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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仙途 (9-10)作者:懒散的人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23 09:28 长篇小说 1460 ℃

【肏仙途】(9-10)

作者:懒散的人

第九章:赵青松的请求

  清晨,喜凤被身体里传来的胀痛惊醒。

  “公子的阳具又在里边跳动了,即使妾身与夫君同榻多年,亦未成这般亲密过。”喜凤心头暗想,双颊若胭脂般泛起红晕。

  沈砚也从睡梦中悠悠醒来,睁眼便见喜凤用那秋水般的眸子看着自己。她的发丝凌乱地散在枕畔,如瀑布般铺开,几缕青丝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更显得娇美动人。

  “公子,早……”喜凤声音满含春意。

  她那丰腴成熟的胴体在晨光映照下如羊脂白玉般温润,昨夜留下的红痕如梅花点点,更添几分妩媚。沈砚望着怀中这位美艳女子,心中欲火瞬间点燃。

  他伸手轻抚喜凤圆润的臀部,感受着那柔软的肌肤在掌心下的温热,随即开始缓缓挺动下身。不同于昨夜那般狂风暴雨,此刻的动作更加细腻柔滑。肉棒在喜凤的花径中徐徐进出,每一下皆是浅浅抽送,让两人都能清晰感受彼此的温存。

  喜凤妙曼的胴体也配合着沈砚节奏,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轻轻勾在他精壮的腰间,丰满的翘臀微微摆动,主动迎合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驰骋的阳具。她的花穴因一夜的滋润而变得极其敏感,每当沈砚的龟头抚过那些媚肉时,便会情不自禁地发出悦耳的呻吟。

  “公子,奴家这处……好舒服……”喜凤声若呢喃,却字字入耳,撩人心弦。

  沈砚俯下身去,深深凝视着喜凤那张娇美的脸庞,随即轻吻上她粉嫩的唇瓣。她的唇瓣柔软无比,带着淡淡的甜香,让他忍不住想要更深地品尝。他的舌尖轻柔地撬开她的贝齿,探入那温热湿润的口腔深处,与她的香舌彻底缠绵。

  沈砚保持着缓慢而深入的挺动。他的肉棒在喜凤的花径不断进出,每一次都能感受到她内壁的温热包裹与轻柔吸吮。那种紧致湿润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而喜凤娇嫩的呻吟更是如催情药般刺激着他的神经。

  时间在这晨间的欢爱中慢慢流逝,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胸膛起伏不定。喜凤的乳房在呼吸间轻柔摆动,乳尖因刺激而挺立,在沈砚的胸膛上轻轻摩擦,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她的花穴越发湿润,淫水如甘露般渗出,润滑着两人结合的部位,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公子……奴家快要……泄了……”喜凤玉体微颤,眼中水光潋滟,如含春水。

  沈砚未语,只是将肉棒重重插入,龟头抵住那柔嫩的小口,轻轻研磨。同时手掌揉着喜凤丰乳,拇指摩挲揉捻她那挺立的乳头。

  忽然间,喜凤身体猛然绷紧,花径疯狂地蠕动收缩,湿滑的淫液从深处涌出,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脚趾蜷曲,整个人如同置身云端,神魂颠倒。

  沈砚感受到喜凤体内的变化,花径的收缩刺激着他的龟头,让他也无法忍耐。他双手扶住喜凤的美臀,腰身猛然一挺,将肉棒深深埋入她的体内,龟头严丝合缝地抵住宫口。顷刻间,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射入喜凤的花心深处。

  “公子的晨精好多,好温暖……”喜凤贝齿轻咬下唇,感受着滚烫的精种再次充盈子宫,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红晕。她的双腿紧紧缠绕在沈砚腰间,似是要将他的每一滴精华都牢牢锁在体内。

  良久,沈砚才缓缓从喜凤体内抽出已然半软的阳具。大量的精液随着他的抽离从喜凤的阴道涌出,如春水泛滥。

  “奴家来为公子清理……”喜凤连忙起身,跪伏在沈砚胯下,低头凝视着那根沾满两人淫液的阳具,目光中满是痴迷与柔情。她伸出粉嫩的小舌,从阴茎根部开始仔细舔舐,动作轻柔而一丝不苟。她的舌头如同最柔软的丝绸,游走在茎身上,将上面的精液和淫水全部舔舐干净。最后,她轻轻含住龟头,用唇舌将马眼处残留的精液也吸吮干净。

  ……

  沈砚几人用过早膳,忽闻院外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仙师可是住于此处?”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

  未几,一名身着锦缎长袍的中年男子敲开了云来院的门。此人身材魁梧,面色红润,双目有神如铜铃,一派富贵之相。与城中那些面黄肌瘦的平民迥然不同。

  “鄙人赵青松,乃烟陵城最大的粮行东家。”他上前一步,拱手作揖,眉宇间精光流转,笑意含藏机锋,“昨日听闻仙师驾临,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神姿不凡。”

  沈砚初入烟陵,此人便次日登门拜访,显然是张洛授意之人。

  赵青松稍凑近几分:“昨日城外那几个杂碎,听闻仙师一剑封喉,实乃为民除害,快哉快哉。”

  说话间,他的目光在杏儿等人身上流转,尤在杏儿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杏儿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躲在沈砚身后。喜凤神色微冷,朗声道:“赵东家,请自重。”

  赵青松闻言,忙收回目光,面带讪笑:“失礼,失礼。只是仙眷们个个如花似玉,让人不由得多看几眼。”

  沈砚放下茶杯,淡淡道:“赵东家此来,所为何事?”

  赵青松闻言,整了整衣襟,拱手道:“昨日本想立刻拜访,奈何俗务缠身。今特来邀仙师移步寒舍,略尽地主之谊,还望不弃。”

  沈砚略一沉吟,目光掠过杏儿几女,随即颔首道:“也好,正想见识一下烟陵城富甲的生活。”

  言罢,又吩咐杏儿她们:“你们留在院中,继续修炼,我去去便回。”

  赵青松见沈砚答应,顿时大喜,连忙吩咐手下备好马车。未过多久,一辆华丽的马车便停在院门口,四匹膘肥体壮的骏马拉着车辕,鬃毛锃亮,蹄声铿锵,与街头那些面黄肌瘦的百姓形成了对比。

  行数里,马车渐渐驶入一条宽阔平坦的青石大道,一座高大宅院赫然出现在眼前。青砖碧瓦,飞檐画栋,朱红大门敞开,门前立着两排身披铁甲的家丁,手执长戈,目光凶厉。

  干襄律法明文规定,凡百姓之家不得私铸兵器,更遑论配发铠甲。唯有军中才可佩甲执兵,稍有违制者,以谋逆论处。可这赵青松,竟敢大模大样地让人披甲守门,俨然视王法如无物。

  沈砚随赵青松穿过数重院落,来到一处花园。园中假山飞瀑、奇花异草,一径鹅卵石铺就,红锦鲤在池中游曳,香风拂面,曲水流觞。此景此境,与城外大荒景象仿若两个世界。

  “仙师且在此稍等。”赵青松笑着说完,转身离去。

  不多时,赵青松领着十余名侍女返回。这些侍女个个年轻貌美,衣着华丽。

  “仙师请看,这都是鄙人近日新得的侍女,个个都是上等货色。”赵青松颇为得意地介绍道。

  侍女们依次排开。她们身着薄纱,丰盈的玉乳若隐若现,如两只白玉碗倒扣,乳尖在薄纱下隐约可见,透着诱人的粉色。薄纱开叉处露出一只只雪白的大腿,肌肤细腻如凝脂。一个个或低眉顺眼,或含羞带怯。

  “仙师若是有意,可以随意挑选,要几个都成。”赵青松殷勤地说道,搓着手,眼中闪烁着讨好的光芒。“这些女子都经过调教,床笫之事样样精通。”

  沈砚眉头微皱。

  “不必了。”

  赵青松愣了愣,旋即讪讪一笑,赶忙挥手让那些侍女退下:“也是,以仙师的境界,凡脂俗粉哪里能入得了眼,是鄙人唐突了。”

  内堂陈设奢华,正中摆着一张巨大的檀木餐桌,上面摆满了山珍海味,酒香四溢。

  “仙师请入座,边吃边谈。”赵青松笑意不减,亲自引沈砚落座斟茶。茶水清香四溢,显然是上好的茗茶,在这荒年之中极为珍贵。

  他指着一盘肉片,介绍道,“这是上好的‘南蛮嫩肉’,取自年轻少女的大腿内侧,鲜嫩多汁。”

  又指向另一盘:“这是‘玉女蒸乳’,用少女的乳房蒸制而成,保留了乳肉的细嫩口感。”

  “那边那盘是‘童子鞭’,大补……”

  沈砚饶有兴趣地问,“赵东家是如何在这大荒之年中积累如此多财富的?”

  赵青松得意洋洋:“仙师明鉴。其实也简单,收粮——囤粮——抬价。每石粮食买入时不过百文,如今卖出却要五千文!五十倍之利,何等暴利!”

  他继续道:“更妙的是,那些买不起粮的贱民,不是有女儿吗?拿女儿来换粮,岂不两全其美?漂亮的收入后院,丑的送去肉市。哈哈哈!”

  “如今这世道,要么吃人,要么被人吃,没有第三条路。我赵青松只是顺应天时罢了。”

  他指着窗外:“仙师看那城外的流民,要想进城吃饱吃好,只能送来他们的女儿、妻子,这便是命!”

  赵青松又道:“仙师,鄙人今日请您来,是想请您指点迷津。如今鄙人虽然家财万贯,但总觉得不够稳妥。不知仙师可否指点一二,如何能在这乱世中立于不败之地?”

  沈砚轻抚茶杯,不急不缓地说道:“赵东家想要长久安稳,倒也简单。”

  “请仙师指教!”赵青松双眼放光。

  沈砚淡淡道:“广积阴德。”

  赵青松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仙师说笑了。这乱世之中,哪有什么阴德可积?活下去都难,还谈什么善良?”

  “仙师,鄙人就直说了。”赵青松坐在沈砚对面,双目炯炯有神,“鄙人虽然身处乱世,却也一直向往仙道,不知仙师可否传些仙法?”

  赵青松走到房中,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古怪的姿势。只见他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竟然真的有一缕淡淡的气息在其周身缭绕。

  “仙师请看,这是鄙人近年苦修的成果。”赵青松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已经进入练气境,可以引气入体了。虽然比不得仙师,但在这凡尘俗世,也算是有些能耐的了。”

  沈砚目光微闪,看着赵青松周身那缕气息。那气息虽然淡薄,但确实踏入了修行的门槛,脱离了普通人的范畴,理论上他运气的全力一拳能将普通人打个半死。

  “赵东家果然不凡。”沈砚淡淡地说道,眼中带着几分玩味,“不知是何高人指点?”

  赵青松连忙收功走回座位,额上已渗出细密汗珠,胸口起伏不定,显然方才的表演耗费了他不少精力。

  “这正是鄙人要向仙师禀明的。”赵青松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润了润喉咙,“鄙人身后那位仙师法力通天,已经筑基多年。只可惜……”

  赵青松的脸色忽然变得凝重,声音低了几分:“只可惜,那位仙师前不久出了意外,命丧黄泉。”

  沈砚挑了挑眉,目光中闪过一丝了然。他想起张洛曾提及城中有几位仙师因打某位仙姑的主意而被斩杀。看来,这赵青松背后的靠山已倒,如今正急着寻找新的靠山。

  “鄙人今日请仙师来,是想仙师传道受业解惑,若能得仙师指点,鄙人必定倾囊相报。这烟陵城中,任何仙师想要的东西,鄙人都能弄到。无论是奇珍异宝,还是什么样的女子,又或是稀罕的药材,只要仙师开口,赵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沈砚依然端坐在椅上,神色平静,他轻轻抿了一口茶,淡然开口:“修行之道讲究缘分,你我无缘。若是没其他事,我便走了。”

  “且慢!仙师且慢,您看这些菜肴如何?可要尝尝?”赵青松急声道。

  沈砚摇摇头:“我不吃人肉。”

  赵青松额角沁出细汗,眼见自己拜入仙师门下的希望渺茫,心中焦急万分。他眼神闪烁,忽然咬牙一狠,像是终于做出某种艰难决定:“那仙师可要看看鄙人的宝贝?”

  沈砚投来淡淡一瞥:“哦,何宝?”

  赵青松未作解释,唤来下人吩咐了几句。

  片刻后,珠帘微响,一个身着华服的少女缓步而入,年纪不过十四五岁,容貌却已出落得极为出众。

  赵青松伸手将少女揽到身前:“这可是鄙人最珍贵的宝贝,名唤玉儿。”他轻轻推了少女一把,“玉儿,快给仙师行礼。”

  少女顺从地跪下,纤细的手指交叠在身前,声音清脆悦耳:“奴婢玉儿,见过仙师。”

第十章:极阴之体

  玉儿玉指轻解腰间系带,锦缎长裙如秋叶般悄然滑落,堆叠在她莲足之侧,露出雪白娇躯。

  她正值豆蔻梢头,柳腰纤纤若流纨素,一握堪怜。曲线似春山含雾,婉转若洛水回波。再观其玉腿修直如竹,行时若芙蕖曳清波,丰臀圆润似月满琼台,静处犹见霓裳抱云姿。最是那私密处,稀疏的青丝如春日初生的嫩草,轻覆在玉门之上。两瓣花唇紧闭,透着处子特有的娇嫩粉红,嫩穴便藏于其中。

  “你除了献女,便再无其它可取之物了吗?”沈砚摇了摇头。

  赵青松闻言一怔,连忙赔笑解释:“仙师有所不知,玉儿可不是普通的女子啊!前仙师曾说,她体质异于常人,叫什么……极……极什么体来着!”

  沈砚眉头微挑,脸上终于浮出一丝诧异:“极阴之体?”

  “对对对,正是极阴之体!”

  “玉儿自幼便与常人不同,每逢月初,便会浑身寒气逼人,近之者若坠冰窖。近年来这症状触发得愈发频繁,每次发作都要燃上三大盆炭火方能缓解。那位前仙师曾言,此体乃是万中无一的至阴之躯,正是修道者的上好炉鼎……”

  沈砚停下脚步,俯身蹲在玉儿面前,伸出两指,抵在她的额心。一缕肉眼难见的灵气顺着指尖渗入,在玉儿体内游走,闭目感知片刻后睁开眼。

  “嗯……确实是极阴之体。而且阴气已经开始在经脉中淤积。若无相应法门调和,或摄入充足阳气制衡,待到十六七岁时,体内阴气必然反噬五脏六腑。届时生机断绝,再无回天之力。”

  堂内陷入短暂的沉默,赵青松额头的汗水顺着鬓角滑落,他不知道沈砚是何意思,也不敢催促。

  沈砚若有所思地看着玉儿,似在权衡什么。良久,他终于微微颔首:“此女倒是可堪一用。”

  “明日午时,你自去云来院寻我,我当指点你一二。”沈砚淡淡吩咐。

  赵青松闻言大喜过望,“噗通”一声重重跪下,连连叩首:“多谢仙师!多谢仙师!小人定当准时前往,认真求学!”

  ……

  沈砚倚坐在车厢一角,半阖着眼,似在假寐。玉儿端坐在对面,双手规矩地放在膝上,目光低垂望着自己的十指。然而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她唇角勾起的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会些什么?”沈砚忽然睁开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少女的变化。

  玉儿像是被突然的话音吓了一跳,慌忙端正坐姿,双手紧紧握在一处:“回仙师的话,小女自幼学习歌舞琴箫,棋书画艺样样皆通。”她顿了顿,脸颊泛起一抹绯红,声若蚊蝇,“深闺房事,也亦略知一二。”

  赵青松倒是别有用心,把女儿当做顶级艺伎在培养。不过想想也是,以她的体质和容貌,若是调教得当,确实能卖个好价钱。

  因其特殊体质,玉儿周身始终萦绕着一股清寒之气,竟让炎炎夏日的车厢变得清凉宜人,恍若浸于山涧寒潭。

  “倒也别有一番妙用。”沈砚心中暗自失笑。

  ……

  正午时分,光和日煦,沈砚带着玉儿回到了云来院。

  喜凤正带着杏儿她们在廊下闲坐,见沈砚回来,都起身相迎。

  “公子。”喜凤盈盈一礼,目光却落在玉儿身上。

  玉儿也俯身行了一礼,柔声道:“玉儿见过主母。”

  喜凤慌忙将她扶起,道:“玉儿不必多礼,我和几个丫头也不过是公子身边的下人,哪里当得你这一声主母。”

  几句寒暄,气氛已然亲近了许多。

  沈砚吩咐道:“喜凤,你替玉儿安排住处。”

  “是,公子。”喜凤应声领命。

  ……

  ……

  午后,杏儿依沈砚的吩咐,将凝气决逐句传授给玉儿。

  没一会,少女端坐布团上,神情专注,背诵起来倒也一字不差。

  杏儿见她已熟记经诀,便取出玉瓶,倒出灵液吗,分给几女。灵液入口,带着清凉甘冽之意,顺喉而下。

  “屏息静心,守诀引气。”杏儿低声叮嘱,率先盘膝而坐,心神沉入丹田。

  ……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中灵气似被牵引,纷纷朝着几女盘坐的方位汇聚而来。气流翻涌,发出细微的嗡鸣之声。

  忽然,玉儿娇躯一颤,纤细的身形仿佛承受不住体内的冲击,一股森寒至极的阴气猛然从她体内爆发而出!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冰寒之息宛如怒潮卷荡,瞬间席卷整个院落。

  几女猝不及防,皆被寒气掀翻在地,花钿散乱,衣衫狼藉。

  瞬息之间,一道熟悉的气息破空而来。沈砚的身影出现在院中,他眸光一凝,见院中乱作一团。眉心微蹙,双袖一振,浑厚的灵气如潮水般涌出,护住了三女娇弱的身形,顺便将那暴虐的寒气尽数驱散。

  片刻后,他的视线再度落在玉儿身上。只见少女俏脸惨白如纸,双唇泛着青紫,睫毛与鬓角皆覆上一层薄霜。

  “仙师……”她的声音虚弱颤抖,如梦呓般从喉间挤出,“我好像……提前病发了……好冷……”

  沈砚神色一沉,将玉儿拦腰抱起。

  少女的身体轻若无物,几个起落,已带着玉儿回到她的房中,将她轻轻放置在床榻之上。指尖略一探查,眉目间便闪过一抹凝重之色。

  “没想到饮用灵液,竟让她体内的阴气提前爆发了”他低声喃喃,“当务之急,唯有以至阳之物压制,方能保全她性命。”

  沈砚自视了一番体内灵府,却无合适的至阳之物。

  略一沉吟,“罢了,找不到至阳之物。便用我体内的阳精来遏制她的阴气。”

  说完,当即褪去衣裳,将阳具送至玉儿嘴边,少女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感觉到一个灼热之物贴近,本能地张开樱唇就想要吸取上边的温度。

  沈砚顺势将龟头送入她张开的小嘴,顿时感到阳具仿佛插入了一个冰窟窿。那种刺骨的寒冷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运起灵气护住下身,这才缓解了那种快要被冻伤的感觉。

  有灵气的抵挡,沈砚便感受到另一番秒觉。玉儿的小嘴虽然冰凉,却异常柔软湿润,她的舌头无意识地缠绕上来,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贪婪地吮吸着。

  “嗯……唔……”玉儿喉间溢出细碎呻吟,寒涎自唇角滑落,在下巴上结成细小的冰珠。她的脸颊因为嘴巴被撑开而微微鼓起,平添了几分可人。那双原本紧闭的双眸微微睁开一条缝,朦胧间,竟不知是醒是梦。

  随着深入,沈砚便感受到龟头顶在喉间的阻力,那里紧致得如同一道关卡。他稍微用力,龟头便突破了阻碍,深入到温热的食道中。玉儿的喉结剧烈滚动,本能地想要吞咽,却因为异物太大而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见玉儿的状态依然不稳定,体内的寒气还在不断外泄,而阳精一时半会也出不来。沈砚当机立断。他躺回床上,将玉儿的娇躯翻转过来,让她下身贴近自己嘴侧。随后便掀起玉儿裙摆,一把扯下她的亵裤,露出饱满白嫩的阴阜,两片花瓣紧紧闭合,缝隙中隐约可见粉红色的嫩肉。

  沈砚毫不犹豫地将嘴唇贴上那道狭窄的肉缝,舌尖轻轻撬开花瓣,深入其中。

  “嗯啊……”玉儿发出一声嘤咛,下身本能地颤抖起来。瞬间,一股浓郁的阴寒之气从玉儿的蜜穴中涌出,如同找到了宣泄口般疯狂地往沈砚口中灌入。

  “这阴气竟然蕴含灵气,虽然不多,但却异常纯净。”

  他的舌尖在那滑嫩的肉缝间来回舔舐,舌尖时而顶开花瓣,探入那紧窄的腔道。玉儿的阴道内壁娇嫩无比,每一次舔舐都会引起一阵痉挛。

  许久竟是有晶莹剔透的蜜液涌出,那液体冰凉带着少女特有的清香,更重要的是其中蕴含的灵气含量极为充沛。

  “这效果竟然赶得上十分之一颗回气丹。在这灵气稀薄的下界,如此纯净的灵液简直珍贵无比。”沈砚贪婪地吸吮着,将每一滴蜜液都不浪费地吞入腹中。

  他感觉自己就像在品尝一只美味的冰糕,冰冰滑滑,还带着清香。那种清新淡雅的味道不同于杏儿的腥甜,也不似喜凤的醇厚,反而有种灵泉般的清冽,让沈砚越品越是沉醉。

  随着阴气的释放,玉儿的身体逐渐有了反应,原本僵硬的四肢开始放松,呼吸也变得均匀起来。但她依然处于半昏迷状态,小嘴还在本能地吮吸着沈砚的阳具,冰凉的舌头缠绕在龟头上,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

  见玉儿的状态渐渐稳定,沈砚决定加快出精的速度。他用腿夹住玉儿的螓首,腰部用力上挺,将整根阳具深入喉咙。

  “唔!唔唔!”玉儿发出急促的呜咽声,喉咙被粗硕的阳具完全撑开,甚至能清楚地看到脖子上龟头鼓起的形状。她的小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似乎很难受,却未曾醒来。

  沈砚将她倒悬抱起,双手捧住她的臀部,开始缓缓抽插,每一次都几乎抽到龟头即将脱离唇瓣的位置,然后再次深深插入。玉儿的口腔完全被填满,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她只能通过鼻子急促地呼吸,鼻翼因为缺氧而不断扇动。

  每一次小腹都撞击在玉儿的下巴,阴囊拍打在她的额头上。硕大的阳具在那张小嘴里横冲直撞,将喉咙当成花径般使用。随着沈砚的动作加快,玉儿的口水被挤压得四处横飞,混合着从鼻腔流出的清液,将床榻打湿了一大片。而玉儿的舌头似乎本能地舔舐着阳具,那灵活的舌尖甚至钻入马眼,带来冰凉的爽感。

  与此同时,沈砚的舌头也没有停歇,继续在玉儿的蜜穴中采集灵液。他的舌尖找到了阴蒂的位置,那颗小小的肉粒在寒气的刺激下格外敏感。只是轻轻一舔,玉儿的身体就剧烈颤抖起来,蜜穴深处涌出更多的琼浆玉液。

  “看来下次得让杏儿帮忙才行。”沈砚暗想,“这丫头的身体太过阴寒,导致我迟迟未有射意。”

  又过了一个时辰,沈砚感受到玉儿喉咙的痉挛收缩,那种如同小嘴般的吮吸让他终于感到下腹一紧,那股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他紧紧按住玉儿的螓首,将阳具深深埋在她的喉咙里。

  “射了!”

  随着一声低吼,浓稠滚烫的阳精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那些乳白色的液体带着强大的阳气,直接灌入玉儿的食道,顺着喉管流入胃中。

  “咕噜……咕噜……”玉儿的喉咙发出吞咽的声音,身体剧烈颤抖。阳精的量实在太多,一些乳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向胸前。

  阳精如同最上等的灵药,所过之处立刻驱散了阴寒之气。那股暖流从胃部扩散开来,瞬间连通四肢百骸,将冻结的经脉重新融化。玉儿的眼睛猛地睁开,意识一瞬间完全清醒过来。

  她刚想要说话,却发现嘴里还含着一根粗硕之物。那种腥膻的味道和黏腻的触感让她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待射精结束,沈砚淡定地抽出阳具,将其收回裤中,然后放下玉儿,动作从容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回过神来的玉儿,苍白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她虽然未经人事,却通晓房中秘术,自然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自己不仅含着男人的那个地方,还被……被舔了最羞人的地方。

  “咳。”沈砚清了清嗓子,如水,目光不经意地从玉儿白嫩高翘的臀部上掠过,“我手中并无至阳之物,所以……”

  “玉儿知晓,多谢仙师救命之恩。”玉儿连忙跪倒在床上,额头紧贴床榻,声音带着哭腔,“若非仙师及时相救,玉儿怕是已经……”

  她跪着的姿势让雪白的臀部愈发高耸,身材虽然娇小玲珑,但女子该有的曲线却丝毫不差。刚才被沈砚撕扯下的白纱亵裤还挂在一条白嫩的腿上,更添几分撩人春色。

  “嗯,你知晓就好。”沈砚不留痕迹地收回视线,微微颔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你的体质特殊,暂时不要和杏儿她们修炼了,免得再次引发意外。”

  “是。玉儿全听仙师的话。”玉儿柔顺地应道。

  沈砚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出房间。

  玉儿依然保持着跪姿,直到确认沈砚走远了,才慢慢坐起身来。她的手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肚子,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温热。

  刚才那些滚烫浓稠的阳精射入体内时的冲击感太过强烈,仿佛有一团烈火在腹中燃烧,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浑身发软,双腿间仍有些许酸胀。

  “原来……原来男子的阳根竟是这般滋味。”她轻舔唇瓣,尚能品出几分咸腥,“且如此粗大,险些将玉儿的小嘴撑坏了。”

  她低首审视自己此时的模样,上衣早已散开,从缝隙中露出小巧嫣红的乳首,下身的裙裾皱成一团,亵裤挂在腿间。花径入口仍有些许湿润,似是方才被舔舐时留下的痕迹。

  “仙师定是喜极了玉儿这具身子。”玉儿心中不由暗喜,想到此处,花穴中竟又流出些许冰凉蜜液。

  门外忽传来杏儿关切的呼唤,打断了她的遐思。

  “玉儿妹妹,你没事吧?”

  玉儿连忙应道:“我已无大碍,劳杏儿姐姐挂怀。仙师已助我压制住体内的寒气了。”

  “那就好,那就好。”杏儿松了口气,“你好好休息,若有什么需要便唤我们。”

  玉儿应了一声,待杏儿走远后,方才重新躺回床榻。她侧卧着身子,将锦被拉至下颔处,双眸凝望着窗外如水月色,心中竟生出几分期待下次发作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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