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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神,大概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变得空洞而迷离,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娃娃。
而我这副失神落魄、任君施为的模样,似乎……更加刺激到了艾利安!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插在乳穴中的那根巨物,似乎……又硬了几分,也涨大了几分!他的抽插变得更加猛烈、更加急切,每一次都像是要将我柔软的乳房彻底捣碎!他含在我口中的龟头也开始不满足地微微顶弄、摩擦着我的舌面和上颚。
“星琉……你这样子……真让人受不了……”他在我耳边发出粗重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声音里充满了无法抑制的、近乎疯狂的迷恋和占有欲,“你好美……干起来……太爽了……”
艾利安在我乳房间的抽插愈发猛烈,他口中含糊的赞美和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显示出他正逼近又一次的顶点。然而,就在我以为他会就这样结束时,他却猛地停下了动作。
他低吼一声,将自己那沾满了乳液和唾液的、滚烫的巨根从我柔软的乳缝中抽了出来。我因为这突然的空隙和动作的停止,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短暂的清明,轻轻喘息着。
但他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的目光如同火焰般扫过我的全身,最终停留在我那因为之前的动作而微微敞开的双腿上。接着,他俯下身,温热粗糙的手掌准确地握住了我匀称、肉感十足的小腿。他的力量很大,不容抗拒地将我的双腿抬起、并拢,笔直地伸向空中!
这个动作让我的腰部和大腿根部完全拉伸开,整个骨盆被迫向上抬起,臀部离开了身下的皮毛,完全悬空,将我最私密、最湿润的部位毫无遮挡地、以一种极其羞耻的角度,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
“星琉……你这里……真是……”他看着眼前完全敞开的风景,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眼神暗沉得可怕。
然后,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挺起那根刚刚离开我乳房、依旧硬挺得吓人的巨物,对准了因为双腿并拢抬起而显得更加紧致、湿滑的穴口,狠狠地、一次性地、全根没入!
“啊嗯!”我猝不及防,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惊喘!
这个姿势……进入得太深了!而且角度极其刁钻!我感觉他几乎要直接顶穿我的身体,狠狠地撞击在子宫深处!
艾利安显然也为这前所未有的深度和紧致感而疯狂。他双手紧紧抓着我并拢在一起的脚踝,以一种近乎凶狠的姿态,开始了新一轮的、大开大合的正面抽插!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沉重的闷响和他满足的低吼。每一次抽出,又将我体内湿滑的蜜液带出,在空中划出暧昧的痕迹。我的臀部被他撞击得完全离开了地面,只能随着他猛烈的动作而上下晃动、沉浮。修长的双腿被迫笔直地举着,肌肉因为僵持而微微颤抖,脚趾也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我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如同打桩机般的、来自正面的凶猛进攻。视线里是他不断起伏的、汗湿的胸膛,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闷响,身体深处则是被一次次狠狠贯穿、碾磨的极致感受。
就这样凶猛地冲击了数十下之后,艾利安似乎还嫌不够。
他猛地加大了力道,将我并拢的双腿狠狠地向下压!膝盖弯曲,然后……被他用蛮力,硬生生地压到了我的脸颊两侧!
“!”我的身体被强行折叠成一个极其羞耻、也极其考验柔韧性的姿势!膝盖几乎要贴到我的耳朵,大腿紧紧地压迫着我的胸腔,让我呼吸都有些困难。而我的整个下体,则以一种更加彻底、更加毫无保留的方式,完全展露在他面前,穴口因为这个姿势而被拉扯到了极限!
这就是……所谓的种付位吗?!
艾利安看着我被摆成这个姿势后,那因为极度敞开而显得更加泥泞、红肿的穴口,眼中爆发出更加疯狂的光芒!
他低吼一声,再次挺动腰身,将那根早已暴涨到极限的巨物,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深深凿入了因为这个姿势而变得毫无阻碍、可以直抵最深处的花心!
“噗嗤!”
“呃啊啊——!!!”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几乎要撕裂喉咙的尖叫!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我感觉自己的子宫颈都被他那坚硬滚烫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到了!一阵酸麻、剧痛又带着奇异快感的复杂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艾利安完全不在乎我的惨叫,或者说,我的惨叫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他像是找到了最完美的角度,开始疯狂地、用尽全力地、在这个将我彻底打开的姿势下,进行着毁灭般的抽插!
啪!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撞出来!那声音不再是之前的闷响,而是更加清脆、更加响亮、更加淫靡!我的整个身体都在这狂野的冲击下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散架。胸前的巨乳被大腿和胸腔挤压着,变形,晃动。我的脸颊几乎能贴到自己的膝盖,视线里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他不断耸动的、结实的腰腹,以及那根在我体内疯狂进出的、狰狞的巨物的一部分。
汗水、泪水、还有……控制不住溢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流淌在我绯红的脸颊和汗湿的身体上。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钉在祭坛上的祭品,正在被神明用最原始、最狂野的方式,反复贯穿、享用……
意识……再次……开始模糊……
我被艾利安以这种近乎折叠的、完全敞开的姿态,狠狠地钉在地上,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撞出体外,每一次撞击都带来剧烈的摇晃和难以言喻的刺激。意识模糊,羞耻感和身体本能的反应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要溺毙在这场疯狂的性事中。
就在这时,他再一次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深深楔入了我的最深处。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撞击带来的不仅仅是酸胀、疼痛和那一丝丝被强迫产生的快感。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仿佛有一个开关被猛地打开!一股难以形容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纯粹到了极致的快感,猛地从我身体最深处那被狠狠撞击的点炸开!这股快感如同灼热的金色熔岩,瞬间席卷了我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
太……太舒服了!
这种感觉……远超之前任何一次体验!甚至超越了我前世所有关于“快感”的认知!它不是那种需要意志去捕捉、去放大的细微电流,而是一种蛮横的、不容置疑的、将我整个存在都彻底淹没、融化的……绝对的极乐!
“啊——————!!!”
一声完全不受控制的、高亢入云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尖叫,猛地冲破了我的喉咙!这声音不再是之前的呜咽或惨叫,而是……纯粹的、放荡形骸的……浪叫!
连我自己都被这声音吓到了!我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所有控制,猛地向上弓起,腰肢剧烈地扭动,臀部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本能地、疯狂地向上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皮肤变得滚烫,一阵奇异的、淡淡的金色光芒似乎再次从我体内隐隐透出,围绕着我的光点也骤然变得明亮、急速地旋转起来!
“不……停下……啊……不是……哈啊!”我的大脑一片混乱!那个属于男性的灵魂在疯狂地尖叫、抗拒!“这不可能!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停下来!控制住!不能叫出来!”
但没用!完全没用!
这具身体……这具拥有“特殊体质”的身体,在艾利安持续不断的、高强度的“开发”下,似乎终于……觉醒了它真正的本能!一种对快感极致渴求、极致体验的本能!
理智?羞耻心?过去的性别认知?在这一刻,在那如同海啸般汹涌灭顶的快感面前,全都脆弱得不堪一击!
“啊……啊!对!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哈啊啊……要……要坏掉了……要被操坏了……嗯啊啊啊!”更加淫荡、更加不知羞耻的浪叫声,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源源不断地从我口中倾泻而出!我甚至开始语无伦次地渴求着更深的、更猛烈的撞击!
我的男性灵魂在哀嚎,在震惊,在恐惧——恐惧于这种彻底的失控,恐惧于自己正在被这具身体的欲望所同化!但那声音,却被淹没在身体一次又一次攀上极乐巅峰时发出的、甜腻入骨的呻吟和尖叫中。
“老天……星琉!你……你竟然……”艾利安显然也感受到了这惊人的变化!他能感觉到我身下那骤然变得异常湿滑、紧致、并且主动吮吸、缠绕着他的花穴!能听到我那不再压抑、反而充满了诱惑和渴求的浪叫!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最高级别的催情剂!
他的眼睛瞬间红了,呼吸变得如同公牛般粗重!脸上露出了狂喜、占有欲和一丝……被这极致尤物彻底征服的兴奋!
“原来……你喜欢这样!喜欢被狠狠地干!对不对?!”他发出兴奋的低吼,手臂上青筋暴起,腰部发力更加凶猛!他不再是之前的杂乱冲撞,而是用一种更加精准、更加刁钻的角度,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对准了那个能让我发出最甜美、最失控尖叫的敏感点!
“呀啊啊啊!就是……就是那里!别停……求你……哈啊……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快感如同永无止境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拍打、冲击着我的神经!每一次高潮都比上一次更加猛烈,更加持久,更加……令人沉沦!
我感觉自己真的要“爽上天”了!意识在无边无际的极乐海洋中漂浮、融化……什么男性灵魂,什么过去未来……似乎都变得不再重要……
唯一重要的,只有当下!只有这贯穿身体的、令人疯狂的快感!只有身后这个给予我这一切的……男人……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但身体……已经彻底……不听使唤了……
那极致的快感如同席卷一切的宇宙风暴,将我的理智、我的意志、我那属于过去的男性灵魂…彻底撕碎、吞噬、融化。我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像漂浮在狂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着那一波高过一波的极乐浪潮而起伏、颤抖、痉挛。
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早已不是我所能控制,那些破碎的、甜腻的、放荡入骨的呻吟和尖叫,如同潮水般倾泻而出,将这片林地渲染得一片春色无边。
艾利安在我身上疯狂地驰骋,他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能点燃我灵魂深处的又一簇烟火,带来更加猛烈的高潮。我能感觉到他因为我的激烈反应而更加兴奋,动作更加凶狠,仿佛要将我彻底榨干、揉碎,完全变成只属于他的、只会为他尖叫颤抖的玩物。
不知过了多久,当又一次更加持久、更加深入骨髓的高潮如同烟花般在体内炸裂,最终缓缓平息后,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度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瘫软在地上,身体像融化的蜡烛一样,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皮肤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与艾利安留下的粘腻液体混合在一起,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暧昧的水光。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疲惫和劫后余生般的虚脱感。
艾利安也终于停止了动作,他低吼一声,将最后的热流深深灌入我体内后,才缓缓地、带着一丝不舍地退了出来。他趴在我身边,像一头刚刚经历过激烈搏斗的雄狮,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短发。
极乐的浪潮褪去后,冰冷的现实和……更加深沉的恐惧感,如同毒蛇般缠绕上了我的心脏。
刚才……那是什么?
我……我怎么会发出那种声音?做出那种反应?那种彻底失去自我、完全沉溺于快感的……放荡模样?
这具身体……它不仅仅是敏感,它……它简直就是一个为了承载和放大快感而存在的怪物!那“特殊体质”的觉醒,带来的不是力量,而是……彻底的沉沦?
一想到刚才自己那副浪叫连连、主动迎合、甚至渴求更多的样子,一股混杂着羞耻、恐惧和对自己彻底失控的后怕感,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个属于“他”的灵魂在尖叫,在恐惧——恐惧自己会被这具身体的欲望彻底同化,变成一个……只知道追求快感的、真正的“人形飞机杯”。
“星琉……”艾利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沙哑和……前所未有的迷恋,“你……你刚才……太不可思议了……我从不知道……原来可以……这么舒服……”
他伸手,想要触摸我的脸颊。
我下意识地微微一偏头,避开了他的触碰。
艾利安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看着我眼中尚未完全褪去的迷离,以及那迷离之下重新凝聚起来的、一丝冰冷的警惕和疏离,眼神微微一黯,但随即又被更强烈的占有欲所取代。
“没关系,”他低声说,仿佛在安慰我,又像是在说服自己,“你的身体很诚实,它喜欢这样。以后……我们会找到更多让它快乐的方式的。”
他的话让我心中警铃大作。他似乎……将我刚才的失控,视为了一种“许可”,甚至是一种“常态”的开端?
就在这紧张而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我正思考着该如何回应、如何重新设定我们之间“交易”的界限时——
一阵清晰可闻的、属于多人行动的脚步声和枝叶被拨开的“沙沙”声,突然从不远处的林地传来!
我和艾利安的身体同时一僵!
有人?!
艾利安的反应极快,他猛地翻身坐起,一把抓起旁边的短剑,同时用身体将我挡在了他身后,警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我也顾不上身体的疲惫和酸软,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右手下意识地摸向了放在旁边的石矛。
脚步声越来越近,还伴随着金属碰撞的轻微声响。
很快,几个穿着统一制式皮甲、手持长剑或弩弓、看起来训练有素的人影,出现在了我们营地的边缘!
他们大约有四五个人,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他的皮甲上似乎有一个……狮鹫类的徽章?他们显然是循着声音或者……刚才可能产生的什么异常动静(难道是我的高潮引发了什么能量波动?!)找过来的。
当他们的目光落在篝火的余烬、散落的衣物、以及……被艾利安挡在身后、衣衫不整、脸上还带着不正常潮红和迷离之色的我时……
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讶、怀疑和……毫不掩饰的审视目光。
为首那名中年男子的眉头立刻紧紧皱了起来,锐利的目光在艾利安和我之间来回扫视,最终落在了艾利安那张因为紧张而略显苍白的脸上。
“艾利安·石掌?”中年男子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这位是?”
他的目光再次转向我,带着一种更加严厉和探究的意味。
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我和艾利安……以这样一种极其尴尬和引人遐想的状态,被一群疑似官方的武装人员堵了个正着。
这下……麻烦大了。
艾利安被那为首的中年卫兵队长认了出来,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立刻挺身挡在了我前面,试图解释。
“博林队长!”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真巧……呃,我是说,很高兴见到您。这位是……”他卡壳了一下,显然在斟酌措辞,“这位是星琉女士。我昨天在林子里发现她时,她中了紫斑菇的剧毒,只剩一口气了。我用了紧急解毒剂,带她到这里休息恢复……”
博林队长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在他和我的身上来回扫视。他显然注意到了我身上那件暴露凌乱的“猎装”,注意到了我脸上尚未完全褪去的潮红和迷离之色,也注意到了艾利安那不自然的紧张。周围的卫兵们也握紧了武器,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休息?”博林队长挑了挑眉,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怀疑,“穿着成这样休息,石掌?而且……”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和探究,“这位女士……看起来可不像附近村镇的人。你确定是在这翡翠回廊边缘地带,独自一人发现她的?”
他加重了“独自一人”的读音,显然不相信。艾利安的脸色更加苍白,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辩解什么。
就在这时,我开口了。
“他说的……是真的,队长。”
我的声音不大,因为虚弱还带着一丝沙哑,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连艾利安都惊讶地回头看了我一眼。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我迎着博林队长锐利的目光,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而坦然,尽管内心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警钟大作。我能感觉到那些卫兵们目光中的惊艳、好奇和……怀疑。
“我叫星琉。”我缓缓说道,紫色的眼眸直视着对方,“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片森林的,醒来就在这里,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我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恰到好处地带着一丝恰当的迷茫和脆弱,“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从哪里来……只能一个人挣扎求存。昨天……我不小心误食了毒蘑菇,差点死去。”
我的目光转向旁边的艾利安,语气真诚:“是他发现了我,用解毒剂救了我的命。”
我省略了所有不必要的、会引起麻烦的细节,只陈述了基本的事实(被救是真的,失忆也是真的——至少关于这个身体的过去是如此)。我赌的是,我此刻的坦诚、我的外貌带来的那种“冲击力”,以及……或许还有这具身体本身散发出的某种特质,能够稍微打动他们,或者至少……让他们不至于立刻将我定性为某种威胁。
博林队长沉默地看着我,眉头紧锁。我的平静似乎让他有些意外,他眼中的怀疑并未减少,但似乎……多了一丝别的东西。他仔细地审视着我的脸,我的金色长发,尤其……是我的眼睛。
“金发……紫瞳……”他忽然用极低的声音喃喃自语,像是在确认什么,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他身后的一个副官模样的卫兵似乎也听到了,脸色微微一变,看向我的眼神也充满了惊疑。
难道……我的外貌特征,在这个世界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博林队长的表情变得极其严肃,甚至带着一丝……凝重。他不再看艾利安,而是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失忆……独自一人……出现在翡翠回廊……”他缓缓重复着我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千斤重量,“你的情况……很不寻常,星琉女士。”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用不容置疑的口吻下令:“艾利安·石掌,你的采药许可暂时有效,但这位星琉女士的身份需要核实。根据多兰王国边境法令,你们两位,现在必须跟我们返回前哨站,接受进一步的身份确认和问询!”
“什么?!”艾利安惊呼出声,“队长!她身体还很虚弱!她需要休息!”
“她会在前哨站得到妥善的休息。”博林队长冷冷地打断他,语气强硬,“这是命令!卫兵!带他们走!”
两名卫兵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站”在了我和艾利安身边,虽然没有直接动手,但那姿态已经表明,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
我的心沉了下去。
麻烦了。本以为遇到艾利安,达成交易,就能顺利前往人类社会。却没想到,刚刚脱离自然的危险,立刻就陷入了……来自“文明”的、更加难以预测的漩涡中。
他们……似乎不仅仅是怀疑,更像是……对我本身产生了某种特殊的“兴趣”?是因为我的外貌?还是……别的什么?
我看着博林队长那双紧盯着我、充满了复杂情绪的眼睛,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不安感。
我的“特殊体质”,我的“完美外表”,在这个世界,带来的究竟是机遇,还是……更加深重的灾难?
艾利安还想说什么,但在博林队长严厉的眼神下,最终还是闭上了嘴,脸上充满了懊恼和担忧。
就这样,我和艾利安,一个刚刚经历了生死和情欲洗礼的“失忆者”,一个心怀鬼胎的“救命恩人”,在多兰王国边境卫兵的“护送”下,被迫离开了这片充满了秘密的森林,走向了那个……更加深不可测的人类世界。
在博林队长不容置疑的命令下,我和艾利安成了这支边境卫队“护送”下的“客人”,或者说……囚徒。两名卫兵一左一右地夹着我们,其余的人则在前后警戒,形成一个严密的保护圈,也杜绝了我们逃跑的可能。
艾利安看起来非常沮丧和焦虑,他几次想靠近我低声说些什么,但在卫兵严厉的目光下都退缩了。他额头上布满了冷汗,眼神飘忽,显然,对于抵达前哨站这件事,他比我更加恐惧。他在害怕什么?害怕他采药的许可有问题?还是害怕……他对我做的事情被发现后会受到惩罚?或者,他害怕的是我这个“麻烦”本身?
相比之下,我反而冷静了许多。身体的极度疲惫感还未完全消退,小腹深处那奇异的饱胀感也依旧存在,如同一个持续不断的、暧昧的提醒。但我那刚刚经历过再生、又被极致快感洗礼过的身体,似乎也因此变得……更加坚韧,或者说,更加麻木了一些?断臂的痛苦和对死亡的恐惧,在经历过再生和那个可怕的噩梦后,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难以承受了。此刻,我更在意的是眼前这群卫兵,是那位博林队长,以及他们对我产生的、那种难以言喻的“特殊兴趣”。
我默默地走着,感受着身上这套人类衣物的触感。皮革和粗棉布紧贴着肌肤,带来一种与叶片完全不同的、略显粗糙的束缚感,但也确实提供了一定的防护和……融入“文明”的伪装。我观察着这些卫兵,他们的装备精良,步伐沉稳,配合默契,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他们对这片森林似乎也相当熟悉,总能避开一些看似危险的区域。
博林队长走在最前面,偶尔会回头看我一眼,目光深邃,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但他确实下达了一个命令,让一个看起来年纪稍长、神情比较温和的老兵——我听到别人叫他马库斯——走在了我的外侧。“看好她,马库斯,”博林的声音很低,“确保她的安全。”他的语气公事公办,但指派专人“保护”我这个“嫌疑人”,本身就有些不同寻常。
老兵马库斯点了点头,沉默地走在我身边。他的目光不像艾利安那样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也不像其他年轻卫兵那样充满了好奇和怀疑,而是一种……带着淡淡距离感的谨慎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尊重?这让我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我们穿过一片林地,来到一处矗立着几块巨大、布满苔藓和古老雕刻符号的立石的地方。这些石头散发着一种苍凉、古老的气息。就在我经过其中最大一块立石旁边时,我忽然感觉到一阵极其微弱的、如同琴弦拨动般的嗡鸣感,不是来自耳朵,而是……来自我的精神,或者说,灵魂深处?同时,那些一直稀疏地围绕着我的彩色光点,也猛地闪烁了一下,光芒似乎亮了一瞬。
我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疑惑地看向那块立石,又看了看周围的光点。发生了什么?
走在前面的博林队长,脚步也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他迅速回头,目光锐利地扫过那块立石,然后……落在了我的脸上,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也更加复杂难明。他什么也没说,很快就转回头继续前进,仿佛刚才的停顿只是错觉。
但他的反应,我捕捉到了。这些石头……或者说,我自身……有什么特别之处,引起了他的注意?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气氛一直很压抑。艾利安的紧张感几乎要溢出来了。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咻!咻!咻!”
几声尖锐的破空声从头顶的树冠中传来!紧接着,数支黑色的、似乎涂抹了什么东西的细小吹箭,如同毒蛇般射向队伍!
“敌袭!防御!”博林队长反应极快,瞬间拔剑,大声吼道。
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两人迅速举起小圆盾护在前方,其他人则拔出武器,警惕地看向箭矢射来的方向!几支弩箭已经呼啸着射向了树冠深处!
“吱吱嘎嘎!”树冠中传来一阵怪异的、如同指甲刮擦黑板般的叫声!紧接着,几个身材矮小、皮肤灰绿、动作异常敏捷、长得如同劣化的地精般的生物,手持着吹箭筒和粗糙的短刀,如同猴子般从树上窜了下来,向我们发起了突袭!
它们的数量不少,至少有七八个!动作快得惊人!
场面瞬间陷入混乱!卫兵们虽然训练有素,但在这种狭窄的林地里,面对这些灵活如鬼魅的敌人,也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一个地精怪物尖叫着,绕过了前方的防御,径直朝着队伍中间、看起来最没有威胁的我扑了过来!它眼中闪烁着残忍而贪婪的光芒,手中的短刀泛着黑绿色的不祥光泽!
“小心!”艾利安惊呼一声,想要上前阻拦,但他显然不擅长战斗,动作显得笨拙而慌乱。旁边的老兵马库斯也立刻举剑格挡,但那地精怪物的速度太快了!
眼看那淬毒的短刀就要刺中我!
强烈的危机感刺激着我的神经!躲闪已经来不及!石矛背在身后也无法立刻取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的本能,或者说……那种潜藏在我体内的、未知的力量,再次被激发了出来!
我下意识地伸出了右手(左手刚再生,还不够灵活),对着那扑来的地精怪物,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心中呐喊着:“滚开!”
一股难以形容的、带着淡淡金光的无形力量,猛地从我的掌心爆发出来!它不像上次叶片衣服那样是刺目的强光,而更像是一股……柔和却又蕴含着巨大冲击力的……气浪?
“嘭!”
一声闷响!那个扑到近前的地精怪物就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身体如同破布娃娃般被狠狠地弹飞了出去,撞在远处的树干上,瘫软在地,不再动弹!
……
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些原本还在与其他卫兵缠斗的地精怪物,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动作都停滞了一瞬。卫兵们抓住机会,迅速反击,很快就将剩余的几个怪物砍翻在地。
战斗……结束了。
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卫兵们脸上充满了震惊和……一丝难以掩饰的畏惧。艾利安张大了嘴巴,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一样。
而博林队长,他快步走到我面前,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平静和审视。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带着一种急切的、不容置疑的质问:
“那是什么?!你刚才……做了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震惊,有怀疑,有警惕,但更多的……是一种仿佛印证了某种猜想的、狂热与不安交织的情绪!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自己那只还保持着前推姿势、掌心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奇异能量余韵的右手。
我……刚才……是释放了魔法吗?
比之前驱动光点更强大、更直接的力量……
博林队长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钉在我的脸上,他那充满压迫感的质问在寂静的林地间回响。周围的卫兵们都屏住了呼吸,艾利安更是大气都不敢出,所有人的焦点都集中在我——以及我那只还残留着奇异能量余韵的右手上。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刚才那一瞬间爆发出的力量,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和……一丝恐惧。那是什么?魔法?还是这具身体潜藏的某种……本能?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迎上博林队长那几乎要将我看穿的目光。直接否认显然是愚蠢的,他们都亲眼看到了。但承认……承认自己拥有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力量,只会引来更大的麻烦和窥探。
“我……”我的声音因为紧张和刚刚的爆发而微微颤抖,但这颤抖在此刻反而显得有几分真实,“我说了,队长……我不记得任何事情。”我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只完美无瑕、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陌生的右手,“我不知道刚才那是什么……它……它就那样发生了。”
我抬起头,紫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恰到好处的迷茫和后怕,“那个怪物……它要杀了我……我只是……很害怕……我不知道……”我语无伦次,将一切归咎于求生本能和未知的意外。我强调自己的无知和恐惧,试图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连自身力量都无法掌控的、无辜的“异常者”,而非一个隐藏了秘密的“威胁”。
博林队长死死地盯着我,眼神深邃,似乎在分辨我话语中的真伪。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之前的怀疑和警惕似乎并未完全消除,但……又多了一层更加复杂的东西。他似乎在将我刚才的表现,与他脑海中某些信息进行比对、印证。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我几乎要承受不住他那沉重的目光时,博林队长终于移开了视线。但他身上的那股迫人的气势并未减弱,反而变得更加……内敛和危险。
他不再追问我,而是猛地转过身,用一种斩钉截铁的、带着新命令的口吻对他的手下说道:“清理现场!检查周围是否还有残余的怪物!伤员立刻进行包扎!我们马上出发,急行军,以最快速度返回前哨站!除非必要,途中不准停留!”
他的命令简洁而有力,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效率极高。
下达完命令,博林队长再次转过身,他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但那目光的含义已经彻底改变了。不再是单纯的审视和怀疑,而是……一种高度的警惕,一种对珍稀、易碎且极其危险物品的……严密看管。
“石掌,”他对旁边的艾利安说道,语气冰冷,“跟紧她,寸步不离。”然后他又看向老兵马库斯,“马库斯,你也一样。在前哨站见到瓦莱里乌斯指挥官之前,她——”他用下巴指了指我,“——绝不能出任何意外。明白吗?”
他特别强调了“任何意外”,这四个字里蕴含的,是保护,是监视,更是……不容有失的责任。
艾利安和马库斯都神情一凛,立刻点头应是。艾利安看向我的眼神,除了之前的欲望和懊恼,此刻更多了一份……显而易见的畏惧。
队伍很快重新启程,但气氛已经和之前截然不同。
我被安排在了队伍最中心的位置,艾利安和马库斯一左一右紧随在我身边,其他的卫兵则将我们围得更紧了。他们不再像之前那样偶尔交头接耳,而是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和沉默,看向我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敬畏、好奇和……深深的忌惮。
我不再是一个普通的、需要核实身份的“失忆者”了。在他们眼中,尤其是在博林队长的眼中,我变成了一个……“身份不明但极其重要且拥有未知力量”的特殊存在。
刚才那一下无意识的自保,似乎……捅了个更大的马蜂窝。
瓦莱里乌斯指挥官?前哨站的专家?博林队长脑海中的“古老传说”到底是什么?他们把我当成了什么?某种传说中的生物?某个失落王族的后裔?还是……某种需要被控制、被研究的危险魔法物品?
无数的疑问在我心中翻腾,但表面上,我依旧保持着平静和……恰到好处的虚弱与迷茫。我默默地跟着队伍前进,感受着身体因为刚才爆发力量而带来的、比之前更甚的疲惫感,以及……小腹深处那依旧存在的、属于艾利安的“印记”。
阳光透过越来越稀疏的树冠照射下来,预示着我们可能即将走出这片广袤的翡翠回廊。
但我的心,却因为前方那未知的命运和这个世界隐藏的巨大秘密,而变得更加沉重和不安。
夜色如同墨汁般浸染了翡翠回廊,只有天顶那奇异的流光和地面上各种发光植物散发出幽幽的光芒。赶了一下午的路,又经历了地精的袭击和那番令人心惊胆战的对峙,无论是卫兵还是我和艾利安,都已是筋疲力尽。
博林队长下令在一处相对开阔、背靠岩壁的林间空地临时休整。卫兵们迅速清理了场地,生起一堆小小的、几乎无烟的篝火,并轮流警戒。艾利安殷勤地将他最好的那块兽皮铺在靠近火堆的地方,示意我休息。
我的确是累坏了。身体因为再生和爆发力量而极度虚弱,精神也因为接连不断的变故而紧绷到了极限。几乎是头一沾到那柔软的兽皮,沉重的睡意就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甚至来不及多想艾利安那过于热切的眼神,也顾不上周围那些卫兵或警惕或好奇的目光,就蜷缩起身体,沉沉地睡了过去。或许是因为知道有卫兵在警戒,潜意识里感觉比之前独自一人时要安全一些,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朦胧中,我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温暖而压迫的梦境。有什么东西……在靠近?带着灼热的气息和一种……熟悉的、让我身体本能感到警惕却又莫名悸动的能量?
然后,一丝微凉的触感落在我的后腰,像是……有人在解开我裤子的系带?
不……是梦吧……太累了……
我翻了个身,试图躲开那扰人的触感,下意识地变成了侧趴着的姿势,脸颊贴着微暖的兽皮,臀部则因为蜷缩而微微向上拱起。
就在这时,一股更加清晰的、不容错辨的感觉出现了!
有什么湿滑、温热的东西,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着我身后那最私密、最敏感的入口。紧接着,是一个坚硬、滚烫的物体,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缓缓地、却又坚定地……顶了进来!
“唔!”
睡梦中的我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困惑和不适的鼻音。身体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一股力量轻轻但强硬地分开了。
那东西……在一点点地深入……撑开……带来一种异样的、酸胀的、被入侵的感觉……
这不是梦!
我的意识如同被投入冰水的火炭,猛地炸裂开来!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豁然睁开眼睛!
借着不远处篝火跳动的微弱光芒,我看到了……艾利安!
他……他竟然……趁我睡着的时候?!
他正跪趴在我的身后,双手按着我的腰侧,那张年轻的脸上充满了压抑不住的、近乎痴迷的欲望和兴奋!而他那根硬挺滚烫的巨物,此刻正深深地埋在我的身体里,并且……已经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抽动!
“你……!”我又惊又怒,刚想开口呵斥,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堵了回去。
他似乎察觉到我醒了,动作微微一顿,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就被更加强烈的欲望所取代。他俯下身,在我耳边用极低的气声说道:“嘘……星琉……别出声……记得我们的约定……你感觉……也很舒服,不是吗?”
舒服你个大头鬼!这是偷袭!这是趁人之危!
我在心中怒吼,身体却因为这突然被贯穿的刺激和他那近在咫尺的、带着浓烈男性气息的呼吸,而不争气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不再犹豫,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他似乎很熟悉我身体的敏感点,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过那能让我瞬间腿软的地方。因为我是侧趴着,这个后入的角度似乎更加深入、更加贴合。
“嗯……哈啊……”我咬紧嘴唇,试图不发出任何声音,以免惊动不远处的卫兵。但身体深处那被狠狠摩擦、顶弄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却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冲击着我的意志。尤其是……在经历了之前的“觉醒”后,这具身体对快感的反应似乎变得更加……敏锐和直接了。
艾利安显然也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那不自觉收紧、吮吸着他的穴肉,那逐渐变得湿滑泥泞的甬道……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动作也越发用力,胯部狠狠撞击着我的臀瓣,发出轻微而粘腻的“噗嗤”声。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掌在我光滑的背脊和腰侧游走、抚摸,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迷恋。他的嘴唇甚至开始轻轻啃咬我的耳垂和后颈……
羞耻、愤怒、被侵犯感……还有那该死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这就是……我们约定的“履行方式”吗?在我毫无防备的睡梦中?
这算什么交易?!
但……身体却在背叛我的愤怒。它在呻吟,在战栗,在……渴望……
艾利安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都仿佛要将我彻底钉死在这兽皮上。我能感觉到他即将到达顶点……
而我……我似乎也……快要……
就在这无声的、充满了屈辱、欲望和紧张感的激烈交合中,我死死地咬着下唇,感受着身体被一次次贯穿的快感和即将再次失控的边缘,心中一片冰冷,又一片滚烫。
这个夜晚……还真是……漫长啊。
抵达多兰王国边境前哨站,并没有带来预想中的安全感,反而像是从一个开放式的丛林牢笼,换进了一个更加规整、戒备森严的小号囚室。
我和艾利安被分开安置在两间隔壁的、极其简陋的木板房里。房间小得可怜,只有一张硬板床和一只充当桌子的木箱。窗户上装着粗实的木栏杆,门外则时刻有两名卫兵站岗,美其名曰“保护”,实则与监禁无异。
博林队长只是简单地吩咐我们“安心等待”瓦莱里乌斯指挥官的命令,便不再露面。艾利安看起来比我还紧张,整天唉声叹气,大概是怕他“捡到”我这个大麻烦会牵连到他。
至于我……在最初的紧张过后,反而有种既来之则安之的平静。至少这里有屋顶遮风挡雨,有定时的、虽然粗糙但管饱的食物送来,比在森林里提心吊胆、吃了上顿没下顿要强得多。身体也在逐渐恢复,虽然小腹深处那种被填满的、沉甸甸的饱胀感,因为昨夜艾利安的“辛勤耕耘”而变得更加明显,走路时总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晃荡……
“唉,就当是揣了个热水袋吧,虽然这热水有点……特别。”我躺在硬板床上,望着天花板,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
然而,我显然低估了艾利安的“精力”和他对于履行“交易”的执着程度。
就在我被“安置”下来的第二天下午,我正对着墙壁上模糊的木纹发呆,试图理清关于身体和魔法的头绪时,隔壁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微响动。我没太在意,以为是艾利安在自己房间里捣鼓什么。
直到……我房间那扇简陋的木门被极其轻微地推开了一条缝,艾利安那颗小小的脑袋鬼鬼祟祟地探了进来。
“星琉……”他压低声音叫我,脸上带着一种做贼心虚又难掩兴奋的表情。
我:“……”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干嘛?”我有气无力地问。
“那个……卫兵换岗去了,有大概一刻钟的空档……”他一边说,一边已经闪身溜了进来,手里还……拖着一个用来垫脚的矮木凳?!
我看着他将木凳小心翼翼地放在我身后(我当时正坐在床沿边),然后搓着手,眼神灼热地看着我……的背影。
“艾利安,”我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这是……打算表演杂技吗?还是觉得我这房间的灰尘需要你站在高处掸一掸?”
“不是不是!”他连忙摆手,脸红得像猴屁股,“我是想……我们的约定……”
“约定里可没包括高空作业。”我继续吐槽,“而且,你不怕被发现吗?博林队长要是知道……”
“就一会儿!很快的!”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爬上了那个不怎么稳当的木凳,高度刚好让他能勉强够到我的身后。他熟练地就想来解我裤子后面的系带。
我叹了口气,认命般地微微向前倾身,方便他动作。“好吧好吧,速战速决。你要是在这上面摔下来,我可不管。”
“嘿嘿,不会的!”得到默许,艾利安立刻兴奋起来,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系带,露出了我浑圆的臀部。他扶着我的腰,将自己那早已准备就绪的、尺寸与他体型完全不成比例的巨物,对准了因为我坐姿前倾而微微张开的穴口,深深地插了进来。
“嗯……”我闷哼一声,身体因为这熟悉的贯穿感而微微一颤。
艾利安站在摇摇晃晃的木凳上,开始了他那急切而用力的撞击。这个角度……还真是……清奇。他每次用力,木凳都会发出“吱呀”的抗议声,让我觉得下一秒他可能就会连人带凳一起翻倒。
“我说……你就不能换个……正常点的姿势吗?”我一边承受着他略显笨拙却依旧深入的撞击,一边忍不住吐槽,“你这样,感觉我像个……被奇怪登山爱好者征服的……人形山峰?”
“可……可是这样……能看到……哈啊……你的背……好美……”艾利安喘息着回答,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
好吧,当我没说。审美观都这么奇特。
他似乎真的很喜欢这个角度,或许是因为能更好地掌控我的臀部?又或许是这种“站高望远”的姿态让他有种征服感?总之,他异常兴奋,很快就在一阵急促的冲撞后,将滚烫的精华再次尽数灌入了我身体深处。
完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从木凳上爬下来,一边提裤子一边满足地喘气,还不忘把木凳悄悄拖回原位。
我无力地趴在床沿上,感受着小腹那更加沉甸甸的饱胀感,内心只有一个念头:这家伙……真是为了做这事,什么奇葩姿势都想得出来啊。
那晚之后,艾利安似乎将“履行约定”这件事,彻底融入了在前哨站这枯燥乏味的“监禁”生活中,变成了一种……日常消遣?
他总是能用他那与矮小身材不符的旺盛精力和锲而不舍的精神,找到各种匪夷所思的机会和角度,来对我进行“突袭”。而我,在经历了最初的几次激烈(但基本无效)的抗议和挣扎后,也逐渐……麻木了,或者说,认清了现实——只要还在他的“帮助”下,只要我们的“交易”还在继续,这种事恐怕就无法避免。
……
当然最离谱的一次,是发生在一个我以为绝对安全的夜晚。
房间里只有透过木栏窗洒进来的一点黯淡月光,外面是卫兵例行巡逻的脚步声。我正躺在硬板床上,试图分析白天从卫兵闲聊中捕捉到的、关于多兰王国和瓦莱里乌斯指挥官的零碎信息。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传来艾利安刻意压低的、如同蚊子哼哼般的声音。
“星琉……星琉……听得到吗?”
声音是……贴着我们房间之间那道薄薄的木板墙传来的!
我瞬间有种极其不妙的预感。“干什么?”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嘿嘿,”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你看……墙上,你床头那边,是不是有个……比较大的透气孔?”
我僵硬地转过头。确实,为了通风,这简陋的木板墙上留了好几个大小不一的孔洞,我床头附近那个……确实是最大的,大概……勉强能塞进一个拳头?
他想干嘛?!
“星琉……帮个忙嘛,约定……”他的声音带着央求,“就这一次,试试嘛?我保证很快!而且这样……很隐蔽,卫兵肯定发现不了!”
我简直要被他的异想天开气笑了!隔着墙?!通过一个木头孔洞?!这家伙的脑子里除了精虫还有别的东西吗?!
“艾利安·石掌!”我咬牙切齿地低吼,“你是不是觉得这墙也是我们约定的一部分?!这木板要是裂了,或者扎到你了,或者……更糟的,卡住了!我们俩都得被博林队长挂在旗杆上当风铃!”
“不会的不会的!我很小心的!”他还在坚持,“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刺激你个头啊!
我本想严词拒绝,但……看着那黑乎乎的孔洞,想象了一下那个荒诞的画面,一种混合着无语、荒谬和……一丝病态好奇的情绪,竟然让我……犹豫了。
“……只此一次!”我最终还是没好气地、自暴自弃般地同意了,“弄出任何大动静,或者被发现,我立刻就喊人!”
“好耶!”隔壁传来他压抑的欢呼声。
我认命地叹了口气,翻身下床,走到墙边。借着月光,我找到了他说的那个最大的孔洞。
“好了,你快点!”我不耐烦地催促道。
“嗯嗯!你……你把裤子稍微……嗯,褪一点点,然后……屁股对着这边……”
我:“……”
深呼吸,星琉,你是为了生存,为了情报,为了离开这个鬼地方……我默默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然后不情不愿地解开了裤子后面的系带,将裤子褪到大腿,转过身,背对着墙壁,微微弯下腰,将自己浑圆挺翘的臀部……对准了那个黑乎乎的木头孔洞。
这个姿势让我感觉自己像个……等待兽医检查的大型牲口,羞耻感爆棚。
“好了没?”我咬着牙问。
“好了好了!我看到了!真……真美……”隔壁传来他吞咽口水和粗重喘息的声音。
紧接着,我感觉到……一根温热的、试探性的手指,从那个孔洞里伸了过来,有些笨拙地在我暴露的臀缝间摸索、定位。
然后,是那根熟悉的、硬挺滚烫的巨物,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被空间限制的“执着”,缓缓地、有些艰难地……挤进了那个孔洞,然后……找到了我的入口,顶了进来!
“唔!”这感觉……太奇怪了!
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次,这次的进入带着一种……被木头边缘轻微摩擦、挤压的感觉,角度也因为孔洞的限制而显得有些……刁钻和固定。仿佛不是一个人在操我,而是一根……来自墙壁另一端的、活的“木桩”?
“进……进来了……”艾利安的声音带着巨大的、如释重负般的兴奋,“星琉……你里面还是那么……那么紧,那么湿……”
然后,他开始了动作。
因为角度和空间的限制,他的动作不可能像之前那样大开大合。他只能用一种……相对固定的角度,进行着快速而小幅度的抽插。
但这反而……带来了一种更加集中、更加研磨式的刺激!每一次抽插,都让那根巨物与木头孔洞的边缘产生着微妙的摩擦,连带着将那股力道和震动,更加精准地传递到我身体的最深处!
“嗯……啊……”我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手臂,才没让呻吟声溢出来。外面依稀还能听到卫兵走动的声音!
木板墙壁随着他的撞击而发出轻微的、令人心惊肉跳的“叩叩”声和“吱呀”声。我的整个身体都紧绷着,一半是因为这荒谬场景带来的紧张感,一半……则是因为那被固定角度反复冲击、研磨所带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快……快点……艾利安……”我压低声音催促道,既希望他快点结束这荒唐的闹剧,又……隐秘地渴望着那即将到来的、被这奇异体位放大了的感官爆发。
“就……就来了……星琉……你好棒……隔着墙都……都这么爽……啊……”
艾利安显然也到了极限,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撞击的频率陡然加快!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在墙那边剧烈地耸动,以及……那股熟悉的、滚烫的洪流,穿过木板的阻隔,再次准确无误地、深深地、射入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他满足地低吼了一声,然后迅速地退了出去。
我瘫软地靠在墙壁上,大口喘着气,感觉自己浑身都湿透了。小腹再次被熟悉的饱胀感填满,而身后那面薄薄的木板墙上,仿佛还残留着他刚才撞击的余温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气息。
“谢……谢谢你,星琉……”隔壁传来艾利安心满意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道谢声。
我:“……”
我默默地拉上裤子,系好系带,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回床边,倒头就睡。
……算了,吐槽都显得无力了。
就当是……提前体验了一把异世界的“网络做爱”吧,虽然这“网线”是根肉棒,而且……还是单向输出。
明天……明天一定要想办法从博林或者马库斯那里,套点有用的信息出来!总比跟这个满脑子只有交配的矮子耗着强!
……
在博林队长的命令和瓦莱里乌斯指挥官那悬而未决的“旨意”下,我和艾利安在前哨站又滞留了两天。这两天里,除了被限制在狭小的活动范围和接受一些无关痛痒的“例行询问”外,最大的“活动”,大概就是应付艾利安那几乎是定时定点的“履约要求”了。隔墙偷欢那次之后,他似乎食髓知味,又开发了诸如“趁送饭卫兵转身瞬间的门后站立式”、“假装讨论草药时的桌下隐秘接触(未遂)”等多种令人无语的新姿势,每次都在被发现的边缘疯狂试探,然后留下他那标志性的“纪念品”在我体内。
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他那与矮小身材不符的旺盛精力,和他那总能精准捕捉到卫兵巡逻间隙的“偷腥”雷达了。吐槽已经变成了我的日常,内心弹幕几乎没停过:
“老天,你就不能让我安安生生消化一下吗?”
“这个体位?你是怎么想到的?人体工学在你这里是不是只剩下能插进去就行这一条了?”
“如果被博林队长抓到我们俩以这种人叠人的姿势卡在窗栏上,你说他会不会先把我们俩都阉了?”
……
但吐槽归吐槽,身体的习惯性反应和那被彻底“开发”出来的、对极致快感的渴求,却也越来越难以忽视。我甚至发现,如果某天艾利安因为卫兵看管得太严而没能得手,我……我竟然会感到一丝……隐秘的烦躁和空虚?
完了,芭比Q了。我内心那个(前)钢铁直男的灵魂在哀嚎。
我不会真的要变成离开男人就活不了的体质了吧?!这绝非我的本意,但这具身体对性爱那近乎上瘾的反应,却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的精神。
这算不算……工伤?或者说……转生福利?呸!
终于,在第三天早上,博林队长的命令下来了。不是去见什么指挥官,而是……允许艾利安带着我,前往距离前哨站半天路程的、多兰王国边境最大的贸易城镇——橡木镇(Oakhaven),在那里等待进一步的通知,并允许我们在镇内“有限度自由活动”,前提是艾利安必须随时汇报我们的位置,并且……看好我。
这命令听起来……更像是换个地方软禁,顺便让艾利安这个“人形自走炮兼临时看守”继续“履行职责”。博林队长看着艾利安那副欲言又止、眼神躲闪的样子,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挥手让我们离开了。
离开前哨站那压抑的氛围,再次踏上森林的小径,我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总算出来了。”我舒了口气。
“是啊,”艾利安紧跟在我身边,眼睛却不老实地往我身上瞟,“橡木镇很热闹的,什么都有卖。等到了镇上,我带你去买几件……嗯,更像样的衣服。”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套依旧暴露的“猎装”。说实话,除了方便某人随时“履约”外,确实不太适合出现在人类城镇里。“好。”我言简意赅地答应了。顺便……我也想看看这个世界普通人的穿着和审美。
小腹深处依旧传来那熟悉的、被充满后的饱胀感——不用问也知道,离开前哨站前那最后一点“自由时间”,艾利安绝对没有浪费。我甚至能感觉到,随着走路的颠簸,里面的东西在微微晃荡,带来一种持续不断的、暧昧的内部摩擦。真是……无语。
走了大约半天,树木逐渐稀疏,前方隐约出现了城镇的轮廓——高低错落的木质房屋,冒着炊烟的烟囱,甚至还有一段看起来颇为坚固的石质矮墙。
橡木镇到了。
走进镇子,一股与森林截然不同的、属于人类文明的热闹气息扑面而来。街道是坑坑洼洼的石板路,两旁是各式各样的店铺和民居,酒馆的招牌在风中摇晃,铁匠铺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空气中混合着烤面包的香气、牲畜的粪便味和……各种生物身上不同的体味。
是的,各种生物。
我好奇地打量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除了占大多数的、和我认知中差不多的普通人类外,还有很多……亚人?
我看到了长着毛茸茸猫耳和尾巴、身材娇小(但胸臀丰满得不成比例)的猫族少女,正提着篮子和人类妇女讨价还价;看到了身材粗壮矮小、留着大胡子、但同行的女性同样拥有夸张胸围和宽阔骨盆的……矮人?;甚至还有几个皮肤白皙、耳朵尖尖、气质优雅、可女性的身材曲线依旧是“前凸后翘、腰细臀圆”标准模板的……精灵?!
“这……”我有点看呆了。
“怎么了?”艾利安注意到我的异样。
“这个世界……”我斟酌着词句,“所有种族的女性……身材都……这么统一吗?”
艾利安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统一?不都这样吗?女人嘛,胸大屁股圆才好看,才好生养啊!难道你以前见过不是这样的?”
我:“……”
好吧,看来这个世界的审美观和“生理常识”,已经固化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难怪艾利安对我身体的“形状”本身不惊讶,只是对我的“极致完美”和“巨大尺寸”感到震惊。
而这种“震惊”,在我踏入橡木镇主街的那一刻,就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开来。
几乎是在瞬间,街道上所有雄性生物的目光,都如同被磁石吸引般,牢牢地黏在了我的身上!
一米七五的身高,让我在普遍不算特别高大的人群中(尤其是对比艾利安)显得鹤立鸡群。那身暴露的猎装更是将我那超越了这个世界“标准”的、完美到近乎虚假的“巨大乳房”和“安产肥臀”勾勒得淋漓尽致。再加上那张无可挑剔的、带着异域(对他们来说)风情的绝美脸庞和耀眼的金发紫瞳……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不小心掉进普通鱼塘里的……蓝鲸?或者更糟,一块巨大无比、还自带香味的、鲜美多汁的肉骨头,掉进了一群饿了三天的野狗堆里!
街道上的喧闹声似乎都停滞了一瞬。
然后,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吞咽口水的声音、以及……毫不掩饰的、肉眼可见的……生理反应!
不论是正在搬运货物的人类苦力,还是叼着烟斗靠在墙边的矮人,抑或是几个腰间佩刀、看起来像是佣兵的兽人(长着狼耳和尾巴!),他们的目光都变得赤裸而贪婪,而且……他们中相当一部分人的裤裆,都以一种极其失礼的速度和幅度,高高地顶了起来!
“我的老天……”一个矮人铁匠失手将锤子掉在了地上。
“那……那是什么女人……”一个年轻的人类佣兵目瞪口呆,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极品!绝对是极品!比酒馆里最红的那个舞娘还……”几个兽人佣兵互相推搡着,发出低沉的、充满暗示意味的笑声。
无数道充满了欲望、占有、惊叹、甚至带着几分敬畏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我身上,让我浑身不自在,如芒在背。
这……这就是我的“特殊之处”在这个世界的反响吗?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引爆器!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也走到哪里都是潜在的危险
我下意识地往艾利安身边靠了靠,不是寻求保护,只是……他是目前我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艾利安则挺起了他那并不伟岸的胸膛,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既骄傲又充满强烈占有欲的表情,仿佛在向所有人炫耀:“看!这是我的女人!”他甚至还故意伸出手臂,揽住了我的腰(虽然以他的身高,这个动作有点滑稽),并用警告的眼神回瞪那些最大胆的、试图靠近的家伙。
“先……先去买衣服!”艾利安大概也觉得被这么多人“围观”着实不妥,连忙拉着我,几乎是小跑着钻进了一家看起来规模还不错的服装店。
服装店的老板娘是一位体型丰满、笑容可掬的矮人女性。她看到我时,也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商人特有的热情:“哎呀呀!这位美丽的女士!快请进!您这身材……啧啧,真是女神造物的杰作啊!想找点什么款式的?我们这儿精灵丝绸的长裙、矮人秘银丝线的猎装、还有人类王国最新流行的宫廷礼服可都有!”
艾利安替我说道:“给她找几套方便活动、又……嗯,体面一点的日常服装。”他似乎也意识到我之前那套太“方便”他自己了,在人前还是需要收敛点。
老板娘立刻心领神会,热情地拿出好几套衣服让我挑选。不得不说,这里的服装风格确实……很有特色。即使是日常服装,也非常注重凸显女性的胸部和臀部曲线,低胸、收腰、裙摆或裤腿都设计得能最大限度地展现身材。
我挑中了一套深蓝色的、带有银色刺绣的类精灵风格的长裤猎装,上衣是V字领口,裤子则是紧身设计。
“您去试衣间试试吧,就在里面。”老板娘指了指店铺后面一个用厚重布帘隔开的小空间。
我拿着衣服走了进去。刚拉上布帘,艾利安那家伙就鬼鬼祟祟地跟了进来!
“你干嘛?!”我警惕地看着他。这试衣间空间狭小,刚好够我转身。
“我帮你看看合不合身嘛。”艾利安笑嘻嘻地说着,眼睛却已经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游移,顺手就把布帘从里面系上了,“而且……我们的约定……”
我:“……”我就知道!
“艾利安!这里是商店!外面还有老板娘!”我压低声音警告道。
“没事,她懂的。”艾利安满不在乎地说着,已经走上前,从后面抱住了我,“而且……你不觉得……在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地方……更刺激吗?”
不等我回答,他已经熟练地解开了我身上那套猎装的系带,将我剥得只剩下最基本的遮挡。他将我按在狭小的试衣间墙壁上,火热的身体紧贴着我的后背,那根早已硬挺的巨物再次毫不客气地贯穿了我!
“唔……”我只能发出一声被压抑的闷哼,双手撑着墙壁,承受着他急切而深入的撞击。
空间狭小,姿势受限,外面就是人来人往的店铺……这种环境带来的紧张感和禁忌感,反而如同催化剂,让我和他都更快地达到了顶点。
当他再次将滚烫的精华射入我体内深处时,我感觉自己的腿都在发软。
“快……快出去!”我喘息着推开他,手忙脚乱地开始穿那套新衣服。
艾利安满足地舔了舔嘴唇,帮我把换下来的衣服收好,然后才若无其事地拉开布帘走了出去,留下我在狭小的空间里,感受着体内再次传来的饱胀感和一阵阵快感后的余韵,以及……对自己这越来越“习惯成自然”的身体和心理的深深无力感。
换好新衣服(不得不说,这套衣服确实很衬我的身材和气质),我们离开了服装店。艾利安又带着我在镇上闲逛,美其名曰让我熟悉环境,实则……他那点心思昭然若揭。
果不其然,在路过一个相对偏僻、气味也不太好闻的公共厕所(更像是一个带顶棚的简陋茅坑)时,艾利安又故技重施!他以“需要方便一下”为由,把我拉到了厕所隔间旁边一个堆放杂物的、稍微隐蔽一点的角落,然后……
“艾利安·石掌!你是不是有病啊?!在这种地方?!”我简直要抓狂了!这可是厕所边上!
“嘘!小声点!很快就好!”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掀起了我的上衣(这套衣服前面方便多了),将我的巨乳揉捏在掌心,同时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将他那似乎永远不知疲倦的巨物再次插了进来,这次是正面!
我被他顶在肮脏的木板墙上,闻着空气中那难以言喻的气味,感受着他急促而有力的撞击,以及……身体那不争气的、再次被点燃的火焰……
“够了……艾利安……真的……够了……”我有些崩溃地、带着哭腔求饶。
或许是我的语气太过凄惨,又或许是环境确实太糟糕,艾利安这次倒是“良心发现”,很快就结束了战斗,在我体内留下又一批“存货”后,帮我整理好衣服,还体贴地帮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他难得有些愧疚地说,“我们去找个旅店好好休息,嗯?”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麻木地点点头。
傍晚时分,艾利安终于找到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由一位沉默寡言的半精灵老妇人经营的小旅店。他要了两间相邻的房间(谢天谢地!)。
我几乎是立刻就扑倒在了房间里那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这一天……真是……太漫长,也太……刺激了。
我感受着小腹里那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属于艾利安的精华带来的持续不断的饱胀感和微弱的悸动,回想着白天在镇上看到的形形色色的人(和亚人),以及那些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我生吞活剥的目光……还有艾利安那无孔不入、花样百出的“履约”……
身体很累,精神更累。但……在那疲惫和麻木的深处,似乎又有一种……病态的兴奋感在悄然滋生。
这种被无数人渴望、被一个人(虽然方式很混蛋)持续不断地“需要”和“填满”的感觉……对于我那个在过去平凡、压抑、渴望被看见的灵魂来说……是不是……也有一种……扭曲的吸引力?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只知道,我的身体……似乎正在逐渐适应这个世界,适应这种以欲望和快感为核心的“规则”。
而我……还能守住那个属于“他”的灵魂多久?或者……我还需要守住吗?
窗外,橡木镇的灯火如同鬼魅般闪烁着。而旅店的隔壁房间,艾利安那带着某种暗示意味的、轻轻敲击墙壁的声音,又开始响起来了。
在橡木镇的这家半精灵老妇人经营的小旅店里,我难得地享受到了热水浴。一个不算太大但干净的木制浴桶,里面是热气腾腾、撒了些许安神香草的热水——这对于在森林里风餐露宿、只能偶尔在冰冷湖水里清洗的我来说,简直是天堂般的待遇。
艾利安被我强硬地关在了门外(当然,是以“交易尚未开始”和“需要绝对隐私”为由),我终于有了一点完全属于自己的、可以放松下来的时间和空间。
我褪去身上那套沾染了风尘和……某些暧昧气息的猎装,赤脚踏入温热的水中。热水包裹住身体的瞬间,舒服得我几乎要喟叹出声。连日来的疲惫、肌肉的酸痛、还有精神上的紧绷,似乎都在这氤氲的水汽中慢慢融化、舒展开来。
浴桶旁边挂着一面擦拭得颇为光亮的铜镜。水汽朦胧中,我看到了镜子里自己模糊的身影。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抹去镜子上的水汽,更清晰地端详起这具“新”的身体。
似乎……真的有些变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皮肤比之前更加细腻、莹润了,像是经常被某种……“精华”滋养过一样,透着一种健康而诱人的光泽。
我的目光下移,落在了小腹上。这里……好像比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微微多了一点点柔软的弧度?不再是之前那种近乎病态的、如同雕塑般的绝对平坦,而是……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恰到好处的软肉。我试着用湿漉漉的手指轻轻捏了捏,触感温软而富有弹性。
“唔……这算是……幸福肥?”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不过这手感……难怪艾利安那家伙掐着我腰的时候,总是一副很爽的样子,原来是为了增加他作案时的用户体验啊?这身体的进化方向还真是……专业对口。”
我又伸展了一下手臂和腰肢,在温热的水中舒展着身体。柔韧性……好像也变得更好了。一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极其考验身体延展性的姿势,现在做起来似乎……毫不费力?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过艾利安把我摆成各种奇怪甚至极限姿势的画面……
“停!打住!”我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阻止这些不合时宜的回忆,“再想下去,就要变成色情瑜伽大师了。”
目光掠过水面上漂浮着的、依旧硕大挺拔的巨乳,以及没入水中、但依然能感受到其惊人曲线和弹性的肥臀……好吧,这两样“核心资产”倒是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顶级的规格和品质,柔软得像顶级果冻,弹性好得能当蹦床。
最终,我的视线落在了镜中那张脸上。
水汽氤氲中,这张脸显得更加……动人心魄。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睛,此刻因为放松和水汽的蒸腾,显得水汪汪的,带着一种懵懂而无辜的神采。长长的睫毛如同小扇子,沾染了细小的水珠。脸颊因为热水的浸泡而泛着自然的、诱人的粉色。额前那几缕被水打湿的、柔顺的金色刘海,软软地贴在光洁的额头上,更增添了几分……清纯可爱的感觉。
还有这对耳朵……我侧过脸,仔细看了看镜子里的耳朵轮廓。它们确实……比普通人类的耳朵要稍微长一点,耳廓的线条也更加优雅,尖端微微向上,带着一种……非常接近传说中精灵的特征。
难怪博林队长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金发紫瞳,再加上这类似精灵的耳朵和完美得不像人类的容貌身材……我这到底是个什么“品种”?
我看着镜子里这张“清纯可爱”与“妩媚诱惑”奇妙地融合在一起的脸,心中忽然涌起一个极其怪异的念头。
这张脸……能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我像是被什么东西驱使着,对着镜子,试探性地……先是露出了一个微笑。镜中的美人儿也随之微笑,眼波流转,纯真又动人。我又试着噘起嘴,做出委屈的表情,那双大眼睛立刻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不对!我在想什么?!
然而,这种“表情实验”一旦开始,就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越来越生动、越来越……勾魂摄魄的脸,鬼使神差地……尝试了更大胆的表情。
我微微仰起头,半眯起眼睛,眼珠向上翻起,只留下一小半眼白,嘴唇微微张开,舌尖……试探性地、轻轻地吐了出来,在唇边留下一点湿润的光泽。
……
镜子里,赫然是一张……充满了极致诱惑和沉溺意味的、标准的“阿黑颜”!
那一瞬间,连我自己——那个寄宿在这具身体里的、前世的男性灵魂——都被镜子里这个表情狠狠地冲击到了!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骤然停止!
太……太色情了!
这张清纯可爱的脸,做出这种淫靡放荡的表情时,所产生的反差感和冲击力……简直是核弹级别的!如果……如果艾利安看到我这个样子……不!不能想!
“哇啊啊!”我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从镜子前弹开,整个人缩回浴桶里,只露出一个通红的脑袋在水面上,心跳快得像是要爆炸!
“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我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在心里疯狂呐喊,“我刚才……我刚才在干什么?!对着镜子练习翻白眼吐舌头?!我以前可是连自拍都不好意思的钢铁直男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具身体的影响吗?还是……我的灵魂……真的在被某种力量……女性化?甚至……是淫荡化?!
“都怪艾利安!都怪这个鬼世界!都怪这具不争气的身体!”我语无伦次地在心里疯狂吐槽,试图将这种失控感归咎于外部原因,“再这样下去,我是不是真的要变成只会摇着尾巴(虽然我没有)求操干的荡妇了?!不!绝对不行!”
我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想把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和身体里那些“不洁”的东西都洗掉。
但无论怎么洗,身体那日益敏感的触感,小腹深处那持续不断的饱胀感,以及……脑海里刚刚镜中那色情得连自己都心动不已的表情,都如同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洗完澡,我换上旅店提供的、简单的棉质睡衣,坐在床边,依旧心有余悸。
镜子里的那个“我”,既熟悉又陌生,既清纯又妖冶,既让我恐惧,又……隐隐地,拨动了我内心深处某根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弦。
这种变化……究竟是好是坏?
而明天,等待我的,又将是什么呢?
橡木镇的短暂“自由”并未持续太久。那一夜艾利安大概是因为之前被我严词拒绝,又或者是忌惮旅店那半精灵老板娘锐利的眼神,竟然真的老实了一整晚,没有再进行任何“夜袭”。
这本该让我松一口气,然而,第二天清晨,当我在旅店那张还算柔软的床上醒来时,迎接我的却并非神清气爽,而是一种……莫名的、从身体深处弥漫开来的焦躁感。
小腹不再是那种沉甸甸的饱胀,反而空落落的,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饥饿”却又并非针对食物的……空虚和渴望?我甚至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看什么都不太顺眼。
“搞什么啊……”我烦躁地抓了抓自己那头柔顺的金色长发,在心里疯狂吐槽,“不会吧?难道……难道还真让他给操上瘾了?!一晚上没履行约定就这样?我这身体是内置了定时发情系统吗?!还有没有天理了!”
这种认知让我感到一阵恶寒,也更加坚定了要尽快搞清楚自身状况、摆脱这种被动局面的决心。
早餐时见到艾利安,他看起来也有些无精打采,眼神幽怨地时不时瞟我一眼,显然昨晚的“空窗期”对他也是一种煎熬。我懒得理他,默默地吃着东西,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没等我盘算出个所以然,前哨站的卫兵就找上门来了,带来了新的命令:“瓦莱里乌斯指挥官已抵达前哨站,命令你们即刻返回。”
告别了短暂(且充满了各种奇怪“插曲”)的城镇生活,我和艾利安再次踏上了返回前哨站的路。这一次,艾利安显得格外沉默和紧张,而我则满腹心事,既对即将到来的“审判”感到不安,又对身体产生的异样焦躁感感到烦恼。
再次回到前哨站,气氛明显不同了。戒备更加森严,往来的士兵行色匆匆,脸上都带着一种肃穆的表情。我和艾利安几乎是立刻就被带到了前哨站的主建筑里,一间看起来像是指挥官办公室的房间。
房间不大,布置简单却透着一股铁血军旅的威严。一个身着合体军官制服、头发已有些花白、但眼神如同寒潭般深邃锐利的老者,正坐在桌后审视着我们。他的肩膀不算宽厚,但坐姿挺拔,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久经沙场、不怒自威的气势,远比博林队长更加令人敬畏。
这位,想必就是瓦莱里乌斯指挥官了。
他挥手让博林和其他卫兵都退下,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艾利安,以及那位一直沉默寡言的老兵马库斯(他似乎是指挥官的亲信?)。
“坐。”瓦莱里乌斯指了指桌前的椅子,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艾利安紧张地坐下,几乎是坐立不安。我也尽量平静地坐下,等待着对方的发问。
然而,瓦莱里乌斯指挥官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厉声盘问,他只是用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静静地打量了我许久。他的目光很复杂,有审视,有好奇,有凝重,甚至还有一丝……隐藏得很深的……怜悯?
“孩子,”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博林已经把情况都告诉我了。你说……你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是的,指挥官阁下。”我回答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诚恳而无助。
“你的头发……你的眼睛……”他轻轻敲击着桌面,“非常……罕见。在你的记忆里,或者说,在你残存的、模糊的感觉里,是否对某些特殊的符号、图案,或者某个特定的地方,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他一边问着,一边不动声色地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了一块……破碎的金属徽章?徽章的样式古朴,上面刻着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似乎是某种展翅飞鸟与星辰结合的复杂纹章。他将徽章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我仔细看着那枚徽章,努力搜索着脑海中那一片空白的记忆。很陌生,没有任何感觉。我摇了摇头:“抱歉,阁下,我……没有任何印象。”
瓦莱里乌斯似乎并不意外,他收回了徽章,轻轻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更加悠远深邃。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刻意说给我听:“预言之风从未停歇……最后的血脉流离失所,沉睡于世,不自知其责……何其……唉……”
预言?血脉?
我在听天书吗?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又看向我,目光变得无比郑重:“孩子,听着。你的存在……非常特殊。有些人若是知道了你的存在,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掌控,或者……彻底抹杀。而另一些人,则会将你视为某种……希望的象征,或者……复仇的工具。”
他的话语如同惊雷,在我心中炸响!掌控?抹杀?希望?工具?!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如今的多兰王国,甚至周边的任何一个王国,”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强烈的警告意味,“对你来说,都未必是安全的港湾。记住,永远不要轻易相信那些穿着光鲜制服、代表着官方权力的人。他们的忠诚,往往只属于他们自己的国王和利益。”
他这话……是在暗示多兰王国官方对我有威胁?可他自己不就是多兰王国的指挥官吗?
我彻底懵了,感觉自己像是在听一个三流的奇幻故事,云里雾里,完全摸不着头脑。
“阁下……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现在不需要明白。”瓦莱里乌斯打断我,“你只需要知道,你必须活下去,并且……在你找回真正的自己之前,绝不能暴露你真正的身份——无论那身份是什么。”
他从手指上褪下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似乎是黑铁材质的指环,递给我:“拿着这个。贴身戴好,不要让任何人看见。它或许……能在关键时刻保护你,也或许……能在未来的某一天,指引你找到答案。”
我看着那枚冰冷的指环,又看了看瓦莱里乌斯那双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感觉事情……正在朝着一个我完全无法理解、也极其离谱的方向发展!
什么预言,什么血脉,什么亡国公主,什么最后的继承人……
这太离谱了,简直比我一个大男人转生成绝世美女还要离谱!
我开始不相信这一切了。这会不会……是这个老家伙为了控制我,或者利用我这具身体做什么事情,而编造出来的谎言?
我的内心充满了怀疑和抗拒,但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我接过那枚指环,入手冰凉,上面似乎刻着极其细微、难以辨认的纹路。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我问道,试图将话题拉回现实。
瓦莱里乌斯沉吟片刻,看向艾利安:“石掌,你这次采集任务提前结束。你的新任务,就是护送星琉女士,前往南方的雾语沼泽,找到沼泽智者。将这封信交给他。”他递给艾利安一封用火漆封好的信件。“他会知道该怎么做。记住,务必确保星琉女士的安全,这比你的命更重要。如果她出了任何意外……”指挥官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你知道后果。”
艾利安吓得一个哆嗦,连忙接过信件,点头如捣蒜:“是!是!指挥官阁下!我保证!保证完成任务!”
瓦莱里乌斯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我和艾利安挥了挥手:“好了,你们去准备一下,领取补给和新的地图,尽快出发。博林会安排好一切。”
我和艾利安如同被赦免的囚犯,连忙起身离开了这间令人压抑的办公室。
走出房间,呼吸到外面的空气,我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雾语沼泽?沼泽智者?这又是什么新的副本?
还有那个瓦莱里乌斯……他到底是真的想保护我,还是……另有所图?他暗示我的“高贵”身份,那所谓的“亡国公主”……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而旁边,艾利安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更加……复杂。除了之前的欲望和畏惧,似乎还多了一丝……莫名的敬畏和……更加强烈的、想要将我牢牢掌控在身边的执念。
我的未来……注定是“跌宕起伏”了啊。我在心中苦笑着吐槽道。
在前哨站领取了新的补给——更充足的食物、水、一张详细的南部地图,甚至还有一件质地不错的、能遮风挡雨的深色斗篷——我和艾利安在博林队长那复杂难明的目光,以及一队卫兵“押送”至大门口的“礼遇”下,再次踏入了森林。
这一次,目标不再是橡木镇,而是地图上标注的、位于南方大片湿地深处的——雾语沼泽。要去寻找一个……“沼泽智者”?
我的心情是沉重的。瓦莱里乌斯指挥官那些语焉不详的暗示,如同乌云般笼罩在心头。“最后的血脉”、“预言”、“抹杀”、“利用”……每一个词都透着危险和巨大的阴谋气息。而那个“亡国公主”的猜测,更是让我觉得荒谬绝伦,却又不得不警惕。最糟糕的是,我现在连自己身体的秘密都没搞清楚,那失控的快感和超速再生到底意味着什么?
相比我的忧心忡忡,艾利安倒是显得……轻松了不少。离开了前哨站那压抑的氛围和博林队长的直接监视,他似乎又恢复了那种……以满足自身欲望为第一优先级的状态。
我们默默地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逐渐远离了前哨站的范围,周围的环境再次变得原始而寂静。艾利安开始坐立不安,眼神又开始不自觉地往我身上,尤其是我走路时那被旅行裤包裹着、却依旧曲线惊人的臀部上瞟。
“咳……那个,星琉,”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试图打破沉默,“瓦莱里乌斯指挥官……看起来很厉害啊。他跟你说的那些……你有什么头绪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似乎在试探。
我瞥了他一眼,没什么情绪地说:“没有。听不懂。”我是真的听不懂,也不想和一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家伙讨论这种可能关乎身家性命的“国家大事”。
“哦……哦,”艾利安干巴巴地应了两声,显然,他对我的“身世之谜”兴趣缺缺。他更关心的是……
“那……我们之前的约定……还算数吧?”他搓了搓手,脸上露出了那种我再熟悉不过的、混合着期待和欲望的表情,“赶路也挺累的,需要……调剂一下,对吧?互相帮助,嗯?”
我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这家伙的脑回路果然是单线程的。什么亡国公主,什么预言血脉,在他眼里,恐怕都不如“现在能不能搞一次”来得重要。
也好。某种意义上,这种“纯粹”反而让人更好应对。至少不用担心他会因为我的“潜在身份”而搞出什么别的幺蛾子。瓦莱里乌斯把他交给我……或许还真是看中了他这一点?只认“屌”不认人?
“你想怎么样?”我问,语气里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习惯了的无奈和吐槽意味。
艾利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个……我们上次……在路上那样……不是挺好的吗?”他比划了一下,脸上带着回味的表情,“就是……我骑在你背上……那样既不耽误赶路,感觉……感觉也特别……特别棒!”
我:“……”
神特么特别棒!你倒是爽了,考虑过被当成“坐骑”还要负重前行的人的感受吗?!
“艾利安,”我揉了揉额角,感觉有些头疼,“我重申一遍,我的构造是人类女性,不是四足行走的奇美拉或者什么专供骑乘的魔兽。上次那样我都快累瘫了。”
“这次我轻一点!而且……我会帮你按摩的!”他拍着胸脯保证,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充满了乞求,“就一会儿,好不好?你看,这样真的能节省很多时间……”
我看着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又感受了一下小腹深处那因为一夜“空窗”而隐隐传来的、令人烦躁的空虚感……
“唉……”我重重地叹了口气,“规矩照旧。累了我就要休息。还有,不准再像上次那样……没完没了。”
“好好好!没问题!”艾利安立刻如同得了糖的孩子般欢呼起来,动作麻利地跑到我身后。
我认命地停下脚步,稍微弯下腰,方便他动作。他熟练地解开我新换上的、同样方便“行事”的旅行裤后面的系带(我严重怀疑这衣服的设计就是为了方便他),然后……像上次一样,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我的背。
他的体重不算重,但挂在背上依旧是一个负担。双腿紧紧盘住我的大腿根部,小脚甚至用力蹬着借力。双臂则再次环抱住我丰腴的臀部,将他自己牢牢固定住。
然后,是那熟悉的、没有任何前戏的、直捣黄龙的贯穿!
“唔……”我向前趔趄了一下,稳住身形,感受着体内再次被填满的、带着某种“既定程序”般的异样感。
“哈啊……还是这么……完美……”艾利安满足地喟叹一声,将头靠在我的背上,然后便开始了那熟悉的、有节奏的撞击。
我迈开脚步,继续向前走。
场景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荒诞。
高大的、身形完美的“我”,背着行囊和武器,面无表情(内心疯狂吐槽)地行走在原始的森林小径上。而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如同大型树袋熊般挂在我的背上,正进行着最原始的、活塞式的运动。
“啪嗒……啪嗒……”这是我的脚步声。
“噗嗤……噗嗤……嗯……”这是身后传来的、他撞击身体的粘腻水声和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两种声音诡异地混合在一起,伴随着林间的鸟鸣风声,谱写出一曲……极其不正经的“行军歌”。
“我说艾利安,”我一边走,一边尽量平稳着呼吸,用吐槽来分散注意力,“你这骑乘技术……是不是跟某种寄生藤学的?缠得这么紧。”
“嘿嘿……主要是……星琉你……哈啊……太舒服了……忍不住……”他口齿不清地回答,显然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下半身的运动上。
我能感觉到他每一次深入,都因为我走路时身体的自然晃动而带来角度和深度的变化,那种感觉……依旧是该死的强烈。小腹深处那莫名的焦躁感,在这种持续不断的、被填满和冲击的感觉中,似乎……真的缓解了不少?甚至……隐隐转化成了某种……被动的期待?
“停!不准再往那个方向想了!”我在心里狠狠地警告自己。
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诚实。
我只能一边默默忍受着身后这“移动炮台”的持续输出,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很好,星琉,你的新职业解锁了——多功能、全地形、自带导航(艾利安识路)的人形自走炮架。时薪?大概是管饭加不定时液体补充吧。真是……前途无量啊……”
前方的路,通往神秘的雾语沼泽。而我背上的这个“包袱”,似乎……也打算用这种特殊的方式,“陪伴”我一路同行了。
这注定是一段……充满了吐槽点和“特殊服务”的旅程。
离开前哨站,再次踏上旅途,感觉像是从一个戒备森严的笼子,换到了一个移动的、由艾利安充当“狱卒”的……开放式囚车?好吧,至少风景在变化。瓦莱里乌斯指挥官的命令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头,而艾利安这家伙……他似乎完全没把指挥官那些关于“血脉”、“危险”的警告放在心上。
他的注意力,在离开前哨站不到半天后,就明显从“护送我去见沼泽智者”这个主线任务,转移到了“如何在赶路途中继续高效履行约定”这个对他而言更重要的支线任务上。
“星琉你看,前面那棵树的姿势是不是特别适合……”
“艾利安,闭嘴,我在观察地形。”
“那……等会儿休息的时候?我看那片草地就很柔软……”
“艾利安,你再用那种评估作案现场的眼神看风景,我就把你的药草袋扔进前面的泥潭里。”
“……”
这就是我们“公路片”的日常。
……
我们终于走出了那片遮天蔽日的翡翠回廊。当视野豁然开朗,看到连绵起伏的丘陵和远方零星的农田时,我几乎要喜极而泣。阳光!开阔地!还有……人类活动的痕迹!虽然前路依旧叵测,但这种“重返人间”的感觉还是让我精神一振。
我们路过了一个小小的村落。泥土混合着木屑搭建的房屋,歪歪扭扭的篱笆,田地里……等等,那是什么在犁地?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几只体型如同水牛、但外壳如同巨大甲虫、还散发着淡淡土黄色光芒的……生物?正在缓慢而有力地拉着犁铧翻动土地!
“……艾利安,那是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哦,你说那个啊?土甲虫嘛,很温顺的,力气大,耕地最好用了。有些村子还会用初级土系魔法阵来辅助,效率更高。”艾利安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魔法用来耕地……我那属于二十一世纪工程师的灵魂在隐隐作痛。有这技术力,研究点联合收割机不好吗?(想到了某个神番,笑死了)
村落里的居民也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穿着朴素的麻布衣服,皮肤因为劳作而显得有些粗糙。但无论是正在田间劳作的妇女,还是在村口嬉戏的少女,她们的身材……无一例外,都是那种在现代社会能直接拉去拍泳装写真的类型——胸部饱满得让粗布上衣都紧绷着,臀部圆润宽阔,一看就是……嗯,艾利安口中“好生养”的类型。
“看来这个世界的重力规则对女性胸臀格外宽容啊。”我在心里默默吐槽,“连种地的村姑都自带傲人资本,这让前世那些靠着硅胶和PS活着的网红情何以堪?”
艾利安似乎想和村民打听些什么,但他一靠近,那些原本还算淳朴的村民,目光立刻就像X光一样把我从头扫到脚,然后纷纷露出或惊艳、或畏惧、或贪婪的神色,窃窃私语。艾利安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拉着我匆匆离开了村落。
“这些人……真没礼貌!”他愤愤不平地说,一只手还不自觉地搂紧了我的腰,宣示主权。
我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看来,我这副“过于完美”的皮囊,即使在这个“普遍丰满”的世界里,也是个麻烦的根源。
……
几天后,我们在一处相对平坦的官道(如果那条勉强能并行两辆马车的土路能被称为官道的话)上,遇到了一支规模不小的商队。
各式各样的、由驮兽(有些看起来像骆驼和蜥蜴的混合体!)拉着的、堆满了货物的板车,伴随着嘈杂的人声、兽吼声和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缓缓而来。商队里人员混杂,有人类商人、矮人保镖、几个看起来鬼鬼祟祟的地精(居然是作为仆役?),甚至还有一个戴着面纱、骑着一头优雅白色大猫(不是老虎!更像放大版的雪豹!)的、疑似精灵的女性。
这简直就是移动的异世界风情画!
我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运送的货物——闪闪发光的矿石、色彩斑斓的异兽皮毛、装着各色液体或粉末的玻璃瓶(魔法药剂?)、还有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似乎是魔法符文构件的东西。
当然,在我打量他们的同时,商队里几乎所有雄性的目光,也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了我的身上。我甚至看到那个骑着白色大猫的精灵女商人,在看到我时,面纱下的眉头都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似乎……在评估?
“嘿!前面的小子!”一个看起来像是商队首领的、满脸横肉的人类胖商人,注意到了我和艾利安,他先是眼前一亮,随即用一种极其油腻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舔了一遍,然后对着艾利安喊道:“你这妞儿不错啊!哪儿弄来的?卖不卖?我出五十个金塔勒!”
金塔勒?是这里的货币单位吗?五十个……很多?
艾利安瞬间炸毛了!他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小公鸡,挡在我面前,色厉内荏地喊道:“她不是货物!她是我的……同伴!”
“同伴?哈哈哈!”胖商人发出夸张的笑声,周围的护卫们也跟着起哄,“小子,别装了!这样的极品,你能拥有?开个价吧!我再加二十个金塔勒!够你小子在王都潇洒好几年了!”
眼看气氛越来越紧张,艾利安脸都气红了,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短剑。
“好了,艾利安。”我轻轻拉了他一下,然后上前一步,平静地对那个胖商人说:“这位先生,我们只是路过,无意与各位发生冲突。我们还有要事在身,请让一让。”
我的声音不高,但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觉得意外的镇定。或许是这具身体自带的气场?又或许是……瓦莱里乌斯指挥官那些话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底气?
那个胖商人被我的平静和……美貌震慑了一下,他贪婪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又看了看我身后虽然矮小但明显处于“护食”状态的艾利安,以及……我那看似随意搭在身侧、但手指已经扣紧了石矛的手。
他大概是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悻悻地啐了一口,挥挥手:“算了算了!晦气!赶路要紧!都给我动起来!”
商队继续前行,与我们擦肩而过。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依旧黏在我身上,直到他们走远。
“呼……吓死我了……”艾利安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看来你的同伴身份,还挺值钱。”我面无表情地吐槽道。
艾利安的脸又红了,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走吧,”我没再理他,继续向前走,“离沼泽还有很远。”心里却在想:这个世界,果然是将“美貌”直接量化成价值的吗?那……我这“价值连城”的身体,未来又会引来多少这样的觊觎和麻烦?
……
夜晚再次降临,我们在一条小溪边扎营。艾利安熟练地生火、处理白天捕获的几只类似野兔的生物(味道还行)。我则负责警戒,并思考着瓦莱里乌斯的话和那个神秘的指环(它一直被我贴身戴着,没有任何异样)。
吃完简单的晚餐,艾利安又开始坐立不安,眼神飘忽,搓着手……熟悉的流程。
“艾利安,”我在他开口前说道,“今天我很累,而且……我需要思考一些事情。”
“可……我们的约定……”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约定里没写每天必须打卡上班吧?”我挑眉,“偶尔也要让设备休息一下,不然过度磨损怎么办?你负责维修吗?”
艾利安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但他看着我的眼神,依旧充满了不甘和……强烈的渴望。
我叹了口气,靠在树上,闭上眼睛假寐。但……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因为空窗而产生的焦躁感,又开始隐隐作祟。该死!难道真的一天都不能停?!
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疯狂吐槽这具身体的设定时,艾利安又悄悄凑了过来。
“那……不做了……我帮你按按摩?赶了一天路,你肯定很累……”他小心翼翼地说着,温热的手掌已经试探性地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按摩?我狐疑地睁开眼。他那点小心思……
但不得不承认,他的提议……很有诱惑力。身体确实很疲惫,而且……被他触碰的感觉……似乎能缓解那股莫名的焦躁?
“……随便你。”我最终还是含糊地应了一声,默认了。
然后……按摩很快就变了味。从肩膀到后背,再到腰侧……他的手越来越不规矩,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艾利安……”我刚想警告他。
“就蹭蹭!我保证不进去!”他立刻举手发誓,但下半身那硬挺的巨物,已经隔着裤子,火热地顶在了我的大腿根处,缓慢而色情地摩擦着……
……
后半夜,当我再次从一场混合着快感、疲惫和对未来迷茫的浅眠中醒来时,小腹深处那熟悉的饱胀感和艾利安满足的鼾声(他就睡在我旁边不远处,脸上还带着傻笑),清晰地告诉我——他又一次“成功履约”了。
我望着头顶异世界的星空,感受着身体那似乎永远无法被真正满足的、对于性爱快感的“适应性”或者说……“依赖性”。
“我这公路片……拍得是不是有点太……废油了?”我在心里无奈地吐槽道。
前方的雾语沼泽,和那个神秘的“沼泽智者”,又会带来怎样的“惊喜”呢?
我的异世界“求生(or求欢?)”之旅,还在继续。
离开橡木镇,我和艾利安继续着我们那奇特的“公路旅行”。目的地是遥远的雾语沼泽,而旅途本身,则充满了艾利安永不枯竭的“履约热情”和我那日益精进的吐槽技艺。
又经过了几天的跋涉,空气中渐渐弥漫开一股咸湿、带着海腥味的气息,连风都变得更加强劲。前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抹深邃的、不断变幻的蓝色。
“是海!星琉!我们到海边了!”艾利安兴奋地叫了起来,像个第一次见到大海的孩子,拉着我就往前冲。
我被他拖拽着,视野也随之开阔。一片广阔无垠的、蔚蓝色的海洋展现在眼前,白色的浪花拍打着金色的沙滩,发出哗哗的声响。海鸥在空中盘旋,发出清亮的鸣叫。远处,一座依偎着海湾、规模比橡木镇更大的城镇,正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下。房屋多是用灰白色的石头和抗腐蚀的深色木材建造,看起来比橡木镇的建筑更加坚固。港口里停泊着各式各样的船只,有些造型奇特,挂着五颜六色的风帆。
“这里是碧涛城(Azureport),”艾利安介绍道,脸上洋溢着兴奋,“多兰王国南部最大的港口城市!这里可比橡木镇好玩多了!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商船和水手,还有最新鲜的海产!”
我看着那片波光粼粼的大海,心中也涌起一丝久违的开阔感。大海……在前世,它代表着度假、沙滩、阳光……还有比基尼。
等等,比基尼?
我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艾利安。
果不其然,这家伙的眼睛里已经冒出了不怀好意的光芒!
“星琉!你看这沙滩!这海水!”他激动地比划着,“我们得去海边玩玩!感受一下!不过……你现在这身衣服可不行,沾了海水会变重,也不舒服!”
“所以?”我挑眉,已经猜到了他下一句要说什么。
“所以我们得去买一套……嗯……碧涛城特产的踏浪服(Wave-RiderSuit)!”他果然说出了我预料中的话,脸上带着“我这完全是为了你好”的无辜表情,但眼睛里的兴奋和期待简直要溢出来了。
“踏浪服?”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玩意儿的布料绝对省到令人发指,“听起来……就很清凉。大概只有几根线和两片叶子那么大?”我毫不客气地吐槽道。
“哎呀,不是叶子啦!”艾利安急忙辩解,“是用一种……很特别的海底生物鳞片做的!又轻薄又防水,还能随着光线变色,可好看了!而且……穿着游泳很舒服的!”他极力推销着,仿佛忘了自己根本不是服装导购,而是个动机不纯的色胚。
“我看是方便你履行约定更舒服吧?”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但……反抗似乎是徒劳的。艾利安已经兴致勃勃地拉着我,朝着港口附近最热闹的商业街走去,目标明确——服装店。
我们找到了一家专门售卖轻便服装和……嗯,各种“清凉”服饰的店铺。店主是一位皮肤黝黑、身材同样火爆(当然,是这个世界的标准火爆)、手臂上还有鱼形纹身的爽朗女性。
“哟!艾利安小子,又来照顾生意啦?”女店主看到艾利安,显然是认识的,“这次带了个……哇哦!”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如同发现了新大陆,“小子可以啊!从哪儿拐来的这么个绝世美人?!这身段!这脸蛋!啧啧啧,海神见了都要动心!”
艾利安得意地挺了挺胸:“她是星琉,我的……同伴。我们想买一套踏浪服。”
“踏浪服?配这位女士,那必须是最好的!”女店主立刻来了精神,热情地从店里拿出好几套所谓的“踏浪服”展示给我们。
我看着那些衣服……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果然不出我所料。
那所谓的“踏浪服”,基本上就是……用几根坚韧的、类似海草编织的细绳,连接着几片打磨光滑、闪耀着彩虹般光泽的……大型贝壳或者是什么鱼类的鳞片?布料少得可怜,仅仅能勉强遮住最重要的三个点。上半身那两片贝壳的尺寸,对比我那傲人的巨乳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根本包裹不住多少,只能象征性地遮住乳尖部分,露出大片雪白的丰腴。而下半身……那更像是一条丁字裤外面多加了一小片三角形的鳞片遮挡,后面则只有一根细细的绳子嵌入臀缝,将我那肥硕圆润的臀部几乎完全暴露在外!
“……艾利安,”我指着那堆布料少得可怜的东西,努力维持着面无表情,“你确定这是衣服,而不是某种……渔网的边角料?”
“哎呀,星琉,这才是碧涛城最流行的款式!”艾利安拿起其中一套亮粉色的,在我身上比划着,眼睛放光,“你看这颜色!多配你的金发!还有这鳞片,遇水会变色的!保证让你成为沙滩上最美的风景!”
“我谢谢你啊,我宁愿当一块沉默的礁石。”我在心里吐槽。
“就这套了!”艾利安根本不给我反对的机会,直接拍板,付了钱(用的是一种闪亮的蓝色贝壳,似乎是这里的货币?)。
女店主笑眯眯地收下钱,还对我挤了挤眼:“小伙子眼光不错!这套虹光鳞可是用深海变色鱼的鳞片做的,最能衬托美人儿的身材了!祝你们……玩得愉快哦!”
我:“……”愉快你个头。
拿着那包用柔软海草叶包好的、轻飘飘几乎没有重量的“虹光鳞踏浪服”,我跟在兴高采烈的艾利安身后走出了店铺。内心充满了对接下来“沙滩之行”的……深切担忧和无力吐槽。
“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海边!”艾利安迫不及待地说道。
“等等,”我拉住他,“先找地方住下,把行李放好。而且……”我按了按依旧感觉沉甸甸的小腹,“我需要……先去一趟厕所,消化一下早上离开前哨站时的临别赠礼。”
艾利安的脸瞬间又红了,但还是乖乖地点头:“好好好,听你的。我们先找家旅店。”
我们在港口附近找到了一家看起来还算整洁、充满海洋风情的旅店。安顿好之后,艾利安果然一刻也等不及,立刻催促着我去换那套踏浪服,要去海边玩水。
我看着他那副期待得两眼放光的样子,又感受了一下身体里那因为“约定”而似乎变得越来越难以忽视的……隐秘的渴望和焦躁感。
算了……反正迟早要履约的。海边……至少风景不错?
也许……换个场景,换身衣服,感觉会……不一样?
我拿着那包“虹光鳞”,走进了旅店房间自带的、简陋但还算干净的盥洗室,心中充满了吐槽和……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荒谬的期待。
旅店房间自带的盥洗室里有一个不算太大但擦得锃亮的铜制穿衣镜。我将那包轻飘飘的“虹光鳞踏浪服”放在旁边的架子上,看着镜子里自己风尘仆仆、穿着一身略显粗糙猎装的身影,深吸了一口气。
“好吧,星琉,让我们看看艾利安那家伙的品味到底有多……独特。”我自言自语地吐槽着,开始解开身上的衣物。
随着猎装褪下,那具被精心“滋养”、曲线愈发惊心动魄的完美胴体,再次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镜子面前。即使已经看过无数次,每一次重新审视,依旧会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我拿起那套所谓的“踏浪服”。果然……布料少得令人发指。上半身是两片巴掌大小、形状如同贝壳、闪耀着彩虹般油润光泽的鳞片,仅用几根细细的、似乎是用某种柔韧海草编织的绳子连接着,在颈后和背后打结。下半身……则是一条同样材质的、窄得不能再窄的三角裤,后面干脆就是一根细绳,需要深深地嵌入臀缝之中才能固定。
“这……这玩意儿真的能遮住什么吗?”我捏着那几片可怜的鳞片,感觉一阵无力。这在前世,连情趣内衣都嫌它布料太少吧!
但……来都来了。
我有些笨拙地、又带着几分认命地,将这套“踏浪服”穿在了身上。冰凉滑腻的鳞片紧贴着肌肤,细细的绳子勒入皮肉,带来一种清晰的、几乎等同于赤裸的束缚感。那两片贝壳状的鳞片,果然如同预想中那样,堪堪遮住了乳尖和一小部分乳晕,大片雪白饱满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我的呼吸微微颤动,深邃的事业线一览无余。而下方的三角鳞片,也仅仅是遮盖了最核心的部位,耻骨和两侧的腿根几乎完全裸露,身后那两瓣硕大、圆润、挺翘的肥臀更是……除了那根深深嵌入缝隙的细绳,再无任何遮挡。
穿好之后,我僵硬地转过身,看向镜子。
然后……
一股热流猛地冲上了我的头顶!鼻子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难以抑制的酸胀感!
“唔!”我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仰起头,才勉强没有真的流出鼻血来。
老天!镜子里……镜子里这个……这个简直就是……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个属于前世男性的灵魂在疯狂呐喊:这身材!这比例!这曲线!这肌肤!这他妈……这简直就是把所有宅男幻想中最完美的女神揉碎了,再用神力重新捏出来的终极形态啊!这要是放在地球上,什么维密天使、顶级超模,在她面前都得黯然失色!这绝对是世界级的、不,是宇宙级的完美尤物!
穿着这身几乎等于没穿的“比基尼”,更是将她身体每一处惊心动魄的优点都放大了无数倍,那如同山峰般耸立的巨乳,那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那挺翘、肥硕、充满肉感和弹性的“安产型”肥臀,还有那双笔直修长、比例完美的大长腿……
“这……这要是走在大街上……”我放下捂着鼻子的手,看着镜中那个连自己看了都血脉偾张的倒影,心有余悸地想,“根本不需要走到巷子里,恐怕当场就会被那些失去理智的男人围起来……直接立地正法了吧?!”
这副身体,本身就是一种……最原始、最强大、也最危险的诱惑!
就在我心神激荡,被这强烈的视觉冲击和随之而来的、属于男性本能的欣赏与恐惧所占据时……
我的身体,或者说,那股越来越难以忽视的、“女性化”的灵魂/本能,似乎……悄然接管了主导权。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完美得不像话的尤物,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有些……陶醉?
我像是被镜中的影像蛊惑了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我试探性地……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肢。
镜中的美人儿也随之摆动。那夸张的腰臀比,让这个简单的动作充满了惊人的韵律感。那几乎全裸的、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肥臀,随着腰肢的摆动而晃漾出性感到极致的波浪,柔软的肉感几乎要透过镜子传递出来!
然后,我又试着……挺了挺胸。
那对仅仅被两片小小的虹光鳞片半遮半掩的巨乳,立刻更加傲人地向前耸立,饱满的弧度,深邃的沟壑,还有那随着动作而微微颤抖的、充满弹性的质感……
“哇塞……”我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带着惊叹和痴迷的、完全不属于我原本灵魂的……赞叹声?
紧接着,我的身体仿佛找到了某种乐趣,开始在镜子前更加大胆地“表演”起来!
我时而侧过身,单手叉腰,将那惊人的S型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时而微微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将那圆润挺翘的肥臀高高撅起,甚至还……轻轻地、如同水波般晃动了几下!看着镜子里那两团软肉如同拥有生命般颤抖、摇晃……
我的脸颊越来越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我甚至还……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自己因为口干而有些发涩的嘴唇,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介于纯真与妖媚之间的、极其勾魂摄魄的笑容!
这一刻,镜子里那个金发紫瞳、身材惹火、穿着暴露“比基尼”、表情媚态横生的绝世尤物……与我内心那个依旧残留着的、手足无措的男性灵魂,形成了无比荒诞却又无比和谐的统一。
连我自己……都被镜子里这个“尤物”给彻底迷住了!
“……停!停下!!”
就在我几乎要彻底沉浸在这种诡异的自我欣赏和表演中时,理智终于如同被针扎了一下,猛地回归!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因为兴奋和情欲而泛着潮红、眼神迷离、嘴角还挂着诱惑笑容的脸……瞬间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
“我……我靠!我刚才……都在干什么啊?!”我惊恐地后退一步,差点撞到浴桶,连忙抓起旁边的浴巾将自己裹住,心脏狂跳得像是要爆炸!
“对着镜子发骚?!还晃胸扭屁股?!我他妈是中邪了吗?!还是被这身体的原厂设定给覆盖了?!”我抱着头,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再次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这破衣服有毒,绝对有毒,还有这个镜子,都怪你们!”我语无伦次地将责任推给外物,试图掩盖自己内心那份因为刚才的行为而产生的、强烈的羞耻感和……一丝挥之不去的、被自己色到了的诡异兴奋感。
“冷静!冷静!星琉!你是个男人!至少灵魂是!不能被这区区肉体表象所迷惑!”我深呼吸,努力平复着激荡的心情,“这只是……入乡随俗!对!了解当地特色服装!这都是为了生存!”
……这借口连我自己都不信。
我看着那套依旧散发着诱人光泽的“虹光鳞踏浪服”,又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
看来……这趟海滩之行,注定不会平静了。
我最终还是妥协了,或者说,是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焦躁感和对镜中那个“尤物”产生的诡异好奇心,战胜了理智和吐槽的欲望。我深吸一口气,在那件少得可怜的“虹光鳞踏浪服”外面,勉强罩上了一件旅店提供的、薄薄的麻布外衣,跟着已经兴奋得快要同手同脚的艾利安走出了旅店。
碧涛城不愧是港口城市,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自由、咸湿、带着鱼腥味的风。阳光灿烂,海鸥在头顶盘旋。当我们穿过热闹的码头区,来到那片开阔的金色沙滩时,艾利安几乎是立刻就甩掉了自己的鞋子,嗷嗷叫着冲向了大海。
我看着他那如同解放了天性(或者说,是终于找到了绝佳作案地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沙滩上已经有一些人了,大多是些皮肤黝黑的渔民或者带着孩子的本地居民,还有几个看起来像是外地来的、穿着奇特服饰的商人或水手。他们看到我时,无一例外都露出了和橡木镇居民相似的、惊艳和不怀好意的目光,但或许是海边民风更彪悍直接,他们的目光更加赤裸,甚至有人吹起了响亮的口哨。
艾利安听到口哨声,立刻像护食的野狗一样冲了回来,恶狠狠地瞪了那些人一眼,然后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就往海水里跑!
“喂!你慢点!”我被他拽得一个趔趄,脚下的沙子柔软而滚烫。
“快来!水里凉快!”艾利安头也不回,兴奋地喊着,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想解开我身上那件薄麻布外衣的系带。
我挣扎了一下,但他的力气出奇的大,而且……说实话,看着他那副被阳光和大海激发出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兴奋模样,以及他胯下那自打出了旅店就没消停过的、几乎要戳破裤子的“永久露营帐篷”……我心里那点反抗的念头,竟然也有些……软化了?
算了,反正履约是迟早的事。在哪里不是做?至少……海里的“润滑”效果应该不错?而且万一弄出什么太大动静,海浪声也能帮忙掩盖一下……
这么一想,我竟然诡异地觉得……艾利安的选择还挺“明智”?
天啊,我到底在想什么?!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当口,艾利安已经成功地剥掉了我最后那层象征性的遮掩,将我拉进了齐腰深的海水里。
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微凉的海水却包裹着我的下半身,这种冷热交替的感觉很奇妙。那套“虹光鳞踏浪服”在水中如同活物般闪耀着迷离的光泽,海水浸润下,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更加紧密地贴合在肌肤上,几乎等于什么都没穿。
艾利安的眼睛彻底变成了燃烧的火焰。他喘着粗气,一把将我抱紧,滚烫的嘴唇胡乱地啃咬着我的脖颈和肩膀,双手则在我湿滑的、赤裸的后背和腰臀上肆意游走。
“星琉……星琉……你好美……在水里……更美了……”他含糊不清地赞美着,下半身那早已硬挺如铁的巨物,隔着一层薄薄的海水,急切地、火热地顶在了我的小腹下方。
我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只能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任由他在我身上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海浪轻轻拍打着我们的身体,带来一阵阵晃动。
然后,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扶住我的腰,将我微微向上抬起一点,然后……没有任何犹豫地,将那根巨物狠狠地、深深地、贯入了我早已因为他的抚摸和环境的刺激而变得湿滑泥泞的身体!
“噗嗤——哈啊!”
冰凉的海水和滚烫的巨物同时涌入、填满身体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不住的呻吟!水流似乎起到了绝佳的润滑作用,这次的进入异常顺畅,却也……异常的深入!
艾利安显然也感受到了这种不同,他满足地低吼一声,然后便开始了狂野的撞击!
在水中做爱,感觉和在陆地上完全不同!海水的浮力让我的身体变得轻盈,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将我整个人向上顶起,然后又随着他的退出而落下。水流在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不断冲刷、搅动,带来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摩擦感和清凉感,与他体内那滚烫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啪嗒!哗啦!”海浪声混合着我们身体在水中撞击、搅动水花的声音,形成了一首……极其色情而又充满了自然野性的交响曲。
我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击。金色的长发在海水中如同海藻般漂浮着。阳光刺眼,但我能看到艾利安那张因为极致情欲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看到他紧绷的、汗水和海水混合在一起的肌肉线条,看到我们紧密结合处那不断飞溅起的水花……
而身体内部……正在发生着更加……不可思议的变化!
随着艾利安持续不断的深入和撞击,我忽然感觉到……甬道内部传来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不是疼痛,也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一种……仿佛有生命般的……塑形感?
那感觉……难以形容!就好像……我身体最深处的软肉,正在主动地、极其精密地……改变着自身的形状!它们根据艾利安那根巨物的具体尺寸、长度、甚至是他龟头上那些细微的凸起和纹路……进行着实时的、完美的贴合!不再仅仅是被动地被撑开、被摩擦,而是……主动地、严丝合缝地、将他彻底“包裹”、“容纳”、“锁死”!
这……这是什么?!我的小穴……变成他的形状了?!
这种如同“量身定做”般的、极致的契合感,瞬间将快感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令人战栗的高度!每一次抽插,都带来了数倍于之前的、更加清晰、更加深入灵魂的强烈刺激!
“啊……啊啊……艾利安……里面……好奇怪……哈啊……但是……好舒服……嗯啊啊啊!”
我彻底失控了!
那个属于男性的灵魂还在震惊于这违背常理的生理现象(“我靠!还能自动变形匹配?!这是什么黑科技屌套?!”),但身体的本能已经完全接管了一切!
我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放荡的呻吟和浪叫如同海妖的歌声,与海浪声交织在一起!我双腿紧紧地缠上了艾利安的腰,双手也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地、疯狂地向上挺动腰肢,用那完美契合的、滚烫湿滑的花穴,去吞噬、吮吸、榨取着那根给我带来极致快感的巨物!
“星琉!哦!老天!你……你里面……太……太棒了!!啊啊啊!”艾利安也感受到了这前所未有的、如同灵魂交融般的极致包裹和快感,他彻底疯狂了!他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用尽全力地、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狠狠送入那为他“量身定做”的完美容器中!
阳光,海浪,咸湿的风,滚烫的身体,极致的快感……
我的意识在这一刻彻底融化在了这片蔚蓝色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和欲望的海水中……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我们两人同时爆发出的、如同濒死般的高亢呐喊,一股远超以往任何一次的、汹涌灼热的洪流,再次深深地、毫无保留地、灌溉在了我那已经彻底为他塑形的子宫深处……
……
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我和艾利安紧紧地相拥着,漂浮在微凉的海水中,剧烈地喘息着。
海浪温柔地拍打着我们,仿佛在为这场刚刚结束的、惊心动魄的“水乳交融”轻轻伴奏。
艾利安将脸埋在我的颈窝,满足地、如同梦呓般不断低语着:“我的……星琉……你是我的……”
而我,感受着体内那再次传来的、甚至因为完美契合而更加难以忽视的饱胀感,感受着四肢百骸那如同被海浪反复冲刷过的、极致欢愉后的慵懒和酥软,看着头顶那片湛蓝得有些不真实的天空……
内心一片茫然,却又……无比的充实。
这身体的秘密……似乎……又揭开了一角。而这一角,却将我……更深地拖入了名为“快感”和“沉沦”的漩涡之中。
海水的洗礼似乎不仅仅是洗去了身体的疲惫和污秽,也暂时涤荡了心灵的阴霾。我和艾利安从微凉的海水中走出来,阳光晒在湿漉漉的皮肤上,暖洋洋的,带着一种慵懒的舒适感。艾利安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边,眼神依旧灼热,但他似乎也察觉到我需要一点空间,没有立刻黏上来。
我们在沙滩上找了一处稍微远离人群的地方坐下。金色的沙子柔软而温暖,海浪不知疲倦地、富有节奏地拍打着海岸,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我伸展着身体,感受着海风的吹拂,看着眼前这片无垠的蔚蓝……
一种久违的、混合着怅然和酸楚的情绪,悄然涌上心头。
海边……
前世的我,那个叫李的、平凡的、埋首于图纸和数据的男人,曾经多少次计划过要去海边度假啊。和朋友,和……那个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约出来的女孩。电脑里甚至还存着好几个旅游攻略和度假村的网页收藏,计划着等忙完手头的项目就去,一定要去看看那蔚蓝的大海,感受一下沙滩和阳光……
结果呢?一次又一次的加班,一次又一次的“下次一定”,最终……直到实验室那场该死的爆炸,将一切都化为乌有。那些未曾实现的计划,未曾说出口的话,未曾体验过的、属于普通人的简单快乐……都随着那个名为“李”的存在,彻底湮灭了。
甚至……就在那场事故的前一天……我还……我还成功约到了那个我暗恋了很久的、隔壁部门的、笑起来有两个梨涡、身材也相当不错的女生……我们约好了,周末就去看最新上映的电影……如果……如果没有那场爆炸……
想到这里,我的眼眶没来由地一热,几滴不争气的泪水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滑落了下来。
“喂……我靠!”我猛地抬手,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像是要甩掉什么脏东西一样,“哭什么哭?!矫情!”
那个“李”已经死了!彻底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星琉!是这个拥有着怪物般完美身材、能徒手打飞地精、还能让男人精虫上脑的……星琉!
“想这些东西干什么?!过去的都过去了!”我对着大海,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狠狠地说道,“星琉!你现在是星琉!你还活着!而且活在一个……虽然操蛋但充满无限可能的异世界!享受现在!享受生活!把那个李没来得及做的、没能体验的,全部都给我做一遍!玩个够本!”
一股莫名的、混合着悲愤和决绝的生命力,从心底涌了上来,驱散了刚才的伤感。
对!我要享受!
我转过头,看到不远处有几个本地的少年少女(他们耳朵尖尖的,是精灵混血吗?身材依旧是标配)正在玩着一种类似沙滩排球的游戏,用的球是一个……看起来很有弹性的大号灰色海绵状物体?
“艾利安!那是什么?看起来很好玩!”我眼睛一亮,指着那边问道。
“哦,那是海绵球,用一种叫浮空海绵的海生植物做的,很轻很有弹性,是海边最常见的游戏了。”艾利安解释道。
“走!我们也去玩!”我不由分说,拉起还有些发愣的艾利安就朝着那群少年少女跑了过去。
“哎?等等!星琉……”
我才不管他,此刻的我只想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这种简单的、纯粹的快乐中去!
很快,我就凭借着这具身体惊人的协调性(虽然有时掌控不好,但基础素质极高)和远超常人的身高臂展优势,加入了那场沙滩海绵球游戏。或许是因为我的外貌过于惹眼,又或许是我的热情感染了他们,那些少年少女们倒是很友好地接纳了我。艾利安则像个小跟班一样,笨拙地跟在我旁边,时不时帮我捡一下球。
阳光下,我奔跑着,跳跃着,大笑着!
金色的长发随着我的动作而肆意飞扬,汗水如同珍珠般从光洁的肌肤上滚落。每一次跳起扣球,胸前那对仅仅被两片虹光鳞片覆盖的巨乳,便如同熟透的果实般剧烈地上下晃动、颤抖,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每一次弯腰救球,那被细绳深深勒入、几乎完全暴露在外的、挺翘肥硕的臀部,便会毫不吝啬地展露出它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
而我……完全沉浸在游戏带来的、久违的纯粹快乐中,似乎……彻底忘记了自己此刻是何等的“衣不蔽体”,何等的……活色生香。
我忘记了周围那些越来越灼热、越来越……难以言喻的目光。
我看到那个一直偷偷瞄我的、脸红扑扑的猫耳少年,在一次“不小心”与我擦肩而过后,捂着鼻子、夹着腿就冲向了远处的礁石后面。
我看到那几个原本在旁边晒太阳、假装聊天的兽人佣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满脸通红、呼吸粗重,其中一个甚至“砰”的一声,将手里的酒壶捏变了形,然后几个人勾肩搭背、互相搀扶着,脚步虚浮地走向了镇子方向的公共厕所。
就连艾利安,这个理论上最习惯我身体的家伙,此刻也是满脸通红,眼神发直,胯下的“帐篷”更是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几乎要撕裂裤子的雄伟规模。他好几次想凑近我,都被我一个无意的跳跃或转身带起的“波涛汹涌”给刺激得倒吸凉气,不得不后退几步,拼命做深呼吸。
甚至……在我一次跑动范围稍大、靠近沙滩边缘那片相对僻静的沙丘地带时,眼角的余光似乎瞥到了沙地上……有几处颜色略深、还泛着点奇异光泽的湿痕?
“嗯?谁把饮料洒了吗?看起来黏糊糊的……”我疑惑地嘀咕了一句,也没多想,转身又投入到了下一轮的抢球中。
阳光正好,海风正暖,海绵球在空中划出欢快的弧线。
我笑着,跳着,享受着这失而复得的、属于活着的简单快乐。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不自觉间散发出的、混合着纯真与极致诱惑的魅力,已经让这片小小的沙滩,变成了一个大型的、需要频繁“清理库存”的雄性生物灾难现场。
就在我像个终于挣脱了学业压力的男大学生一样,在沙滩上撒欢,和一群半大孩子笑闹着追逐那个弹性十足的海绵球,完全沉浸在运动带来的纯粹快乐中,忘记了自身的“特殊性”和由此引发的“麻烦”时……
不远处的、一家可以眺望到海滩的露天海鲜酒馆的遮阳棚下,几双充满了复杂意味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沙滩上那个如同磁石般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耀眼的存在。
“妈的……嗝儿……”
一个身材魁梧、长着一对毛茸茸狼耳、下巴上还有几道狰狞疤痕的兽人佣兵,猛地灌了一大口麦酒,眼睛却死死盯着远处那个正在弯腰捡球、因此将那饱满浑圆、几乎全裸的臀部曲线暴露无遗的金色身影,
“格鲁克,你说海神是不是真的按照男人最深的梦境,捏了这么个玩意儿出来,专门折磨咱们这些凡夫俗子的?”
坐在他对面的,正是前几天在路上遇到的那个商队首领,满脸横肉的胖商人。他此刻也是看得目不转睛,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可疑的亮晶晶液体。
“何止是折磨凡夫俗子,”他嘿嘿一笑,声音油腻,“这简直就是……行走的宝藏,能引发战争的那种,你看看那腰那屁股,还有那胸……老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精灵族的圣女?沙漠王国的舞姬?跟她一比……啧啧,全是些没长开的黄毛丫头!”
旁边另一个稍微年轻些、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的狼耳兽人佣兵也凑了过来,压低声音,带着一种混合着兴奋和后怕的语气说道:
“老大,你们是没看到刚才沙滩上的盛况,她就那么跑了几圈,跳了几下……好家伙,我亲眼看见至少有五六个家伙,捂着裤裆就往厕所或者沙丘后面跑,回来的时候一个个都腿软,沙滩那边……嘿嘿……估计现在肥料充足得很!”
“哦?”疤脸兽人佣兵和胖商人都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猥琐笑容。
“不过话说回来,”胖商人摸着自己油腻的双下巴,眼神里多了几分思索,“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看着像人类,但那身高、那气质……还有那紫色的眼睛和金色的头发不太寻常啊。而且,她居然跟在艾利安·石掌那小子身边?那小子除了会认点草药、运气好点之外,就是个不起眼的矮子,怎么可能降得住这种等级的尤物?”
“谁知道呢,”疤脸兽人佣兵又灌了一口酒,目光依旧没有离开远处沙滩上那个耀眼的身影,
“也许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比如……下了药?或者用了什么魅惑法术?那小子看起来老实,心眼可不一定。”
年轻兽人佣兵也点点头:“没错!我看那妞儿有时候表情有点呆呆的,像是不太清醒,说不定就是被艾利安那小子给控制了!”
(他们自然不知道,那呆呆的表情,多半是我内心正在疯狂吐槽或者处理信息过载时的表现……)
胖商人眼中精光一闪:“被控制了?那岂不是更好下手?艾利安那小子,我记得他好像欠了血帆那边不少钱吧?要是我们……”
“你想都别想,巴克!”疤脸兽人佣兵打断他,语气带着一丝警告,“那女人……不简单。刚才她玩球的时候,我一直盯着她。她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是普通的漂亮女人那么简单。你没感觉到吗?靠近她附近,空气都好像有点不一样”
年轻兽人佣兵也缩了缩脖子:“是……是有点。刚才她跑近的时候,我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不是害怕,就是一种很奇怪的压迫感?明明她笑得那么……那么甜。”
胖商人巴克皱了皱眉:“压迫感?有吗?我只感觉到了热……”
“总之,巴克,我劝你别打她的主意。”疤脸兽人佣兵沉声道,“能让艾利安那小子像看眼珠子一样护着,还能让多兰王国那些眼高于顶的边境卫兵都小心翼翼对待的女人,绝对不是我们这种刀口舔血的佣兵能随便碰的。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顿了顿,看着远处那个依旧在阳光下肆意欢笑、奔跑,对周围投来的无数目光和暗流涌动毫无所觉的身影,眼神变得有些悠远:
“说起来……她这个样子……倒让我想起小时候听老水手们讲过的一些……关于星辰坠落之女的传说。也是金发紫瞳,美得不像凡人,身上带着奇异的力量……不过那些都是神话故事罢了,而且……传说里那些女人的下场,大多都不怎么好。”
“传说归传说,”年轻兽人佣兵舔了舔嘴唇,眼中依旧闪烁着欲望的光芒,“老大,你说有没有可能跟艾利安那小子商量商量?咱们出点钱,或者帮他解决点麻烦……让他……借我们玩一晚上?”
“砰!”疤脸兽人佣兵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酒杯乱晃,“你想死就自己去,别拉上我,我还没活够!”
……
酒馆露台上的讨论还在继续,充满了粗俗的欲望、谨慎的猜测和对未知的敬畏。
而这一切,正在沙滩上享受着久违自由和阳光的我,毫不知情。
我只是觉得今天的海风特别舒服,海绵球特别好玩,艾利安虽然依旧是个行走的麻烦源,但此刻他那笨拙地试图参与游戏、又不敢离我太近的样子,看起来竟然有那么一点点好笑?
至于周围那些越来越灼热的目光和远处沙丘边那些可疑的水渍。
大概是……天气太热了吧。
我无知无觉地笑着,跳跃着,将一个完美的回球,重重地拍了回去。
阳光正好,青春无敌。
殊不知,围绕着我的暗流,早已开始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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