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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睡服的女总裁竟是我的亲生母亲】(11-20)
作者:大龙猫
第十一章
“坐上来。”我喘着粗气停下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声音被鼻息和喘息压得浑浊不稳。双手箍住她软得快溜下去的身子,半托半抱地把她扳了过来。
这次没让她趴着。直接揽着她腰,把人勾过来,面对面坐进我怀里。温泉水刚到我大腿根。她浑身骨头都像被抽走了,软绵绵瘫在我赤裸的胸膛上,额头抵住我下巴,湿透的长发糊了我一脖子。那根东西烫得发硬,依旧直挺挺杵着,硬邦邦的龟头顶在她热乎湿泞的入口上。
“自己动……蕴姐……”我搂着她的细腰,手掌顺着滑腻的腰背往下溜,带着诱哄又命令的劲儿揉捏着。下身往上一送,龟头立刻陷进那团热烘烘的软肉里,“……插进去……”
她还在大喘气,胸膛起伏得像要炸开,喷出来的鼻息烫着我的锁骨窝。眼神迷迷瞪瞪地看我,脸颊蹭着我脖子根儿,带点被宠坏的懒劲儿哼唧:“嗯……明阳……自己动……”说完深吸一口气,牙咬着下唇,眉毛揪起,像是攒着全身最后一点力气,用那被操得又软又酸的腰,咬着牙往上抬那白生生的臀。
啵——
肉棒从那水淋淋的两片肉里滑出来半截。紧跟着,她又沉沉往下坐!
咕唧!
腰往下一塌,撑开的肉圈儿就跟认命似的重新把那根粗硬玩意儿吞个精光!整根滚烫梆硬的肉棍,又一次狠狠楔进了最里面的花房!
“啊——!”林知蕴猛地仰头,脖子绷出一条长长的弧线,发出一声又长又黏糊的叹息,眉毛还皱着,像在细细咂摸着这被顶到尽头的滋味,自己掌控着节奏的感觉。眼角还留着刚才癫狂时甩出来的泪痕。
这回慢了,也深了。她不再只是被动挨操,而是撑着我肩膀,细溜溜的手指一会儿揪我皮肉,一会儿又软绵绵搭着。我一手搂着她后腰,另一手掐住她半边又圆又翘的屁股蛋,揉搓着,帮她稳住身子。借着水的浮力,她抬臀,又沉沉压下去。每往上蹭一点儿,那又湿又紧的肉管子就不依不饶地裹紧、吸嘬着滑溜溜想往外溜的东西。
每往下坐实一次,那硕大的龟头像铁锤凿地,重重碾过肉壁上每一寸皱褶,直到死死顶住尽头那块又韧又软的软肉!
更邪门的是,她这一上一下的动静,把池子里滑腻腻的热水也搅了起来。尤其是她重重坐到底儿的时候,总有股池水,被那根凶器往里顶的劲儿,跟着一起狠狠灌进那张开了的穴口!
“呜……水……灌进来了……里面……咕噜……好怪……又凉……又烫……呜……”林知蕴浑身一哆嗦,小腹猛地抽抽起来。花径深处被温水一冲,那种古怪又过电的滋味,让她喉管里发出一连串破碎的调子。里面的肉壁不受控地绞紧,反过来把摩擦的快感又往上推了个高峰。
这冰火夹击的刺激没几下就把她又拽回疯劲儿里去了。她胳膊死死搂住我后背,指甲根本没个轻重地往我皮肉里掐,抠得火辣辣的。腰跟蛇似的扭着动起来,那两瓣雪白滚圆的屁股砸下来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从沉沦变成了套弄!啪啪啪的拍水声,噗叽噗叽的皮肉撞击声,又急又响!
“呃……快……太快了……蕴姐……”她突然发起疯来的颠簸套弄,差点把我魂儿顶出窍!她那圆鼓鼓的臀峰一下下砸在我小腹上,闷响一声接着一声。那里面又热又滑,像台开足马力的绞肉机,癫狂地上下吞吐、刮擦、攥压着我的东西!快感像泼天的浪头,一个比一个高!特别是每次她连人带屁股狠狠砸到底,龟头猛撞上她最深处的瞬间,那股子要被挤炸的感觉,逼得我精关摇摇欲坠!
不行了!
“蕴姐……要射了!”我喘得像头拉风箱的牛,嗓子劈了音,急得快要爆开。手使了劲想箍住她腰往上提,指头都陷进她腰眼儿里了,只想把那要命的玩意儿从那销魂窟里拔出来。
可就在我胳膊一使力,肉棒刚被她那绞杀似的嫩肉往外挤出一点点的时候——
“嗯——!”她喉咙里滚出一声又倔又狠的闷哼,非但没顺着劲儿起来,反倒像是被踩了尾巴的母兽,被我托着的腰不但没借力,反而憋着股狠劲儿,猛地往下一沉!简直是把全身的力气都押上了,死命地往下坠!
噗嗤!
那刚拔出一点的粗长玩意儿,被一股子狠劲儿的吸力瞬间又嘬了回去!龟头楔得更深,顶得她人都跟着往上窜了一下!
“射……射进来!”她猛地甩过头,脸都变形了。嘴唇蹭着我的耳廓,呼出来的气烫得我耳朵疼。那声音又癫又媚,充满了绝望的占有欲和全然崩坏的浪劲儿,喘着气发狠:“……全射……给骚屄……灌满……啊——明阳……灌满我里面!”
这几个字,像是点着了老子小腹里最后捆雷管!
“操!!给你!全他妈给你!!”我吼得喉咙破了音,像困兽在嚎!
啥也顾不上了!两手铁钳似的掐死她紧实的腰,把人狠狠钉在自己身上!胯骨像通了电的打桩机,卯足劲儿,疯了似的向上暴顶!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把她掀出水面,快得只剩影子。每一下都带着要撞烂她小腹的蛮力!
啪!啪!啪!啪!啪!
密集的皮肉撞击声在小院里炸开了锅!水花四射!林知蕴被我顶得像个破布娃娃,全身筛糠似的狂抖,长发抽风,雪白的皮肉被撞出一片片红痕,嚎得不成人调:“啊……顶飞了……要顶穿了……飞了……哥哥……大鸡巴……要死……死给大鸡巴了啊啊啊——!!”
最后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在脊梁骨爆开,全身筋肉绷得像石头,青筋在脑门胳膊上暴突出来。一声从脏腑里硬挤出来的野兽咆哮:“呃——!”我把她身子往上狠狠一抬,小腹那股顶到天的力道像决堤洪水,那根粗壮玩意儿,用尽吃奶的劲儿,朝着那个最滚烫、最软烂的深处,死命地——往死了捅到底!!!
“呃啊啊啊——!!”
林知蕴身子猛地向上拱起,后背弯成一张拉满的弓。全身筋肉在那瞬间绷硬得像块铁,又眨眼间彻底稀软。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一点人声,只有嗓子眼里撕出来的濒死尖嚎!
就在同时——
脑子“嗡”地一片死白!
噗!噗!噗!噗!……
滚烫浓稠的精汤跟高压泵似的猛喷出来!一股股白浆子,直通通地、毫无遮拦地灌进她身子最深处,狠狠浇在花心上!那喷射的力道冲得她最要命的宫颈口乱跳,激起的猛抽搐眨眼把她也一起送上了巅峰!
“噢——!烫……烫死骚屄了……!明阳……灌……灌满了……好烫……啊……怀上……怀上明阳哥哥的种了——!!!”她嚎得变了调,声音碎得不成样子,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身子像被高压电打着了,疯了一样地、完全不受控地抽搐!烫得就像有块红烙铁塞进了子宫!滚烫精浆和宫颈被冲击的灭顶快感汇成一股,让她下身直接开了闸!
一股清亮的水柱混着黏糊糊的骚水,从两人死死交合的地方喷涌而出,顺着肉棒根和我紧掐她腰的手臂往下淌!
我死死箍着她滚烫哆嗦的身子,手臂勒得像铁箍,恨不得把她按进自己肉里。下巴磕着她湿淋淋的发顶,喉咙里滚出满足的低吼。感受着龟头最后一下下的精脉搏动。每一次喷射后的余震,那里面还在濒死般地抽搐挽留,贪婪地吮吸着最后一点精水。两副身子黏着的下半身早已糊作一团,精、水、淫液和温泉水搅和得难分难解。
硫磺味的湿热水汽搅着浓得化不开的腥骚气,在池子里蒸腾。黏稠的精浆和清亮的潮水顺着林知蕴发抖的大腿根往下流。
她彻底瘫软在我怀里,软得像滩化了的蜜,骨头都被抽光了,连指尖都在细微哆嗦,胸口一起一伏,红唇微张着艰难换气。
余下的高潮浪头打过来时,感觉她深处还在细细抽搐,吸啜着那根埋在泥泞深处、半软却还占着地盘的家伙,像是在消化这场喂饱了的饕餮盛宴。脸紧紧贴着我颈窝,滚烫的泪水和汗弄得我皮肉湿漉漉的。方才那些疯话、命令、哭叫,此刻全成了她唇齿间细碎、无意识的呜咽。小院里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和泉水单调的流淌声。
手臂缓缓松开点劲,她的身子顺着我怀里滑落。肉棒从她泥泞的小洞抽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紧跟着——
噗嗤!
一股浓浓的、浆糊似的白汤子就从她微微张合的穴口涌出来,像被撬开的蚌壳挤出了里头的浓汁儿。那片又湿又红的肉唇还保留着被撑开的形状,粉嫩的穴口一时合不拢,随着她急促的换气一张一缩,把更多混着骚水的精液往外挤。
黏糊糊的玩意儿顺着她充血肿胀的阴唇褶皱往下爬,在她一塌糊涂的毛草里拖出亮丝丝的线——那片本该齐整的毛丛早被汗水和体液打透,几缕卷曲的黑毛黏在她滑腻腻的大腿根儿上,被精浆拖出股子下流的勾引劲儿。
林知蕴瘫靠着池壁,胸口还在呼扇,眼珠子空茫茫地盯着水面上晃动的光影。两条腿不自控地微微打颤,膝盖窝里还留着被我掐出来的红指头印。又一股子白浆子从她那红肿的肉洞往外冒时,她猛地夹紧大腿根儿,喉咙里滚出一声甜腻腻的“嗯——”,这反应让我确信,肯定有些要命的东西倒灌进了她还在抽抽的深处。
嘴角却挂上一抹满足的笑,指尖无意识地在自己满是白糊的小肚子上滑过,在肚脐眼周围留下一道闪亮的印子。
我们裹上浴袍回到屋里套间,热水哗哗冲走了身上的污腻。林知蕴戳在花洒下头,水顺着她玲珑的曲线往下滚,透明的水珠子挂在她依然硬翘着的奶头上,滑过腰窝,汇进那片才被狠狠糟蹋过的三角地。我注意到她洗下头的时候格外仔细,手指头把黏连的毛分开时,那微微皱起的小模样,看得老子喉咙眼又发了紧。
没忍住,从后头环住她,嘴唇贴在她光溜溜的肩膀上。她扭过头,湿漉漉的睫毛下面,那双眼睛终于回了点神。
第十二章
午餐是在度假村的花园餐厅。我点了她最爱的法式鹅肝,当香煎鹅肝配着无花果酱端上来时,她眼睛一亮。我切下一小块,递到她嘴边:"尝尝?"她微微前倾,红唇轻启含住叉子,舌尖不经意地扫过叉尖,让我喉头发紧。
"好吃吗?"我问。
她点点头,突然用叉子叉起自己盘中的一块,递到我面前:"你也试试这个松露烩饭。"她的举动自然得仿佛我们早已这样亲密无间。我握住她的手腕,就着她的手将饭送入口中,故意让嘴唇擦过她的指尖。她耳尖微红,却没有抽回手。
午后,我们驱车前往B市著名的明清古镇。青石板路两旁是飞檐翘角的古建筑,朱漆斑驳的木门半掩着,隐约可见里面天井里晾晒的衣物。林知蕴穿着我给她买的米色亚麻连衣裙,腰间一根细带勾勒出纤细的腰线。阳光透过梧桐叶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仰头看着路边小摊悬挂的油纸伞,侧脸在光晕中柔和得不可思议。
我悄悄握住她的手。她微微一怔,却没有挣脱,反而翻转手腕,与我十指相扣。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没有往日的精致美甲,却更显清爽。我们就这样牵着手走过卖糖人的老爷爷,路过飘着桂花香的点心铺,在卖绣花鞋的店铺前停下。
"很久没这么轻松了。"她突然说,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阳光落在她睫毛上,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她转头看我,嘴角扬起一个真心的笑容,眼角泛起细小的纹路——那是我从未在办公室里见过的、毫无防备的林知蕴。
我忍不住举起相机,镜头里的她站在古老的石拱桥上,背后是蜿蜒的河道和摇曳的乌篷船。微风拂起她鬓角的碎发,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拨,却在看到镜头时突然绽放笑容,像少女般俏皮地歪了歪头。
快门声接连响起,每一帧都是不同的她——低头嗅荷花的,举着糖葫芦犹豫要不要咬的,在茶肆里托腮听评弹的。她在我镜头前越来越放松,最后甚至拉着我在河边自拍,她的发丝擦过我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傍晚时分,我们找到一家藏在巷子深处的私房菜馆。老板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师傅,听说林知蕴想尝尝地道本地菜,特意做了蟹粉狮子头和清炒虾仁。她吃得眼睛发亮,甚至破例喝了一小杯黄酒,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回酒店路上经过一家内衣店,橱窗里展示的蕾丝睡衣让我的脚步不自觉地放慢。林知蕴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轻轻掐了下我的手臂,却在我耳边低声道:"喜欢哪套?"最终我们拎着大包小包回到酒店,纸袋里除了换洗衣物,还有几件我精心挑选的"战利品"。
刚关上门,林知蕴就转身将我按在墙上。她的吻来得又急又凶,像是要把我吞吃入腹。我反客为主,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压向自己。我们跌跌撞撞地挪到沙发边,她跨坐在我腿上,唇舌交缠间,她的手已经解开了我两颗衬衫纽扣。
"明阳,"她微微喘息着拉开距离,双手捧着我的脸,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你会离开我吗?"
"永远不会。"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拇指抚过她泛红的眼尾。在心里,我知道这道心理防线一旦突破,她就再也离不开我了。但此刻我的眼神里只有足以溺毙她的深情,仿佛这世上除了她,什么都不重要。
我再次吻住她,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当我们终于分开时,她的唇瓣已经微微红肿。我轻咬她的耳垂:"蕴姐,我想看你穿今天买的衣服。"
她嗔怪地瞪我一眼,却掩不住眼里的期待。拿起其中一个纸袋,她转身走进卧室,关门时还故意冲我抛来个媚眼。
等待的每一秒都像被拉长。当卧室门再次打开时,我呼吸一窒——
林知蕴倚在门框上,修长的双腿包裹在黑色渔网袜里,网格间的肌肤若隐若现。她下身只穿着一条开裆的黑色蕾丝内裤,细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让饱满的阴阜更加引人遐想。透过蕾丝边缘能看到她未经修剪的阴毛肆意生长,几根深褐色的卷曲毛发甚至从开裆处俏皮地探出头来,与她刻意装扮的精致形成危险的反差。
上身是一件黑色薄纱罩衫,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的黑色蕾丝胸衣——那胸衣设计得极为巧妙,顶端开了心形小口,将她粉嫩的乳头完全暴露在外,却又被薄纱半遮半掩,平添几分欲拒还迎的诱惑。
她缓缓走向我,渔网袜与蕾丝边缘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薄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时而贴在她肌肤上,勾勒出乳房的完美曲线,时而微微掀起,露出纤细的腰肢。
当她在我面前站定,俯身撑在我两侧的沙发扶手上时,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蕾丝胸衣挤压着丰满的乳肉,两颗挺立的乳头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已经微微硬起,乳晕呈现出诱人的淡粉色,在黑色蕾丝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娇嫩。她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乳尖上还残留着昨夜我留下的浅浅齿痕。
"满意你看到的吗?"她在我耳边呵气如兰,手指顺着我的胸膛一路下滑。薄纱拂过我的皮肤,像无数个轻吻。当她跨坐上来时,我透过开裆内裤能直接看到她湿漉漉的阴唇正随着呼吸轻微开合,昨夜残留的精液痕迹还黏在茂密的阴毛根部,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她的阴唇因为昨夜的激烈性爱还微微外翻,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穴口处还残留着半干涸的爱液,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玫瑰。
她的手指轻轻拨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里面湿润的甬道:"你看,里面还在流出来..."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指尖沾着混合了精液的爱液,在我面前缓缓拉开一道银丝。我忍不住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含住她暴露在外的乳头。她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双手插入我的发间,将我更深地按向她的胸口。
我的手掌顺着她光滑的背脊滑下,探入开裆内裤的后方。她的臀瓣饱满紧实,指尖轻易就陷入柔软的臀肉中。当我拨开内裤边缘,指尖触碰到她湿热的会阴时,她浑身一颤,大腿内侧的肌肉瞬间绷紧。我能感觉到她的穴口还在微微抽搐,内壁的软肉像有生命般吸吮着我的指尖。
"别...别碰那里..."她喘息着抗议,却将身体更紧地贴向我。我坏心眼地加重了手指的力度,在她敏感的阴蒂上轻轻打转。她的身体立刻像触电般弹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我的手腕,却让我的手指更深地陷入她泥泞的小穴。
套房昏暖的光线像被稀释的蜜糖,柔和地洒在林知蕴身上。那身黑色渔网袜紧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网格空隙里透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开裆设计的黑色蕾丝内裤形同虚设,饱满诱人的阴阜上方,几缕深褐色的卷曲毛发倔强地从蕾丝边缘探出头来,与她刻意装扮的精致形成一种危险的野性诱惑。那件薄如蝉翼的黑纱罩衫下,心形开口的胸衣将她粉嫩的乳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在光线下微微挺立,如同熟透的浆果。她斜倚在客厅中央的贵妃榻上,一只手臂慵懒地撑着头,另一只手的指尖无意识地在渔网袜上滑动,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
操!真他妈要命!
喉咙瞬间干得发紧,一股邪火直冲小腹。我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沙哑:“蕴姐……太美了……”
林知蕴挑眉,乜斜了我一眼。经过一整天温泉小镇的放松和刚才那场极致纵欲的宣泄,她脸上疲惫褪尽,又恢复成那个在金字塔尖、俯瞰众生的星辰女王。眼神像浸了水的墨玉,明亮却又深不见底,下午在河岸边拍照时流露的真切柔软早已被重新砌好的心墙牢牢封存。她轻嗤一声,红唇微启,语带嘲讽:“小混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下午拍得不够?”
“下午……跟现在比不了……”我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向前一步,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寸寸游移,那黑纱下若隐若现的丰乳,腿间蕾丝开口处泄露的隐秘春光,都像最烈的春药,“蕴姐这身……绝了!我想……再给你拍几张……嗯,更有味道的。”
“更有味道?”她哼笑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了然和玩味,“说吧,憋着什么坏水呢?”眼神却在我脸上刮过,像羽毛撩拨,无声地勾引着。
“没什么坏水,”我举起手机,晃了晃,其实心里早已打定主意要用那个被我搁在桌上的单反——那玩意儿更有仪式感,也更能拉长这场“折磨”的过程,“就是觉得,不把蕴姐此刻的美定格下来,太他妈可惜了!蕴姐放心,我技术不差,大学是摄影社顶梁柱来着,下午那几张你也看到了,不赖吧?”
她没立刻回答,只是眼波在我脸上流转片刻,那目光像是在掂量,又像是在享受这种被强烈渴望的感觉。半晌,她放下撑着脑袋的手,身体优雅地向前倾,饱满的胸脯在薄纱下轻轻晃动了一下,隐约能看见乳晕边缘淡淡的粉色。她红唇微启,吐出一个字:
“去拿。”
心脏像被猫挠了一下。我转身快步走到桌边,拿起沉甸甸的单反,入手冰凉坚实的触感让我定了定神。调整参数,对焦,镜头隔着几米远的空气,重新锁定那个令人血脉贲张的焦点。
我单膝微屈,摆出个还算专业的姿势,眼睛紧贴在取景器上。冰冷的电子屏幕成了我的屏障,也成了我放肆打量的最佳掩护。我透过镜头,清晰地看到她唇角勾起的那抹妩媚笑意。
“说吧,周大摄影师,”她的声音慵懒性感,带着一丝戏谑的鼻音,“奴家……该怎么摆?嗯?”那声“奴家”被她念得千回百转,像带着钩子,直直往人心尖儿上钻。
“别动,就这样很好。”我的声音尽量平稳,“头再稍微侧一点……对,看我……眼神别收着,媚一点,像看猎物那样……”
林知蕴像得到精准指令的猎豹,脖颈线条拉伸出优美的弓弦弧度,下颌微抬,那双浸水的墨玉眼眸波光一荡,方才的慵懒瞬间被凌厉又粘稠的情欲取代,直直刺破镜头,如同能攫取我呼吸的钩子。她身体微微后靠,那身紧绷着酥胸的黑纱随着动作荡开一丝波纹,心形开口边缘险险地勒在粉晕上缘,几乎要将那两粒勃立的红果完全抖落出来。她的腰臀随之沉陷进丝绒贵妃榻的凹槽里,拱起一道极致性感的弧线,开裆黑蕾丝更深地陷入饱满的臀肉中,中央那缝隙被阴影勾勒得愈发分明。
我按动快门,高速连拍的轻微“咔嚓”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伴随着轻微的电子提示音。
“手……”我继续引导,声音有些发紧,“……放在腿上,对,沿着渔网袜的花纹慢慢往下滑……很慢……”
镜头里,她的手指白皙纤长,指尖染着淡淡的蔻丹色,冰凉的甲盖隔着薄透的黑丝网袜,先从浑圆的大腿外侧摩挲向下。指甲划过密实的网格,带起细小的涟漪,指腹陷入网眼挤压下方鼓出的雪嫩腿肉。动作带着一种审视猎物的玩味,慢条斯理,一路蜿蜒过膝窝,来到紧绷的小腿肚。
她一边做,一边还故意用舌尖轻轻舔过下唇,放大的红舌湿濡绵软,那无声的挑逗在取景框中纤毫毕现。
“蕴姐真棒……”我忍不住夸了一句,声音已经带上低沉的沙哑。
“少拍马屁,”她挑眉,嘴上不屑,眼神却更勾人了些。
“现在,试试……解开罩衫的扣子。”我的指令开始带着试探和更深的欲望,“……对,就解开最上面那一颗……”
她依言,动作优雅得像在剥开一颗名贵的糖果。纤细的食指和中指捻住那粒小巧如珍珠的盘扣,轻轻一挑,束缚松开。薄如蝉翼的黑纱瞬间便没了支撑,顺从着光滑的肌肤向下溜走,无声地滑过圆润的肩头,细腻的肩窝和漂亮的锁骨彻底暴露在空气与光线下,莹白如同象牙。
薄纱挂在左臂臂弯,欲盖弥彰,心形胸衣再无遮挡,饱满的乳峰像是脱缰的白兔,骄傲地挺立着,顶端粉尖在光线下如同熟透浆果上的露珠,诱人采撷。她歪着头看我,胸脯微微起伏:“这样?”
“嗯……还不够……”我的心跳在加速,“把薄纱……再往下撩一点……让右边……露出来……”这个要求已经赤裸裸。
林知蕴的眼神更深了几分,带着点危险的审视和玩味的笑意。她没说话,只是抬起右手,探入垂落的薄纱内侧,精准地找到了胸衣那圈细软的蕾丝钢圈边缘。她的手指沿着柔软的棉纱材质,带着一种挑衅般的从容,缓缓地将那小小的布料向上、向侧旁折叠、推挤、翻卷!
像是慢镜头在播放,白生生的软肉大片堆涌而出,圆润饱满的弧度被布料勒得更加突出。终于,右边那颗挺翘的蓓蕾猛地弹跳出来,粉得毫无杂色,沾着细密的水光,乳晕边缘浅浅的粉色纹路清晰可见,顶端的小粒颗粒羞怯又倔强地立着,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我屏住呼吸,疯狂按下快门。“咔嚓咔嚓咔嚓……”连拍声密集得像我的心跳。她配合地微微挺胸,甚至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用指尖碰了碰自己挺立的乳尖!这个动作彻底点燃了室内的温度!
“咔嚓!”捕捉到这致命瞬间,我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腰下那根沉睡的巨兽瞬间苏醒!
第十三章
“我们去卧室。”嗓子干得发紧,我放下相机,朝身后的房门指了指,不容反驳。
她目光扫过我,站起身。身姿高挑摇曳,黑色的渔网袜紧裹长腿,踩着慵懒的步子走向那张大床,薄纱在她身后轻盈地起伏。她坐上床沿,双腿交叠,视线重新投向我的镜头。
“趴下……”我再次端起相机,声音沙哑,“对,手肘撑着床……腰沉下去……抬臀。”
林知蕴嘴角牵起一丝玩味,顺从地俯下身体。手臂有力地撑起上身,肩胛骨在光滑的脊背上清晰凸起。腰深深塌陷下去,与骤然抬起的臀形成了陡峭的曲线。紧绷的开裆内裤深深嵌入臀肉,勒出雪白的深痕。薄纱凌乱地堆在凹陷的腰窝上,更衬得那处的浑圆。敞开的裆部布料下,饱满的缝隙尽头,花瓣微微翕张,沾着湿润的水光,还有干涸的白点。
“就这样……”我调整着角度,特写那道紧绷的背臀弧线和不设防的腿间。呼吸沉浊。
她的侧脸枕在手臂上,眼神斜睨过来,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够清楚么?要不……我再掰开点?好让你看清……下午那小东西……”她话音带媚,故意扭了扭腰,臀波晃动,腿间的软肉跟着一收一放,一点白色的稠液被挤了出来,粘在深色蕾丝边上。
“操!”那赤裸裸的话像火炭灼烫神经,胯下瞬间胀硬生疼!我强压住手的微抖,继续按快门,记录下这糜丽的画面,可体内的火早已烧得噼啪作响,只想立刻将她按倒!
“躺平……蕴姐……”声音彻底变调,“……腿……弯起来……打开。”
林知蕴身体顺从地翻转,陷进软垫中心。裹着致命渔网的长腿听话地蜷起、张开。内裤的裆部形同虚设,小腹下浓密的耻毛、饱满的粉阜完全暴露。薄纱虚遮在腹股沟,心形胸衣托着沉甸甸的乳房,乳头在边缘若隐若现。她的手指滑到腿根深处,无意识地蹭过腿弯内侧细嫩的皮肤。
“咔嚓!咔嚓!”镜头贪婪地吞咽着每一寸。
“……蕴姐,”我的指令带着最后疯狂的试探,“……自己……掰开……”
林知蕴脸颊飞起更深的红潮,眼神却灼亮不退,翻滚着情欲和一种近乎毁弃的放纵。她深深看我一眼,仿佛在穿透我骨子里的污浊和贪念。然后,在那双不久前还能执掌千万合同的手指拨动下,缓慢而亵渎地,探向腿心幽密之地。指尖触碰到那两瓣微肿、湿漉漉的花肉,花瓣被这微凉的触碰惊得轻轻一缩。
她的食指和拇指准确找到顶端那颗充血的珠核,轻轻掐住两侧向上一提,让它彻底挺立起来。伴随着她唇间溢出的细碎呻吟,指腹向外、缓缓掰开被浸透的花瓣!
“呜……”一声轻咛,夹杂着羞耻和难耐。但镜头里的脸孔却迷离而魅惑。被剥开的深处湿滑粉艳,洞口微张,粘稠的汁液和干涸的浊痕清晰可见,娇嫩的内壁褶皱隐约显现。沾湿的卷曲毛发间,亮晶晶的丝线粘连着她的指与花瓣的边缘。这幅景象灼烫得令人窒息。
我的手指在快门上痉挛!这副景象是致命的。她每一寸私密的细节,都已被牢牢锁进那冰冷的存储卡里。
“够了!”我猛地摔下相机,炽烈的焚烧感几乎要将理智燎尽。方才她每一个姿势,每一句撩拨,还有此刻仰在床上、双腿敞开、指尖犹在腿间、眼神如丝缠绕的样子,都成了刻骨的灼痕!
我几乎是用撕扯的速度,拽掉自己的T恤和牛仔裤!皮带扣砸在地板上发出脆响。瞬间赤裸,只剩下那根早已暴怒充血、青筋虬结、紫红硕大的凶器直挺挺地朝天竖立,嚣张地指向床上那具几乎赤裸、蒸腾着情欲气息的躯体。
我跨步上前,阴影笼罩了她。她的目光毫无闪避地落在我腿间那狰狞的凶器上,眼里的火焰烧得更旺。
“蕴姐……”喉咙里滚出干涩的低吼,我的目光死死锁住她映着巨物倒影的漂亮眼睛,“刚才……还没喂饱呢……现在……再喂喂它……”声音里是赤裸的渴求与命令,“……喂透了它……”
林知蕴闻言,红唇缓缓勾起一个极致妖娆、媚惑入骨的笑。她轻轻抽回腿间的手,指尖意犹未尽地捻弄着沾上的滑腻。双手撑床,带着一种慵懒又致命的诱惑坐直身体,裹着黑网袜的长腿垂落床沿,白皙的脚尖堪堪点上地毯。
没有丝毫犹疑,她眼波流转,春意荡漾。径直向我走来,停在面前,近得能闻到她肌肤散发的热息与馨香。在我略显错愕的注视下,她微微屈膝,然后——
无比自然地、带着一种既像臣服又像掌控的姿态,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昂贵的丝绒地毯轻柔地托住她纤细的膝盖。跪下的高度正好与我怒张的器物齐平。那根粗硕狰狞的凶器几乎顶到她如玉的脸上。
她并未立刻含住,而是伸出那只刚刚亵玩过自身的手,冰凉的指尖在灼热的空气中稍稍停顿,仿佛在感受那股强悍逼人的雄性气息。接着,带着一丝品鉴的意味和隐晦的挑逗,指尖轻轻碰了碰我龟头前端那湿漉漉的马眼。
“嘶……”滚烫的顶端遭遇一丝冰凉,极度敏感的触感瞬间引爆了腰眼的麻酥,我猛地抽气。
这反应似乎取悦了她,唇角的媚笑更深。随即,温热的手掌整个覆盖上来,包裹住硕大的头部。她掌心灼热滑腻的触感完全裹住了最敏感的器官。没有急于动作,只是那样停留着,感受它在掌心的搏动、坚硬和灼人温度。
眼神专注地盯着那根庞然巨物,像在审视一件独特的造物,带着赤裸的好奇与某种隐秘的沉迷。鼻翼不易察觉地轻轻翕动,细细嗅闻着那股浓烈、原始的气息——这位权势在握的冷面女总裁,正跪在一个实习生面前,嗅闻他的下体!
这场景蕴含的巨大反差与禁忌,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颅顶!远比任何直接的感官刺激更为猛烈!一种扭曲的、充满征服欲的极致快感疯狂冲刷着理智。那个永远是我主宰、只能仰望的存在,此刻却如此驯顺地跪在我胯下,那张吐气如兰、号令一方的唇齿,即将侍奉这腥臊原始的欲望源泉!这权力、地位、身份的彻底翻转,酿成了不可复制的、让灵魂都在震颤的高潮。
“蕴姐……”声音带着抖,从牙缝挤出,“……闻够了?……想要就张嘴……”
她抬起眼帘剐了我一眼,媚态横生中夹着一丝被点破的羞恼。不再矜持。嫩红的舌尖先探了出来,带着诱人的暗示,极其缓慢地、像在品尝珍馐,轻轻舔过龟头前端敏感的沟棱。
湿软、温热、极致!
“呃……”一声压抑的闷哼,我不由自主仰起头,脖颈的筋肉瞬间绷紧。
受此鼓励,她的舌尖变得灵活,如同滑溜的小蛇,舔舐着马眼周围敏感的褶皱。唾液在口中分泌,让舔舐变得愈发湿亮滑腻。那份专注侍奉的姿态,与温泉里的生涩判若两人。
“蕴姐……”我低头喘息,“……学得真快啊……你最不缺的本事……吃这东西……倒是天生适合……”
她鼻腔里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唔嗯!……”),一边更卖力地用舌尖勾勒我龟头的轮廓,一边给了我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红唇沾满前液,亮晶晶的,反添了妖艳。那娇嗔的一瞥,带着被服侍者挑剔的不耐,媚态横生,勾魂摄魄。
舔弄数圈后,她仿佛觉得前戏已足。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粗壮的根体,眼底翻涌着渴望与某种下定决心的光芒。她微微张唇,没有迟疑,温热湿滑的口腔,瞬间包裹住了硕大的顶端。
“呃……”滚烫的冠状沟陷入紧窒温热的牢笼,柔韧的肉壁从四方压覆而来,刺激直抵骨髓!一股电流沿着脊背窜上头顶!
她含住头部,没有立刻深入。像是在适应口中的尺寸与热度,调整着节奏。双颊微微内吸,口腔内壁带来更紧实的包裹感,舌尖更深更粘地搅弄着,不时用力扫过冠状沟壑,如同要将缝隙里的滑液尽数搜刮。清澈的涎液从她无法闭合的唇瓣溢出,沿着柱身滑落,在龟头与她的下唇间扯出亮晶晶的细丝。
片刻,她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然后,头开始慢慢向前倾!
粗壮的棒身被温热的腔道一寸寸吞纳下去!头部顶开柔软的上颚,碾过舌面,向内深入。舌根被紧紧挤压在滚烫的柱体上。喉腔深处的软肉开始若有若无地触碰敏感的头部边缘。
“唔……”林知蕴蹙起眉,喉咙里发出一声艰难的闷哼,带着吞咽不及的呛意。太深了!我能感觉到喉部的肌肉在本能地收缩、抵抗着这巨大入侵。
但她没停下!眼里透着一股倔强狠劲,像在赌气,更像不愿再显得笨拙。她调整呼吸,压下喉头不适,腮帮猛地深凹下去,吸啜出更强的负压,口腔内壁紧紧裹缠柱体,试图强行纳入更多。
喉部的紧窒感持续包裹着深入的前端。每一次喉管的细微起伏或吞咽动作,都像是有个湿暖滑腻的肉环在箍磨最敏感的冠状部分。她的鼻尖几乎蹭上我小腹下方浓密的耻毛,呼出的热气烫着肌肤。那粗大的柱体撑胀了她的颊侧,甚至能看出狰狞的形状在面颊内侧凸起。
每一次小心而深入的吞吐,每一次舌尖刮过冠状沟壑,每一次深潜前她咽喉的吞咽准备,都激发出蚀骨酥麻的电流,从腰腹炸开,漫向四肢百骸!
我仰着头,粗重喘息,闭眼沉浸在这场由女王主导的、交融着极致肉体刺激与权力颠覆的盛宴。巨大的掌控感与扭曲的崇拜感在胸中激烈撞击。胯下的凶器如同被投入熔炉灼烧的铁棒。
第十四章
时间一分一秒地熬着。林知蕴跪在地毯上,脑袋埋在我腿间,一起一伏地吞吐着。她的动作比先前熟练了不少,不再是靠蛮力深捅,而是找到了窍门。每一次喉咙被顶满,那闷在腔子里的呜咽声和咕叽的水响就混在一起,听得人头皮发麻;往外退半截时,腮帮子猛地缩紧,舌头像块滚烫的糙石,狠狠刮过我下面最粗砺的沟壑和暴起的青筋。
等完全拔出来时,嘴唇还恋恋不舍地裹着,带出“啵”一声轻响和一缕黏糊糊的银丝。她会歇一小会儿,舌尖灵活地舔掉棒身上亮晶晶的黏液,或是把冰凉的脸颊贴上来,用那凉意烫一下滚热的棒身,然后一口再狠狠吞到底。
一开始那种要命的刺激和被捧上天的爽劲儿慢慢消退了。她技术确实长了进,吸得有力,吞得有节奏,舌尖舔刮得恰到好处,偶尔深喉一下也能忍住不吐。这场口活,挑不出毛病。
可是……太顺了。顺得发木。像高级场所里受过训的女人在按流程服务。每个动作都精准得要命,漂亮得像教科书,唯独丢掉了温泉水边上那股子不管不顾的疯劲儿、那股又恨又绝望的蛮劲。那会儿她憋得眼泪直飚的脆弱呢?被插得反胃还得硬往下咽的死倔呢?那种拿男人的东西当苦水嚼的毁灭感呢?
能烧穿骨髓、让人只想着狠狠征服她的那种真实的挣巴和难受劲儿……现在没了。
她做得越好,越像个用技术稳稳拿捏着男人命根子的熟手,那点子因为地位天差地别才有的变态快感,反而凉了。身子记住了温泉边上那股原始的狠辣味道,现在这场娴熟的表演,反倒……缺了口盐。
林知蕴闷头干了半天,细密的汗珠子渗出来,顺着白瓷似的脖颈往下淌。腮帮子嚼酸了似的发僵,鬓角精心弄过的发丝也被汗黏在滚烫的脸颊上,眼神也因为一直低头专注地干活,有点发直。她松开嘴,粗壮的玩意被口水泡得油亮,龟头被她嘬得紫胀发红,冠沟那儿蹭得像抛了光。
嘴唇“啵”一声离开,又拉出细长黏腻的丝。她喘着气,鼻音浓重地哼唧:“唔……累死了……臭小子……还没好?……嘴巴……嘴巴都没知觉了……”
红唇被磨得微微肿着,水光潋滟,嘴角挂着来不及咽下的涎水。她有点累地抬眼睨着我,那眼神里带点困惑,还有点压不住的不耐烦——好像她这位习惯了掌控一切的女王,这回没算准服务该多久结束,有点失算了。
小腹深处那团火还在烧着,胯下那东西非但没软,反而因为这通妥帖的伺候更显嚣张。可真正能冲垮大堤、让魂儿都哆嗦出来的那股劲——那份源于彻底压垮和撕裂她界限的征服感,迟迟不来。
换了地方。陷进大床软乎乎的被褥里,我仰躺着,腰下垫着蓬松的枕头,刚好能俯瞰身下那片惊心动魄的风光。林知蕴被我按着,颀长柔滑的身体顺从地伏下来,趴在我腿间。那裹着渔网和乱糟糟薄纱的身子沉下去,暖烘烘地盖满了我的小腹。
胳膊撑在我大腿根上,脸离我那根湿淋淋、依旧昂然的玩意只有毫厘。那股混着男人味儿和她嘴里清甜的气息,直往骨头缝里钻。
我的手指插进她汗湿、浓密的头发里,指腹感受着发根的韧劲,手掌像温柔又不容反抗的镣铐,轻轻箍住了她的脑袋。
“蕴姐……”嗓子被欲念磨得粗糙,“……别停……就这么着……”
她抬起眼皮剜了我一眼,那眼神混杂着驯服和点儿怨气,怪我这没完没了的索求。但没拒绝。
滚烫的气息喷在刚刚被伺候过、依旧硬胀的物件上。紧接着,那张熟悉又似乎有点不同意味的嘴再次包裹上来——这回,她吞吐得更纯熟,目的也更明确。刚才那场“完美服务”好像点燃了她某种不服输的心思,舌尖像灵活的小蛇,专在冠状沟那道坎上打转、刮蹭,口腔内壁有节奏地裹缠挤压,力道拿捏得巧妙,带来一波波持续却不那么“致命”的舒坦。
“唔……”我低喘一声,说不清是爽还是失落。手掌无意识地埋进她汗湿的发丝间,感受着她脑袋规律的起伏。脸颊因为用力吸吮微微凹陷下去,在昏暗里显出异样的专注。指尖触到她后颈温热濡湿的皮肤,她整个身子都沉在这“服务”里,好像非要把它练到无懈可击不可。
可是,这行云流水的节奏,就是少了点儿让我魂飞魄散的“狠劲儿”。
就在快感像温水一样慢慢积聚,几乎要吞没那股追寻极致战栗的念头,只想陷在她这柔软的牢笼里沉沦时——
叮铃铃铃铃——!
一串突兀、刺耳、没完没了的手机铃声,像把冰锥子,恶狠狠凿穿了房间里粘稠的空气!
声音是从床头柜上林知蕴的手机里炸出来的。那玩意震得嗡嗡响,屏幕在昏暗中刺眼地亮着,在天花板上投下个乱晃的光斑。
林知蕴的动作猛地僵住,檀口松开,一声极其不爽的鼻音冲出喉咙:“嗯?!”眉尖绞着,汗珠滚落。方才那专注的、“职业化”的眼神瞬间被恼火的烦躁取代。她抬起头,红肿湿润的唇还泛着我的水光,锐利的目光刀子似的甩向那个噪音源,显然想装死不理。
可那催命符似的铃声死咬着不放,一遍又一遍,在突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聒噪得扎心。这不停歇的聒噪彻底点燃了她紧绷的神经。
“烦死人了!”她压着嗓子低吼,带着好事被打断的狂躁,猛地直起身,一把抄起那嗡嗡乱叫的手机,看架势是想直接掐了或者砸了。
就在屏幕的光映亮她脸庞的那一瞬,我眼尖地瞟到了来电显示——宝贝儿子
那一刹那,我看得分明,她脸上骤然闪过一团极其复杂的表情——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甚至藏着点难言的痛?仿佛被那四个字烙着了似的。但这情绪闪得太快,快到像光晕里的残影,眨眼就被她那张戴惯了的面具压平,快得让人疑心是眼花。她面无表情,或者说,又蒙上了办公室里那种滴水不漏的冰冷壳子,拇指一划接了电话。
“喂?思宇。”声音响起来,努力放平,却因为刚才的激烈和此刻还没喘匀的气,带着点磨砂般的沙哑。说着话,她身子并没离开我,反而腰肢一沉,骑跨着坐在我紧实的小腹上。渔网袜包裹的腿紧紧绞着我的腰,像水蛇。臀瓣虚悬在我下腹上方,那片隐秘花园的中心,湿漉漉、赤裸裸地正对着我青筋虬结、蓄势待发的巨物尖端。丝袜冰凉的摩擦蹭着我大腿外侧的皮肤。她甚至开始有意无意地,用那温热柔软的臀缝和饱满滑腻的阴阜……像玩味一件小玩意儿似的,充满暗示地上下、左右磨蹭、挤压着我那根硬得要炸的玩意!身体沉甸甸的重量压下来。每次微微挪动,臀肉都碾着我的耻骨,敏感滚烫的龟头陷入那处柔软泥泞的凹陷里!每一次细微的碾磨带来的刺激,都让她的喘息忍不住变得短促,喉咙深处挤出压抑的哼鸣,“呜……嗯……”。她鼻息更急了。
噗叽……细碎的摩擦声几乎被她儿子陈思宇清亮的嗓门盖过:
“妈?你跑哪去了?怎么没在家?”年轻直率的声音穿过听筒,在这满室浓稠的欲望里显得格外割裂。
“嗯……”林知蕴喉间滚出半声含混的鼻音,像是应着儿子,又像是被身下那销魂蚀骨的碾蹭激出来的。她能清楚感觉到底下渗出的湿滑汁液把我的龟头糊得油光水亮,黏腻地沿着柱身往下淌,在两人紧贴的小腹和大腿根上糊成一片。
“……妈妈在外头,有点事。……嗯,明天……明天就回。”她的声音竭力稳住,可每个停顿都微微拖沓了点,唇齿间的颤气也更明显,像是在死死压着身子里那股乱窜的邪火。跪坐的姿势下,腰肢扭动着来回蹭弄,那片湿软粘腻的花瓣被粗砺的肉棱反反复复碾磨,柔嫩的唇瓣裹着冠状沟的轮廓,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感噼啪作响。
这要命的磨蹭让她唇缝里漏出几声断断续续、沙哑得能拧出水来的低吟:“呃啊……痒死了……别这么快……磨得人受不了……”她身体的所有重量都沉在我下腹,随着动作,能感觉到她小腹细微的抽动。
“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怎么了。”陈思宇在那头像是松了口气,“对了妈,跟你说声,明儿晚上我带潇潇回家吃饭,正式见见你跟爸。你……行吧?”年轻人声音里掺着期待和紧张。
就在那句“行吧?”话音落下的刹那!
不知是欲火烧昏了头,还是心被电话揪走了一瞬,林知蕴磨蹭的幅度这次大得没了谱!她大概是调整坐姿,臀部沉了一下,腰凹了下去——就这么往后一倾的当口,那湿滑粘腻的缝隙准准地往下吞没了大半,“啵”一下——火热紧窄的穴口猛地像吸盘一样,死死裹住了那颗膨胀滚烫的头颅!沟壑顶端粗硬的轮廓瞬间被那片柔韧湿泥裹紧了!
“啊呀——!嘶唔…!进…进来了!好深…撑得慌!要命!……”
一声猝不及防、又爽又痛的尖叫从她牙缝里迸出来!她的腰猛地弓起,整个人像挨了一棍子般僵住,细微的战栗从脊椎骨一路炸到脚底板,胸脯剧烈地起伏,手里的电话差点脱了手!那声音又媚又哑,粘得要死,跟她刚才强装出来的平静判若两人!
电话那头像被掐住了喉咙,死寂了一秒钟。傻子也能听出这声叫唤不寻常。
“妈?你怎么了?!什么声音?!”陈思宇的声音猛地绷紧,狐疑里掺着点慌,大概觉得这不像是磕碰能发出的动静?
林知蕴的身体瞬间绷得像弓弦!我能感觉到箍在我冠部的那圈软肉骤然缩紧绞拧!深埋进她里面的那截滚烫被更猛烈地挤压吸吮着。
像是惩罚自己的失误,又像是拗不过那猝然被填满的滋味儿,她臀瓣非但没抬起来撤走,反而像是……沉溺下去似的,更深地往下坐实了一分,把那吃进去的部分艰难地往更深处顶去,腰肢同时不受控地左右扭了一下,让湿热甬道的每一寸都贪婪地缠紧那入侵的头冠。身体里那饱胀的填充感和随之汹涌的快感,逼得她从齿缝里挤出更媚更黏的哼唧:“嗯啊…别…别动…要疯掉了…轻点顶…胀死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吸气声在突然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像是在拼命压住胸腔里翻涌的气息和擂鼓的心跳,也像是在脑子里飞快地串供。
过了几秒,她才用一种刻意拔高、半带着喘不上气的“忍痛”腔调回应,声音有点打哆嗦:“……嘶…没、没事……不、不当心撞……撞桌角了……疼……疼死了……呼……”
她没像受惊的兔子蹦开,反倒像是……就坡下驴、认了这“意外”?甚至……有点儿食髓知味?沉甸甸的臀瓣压下来,把我那颗粗大硕壮的龟头连同更多棒身,更深地夯进那片早被搅得湿滑泥泞的滚烫深处!
窄紧的甬道被猛地撑开填满,要命的紧致包裹感裹着麻酥酥的吸力窜遍全身。她能清晰感觉到那粗硬东西顶在最要命那点上突突地搏动。她喘得更急了,更乱了,喷出的热气几乎要盖过听筒里的声音。紧接着,她非但没起身,反而开始小幅度地……扭着腰蹭了起来?这次不再是隔着层皮肉的摩擦,而是……实打实地,用那张已经吞进半截巨物的、湿漉漉滑腻腻的洞穴内壁,学着交媾的节律,轻摆柳腰,臀浪翻涌,慢而坚定地吞吐着深陷其中的那根凶器。
每一次下沉,都让更多滚烫硬物夯进深处;每一次提起,又故意带出点销魂的空隙。像真是被“撞疼”了在挪动身体,实则却是用那深埋体内的棍子搅动着更深处的灼热痒意,每一次晃动都磨得人更空更痒。每一次里面磨人的吮吸吞吐,都让她小腹发紧,喉咙里漏出更多压不住的淫腻呻吟:“呜…里面…酸透了…要搅散了…啊…磨着了…痒得骨头缝疼……嗯唔……”
她气息终于稳了稳,声音里带着安抚,一边用身体深处感受着那要命的折腾,一边对着手机继续:“……嗯,记住了……明晚对吧?……知道……时间妈妈会调开……放心……你跟潇潇路上留点神……明儿见……”
电话那头的陈思宇大概被那句“撞疼”分了神,或者得了母亲准信,没再追问。“行,妈你没事就行,那挂了,明儿见。”
“嗯,好…挂了……”林知蕴的尾音泄出一丝几不可察的松弛,跟着一声压抑的、饱浸着欲火的轻叹:“呃……”通话断了。手机被撂回床褥上,噗的一声闷响。
第十五章
陈思宇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才有些茫然地放下电话。落地窗外是B市璀璨的夜景,他站在自家高级公寓的客厅里,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凉的手机边框上敲了敲。
刚和妈妈通过电话,确认了明晚带女朋友宋潇回家吃饭的事。事情定下来了,他应该高兴才对。
可心底深处那点微妙的违和感,像墨水滴落在白纸上,不显眼却晕染开一丝丝不安。
刚才电话里……妈妈的声音,有点奇怪。
不是口吻的问题,她回答得依旧干脆利落,像个掌控全局的总裁。只是……那声音里似乎藏着一丝他没听过的沙哑?好像是……累?还是紧张?
特别是中间那一声惊呼,“啊——好大~”……那个“好大”的尾音,拖得那么黏腻绵长,完全不像妈妈平时清冷的语调……听起来,竟有种……惊惶无措中带着点软糯的味道?事后她又解释是撞到了桌子角……可那声痛呼之后的气息里,总感觉残留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急促和紊乱?
他晃了晃头,试图把脑子里冒出来的怪异感觉赶出去。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可能是信号问题,或者在浴池边滑了一下撞得确实狠了?又或者是温泉硫磺蒸汽熏得声音变了?
他甩甩头,把这点困惑暂时抛开,重新拿起手机,熟练地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屏幕亮起,背景是一个笑容明媚的女孩。
“潇潇?”电话接通,陈思宇的声音立刻变得温柔起来,“和我妈说好了,明晚去家里吃饭,你也准备下……嗯,我妈人其实挺好相处的,别太紧张……嗯,明天下午我去接你……嗯,好,晚安,想你。”
放下电话,陈思宇长舒一口气,明天带女朋友正式见家长,算是大事落定。他唇角刚想扬起,脑子里却又鬼使神差地闪过电话里妈妈那声模糊不清的喘息……
他皱了皱眉,又甩了甩头,大概是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产生了幻听吧?妈妈能有什么事?
(视角切换回酒店房间)
“嘟……嘟……嘟……”
忙音如同被骤然掐断的空气!
电话挂掉的瞬间,林知蕴脸上最后一丝强装的平静,连同那点属于母亲的温煦,彻底碎裂崩塌!她的呼吸猛然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紧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都泛了白。她几乎是泄愤般地把手机胡乱丢开,顾不上它掉在了哪里。
“呃——!”一声压抑到极致、终于爆发的低吼从她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濒临极限的焦躁和一种近乎贪婪的释放。她猛地仰起头,颈线绷得笔直,刚才通话时努力维持的从容假面被撕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点燃的、近乎凶猛的渴求,那双漂亮的眼眸里燃着赤裸裸的火焰。
“憋死我了…这臭小子…真是…”后面的话语被急促的呼吸吞没,与其说是抱怨,更像是本能的宣泄。
她原本深陷在我腰腹间的身体猛地绷紧了核心力量,腰肢像蓄满力道的弹簧,带着一股狂野的劲头狠命向上抬起!臀肉离开我小腹的瞬间,发出一阵极其粘稠、羞耻的分离声,她体内湿滑的甬道如同有生命般吸附着那根被她暂时舍弃的粗物。
下一刻,没有任何缓冲!
她的腰肢绷紧,仿佛卸下了所有枷锁,带着一股破开桎梏的蛮力,身体如同精准打击的攻城槌,狠狠地向下一落!
“啪!”
沉甸甸的臀部砸在我小腹上,发出结结实实的肉体撞击声!与此同时,那根粗硕的凶物伴随着更加清晰的水声巨响,被一口气捅穿了重重阻碍,以一种近乎暴虐的方式,最深最猛地夯进了那幽闭温热的顶点!
“嗷——!”她发出一声短促、尖厉、带着撕裂痛感却又极致满足的呻吟,整个人因为这过于猛烈的贯穿而向上弹跳了一瞬,脚趾在床单上死死蜷缩抓挠,大腿内侧的肌肉瞬间绷如铁石,仿佛要将我拦腰夹断!“穿了……顶穿了!……心子……心子要……碎了!小混蛋…你要弄死我吗……”
她的尖叫里没了优雅,只剩下被纯粹快感冲刷出的沙哑与癫狂。电话、儿子、一切身份带来的束缚,似乎都在这一下凶悍的撞击中被顶得烟消云散!
“操!……这么急?”我猝不及防被这狂浪席卷,小腹肌肉瞬间绷紧,闷哼从喉咙深处溢出。主动权瞬间易手,她像一匹彻底失控的烈马,蛮横地驱驰着一切。每一次腰肢疯狂上拱、抽离,都伴随着甬道深处泥泞不堪的绞缠与紧裹;每一次不顾后果的狠命沉沦,那浑圆紧致的臀瓣都带着惊人的力度撞在我的耻骨上,“啪!啪!啪!”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响得惊人而淫靡!
“啊!啊!不行…又要…又要来了!太快了…慢…慢一点…”她的腰臀扭动得如同失控的螺旋,每一次抽离都几乎要将巨龙完全吐露,每一次坐实都伴随着她喉间溢出的、几乎被顶断气的呜咽。
那粗大的末端每一次都像烧红的铁杵,目标明确地冲击着花心深处那团最娇嫩敏感的软肉。
粗砺的耻骨撞击着她的骨盆沟壑,带来强烈的征服欲和摩擦的刺痛。“呃啊!…顶…顶到最底了……明阳……明阳哥哥……太重了……太狠了……受…受不了…要疯了……啊…别停…再用力!撞死我……”
“啊!……丢了……里面……太烫了……酸……里面好酸……”她的叫声彻底破碎,拔高到几乎失声的地步,带着难以承受的哭腔。支撑在身后的手臂绷得死紧,痉挛般颤抖着,丰腴的腰肢却更疯狂地向后反弓,每一次都像是竭尽全力地将自己更深、更完整地套在那不断顶撞的烙铁上!
潮红的脸上汗珠滚落,濡湿的鬓发粘在耳际。我能清晰感觉到,在她体内冲撞搅动的那根凶器顶端,被一股股失控喷涌而出的滚烫激流反复冲刷着,迅猛的浪潮瞬间将她淹没、彻底吞噬!
太快!太凶!电话中勉强筑起的堤坝在体内汹涌爆发的快感洪流面前不堪一击,彻底土崩瓦解!
“不行了不行了……丢…要丢了!……明阳…啊…求你……全灌进来……给我……全……啊——!!!”
一声濒临窒息的、仿佛灵魂都被顶出躯壳的尖锐嘶喊爆发出来!林知蕴的身体猛地绷成了弓弦,剧烈地、失控地抽搐着!她体内那极度敏感的腔道骤然爆发出惊人的吸吮力量,深处如同无数只手同时狠狠攥紧、扭绞、挤压,仿佛要将那深埋的巨物彻底揉扁榨尽!
温热的、如同开闸般的潮水猛冲而出,汹涌地溢满了交合之处,淋漓地打湿了一片狼藉。她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不再试图抬升腰胯,而是死死地用臀根挤压着我的小腹,像个贪婪的磨盘,拼命地、痉挛着在自己体内最深最用力处左右旋磨,仿佛想把那搏动的顶端直接旋进脆弱的腔体里去。
“呃…呃呃…丢了…又丢了……太烫了…要化了……”她整个人彻底软倒在我身上,只剩下一阵阵破碎不堪的急喘和细碎无助的呜咽,像被这汹涌的浪潮抽走了所有骨头和力气。
只有腔道深处一阵阵无意识的、贪婪的紧裹,还在诉说着那刚刚过去的疯狂漩涡。
可惜……这场风暴于我而言,还远未至尽头。那柄深深嵌在她湿热泥泞之地的凶器,尽管被炽热浪潮反复浸泡冲刷,反而在幽闭湿热的环境中跳动得更加粗硬、滚烫,鼓胀着未曾宣泄的、更为饥渴的欲念。
“蕴姐……舒服够了?……”我的声音哑得厉害,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颈窝和耳垂,一只大手强硬地箍住了她还在簌簌轻颤的腰,另一只则穿过她汗湿的腿弯。
“我这儿……可还烧着火呢……”没等她从那极度虚软的泥沼里回神,甚至没给她匀出喘口气的空隙,看着她瘫软失焦、嘴唇微张的无助模样,感受着穴道深处那因高潮痉挛后更加粘腻湿滑、却又依旧紧致贪婪的包裹,我双臂骤然发力——猛地将她湿漉漉的大腿高高抱起!将她整个上身向上托起!
“啊呀——!不…别这样……不行!快放……”林知蕴惊恐地尖叫出来!猝然失去所有依托的惊慌让她像溺水之人,本能地死命缠抱住我的脖子!丰腴浑圆的身体瞬间悬空,整个人所有的重量都沉甸甸地坠在我强健的手臂上!
这个姿势的剧变,如同在炽热的火山口投下了最后一枚火种!
她的双腿被迫在我腰后死死交缠相扣,以一个全然被动、极致契合的姿态被我牢牢托抱在怀中。最致命的变化是——原本由她主导的“入座”,瞬间变成了完全被我掌控的“悬挂”和“穿透”!她全部的身体重量,连带着高潮后的极致瘫软,都沉沉地、实实在在地砸落在深埋在她最私密处的那根凶悍锚点之上!
那柄昂扬如钢枪的巨物,在这突如其来的、毫无缓冲的沉重下坠中,以近乎垂直的致命角度,悍然更深、更重、更凶猛地戳刺直捣那幽深宫门!狰狞的顶端几乎要顶着那圈娇嫩的软肉狠狠挤进去!
“呜——!!!”一声像是灵魂都被贯穿顶穿的、带着窒息的闷哼从她喉咙深处挤压出来!她颈项猛地后仰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整个人瞬间僵硬了一瞬,眼皮剧烈地翻动了几下,泪水终于不堪重负地汹涌而出!
“穿了……真的要……顶穿了……心子……碎了……求你……不能……”每一次微小的下坠,即使是我的臂力承受着大部分重量,那份重力传递到她体内最深处时依然沉重,都让那根深埋的烙铁在她娇嫩不堪的花心深处碾磨、凿刺一次!这带来难以想象的失重恐惧和深入骨髓的、被彻底征服的剧烈快感,将她刚才稍稍平复些许的神经再次猛地绷紧、撕裂!
“呃啊!……要摔……要摔下去了!”她在我怀里失控地扭动,环住我脖颈的手臂箍得更死,指甲几乎要抠进我的皮肤里。每一次无法避免的晃动,每一次脚步移动带来的微小颠簸,那柄埋在体内的凶器就无比清晰地、带着她自身重量的惯性,在她内部幽秘柔软处蛮横地冲顶、搅动!“呜啊…停停停…里面……烂了……心子……烂了……”
我不再原地停留。双臂死死箍住她湿滑丰腴的大腿根,像抱着一个巨大、柔软却滚烫的枷锁,开始迈步在厚厚的地毯上行走!每一步落下,即使地毯吸收了大部分震动,她悬空的身体依然在我臂弯中不由自主地摇晃、下压。这份细微的颠簸,成了无形却更为可怕的酷刑。
她体内那根被撑满的、粗硬的楔子,随着我的步伐、方向每一次变化,都在那脆弱敏感的甬道深处施加着毫无规律、全方位、深入骨髓的摩擦、刮蹭和撞击!仿佛每一次脚步的微震,都直接在她最柔软、最深藏的蕊心引爆一场剧烈的震荡!天旋地转!空间的移动和失衡感被无限放大!
她被巨大的恐惧和汹涌的快感逼得双腿在我腰后绞缠得更紧,脚踝死死相扣,整个人如同藤蔓紧紧吸附着我这棵暴风雨中唯一的依靠,每一次颠簸都引发她更凄厉、更破碎的哭喊:
“啊——!别…别动!晃进去了……呜…别走……好晕……太深了……又要来了……别走……深……深到……呃啊……”
“呃啊啊啊——!别走了!……停下…晃死人了……里面……要顶穿了!……头……头晕……明阳……快放…放我下来!呃啊——!”
“……求求你了…放……放下来…真的……受…受不住了……啊呀——!”
林知蕴彻底被这混合着失重恐惧和近乎虐恋快感的刺激逼到了疯狂的边缘!她像一个在惊涛骇浪中被彻底卷走的溺水者,所有的意志力被冲垮,只能在我怀中无助地颠簸起伏,每一秒钟都在承受体内那根恐怖凶器的蹂躏!
失重的眩晕、内脏被强烈贯穿顶撞的快感、对失控的恐惧以及某种隐秘的被碾压、被占有的极致愉悦熔铸成一股彻底摧毁理智的狂流。眼泪如同开闸的洪水,混着汗水恣意流淌在她失神酡红的脸上,狼狈而脆弱。“呜……杀了……我算了……别晃了……又要……丢了……”
她语无伦次地尖叫着,夹杂着含混的啜泣、意义不明的脏话和对快感的哀求,所有清醒的认知都被这毁灭性的浪潮卷入深渊!“混蛋……明阳……你……真要逼死我吗……啊——!!”
第十六章
她的尖叫呻吟刺激着我每一根神经!体内那失控收紧绞缠的媚肉更是疯狂地吸啜着、挤压着我的命根!我能感觉到她全身的重量和紧致的吸力都锁在我腰间那一点上!欲望的岩浆在体内奔腾咆哮,已经到了决堤的边缘!我需要一个固定的支点,来承受这最后的狂暴宣泄!
目光扫过宽敞的套间,我脚步不稳地抱着她跌跌撞撞地冲向那扇通往客厅的厚重木门!几步的距离显得格外漫长,她在我怀中颠簸起伏、不断发出被顶撞得失神的尖叫呜咽!
“啊啊!别过去……停下……撞了……要撞了……呜……”
终于,我背靠着门板站定,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她的臀背结结实实地撞在坚硬冰冷的门板上。
“呃……”林知蕴被这突然的停止和挤压撞得呻吟出声。但没等她缓过气,我便将她湿漉漉的后背狠狠按在冰凉光滑的门板上!她的双足瞬间失去了地毯的支撑感,只有小腿虚软地勾住我的腰身维持平衡。整个身体的重量在重力作用下,通过那根深深连接我们二人的凶器,更沉、更重地向下压去!
龟头被死死地钉在宫颈口那片极致敏感的软肉上,带来前所未有的贯穿感和压迫力!她整个人被彻底钉在这扇门和我之间。“咿——!冷……插穿了……压碎了……唔……”
“蕴姐!……扶稳门!”我低吼着,不再抑制那焚身的欲火!一手铁箍般卡住她一条大腿根,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臀侧,腰胯开始凶狠地向前顶动!
啪!啪!啪!啪!……
沉猛有力的撞击在门板上发出如同擂鼓般的闷响!每一次都伴随着林知蕴尖锐急促的哭叫!
“啊!啊!好痛……撞死了……好深……顶烂了……呜哇……!痛啊……爽死骚屄了……”冰冷的门板和她滚烫汗湿的后背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被迫挺起的胸脯在我眼前剧烈晃动起伏,薄纱下的两点嫣红早已挺立。
我俯下身,狠狠吻住她因尖叫而大张的、不断溢出破碎呻吟的红唇!
“唔嗯——!!”她的尖叫被我堵在喉咙里,化为更加沉闷煽情的呜咽。腰臀被我凶猛顶撞着撞击在门板上,双腿几乎无法闭合,被动地承受着来自下方一次比一次更狠更深的贯穿!她的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被情欲冲刷殆尽的泪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仿佛一条搁浅垂死的鱼儿,只能依靠着嘴部徒劳地开合喘息,来汲取最后一点点活命的氧气。
唇齿间依旧能漏出含糊不清的、破碎的哭泣和尖叫:“唔唔…饶了……骚屄……啊…死了……呜呜……救命……”
唇舌交缠的窒息感、后背被撞击在冷硬门板上的硌痛、体内被反复开凿贯穿到最深处的酸胀快感、以及那如同灭顶般的、身体和意志被双重粉碎的无助感……这一切终于将她推向了毁灭的边缘!
她能清晰感到内里那根暴怒的巨龙即将喷发的搏动感!就在她身体因最后的极致顶撞而再次开始猛烈痉挛抽搐,花心疯狂绞紧吸吮,即将被抛上最后的高潮绝顶之时——“呜!…要……丢了……最后……要来了……死透了……”
“唔!!!”我喉咙里滚出类似野兽濒死的咆哮,将她更深更狠地压在门板上,固定住她猛烈挣扎痉挛的身体,将每一次撞击都化为凿穿城墙的最后一击!龟头死死抵住那痉挛的宫颈口,如同找到了最后的锁钥,狠狠地旋转磨压!
噗!噗!噗!……
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蒸汽喷涌而出!直接冲灌入她子宫深处那滚烫柔软的尽头!强劲的力量冲击着痉挛的宫口!那如同火山爆发的喷薄感和被滚烫精液烫穿花心的剧爽,与林知蕴自己猛然被推上绝顶高潮的天崩地裂重合在一起!
“呃啊啊啊啊——!!!丢…丢了!!灌…灌满了…呜……射…烫死骚屄了!明阳哥哥……心子……烫穿了!!!啊啊啊——”“烫熟了…灌烂了……呜……好浓……烧起来了……烫死……骚屄……”
她四肢如同触电般剧烈痉挛抽搐,指甲深深抠进我的肩胛肉里,喉咙里发出断续的、不成调的破碎嘶鸣!被堵住的嘴唇发出含糊的悲鸣,眼睛翻白,仿佛连灵魂都被这极致的贯穿和灼烫冲击波轰出了体外!温热的潮吹混合着我的精液顺着她失禁般抽搐的腿根流下。
良久,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无比的喘息声,如同破败的风箱。我的身体依旧紧紧压着门板,感受着她体内残留的痉挛和无意识地吸啜带来的阵阵余韵,以及那股浓稠的精潮在她体内涌流的奇异触感。温香软玉在怀,她瘫软在我臂弯里,下巴无力地搁在我的肩窝,气息温热潮湿,喷拂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种劫后余生的、满足到慵懒的疲惫。高潮后的余韵,带着滚烫的烙印,无声地沉入最深沉的寂静。
好的,这是根据你的要求修改和增加内容后的版本。修改和新增内容已加粗,力求在保持原有风格和情节的前提下,增加细节,使过程更加丰满,过渡自然。
窗帘缝隙已透出灰白的天光。最后一次酣畅淋漓的释放后,她像抽了骨头的软蛇瘫在凌乱的被褥间,连脚趾尖的余颤都被榨得一干二净。我撑起酸胀的腰,俯身将她汗湿打缕的身体打横抱起,她赤裸的脊背贴上我前胸时激起一片滑腻的冰凉。
浴室花洒的热流冲刷着我们黏糊糊的皮肉,泡沫混着几丝干涸的白浊从她腿缝滑落。拿蓬松的大毛巾裹住她时,她闭着眼,睫毛湿淋淋地垂着,乖顺得像个被洗干净的瓷娃娃。将她塞进另一间卧室干净的羽绒被里,我钻进去,手臂环过她柔韧纤细的腰肢,她蜷在我怀里,滚烫的体温暖烘烘地熨帖着疲惫,几乎是瞬间就跌进了黑甜乡。
再睁开眼,满室刺目阳光,怀里温香软玉。她睡颜恬静,颈侧还留着我吮出的暧昧红痕。磨蹭到快十一点才起床,套房里叫了餐。慢条斯理地享用了一顿不知算早餐还是午餐的海鲜粥配煎松茸,气氛是奇异的平静温存。
该走了。林知蕴站在客厅落地窗前,长发随意挽起,露出一段天鹅般的颈项。她穿好了风衣,藏蓝色长款,腰带松松系着,衬得人高挑利落。下身配着条修身的深蓝牛仔裤,线条绷得紧俏挺翘。
我拉开行李箱的夹层拉链,掏出一个粉色的遥控跳蛋,递到她眼前。
她眼皮都没抬,嘴角却挑起一抹近乎嘲弄的弧度:“小混蛋……又作什么妖?”语调是嫌弃的,可那慵懒的尾音却像小钩子。
“蕴姐……带着这个走?”我凑近一步,手撩开她风衣的后摆,暧昧地抚上她牛仔裤紧绷的臀线,“路上……解解闷。”
“想得美。”她嗤笑,却转过身,腰肢轻旋,手指搭在了牛仔裤的铜扣上。
“砰”地一声轻响,扣子弹开。“自己弄。”她抬眸斜睨我,眼底氤氲着水汽,说不清是挑衅还是邀请。
牛仔裤被她褪到腿弯,长腿一抬,利落地甩落在地毯上。风衣下摆只及臀上,下面光溜溜的一览无遗——她里面竟没穿底裤!只兜着昨天买的那件大红色开档蕾丝情趣内裤!浓密卷曲的深棕色耻毛从鲜艳欲滴的窄细红丝绒布片边缘嚣张地探出头来,娇嫩饱满的肉唇若隐若现地贴着透肉的网纱开档,湿滑的缝隙间还带着一丝昨夜欢好后未干的晶亮水痕!
我倒抽一口气,喉头瞬间发紧,火烧火燎的欲望猛地往下三寸涌去。
她大大方方地站着,手搭在风衣衣襟上,光溜溜的长腿交叠着支在绒面拖鞋上,脚尖微微踮起,腰肢折出一个勾魂的弧度,红唇微张:“看够了?……快点……”话音未落,一丝清晰的蜜液竟不受控制地顺着粉嫩的花瓣滑落,在她光洁的大腿内侧拉出闪亮的银丝。
操!
我蹲下身,视线与那秘密花园平齐。鼻尖瞬间萦绕起她身上浓得化不开的甜腥气息。饱满鼓胀的阴阜上,柔嫩的蚌肉湿漉漉地闭合着,唇瓣嫣红肥厚,像沾着露珠初绽的海棠,顶端一粒鼓胀的小豆充血饱胀。我的指尖探过去,粗糙的指腹故意缓缓刮蹭过那温热湿滑的缝口边缘。
“嗯……”她鼻腔里溢出短促的哼吟,纤腰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我捻住那两片湿腻的花瓣,带着一点不容抗拒的力道,向外侧轻轻一分,鲜红的嫩肉包裹着的腔道口瑟缩着翕开一道诱人的小孔,内里湿红褶皱,宛若初绽的玫瑰蕊心。她的身体微微后倾,靠在落地玻璃上借力,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我感受到那圈软肉的收缩抵抗,带着惊人的吸力,仿佛在无声拒绝着即将到来的入侵者。
另一只手捏着那只光滑冰凉的跳蛋,椭圆的小玩意儿在我掌心像个活物。圆润的震动头顶端,还沾着一丝她腿间滑落的晶亮,在阳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我用这濡湿冰凉的一端,对准了那因紧张而不停翕合的、柔嫩湿润的穴口小漩涡。指尖带着强硬却又缓慢的力道,抵着那微微打颤的褶皱中心,一寸寸向湿热更深处挤入。
“唔……”跳蛋冰凉的触感顶开那圈湿滑紧致的入口时,林知蕴喉咙里立刻挤出变了调的呜咽,小巧的鼻翼急遽翕动,饱满的胸脯急促起伏。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娇嫩滚烫的粘膜是如何本能地紧紧吸附、推拒着这份突入的入侵。我的指关节微微用力,如同缓慢开启一道生涩的窄门,用掌心抵着跳蛋的后半部分,坚定地向里推进。那紧窒的花穴被强行撑开,富有弹性的肉壁被挤压变形,温热的滑腻包裹着冰冷的硅胶。
“啊——轻点……呃嗯……”异物持续深入的挤压感让她浑身一激灵,喉头滚出压抑不住的惊呼,双腿本能地夹紧又因为那奇异的饱胀而微微颤抖着想要分开,脚趾在拖鞋里紧紧蜷缩抠住地毯,脚背弓出漂亮的弧线,小腿肚上的肌肉都绷得硬实。那深藏的秘密之地被一寸寸填充、侵入的奇妙触感,让她齿缝里泄出短促而破碎的呻吟,眼角迅速逼出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直到跳蛋完全没入那饥渴的腔道最深处,只留下一个小小的硅胶拉环连着细线,如同一条羞怯的小尾巴,暧昧地垂挂在鲜艳的红蕾丝开档边缘,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我食指恶劣地拨了拨那微凉的小环:“好了,蕴姐。”
她猛地深吸一口气,像刚从深水中挣扎出来,胸膛剧烈起伏,脸上红潮汹涌,咬紧下唇稳住发软的身体,弯腰就要去捡地上的牛仔裤。
“别穿了。”我伸手拦住她,“风衣这么长,走路带风都盖住了,”指尖恶作剧般点了点那若隐若现的红蕾丝边缘,滑过她因为方才的折腾而更显冰凉紧绷的大腿肌肤,“……穿了也难受。就这样,谁也瞧不见。”
林知蕴绷着身体,眼神像淬了火的刀子剜了我一下,红唇微张似欲斥责,最终却只是泄愤般冷哼一声,竟真的放弃了套上那条束缚的牛仔裤。她赌气般踢开裤子,只穿着那件看似端庄的风衣和里面那丁点火辣辣的红布片,昂首挺胸地开始收拾散落在套房各处的物品,只是每一步迈出都透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僵硬和小心翼翼。
第十七章
刷房卡退房,前台小姑娘笑容甜美。林知蕴脚步略急,风衣下摆翻飞,行走间隐约惊鸿一瞥——腿根雪白,边缘一抹刺目的鲜红蕾丝。她双手插在风衣口袋,指尖却在衣料下捏得死紧,骨节透出惨白。
B市著名的皇家园林,秋色如画。亭台楼阁,古木参天。我一手拎包,一手随意插在兜里,指尖无声地压着冰冷的遥控器。
一步迈过高高的古老门槛。
“嗯……”林知蕴脚跟猛地一顿,像被无形的钉子钉在地上,喉间漏出一丝极力压低的呻吟。身体瞬间绷紧如拉满的弓弦。她侧头,眼波羞愤地刺来,几乎要沁出水光:“周、明、阳!”
我笑嘻嘻凑近,气息故意拂过她敏感的耳垂:“怎么了蕴姐?绊着了?”手下却恶意地扭动遥控旋钮,时强时弱的震波如同微电流,持续冲刷着她体内最敏感的软肉。阳光下,她精致的脚踝绷紧,裹着丝袜的脚趾在平底鞋里蜷缩,脚后跟微微抬起,仿佛要逃离地面。
“你……关掉!”声音发颤,面颊浮起的红晕不知是晒的还是烧的。她极力维持着姿态,风衣下摆每一次晃动都显得异常克制。
“这就关……”我笑着应和,指尖却猛地顶出一个剧烈的脉冲震动。
“呃——!”她身体猛地一歪,踉跄着几乎栽倒,手仓皇间扶住旁边朱红的漆柱。喉咙里的惊呼被硬生生咽下,胸口剧烈起伏。几个遛弯的老太太投来探究的目光。她羞愤交加,指甲隔着衬衫狠狠掐进我胳膊肉里。“再胡闹……我就在这里……”威胁的话带着抑制不住的喘音,毫无威慑力。
好不容易在湖边僻静亭阁坐下。古色古香的檀木桌,竹椅清凉。穿着改良旗袍的服务员拿着菜单快步走来,笑容标准:“两位看看想吃点什么?我们这儿的……”就在他弯腰递菜单,指着图片介绍招牌菜“松鼠鳜鱼”的刹那——
我搁在腿上的手,拇指在那冰冷的开关上狠狠一滑到底!
嗡!!!!!!!!!!!
狂暴的最高频震动如同在穴心引爆了微型炸弹!隔着单薄丝袜和风衣里料,那剧烈的嗡鸣几乎要震穿我的耳膜!连她身下的竹椅也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共鸣。
“啊——!!”
一声短促、尖利、完全失控、饱含崩溃快感的惊叫从她红唇间迸射而出!像绷断的琴弦!她整个人如遭高压电击,腰肢猛地反弓,身体失控地向后仰去,双手死死抠住光滑的桌沿,指甲刮擦出刺耳的“吱嘎”声!双腿剧烈痉挛夹紧,肩膀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又被更汹涌的潮红吞没,瞳孔茫然失焦,灵魂仿佛被冲散。
服务员惊得菜单脱手,“啪嗒”掉在桌上,声音都变了调:“女士!您……怎么了?!”
林知蕴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喉咙干涸发紧,呛咳着,半晌才挤出破碎的字词:“没……没……嘶……踢……踢到桌腿了……”声音嘶哑发抖,强忍着哭腔。脚腕在桌下微颤。只有我清楚,那双看似搭在桌面、指尖用力抠进木纹、惨白一片的手,泄露了她体内怎样的惊涛骇浪。
风衣下摆因腿根的反复磨蹭翻开更多,那抹鲜红蕾丝边缘,已深深勒进雪白丰腴的臀肉,湿成一片深色。
“哦哦!真抱歉!桌子腿是粗,您当心!要冰袋吗?”服务员连忙弯腰查看。
“不……不用……”她勉强挤出话,按住体内一波又一波的余震浪潮,挤出一个僵硬的、比哭难看的笑容。额发鬓角已被细密的汗水浸透。
服务员狐疑地看了看她含泪泛红的眼眶、满额虚汗,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无辜关切的我,终于完成点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脸上写满疑虑。
屏风后脚步声一消失,林知蕴紧绷的身体一松,随即猛地探身过来!手如闪电,带着狠劲,一把死死拧住了我的左耳根!
“嘶——!疼疼疼!蕴姐!耳朵掉了!”我夸张地龇牙咧嘴,脸上却藏着坏笑。手飞快地把遥控器调低两档——但没关!
她看着我的表情,眼底怒气中掠过一丝犹豫:“……很疼?”声音带着未消的喘息,手上力道松了半分。
我立刻嗅到机会,换了副嬉皮笑脸,伸手去揉她发烫的鬓角耳廓:“逗你的。怕你气着。”指腹蹭过她滚烫的皮肤,裤兜里的手指同时恶意地弹了下开关,“刚才那服务员的表情……精彩么?魂儿都要吓飞了吧?……你呢?刚才……魂儿也飞了?”
她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又被耍了!羞愤如狂潮般轰然冲垮理智!美眸怒睁,瞳孔里的火焰几乎要喷出来烧死我,那火焰深处却卷着灭顶快感和极致羞耻勾出的混乱情潮!“……找死的小混蛋!”她甩开手,气急败坏地低骂,猛地扭过头去不看我,后颈绷得死紧。
手指死死绞着桌沿。身体随着那嗡嗡声在椅面上轻微起伏、颤栗。腿心深处,那层薄薄的蕾丝网纱下,恐怕早已汪洋一片。
整顿饭成了无声的刑讯。服务员布菜时,我指尖就在裤兜里无声游走。夹一筷清炒虾仁到她碗里——指尖点三下遥控器。她低头小口喝热汤时——指腹悄然滑过半格强度。当她优雅举杯,仰头轻啜冰凉的清酒时——一个猛烈的脉冲突袭瞬间炸开!
她吃得面颊粉蒸霞蔚,鼻尖、唇边满是细汗。强行吞咽下的“嗯”“啊”总是不小心溜出来。樱唇被贝齿死死咬着,几乎出血。强撑着与服务员眼神交流时,眼尾濡湿,染着水汽氤氲的媚态与狼狈。握着筷子的指节再次用力到惨白,筷尖都在微微发抖。桌下,大腿内侧丝袜上的深色湿痕,正在无声地缓慢蔓延扩大。
当服务员第三次来添汤,终于忍不住看着她面前几乎没动的米饭和汗湿发红的脸:“女士,您……胃口不好?还是不舒服?需要换点清淡的吗?”
林知蕴像被鞭子抽到般猛一直腰,声音竭力平稳却透出虚软:“没、没有!很好!……我在想事……”她赶紧低头扒拉了一大口米饭,动作僵硬生涩,脸上血色却瞬间烧得更旺。
如同熬刑般捱过用餐。林知蕴几乎是逃离般地仓促起身,脚步微微发飘地快步冲出饭店。
服务员回来收拾碗碟时,很快发现了异样。
林知蕴坐过的竹椅上,那块素色软垫中央——紧贴她臀心的位置——赫然浸湿了一大片!湿痕边缘清晰,质地粘稠半凝,在午后阳光下反射出浑浊水光,散发出混合淡淡甜腥和体液气味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暖昧气息。服务员皱着眉抽出垫子,手指捻过那片湿滑中心,不明所以地嘀咕:“啧……汤洒这儿了?”
回程的高速公路漫长而沉寂。暖风空调吹出干涩气流,混着她身上香汗和挥之不去的浓郁荷尔蒙气息。车窗外晚霞熔金。我望着前路,手下却自有主张,在裤兜里对着那小小的塑料外壳轻挑慢捻。
林知蕴瘫在副驾的真皮椅里,大衣堆在腰间,丝袜勾勒的腿根光影若隐若现。她闭目假寐,睫毛却在剧烈颤动。
每一次车轮碾过路缝的微小颠簸,都让她喉间压抑地滚出一点细碎呜咽。封闭的车厢像个巨大共鸣箱,将那深入骨髓的震波无限放大。她沉默抵抗,身体却背叛了她:每次震感加强,臀肉便会在皮革上细微地磨蹭一下;腰肢无声弓起紧张的弧线;小腹随呼吸急促起伏。真皮座椅与她臀肉接触的地方,正悄然洇出一片深色印记。
体内那只被唤醒的小兽贪婪噬咬着意志,她只能在电流般的冲刷下死死夹紧酸麻颤抖的双腿,光裸的脚趾无措地刮擦着脚下的地毯。
车窗外,A市冰冷的钢筋森林轮廓渐渐逼近,霓虹闪烁如同沸腾的星海。车子滑入绿树掩映的别墅区,周遭瞬间沉入寂静。最终,稳稳停在了林家门前那棵巨大香樟树深浓的树影里。引擎熄火,世界瞬间只剩下彼此压抑的呼吸,以及残留的震动幻听。
“到了。”声音有点涩。
她没有立刻回应。几秒后,才像下了很大决心,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凝聚最后的体面。咔哒一声,安全带解开的声音在静默中刺耳。她推开车门,一条修长光洁的腿率先迈出,风衣下摆被风猛地掀起,带出一股饱含体香与情欲气息的暖风。
就在那一瞬!
那件大红色开档蕾丝内裤湿透的下缘清晰暴露。粘稠如融化糖胶般的浑浊体液,在车顶惨白小灯的照射下,在腿根交合处晶亮闪烁,正失控地沿着饱满的臀腿缝隙粘腻地往下漫延。
在她蹬腿跨出的动作牵拉下,那片湿滑的沼泽地带被狠狠撕开,扯出一道晶亮、绵长、摇摇欲坠的粘丝,最终“啪嗒”一声细微轻响,断开,溅落几滴在地毯暗色的边缘。
林知蕴的动作陡然顿住了。整个人僵在车门旁,头深深垂着,风衣高领遮住了表情。只有从耳根一路暴红蔓延至整个颈项和下颌的骇人血色,以及细微颤抖的肩线,泄露了所有天崩地裂的羞耻。她没有看我,也没有立刻逃开,就在微凉的夜风里僵立了数秒。
风灌入敞开的衣摆,吹拂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腿根,也刺过腿心那片湿透、冰凉、毫无遮蔽的蕾丝。风吹过时,她紧并的双腿明显地、难以自抑地抽搐了一下。
第十八章
车门“嘭”一声轻合,留下一个纤细又带着强撑挺直的背影,融进香樟树浓密阴影里。林知蕴的高跟踩在砾石路上,“咔嗒…咔嗒…”,声音细微又清晰,固执地走向那灯火通明却死气沉沉的别墅门厅。
我看着她刷开门禁,侧身消失在玄关的光影分割线里,悬着的心才落下去一点,手指刚触到冰冷的点火开关——
“啪嗒!”
副驾车门猛地被再次拉开!带着一股猝不及防的、浸着傍晚凉意的风,藏蓝色的风衣身影重新塞满旁边的座位,又“嘭”地带上了车门。
我愕然扭头。昏暗中,她侧脸的线条绷得有些紧,甚至显出一种脆弱的苍白。引擎低鸣,空调送风的嘶嘶声成了密闭空间里唯一的声响。
“蕴姐?”我喉头有些发干,声音带着试探。
她没有回头,失焦的视线直直钉在前挡风玻璃外那座牢笼般的大门上。沉默凝滞得几乎让人窒息,好一会儿,她才像被某种巨大的疲惫压垮般,泄出一句沙哑的话:“……没人。死气沉沉的……喘不过气来。”这几个字像淬了冰的石头,直直砸进我心里——那里面只有冷硬的家族印记和无边无际的、噬人的空旷。
没等我再出声,她已经动了。安全带被她直接忽略,冰凉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猝然搭上我紧握着方向盘的手臂。她侧过身,目光幽幽地探过来,深不见底,里面翻滚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
心脏像是被重锤擂过,血液轰地直往下涌。我猛地吸了口气,压下那股燎原的悸动,手指飞快找到驾驶座电动按钮。随着轻微电机的嗡鸣,座椅靠背缓缓向后倾斜,同时底座向后滑动,为她撕扯开一个可供攀援的空间。
林知蕴没有丝毫犹豫。她几乎是同步地解开了束缚自己的带扣,纤腰灵活一拧,裹着肉色丝袜、笔直而富有张力的腿便带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混杂了暖香、情欲和一整天奔波酿出的淡薄汗味的气息,分开,跨了过来。她整个人毫无保留地、面对面地、带着一种占领地盘般的决然,跨坐进我怀里!
嘶——身体紧密相贴的瞬间,像通上了高压电!她风衣敞开着,衬衫下饱满丰盈的胸脯隔着薄薄的布料,实实在在地压在我胸口,沉甸甸的、温热的弹力。更致命的,是隔着彼此的裤子,腿根深处那早已被跳蛋折磨了一整天、滚烫而饱满鼓胀的花谷传来的惊人热量,正死死抵着我同样躁动的小腹下方!
就在她跨坐动作完成的刹那,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她体液和此前残留的、带着特殊甜腥的暖湿气息,如同热浪般,猛地钻进我的鼻腔!
“蕴姐……”喉头瞬间缩紧,手臂下意识地箍紧了她纤细却韧性十足的腰肢,将她更深、更紧地摁进怀里。我的脸几乎埋进她颈窝,贪婪地汲取着那片柔软肌肤下能点燃一切的火种气息。她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短促,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短促的呜咽,两条白皙的手臂如同藤蔓,立刻死死缠上我的脖颈。紧接着,那双温热的、带着焦渴气息的唇,精准地捕获了我的嘴唇,狠狠地压了上来!
“唔嗯……”
火星溅入油桶!根本不需要引导,她的舌尖像一条滚烫灵活的蛇,带着惊人的力度和湿滑的热意,强硬地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口腔被完全占领,温度飙高,唾液疯狂交换,“啧啧”的水声和吞咽的闷响在密闭空间里异常清晰。她的吻带着一种近乎发泄的粗暴,像是在逃离那窒息绝望的黑洞,又像是要抓住这唯一滚烫的救命稻草。我激烈地回应着,手掌早已钻入她风衣下摆,隔着薄薄的衬衫,用力揉捏那两瓣饱满挺翘的臀峰,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在掌心起伏变形,饱满得像要溢出指缝。
“嗯…啊……哼嗯……”她的喘息被这狂暴的交吻揉碎,变成更零碎、更媚人的低吟,像带着钩子的小羽毛,一下下挠在心上。
身体最诚实的反应根本无法掩饰。胯下那根早已被她主动姿态点燃、坚硬如铁的凶物,狰狞的轮廓隔着衣物,正被她臀股沟壑和大腿根部密实地压迫着。那滚烫的脉动感和肿胀的形状,清晰地传递向她身体最敏感的幽秘深处。
“呃啊……嗯……”她似乎被烫到般吸了口气,唇舌纠缠的动作倏地一僵,随即腰臀疯狂地扭动起来!细碎甜腻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纠缠的唇齿间挤出:“呀…顶到了…唔哼…”那充满弹性的嫩滑臀肉,故意似的,在我敏感昂立的肉棒上重重地磨蹭、挤压,每一次扭动都像是一次无声而急切的召唤。我的双手死死卡在她腰臀两侧,配合着她疯狂颠簸的节奏用力搓揉、托举,感受着臀肉惊人的弹力,更感受着隔着一两层布料,那腿心深处愈发滚烫、愈发湿润的黏腻触感,正源源不断地浸透出来!
手指探向她双腿之间,隔着丝滑的裤袜和那件早已湿透的红色开档蕾丝底裤,果然触手一片令人心悸的滚烫、湿滑与粘稠。布料完全被浸润、吸附在饱胀充血的阴阜上。我用力在那片湿热柔软的核心区域按揉、搓碾,指尖甚至能清晰地捕捉到那硬如小豆蔻的阴蒂在湿热布料下,随着心跳突突搏动的轮廓。
“呜啊!”她身体猛地绷紧、僵直,唇舌瞬间脱离纠缠,头向后仰去,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拉出一道紧绷而脆弱的弧线,红唇微分,发出无法抑制的、甜腻破碎的呻吟,“……别……碰、那儿……嗯啊……好……好酸……麻了……”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粗喘着逼近她滚烫汗湿的耳廓,用被情欲燎得低哑发颤的气声,一字一句地吹进她耳朵里:
“蕴姐……想不想……就在这?”
环着我脖颈的手臂猛地一紧,她像是受了刺激,倒吸一口气,在我肩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娇嗔:“……疯了你!外面……嗯……外面都看得见!松开……”
这拒绝听着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娇羞。趁她微挣欲起的瞬间,我更紧地箍住她的腰,唇瓣擦着她滚烫的耳垂,声音带着浓稠的蛊惑和一丝掌控的快意:“……早防着了。玻璃贴的特种单向膜……里面看外面,亮堂清楚……但外面往里看,就是一团黑……半个人影也瞧不见……”
林知蕴的呼吸骤然凝固,扭动的腰肢瞬间停住。她猛地抬眼,目光带着惊疑和一种被骤然剥开伪装的慌张,飞快地扫向侧窗。车窗外是渐浓的暮色和清晰的花园别墅轮廓,但那车窗玻璃此刻却像一面幽暗的魔镜,清晰地映照出她此刻跨坐在我腿上、衣衫不整、面若桃花、春潮暗涌的动情模样——玻璃之外的世界,被一层无形的、隔绝窥探的屏障严密封锁。
这致命的认知如同强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紧绷的神经。沉默里,挣扎、羞耻、自毁的疯狂在她眼底激烈交战。喉头滚动了一下,一声压抑的呜咽被强行咽下,随即,一种更汹涌的、近乎绝望的放纵彻底吞噬了她。她狠狠咬住下唇,深吸一口气,双手用力推开我环抱的胳膊——
巨大的失落感如同潮水涌来,只能松开手,看着她飞快地撑着我的肩膀要起身。
她动作太急,重心不稳,一条裹着丝袜的长腿刚探到车座下的脚垫上,身子猛一晃,“呀!”地轻呼一声,手本能地慌乱扶住副驾驶椅背才稳住。那红色的、湿得发亮的开档蕾丝底裤,在她双腿分开的瞬间,在昏暗光线中闪出一道异常羞耻的、短暂的反光。她甚至顾不上掩住风衣下滑后曝光的臀腿风光,脸颊烧得通红,眼神躲闪,几乎是狼狈不堪地推开车门,踉跄着跨了出去。
……她竟然直接下车走了?
心脏像是沉到了冰冷的谷底,挫败感和身体无法疏解的燥热瞬间化成毒蛇,紧紧缠绞。车内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那根依旧昂首怒张的欲望。玩脱了?前功尽弃?巨大的懊丧几乎要将我淹没。手无力地探向裤兜去摸钥匙……
就在这时,一个极力压低却清晰无误的声音,裹着一丝强装的镇定和直白到惊人的诱惑,冷冷地从副驾车门外的夜色里传来:
“去后面……前面……施展不开……”
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停跳了一瞬,随即如同脱缰野马般疯狂擂动!狂喜如同火山熔岩,瞬间冲垮了所有阴霾!没有丝毫犹豫,手忙脚乱地推开车门,几个大步就冲到了车尾。
林知蕴已经站在了后排车门外。晚风吹拂着她颊边散落的几缕发丝,背后是别墅灯火投下的光晕,将她笼罩在一种奇异的氛围里。脸庞依旧绯红,眼底却已洗净慌乱,只剩下一种缴械投降般的放纵和一种近乎野兽般赤裸的挑衅与引诱。她甚至嘴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魅惑到极致也危险到极致的弧度,目光像淬火的钩子,直勾勾地钉在我身上。
任何言语都成了多余。我一把拉开厚重的后车门。她像是卸掉最后一丝犹豫,低头弯腰,带着决绝的姿态率先钻了进去,蜷进了最里侧的角落,动作干脆利落得近乎粗暴。我紧跟着挤进这更幽暗狭小的空间,反手“咔哒!”一声用力按下车门中控锁。
那一声清脆的落锁响,在这个死寂的角落,如同宣布游戏开始的钟声,穿透了所有压抑的期待。一道无形的闸门落下,彻底封死了退路,也释放了那关押已久、狰狞欲出的野兽。
车内狭促的空间瞬间被彼此灼热的呼吸、汗味和更加浓郁的情欲气息填满。锁扣的余音仿佛还在震鸣,我的动作已经迫不及待。皮带扣“啪嚓”崩开,西裤纽扣连同拉链被蛮横地扯下,布料摩擦发出刺耳的“嘶啦”声。动作几乎带着点凶狠,一把将裤子和内裤褪到膝盖。
那根被长时间粗暴压制、粗壮狰狞、密布虬结紫红血管的肉棒,终于彻底挣脱束缚,像出闸的凶兽,带着灼烫的热度和浓烈扑鼻的雄性气息,杀气腾腾地矗立在昏蒙的光线下,湿濡的马眼微微翕张。
林知蕴的视线毫无避讳地钉在那根凶物上,瞳仁深处暗光涌动,喉咙甚至极其细微地滑动了一下。她没有等待邀请,或者说,她的耐心早已被那内部燃烧的火焰烧成了灰烬。
就在我还在整理裤腰的当口,她整个身体如同湿滑灵活的美人蛇般,猝然从旁滑跪下来。没有丝毫犹疑,她调整姿势,双膝落在两排座椅间的狭窄脚垫上,腰腹下沉。紧接着,滚烫的双手直接捧起那根同样滚烫的棒身。
那双不久前还在与我疯狂接吻、沾染着我气息的美艳红唇,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和一种毁灭性的占有欲,猛地张到极限——
“呜——!嗯!咳……唔……”
温!湿!紧!窒!她的口腔仿佛瞬间变成了一座高温熔炉,将我狠狠吞噬!一种比上次在酒店更熟练、更有掌控力的强劲裹吸感从龟头炸开,直冲天灵盖!她喉咙深处挤出难以承受、强行撑开的气音和粘稠的水声。那剧烈的刺激和身份场景带来的强烈反差,让我脖颈青筋暴凸,仰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哑低吼!天!
这就在她家的别墅门口!车窗外不远处就能瞥见通往后院的小径和邻家透出的灯火与人影晃动!
而此刻,这个高高在上的、手握权柄的女人,这个旁人眼中冷若冰霜的商业女王,正屈膝跪伏在她自己奢华座驾逼仄的后排缝隙里,埋首在我赤裸的腿间,心甘情愿地……用她那高贵的红唇侍奉着这根属于“小实习生”的粗鄙肉棒!
这种疯狂到极致的背德感和那根绷紧的、随时可能断裂的被发现之弦,如同最烈性的催情剂,让全身血液都烧起来,身体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生疼!棒身跳动得更加激烈贲张,不受控地顶撞向她敏感的喉头软腭深处!
“呃哼!呜……咳咳……”她被这野蛮的顶弄激得身体一缩,喉咙里爆出痛苦的低咳,眉头痛苦地绞紧,生理性的泪花瞬间濡湿睫毛。显然那过于狰狞的尺寸对她纤细的咽喉来说依旧是酷刑。但这一下没有让她退缩,她反而抬起被情欲熏蒸得水雾迷蒙的双眼,带着一丝痛苦的嗔怨瞪了我一眼。
旋即,她调整了节奏,头部开始有规律地上下吞吐加大幅度,动作不再追求粗暴的深喉,而是将重心集中在棒身的套弄和冠状沟的细致舔刮上。
“滋…啧…吸溜…嗯…唔嗯……”唾液在极致摩擦下疯狂分泌,在这密闭的幽暗空间里,唇舌纠缠肉棒的声音被无限放大,黏腻得令人面红耳赤。这些声音混合着她鼻腔深处溢出的、饱含欲念的沉重哼鸣,以及龟头偶尔重重蹭过口腔敏感点时那短促的惊呼:“啊……”。
每一次强而有力的吸吮,冠沟密布的褶皱都像被无数张细密小嘴贪婪地刮搔吮吸;每一次那灵巧滚烫的舌尖绕着伞状边缘和龟棱底部打转舔弄,都能激起一股直窜腰椎的酥麻快流;每一次头部抬起双颊因用力吸吮而深深凹陷,喉管深处那不由自主的、带着轻微反呕感的收缩痉挛,都清晰地通过紧裹龟头的软腭肉壁传递过来,引出她混合着不适与隐秘快感的“呕…哼…”呜咽。
她像是在徒劳地想要融化一块过于庞大的蜜糖,又像是饥渴至极地从中攫取维持生命的养料。
她的鼻尖几次蹭刮到我小腹浓密的毛发,温热的呼吸气流拂过那片敏感地带,带来阵阵细微的痒意。那双能翻云覆雨、签下天价合约的纤纤玉手,此刻一只死死抠抓在我大腿根部坚实紧绷的肌肉上,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似乎在寻求一个稳固的支点。而另一只手,却已探进了她敞开的藏蓝色风衣内侧,隔着那件被汗水浸出少许斑驳深痕的洁白衬衫布料,近乎粗暴地揉捏、抓握着那饱满沉甸的右乳!
丰盈的乳肉被强力挤压的形状透过衣料清晰浮现,甚至能看见那硬韧的、挺立的乳头在湿汗薄布下顶出两个醒目的、坚硬的小小凸起。“哈啊…嗯……”她一边疯狂地吞吐吸吮着我,一边不顾一切地揉捏着自己,每一次对乳房的暴烈蹂躏,都伴随着从喉咙深处压抑不住、攀爬而上的满足叹息。整个人,彻底沉浸在用身体的极致服侍来填补那巨大空洞的、毁灭性的仪式中,妖冶而绝望。
不知这场狂风骤雨般的口舌侍奉持续了多久,持续的发力让她脸颊肌肉显出疲惫的酸胀。细密的汗珠如同朝露般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滑过紧绷的眉角、泛红的颧骨,最终汇聚到精巧的下巴尖上,无声地滴落在幽暗的车内地毯。
终于,随着一次深重得像是要把他整个吞下的含吸后,她身体似乎轻微晃了下,喉头艰难地滚动吞咽了一次。像做出了最终决定,檀口缓缓松开,发出“啵”的一声粘稠脆响。拉出的银丝长长地藕断丝连,悬停在幽微的光线里,晶莹闪烁。她猛地向后跌坐回自己脚跟上,胸口剧烈起伏,如同离水的鱼。被摩擦得更加红肿丰润的唇瓣剧烈翕张着大口喘息,“哈啊…哈啊…”
被唾液浸染得水光淋漓的唇边,她下意识抬起手背蹭了蹭微微发麻的嘴角,眼神带着一种耗尽心力的迷蒙,望向我那根依旧昂扬怒张、布满她亮晶晶口水的凶悍肉棒,喉咙深处滚过几声饱含情欲和复杂意味的咕哝。
显然,这漫长而剧烈的唇舌服务,也近乎点燃了她内部积蓄至顶点的熔岩。
第十九章
她不再挣扎坐起,双臂向后一撑,整个人便滑落般仰躺进后排柔软的真皮座椅里,双腿借着惯性曲起,大大分开。一声满足的喟叹逸出唇瓣:“呃啊……”先前为透气解开的藏蓝色风衣衣襟,此刻彻底向两旁摊开,如同褪下的华丽帷幕,再无遮拦地袒露出内里风光——微乱的白真丝衬衫顶开了几颗纽扣,蕾丝文胸承托下的沟壑幽深。
下身更是彻底失守,裹着性感黑丝、修长而滚圆的腿向两侧大张着,足尖依旧勾着那双精致的裸色平底鞋。昏暗光线下,那片禁忌的核心私密之地彻底袒露——那件夺目的大红色开裆蕾丝情趣内裤,早已被整日的挑逗与方才激烈口舌侍奉所催生的汹涌爱液浸透,湿得发亮!
卷曲浓密的深棕色耻毛湿漉漉地纠缠,被黏稠的花蜜粘连在饱满隆突、微微绽开的柔嫩肉瓣边缘。粉嫩的蚌肉宛如吸饱了水分的娇嫩花苞,在滑腻的汁水中敏感地翕张开合,顶端那颗小珍珠已硬硬挺立。整个腿间一片水光狼藉,像是刚刚经历一场春潮的反复冲刷。
粘腻的蜜液甚至溢出了内裤脆弱的遮掩,正随着她腿根无意识的张合,沿着雪白细腻的大腿内侧失控地蜿蜒流下,拉出晶亮黏稠的银丝,悄无声息地渗入身下座椅皮革的缝隙里!那股浓得化不开的甜腥体香,混杂着皮革与空调的气息,浓烈得几乎令人窒息。
更要命的是,在那片湿滑饱满、正微微翕动的蜜裂深处,一抹粉色的硅胶环若隐若现——正是之前那枚跳蛋的拉环尾部,连着一根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白色丝线,正悬停在猩红的蕾丝开裆边缘,摇摇欲坠!
“蕴姐……”我喉头滚动,挤出的声音沙哑不堪,欲望的火焰在瞳孔深处灼烧。
林知蕴摊在座椅上,胸口剧烈起伏,面颊潮红如燃醉霞,迷离的眼神水汽泫然,唇角勾起一缕既放浪又挑衅的笑意。她抬起两根纤长手指,隔着那层湿透的薄薄蕾丝,直截了当地摁在了腿心最敏感的硬豆上,狠狠揉碾!
“嗯啊——!呜哇……酸……啊啊啊——!!”一声被强行压抑、却在瞬间被极致刺激彻底撕裂的、扭曲变调的哭叫骤然爆发!她身体如遭电击般猛地向上弓弹,腰肢离座又重重砸落!双腿失控地剧烈蹬踹蜷曲又徒劳张开!指尖如同自虐般,死死扣压在敏感点上,带着毁灭性的疯狂!
“它……在里面动……好……好痒……电……电着了……好麻……”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糅杂着难以承受的刺激和寻求出口的急迫呻吟,很快又被体内更汹涌的震动搅散,变成不成语句的“噫……呀……”呜咽。双腿夹紧又无力张开,颤抖不休,如同无声的哀求与催促。
这景象轰然炸碎了我理智最后的堤坝!
我狂吼着扑压下去!膝盖粗暴地顶开她丝袜包裹的大腿根,一只手急切地探入那片令人窒息的湿滑沼泽。指尖轻易拨开被蜜液浸透、紧贴着娇嫩花瓣的薄布,精准地揪住了那枚小跳蛋冰凉的拉环!
“啊——!别……嗯哼!轻点!疼……”她浑身剧颤,高亢的呻吟骤然拔尖又被强行压低,带着哭腔扭腰闪躲,却反把我的手更深地推入那团火热与湿泞。
“蕴姐……拔出来……放它出来……”我喘着粗气命令,每一个字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与急迫。
手腕用力,细小的硅胶环被我稳稳捏住。林知蕴的身体在我掌下扭动配合着,与其说是顺从,不如说是被体内疯狂的震动驱使着,腰臀难耐地迎合扭送。“唔…啊啊……不行……太……太磨人了……啊呀……”我能清晰感觉到她紧致的穴口肌肉阵阵挛缩,紧紧缠着跳蛋挽留,但在我缓慢而坚定地向外的力道下,一点点被撑开、拓张——
“呃啊……慢……慢点……要……要滑出来了……磨着……里面……好痒……好酸……呃啊啊——!”
伴随着林知蕴破碎粘腻、压抑与放纵交织的销魂呻吟,那颗被彻底浸润、挂满爱液的粉红色椭圆形跳蛋,被我的手指如同从滚烫湿泥里拔出一枚瓶塞,艰难而缓慢地从她湿热紧绞的甬道深处一点一点拖拽出来!
噗唧……
彻底脱离的瞬间,发出一声淫靡的水响,那颗湿漉漉、亮晶晶的罪魁祸首在我指尖滴着水珠摇晃。紧接着,一道极其黏稠、半透明的银丝,如同带着韧性的蛛丝,顽固地连接着跳蛋冰冷的表面和她那仍在微微开合、饥渴翕动的粉嫩穴口!
仿佛是她体内最私密的深渊,在分离的刹那,仍用这黏腻的脐带般的东西,表达着对这折磨过它、填塞过它的玩物的不舍眷恋!
这黏连的画面所蕴含的、直击灵魂的淫靡暗示,让我脑中“嗡”一声巨响,彻底炸了!
再也无法忍耐分毫!
“嘶啦!”我近乎是撕扯着将自己褪到腿弯的衣物完全蹬开甩脱!另一只手粗暴地拨开她本就敞开、犹自颤栗的腿根,将自己早已硬如烙铁、青筋虬结的粗壮怒龙之首,悍然对准了下身那片水光淋漓、微微绽开的粉红蜜裂!
那里早已泥泞泛滥,柔软灼热得如同熔化的沼泽!
根本无需任何抚慰!
我腰胯沉下!
噗嗤——!!!
滚烫硕大的圆硕顶端如热刃切入凝脂,借着体内早已四溢的滑腻蜜浆,势如破竹般齐根没入那渴望已久的湿热洞穴深处!一捅到底,直捣核心!
粗壮的龙根瞬间被那滚烫湿滑的肉径完全吞噬、包裹、绞紧!
龟头前端凶狠地撞上了深处那团娇嫩的软肉!
“啊嗯————!!!!!!!呜哇——————!!!!”
一声凄厉的、仿佛濒死天鹅最后哀鸣般的、饱含着瞬间被塞满空洞的极度满足的尖利哭叫,猛地撕裂车厢的寂静,冲破了林知蕴的喉咙!那声音尖利得甚至隐隐透过了厚重的隔音玻璃,在寂静的夜色中荡开涟漪!
她空虚躁动了一整日的身体最深处,被我这根粗壮滚烫的巨物猝不及防、又酣畅淋漓地彻底贯穿、填塞!强烈的充盈感与撞击在命门上的酥麻电流,让她浑身如遭雷殛般猛烈痉挛,螓首猛地后仰,“砰”地撞在头枕上,颈项雪白修长又脆弱地拉出弧度,纤细的青筋在极致刺激下凸显出来!
丝袜包裹的双足瞬间绷直蹬在副驾椅背下方,脚趾在丝袜里死死蜷缩摩擦着冰冷的真皮,口中只能挤出破碎的“呃……呃呃……”哽咽。
我被她幽穴深处这瞬间的极致收缩、吮吸、绞紧几乎直接推上顶峰!那滚烫的紧箍感从尖端直窜脊髓,每一次细小的蠕动都带来灭顶的狂欢!肉壁吸绞摩擦着棒身发出“滋咕…”的闷响。
我咬紧牙关,从齿缝里挤出野兽般的低吼,双手铁钳般扣住她滑腻的腰肢,摁住她乱颤的身躯,腰胯如同开动的活塞,开始狂暴地前后冲撞!没有技巧,全是原始力量的倾泻!
啪!啪!啪!
滋咕!滋咕!噗叽!
坚硬的耻骨狠狠砸向她雪白丰腴的臀肉,发出清脆又湿腻的拍击声,每一次撞击都让那臀浪荡漾出诱人的波纹。
体内汹涌的蜜液被疯狂捣弄的肉棒挤压得四处飞溅,在紧密交合又剧烈摩擦的穴口发出淫靡的捣水声。粘稠的汁液无可遏制地从两人交合处汩汩溢出,顺着她张开的臀缝向下流淌,很快就在身下名贵的真皮后座洇开一大片深色黏渍,腥甜馥郁的气息与皮革味混杂蒸腾。
车身随着我愈加凶猛狂野的冲撞而发出难以察觉的、有节律的轻晃。车窗玻璃细微地震颤着,如同无声的应和。
“呃啊!太……太快了!顶穿了……嗯哼……别……别那么猛……呜哇……慢……慢点啊!里面……咿呀……酸麻死了……啊哈……要……要裂开了……”林知蕴被我疾风骤雨般的冲顶撞得魂飞魄散,娇喘连连,破碎的求饶呻吟着,每一次深捣都伴随着短促的惊叫“啊!……啊!……”
腰肢在我掌控下如风中秋草般无助摇曳摆动,双手在空中胡乱抓挠几下,终是死死揪紧了座椅靠背的侧边皮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被冲撞得身体在座椅上不断向前滑动,又被我锁住腰肢向后猛拉回原位,承受下一轮更凶猛的鞭挞,如同风暴中的舢板。
这毫无缓冲的暴烈征伐,仅仅持续了不过数分钟,便引发了山崩海啸!
“不行了!啊……丢了……要……呜啊……不行了!要……要死了!丢了!丢了!!呃啊啊啊——!!!!!”
在又一次被深深钉入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弦,仿佛绷到极致轰然断裂!一声高亢欲绝的尖鸣带着破音的哭腔冲天而起!小腹深处爆发出剧烈的痉挛与抽搐,那紧裹着我肉棒的湿滑腔道猛然化作无数贪婪的吸盘,疯狂吮吸、挤压、绞缠!
“啊啊!丢了——!全都……都出来了!”一股滚烫灼人的洪流毫无预警地自花心深处决堤般汹涌喷出,兜头浇灌在我深埋于底的龟冠上!
汹涌的潮吹冲刷!滚烫的琼浆淋漓而降!
我闷哼一声,霎时间魂魄都似要被那销魂的吸附力拉走,几乎随她一同倾泻!“嘶!”强忍住龟冠被滚烫精粹兜头淋下激起的极致快感风暴,反而更加凶狠地向前死顶,深深凿穿那片痉挛与决堤的泥沼,直至将她痉挛抽搐的肉壶深处紧紧抵住。
她终于瘫软如泥,只剩下大口喘息和微弱颤栗的力气,口中溢出猫儿般细弱嘤咛的“呜……嗯……”,幽穴深处的绞缠才略略平息,却依然带着贪婪而迷醉的余韵微微吸吮。
“呼……哈啊……呼……”她瘫在座椅上,眸光失焦,胸脯如风箱般起伏,整个人蒙着一层淋漓的香汗,像是刚从水里捞起,衣衫凌乱不堪,颊上的红潮烧得如同晚霞。
但我明白,这盛宴远未收场。
喘息着,我将瘫软无骨的她扶起,让她半倚在我怀里,向后挪到更宽敞的后排空间,背抵着副驾椅背。大手握住她盈盈腰肢,引着她转过身,背向我。
她含糊地咕哝了一声,身体却柔顺配合。我将依旧滚烫坚挺的怒龙,再次对准了她腿间湿泞狼藉、犹在微微抽搐的蜜裂。
“坐上来……蕴姐……自己动……”我咬着她莹白的耳廓,声音低沉命令,引导着,双手已托住她两瓣圆润饱胀的臀肉。
林知蕴鼻息咻咻,似仍沉溺在高潮的余韵里,水眸迷离。但她的身体仿佛被本能掌控。她腰肢轻沉,一只脚踏在中央扶手箱上寻得支撑,另一只脚探向后座地垫,双腿大大分开。她微垂首,瞥了一眼那根沾满两人体液、依旧昂扬暴怒的凶物,腰臀便带着一种慵懒却惊心动魄的弧度,顺从地、徐徐地沉落。
噗滋!
熟悉至极的湿滑包裹感再次充盈!她身体的重量与下沉的力道,让我的肉棒毫无阻碍地再次被那温热紧致的甬道尽根吞没!龟头结结实实地、狠狠地再度撞上了深处的软巢!
“唔嗯啊——!”一声混合着满足与被过度填满的微痛、仿佛灵魂终于归位的悠长叹息从她喉间流泻。
她微微停顿,似在适应这更加深入、更具压迫的贯穿姿势,臀瓣在我手中被揉捏变形。“哈啊……又……又塞满了……”随即,她的腰肢妖娆地扭动起来,如同水蛇游弋,身体开始在我腿上缓慢地起伏、前后研磨。
噗唧……噗唧……嗯……唔哼……
起伏的节奏不快,但每一次抬臀,湿滑的媚肉依依不舍地从棒身上剥离,发出细小的、黏腻的“咕啾”声,伴随一声压抑的惊喘“咿呀……”,而每一次沉落,都挟着身体的重量狠狠坐实、压榨到最深处。
这姿势让主动落在她身上,却也让那根粗硕的家伙每一次顶入都精准地磨蹭、碾压过她最敏感的命门。
“啊……顶……顶到了……”每一次坐到底,她便不由自主地后仰,发出一声短促的吸气。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是,随着她的动作,那浑圆挺翘的蜜桃臀瓣便在我视线中、在我掌心下惊心动魄地上下起伏,左右摇晃!紧致滑腻的臀肉在幽暗光线下勾魂摄魄地荡漾,臀缝开合间,那抹刺目的猩红蕾丝开裆边缘,在她白得晃眼的臀肌挤压下,淫靡得惊心动魄!
她每一次沉落挤压我的小腹,身体微仰,风衣下展露的雪白背脊曲线与肩胛骨的形状完美毕现,几缕微湿的卷发垂落,拂过我的手臂,带来微痒的酥麻。
我的双手用力掌握着她富有弹性的饱满臀瓣,感受着这具成熟冶艳的身体在我掌控下摇曳生姿,主动地、贪婪地吞吐着我的欲望。这种掌控下的放纵,将征服的快感推至巅峰!我的视线贪婪地追逐着她摇曳扭动的腰臀曲线,将这充满原始力量与美的景致尽收眼底。
正当林知蕴紧咬下唇,忘情地在我腿上颠簸起伏,口中溢出断断续续、满足而含混的呻吟:“嗯……这样……啊……好深……嗯哼……”,面颊红晕蒸腾、身体热度攀升之际——
车窗外,两道身影沿着别墅间栽满绿植的幽静小径,慢悠悠地,由远及近踱步而来。
是陈思宇和宋潇。
他们结束了外面的约会,亲密依偎着,正散步回家。
第二十章
暮色四合,前排驾驶侧贴了单向膜的车窗,像是舞台的幕布缓缓拉开。我和林知蕴的身影清晰地映在玻璃上,而她儿子陈思宇带着女友的身影,也在车窗外的昏暗中逐渐逼近。
倒影里,林知蕴正骑跨在我腿上,忘情扭动。那起伏的腰臀线条,在模糊的玻璃上拉出道道惊心动魄的慢动作剪影。
心猛地一缩!一股裹着极端危险气息的病态兴奋,像高压电流瞬间碾过四肢百骸!我箍在她腰上的手骤然收得更紧!
“蕴姐!”我把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股近乎残忍的亢奋,凑近她滚烫的耳廓急促低语,“……看外面!你儿子……带小女友回来了!”
林知蕴的动作瞬间僵死!仿佛被扔进了冰窟!“啊?!”一声短促惊喘,她身体保持着跨坐的姿势,脖颈却僵硬地扭向车窗,视线惊恐地穿透玻璃,直直钉在越走越近的两道身影上!
陈思宇年轻的脸庞,臂弯里清秀温顺的女孩,在她眼中纤毫毕现。
不超过二十米!
林知蕴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剧颤了一下!
“呜嗯——!”一声压抑得像被扼住喉咙的闷哼,从她紧咬的齿缝里狠狠挤出,仿佛心脏被生生捏碎!同时,我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那方才还在舒缓包裹着我的软肉,像受惊的蚌壳,猛地痉挛着锁紧!一圈圈滚烫厚韧的肉箍如同铁钳般死死绞住了我的分身,比之前高潮时还要凶猛十倍!那力道几乎要绞断我!
“呃!”我被箍得倒抽一口冷气。强烈的摩擦带来毁灭性的快意!这凶猛的绞榨,让她自己都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嗬……”
她在恐惧!恐惧被亲生儿子撞破这不堪入目的真相!
二十几年的养育,那份揉进骨子里的情分,哪里是说断就能断的?
但这猝不及防的刺激,心底深处那点从未熄灭的禁忌之火,加上体内那根深埋的滚烫存在,被这恐惧催逼着,骤然爆发出更猛烈的快感风暴!一股汹涌温热的暖流正不受控地从她身体深处决堤而出,狠狠浇在我敏感的头冠上!
机会!我双手如同铁铸的铐环,死死掐住她的腰臀,不再由着她动作,而是强硬地将她固定在胯上!
“操!他们停下了……就在那儿盯着看呢!”我看到陈思宇和宋潇在距我们车子不过四五米的地方站定,似乎在交谈,目光疑惑地投向树下这辆熄了灯、却属于林家的豪车?宋潇甚至抬手指了指这边?寂静的车厢里,他们压低的议论仿佛带着尖刺,隐隐约约穿进来:
“……谁的车堵在门口?……真不讲究……”
“……车灯熄着……怎么轮胎好像……在动?”
“……啧……该不是哪个……保镖偷偷带人来这儿打野炮吧……”
“……呵……八九不离十……就这地方……欲求不满的……骚货……”
最后那句清晰无误的“欲求不满的骚货”,带着年轻女孩特有的尖刻轻蔑,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攮进林知蕴的耳膜!
林知蕴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冻结!随即爆发出更癫狂的颤抖!“唔!!”她那漂亮的脸在昏暗光影里瞬间煞白,接着又被屈辱、暴怒、疯狂和……一种灭顶的刺激冲刷成一片病态的酡红!
“呃啊——!”喉咙里挤出一声被堵死的、扭曲的短促尖叫!像是引信终于被点燃。
但这尖叫的尾音里,却混杂着一种怪诞的……释放的快意!眨眼间,那尖叫就变成了饱含羞愤与病态亢奋的野兽嘶吼!
我清晰看到,她眼底猛地闪过一抹凶狠——那是被彻底羞辱到极点后燃起的、近乎自毁式的戾气!
“去他妈的!呃啊啊啊啊——!!”一声嘶哑失控的脏话迸出!饱含着被引爆的怒火!然后——
被我箍紧的腰臀不再颤抖,反而爆发出骇人的力量!
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变成了一头发狂的母兽!
双手猛地后撑,死死抠住我的大腿根借力,腰肢拧动,雪白的臀瓣在我掌心禁锢下,带着千钧之力,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狠狠向下坐砸!每一次都拼尽全力向后撅起,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和耻骨狠狠碾压!
每一次臀落都又狠又快又深!带着同归于尽的狠劲!
“噗呲!噗呲!噗呲!”
肉体沉闷的撞击在车厢内炸成密集的鼓点!“呃!啊!呃啊!!”每一次沉重下落,都伴着一声从胸腔深处挤压出的、凶狠短促的低喘!身体被顶得向上弹起,又被我狠狠按回原位!她体内湿滑紧致的腔道,在这狂暴主动的吞吐下,变成了野蛮的榨汁机!滚烫的蜜液被大力挤压得飞溅四射!
“操……蕴姐……”这突如其来的反攻,野性得远超想象,刺激得我头皮发麻!
外面!儿子就在几步开外,驻足对着这辆晃动不已的车子指指点点!
车里!身份尊贵的母亲!像个被羞辱点燃、彻底疯狂的“骚货”,在我身上剧烈地、忘我地起伏颠簸!用她的蜜穴凶狠地套弄、吸榨、索求着最原始、最毁灭的解脱!
巨大的羞耻、被辱骂的屈辱、肉体的极度欢愉、对儿子那份复杂情感的冲击、加上此刻主动反攻带来的病态掌控感……所有情绪在她体内如同引爆了核弹,将她推向失控的巅峰!
“呃呃呃呃——!!!来了!不行……飞了!都拿去!全都……咿啊啊啊——!!骂……骂就骂了!老娘……唔啊啊——!!操!干脆操死我算了!啊啊啊——!!!”
林知蕴在我身上癫狂嘶喊,声音撕裂尖锐,带着哭腔和破罐破摔的放纵,像是对“骚货”称呼的疯狂回击!腰臀耸动如魔!那前所未有的猛烈紧缩、剧烈的痉挛伴随着汹涌的、带着腥膻和精液气息的潮吹,再次猛烈喷薄而出!这一次,她整个人虚脱般猛地向后瘫软,无力地倒进我怀里!
身体剧颤着,小穴里一阵接一阵激烈痉挛、吸绞,发出“咕啾…咕啾…”的吮吸声,眼神涣散,微张的红唇如同离水的鱼,发出断续的、带着极致高潮余韵的抽气,“呜……呃呃……”大量温热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地从她被彻底撑开的穴口汩汩外溢,混着残留的精斑和她汹涌的潮吹,把我们紧贴的下体以及早已狼藉的皮椅浸得一片湿滑狼藉。
她体内的痉挛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啃噬吮咬着我的顶端,力道前所未有!那频率和强度,以及她那濒死般的状态,无不宣告着这次高潮的恐怖程度!
“操……蕴姐……我也……在你儿子眼皮底下……射了!!全给你!!!都射进去!!!”林知蕴那被辱骂后彻底癫狂反击的模样和她身体此时极致的反应,终于引爆了我积蓄整晚、处于临界点的欲望!在这极致刺激的关口!我低吼一声,双臂铁箍般锁死她的腰腹,将她身体更深地压向我的耻骨!
腰胯如同打桩机做着最后的致命猛夯!每一次都像要把魂魄撞出躯壳!
噗!噗!噗!
每一次深顶,坚硬的头冠都凶狠砸在她柔软痉挛的宫颈口!每一次撞击都让林知蕴虚弱瘫软的身体发出一声“呃啊!”的无意识呻吟,双腿无力地蹬踏着座椅。
最后一下!我倾尽全力,死死固定住她的身体,腰胯如同绷到极限的弓弦猛然向上弹射!那坚硬的头冠如同攻城重锤,粗暴地撑开宫颈口最内圈那圈柔嫩异常的环状软肉!深深嵌了进去!死死抵在那象征生命源初的温热、柔韧的入口之上!
一股滚烫灼热到仿佛骨髓都在沸腾的激流,如同被压抑万载的火山熔岩,猛然从深藏的泉眼喷薄而出!沿着紧绷的棒身,以摧枯拉朽之势,狂暴地冲击着、灌注入林知蕴身体最深处、那最隐秘也最原始的殿堂之中!
“噗嗤!噗嗤!噗呲——!!”
浓稠滚烫的生命之源狠狠冲击、冲刷着那敏感至极的温热内壁!巨大的冲击力让还在高潮余波中颤抖的林知蕴猛地弓起腰背!颈项竭力后仰!一声堵在喉管深处、短促却尖锐得如同灵魂被刺穿的泣鸣“呃————!!!!”炸开!
随即整个身体如同抽去骨节的蛇彻底瘫软在我怀里,双眼翻白,身体随着射精的冲击一波又一波地剧颤,小穴深处传来阵阵“滋滋……滋滋……”贪婪吮吸般的轻响,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细微的、如同濒死喘息般的“哈……啊……呜……”呻吟。
车外,林思宇皱着眉,又瞥了一眼那辆轻微晃动的车子。“感觉……有点不对劲?”他摇摇头,似乎觉得自己多疑,“算了,管他呢,兴许是哪个司机吧。”他紧了紧臂弯,冲宋潇露出温和的笑,“走吧宝贝,外面凉,妈大概等急了。”他揽着宋潇,低语着,转身沿着小径,走向灯火通明的别墅正门,身影消失在那片暖光里。
车内。
激射终于缓缓停歇。我和林知蕴都陷在剧烈的高潮余烬和随之而来的巨大虚脱里。“哈……哈……”车厢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沉重得吓人的喘息,如同破风箱般起伏。我依旧保持着深埋的姿态,感受着她体内轻微的挛动和子宫口对我顶端的阵阵本能吮吸,带来最后一点残余的酥麻快意。车窗外最后的暮色彻底被夜晚吞噬,车厢内一片死寂,车窗上模糊的倒影,被我们呼出的白气和蒸腾的汗水蒙得更加虚幻。
不知过了多久,林知蕴身体的颤抖才渐渐平缓。“……嗯……”她发出一声极其疲惫的鼻音。她趴在我胸前,脸埋着,看不清表情。又是片刻沉默,仿佛在积蓄最后一丝力气,她轻微动弹了一下,带着浓重鼻音哑声道:
“……松手……”
我缓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缓缓地将依旧肿胀敏感的肉棒从她泥泞不堪的身体里抽离。“呃哼……”这缓慢的抽离似乎牵动了她敏感的神经,让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精液与爱液混合的强烈腥膻味道,瞬间在狭小空间里炸开,扑面而来。
“啵”的一声轻响,带着粘液的粘连。
林知蕴挣扎着,从我怀里撑起酸软的身体。她低着头,散乱的长发遮住大半张脸,一言不发,开始摸索着整理衣物。动作有些僵硬,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还在微微哆嗦。先是胡乱地将汗湿粘身的衬衫扯平,拉拢衣襟,勉强扣回散开的扣子。
接着去扯那团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红色开档蕾丝——小小开口周围几乎绷断,深陷在湿漉漉、糊满白浊粘液的大腿根皮肤里。指尖碰到那粘腻狼藉的地方时,她身体明显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抽气。最后,艰难地将双腿挪到座椅边缘,摸索着找到踢掉的高跟鞋,费力地套回被丝袜包裹的脚。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到脚垫上一个东西。那枚被她吐出的粉色小跳蛋,在昏暗光线下幽幽地泛着湿滑的光,像一滴凝固的疯狂。
心头掠过一丝得逞的占有欲和不罢休的戏谑。就在林知蕴扶着中央扶手箱,试图站起身,却因双腿虚软而趔趄了一下的瞬间,我出手快如闪电!
“你……!”她警觉回头,我手指已捏着那枚冰凉滑腻的跳蛋,隔着那条被撑得濡湿破烂的红色开档内裤,用力推送了回去!指尖甚至往里狠狠一顶,让它牢牢楔入她依旧敏感、残留着痉挛的穴道深处!再飞快地将那根细小的拉环拽回内裤边缘的蕾丝褶皱里。
“呃啊——!嗯……别……周明阳!你……!”突如其来的异物再次入侵、填满,让她身体猛地一个激灵,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晃着重重跌坐回座椅,手死死抓住扶手箱,喉咙里迸出又惊又怒、还带着强烈生理刺激的尖叫。
我立刻站起,不顾自己下身赤裸,一步上前贴紧她依旧颤抖的身体,她瞬间绷紧,我双臂环住她,在她耳边压低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蕴姐乖……别浪费了……射进去那么多……得给你好好堵上……”声音又低又哑,呼吸喷烫着她的耳廓,“免得……留下痕迹……”这借口,更像是赤裸裸的占有标记。
林知蕴的身体在我怀里僵硬了好几秒,“嗯……”似乎想挣脱,最终却只是鼻腔里发出一点混杂着疲惫、羞恼、无奈……甚至一丝被强行填满后奇异酸软的哼声:“哼……小混蛋……滚远点!……”
她猛地发力推开了我,挣扎着,终于踉跄站稳,飞快地将藏蓝色风衣的衣襟拉拢掩紧,领口高高竖起,几乎埋住了整张脸,只露出一双在幽暗光线里重新聚起、恢复了冷静——甚至带着几分疲惫后寒意的漂亮眼睛。她最后冷冷地剜了我一眼,那目光复杂难辨,有疯狂退潮后的短暂茫然,有屈辱的残痕,更有一层重新披回的、坚硬冰冷的铠甲。
没再说一个字,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后排车门!夜风带着微寒和新草的气息猛地灌入,粗暴地搅动着车内盘踞不去的淫靡颓靡。她伸出长腿,踩在冰凉的地面,身形微晃,闷哼一声,随即绷紧脊椎,努力挺直了腰背,恢复成那个掌握着庞大财富帝国的林氏总裁姿态,一步,一步,踏着稳定却略显僵硬的节奏,重新走向那扇象征着秩序、冰冷与现实的大门,身影最终被门廊下那层柔和却疏离的光线彻底吞噬。
车门在我身后“咔嗒”一声轻响,严密关上。
我重重靠回冰凉黏腻的真皮后座,赤裸的下半身被门缝溜进来的夜风一激,缩了一下。车里那股浓得化不开的、属于林知蕴和我糜烂交合的腥膻气味,混着昂贵的皮革味、汗味、精液的颓丧气息,像个刚刚落幕的疯狂剧场,依旧固执地弥漫、发酵。
后座那片深色、被混合体液浸透成一片狼藉污秽的巨大湿痕,在昏昧光影里触目惊心,无言地控诉着方才那场在儿子眼皮底下、险险曝光的疯狂。耳边似乎还残留着她那句冷冽到骨子里、又浸染着复杂情绪的“滚开”。
我摸着下巴,想着刚刚陈思宇的女朋友——宋潇,正是我那个嫌贫爱富的前女友,“这可真有意思!”,我点了支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一道道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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