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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练器法】(32-34)
作者:白任飞
第三十二章求索篇·狂人日记
“你每次炼器的时候,都会把她心里的伤口剖开看么?”冷空寒嘟着嘴,不满地问道。
这是一处幽暗的地窖,四周传来若有若无的哭泣声,而此时的冷空寒就被关在其中一个铁笼子里,年幼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即使日后成为了修真界“威名赫赫”的邪修,冷空寒依旧不想回忆起这个童年时的场景。
“也不是……炼化时只会出现一个人内心最深处的执念,有的是无法释怀的事、也有生涯最高光的时刻。鬼知道现在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是你的童年阴影么?”王仇看着她,实在无法把这个被关在狭小铁笼里的瘦弱少女和那个美艳御姐联系在一起:“你怎么被关在笼子里?需要我把你放出来么?”
“不用,我自己能出来。”冷空寒耸了耸肩,翘着二郎腿平躺下来。虽然笼子狭小逼仄,可她枯瘦的身子也不大,在铁笼里反而游刃有余:“这是狗笼。” 王仇“噗呲”一下笑出声:“那请问,尊敬而高贵的魅鬼宗宗主,请问您现在怎么被自愿关在狗笼里?”
男人的本意只是说反话地调侃,冷空寒听到“自愿”二字却被戳到了痛楚。她撕下了媚笑的面具,皱着眉反问道:“你猜呢?”
“你小时候是……奴隶?”
“等级再低点。”
“玩SM的奴隶?被人圈养在狗笼里的母狗?”
“汪汪~ ”小小的双手摆成了爪子状、放在可爱的脸颊两边,冷空寒颇有情趣地学了两声狗叫:“汪~ 主人笨笨~ 这都猜不出来~ ”
少女轻吐香舌的模样带着几丝俏皮,即使是贫瘠幼小的身躯也挡不住那股魅劲,真不愧是未来的合欢宗宗主。
“等着吧,一会你就知道了。”冷空寒玩腻了,又恢复成不耐烦的模样,喜怒无常的少女让王仇云里雾里的,又过了一会,王仇突然听到一阵低沉的喘气声,像是破旧不堪的风箱在努力维持生命的火炉,而声音的主人已命不久矣。喘息声越来越近、王仇也越发害怕,等到生锈的铁门发出刺耳的打开声,王仇才看清那个喘息声的来源:一条黄狗。有气无力、老到快死了的黄狗。像是路边再普通不过的野狗,可高昂的狗头却像是这里的皇帝,所有的人类都要对它拜服。
老狗一瘸一拐地走到冷空寒旁边的笼子。笼中的少女颤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钥匙,稚嫩的小手抖得跟筛子一样,却还是打开了铁笼。
王仇看到冷空寒脖子上也挂着一枚钥匙,这才知道,原来她所说的“我自己能出来”不是虚言。这些女孩都是自愿被关在狗笼里的,钥匙一直都在她们身上。 那为什么……
就在王仇思考的时候,隔壁的老狗已经有了动作。它把少女扑倒在地,狠狠地把后者的衣服撕咬开来。舌头轻柔地舔舐着少女平坦的小腹,带起她的阵阵战栗;粗糙丑陋的兽脸就在眼前,少女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图,只有持续颤抖的身躯暗示着她心里的恐惧。
王仇还以为是兽交,但随后的一幕却驳斥了他可笑的想法。
尖牙轻轻划开少女稚嫩的肌肤,鲜血一下子就全部涌了出来。少女的肠子失去了皮肤的制约,也伴随着鲜血一同钻了出来,随后白皙与血红交杂的小腹上露出一截猩红的大肠。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好痛啊!放过我!妈妈、妈妈……放了我吧,呜呜呜……救救我啊……”少女的尖叫逐渐变成了求饶。这是她发出的第一道声音,王仇这才知道原来她也是会说人话的。
少女的声音充斥着绝望,却依旧没有反抗,有的只是求饶罢了。男人不禁觉得好笑:求饶的对象居然是一只狗,可狗听得懂人话么?
老狗咬住那截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肠子,只需轻轻一扯,大肠便如同卷尺一般慢慢出鞘、像面条一样被老狗吸进嘴里。随后是脾胃、肝脏、丹田,属于人类的器官就这样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地赤裸暴露在阳光下。鲜血成柱地从白皙肌肤上流淌而下。敞开的肚皮就像餐盘、而少女就是一盘可口的餐点,被老狗慢慢撕咬入腹。
粗钝的犬齿将少女精心养育的器官碾成肉泥,老旧的牙齿发出的研磨声让人觉得牙酸。只有人才懂礼法,畜牲不会。随着它将少女一点点地拆碎,狗嘴里发出了越发满足的呼噜声,可少女的声音却逐渐微弱。二者的声音此消彼长,年轻而未来可期的少女就这么成了明天拉出来一坨狗屎。
王仇闭上眼睛,不忍去看这副画面,可血腥的气味和少女愈发衰弱的啜泣却依旧涌进他的大脑,让他有些反胃。
“我们……是被饲养起来的狗粮。”冷空寒长舒了一口气。即使这是她从小见惯了的场景,却依旧是她漫长生命中的心魔。此刻她将这份隐秘告知王仇,仿佛只要把心中的事情说出,压力也会随之消失:“很可笑吧?贵为万物之长的人类、从出生起就在修行的修士,其实是一条老的快要入土的凡狗的狗粮,而原因只是它有个好主人。”
“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事情……”王仇忍不住感慨。
“狗么?它喜欢吃人肉,它的主人就给他饲养人肉,就这么简单。”冷空寒扫视四周,其他女孩的啜泣声更大了,却依旧没有人敢反抗,即使钥匙在她们自己手中。冷空寒知道,她们看起来像人,实际上只不过是行走的人肉罢了:“况且它的主人听说,吃修士的肉可以增长寿元,于是便任这条老狗为所欲为了。” 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那个人可能是少看了个“食”字,让狗吃上人肉了。 “它的主人不在、而你们都是修士,竟然没有人敢反抗?”违反常识的画面让王仇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只是你没看到反抗的罢了。它的主人抓来修士之后,把敢反抗的率先喂给了黄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师尊、师姐成为一坨狗屎,再加上被无限期地驯养,我们便什么心思都生不出来了。”冷空寒闭上双眼,想起师尊在眼前死亡时的画面。那个待自己亦师亦母的师尊、那个在危难之际扛起宗门的大旗的可敬女子,四肢废去之后,挣扎着被狗嘴撕成了零件,就像被乞丐抱着啃食的熟鸡一样。 “活下去!”
——那个女人对自己说完之后,修炼千年的肉体变成了狗胃里的养分,跟猪肉没什么区别。真可笑。
王仇联想到那样的场景,不禁觉得有些胆寒:“所以吃人是有什么说法么?难道是它的主人练了什么邪修功法?”
“没有……只是单纯地爱吃罢了,就像我爱吃桂花糕一样。”冷空寒叹了口气:“之后我去了合欢宗。至少那里的女修在榨干男子的阳气之后,会将之炼化成为自身修为。可狗吃人肉只会拉出来狗屎,跟狗直接吃屎没什么区别。让有意义的人类成为无意义的粪土……我们就是被驯化的全自动狗粮:增加自己的修为、提高自己的肉质,等到狗来用餐的时候,自己把笼子打开、自己把自己喂到狗嘴里……它的主人甚至害怕狗吃太多会长胖,把我们关在狗笼里,钥匙只是保护狗粮的道具。反正他知道,我们这些害怕到极点的人肉无法反抗,只会祈祷和苟活。” 王仇再度扫视了一眼四周的环境:那些女子都蜷缩在笼子里瑟瑟发抖,哪怕钥匙就在手中也不敢反抗。笼子无法困住她们,恐惧才是囚禁她们的牢笼,她们已经失去了人类的尊严与勇气。
人与畜牲的区别是什么?是人类心中那颗不断跳动的心脏,是人类体内不甘的灵魂。正义、邪恶、怜悯、漠视、热情、冷酷……这些形容人类的词语,从来不会用在牲畜身上。而当人类失去拥有这些词语的灵魂的时候,他们便不再是人。 冷空寒的用词很恰当,与其说她们是人,倒不如说是活着的人肉。
叹了一口气,王仇看着狗笼里的单薄少女,心中不免升起几分怜惜:“所以……之后你逃了出来?”
冷空寒点了点头:“在它吃我师姐的时候,我打开狗笼,一脚把它踢死了……呵,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一直压在我们头顶的恐惧居然那么轻,我只要一脚就能把它踢飞。之后我还想让其他女孩跟我一起走,可她们大多都颤颤巍巍地待在笼子里等死,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太荒唐了……”王仇哑然。
与其说冷空寒是踢死了一只老狗,不如说是推翻了压在她背上的大山。一块名为冷空寒的人肉,战胜了心中的恐惧,夺回了她属于人类的灵魂。而剩下的人肉,只会继续卑躬屈漆,等待着下一个走进密室的黄狗,然后臣服在恐惧的脚下。 “这世上的荒唐事多了去了。小子,你若活得久了,便什么都能见到。”冷空寒说完之后,感觉顶着这张稚嫩的脸来教育王仇有些滑稽,于是继续说道:“之后我逃到了合欢宗,结识了舞梦臾……”
“等等等等……舞梦臾和合欢宗?”王仇想到那婊子老谋深算的样子,便觉得离谱:“她是去嫖的?”
“哈哈,没想到吧,我们是同门。她是那时合欢宗宗主的女儿。”冷空寒笑道:“别看她整日一副高高在上的官僚作风,实际上不知道是哪个野爹射进她妈的骚逼里,生下了的野种。”
王仇竖起大拇指:“姐姐好骂!不愧是风尘女子,敢爱敢恨就是潇洒!” “又是嫖又是风尘女子的,跟个婊子似的,我倒是听不出你在夸我。”冷空寒白了他一眼。
除了鹊渡潇那个还没出来卖就被灭宗的处女,合欢宗出身的不就是婊子么?王仇打了个哈哈:“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你们合力在万道仙宗地下弄出来个万人墓,甚至还把那里当成了禁地,你们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冷空寒没有直接回复。她抬头看着笼子遮掩住的天窗,沉吟良久之后才突兀地问道:“你觉得修仙是什么?”
“埋头苦修、杀人夺宝、扮猪吃虎、接任务赚灵石、下秘境拿秘籍……”在王仇眼里,修真就是打怪升级的RPG游戏。
冷空寒愣了一下,似是王仇的回答有些出乎她的意料,随后大笑道:“小子,你很合我的胃口……没错,修仙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鱼塘。小鱼只配成为大鱼的食物。”
“说来可笑,我一开始还是个正道修士,跟那些个立志匡扶天下的女侠没什么不一样。结果从邪修手底下逃出来之后,无路可去地只能加入合欢宗。我本以为是脱离苦海,谁知道只是从一个狼窝逃到了另一个狼窝……合欢宗的功法是把男人当成鼎炉、肆意掠夺他人的修为,这和我小时候被关押在狗笼里的生活有什么不一样?”
冷空寒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小时候见到了人类被狗吃,长大后见到了男人被女人吃。我也曾保持过本心、我也曾是个好人,但看着同门的师妹都能靠压着男人来快速修炼、最后修为比我还高……我嫉妒了。于是我也开始吃人了。” “你还吃人!?”王仇惊了。
“笨!打个比喻啦!”冷空寒的小脚伸出狗笼,一脚踢在了王仇的裤裆上:“我只是利用她们而已,又不是真吃人。再者说了,人肉多酸啊,很难吃的~ ” 少女赤裸的小脚没什么力道,反而更像是调情,踢地男人越发粗大。可王仇思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她如果没吃过人,又怎么知道人肉是酸的?
“那时我未曾正式修行合欢宗功法,只是在合欢宗借住、在这天地间能有一个打坐修行的地方。当时的宗主人很好,曾无数次地邀请我加入合欢宗,我都拒绝了。一开始我只是放不下心中的廉耻,可当我放下成见之后,我还是犹豫了……我不聪明。但即使是我,也看出了合欢宗功法的弊端”
“世上之物,皆是阴阳二气交融而成。男人属阳、女人属阴,修仙的最高境界就是让阴阳相合,二者齐头并进才能走得长远。合欢宗的采阳补阴功法却违逆了这点:女性炼化阳气的能力是有限的,这导致合欢宗女修的体内总是阳气多于阴气。她们在短时间内或许可以走上捷径,却很少有突破元婴期的修士。” “师姐们或许不在意这是不是一个速成却没有前途的功法,她们只在乎能不能踏上仙途。可是我不一样。变强是我的信念。既然决定了要做一个吃人的邪修,怎么可能仅满足于元婴呢?我可以出卖心中的正义感,但价码一定要和我的心意……”
“那时我和舞梦臾的关系很好。作为合欢宗唯二的处子,我俩不修行合欢宗功法的理由竟不谋而合——元婴怎么能满足我们的贪婪?我们想知道的是,怎样才能触碰到飞升成仙的龙门……”
“呵,她也是个妙人。明明是合欢宗宗主的女儿、根正苗红的邪修出身,却为了追寻大道,隐瞒身份后转投了万道仙宗,真是丢了合欢宗的脸……但我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找到了办法……那就是至纯源石。”
“合欢宗的垃圾功法,连续翻云覆雨数天才能压榨出一丝阳气,把逼都肏烂了也顶多是个元婴,更别提那些中道崩殂的筑基金丹了。即使是将一个鼎炉完全榨干,落到手里的修为甚至十不存一。修仙就是在拿阳寿和修为赛跑,仅仅靠这样的晋升效率,怎么能跑的赢阳寿?到时候还害得自己留下两片黑逼,下了地府也是诛心割肾、转世投入畜牲道。”
“至纯源石的效率则截然不同。它的吸纳效率是十成,还可以让修士快速炼化,只因为……它取材自人类。通过舞梦臾的方法,将修士炼化成为至纯源石,灵气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损耗。也就是说,即使我是个没有修为的凡人,在吃下一个炼气期修士之后也能轻松晋升成为炼气期。这种方法很可怕……但是却很诱人。于是我将合欢宗的同门骗去万道仙宗,在舞梦臾的帮助下炼化,将她们的毕生修为从体内排出,尽数炼成了一颗颗的灵石。让那些合欢宗女修吃男人,等到肉猪发育成熟,我再把她们吃掉……”
王仇拍案叫绝:“天才!你们两个贱人简直就是当反派的天才、简直是他妈的天生的坏种!”
“你再这么说,人家可就不理你了~ ”冷空寒翻了个白眼,白皙的俏脸却看起来有股魅劲。
王仇赶忙摆手:“别别别,姐姐您接着说。魅鬼宗又是怎么回事?”
“只要把修士炼成至纯源石,便能轻易地将她毕生修为纳为己用。我二人就是靠着这个法子,在修仙之路上突飞猛进。这世道自古就是强者为王,最后她成了万道仙宗宗主、我也成了合欢宗宗主……”随即冷空寒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当上合欢宗宗主之后,赚取至纯源石的效率越来越高。由于合欢宗功法本就是阴阳失调的功法,干的也是有伤人和的龌龊勾当,因此修士要么寿元不高、要么早早夭折,失踪几个女修也无人问津。正因如此,一直到我死为止,我俩做的事情都没有外人知晓。但同时也是因为合欢宗修士的素材不好,这种至纯源石往往都是阳气大于阴气,导致我俩很快达到了合体期的瓶颈。”
“合体期——一个多少修士都可望而不可及的领域,我却还想要更多。我想……真正的羽化成仙。”
“剩下的仙途再没有捷径,每个大乘期修士都需要找到自己的‘道’,这不是灵气积累可以解决的瓶颈。因此我二人除了日常的交易之外,渐渐疏远了起来。我想从其他方面解决现在的困境,可惜却迷茫了千年,也止步了千年。就当我要放弃之时,转机出现了。”
“鲁班当年就是无意中看到飞鸟,才发明出了能翱翔三日而不落的机关鸟。我有一天看到新入门的弟子在吃鸡翅,却把骨头吐了出来,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炼制至纯源石只是炼化修士肉体中的修为,她们的神魂可还浪费着。”
“女性本就是阴气凝化的产物、鬼祟则让阴气更加凝重,因此女鬼是这世上最适合的阴气载体。吸纳阴鬼更不需要什么高深的技法,以鬼为食的邪修功法不计其数。我意识到这点之后,背地里建立了魅鬼宗,试图突破那道名为大乘期的桎梏:同样是采补,合欢宗负责采补男性身上的阳气;魅鬼宗则负责采补女性体内的阴气。二者相辅相成,最后被我一同炼化。终于在三百年前,我晋升成为了大乘期……这世间唯二的大乘期。”
一个人要成为胖子,需要吃下天地间的多少生灵?冷空寒要成为大乘期,又吃下过多少修士?王仇联想到了万道仙宗禁地那些密密麻麻的棺材,那里面装着的不是尸体,而是一个又一个“饲料”,就像是养鸡场里的逼仄鸡笼。把同类的筋脉像榨取香油一般压榨、把他们辛苦攒下的毕生修为尽数吞入腹中,最后连神魂都成了阴气的养料……
男人仿佛看到了一座由无数尸骨累积起来的森然高塔。而在那白骨之上,是冷空寒一点点开凿出的通往飞升的阶梯。冷空寒把当初从狗嘴里抢夺回来的人性又丢了出去,成为了新的吃人的恶犬。
王仇叹为观止:“我听说世上还有个饕餮门,那里的修士专吃人肉。我有点怀疑你是不是填报志愿的时候选错了。”
“别说的那么恶心。我都说了,吃人只是个比喻,又不是真吃。”冷空寒还饶有兴致地用指甲剔了剔牙,好似真的在回味人肉的芬芳:“再说了,饕餮门只是吃人肉,他们哪有我会吃?”
正如冷空寒所说的,饕餮门只是把人类像牲畜一样吃掉、只是吃下人类的皮囊;而她却把人类可以称之为人的东西吃掉:先是修为、再是神魂,将受害者从字面意义上“吃干抹净”。
最可笑的是:合欢宗女修采补男性的阳气、魅鬼宗女鬼压榨女性的阴气。她们自以为是地站在各自食物链的顶端,最后二者却都被冷空寒吞噬,成为了她人阴阳平衡的嫁衣。
邪修,太他妈的邪修了。王仇感觉自己这个炼器师已经坏事做尽了,可在冷空寒面前还是善良地跟个佛祖似的,吃席都只能坐小孩那桌。
王仇接着问她:“你是怎么找到的这么多蠢货?这么多合欢宗女修居然送上门让你吃。”
“人都是某种东西的奴隶,幼年时的我就是恐惧的奴隶。当我克服那份恐惧、将狗一脚踢死的时候,我就成了我自己的神祇……而这世间大部分人,都无法克服属于他们的主人,所以他们只配成为我的养料。”
“我即位之初,由于功法缺陷、修士无法突破元婴,合欢宗连三流宗门都算不上。更何况合欢宗的功法是通过吸纳男修的修为来走捷径,有损阴德的代价却是合欢宗修士寿命很短,因此修士的数量不多……我修改教义、洗脑了她们,让短命的她们以为死后也可以成圣。再者,多余的至纯源石也能供应给宗内,用弱者的身躯滋养出强者,几个困于元婴的女修也成功突破,成了我的招牌。随后无数想要速成的女修都来投靠,合欢宗于是便成了当时的天下第一宗门。”
“人多了,死人也就多了,最后吃都吃不完。舞梦臾甚至还把至纯源石当做商品出售,万道仙宗靠着这一个交易竟然也成了一流宗门。呵呵。”
世间一直流行着“以形补形”的说法,无疑人类就是最好的“形补”,能将吸纳效率变为百分百的至纯源石就是佐证……这世界上最容易让人汲取的灵石,其实是拿人类的修为炼化而成,自然与人类达到了极高的匹配度。
“魅鬼宗也是如此。只要举起一个大旗,那些傻乎乎的女鬼就过来投靠,最后全部被我炼化成了鬼傀。她们平日里汲取女性的神魂,我则汲取她们的灵魂,然后……”
“别说了……”王仇突然打断了她:“别说了,我有点反胃……”
这是个吃人的世界。宗教、资本、军国主义,只要举起一杆大旗,就会有无数人类心甘情愿地成为他人的养料。人类都是某种东西的奴隶,只要成为那种东西的主人,就能把他的整个人生都吃干抹净。
世界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竞技场,弱者只配成为强者的养料。他穿越前的现代世界,还会把这种竞争披上一层金钱与权力的伪装,至少不会真的杀人;而这个修仙世界却是没有道德约束的荒野:强者有能力来剥削弱者的一切,杀人夺宝、窃取根骨之类的残忍事情在这里只不过是家常便饭。
换个角度来讲,前世至少在生命上是公平的。不管再怎么被剥削,人都可以以命换命;可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修仙世界,每一分被剥削的资产都会化作他人的实力,弱者甚至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成为堕仙的冷空寒,如果当年没有秋少白这个逆天的剑修的阻挠,顺利得道飞升之后,可能会把全天下的修士都当做养料吃掉——青洛剑宗改名为青洛特种养猪场、合欢宗改成合欢种猪繁育中心,想想就好笑。
此时的秘境逐渐安静,连狗进食的声音都听不见了。王仇侧目看过去,发现用餐完毕的黄狗已经心满意足地离开,地上只剩下一摊碎肉和狗屎。那坨狗屎就是少女名为“狗粮”的全部人生。被恐惧支配的奴隶就只配成为他人的食物。 “合欢宗灭门又是怎么一回事?”王仇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曾经共同追求仙途的两个邪门同道,按理来说没有竞争关系,为什么之后又会互相残杀呢? “合欢宗……是被我出卖的。千百年来积蓄的至纯源石已经足够我再享用到登仙境,剩下的只需要安心打理魅鬼宗就行了。可舞梦臾还需要至纯源石的收益来填补宗门赤字,于是我所幸就把整个合欢宗都打包送给了她——撤销各地的护宗阵法、将所有门徒的信息都交给了她。我原以为我们最后会和平分手,谁知道她还想要……我的肉身。我早该想到的。”冷空寒叹息道:“她自始至终修行的是傀儡之术,能将修士的肉体与神魂分别炼制成傀儡,自然就盯上了我这个整日神魂离体的魅鬼宗宗主——一个上好的合体期实验素材。她在那日偷袭了我,夺走了我的肉身。千年前刚失去肉身的我只有合体期,无法对万道仙宗产生威胁,于是我潜心修炼。通过不断地吸纳鬼修元阴,最终在三百年前达到阴阳平衡、晋升大乘。之后我细心谋划,就在我将要动手之时,秋少白出现了。”
“那个疯子……只不过是小小的合体期。一边说着仁义道德、一边往自己身上浇着酒,视死如归地样子仿佛不是在越级挑战。我没有大意、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全力以赴,却还是被她打散神魂,直到最近才恢复少许……太可怕了。她的剑,直到今天我还会胆寒。”
酒剑仙牛逼啊,居然还能越级挑战!王仇不禁竖起大拇指:不愧是能在床上和我打成五五开的女人,在床下居然也能如此生猛。真给主人我长脸,看来今晚得给她奖励吃一根肉棒了。
“所以你偷偷潜入万道仙宗,只是为了夺回你的肉身。那日你带着肉身逃离万道仙宗,肉身与神魂合体后成为了堕仙……”联想到自己已拥有的的情报,王仇轻松猜到了之后发生的事情。
“堕仙,是飞升失败的产物。神魂入体、灵魂归位,我本可以真正羽化登仙的!那道遥远的仙门,在我灵魂回归之时应当触手可及才对!”冷空寒言尽于此,气急败坏地一脚踢在铁笼上,将铁门直接踹飞了出去:“他妈的那个贱人,竟然在我的肉身上下套!害得我如今飞升失败成为堕仙!我早该想到的……他妈的真想杀了她,让叛徒也体会到我千年来经历的一切!我要把她当成母狗!我要吃了她的全部!”
哈人!这个疯婆娘的突然爆发吓了王仇一跳。男人下意识地往后退两步,才问道:“炼化灵器需要完成你生前的执念……所以你是要我向万道仙宗复仇么?放心,我会……”
话未说完,王仇便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逐渐消散。这是炼化即将完成的征兆,可他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不过是听了一个阴邪之人讲述的发家史,怎么就突然炼化成功了呢?
“合欢宗和魅鬼宗都是我的食堂,我的执念便是强者吞噬弱者。你比我强,所以我活该成为你的养分。当我自愿跳入鼎中之时,我的命运便已注定。”冷空寒嫣然一笑,对着逐渐消失的王仇打了个招呼:“鼎外再见喽~ 主人……” “疯子……”王仇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王仇无法理解冷空寒不战而降、更无法理解她为何在鼎里也甘愿被炼化。男人感觉其中有古怪。但阴阳炼器法的炼化已成,现在的冷空寒只不过是一个完全服从命令的玩物,王仇倒也不必担心其中有什么阴谋。
可对于这样不顾一切往上爬的邪修而言,冷空寒真的没有任何目的么? 第三十三章求索篇·雨冷香魂吊书客
巨大的铜鼎慢慢打开。五彩光华璀璨闪耀后,一个小巧的盒子从中飞出,最后平稳地落在了王仇的手心。
打开木盒,里面是摆放整齐的一个个木牌。王仇随手拾起一枚木牌,发现它跟自己掌心差不多大小、竟然比盒子还要大一些。再随手拨弄,盒子里放着数千枚相同大小的木牌。原来这个木盒只是看上去小巧,实际上却别有洞天,这就是修仙世界的神奇之处。
【素思牵(二百二十一岁,元婴初期)】
【天衍九剑(精通,天衍灵剑宗功法)、破妄惊鸿剑(自创天阶功法)、踏
云御风术(精通,基础身法)、九霄归元剑典(精通,核心心法)】
【剑心通明、剑意凝练、天生剑骨,名副其实的剑道天才;战斗风格凌厉迅猛,
洞察力强,善于寻找破绽、一击必杀。意志力极为顽强,在逆境中爆发力惊人。】 木牌上所写的内容只是素思牵过往人生中可以称
道的东西。放在鼻尖轻嗅,王仇闻到一股冰凉的剑意,让他想到了大雪覆盖却依旧不肯低头的红梅。
好奇的秋少白也凑上来查看,待她看清木牌上的字迹之后,忍不住感慨道:“凌厉、古板,这字迹是由剑客一笔一划地用剑锋刻出。仅仅是看到这些文字,我就忍不住得想会一会这位剑客。只可惜……她已经死了。”
王仇好奇地问道:“你怎得知道她死了,难道你认得她?”
“不……我只是拜读过她的《破妄惊鸿剑》。”秋少白微眯双目,似是在回忆往昔:“惊鸿仙子素思牵……她是我师尊那个年代的人物,隶属于一个叫天衍灵剑宗的二流剑宗。素思牵是个天赋卓绝的剑道奇才,年仅二百岁便以剑入道、晋升元婴,还自创了一门天阶功法,成为那个年代最负盛名的剑仙,剑道天赋甚至在我的师尊之上。只可惜天道不公,天衍灵剑宗在三千年前被灭,素思牵也战斗到最后一刻、与宗门一同消失在了修仙界。”
看着木牌上镌刻着的字迹、闻着木牌塞发出的淡淡香味,王仇突然猜到了这盒木牌的功能。
“没错,正如您所想的那样,这是一盒香木。”阴冷的香气突然出现在了王仇身后,随后冷空寒的声音才慢慢传来。
娇弱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在王仇身后,清凉如纸的薄纱隔断不了弹性十足的乳肉。合欢宗出身的冷空寒总是把衣服穿得跟情趣制服一样:上身穿着一件狭小的粉色胸衣,将大半个白嫩乳肉都托了起来,仿佛这两团诱人的东西就要马上钻出紧绷的胸衣;下身往往身穿各式各样的短小纱裙,从正面包裹地严严实实,背面却露出小半个屁股,让那一抹臀肉不知廉耻地暴露在世人面前;其他部位则接近赤裸,只有几条充当情趣道具的绡纱轻裹肌肤,起到欲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 如今这团美妙的肉体正从后方抱住王仇,弹软的乳肉在男人的背上紧密摩擦。即使王仇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到背上那两点逐渐发硬的嫣红。
主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猥亵,秋少白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在一味地观看着其他木牌上的信息、读到熟悉的名字之时发出感时伤逝的叹惋;连一向喜欢吃醋的苏听瑜都熟视无睹,依旧保持着守卫应有的警戒姿态。可能众人看不到王仇身后背伏着的丰满女鬼,只有主人才能感知到她的存在。
“她们看不到我,只有您才可以。被炼化之后,可怜的我彻底成了个隐身女鬼,只有您允许的时候我才能显出身形。”冷空寒在王仇耳边轻柔地哈气,像她徒弟最喜欢做的一样。或许在男人耳边吹气也是什么记载在合欢宗小册子上的勾魂招数吧。
“这些木牌的功能究竟是什么?”王仇刚问出声,一只修长的玉手便沿着男人的衣衫慢慢向下,最终紧紧地握住了那根逐渐勃起的火热肉棒。
“这是女修神魂凝成的香木,点燃之后能发出怡然的香气。而当您吸取了这些香气之后,这些女修过往的一切都会成为您的一部分,比如记忆、学识、功法、修为……当然,持续时间因木牌而异,最多不过一个时辰。”冷空寒一边套弄着主人的肉棒,红唇轻吻住了王仇的耳垂,让诱人心魄的声音直达他的心底:“您会把她的一切都吃掉……梦想、尊严、积攒一生的修为,这些人类应有的东西、这些能让人类称之为人的东西,都会成为您的养料、被您彻底地支配……这就是我献给您的礼物——整个魅鬼宗的女修都是您汲取养分的鼎炉。喜欢么,主人?” 肉棒被冷空寒修长的玉指随意拨弄着,王仇没有询问香木燃烧之后会变成什么。他联想到了鹊渡潇炼化而成香炉——这个前任合欢宗宗主也能将其他人变成燃料,通过燃烧的方式发挥出不同的作用。
而现在炼化冷空寒得来的无数香木,则能让王仇在短时间内借用原主的修为与战斗经验,让他这个凡人也拥有了在这个修仙世界竞争的筹码。
素思牵,这个连秋少白都听过名号的剑道天才,如今却和补充营养的蛋白粉没什区别。而这样的木牌还有无数枚。
手指轻轻摩挲着这枚名为“素思牵”的香木,仅仅是稍作犹豫,王仇便将她扔进了香炉中。点燃之后,香炉中升起了淡蓝色的烟气,随着清凉的烟气被王仇贪婪地吸入鼻腔,让他感到一阵恍惚。
弥留之际,王仇突然联想到了曹植的《七步诗》。用合欢宗宗主化作的香炉来燃烧魅鬼宗的女修,可能这就是男人的恶趣味吧。
……
场景是一处古色古香的庄严仙宗,广场的门派上悬挂着“天衍灵剑宗”的牌匾。仙山壮丽,密密麻麻的庞大建筑群均匀地分布在群山之上,云雾弥漫让人看不清细节;往来之人皆是风骨奇伟、腾云驾雾,散发着各不相同的凛然剑意。看来在秋少白口中的“二流宗门”,再怎么说也是拥有数十元婴修士的高级宗门,在有些小说里就是男主一辈子都无法逾越的鸿沟。
王仇正站在龙纹白玉砌成的广场当中,四周皆是一招一式练习剑术的弟子,却都不约而同地与他相距一段距离,似乎只是用来充当剧情表演的背景板。而这个场景真正的主角,正从天空之中缓缓落到男人身前。
一袭素到极致的月白广袖流仙裙,衣袂无风自动,如同朦胧仙山中缓缓展开的云气。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她身后那如九天银河般倾泻而下的长发——那并非寻常的黑色,而是纯净无瑕的霜雪之色。长发并未束起,此刻正丝丝缕缕、蓬松柔韧地在她身后铺散、漂浮、游弋;浸透了的皎白月华从发丝中慢慢流淌而出,闪烁着微冷的、非人间的光泽。轻轻摇曳之间,比少女身后的月亮还要耀眼。 身影悬浮在半空中,赤裸的玉足离地三尺,晶莹的足趾如同粒粒饱满的玉豆子。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周身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冷与空灵,仿佛汇聚了整片夜空的寒意与月魄的精华;眉目低垂,长长的睫羽在瓷白的肌肤上投下淡淡阴影,神情淡漠、不悲不喜,仿佛隔绝了世间所有的喧嚣与浊气。那是一种绝对的、不容亵渎的圣洁姿态,是自九天之上偶然瞥见凡尘的谪世仙影,天生就不会被尘世喧嚣所困扰。
她一定不会拉屎。王仇心想。毕竟拉屎是凡人才会做的事情,而她不会。 一柄形制古朴的长剑悬于仙子腰间。剑鞘上缠着几缕同样霜白的丝绦,随着微风一同微微浮动。即使剑上没有丝毫文字,可王仇看见它的一瞬间,名字便从脑海当中涌现——惊鸿。
“还真是高高在上呢。”
冷空寒皱眉,那一副不问世事的仙子做派令她不喜。于是她素手凭空往下一扯。只听得“碰通”一声,那位半悬于天空当中的谪仙便被拉入凡尘。
洁白的身影仿佛比白玉石板还要纯净几分,可如今她跌落下来,身子也一同染上了尘世的灰土。即使如此,此刻的她也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只是缓缓起身。赤裸白皙的玉足在白玉石板上轻踏,最终来到了王仇的身前。
“咚!”
没有丝毫犹豫,仙子修长笔直的竹腿仿佛凭空折断,双膝沉重地折在地面上。膝盖骨与坚硬的白玉地砖碰撞,发出一声沉闷而清晰的钝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将那柄惊鸿剑连鞘解下,极其郑重地、一丝不苟地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前方。她还记得小时候师父教导过她:剑客只能在死亡时摘下佩剑。如今惊鸿剑身与自己的双肩平行、正对着她低垂的头颅,仿佛在供奉着什么珍贵之物。只有她才知道此时的长剑意味着什么,那是她向主人贡献的全部、她生而为人的所有精华。 紧接着,她整个上半身向前伏倒、动作快而决绝,犹如剑客出剑。纤细却蕴含着无匹力量的腰肢深深弯折下去,几乎与地面平行。双手掌心向下平展开来,深深地按在冰凉的光滑玉砖上;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指关节绷紧,仿佛用尽了剑客的所有力气。
“咚。”
又是一声更轻,却更显屈服的闷响。她的额头重重地磕了下去、前额紧贴着冰冷刺骨的白玉地面,没有丝毫缝隙。那曾经如雪瀑般飞扬、蕴藏剑意的霜白长发,此刻亦然还保留着灵动的光泽,却毫无生气地披散开来:一部分顺着她伏低的后背垂落,更多的则铺陈在身侧和前方的玉砖上,形成一片刺目的白。
那是一个无比标准的土下座,曾经不染红尘的身子低到了尘埃。
身体完全匍匐在地、诱人的臀部高抬,仙子的脊椎形成一道紧绷而顺从的弓形曲线。手臂笔直地向前伸展,掌心紧贴地面,支撑着部分身体重量,却又充满了臣服的意味。额头死死抵着地面,仿佛要将自己钉入这冰冷的玉石之中。她的脸完全埋藏,看不见任何表情,只有那铺散在地的霜白长发与长裙,无声地诉说着一个曾经睥睨凡尘的仙影,此刻心甘情愿的卑微。
可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剑骨雕刻脊梁的剑修化作了一头雌伏在男人脚下的女奴,用自己的尊严向主人宣誓臣服。
“天衍灵剑宗素思牵。二百岁结婴、以剑入道,曾以匡扶天下、救赎黎民为己任,斩杀妖邪不计其数。所修功法为自创的天阶剑法《惊鸿破妄剑》,风格凌厉、狠辣。”
她的声音顿了顿,仿佛在凝聚着某种力量,匍匐在地的娇躯也一同绷地更紧:“然今日于此,我素思牵自愿折断此身过往的所有虚名与微末成就,将所有的身份与荣耀尽数剥离、将所有的过往与未来都奉献与您。从现在开始,我只为您一人所有、只为您一人驱使……”
素思牵的头颅在玉砖上微微抬起寸许,随即以更大的力量重重磕下。
“咚!”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再度响起,那是一个高傲灵魂的落地声。
“我将我的一切都弃置于此。我向您献上我的剑,它不再是天衍灵剑宗的剑,不再是破妄惊鸿的剑,它只是您手中最锋利的工具;我向您献上我的命,它不再是追求虚无缥缈天道的命,不再是属于我自己的命,它只是您意志延伸的载体……”
冷空寒慢悠悠地走到女人身前,赤裸的玉足在玉台上轻踏,白皙的足面甚至比白玉还要纯净。合欢宗出身的修士往往不爱穿鞋,鹊渡潇如此、冷空寒亦是如此。冷空寒的步子甚至更加离谱:走路时总喜欢将脚后跟抬起、落地时只用脚尖发力,仿佛踩着一双透明的空气高跟鞋,让王仇能看到美人足底的粉色红润,色泽与涂抹粉红的指甲交相呼应。
“我的剑锋所指,即为您的意志所向!我的性命所系,即为您的意愿所托!此誓——”
“闭嘴吧你!”忍受不住的冷空寒一脚踢在她脸上,让剑仙卑微的宣誓戛然而止:“烦死了!进来走个过场、肏个逼而已,有必要说那么多无聊的誓言么?所以我就讨厌她们这种死板教条的正道武修,干什么都一板一眼地,烦死了!赶紧掰开小穴,让主人肏完了事。”
赤裸的脚丫从下往上,直挺挺地踢在了素思牵的脸上。那个雌伏着的小脑袋只是微微上翘,随后又被重力拉回到了地上。由于素思牵雌伏在地,脑袋与头发的遮掩了动作细节,王仇并未看清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冷空寒收回脚丫的时候,红粉色的指甲盖上涂满了晶莹的口水。
王仇:能把脚丫也踢我嘴里么?看起来还怪香的。
“她是我从天衍灵剑宗旧址挖出来宝贝……被灭门之后,那些个曾经惊才艳艳的剑修都变成了游荡的女鬼,让天衍灵剑宗变成了一个彻底的鬼宗。”冷空寒宛若豆蔻的脚趾轻轻勾住素思牵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慢慢抬起,仿佛只是把这颗脑袋当成了供主人欣赏的货物:“别看这些女剑修都是道貌岸然、高高在上的模样,死后就只会剩下杀戮的本能和这一副好皮囊。当初我见到她的时候,这妮子还不知道自己早就死了,拿着柄破剑就守在宗门门口,见一个杀一个。要不是我把她们炼成鬼修带走,指不定得祸害多久人世呢……哼哼,我还真是心善啊。” 苏听瑜原先跟王仇解释过,人如果怀着怨恨而死,灵魂在阴气浓郁的地方就会变成鬼祟。人类拥有三魂七魄,在死亡时往往会逸散出一部分灵魂,这就导致大部分鬼祟都神智不清,仿佛醉酒之后脑袋缺根弦一样,只会保留一部分怨念或执念。所以只有被完整剥离的灵魂才可能成为鬼修、拥有生前的神智与灵魂力量。 不管再怎么正义的修士,惨死时如果没有经历过完整的超度,也有可能变成为祸世间的邪鬼。即使素思牵生前是个乐于助人的天才剑修,在庞大阴气的加持下,也变成了她最不想要成为的模样……可即使如此,她的鬼魂却依旧守护在山门前,似乎这就是她不屈的执念。
红粉色的脚趾轻轻勾起剑仙的下巴。在冷空寒的“帮助”下,素思牵的脑袋慢慢抬起。此刻她的脸庞依旧冷若寒霜,仿佛还带着生前的傲气,可洁白的额头却因长时间雌伏而变得红润、被踢出来的晶莹口水也挂在红润的唇边,让这张冰凉高傲的脸蛋变得有些滑稽。
“瞧瞧,多俊俏的一张小脸啊,之前不知杀过多少奸邪之徒。若是主人您早生千年,指不定就是她剑下的一个无名尸体。”冷空寒一边注视着王仇,一边诱惑道:“难道您不想夺走她的一切么?她的尊严、荣耀、未来。把她还能称之为人的部分完全吃掉,让她成为您力量的一部分……”
人和牲畜有什么区别?大抵就是人类心中的灵魂吧。人类的灵魂是多样的,更是无法被词语定义的,因为他们灵魂的本身就是世间万物的主宰。如果把狗的灵魂安在人类身上,得到的只有一头母狗;而如果人类的灵魂安在狗身上,这条狗却会变成一个新的人。
一块会用剑法的人肉,和高傲剑仙的区别就是,那个名为素思牵的可敬灵魂。而如今,这样的灵魂却成为了雌伏在男人脚下的母狗。
仿佛只是在凌辱她的自尊,冷空寒粉嫩的脚底在她的脸蛋上来回蹂躏,让薄如画纸的脸皮变成了好看的绯红色。可她依旧不为所动,因为她的主人还没下达指令。曾经在众修士眼中独一无二的天才剑修,现在只是王仇手中无数香木当中的一个。
“我应该怎么做?”王仇的脖颈微微鼓过一个小包,感觉嘴巴有些干涩。 他并非没有怜悯之心。但在他将那枚香木点燃的时刻开始,素思牵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正如冷空寒所言,此刻只是在幻境当中走个过场。像是吃肉之前欣赏包装盒背面的商品信息,让他能享受到素思牵这个人类最后的余味——浙江的鱼子酱和俄罗斯的鱼子酱有什么区别?同样是腥臭、吃起来大差不差的口感,只有在将盒子翻至背面、看到食品背后的配料表上一串串文字的时候,消费者才会发出一声感慨:名副其实。
他们所需要的不是物质上的满足,而是用金钱与权力将世间的一切都踩在脚下的满足感。
“妾身虽是合欢宗宗主,男女之事却不是那么擅长呢~ 主人莫不是还要妾身来教?”眼见王仇上钩,冷空寒的脸上出现一抹意义不明的媚笑:“就像合欢宗门人榨取男人的阳气一般,主人只要把鸡巴插进去,便能将她的修为汲取出来……强者就要把弱者当成养料。即使她是元婴期的天才剑修、即使您只是个没有修为的凡人,您却比她强的多。她如今只是一个跪在地上等待主人宠幸的雌兽,等待您把她的一切都吃干抹净……就像当年那些等待自己被黄狗吃干抹净的女修一样。”
这么说着,冷空寒的左手食指与拇指捏成了一个小环、右手食指伸直,二者慢慢地在空中交汇分离,仿佛是做着活塞运动的肉棒与小穴。她媚眼如丝地注视着王仇,红唇微张间发出了诱人的低语:“就像这样……把男人的鸡巴插进女人的逼里,夺走她的处女……这么简单的事情,总不需要奴家教您吧?”
素思牵的俏脸微抬,毫无神色的冷眸直勾勾地注视着王仇。自然分泌的泪液覆盖在翠蓝色的眸子上,仿佛为她的双眼凝上一层冰晶。可无论她如何摆出这副冷艳的模样,脸上被蹂躏出的绯红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王仇——她不过是任你摆布的雌兽。
鬼使神差地,王仇走到少女面前。随后他脱下裤子,半勃起的肉棒直挺挺地拍在了那张面无表情的俏脸上,发出了“啪”得一声。
“天啊……居然这么粗么……”冷空寒见状,忍不住低声惊叹。她看了一眼自己依旧在做着活塞运动的双手,默默地把右手的指头变作两根。
“唔……”
当陌生的触碰降临,素思牵只是轻轻蹙眉,柔软的身子本能地颤抖了一下。粉白的嘴唇微微嘟起,吐息如兰,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粉嫩的脸颊被迫承受着异物的侵犯,细腻的皮肤与狰狞的柱体紧密相贴。每当顶端抵到她小巧的鼻尖时,她就会发出一声含混的呻吟,嫣红的小舌头无意识地在口腔中搅动,让男人能看到微张小口当中的晶莹丝线。
她没有反抗,可声音宛若轻声地求饶,这反倒让王仇更加兴奋。男人看着正被龟头一点点玷污着的清冷面庞,紫黑色的龟头在白皙的肌肤上涂抹着腥臭的水痕,柔软的脸颊被迫凹陷、留下一道明显的形状轮廓。翠蓝色宝石一般的眸子上渐渐升起水雾、连白皙的肌肤都被镀上一层羞人的淡粉色,这明明是少女动情的美景,却被于俏脸格格不入的粗大黝黑肉棒所玷污。
在男人眼中,这是用肉棒随意亵玩的美妙场景,对少女来说却有些折磨。秀气的眉毛时而舒展时而皱起,忍受着这根腥臭肉棒的肆意亵玩。刺鼻的气息时刻刺激着素思牵的嗅觉,娇小的鼻翼随着呼吸轻轻翕动,试图驱赶这份难闻的臭气,可喷出的热气拂过敏感的龟头,反而让整张俏脸都被雄性的气味所笼罩。这个不染尘埃的仙子忍不住干呕,在她极力的克制之下,才勉强地把她的本能压制了下去。
一刻钟之前,素思牵还是那个清冷圣洁的仙子。如今她白皙的额头渗出细密汗珠、脸上涂满了男人骚臭难忍的先走汁。更令她难堪的是,随着龟头的持续侵犯,肌肤上本就无比粗壮的肉棒变得越发狰狞。
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冷空寒见状,将原本收起来的双手又摆成了之前的动作。左手依旧是食指与拇指捏出的小巧圆环,右手的手指却变作了四根。她试图把四根手指插入到圆环当中,然而发现怎么也插不进去:“天啊,怎么又变大了……男人的肉棒都是如此么?这个大小究竟是怎么插进去的……”
冷空寒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只见那颗丑陋狰狞的龟头强行敲开了仙子粉白的嘴唇、将之撑到了极限,随后男人把整个前段都狠狠地塞了进去,让少女清冷的粉腮往外膨胀了一大圈。
“呕齁齁齁……”
猝不及防之下,仙子发出了淫糜的雌齁声。香舌避无可避,只得无奈地缠上玉口中的龟头,随即腥臭粗糙的质感瞬间强暴了她的味蕾,让她本就瞪圆的翠蓝色双眸翻起白眼。
怎么会这么难吃……素思牵秀眉紧锁,反胃的呕吐感止不住地往上钻,仿佛要从喉咙里喷涌而出。她生前就不喜物欲,辟谷多年的仙子也从未贪图过口腹之欲,如今却要被男人的龟头玷污,这让她心中悲痛的同时,又生出一股莫名的悸动。
但随后,她就再也不用担心呕吐的烦恼了。粗壮的肉棒好似没有怜香惜玉之情。不等少女缓过神来,便直挺挺地往她喉咙的最深处探去,将她瘦削的玉颈狠狠扩张成了难看粗管。男人闭上眼睛,用肉棒感受着少女喉内肌肉的均匀按摩;睁开眼睛,却看见那原本瘦弱的喉管堆叠起了层层肉环,那是喉外肌无力地反抗着侵略者的印记。
女人翠蓝色的眸子仿佛是西藏高原的蓝湖,冰冷清澈的模样仿佛能映照出天空的色彩。此刻这双眼眸却在男人肉棒的侵袭之下沁满了泪水。男人只需要轻轻拔出肉棒、随后再重重地插回去,蓝湖当中的泪水便会漫溢而出,就像是把石子扔进装满的水缸一样有趣。泪水缸混着她脸上的口水于喷溅出来的腥臭前列腺液,绘出一幅被污秽玷污的滑稽美景。
王仇的双手顺着少女的银丝慢慢向下,像是在温柔梳理着母狗的毛发。可随后他便将那头柔顺的发丝狠狠抓住,让之变成了顺手握起的飞机杯把手,彻底把这个剑仙的翘首变成了个口交飞机杯。
冲击……抽回……冲击……抽回……王仇与素思牵的冷眸对视。看着在一次又一次活塞碰撞下变得越发粉润的俏脸,一股满足感从男人的心底涌现。
“呼噜……呕……呼噜……”素思牵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非人的吼叫声,声音却一次又一次地被男人的肉棒捅回喉咙里。翠蓝色的眸子时而迷离、时而清晰,剑仙冰冷尘封的内心也被男人的肉棒一同敲击着,让她逐渐忘却了过往的一切,只剩下一种怪异的满足感。
作呕的反胃感,在忠诚于主人的内心加持下,逐渐变成了为主人付出的满足感。素思牵看着男人脸上的喜悦,心里也感觉甜甜的,想要继续这般作践自己,为主人带来更多的快活。
要来了……素思牵心想。即使未经人事,少女感受着喉咙侵略者的悸动,也意识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就这样射在我的嘴里吧……就这样射……
“停停停!您不会要射在嘴里吧!”冷空寒一把将飞机杯拔出男人的肉棒。肉棒在半空中痴愣愣地摇曳了两下,在剑仙的素脸上左右各敲了一个耳光。 “啊?为什么不行?”射精被人中途截断,王仇心里满是疑惑和不解,连肉棒都一同偃兵息鼓。
“口交只是调情……怎么能……怎么能……”冷空寒挠了挠头发。她努力想组织言语,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总之!珍贵的精液怎能射进女人的嘴里呢?这是邪道吧!”
作为活了几千年的合欢宗老祖,冷空寒自认为在“性”上有发言权。在合欢宗,口交只是让男人肉棒硬起来的小手段,最终目标是榨取男人的阳气。所以精液这种宝贵的东西,自然而然应该保存在女人的小穴里。
“你个合欢宗的老女人,年纪轻轻竟敢在老衲面前妄议性交?我平生性交无数,多少仙子在我的肉棒下铩羽而归,你哪有的资本来置喙?快快放开!老衲要射了!让老衲射啊!”
“你你你你……奴家是美丽漂亮的大乘期女修,哪是什么老女人!奴家身为合欢宗宗主,不可能让这种丧尽天良的邪门歪道发生在面前!”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和鹊渡潇是一个德行!你们合欢宗的师徒两个简直就是一对笨蛋师徒:一个是性知识丰富却半点经验都没有的笨蛋大学生;一个是恪守过时经验的刻板老东西!放开老衲,老衲要颜射!让老衲抽锐刻五代!” “你闭嘴!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奴家当初就不让您炼化了!奴家今天哪怕是死在这里,也不会让您射进女人的嘴里!这是道!这是我们合欢宗的道!” 冷空寒和王仇在焦灼地来回对峙,争抢的却是素思牵的脑袋。银白色的发丝在半空中来回摇摆,面无表情的俏脸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平静的眼眸里升起一丝疑惑:既然主人要射在我的嘴里,那射出来便好了,有什么需要争执的呢?但既然主人要变得更舒服,我是不是可以做些什么?
“非常感谢您让我做如此有意义的包皮垢清理工作。”素思牵恭敬地对男人的肉棒行了一礼,随后粉唇在男人的马眼上轻柔地吻了一下,仿佛在用自己的生命在做着什么十分有意义的事情。
随后她在二人震惊的目光中,膝行到男人的脚下,安静地躺了下来。素思牵慢慢脱下自己保守的亵裤,两个玉指努力地把自己的粉嫩肉穴掰成两块,让这片无人踏足过的处女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下:“请主人……把精液射进我的小穴里吧。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您插进来应该会开心。请……请把我的小穴当做您排解性欲的器具来使用吧。不必在意我的看法,请您随意在我的小穴里排泄。”
仙子的动作笨拙而可笑,就像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只是想用自己的行为给主人带来一丝快乐,却充斥着十足的反差感。素思牵平生不喜言语。短暂的百年人生当中,说的最多的话是“嗯”。如今她一口气说了这么恬不知耻的话,素思牵的心理有些害怕,担心主人会因为她的笨拙而产生厌恶。但听着男人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仙子也放下心来,知道自己误打误撞做对了。
自己这颗被炼化的心脏,会为了给主人奉献一切而快乐地跳动。既然主人的呼吸变得急促,那说明他和自己现在的感觉是一样的。这样的“不约而同”,让素思牵冰冷的内心产生了无尽的欣喜,就像曾经努力钻研出一本无人看懂的剑谱一般的欣喜。
王仇感觉嘴巴有些发干,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少女的姿势说不上多好看,甚至显得十分笨拙,但这样的画面却更加诱人。高冷的少女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笨拙地掰开自己的肉穴,试图满足男人最下作的欲望,这样的反差感反而是王仇从未见过的美景。
连冷空寒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她这个只能靠着至纯源石才能晋升合体期的资质平庸的合欢宗修士,有生以来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天才——无论是修炼,还是侍奉男人。
“主人,是我做的不对么?”持续做出下作姿势的仙子不免感觉到几分羞耻。羞涩的绯红浮上白皙的脸颊,让她下意识地用袖子遮住了半张脸蛋,随后欲抱琵琶半遮面地邀约道:“我没有什么经验……但只要您想要的,我都可以给您。请您把我的身体摆成您喜欢的姿势吧。我是个以剑入道的武修,唯一值得称赞的便是这具可以被随意摆弄的身体了,希望您不要讨厌……”
美人相邀,王仇怎敢不从?
这世间再无可以阻挡男人欲望的东西了。他随手把挡路的冷空寒推开。随后自己随意拨弄了两下肉棒,待到峥嵘再现的时候,下身便用力地往前一顶……再一顶……再……再一顶……
王仇的肉棒本就粗大,而经过一系列调情之后,冷空寒的肉穴却没有丝毫淫水。那两瓣肉穴被少女的玉指自己掰开,却只是掰开两瓣阴唇,内壁还是紧紧粘在一起,让肉棒无处立足。
冷空寒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奴家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却都是些合欢宗的骚浪贱货,男人随便摸一摸就能摸出一手掌的淫水。没想到今日见到这剑修,居然能让如此粗壮的好宝贝都无从插足,真是有趣……莫不是剑修都是这般的石女?当初把我打到跪地求饶的秋少白,是否也是这样出不来水?哈哈哈,让奴家来帮主人一把吧!”
合欢宗宗主手掌随意拍了两下,素思牵便感觉醍醐灌顶。她想到了曾经宗门内的钟声。此刻自己就宛如在那口钟下,而冷空寒只是是拿钟锤随意敲了一下,少女的身子便一波又一波的轻颤,她瞬间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在被剧烈地敲击着。随后音波在脑海中来回荡漾,而她的眼中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与扭曲。
当素思牵在回过神来时,她感觉掰弄着阴唇的手指有些冰凉。她痴愣愣地低头看过去,发现无数透明的液体正从自己的肉穴当中源源不绝地涌出来。
是来癸水了么?素思牵有些不解。她明明已经是修士,不会再有癸水,可为何……
“噫齁齁齁……唔哦哦哦哦哦哦哦……”
清冷的美目瞬间瞪成了极限的圆形,那双寒的让人心醉的眸子也仿佛要逃离眼眶的束缚,死命地往外钻。此刻的碧蓝已经消失在了她的眼中,素思牵努力地想要维持一个正道修士的端庄,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变成了滑稽的白眼。曾经的傲骨在地上来回扭动、四肢剧烈地抽搐、就连粉唇中都吐出一波接一波的白色沫子。素思牵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打捞上岸的虾米,用痉挛与抽搐来反抗着生命的流逝,脑海中只剩下空白与癫狂。
素思牵集中自己仅有的一丝理智,向主人哀求道:“不要看……不要看啊……求nin噫噫噫噫……”
即使把自己当做男人的玩具、把修为当做主人的养料,她也努力地想要守护自己最后的端庄,可这些却都是徒劳无功。她侧躺在地上,娇小的身躯来回扭曲着,像一只被人随意拨弄的弹簧。而她的长裙之下,细长的双腿凭空乱踹,将原本整齐的仙袍踢到凌乱不堪。最为可怖的是,一波又一波的透明液体从她的双腿间喷涌而出,散发着温热与女子体香的液体犹如一道道晶莹水线,仿佛是女子漏尿一般;而她的衣衫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浸润成灰色,犹如失禁。仙子自然是不会尿尿,这是她不受控制之后,小穴喷涌而出的高潮的淫液。
清冷高傲的天才剑仙在无尽高潮的地狱中挣扎的模样,看得王仇眼睛都瞪大了。他不由得对合欢宗宗主升起一丝敬意: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
待到一切都逐渐平息之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动人的腥甜清香,王仇也只能听到仙子越发平稳的急促呼吸。仙子的道袍已被淫液浸透,她索性把长裙掀开到小腹,将完全赤裸的下体都展现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下。随后修长的双腿向上摆出一个“M”的造型,她的双指再度拨开自己的肉穴。此刻那团诱人的腔肉不再是粘着一起,反而露出一个小巧而精致的粉红腔道。淫液从腔道上壁黏糊糊地滴落,腔道最深处是一个晶莹水润的薄膜,那是清冷仙子守护了一生的贞洁。
主人为何还没有动作?是看痴了么?还是要我说什么情话才能让他动起来?将此生都奉献给剑道的少女不谙世事,她实在不知道一个正常的女孩子此刻应该做些什么。
“请……主人的肉棒插进来吧。我的子宫已经做好了准备,时刻可以填充您的精液,成为您的精液肉便器。”
素思牵不安地紧咬粉唇,白皙的身子已经被不断地高潮而染成诱人的粉色。她偏倚着头,害羞地不想去看王仇,眸子却不由自主地往主人身上凑,似乎是把所有的余光都交给了这个幸运的男人。
王仇从那双眸子里看到了三分羞意、三分担忧、以及三分期许。那就是少女现在全部的心情,而这些都写在了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
“怎么愣住了?快上去肏啊!”冷空寒将男人推倒在了少女身上。她本以为炼器师会是跟自己一样唯利是图的人,没想到今日被炼化之后才发现,炼器师竟然如此……纯情。
她不禁轻蔑一笑。不过这样也好。这也说明她至少没有所托非人。
与纯洁的剑仙子不同,王仇可谓饱经沙场,可此刻他好似也一同变得痴情起来。面对这个向他发出无声邀约的女孩子,他感觉有些手足无措,这是他在穿越后从未遇到的事情。好似现在的他不再是那个在修仙界作威作福的炼器师,而是变回了穿越前那个没摸过女孩手掌的纯情工科男。
“我……我要进去了,你忍着点。”王仇轻声说道。他跪坐在地上,将少女的双腿扛在肩上,龟头抵在那还滴着淫液的处子嫩穴门口。
“嗯……”素思牵将头再度偏了偏。但她好似觉得这样还是不够,于是将手掌轻覆在脸上,可羞意还是从她的指缝中渗了出来,如同她那双泄露少女心意的翠蓝色眼眸一般。
“嗯……”
又是一声令人沉醉的闷哼声,但这一次却更加悠长,仿佛是少女在用自己声音来丈量男人肉棒的长度:音色的起点是龟头撞开少女肉穴的声音,音色的中途是肉棒夺走少女贞洁的声音,而音色的末尾则是男人将少女完全征服的声音。 滴滴红色落下,血梅印在素思牵白色的后袍上,好似真的变成了雪白原野上骄傲抬头的梅花。珍藏百年的贞洁被男人如此随意地夺走,她却没有感受到任何不适,反而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在她的心房荡漾,仿佛这根肉棒能直直地插入少女的心田,将她双眼中填满对男人的爱意。
肉棒随后又小幅度地来回抽送了两下,将仙子的小穴彻底变成了自己的形状之后,王仇才放心地加大力度,让少女也能感受到与自己相同的快乐。
卵蛋敲击少女臀肉发出的“啪啪”声在空间中回荡,与少女的喘息和男人的低声嘶吼一起,奏成了一首难听而青涩的乐谱。
“不必怜惜……嗯……我是一个……剑修,自小习武……身子还……啊啊……还遭得住……”男人的肉棒将少女的言语拆散,但素思牵还是努力地安慰着王仇,让他把自己当做一个器具对待就好。这就是她此刻人生的意义。
她只是恬静少言,并非不谙世事。素思牵感受到了男人动作当中的怜悯,正如男人能看的出她眼中的温柔一样:“把我当成您的……您的玩具吧……这样嗯嗯……这样我也会开心……”
听到少女的话,王仇也脱下伪装,准备做一件他早就想做的事情。胯下抽送的动作不停,男人把肩上扛着的双腿取下,将她们并拢在面前。他让少女的小腿弯折起来,将那双合拢成一个平面的足底摆在面前,随后一头扎了进去。
“您!您在干什么啊!”少女突然变得惊慌失措起来,激动之下竟然把语句又连在了一起:“这里脏啊,您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的!呀……您怎么还舔起来了呢!”
脚心本就是无比敏感的地方,现在男人粗犷的呼吸打在上面,让素思牵的娇躯一颤一颤地。然而这还不算完,主人越发地得寸进尺,甚至伸出舌头来舔!粗糙的舌苔在少女柔软的足底上来回摩擦,她动情的娇喘声中也带上一丝笑意与尴尬。
少女豆蔻似的脚趾局促不安地来回攒动着,勾勾碰碰的触感让王仇感觉额头发痒。但此刻的他早就沉浸在少女的脚香当中了:“你们修仙者的身上没有丝毫污垢,连脚汗都没有,怎得会脏?我看这玉足明明就是香得很啊。而且你一开始就光着脚在我面前晃悠,不就是为了让我吃的么?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面庞在柔软的脚心中来回摩擦,王仇贪婪地呼吸着少女宜人的体香。这双小巧的玉足,无论是触觉还是嗅觉,都让王仇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他好似揭开了这个平日清冷的剑仙的伪装,将少女最羞人的一面展现在眼前。
素思牵的娇喘逐渐被痒痒的笑声取代。她努力拉扯着双足,可又不敢太用力,这样反倒更像是调情,仙子的反抗让男人更加激动。
她听到男人的话,以为自己被当做了露出脚丫的放荡女子,赶忙解释道:“我……我原本也是穿鞋的……但死后就不穿了。”
“为什么?”王仇好奇地反问道。
“因为……因为鬼是不能穿鞋的……”
草,什么奇葩理由?王仇听后都感觉无语了。他扭头看向冷空寒,那个平素也是裸足的女修。
冷空寒耸了耸肩:“我虽然不是真正的鬼,只是常年魂体分离,但我是合欢宗宗主啊。不准穿鞋是合欢宗的门规,你见过哪个合欢宗女修是穿鞋的?” 王仇回想起来,现在全天下的合欢宗女修就只剩下冷空寒和鹊渡潇,确实都是裸足……妈的,那鹊渡潇明晃晃的脚丫子看着就好吃,回头得让她足交了。 就在王仇想入非非的时候,一双小巧的手掌突然握住了王仇。冰凉的暖意在二人的手心中流转,少女用柔软的掌心传递着心意:“主人……嗯嗯……可以……不要在这种时候……想着别人么?”
素思牵眼中只有王仇。可她还想再贪心点。她想让王仇的眼中只有自己……哪怕是此刻、哪怕自己的生命只剩苟活,也想让主人再多看她一眼。
她有些自卑,初次交合的她害怕主人不喜欢。殊不知如今的她,本身就是男人无法拒绝的美景:那双素来握剑的手指紧紧抓住着衣衫,胸前一对白腻玉乳随着剧烈动作不断晃动,两颗乳珠早已变得又硬又涨,将原本厚实的衣衫撑起两点殷红弧度。紧致的媚肉被迫吞吐着狰狞阳具,下体那处本该紧闭的蜜穴正被肉棒来回糟践着,在龟头的开采下一张一合。
素思牵牵起主人的手,将他放在自己大小适中的胸口。她虽然没有言语,但却用眼睛说着:请主人随意把玩。
“对不起,我……”
明明肏着素思牵,心里却想着别的女人,这让王仇感到一丝愧疚。可他的话还未说完,少女便主动地回敬着男人,努力用自己最紧致的包裹来给主人带来最极致的享受。
“啊……嗯……”
没有母猪似的癫狂淫叫,只有一个少女情到深处的呻吟。素来寡言的仙子再度泄露出些许闷哼,平日清冷的声音染上了难以抑制的情欲,似乎在体贴地为男人化解尴尬。声声呻吟就是她对主人的笨拙情话:不用在意我的感受,您只需要享受我的身体就好。
素思牵低下脑袋,发现她衣衫下的小腹因持续抽插微微隆起,每次顶撞都能清晰感受到体内肉棒的形状。她用小手稍稍丈量了一下长度,然后又惊又喜:惊的是男人肉棒的长度,喜的是自己可以把主人完全接纳。
“太好了……”素思牵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她感觉主人揉捏乳房的力度逐渐变大,说明主人也在开心地享用着这个躯体,不至于让主人讨厌。看来即使是个没有情调的剑修,自己也可以让主人喜欢呢。
少女突然笑了起来,笑的很开心,让王仇看得云里雾里地。她虽然笨拙而青涩,但这就是她对王仇的情话,诉说着少女心中的忠诚与爱。
淫靡的水声伴随着肉体碰撞回响在室内,她的美腿不受控制地夹紧男人腰肢,一双玉足因快感蜷缩成勾魂模样。往日冰冷的目光此刻竟带上几分迷离,眼角还挂着几滴因快乐溢出的泪珠。
最终随着持续不断的抽送,王仇感觉一股暖流浇灌在肉棒上,原来是素思牵先一步高潮。
少女到达快乐的顶峰,淫液顺着男人的肉棒喷涌而出,王仇也陷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他仿佛看到了无数不属于自己东西:在月下独自练剑的孤独身影、在剑谱上睡着的勤奋少女、在修仙大会上一鸣惊人的天才剑修、以及在那无数道让妖魔都肝胆俱碎的凛然剑意。
少女的高潮源源不绝,淫液也一波又一波地浇灌在男人的肉棒上,让男人看到了更多:某天师妹来找她求助一种珍贵的仙草,她虽然没有答应,可再见到师妹的时候,却遍体鳞伤地将仙草交给她,没有贪图任何回报;某天她下山执行任务,遇到路上横死的凡人,她顺着邪祟的踪迹直入险境,最终命悬一线的她还是帮那具无名的尸骨报了仇;某天邪教突然入侵宗门,她掩护师弟师妹们撤离,自己却与无数师长战斗到了最后一刻,即使死后化作鬼魂,依旧伫立在宗门之前……
一点点、一滴滴,只属于少女自己的记忆碎片,在王仇的眼前慢慢拼合,让他看到了一个无比完整的素思牵:冷漠、古板、不苟言笑,都只是她笨拙情商的外在表现,实际上的她比谁都热情。她有少女的烦恼与小确幸,也走过每个修士都走过的坎坷,却靠手中的惊鸿剑在这世间杀出一条路。当后人拜读《破妄惊鸿剑》的时候,只会叹惋一个中道殒命的绝世天才,可只有王仇知道,她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喜欢剑道的少女。
对王仇而言,此刻的素思牵不再是铭刻香木上的名号,而是一个曾经活过的女孩。只活在男人心里的女孩。
性器将二人连接在了一起,心连心。
王仇下意识地想要拔出肉棒,可那双修长的双腿却勾住主人的脖颈,让肉棒又插了回去。
“请继续。您还没有射出来,而我还有更多……”翠蓝色的眸子里只有主人的身影,素思牵有些可怜的哀求道。她已经死了,如果现在不能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主人,她还剩什么呢?
“请夺走我的一切吧……夺走素思牵的全部、她生而为人的意义……” 鬼只不过是死去的人。生前所拥有的喜怒哀乐,在鬼的身上则会无限的放大。由于灵魂包含着一个人的全部学识与情感,其实也可以换个方式讲:在这个修仙世界,鬼是脱离了肉体桎梏的人。
经验、记忆、悲喜、尊严……这些只有人类才拥有的精华,正是人类区别于野兽的东西。而此刻这些可敬的人类灵魂,都不过是王仇的养料、是他可以随意掠夺的资源。
王仇突然意识到了一点:当香木燃烧完毕的时候,天地间只会剩下焚尽的芬芳,而那个名为素思牵的灵魂则会彻底的消失。这就是冷空寒走过的道路——用一条条鲜活生命所堆积而成的仙途。
男人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下来,无论少女怎样勾扯玉足都没有丝毫反应。他的心中升起浓郁的不舍,那是他对素思牵这个灵魂的怜悯——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
冷空寒见状不由得嗤笑了一声,炼器师的性子让她实在喜欢不起来。
不管主人的反应如何,素思牵却着急了起来。被炼化之后,她最后的意义便是为了主人奉献出一切。既然主人不想做,那她就自己做下去。
她握住男人的肉棒,无师自通地将之揉搓至勃起,随后插进了自己小穴里。可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她一个女子应当怎么做呢?素思牵有生以来第一次捏住了自己的阴蒂,死命而笨拙地揉弄起来;随后另一只手按压住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按压起自己的子宫。
“快高潮啊……”
生前无论经历怎样的挫折她都未曾流下过眼泪,见到主人之后却哭了数次。那些有喜有悲的泪水都让她倍感珍惜,而此刻她自言自语的声音也染上了一股哭腔。她不断地向自己的身体求饶。以剑为生的女修第一次如此憎恶自己这具不敏感的身体。
王仇哑然。他看着少女笨拙自渎的模样,突然想到了在冷空寒幻境里见到的那些“狗粮”。
或许是上天的怜悯,她高潮了。当素思牵看到淫液浇灌在男人肉棒上的时候,少女笑出了声。
“主人,您怎么哭了?”
“我……”
“请至少再看我一眼吧。”
……
一阵恍惚之后,王仇的意识回到了身体当中。他看向一旁燃烧着的香木,发现那个刻着“素思牵”的香木只不过是燃烧了一点。梦中的他经历了很多,现实世界却只过了一瞬。
王仇感觉到一丝诡异。后背上仿佛爬着什么东西,扭头看去,又什么都没有。可他分明感觉一个人趴在自己的身后。那个人的身体很熟悉,是王仇在梦中与她无数次缠绵过的少女。
少女纤细手掌仿佛从手背处紧握着王仇的手、赤裸的玉足也仿佛垫在王仇的脚下,她大小适中的乳房紧贴在身后、轻微的喘息声吹得他耳畔发痒。这一切就仿佛……少女贴在他的背后,用她小巧的四肢辅助着王仇,把她的毕生经验都完全地托付给男人。
“伸手。”
冰冷的声音变成只有王仇可以听到的耳语。她不再有梦境中的少女羞意与真实感,反而像是初次见面时那个从天而降的、高高在上的谪仙。阅读过少女过往人生的王仇知道,那是她手握长剑时才会发出的音色。
男人只是凭空一握,长剑便出现在他的手中。借着莹烛的辉光,王仇让剑上铭刻着的文字重新展露于这个三千年后的天地——惊鸿。
长剑在他的手中颤栗着。那是久别重逢,那是班荆道故。
秋少白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只是眨眼的功夫,主人身上的气息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从一个猥琐到只会猛攻女人肉穴的男人,变成了一个剑客。一个手里握着剑的剑客。
酒剑仙闭上眼睛,听懂了剑的话语。随后她让剑气凝化成为实体,剑锋指向王仇。
王仇想要试剑。他想测试一下,这块香木燃烧后所能赋予他的力量。而对这个三千年前最负盛名的剑道天才,他能给予的最大尊重便是酒剑仙、这个三千年后唯一配称为“剑仙”的女人。
只有剑才能试出剑的成色。在素思牵面前,秋少白愿意成为她的试金石。 秋少白将自身的实力压制到元婴初期,随后与王仇一同飞出魅鬼宗的洞府,来到之前众人鏖战的林野。二人都没有说话,对她们这种层次的剑修来说,只要听剑的声音就够了。
之前的鬼气已经散去,失去生机的森白色树林却还是死气沉沉,只有时间才能抚平它们的伤痛。二人漂浮于半空中,曾经互相熟悉的面庞写满了冷漠,相互对立。此刻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将二人的身影勾勒成画。
黑云像是盘桓着的乌鸦,层层地将阳光吞噬。烟雨化作雾气,男人手中的香炉散发出淡蓝色的烟气,让两把剑也一同变得模糊。当香木只剩下香灰、雨过天晴时,二人的剑才意犹未尽地停下。王仇痴愣愣地看着手掌,感觉少女正在缓缓离开他的身体。
他突然感到一股舒畅与不舍。仿佛看了一本书:那是无人知晓名字的名著,看完后只能发出一声“名副其实”的感慨,随后用剩下的人生来回味她的余味。 ——少女没有在王仇的身体里留下任何后遗症,有的只是那个普通女孩的回忆。
最为可惜的是,这只是他想测试能力的一时兴起,却让一块香木变成灰烬。这块香木本可以用在更有意义的地方。他有些后悔当初从盒子里随手拿出的是她了。
“秋少白。雨下的太大了,我冷。背我回去。”
“啧,赶紧上来,我回去还有要事。”
“呵,今天怎么还敢还嘴了?你是我的女奴,还整天抱着话本看,能有什么要事?”
“有个只知道怎么练剑、不知道怎么写书的傻瓜。她的剑谱里有错误,我要把剑谱改过来。”
王仇欣慰地笑了笑。至少这个三千年后的世界,除了他之外,还有秋少白能读懂素思牵的剑。
他突然看见,灰白的地面上隐约有几抹绿意,是那场暮雨让这片死去的大地重新焕发生机。王仇不禁想到:再过三千年又会出现怎样的剑仙呢?
(点赞扣1复活素思牵。)
第三十四章求索篇·唱诗之鬼
刚回到洞府,王仇手中的香炉便迫不及待地化作原形。
虽是鸠占鹊巢,鹊渡潇却一点都没把自己当外人。她直接就把师父的闺房当作自己的新地盘。女修慵懒地躺在绣花软床上,她那高挑丰腴的胴体被一件若隐若现的轻纱包裹着,饱满诱人的乳峰随着呼吸起伏,两粒粉嫩的乳首透过纱衣清晰可见。
" 哼,疼死奴家了~主人您倒是和秋少白打的开心,奴家呀,可是糟了罪……" 她一边柔声地撒着娇,一边用她那双丰腴白皙的大腿来回蹭动,让纱裙凌乱地堆叠在腰间。随后巧手轻柔地顺着自己的身体曲线慢慢游走,最终落在丰满的臀肉上来回揉搓:“郎君打了多久,香木就烧了多久,奴家只感觉有股子火啊,在身子里烧。”
当说到火时,她还来回按压着自己的小腹,似乎是在用轻声的言语来暗示主人:这股子无名火就烧在她空虚的子宫当中,得有个好宝贝来帮她败败火。 王仇无奈地笑笑。跟鹊渡潇相处久了,男人也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各位读者若是穿越了,见到正道仙子不要害怕,因为她们的风格大多直来直去。若是她们真想杀你,你也躲不过去,不如闭上眼睛安心享受。可若是合欢宗女修在你面前撒娇,那你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妖女的媚笑之下隐藏着什么。
“你是想问冷空寒在哪,对吧?”王仇唤出曲茹帆,随后坐在了女人赤裸而白皙的美背上。
“对的对的。郎君莫要再戏耍我,快把那恶女人放出,让奴家好好教训她一顿。”鹊渡潇小鸡啄米似的点起了头。那对饱满的乳肉也从敞开的纱衣中呼之欲出,随着她剧烈的动作不停摇晃,几乎要从不堪重负的薄纱边缘溢出来。
她跟冷空寒的仇怨可不是一般的大。如果当初冷空寒只是把合欢宗女修当做饲料,鹊渡潇倒也不会那么憎恨师父,毕竟修仙界的基本原理就是胜者为王。更何况她们还是邪修宗门,自然不用管什么凡间伦理。可冷空寒最后却把合欢宗出卖给了万道仙宗,更可笑的是,出卖的原因竟然是冷空寒这个宗主想要专心修仙、懒得管理宗门。
懒得管你就退位啊!全杀光了是怎么回事?就因为害怕暴露她的那些龌龊勾当么!
更可气的是,现在师徒二人虽然都被王仇炼化,可冷空寒却还是女鬼形态。鹊渡潇甚至都看不见后者,这让她有气没处撒。
“郎君啊,你看察吉里妹妹整天被挂在房间里当沙包,一定很累人吧~ 我觉得我那师尊平素里没什么用处,不如把她挂在房梁上,充当另一个沙包吧。” 赤裸的玉足来回摇曳,妲己趴在软床上,双手托着俏丽的脸蛋,用她最腻人的声线来向纣王撒娇。这样的语气哪怕她自己都感觉恶心,但只要想到师父“头悬梁”地被人殴打的景象,妲己便觉得向纣王谄媚也不亏。
如果连枕边风都不会吹,她还当什么合欢宗宗主?
王仇用余光瞥了一眼,漫不经心地开玩笑:“她正在你的屁股上跳来跳去,拿你的身子当跳垫。你若是有什么需求,可以跟她亲口说出来。”
“呀!”
鹊渡潇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随后胡乱地锤击着床上的空气,好似要把隐身的师尊给敲出来。如此耍宝了半天之后,待她看清楚王仇脸上的笑意,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她偏过头娇嗔一声,一幅“你不哄我我就不理你”的表情。 若是平常时候,这是王仇在“宠妃”身上流连数月后所给予的特权。但现在的他刚刚见证了一个有趣灵魂的消失,实在提不起兴致。况且……他已经想到帮鹊渡潇报仇的方法了。
鹊渡潇是王仇喜欢的女人。既然鹊渡潇讨厌冷空寒,王仇便决定做些什么。 可惜鹊渡潇看不出主人心中所想,只以为自己被漠视了、而她的娇柔也都喂了狗。男人挥了挥手,把鹊渡潇又变回香炉,随后一个人沉思。
(并非一人,还有一椅)
“我本以为炼器师是个杀伐果断的大坏蛋、要把世间所有女人都串在肉棒上的淫魔,没想到竟然这番的优柔寡断。莫不是奴家投错了人?”冷空寒显出身形,丰腴的身子直挺地做到了男人怀中,还用一玉臂轻轻勾住主人的脖子。
猛然增加了一个人的重量,让曲茹帆这个没有修为的椅子向下塌了一下,但她随后又用尽全身力道,将二人顶起。
王仇面无表情地看着怀里娇滴滴的美妇,眼神中带着几丝薄凉与怒意:“我跟你不一样。你坏事做尽,手下冤魂不计其数。可素思牵……她毕竟是第一个在我面前死去的女人。”
哪怕是蓬莱的那两对母女、死到就剩下一缕残魂,都能被薛丹复这个飞机杯复活。可如今素思牵的灵魂都已燃尽,留在这世上的就只剩下了王仇脑海中的回忆,让他的心中徒留哀叹。
他打开木盒,看到一个又一个的香木正安静地躺在里面,犹如武器库中摆放整齐的冰冷道具。无论生前多么风光无限、无论死后又做过什么事情,现在的她们就像是素思牵一样,只是供王仇随意调遣的力量。
王仇自认不是好人。如果遇到危险,他会第一时间将灵器顶在身前,拿她人的身体当做护盾。可为什么素思牵的消失会让他感觉如此不舒服呢?
看着怀中的女人,王仇心中突然升起几丝明悟。可能他本质上还是那个误入奇境的穿越者,而不是在修仙泥潭中沉浮的修仙者。穿越前的王仇连鸡都不敢杀,可冷空寒在小小年纪就已看遍人间冷暖,甚至能在同僚被蚕食殆尽的血肉旁边进食,这就是她们二人的区别。
“你这一生杀过那么多人……她们都是像素思牵这般么?”王仇最后再问了她一个问题。他想知道,当一个人不再是干瘪的名字,冷空寒是否还能下得去杀手。
“呵,谁不是爹妈生的?若是子女死了,爹妈想必会哭很久吧。”冷空寒觉得王仇的话过于幼稚,于是不屑地反问道:“你吃过那么多的猪肉,难不成还能记住每一块猪肉背后的故事?不过都是些农圈里出来的、吃屎的废物,平生最大的作用,就是供给我们这样的人来享乐。”
“不,我会记住她们的名字。”王仇摇了摇头。他闭上眼睛,微笑着仔细回味每个人的余味:“我会记住秋少白是个爱喝酒的潇洒剑仙;我会记住苏听瑜是个聪明刚猛的死傲娇;我会记住曲屏痕是个古板正直的古之君子……她们每个人的滋味我都会记在心上。因为只有这样……当我把她们的尊严与人生踩在脚下的时候,才能获得最高价值的满足感。”
有的人看配料表只是为了食品安全,王仇看配料表却是为了心中的征服欲和满足感,他只是想知道吃下去的是谁的肉。他不会像冷空寒那般的浪费食材。王仇会把每块“肉”的人生都记在心里,然后让她们臣服在脚下,最终在胃里吃干抹净。
把酒剑仙物化成为酒葫芦,多么奢侈又残忍的事情,王仇却乐在其中。因为他把那个曾经高傲而不可侵犯的仙子,变成了手底下的一个玩物。若是一个普通酒鬼炼化成的酒葫芦则不会有这种效果——只有强者、只有美人,才配雌伏于王仇。
二人不约而同地对视在了一起,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相同却不同的癫狂。他们都是恶人,但不是一类的恶人。
当初在君子国,王仇见到了曲屏痕这个“善”的化身,于是正视了自己的纠结与软弱。如今他看见了冷空寒这个“恶”的化身,终于正视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恶意,与自己的欲望达成了和解。
冷空寒还想再说些什么,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化作了一块香木。而她过往的人生,都变成了香木上铭刻的一串串文字,微不足道。
【冷空寒(九千一百七二岁,堕仙境)】
【九幽姹女噬元经(自创核心功法);万艳同悲(合欢宗基础心法,大乘);
情丝缚(合欢宗核心术法,大乘);玄煞戮魂爪(自创魅鬼宗核心术法);摄魂夺魄(自创魅鬼宗核心术法)……】
【生于执念,也终会亡于执念。她的修行天赋不高,幼时是被圈养的肉畜,逃
离后加入合欢宗,以其先天阴魂之体而被前代合欢宗主挖掘,成为合欢宗秘传鼎炉。之后她与舞梦臾联合,创造出了无数令世人惊叹的功法,并用以人类为食材,让二人双双晋升合体期。身为合欢宗与魅鬼宗的共主,她表面上只会谄媚、心浮气躁,实际上城府极深、擅长谋划,是……】
九千多岁的阅历,让香木正面的文字密密麻麻,与素思牵单薄的人生截然不
同。翻至背面,上面铭刻着一首诗:
桐风惊心壮士苦,衰灯络纬啼寒素。
谁看青简一编书,不遣花虫粉空蠹。
思牵今夜肠应直,雨冷香魂吊书客。
秋坟鬼唱鲍家诗,恨血千年土中碧。
王仇饶有兴趣地品鉴着冷空寒过去的故事,发现文字记述中的冷空寒与她嘴里自述的不完全相同。看来这个女人背地里还有什么算计,但王仇已经不在乎了。 不管冷空寒曾经拥有多么辉煌的人生,现在却只能被男人攥在手心把玩。被炼化成灵器之后,哪怕是王仇这个凡人也能决定她的生死。
鬼使神差地,王仇把香木扔进香炉中。随后点起一根火柴,让它为冷空寒陪葬。(我感觉鬼使神差这个词好cooool)
“王仇,你疯了!”感受到自己在燃烧,冷空寒愤怒的哀嚎从香炉中传出。 “我要审判你。”
“就凭你也配审判我?你把这么多女人炼化成为灵器,跟我做的也没什么不同,你有什么资格来审判我!”
“我没资格,但我乐意。你曾经把那么多人的名字抹去、让她们的人生都变成了无意义的虚无……所以我也要让你尝尝这样的滋味。你不是慕强么?你不是想要飞升么?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投降,但我知道你一定有阴谋。而我现在,就要把你的一切都毁灭掉、让你的人生与你的梦想一同破碎。”
恶人自有恶人磨,而王仇就是掌握着冷空寒生死的恶人。冷空寒终于害怕了。 “每块香木只能使用一次!我可是堕仙境的修士,你若是在此时杀了我,日后遇到危险该怎么办?难道你现在就要杀去万道仙宗不成?”
“获得你的力量之后呢,我会睡一觉。一直睡到你的力量流失完,我就去肏女人……总之,你的人生会被我浪费,一丝一毫都不会应用在战斗上。怎么样,这个想法是不是很美妙?让一个为了飞升甚至可以丢失人性的堕仙境修士去死、把一个人活下去的执念和过去的荣耀全部变成齑粉,这样毁灭一个人的人生,是不是很美妙?这样的事情,你这几千年不是都在做么?我只是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你他妈的疯了么!我还有利用价值啊!”
“因为有利用价值,所以你以为我只有在生死危机关头才点燃你?这就是你甘愿被炼化之后还有恃无恐的原因?我知道你有你的谋划,但只要我把你杀了,你的谋划便会跟你的生命一同消失……而我,也能给那些被害者一个交代。” “交代?死人需要什么交代?你把那么多修士都炼化成灵器,谁又能给她们交代?我可是堕仙境的修士。把我这么浪费掉,你真舍得么!”
“杀了你,我高兴。就这么简单。”
王仇不喜欢讲规则,他只会做让自己开心的事。
他站起身,轻柔地摸了摸曲茹帆的秀发,椅子也温顺地磨蹭着男人的手掌,一如往昔主人与灵器的互动。王仇不是疯了,他也没变。只是觉得这样决定冷空寒的生死才是他应该做的。
正如他给予素思牵一个剑客的礼遇,他也会给予冷空寒应有的审判。
帮鹊渡潇报仇是他的善,让冷空寒无意义地毁灭是他的恶。王仇不会被困在道德与伦理当中,内心的欲望就是他衡量是非的标杆。
香炉聆听着肚子里的哀嚎与叫骂,好似她也变得高兴,连香炉的盖子都在来回跳动着。
王仇轻声对炉子里的冷空寒说:“下地狱去吧,婊子。”
……
“这就是你说的地狱?倒是让本座重回故里了。”冷空寒翘着二郎腿,慵懒地坐在合欢宗宗主的宝座上,随意地拾起一颗葡萄塞入红唇。随着她轻飘飘的动作,赤裸的玉足在男人眼前一晃一晃地,绑在上面的金链与宝石相互碰撞,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响。
幻境将王仇带回到了合欢宗。与王仇熟悉的合欢宗不同,这不是鹊渡潇按记忆重建的那个古风建筑群,而是千年的合欢宗。
——空气中弥漫着腥臭而淫糜的气味、地板上到处都是交媾后留下的体液。甜腻的味道甚至把木头都浸透了,不知道千万年来有多少男男女女的生命在此迎来疯狂的终结。
没有什么Happy&Love。这是一个符合王仇刻板印象的、人吃人的合欢宗。
“王某不肏婊子之尻。”王仇挺着跟肉棒,正气凛然地模仿着记忆中的关二爷:“若是要肏你这破鞋才能拿到力量,那我宁可去死。”
“你他妈的才是婊子!”冷空寒气得将一把葡萄扔向王仇,让果汁在男人的脸上炸开。随后她一只腿放下、一只腿蜷缩地蹬在座椅上,玉手把纱裙下赤裸的肉穴掰开:“看到了么?本座是处女!”
王仇剥开覆面的果汁,双眼瞪地通圆,才看清楚女人滴着淫水的肉穴深处的处女膜。他大惊道:“合欢宗居然还有处女膜修复手术?太坏了吧!明明是个人见人肏的臭婊子,居然还装处女来欺骗纯洁处男。不光骗人阳气,还要骗人感情!合欢宗怎么这么坏!”
“你他妈的才是婊子!你他妈的才是婊子!”冷空寒被男人的刻板印象给气坏了,修炼近万年的娇躯瞬间化作了一个机关枪,把葡萄源源不断地往男人身上砸。
一直等到女人砸累了,她才轻笑地解释道:“丢失元阴会让修为损失,我怎么可能做这么奢侈的事情?压榨男人这种下贱的工作,我只需要交给手底下的人就行了。她们会用合欢宗功法将男人吃干抹净,然后我再把她们吃干抹净,就像是蜜蜂采集蜂蜜给蜂王享用。”
把人命比作蜂蜜,冷空寒的“恶”很符合王仇的审美。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你看这事闹的……你早说你是处女我就不杀你了,毕竟我要全处全收的。”
“我可去你妈的!”气急败坏的冷空寒把整个果盘都砸到了男人脸上:“就因为不是处女你就要杀我?你他妈的脑子里长了根鸡巴是吧!”
冷空寒在这一刻突然理解了王仇。王仇杀她的原因不是怀疑她有阴谋、也不是为了给鹊渡潇报仇、更不是为了审判她的罪恶,而是……冷空寒不是处女。 衡量一个堕仙境女修的标准不是有没有用,而是处女膜在不在?
你说这扯不扯?
冷空寒下意识地翻了翻白眼,这是被气的。她不敢相信自己为了成仙而挣扎万年的生命,居然会因为处女膜的误会而失去。
如今香木点燃,就不可能再停下来。她已经死了,幻境中的场景只不过是记忆与学识的传承,让王仇最后再享受一口冷空寒生命的余味。(偶妈伊娃莫新得一路)
冷空寒缓缓舒展玉臂,葱白十指微微蜷曲。她先是慢慢仰起修长的脖颈,粉颈处浮现出几道诱人的褶皱。胸前一对肥腻的大奶子随之向上拱起,乳肉几乎要撑破轻薄的纱衣,顶端两粒肿胀的奶头将布料顶出了明显的突起。
“啊……”冷空寒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慵懒与魅惑。纤细的腰肢宛如水蛇般扭动,带动那对油光水滑的肥臀在座椅上磨蹭。随后她双腿大张,使得胯间那道骚艳的缝隙清晰可见,不耐烦地催促道:“赶紧肏完了事,我还得赶着去地府排队呢。我此生坏事做尽,希望下辈子不要投胎成个畜牲……不对,被炼化后就投不了胎了。诶,我的命可真是苦啊。”
王仇砸吧了下嘴。初见冷空寒时,她是个自信而又风情万种的美妇,现在看起来却像是个懒洋洋的肉玩具,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听不起性趣……
才怪!这么个丰腴的处子美妇正肉穴大开地迎客,哪怕神情慵懒,难道就不肏了么?作者都把场景写得这么油腻了,王仇难道会不肏么?那作者不是白写了? 啪!啪!两道清脆的声响在房间中回荡。原来是王仇左右开弓,上去就是两个奶光,让那对白腻的奶子瞬间被打地左右摇曳、乳波阵阵。
“呜啊!”冷空寒顿时扬起修长的天鹅颈,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那对肥硕的淫乳也随着呻吟声剧烈震颤起来。薄薄的纱衣在奶子惯性的作用下,发出了不堪受辱的“撕拉”声,随后瞬间四分五裂,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浪肉。
两团雪腻的奶子像果冻一样抖个不停,白皙的奶面很快浮现出淡淡的红色掌印。那对原本就充血勃起的奶头此刻更是涨成了深粉色,足足有葡萄大小,在冷空气中可怜兮兮地瑟缩着。
“你!你竟敢打本座的奶子!”冷空寒咬着樱唇,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男人不过是手心的玩物,她平生何时受过这等屈辱?美妇努力想做出生气的样子,但表情却下意识地愈发淫媚。
无论如何,她都是合欢宗的宗主,曾经也修习过合欢宗的功法。那种为了侍奉男人、然后压榨男人的功法,从第一章到最后一章写满的都是情色。虽然她未曾碰过男人,但合欢宗功法里的骚浪已经刻在了她的骨子里,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是久旱而初逢甘霖的饥渴。
“合欢宗都亡了,你竟还敢自称本座!真是不自量力!”王仇左手揪起美妇逐渐发硬的粉色乳首,把那对无人触碰过的圆润乳房拽成了奶形。他不管女人的求饶,右手在乳条上又是几个奶光。
啪!
“这一耳光是替那些被你炼化成至纯源石的合欢宗女修打的!”
啪!
“这一耳光是替那些被你肆意撺取神魂的魅鬼宗女修打的!”
啪!
“这一耳光……是替鹊渡潇和素思牵打的!”
啪!
“这一耳光…………是我自己想打!”
“别打了,别打了……好郎君快收了神通吧~ ”
谄媚是合欢宗女修的必修课,她们必须无时无刻地在脸上做出令男人产生欲望的表情。冷空寒努力地想要戴上媚笑的面具,却被男人一道又一道的奶光击碎,最终逐渐失去了表情管理,只剩下源于女性本能的求饶:“呜呜呜……快别打了……”
“你以为求饶就能让你的罪孽得道宽恕么?”王仇冷笑道:“原谅你是上帝该做的事情,而我的任务是送你去见上帝!”
男人一脚踢在女人柔软的小腹。突如其来的重击让她浑身剧烈抽搐,那对失去束缚的肥奶疯狂甩动,带起一阵阵淫靡的乳浪。她的肚子猛地向内塌陷,随即反弓起身子,双眼翻白,口中胡乱吐著涎水:“齁噢噢噢!!!噫噫一i!” 隔着一层薄如砂纸的肚皮,她感觉自己的子宫都在男人的脚下颤抖着。美妇下意识地想用手挪开男人,却又被男人一脚踹了回去。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摩擦,无助地来回蹬踹着,试图掩饰股间涌出的大量淫液。
她想要反抗,可令她感到悲哀的是,这具被合欢宗功法浸淫千年的下贱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渴求着男人,即使只是男人发泄欲望的殴打。就连骚屄里的嫩肉都在不停地蠕动着,分泌出更多黏稠而骚香的液体,沿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那是她的身体雌伏的证据。
“求求你……哦齁齁齁……停哦哦哦哦……”涕泗横流的脸上甚至拼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冷空寒的求饶反倒像是勾引男人求欢的信号。
(写到这里时,我突然顿悟了。原来只要把肥、嫩、骚等字眼直白写出,就能营造出一种油腻的感觉)
王仇不语,只是一味扇奶光。左手揉捏着那枚红粉色的乳头,把女人最珍贵的部位当做玩具来把玩;右手更没有怜香惜玉,即使美妇的奶子已经从白皙变为血红,他扇奶光的速度不依旧减,甚至发出的清脆声响越来越大。
当最后一道奶光的声音传来时,冷空寒感觉自己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到处都是璀璨的白光与圣洁的音乐,好多长着翅膀的小人在天上飞,一个慈眉善目的白胡子老头正在向她招手。
“噫噫噫噫齁齁齁齁齁齁……这就是……上……帝?天……堂?”
冷空寒的眼睛瞬间翻白,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外面。刚才还欲迎还拒的骚浪表情完全变成了滑稽的阿黑颜,津液顺着嘴角流得到处都是。
背叛了冷空寒意志的骚屄开始疯狂痉挛,随后潮吹的液体如同喷泉般射了出来,在座位上积成了一汪水洼。两片肥厚的屄唇也像蚌肉一样一张一合,不断吐出带着清骚味的淫液。
“呜呼呼呼……不要……快停下噫噫噫,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呀!”
在王仇惊讶的目光中,就连那粒被男人握在指尖的乳头,也在剧烈的抽搐中喷出几股奶线,好似那个被男人随意抽打的奶子形沙包变成了孕育奶水的机器。最终白色的液体溅在她绯红的脸颊上、落在了她瘫痪的阿黑颜表情上,与下贱的口水一同顺着下巴流下。
" 咿啊啊啊!……噫噫噫……噢齁……" 女修正对着男人张开双腿,骚屄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喷射出大量淫液,将地板都浇湿了一大片。她的屄唇痉挛似地蠕动着,从中挤出更多黏稠的液体,散发出浓郁的雌臭。猝不及防之下,尽数滋到男人身上。
连绵的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歇。冷空寒最终瘫软在椅子上,胸口急促起伏。她大口地喘息着,嘴角还挂着未干的津液,目光涣散地看着天花板:“原来……高潮竟是这样的体验……”
她努力地想爬起身,维系自己作为合欢宗宗主的最后尊严。可那丰腴的身躯只是稍稍抬起一点,便又被男人一脚踹在子宫、最终再度瘫软在合欢宗的王座之上,她也“哦齁”地又一次高潮。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冷空寒想用手捂住肉穴,可淫水还是不知廉耻地从指缝里流出来,仿佛是她那颗渴望着男人宠幸的子宫,正在把合欢宗宗主的威严与高贵都酿做喷涌而出的下贱淫水。
性爱是合欢宗女修对男人的施舍。这把合欢宗的王座虽然见证了无数男欢女爱,但被男人按在上面凌辱的场景,可能还是第一次遇见。
“哦齁!”
伴随着雌肉的一生闷哼,男人一个跳跃便坐在了她的身子上。被王仇当做肉垫子来使用,冷空寒却已经无瑕顾忌什么威严了。此刻她那双还停留在高潮余韵的泛白美目,正紧紧盯着男人胯下的黝黑肉棒,视线跟随着龟头而来回摇曳。这块苦修合欢宗功法数千年的雌肉、这层为了男人保留了数千年的处女膜,都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激动颤抖。
正如磁铁的N级会吸引S级、正如替身使者会相互吸引,合欢宗女修的肉穴也与男人的肉棒是天生一对。玉指下意识地触摸着男人的好宝贝,无比轻柔地动作好似在触碰什么稀世珍宝。冷空寒用指尖轻轻挑起龟头上渗出的腥臭液体,放在口中仔细品尝,用不食五谷的舌苔来品味男人最为骚臭的味道。
“主人,快把这根好宝贝塞进来……”
“哼,满足你!”
王仇把冷空寒翻了面,让美妇的娇躯贴在座椅上,随后只需轻轻一桶,便让鲜血与淫液染湿了合欢宗的王座。
“呜齁齁齁……进来了……好烫……终于进来了!”冷空寒仰起螓首,艳丽的脸庞因快感扭曲变形,妩媚成熟的脸庞上写满了雌伏与快乐。她那对肥奶也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晃动,两粒肿大的奶头摩擦着冰冷的座椅,带来阵阵酥麻快感。 虽然同样是处女,冷空寒却与素思牵截然不同。后者是高冷孤傲的仙子,男人需要把她仔细捧在手心,用温暖将少女心中的寒冰融,才能用肉棒征服这个高高在上的谪仙。而冷空寒,只不过是一块等候男人千年的雌肉,只要被肉棒随意抽插几下,脸上的贵气便会一触即溃,变成穿在男人肉棒上的柔软美肉。
龟头顶开女人胯下的两片粉嫩阴唇,黝黑粗壮的肉棒犹如一柄势如破竹的长枪,在合欢宗宗主的肉穴里开凿出了一条险路。通往子宫深处的路途上,肉棒虽然经历过些许坎坷,却在女人淫液的帮助下畅通无阻。这让王仇不禁想到那些明末“喜迎王师”的投降派。他们将家国与尊严换成自己的快乐,跟冷空寒的子宫一样下贱。
这不,当王仇的龟头插进美妇的子宫、宣告一块美肉雌伏在肉棒之下时,冷空寒内壁的软肉瞬间将男人的肉棒包裹,温暖而湿润地蠕动着,好似在给侵略者接风洗尘。让男人不禁想在这个淫贱的子宫壁上刻出四个字:王仇作品。
男人粗暴地抓着美妇的发髻,一下又一下地把这颗高贵的脑袋往座椅上撞。用脸颊与椅背撞击的声音,为卵蛋与肥尻的碰撞声做着附和,一同在这合欢宗的大殿中奏响淫糜的乐章。
“哦齁……哦齁……噢齁……”
冷空寒吐着舌头,不知廉耻地雌叫出来。男人的肉棒仿佛每一次都能顶到她的心口,让她的灵魂都雌伏在男人的龟头之下。
冰冷的王座被美妇的体温染上暖意,精心打磨过的秘银椅背照映出冷空寒的脸庞。她用那双泛白的美目瞧啊瞧,却怎么也找不见自己。随后她才意识到,那个做着阿黑颜表情的丑陋脸蛋,居然是自己。
镶嵌的各色宝石在烛光下反射出七彩的光芒,却都把这张被男人糟践到崩坏的表情照映进去,宛若合欢宗几万年来的无数先贤,正用她们的双眼紧紧盯着她。冷空寒虽把合欢宗带入坟墓,可也让合欢宗变成当时的一流宗门,是合欢宗历代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可就是这样的中兴之主,却被男人按在椅子上暴肏,真是有辱师门。
男人被女人支配,这才是合欢宗的宗旨。怎得到了今日,就成了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了呢?
“赢不了哦哦哦……根本赢不了……喔齁齁齁……这么粗的肉棒……怎么可能赢……”
“叽叽歪歪地说什么呢!”
美妇脑海刚刚聚拢起的意识,再度被男人的巴掌扇成了一片空白。诱人的臀波在王仇胯下荡漾,让冷空寒的身子变成了只会高潮的雌臭母肉。
王仇感觉冷空寒就像是一个水泵,只需随便抽送几下,高潮的淫水就会源源不绝地涌出来。裹挟着堕仙境修士的灵魂碎片,一同温暖地浇灌在肉棒上。这让他心中升起一股浓郁的征服感,仿佛他把女人的整个人格都套弄在肉棒上,成为灵与肉的飞机杯。
从她呱呱落地、到孤身步入仙门,从宗门毁灭、到被合欢宗收留……每一次抽插,都会伴随着一次高潮,也会有一丝记忆涌入王仇体内。如果说素思牵的人生是一本薄薄的少女日记,冷空寒的人生就像是一套厚重的四库全书。因为这不仅仅只有记忆,还有功法、修为、感悟等等无法表述的东西。而这些东西,都是修士凝练出元婴之后,神魂里包括着的人类精华。
可是……这也太多了。
“收下吧哦哦哦齁,把我的一切都夺走啊啊啊!”冷空寒挣扎着转过头去,把她那张布满了涎水和阿黑颜的滑稽面容展示给王仇,然后努力挤出一抹癫狂的笑意:“吃了我,然后……噫噫噫,成为我,哦齁齁齁齁!”
冷空寒的肉穴就像是个泄了洪的水库,瘙痒了九千年的合欢宗肉穴疯狂地渴望着男人的滋润,高潮在男人的肉棒上源源不绝。而伴随着数次高潮的淫水,她的灵魂也庞大地如同图书馆,在肉棒上发泄情欲的同时,疯狂地往王仇的脑海中灌输着属于冷空寒的记忆。
“隔……停停,等我缓缓。”一口气吞噬了这么多东西,让王仇感觉有些撑。他刚想停下,却被冷空寒的美腿勾了回来。
“肏死齁我……快肏私我……哦嗷噫噫噫噫!”即使男人的动作已经停下,肥腻的臀肉依旧上下套弄着男人的肉棒。穴肉一张一合,冷空寒把自己变成了男人鸡巴上的全自动飞机杯,用自己温暖的腔肉为肉棒做着全方位的按摩。
随着神魂的流失,冷空寒的神智已经陷入了癫狂,用肥臀在男人身上起伏的模样像是一条疯狗;再加上她这具空虚多年的合欢宗肉体,她已经彻底变成了一条只知道榨精的母狗。肉穴中的高潮源源不断,她变成了个泄气的气球,将自己生为人的精华尽数交给主人。
神魂此消彼长:冷空寒每失去一分,王仇就获得一分。按美妇排泄神魂的速度来看,男人本以为很快就会结束,可她的神魂无比庞大,害得王仇逐渐无法接受……王仇闭上眼睛,突然惊恐地发现,他已经逐渐分不清脑海中的记忆究竟属于谁。
“夺舍!”王仇的动作顿时停下,他突然明白了冷空寒不战而降的原因。 “不……是你肏死齁我……然后……”美妇翻过身来,面对面地抱住王仇。她把男人按在自己的胸口,让那双粗糙的大手可以随意把玩那对水球一样的丰乳。春宵苦短,身下的动作一刻也不敢停歇:“肏死齁我……然后……我们两个合二为一哦哦噫噫噫噫!高潮了,又高潮了呀啊啊!把我的一切都收下吧主人!” 王仇想要逃离,双手死死地掐住那团肥美的臀肉,可不管如何使劲,都无法逃逸。美妇的尻肉仿佛一个黑洞,不断地往龟头上吸附,一刻都不愿离开。 之前王仇吸收素思牵时,只会调用素思牵的修为与神通,而事后的反应则像是看完一本书,几乎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影响……是几乎。
即使只是阅读普通的书籍,也时常会有“一本书影响一个人”的事情,更何况这本书是记载着人类的全部精华呢?当读者把书籍蚕食殆尽的时候,书籍也会成为读者的一部分,无论他愿不愿意。而当这本书的厚重超过阈值、当这本书的内涵远超读者的认知,读者便会成为书籍的傀儡,将书中所记述的内容奉为圭臬。 王仇的人生不过二十载。他若是看完了冷空寒的全部人生,那时的他是否还能被称为“王仇”呢?
准确地说,这不是夺舍,而是交融。他们的灵魂会变成一体,至于到时候谁会影响谁,那就是日后才能知道的事情了。
王仇猜得没错。冷空寒当初不战而降,便是有这一层谋划。她的肉体被舞梦臾炼作傀儡,哪怕灵魂与肉身结合,也无法飞升成仙,只能让舞梦臾亲手毁掉肉体的炼化法阵。即使她身为堕仙境修士,依旧不敢擅闯万道仙宗,无奈之下只能屈身于王仇,试图寻找翻盘的希望。
王仇自以为是地想要杀死冷空寒。实际上,他只要询问冷空寒有什么阴谋,被炼化成灵器的冷空寒只能如实交代,算计自然不攻自破。可王仇不管什么阴谋诡计,单纯地认为只要杀死“诡计”本身就能让冷空寒的计谋化作泡沫,太过自负。
更何况自从被炼化之后,冷空寒就在悄无声息地使用合欢宗术法,无时无刻不在激发王仇心中的欲望与怨恨。她用自己的演技,最终一步步地把王仇带入了她的圈套当中。这女人从头到尾的逆反和顺从,都是在跟着王仇的心理活动而就坡下驴,所有的表现都是在演戏。这时候的王仇才意识到,“女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动物。
甚至是现在,王仇看着冷空寒、看着这团在肉棒下做着阿黑颜表情的雌畜,都有可能是在演戏……她是怎么做到的?演得也太像了吧!合欢宗宗主难道是吃AV女优长大的么?
“哦哦哦齁……喔肏死我……肏我啊啊啊……好硬,又要去了噫噫噫噫……”
嗯,好吧,可能不是演戏。冷空寒可能真的被肏疯了。
而正是因为她身为女鬼的本质,秋少白等侍卫无法感知到冷空寒,这才让她有机可乘。实际上这不怪秋少白。她们也是被炼化的灵器,在《阴阳炼器法》的作用下,她们知道灵器无法伤害主人、更不能背叛主人,因此放松警惕。可……若是灵器本身不把现在发生的事情当做伤害和背叛呢?
通过阅读冷空寒的记忆,王仇知道她是怎么卡得bug。这傻逼娘们以为她在帮主人!
冷空寒是为了升仙可以放弃人性的女人,自然以为世间所有人都想修仙——你说什么夺舍?那是我与主人合为一体,然后一起成就飞升大道!谁不想飞升?我是在帮助主人获得永生!
她的心是好的,甚至为了主人可以放弃自己,可惜执行坏了。
王仇努力的想要拔出肉棒,却被美妇的丰腴大腿勾住,一下又一下地压榨着冷空寒的人生精华。
“哈哈哈哈,怎么会有这么搞笑的事情?”一个赤着脚丫的小人突然出现王仇的肩膀,她捧腹大笑道:“之前还是男人强奸女人,现在却成了女人强奸男人” 看到来人,王仇终于松了口气:“洛花?!你怎么来了?太好了,快救救我!” 洛花是个无比神秘的人物。虽然她至今还未被炼化,更不知道她背后的目的是什么,但王仇知道的是,每次她出现都会帮助自己化险为夷。这次想必也不会例外。
果然,洛花一脚踢在冷空寒的奶子上,将那头缠着肉棒的母狗踢了下去。 冷空寒从地上爬起,待到她看清楚小人的面容之后,大脑恢复了一丝清明:“师妹?”
“师妹????”
王仇的视线在二人的身体间流转,最后当他看见二人共同赤裸的双足时,终于反应了过来:“世界上只有合欢宗的女人才不穿鞋的么?哪个他妈的傻逼作者写的小说,不穿鞋也能当做伏笔的?”
从王仇在第五章见到洛花开始,后者就没穿鞋。他没想到,这居然也能当成伏笔?
作者不会以为很高明吧?
“哼,当年你把我排挤出宗门的时候,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啊。”洛花的身影恢复成原本的御姐大小,脚丫蹬在了冷空寒脸上,肆意蹂躏着那张癫狂的脸蛋:“啧啧啧,我认识的那个合欢宗宗主哪去了?怎得这里只有一头摇尾乞怜的母狗?” “师妹,快帮我……是我不好,但我把你逐出宗门,也让你免遭一死……”灵魂泄去一半,冷空寒的精神已经无法集中,剩下的只有对交配的原始欲望:“帮帮本座……师姐……我……奴婢好痒啊~ ”
冷空寒每说出一句自称,洛花便会蹂躏一次冷空寒。等她的自称变为最低贱的“奴婢”时,洛花才心满意足地踩了踩冷空寒的额头,像是在训狗。受到嘉奖的冷空寒也一脸贱笑,跪爬着用脸去蹭洛花的脚面,舌头还不忘舔舐她粉嫩的足底。
“洛花,你怎么在这里?”王仇瘫坐在地上,终于松了口气。
“奴家的天赋是入梦,睡着之后的奴家无拘无束。只要是与精神相关的术法,奴家都可以介入。主人您炼化她人的时候,我不是也能入鼎么?”洛花将足趾高高抬起,涂着红色寇丹的指甲在空中划过,像一条逗狗棒。待到冷空寒一跃而起,将足趾含入口中再落下的时候,她才心满意足地笑出声:“看到主人您有危险,奴家就过来喽。怎么,见到人家不开心么?那奴家可就要走啦~ ”
“别别别,适才相戏耳!”王仇可不舍得让洛花走,赶忙拉住了她:“大小姐你快说怎么办吧。等再过一会,我可就真被夺舍了!”
“噗呲,到时候主人您说话的声音一半是男性、一半是女性。哈哈哈,一想到这个画面就好好笑哦~ ”
“我的姑奶奶,你可别开玩笑了,赶紧想办法啊!”
“啧,奴家也没办法啊。”
“你没办法那来做什么!”
“看春宫戏呗。男人强奸女人的春宫戏还不好看么?”(读者也在看) 王仇听罢,彻底绝望地瘫软了下来。开弓没有回头箭,当点燃香木的那一刻开始,故事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他必须要把这本名为“冷空寒”的书读完、把这个女人的人生都一同毁灭。王仇无法阻止,哪怕是调用他身为灵器主人的职权。 正如冷空寒当初在素思牵的幻境中所说,这个幻境的本质只是为了让王仇吸收香木中的灵魂、只不过是让他走个过场。
洛花轻飘飘地走到男人身边,将主人慢慢扶起,随后引到那头摇尾乞怜的母狗身边。她的玉指轻轻拨弄了两下肉棒,待到勃起,将之插入母狗师姐的肉穴当中。
“沉沦吧……让这个世界都为您陪葬吧……主人……”
王仇看向洛花,看着那张妩媚动人的脸蛋,她的眼神中有着与冷空寒一样的疯狂。
他想明白了一切。
洛花的天赋是入梦,甚至可以在梦里预知未来,此时发生的一切都是她可以梦到的。联想到洛花曾经出现在身边的画面,无不是在引导着王仇,让男人走向她规划好的路线。
他去君子国,是洛花建议的。在君子国炼化胡藕雪,是洛花在一旁帮助,才让炼化完成,炼化的前提是日后消灭魅鬼宗。从君子国回来时,刚好赶上升仙大会,于是加入了万道仙宗,这个与魅鬼宗有着千丝万缕关联的宗门。当他快要被白羽花暴露身份时,也是洛花把她追回来……
由于这一路都在收女,让王仇忘了去思考洛花的目的,只以为她是个“系统小精灵”、是穿越后的福利。无数个巧合构建出来的“炼化魅鬼宗”的主线任务,当王仇要偏离时,都是洛花将他的目标慢慢扶正。
系统小精灵叛变这种事是给我干哪来了,这还是sis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起x呢!
“你要害我?”
“怎么可能呢?奴婢爱您。为了您,奴婢甚至愿意付出生命……”
“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让这大地哀鸿遍野、让这世界血流成河!然后……让所有人为您陪葬。”洛花轻柔地贴住王仇的后背,为男人与女人的活塞运动添上一股动力。然后在鸡巴与肉穴的结合、在肉与灵的交融中,带主人走进属于他的结局:“所以,主人,去作恶吧,去释放您的欲望,最终……让天下都变成炼狱……”
……
当王仇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里只有冷漠。
鹊渡潇意识到了主人的变化,刚想化为人形,却被王仇一把摁了回去。他将香炉放在鼻尖轻嗅,让冷空寒的香气充斥着男人的鼻腔。
王仇挥了挥手,本来各自维持人形的女人们也都变作灵器,除了胡藕雪。虽然他现在已是堕仙境,可以随意在天空中翱翔,但淫辱女人的本质没有改变。王仇依旧需要一个坐骑。
胡藕雪想要反抗,却被男人一脚踹在脸上,脑袋都踹歪了。若她不是合体期修士,恐怕脑袋都会在这个力道下变成血花。
男人一屁股坐到小母牛的背上,用冰冷而嘶哑的声音命令道:“去,万道仙宗,我要,飞升。”
小母牛不敢再多说什么,赶忙运起全身真气,载着男人飞起来。
在路上,担心主人的苏听瑜传音道:“王仇,你究竟怎么了?”
“我,不是王仇。”
“难道是冷空寒把您夺舍了么?呜,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不对……可恶,我早该……”
“不,我不是,王仇,现在的我是,王仇(已黑化)·升仙plus版。” “哈?你的猪脑子终于烧坏了?”
“闭嘴,以后叫我,驭奴天尊。”
看来即使是与冷空寒融合,王仇本性里的玩世不恭依旧没有改变,只是成为了常人更加无法理解的神经病。
哦,他不是王仇,是王仇(已黑化)·升仙plus版。
(ps1:大家好,我是白任飞(已黑化)·懒得码字版。这次更新的内容我改过很多遍,想要尽量在较少的字数里将故事讲明白,可惜脑袋不够用,故事反而越写越复杂。比如附件就是某一个版本的废案,由于与主线关联不大,我把它删改了。其实这就是个舞梦臾和冷空寒相互勾结、把女修炼化成至纯源石的简单故事,但由于这本书的故事推进是以女人为主,想把故事讲明白还挺费脑子的,我就纠结了很久,也拖更了很久。堆了这么多字数才更新,不是我不想发,而是这是一个整体,有时我写后边的时候,会把前文也做相应调整,才导致了这样的后果。)
(ps2:至纯源石是我neta明日方舟的梗,一拍脑袋想出来的,结果写到这章的时候越写越绷不住,哈哈。之前我不是说过年的时候看了哪吒么,他也是把人炼成丹药,可那时至纯源石的伏笔已经埋下了,改都改不了,诶。早有前人在上头啊。这都是我拖更的报应。)
(ps3:扣1复活素思牵,我认真的,如果读者想的话。因为我本人也不是那种想把人写死的类型,还是希望he的,结果写着写着就死了……诶,你怎么死了?)
(ps4:本来我没想把魅鬼宗炼化成香木,而是避孕套:当王仇想要战斗的时候,就把鸡巴掏出来,然后把避孕套套上去,用完就丢……但想来太恶趣味了,就pass了。)
(ps5:给读者们讲一下我构思魅鬼宗和合欢宗的心理历程吧:首先我想写合欢宗,但又想全处全收,怎么办呢?我突然想起来第三章埋了个女鬼宗门的伏笔,魅鬼宗是个采补女人的女鬼宗门,这不是和合欢宗相互呼应么?于是我想到,二者一阳一阴,分别采补男女,最后供奉给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冷空寒,她就能在剧情合理的同时还是个合欢宗的处女,是不是很天才?随后万道仙宗也随之诞生,这才是这一卷的创作思路。男主黑化,只是因为他要收万道仙宗,给他降低一些负罪感。这种状态只会持续到下一次更新。)
(ps6:剧透:鉴于好久没写人体家具了,所以万道仙宗全是女体家具,哈哈。下一次更新收柳晓亭,就是王仇的那个万道仙宗的老师,并且冷空寒的影响会完全消失;再下一章收舞梦臾,剩下我还会写一堆万道仙宗的荒淫故事。读者不妨猜猜剧情主线是怎么发展的、谁会帮助王仇脱离冷空寒。)
(ps7:坐骑是混沌心海那边的书友建议的,所以胡藕雪就是临时坐骑了。可惜心海没了,为心海哀悼三分钟,阿门。至于我构思的坐骑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方法插入主线,是灵兽宗的女修,我还在考虑。书友还记得之前东海篇的时候,一笔带过的羽民国么?那是我设想的飞天马车,无数羽人拉着走的那种,最前面的还是个神祇. 但想来太过酷炫,得是个后期的东西……不过再仔细想想,我都写堕仙境了,难道还怕战力崩坏么?而且之后的舞梦臾更是战力崩坏,那就是后话了。)
(ps8:停更的这几个月我一直在焦虑,想把小说写的更好,甚至都不敢看评论区,怕有催更的骂我……结果前几天我发现,居然没有骂我的,太让我泪目了。半个月内必更,真的喵,信我喵。还有……你们为什么都叫我牢大?别咒我坠机啊!如果我永久停更了,都是你们吹死的!你们都是杀人饭喵!)
(ps9:洛花没穿鞋就是合欢宗出身,这个伏笔你们是不是没想到!我也没想到!可能因为我是裸足控,所以想写那种“媚”的女角色时,下意识就不让她们穿鞋。结果写到这里的时候发现,洛花、鹊渡潇、冷空寒都是不穿鞋的,全文只有她们不穿鞋,而她们还都是合欢宗出身,这真的是个巧合哈哈哈。) (ps10:有诡!是一个上古黄油的梗,不知道有没有读者能get到……诶,暴露年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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