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那些年,我们… (同人番外之校花们的布局 8-11完)作者:Forccw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7-29 10:38 长篇小说 6510 ℃

【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同人番外之校花们的布局 8-11完)

作者:Forccw

  大家给了许多非常好的建议,包括对林颖儿的下一步的期待,对陈明杰发挥的展望,对小杰未来表现的疑惑,和对大结局的憧憬。

  必须说,我有点顾不过来了,明明是基于番外的一次即兴发挥,却一步步越玩越大写了这么多。

  陈明杰这条线如果继续下去有点反客为主,毕竟还是个番外,对于不熟悉番外的朋友,最好还是主线人物充填剧情。

  关于催眠擒获非常好的点子,我以后会找一个比如陈明杰的弟弟或者师弟,在主线剧情之后来一场复仇邂逅的番外,这样能做到兼顾。

  下一篇,林颖儿的入局,如前文所说,已经完成了基本的提纲,目前在逐步填充框架,看标题大家也知道该发生什么了,发出来之前,还望大家积极支持各种建议和意见。

  说真的,读三天大大的小说,特别是那些年和劝君的主线作品,有种翻阅红楼梦梦游太虚幻镜的感觉。很多事在不经意中悄悄埋下了伏笔,决定了最终的大结局走向,再次对三天大大表示尤为的敬意。所以我要把这些伏笔一个个挖回来,在下一篇让更多的剧情争取能够做到呼应。

  至于tanghong还没有发出来的作品,依旧是大家共同期待的。希望不要受我这随笔发挥的影响。你发出来的那一天,依旧是众人瞩目和称道的。  有条件点个心、回个帖支持下,让我知道大家在关注。写稿子真的很累。  =============================================

  (八)征子(下)

  “苏姐姐!苏姐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傅若昕的呼喊瞬间变成了崩溃的嘶嚎,每一个音节都浸满了撕心裂肺的绝望和难以置信的剧痛。她最敬重、最依赖的苏老师…竟然也…?!这个认知如同最沉重的铁锤,狠狠砸碎了她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防线。

  “恩?”张景伟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刚才徒劳的挣扎,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因为四肢被缚,她刚才的起身动作只换来身体在光滑皮椅上的无力滑落,更显得脆弱不堪。“干什么?”他俯下身,凑近傅若昕因惊恐而煞白的脸,灼热的、带着浓烈欲望气息喷在她脸上,“干你呀,我的傅大会长!滋味如何?刚才那口老子的精华,好喝吗?嘿嘿嘿…”

  傅若昕脑中嗡的一声,学生会“傅大会长”这个称呼在此刻听来是极致的羞辱。她引以为傲的身份,成了对方施虐的佐料。

  “你疯了!这是…这是犯法的!你…你不得好…”傅若昕的怒斥被粗暴地打断。

  “犯法?疯?”张景伟猛地伸手,一把揪住傅若昕如瀑的秀发,狠狠地将她的头拽向自己!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痛吗?痛就对了!”张景伟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扭曲着脸仰视自己,眼神像毒蛇般黏腻,“老子怕这个?又不是头一回干你们这些装清高的贱货!今天老子干定你了!装什么圣女?嗯?”他狞笑着,伸出猩红的舌头,带着令人作呕的湿滑感,用力在傅若昕光滑的脸颊上舔舐而过,留下一道恶心的水痕,“早他妈被那小瘪三玩烂了吧?他能操,老子凭什么不能?老子今天就给他戴顶大大的绿帽子,操烂他的女人!哈哈哈!”

  小瘪三?小睿?小杰?傅若昕脑中闪过那一张张清秀的脸,巨大的冤屈和无力感几乎将她淹没。她根本不是那个人的女人!这污蔑让她愤怒到发抖,却又无法辩驳。

  “不…不要…”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混合著脸上恶心的唾液,傅若昕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最后一丝卑微的祈求,“求你…放了我…我…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放过我…放过苏老师…”

  “嘿嘿嘿…”张景伟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他松开拽着头发的手,转而用一只手握住自己刚刚喷射过、正在重新勃起的粗壮肉棒,缓慢而充满暗示性地撸动着。另一只粗糙的大手则毫不客气地覆上傅若昕赤裸的娇躯,带着玩弄猎物般的亵渎感,从她光滑的肩膀,一路贪婪地向下抚摸、揉捏,滑过精致的锁骨,向饱满的胸脯探去。

  “啧啧,真他妈极品…便宜那小瘪三了…”他一边猥亵地抚摸,一边发出下流的评价,“不过没关系,老子不嫌弃二手货,今天就让老子好好尝尝学生会长的滋味…”

  那只手所到之处,仿佛点燃了冰冷的火焰,烧灼着她的尊严和灵魂。预感到接下来更可怕的侵犯,傅若昕彻底崩溃了。

  “不!不要碰我!滚开!救命——!救命啊!呜呜呜…混蛋!禽兽!放开我!谁来救救我们…小睿…苏老师…呜呜呜…”傅若昕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在束缚中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躲避那只魔爪,嘶哑的哭喊声在冰冷的治疗室里绝望地回荡,充满了无助和灭顶的恐惧。她看着近在咫尺却昏迷不醒的苏惜妍,看着旁边道貌岸然、冷眼旁观的陈明杰,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她拼命扭动着纤腰,踢腾着双腿,想要摆脱停留在胸部上的魔爪。可是这种徒劳无效的反抗,除了越发使她显得软弱娇小、凄楚动人外,又能有什么实质的作用呢?身体的摩擦更加唤起潜藏的邪欲,张景伟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暴喝一声,使劲的将她的乳房捏成了椭圆形,十个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双峰里,娇嫩的乳头登时从指缝间钻了出来,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骄傲的上翘挺立。

  身体被如此欺辱,傅若昕也是急了,右手死死挣扎,但是张景伟的手掌好像铁箍一样扣住她的手腕,让她怎么也不能挣开,身体挣扎一会,不仅是没有摆脱,反而是身体这么的跟着张景伟摩擦,显得更加的狼狈。

  发丝散乱,呼吸急促,身体在这晃动中,紧贴男人的身躯,胸口快速起伏,那强烈的弹性,几乎是要将张景伟的手掌给弹开,柔软的身体这么的磨蹭,他下身的邪火,蹭一下就顶了起来。

  他的双手用力地按揉她的乳房,在乳头上打圈,她原来雪白的乳房已发出了阵阵红晕,更丰满高耸了,粉红色的乳头也更挺拔了。

  “你的乳房真棒,一个手掌还握不过来。”张景伟不禁发出感叹的声音。乳房在手里感到很重,但也很柔软,压迫时产生反弹力。手掌心碰到乳尖,有一点湿湿的感觉。乳房产生压迫的疼痛感,使她发出呻吟声。“这个乳房摸起来真舒服。”

  他兴奋的说。

  “唔…唔…”傅若昕因疼痛而继续呻吟,她也不知道那情会更刺激男人。  她哀鸣着,身体拼命扭动着,可根本不起作用。看着两团因为不断挣扎而微微摇摆的玉乳,张景伟咽了咽口水,兴奋的俯身相就,双手用力的按住傅若昕的雪肩,使她无法再动弹。慢慢的低下头,伸出猩红的舌头,舔弄着她的乳蒂,接着又把整个乳尖都衔进了嘴里,用牙齿咬住,开始热切的吮吸。灵巧的舌头在娴熟的舔弄她那挺翘的乳头,而且柔软的舌尖还要命的持续在她的乳头那里围绕着画圈,时不时的将乳峰的樱桃含在口中吮吸着。她起先还悲痛的哭号闪躲,拳脚无力的挣扎。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反抗越来越无力了,扭摆挣动的娇躯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压抑含混的娇吟,晕红的俏脸上露出了又羞愤又迷乱的复杂表情。

  “怎么样?我啜的你很舒服吧?”张嘴吐出了她的乳头,学着三级片里的对白,竭力作出老练的神态说,“你的身体好敏感呀!瞧,才几分钟就硬成这个样子了!真是淫荡的女孩……”

  “胡说!你胡说!”傅若昕倏地坐起身子,双目满含滚滚热泪,声嘶力竭的尖叫道。

  张景伟也不跟她争辩,只是冷笑着指了指她的酥胸。她低头一看,绯红的双颊登时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只见那一对娇艳欲滴的乳头,已经在口水的滋润下明显肿大了许多,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仿佛两粒珍珠般的葡萄,在无比诱惑的召唤着美食家去尽情品尝、尽情玩味。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她似乎被巨大的痛苦和耻辱击倒了,绝望的瘫软在了治疗椅上。

  “我们可以开始了~”张景伟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又坚硬了起来,对着傅若昕说道。

  阳具就那么直挺挺的竖立在张景伟的胯间,那涨起的阳物已经是硬的有些发疼了,周围阴毛竖立,仿佛就像驰骋草原的雄狮一般斗志昂扬。二十多厘米长的阴茎如同擀面杖一般又粗又长,上面遍布着粗大的血管更添几分狰狞,而更可怕的是在其顶端的龟头如同小伞一般罩在阴茎的最前端,边缘处及其肥厚宽大,龟头还有着一点的白色液体泌出,也是兴奋的不行。狞笑一声,张景伟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撑开傅若昕的玉腿,挺起涨到了极点的武器,龟头对着那小巧美嫩的花穴稍微的往内顶去,火热坚硬的肉棒顶在了花唇上,压在她那分开的两瓣的阴唇之间开始摩擦,滚动。

  “不要──!”傅若昕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拼命着扭动着腰体,躲避着张景伟的挺近,始终不让他破门而入,被这样的占有身体,对她而言,怎么都无法接受。

  “妈的,别动!”张景伟扭动着腰部,顶了几下没顶到傅若昕的粉洞中,双手撑着治疗椅的边缘立了起来,看着不断挣扎的傅若昕,怒道,伸手双手压住傅若昕的两只雪肩。一下,两下……张景伟阳物每摩擦上一下,下身花穴却就是快速的一颤,越来越多的爱液随着花穴内的颤抖而往外流出。

  “松开我,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傅若昕被制住娇躯,不断摇摆着脑袋,披散的秀发,不断的飞舞着,美眸的泪花不断的涌现。

  她能做出最后的挣扎,就是闭紧美眸,不让那已经冲到喉间的呻吟声刺激着身上的男人,而只是不断调整急促的呼吸,尝试压住那砰砰乱跳的心脏和喉咙深处微弱的娇喘。

  她感觉到那陌生、滚烫而棱角分明的形状,正慢慢的在她的双腿间抽送起来,棱沟刮插过她那娇嫩的穴口,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下腹直逼喉头,让傅若昕全身都僵直绷紧了,这种绷紧又让她更加集中注意力,感受着来自不同敏感点的各种痛感、痒感、快感……

  张景伟不理会傅若昕的求饶与哭声,膝盖顶住傅若昕双腿,别在腰的两侧,然后身体往前压点,让她双腿无法并拢,扭动着腰部再次缓缓的向着傅若昕的私处靠去,只觉肉棒顶端传来一股温热柔软的触感,已然抵在蜜穴口上。阳物前端的蓬肉每次都只是稍微的刺进一些,进去了一个小头,腰部轻摇,享受着龟头上被花穴嫩肉紧紧的夹住的特殊快感。兴奋的龟头点在花穴上,在外唇上轻轻磨动着,那酥麻的刺激,让着张景伟忍不住的一直吸气,这一切一切,对他来说,还是有着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呜呜呜,救命啊,不要,不要!!”傅若昕羞耻的哭了出来,原本强自支撑的凛然神色已荡然无存,不断的扭动着娇躯,无力的双手不断的捶打着张景伟的背部。

  柔嫩的花瓣被硕大的蛇头死死顶住,生生被分开到两边,张景伟深吸了一口气,看不断流泪哀求的傅若昕说道:“傅大校花,我来了哦!”。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傅若昕也感觉到了私处被一根棍状物体顶着,美眸圆睁,不断的摇晃着脑袋,哀求着,娇躯用力的挣扎的,但是怎么也逃脱不开他的双手。

  “怎么能不要呢,一会,会让你很爽的,嘿嘿~”张景伟说着,腰部已经迫不及待的用力的一顶,只觉得龟头一麻,感觉到小弟弟顶开了一圈密实的嫩肉,前半部分插进了傅若昕的小穴里面。陷进了温暖舒适的包围里。这一瞬间张景伟的大脑仿佛遭到了重重一击,欣喜的只想高声大叫,尽情痛哭。

  “啊……”还没等她惊呼出口,那粗大的肉棍已然凶狠的挤了进来。躺在治疗椅上的傅若昕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私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感,像是中箭一般,娇躯向前一挺,整个人就僵在了那里,登时停住了挣扎,痛呼了一声,美眸圆睁,精致的俏脸,苍白的扭曲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抓住治疗椅的边缘,手指的关节都苍白了起来,整个娇躯微微的拱了起来。两条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后猛的绷紧,继而痉挛,接着全身都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头甩着散乱的秀发无助地左右摇摆。除了撕裂的疼痛,她还感到了被强迫的屈辱,她像一叶风雨中的小舟,无奈地在峰口浪尖颠颇著,感受到那硬梆梆的东西挟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开始向她身体里面钻,阴唇向外张开到了极点有如快要裂开似的。

  虽然才只是进去了一个头部,但是那湿嫩的壁肉却是已经吸着张景伟的阳物开始不停的缩紧,小口用力的不停撮着,本来就是兴奋,阳物这么被快吸几下,下身阳物却是有点忍不住,后背发颤,舒畅的快感游走全身。

  这一瞬间,张景伟与她感觉整个融为一体,再无彼此,天地日月在他周围旋转,他仿佛置身于一个无边无边际的虚空,只有一阵阵快感,象无数天使在他身边飞翔,即而转他的身体,令人如醉如痴。

  “哈哈哈……小贱人,我终于干到你了,终于插进你的阴道了!我早就说过必然会有这么一天的。”张景伟在极端兴奋之下,竟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在这朦朦胧胧中,往事如流星般纷纷涌入脑海……。

  ……她冷漠的回绝了他的追求,无视他天三封情信和自己说“X大见”……  ……她勾着小睿的臂弯,喜笑颜开的撒娇,眉梢眼角尽是春意……

  ……她一个飞腿踢向张景伟,把他昂贵的相机踢落在地……

  ……就当他以为自己就要迎来人生最快乐登顶的时刻时,却被林颖儿的一抓,还有傅若昕,那个曾经让他也梦牵魂绕过的师姐一脚,彻底让他感受到了出生以来最痛的一瞬间……

  ……是那个让全校男生都不断索取她的照片只为夜晚泄欲想象的傅若昕……  ……是那个在他少年的春梦中出现过千万遍,让他求而不得恨得咬牙切齿的傅若昕……

  ……是那个他在帐篷里凌辱摸胸,然后抵在屁股外侧喷射,而心里还在想着她的小男友的傅若昕……

  突然间,这一切的图象全都消失了,张景伟从回忆中惊醒,转眼一看,傅若昕的俏脸上正浮现出悲痛欲绝、生不如死的表情。明亮清澈的眼睛里装满了耻辱和失落、伤心和绝望。张景伟欣赏着她的痛苦,感到一种极大的快意和满足。  张景伟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立马又把自己的肉棒往前一挺,向她那悸动着的阴道深处挺进。

  “啊啊……”傅若昕被接踵而来的疼痛再一次刺激到了,大声的喊了出来,连张景伟自己听了都觉得惨痛。只觉她的小穴真得好紧,肉棒还是好像操在石蚌的缝里一样,都快夹断了的,鸡巴龟头上的蘑菇头后面的肉楞,都紧紧卡在她的阴道口处,被一环环的蜜肉紧嘬着,湿漉漉的蜜液在两者间嘬紧着,连丝缝隙都没有,紧嘬着鸡巴龟头。她的阴道是如此的窄紧,分泌出来的爱液也太少了些,起不到润滑的作用。

  张景伟的龟头嵌在阴户中被夹的紧紧的,顶端被肉包住感到 麻舒服极了,但全根仍大半未进去怪不是知味的,他又向前挺进了一些。

  “没想到这么紧,你真是个尤物呀,进去就好了。”才穿过花穴的入口,就感觉到了傅若昕穴璧处那层层撩拨的肉菱的刺激,那略显褶皱的肉壁,不停的摩擦,不知道是不是她花穴内的G点区域开始有感觉,紧紧的夹住龟头不放。  等张景伟稍微的缓过神来之后,他开始慢慢的适应傅若昕的花穴刺激,嫩肉狠撮,本能的想要将着侵入身体内的异物给挤出,不过也不急,就那么慢慢的转而进行着摇晃,以腰部一点发力,开始顶动。

  “咯咯……咯咯……”下身处,巨大的男根继续朝傅若昕身子里插进,就像是要把一头大象的粗腿,塞进一条丝袜中一样——那种根本就不可能的,但是却真的,一点点顶进的疼痛,让傅若昕的整个身子都不断往外浸着香汗,被男人死死压在下面的小腹,一根根浅浅的香肋,都在肌肤下急速蠕动,起伏着。

  随着张景伟的不断刺入,她已是疼的冷汗直冒、泪光莹莹,一副痛澈心扉的可怜模样。身前,抱着傅若昕身子的他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抓着傅若昕的细腰,一个劲地耸动着屁股把肉棒往里插。

  傅若昕的阴道太狭窄了,肉棒每插入一点,巨大的挤压感都刺激得阳具产生电流般的酥麻,温暖柔嫩的阴道壁肉紧裹住张景伟的肉棒,各种滋味非亲身体验真是难以想象,她阴道口的红嫩的细肉随着肉棒的插入,向内凹陷,一点一点,肉棒终于快插到她阴道尽头花心处。此时,肉洞产生火烧般的剧痛。

  “干!这小骚货的下面,怎么这么紧。”让张景伟的头上都滋出了汗滴。  原本只有一点点小口的蜜穴口处的嫩肉,都被一点点撑的顶起,撑开,慢慢的,变成一个近乎透明的粉红色的肉环,就像一层粉红色的薄膜一样,箍在往里插进的鸡巴龟头上面,一点点的,将那个紫红色的怪物慢慢包住,都说不清是谁吞下谁的,遮住,吞没的疼痛。

  傅若昕痛苦的蹙着眉黛,抓拧着身侧的布单,但是张景伟却不为所动,不,不是不为所动,而是在稍微适应了一下后,反而更加厉害的动起了自己的肉棒,把自己的鸡巴继续使劲的往傅若昕小穴里一捅,大半条硕大坚硬的肉棒猛地冲进了她的下身。

  “啊啊!!”感觉一只强有力的巨手在无情地撕裂自己的下体,傅若昕的灵魂好像都要被张景伟的男根刺穿,蜜穴里一环环的蜜肉,被肉棒硬生生的挤开、插进。虽然刚才因为穴口的不断接触,让她感觉着一定的敏感,但是毕竟还只是花穴前端一部分,花穴深处却是仍然紧致,内中的嫩肉这突然间被张景伟一下的顶入,粗大阳物狠狠的顶到了穴内,将这紧致的化学一下撑开,瞬间,填满了整个花心的褶皱。那种痛苦,刺激的感觉让她全身的颤抖嘎然而止,小手猛地攥起拳头,岔开的双脚脚趾死命地向里抠,粉嫩的嘴唇颤抖着。

  可张景伟的心却冷如磐石,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然后屁股猛地向下一沉,下身继续前倾,龟头的像失去了禁锢束缚般破脂而入。棒身紧贴着嫩肉,一路到底,他瞬间感觉到了自己的龟头进入到了一个温热狭窄不断蠕动的粉洞中,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嘿的低吼。一下子,完全走进了她,和她以最亲密的姿势融为了一体,终于占有了她。

  “小睿!!!……啊啊……啊啊……”这一下突然的刺入,本就是一个巨大的刺激,再加上张景伟的阳物本就粗大,这猛然一击,几乎没有任何的缓冲,紧致的花穴被最大程度的刺开,瞬间撕裂。

  悲怨的呻吟哭泣像一首动听的歌,绝望无奈的表情、痛苦扭动的肉体像一副凄美的画,被暴力侵入处女秘穴的少女每一次痛苦的抽搐都像是泼向在火焰的汽油。那可以为所欲为、控制一切、掌握一切的感觉哪是个“爽”字包含得了。  脑子轰轰地响,欲望是最原始的欲望,行动是更接近野兽的行动,那少女的痛苦以十倍当量转化成张景伟的快乐,原来强奸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这样突然的顶进去,张景伟也是感觉到阳物被狠狠的夹住,傅若昕花穴两侧的肉壁死死的吸住了阳物,就好像是狠狠的撸了一下,拔住着他的包皮狠搓一下,有些酸麻的疼痛,好在,这瞬间的刺激,他还承受的住。

  张景伟的肉棒劲直穿进傅若昕的下体。身下的美女,只觉自己的身子都好像要被下身的男根刺穿一样,直让她更加猛力的绷紧了自己的娇躯,浸满香汗的粉红色的身子向上仰起,整个身子都像座桥一样弓起着,痛苦的呜咽着。浑身裹满香汗的娇躯绷紧着,就连一双玉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他的腰胯。

  张景伟只觉自己的鸡巴,都快被傅若昕的小穴夹断,不敢相信的动了动自己的腰胯,感觉傅若昕的蜜穴就像个真空吸尘器般紧嘬着自己的肉棒,紧致的一环环的蜜肉,还在急速蠕动着的。想要再往前挺挺,看能不能再进去一些,发觉自己的身躯已经紧紧地贴住傅若昕的阴唇,不能更进一步。

  “干,终于进去了,没事,只要进去就行”张景伟更加用力的挺动自己的身子。

  “啊啊……”傅若昕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好像要被撕裂一样,娇嫩的小穴里,直至极限的小穴口处,都被更加用力的撑起,钻进的疼痛……大腿芯处,不止是小穴口处的里面,而是整个红嫩的耻缝,都在肉棒的挤压下强撑,变成上下两端只有一点殷红的小缝,几乎整个耻缝,都被巨大的鸡巴龟头挤的一起塞进蜜穴里面。一环环紧致敏感的蜜肉,被粗大黝黑的鸡巴撑起,拉开,几乎是再无一丝肉褶的,箍紧在张景伟的鸡巴龟头上。

  张景伟感觉下身处龟头上的每一丝每一毫,就连后面的肉楞,都被傅若昕蜜穴里的嫩肉紧紧嘬着,傅若昕的小穴,就像一个最紧致的口袋,肉膜一样,连一丝微缝隙都没有的,紧紧箍在自己的鸡巴上面。穴内同时又好像是有着无数的小突点一起的在前端扫着,然后更往里一些,又窄又紧的横纹吸附,几种感觉一起袭来,这种吸附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就是要发泄出来。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和淫靡的腥气,好不容易能够品尝一下这样的美肉,怎么可能就是会这样的缴械投降?

  张景伟粗喘着,如同刚征服了猎物的野兽,缓缓将自己深埋的性器抽离那饱受蹂躏的甬道。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像在撕扯傅若昕体内最娇嫩的神经,带来新一波锥心刺骨的剧痛。

  随着他的退出,粘稠的体液混合著殷红的血丝被带出体外。张景伟下意识地低头,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瞬间怔住:他那狰狞的性器前端,赫然裹着一层刺目的猩红,上面甚至粘连着被暴力翻扯出的、原本应是粉嫩的内部软肉。鲜红的处女之血,如同破碎的朱砂,混着浑浊的分泌物,正沿着她迷人的股沟,蜿蜒滑落,在雪白的大腿内侧拖曳出凄艳的痕迹,最终滴落在冰冷的治疗椅上,晕开一小滩绝望。

  “操……还是个雏儿?”张景伟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沾满血污的下身,伸手抹了一把,满掌粘腻的鲜红。他猛地抬头,目光灼灼地钉在傅若昕惨白的脸上:“你他妈……还是第一次?”

  傅若昕双目紧闭,仿佛隔绝了整个世界,只有眼角不断涌出的清泪,无声地滑过冰凉的面颊,是她此刻唯一的回应。

  “哈哈哈哈!操!处女!小睿那傻逼玩意儿,守着这么块肥肉居然没动?!”张景伟爆发出狂喜的狞笑,如同中了头彩的赌徒。他猛地将那只沾满象征纯洁落红的手掌,狠狠按在傅若昕纯白无瑕的胸膛上!一个刺眼、妖异的血手印,瞬间烙在那片圣洁的肌肤上,如同最恶毒的亵渎。他俯下身,竟变态地舔舐吮吸着沾染在她肌肤上的点点血迹,仿佛在品尝这“意外之喜”的滋味。

  “傅大会长……想不到吧……当年拒绝了我,现在却还得把处女给了我……而你男友却无福享受……他当年打了我一拳,现在女友就得被我捅,算打平”  当那片胸膛在粗暴的擦拭下重现苍白时,张景伟眼中凶光暴涨,野兽般的欲望彻底吞噬了理智。“干!”他狂吼一声,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扣住傅若昕纤细的腰肢,竟硬生生将她整个身体从椅面提起!随即,那根沾满鲜血的凶器,带着万钧之力,不是“插入”,而是像攻城锤般,凶狠无比地朝着那刚刚被强行撕裂的、剧痛未消的秘径——猛力杵了进去!

  “呃啊——!!!” 比之前更凶猛、更深沉的贯穿!傅若昕的头颅如同被无形的巨力击中,猛地向后仰起,乌黑的发丝在空中绝望地飘散。张景伟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再次重重撞上那脆弱的深处花心,整个性器被前所未有的、因剧痛而痉挛紧缩的腔壁死死包裹、挤压、蠕动。那极致紧致的包裹感和温热的触感,混合著少女每一次因痛苦而产生的剧烈抽搐,都像最烈的助燃剂,将他施虐的快感推向癫狂的巅峰。掌控、摧毁、占有……这凌驾一切的扭曲快意,岂是一个“爽”字能道尽?

  处女膜的彻底撕裂,性器的野蛮侵入,带来的是身体仿佛被活活劈开的剧痛。傅若昕的上半身痛苦地蜷缩、抖搐,纤细的双腿痉挛般僵直颤抖。前所未有的剧痛让她双眼圆睁,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只觉下腹似要被捣穿。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仰起脖颈,那双盈满泪水和滔天恨意的眸子,死死剜向身上的恶魔,从齿缝间挤出破碎而怨毒的诅咒:“畜……生!”

  张景伟的脑子嗡嗡作响,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少女的痛苦哀鸣,在他耳中是最动听的乐章,十倍、百倍地转化为他扭曲的狂喜。原来强行占有,竟能带来如此灭顶般的快感!这从未有过的、征服一切的极致体验!

  这个曾经是他高中的梦中情人,却屡屡给自己制造了那么多的麻烦、羞辱,让自己一度背上了“变态”的名声甚至差点退学,还差点用一脚剥夺了自己的命根。他对傅若昕除了性欲,剩下的就是仇恨,深深的仇恨,只想将面前这个少女折磨到最可绝望的境地,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学校那么多人喊你校花,那么多追随者,很爽吧……但是今晚过后,你就不是什么校花了,只是个人尽可夫的母狗!”

  片刻的停顿只为更凶残的掠夺。哪怕傅若昕并没有分泌出太多的爱液,整个处女穴道里还非常的稚嫩和干燥,未等她从那灭顶的痛楚中缓过一口气,张景伟那粗壮如石的腰臀便再次疯狂运作起来。巨大的性器急速后撤,几乎完全退出那窄小的入口,龟头边缘刮过敏感翻卷的内壁嫩肉,带来一阵令他头皮发麻的逆刮快感。紧接着,他扣住她胯部的双手再次发力,同时那根巨杵如同出膛的炮弹,挟着风声,又一次狠狠捣入!

  “啊——!!!”傅若昕的惨叫声陡然拔高,脚尖死死抵住治疗椅的边缘,全身绷紧如弓。那一瞬间的冲击,如同高压电流直贯天灵盖,大脑一片空白,灵魂仿佛被震出了躯壳。

  张景伟再次将凶器抽出,脊背传来一阵空虚的酸麻。而就在这短暂的、如同真空般的间隙,那根硕大的凶器又一次全力轰入……

  “啊!!!……”婉转凄厉的娇呼中,那完全勃起的硕大龟头再次将那已然红肿不堪的细小入口强行撑开。傅若昕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剧烈地颤抖着,玉臂僵直紧绷,螓首绝望后仰,火红的俏脸上柳眉紧蹙,贝齿深深陷入下唇。纤秀的脚趾死死蜷缩,紧扣在冰冷的椅面上,仿佛那是唯一的支点。

  噗嗤…噗嗤…噗嗤… 抽插声密集得如同鼓点。张景伟在她身体最深处疯狂挺动,用尽力气,粗暴,快速,发狠的抽插,粗壮的性器每一次都饱胀地撑满那娇小脆弱的腔道。粉嫩的阴唇随着粗暴的进出被无情地翻卷、拉扯,混合著鲜血的白色浊液不断从结合处被挤压、涌出,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汩汩流下,在椅面上汇成一小滩象征纯洁彻底湮灭的污浊。方才的挣扎早已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此刻的她,只是一具被迫承受着狂暴冲击的破碎玩偶。

  啪!啪!啪!啪! 黝黑与雪白两具肉体激烈地撞击着,发出刺耳的肉体拍打声。很快,那撞击声被更淫靡的咕唧咕唧的水声取代,那是体液被反复搅动、摩擦的声音。每一次拔出都近乎完全脱离,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巨大的性器深深楔入最深处,将那异常紧窄的甬道每一寸空间都塞得密不透风,浑圆的龟头死死抵住那敏感至极的柔嫩花心,无情碾压。

  张景伟化身为一台不知疲倦的活塞机器,疯狂地挺腰提臀。噗哧噗哧地,那粗硬的肉棒一次次从大校花被迫岔开的腿间拉出、再凶狠插入。龟头的伞缘刮蹭着处女膜的残片,反复撞击着那脆弱的子宫颈口,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傅若昕痛苦不堪的闷哼。

  性器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至她身体最深处。羞耻的本能让她徒劳地试图合拢双腿,却只换来更剧烈的摩擦痛楚。张景伟粗暴地揉捏着她浑圆的臀瓣,左右摇晃,让肉棒在湿热的甬道内肆意摩擦,龟头更是变本加厉地研磨着那紧闭的花房入口。

  “呜…呜…”细碎而绝望的呜咽从傅若昕唇间溢出。下身的刺激猛烈到让她几乎窒息,伸出的手掌徒劳地在空中抓挠,五指张开又无力地蜷缩——这微弱的抵抗在张景伟眼中,不过是增添征服快感的可笑点缀。他一边狂暴地抽送,一边用粗粝的手掌狠狠揉捏她饱满的乳房,指甲恶意地掐拧着挺立的乳尖。强烈的羞耻与撕裂般的痛苦将她卷入绝望的漩涡,泪水无声地汹涌滑落。

  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张景伟彻底化身为一头失去理智的凶兽,整个身躯压覆在雪白的胴体上,肆无忌惮地奸淫蹂躏。根本没有去管什么三浅一深或者两浅一深,什么技巧,什么节奏,早已抛诸脑后。每一次进出,都要将那凶器完全拔出,再整根没入,用最原始、最暴力的方式宣告占有。

  每一次凶狠的贯穿,傅若昕的身体都像被电击般剧烈抽搐,喉咙里溢出破碎的闷哼。臀部在男人下腹的猛烈撞击下有规律地震颤着,荡开一圈圈绝望的臀浪。震波从撞击点蔓延,连带着她丰满的胸乳也无助地前后晃动、摇摆……

  张景伟一边贪婪地吸吮啃咬着被掐得红肿的乳头,一边更加疯狂地在那火热的甬道内抽插。那内壁违背主人的意志,在剧痛和刺激下痉挛般紧紧缠绕着入侵的凶器,粘膜与肉棒之间没有一丝缝隙,连冠状沟的褶皱都被激烈蠕动的嫩肉死死填满。丰富的腔壁皱褶带给龟头摩擦时更强烈的快感。每一次凶猛的抽出,龟冠的沟壑都刮带出混合著精液的处女鲜血,将两人下体的毛发沾染得黏腻不堪。他结实的小腹重重拍打在傅若昕丰腴的大腿内侧,发出响亮而持续的“啪、啪”声,那白皙的肌肤已被撞得通红;饱满的阴囊随着肉棒的抽插像沉重的钟摆甩动,每一次深入,那囊袋都重重地拍打在她脆弱的会阴上,如同一次次侮辱性的鞭挞。

  兴奋已达癫狂,他粗糙的双手贪婪地在她洁白修长的腿上游走,仿佛在攫取稀世珍宝,却猛然化作刑具,狠狠掐住她最敏感的私密之处。这突如其来的剧痛与异样的刺激让他瞬间攀上顶峰,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他像是要捏碎什么,双手骤然发力,死死钳住她饱满的乳房,毫无怜惜地粗暴揉捏、拉扯,拇指指甲更是恶毒地嵌入那已然挺立、脆弱敏感的乳尖,狠狠向下掐去。那原本美丽挺拔的曲线,在他的蹂躏下痛苦地扭曲变形。

  傅若昕只觉得身体已不再属于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那尖锐的痛楚混合著无法言喻的屈辱,几乎要将她的意识撕裂。

  强烈的快感如同毒瘾,驱使着张景伟渴望再次宣泄。他腰臀的摆动骤然加速,像一台失控的机器,在弥漫着情欲与汗腥的空气里,只剩下更加密集、短促而令人作呕的肉体撞击声——“啪!啪!啪!”。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滚落,鼻尖的汗水随着剧烈的动作甩脱,最终沉重地滴落在少女那布满青紫指痕、狼藉一片的胸脯上。

  “呜…呜…” 痛苦的呜咽终于冲破紧闭的牙关,但那声音很快变得含混不清,最终只剩下一声声被堵在喉咙深处的、绝望的闷哼。她的头无力地在枕上左右摆动,如同濒死的天鹅。

  “操!爽死老子了!” 张景伟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整个身体像沉重的磨盘般死死压住傅若昕,双手铁钳般抓住她的肩膀,胯部如同打桩机般疯狂地耸动。每一次都近乎完全抽出,再带着要将她贯穿的蛮力狠狠捣入深处,恶意地研磨着她身体最脆弱的花心。那紧致温暖的甬道内壁带来的包裹感,仿佛无数细小的牙齿在噬咬,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性。他不管不顾地全力冲刺,房间里充斥着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的“噗嗤、噗嗤”声。

  “呜——!” 傅若昕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扭动起来,喉咙里挤出急促而破碎的哀鸣。张景伟对她的痛苦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向那娇嫩的宫室发起狂暴的冲锋。肉体的撞击达到了极限的速度和力度,下腹拍打在她臀部的声响,清脆得如同鞭挞。

  这近乎疯狂的蹂躏,终于将张景伟推向了爆发的边缘。身下少女那凄婉哀绝的呻吟,如同催化剂,让他心魂俱颤。他猛地抽出凶器,一手死死扣住她浑圆饱满的臀瓣向上提起,一手勒紧她纤细的腰肢,随即用尽全身力气,将滚烫的坚挺再次狠狠贯入那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秘径深处,直抵花心!一股带着原始占有和彻底征服欲的狂热席卷了他。他死命地抵住那敏感的核心,疯狂地研磨、冲撞,在她饱受摧残的身体里进行着最后的、最彻底的掠夺。

  伴随着他野兽般的低吼,傅若昕只觉得下身像要被生生撕裂开。一阵强烈的、违背她意志的、过电般的酥麻感,竟在极致的痛苦中再次席卷了她被催眠和暴力操控的神经末梢。娇躯在无法自控的痉挛中剧烈颤抖,温热的春潮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出,浇淋在入侵者的凶器之上。她体内那柔嫩的肌肉在极致的刺激下猛烈收缩,这致命的绞紧,成了压垮张景伟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呃啊——!!要射了!!!” 张景伟只觉得一股无可抵挡的酥麻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发出低沉的、满足的咆哮。全身的毛孔瞬间张开,汗如雨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双手如同铁箍般死死扣住傅若昕的腰肢,胯部用尽全力向前凶狠一顶,将膨胀到极致的凶器深深楔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那柔嫩的宫口,再难寸进。他上半身猛地向后弓起,如同拉满的弓弦。

  “呜……嗯……你起……起来……呜呜……拔出去……不要……求你不要……呜呜呜……” 傅若昕虚弱地推搡着,徒劳地挣扎。就在这绝望的瞬间,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攫住了她——压在她身上的沉重躯体开始剧烈地痉挛!紧接着,那深埋在她体内、已经胀大得骇人的凶器,在她最脆弱的花房深处,开始了狂暴的、无法抑制的搏动!

  一股滚烫到仿佛能灼伤灵魂的洪流,如同岩浆般,铺天盖地、毫无保留地猛烈冲击着她身体最隐秘、最娇嫩的核心!火烫的、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浊液,狠狠地浇灌在敏感的宫口上,溅射在饱经蹂躏的甬道嫩肉上!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刺激,让傅若昕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剧烈地痉挛、抽搐。

  “噗…噗…” 那可怕的凶器仍在持续喷射,如同小型火山在她体内爆发,一股股灼热粘稠的精华,无情地冲刷着她从未被如此玷污过的处女之地。张景伟从未体验过如此酣畅淋漓的释放,浓稠的白浊喷涌了十数股,才在剧烈的喘息中渐渐平息。直到她痉挛的宫壁和甬道,贪婪地榨取了他最后一滴精华。

  “呼……呼……太他妈爽了!” 张景伟满足地喟叹。

  而傅若昕,她的身体内部正经历着一场灾难。那从未经历过的、滚烫的、属于男人的污秽液体,如同强酸般灼烧着她最柔嫩的黏膜,引发阵阵无法控制的抽搐。就在那灼热洪流冲击宫口的一刹那,傅若昕的脑子竟异常地清醒——她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张景伟,这个恶魔,刚刚将可能孕育生命的种子,强行种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傅若昕杏眼圆睁,绝望的目光死死钉在男人那张布满汗水、写满餍足与淫邪笑容的脸上。下身传来刀割般的剧痛,一阵紧似一阵。然而,她的身体却像被抽干了所有筋骨,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屈辱和恐惧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无声地滑过冰冷的脸颊。

  虽然意识还保持清醒,但是一丝不挂的身体软弱无力,乳房被捏得酸胀,乳头和下体一阵火辣辣的感觉,那白玉般的娇躯上,到处都是张景伟亵玩后的痕迹,殷红的手印,吻痕,尤其是双乳处,那白嫩无暇的乳肉,更是被他给捏的青紫一片。

  下身修长的美腿还大大的张开,沾染了粉白浊的爱液。阴道口的鲜血,精液和分泌物沿着白皙充满健康美的大腿往下流。身体轻轻抽搐,双目紧闭,美丽的双眉皱起,好似也正在回忆那痛苦的经历,蜜穴口那里一阵麻木,如同其不再是身体一部分。

  从被她看不起的男生强取贞操、暴干再到着内射,一切发生的是那样的快,如同噩梦一般印在她的脑海中,对傅若昕的打击实在不小。

  从小清修的道德感在有力地冲撞、灼烧中,化作了被彻底释放的火热瘙痒,幽谷深处火热粗暴的抽送,贯进她的下体的每一个角落,蜜壶破处、插入到高潮喷射,小穴被身上的男人灌满,然后对方心满意足地起身……

  深处电击般的酸麻与痉挛更深深地印在她的灵魂中,久久不能平息,她都没搞清楚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变得这样……

  (九)劫争(上)

  昏沉的光线如同黏稠的油脂,泼洒在诊疗室中央。两具汗水涔涔、火热不堪的躯体如交缠的蟒蛇,粗重的喘息与肉体碰撞声浪般冲击着苏惜妍的耳膜。  浓烈的腥膻气味从沙发方向涌来——那是混合著雄性体液与雌性分泌物的气息,湿漉漉地糊住她的口鼻,窒息感扼住咽喉。

  苏惜妍僵立在阴影里,瞳孔剧烈收缩。

  一小时前还如“海棠春睡、柳亸莺娇”的傅若昕,此刻正以屈辱的姿势瘫软在皮革沙发上。雪白双腿无力支起,腿心处狼藉的湿痕在灯光下反着暗光,原先紧窄粉嫩的裂缝也微微的张开,像一张小嘴一样开合著,一颗犹如血滴的相思豆,高高的耸立在裂缝中,相思豆的下方,小拇指粗细的粉洞,正在缓缓的收缩着,肉洞的边缘,一缕缕幽香的春水伴随着雪白黏稠的浓浆精华,参杂着丝丝的处子鲜血,缓缓的从收缩的粉洞中溢出,慢慢的流过菊花穴,消失在迷人的股沟中。凌乱乌发海藻般黏在汗湿的脊背,原本莹润的乳尖红肿挺立,深红齿痕如烙印刺目——

  苏惜妍怔愣地看着疯狂交媾后的两人,仿佛失了魂一般。

  “呜……嗯……”傅若昕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来,微弱而沙哑,像受伤幼兽的哀鸣,裹挟着穿透灵魂的屈辱,每一声都仿佛撞击在苏惜妍的心底。

  那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屈辱,还有一种……苏惜妍无法理解的、近乎麻木的情绪。

  苏惜妍的脑中一片轰鸣。所有的美好印象,在此刻被眼前这幕赤裸裸的淫乱彻底击碎!

  “恭喜完成暴露疗法第二阶段。”陈明杰冰冷的宣告如手术刀划破空气,“第三阶段:欲望解构。”

  张景伟狞笑着转身,铁钳般的手突然扣住苏惜妍的腰肢!她如触电般挣扎,却被轻易压倒在治疗床。粗糙手掌粗暴覆上她剧烈起伏的胸乳,另一只手已探向腿间——

  “不要!”苏惜妍嘶声尖叫,指甲在金属床沿刮出刺耳鸣响。

  “由不得您呢,苏老师。”张景伟喘息着掐拧乳尖,膝盖顶开她颤抖的双腿。当某种滚烫硬物抵住腿心时,苏惜妍猛地弓起身,却只换来更残酷的压制。  扣住苏惜妍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扭动着腰部,压在臀沟上,轻轻的磨蹭两下,感受到肉棒顶到一个凹处。张景伟用手拨开她的花唇,“嗨”低吼一声,肉棒冲进她的身体。她的阴道比他想像的更紧,张景伟以为这一刺能插入大半,没想到竟只勉强将肉棒头挤进去。虽然进展缓慢,但还是在一点点进入。但才进入不多,阻力最大,他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来挺进。

  裂帛般的剧痛骤然炸开!

  “啊——!”凄厉惨叫穿透房间。比肉体撕裂更痛的,是清晰感知到温暖甬道被强行撑开的恐怖触感。她像离水的鱼般痉挛,指甲在床单抓出血痕,泪水混着汗水浸透鬓发。视野模糊间,只看见陈明杰镜片后冰冷的观测目光,如同记录实验数据的刻度尺。

  温暖柔嫩的花穴包裹住着阳物,张景伟感觉下面就好像刺进了温热的豆腐中一样,暖洋洋的分外舒服,加上苏惜妍那柔软弹性的双臀,整个压下去,她的翘臀的反弹力就一直的顶着,花穴就好像是要将他整个大棒给化了一样。

  “不……不要……放……放手……”那种好像玩具一样被男人玩弄的感觉刺激着她,即便是在这种昏昏沉沉,脑袋都不灵光的情况下,苏惜妍还是奋力挣动着。

  “噗哧”一声,阴茎一下子就插抵阴道最深处,苏惜妍的头猛地向上一仰,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娇躯发出一阵剧烈的痉挛,再次爆发的刺激和充实感从阴道一直传到头部。那种痛苦,绝望,自己再次被人强奸的耻辱,还不如死了要好的感觉,都让苏惜妍的小脸变得惨白。

  在确定自己的鸡巴龟头完全插进,不会因为稍微一动就滑出来后,张景伟立马一挺屁股,把两只大手重新抓在苏惜妍身上,按着她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两条成M型的修长大腿,以那一点开始进行行动,阳物开始大出大入挺动起来。狠狠地抽顶,速度既快且狠。

  在“噗哧、噗哧”的插穴声中,一股股淫水不自觉地从交合之处渗出,顺着苏惜妍白嫩的雪臀沟滴到治疗椅上,欲望的阴穴被高高的抬起,一次次地迎接着男人的冲撞。阴茎几乎每下都插到阴道深处的子宫口,每一插都尽根而入,直抵花心。

  “这是欲望解构的第一步”陈明杰冷冷地说,然后把苏惜妍被绑的手脚依次解开“彻底的释放你的心灵吧”

  苏惜妍的瞳孔骤然收缩,惊愕凝固在脸上。未及反应,张景伟已如猛兽般矮身沉腰,双臂铁箍般穿过她腿弯,粗糙手掌毫不怜惜地托起她光滑圆润的臀峰。像摆弄一件祭品,他猛地将她凌空抱起,以“观音坐莲”的姿态正面箍在自己怀中。少女赤裸的下身毫无遮掩地敞开,那根狰狞的凶器再次精准地抵上了她最私密、最娇嫩的所在。

  紫红硕大的龟头,宛如淬火的攻城重锤,带着滚烫的侵略性,在她紧闭、柔嫩如初绽花瓣的蜜缝上来回碾磨、划弄。每一次粗糙的刮蹭,都激起她身体一阵细密的战栗。最终,那凶器牢牢抵住了纯洁入口,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苏惜妍的花户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两片娇嫩欲滴的唇瓣濡满了晶亮的蜜露,像被晨露打湿的花苞,正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张,显露出一种绝望的、近乎贪婪的饥渴,仿佛在无声地哀求着那根游移的凶器的占有。一股股温热的春潮汩汩涌出,浸湿了入侵者。就连那小小的、珍珠般的阴蒂,也违背主人心意地高高挺立、硬胀饱满,在情欲的折磨下可怜地、持续地颤抖着,构成一幅屈辱又充满原始张力的画面。

  张景伟感受着胯下凶器所接触到的滑腻温热,那紧贴着他小腹的龟头愈发膨大发硬,青筋虬结如暴怒的毒蛇在皮肤下鼓动、游走。它活像一头嗅到血腥、亟待扑食的猛兽,咆哮着要彻底撕裂、侵占身下这具无助的肉体。

  苏惜妍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如潮水般涌来。她被这个恶魔霸道地锁在怀里,下身门户大开,那根象征着耻辱与暴力的性器正蓄势待发地顶在她臀下。为了不从这屈辱的姿势中跌落,她的双腿只能本能地盘紧他的腰身,双臂无助地环抱住他的肩膀,整个人被迫紧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随着张景伟恶意地托着她的臀肉上下颠簸,她像风中飘零的落叶,无助地升降着。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她一边啜泣一边徒劳地摇头:“不要……唔……求你……不要在这里……不要这个姿势……啊……”

  “抱紧点,摔下去可别怨我。”张景伟带着浓重的色气,舌尖恶劣地舔过她敏感的耳廓,同时双手故意狠狠向上一颠!骤然失重的恐惧让苏惜妍尖叫出声,双臂反射性地死死搂住他的脖颈,身体贴得更紧。潮红瞬间爬上她梨花带雨的脸颊,眼尾泪水流得更凶,那份极致的委屈非但没能唤起丝毫怜悯,反而像催化剂,点燃了施暴者更深的凌虐欲。

  那根紫黑色的、烙铁般的巨物,开始更加用力地抵着她娇嫩的花缝研磨、碾压。每一次摩擦都带着滚烫的灼意,让少女雪白的胴体筛糠般剧烈颤抖。“唔……不……啊……停下……别磨了……呜呜……啊哈……”她破碎地哀求,声音带着哭腔。

  “刚才叫得那么欢,这就忘了?”张景伟淫笑着,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同时用粗粝的龟头精准地、一下下戳弄那颗敏感挺立的小肉珠,“看看你这小穴,水多得能淹死人,把我的家伙都打湿透了……小骚货,身体可比嘴诚实多了!”他享受着阴蒂在他亵玩下更加剧烈的、濒临崩溃般的颤动。

  “不……不能再……啊——!”苏惜妍的尖叫戛然而止,化为惊恐的抽气。她徒劳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却被铁臂死死禁锢。为了稳住身体,双手又不得不攀附着这唯一的“支点”——施暴者的脖颈。

  就在这无力的挣扎间,那硕大的龟头终于抵住了她濡湿紧窄的入口。先是一阵滑腻娇嫩的触感,接着是难以言喻的温暖湿濡包裹上来,入口的嫩肉仿佛带着微弱的拒力,不断收缩排斥。然而,当龟头凭借蛮力勉强撑开那两瓣颤抖的花唇,被紧紧“含住”的瞬间,张景伟腰腹猛地发力向前一顶!

  仿佛一道从未被开垦的、紧窄至极的幽谷裂隙,在暴力的碾压下发出无声的哀鸣,被强行撑开、撕裂。那巨蟒般的肉刃,一寸寸、缓慢而残忍地碾过她脆弱的防线。入口处娇嫩的软肉被撑得薄如蝉翼,呈现出一种濒临破碎的、近乎透明的脆弱感。张景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被一种朝内的、痉挛般的吸力死死箍住,那令人窒息的紧致让他低吼出声,更加凶蛮地向前碾压!

  终于,沾满她自身汁液的紫红色龟头,彻底没入了那片本应冰清玉洁的圣地。苏惜妍痛苦地蹙紧了秀眉,樱唇微张,却只发出一声被剧痛扼在喉间的呜咽。意识到那恐怖的异物再次深深楔入体内,极致的羞耻与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浑身剧烈颤抖,修长的玉腿在空中无助地踢蹬,却找不到任何支点,抵在他肩头的双手徒劳地推拒着,樱桃小口急促地喘息,如同离水的鱼。

  “不要……呜呜……拔出去……啊啊啊……不可以……唔……呜呜……”她泣不成声地哀求,破碎的哭腔里满是绝望。然而,她的身体却像背叛了她的意志,腔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娇嫩的媚肉本能地缠绕、吸吮着那根强行闯入的巨物,带来一种撕裂般的、令人作呕的快感电流。

  少女老师破碎的拒绝与这淫靡的身体反应,如同最强烈的催情剂,点燃了张景伟的兽欲。他喉咙里滚动着满足的嘶吼,粗大的龟头不再有丝毫怜悯,开始一寸寸、坚定而暴虐地向着花径最深处楔入,贪婪地攫取着每一寸嫩肉因痛苦而痉挛包裹所带来的极致征服快感。

  “嗯……,操,真他妈的紧……吸得老子魂都快没了……”张景伟喘息着,故意用污言秽语刺戳着她的痛处,“……看看你这小荡妇的身子,吞得多顺溜……呼……”

  苏惜妍心如死灰,身体被这暴徒肆意贯穿,巨大的屈辱让她哭得几乎窒息,“呜呜……你这个禽兽……畜生……你怎么能……啊啊啊啊……我要告你……告你强奸……”

  “强奸?”张景伟嗤笑,胯下猛地一顶,感受着那湿滑紧致的包裹,“你下面这张小嘴咬得这么紧,叫强奸?嗯?……贱货,口是心非!”他只觉苏惜妍的蜜穴此刻如同熔炉,湿滑滚烫到了极致。那温热的包裹感,如“一泓温暖的湖水”,叠加着痉挛般的吮吸,层层叠叠的媚肉疯狂挤压着他敏感的神经,让他爽得忘乎所以。他猛地抱住苏惜妍的腰臀往下一沉,胯部借势向上狠狠一顶!

  “唔——!!啊啊啊啊啊——!!”

  硕大的龟头瞬间破开少女层层叠叠的媚肉,毫无缓冲地直捣黄龙,重重撞击在娇嫩脆弱的穴心深处!肉与肉紧密相贴,两人的下身严丝合缝地交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巨大的冲击力让苏惜妍眼前发黑,小腹被顶得高高鼓起,甚至隐约显露出龟头的轮廓,淫靡而残忍。

  “不……不要……唔……别……别顶那么深……疼死了……啊……”苏惜妍感受到那根烙铁般的凶器彻底贯穿,原本收缩的粉洞被撑开到极限,眼泪决堤般涌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男人的阴茎几乎要将她刺穿,明明不是初次,那撕裂般的饱胀感和心理的凌迟,却让她有种被活生生破开的错觉。

  静静享受了片刻少女阴道肉壁绝望的律动和极致缠绕,张景伟腰臀款摆,双手箍紧苏惜妍的纤腰向上提起,将粗长的肉刃抽离出些许,带动着少女粉嫩外翻的花唇。不给她丝毫喘息,双手猛地向下一掼!

  “呃啊——!!!”

  粗壮的肉棒再次尽根没入,凶悍地贯穿到底,狠狠夯实在苏惜妍最娇嫩的穴心上!顶得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一双长腿筛糠般剧烈颤抖。

  “嘶……真会咬人……夹死老子了……”张景伟喘着粗气,欣赏着身下美景:少女光滑的美背痛苦地弓起,绷紧的脊线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延伸至两片雪白挺翘的臀瓣交汇处。而在那里,他的凶器已完全消失在臀缝之中,只剩下少女因剧痛而引发的阵阵抽搐,那紧致的绞杀感带来灭顶般的快感。

  苏惜妍被张景伟像摆弄玩偶般抱起,被迫“小鸟依人”地贴在他身上。随着他下体猛烈的撞击,那根滚烫的凶物在她体内疯狂耸动,龟头一次次重重地磕在她娇嫩的宫口上。娇躯被顶得起伏抛甩,每一次下落,都仿佛要被彻底刺穿,带来一种濒死般的、扭曲的飘忽感。这种站立的姿势,配合着下落的冲击,让龟头对子宫颈的摩擦达到了极致。张景伟的粗大让少女根本无法压制身体里被强行点燃、翻腾不休的生理快感。

  她内心在屈辱与恐惧中疯狂挣扎,身体却在暴力的蹂躏下背叛地走向巅峰。蜜穴内,褶皱丛生的阴道壁如同无数贪婪的吸盘,在龟头每一次狂暴的突入和抽出时,都拼命裹紧、吮吸,却又在巨力下徒劳地滑脱,发出“咕啾……咕叽……”的淫靡水声。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腻的汁液,也带起一阵阵蚀骨的酥麻。她双腿发软,脚尖无意识地踮起,腿肚肉眼可见地颤抖着……清澈少女盈润的肌肤早已布满潮红,饱满酥胸间渗出细密的汗珠,高潮余韵后硬挺的乳头,清晰地与张景伟的胸膛摩擦着,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她破碎的尊严上再添一道屈辱的烙印。

  自己那高傲、完美的躯体,却变成了面前这个恶心男人的玩具,那种痛苦、绝望和破碎的感觉,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夺眶而出。挂上泪珠的时刻,更加让人充满了负罪感。但可怕的是,对雄性动物而言,负罪感很多时候恰恰又是一种最刺激人的兴奋剂。少女痛苦的表情让张景伟不但没有觉得恐惧,反而是一种刺激。不顾苏惜妍一声声凄惨的求饶,张景伟开始用力的前后耸动起来,一次次地将整根肉棒狠狠塞入到少女的身体深处,用龟头撑胀穴道的最深处。新一轮的交合又开始了,享受着那一张一弛带来的巨大快感,痛苦、快感、屈辱种种复杂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反而让她阴道的痉动变得更猛烈。花穴内,淫水流淌,分外湿润,让张景伟的抽插过程也是变得非常顺利,动作也是变得更加的熟练与粗鲁,一次次的撞顶到最深处……凶悍粗壮的肉棒每一下狂狠的抽插,都能激起娇嫩的膣道一阵阵绵密地颤抖,让他觉得少女稚嫩的小穴都快要被自己插裂了。  “该我上场了。”陈明杰的声音像手术刀划过冰面,冷冽得不带一丝波澜。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那件象征着专业与洁净的纯白大褂,纽扣弹开的轻响在死寂的诊疗室里异常刺耳。大褂无声滑落,委顿在地,如同被剥离的虚伪表皮,暴露出的竟是一具苍白、精瘦、一丝不挂的男性躯体。

  更令人窒息的是他身体中央那昂扬的、充满侵略性的勃起,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顶端还缓慢渗出粘稠的液体,散发出一种混合著消毒水和甜腻腥膻的、令人作呕的刺激气味。

  苏惜妍的瞳孔骤然收缩,胃部一阵翻江倒海。这场景剥离了所有伪饰,将赤裸的兽欲与扭曲的“治疗”融为一体,比任何直接的暴力更让她感到彻骨的寒意。

  他从容地拿起一小管润滑液,胶体被挤压发出的“噗嗤”声在寂静中放大,如同某种不祥的倒计时。冰凉的膏体被他均匀地涂抹在那狰狞的勃起上,特别是那泛着湿滑光泽的顶端,动作缓慢而专注,仿佛在精心保养一件致命的武器。接着,他又挤出一团,那沾满粘液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冰冷触感,毫无预警地、精准地抵在了苏惜妍尾椎下方那处隐秘的皱褶上。“该收尾了。”

  那一瞬间,苏惜妍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冰冷的触感像毒针般刺入她的神经末梢——他根本不是在“治疗”!他的目标是她最脆弱、最私密、最难以承受的后庭!巨大的羞耻感和撕裂般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比之前的任何威胁都更让她绝望。

  “不!住手!”苏惜妍爆发出凄厉的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濒死的绝望和难以置信的屈辱。她无法想象那非人的痛苦将如何降临,残存的本能让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疯狂挣扎,身体在冰冷的束缚中徒劳地扭动、绷紧,如同被钉在祭坛上的猎物。脊椎因极度的恐惧和抗拒而僵硬地弓起,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出无声的悲鸣。

  有了液体的润滑,那坚硬滚烫的顶端开始在她紧闭的“门扉”边缘缓缓研磨、试探。它像一只寻找缝隙的毒虫,时而用力向前顶撞一下,带来一阵尖锐的胀痛和深入骨髓的恐惧;时而又狡猾地顺着她臀缝的曲线滑到尾骨,冰冷的触感激起一片战栗。他极有耐心地玩着这场猫鼠游戏,来来回回,就是不急于发起那最后的、毁灭性的入侵,享受着猎物濒临崩溃前的每一丝颤抖。

  这种持续的、冰冷的、带着明确意图的触碰,比直接的侵犯更具摧毁性。每一次摩擦,每一次顶弄,都在反复提醒她即将到来的酷刑,碾磨着她仅存的意志。

  “你不能这样!放开我——!!”嘶吼卡在喉咙化作战栗。后庭传来的滑腻触感如同毒蛇吐信,龟头在菊蕾边缘反复碾磨,每一次挺动都带着亵玩猎物的从容。阴茎顺着臀缝滑向尾骨,冰火交织的触感让她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暴露疗法的精髓”陈明杰喘息喷在她耳后,学术腔调裹着情欲的沙哑,“在于突破认知壁垒……”挺腰的假动作引来身下躯体剧烈的痉挛,他低笑着扣紧她的胯骨:“看,你的身体比语言诚实。”

  “畜生...住手...!!”苏惜妍的指甲在诊疗床皮革上刮出白痕,挣扎如同困在蛛网的蝶。当硬物真正抵住禁地入口时,凄厉尖叫混着绝望认知撕裂空气:“那里不行——!!”

  (十)劫争(下)

  巨大无比的龟头找到了入口,陈明杰肉棒顶了几次,但肛门口比阴道口更狭窄,几进探入,却根本顶不进去。

  身前的张景伟腰上像是装了马达一样,疾风骤雨,不停往内耸去,每一下都是狠狠的顶到了苏惜妍的花心上,撞在那一团小小的软肉上,用力搅动,往内钻入!!

  苏惜妍浑身香汗淋漓,细密的汗珠汇聚成溪流,沿着她光洁的肌肤蜿蜒而下。湿透的额发紧贴着脸颊,发梢滴落的水珠,带着冰冷的触感,一路滑过锁骨,最终坠入那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幽深乳壑之中。汗水的浸润,让那对饱满玉峰顶端的蓓蕾愈发娇艳,宛如白玉盘上晕染开的粉嫩水彩,那清晰凸起的轮廓,在汗水的折射下,平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靡丽。

  张景伟狞笑着,顺势将脸深深埋入那片温香软玉,张口便攫住了那粒诱人的粉樱。他并非温柔品尝,而是带着野兽般的占有欲,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磕咬着丰腴的乳肉,舌尖蛮横地顶弄、卷绕着已然肿胀的乳尖,贪婪地吮吸舔舐。啧啧有声的吸吮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仿佛一个顽劣的孩童,正肆意亵玩着到手的珍玩,带着摧毁美好的恶意。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被迫跨坐在张景伟身上的苏惜妍,身体猛地绷紧。那温热的、带着湿滑粘腻感的唇舌包裹住她最敏感之处,带来的并非抚慰,而是尖锐的刺痛与令人作呕的侵犯感。他像一头贪婪的幼兽,不知餍足地吸嘬着她饱受蹂躏的乳尖,仿佛真能从中榨取什么甘霖。

  “唔……住手……啊…疼……求你……停下……”苏惜妍破碎的喘息从齿缝间溢出,带着哭腔。纤细的手指徒劳地抵在男人汗湿的肩头,试图推开这沉重的压迫。然而,这微弱的抗拒却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更狂暴的涟漪。张景伟非但没有松口,反而变本加厉,嘴唇如铁箍般死死嘬住那硬挺如石的右乳首,用力向外撕扯!

  “呃啊——!”一股尖锐的、几乎撕裂的痛楚瞬间贯穿了苏惜妍。心脏仿佛也随之被狠狠拽出胸腔!然而,就在这剧痛之中,一股奇异而汹涌的电流猛地炸开,蛮横地冲向四肢百骸,直抵敏感的小腹深处。酥麻、痕痒、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酸胀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冲垮了她仅存的意志堤防。

  那感觉如此陌生又如此强大,像毒素般迅速麻痹了她的神经。抗拒的念头在生理本能的洪流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绝望的泪水无声滑落,一种深沉的自我厌恶与无力感攫住了她。

  抵在男人肩头的小手,力道骤然消散。指尖无力地蜷缩,最终,竟违背了主人的意志,颤抖着、缓慢地攀上了那颗埋在自己胸前的、令人憎恶的头颅。仿佛溺水者抓住浮木,又像是沉沦者最后的拥抱。她闭上眼,任由自己被那阵由屈辱与快感交织而成的、飘渺而危险的漩涡彻底吞噬。

  “啊啊……”身后陈明杰硕大的龟头却趁着苏惜妍放松的间隙,竟是用着摧枯拉朽的力道硬生生挤进了她的肛门口!那巨大的鸡巴龟头挤压着白色花瓣,再次一点点挤进她的菊穴里面,把那小小的穴口越撑越大,越撑越大,本就被撑裂的下身,都淌满鲜红,绷紧的美臀,都随着鸡巴的插进,膨胀、鼓起,好像都要炸开一样。这种不属于正常范畴的交遘方式给那陈明杰带来的快乐是巨大的,但给苏惜妍带来的伤害也是巨大的。因为实在太紧,肉棒插入不到一半就无论怎样都进不去了,一条红红的血线从出现大腿上,苏惜妍的肛门被撑过极限,撕裂了一道口子,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她拼命的想收紧肛门,可到了此时早已是强弩之末,菊门括约肌已经无力再夹紧,甚至整个臀部的力量都用上了,却只感到了后庭一阵的酸麻,竟是半点儿都无力再进行什么有效的抵抗,任由对方一点一点的缓缓突进,她甚至会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肛门直肠的通道被一点点的挤开,在男子龟头处滑至四周,一股难以名状的饱胀感充溢在她的后庭内部!

  无法形如此刻的感受……

  让苏惜妍无法自拔的是,被前后两个恶心油腻的男人一起搂抱着同时插进自己的菊穴和蜜穴里面,身子里一下下的抽动中,都有一些什么东西分泌出来,浸湿着两根让她恶性的男根。她的整个身子,都因为疼痛的刺激,变得更加敏感,大声的呻吟着,叫着,摇动着自己的纤腰,快被鸡巴顶的豁开的丰臀,向上甩动着自己的秀发。

  身体的疼痛,心理的羞辱,肉体的奸淫……

  站在苏惜妍身后的陈明杰,低头看向自己陷入半戳,深入在苏惜妍花庭洞内的肉棒,望着那丝丝鲜红的后庭鲜血沾染在自己的肉捧上,心中不由的涌现出一股征服感,感受着下身进入苏惜妍身体的半截肉捧被粉洞死死包裹着,挤压着,蠕动着,忍不住轻吸了一口说道:“真紧啊……夹得我鸡巴都有点痛了,不过,真的极品!”

  空气里弥漫着汗液、体液与绝望混合的浊重气息。苏惜妍的双颊由滚烫的赤红迅速褪为死寂般的青紫,纤细的身体如同狂风中的落叶,无法抑制地剧烈震颤着。极致的羞辱感如同滚烫的烙铁,狠狠灼烧着她的灵魂,与肉体被强行侵犯的尖锐痛楚死死绞缠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成碎片。她娇弱的身躯被无形的、数不清的手肆意摆布着,被迫迎合著那令人作呕的节奏,上下起伏、耸动。每一次下落,都更深地坠入无间地狱。

  “啪啪啪啪……”

  淫靡而粘稠的肉体撞击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单调、刺耳、永无止境,像钝器敲打着她早已碎裂的尊严。

  她是什么?一具供人泄欲的玩偶?一具被无数孔洞穿透、失去了所有意义的容器?在这群彻底撕下人皮的野兽面前,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触摸到人性最黑暗、最污秽的深渊。她的挣扎,她的哭喊,她的不情愿,在那扭曲的狂笑声中,微弱得如同蚊蚋!

  疯狂已不足以形容眼前的景象,这是地狱在人间的投影!陈明杰、张景伟……他们不是人,是寄生在疯狂之上的魔鬼!他们每一次卖力的顶撞,每一次腰臀的摆动,都带着摧毁一切的恶意。

  然而,更令她绝望的是,身体这背叛者!无论她的意志如何嘶吼着抗拒,那违背她意愿的、被强行挑起的生理反应,却像毒藤般蔓延开来。

  数不清的、带着恶意的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双乳,仿佛那不是血肉之躯,而是可以随意蹂躏的面团。灵活的舌头像冰冷的蛇信,疯狂地舔舐、缠绕着敏感的乳尖,细密的痒意瞬间化为无数细小的锥刺,反复扎刺着那一点脆弱的神经,勾引出阵阵令她灵魂战栗的、无法控制的悸动!乳尖传来的刺激一波强过一波,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涟漪迅速扩散,汇聚成汹涌的暗流,冲击着她的腋下、后背,甚至沿着手臂的神经末梢一路窜烧!

  这波来自上身的恐怖浪潮尚未退去,身下的酷刑骤然升级!张景伟的阳具如同烧红的铁钎,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贯入,直抵花心深处,仿佛要将她孱弱的子宫生生捣碎!剧痛让她眼前发黑,腰肢反射性地向上反弓,如同濒死的天鹅。几乎在同一刹那,陈明杰的肉棒带着狞笑,模仿着同伴的动作,猛地向前一顶!粗粝的棒身强行撑开紧窄的菊穴,狠狠凿入肠道深处。那被强行扩张的括约肌如同濒死的小嘴,绝望地收缩、痉挛,试图抵御这野蛮的入侵,带来的却是撕裂般的剧痛!一前一后,一进一出,两个恶魔形成了残酷的默契,将她柔嫩的内里当成了角力的战场。

  “啪!啪!啪!啪!”

  她无力地啜泣着,螓首低垂,仿佛颈骨已被抽离。微泛红晕的娇躯被男人粗壮的手臂托举着,随着他每一次粗暴的挺动,无助地摇晃。这不是欢愉,是酷刑。每一次侵入都带来撕裂般的火烫剧痛,一根根陌生的、滚烫的异物在她体内蛮横地进出、搅动,像要将她脆弱的内里彻底捣碎、撑裂。

  意识在剧痛与屈辱的漩涡中沉浮。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随意摆弄的玩偶,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沦为承载暴行的容器。那火热的疼痛并非来自单一源头,而是来自四面八方,来自体内被反复蹂躏的深处,来自胸口被粗暴挤压的窒息感。

  男人的大手如同铁钳,死死攫住她丰盈的双乳,毫不怜惜地揉捏、挤压,仿佛要将那两团温软的脂玉生生捏爆。白皙欣长的颈项无力地后仰,沾满汗水和不知名水渍的青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粉白肌肤上,随着男人身体的每一次撞击,被动地、绝望地摇曳。

  “呜……”破碎的呜咽从她颤抖的唇间溢出。纤细的双臂软软垂落身侧,如同断线的木偶,随着侵犯的节奏无力晃动。细密的汗珠不断从她紧绷的肌肤渗出,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油亮的光泽,让那饱受摧残的躯体更显脆弱。

  视线模糊,却能清晰感受到胸口那对原本饱满圆润的乳峰,在粗暴的蹂躏下痛苦地变形。粗糙的手指狠狠捻住那早已充血挺立的乳尖——那曾如红豆般小巧敏感的蓓蕾,此刻被残忍地拉扯、扭转,仿佛要将其连根拔起!尖锐的刺痛直冲脑髓,乳尖被捻成了深紫色、僵硬的柱状物,连同整个乳房被野蛮地向前拽扯,再狠狠弹回,周而复始。每一次拉扯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每一次弹回都带来新的钝痛。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如同丧钟,一下下敲打在苏惜妍早已崩溃的神经上。那在她体内肆虐的硬物,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法言喻的恐怖体验。尤其当两根阳物的前端隔着那层薄得可怜的肉膜互相挤压、摩擦时,那种诡异的、令人作呕的搅动感,几乎让她感觉自己的下腹正在被活生生撕裂!每一次沉重的顶入,都让她全身的重量狠狠砸在自己的耻骨和小穴上,仿佛要将她钉穿在地狱的砧板上。龟头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一次次撞击着最深处的宫口,带来穿透脏腑般的剧痛。

  不……她早已感觉不到“生”的气息。意识在无边的痛苦与羞耻中漂浮,只想彻底沉入黑暗。可这非人的折磨,这一波强过一波的剧烈刺激,却像电流般不断刺激着她濒临破碎的神经,连昏迷都成了奢望。她只能啜泣着,樱唇时而痛苦地紧抿,时而绝望地张开,徒劳地汲取着稀薄的空气。身体像一张被强行拉开的弓,悬在半空。弯折的粉颈绷紧如弦,因后仰而被迫高耸的、饱受蹂躏的双乳如同献祭的牺牲品,纤细的腰肢深深凹陷,清晰的马甲线两侧绷出两道惊心动魄的弧线——整个身躯都在那非人的力量下,被扭曲成一个承受痛苦的、脆弱的姿势。

  这无法形容的、深入骨髓的疼痛和屈辱……如果……如果她的手臂还能动,哪怕一丝力气,她一定会用尽所有力气抓挠自己的头皮,撕扯自己的脸颊,发出歇斯底里的、划破这地狱的尖叫!但是……没有力气……什么都没有……只有那永无止境的撞击,那将她灵魂都碾碎的折磨,和无声滑落的冰冷泪滴。

  身前身后两个男人生猛的将几乎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每一次抽插之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一前一后的两根男根刺穿的,悬在半空,双手双脚都不能着地。紫红色的鸡巴龟头,黝黑的肉棒,在美女校花张开的粉腿间奋力钻进,湿润软红的蜜肉,被肉乎乎的肉棒硬生生的分开,一环环紧致的耻肉,紧箍在肉棒上面,女人身子里面的湿润,炙热,白色粘稠的浊沫,从蜜穴口和肉棒交合的缝隙间溢出。男人之间在比拼着体力和耐力的极限的同时还在不断地撩拨着她鼓胀的胸乳和蓓蕾,一边揉捏,一边伸出灵巧的舌头舔弄着雪峰之巅那娇嫩诱人的殷红两点,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的啮咬一下少女那娇小挺翘的乳头,不停吸啜揉弄她芬芳的乳香。苏惜妍的尊严也在这一次次的抽插进出中消散殆尽,体力也在拼命抵抗之后弹尽粮绝,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袭上心头,她感到无力回天,自己的腰肢,大腿,跨根,所有的地方都好像断了一样的疼着,疼着,疼着……

  蜜穴和肛门在男人的攻势下渐渐的好像要融化了,她甚至已经开始分辨不出什么是前什么是后,也分辨不出什么是痛什么是快感,如同将痛苦与快乐的感受合二为一,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这种让人无法言说的极致体验!极致的刺激下,她的内心纠结到无以复加,她娇喘着,却又不敢发出声音,内心就像长草了一般,畏惧却又期待!

  “啊啊……”那种痛苦,折磨,还有苏惜妍自己都不知不知道为什么的,为什么的。那么肮脏恶心的东西,从各种方向插入自己身体里面,一环环被撑到极限的蜜肉肠肉上升出的酸麻感觉,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从指间到趾尖,全都绷紧的,就如电击一般的快感。那种她在此时此刻,此时此刻,最最不想要的,最最羞耻,绝望的,居然渐渐升出的,似乎快要高潮的感觉!

  而此时,苏惜妍身下的张景伟感受到少女的穴壁也开始慢慢收缩温烫起来,自己那不断抽送的肉棒在这种女上男下的体位中被越来越快的摩擦着,变得越来越坚硬,被粉洞猛然的收缩紧紧的裹住,感受着粉洞内那包裹着肉捧的肉褶宛若千万张小嘴亲吻一般的急速蠕动。

  他那根略带畸形的肉棒,在少女的体内能造成巨大痛苦的同时,也反而因为接触面的变化而给他自己带来巨大的刺激和舒爽的快感,所以他最喜欢的整根肉棒拔出到穴口时,再来一次最完整的冲刺,让整根肉棒都一次次沐浴一遍少女那温润娇嫩的穴壁摩挲。但苦了的是苏惜妍,每次拔出后迅速黏合的穴道肌肤,伴随着张景伟再一次猛烈完整的插入,又迅速被撕裂、破开,腰上像是装了马达一样,疾风骤雨,不停往内耸去,每一下都是狠狠的顶到了苏惜妍的花心上,一种仿佛下肢都要断掉的剧烈痛楚感,让她一边整个腰都尝试向上拱起来,双手死死搂紧张景伟的上驱,一边发出能发出的最大的呜呜惨痛声。

  “别,不要,别干了,求,求求你,别干了......”苏惜妍的声音破碎不堪,夹杂着无法抑制的生理性呜咽,被淹没在沉重的喘息与令人作呕的黏腻声响中。即使在意识被剧烈的高潮冲击得濒临溃散的边缘,一丝残存的理智仍在绝望地尖叫,驱使她发出这徒劳的哀求。

  “怎么样?我的苏老师,这就不行了?我看你明明很享受嘛!”越夹越紧的花穴嫩肉,已经告诉张景伟,这迷人的少女又一次到了兴奋高潮的临界点!感受到身下躯体的紧绷和失控的痉挛,他得意地嗤笑出声。他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扣住她腿弯,腰腹的耸动愈发癫狂迅猛,每一次都带着摧毁般的力道狠狠凿进最深处,贪婪攫取着那因痛苦与屈辱而产生的、不受主人控制的收缩,感受着来自少女体内一阵奇妙的收缩和吸吮。“哈哈哈……爽!实在太爽了!叫吧,再叫大声点,没有人能救你的。哈哈哈……”

  张景伟的声音扭曲而亢奋,像毒蛇吐信。他施加的禁锢如同钢铁,每一次狂暴的冲击都让她感觉自己像要被钉穿在刑架上。

  身后的陈明杰虽然沉默不语,只有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猛烈撞击的闷响昭示着他的存在。他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冰冷机器,毫无怜悯地执行着单一而残酷的动作,一下一下,在苏惜妍身上死命的莽动着,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身下人彻底贯穿撕裂的蛮力,将绝望一寸寸钉入她的骨髓,把她的灵魂也一同拖入无底深渊。

  “扑哧”、“扑哧”声中,苏惜妍那被掐的布满淤痕的胯根,两条雪白绷紧的大腿根部和光嫩雪腻的阴阜间,构成的诱人狭紧的曲线,随着男根一次次插进,阴阜处的嫩肉都一下下微微凸起出来。

  “呜呜……呜呜……”苏惜妍痛苦的摇着螓首,那种感官的刺激使她几乎神情错乱,想说求放过自己,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把自己放下来,但是,却始终吐不出一个清晰的字来。那一根根坚硬粗壮的棍状物体,不断的顶撞在自己粉洞深处,娇嫩的花蕾上,深入菊花的后庭中,仿佛引爆了她内心深刻的浴火炸弹,阴道最深处没人到达过的地方都在“滋滋”地插入声中不住地扩张、绷紧,一阵阵不由自主的酥麻快感直让苏惜妍的娇躯,都好像打挺的鲤鱼一样猛然颤抖了起来,跪在身下的双腿也紧紧的夹起,双手更是紧紧的抓扯着身下的地毯,雪白的娇躯上呈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

  “呜呜……呜呜……”那种痛苦,折磨,还有苏惜妍自己都不知不知道为什么的,为什么的,那种她在此时此刻,此时此刻,最最不想要的,最最羞耻,绝望的,居然渐渐升出的,似乎又要高潮的感觉,而且那股热流来的更加迅猛,让她无法自已!苏惜妍在心内羞耻的喊着,却受不住身子的反应,被自己男友之外的男人强奸,还是那么肮脏恶心的东西,插入自己的身体里面,蜜道里、直肠内一环环被撑到极限的肉壁上升出的酸麻感觉,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从指间到趾尖,全都绷紧的,就如电击一般的快感。不,那绝不是真正的高潮,……只是那种,那种……修长的玉腿、高耸的乳尖、平坦的小腹、娇嫩的外阴,无一例外地同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兴奋与快感,而且这微小的快感逐渐地清晰起来,令她不由自主的敞开了身体,让无尽的情欲将自己紧紧的缠绕起来。下腹部那一股和煦的暖流渐渐形成了一团明亮的火球,火球的光芒每随着肉棒的一次撞击都增大一分,正是这火球的光芒照射着她美丽的胴体,让她的痛苦慢慢地转变成快感,甚至迎合起对方的节奏来。痛苦的哀鸣不知不觉已经被半是迷乱半是愉悦的呻吟所代替了,可是这一切让她的心里越发的悲痛欲绝,没想到自己在被人强暴的时候,还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她实在无法面对这羞耻的事实。但这脑海中的灵光一现,马上被身体原始的本能湮灭得无影无踪。

  只见怀中的美人儿双目微合、娇喘连连,赤裸裸的胴体娇媚尽现、风情万种、美不胜收。两个男人仿佛默契一般一起发力,对着那美艳不可方物的莹白躯体发起了最猛烈的一轮进攻。抱着她满是香汗粉嫩的娇躯,吭哧、吭哧的,用尽最快速度的动了起来。在一轮又一轮的号角声之下,肆意的快感在体内汹涌,不断的充盈在身体各处,她的双腿也因为禁不住这样的暴力抽插而不住地颤抖起来,而此时快感最盛之处莫过于小腹处,阴茎每一次的进入都像过电流一样,一阵异样的酥麻,让她痴狂,让她迷醉,让她不断的期待着下一次更猛烈的突袭,此时的她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内心的承受力也到了几近崩溃的边缘。

  “呜呜……,呃啊啊啊……”持续了大概三十几下的抽插,张景伟感觉到苏惜妍花心处距离的跳抖了几下,她的身体也是一下僵住,伴随她一声长长的娇啼,苏惜妍终于忍不住,嘴里突然哼了一声,瘫软的身体一绷,私处那紧紧包裹着肉棒的两个粉洞骤然的一缩,两侧嫩肉开始规律的颤抖晃动。娇躯突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一层层细密的汗珠,不断从她身上渗出,让她那微微泛红的娇躯,都好像涂抹了一层精油一样。胸口处那暂时摆脱了掌握的一对红柚般的丰满乳房因此而轻颤着惊人的弹性,如同两只剔透精致的玉钟倒盖在前倾的白嫩粉胸上,峰峦起伏的正中是夺目的两点樱红。在整个娇躯都绷紧到极限之后,伴随着子宫深处的花蕾的一阵剧烈的痉挛,直让苏惜妍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飞出体外,一汪温热馨香的春水喷涌而出,淋在张景伟那不断抽送的肉棒上,随着肉棒的抽插带出丝丝的水花不断的渗出,流过滑腻的私处,在高耸的相思豆上形成水滴,随着摇摆的娇躯,染湿了胯下的绒毛,沿着双腿滴落在地上,留下了一滩水渍的印记,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爽呀!……”张景伟感受到深入在粉洞内的肉棒被剧烈收缩的粉洞紧紧的包裹住,再也难忍心中那股喷射的欲望,他感觉全身的血液和神经,都在往龟头的方向聚集,被苏惜妍红肿私处包裹着的肉棒越来越敏感,赫然膨胀到达了极点。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更加急剧的抽送下体,只觉肉棒在膣道里一阵暴胀,那敏感得轻轻一碰就要爆发的龟头,坚硬凸起的茎冠边缘和少女娇嫩的肉壁上每一丝褶纹撩刮,都像一股快感的电流从身体深处沿着脊髓神经迅速上升到脑子中不断绽开。

  “嗯唔……嗯啊!不……嗯唔……呜呜……”感觉到张景伟松开了自己腰胯的手,苏惜妍拱起玉背,感受着下身那被不断撞击的生疼的私处,已经经历过多次内射的她,自然懂得身下的男人即将将那恶心的液体再次射在自己的体内,口中含糊不清的哭泣呻吟着哀求着。

  然而此时的张景伟哪里会管苏惜妍的想法,双手紧握苏惜妍饱满鼓鼓的双乳恨不得捏爆一般,用力掐着她红嫩上翘的可爱乳尖,手指捏、弹、拧、拨,一对鲜嫩的熟透樱桃很快变得通红发涨,重重的力道捏下,疼痛、酸涩、混合著兴奋感,不断地冲击着苏惜妍的理智。下身用力的一顶,重重的撞击在苏惜妍那红肿的私处上,用尽力气将硕大的肉棒捅进苏惜妍的子宫深处,将肉棒深深的送入苏惜妍的娇躯蜜穴内,粗大的阳物近乎全根没入,硕大的龟头顶在那娇嫩的子宫花蕾上,膨胀佑排欲裂、似要决堤。

  “呜呜……”夹在两人之间的苏惜妍,还在哭泣哀求着,然而,话还未说完,就感觉到私处被胯部重重的一顶传来的痛楚,甚至于张景伟那两颗充满阳精鼓胀的阴囊都被高高的甩起,“啪!”的一声撞击在她沾满蜜汁和淫液的阴户上。  “嗯……!!!!”随着张景伟一声吸气的闷哼声,仿佛在冲刺过终点后看见了人体极限的天堂一番,先是眼前一阵泛白发花,继而仿佛一种电流从脊柱沿着腰间传到龟头,所有的触感都一瞬间收缩到了前端。龟头在一阵来自肉棒顶端发颤痉挛的酸胀刺痒感中膨胀到了极致。

  “大校花……我来了!……”他大吼一声,只觉得全身一颤栗,后腰一麻,向外侧一挪膝盖,壮硕的龟头抵在粉洞深处娇嫩的花蕾上,伴随着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栗后,排山倒海接踵而至……一种完全无法抑制的泄出感中,一股股浓白滚烫的熔岩精华,再次强劲的疾射而出,喷洒在苏惜妍那孕育生命的子宫内。  “啊……”苏惜妍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男人滚烫的热流又一次灌进自己初开的小穴里面,阳精激射在了她粉洞中娇嫩的花蕾上,烫的她身体酥软,全身不停的抖着,充满靠舷快感,口中娇喘不已。私处粉洞内的花蕾犹如绽开的花瓣一般,一缕缕晶莹的花蜜,从花蕾中涌出,裹住肉茎的小屄更加剧烈的高频率地朝里收缩起来,娇躯不断的颤抖着。张景伟龟头压顶在苏惜妍的子宫口上,这凶狠有力的喷射,充足的子弹从阴囊喷涌而出,火热滚烫的阳精狠狠的射入到她的子宫之内,那种炙热感,烫的她的身体更为兴奋,嘴里胡乱的喃喃着,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急促的呼吸着。

  伴随着菊花的一阵阵收紧,苏惜妍天生娇小紧窄的肛门扩约肌猛像是痉挛了似的剧烈收缩,湿滑淫嫩的膣内黏膜死死的包裹住身后陈明杰壮硕的肉棒,如潮水般吮裹着棒体。陈明杰感到插在少女后庭里的肉棒被一圈圈的嫩肉以前所未有的力道紧紧箍住,似乎要把它挤干似的,他猛吸一口长气,伴随着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低吼,下身向前用力一送,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朋的肉棒往她火热紧窄、玄奥幽深的后庭捅入,粗壮的男根使劲顶到她直肠的最里面,龟头在剧烈的在间歇性地抽搐中再次膨胀到极点,一股暖流伴随着快感在全身乱窜,使他不禁精关一松。苏惜妍只觉得身后的抽插也在陈明杰一声低沉的吼叫中戛然而止,紧接着排山倒海接踵而至,在极度痛苦中,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华瞬间喷射而出,直洒到了她直肠的最深处。

  “啊……”苏惜妍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阳精浸入肠道,那种炙热感,烫的她的身体不停轻轻抽搐着,口中娇喘不已。来自后庭的剧烈刺激,伴随着痛和快,耻辱,羞愤,恶心,还有生理上的反应全都融合在一起的感觉,让她撕心裂肺的惨叫着,粉红色的娇躯都绷紧直至极限的,在心内不断的喊着。她的花穴和菊洞却是将张景伟和陈明杰的阳物吸夹更紧,花蕾处如盛开的花朵般展开娇嫩的花儿,一阵电击般的轻颤中,又一汪温热的春水从苏惜妍花心深处的子宫猛射喷涌而出,阴精玉液汹涌的喷洒在粉洞深处张景伟正在颤抖仍然坚硬的阳具上,并渐渐流出阴道口,紧迫的阴道死死将他正在颤抖射精的肉棒夹住。  体味看阴茎搏动的快感,张景伟觉得全身好像发射出了所有的能量,虚脱,快感,快感,虚脱,喘息着粗气,再次握紧苏惜妍两团高耸丰腴、充满弹性的双峰,感受着细腻软滑的触感,时而揉捏撩拨着细巧的乳头,一丝丝幽香的春水混合著雪白的精华伴随着雪白的精华,沿着他深入在粉洞内半软的肉棒边缘,缓缓的溢出。

  陈明杰爆发之后,感觉自己这辈子终于没有白活一样,依旧还是抱着苏惜妍的身子,把自己激射后依旧没有软化的下体紧紧插在少女的菊洞里面,喘息着张着大嘴亲吻舔弄着苏惜妍的粉颈和耳垂,回味着刚才的美好。

  “啵”“啵”随着两声令人作呕的黏腻声响,张景伟和陈明杰疲软的肉棒从苏惜妍的前后粉洞中抽了出来,只见她的娇躯轻颤了一下,身体像被抽走了最后一丝支撑,重重地跪伏下去。冰冷粗糙的地面贴上脸颊,她感觉不到凉意,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用膝盖撑起自己身体的后半段,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身体深处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混合著难以忍受的空虚和下坠感,让她本能地用颤抖的双手死死捂住小腹,仿佛这样就能阻止自己彻底碎裂。汗水浸透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在昏暗光线下闪着绝望的光泽,一对坚挺的胸脯随之上下浮动,两颗红嫩的乳尖微颤挺立着,全身上下早已是香汗淋漓泛着闪闪的水光。翘臀下的私处,没有了肉棒的堵塞,两个粉洞缓缓的收缩着,一缕缕的雪白的精华与春水,不断顺着苏惜妍一下下抽动的会阴溢出,滴落在地上。花穴和菊口的嫩肉还在轻微的张合着,好似正在为自己遭遇到的凄惨遭遇哭泣,嫩肉处,殷红血迹分外明显,因着这硕大的尺寸,穴口处全是因为这拉扯而有着多处的撕扯伤口。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气息——浓烈的血腥、精液的腥臭和汗水的酸腐交织在一起,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扼住她的喉咙。下体被抽空的瞬间,带来一种灵魂被抽离、身体被掏空的彻底虚无,让苏惜妍浑身颤抖,巨大的疼痛和更巨大的羞辱感如同滔天巨浪,一遍遍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识堤坝。她能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滚烫黏腻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每一次滴落都像滚烫的烙铁,在她残存的意识上烙下耻辱的印记。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和身后的人,不敢去想自己此刻的模样,那必然是尊严被彻底碾碎后最不堪入目的残骸。

  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牵扯着遍布全身的伤痛,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炼狱。高高的撅着屁股,被操干的尚未闭合的阴道,蜜道口不断滴落的淫液,后背和屁股上堆积的腥臭的精液,守护了20多年的纯洁的身体,被蹂躏成这样,她无法想象。她感觉已经快要散架了。曾经珍视、守护的一切,都在此刻化为齑粉。没有了反抗,只是承受,她不知道会不会就这样死去,未来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浓稠的绝望。她已经没有了思考,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像一个被遗弃的、破碎的玩偶,等待着未知的审判,或者永恒的黑暗……

  (十一)劫杀

  房间内,陈明杰正得意地欣赏着张景伟的“成果”,苏惜妍绝望的泪水无声滑落,张景伟则沉浸在施暴后的粗喘与病态满足中。谁也没有注意到,角落里,那个看似已被淫欲和恐惧彻底摧毁的傅若昕,紧闭的眼睑下,眼珠正急速转动。她修长的手指,以一种近乎不可能的柔韧和精准,正无声地在皮带扣锁的缝隙间探索、拨弄——那是她从小练习舞蹈和格斗积累的身体记忆与冷静意志在绝境中的爆发!

  咔哒!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手腕的束缚骤然一松!几乎在同一瞬间,脚踝的皮带扣也被她以脚趾的灵活勾挑解开!这迅捷如电的动作发生在所有人视野的死角。  下一秒,就在张景伟狞笑着准备进一步动作,陈明杰冷漠旁观,苏惜妍发出无声悲鸣的刹那——

  一道雪白的身影如同被压抑到极限的弹簧,猛地从地板上弹射而起!傅若昕的动作快得只剩下一道残影!她没有丝毫犹豫,更顾不上全身赤裸带来的羞耻与暴露,目标清晰无比:距离最近、最具威胁的陈明杰!

  “什……?!” 陈明杰脸上的冷酷面具第一次碎裂,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愕。他只来得及看到一个矫健的身影旋风般逼近,一股凌厉的腿风已如钢鞭般压面而来!

  傅若昕展现了她惊人的身体柔韧性与爆发力!她借着前冲的势头,右腿如同战斧般高高扬起,瞬间绷得笔直,完成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站立姿态的“一字马”!高举的双腿中间是她娇艳欲滴的白虎花穴。

  陈明杰发出了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叹声。傅若昕的下体就像是个幼女一样,没有任何的毛发,只有中间一团隆起的阴阜,和她雪白的肤色竟然没有多少色差,就像是一团小小嘟嘟的刚蒸出的雪白馒头。阴唇几乎没有任何的色素的沉淀,一种淡淡的油润感,处在肤色和粉色的过渡中间,就像少女的乳尖一样的色度,同样透出一种干净、纯洁的气息。私处中心一道嫩色的狭窄细缝,隐约看到分层的阴唇,原本雪白的私肉,因为张景伟的抽插,撞击一片通红,一片狼藉,原先紧窄粉嫩的裂缝也微微的张开,像一张小嘴一样开合著。一颗犹如血滴的相思豆,高高的耸立在裂缝中;相思豆的下方,小拇指粗细的粉洞,正在缓缓的收缩着;肉洞的边缘,一缕缕幽香的春水,伴随着雪白黏稠的浓浆精华,参杂着丝丝的处子鲜血,缓缓的从收缩的粉洞中溢出。

  他突然有点后悔,为什么这么随意地就让张景伟破坏了这绝美的少女蜜穴,如果再次选择,他甚至想在苏惜妍之前就把傅若熙狠狠推到,用他强硕的阳具捅穿她的下体,在她体内肆意的一遍遍抽插喷射,让她的精神崩溃和沉浮与他的性虐和言语挑衅之中。

  如果他把关注点放在傅若熙身上,苏惜妍那羸弱的身躯也绝无可能做出任何的反击,只不过是他束手就擒的下一道佳肴。

  然而,没有后悔,没有如果。

  电光火石刹那,春光乍泄?花穴大开?生死关头,那不过是无谓的尘埃!傅若昕的眼中只有冰冷的决绝和燃烧的怒火!

  “喝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清叱从她紧咬的牙关中迸出!高悬的长腿化作一道致命的弧光,带着全身的力量和复仇的意志,狠狠向下劈落!

  “啪!”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悸的肉体撞击声炸响!

  这一记精准狠辣的“战斧下劈”,脚跟如同铁锤,结结实实地砸在陈明杰的颧骨和太阳穴区域!力量之大,远超一个少女应有的极限!那是绝境中迸发的、融合了技巧与意志的致命一击!

  “呃啊——!” 陈明杰只觉眼前一黑,仿佛被高速行驶的卡车正面撞中!剧痛伴随着强烈的眩晕感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意识。他甚至没能发出一声完整的惨叫,身体就像一截失去支撑的木桩,直挺挺地向后轰然倒去,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彻底昏死过去。那张总是带着掌控一切神情的脸,此刻扭曲变形,鼻血瞬间涌出。

  这突如其来的剧变让张景伟彻底懵了!前一秒他还在幻想,下一秒就看到陈明杰像破麻袋一样倒下!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

  “臭婊子!你找死!” 张景伟又惊又怒,下意识地挥拳向傅若昕打来,试图制服这个失控的“猎物”。

  然而,傅若昕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顿!击倒陈明杰的右脚甚至没有完全落地,她腰肢一拧,身体如同高速旋转的陀螺,借着下劈的余势和拧腰的力量,左腿闪电般横扫而出!一个教科书般完美的转身侧踢!

  这一腿的目标,正是张景伟仓促挥出的手臂!

  咔嚓!

  一声清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在寂静下来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嗷——!!!” 撕心裂肺的惨嚎从张景伟口中爆发!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腕处的骨头在沛然莫御的力量下瞬间断裂、错位!钻心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整条右臂如同被电击般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耷拉下来。

  恐惧彻底压倒了色欲和凶性!张景伟脸上的淫邪和凶狠被极致的痛苦和恐慌取代。他抱着断腕,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看向傅若昕的眼神充满了见鬼般的惊骇。他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甚至顾不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只想立刻逃离这个瞬间变成地狱的地方!门被他用肩膀和完好的左手胡乱撞开,狼狈不堪地消失在门外。

  “若昕!” 苏惜妍泪流满面,声音嘶哑地喊道,巨大的震惊和劫后余生的狂喜让她浑身颤抖。

  傅若昕刚想追出去彻底解决这个祸害,一阵微凉的空气拂过她赤裸的肌肤,让她瞬间清醒——她还一丝不挂!这样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她强行压下追击的冲动,恨恨地看了一眼洞开的房门,迅速转身。

  “苏老师!快!” 傅若昕的声音急促却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她冲到苏惜妍身边,用最快的速度帮她解开束缚。苏惜妍颤抖着,紧紧抱住傅若昕,劫后余生的泪水汹涌而出。

  两人迅速捡起地上被撕扯得有些破烂但尚能蔽体的衣物,胡乱套上。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身上的淤青和伤口,带来阵阵刺痛,但这痛楚此刻却让她们感到无比真实——她们还活着!

  “等等我,苏老师。” 傅若昕的声音在空寂的房间里响起,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异常平静的水面下,却分明酝酿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汹涌暗流。

  傅若昕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房间,最终定格在昏死在地上的陈明杰身上,又掠过角落里那支仍在幽幽燃烧、散发著甜腻香气的香薰蜡烛。冰冷的恨意在她眼中凝结。

  她蹲下身,目光如冰锥般扫过狼藉的地面,动作利落却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仿佛在触碰什么肮脏的秽物。指尖隔着衣角,小心翼翼地捏起两部手机。一个,屏幕碎裂,无力地躺在昏迷的陈明杰手边不远处,是他的。另一个,则滑落在通往门口的路径上,带着仓惶逃离的痕迹——毫无疑问,是张景伟仓促间落下的“罪证”,冰冷的金属外壳硌着皮肤,带来一阵令人作呕的寒意。傅若昕的嘴角牵起一丝冰冷的弧度,这或许就是她们踏入这趟充斥着污秽与欲望的泥沼后,最有价值的战利品了。

  没有片刻犹豫,傅若昕径直走向陈明杰那台性能优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映照着她毫无表情的脸,像一张精致的面具。她知道这台机器里藏着什么——那些被冠以“治疗”之名的记录,实质却是扭曲灵魂的窥探与操控的证明。她不想再看一眼,那些字句、那些影像,都带着陈明杰身上那股令人窒息的腐朽气味。

  指尖悬在触摸板上空,微微颤抖。删除它们,不仅是销毁证据,更像是亲手埋葬一段不堪回首的、黏腻的噩梦。胃里一阵翻搅,但她强迫自己按下删除键,动作坚决,带着一种毁灭的快意。

  确认最后一个文件夹消失在回收站并被彻底清空后,她深吸一口气,从口袋深处掏出一个不起眼的黑色U盘。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锐利,像淬了毒的针。她将那小小的金属块,如同插入心脏的匕首般,稳稳地接入了电脑的USB接口。  随着轻微的“咔哒”声,U盘上的指示灯疯狂闪烁起来,发出微弱的、仿佛某种生物在贪婪啃噬的红光。屏幕上,文件图标如同被无形的巨口吞噬,迅速扭曲、变形,被一串串冷酷的代码覆盖、重组,最终化为毫无意义的乱码。电脑风扇发出沉闷的嘶吼,像是在垂死挣扎。

  傅若昕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一切,像一位冷静的刽子手在执行既定的死刑。不到一分钟,屏幕猛地一暗,随即被刺眼的蓝光彻底占据——系统宣告崩溃。她果断地拔下U盘,指腹感受着它因高速运转而残留的微热,谨慎地将其收回口袋深处,如同藏起一枚致命的毒牙。

  接着,她拿起陈明杰的手机,从随身的包里抽出一张消毒湿巾,仔仔细细地、一寸一寸地擦拭着手机外壳和屏幕,抹去自己可能留下的最后一丝痕迹。确认无误后,她像丢弃垃圾一样,将它随意地扔回桌面上,让它看起来像是主人不小心滑落的。

  做完这一切,傅若昕的目光转向餐厅的方向。她抽出一张厚实的餐巾纸,一层层折叠好,严严实实地垫在右手掌心。纸巾粗糙的质感隔开了皮肤与即将接触的物体,也隔开了她与这个罪恶之地的最后一点直接联系。

  心脏在胸腔里沉稳地跳动着,节奏甚至比平时更规律,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平静之下是绷紧到极致的弦,是冰封的火山。每一步都容不得差错。

  她迈开脚步,不再有任何迟疑,径直穿过客厅,目标明确地走向那个散发着生活气息,此刻却显得格外阴冷的所在——陈明杰家的厨房。

  厨房很干净,透着一种刻板的冰冷。她精准地找到了煤气灶的位置。连接灶台的煤气管接口有些老旧,带着油污。傅若昕毫不犹豫,用尽全身力气,双手死死抓住接口的螺帽,狠狠地向左拧动!

  吱嘎——

  锈蚀的接口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被她用力拧松了!紧接着,她猛地将灶台上的煤气阀门旋钮拧到了最大!

  “嘶——嘶——嘶——”

  一股无色但混入臭鸡蛋气味的致命气体,开始从松动的接口处和敞开的灶口无声无息地、汹涌地喷泄出来,迅速融入空气中。

  傅若昕冷冷地看了一眼那泄露的源头,又回头瞥了一眼客厅里昏迷的陈明杰和那支燃烧的香薰。甜腻的香气与开始弥漫的、若有似无的臭鸡蛋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危险的氛围。她没有丝毫留恋,转身快步离开厨房。

  “走!” 傅若昕搀扶起虚弱的苏惜妍。两个伤痕累累、身心俱疲的少女,互相支撑着,踉跄却坚定地冲出了这个充满罪恶和噩梦的公寓大门。沉重的防盗门在她们身后“砰”地一声关上,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重新笼罩。只有那支特制的香薰,还在忠实地燃烧着,释放着令人意乱情迷的甜腻气体。而与此同时,无色无味的天然气混合著刺鼻的臭鸡蛋味,正从厨房源源不断地泄漏出来,浓度在密闭的空间里无声地、致命地攀升。

  甜香与恶臭诡异地交融,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当空气中天然气的浓度终于达到了那个临界点——只需要一点微弱的火花……

  而那支燃烧的香薰,火心正温柔地摇曳着。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恐怖爆炸声,伴随着刺目的火光和狂暴的冲击波,瞬间吞噬了整个房间!陈明杰的身躯,他那些记录着受害者痛苦和罪恶“治疗”的档案,连同这个精心布置的、散发著甜香的魔窟,在一场“意外”的煤气爆炸中,被彻底撕碎、焚毁,化为了冲天的烈焰和滚滚浓烟,最终只剩下一片焦黑的废墟与灰烬。他所追求的控制与玩弄,最终引来了彻底的毁灭。

  尾声

  林颖儿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仿佛有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她的心脏上,连呼吸都停滞了。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著血腥、汗水与绝望的气息。微弱的光线下,她首先看到的是苏惜妍老师。那个总是优雅从容、像山间清泉般温润坚韧的苏老师,此刻像一片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叶子,蜷缩在沙发一角。她的衣服凌乱不堪,精心梳理的发髻散落下来,遮住了半边苍白的脸,露出的脖颈和手腕上,触目惊心地分布着青紫色的掐痕和指印。苏老师没有哭,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虚空,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那是一种灵魂被强行剥离后的死寂。

  紧接着,她的目光捕捉到了傅若昕。她敬重、信赖、如同磐石般可靠的师姐,正背对着她,沉默地整理着被撕裂的衣襟。傅若昕的背脊挺得笔直,仿佛一杆宁折不弯的标枪,但林颖儿清晰地看到了她肩胛处布料下渗出的暗红血痕,以及她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嘴唇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动。

  傅若昕紧握的拳头里,死死攥着一个染着污渍的手机——那是她们拼死也要拿到的东西,是她们深入虎穴的证明,此刻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烧着林颖儿的眼睛。然而,傅若昕周身散发出的并非胜利的昂扬,而是一种冰冷的、压抑到极致的风暴,一种灵魂被强行践踏后仍强撑着尊严的悲怆。

  林颖儿的指尖轻轻拂过面前一字排开的几部手机,张曦的,张景伟的,以及她自己的。冰凉的金属外壳触感,却像烙铁般烫着她的心。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带着千斤重量,从她唇边逸散在寂静的空气里。

  手机…硬盘数据…她们拿到了!关键的备份之一被毁掉了!计划中最关键的部分完成了!计划中的“钥匙”——那些至关重要的视频——正一件件、看似顺利地被收入囊中。

  张曦的威胁暂时沉寂了,张景伟的爪牙被拔除了,李峰被彻底逐出了棋局,而陈明杰……那个曾经笼罩在所有人心头的巨大阴影,最终化作了一捧灰烬。  进展,快得令人心惊,远超最初的设想。

  这本该是值得松一口气、甚至庆贺的时刻。

  然而这胜利的滋味,却苦涩得难以吞咽。代价,太过惨重了。

  林颖儿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喜悦。一股冰寒刺骨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随即被更汹涌、更狂暴的怒火焚烧殆尽!那怒火像滚烫的岩浆,在她血管里奔涌咆哮,几乎要冲破她的天灵盖!

  震惊像无数根冰冷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她的脑海:

  苏老师空洞的眼神…那还是她熟悉的、充满智慧与温暖的苏老师吗?

  傅师姐肩上的血痕…是谁?!谁敢这样伤害她?!师姐那挺直的脊背下,承受着怎样的剧痛与屈辱?

  那些伤痕…那些淤青…那些被撕裂的尊严…她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愤怒则如同出闸的凶兽,在她胸腔里疯狂咆哮:

  畜生!一群该下地狱的畜生!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能?!!

  看着两位如同亲人的师长和师姐,为了目标,为了她们所有人,被摧残成这副模样…这份“战果”的代价,沉重得让她几乎窒息!

  手机冰冷的金属外壳,在此刻仿佛化作了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尖叫!这是用苏老师和傅师姐的血肉换来的!这根本不是胜利的勋章,而是敌人施暴的耻辱印记!

  她眼前浮现出:苏老师疲惫却依然挺直的背影,傅师姐眼中深藏的痛楚与冰冷,依彤偶尔闪过的茫然,梓柔强撑的平静,还有小曦……那个名字像针一样扎在心上。

  如果可以……她无数次地想过,如果时光能倒流,如果那些肮脏的手段、那些撕心裂肺的痛苦,能由她一人来承受,换回所有人的清白与安宁,她会毫不犹豫地踏入地狱。

  目光扫过身边,那份沉重中又渗入一丝微弱的暖意。所幸,那些如星辰般耀眼的校花朋友们,虽然带着各自的伤痕与迷雾,但至少此刻,她们还在彼此身边。苏老师笃定的付出,依彤安静的陪伴,梓柔无声的支持,傅师姐坚毅的眼神,小杰懵懂的果敢……这些,是她在这片泥沼中,唯一能汲取到的光与力量。  林颖儿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了浓重的铁锈味。她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楚,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毁灭一切的怒吼。她强迫自己挪动僵硬的双腿,一步步走向那两具承受了非人折磨的躯体。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看着苏老师无神的双眼,看着傅师姐隐忍的侧脸,看着那些无法言说的伤痕……林颖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燃烧,炽热得足以焚毁一切理智:

  血债!必须血偿!一个都别想逃!

  她再次展开了那张被摩挲得有些发软的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地点、事件,如同纠缠的蛛网,又像一张浸透了血泪的控诉书,冰冷地铺陈在眼前:  丁依彤(药)“记忆不完整”:邹兵、张曦、杨辰(木花岛别墅),李峰、张曦(山洞中),肥辉(密室),李峰(演播室)→被周发现

  文梓柔(药)“记忆不完整”:邹兵、张曦、杨辰(木花岛别墅),肥辉(密室),谢凯→被周发现

  傅若昕(药)“记忆不完整”:肥辉(密室),张景伟、高耀文、易宁(夜店)

  童小熙(药)“记忆不完整”:宋逸书、肥辉(婚礼),周?(温泉)  林颖儿(药)“记忆不完整”:邹兵、张曦、杨辰(木花岛别墅),肥辉(密室),周?(温泉)

  苏惜妍(药)“记忆不完整”:张曦(休息室),周(家)

  周益延→张勇,高鹏→张曦、高耀文→邹兵、杨辰、宋逸书、詹豪

  周益延→手下老师→李峰→肥辉,钱超

  周益延→X大招生工作→张景伟→陈明杰

  每一个名字,每一个地点,都代表着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她的目光,最终死死钉在纸页的末端,钉在那个看似置身事外、云淡风轻的名字上——周益延校长。

  仿佛有一道冰冷的闪电劈开迷雾!所有的线头,无论从哪个方向拉扯,最终都诡异地、无法抗拒地汇聚到了这个点。他像一只藏匿在蛛网中心的巨大蜘蛛,看似与每根蛛丝上的猎物毫无接触,却通过无形的丝线,精准地操控着每一个人的坠落。他才是那张笼罩一切的、真正的网!

  “别墅,郊外那座荒废的别墅,明天中午两点。”

  这是她与李峰、张曦、张景伟约定的最终“清算”之地。

  然而,这两天接连不断的剧变,如同疾风骤雨,彻底打乱了棋盘。李峰出局,张曦和张景伟已成惊弓之鸟,他们此刻必然如困兽般疯狂。

  落入他们手中——光是这个念头,就足以让林颖儿胃部痉挛,胆汁倒流。  他们早已将人性、良知、甚至对自身毁灭的恐惧都焚烧殆尽,任何束缚都已失效,任何底线都已崩塌,眼中只剩下毁灭的快意和对猎物痛苦的贪婪吮吸。而她,林颖儿,将成为他们宣泄这无边绝望与暴戾的唯一出口。

  她能感觉到那些粗糙、带着污垢和汗渍的手指,像冰冷的铁钳,带着戏谑的蛮力,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料。纽扣崩飞的脆响,布帛撕裂的刺啦声,每一下都如同在她灵魂上划开一道口子。

  那不是简单的扒光,而是将她作为“人”的第一层文明外衣,连同最基本的羞耻与尊严,当众、残忍地剥除。暴露在浑浊光线和那三双贪婪、评估货物般的目光下,带着令人作呕的黏腻感,扫过她的身体,她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尖叫。

  数不清的手——肮脏、带着汗渍、油污和烟草焦油气息的手掌,会像无数条滑腻冰冷的毒蛇,从四面八方缠绕上来。它们会粗暴地揉捏她身体每一处被视为女性特征的部位,尤其是乳房。那不再是属于她的柔软,而是被当作面团、玩物,在掌中肆意挤压、变形、拉扯,留下深紫色的淤青和火辣辣的痛感。指甲会恶意地抠掐、划过敏感的乳尖,带来尖锐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屈辱。同时,其他部位也不会幸免:腰肢被铁钳般的手指死死箍住,大腿内侧被带着厚茧的手掌反复摩擦,头发被揪住,强迫她抬起脸,承受他们的唾沫和狞笑,像湿冷的爬行动物在她被迫袒露的肌肤上游走、揉捏、留下淤青的指痕。

  她能预感到那股无法抗拒的、压倒性的力量,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死死钉在冰冷的地面或任何可用的平面上。那象征着男性雄性暴力和生殖本能的器官,此刻彻底异化为最恐怖的刑具,带着滚烫的、令人作呕的侵略性气息,插入她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那绝非自然的结合,而是强行的撑开、撕裂她精心守护了十多年的处女贞操,伴随着难以想象的剧痛和一种灵魂被硬生生劈开的绝望。每一次粗暴的抽插动作,都不仅仅是物理上的摩擦与冲撞,更是对她身体主权最彻底的践踏,是对她作为独立个体存在的根本否定。她能“想象”那坚硬、滚烫的异物在体内野蛮冲撞的触感,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内脏被搅动的钝痛和强烈的呕吐欲,以及一种灵魂被强行拖拽出躯壳的恐怖剥离感。

  李峰眼中赤裸的兽欲,像一头蛮牛,只懂得用最原始的力量宣泄;

  张曦脸上那种慢条斯理、如同欣赏艺术品的残忍微笑,每一次触碰、每一次侵入,都伴随着施暴者粗重的喘息、下流的言语;

  张景伟肌肉贲张的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和旧伤疤,指关节上那些疤痕,则暗示着他可能更“专业”地制造痛苦,享受猎物在精准打击下的抽搐……

  这些扭曲的面孔会如同最恐怖的图腾,烙印在她的视网膜上。她自己的尖叫,会被扭曲成他们耳中兴奋的助兴曲,每一次痛苦的呜咽和哀求,只会换来更狂暴的对待和嘲弄的大笑。

  嗅觉被汗臭、血腥、精液的膻味和他们口中呼出的恶臭彻底污染。持续不断的肉棒贯穿身体,混杂着剧痛、滚烫、黏腻和极端厌恶的腥臭精夜在体内无尽的喷射高潮的顶点,对他们而言是施暴的巅峰仪式。她甚至能“感知”到那粘稠、滚烫的精液在体内猛烈地喷射、涌动。那绝非生命的种子,而是被强行注入的、象征彻底征服与玷污的污秽烙印。这滚烫的液体在她体内扩散的感觉,会带来一种无法洗刷的、深入骨髓的肮脏感和被彻底“标记”为玩物的绝望。它不仅仅是一种体液,更是他们宣告胜利、将她永久性污染的毒液。

  每一分每一秒都填充着无休止的羞辱和折磨。这种折磨会持续多久?是直到他们发泄完兽欲?还是直到他们玩腻了这具“玩具”?抑或是……直到她生命的烛火彻底熄灭?

  在这场漫长酷刑的尽头,她清晰地预见到自己的结局:不再是一个有思想、有情感、有尊严的“林颖儿”,而是彻底沦为一件仅供发泄和摧毁的物品。她仿佛看到自己在这无边的黑暗里沉浮,被反复抛起又摔下,意识时而清醒地承受每一分痛苦,时而模糊地坠入更深的绝望深渊。她的身体,被疼痛、淤青、撕裂的伤口和干涸的精斑所覆盖,变成一具残破的、仍在微弱抽搐的容器。她的意识,在无休止的痛苦和屈辱的洪流冲刷下,会逐渐模糊、碎裂,最终沉入一片冰冷的、空洞的黑暗。她的存在价值,在他们眼中,仅仅在于承受痛苦时发出的声音、身体扭曲的姿态,以及最终被彻底“使用”后丢弃的残骸状态,将她从“人”的范畴里剥离出去——这才是他们最终的目的,也是林颖儿恐惧的终极核心。  计划,必须立刻调整!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不能再按原计划走了。否则,一旦落入那三个狗急跳墙、走投无路的亡命徒手中,她就不再是棋手,而是会成为他们手中最锋利的刀,反过来刺向苏老师、傅师姐、依彤、梓柔……成为所有人最大的软肋和被动筹码!她绝不允许!

  她猛地想起自己对小杰说过的话,那句话曾是她黑暗中摸索的信念:

  “视频要拿,证据我们也要收集。我不是旁观者,我也是局的一部分。收拾完这三个禽兽之后,我还要直面面对周益延——整个事件的源头” 她的声音在记忆中清晰而有力,“这次,我要胜天半子!”

  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伴随着这句誓言,从心底最深处奔涌而出,瞬间驱散了所有的犹豫和恐惧。眼中的迷茫被淬炼成钢,只剩下磐石般的坚定。

  冰冷的绝望中,一个认知却像淬火的钢钉,带着灼痛与绝对的清醒,狠狠楔入林颖儿的脑海——比起李峰、张曦、张景伟那三个被兽性完全吞噬的亡命徒,周益延,才是那个对她处女贞操怀有近乎病态执念的人。这并非猜测,而是一种刻入骨髓的笃定。

  那三人是纯粹的野兽,被逼到绝境后只余下毁灭与施暴的本能。他们的欲望是混乱的、无差别的破坏,是痛楚本身带来的原始快感。落入他们手中,她将只是一块被撕扯、被践踏的肉。

  然而,周益延不同。他那份觊觎,是精心算计的掠夺,是视为禁脔的独占。她的贞洁,在他扭曲的价值体系里,是一件必须由他亲手“开封”、彻底占有的“战利品”,一件不容他人染指的私有财产。这份执念,炽热到足以焚烧理智,也冰冷到足以形成一种畸形的“保护”。

  因此,在这片令人窒息的黑暗里,林颖儿绝望而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这副娇艳欲滴的躯壳上,唯一还勉强称得上“价值”,并能转化为暂时性“护盾”的东西,只剩下这层象征性的薄膜——她的处女之身。只要它还在,就仿佛在周益延那贪婪而扭曲的视野中,打上了一个专属的、不容侵犯的烙印。

  这个认知,让她在无边恐惧中抓住了一丝近乎荒诞的“策略”:

  面对最后的威慑, 她无比确定,周益延绝不允许别人“捷足先登”。 这份扭曲到极致的独占欲,早已超越情爱或欲望,化作他灵魂深处最核心、最疯狂的驱力。 它是他存在的锚点,亦是摧毁一切的飓风。

  因此,在那令人绝望的临界点——当李峰的侵犯已然抵达最后关头,那丑陋的入侵者带着滚烫的恶意,粗暴地抵在她最娇弱、最私密的屏障之上,行将撕裂那份象征性的圣洁,强行叩开她身体最深处的门户——林颖儿无比确信,即使此刻警铃大作,刺耳的喧嚣足以撕裂空气,李峰也绝不会收手。恰恰相反! 那骤起的警报,只会像投入油桶的火星,瞬间点燃他骨子里最暴戾的占有本能。他会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无视一切阻碍,无视近在咫尺的终结,只为发起那致命一击——只为确保是他,唯有他,能在这具躯体上烙下那“最初”的、最深重的印记。他会在那电光火石、不容错失的瞬间,用他更火热、更坚硬的器官,以近乎毁灭的蛮力,粗暴地挤开、撕裂、贯穿林颖儿那层脆弱的象征,完成那场迟到的、暴虐的“加冕”。 那不仅仅是对肉体的侵犯,更是一次灵魂层面的彻底洞穿与污染。他会在她体内最深处,倾泻下那滚烫的、带着强烈宣告意味的浊液,留下一个永远无法磨灭、昭示着“首位占有者”身份的烙印。

  讽刺而可怖的是,在这极端的情境下,能够真正叫停李峰那场肮脏暴行的唯一、最佳、也是最后的人选,竟只剩下周益延本人。 唯有他那更强烈、更不计后果的独占性疯狂,才能覆盖并打断另一场正在进行的侵犯。他是更大的灾难,却也是这特定时刻,阻止“他人先行”的唯一屏障——尽管这屏障本身,就是将她拖入更深地狱的入口。

  想象那个场景:就在林颖儿以为自己将彻底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深渊,承受最彻底的玷污与毁灭时,周益延的声音会像一道冰冷的闸刀,骤然落下!他的怒火并非源于怜悯,而是源于被侵犯的“所有权”。他会像守护自己即将到嘴的猎物般,厉声喝止那三个亡命徒:“住手!她是我的!” 这份喝止的力量,并非来自道义,而是来自他更强大、更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以及他那不容分享的病态占有欲。

  这层薄膜,成了她对抗李峰等人最后、也是最不堪一击的防线。她将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最珍贵——或者说,在周益延眼中最“珍贵”的部分,押注在另一个恶魔更为强烈的欲望之上。这是一种何等悲哀的博弈和绝望的赌注——用一个深渊的凝视,去短暂逼退另一个深渊的吞噬。贞操的存在,成为了召唤周益延这个尽管动机邪恶,却更强大“守护者”的残酷咒语。

  她的美色,成为了吸引所有玩家入局的核心资本。她的身体,在这血腥的棋局里,变成了一个可悲的筹码。而她的贞洁,则是这筹码上唯一闪亮、能吸引关键玩家下注的标记。只要这标记还在,周益延就绝不会允许它被他人率先抹去。这笃定,是她在炼狱边缘唯一能抓住的、冰冷而滑腻的救命稻草,带着令人作呕的屈辱,却也蕴含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延迟毁灭的希望。她必须死死守住这最后一道无形的防线,哪怕代价是将自己更深地献祭给另一个魔鬼的觊觎。

  是的,她早已身在局中,退无可退。她要赢的,不仅仅是那几个渣滓,更是要撕开那张道貌岸然的伪善之网,拿下最终的幕后控制人,赢下这看似不可能的一局!

  哪怕对手是只手遮天的“天”,她也要争那至关重要的半子!

  林颖儿挺直了脊背,将那张写满罪证的纸仔细折好,贴身收起。她的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穿透了黑暗,锁定了那座荒凉郊野中的废弃别墅。眼中最后一丝犹豫和侥幸彻底熄灭,只剩下冰冷的、足以撕开夜幕的决绝复仇之火。  明天,将是最后的战场。而她,已无路可退,唯有——胜天半子!

小说相关章节:我们…那些年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