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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5)
作者:HHerbet
2025/07/15 发布于 sis001
字数:20559
5 - 情人出马
夜色像一块厚重的墨色绒布,将整座城市的喧嚣包裹其中。洲际酒店顶层的旋转餐厅包厢里,我和燕子陷在柔软得能吞噬人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中。我指尖夹着雪茄,另一只手把玩着一杯加了单一球冰的麦卡伦18年,冰球在琥珀色的酒液中缓慢旋转,每一次与杯壁的轻微碰撞,都发出一声清脆而孤寂的响声,像是某种倒计时的节拍。
我老婆燕子,我的以后外出公开的情人燕子,就依偎在我身侧。她今晚精心打扮过,身上那件香槟色的Ralph Lauren亚麻薄纱衬衫,像是一层朦胧的月光笼罩着她。在包厢顶端那盏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的照耀下,布料近乎透明,能清晰地看见内里那件灰白色蕾丝吊带的精致纹路。那吊带是我亲自为她挑选的,紧紧地束缚并托举着她32C的饱满与挺翘,形成一道令人心驰神往的深邃沟壑。她垂着头,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沾着细碎的灯光,正小口抿着杯中的勃艮第红酒,动作优雅而顺从。当她微微转头对我笑时,耳垂上那对温润的珍珠耳钉轻轻晃动,光晕在她白皙的颈侧流淌,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天然的温柔,又混杂着几分只有我能读懂的、为了今晚的目标而刻意展露的讨好。
她的双腿并拢,香槟色的长裙裙摆如同瀑布般垂落在地毯上,只露出了一截纤细的脚踝和那双纯白色的Jimmy Choo高跟鞋。鞋尖,正若有若无地、带着小猫般的试探,轻轻蹭着我的西裤裤腿。我知道她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年底的酒店销售业绩如同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而我今晚带来的这张王牌——郭总,正是她捅破业绩天花板、坐稳销售经理位置的唯一希望。
“老郭”,化工药品制造的新贵,也是我们被投的准备上市企业的掌舵人,四十七岁,身材微微发福,但那股久居上位的气场却比他那庞大的身躯更具压迫感。他稳稳地坐在主位上,深蓝色的Zegna西装被他撑得满满当当,手腕上那块劳力士“绿水鬼”在灯光下闪烁着沉稳而扎眼的光芒。他笑起来时,满脸的横肉挤在一起,显得一团和气,可那双深陷在眼窝里的小眼睛,却锐利得像只在暗处窥伺已久的老狐狸。他的目光在燕子和另一位女性Nancy的身上来回巡弋,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如同屠夫打量待宰羔羊般的审视。
Nancy坐在燕子的另一边,她是燕子的顶头上司,三十六岁的销售总监。一头利落的短发,一身剪裁精良的白色真丝衬衫,她总是试图营造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山美人的形象。可我知道,这座“冰山”早已在现实的潜规则浪潮中被融化得只剩下空洞的轮廓。此刻,她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敞开着,露出一段宛如上好羊脂白玉般的锁骨,以及一道惊心动魄的黑色蕾力蕾丝胸罩边缘。她的眼神看似清冷,却总是在不经意间飘向郭总,眼底深处那一丝无法完全掩盖的不安与渴望,出卖了她内心的挣扎。
“高总,可以啊你,”郭总终于开口了,声音浑厚,带着点笑意,他端起酒杯,用下巴朝我怀里的燕子点了点,“这就是你电话里说的那个,特别能‘关照’我的‘自己人’?”
我朗声大笑,手臂收紧,将燕子柔软的腰肢更紧地揽入怀中,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轻颤。我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秀发,嗅着那股淡淡的Jo Malone蓝风铃香水味。“郭总,你这可就见外了。燕子哪里是什么外人,她是我的人,你的弟妹呢”我故意加重了“我的”两个字,同时用指尖在她腰间的软肉上轻轻一捏,“咱们洲际酒店的销售经理,别看人长得娇俏,业务能力可是一等一的,至于服务嘛……那更是全球连锁五星级标准,没得挑!”
我的话语带着赤裸裸的暗示,燕子脸颊“唰”地一下就红透了,像熟透的水蜜桃。她娇嗔地抬眼瞪了我一下,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怒意,反而水光潋滟,媚意横生。她的身体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更加温顺地向我怀里贴了过来,那腰肢软得仿佛没有骨头。我凑到她通红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Cici,宝贝,今晚给我争点气,也给你自己争口气。把郭总伺候舒坦了,这张上千万的年度会务订单就是你的了,以后你的事业上,可就是板上钉钉的皇太后。”
她的耳垂是我最了解的敏感点之一,我的呼吸拂过,它立刻像受惊的蝴蝶翅M膀般轻轻抖动起来。她没说话,只是在我怀里用微不可查的幅度点了点头,握着酒杯的手指却下意识地收紧了。
郭总带来的两个心腹,也早已进入了状态。一个叫徐峰,三十九岁,公司的CFO,瘦高个,戴着一副金丝无框眼镜,白净的脸上总是挂着一丝礼貌而疏离的微笑,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但他那双藏在镜片后面的眼睛,却总是透着一股子阴冷的算计,目光扫过桌上的菜品和人,仿佛都在评估其价值与风险。另一个叫马涛,四十三岁的生产副总,跟徐峰是两个极端。他是个典型的北方大汉,块头壮硕,Armani的衬衫袖子被他豪放地挽到了小臂上,露出两条盘虬卧龙般的黝黑胳膊。他嗓门洪亮,笑声爽朗,嘴里时不时就蹦出一两个带着颜色的大荤段子,是个典型的酒桌开路先锋。
一个老谋深算,一个阴沉算计,一个粗野直接。这三个男人凑在一起,再加上我和我身边的女人们,包厢里的空气仿佛被投入了发酵剂,迅速地升温、膨胀,变得粘稠而暧昧。
几杯酒下肚,马涛那张嘴就彻底没了遮拦,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起他上次去泰国“洗皇帝浴”的经历,那些露骨的细节逗得燕子不得不频频举起手帕掩住嘴,以此来遮掩自己止不住的笑意和羞涩。Nancy则依旧端着她那总监的架子,只是偶尔象征性地举杯,冷艳的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但那频繁闪烁的眼神,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冷笑连连。Nancy这个女人,平日里在公司、在燕子面前,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态。可背地里呢?据燕子透露,她早就被这家酒店的幕后业主黄总和他那帮狐朋狗友们“开发”得透透的了。那些所谓的商务洽谈,不过是在一张张豪华大床上完成的。今晚,我倒要亲眼看看,她这座伪装的冰山,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高总,你家这位燕子弟妹,业务能力咱们是信得过的。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服务’,到底有多‘贴心’啊?”马涛喝得满脸红光,端着酒杯,毫不避讳地冲我挤眉弄眼,那眼神里的含义,在座的成年人没一个不懂。
我再次哈哈大笑,搂着燕子的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游走,感受着她背部曲线的起伏。“马总,这你可问对人了。我的人,当然是我亲自一手一脚调教出来的,那服务能不到位吗?”我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看着郭总和徐峰的目光都聚焦过来,才继续道:“不过嘛,丑话说在前面。燕子现在怎么说也是我半个情人,身子娇贵,可经不起几位老总这么折腾。今晚,主要还是得看咱们Nancy大总监的了,让她代表咱们国际连锁大品牌,带你们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做‘宾至如归’、‘无微不至’的顶级服务。”
我这话一出口,郭总和马涛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笑得更加意味深长。而Nancy的脸色,则瞬间白了一分。燕子配合地伸出小手在我胸口轻轻捶了一下,嗔怪道:“讨厌,又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销售经理。”她这声嗔怪,嗓音软糯中带着一丝微颤的尾音,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那效果,比任何露骨的邀请都要来得致命。
就在包厢内暧昧的气氛如同高压锅里的蒸汽一样即将顶开锅盖时,Nancy突然站了起来,她脸上挤出一个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各位,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瞥了她一眼,心中了然。这是怯场了,也是在寻求战术拖延。她一个人,面对郭总、徐峰、马涛这三头饿狼,压力可想而知。尤其在我明确表示燕子今晚“非卖品”的前提下,所有的火力自然都将集中在她身上。
燕子很善良,她在我耳边担忧地低语:“老公,Nancy她……她好像很紧张,脸色都白了,要不我过去陪陪她?”
我捏了捏她温软的小手,阻止了她的行动,同样低声回道:“不用管她。出来混,这点场面都撑不住,还做什么总监?让她自己去调整。而且,你看着吧,咱们这位Nancy大总监,八成不是去调整心态,而是去呼叫‘外援’了。”
我的预料精准无误。不到十分钟,包厢的门被再次推开,Nancy回来了。她走在前面,身后还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一踏进包厢,整个空间的温度仿佛又凭空升高了好几度。她的出现,就像是在一锅滚油里浇入了一勺冷水,瞬间就炸开了锅。
她叫林雪,三十五岁,是一家化工设备公司的销售经理,也是Nancy口中的“铁闺蜜”。她今晚显然是精心准备过的。身上穿着一件极为贴身的灰色蕾丝旗袍,那旗袍的面料薄如蝉翼,紧紧地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火爆身材。旗袍的开叉高得惊人,几乎要开到大腿根部,随着她的走动,一双修长笔直、包裹在超薄黑丝里的美腿若隐若现,引人遐想。她那C罩杯的丰满胸脯,在紧绷的蕾丝下挺得像两座蓄势待发的小火山,让人忍不住担心那精巧的盘扣随时都会崩开。一头齐耳的俏丽短发,配上那张艳丽而充满攻击性的脸,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既干练又风骚入骨。
她一进门,甚至没怎么看我,目光就精准地锁定了主位上的郭总。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在郭总身边坐下,一股浓郁的Dior真我香水味瞬间扩散开来。她端起桌上的分酒器,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茅台,然后朝郭总妩媚地抛了个媚眼:“郭总,您好呀。听我们家Nancy说,您公司最近正好有一批生产线设备需要更新换代?哎呀,这可太巧了,我今天可是带着我们公司最大的诚意,专程过来跟您谈合作的呢。”
郭总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盯着林雪那高耸的胸脯,脸上的笑容变得无比真诚:“哦?是吗?哈哈哈哈,好!林小姐快人快快语,我老郭就喜欢跟爽快人打交道!来来来,坐,坐!”
林雪的加入,像是一剂强效催化剂,彻底引爆了现场的气氛。马涛立刻拍着桌子提议,说光喝酒没意思,要玩点刺激的。他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只不过“真心话”被改成了“喝一杯”,而“大冒险”,则是现场的男士们说了算。
这个游戏,无疑是为接下来的“正题”做铺垫。
第一轮,骰子转来转去,不偏不倚地停在了燕子面前。她“啊”地一声轻呼,小脸瞬间涨得通红。我笑着,不容置喙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她说:“来,我的Cici同学,输了就要认罚。坐到我腿上来,然后,把衬衫最上面那颗扣子解开。”
在座的几位男士,目光“唰”地一下全都集中了过来,像聚光灯一样灼热。燕子咬着下唇,眼波流转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羞赧与依赖。她顺从地站起身,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跨坐到我的大腿上。她的身体很轻,带着温热的香气,隔着两层布料,我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臀部的柔软与弹性。她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碰到了自己胸前那颗晶莹剔透的纽扣,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在我的注视下,轻轻地解了开来。
纽扣解开的瞬间,那片朦胧的香槟色薄纱下,灰白色的蕾丝吊带边缘被撑开了一道小小的缺口。透过那道缺口,一抹雪白的肌肤和一弯淡粉色的乳晕若隐若现,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在灯光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喔——!”郭总夸张地吹了声口哨,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马涛更是看得眼睛都直了,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那眼神,恨不得能把燕子身上的衣服都烧穿。
游戏继续。很快,Nancy和林雪也接连输了。
林雪不愧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惩罚是“展示一下林小姐最自信的部位”。她咯咯地笑着,风情万种地站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捏住旗袍的高开叉下摆,猛地向上一掀。旗袍被掀到了大腿中部,露出了里面那条同样是黑色的丁字裤边缘,以及一小片被黑丝包裹的、圆润挺翘的臀部曲线。她做完这个动作,还朝着郭总和马涛眨了眨眼,那副游刃有余的骚媚模样,瞬间就让两个男人的呼吸粗重了许多。
轮到Nancy时,她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马涛的要求更加直接:“Nancy总监,刚才就看你这衬衫不错,解开两颗扣子,让我们看看里面的风景呗?”
Nancy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她咬着牙,嘴唇都快被自己咬出血了。但在郭总那饶有兴致的注视下,她最终还是屈服了。她伸出手,指尖同样带着一丝颤抖,一颗、两颗……当第二颗纽扣解开时,她那件白色的真丝衬衫向两侧敞开,露出了大半个黑色的蕾丝胸罩。B罩杯的胸脯虽然不如林雪和燕子那般宏伟,但胜在挺翘紧实,形状完美如同一对倒扣的白瓷碗。此刻,因为紧张和屈辱,她的胸口正剧烈地起伏着,那一起一伏的动态,反而比静态的暴露更添了几分引人凌虐的美感。
酒精、荷尔蒙、以及这种带着羞辱意味的游戏,像三股绳索,将包厢里所有人的理智与欲望都紧紧地捆绑在一起,然后用力拉向失控的深渊。
郭总终于觉得前戏已经足够。他眯起那双小眼睛,端着酒杯,看向我,慢悠悠地说道:“高总啊,我看咱们这合作的‘诚意’,也都表达得差不多了。这个地方,说话还是有点不太方便。要不……咱们换个地方,深入地、好好地‘聊一聊’?”
他话音刚落,马涛就一拍大腿,兴奋地叫好:“对对对!郭总说得对!这包厢太他妈拘束了,伸不开手脚!走走走,去套房!郭总今晚订的那间总统套房,可不能白白浪费了啊!”
我的目光转向怀里的燕子。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能感受到,她搁在我腿上的手,正紧张地攥成了拳头,手心里满是汗水。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紧张、却又夹杂着一丝无法言说的好奇与期待的颤抖。
我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我用手掌拍了拍她紧绷而富有弹性的臀部,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Cici女士,我的好宝贝。真正的大场面,现在才要开始。机会来了,能不能抓住,就看你今晚……能展现出多好的‘服务’了。”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又是一颤,然后,她闭上眼睛,像是认命一般,轻轻地点了点头。那柔顺的姿态,让我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和掌控欲。
我知道,今夜,这场精心策划的狩猎,终于要进入最刺激、也最精彩的篇章了。
总统套房的门被侍者恭敬地推开,一股混合着恒温空调的干燥、高级香氛的清冷以及地毯羊毛气味的复杂气息扑面而来。套房内的灯光被调成了昏暗而暧昧的暖黄色,仿佛给空气中所有漂浮的尘埃都镀上了一层金边。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璀璨的夜景,车流如织,灯火如龙,但这间位于云端的华丽囚笼,却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只剩下一种近乎失聪的安静,反而让每个人的心跳声都变得异常清晰。
空气中,很快就又弥漫开了新的味道——刚才在包厢里喝的红酒和威士忌的醇香,混合着Nancy身上的白色真丝衬衫、林雪的灰色蕾丝旗袍以及我怀中燕子那件香槟色薄纱长裙下,她们各自因紧张或兴奋而渗出的、带着淡淡腥甜的汗水与香水味。这味道,是欲望的催化剂。
那张足以容纳七八个人的巨大弧形沙发上,郭总像个土皇帝一样,大马金刀地陷在正中央。他已经脱掉了那件束缚的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领带也松垮地挂在脖子上。他的一只手粗暴地搂着Nancy的肩膀,将她半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下,另一只手则端着一杯新倒的轩尼诗XO,脸上是那种饕餮客即将享用大餐时的满足与贪婪。
林雪,这个天生的尤物,此刻已经主动坐到了马涛的身边。她姿态妖娆地翘着腿,那件旗袍的高开叉处,已经能看到黑丝包裹下的大腿内侧那光滑紧致的肌肤。她咯咯地笑着,丰满的胸脯随着笑声在紧身的旗袍下剧烈地颤动,像两只活泼的兔子,看得在场所有男人的眼神都变得火辣辣的。
一直沉默寡言的徐峰,则选了一个远离主沙发的单人椅坐下,他依旧是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但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却像精准的雷达一样,在Nancy、林雪和燕子三个女人身上来回扫描,那眼神冷静而挑剔,像是在菜市场里挑选着最新鲜、最合心意的肉块。
而我,则搂着我的燕子,坐在另一张双人沙发上。进门后,我就顺手将她那条碍事的香槟色长裙的裙摆整个掀了起来,堆叠在她的腰间。此刻,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腿上那双白色的高跟鞋,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一种圣洁而淫靡的光。她整个人蜷缩在我怀里,像一只受惊却又无处可逃的小鹿,浑身都散发着一种任君采撷的无助美感。
“高总啊,”郭总终于打破了沉默,他的目光越过Nancy的头顶,落在我怀中的燕子身上,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试探,“你家这位燕子小姐,可是个稀罕的宝贝。今晚这合作的诚意嘛,是不是也得让她给我们哥几个开开眼界?”
我哈哈一笑,手掌在她被丝袜包裹的光滑大腿上肆意抚摸,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度,口中说道:“郭总,瞧您这话说的。燕子小姐是我的宝贝没错,但也正因为是宝贝,所以才要拿出来亮亮相,给您和几位老总助助兴嘛。”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郭总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才话锋一转:“不过呢,她身子骨娇贵,那最核心的地方,可是只有我能碰的。至于其他的服务嘛……她倒是可以帮几位老总松松筋骨,让你们也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我们洲际酒店‘闻名遐迩’的顶级关怀。”
我的话音刚落,怀里的燕子就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呜咽,脸颊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你……你别胡说……”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带着哭腔,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道,反而像是在撒娇。
郭总和马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毫不掩饰的兴奋,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坐在郭总身边的Nancy,脸色愈发僵硬。她努力想维持住自己冷艳总监的最后一点尊严,但身体的颤抖和眼神中的那一丝丝无法掩饰的渴望——那是一种被压抑许久,对男性、对粗暴的征服所产生的病态渴望——还是将她出卖得一干二净。她知道今晚这一劫是逃不过了,潜规则对她而言本是家常便饭,但一次性面对三个气场各异的男人,而且其中还有郭总这种级别的“大客户”,她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一丝扭曲的刺激。
而林雪,则早已将主动权握在了自己手中。她像一条美女蛇一样,主动将整个身体都靠向了身边的马涛,C罩杯的丰满胸脯有意无意地摩擦着马涛粗壮的胳膊,娇声笑道:“马总,咱们那个设备采购的细节,要不现在就开始‘深入’地聊聊?”
马涛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哪里还管什么细节。他大手一挥,蒲扇般的手掌直接搂住了林雪那不盈一握的纤腰,粗声粗气地吼道:“聊!必须聊!今晚咱们就把这事儿从里到外,聊个透彻!”
气氛,在酒精、荷尔蒙和赤裸裸的欲望催化下,彻底失控,进入了正题。
郭总率先发起了总攻。他似乎很享受撕开猎物伪装的过程,并没有直接去碰Nancy的下体,而是伸出那只戴着金表、粗糙而有力的手,一颗、两颗、三颗……慢条斯理地解开了Nancy白色衬衫的所有纽扣。衬衫向两侧滑落,露出了里面那件纯黑色的蕾丝胸罩。B罩杯的胸脯虽然不大,但异常挺翘紧实,乳尖已经因为紧张和刺激而硬化,顶在蕾丝网纱上,形成两点诱人的凸起。
郭总发出一声满意的哼笑,大手毫不客气地覆盖上去,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肆意地揉捏着。他的动作很粗鲁,甚至带着几分惩罚性的力道。Nancy咬紧了下唇,精致的妆容下,脸色苍白,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一丝压抑的、既痛苦又带着点异样快感的闷哼。
“Nancy小姐,放轻松嘛。”郭总低笑着,凑到她耳边,声音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严,“咱们这是商业合作,讲究的是什么?是‘合作共赢’嘛。”
Nancy没有说话,或许是说不出话来。她只是机械地端起酒杯,将杯中剩下的烈酒一饮而尽,似乎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即将崩溃的神经。但在那双漂亮的眼眸深处,一丝认命般的麻木感,正在迅速取代原有的挣扎。
另一边,林雪的表现则堪称“专业”。她见郭总已经动手,立刻将气氛推向了新的高潮。她从马涛的臂弯中站起来,在房间中央那块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对着所有男人,做出了一个大胆到极致的动作。
她伸出手指,勾住自己旗袍的下摆,猛地一掀,将整件旗袍都掀到了腰间,然后用牙齿咬住。她的下半身,除了那双致命的黑丝和一条细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黑色丁字裤,便再无他物。紧接着,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灵活地扭动腰肢,那条丁字裤被她轻易地褪下,她甚至还调皮地在手指上转了两圈,然后像扔手绢一样,轻飘飘地扔到了马涛的怀里,娇声问道:“马总,这份‘见面礼’,喜欢吗?”
马涛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像是发情的公牛。他一把抓起那条还带着林雪体温和香水味的丁字裤,凑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喜欢!林小姐这么辣,老子他妈的太喜欢了!”说罢,他粗糙的大手在林雪那被黑丝包裹的、挺翘浑圆的臀部上,狠狠地拍了一记,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套房里回荡。
林雪发出一长串银铃般的咯咯娇笑,主动分开双腿,就这么赤裸着下体,骑跨到了马涛的大腿上。她的旗袍被揉成一团,堆在腰间,露出了整个白皙圆润的臀部。她坐在马涛身上,熟练地扭动腰肢,隔着西裤,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研磨着对方已经硬如钢铁的欲望。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知道该轮到我的燕子老婆“出场”了。我搂着她,低下头,用嘴唇贴着她滚烫的耳垂,低声下达了命令:“Cici宝贝,去,先去给郭总和徐总,送上一点‘甜头’,让他们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顶级服务’。”
燕子的身体剧烈地一颤,脸红得像要滴血。她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水汪汪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她害怕,但我也知道,这种场合,退缩就意味着前功尽弃。我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只是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吻,然后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去。”
这个字,像是压垮她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上了一颗晶莹的泪珠,但她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她从我的怀里滑落,动作有些僵硬地跪在了那块柔软得能陷进去的羊毛地毯上。她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个脸庞,只有那对珍珠耳钉,在灯光下摇曳着倔强而凄美的光。
她先是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慢慢地爬向了主沙发上的郭总。她的膝盖在地毯上移动,掀起的裙摆下,是她绷紧的小腿曲线和那双依旧穿着的白色高跟鞋,这个画面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色情意味。
她停在郭总的腿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怯生生地看了一眼郭总。郭总此刻正享受着Nancy胸前的柔软,看到燕子爬过来,他发出一声满足的笑,放开了Nancy,饶有兴致地看着燕子。
燕子颤抖着伸出她那双弹钢琴般秀气的手,目标明确地移向了郭总的裤裆。她的手指笨拙而又生涩地解开了郭总的皮带,拉开了西裤的拉链。下一秒,一根狰狞的、长达20厘米的巨大阴茎猛地弹了出来,像一根苏醒的巨蟒。那根东西实在是太粗壮了,上面青筋盘虬,龟头因为充血而呈现出深紫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燕子显然被这副景象吓到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缩了一下。但她感受到了我投射过去的、带着压力的目光,最终还是咬着牙,俯下了身子。她张开她那涂着淡粉色唇彩的、樱桃般的小嘴,将那巨大的、滚烫的龟头,一点一点地含了进去。
她的口腔太小,喉咙太浅,这过程对她而言无疑是痛苦的。我能看到她喉部因为吞咽而产生的剧烈起伏,她紧蹙着眉头,眼角滑落的泪水滴落在郭总的大腿上。但她依旧努力地、笨拙地用她的舌尖,在那巨大的头部上打着圈,试图取悦这个掌控着她未来的男人。
“嗬……好……”郭总舒服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哼鸣,他粗暴地抓住燕子的头发,强迫她吞得更深,声音沙哑地赞叹道,“好……好样的……燕子小姐……这……这国际五星级的服务……果然名不虚传!”
在郭总的冲击下,燕子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整个身体都在痉挛。郭总那巨大的东西几乎要捅穿她的食道,但那种被填满、被蹂躏的窒息感,却让她产生了一种病态的、前所未有的刺激。
几分钟后,郭总暂时放过了她。她伏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眼泪和口水弄花了她精致的妆容。但她没有时间休息,因为她还要完成我的第二个命令。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又爬向了坐在单人椅上的徐峰。
徐峰从始至终都像个冷静的旁观者,但此刻,他的呼吸也早已变得粗重。他的裤子已经解开,那根16厘米左右的阴茎虽然不如郭总那般雄伟,但却异常挺直,龟头呈现出一种未经世事的粉红色,像一根精致的玉器。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燕子这次的动作熟练了一些。她跪在徐峰面前,没有丝毫犹豫地将那根东西含入了口中。她的喉部依旧紧缩,但她已经学会了如何调整呼吸来减轻痛苦。她卖力地吞吐着,喉咙紧紧地包裹住那根阴茎,甚至发出了细微的吮吸声。
徐峰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他低低地喘息着,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那双总是隐藏着算计的眼睛里,此刻终于完完全全地被原始的、压抑不住的欲望所占据。
完成任务后,燕子慢慢地吐出了徐峰的阴茎,然后抬起头,隔着一段距离,遥遥地看向我。她的眼神,像是做完了功课、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充满了讨好、委屈,还有一丝丝她自己都未曾察令察到的、寻求肯定的依赖。
我心头一热,那股强烈的占有欲和满足感几乎要冲破胸膛。我朝她招了招手,用低沉而温柔的声音说:“我的好宝贝,Cici,回来。”
得到我的允许,她像是得到了特赦令,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回了我的身边,一头扎进我的怀里,身体因为后怕和激动而剧烈地颤抖。我掀起她堆在腰间的裙摆和那件已经被揉皱的香槟色衬衫,看到了那件灰白色的束身蕾丝吊带。此刻,吊带下的两点蓓蕾,已经因为刚才的刺激而高高翘起,硬如宝石。
我伸手,半脱下了她那条纯白色的棉质三角内裤。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淡粉色的阴唇湿润晶莹,像沾满晨露的花瓣,正微微地开合着,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我低头,吻上她最敏感的耳垂,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电流般的颤栗,故意用气声叫着她的小名:“Cici……Cici……”
“别……别那么叫我……”她在我的亲吻下娇喘着,声音细若蚊蚋。我知道,这个昵称是我对她拥有绝对控制权的象征,每一次呼唤,都能让她回忆起在那晚KTV中的情形以及后续在路上酒店里面的疯狂,从而让燕子在羞耻与快感中彻底沉沦。
我轻笑着,不再理会她的抗议,顺势将她那条湿透了的内裤完全褪下,扔到了一边。我扶正我那早已硬得发烫的欲望,对准那片湿润的秘境,没有任何前戏,就这么缓缓地、坚定地,将自己完全地送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嗯啊——!”她发出一声被拉长的、甜腻的呻吟,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彻底瘫在了我的怀里。她的阴道是如此的紧致、湿热、柔软,像一张活生生的、带着吸力的天鹅绒小嘴,将我紧紧地包裹、吮吸。她胸前那对被蕾丝吊带托举的乳房,随着我每一次的挺进,都在剧烈地前后晃动,那两颗硬如樱桃的乳头,在薄纱衬衫和吊带的摩擦下,变得更加敏感、挺立,勾人得要命。
就在我与燕子享受着这片刻的“二人世界”时,套房另一端的“正戏”,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郭总显然已经对前戏失去了耐心,他粗暴地将Nancy推倒在宽大的沙发上,只听“嘶啦”一声,Nancy那条价值不菲的职业包臀裙,被他从中间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紧接着,那条象征着最后防线的黑色蕾D丝内裤也被他一把扯下,扔到了地毯上。Nancy那片经过精心修剪的、粉嫩的私密花园,就这么暴露在灯光之下,已经湿得反光。
郭总不再犹豫,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燕子口水的狰狞巨物,对准Nancy的后庭,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Nancy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但随即,这声惨叫就转变成了无法抑制的、高亢的浪叫。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似乎想要抵抗,但身体的本能却在迎合。她B罩杯的乳房在被撕开的衬衫下剧烈晃动,乳头硬得像是两颗即将成熟的妮娜皇后樱桃,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诱人。
郭总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在她体内猛烈地冲撞着。Nancy的浪叫声从最开始的低吟,逐渐变成了毫无羞耻的高亢呻吟,她的臀部也从僵硬的抵抗,变成了熟练的、富有节奏的摆动,主动迎合着郭总每一次的撞击。
就在这时,一旁的马涛也等不及了。他狞笑着,像抓小鸡一样抓住了Nancy的一只脚踝,用力一拽,将她整个人翻了个身,让她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趴在沙发上。然后,他从后面,对准了Nancy那刚刚被郭总蹂躏过的、依旧紧致湿滑的阴道,将他那根19厘米的粗大阴茎,狠狠地捅了进去!
“咿呀——!”前后同时被贯穿的极致刺激,让Nancy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的阴道和后庭都在剧烈地收缩,试图包裹住这两个尺寸惊人的入侵者。一股无法控制的潮吹,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的下体喷涌而出,将身下的高级沙发垫染上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而一直作壁上观的徐峰,此刻也终于行动了。他走到沙发前,解开裤子,将自己那根挺直的、沾着燕子香津的阴茎,毫不客气地杵到了Nancy的脸前。此刻的Nancy,神志已经有些不清,她咬着嘴唇,在一片混乱中,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了徐峰的龟头。她的舌头笨拙地打着圈,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与此同时,她那只没有被压住的手,还被马涛抓着,握住了马涛自己的阴茎,在那根粗大的东西上,进行着上下套弄。
整个场面,淫乱、糜烂,却又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力量感。
另一张沙发上的林雪,则将“专业”二字演绎到了极致。她骑在马涛身上(此刻的马涛已经转移了阵地),那件灰色的蕾丝旗袍被她完全掀到了腰间,下摆被汗水和体液浸湿。她甚至主动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盘扣,那对饱满的、C罩杯的雪白乳房,从里面那件小一号的蕾"丝胸罩里弹了出来,随着她腰肢的扭动,晃得人眼花缭乱。
她一边扭动着纤腰,让自己的阴道紧致地包裹、研磨着身下男人的欲望,一边发出勾魂摄魄的娇喘:“马总……马总……我的小穴……爽不爽呀?”
马涛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边在她体内冲撞,一边发出低沉的嘶吼,蒲扇般的大手在她白皙的臀部上留下一道又一道鲜红的掌印。
林雪咯咯地笑着,仿佛一点也不觉得疼。她甚至还有余力转向已经从Nancy身上下来的郭总,俯下身子,用自己那对丰满弹性的乳房,夹住了郭总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开始了熟练的乳交。她的舌尖还灵活地挑逗着郭总的龟头,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诱惑之语。
郭总被她服侍得浑身舒爽,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哼哼声。没过多久,他便低吼一声,射出了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洒在林雪高耸的胸脯和那件名贵的灰色旗袍上,留下了一片片斑驳刺眼的白色痕迹。
林雪咯咯笑着,毫不在意身上的污秽。她又立刻转向一旁等待已久的徐峰,张开红唇,一口将他的阴茎含到了喉咙深处。她的喉部轻微地收缩着,舌头灵活地舔弄、卷动,展现出了远超燕子的、令人惊叹的口技。徐峰在她那堪称神乎其技的“服务”下,只坚持了不到一分钟,便低喘着缴械投降,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射在了林雪那张艳丽的脸上。精液顺着她的下巴滴落,一滴滴地落在她那件已经沾满污渍的旗袍上。
我看着沙发上那具被三个男人轮番蹂躏的、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身体——Nancy,心中的那股变态的报复欲,像野火一样疯狂燃烧。当初,就是这个女人,打着“为她好”的旗号,一步步将我单纯的燕子拖入了潜规则的泥潭。今天,我就要让她亲身体会一下,这泥潭的深处,究竟有多么肮脏、多么黑暗。
我从燕子那紧致湿热的身体里退出来,将她轻轻抱到一旁,示意她继续去为郭总和徐峰服务。我的燕子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她顺从地点点头,跪在地上,香槟色的衬衫早已被汗水浸透,半解的扣子让里面的蕾丝吊带和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都暴露了出来。吊带的一边甚至滑到了肩头,露出了大半个圆润的、C罩杯的乳房,乳晕是诱人的淡粉色,而那颗乳头,则像一颗熟透的樱桃,坚硬地挺立着。
她再一次爬向郭总,含住了那根刚刚享受过林雪乳交的巨物。这一次,她没有了之前的生涩,喉部努力地吞咽着,郭总被她这副楚楚可怜又努力取悦的模样刺激得不行,没过几下,便再次低吼着射了出来,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她那张挂着泪痕的脸上。白色的精液顺着她的脸颊,流进她的秀发,滴落在她那件香槟色的衬
衫上,留下了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紧接着,徐峰也抓住了她的头发,将自己的阴茎粗暴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在她口腔和喉咙里猛烈地抽插起来。最终,他也射出了一股精液,大部分都溅在了燕子那条香槟色的长裙上,裙摆处瞬间被染上了一大片斑驳的白点。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头莫名地一紧,既有对自己女人被他人“染指”的愤怒,又有看到她如此顺从、为我付出一切的变态满足感。我走过去,将她从地上搂进怀里,用手帕粗鲁地擦去她脸上的污秽,低声在她耳边赞扬道:“Cici,干得漂亮。你是我最好的宝贝。”
然后,我掀起她的裙子,那里早已泛滥成灾。我毫不怜惜地,再一次狠狠地插入,在她紧致温暖的甬道深处,尽情地驰骋。最后,在她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中,我将自己所有的欲望,都灌溉在了她的身体最深处。她高潮时,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双眼翻白,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而她的阴道,则紧缩得像要将我生生榨干一般。而在我释放的瞬间,燕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却又带着极致欢愉的尖叫,整个人如同一张被抽去所有力气的弓,瘫软在我的怀里。她高潮的余韵仍在身体里流窜,让她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那紧致温热的秘境也以一种近乎痉挛的频率收缩、吮吸着我,榨取着我最后的精华。我抱着她温软颤抖的身体,就像抱着一件稀世的珍宝。
我的燕子,我最心爱的正牌老婆燕子,虽然今晚的阴道只属于我一个人,但她那张樱桃小嘴和那双纤纤玉手,却成为了为几位“大客户”提供附加服务的工具。在我的命令下,她轮番为郭总、徐峰和马涛进行着口交和手交。每一次,当男人们在她脸上、身上射精时,她的身体都会因为羞耻而剧烈地颤抖,但她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她的脸上、她那件香可可奈尔风格的香槟色衬衫上、她那条同色系的长裙上,以及内里那件灰白色的蕾丝吊带上,都沾满了一片又一片、一点又一点的、属于不同男人的白色精斑。这些斑驳的痕迹,像一枚枚耻辱的勋章,烙印在了她今晚的记忆里。
这次射精后,我没有急着抽离,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整个抱了起来。她轻得像羽毛,双腿还无力地盘在我的腰间,整个人如同藤蔓般依附着我。我将她抱到套房角落里那张干净的单人沙发上,小心翼翼地让她躺下,然后才缓缓地从她湿热的身体里退出。
我走进宽大的浴室,拿了酒店里面的一条柔软的埃及棉毛巾,然后回到她身边,给她盖上。
她的睫毛还在轻轻颤动,双眼迷离地看着我,眼神里是全然的信任与依赖。
“老婆,”我低声唤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你做得很好,我的宝贝。现在,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哪儿也不用去。”我顿了顿,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继续道,“不过,别睡着了。好戏才刚刚开始,你是我的人,你要看着,看着她们是怎么做销售的呢。明白吗,我的‘小襄理’?”
“襄理”这个词,带着一种奇妙的暗示,让她原本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又轻轻一颤。她看着不远处那已经彻底失控的场景,再看看我眼中那既宠溺又充满掌控欲的神情,终于,她像是明白了自己新的角色,顺从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一声慵懒而又满足的轻哼,像一只被主人梳理完毛发后心满意足的波斯猫。
我站起身,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着,看着外面已经乱作一团的景象,拍了拍手,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房间里所有的淫靡之声。
“好了,各位,热身结束。”
郭总、马涛和徐峰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们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未被满足的欲望,像三头被吊足了胃口的野兽,齐刷刷地看向我。而被他们压在身下的Nancy和林雪,也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她们狼狈地整理着身上那早已不成样子的衣物,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走到酒柜前,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转向主座上的郭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郭总,您是咱们今天的贵客,是皇上。自古以来,皇上批阅奏折累了,都得有两个最贴心的妃子一左一右伺候着,您说对不对?”
郭总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他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一屁股坐回主沙发上,拍了拍自己左右两边的空位:“高总说的对!太对了!哈哈,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林雪,这个天生的尤物,反应最快。她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抢先坐到了郭总的右边。她那件灰色的蕾丝旗袍,因为之前的揉搓,下摆的蕾丝边已经被撕裂,盘扣也开了好几颗,露出了里面白色胸罩的一大片蕾丝花边和C罩杯那深邃的乳沟。她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一样贴在郭总身上,娇声道:“郭总,您想先从哪里开始放松呀?是肩膀,还是腿呀?”
Nancy则慢了半拍,她的脸上还带着几分屈辱和挣扎。但在我冰冷的注视下,她还是咬着牙,站了起来,僵硬地坐到了郭总的左边。她那件白色真丝衬衫早已被扯得皱皱巴巴,扣子掉了一半,露出大半个黑色的蕾丝胸罩和紧实挺翘的胸脯。她那条职业包臀裙,更是被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从大腿一直裂到臀部,让她只要稍微一动,裙下的风光就若隐若现。
郭总左拥右抱,心满意足到了极点。他伸出两只肥大的手,一只放在林雪那被黑丝包裹的丰腴大腿上肆意揉捏,另一只则直接伸进了Nancy被撕开的衬衫里,握住了她那只戴着黑色蕾丝胸罩的乳房,隔着布料粗暴地把玩着。
“还不够。”我摇了摇头,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光坐着怎么行?林雪,”我命令道,“跪下去。皇上日理万机,要先从‘根本’上解决疲劳。”
林雪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立刻滑下沙发,跪在了郭总的两腿之间。她熟练地解开郭总的裤子,将那根刚刚休息片刻又再度精神起来的巨物捧在手中,然后张开红唇,将其深深地含了进去。她的口技,确实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吞、吐、吸、舔,节奏和力道都控制得恰到好处,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让郭总舒服得浑身颤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Nancy,”我的目光转向另一个,“别愣着。按摩。让郭总体验一下你们总监级的‘手艺’。”
Nancy浑身一僵,但还是顺从地靠过去,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开始为郭总按摩太阳穴。她的动作起初还带着几分专业和疏离,但郭总那只在她胸前作祟的手越来越过分,甚至开始隔着蕾丝揉搓她那颗已经硬化的乳头。这种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的手,也从太阳穴,慢慢滑到郭总的脖颈、肩膀,再到他宽阔的胸膛。她的指尖带着一种神经质的颤抖,划过郭总的皮肤,反而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充满禁忌感的刺激。
我坐回燕子身边,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像在看一场精彩的表演。燕子靠在我肩上,她看着Nancy和林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同情,有庆幸,还有一丝自己地位被巩固后的优越感。她甚至在我耳边,用极轻的声音点评道:“Nancy的手法太僵硬了……她应该用指腹,而不是指尖……”
这边郭总正享受着帝王般的待遇,另一边的马涛和徐峰早已是欲火焚身,等得不耐烦了。
马涛是个粗人,他一把就将刚刚从郭总身下得到片刻解放的林雪给拽了过去,将她按倒在地毯上,让她以一个“狗趴式”的姿势跪着。林雪那件旗袍的后摆整个被掀到了腰间,露出了她那浑圆挺翘、只被一条细细的黑色丁字裤勒着的臀部。马涛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搬了张椅子,坐在林雪身后,然后将自己那双穿着名牌皮鞋的大脚,毫不客气地踩在了林雪柔软的后背上,把她当成了一个有温度、会呼吸的“脚凳”。
“妈的,还是这样舒服!”马涛得意地晃着腿,端起酒杯,另一只手则在林雪那弹性惊人的臀部上狠狠地拍了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骚娘们,给老子叫两声好听的!叫得好了,你们公司的设备,我就在郭总面前多美言几句!”
林-雪也是个能屈能伸的,她立刻发出一连串娇媚入骨的呻吟:“啊……马总……您好厉害……您的脚踩得我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嘛……”她一边叫着,一边还配合地扭动着腰肢,让自己的臀部去蹭马涛的小腿,极尽挑逗之能事。
而另一边的徐峰,则展现出了他闷骚到骨子里的那一面。他没有像马涛那样粗暴,而是慢条斯理地走到了Nancy面前——此刻的Nancy刚刚被郭总从怀里推开,正跪坐在地毯上喘息。
徐峰在她面前蹲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眼神里是一种近乎变态的、冷静的审视。他伸出手,捏住Nancy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然后,他用不容置喙的语气,缓缓说道:“把鞋脱了。”
Nancy愣住了,她不明白这个男人想干什么。
“脱了。”徐峰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威胁。
在屈辱和恐惧的双重压迫下,Nancy最终还是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自己脚上那双白色高跟鞋的搭扣。当她赤裸的、涂着精致红色蔻丹的脚暴露在空气中时,徐峰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
他伸出手,握住了Nancy那只小巧玲珑的脚,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抚过她的脚趾,感受着那细腻的皮肤和完美的骨骼。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将Nancy的脚,凑到了自己的裤裆前,用她那柔嫩的脚心,去摩擦自己早已硬如铁棍的欲望。他还命令道:“动,用你的脚趾,夹住它。”
Nancy的脸上血色尽褪,这种玩法比直接的性交更让她感到羞辱。但她别无选择,只能僵硬地、笨拙地蜷曲起自己的脚趾,试图去取悦这个有着特殊癖好的男人。她那被撕破的裙子,让她在做这个动作时,腿根处的风光一览无余。而她那件敞开的衬衫,更是随着她的动作,让胸前那对被黑色蕾丝包裹的乳房,不住地晃动。徐峰一边享受着脚底传来的异样快感,一边用眼睛贪婪地欣赏着她这副屈辱而又性感的模样,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满足的低吼。
我看着这一切,嘴角的笑意更浓。我转头对怀里的燕子说:“看见了吗,燕子?这才是做销售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需求点’,抓住了,就无往不利。这点上你的总监和她的好闺蜜确实专业。”
燕子羞涩地点了点头,但她看着Nancy和林雪的眼神,却多了一丝敬畏。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整个总统套房彻底变成了一个充斥着肉体碰撞声、喘息声、呻吟声和浪叫声的、疯狂的欲望炼狱。
Nancy彻底被玩坏了,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被郭总和马涛轮番摆弄着各种姿势,后入、侧入、甚至是被抬起双腿架在肩膀上……她的嘴里,也几乎没有空闲过,始终含着徐峰的阴茎,双手则被要求着,为其他男人进行着手交。她那件原本圣洁的白色真丝衬衫,此刻早已被汗水、酒精和男人们的精液浸透得不成样子,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胸前那两颗可怜的乳头,在湿透的布料下,清晰地凸显着它们的形状和硬度。
林雪,这位“救火队员”,也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她被马涛和徐峰以“前后夹击”的姿态操弄着,旗袍被掀到了腰间,露出了整个白皙的臀部和后背。她丰满的C罩杯乳房在剧烈的晃动中,几乎要从蕾丝胸罩里跳出来。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她的嘴里依旧含着郭总的巨物,双手甚至还有余力握住我凑过去的阴茎,为我进行着快速而有节奏的手交,那娴熟的技巧,快得让人头晕目眩。
时间在淫靡的游戏中流逝,酒精和荷尔蒙彻底统治了这间华丽的牢笼。
郭总终于在林雪那张永不疲倦的小嘴和Nancy那双越来越放得开的玉手下,缴械投降了。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吼,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林雪的口中。林雪毫不犹豫地将其吞咽了下去,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然后抬起那张沾满津液的俏脸,对着郭总妩媚一笑。
而郭总,在释放之后,又将目光转向了Nancy。他一把将Nancy拽到自己身下,撕开了她胸前那层最后的屏障——黑色的蕾丝胸罩。那对B罩杯的、形状完美的乳房终于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深红色。郭总低吼着,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像婴儿吸吮母乳一样,大口地吮吸了起来。
马涛也在林雪的“脚凳服务”和声声催情的浪叫中,达到了高潮。他直接抓过林雪的头,就着她跪趴的姿势,将自己的欲望狠狠地射在了她那头俏丽的短发和后颈上,白色的液体顺着她光洁的后背流淌下来,画面充满了原始的冲击力。
唯有徐峰,还在不紧不慢地享受着他那独特的“足交”服务。他似乎极为享受这种精神上的征服感。
Nancy和林雪像两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瘫软在那里,她们身上的衣服已经彻底被各种液体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们身体每一寸的曲线。她们的头发黏在脸上,妆容早已花得不成样子,眼神空洞而涣散,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了身体。
至于我,为了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感”和对燕子的“专属权”,我今晚刻意没有插入Nancy和林雪。但这并不妨碍我享受她们的服务。我让她们轮流为我口交和乳交。Nancy的口交带着一种被迫的、屈辱的节奏感,她的舌尖会执拗地挑逗,吞咽时喉部的轻微收缩充满了反抗的意味,她那B罩杯的乳房堪堪能夹住我的阴茎,但正是这种笨拙而充满凌虐感的服务,反而让我爽快地提前射了好几次。
林雪的服务则堪称艺术。她的口技,如我之前所体验的,充满了技巧和变化,深喉、舔舐、吮吸,每一种都能带来不同的极致快感,我甚至在后来要求燕子在一旁“观摩学习”。而她那对丰满的C罩杯乳房,则是我今晚最喜欢的“玩具”,当它们紧紧夹住我的阴茎时,那两颗硕大深红、硬如宝石的乳头带来的摩擦感,几乎让我疯狂。我是第一个,也是射得最多的,将白浊的欲望喷洒在她们的职业装上的男人。那些白色的痕迹,是我今晚“战功”的最好证明,也是她们努力“工作”的最好回报。
天色,终于在疯狂的宣泄中,泛起了一丝鱼肚白。
总统套房内,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到刺鼻的、由汗水、酒精和精液混合而成的腥臊气味。昂贵的地毯上,散落着破碎的酒杯、被撕烂的衣物、用过的纸巾和皱巴巴的丝袜内裤。
我的老婆燕子,此刻正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我的怀里。她身上那套名贵的香槟色套装,早已被各色液体弄得污秽不堪,脸上干涸的精液痕迹让她看起来既狼狈又有一种破碎的美感。她虚弱地抬起头,靠在我耳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老公……今天我这个‘小情人’的服务……你还……还满意吗?”
我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柔嫩的腰肢,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低语道:“Cici,你永远是我最棒的宝贝。告诉我,今晚,你自己……是不是也享受到了?”
我的话像一道电流,击中了她最敏感的神经。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然后,主动地、热烈地吻上了我的唇,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愧疚、依赖,还有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沉沦。
不远处的地毯上,Nancy和林雪也像两条搁浅的美人鱼一样,赤裸着身体,瘫躺在那里。她们的白色衬衫和灰色旗袍被随意地扔在一边,同样沾满了斑驳的精斑。她们胸前那两对不同尺寸的乳房,在经历了一夜的蹂躏后,依旧挺立着,乳头在薄薄的布料下清晰地凸起,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郭总心满意足地穿上西装,拍了拍手,脸上是那种酒足饭饱后的餍足笑容。他走到我面前,大声说道:“高总!你这位燕子小姐,还有这位Nancy总监,她们的服务,确实是‘顶级’的!到位!这个年度会务的订单,没问题了!你让你的小情人,下周带着这位Nancy总监,直接来我公司签约就行。”他顿了顿,又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林雪,补充道:“至于这位林小姐的设备采购……我也会‘认真’考虑的,希望下次,能有机会和林小姐‘单独详谈’一下。”
郭总心满意足地整理着衣服,他走到我面前,拍着我的肩膀,大笑道:“高总,服了!我老郭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玩过这么多次,今天在你的小情人燕子小姐这儿,才算是开了眼界!什么叫专业?这才叫专业!什么叫服务?这才叫服务啊!”
马涛和徐峰也纷纷附和着,各自整理着衣物,脸上都挂着相同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我心里清楚得很,所谓的“签约”和“单独详谈”,不过是今夜这场盛宴的延续。等待燕子、Nancy和林雪的,将是另一场更加赤裸、更加直接的交易。
我们各自离开了那间如同修罗场般的总统套房。城市的清晨,空气清冽,带着一丝雨后的湿润,与套房内那粘稠污浊的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叫了一辆专车,是那种带有隐私隔板的奔驰商务车。燕子虚弱地靠在后座上,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整理自己。那件香槟色的衬衫扣子胡乱地扣着,长裙上的精斑在透过车窗射入的晨曦中若隐若现,显得格外刺眼。最让人无法忽视的,是她衬衫下那两点依旧坚硬挺立的乳头,隔着一层薄纱和蕾丝吊带,顽强地凸显着它们的轮廓。
开车的司机是个中年男人,他不时地通过后视镜,偷偷地、贪婪地瞄着燕子的胸口。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猥琐和猜测,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男人都懂的、心照不宣的笑容。燕子察觉到了那道目光,身体下意识地向我身边缩了缩,像是寻求庇护。
我将她冰冷的身子搂入怀中,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她的身上,遮住了那片引人遐想的春光。我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Cici,回家,我再好好疼你。”
她的脸“唰”地一下又红了,红得像清晨的朝霞。她把脸深深地埋进我的胸口,低头不语,像一只做错了事的猫。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在我怀里那轻微的、不可抑制的颤抖。我知道,这一夜的经历,那股混杂着极致羞耻与极致刺激的洪流,已经冲垮了她内心最后一道防线。她……或许已经有点上瘾了。
而在另一辆普通的出租车里,气氛则完全不同。
车内狭小的空间里,依旧能闻到从Nancy和林雪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无法掩盖的浓重精液味。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他一边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后座上这两个妆容花掉、衣衫不整的漂亮女人。他的目光,在她们胸前凸起的乳头和衣服上那些可疑的白色痕迹上来回扫视,嘴角那抹淫荡的笑容,仿佛在说:我知道你们昨晚干了什么。他甚至还回头,特意看了一眼她们上车的酒店名字和时间,像是要把这个“情报”深深地记在脑海里,想着日后是否还有机会蹲到这几个尤物。
Nancy蜷缩在车门边,将头靠在冰冷的车窗上,双眼失神地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她的内心,像一潭死水,麻木而冰冷。但在这潭死水的深处,却又泛起了一丝丝异样的、微弱的涟漪——那是一种堕落的快感,一种被彻底征服后、放弃抵抗的轻松感。她甚至在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期待下一次……下一次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会是怎样的光景。
坐在她身边的林雪,则试图维持着最后的体面。她从包里拿出小镜子,努力想整理一下自己那被弄得一团糟的短发和花掉的口红。她甚至还强颜欢笑地,想和前排的司机搭话,问一句“师傅,到XX路还有多久”,以此来打破这尴尬的沉默。但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
而当她想到郭总最后那句“单独详谈”时,她的内心便涌起了一股无法遏制的、对未知的恐惧。她能想象得到,那所谓的“详谈”,会是在怎样私密的空间里,以怎样的方式进行。一想到那样的画面,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阵燥热,双腿之间,竟又不受控制地渗出了一股温热的暖流,瞬间就又打湿了她今晚被蹂躏到因为已经灌满了精斑而发硬的内裤。这突如其来的生理反应,让她羞愤欲绝,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后座上,眼底深处,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正视的……羞涩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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