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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小 (51-60) 作者: 肆意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8 10:28 长篇小说 8100 ℃

【发小(高H)】(51-60)

作者: 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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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求子(H)

晨光穿透云层时,宋青棠正踮脚替季与青调整领带。她指尖擦过他喉结,那处还留着她昨夜咬出的红痕。丝质衬衫下摆空荡荡扫着腿根,季与青的手掌突然覆上来,温热指腹直接触到臀肉。

“真没穿?”他拇指陷进柔软缝隙,西裤布料摩挲着她发颤的腿心。

宋青棠咬唇轻哼,昨日高潮的余韵还留在身体里。落地窗映出她泛红的耳尖,与窗外灵隐寺的飞檐翘角重迭成旖旎的画。“拜佛要心诚......”她故意蹭他鼓胀的胯间,“季医生这样......算亵渎神明吗?”

季与青突然掐着腰将她抱上玄关柜。冰凉大理石贴着臀瓣,他扯开刚系好的领带缠住她手腕,西装裤链声像是某种审判。“那就先赎罪。”粗长鸡巴弹出来拍在她腿心,沾着晨露的龟头碾开湿淋淋的阴唇。

“啊...别...”她后仰时撞倒青瓷摆件,碎裂声里他整根捅进来。身体还残留着昨夜的记忆,软肉自动绞紧入侵者。季与青掐着她大腿内侧的指痕,每记深顶都撞出黏腻水声。

宋青棠脚趾蜷缩着抵在他腰后,小腹明显凸起柱状轮廓。当他俯身咬住她晃动的乳尖时,她失控抓挠他背肌,高潮喷出的爱液弄湿了玄关地毯。季与青却没射,退出来时牵出银丝,龟头拍打她潮红的脸颊:“含好。”

灵隐寺的檀香盖不住宋青棠身上的腥甜。她跪在蒲团上,丝绸长裙下摆散开如莲,膝盖还留着玄关柜的压痕。季与青站在她身后,掌心贴着她后颈,彷佛虔诚信徒护持着他的菩萨。

“施主求什么?”老和尚递来签筒时,目光扫过她锁骨下的吻痕。

宋青棠仰头看季与青,睫毛在阳光下像颤动的金箔。“求...”她突然被他掐着腰提起,灼热硬物隔着裙子抵住臀缝,“求子。”

季与青的低笑震着她脊背。他抽走签筒放回供桌,捐功德时指尖划过她腿心,沾了满手湿滑。“佛祖见证。”他当着菩萨面将淫水抹在她唇上,宋青棠伸舌舔舐的模样让香炉青烟都晃了晃。

他们在后山无人处野合。宋青棠趴伏在千年银杏树干上,裙摆堆在腰际,季与青从背后进入时撞得树叶簌簌落下。阳光穿透叶隙,在她起伏的背部投下晃动的光斑,像某种神圣的烙印。

“要...要疯了...”她反手抓他绷紧的腹肌,淫水顺着树皮纹路往下淌。季与青掐着她下巴转向远处的飞来峰,喘息灼热:“看着佛顶...感受我怎么操穿你。”

宋青棠在灭顶快感中痉挛,恍惚看见菩萨低垂的眉眼。季与青最后几记深顶几乎将她钉在树上,滚烫精液灌满子宫时,她咬着他手腕哭叫出声。

回程车上宋青棠还在发抖。季与青单手控方向盘,另只手探进她裙底,指腹揉弄着红肿的阴蒂。“这么多...”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她眼前张合,“都流到车座上了。”

宋青棠突然俯身解他皮带。季与青急刹在西湖隧道,监控死角里她跨坐上去,湿热小嘴直接吞入半硬鸡巴。隧道灯光间歇照亮她蠕动的喉咙,涎水顺着柱身滴在真皮座椅。

“深点...”季与青按着她后脑,龟头捅进食道。宋青棠泪眼朦胧地吞吐,直到他闷哼着射进她喉咙。精液从她嘴角溢出时,隧道尽头正好亮起天光。

当晚宋青棠在酒店画设计稿,季与青从身后拥住她,手指却探进她睡袍。“画什么?”他咬着她耳垂问,指尖在湿漉漉的穴口打转。

她颤抖着翻开素描本——飞来峰轮廓化作女性胴体,菩萨衣褶间藏着交缠的肢体。季与青低笑着撕碎画纸,抱她上窗台面对西湖夜景。他从背后进入时,宋青棠抓着窗框的手将月色都捏碎了。

“明天...”他在她耳边喘息,鸡巴捣出咕啾水声,“去你最喜欢的茶园。”

宋青棠在又一次高潮中恍惚明白,这场朝圣从未离开过欲望的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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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品茶(H)

晨雾还缠绕在龙井茶山的梯田上,宋青棠的丝绸衬衫已经被季与青扯开三颗钮扣。他将她压在观景台的铁栏杆上,背后是万亩翠绿茶海,前方是他滚烫的躯体。

“昨晚没喂饱你?”季与青的膝盖顶进她腿间,粗糙的牛仔裤布料磨着她赤裸的腿心。宋青棠昨夜被操到红肿的阴唇还残留着记忆,此刻却又渗出湿意。她反手抓住栏杆,金属的冰凉透过掌心,而他掐着她腰肢的手指几乎要烙进骨头里。

“季医生不是说……要教我认茶种?”她故意用臀尖磨蹭他胯下,感受到那根苏醒的巨物正抵着她的尾椎。二十公分的鸡巴即便半勃也存在感惊人,更何况此刻正迅速充血,将西装裤顶出狰狞的形状。

季与青低笑一声,突然撕开她的衬衫下摆。钮扣弹飞到茶田里,宋青棠雪白的乳房弹跳出来,乳尖早已硬挺如初摘的茶芽。他俯身叼住一边,牙尖研磨着娇嫩乳头,另一手直接探入她裙底——

“啊!”她仰头惊喘,雾气凝在她颤动的睫毛上。他的中指毫无预警地插进湿热小穴,指节弯曲时刮过内壁的敏感点,“这里……是‘龙井43号’。”他贴着她耳廓呢喃,又加入无名指撑开她,“这片褶皱……是‘群体种’。”

宋青棠双腿发颤,蜜液顺着他手腕往下流。当他抽出手指,牵出银丝抹在她唇上时,她张口含住,舌尖淫靡地舔过他指缝。季与青眸色骤暗,猛地将她翻转过来,胸口压在栏杆上。

“扶好。”他扯下她的内裤——虽然她根本没穿——裙摆被掀到腰际,冷风掠过臀瓣的瞬间,火热的龟头已抵住穴口。

进入的过程像一场凌迟。季与青掐着她的胯骨,鸡巴一寸寸撑开紧致的甬道。宋青棠的指甲在栏杆上刮出细痕,小腹不受控地痉挛。当他完全没入时,她清晰地感觉到脏器被顶到移位的饱胀感。

“看下面。”季与青咬着她后颈,腰胯开始缓慢抽送。茶农的身影在远处梯田若隐若现,而她正被丈夫在公共观景台肏干,臀肉撞击的声音混着山风。

宋青棠羞耻得脚趾蜷缩,却又兴奋得不住收缩小穴。季与青突然掐住她喉咙向后拉,迫使她弓起背脊。这个姿势让鸡巴进得更深,她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凸起的形状——彷佛他的阴茎轮廓要穿透子宫。

“疯了……会、会坏掉……”她哭叫着去摸自己腹部,季与青却扣住她的手,十指相缠按在那处可怕的隆起上。“坏不了。”他喘息粗重,胯部撞击的力道加重,“这里……本来就是装我的地方。”

快感像沸腾的茶汤翻滚。宋青棠的高潮来得突然,淫水喷溅在栏杆底座,溅出细小的水花。季与青却没停,反而掐着她下巴逼她看茶山:“认清楚——你高潮时对面的茶树在什么位置。”

他最终射在她痉挛的体内,精液灌得太满,从两人交合处溢出,顺着她大腿内侧滑下。宋青棠瘫软在栏杆上,季与青却突然将她抱起,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腰间。

“继续。”他托着她的臀往下按,半软的鸡巴再度滑进泥泞的甬道。宋青棠摇头想逃,却被他咬住乳尖威胁:“不坐稳的话,我就叫茶农过来欣赏季太太的浪样。”

她被迫上下起伏,乳尖在冷空气中硬得像石子。季与青盯着她迷乱的表情,突然从背包掏出素描本。“画我。”他将炭笔塞进她掌心,“画你怎么吃我的鸡巴。”

宋青棠的手抖得握不住笔,线条全成了颤栗的波浪。当季与青再次顶到宫口时,她失控划破纸张,炭色与滴落的爱液混成抽象画。他低笑着撕下那页,揉成一团塞进她嘴里。

“含着。”他掐着她腰肢加速冲刺,“待会儿用这个……换你想要的碧螺春。”

下山时宋青棠几乎走不动路。季与青背着她穿过茶田,手掌托着她赤裸的臀——她的内裤早被扔在观景台垃圾桶里,裙摆下空荡荡地灌着山风。

茶农递来试饮杯时,季与青的手指还在她腿心打转。宋青棠夹紧双腿试图掩饰,却听他在耳边轻笑:“抖得这么厉害……季太太是品茶还是品我?”

她咬唇瞪他,却在接过茶杯时被他突然插入两指。滚烫的茶汤泼洒在手腕上,而他在她体内弯曲指节,模仿性交的节奏。“这批茶……味道太淡。”他当着茶农的面评价,指尖却搅出咕啾水声,“不如季太太的汁水浓。”

回程车上,宋青棠瘫在副驾驶座,腿间黏腻一片。季与青单手开车,另只手将她拽过来按在自己胯间。“舔干净。”他扯开裤链,半硬的鸡巴弹在她脸上,还沾着她的蜜液与精液混合物。

当她顺从地含住时,车载电台正播放西湖雨汛预报。季与青忽然按住她后脑深喉顶弄,窗外掠过的茶山倒影里,宋青棠的喉咙被撑出明显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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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羞耻(H)

宋青棠舌尖的精液像融化的釉浆,沿着下巴滴落在青瓷茶盘上。季与青捏着她后颈逼她仰头,车窗外的夕照将她睫毛上的白浊映成琥珀色——这是他今天第三次颜射,精液量仍浓稠得能拉出丝。

“吞干净。”他拇指撬开她齿关,搅弄她来不及咽下的残液。宾士车停在私人茶室后院,樟树影子在挡风玻璃上摇晃,偶尔传来瓷器碰撞的脆响。宋青棠跪在真皮座椅间,乳尖擦过他裤裆上残留的水光,忽然张口含住他半软的龟头。

“还饿?”季与青嗤笑出声,却被她骤然深喉的吸吮逼出闷哼。她太熟悉怎么用喉管模仿阴道的绞紧,舌尖抵着马眼打转时,甚至故意让齿尖轻刮冠状沟——这是他教她的,在医学院标本室那次,她含着他鸡巴练习口腔肌肉控制,而他对着人体解剖图讲解喉头结构。

茶室木门突然被叩响。宋青棠惊得收紧喉咙,季与青反而按住她后脑往胯下压。“季先生,您订的越窑秘色瓷到了。”老管家声音隔着车窗传来,伴随推车滚轮碾过砂石的细响。

“放着。”季与青声音稳得可怕,胯部却开始往上顶。宋青棠鼻腔里充斥着麝香与龙井混合的气味,唾液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溢出在茶色西装裤上晕开深渍。当管家脚步声远去,他突然揪着她头发拽起来:“转过去,扶着茶台。”

北宋汝窑天青釉茶具在檀木茶台上泛着冷光。宋青棠掌心刚压上冰凉的瓷面,身后鸡巴已贯穿到底。季与青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腰肢就开始暴烈抽送,龟头每下都撞在宫口那圈软肉上,她的小腹立刻浮现明显的凸起。

“看见了吗?”他扯过她右手按在肚皮上,“你子宫现在的样子……”茶台玻璃映出两人交合处的特写——她粉嫩的阴唇被撑成紧绷的圆,随着抽插翻出嫣红内里,像剥开的石榴。

宋青棠羞耻得脚趾蜷起,却在听见瓷器晃动声时更兴奋地收缩。季与青突然捞起茶海往她背上倒,冷水顺着脊椎流进臀缝,被他随即插入的鸡巴捣成白沫。“这叫釉裂。”他咬着她肩胛骨低语,指腹抹过茶汤在她背部勾画,“高温烧制时产生的冰裂纹……就像你现在——”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她双腿分得更开,鸡巴斜向上捅进某个前所未有的角度。宋青棠的尖叫被汝窑茶壶震动的嗡鸣盖过,高潮喷出的爱液溅在三足茶承上,宛如窑变釉色。季与青俯身舔她耳廓:“刚才顶到子宫底了,像不像开窑时的第一道裂响?”

黄昏的光线突然被雨云吞噬。季与青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抱到博古架前,命令她挑选待会要用的茶器。宋青棠颤着手去够建盏时,他在身后狠狠一顶,她指尖不慎碰倒南宋官窑瓶,被男人及时接住反手扣在她乳尖上。

“夹好。”冰凉的瓷瓶卡在她双乳间,乳头摩擦瓶身浮雕的莲花纹。季与青开始用九浅一深的节奏操干,每下深顶都让她胸口瓷器轻撞博古架,发出令人心惊的脆响。

当她第三次差点摔碎古董时,季与青突然抽离,掰开她臀缝对准菊穴。“不要……那里没、没……”宋青棠慌乱摇头,却被他用茶巾堵住嘴。龟头抵着后庭缓缓挤入时,她透过泪光看见博古架玻璃映出的自己——乳房被瓷瓶勒出红痕,阴户还张合着吐露晶莹蜜液。

“嘘,这叫跳刀纹。”季与青掐着她腰窝缓缓推进,指腹抚过她痉挛的背部肌肉,“工匠用刀尖在坯体留下细密划痕……”他突然整根没入,宋青棠的呜咽被茶巾滤成模糊的鼻音,“就像我现在刻在你肠道的频率。”

暴雨终于砸下来时,季与青正往她子宫里灌第三发精液。宋青棠瘫在茶席上,腹部隆起如同孕妇,腿间缓缓溢出白浊与爱液的混合物,在苎麻茶席晕开宋代“天目”般的曜变纹路。

季与青从她体内抽离时带出黏腻水声,指尖沾了混合液体抹在她锁骨凹处。“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他忽然抱起她走向内间,墙上挂着她去年画的《雨过天青》油画,画里破碎的瓷片正扎在裸女肌肤上。

宋青棠恍惚摇头,被他放进装满热茶的木桶。茶汤刺激着过度使用的穴口,她嘶气时听见他说:“你画这幅时……我就在想……”他跨进木桶从背后拥住她,手掌覆在她仍微凸的小腹上,“怎么用真瓷器的裂纹,重现你笔下的痛与美。”

窗外闪电劈亮半边天空。宋青棠在茶香与精腥交缠的蒸汽里仰头,看见他从桶沿拿起准备好的柴窑杯。当他将最后一注茶汤淋在她锁骨的精液上时,她终于明白这场性爱的主题——

“我们在烧制新瓷器。”季与青咬着她耳垂低笑,手指探入她红肿的阴户搅动,“用你的体液当釉料……我的精液做高温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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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蜂蜜(H)

上海暴雨将私人飞机跑道浇成镜面。宋青棠蜷在迈巴赫后座,丝袜破洞处露出季与青半小时前咬的齿痕。他正在查看医院邮件,左手却精准地揉捏她后颈——像抚摸实验室里被麻醉的猫。

“蜂蜜在厨房第三个珐琅罐。”他突然开口,指尖划过她锁骨上干涸的精液痂。宋青棠瞬间绷紧大腿内侧,今早在茶室被贯穿的记忆随着车身颠簸再度涌现。季与青低笑出声,解开领带绑住她手腕:“怕了?昨天谁在飞机洗手间求我操烂她的子宫?”

别墅门廊感应灯骤亮时,宋青棠看见客厅摆满景德镇新烧的试釉瓷片。季与青单手抱起她跨过那些冰裂纹标本,蜂蜜罐盖子弹开的脆响让她条件反射夹紧双腿。

“张嘴。”他蘸着琥珀色蜜液的指尖压住她舌面,另一只手解皮带的金属声像手术刀出鞘。当黏稠蜜汁顺着她下巴流到乳尖时,季与青突然掐住她脸颊:“含住。”

龟头裹着蜂蜜捅进喉咙的瞬间,宋青棠尝到龙眼蜜的糜甜与男性腥咸的诡异交融。季与青按着她后脑缓慢抽送,观察她喉管如何艰难吞咽混了精液的蜜汁。落地窗映出她泛泪的眼角与被领带勒红的手腕,像某种正在被采集的活体标本。

“知道蜜蜂怎么制造蜂胶?”他骤然深顶,龟头挤开会厌软骨,“采集树脂混入唾液腺分泌物……”宋青棠的呕吐反射被蜂蜜黏住,只能任凭他将鸡巴往食道更深处挤压,“就像你现在用喉咙过滤我的精液。”

当他终于抽离时,银丝混着蜜液拉出半透明长线。季与青抹了把她的涎水涂在自己阴囊上:“舔干净。”宋青棠俯身时,蜂蜜正从他睾丸滴落到真皮沙发,形成类似珐琅彩的凝胶状光泽。

凌晨三点的厨房岛台像手术台般冰冷。季与青将她双腿分开压在大理石台面上,蜂蜜瓶沿抵着她阴蒂画圈。“宋代点茶技法。”他忽然倾倒瓶身,黏稠蜜液灌入她尚未闭合的宫口,“这叫‘茶百戏’,用茶匙在沫饽上作画——”

话音未落,他整根插入被蜜汁浸泡的阴道。宋青棠的尖叫撞碎在抽油烟机金属表面,子宫像被注入滚烫糖浆般痉挛。季与青掐着她髋骨开始冲撞,每次抽出都带出牵丝的蜜液,插入时又将空气挤成淫靡水声。

“看清楚了。”他掰开她阴唇,指着被操成粉沫状的爱液,“这就是‘雪沫乳花’。”突然将她翻转按在双开门冰箱上,鸡巴从背后再度贯穿时,蜂蜜从两人交合处喷溅在钢化玻璃上,宛如北宋汝窑的“蟹爪纹”。

地下室恒温酒柜前,季与青正用勃艮第杯接她高潮喷出的蜜液。宋青棠瘫在波斯地毯上,小腹因过度内射微微隆起,阴唇间缓缓流出的混合液体在羊绒上晕开深色痕迹。

“82年的Lafite。”他晃着酒杯俯身,酒液混着精液灌进她喉咙,“单宁酸能分解蜂蜜的黏稠度。”宋青棠在呛咳中尝到铁锈味,才发现自己咬破了男人肩膀。季与青反而兴奋地掐住她脖子,胯部撞击速度骤然加快。

当晨光穿透防弹玻璃时,宋青棠在昏厥边缘听见开香槟的闷响。季与青将冒泡的酒液浇在她痉挛的阴户上,俯身舔舐时含糊低语:“这叫‘釉里红’……高温铜红釉在窑变时产生的气泡……”

主卧的智能玻璃切换成磨砂模式。宋青棠醒来时发现手腕连着输液架,葡萄糖点滴正通过留置针流入血管。季与青坐在床边用平板审阅手术方案,膝盖却压着她输液管制造轻微窒息感。

“电解质紊乱伴随轻度脱水。”他摘掉金丝眼镜咬住她指尖,监护仪突然响起心跳过速的警报,“下次用菊花接蜂蜜的时候,记得控制吞咽节奏。”宋青棠想反驳,却被他塞入体温计的动作打断。

窗外传来园丁修剪玫瑰的枝剪声。季与青掀开丝被检查她红肿的穴口,手术灯般的顶光下,昨夜残留的蜜液正在阴毛上结成琥珀色晶体。他忽然拿起床头的古籍翻到某页,将她大腿分开成标本展示的姿势:

“《天工开物》记载,上等蜂巢要用熏烟软化。”指尖沾着药膏探入后庭时,他俯身舔掉她乳尖凝结的蜜痂,“就像现在用直肠温度融化你体内的蜂蜜……宋小姐还有什么学术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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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釉下彩(H)

宋青棠的脊椎陷入订制床垫时,季与青正用拆信刀划开她真丝睡裙的系带。刀锋冷光扫过她锁骨下方未褪的吻痕——昨夜那场“蜂蜜实验”的残留证据,像釉下彩般渗进肌理。

“画展企划书我批注好了。”他咬开她胸罩前扣,iPad滑到她汗湿的掌心。萤幕亮起时,宋青棠看见自己创作的《青梅轨迹》系列草图上,布满他钢笔写的解剖学术语:阴唇系带处建议增加钴蓝色晕染、耻骨弧线参考德加芭蕾舞女腿部肌肉线条。

她蜷起脚趾想逃离床垫,却被季与青握住脚踝拖回。男人指尖沾着松节油,突然抹上她因敏感而颤抖的阴蒂。“颜料溶剂。”他低笑,趁她倒抽气时将两指捅进尚未润滑的穴口,“比蜂蜜更容易渗透黏膜。”宋青棠的尖叫被他以唇封缄,松节油的刺鼻与他舌苔的苦涩在口腔爆开,像打翻的调色盘混杂丙烯与血锈味。

画室落地窗映出他们交迭的影子。季与青将她压在未干的油画前,胯骨撞击臀肉的声响盖过冷气运转。宋青棠的乳房蹭过画布上未固化的钛白颜料,冰凉膏体与他滚烫掌心形成诡异温差。

“这就是你想要的‘友谊主题’?”他掐着她下巴逼视镜面,阴茎从背后整根没入时,颜料刮刀正抵住她喉咙。镜中她瞳孔扩散的模样,确实像极了青春期他们共偷喝的那瓶波特酒——甜腻、濒临腐败的琥珀光泽。

宋青棠在颠簸中抓住电动画架按钮,升降台突然倾斜,令季与青的龟头撞上宫颈的力道加重三倍。她痉挛着高潮时,男人却抽出性器,将她翻转按在调色盘上。“颜料比阴道更诚实。”他掰开她臀缝,蘸着群青与赭石混合液的笔刷戳进后穴,“看,现在你连肠子都在分泌莫兰迪色系。”

黄昏的光线将游泳池染成鎏金窑变釉。宋青棠趴在池岸喘息,腿间不断滴落的精液在瓷砖上绘出抽象线条。季与青从水底浮现,湿发贴着额角的模样,恍如少年时期他们在马尔地夫潜水的暑假。

“张开。”他托着她后脑沉入水面,氧气耗尽的瞬间,舌尖顶开她紧闭的唇。水下交媾的阻力让每次插入都像慢动作解析,宋青棠的视网膜映满折射的波光,阴道绞紧的频率与池底过滤器运转形成诡异同步。

当他终于抱她破水而出时,宋青棠咳着抓住他肩膀:“…会死的…”季与青却咬住她耳垂轻笑:“《天工开物》提过,窑烧时缺氧会让青花釉色更艳丽。”说着将她抵在玻璃幕墙上,鸡巴再度贯穿潮湿的肉穴。窗外园丁正在修剪绣球花,机械剪刀的咔擦声与他们交合处的水声完美迭合。

深夜的影音室播放着安东尼奥尼的《迷情》。季与青却关掉音响,把跳蛋开到最大档塞进她刚灌洗过的阴道。“默片才考验演技。”他将她双手绑在35毫米胶片盒上,膝盖顶开她大腿时,银幕冷光正照亮她小腹因电击产生的波浪形颤动。

宋青棠的淫水浸透真皮沙发,像打翻的威尼斯玻璃釉流淌。季与青突然拔出跳蛋,换成冰镇过的香槟瓶插入。“高温窑变需要降温剂。”他旋转瓶身,瓶口棱角刮过她G点时,投影幕布正映出她失焦的瞳孔特写——宛如被钉在展览柜的蓝闪蝶标本。

当她第三次潮吹喷溅到放映机镜头时,季与青终于解开她束缚,却将领带缠绕在自己阴茎根部。“现在换你策展。”他握着她手引导抚摸自己暴胀的血管,“用口腔、阴道或直肠…决定这件‘艺术品’的展出方式。”

黎明前的浴室蒸气氤氲。宋青棠趴在黑玛瑙洗手台上,看着镜中自己满是咬痕的背脊。季与青握着淋浴喷头冲洗她腿间干涸的颜料,水流钻入阴唇缝隙时,他突然掐住她后颈:“画展命名想好了吗?”

她透过雾气望向他映在镜中的脸,那双解剖过无数尸体的手,此刻正温柔梳开她打结的发丝。宋青棠哑着嗓子笑出声:“《发小》…毕竟我们连子宫颈弧度都互相测量过了。”

季与青关掉水龙头,将她还在颤抖的腿环到自己腰间。晨光穿透百叶窗,在他们身上划出类似釉里红瓷器的金丝纹路。当他再度进入时,宋青棠咬着他喉结想——这大概就是青梅竹马的终极形态:我的身体是你最熟稔的实验室,你的精液是我调色盘里的常备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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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代价(H)

季与青的飞机刚起飞四小时,宋青棠的脚踝已经踩上了酒吧高脚椅的金属横杆。

“再一杯马丁尼,三颗橄榄。”她指尖敲了敲台面,丝绒裙䙓下的大腿肌肤在镭射灯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酒吧里的人都在看她。

她太显眼了——不是那种张扬的艳丽,而是像博物馆玻璃柜里陈列的珍品,线条流畅,每一寸都经过精细打磨。她的锁骨上还残留着季与青前天咬出的淡红齿痕,藏在Choker底下,若隐若现。

手机震动,她瞥了一眼。

“酒吧地址。”——季与青的讯息,简短得像手术通知单。

宋青棠唇角微勾,将定位发了过去,顺手又点了一杯龙舌兰。

她知道他会来。

季与青推开酒吧大门时,空气里的烟味、酒精和香水味混杂成一种糜烂的甜腻。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直接锁定在吧台边的宋青棠身上。

她正仰头饮尽杯底的酒液,喉咙线条绷紧,一滴琥珀色的液体滑落,沿着颈线没入衣领。

“玩得开心吗?”他的声音从她耳后贴上来,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宋青棠没回头,只是将空杯推向酒保,“再来一杯。”

季与青低笑,手指搭上她的后颈,轻轻摩挲着那块细腻的皮肤,“我以为你会更想我。”

“才四个小时。”她终于侧过脸,眼底带着微醺的挑衅。

“够久了。”他的拇指按上她的下唇,力道不轻不重,“尤其是对一个结婚不久的女人来说。”

宋青棠笑了,“所以你是来抓我的?”

“不。”季与青的指尖滑到她下巴,轻轻抬起,“我是来带你回家的。”

车里很安静,只有引擎的低鸣和宋青棠高跟鞋轻叩地垫的声响。

季与青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搁在她大腿上,指尖沿着丝袜的缝线缓缓上移。

“你提前回来了。”她说。

“会议取消了。”他的语气平淡,手指却已经挑开她裙䙓的开衩,“或者说,我改签了机票。”

宋青棠没躲,反而微微分开双腿,让他的指尖能更顺利地探进去。“为什么?”

季与青的指尖触到一片湿热,低笑一声,“因为我知道你会来这里。”

她呼吸微滞,“你跟踪我?”

“不。”他的手指缓缓揉弄着她早已湿透的底裤,“我只是了解你——就像了解我自己。”

车子驶入别墅车库,季与青没急着下车,而是将座椅往后调,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自己脱。”他命令,嗓音低沉。

宋青棠看着他,慢慢撩起裙䙓,当着他的面,将底裤褪到膝盖,再勾着脚尖甩到一旁。

季与青的眼神暗了下来。

地下室的光线很暗,只有几盏壁灯投下昏黄的光晕。

空气里有淡淡的檀香和皮革味,墙上挂着几副镣铐,金属表面泛着冷光。中央是一张订制的皮革束缚床,旁边的推车上摆满了各种器具——震动棒、鞭子、绳索,还有一瓶开着的红酒。

宋青棠被抵在墙上,季与青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手掌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

“你知道我会怎么惩罚你,对吧?”他的呼吸喷在她唇上,带着威士忌的醇烈。

她轻喘,“我没做错什么。”

“一个人去酒吧,喝到第三杯烈酒,还让三个男人盯着你看了超过十秒。”他的拇指按上她的乳尖,隔着衣料重重一捻,“这叫没做错?”

宋青棠咬唇,“你不在,我无聊。”

季与青笑了,“那现在,我让你不无聊。”

他松开她,转身从推车上拿起一副手铐,金属扣环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泽。

“自己选,手腕还是脚踝?”

她看着他,缓缓伸出双手。

皮革束缚床的触感冰凉,宋青棠的背脊贴上去时,轻微地颤了一下。

季与青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钮扣,露出精实的胸膛和腰腹线条。他的目光始终锁在她身上,像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拆封的艺术品。

“你今天很美。”他低声说,手指沿着她的小腿曲线往上滑,“美得让我想把你锁在这里,永远不让别人看见。”

宋青棠的呼吸加快,“……你可以试试。”

季与青低笑,俯身咬住她颈侧的嫩肉,同时扯开她的衣领,乳尖暴露在冷空气中,瞬间挺立。他的手掌覆上去,揉捏的力道让她轻哼出声。

“想我吗?”他问,另一只手已经探入她腿间,指尖拨开湿透的嫩肉,直接按上阴蒂。

宋青棠的腰猛地弹起,“……想。”

“哪里想?”他的指尖往里探了一节,“这里?”再往深处顶,“还是这里?”

她喘息着,脚趾蜷缩,“……全部。”

季与青满意地笑了,抽出手指,当着她的面舔掉上面的水光。“那我们开始。”

他没急着进入她,而是从推车上拿起一条蒙眼带,系上她的双眼。

黑暗降临的瞬间,宋青棠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能听见季与青解开皮带的金属声、他的呼吸声,甚至是他膝盖压上床垫的细微震动。

“猜猜我现在要用什么?”他的声音贴近她耳畔,温热的吐息让她浑身一颤。

她摇头,“……不知道。”

下一秒,冰凉的金属贴上她的大腿内侧——是震动棒,开到最低档,缓慢地沿着她的肌肤往上滑,直到抵达腿心。

“啊……”她轻喘,腰肢不自觉地抬起。

季与青低笑,“这么敏感?”震动棒突然调高频率,直接压上阴蒂。

宋青棠猛地弓起身,“……季与青!”

他没理会她的抗议,震动棒继续折磨她,另一只手则掐住她的乳尖,力道恰到好处地让她既痛又爽。

“说,想要更多。”他命令。

她咬唇,摇头。

季与青挑眉,震动棒突然离开她的身体,她刚松一口气,下一秒,一个更粗的物体抵了上来——是按摩器的圆头,直径比他的手指粗上一圈。

“最后一次机会。”他的嗓音沙哑。

宋青棠终于屈服,“……想要更多。”

按摩器挤进她体内的瞬间,她尖叫出声,脚趾蜷缩,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

季与青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到中档,圆头在她的体内旋转,刮过每一寸敏感点。

“舒服吗?”他问,手指掐住她的腰,不让她逃。

宋青棠的呼吸已经乱了,“……太深了……”

“深?”他低笑,“这还不够。”

他突然关掉按摩器,抽出来,换成自己的手指,两根、三根,直到她的小穴完全湿透,能轻松容纳他的手掌。

“现在,才叫深。”他哑声说,俯身咬住她的乳尖。

宋青棠的尖叫被他吞进嘴里,他的手掌完全没入她的体内,指节抵着宫口,轻轻按压。

她的身体疯狂颤抖,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淫水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流,滴在皮革床面上。

季与青抽出手,舔掉指尖的液体,“这么快就高潮?”

她喘息着,说不出话。

他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到发痛的鸡巴,粗长的性器贴上她湿漉漉的腿心,缓缓磨蹭。

“还想要吗?”他问,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深处震出来的。

宋青棠点头,“……要。”

他没给她准备的时间,直接一插到底。

“啊——!”她的背脊猛地弓起,指甲陷入皮革床面。

季与青掐住她的腰,开始狠戾地抽插,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就是你去酒吧的代价。”他喘息着,手掌按住她的小腹,“感受我,全部。”

宋青棠的视野一片黑暗,只能凭感觉承受他的撞击,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贯穿她,子宫口被碾压得发麻。

“……慢一点……”她哑声求饶。

季与青却掐住她的下巴,“不准求饶。”

他将她的双腿折到胸前,更深地进入,鸡巴挤开紧致的肉壁,直抵宫颈。

“想不想要一个孩子?”他突然问,嗓音沙哑得不象话。

宋青棠的呼吸滞住,“……什么?”

他没回答,只是更用力地操她,像要把精液直接灌进她的子宫里。

“回答我。”他咬住她的耳垂,“想不想要?”

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高潮一波接一波,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顺从本能点头。

“……想。”

季与青低吼一声,终于释放,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最深处,一滴不漏。

事后,他解开她的蒙眼带,宋青棠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季与青正看着她,眼神深邃得像无底的深海。

“……你是认真的?”她轻声问。

他低头吻她,“我从不开玩笑。”

宋青棠笑了,伸手抚上他的脸,“那我们再来一次?”

季与青挑眉,“不怕死?”

她勾住他的脖子,“怕什么?反正你会救我。”

他低笑,再次覆上她的身体。

地下室的灯光依旧昏暗,两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像一场永无止境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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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淫荡(H)

宋青棠在皮革束缚床上醒来时,腕间鎏金镣铐正发出细碎的碰撞声。地下室新安装的镜面天花板倒映出她浑身斑驳的痕迹——从锁骨延伸到腰际的鞭痕泛着珊瑚粉,像落在雪地上的樱花瓣。

"醒了?"季与青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他手持鎏金珐琅托盘,上面摆着三支不同型号的震动棒,尖端都裹着层保鲜膜。"早餐前先做晨间运动?"

她试图合拢双腿,却发现脚踝被分开固定在床尾两侧。季与青低笑着按下遥控器,天花板的镜面突然变成透明,露出上层客厅的全貌——佣人们正在布置早餐,最近的女佣距离他们头顶玻璃仅有两米。

"现在叫出声的话..."他的指尖顺着她绷紧的小腹下滑,"会很有趣。"

震动棒抵上来时,宋青棠咬住了真丝领带。最细的那支率先闯入,在浅处打着转研磨敏感点,另外两支则交替拍打着阴蒂和臀缝。季与青戴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指突然探入她口中,搅弄着柔软的舌。

"数清楚。"他按下增强档位,"漏掉一次震动就加五分钟。"

当第三支震动棒也挤进体内时,她眼前炸开七彩光斑。季与青却拿起平板电脑,调出她昨天在酒吧的监控录像。画面里穿深V领裙装的她正接过陌生人递来的烟,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她没穿内衣的乳尖。

"原来喜欢这种玩法?"他同时开启三支震动棒的最高频模式。宋青棠的腰肢像濒死的鱼般弹起,淫水浸透了身下的吸水垫。季与青俯身咬住她颤抖的乳尖,"这才刚开始。"

正午的阳光透过特制玻璃在地面投下菱形光斑时,宋青棠被套上了珍珠乳链。每颗南洋珠都连着微型跳蛋,随着她挣扎的频率改变震动节奏。季与青握着缰绳式遥控器坐在皮质沙发里,脚边跪着的她正用舌头清理他沾着红酒的脚背。

"表现好的话..."他突然拽紧珍珠链,让她疼得仰起头,"下午允许你用这里。"他踢了踢墙角那台改装过的画架——画板位置装着个人形凹槽,边缘布满可调节的硅胶软钉。

当季与青的鸡巴捅进她后穴时,宋青棠正被固定在画架凹槽里。硅胶软钉随着他冲撞的力度起伏,不断摩擦着她全身的敏感带。最要命的是正对她的显示屏,正在循环播放他们婚礼当天的全息影像。

"看着。"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睁眼,"当时你穿白纱的样子..."猛烈的顶弄让她视线模糊,"...比现在淫荡多了。"

黄昏的光线将地下室染成琥珀色时,季与青正在调试新到的刑具。那是台改装过的普拉提重组机,只不过所有绑带都换成了真皮束缚带。宋青棠被摆成跪趴姿势,腰部卡在特制的活动机关上,随着机械节奏前后晃动。

"医生说这个姿势受孕率最高。"他戴着翡翠串珠的手顺着她脊柱下滑,突然将两指插入她还在抽搐的小穴,"不过我们得多努力几次..."另只手按下开关,机械臂顶着她腰部猛然前冲。

当精液灌满子宫时,宋青棠的尖叫被口球堵成呜咽。季与青解开她眼罩,让她看清自己小腹被撑起的弧度。他抚摸着那块微凸的皮肤轻笑:"这么贪吃,是要当妈妈的人了。"

深夜的惩罚来得突然。季与青发现她偷偷用脚链钥匙在墙面刻了道痕迹,当即启动了地下室的气温调节系统。当室温降至16度时,宋青棠被绑在T型架上,全身只盖着层透明保鲜膜。季与青握着加热到40度的玉石按摩棒,慢条斯理地在她皮肤上滚动。

"每说一个错字就降一度。"他用按摩棒顶端挑开保鲜膜缝隙,热气立刻涌向她挺立的乳尖。宋青棠颤抖着报数:"三、三十六..."这是他们小时候玩跳格子时的计数方式。

当温度回升到26度时,她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季与青抱着她泡在恒温按摩浴缸里,手指梳着她打结的长发。"明天很忙。"他突然咬她耳朵,"所以今晚..."浴缸侧壁弹出暗格,露出整排未拆封的情趣用品,"...要把接下来三天的份都做够。"

月光透过天窗落在水面时,浴缸里的水纹仍在一圈圈荡开。宋青棠数着季与青锁骨上的牙印想,这大概就是他们理解的"正常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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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泳池(H)

宋家别墅的无边际泳池在午后阳光下泛着碎钻般的光泽。宋青棠穿着那件墨绿色系带比基尼,布料少得几乎遮不住她饱满的乳尖和臀线。她趴在池畔的躺椅上,指尖懒洋洋地拨弄着鸡尾酒杯里的冰块,水滴沿着她的脊椎滑入腰窝,像某种无声的邀请。

季与青站在落地窗前,白衬衫袖口卷至手肘,领口敞开两颗钮扣,露出的锁骨上还残留着她昨晚的咬痕。他眯起眼,盯着她故意扭动的腰肢,喉结滚了滚。

“医生,水温刚好。”她回头,舌尖舔掉唇边的酒液,“不下来?”

他没回答,只是慢条斯理地解开表带,金属扣碰撞的声响让她的背脊微微绷紧。

季与青踏入泳池时,水纹荡开的弧度都像精心计算过的侵略。宋青棠假装没注意,直到他的手掌突然扣住她的脚踝,猛地将她拖入深水区。

“啊!”她的惊呼被水淹没,墨绿比基尼上衣在水流冲刷下松脱,雪白的乳肉弹出,乳尖瞬间挺立。季与青单手箍住她的腰,另一手扯开她下半身的系带,布料飘浮在水面,像投降的旗帜。

“穿成这样,”他的膝盖顶开她的大腿,泳池的浮力让她无法合拢双腿,“是想被谁看?”

她挣扎着攀住他的肩膀,却被他掐着腰按在池壁上。瓷砖的冰凉透过背部窜上脊椎,而他的体温却烫得惊人。

泳池边缘的暗格弹开,季与青捞出防水震动棒,直接抵上她湿透的阴蒂。高频震动让宋青棠的脚趾蜷缩,水流随着她的颤抖溅出池外。

“数清楚。”他咬她的耳垂,“漏一次,今晚就用那个新到的扩张器。”

她还没来得及回应,震动棒已经滑入体内,水流成了最好的润滑,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银丝。季与青的鸡巴抵在她腿根,粗硬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

“想要?”他低笑,却故意不进去,只是用龟头磨蹭她敏感的大腿内侧,“说清楚。”

“……操我。”她仰头,水珠从下巴滴到胸口,“现在。”

他猛地贯入时,宋青棠的尖叫被池水吞没。泳池的浮力让每一次撞击都更深,她的背抵着池壁,腿缠在他腰上,脚踝上的细链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季与青掐着她的乳肉,指尖陷进柔软的肤肉里,留下泛红的指痕。水波晃动间,她的呻吟断续溢出:“慢、慢点……啊!”

“慢?”他扣住她的后脑,猛地加重顶弄的力道,“刚才撩我的时候,可没想过慢。”

泳池过滤系统的嗡嗡声混着肉体撞击的水声,她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像某种濒临崩溃的记号。

当她即将攀上顶峰时,季与青突然抽身,将她翻转按在池畔。她的上半身悬空,乳尖蹭过冰凉的大理石地面,而他的手掌重重拍上她的臀瓣。

“不乖的代价。”他抵着她湿淋淋的穴口,却不进去,“自己掰开,求我。”

宋青棠颤抖着伸手向后,指尖分开自己肿胀的阴唇,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水流顺着她的股缝滴落,像某种羞耻的证据。

“……求你,”她喘息,“用你的鸡巴,填满我。”

他终于满足她,整根没入的瞬间,两人交合处溅起水花。季与青掐着她的腰疯狂抽插,泳池的水波随着他的节奏剧烈晃动,她的乳肉在池畔摩擦,乳尖硬得发疼。

“棠棠,”他在她耳边哑声说,“下次再穿这么少,我会直接在泳池边装上监控,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被操烂的样子。”

她崩溃地哭叫,高潮来得又急又猛,阴道绞紧他的鸡巴,像要把他吞进去。季与青闷哼一声,精液灌进她深处,滚烫得让她痉挛。

事后,宋青棠瘫在泳池边的软垫上,浑身湿透,比基尼早已不知被冲到哪去。季与青单膝跪在她腿间,指尖抚过她大腿内侧的红痕。

“疼?”他问,语气却毫无歉意。

她踢他一脚,却被他抓住脚踝亲吻。阳光穿过他们之间的缝隙,在水面投下交缠的影子。

“……变态医生。”她嘟囔。

“嗯,”他轻笑,“你的变态医生。”

远处,佣人们默契地避开泳池区域。而水面渐渐平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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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家宴(H)

宋宅宴会厅的水晶吊灯将香槟金液照得流光溢彩。宋青棠拢着Dior高订旗袍的云纹袖口,珍珠母贝扣子从颈侧蜿蜒至腰际,开衩处却暗藏玄机——只要她稍一动作,便能瞥见大腿根未消的指痕。

“青棠最近气色真好。”三姑突然夹了块花胶到她碗里,“听说季医生调了新的助孕药膳?”

银筷在骨瓷碟上磕出轻响。季与青在桌布下捏住她膝盖,拇指正正好按在昨晚绑缚留下的浅瘀青上。宋青棠喉头一紧,红酒在杯壁晃出危险的弧度。

“现代医学讲究顺其自然。”他指尖沿着她腿内侧丝袜接缝往上游走,语气却温润如玉,“不过我们每天都有...认真做功课。”

她猛地并拢双腿,却将他修长手指夹得更紧。真丝桌布剧烈晃动,对面的堂弟狐疑地望向突然打翻酱碟的餐巾。

借口取醒酒器离席时,宋青棠在储藏室被抵在明代螺钿屏风上。季与青扯开她旗袍高领的暗扣,犬齿啃咬着今早才用冰块玩弄得红肿的乳尖。

“二十七岁还被催生,嗯?”他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撞在珐琅彩瓷瓶上清脆一响。她后腰硌着博古架的边缘,青花瓷冰凉的触感透过单薄衣料刺入肌肤。

他突然从西装内袋抽出镀金拆信刀,刀背顺着她脊椎滑进臀缝。锋刃贴着蕾丝内裤轻轻一挑,布料裂开的细响让她浑身颤栗。

“别...”她反手抓住他腕骨,“会有人...啊!”

拆信刀已转而挑开她颈后旗袍盘扣,刀刃贴着动脉游移的寒意与他灼热的吐息形成致命对比。季与青用膝盖顶开她颤抖的双腿,勃发的鸡巴隔着西装裤磨蹭她湿透的腿心。

“刚才不是演得很开心?”他咬着她耳垂低笑,拆信刀尖端突然压上乳头,“说说,这周第几次把润滑液换成助孕维生素?”

宴席后半程的沉香木茶室里,宋青棠跪坐在宋老爷子最珍视的黄花梨棋盘前。季与青背对监控镜头,将领带缠绕在她脖颈缓缓收紧。

“记不记得上次在这下棋,”他胯下凶器从后方贯穿她紧致的甬道,精准碾压宫口,“你说要让我输得脱裤子?”

丝质领带随着抽插动作勒出浅浅红痕,缺氧带来的眩晕感让内壁绞得更紧。她眼前浮现十二岁那年,他们在这偷喝老人家的陈年普洱,茶香混着少年彼此探索的青涩喘息。

“现在是谁在...脱裤子...”她破碎的嘲讽被顶得支离破碎,棋罐里的云子随着撞击哗啦作响。季与青突然扯开她胸衣前扣,两枚玉质围棋子贴上挺立的乳尖。

“别掉。”他掐着她腰肢发狠冲撞,“否则明天就穿这身去医院给我送午餐。”

浴室蒸气氤氲了智能镜面,季与青握着她指尖划开备孕软体。宋青棠被他抱坐在大理石洗手台上,双腿大开对着镜面,后穴还塞着未取出的翡翠按摩棒。

“排卵期数据造假?”他点开她篡改的体温曲线图,同时用消毒棉签刮过她敏感的阴蒂,“医生太太知不知道,宫颈黏液透明度是骗不了人的?”

她仰头咬住他喉结,脚踝上的钻石脚炼勾住他裤链。当他将震动器调至最高档抵上G点,电子图表突然飙升的曲线在镜面爆出红光警报。

“看来今晚...”他抽出沾满蜜液的翡翠棒,龟头替代了冰凉玉器,“要帮太太补齐所有缺失数据点呢。”

凌晨三点的施坦威钢琴前,宋青棠赤裸的背脊贴着冰凉琴盖。季与青将听诊器金属头贴在她小腹,另一端耳塞却塞进自己耳中。

“子宫颈软化程度...”他忽然将她双腿折向胸口,“值得嘉奖。”

勃发的鸡巴破开潮湿花瓣时,她后腰压响了中央C键。混着低音区的共鸣,他每记深顶都像要将她钉进琴箱。散落的琴谱上,德彪西《月光》的弧线沾了她滴落的爱液,墨迹晕染成淫靡的水痕。

“这里...”她突然抓住他探向变速杆的手,眼尾泛红,“会吵醒...嗯...所有人...”

季与青按下延音踏板,在持续共鸣中咬住她锁骨。当高潮来临的瞬间,他将震动棒塞进她咬紧的唇间:“那就让整栋宅子都听听,宋大小姐是怎么被丈夫...调教成合格母体的?”

次日早餐桌上,长辈们惊喜地发现宋青棠竟主动盛了助孕汤。她搅动汤匙的无名指上,婚戒内侧昨夜被刻上了微型锁孔纹样——与季与青表带暗藏的钥匙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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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拍摄(H)

黑色宾利驶入别墅车库时,宋青棠的旗袍下摆还沾着昨夜琴房里的湿痕。季与青单手解开领带,另一只手已经探进她腿间,指尖勾弄着早已泥泞的花瓣。

“自己把衣服脱了。”他咬着她耳垂低语,顺手从后座取出一只黑色皮箱,“今晚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别墅的灯光被调成暧昧的暗金色,三脚架上的专业摄影机闪着红点,镜头正对着卧房中央的King Size大床。宋青棠呼吸一滞,指尖攥紧了旗袍的盘扣。

“你认真的?”她嗓音微颤,却被季与青一把按在全身镜前。

“当然。”他从皮箱里抽出丝绸束带,缠上她手腕,“纪录我太太最淫荡的样子,不是很合理吗?”

他的膝盖顶开她双腿,镜面映出她泛红的肌肤和微微颤抖的乳尖。宋青棠还想挣扎,他已经按下遥控器,床头的投影幕布缓缓降下——萤幕上,赫然是他们过往性爱画面的剪辑。

“喜欢吗?”他低笑,指尖沿着她脊椎滑下,最后停在臀缝,“今晚的影片,会更精彩。”

季与青没有给她犹豫的时间。他将她推倒在床,丝绸束带缠上她脚踝,拉开,固定在大床四角的金属环上。宋青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肌肤在冷空气中泛起细小的颗粒,乳尖早已硬挺。

“这样……太超过了……”她咬唇,却在镜头前无处可躲。

“超过?”他嗤笑,从皮箱里取出一副镶钻的乳夹,冰凉的金属贴上她敏感的尖端,“你明明湿透了。”

乳夹扣上的瞬间,宋青棠仰头喘息,腿心不受控地收缩。季与青满意地欣赏她的反应,指尖拨弄着夹子上的小铃铛,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

“别急,还有更好的。”他俯身,舌尖沿着她小腹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她湿透的腿心,轻轻一舔——

“啊!”她猛地弓起腰,却被束缚带拉回,只能无助地张开双腿,任由他的唇舌肆虐。

季与青的指尖探入她紧致的甬道,搅弄出黏腻的水声。宋青棠的喘息越来越破碎,眼角泛红,身体在快感的侵袭下颤抖。

“看着镜头。”他命令,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缓缓画圈,“让它纪录你高潮的样子。”

她摇头,却被他强硬地扣住下巴,逼她直视摄影机的红点。下一秒,他猛然加重力道,指尖狠狠碾过她的G点——

“季与青!啊——”她的尖叫被他的吻吞没,身体剧烈痉挛,爱液喷溅在他的掌心。

镜头清晰地捕捉了她失控的瞬间——颤抖的腰肢、绷紧的脚背、被乳夹勒得发红的乳尖,还有她高潮时失神的双眼。

“完美。”他低笑,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递到她唇边,“舔干净。”

宋青棠羞耻地闭眼,却还是顺从地含住他的手指,舌尖缠绕,将自己的味道咽下。

季与青解开皮带,早已硬胀的鸡巴弹出,紫红的龟头抵上她湿软的入口。宋青棠屏住呼吸,却被他一把扣住腰,狠狠贯入——

“啊!太深了……!”她尖叫,内壁被撑到极限,绞紧他的粗长。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腰开始猛烈抽插,每一次顶弄都直抵宫口,撞得她浑身发颤。镜头下的画面淫靡至极——她的乳夹随着撞击晃动,铃铛清脆作响,腿心被他进出得水光淋漓。

“说,”他喘息着,手掌拍上她泛红的臀瓣,“喜欢被拍下来吗?”

“不……嗯啊!”她刚想否认,就被他一记深顶打断,快感直冲脑门。

“不说实话?”他冷笑,突然抽身,在她茫然的瞬间,从皮箱里抽出一根震动棒,直接抵上她敏感的花核——

“不要!我说、我说!”她崩溃地哭喊,“喜欢……喜欢被你拍……!”

当季与青终于允许她高潮时,宋青棠已经浑身瘫软,束缚带解开的瞬间,她直接跌进他怀里。

“表现不错。”他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肌肤,“下次,我们试试更刺激的。”

她无力地瞪他,却在看见摄影机仍在录制时,羞耻地埋进他胸口。

“影片我会好好收藏。”他低笑,将她抱进浴室,“毕竟,这只是开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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