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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流合污 (51-70 完) 作者: 肆意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5 09:04 长篇小说 2100 ℃

【同流合污】(51-70 完)

作者: 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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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贪欢(H)

【清晨,泳池边】

司遥趴在无边际泳池的边缘,腰臀浸在冰凉的水里,背脊却被晨阳晒得发烫。方闻钰站在她身后,双手掐着她的腰,胯下那根20公分的粗长性器早已硬得发疼,抵着她湿漉漉的腿心缓缓磨蹭。

“昨晚还没够?”她侧头睨他,嗓音还带着情事后的微哑。

他低笑,指尖拨开她肿胀的花唇,拇指恶意地按上她敏感的小核。“你说呢?”

她呼吸一滞,指尖抠紧泳池边缘的大理石,感受他粗粝的指腹在她最脆弱的那一点上画圈。水波随着他的动作轻晃,细碎的浪拍打着她的臀肉,像是某种淫靡的催促。

“方闻钰……”她咬唇,腿根不自觉地颤抖。

“叫大声点。”他俯身,薄唇贴上她耳廓,呼吸灼热,“反正这片私人海滩,只有我听得见。”

话音刚落,他掐着她的腰,猛地一顶——

“啊——!”她仰头,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他的性器又热又硬,整根没入她紧致的甬道,撑得她小腹发胀。水波随着他凶猛的抽插溅起,湿透她的背脊,发丝黏在颈侧,狼狈又情色。

“自己扶好。”他命令,双手扣住她的臀瓣,掰得更开,让每一次进出都更深、更狠。

司遥指尖发白,浑身颤栗。他的囊袋拍打着她腿心,水声混着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在空旷的泳池边回荡。快感如潮水般淹没理智,她眼前发白,腿心抽搐,却被他掐着腰不让逃。

“不准躲。”他喘息粗重,胯下撞击得更狠,龟头碾过她宫口,逼得她浑身绷紧。“今天射进去三次,够不够?”

她摇头,却被他猛地一记深顶,瞬间高潮。他趁她收缩之际,掐着她的腰深深埋入,滚烫的精液灌进她最深处,烫得她脚趾蜷缩。

【午后,更衣室镜前】

司遥被方闻钰按在全身镜上,胸口贴着冰凉的玻璃,臀瓣被他掐着往后撞。他的性器从背后深深插入,每一次抽送都带出黏稠的水声,混着前几次残留的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

“看看自己。”他咬着她耳垂低语,强迫她抬头看镜子,“看看你被我操成什么样子。”

镜中的她发丝凌乱,唇瓣红肿,乳尖硬挺地摩擦着玻璃。他的手掌覆在她小腹上,恶意地往下按,让她更清晰地感受他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的形状。

“方闻钰……”她嗓音带哭腔,指尖抵着镜面,留下一道道湿痕。

他低笑,胯下撞击得更狠,更衣室里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她被他操得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却被他扣着腰强行支撑。

“再忍忍。”他喘息粗重,指尖按上她充血的花蒂,“马上就让你疯。”

她崩溃地摇头,却在下一秒被他抵着宫口射精,热流烫得她眼前发白,高潮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傍晚,露台捆绑】

方闻钰用丝巾绑住司遥的手腕,固定在露台的栏杆上。她浑身赤裸,腿心湿得一塌糊涂,胸口、腰侧全是他留下的吻痕和指印。他跪在她腿间,指尖拨开她肿胀的唇瓣,俯身舔上她敏感的花核。

“嗯……!”她腰肢一颤,手腕挣了挣,却被他扣得更紧。

他的舌尖灵活地钻进她紧窄的入口,舔弄、吸吮,逼得她腿根发抖。她试图合拢双腿,却被他掐着大腿内侧强行分开。

“方闻钰……够了……”她喘息破碎。

他抬眸,唇瓣水光潋滟:“这就够了?”

不等她回答,他猛地挺腰,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撑得她小腹微微鼓起。他掐着她的腰疯狂抽插,露台的栏杆随之震颤,撞击声混着她的呻吟响彻黄昏。

“叫出来。”他喘息粗重,拇指按上她敏感的花蒂,“我要听。”

她咬唇摇头,却被他猛地一顶,龟头碾过宫口,瞬间高潮。他趁她收缩之际,掐着她的腰深深埋入,滚烫的精液再次灌满她。

【深夜,浴缸内射】

司遥跨坐在方闻钰腿上,温热的水漫过两人交合处。他的性器仍深埋在她体内,硬得发烫。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腰肢缓慢地上下摆动,让他的粗长性器在她湿滑的甬道里进出。

“自己动。”他嗓音低哑,掌心贴着她的臀肉,引导她更深的吞咽。

她咬唇,指尖陷入他胸肌,感受他每一次顶弄都擦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水波晃动,她的乳尖蹭过他的胸膛,激起一阵战栗。

“方闻钰……”她嗓音发颤,腿心收缩,绞紧他。

他眸色骤暗,猛地扣住她的腰,往下一按——

“啊!”她仰头,浑身绷紧,高潮来得又急又猛。

他趁她收缩之际,掐着她的臀狠狠往上顶,滚烫的精液全数灌进她最深处,烫得她脚趾蜷缩。

【尾声】

方闻钰搂着她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他的性器仍埋在她体内,不肯退出。

“明天最后一天。”他抚着她汗湿的背,嗓音餍足,“后天见家长,你准备好了?”

司遥累得说不出话,只能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他低笑,吻了吻她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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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最后一天(H)

【清晨,私人海滩的礁石后】

海浪拍打着黑色礁石,溅起的水花沾湿司遥的脚踝。她背靠着粗糙的岩壁,方闻钰的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他的吻带着侵略性,舌尖撬开她的唇齿,缠住她的舌狠狠吮吸。

“唔……”她指尖抵在他胸膛上,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按在头顶。

“昨晚没喂饱你?”他低笑,另一只手已经探进她的比基尼下缘,指尖拨开湿透的布料,直接按上她敏感的花核。

司遥呼吸一滞,腿根发软。他的指腹粗糙,恶意地揉弄那颗充血的小核,逼得她腰肢发颤。

“方闻钰……有人……”她咬唇,眼角泛红。

这片海滩虽是私人区域,但远处仍有晨跑的游客,浪声再大也掩不住她逐渐急促的喘息。

“怕什么?”他咬住她耳垂,指尖猛地刺入她紧致的甬道,感受她瞬间绞紧的内壁,“让他们听听,你是怎么被我操湿的。”

她仰头,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他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指节弯曲,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她腿心抽搐,蜜液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淌。

“这么快就高潮?”他低笑,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抵在她唇上,“舔干净。”

她瞪他,却还是张口含住他的手指,舌尖缠绕,将自己的味道咽下。

他眸色骤暗,猛地扯下她的比基尼下装,将她翻过身,压在礁石上。

“扶好。”他命令,解开自己的泳裤,那根粗长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抵上她湿透的入口。

司遥指尖抠紧礁石粗糙的表面,还未来得及调整呼吸,他已经掐着她的腰,狠狠一顶——

“啊——!”她仰头,喉间溢出一声失控的尖叫。

他的性器又热又硬,整根没入她紧致的甬道,撑得她小腹发胀。海浪声掩不住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他掐着她的臀瓣,掰得更开,让每一次进出都更深、更狠。

“方闻钰……慢点……”她喘息破碎,腿根发抖。

“慢点?”他低笑,掌心拍上她的臀肉,留下一道泛红的掌印,“刚才舔我手指的时候,怎么不说慢点?”

她咬唇,却被他猛地一记深顶,龟头碾过宫口,瞬间逼出她一声呜咽。

“叫出来。”他喘息粗重,胯下撞击得更凶猛,“让海浪都盖不住你的声音。”

她眼前发白,快感如潮水般淹没理智。他的囊袋拍打着她腿心,精液混着她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射进去?”他咬着她肩膀问,嗓音沙哑。

她摇头,却被他掐着腰狠狠往后一撞,滚烫的精液全数灌进她最深处,烫得她脚趾蜷缩。

【午后,别墅的落地镜前】

司遥被方闻钰按在全身镜上,胸口贴着冰凉的玻璃,臀瓣被他掐着往后撞。他的性器从背后深深插入,每一次抽送都带出黏稠的水声,混着前几次残留的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

“看看自己。”他咬着她耳垂低语,强迫她抬头看镜子,“看看你被我操成什么样子。”

镜中的她发丝凌乱,唇瓣红肿,乳尖硬挺地摩擦着玻璃。他的手掌覆在她小腹上,恶意地往下按,让她更清晰地感受他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的形状。

“方闻钰……”她嗓音带哭腔,指尖抵着镜面,留下一道道湿痕。

他低笑,胯下撞击得更狠,镜子随着他的动作震颤。她被他操得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却被他扣着腰强行支撑。

“再忍忍。”他喘息粗重,指尖按上她充血的花蒂,“马上就让你疯。”

她崩溃地摇头,却在下一秒被他抵着宫口射精,热流烫得她眼前发白,高潮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黄昏,露台的捆绑】

方闻钰用丝巾绑住司遥的手腕,固定在露台的栏杆上。她浑身赤裸,腿心湿得一塌糊涂,胸口、腰侧全是他留下的吻痕和指印。他跪在她腿间,指尖拨开她肿胀的唇瓣,俯身舔上她敏感的花核。

“嗯……!”她腰肢一颤,手腕挣了挣,却被他扣得更紧。

他的舌尖灵活地钻进她紧窄的入口,舔弄、吸吮,逼得她腿根发抖。她试图合拢双腿,却被他掐着大腿内侧强行分开。

“方闻钰……够了……”她喘息破碎。

他抬眸,唇瓣水光潋滟:“这就够了?”

不等她回答,他猛地挺腰,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撑得她小腹微微鼓起。他掐着她的腰疯狂抽插,露台的栏杆随之震颤,撞击声混着她的呻吟响彻黄昏。

“叫出来。”他喘息粗重,拇指按上她敏感的花蒂,“我要听。”

她咬唇摇头,却被他猛地一顶,龟头碾过宫口,瞬间高潮。他趁她收缩之际,掐着她的腰深深埋入,滚烫的精液再次灌满她。

【深夜,浴缸里的内射】

司遥跨坐在方闻钰腿上,温热的水漫过两人交合处。他的性器仍深埋在她体内,硬得发烫。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腰肢缓慢地上下摆动,让他的粗长性器在她湿滑的甬道里进出。

“自己动。”他嗓音低哑,掌心贴着她的臀肉,引导她更深的吞咽。

她咬唇,指尖陷入他胸肌,感受他每一次顶弄都擦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水波晃动,她的乳尖蹭过他的胸膛,激起一阵战栗。

“方闻钰……”她嗓音发颤,腿心收缩,绞紧他。

他眸色骤暗,猛地扣住她的腰,往下一按——

“啊!”她仰头,浑身绷紧,高潮来得又急又猛。

他趁她收缩之际,掐着她的臀狠狠往上顶,滚烫的精液全数灌进她最深处,烫得她脚趾蜷缩。

【尾声】

方闻钰搂着她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他的性器仍埋在她体内,不肯退出。

“明天见家长。”他抚着她汗湿的背,嗓音餍足,“婚礼场地我已经订好了。”

司遥累得说不出话,只能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他低笑,吻了吻她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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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见家长(H)

飞机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时,司遥的腿根仍隐隐发酸。

三亚的阳光、海浪、无止尽的性爱,像一场过于激烈的梦。她低头看了眼无名指上的钻戒,在机舱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方闻钰订婚时送的,六克拉,D色,净度IF,切工完美到近乎嚣张——就像他这个人。

“腿还软?”身旁的男人凑过来,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低沉的嗓音里带着餍足的笑意。

司遥斜睨他一眼,没回答。

方闻钰低笑,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她大腿内侧,惹得她浑身一颤。他太清楚她的身体——哪里敏感,哪里怕痒,哪里一碰就会湿。

“别闹。”她拍开他的手,语气冷淡,耳根却泛红。

他挑眉,收回手,却在起身拿行李时故意贴着她耳边低语:“晚上继续。”

方家的别墅灯火通明。

司遥踩着高跟鞋,黑色修身裙勾勒出纤细腰线,颈间一条简约的钻石项链,衬得锁骨愈发白皙。方闻钰走在她身侧,西装笔挺,袖扣闪着低调的光,掌心却贴在她后腰,拇指若有似无地摩挲。

“紧张?”他低声问。

“你觉得呢?”她反问,语气平静,指尖却微微发凉。

方闻钰轻笑,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转角的阴影处。

“方闻钰!”她压低声音警告。

他没理会,直接低头吻住她。这个吻又深又急,舌尖撬开她的唇齿,缠着她吮吸,像是要确认什么。司遥被他抵在墙上,后背贴着冰冷的壁纸,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胸膛。

“……你疯了?”她喘息着推开他,唇瓣被吻得发红,“你爸妈就在里面。”

“所以呢?”他拇指擦过她唇角,眼神暗沉,“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

司遥瞪他,却被他扣住手指,十指紧扣着拉进客厅。

方母笑容温婉,亲手给司遥盛了碗汤。

“遥遥瘦了,是不是闻钰没照顾好你?”

司遥微笑:“阿姨,我最近工作忙。”

话音未落,她忽然僵住——方闻钰的脚踝贴上她的小腿,缓缓往上蹭。西装裤的布料摩挲着她丝袜,痒得她指尖发颤。

她警告地瞪他,他却若无其事地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她碗里。

“多吃点。”他语气正经,桌下的脚趾却勾住她脚踝,暧昧地划圈。

司遥咬牙,强忍着没踹他。

方父浑然不觉,笑着问:“婚礼场地定好了?”

“嗯,义大利的庄园。”方闻钰回答,手却在桌下探向司遥的大腿,指尖隔着裙摆轻划。

她猛地夹紧双腿,膝盖撞上桌底,发出轻响。

“怎么了?”方母关切地问。

“……没事。”司遥微笑,指甲狠狠掐进方闻钰的手背。

他闷笑,反手扣住她的手指,在掌心暧昧地挠了挠。

饭后,司遥借口补妆,躲进二楼的浴室。

她撑着洗手台深呼吸,镜中的自己唇色嫣红,眼底泛着水光。该死的方闻钰——从下飞机开始就在撩拨她,偏偏还是在他父母面前。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

她猛地回头,方闻钰已经闪身进来,反手锁门。

“你——”

他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将她压在洗手台上吻住。这个吻比刚才更凶,带着惩罚意味,舌尖粗暴地扫过她口腔每一寸,吮得她舌根发麻。

“方闻钰……!”她挣扎,却被他掐着腰转过身,面对镜子。

“看着。”他咬着她耳垂命令,一手扯开她的领口,唇瓣贴上她颈侧的动脉,吮出一枚鲜红的吻痕。

司遥呼吸急促,镜中的自己发丝微乱,胸口随着喘息起伏。他的手掌从裙摆探入,指尖勾住丝袜边缘,一把扯下。

“你疯了……这是你家……!”她声音发颤。

“所以呢?”他低笑,指尖直接探进她腿心,感受到一片湿滑,“湿成这样,还装?”

她咬唇,却被他掰开腿,指尖恶意地揉弄那颗充血的花核。快感尖锐地窜上脊椎,她腿根发抖,差点站不住。

“方闻钰……嗯……别……”

“别什么?”他另一手解开皮带,金属扣撞在洗手台上,清脆一声响,“刚才在饭桌上,不是挺能忍?”

她还未来得及回答,他已经掐着她的腰,猛地贯入——

“啊……!”她仰头,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镜中,她看见自己被他从背后进入,他的胯骨撞击着她的臀瓣,发出黏腻的声响。他的手掌覆在她小腹上,恶意地往下按,让她更清晰地感受他粗长的性器在体内进出的形状。

“小声点。”他喘息粗重,指尖按上她唇瓣,“我爸妈就在外面。”

她咬住他的手指,却被他顶得浑身发软,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他低笑,掐着她的腰加快速度,每一次都撞进最深处,龟头碾过宫口,逼得她脚趾蜷缩。

“方闻钰……我不行了……”她嗓音带哭腔。

“忍着。”他咬着她肩膀命令,胯下撞击得更狠,“谁让你刚才掐我?”

她眼前发白,快感堆积到极限,却被他掐着花蒂不让释放。

“求我。”他哑声说。

“……求你。”她哽咽。

他满意地勾唇,拇指重重一按——

她瞬间高潮,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全数灌进她最深处。

回到卧室,司遥浑身脱力地倒在床上。

方闻钰从背后搂住她,指尖缠绕她的发丝。

“婚纱试过了?”他低声问。

“嗯。”她闭上眼,“你姐陪我去挑的。”

“喜欢吗?”

“……喜欢。”

他沉默片刻,忽然翻身压住她,指尖抚过她无名指的戒指。

“司遥。”他叫她的全名,眼神难得认真,“这辈子,你逃不掉了。”

她看着他,忽然笑了。

“方闻钰。”她拽住他的领带,将他拉近,“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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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我的(H)

司遥在晨光中醒来时,方闻钰的手已经探进她的睡裙。

他的掌心贴着她的小腹,指节微微曲起,若有似无地摩挲着那处柔软的肌肤。她还未完全清醒,身体却已经先一步对他产生反应,腿根微微发热。

“……方闻钰。”她嗓音低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嗯?”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唇贴上她的后颈,舌尖轻轻舔过那处敏感的皮肤。

“你昨晚还没够?”她侧过头,对上他那双带着欲望的眼睛。

他低笑,手指往下滑,指尖抵上她腿心,那里已经微微湿润。

“你觉得呢?”

她还来不及回答,他已经翻身压上来,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睡裙被推高至腰际。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落,映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暖色。

他低头吻她,唇舌交缠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司遥的呼吸逐渐急促,手指揪住床单,感受着他的指尖熟练地拨弄她最敏感的地方,揉得她浑身发颤。

“你湿得真快。”他嗓音沙哑,指尖沾满她的蜜液,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含进嘴里舔掉。

她耳根发烫,抬腿想踹他,却被他一把扣住脚踝,顺势拉开。

“别急。”他低笑,俯身吻上她的大腿内侧,牙齿轻轻啃咬,留下浅浅的红痕。

司遥咬着唇,指尖陷进他的发间。他的唇舌一路往下,最终停在她腿心,舌尖抵上那颗充血的花核,轻轻一舔——

“啊……!”她猛地弓起腰,手指攥紧他的头发。

他闷笑,舌尖灵活地拨弄,吮吸,舔舐,逼得她腿根发抖,蜜液汩汩涌出。他的手指也没闲着,两根长指探进她体内,指腹按压着内壁的敏感点,搅出黏腻的水声。

“方闻钰……慢点……”她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

他抬眸看她,眼底暗沉一片。

“求我。”

“……求你。”

他满意地勾唇,低头继续舔弄,手指抽插得更快,拇指同时按上花核,重重一碾——

她瞬间高潮,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的手指,蜜液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流。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接扯开自己的睡裤,早已硬得发痛的性器弹出来,粗长狰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自己坐上来。”他哑声命令,手掌掐着她的腰。

司遥浑身发软,却还是撑起身,跨坐到他身上。她扶着他的性器,对准自己湿漉漉的入口,缓缓沉下——

“唔……!”她仰头,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他的尺寸太大,即使她已经足够湿润,进入时仍带了些许胀痛。她咬着唇,一点点往下坐,直到完全吞没他。

方闻钰呼吸粗重,手掌扣着她的臀,指尖陷进柔软的肌肤里。

“动。”他命令。

她扶着他的肩膀,缓缓上下起伏,感受着他粗长的性器在体内进出的形状。他顶得太深,每一次都碾过宫口,逼得她眼角泛红。

“再快点。”他掐着她的腰,胯部往上顶,撞得她惊喘连连。

她浑身发烫,乳尖摩擦着他的胸膛,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快。他的手掌覆上她的乳房,拇指拨弄着挺立的乳尖,揉得她浑身发颤。

“方闻钰……我不行了……”她嗓音发抖,内壁紧紧绞着他。

“一起。”他喘息粗重,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掐着她的腿根狠狠撞进去——

她尖叫出声,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他低吼着射进她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烫得她内壁又是一阵痉挛。

事后,司遥瘫软在床上,浑身黏腻。方闻钰侧躺在她身旁,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你最近是不是很容易累?”他忽然问。

她懒洋洋地睁眼:“嗯?”

“上周你在会议上差点睡着,昨天晚餐后也是,一沾沙发就睡。”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小腹,眼神若有所思。

司遥顿了顿,忽然意识到他在暗示什么。

“……你觉得我怀孕了?”

他低笑:“有可能。”

她沉默片刻,翻身面对他:“如果真的怀了,你打算怎么办?”

他挑眉,像是觉得这问题很可笑。

“生下来。”他语气理所当然,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尖,“反正婚礼就在三个月后,你跑不掉。”

她哼了一声,却没反驳。

下午,方温羽和司叙一起来别墅讨论婚礼细节。

方温羽翻着婚纱目录,笑着问:“你真的选了那件鱼尾款的?”

司遥点头:“嗯,很衬身材。”

“我弟看到一定当场硬了。”方温羽促狭地眨眼。

司叙在一旁皱眉:“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方温羽耸肩:“怎么,你妹妹都要结婚了,你还当她是小孩?”

司叙没回答,只是看向司遥:“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很好。”司遥平静地回答,却下意识摸了摸小腹。

方闻钰坐在她身旁,手臂搭在她腰后,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腰侧。

“婚戒明天送到。”他低声对她说,“我让他们在内圈刻了字。”

“刻了什么?”

他勾唇,凑到她耳边:“‘Mine’。”

她斜睨他一眼,却没反驳。

夜深人静时,方闻钰将她压在落地窗前。

窗外是城市的灯火,玻璃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他从背后进入她,粗长的阴茎一寸寸撑开她湿软的甬道,顶得她指尖抵着冰凉的玻璃喘息。

“方闻钰……轻点……”她嗓音发颤。

“不行。”他咬着她的肩膀,胯部狠狠撞击,“谁让你今天和那个设计师聊那么久?”

她闷笑:“你吃醋?”

“对。”他承认得干脆,手掌掐着她的腰,撞得更狠,“所以今晚你别想睡。”

她仰头,感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抽插,快感堆积到极限时,她恍惚想着——

或许,就这样沉沦下去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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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婚宴(H)

婚礼当天,司遥在清晨五点醒来。

窗外天色仍暗,伦敦的晨雾尚未散去,卧室里只有微弱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落。她刚睁眼,就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已经醒了——他的手掌贴在她腰间,指尖正沿着她睡裙的边缘缓缓摩挲。

“……方闻钰。”她嗓音低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今天不行。”

“为什么?”他低笑,唇贴上她的后颈,舌尖轻轻舔过那处敏感的肌肤,“怕妆花了?”

“怕你控制不住。”她侧过头,对上他那双带着欲望的眼睛,“今天婚礼,别乱来。”

他没回答,只是手指往下滑,探进她的腿间,轻轻一揉——那里已经微微湿润。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他嗓音沙哑,指尖沾了点蜜液,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看,你明明也想要。”

司遥咬唇,想推开他,却被他翻身压住。他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睡裙被推高至腰际,晨光映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暖色。

“方闻钰!”她低声警告。

“放心,不会弄乱你。”他低笑,俯身吻上她的锁骨,手掌覆上她的乳房,拇指拨弄着挺立的乳尖,“只是让你放松一下。”

她还想反驳,却被他堵住唇,舌尖强势地侵入,缠着她的舌吮吸。他的手指也没闲着,两根长指探进她体内,指腹熟练地按压着敏感点,搅出黏腻的水声。

“唔……”她仰头,呼吸急促,腿根发颤。

“舒服吗?”他哑声问,指尖加重力道,拇指同时按上花核,重重一碾——

她瞬间绷紧,内壁剧烈收缩,蜜液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流。

他低笑,抽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看,你湿成这样。”

她耳根发烫,抬腿想踹他,却被他一把扣住脚踝,顺势拉开。

“别急,还没完。”他嗓音低沉,俯身吻上她的小腹,舌尖沿着肌肤往下滑,最终停在她腿心,张口含住那颗充血的花核,轻轻一吮——

“啊……!”她猛地弓起腰,手指揪紧床单。

他的唇舌灵活地舔弄,吮吸,逼得她浑身发抖,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快。就在她即将高潮时,他却突然停下,抬头看她,眼底带着恶劣的笑意。

“求我。”

她咬牙,“……方闻钰!”

“求我让你高潮。”他指尖轻轻拨弄她的花核,却不给真正的刺激,“不然你就带着这股欲望去婚礼。”

她瞪他,最终还是妥协,嗓音发颤:“……求你。”

他满意地勾唇,低头继续舔弄,舌尖重重一压——

她瞬间高潮,内壁绞紧,蜜液汩汩涌出。

他起身,拇指抹掉唇上的水光,笑得肆意:“现在你可以专心结婚了。”

婚宴在义大利的庄园举行,宾客皆是两家的至亲好友。司遥穿着那件鱼尾婚纱,裙摆镶满碎钻,每一步都像踩在星光上。方闻钰一身黑色礼服,领口别着钻石领针,眉眼锋利,唇角挂着惯有的张扬笑意。

当司遥挽着父亲的手走向他时,他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那是一种近乎掠夺的目光,彷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你美得犯规。”他在她耳边低语,指尖轻轻摩挲她的腰侧。

她斜睨他一眼,“你克制点。”

他低笑,“克制不了。”

婚礼流程顺利进行,交换戒指时,司遥注意到他刻意将婚戒往她指根推了推——内圈刻着“Mine”,正如他所说。

宴会结束后,两人回到酒店顶层的套房。门刚关上,方闻钰就将她压在墙上,手掌掐着她的腰,唇狠狠吻上来。

“方闻钰……婚纱很贵……”她喘息着推他。

“我赔。”他哑声回应,手指已经探进她的裙底,扯下底裤,“现在,我要操我的新娘。”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扔在床上,婚纱裙摆散开,露出她修长的双腿。他单膝跪上床,扯开领带,解开衬衫扣子,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性感。

“自己张开腿。”他命令,嗓音低沉。

司遥咬唇,缓缓分开双腿。他低笑,俯身压上来,粗长的性器抵着她湿漉漉的入口,一寸寸挤进去——

“啊……!”她仰头,指尖陷进他的肩膀。

他的尺寸太大,即使她已经足够湿润,进入时仍带了些许胀痛。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掐着她的腰,狠狠撞到最深处——

“方闻钰……慢点……!”她嗓音发颤,腿根抖得厉害。

“不行。”他喘息粗重,胯部重重撞击,“今天你是我的新娘,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他将她的腿折到胸前,进得更深,每一下都碾过宫口,逼得她眼角泛红。她的婚纱被揉得凌乱,胸前的布料滑落,露出雪白的乳房,乳尖挺立。他低头含住,舌尖重重一吮——

“啊……!”她浑身绷紧,内壁剧烈收缩。

“这么敏感?”他低笑,撞得更狠,“是不是怀孕了?”

她没回答,只是抓紧床单,快感堆积到极限时,她终于尖叫出声,高潮来得又猛又急。他紧接着低吼着射进她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烫得她内壁又是一阵痉挛。

事后,他搂着她,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小腹。

“如果真怀了,婚礼上你就是带球跑的新娘。”他低笑。

她哼了一声,却没反驳。

或许,就这样沉沦下去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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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放纵(H)

凌晨三点,义大利庄园落地窗外,夜景仍旧璀璨。

司遥浑身赤裸地趴在玻璃上,背后是方闻钰滚烫的胸膛。他的手掌掐着她的腰,胯部重重撞击,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黏腻的水声。

“……方闻钰!”她咬唇,指尖抵着冰凉的玻璃,试图稳住自己摇晃的身体。

“嗯?”他低笑,嗓音沙哑,俯身吻她的后颈,舌尖沿着脊椎往下舔,“怎么了,老婆?”

“你……太深了……”她喘息着,内壁被他撑得发胀,每一次抽送都像是要顶进她的脏腑。

“深?”他恶意地放慢速度,龟头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逼得她浑身发颤,“这样够不够深?”

“啊——!”她仰头,腿根痉挛,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他却不肯放过她,掐着她的腰,猛地往后一拽,让她整个人跌进他怀里,性器瞬间插到最深处。

“操……你里面怎么这么紧?”他粗喘,手指掐着她的乳尖狠狠一拧,“是不是怀孕了?嗯?”

“我……不知道……”她摇头,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呼吸乱得不成调。

他低笑,手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指尖轻轻按压,“那我们多试几次,总会中的。”

说完,他扣着她的腰,开始新一轮的撞击,力道重得让她几乎站不稳。落地窗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她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乳尖早已硬得发疼。

“方闻钰……慢点……我不行了……”她嗓音发颤,指尖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水痕。

“不行?”他咬住她的耳垂,胯部狠狠一顶,“刚才谁说今天要让我尽兴的?”

她无力反驳,只能承受他越来越凶猛的抽插,快感堆积得太快,她眼前发白,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啊——!”她尖叫出声,腿根抖得几乎站不住。

他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又狠又重地撞了十几下,最终抵着她的最深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烫得她内壁又是一阵痉挛。

事后,他抱着她回到床上,手指仍旧流连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摩挲。

“你最近很容易高潮。”他低声说,眼神带着探究,“而且里面比以前更热。”

她懒懒地睨他一眼,“你最近很喜欢问这个问题。”

“因为我在想——”他俯身,唇贴上她的耳廓,嗓音低沉,“如果你真的怀孕了,我是不是该把你锁在床上,让你好好养胎?”

她嗤笑,“你试试看。”

他挑眉,手指突然探进她仍湿润的腿心,指尖轻轻按压她的敏感点,“你确定要挑衅我?”

她呼吸一滞,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已经翻身压上来,粗硬的性器再次抵住她的入口。

“方闻钰!”她瞪他,“你才刚射完——”

“谁说一次就够了?”他低笑,腰身一沉,再次整根没入。

她仰头,喉间溢出一声呜咽,内壁被他撑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却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扣着她的手腕压在头顶,胯部重重撞击,每一下都顶到宫口,逼得她眼角泛红。

“说,”他喘息粗重,拇指按上她的花核狠狠一碾,“你是不是怀孕了?”

“我……不知道……”她摇头,发丝散乱,胸口剧烈起伏。

“那我们多做几次,”他俯身,舌尖舔过她的锁骨,“迟早会知道的。”

那一晚,他没让她睡。

落地窗前、浴室里、沙发上、床上……他像是要证明什么,一遍又一遍地占有她,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她连清理的力气都没有。

天亮时,她浑身酸软地趴在他怀里,连指尖都抬不起来。

他搂着她,指尖轻轻描绘她的唇形,低声问:“还敢不敢说我不行?”

她累得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上眼,闷闷地说:“……疯子。”

他低笑,吻了吻她的额头。

“嗯,只对你疯。”

第二天中午,司遥醒来时,方闻钰已经不在床上。

她撑着酸软的身体起身,刚走进浴室,就看见洗手台上放着一支验孕棒。

旁边是一张字条——

“测完告诉我结果。——F”

她盯着那支验孕棒,心跳忽然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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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怀孕(H)

司遥盯着洗手台上的验孕棒,指尖微微发颤。

她不是没想过怀孕的可能性——这几个月,方闻钰几乎没有一天放过她,内射成了常态,甚至有时她半梦半醒间,他还会抵着她再来一次。床单、沙发、落地窗、浴室,甚至书房的办公桌,到处都是他们放纵的痕迹。

她深吸一口气,拆开包装,按照说明操作。

等待的几分钟里,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腔。

——两条线。

阳性。

她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浴室门突然被推开,方闻钰倚在门框上,黑眸紧盯着她手里的验孕棒,唇角缓缓勾起。

“果然。”

她抬头,喉咙发紧:“……你早就猜到了?”

他走近,手指抚上她仍平坦的小腹,掌心温热,嗓音低沉:“你这几天太敏感了,一碰就湿,高潮的时候还会不自觉护着肚子。”

她抿唇,心跳仍乱:“所以昨晚你是故意的?”

他低笑,拇指摩挲她的腰侧:“我只是想确认。”

“……变态。”

“嗯,只对你变态。”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随即突然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回卧室。

“方闻钰!放我下来——”

“不放。”他将她压进床褥,手掌探进她的睡裙,指尖直接抵上她湿润的入口,“庆祝一下。”

“……庆祝你个头!”她抬腿想踹他,却被他扣住脚踝,顺势分开她的腿。

他低头,舌尖沿着她大腿内侧缓缓舔上去,嗓音沙哑:“老婆,你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

“那你还——啊!”

他没给她抗议的机会,唇舌直接覆上她最敏感的地方,吮吸、舔弄,逼得她腰肢发软,指尖揪紧床单。

“方闻钰……别……嗯……”

他置若罔闻,手指加入,两根长指探进去,指腹按压她的内壁,找到那一点狠狠碾过。

她仰头,呼吸骤乱,快感堆积得太快,腿根不受控地颤抖。

“这么快就要去了?”他抬眸,黑眸里带着恶劣的笑意,“才刚开始呢。”

说罢,他加重力道,舌尖抵着她的花核狠狠一吮——

“啊——!”她尖叫出声,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眼前一片空白,内壁剧烈收缩,湿得一塌糊涂。

他却没打算放过她,抽出手指,解开裤扣,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抵上去,龟头蹭着她湿淋淋的入口,低声问:“再来一次?”

她喘着气,瞪他:“……你疯了?我刚怀孕!”

“问过医生了,”他俯身,鼻尖蹭着她的耳廓,嗓音低沉,“轻一点就行。”

“你什么时候问的——”

话音未落,他腰身一沉,缓缓整根没入。

“嗯……”她闷哼,内壁被他撑开,饱胀感让她呼吸发紧。

他扣着她的腰,动作比平时温柔许多,却仍旧深得可怕,每一次抽送都抵着她的最深处,磨得她脚趾蜷缩。

“方闻钰……慢点……”她咬唇,指尖陷进他的背肌。

“慢不了,”他喘息粗重,胯部重重一顶,“你里面太热了……”

她仰头,承受他越来越失控的冲撞,快感层层堆迭,直到他掐着她的腰,狠狠抵进最深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烫得她内壁又是一阵痉挛。

事后,他搂着她,指尖在她小腹上轻轻画圈。

“辞职吧。”他突然说。

她抬眸:“什么?”

“你现在怀孕了,”他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我不想你太累。”

她冷笑:“方闻钰,你以为怀孕就能让我放下工作?”

“不是让你放下,”他捏住她的下巴,黑眸深邃,“是让你学会依赖我。”

她盯着他,胸口起伏:“我不需要。”

“你需要,”他低声说,“就像我需要你一样。”

她愣住。

他极少示弱,更别说承认“需要”这种字眼。

沉默半晌,她终于开口:“……我可以减少工作量,但不会辞职。”

他盯着她,忽然笑了:“成交。”

本以为谈判结束,他会安分几天。

结果当晚,他又把她压在落地窗前,从背后进入,掐着她的腰操得又深又重,粗长的性器几乎要捅穿她。

“方闻钰……你……啊……轻点……”她指尖抵着玻璃,腿根发抖。

“不是说轻一点就行?”他咬住她的后颈,胯部狠狠撞击,“我已经很克制了……”

“混……蛋……嗯啊——!”

他低笑,手掌覆上她的小腹,拇指按压她的花核,逼得她高潮迭起,内壁绞紧他,蜜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却还不满足,将她翻过来,抬起她的腿挂在臂弯,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嗓音沙哑:“看着,遥遥,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

她羞耻至极,却又被他撞得理智全无,最终被他抵着宫口内射,精液灌得她小腹发胀。

深夜,她累极睡去,他却仍清醒,指尖描绘她的睡颜,低声呢喃:

“这下,你真的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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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孕期(H)

司遥醒来时,方闻钰的手已经探进她的睡裙,掌心覆在她微隆的小腹上,指腹沿着肌肤纹路缓缓摩挲。

“……几点了?”她嗓音微哑,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映在他赤裸的肩线上。

“六点半。”他低声回应,唇贴上她的后颈,舌尖轻舔那一小块敏感的肌肤,“你昨晚睡得很沉。”

她轻哼一声,闭着眼往他怀里缩了缩。怀孕后,她变得嗜睡,身体像是自动调整成省电模式,连他半夜搂着她低语都没能吵醒她。

然而下一秒,他手指下滑,直接拨开她的底裤,指尖抵上湿润的入口。

“方闻钰!”她猛地睁眼,扭头瞪他,“你——”

“湿的。”他低笑,指节微屈,缓缓探入一截,“你梦到什么了?”

她呼吸一滞,腿根不自觉收紧,却夹不住他作乱的手指。他太熟悉她的身体,指腹压着内壁那处敏感点轻轻一碾,她立刻闷哼出声,腰肢发软。

“别……嗯……”她咬唇,指尖揪紧床单。

“别什么?”他嗓音低沉,另一只手扳过她的脸,强迫她与他对视,“说清楚。”

她瞪他,却被他眼底的欲火烫得心跳加速。晨光里,他的轮廓深邃而锋利,黑眸里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别一大早就发情。”她咬牙。

他嗤笑,手指突然抽送两下,指节抵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狠狠一压——

“啊!”她弓起身子,内壁猛地绞紧他的手指,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眼前一片空白。

他却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抽出手指,翻身压住她,膝盖顶开她的腿,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抵上她湿淋淋的入口。

“方闻钰,我怀孕了!”她挣扎着推他。

“我知道,”他低头,鼻尖蹭着她的耳廓,嗓音沙哑,“所以你现在更敏感,不是吗?”

话音未落,他腰身一沉,整根没入。

“嗯——!”她仰头,指尖陷进他的背肌。他的尺寸太惊人,即使已经做过无数次,每一次进入仍让她有种被撑到极限的错觉。

他没急着动,而是俯身吻她,唇舌交缠间,手掌覆上她的小腹,低声问:“疼吗?”

她摇头,呼吸不稳:“……慢点。”

他低笑,缓缓抽出一截,又重重顶回去,龟头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逼得她脚趾蜷缩。

“这样?”他恶劣地问,胯部又是一记狠撞。

“混……蛋……啊!”她抓紧他的肩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内壁不受控地收缩,绞得他闷哼出声。

“遥遥,放松点,”他喘息粗重,掐着她的腰开始加速,“你夹太紧了……”

她根本控制不了,孕期的身体比平时敏感数倍,他的每一次顶弄都像带着电流,从交合处直窜上脊椎,逼得她眼角泛泪。

他盯着她潮红的脸,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俯身咬住她的锁骨,胯部重重撞击,每一下都深得可怕,像是要将她钉进床褥里。

“方闻钰……太深了……嗯啊——!”她扭动着想逃,却被他牢牢制住,只能承受他越来越失控的冲撞。

“忍着,”他嗓音低哑,汗水沿着下颚滴落在她胸口,“这才刚开始。”

本以为晨间的疯狂会让他满足,但午后在书房,他又将她压在办公桌上。

“文件……还没看完……”她喘息着推他,却被他一把扫开桌上的文件,纸张散落一地。

“待会儿再看。”他解开皮带,金属扣撞击的声音清脆而危险。

“你——”她还想抗议,却被他掐着腰翻过去,脸颊贴上冰凉的桌面。他的手掌按在她后腰,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裙䙓,指尖勾住底裤边缘一把扯下。

“方闻钰!这里是书房——”

“嗯,所以小声点,”他低笑,粗长的性器抵上她湿透的入口,缓缓挤入,“除非你想让管家听见。”

她咬唇,指尖抠紧桌沿。他的进入总是强势而不容拒绝,即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过人的尺寸仍让她有种被撑裂的错觉。

“放松,”他俯身,胸膛贴上她的背,唇贴着她的耳垂低语,“不然会疼。”

“……你出去我就不疼了。”她反唇相讥。

他轻笑,突然整根没入,顶得她闷哼出声。

“晚了。”

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抽送,办公桌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她被他撞得往前倾,乳尖摩擦着冰凉的桌面,快感与羞耻感交织,逼得她脚趾蜷缩。

“方闻钰……慢点……啊……!”她喘息着,内壁绞紧他,却只换来他更凶狠的顶弄。

“慢不了,”他掐着她的腰,胯部重重撞击,“你里面太热了……”

她被他操得神智涣散,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眼前一片空白,蜜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却还不满足,将她翻过来,抬起她的腿挂在臂弯,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嗓音沙哑:“看着,遥遥,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

她羞耻至极,却又被他撞得理智全无,最终被他抵着宫口内射,精液灌得她小腹发胀。

深夜,她累极躺在他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的锁骨。

“方闻钰。”她突然开口。

“嗯?”他懒洋洋地应声,手掌仍覆在她的小腹上。

“你为什么……这么疯?”她抬眸看他,“明明知道我怀孕了,还……”

他沉默片刻,忽然翻身压住她,黑眸在夜色里深沉如墨。

“因为我害怕。”

她愣住。

他极少示弱,更别说承认“害怕”这种情绪。

“怕什么?”她轻声问。

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嗓音低哑:“怕你又推开我。”

她心尖一颤,忽然明白过来——这几个月的疯狂占有,不过是他不安的表现。

她抬手抚上他的脸,轻声道:“我不会再推开你了。”

他盯着她,忽然狠狠吻住她,像是要将这句话烙进她的灵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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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天生一对(H)

司遥的指尖掐进方闻钰的肩胛,指甲几乎陷进他的皮肉里。他却像是不觉得痛,反而更狠地撞进来,粗长的性器碾过她体内每一寸敏感点,逼得她仰起颈子,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

“方闻钰……够了……啊——”她声音发颤,腿根酸软得几乎合不拢,却被他掐着腰,强硬地按在身下承受。

“不够。”他喘息粗重,汗水沿着下颚滴落在她锁骨上,烫得她轻颤。他的手掌覆上她微隆的小腹,指尖摩挲着那处柔软的弧度,嗓音低哑:“这里面是我的种,你还想逃?”

她咬唇,想反驳,却被他猛地顶到最深处,龟头抵着宫口重重一碾——

“啊!”她浑身绷紧,眼前一片空白,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内壁剧烈绞紧他,蜜液汩汩涌出,浸湿了两人交合处。

他闷哼一声,却仍不满足,掐着她的腿根分得更开,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嗓音带着恶劣的笑意:“这么快就高潮?遥遥,你退步了。”

“……闭嘴。”她喘息着瞪他,却被他下一记深顶撞得声音支离破碎。

他低笑,胯部重重撞击,每一下都又深又狠,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她被他操得浑身发软,指尖揪紧床单,脚趾蜷缩,却仍逃不开他近乎暴烈的占有。

“方闻钰……慢点……嗯……太深了……”她声音带着哭腔,孕期的身体比平时敏感数倍,快感堆积得太快,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慢不了。”他喘息粗重,掐着她的腰,逼她抬起臀迎合他的冲撞,“你里面太紧了……夹得我发疼……”

她被他撞得神智涣散,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任由他将她一次次送上巅峰。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腿根酸软得几乎合不拢,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床单早已湿透。

他却还不满足,将她翻过来,从背后压上来,滚烫的胸膛贴上她的背脊,粗长的性器再次抵上她湿淋淋的入口。

“……你还来?”她声音发颤,指尖陷进枕头里。

“最后一次。”他低笑,舌尖舔过她的后颈,手掌覆上她的小腹,嗓音沙哑:“让我再进去一次,嗯?”

她还来不及拒绝,他已经沉腰挤入,整根没入她湿热的甬道。

“啊——”她仰头,指尖揪紧床单,被他填满的感觉太过强烈,几乎让她窒息。

他掐着她的腰,开始新一轮的冲撞,每一下都深得可怕,像是要将她贯穿。

“方闻钰……你……混蛋……嗯啊——”她被他撞得声音破碎,内壁不受控地绞紧他,却只换来他更凶狠的顶弄。

“遥遥,你夹得我……快射了……”他喘息粗重,胯部重重撞击,精壮的腰腹绷紧,汗水沿着肌肉线条滑落。

她被他操得浑身发烫,快感堆积到极限,眼前一片空白,最终在他一记深顶下再次高潮,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抵着她的宫口内射,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烫得她小腹发胀。

瘫软在床上时,司遥连指尖都懒得动。方闻钰搂着她,掌心仍覆在她的小腹上,指尖轻轻摩挲。

“……你疯够了?”她嗓音微哑,懒洋洋地瞪他。

他低笑,低头吻她的发梢:“勉强。”

她哼了一声,闭上眼,任由他将她搂得更紧。

“方闻钰。”她忽然开口。

“嗯?”

“我们这样……算不算同流合污?”她抬眸看他,眼底带着笑意。

他盯着她,忽然翻身压住她,唇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哑:“不是同流合污。”

“是什么?”

“是天生一对。”

她笑了,仰头吻他。

窗外,夜色深沉,而他们的纠缠,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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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番外:孩子(H)

司遥的指甲深深掐进方闻钰的手臂,指节泛白,呼吸急促而破碎。阵痛来得又猛又烈,像是一把钝刀在腹腔里翻搅,冷汗浸湿了她的额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方闻钰……你他妈……闭嘴……”她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眼神凶狠地瞪着他。

方闻钰握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唇角却挂着笑,低声道:“遥遥,你现在骂人的样子真性感。”

“你——”她还想再骂,却被下一波剧痛打断,喉间溢出一声闷哼,指尖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产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医护人员来回走动,监测仪器的滴答声规律而冰冷。方闻钰的眼神却始终没离开过她的脸,指节轻轻蹭过她汗湿的鬓角,嗓音低哑:“再用力一点,嗯?快出来了。”

司遥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然后——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后,婴儿的啼哭响彻产房。

护士将浑身血污的小婴儿抱到她面前,笑着说:“恭喜,是个健康的男孩。”

司遥浑身脱力,胸口剧烈起伏,视线模糊地看向那个皱巴巴的小东西。他哭得满脸通红,小手在空中挥舞,像是抗议这个世界的喧闹。

方闻钰低头,唇贴在她耳畔,嗓音带着笑意:“遥遥,他长得像我。”

司遥累得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虚弱地骂了一句:“……自恋狂。”

产后三个月,司遥的身体终于恢复得差不多。

某个深夜,方闻钰将她压在主卧的床上,指尖沿着她睡衣的领口滑入,轻佻地挑开钮扣。

“方闻钰,”她眯起眼,语气危险,“我还没完全恢复。”

他低笑,掌心覆上她仍有些柔软的小腹,指节轻轻摩挲那道浅浅的疤痕,嗓音沙哑:“我知道,所以今晚……我来伺候你。”

她还来不及反驳,他已经俯身,唇舌覆上她的乳尖,轻轻吮咬。

“嗯……”她呼吸一滞,指尖揪住他的头发。

产后的身体比从前更加敏感,乳尖被他含住的瞬间,一股酥麻的电流直窜脊椎,让她腰肢发软。

他抬眸看她,眼底带着恶劣的笑意:“遥遥,你比以前更敏感了。”

“闭嘴……”她喘息着,却被他下一记舔弄逼得仰起颈子,喉间溢出一声低吟。

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腰线下滑,指尖探入腿心,轻轻拨开湿润的软肉,低笑:“这里也是。”

她咬唇,想夹紧双腿,却被他强硬地分开。

“方闻钰,你——”

“嘘,”他抵上她的额头,嗓音低哑,“今晚不准你动,全部交给我。”

她还想骂他,却被他吻住,唇舌交缠间,他的手指已经挤入她湿热的甬道,缓慢地抽送起来。

“啊……”她指尖陷进他的肩膀,内壁不受控地绞紧他。

他低笑,指节弯曲,刻意碾过她体内那处敏感点,逼得她浑身颤抖。

“方闻钰……你……混蛋……”她声音发颤,快感堆积得太快,几乎让她招架不住。

他却不疾不徐,指尖进出得更加缓慢,像是故意折磨她,薄唇贴着她的耳垂,嗓音沙哑:“遥遥,你里面还是这么紧……夹得我手指发麻。”

她被他逼得眼角泛红,呼吸凌乱,最终在他一记深按之下高潮,内壁剧烈收缩,蜜液汩汩涌出,浸湿了他的手指。

他抽出手,指尖沾着她的湿润,当着她的面舔掉,眼底带着浓重的欲望:“真甜。”

她喘着气,瞪他:“……变态。”

他低笑,解开皮带,粗长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现在,该我了。”

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沉腰贯入,整根没入她湿热的甬道。

“啊——!”她仰头,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背肌,内壁被撑到极限,酸胀感混合着快感,让她眼前发白。

他喘息粗重,掐着她的腰,开始凶狠地冲撞,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像是要将她钉穿。

“方闻钰……慢点……嗯……太深了……”她声音带着哭腔,孕后的身体比从前更加敏感,快感来得又急又猛,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慢不了。”他咬住她的锁骨,胯部重重撞击,囊袋拍打在她腿心,发出淫靡的声响,“遥遥,你里面……吸得我发疼……”

她被他操得神智涣散,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任由他将她一次次送上巅峰。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腿根酸软得几乎合不拢,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床单早已湿透。

他却还不满足,将她翻过来,从背后压上来,滚烫的胸膛贴上她的背脊,粗长的性器再次抵上她湿淋淋的入口。

“……你还来?”她声音发颤。

“最后一次。”他低笑,舌尖舔过她的后颈,手掌覆上她的小腹,嗓音沙哑:“让我再进去一次,嗯?”

她还来不及拒绝,他已经沉腰挤入,整根没入她湿热的甬道。

“啊——!”她仰头,指尖揪紧床单,被他填满的感觉太过强烈,几乎让她窒息。

他掐着她的腰,开始新一轮的冲撞,每一下都深得可怕,像是要将她贯穿。

“方闻钰……你……混蛋……嗯啊——”她被他撞得声音破碎,内壁不受控地绞紧他,却只换来他更凶狠的顶弄。

“遥遥,你夹得我……快射了……”他喘息粗重,胯部重重撞击,最终抵着她的最深处内射,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烫得她小腹发胀。

事后,司遥浑身脱力地趴在床上,连指尖都懒得动。方闻钰搂着她,掌心仍覆在她的小腹上,指尖轻轻摩挲那道疤痕。

“……你疯够了?”她嗓音微哑,懒洋洋地瞪他。

他低笑,低头吻她的发梢:“勉强。”

她哼了一声,闭上眼。

此时,婴儿监视器里传来细微的哭声。

方闻钰起身,随手套上睡裤,走到隔壁婴儿房,将哭闹的小家伙抱了回来。

司遥睁眼,看着他怀里那个皱着眉头的小婴儿,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方垚之,”她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唇角微扬,“脾气像你,闹腾。”

方闻钰低笑,将婴儿放到她怀里,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嗯,幸好长相随我。”

她翻了个白眼,却在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家伙时,眼神不自觉地柔软下来。

方闻钰盯着她,忽然开口:“司遥。”

“嗯?”

“我们这样,算不算同流合污?”

她抬眸,对上他的眼睛,忽然笑了。

“不是同流合污。”

“是什么?”

“是天生一对。”

他低笑,低头吻她。

窗外,夜色深沉,而他们的纠缠,才刚刚开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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