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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1 月下狐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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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寒风卷着细碎雪沫,敲打着车厢壁板。祈殿九斜倚在铺着厚厚绒毯的车辕上,雪白的狐裘严严实实裹住玲珑娇躯,只露出一张被寒气与情潮浸染得越发秾丽的小脸,在月色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赤着的双足悬在冰冷的车辕外,小巧的足趾无意识地微微蜷缩,偶尔蹭过粗糙的木纹,带起一丝丝隐秘的颤栗。狐裘之下,空无一物。那两截温润滑腻的玉势,正严丝合缝地嵌在她最羞耻的幽径深处,随着她每一次细微的呼吸或挪动,便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麻痒和饱胀,缓慢而磨人地刮擦着娇嫩敏感的内壁。
她刚刚结束了一场盛宴。唇舌间似乎还残留着几股不同男人精液的浓烈腥膻,混合着唾液被强咽下去的感觉。胸前两团饱胀的绵乳,狐裘掩盖下的肌肤上,星星点点布满了被吸吮啃咬出的暧昧红痕,以及几道半干涸的浊白精斑。更有甚者,腿心深处,那隐秘的花唇缝隙里,还悄然渗出几缕混合了男人体液与自身动情花露的粘稠湿滑,正沿着腿根内侧温热的肌肤,极其缓慢地向下蜿蜒爬行。这一切都被厚实昂贵的白狐裘完美地包裹、遮掩,只余下她此刻过分娇艳的容光,和眼底深处一丝被情欲彻底浇灌、尚未完全褪去的慵懒迷离。两根玉势是祈玄虎他们要求带上的,说什么能锻炼身体敏感性,祈殿九也觉得挺刺激,就同意了这个要求。
脚步声踏碎积雪,由远及近。赵启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马车旁,肩头落了一层薄雪。
“九殿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目光落在她异常娇艳的脸庞上,微微一怔。月光下的祈殿九,美得惊心动魄,那是一种被彻底滋润、由内而外焕发出的惊人媚态,眼波流转间水光潋滟,唇瓣更是红得如同吸饱了血色的玫瑰。“夜深风寒,怎不在车内歇息?”
祈殿九闻声,懒懒地掀起眼帘。那双总是蕴藏着狡黠与算计的眸子,此刻蒙着一层湿润的薄雾,眼尾泛着情潮未退的淡淡绯红。她看着赵启,红唇微启,吐出的气息在寒夜中凝成一小团白雾,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香气:“赵启哥哥不也没歇着么?”声音比往日更添几分沙哑的柔媚,像羽毛搔刮过心尖,“可是为了明日佛寺之行?”
“正是。”赵启走近几步,靴子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轻响。他眉头微蹙,目光扫过她悬在冰冷空气中的赤裸双足,那足趾小巧精致,指甲盖在月光下泛着贝壳般的粉润光泽,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佛门清静地,那群秃驴素来眼高于顶,视我等凡俗如无物。明日如何应对,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为我等平叛助力?殿下可有定计?”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又往前凑近了些,似乎想替她挡去些寒风。
一股混合着男性精液特有腥气的、更为复杂浓郁的味道,随着赵启的靠近,隐隐约约地飘了过来!祈殿九心头猛地一跳,那插在幽径深处的冰冷玉势似乎瞬间又胀大了一圈,刮蹭得她内壁一阵酸软酥麻,腿心深处难以自抑地渗出更多湿滑。她几乎是立刻绷紧了身体,不着痕迹地将裹着狐裘的身子往后缩了缩,拉开一丝距离。
“别过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虽然依旧娇媚,却透出不容置疑的拒绝。她拢紧了胸前的狐裘,将那雪白蓬松的皮毛裹得更严实,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令她心惊胆战的气味泄露。“我身上……染了些驱寒的药酒味儿,冲得很,别熏着赵启哥哥。”她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掩饰着眸底一闪而过的慌乱。
赵启脚步顿住,有些错愕地看着她。少女此刻的姿态,像一只受惊后竖起所有绒毛的小兽,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疏离与戒备。那拒人千里的动作,与她脸上依旧残留的惊人媚色形成了奇异的反差,反而更添了几分引人探究的诱惑。他心中莫名一紧,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失落,仿佛被无形地推开。
“药酒?”赵启的目光在她过分红润的脸颊和紧裹的狐裘上逡巡,那容光焕发得近乎妖异的状态,怎么看也不像是被药酒熏染所致。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压下心头翻涌的怪异感,沉声道:“殿下既知明日之事重要,心中想必已有成算?佛寺那帮人,油盐不进,只认佛缘,殿下有何妙法能让他们松口?”他固执地站在原地,夜风吹起他墨色的衣袍,猎猎作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不肯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祈殿九暗暗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借着那一点刺痛,强行压下体内因玉势摩擦和赵启注视而越发汹涌的麻痒浪潮。那小巧的玉势前端似乎顶到了某处极为敏感的软肉,一阵强烈的酸胀感猛地从下腹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头顶,让她眼前都恍惚了一瞬,脚趾在冰冷的空气中骤然蜷紧。她深吸了一口凛冽的寒气,勉强稳住声线,唇边重新勾起那抹惯有的、带着点狡黠又漫不经心的弧度。
“赵启哥哥只管放心。”她抬起眼,眼波流转,那层水雾尚未散尽,在月光下折射出碎钻般的光芒,直直望进赵启眼底,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笃定。“山人自有妙计。到时,你自然会知晓。”她故意拖长了尾音,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却字字敲在赵启紧绷的心弦上。她甚至微微歪了歪头,几缕散落的青丝滑过她红晕未消的脸颊,落在那雪白的狐裘领口上,黑白分明,惊心动魄。
赵启心头那股无名火“噌”地一下烧得更旺了。她越是这般轻描淡写,越是这般讳莫如深,他心底那股被排斥在外的焦灼感就越是强烈。他看着她裹在狐裘里,只露出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和一双赤裸玉足的模样,那拒人千里的姿态,那顾盼间不经意流泻的惊人媚态,像一团迷雾,更似一把钩子,将他所有的心神都搅得混乱不堪。
“妙计?”赵启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和探究,他几乎想再往前一步,撕开她那层神秘的面纱。“殿下连我都信不过?还是说……这妙计本身,便不足为外人道?”他目光如炬,紧紧锁住她那双雾气氤氲的眼眸,试图从中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或松动。
祈殿九清晰地感觉到腿间一股温热的湿意又涌了出来,沾湿了那冰冷的玉势,也浸染了更深处。赵启那灼热的目光和步步紧逼的话语,竟比方才车厢内那些男人的肆意玩弄更让她心神摇曳。那玉势的存在感被无限放大,每一次微小的摩擦都带起一片燎原之火。她强撑着面上的镇定,甚至故意迎着赵启的目光,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点沙哑的磁性,在寂静的雪夜里格外撩人。
“信不过?”她红唇微启,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下唇,“赵启哥哥这话,可真是伤人心呢。”她拢着狐裘,作势要起身,赤足踩在冰冷的车辕上,足底细腻的肌肤被粗糙的木纹硌着,带来一阵微痛的刺激,让她身体又是一阵难以自抑的轻颤。“夜深了,赵启哥哥也早些歇息吧。明日佛寺之行,还需仰仗哥哥的神威呢。”她语带双关,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显然不愿再多谈。
赵启看着她那双踩在冰冷车辕上的赤足,纤细的脚踝在月光下白得晃眼,脚趾因为寒冷和某种未知的原因微微蜷缩着,透着一股脆弱的诱惑。他心头那股憋闷的怒火与一种更深的、难以言喻的躁动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束缚。他张了张嘴,最终却只是看着祈殿九裹紧了那身雪白的狐裘,像一个不沾染凡尘的精灵,又像一个包裹着无尽秘密的谜团,姿态轻盈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赤着双足,转身,一步步踩过冰冷的积雪,朝着灯火通明的营地中央,她那顶华丽而孤寂的帐篷走去。
每一步落下,那深埋在花径与菊蕾中的冰冷玉势,便随着她腿部的动作,在内壁最敏感的软肉上狠狠地碾磨而过。饱胀的酸麻感混合着尖锐的快意,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让她几乎控制不住喉间想要逸出的呻吟。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将那破碎的、甜腻的呜咽死死封在齿关之后。背对着赵启的方向,她脸上强装的镇定瞬间崩塌,只余下被情欲蒸腾出的、一片惊心动魄的潮红,以及眼底深处翻涌的、近乎失控的迷乱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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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暗窥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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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殿九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片被赵启目光灼烧的雪地。每一步踩在冰冷刺骨的积雪上,脚底传来的锐痛都让她清醒一分,却又被紧随其后的、体内那两处被异物填塞摩擦带来的灭顶快感瞬间淹没。那冰冷坚硬的玉势,仿佛被她的体温和不断涌出的蜜液浸透了,变得滑腻滚烫,每一次腿根的摩擦,每一次落脚时的震动,都让它更深、更重地碾过花径深处最娇嫩敏感的软肉,刮擦着紧窒的后庭幽穴。饱胀的酸麻感如同潮水,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堤防。
她死死咬着下唇,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步履的平稳,雪白狐裘在身后拖曳出一道优雅却略显仓惶的痕迹。然而,身体内部那汹涌澎湃的浪潮却非意志所能完全掌控。就在她经过一处堆满辎重的阴影角落时,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猛地从花心深处激涌而出!
“嗯……”一声短促而甜腻的鼻音,终究还是没能完全封住,泄露在寂静的寒夜里,带着钩子般的媚意。
与此同时,一股粘稠温热的液体,混合着之前残留的、属于不同男人的浓精,再也无法被紧窒的幽径完全锁住,顺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柔滑的肌肤,蜿蜒而下。那粘腻的触感滑过肌肤,带来一阵战栗般的异样刺激。在月光的映照下,只见她左边那截纤细匀称、白得发光的小腿肚上,一道浑浊的、半透明的湿痕正缓缓向下流淌,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清晰而淫靡的轨迹,最终没入赤裸的足踝。
阴影里,一个负责夜间巡逻的年轻士兵正靠着冰冷的辎重车打盹。那一声短促甜腻的呻吟,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惊醒了他。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循着声音望去,瞳孔骤然放大!
月光清辉,毫无保留地倾泻在营地中央那条被踩踏出来的小径上。雪地里,一个裹着华贵白狐裘的身影正背对着他,朝着那顶最华丽的帐篷走去。狐裘下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露出一双在雪地里显得愈发莹白如玉、不染纤尘的赤足!足踝纤细,足弓优美,足趾圆润小巧,在冰冷的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然而,最让他浑身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口干舌燥的,是左边那只完美无瑕的小腿上,那道正缓缓向下蜿蜒滑落的、粘稠而淫靡的湿痕!
那湿痕在月光下反射着暧昧的水光,浑浊中带着一丝奇异的乳白,沿着那光滑柔腻的曲线一路下滑,消失在精致的足踝处。士兵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眼睛死死盯住那道湿痕,脑子里不受控制地翻腾起最下流龌龊的想象——这高贵得如同雪山神女的九殿下,那狐裘之下包裹的,是怎样一副被彻底蹂躏玩弄过的、沾满男人秽物的淫靡躯体?那道湿痕……是哪个男人留下的?是之前那些进入马车的贵人们?她走路时那微微不稳的姿态,那压抑的呻吟……她里面……是不是还含着什么东西?!
祈殿九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道如同实质般、几乎要将她后背灼穿的目光。那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欲念和窥探的兴奋,比寒夜的风更让她肌肤战栗。她非但没有加快脚步逃离,反而像是被这窥伺的目光点燃了体内某种隐秘而扭曲的兴奋。那深埋体内的玉势,仿佛感受到了她心绪的激荡,猛地在她最敏感的肉壁上重重一碾!
“啊……”这一次,一声更为清晰、更为甜腻婉转的呻吟,终于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流泻而出。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却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瞬间炸开!
祈殿九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却像卸下了某种重负,又像是彻底沉沦于这被窥视、被意淫的快感之中。她甚至微微放缓了脚步,腰肢在狐裘的包裹下,以一种更加曼妙、更加勾魂摄魄的韵律轻轻摆动起来。每一次臀瓣的起伏,都带动着狐裘下摆的晃动,每一次落脚,那赤裸的足弓都绷紧出诱人的弧度,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身后那道贪婪的目光,去探寻那雪白小腿上淫靡湿痕的源头。
士兵的眼睛都看直了,喉结疯狂地上下滚动,吞咽着根本不存在的口水。他像着了魔一样,屏住呼吸,贪婪地追逐着那道月光下摇曳生姿的身影,看着她一步一步,如同月下勾魂的妖魅,走向那顶灯火通明的华丽帐篷。帐篷帘子掀开的一角,泄露出温暖的光晕,她裹着狐裘的身影一闪而入,帘子随即落下,隔绝了外面冰冷的月光和他贪婪的视线。
士兵像是被抽走了魂,依旧呆呆地站在原地,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鼻息间仿佛还残留着那若有似无的、混合着冷香与淫靡的独特气息。眼前全是那双在雪地里泛着冷玉光泽的赤足,以及那道蜿蜒滑落、令人血脉贲张的浊白湿痕。他狠狠抹了一把脸,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和燥热在四肢百骸流窜。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找个人倾诉,想要把刚才看到的、想象的一切,用最下流、最夸张的语言描绘出来,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位高高在上的九殿下,彻底拖入他肮脏的意淫泥潭之中。
帐篷内,隔绝了外界的窥视和寒风。温暖的气息混合着熏香扑面而来。祈殿九背靠着冰凉的门帘,急促地喘息着,脸上那强撑的媚态瞬间褪去,只余下被情欲彻底蒸腾出的、一片惊心动魄的潮红和眼中浓得化不开的迷乱水光。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刚才那士兵贪婪目光的注视,像无数只无形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反而将她体内那被玉势撩拨起的空虚和燥热推向了顶峰!
“哈啊……”她终于不再压抑,松开紧咬的唇瓣,一声带着哭腔的、满足而甜腻的长吟从喉间溢出。身体内部那两处被冰冷玉势填满的所在,空虚感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因为刚才的行走和那被窥视的刺激,变得更加饥渴难耐,花径深处传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无法忽视的空虚抽搐,蜜液汩汩而出,将那冰冷的玉势彻底浸透,变得滑腻滚烫。
她几乎是踉跄着扑向帐篷中央那个早已备好热水的巨大黄铜浴盆。水汽氤氲,带着花瓣的暖香。祈殿九颤抖着手,一把扯开了紧紧裹在身上的雪白狐裘!
“哗啦”一声,那件象征着高贵与纯洁的华服委顿于地,像一团被揉皱的云。一具足以让神佛都失魂落魄的完美胴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温暖湿润的空气中。月光透过帐篷顶部的透气孔,丝丝缕缕地洒落,温柔地亲吻着她每一寸莹白细腻、如同上等羊脂玉雕琢而成的肌肤。
胸前那对饱满傲人的雪乳,顶端樱珠早已在寒冷、行走和情欲的刺激下硬挺充血,如同两颗熟透的、亟待采撷的莓果,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纤细的腰肢下,是骤然丰腴起来的圆润臀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平坦的小腹光洁如玉,往下,便是那令人窒息的、从未被真正采撷过的神秘幽谷。柔顺乌黑的毛发被打理得如同最精致的绒羽,覆盖着微微隆起的饱满丘壑。此刻,那紧闭的粉嫩花唇缝隙中,正清晰地嵌着两截晶莹剔透、宛如上好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短棒!一截稍粗,没入那微微翕张、泛着水润光泽的嫣红花穴入口,几乎完全隐没;另一截稍细,则严丝合缝地堵在那朵紧致小巧、如同粉色雏菊般的后庭蕾蕊之中!
花唇边缘,甚至那紧闭的菊蕾褶皱周围,都沾满了粘稠滑腻、泛着淫靡光泽的透明蜜液,正顺着她并拢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下流淌。她一路走来,体内积蓄的、混合着男人精斑的蜜露,此刻正顺着她光洁的腿根,汇成涓涓细流,滴落在脚下的绒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湿痕。
祈殿九低头看着自己这副模样,看着那两处被玉势撑开填满的羞耻入口,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一种更加汹涌澎湃的、自暴自弃般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她伸出手,微凉的指尖带着一丝颤抖,轻轻抚上那截没入花穴的玉势末端。
“嗯……”仅仅是指尖触碰带来的轻微震动,就让那深埋体内的玉势在敏感的肉壁上狠狠刮过,带起一阵强烈的、让她浑身发软的电流!她再也无法忍耐,赤着脚,带着满身被情欲浸透的粉红光泽,抬腿跨入了温暖的热水之中。
“哗啦……”水波温柔地包裹上来,亲吻着她每一寸滚烫的肌肤,慰藉着被寒风侵袭的冰冷。然而,那温暖的水流,却更像是点燃了最后一把火的引信!
祈殿九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身体软软地沉入水中,只露出圆润的香肩和那对在水中微微荡漾的饱满雪乳。温热的池水无孔不入地包裹着她,温柔地抚慰着每一寸肌肤,也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水流轻柔地冲刷着那两处被玉势撑开的、无比敏感的入口,如同无数只温热的小手在同时撩拨。那深埋体内的冰冷异物,被热水迅速浸透升温,变得与她的体温一致,却更加清晰地传递着坚硬的存在感,每一次水流荡漾带来的轻微震动,都通过那玉势,千百倍地放大,重重碾过内壁深处最娇嫩、最渴望被抚慰的软肉。
“哈啊……唔……”她仰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靠在光滑的浴盆边缘,红唇微张,发出一连串破碎而甜腻的呻吟。那声音在氤氲的水汽中回荡,带着一种令人骨头发酥的媚意。身体内部那股被强行压制了一路的、源自空虚的躁动,此刻如同解开了封印的凶兽,咆哮着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堤防。
她的一只手无力地搭在盆沿,另一只手却再也无法克制地、颤抖着滑入水下,抚上自己平坦温热的小腹,指尖带着一种近乎自虐般的急切,顺着小腹柔滑的曲线向下探索,越过那浓密柔顺的绒羽,最终,颤抖而精准地按在了那截没入花穴的玉势末端!
指尖传来的微凉触感和玉质的坚硬,让她浑身剧烈地一颤!那被异物填满的饱胀感瞬间被点燃,化作一种更尖锐、更磨人的空虚渴求。她咬着唇,喉咙里发出幼兽呜咽般的细碎呻吟,指尖开始试探着、带着一种近乎痉挛的力度,在那冰冷的玉势末端,一下一下地、缓慢地按压下去!
每一次按压,都让那深埋在花径深处的玉势前端,更加沉重地碾过那处最最敏感的软肉!一阵阵强烈的、带着酸麻的电流瞬间从花心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头顶,让她眼前发黑,脚趾在水中骤然蜷缩绷紧,如同濒死的天鹅。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大量地从被玉势撑开的花唇缝隙中汩汩涌出,迅速融于水中,消失不见,只有她自己能感觉到那汹涌而出的滑腻触感。
她仿佛陷入了某种迷狂的状态,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眼睑上,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那只在水下的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指尖死死抵住那截玉势,近乎疯狂地按压、旋转、研磨!身体随着她的动作在水中无助地扭动,带起哗啦啦的水声。胸前那对在水中沉浮的雪乳,顶端的嫣红蓓蕾早已硬挺如石,随着身体的扭动在水波中若隐若现,划出诱人的弧线。
“嗯……啊……好……好难受……里面……好痒……要……要……”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声音带着哭腔,被情欲彻底淹没的理智早已不知身在何处。她只知道,这冰冷的、死物的填塞,根本无法平息体内那越烧越旺的空虚火焰!她需要更强烈的刺激,需要更真实的、滚烫的、能将她彻底贯穿填满的触碰!
帐篷厚实的毡帘外,一道黑影如同壁虎般紧贴着,身体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着。正是那个尾随而来的巡逻士兵!他根本没走,强烈的窥私欲和那惊鸿一瞥带来的震撼,让他像着了魔一样,冒着被发现后重罚的危险,悄悄潜了回来。帐篷的毡帘并非完全严密,底部有一道不易察觉的缝隙!
他屏住呼吸,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将眼睛凑近了那道狭窄的缝隙!氤氲的水汽模糊了视线,但那惊心动魄的轮廓却清晰地撞入他的眼帘!
朦胧的水雾中,一具如同玉雕般莹白无瑕的胴体正浸泡在巨大的浴盆里。乌黑的长发如同海藻般漂浮在水面,衬得那张仰起的、布满情欲潮红的小脸越发妖冶动人。修长的脖颈,圆润的香肩,还有那对在水中若隐若现、随着水波和主人身体的扭动而荡漾出惊人弧度的饱满雪峰!那峰顶的嫣红,如同雪地里傲然绽放的红梅,在水波荡漾间,惊鸿一现!
更让他血脉贲张、几乎要当场爆裂的是水下的景象!虽然隔着水波和水汽,看得不甚分明,但他清晰地看到,那位高贵圣洁的九殿下,一只手正死死地按在自己的小腹之下!她的身体在水中剧烈地起伏、扭动,带着一种濒死般的、令人窒息的媚态。哗啦啦的水声,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如同小猫呜咽又如同春莺啼鸣般的破碎呻吟,清晰地透过毡帘的缝隙钻入他的耳中!
她在做什么?!士兵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最下流的想象!他仿佛看到那水下,她纤细的手指是如何在自己最隐秘的花园里探索、揉弄、甚至……抠挖!那压抑的呻吟,那扭动的腰肢,那若隐若现的雪乳红梅……这一切都像最强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他所有的血液!
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眼睛像被钉在了那道缝隙上,贪婪地、饥渴地吞噬着里面那惊心动魄的、活色生香的画面。鼻腔里似乎又闻到了那混合着冷香与淫靡的气息,下体早已坚硬如铁,几乎要撑破粗糙的裤裆。他想象着那水下的风光,想象着那玉手抚弄的是怎样一片粉嫩湿润的秘地,想象着那呻吟背后是怎样的极致快感……一股灼热的液体猛地冲上头顶,他眼前一黑,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一股浓稠的腥膻瞬间在裤裆里爆发开来!
他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冰冷的帐篷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被汗水浸透。帐篷内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水声和呻吟仿佛还在耳边回荡。他颤抖着爬起身,最后贪婪地、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那道缝隙里朦胧的、晃动的雪白光影,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着极度满足与扭曲兴奋的诡异笑容,然后才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营地的阴影之中。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同伴中间,用最露骨、最下流的语言,去描绘、去分享他今夜窥见的、那位“高贵”九殿下不为人知的放浪一幕。今夜所见,足以成为他一生中最刺激、最值得吹嘘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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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佛寺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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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跋涉,风尘仆仆的车驾终于停在了万佛山脚下。抬头望去,蜿蜒的石阶如同天梯,直通云雾缭绕的山巅,一座古朴恢弘、透着千年沧桑气息的寺庙静静矗立在那里,梵钟悠扬,檀香隐隐,正是大庆朝香火最盛、地位最尊崇的皇家佛寺——大觉寺。
赵启勒住马缰,目光沉凝地望向山巅古刹。祈殿九的马车就在他侧后方停下。车帘掀开,她探出身来,依旧是那身雪白无瑕的狐裘,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被山风吹得微红、却依旧容光摄人的小脸。她赤足踩在铺着厚厚绒毯的车辕上,姿态慵懒,眼神却清亮锐利,如同出鞘的寒刃,扫视着云雾中的佛寺,唇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难以捉摸的笑意。数日前雪夜里的那场放纵,那被窥视的狼狈,仿佛从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只有赵启敏锐地察觉到,她眼底深处,似乎比以往多了一抹更加幽邃、更加难以言喻的东西。
“好一处清静佛门地。”祈殿九的声音带着山风的清冽,听不出情绪。
赵启收回目光,翻身下马,走到她的车辕旁,伸出手臂:“殿下,山路崎岖,我扶你。”
祈殿九目光在他伸出的手臂上停顿了一瞬,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似有微澜,又瞬间归于沉寂。她轻轻摇了摇头,动作优雅地自己扶着车门框,赤足轻盈地踏上了冰冷的山石台阶。狐裘下摆拂过地面,遮掩了那双不染尘埃的玉足。“多谢赵启哥哥,我自己可以。”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距离感。
赵启的手在空中僵了一下,默默收回。看着她裹在狐裘里、看似单薄却挺直如青竹的背影,一步步踏上山阶,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和失落感再次涌了上来。自那夜之后,她似乎总在有意无意地避开他任何形式的肢体接触,那种疏离,比任何言语的拒绝都更让他心头堵得慌。
两人一前一后,在随从和知客僧的引领下,沿着漫长的石阶向上攀登。山风凛冽,吹得祈殿九狐裘的领口绒毛微微拂动,露出小半截莹白如玉的颈项。赵启沉默地跟在她身后几步之遥的地方,目光偶尔扫过她行走时狐裘下摆晃动间、那若隐若现的赤裸足踝。那纤细的弧度,在粗糙冰冷的石阶映衬下,显得格外脆弱又惊心动魄。
不知为何,他脑海中又浮现出雪夜月光下,她小腿肚上那道蜿蜒滑落的浊白湿痕……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和烦闷瞬间攫住了他,他猛地移开视线,强迫自己看向前方云雾中的庙宇飞檐。
终于抵达山门。巨大的山门古朴厚重,透着一股庄严肃穆的威压。一位身披大红描金袈裟、面容清癯、宝相庄严的老僧早已率众在山门外等候,正是大觉寺的监寺长老,慧觉大师。
“阿弥陀佛。”慧觉大师双手合十,声音平和悠远,目光如同古井无波,在赵启和祈殿九身上缓缓扫过。当他的视线落在祈殿九身上时,那平静无波的眼眸深处,似乎极快地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澜,如同投入深潭的一粒微尘,转瞬即逝。“二位施主远道而来,一路辛苦。老衲慧觉,奉方丈法旨,在此迎候。”
“有劳大师。”赵启上前一步,抱拳还礼,姿态不卑不亢。祈殿九则微微颔首,唇角依旧挂着那抹浅淡的笑意,目光却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穿透力,静静地落在慧觉大师脸上。
“佛门清净地,自有其规矩。”慧觉大师的声音如同梵钟,在空旷的山门前回荡,“二位施主欲入大雄宝殿,觐见我佛金身,聆听法旨,需先行沐浴净身,焚香涤心,以祛除尘俗之气,方能得见真容,以示虔诚。”
沐浴?焚香?
赵启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佛寺规矩森严他是知道的,但如此郑重其事地要求沐浴,尤其是在这深秋寒冷的山巅……他下意识地看向祈殿九。
祈殿九脸上依旧带着那抹浅淡的笑意,仿佛对此早有预料,甚至带着一丝饶有兴味的探究。她微微屈身,对着慧觉大师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礼:“入乡随俗,谨遵佛门法度。有劳大师安排。”声音清越,听不出任何异样。
“善哉。”慧觉大师垂眸,不再多言,侧身让开道路。立刻有两队穿着整洁灰布僧衣、低眉垂目的年轻僧人上前,分别引着赵启和祈殿九,朝着寺庙深处两处截然不同的、被松柏掩映的禅院精舍走去。
赵启被引向一处名为“听松院”的禅房。院落清幽,古松参天,禅房内早已备好了热气腾腾的浴桶和干净的素色布巾。两个眉清目秀、神情恭谨的小沙弥垂手侍立一旁,低声道:“施主请宽衣,由小僧伺候沐浴。”
赵启心中疑虑更甚,这“伺候”二字,听着总觉有些异样。他挥了挥手,声音沉稳:“不必,我自己来即可。你们退下吧。”
两个小沙弥对视一眼,似乎有些为难,但见赵启态度坚决,也不敢多言,只得躬身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禅房内顿时只剩下赵启一人。他走到浴桶边,试了试水温,温热正好。他解开衣带,脱下沾染了风尘的外袍,露出精壮的上身。山寺的寂静和方才慧觉大师那古井无波的眼神,都让他心头隐隐萦绕着一丝不安。他一边解着内衫的衣扣,目光一边锐利地扫过这间看似清雅简朴的禅房。四壁空空,只有一尊小小的佛像供奉在案几上,香烟袅袅。似乎并无异常。
祈殿九则被引至一处更为幽静的院落,名为“藏月阁”。精舍掩映在几丛茂密的修竹之后,显得格外清冷。引路的同样是一个低眉顺眼、面容清秀的年轻僧人,将她送至精舍门口,便躬身退下,只留她一人。
推开精舍的门,一股清雅的檀香混合着湿润的水汽扑面而来。室内陈设更为雅致,一扇巨大的屏风隔开了内外空间。绕过屏风,同样是一个盛满热水的巨大木桶,水面上漂浮着几片新鲜的菩提叶。旁边小几上,叠放着干净的素白禅衣。
祈殿九站在浴桶边,目光缓缓扫过这间静谧的精舍。她的视线落在角落那尊半人高的鎏金佛像上,佛像面容慈悲,眼神低垂,仿佛悲悯地注视着芸芸众生。然而,祈殿九的唇角却勾起了一抹极其细微、带着冷意的弧度。
她伸出纤纤玉指,不疾不徐地解开狐裘的系带。厚重的狐裘无声地滑落在地,堆叠成一团雪白的云。接着是外裙、中衣……一件件华贵的衣衫如同花瓣般委顿于地,露出那具莹白如玉、曲线惊心动魄的完美胴体。
她赤着脚,踩在冰凉光洁的木地板上,一步步走向那氤氲着热气的浴桶。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韵律。胸前饱满的雪乳随着步伐微微颤动,顶端的嫣红蓓蕾在微凉的空气中悄然挺立。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圆润的臀峰,以及那浓密柔顺、覆盖着神秘幽谷的绒羽……每一寸肌肤都在寂静的精舍里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她抬起修长莹润的玉腿,跨入温热的水中。温暖的水流瞬间包裹上来,抚慰着山风带来的寒意。她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将整个身体沉入水中,只露出圆润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乌黑的长发如同海藻般在水中散开。她闭上眼,似乎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温暖。
然而,就在她闭目的瞬间,精舍角落那尊半人高的鎏金佛像,那低垂的、悲悯众生的眼眸深处,一丝极其微弱、非金非石的诡异幽光,极其短暂地闪烁了一下,快得如同幻觉。
佛像内部,并非实心。一处极其隐蔽、仅容一人贴壁窥视的狭窄空间内,一个年轻僧人的呼吸,在祈殿九衣衫滑落的瞬间,就已彻底停滞!他死死地贴在冰冷的、刻满了繁复经文的佛像内壁上,眼睛透过佛像瞳孔处两个微不可察的细小孔洞,贪婪地、近乎窒息地注视着外面浴桶中那具惊世骇俗的玉体!
当祈殿九赤身裸体、毫无遮掩地一步步走向浴桶时,年轻僧人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那雪白晃眼的肌肤,那饱满颤动的乳峰,那顶端的嫣红蓓蕾,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那浑圆挺翘的臀瓣……尤其是当她抬腿跨入浴桶时,那惊鸿一瞥的、被浓密绒羽覆盖的、微微隆起的饱满丘壑,以及丘壑下那若隐若现的、粉嫩紧闭的幽谷缝隙……
“咕咚……”一声极其压抑的吞咽声在狭窄黑暗的空间内响起。年轻僧人的脸颊因为极度的兴奋和紧张而扭曲涨红,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着,眼睛一眨不眨地钉在孔洞外那具浸泡在温水中的完美胴体上,贪婪地吞噬着每一寸暴露在视线中的惊世美景。那水中微微荡漾的雪乳弧线,那仰起头时露出的优美颈项,那被热水蒸腾得越发粉腻诱人的肌肤……佛祖慈悲的面容在他身后无声地注视着,仿佛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诡异而淫靡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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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迷香堕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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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后的祈殿九换上了一身素白洁净的宽大禅衣,柔软的棉布质地贴合着曲线,洗去了铅华,却更衬得她肌肤莹润,眉眼如画,透出一种近乎圣洁的纯净感。只是那眼底深处,依旧沉淀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难以捉摸的幽邃。赵启也换上了寺中准备的素色布袍,少了几分战场杀伐的凌厉,多了些沉稳。
两人在知客僧的引领下,穿过重重院落,来到大雄宝殿后方一处更为幽静偏殿——净心堂。殿内空旷,地面光洁如镜,倒映着从高窗斜射而入的稀薄天光。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极其浓郁、甜腻得近乎诡异的檀香气味,丝丝缕缕,无孔不入,吸入肺腑,竟让人莫名生出几分燥热和恍惚。
殿中央设着两个蒲团,蒲团前的小几上,各自摆放着一个造型古朴的紫铜香炉。香炉中,三支细长的线香正静静燃烧,顶端一点暗红,袅袅青烟笔直上升,散发出那浓郁甜腻气味的源头。
慧觉大师垂眸立于殿门内侧,双手合十:“二位施主,请上座。静心凝神,焚香一炷,涤净心尘,方可得见我佛真容,聆听无上妙法。”他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殿堂里回荡,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能直接敲打在人的心魂之上。
赵启心中那股隐隐的不安感骤然放大。这香气……甜腻得过分了!他下意识地看向祈殿九,只见她也正微微蹙着秀气的眉头,显然也察觉到了这香气的异常。两人交换了一个极其短暂、却心照不宣的眼神。
然而,慧觉大师那看似平和却不容置疑的目光正静静地看着他们。入寺随俗,此刻已无退路。赵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疑虑,率先走到左侧的蒲团前,盘膝坐下。祈殿九也依言走到右侧蒲团,姿态优雅地跪坐下去。宽大的素白禅衣下摆散开,遮住了那双赤裸的玉足。
那浓郁的甜香如同无数只看不见的触手,随着呼吸,疯狂地钻入他们的鼻腔,渗入四肢百骸。初时只觉得头脑微微发沉,意识像是隔了一层温热的薄纱,外界的声音变得有些遥远模糊。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猛地从丹田处升腾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血液仿佛被点燃,在血管里奔流咆哮,带来一种强烈的、令人心慌意乱的悸动。
赵启猛地咬了一下舌尖,尖锐的刺痛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他骇然发现,自己眼前竟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极其不堪的画面——雪夜里祈殿九裹着狐裘的惊鸿一瞥,小腿上那道浊白的湿痕,浴盆里朦胧的雪白胴体……这些被他强行压下的景象此刻如同挣脱了枷锁的恶魔,疯狂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强行运转内息,试图抵抗那诡异香气的侵蚀,却发现丹田之气竟如同泥牛入海,运转得异常滞涩艰难!一股更加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这香……有问题!”赵启猛地抬头,厉声喝道,声音却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和虚弱。他想站起身,却发现四肢如同灌了铅般沉重麻木,根本不听使唤!
几乎在赵启出声示警的同时,祈殿九的身体也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她原本清亮锐利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浓郁的水雾,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双颊更是飞起了两抹极其不正常的、如同醉酒般的酡红。那甜腻的香气钻入她的身体,仿佛点燃了深埋在她血脉深处的、最原始的火种!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和渴望,如同火山岩浆般在她小腹深处轰然爆发、奔涌!比那夜雪地里被玉势填塞时强烈百倍!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深处瞬间变得一片泥泞湿滑,蜜液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浸透了单薄的禅衣底裤!
“呃……赵……”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发出的却是一声破碎而甜腻的呻吟。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风中弱柳,一股强烈的、要将她彻底吞噬的眩晕感袭来,眼前慧觉大师那模糊的身影开始扭曲晃动。
“阿弥陀佛……”慧觉大师低垂的眼帘下,眸光幽深如潭,无悲无喜,口中宣了一声佛号。那声音如同一个信号。
净心堂侧后方,一道极其隐蔽的、与墙壁同色的暗门无声无息地滑开!两个同样穿着灰色僧衣,但身形明显更为高大健硕、面容却笼罩在一片奇异阴影中的僧人,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闪身而出!他们的脚步轻捷得没有一丝声响,动作迅疾如风,目标明确地直扑向蒲团上摇摇欲坠的两人!
赵启目眦欲裂!他看到了那两个诡异僧人的动作,看到了他们眼中毫不掩饰的、如同野兽般的贪婪与淫邪!他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扎起身,想要怒吼,想要保护身旁的祈殿九!然而,那诡异的迷香和体内翻腾的燥热彻底麻痹了他的神经,他拼尽全力,也只是让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嘶吼,整个人便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沉重地向前扑倒,“噗通”一声,侧身摔在了冰冷光滑的地板上!意识如同坠入粘稠的泥沼,沉重无比,却又没有完全消失,他能模糊地感觉到周围的一切,身体却像一块石头,完全失去了掌控。
就在赵启倒地的瞬间,那两个如鬼似魅的灰衣僧人已经扑到了祈殿九的身前!其中一个动作快如闪电,一只布满老茧、带着浓重汗味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捂住了她微张的、即将再次发出呻吟的红唇!力道之大,几乎让她窒息!
“唔……!”祈殿九惊恐地瞪大了那双布满情欲水雾的眸子,残余的理智让她拼命挣扎扭动,宽大的素白禅衣在挣扎中被扯开,露出一侧圆润白皙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然而,她的挣扎在对方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显得如此微弱无力。
另一个灰衣僧人则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狂热,粗糙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带着一种亵渎神圣般的颤抖,猛地探向她胸前宽大禅衣的衣襟!“嗤啦”一声裂帛轻响,那单薄的素白棉布如同脆弱的纸张般被轻易撕裂开一道巨大的豁口!一片炫目的、毫无遮掩的雪白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祈殿九胸前那对饱满挺翘如同新剥鸡头肉的傲人雪乳,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弹跳而出!峰顶两粒小巧玲珑的嫣红蓓蕾,因为骤然接触空气和极度的惊恐羞愤,瞬间硬挺充血,如同雪地里绽放的、最娇嫩诱人的红梅,在空气中微微颤栗着!那完美的形状,那细腻莹润的光泽,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捂住她嘴的僧人呼吸骤然粗重,眼中欲火大炽!而撕裂她衣襟的僧人更是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喘息,他贪婪的目光死死钉在那对颤巍巍的雪乳之上,没有丝毫犹豫,猛地俯下身,张开嘴,带着浓重口涎气息的滚烫舌头,如同一条丑陋的毒蛇,狠狠地、带着一种近乎啃咬的力度,攫住了一侧那娇嫩挺立的嫣红蓓蕾!
“唔——!!!”祈殿九的身体如同被强弓射中的天鹅,猛地向上弓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被死死捂住的唇间爆发出沉闷到极致的痛苦呜咽!那绝不仅仅是疼痛!粗糙滚烫的舌苔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湿滑黏腻,重重碾压、吸吮、拉扯着那从未经人事的、最为敏感的乳尖!一股强烈到无法形容的、混合着剧痛、极致羞耻和一种诡异电流般酥麻的刺激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全身!她剧烈地颤抖着,蜜液如同失控的泉眼,疯狂地从腿心深处涌出!禅衣的下摆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不断扩大的湿痕!
与此同时,另一个僧人也没有闲着。他那只捂住祈殿九口鼻的大手稍稍松开了些力道,防止她窒息,但依旧牢牢禁锢着。他空出的另一只手,则带着一种更加下流和迫不及待的贪婪,猛地探入了祈殿九因为挣扎而散开的、宽大禅衣的下摆!
粗糙的手指如同烧红的烙铁,毫无阻隔地、直接抚上了她赤裸的、光滑细腻的大腿肌肤!并且毫不停留,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急切,径直向着那最隐秘、最灼热、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幽谷探去!
“不……呃啊……!”祈殿九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带着厚茧的手指,粗暴地挤开了她因为恐惧和情欲本能而紧紧闭合的花唇!指尖刮过娇嫩无比的花瓣软肉,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一种更加可怕的、灭顶般的空虚感!那手指目标明确,带着一种亵玩的恶意,朝着那不断翕张、涌出蜜露的幽深花穴入口,狠狠地、用力地抠挖按压下去!
“呜——!!!”祈殿九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疯狂地弹动挣扎起来,被堵住的口中发出绝望而破碎的悲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混合着屈辱和一种被强行推向极致的、扭曲的快感,汹涌地夺眶而出!那粗糙的手指在她从未被侵入的娇嫩花穴口肆虐,每一次按压抠挖都带起一阵强烈的、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痉挛!蜜液如同失禁般汩汩涌出,沾满了那只罪恶的手!
赵启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意识在迷香的泥沼和体内焚烧的欲火中痛苦地沉浮挣扎。他拼命地想要睁开沉重的眼皮,想要怒吼,想要冲过去将那两只肮脏的手撕碎!他模糊的视线里,是祈殿九被撕裂的禅衣下那刺目的雪白胸乳,是那僧人丑陋的头颅埋在她胸前疯狂吮吸啃咬的淫靡景象,是那伸入她禅衣下摆、在她腿心处疯狂动作的罪恶手臂轮廓!他甚至能听到那令人心胆俱裂的、衣服摩擦的窸窣声,肉体被亵玩的黏腻水声,以及祈殿九被堵在喉咙深处、那如同幼兽濒死般的绝望呜咽!
一股滔天的怒火和撕心裂肺的痛苦瞬间淹没了赵启!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牙齿几乎要咬碎!然而,身体却沉重得如同不属于自己,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他只能眼睁睁地、如同被钉在耻辱柱上一般,看着那圣洁如同雪山之莲的少女,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被两个披着僧袍的魔鬼肆意亵玩、凌辱!
就在这时,那个正用手指在祈殿九腿心幽谷处疯狂亵玩抠挖的灰衣僧人,似乎觉得隔着单薄湿透的底裤不够尽兴。他眼中淫邪的光芒大盛,猛地将那只沾满了滑腻蜜液的手从祈殿九的禅衣下摆抽了出来!
那只手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指尖还勾连着几缕粘稠透明的蜜液丝线!僧人看也没看,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残忍与兴奋的狞笑,手臂猛地一甩!
一大捧温热的、带着少女特有清甜气息、却又混杂着浓烈情欲腥膻的晶莹蜜液,被那僧人极其精准地、狠狠地甩向了侧躺在地板上、意识模糊却被迫清醒地看着这一切的赵启脸上!
“啪嗒……”
黏腻湿滑的触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覆盖了赵启的口鼻!那浓郁得化不开的、独属于祈殿九动情花露的甜腥气息,混合着她此刻被强行催发到极致的绝望与情欲的味道,如同最猛烈的毒药,狠狠地灌入了他的鼻腔,冲进了他的口腔!
#5 佛前孽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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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黏腻的触感覆盖了赵启的口鼻,那独属于祈殿九的、混合着极致情欲与绝望的浓郁甜腥气息,如同最猛烈的毒药灌入他的肺腑!意识在迷香的泥沼和焚身的欲火中痛苦沉浮,模糊的视线里,那被撕裂的素白禅衣下刺目的雪白胸乳剧烈起伏,僧人丑陋的头颅埋在其间疯狂吮吸啃咬,另一只罪恶的手在她腿心幽谷处疯狂抠挖亵玩!祈殿九被死死捂住口鼻,身体如同濒死的天鹅绝望弹动,被堵住的呜咽破碎得令人心胆俱裂!
“呃……嗬嗬……”赵启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怒火和撕心裂肺的痛苦几乎要将他灵魂焚毁!他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意志想要冲过去,身体却沉重如铁,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那圣洁如莲的少女在他触手可及之地,被肆意凌辱!
就在他目眦欲裂、几乎要被这滔天的屈辱和无力感彻底吞噬之际,那刚刚将祈殿九蜜液甩在他脸上的灰衣僧人,猛地抽回了在她腿心肆虐的手指。祈殿九的身体瞬间绷紧成一张拉满的弓弦,发出更加凄厉的闷哼!那僧人眼中淫邪的光芒暴涨,竟再次俯下身,这一次,他粗糙带着厚茧的手指,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亵渎感,猛地捏住了祈殿九小巧精致的下颌,迫使她仰起头,张开那被泪水濡湿的红唇!
“呜……不……”祈殿九的瞳孔因极致的惊恐而涣散,迷蒙的水雾中只剩下绝望。另一个埋首在她胸乳间疯狂吮吸的僧人也抬起了头,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涎水。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野兽般的贪婪与默契。
捂住她口鼻的手终于松开了一些。不等她吸入一口气,那个捏着她下颌的僧人,竟将他那只刚刚在她腿心幽谷处抠挖玩弄、沾满了滑腻淫蜜的手指,带着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膻气息,狠狠地、粗暴地捅进了她被迫张开的、温热的口腔之中!
“呕……唔……!”祈殿九的咽喉被异物强行侵入,瞬间爆发出剧烈的干呕和窒息般的呜咽!泪水汹涌决堤!那根沾满她下身蜜液、带着咸腥和屈辱味道的手指,在她柔软的口腔里疯狂地搅动、抠挖,模仿着最下流的抽插动作,刮蹭着她敏感的舌根和上颚!黏腻的唾液混合着屈辱的蜜液,不受控制地从她被迫张开的唇角狼狈地流淌下来,划过她雪白的下颌和颈项。
而另一个僧人,则狞笑着再次埋首,这一次,他不再满足于啃咬吸吮那挺立的乳尖,而是张开大口,带着一种近乎吞噬的狂热,将祈殿九一侧饱满的雪乳整个含入口中!粗粝的舌苔如同砂纸般重重碾压过娇嫩的乳肉,牙齿甚至恶意地啃咬着乳根敏感的肌肤!剧烈的疼痛和一种被彻底吞噬亵渎的灭顶感,让祈殿九的身体疯狂地向上挺动、抽搐,被手指塞满的口中只能发出更加破碎、更加绝望的“呜呜”悲鸣!
就在这极致的凌辱中,侧门无声滑开。身披大红描金袈裟的慧觉大师,缓步走了进来。他那张宝相庄严的脸上,此刻却笼罩着一层与佛门清净格格不入的、令人心悸的幽暗光芒。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毒蛇,缓缓扫过地上痛苦挣扎的赵启,最终定格在蒲团上被两个僧人肆意玩弄、如同祭品般献上的祈殿九那布满泪痕、因窒息和痛苦而扭曲的绝美小脸上。
慧觉大师的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勾了一下。他缓步走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淫靡而残酷的一幕。其中一个灰衣僧人立刻恭敬地让开位置。慧觉大师伸出手——那只平日里拈花持印、宝相庄严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主宰般的冷酷和不容置疑的威严,猛地抓住了祈殿九另一侧没有被含住的、饱受蹂躏的雪乳!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带着一种掌控生死的力度,狠狠揉捏着那团柔软而富有惊人弹性的乳肉!指尖精准地掐住顶端那粒早已硬挺充血、如同泣血红梅般的蓓蕾,带着一种亵渎神佛般的恶意,用力地捻动、拉扯!
“呃啊——!!!”祈殿九被堵住的口中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哼!身体如同被电流狠狠贯穿,剧烈地痉挛颤抖!慧觉大师的动作比那两个灰衣僧人更加粗暴,更加具有一种摧毁意志的压迫感!他揉捏着她饱胀的乳肉,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在他掌下无助的变形,另一只手则冷酷地按住了她疯狂扭动的腰肢。
“佛……佛谕……”慧觉大师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如同金属摩擦般的冰冷质感,迥异于他平日里的平和悠远,“此……女……身负……天命……玄阴……不可……破……元阴……”他断断续续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狠狠扎在赵启模糊的意识里。
他一边说着,那只揉捏着祈殿九雪乳的手猛地向下滑去,粗暴地探入她早已被扯得凌乱不堪的禅衣下摆,直接抚上了她赤裸光滑、此刻却布满冷汗和恐惧颤栗的大腿肌肤!并且毫不停留,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直冲那最隐秘、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幽谷!
“但……可……近……观……其……妙……以……身……侍……佛……”慧觉大师的手指,带着一种审判般的冷酷,猛地挤开了祈殿九因恐惧而本能夹紧的花唇!指尖直接触碰到了那最娇嫩、最灼热、正在疯狂涌出蜜露的穴口软肉!
“唔——!!!!”祈殿九的瞳孔瞬间放大到极致,被手指塞满的口中爆发出非人的、濒死的哀鸣!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钉在祭台上的天鹅!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而带着绝对力量的手指,带着一种亵渎和玩弄的恶意,在她从未被侵入的、紧窒无比的花穴入口处,重重地、缓慢地、研磨般地按压、刮擦!
慧觉大师的手指并未真正插入那神圣的甬道,只是在入口处那圈最敏感的、如同花瓣般娇嫩的软肉上,施加着令人疯狂的摩擦和碾压!每一次按压刮擦,都精准地碾过那最要命的敏感点,带起一阵阵让祈殿九灵魂都为之尖叫崩溃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灭顶快感的强烈痉挛!蜜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地喷溅而出,瞬间浸透了慧觉大师的手指和她的整个腿心!
“呃……呃啊……”祈殿九的身体在慧觉大师冷酷的掌控下疯狂地抽搐、战栗,被堵住的口中只剩下破碎的、如同幼猫哀鸣般的呜咽。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混合着屈辱、痛苦和一种被强行推向深渊边缘的扭曲快感,汹涌流淌。她的意识在这样极致的冲击下,如同风中残烛,终于彻底被那诡异的迷香和灭顶的感官风暴所吞噬,眼前一黑,软软地瘫倒下去。
而侧躺在地板上的赵启,在目睹慧觉大师那亵渎神佛的暴行,在听到祈殿九那撕心裂肺的绝望哀鸣时,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怒火攻心之下,他眼前骤然一黑,残留的意识如同绷紧到极致的弓弦,终于彻底崩断,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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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梦魇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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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如同沉入冰冷的深海,缓慢而艰难地挣扎着上浮。
赵启猛地睁开眼,刺目的天光让他瞬间眯起了眼睛。头痛欲裂,像是被重锤狠狠砸过。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硬板床上,身上盖着素净的薄被。环顾四周,是一间极其简朴的禅房,阳光透过纸窗,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正常的檀香味。
这里是……哪里?
昨夜的记忆如同破碎的潮水,带着令人窒息的冰冷和黏腻感汹涌回卷!撕裂的禅衣,刺目的雪乳,僧人埋首吮吸的淫靡景象,慧觉大师那冰冷的手指在祈殿九腿心幽谷处亵玩研磨……还有那灌入口鼻的、属于她的绝望蜜液气息……一幕幕如同最残酷的噩梦,瞬间将他淹没!
“九儿!”赵启低吼一声,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体内真气本能地运转,却发现虽然有些滞涩,但并无大碍。他掀开被子,急切地检查自己的身体——衣物完好无损,是寺中准备的素色禅衣,没有任何撕裂或污迹。他冲到水盆边,掬起冷水狠狠泼在脸上,试图驱散那噩梦般的黏腻感和甜腥气。脸上干干净净,只有冷水的清凉。
难道……真的是噩梦?
他跌跌撞撞地冲出禅房。外面阳光正好,古刹宁静,梵音隐隐,一切祥和得不可思议。他直奔昨夜那如同地狱般的净心堂!
殿门敞开,里面空无一人。地面光洁如镜,反射着天光,纤尘不染。那两个蒲团和小几上的紫铜香炉静静地摆放着,香炉里空空如也,没有任何燃烧过的痕迹。空气中只有淡淡的、正常的檀香。昨夜那浓郁甜腻到诡异的香气,那令人窒息的水声、呜咽声、衣服撕裂声……仿佛都只是他意识混乱下产生的幻觉。
“赵施主醒了?”一个平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赵启猛地回头,瞳孔骤然收缩!慧觉大师身披大红袈裟,宝相庄严,双手合十站在殿外廊下,眼神平静无波,如同古井深潭,与昨夜那笼罩幽暗光芒、如同魔鬼般的形象判若两人!
“大师!”赵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压抑的怒火,“昨夜……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阿弥陀佛。”慧觉大师宣了一声佛号,声音平和悠远,听不出丝毫异样,“赵施主可是被那‘炼心香’所惑,深陷幻境了?”
“幻境?”赵启死死盯着慧觉大师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正是。”慧觉大师微微颔首,“那炼心香,乃我寺秘传,有炼化心魔、涤荡尘念之奇效。然药力霸道,心志不坚或执念过深者,极易沉沦其中,所见所闻,皆是心魔所化之幻象,如同真实。此香亦是觐见我佛金身前的最后一道考验。唯有勘破虚妄,守住灵台一点清明者,方为有缘,得见真容,聆听妙法。”
他顿了顿,目光平静地迎视着赵启锐利的审视:“昨夜,赵施主与九殿下皆在蒲团上静坐凝神,未及一炷香,便双双陷入香障幻境之中,气息紊乱,情状痛苦。老衲恐二位为心魔所噬,伤及心神本源,故以佛门清心梵音唤醒,并将二位送至禅房安歇。”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另一间禅房,“九殿下此刻应也已醒转。”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旁边那间禅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祈殿九走了出来。
她也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素白禅衣,宽大的衣袍遮掩了身形,乌黑的长发简单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略显苍白的脸颊。阳光落在她身上,竟透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脆弱感。她的眼神有些空茫,带着一丝劫后余生般的疲惫,但当她的目光触及赵启时,那空茫的眼底深处,极快地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有恐惧,有屈辱,有疑惑,还有一种深深的、难以言喻的疲惫。她迅速垂下眼睫,避开了赵启探究的目光。
“九殿下。”慧觉大师转向祈殿九,依旧是那副悲悯平和的模样,“昨夜可安好?炼心香障,幻象丛生,皆是虚妄,殿下不必挂怀于心。”
祈殿九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看向慧觉大师,那双漂亮的眼眸里,水光一闪而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她抿了抿苍白的唇,声音有些低哑,却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平静:“多谢大师护持,本宫……无碍。”她的指尖却深深掐入了掌心。
赵启看着祈殿九那苍白脆弱、强装镇定的模样,再看看慧觉大师那无懈可击的宝相庄严,昨夜那如同烙印般深刻的恐怖记忆与现实平静祥和的巨大反差,让他脑子一片混乱。幻境?真的是幻境吗?可那触感,那气息,那绝望的呜咽……怎会如此真实?!他下意识地看向祈殿九,想从她身上找到一丝昨夜暴行留下的痕迹,然而她衣衫整洁,神态除了略显疲惫外,并无明显异常。
“二位既已通过炼心香障考验,便是我佛认可的有缘之人。”慧觉大师仿佛没看到两人之间涌动的暗流,声音依旧平和,“请随老衲移步大雄宝殿,觐见我佛金身。大佛慈悲,定会垂听二位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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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佛赐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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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宝殿内,檀香缭绕,庄严肃穆。巨大的鎏金佛像端坐莲台,低眉垂目,宝相庄严,慈悲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笼罩着下方渺小的众生。
赵启和祈殿九跪坐在佛像前的蒲团上。经历了昨夜那场真假难辨的噩梦,此刻面对这巍峨庄严的金身,赵启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敬畏,有疑虑,更有一种深藏的不安。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将景王大军西进平叛、欲借佛门之力以安后方、震慑宵小的来意,清晰地禀告于佛前。
巨大的佛像沉默着,唯有殿内缭绕的檀香烟气无声流淌。那低垂的、仿佛蕴含着宇宙星辰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下方的两人。赵启甚至能感觉到那目光在自己和身旁微微低垂着头、显得异常安静的祈殿九身上缓缓扫过。
就在赵启以为大佛不会回应,心中疑虑更甚之时,那巨大的鎏金佛像,竟缓缓地、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一股无形的、浩瀚如海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大殿!赵启心头剧震,几乎要怀疑自己的眼睛!紧接着,一个宏大、低沉、仿佛直接响彻在灵魂深处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般在殿内回荡:
“劫……起……西……陲……佛……佑……苍……生……允……”
随着这声“允”字落下,佛像身侧侍立的十八尊形态各异、或怒目或慈悲的金身罗汉像,竟同时亮起了淡淡的、柔和的金色光晕!光芒流转,如同活了过来!与此同时,殿外传来整齐划一、如同山岳移动般的沉重脚步声!透过敞开的殿门望去,只见广场之上,不知何时已肃立着十八支整齐的僧兵方阵!每一支方阵百人,皆身披暗金色软甲,手持降魔杵或戒刀,面容肃杀,气息沉凝剽悍,赫然都是内息深厚、战力惊人的武僧!十八支方阵,整整一千八百名精锐僧兵!
“此……为……吾……座下……十八……护法……罗汉……所……统……僧兵……随……尔……平……叛……荡……魔……”大佛那宏大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一个字都带着无上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力量。
赵启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本已做好了唇枪舌战、甚至付出巨大代价的准备,却万万没想到,大佛竟如此干脆利落,直接派出了寺中堪称底蕴的精锐力量!一千八百名由十八罗汉亲自率领的武僧!这股力量,足以在战场上扭转乾坤!这份厚赐,重得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弟子……叩谢大佛慈悲!”赵启压下心头的震撼与狂喜,深深叩拜下去,姿态虔诚无比。他眼角的余光瞥见身旁的祈殿九,她也跟着深深俯首,宽大的素白禅衣勾勒出纤细的背脊线条,微微颤抖着。
就在赵启以为恩赐已毕,准备起身时,那宏大低沉的声音再次响彻灵魂:
“赵……启……”
赵启心头一凛,再次叩首:“弟子在。”
“汝……身……负……佛……缘……乃……吾……隔……世……亲……传……”大佛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仿佛古老的梵唱,“赐……汝……法……门……一……卷……名……曰……‘阴……阳……轮……回……决’……”
随着话音,一点璀璨夺目的金色光点,如同星辰般从巨大的佛像眉心射出,迅疾如电,瞬间没入了赵启的眉心!
“轰——!”
赵启只觉得脑海之中一声巨响,仿佛有无数玄奥莫测的金色符文凭空涌现,如同烙印般深深镌刻在他的神魂深处!一股庞大而精纯的、带着古老轮回气息的佛门真意瞬间涌入他的四肢百骸,冲刷着他的经脉!功法要诀清晰无比地浮现——阴阳交泰,水火相济,以身为炉,引动天地至阴至阳之气,于极乐巅峰轮回往复,铸就不灭道基!这赫然是一门精妙绝伦、直指大道的无上双修秘法!而且……功法核心明确指出,此决一旦选定炉鼎伴侣,便需心意相通,阴阳唯一,不可更易!
佛门……怎会有如此……如此直指男女交合之道的功法?!大佛为何赐予我这等功法?!赵启心中瞬间被巨大的震惊和荒谬感填满!无数疑问如同沸水般翻腾!他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祈殿九,只见她依旧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但那宽大禅衣下微微绷紧的肩背线条,却显露出她内心的绝不平静。
“此……法……玄……奥……慎……之……重……之……善……用……之……”大佛宏大的声音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余韵,缓缓消散于殿内缭绕的檀香之中。巨大的佛像恢复了沉寂,唯有那十八尊罗汉像身上的淡淡金辉,昭示着方才的一切并非幻觉。
赵启跪在蒲团上,心潮翻涌,久久无法平静。佛门精锐僧兵……无上双修秘法……这一切来得太过轻易,太过诡异!昨夜那场真假难辨的噩梦……慧觉大师那无懈可击的解释……还有此刻这匪夷所思的馈赠……无数的疑团如同蛛网般缠绕着他,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为何计策未用,问题便迎刃而解?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他下意识地再次看向身旁的祈殿九。她似乎感应到了他的目光,缓缓抬起头。那张苍白的小脸上,之前的脆弱和疲惫仿佛被一种极致的冰冷所取代。她的眼神清亮得吓人,如同寒潭深冰,直直地迎视着赵启充满困惑和探寻的目光。在那双冰封的眼眸深处,赵启清晰地捕捉到了一丝洞察一切的、冰冷的嘲讽,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屈辱、决绝和某种深藏算计的幽暗光芒。
祈殿九的目光并未在赵启脸上停留太久,她缓缓移开视线,望向那高高在上、宝相庄严的巨大佛像,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勾起,形成一个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却又仿佛洞悉了所有黑暗真相的弧度。昨夜那冰冷的触感,那粗暴的亵玩,那被强行推向高潮边缘的绝望快感……还有慧觉大师那与佛像此刻气息隐隐重叠的、令人心悸的威压……一切的一切,在她那颗七窍玲珑的心中,早已串联成一条冰冷刺骨的锁链。
大佛……主持……慧觉……好一个佛门清净地!好一场“炼心香障”!那所谓的测试,那所谓的幻境,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满足某些存在扭曲欲望的亵渎盛宴!而昨夜那三个“僧人”……其中主导一切的、气息最为冰冷强大的那个……祈殿九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冰针,再次扫过那尊巨大的佛像金身。那被揉捏啃咬的雪乳,那在穴口被亵玩研磨的极致屈辱和快感……她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那带着主宰般威压的手指在她腿心幽谷处留下的、冰冷而令人战栗的触感……与此刻佛像散发出的浩瀚威压,隐隐重合!
原来如此。这匪夷所思的厚赐,这精锐的僧兵,这诡异的双修功法……不过是昨夜那场亵渎的封口费和补偿罢了。为了赵启的平叛大业……为了那所谓的佛缘……祈殿九心中冷笑,指甲更深地掐入掌心,几乎要刺破皮肉。这点“牺牲”……这点被当成玩物般亵玩、却还保留着最后一道底线的“牺牲”……似乎也算“值得”?她垂下眼睫,将所有翻涌的恨意、屈辱和冰冷的算计,都深深掩藏在那片浓密的阴影之下。至少……元阴未失,这具身体,这件工具,还能发挥它最大的价值。
“弟子……叩谢大佛恩典!”祈殿九的声音响起,清越平静,听不出丝毫异样,她再次深深俯首,姿态恭敬无比。只是那宽大素白禅衣的袖口下,紧握的拳头,指节已然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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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罗汉归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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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八百名气息沉凝剽悍的僧兵,在十八位身披暗金袈裟、或怒目或低眉的罗汉尊者率领下,如同金色的洪流,浩浩荡荡地开进了景王大军的营地。
营地瞬间沸腾了!
“天啊!是十八罗汉尊者!”
“大觉寺的护法僧兵!整整一千八百人!”
“赵尊者!是赵尊者请来的佛兵!”
“不愧是佛门亲传弟子!竟能请动大佛座下护法亲征!”
“有十八罗汉和这些僧兵在,叛军何愁不灭!此乃天助我也!”
震天的欢呼声、惊叹声、敬畏的议论声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营地。所有的士兵、将领,看向被簇拥在队伍最前方的赵启时,目光都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狂热崇拜和敬畏!十八罗汉!大觉寺真正的底蕴!每一位都是足以开宗立派、威震一方的佛门大能!他们所统率的僧兵更是精锐中的精锐,战力惊人!这股力量加入,对士气的提振简直无法估量!
赵启骑在马上,感受着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几乎要将他点燃的狂热目光,听着那震耳欲聋的欢呼,心中却没有半分喜悦,反而如同压了一块万钧巨石,沉重得几乎喘不过气。这份荣耀,这份力量,来得太过诡异,太过轻易!昨夜那场如同噩梦般的经历,祈殿九那冰冷嘲讽的眼神,大佛赐予的诡异双修功法……如同跗骨之蛆,在他心中萦绕不去。
他下意识地看向身侧稍后方的祈殿九。她依旧裹着那身雪白的狐裘,骑在一匹温顺的白马上,小脸被绒毛衬得越发精致,也越发苍白。她微微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隔绝了所有外界的喧嚣和目光。阳光落在她身上,那雪白的狐裘仿佛散发着淡淡的、不真实的微光,让她看起来如同一个精致易碎的琉璃人偶,与周围狂热的气氛格格不入。
只有赵启敏锐地捕捉到,她握着缰绳的手指,指节用力到泛着青白。那宽大狐裘下看似平静的身躯,似乎正压抑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颤抖。他知道,她一定也听到了那些狂热的议论,那些将他奉若神明的赞颂。
“赵尊者真乃神人也!”
“有尊者坐镇,佛兵相助,三日之后,定叫叛军灰飞烟灭!”
“是啊!三日!三日后,必踏平叛军老巢!”
将领们激动地围拢上来,兴奋地讨论着进攻计划,将三日后的总攻视为板上钉钉的胜利。赵启勉强压下心头的烦乱,沉声应对着,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个沉默而孤寂的白色身影。
祈殿九始终没有抬头。当营地中央那顶华丽帐篷映入眼帘时,她轻轻一夹马腹,白马温顺地加快了脚步。她没有看任何人,径直驱马走向自己的帐篷,白色的狐裘在夕阳的余晖中划出一道清冷而决绝的轨迹,仿佛要将所有的喧嚣、崇拜,以及那挥之不去的、冰冷黏腻的屈辱感,都彻底隔绝在那道厚重的帘幕之外。
赵启看着她纤细而挺直的背影消失在帐篷帘后,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和一种更深沉的、带着刺痛感的怜惜再次翻涌上来。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收回目光,面对眼前群情激昂的将领和士兵。三日后……平叛……他必须抛开所有的疑虑和杂念。无论这力量来自何方,无论背后隐藏着怎样的黑暗,此刻,他都必须牢牢抓住!
夜色渐深,营地的篝火熊熊燃烧,映照着士兵们兴奋的脸庞和对胜利的无限憧憬。而在那顶最华丽的帐篷内,祈殿九静静地坐在黑暗里,没有点灯。她脱下那身象征高贵也象征着某种枷锁的狐裘,赤着脚,站在冰冷的地面上。月光透过帐篷顶部的气孔,丝丝缕缕地洒落,勾勒出她单薄而优美的身影轮廓。她缓缓抬起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仿佛还能感受到昨夜那冰冷手指在腿心幽谷处亵玩研磨带来的、令人灵魂战栗的触感。
她的目光投向帐篷外那片喧闹的、充满了对赵启崇拜的营地,投向远方那座在夜色中只剩下模糊轮廓的万佛山。冰冷的嘲讽如同毒藤,再次缠绕上她的心脏。牺牲?呵……她闭上眼,将那翻涌的恨意和冰冷的算计,连同身体深处那尚未完全平息的、被强行催发又强行遏制的空虚燥热,一同深深埋入骨髓深处。
三日……还有三日。
第86章
#1 狐裘下的暗涌
校场沙尘漫天,汗臭与铁腥混杂。祈殿九赤足踏过滚烫沙地,足踝金铃碎响,雪白狐裘下摆被风掀起,玉柱般的腿时隐时现。新兵孙小柱正擦拭长矛,忽觉甜香扑面,抬头正撞进一片雪腻深渊——祈殿九俯身拾矛,领口垂落,两团浑圆乳肉几乎要跃出,乳尖隔着薄纱硬挺如石子。
“小哥哥的矛真亮。”她递过长矛,指尖划过孙小柱手背。少年兵浑身剧颤,麦色脸膛涨红,胯下粗布裤霎时顶起帐篷,前端洇出深色水痕。“殿、殿下……”他声音发飘,眼珠黏在她领口晃动的深壑。祈殿九轻笑,足尖“无意”碾过他脚背:“脸红什么?莫非……”她忽地凑近他耳畔,吐息暖热,“想用这矛,捅捅奴家别的地方?”孙小柱闷哼一声,裤裆湿透,狼狈蹲下遮掩。祈殿九银铃般笑着走远,狐裘扬起,臀缝在纱裙下绷出饱满的凹痕。
老卒王麻子倚着兵器架剔牙,独眼斜睨:“九殿下这身皮肉,比醉仙楼的姐儿还骚!”祈殿九驻足,狐裘一掀,玉腿笔直伸到他眼前,足尖蔻丹鲜红欲滴:“王老伯眼力毒呀,可瞧得出……”她足弓绷紧,金铃轻响,腿心薄纱被蜜液浸透,湿痕蜿蜒至大腿根,“奴家这里,比醉仙楼的姐儿润么?”王麻子独眼暴突,喉头咕噜作响,枯手猛地抓向那处湿痕!祈殿九却灵巧旋身,足尖在他胯下鼓包上重重一碾:“老当益壮呢!今夜军妓帐抽签,盼着您来呀!”留下老卒佝偻着腰,捂着裤裆嘶嘶抽气。
伙头军张大勺正抡着铁勺搅动肉汤,蒸汽熏得满脸油汗。祈殿九忽地挨近大锅,狐裘被热气掀开,两条玉腿毕现。她踮脚朝锅里张望:“好香呀!张大哥给奴家留碗骨髓可好?”弯腰时臀瓣浑圆翘起,纱裙紧裹腿心,湿漉漉的暗影正对着张大勺。张大勺呼吸骤停,铁勺“哐当”砸进汤锅,滚烫汤汁溅上手背也浑然不觉,只死死盯着那近在咫尺的饱满轮廓,裤裆瞬间撑得如同帐篷。“留!给殿下留最肥的!”他声音粗嘎,喉结滚动如雷。祈殿九咯咯笑着,指尖“无意”拂过他鼓胀的裤裆:“那……奴家夜里来取。”暖香混着肉腥,熏得张大勺头晕目眩。
帐内,赵启攥着她腕骨的手青筋暴起:“祈殿九!你……”
“嘘——”她指尖忽地点上他紧抿的唇,狐裘散开,雪乳几乎蹭到他胸膛,“赵启哥哥听,外头多少杆枪……因奴家硬着呢。”她腰肢一扭坐上案头,双腿大大分开,薄纱下腿心湿痕清晰,花唇微张的轮廓在烛光下诱人。“将士们火气旺,奴家替哥哥泻火,不好么?”足尖勾起,蔻丹刮过他胯下隆起,重重一碾!“总比他们憋坏了,战场上手软强呀!”赵启闷哼扣住她脚踝,掌心滚烫。祈殿九却泥鳅般滑脱,狐裘掩住春光,只留领口一点咬痕嫣红:“粮草要紧,奴家犒劳刘参将去啦!”笑声散入风里,赵启一拳砸裂案角。
夜沉,灰帐浊气熏人。伙头军张大勺。他喘着粗气,油汗大手急不可耐撕开祈殿九背后纱衣系带!雪背霎时裸露,两片蝴蝶骨在烛光下振翅欲飞。“妈的!背都这么勾人!”他粗糙大手急急抚上滑腻背肌,又狠狠掐住她纤细腰肢向上一提!祈殿九被迫高撅雪臀,薄纱亵裤紧勒臀缝,湿透的裆部印出两片饱满花唇的清晰形状。张大勺挺着紫红怒昂的阳物,龟头沾满粘液,狠狠抵上她腿心湿痕!
“自己掰开!让老子看看九殿下的小骚洞!”张大勺低吼。祈殿九颤抖着反手,指尖陷入雪腻臀肉,向两侧用力掰开!臀缝绽开,湿淋淋的粉嫩花穴完全暴露,翕张的穴口吐出晶莹蜜液。张大勺眼珠赤红,阳物对准那泥泞洞口上侧,腰身猛挺!粗硕龟头挤开柔嫩花唇,粗长肉棒压在洞口上面来回滑动。
“呃啊!”祈殿九仰颈哀鸣,身子绷紧。“夹死老子了!九殿下这屄……比炖烂的蹄膀还紧!”他掐着她腰臀疯狂抽送,每一次摩擦都带出咕啾水声。祈殿九被迫塌腰撅臀,雪乳在残破纱衣里剧烈晃动,乳尖磨蹭着粗粝毡毯。涎水从她嘴角淌下,混着泪滴落。
“叫啊!让外头都听听九殿下怎么挨操的!”张大勺大手“啪”地扇上她晃动的雪臀,臀肉荡起乳波。祈殿九咬唇闷哼,眼神涣散。张大勺忽地抽身,将她翻过按跪在地:“给老子嘬卵袋!”紫黑肉棒带着粘稠爱液塞满她口腔,直捅喉头。他揪着她长发迫使深喉,腰臀耸动在她口中进出:“对!就这么嘬!九殿下的嘴……生来就是含屌的!”浓腥精浆在她喉底爆发时,祈殿九喉头滚动吞咽,眼角泪珠滚落面纱。张大勺抽身,将残精甩在她红肿乳尖:“赏你的!夜里来舀骨髓,老子用这杆枪喂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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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素股的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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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帐内暖香糜烂。掌旗官陈豹,满脸虬髯,一身腱子肉油亮。祈殿九背对他跪趴榻上,纱罗亵裤早被撕烂,雪臀高撅如满月,臀缝间湿漉漉的粉红花穴与紧闭的淡粉雏菊一览无余。
“自己掰开屁眼儿!”陈豹啐道,紫黑阳物拍打她臀瓣。祈殿九颤抖着反手,指尖深陷臀肉向两侧掰开!臀缝洞开,稚嫩菊蕾羞涩皱缩。陈豹沾了满手她腿心涌出的蜜液,粗鲁地涂抹在自己怒张的阳物上,又狠狠摁上那朵粉嫩雏菊!“用你的骚腚沟好好伺候爷!”他低吼着挺腰,粗硕龟头在紧窒臀沟间凶蛮冲撞,每一次都重重碾过那粒脆弱花蕾!薄纱亵裤被摩擦得深陷臀缝,湿透的布料紧勒着稚嫩后庭。
“呃啊……轻些……”祈殿九呜咽,臀瓣无助颤抖。陈豹大手“啪”地扇上她臀肉:“轻?老子在战场上捅人屁眼儿也这么捅!”龟头借着滑腻蜜液,恶意地顶弄挤压那紧闭的穴口褶皱。祈殿九花穴应激地剧烈收缩,一股清亮蜜液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流下。“骚货!屁眼没操就喷水!”陈豹狞笑,揪住她长发迫使她后仰,腰臀发力猛顶!龟棱狠狠刮过雏菊,亵裤裆部被顶出骇人凸起。祈殿九失声尖叫,后庭传来火辣辣的胀痛,花穴却抽搐着涌出更多汁液。
第十一个,是弩箭教头周准,瘦高清癯。祈殿九侧卧榻上,一条玉腿屈起,足尖金铃轻晃,另一腿则被周准扛上肩头。水红亵裤裆部湿透透明,饱满阴阜轮廓清晰,花缝微微张合。
“用腿心……夹住。”周准声音沙哑,将怒昂阳物嵌入她并拢的腿根。滑腻软肉瞬间裹住滚烫硬物。祈殿九腰肢轻扭,腿根软肉如活物般蠕动碾磨。周准闷哼,大手急急抓住她晃动的雪乳揉捏:“九殿下这腿……比江南的鲛绡还滑……”祈殿九足尖蹭着他后背,媚眼如丝:“军爷的弩……射得准,却不知这杆枪……射得远不远?”她腿根猛地夹紧,足弓绷直!湿滑软肉死死箍住阳物,龟头被腿心饱满的肉丘重重挤压!
“呃!”周准腰眼酥麻,阳物在她腿间狂跳。他失控地挺腰冲撞,每一次都顶得她腿心软肉凹陷,亵裤湿透紧贴花谷,印出龟头凶狠的形状。“射……射给你看!”他嘶吼着,浓精猛烈喷射!白浊激射在她腿心,浸透薄纱,黏糊糊地糊满柔嫩花唇,甚至顺着臀缝流向后庭雏菊。祈殿九喘息着,腿根一片湿滑粘腻。周准俯身,舌头舔过她腿间白浊,混着蜜液咽下:“殿下的味儿……比御酒还醇。”
第十八个,是辎重营李账房,腆着肥肚。祈殿九面对面跨坐他腿上,玉臂环着他脖颈。抹胸早不知去向,雪乳在他眼前晃动,乳尖蹭着他油汗鼻尖。“李爷……”她腰肢款摆,腿心湿透的亵裤紧贴他鼓胀裤裆,饱满阴阜隔着布料碾磨龟头,“奴家替您……理理账?”李账房肥手急不可耐地揉捏她臀肉,喘息如风箱:“理……理什么账!老子这杆老枪……今日要清仓!”祈殿九咯咯笑着,臀瓣起伏,亵裤裆部被顶出深深凹陷,每一次深坐都挤出咕啾水声。她忽地俯首,红唇含住他耳垂轻咬:“那……奴家这亏空的库房……全指望李爷补货呢……”李账房低吼一声,浓精隔着裤子喷涌,烫得祈殿九腿心一颤。她雪臀仍在他腿上轻蹭,将余沥尽数碾出。
帐内腥膻蒸腾。祈殿九瘫在污浊绒毯上,雪乳布满指痕牙印,乳尖红肿挺立。纱罗亵裤破如败絮,勉强挂在腿根,腿心一片狼藉红肿,花穴口微张,溢出混合的浊液。露在面纱外的肌肤潮红。
#3 后庭初绽
决战前夜,军营气氛绷紧如弦。中军大帐灯火通明,赵启与三位统兵大将——龙骧将军吴贲,鹰扬将军沈墨,虎威将军屠厉——正对着沙盘做最后推演。祈殿九斜倚在赵启身侧的软榻上,一身近乎透明的绡纱宫装,长发松松挽起,露出天鹅般的雪颈。
她赤着一双玉足,足尖染着凤仙花汁,鲜红欲滴,正百无聊赖地轻点着赵启搁在榻边的佩剑剑鞘。每一次足尖落下,裙摆便向上滑开寸许,莹润的大腿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蜜色柔光,腿根深处神秘的阴影若隐若现。当吴贲洪钟般的声音在帐中回荡时,她忽地“哎呀”一声,身子一歪,似乎坐不稳,整个人软软地靠向身旁的屠厉。
冰凉滑腻的手臂瞬间贴上屠厉紧绷的颈侧。一股混合着少女体香与靡艳暖香的甜腻气息钻入他鼻腔。祈殿九仰着脸,面纱上方那双媚眼水波盈盈,带着一丝惊惶无措:“屠将军,对不住呀,这榻子太滑了……”她说话时,胸前那对裹在薄纱里的丰盈玉兔几乎蹭到屠厉手臂,顶端那硬挺的凸起擦过粗糙的布料。屠厉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石,鹰隼般的眼中掠过一丝猩红欲念,喉结滚动,却只冷冷“嗯”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将她扶正。只是扶她腰肢的大手,在她坐稳后,指腹仍在她腰侧细嫩的肌肤上若有若无地刮了一下。
祈殿九坐直身子,裙摆却已卷到大腿根部,腿心那处被薄纱紧裹、微微湿润的饱满轮廓正对着沈墨的方向。沈墨执棋的手指微微一顿,目光在她腿间飞快掠过,温润的眸底深处暗流汹涌。她恍若未觉,足尖又去点赵启的剑,鲜红的蔻丹衬着冷硬的金属,妖异夺目。赵启紧抿着唇,下颌线绷得死紧,目光死死锁在沙盘上,握着令旗的手背青筋暴起。
子时三刻,军营核心区域一顶守卫森严的玄色大帐。帐内烛火通明,铺着厚软昂贵的波斯绒毯,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催情暖香。祈殿九静静立在帐中。
帐内烛火跳跃,在波斯绒毯上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浓稠的催情暖香几乎凝成实质。祈殿九赤裸地立在光影中心,墨发披散,雪肤上残留着前两日的青紫淤痕,像破碎白玉上的污迹。那对饱受蹂躏的玉峰红肿挺立,乳尖深绯,随着她细微的呼吸在发丝遮掩下微微颤动。腿心芳泽之地一片狼藉红肿,粘稠的蜜液混着浊白,正沿着她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蜿蜒而下,在膝弯处汇聚,滴落。唯有股间那朵紧闭的淡粉色雏菊,在浑圆雪臀的映衬下,显出一种格格不入的稚嫩与脆弱,如同暴风雨前最后一片未被玷污的花瓣。
“三位将军,”她的声音透过面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却强作镇定,“今夜……奴家这从未有人踏足的后庭秘径,便是犒赏先锋的……头彩。”尾音微微上挑,刻意勾出一缕媚意
烛泪堆叠如赤色珊瑚。祈殿九伏在虎皮褥上,雪臀高撅,玉背弓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狐裘早被扯落,仅余半幅面纱虚掩鼻梁,露出的肌肤浮着情欲的薄红。屠历立在榻边,一身铁甲未卸,甲片缝隙还凝着干涸血痂。他粗糙大手钳住她两瓣浑圆臀肉,向两侧狠狠掰开!臀缝间粉嫩雏菊羞涩紧闭,周遭肌肤细如凝脂,与前方那湿淋淋、微张翕合的嫣红花穴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九殿下这后门儿,”屠历嗓如砂石磨砺,指腹沾满她花穴涌出的滑腻蜜液,粗鲁地涂抹在雏菊花蕾褶皱,“比前头的屄干净多了!”冰凉粘液激得祈殿九一颤,臀尖绷紧。他紫黑怒龙般的阳物顶端已渗出晶亮腺液,龟头如毒蛇昂首,抵上那从未开启的窄小孔窍。“自己掰开!让本将看看皇家的屁眼儿长什么样!”祈殿九纤指深深陷入雪腻臀肉,指尖发白,颤抖着将臀缝掰得更开。褶皱细密的菊蕾在他视线下无助瑟缩。
“将军……”她声音透过面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抖,“轻些……疼……”屠历狞笑,铁掌“啪”地重拍在她臀峰,雪肉荡开诱人乳浪:“打仗哪有不疼的?九殿下带兵,连这点疼都受不住?”腰胯猛力前送!粗硕龟头如同攻城锤,凶狠地挤开稚嫩褶皱!紧窒的括约肌被强行撑开,撕裂般的锐痛瞬间炸开!
“呃啊——!”祈殿九仰颈惨叫,脊背反弓如濒死的鹤,脚趾痉挛蜷缩,蔻丹深陷掌心。屠历感受着后庭极致的箍紧与火热,舒爽得倒抽冷气:“操!比处女的屄还紧!”他毫不留情地开始抽送,每一次贯穿都带着皮革摩擦般的“噗滋”声,粗长阳物在狭窄的肉径里凶蛮开拓。祈殿九痛得浑身痉挛,花穴却失控地剧烈收缩,清亮蜜液汩汩涌出,打湿了身下虎皮。屠历俯身,铁甲冰得她后背起栗,大手攥住她一只晃动的雪乳狠力揉捏:“叫啊!让外头都听听,九殿下的屁眼儿是怎么让老子操开的!”他冲刺越来越快,每一次顶入都直捣深处,龟棱刮擦着柔嫩肠壁。祈殿九的呜咽被撞得支离破碎,面纱被泪水混着涎水浸透,黏在潮红的颧骨上。屠历低吼着,滚烫浓精猛烈灌入她痉挛的直肠深处!精浆满溢,从被撑得浑圆的菊穴口缓缓溢出,混着丝丝血痕,蜿蜒流过她微颤的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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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殿九尚未从后庭撕裂的钝痛中缓过神,已被一双冰冷的手强硬翻转。吴贲的脸映入眼帘。他面容清癯,眼神却像淬了毒的蛇信。祈殿九被迫侧卧,一条玉腿被他高高抬起扛在肩上,腿心湿漉的花穴与刚被蹂躏过的红肿菊蕾毫无遮掩地暴露。吴贲指尖冰凉,沾着残留的精液与血丝,慢条斯理地涂抹在自己同样怒张的阳物上,那物事颜色略浅,却修长如矛,筋络虬结。
“九殿下千金之躯,”吴贲声音轻柔,手指却恶意地戳进她仍微微开合的菊穴,抠挖着内里黏腻的精浆,“这后庭菊穴,倒比前头的浪穴更合本督胃口。”他抽出沾满白浊的手指,当着她的面舔舐干净,喉结滚动:“皇家的精馔,滋味果然不同。”祈殿九闭眼,长睫颤抖如蝶翼。吴贲冷笑,滚烫的龟头抵上那饱受摧残的穴口,感受着括约肌无助的痉挛。他并未急于进入,而是用龟棱反复碾磨那红肿的嫩肉,研磨出细小的血珠与粘液。“自己扶着腿。”他命令。祈殿九屈辱地用手抱住自己抬高的膝弯,将腿心与后庭门户洞开。吴贲腰身猛地一沉!修长阳物精准地贯入刚刚扩张过的甬道!
“呃!”祈殿九闷哼,不同于屠厉的粗暴,吴贲的侵入带着一种冰冷的、研磨般的精准。他抽送得极深极缓,每一次都几乎全根没入,龟头重重碾过肠壁深处某个隐秘的凸起。奇异的酸胀混合着未散的痛楚袭来,祈殿九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花穴再次渗出蜜液。“看来九殿下的身子,天生就欠操。”吴贲俯身,冰冷的唇贴上她汗湿的鬓角,下身却凶狠撞击,“后庭被操,前面的骚屄就流水……皇家血脉,骨子里都是这般淫贱?”他骤然加快速度,阳物在润滑充分的肠壁内快速进出,发出粘腻的“咕啾”声。祈殿九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中弥漫,花穴却随着身后每一次顶弄而剧烈翕张。吴贲掐住她乳尖重重一拧,在她痛呼泄气的瞬间,将浓稠滚烫的第二波精浆深深射入她肠道深处。菊穴被撑得更开,白浊混合着之前的残液,不断从红肿的穴口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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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殿九像被抽了骨头的鱼,瘫在污浊的褥子上,雪臀一片狼藉,红肿的菊穴微微张合,溢出混合的精液。沈墨像座肉山压了上来。他满身酒气,肥胖的手指油腻腻地探入她湿滑的花穴,抠挖搅弄,带出大股粘稠爱液,尽数涂抹在自己紫黑发亮、粗如儿臂的巨物上,连硕大的卵袋也不放过。
“前头两个废物!”沈墨啐道,酒气喷在她颈侧,“九殿下这身细皮嫩肉,得用老子这杆镇殿金枪才捅得爽利!”他粗暴地将她翻成跪趴,肥厚的手掌“啪啪”拍打着那两团被蹂躏得遍布指痕的臀肉,雪浪翻涌。祈殿九痛得吸气,却无力反抗。沈墨用沾满淫液的龟头,在她红肿的菊蕾和湿漉漉的花穴口反复戳刺、比较,每一次都带起她身体的痉挛。“屁眼儿刚开苞,嫩得很!前面这骚屄嘛……”他恶意地用龟棱刮过敏感的花蒂,“被多少人操熟了?嗯?”祈殿九将脸埋进臂弯,肩头无声耸动。沈墨却一把揪住她长发,迫使她后仰,露出面纱下泪痕狼藉的半张脸:“哭?待会儿让你爽得叫祖宗!”
他不再犹豫,粗得骇人的龟头狠狠抵住那饱经蹂躏的菊穴入口!即使被两轮精液充分浸润,那尺寸依旧太过恐怖。祈殿九发出濒死的哀鸣,臀肉疯狂颤抖。沈墨低吼着,全身肥肉发力,如同夯土般向下猛坐!粗粝的阳物一寸寸强行撑开滚烫紧窒的肠壁,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劈开!
“呃啊啊啊——!”祈殿九的惨叫撕裂了帐幕。沈墨畅快地喘息,肥硕的肚腩拍打着她汗湿的臀尖,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肉响。他抽送得缓慢而沉重,享受着极致扩张带来的征服快感,粗大阳物在狭窄的肉径里翻搅,每一次退出都带出粉红的嫩肉。“夹紧了!皇家小母狗的屁眼儿!”他喘着粗气,大手在她臀瓣上留下青紫指印。祈殿九眼前发黑,后庭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身体深处却在那可怕的摩擦与压迫下,泛起一阵阵诡异的、灭顶般的酸麻。花穴彻底失控,一股股清液喷溅而出,打湿了身下皮毛。沈墨感受到肠壁失控的剧烈痉挛绞紧,狂笑着加速冲刺:“骚货!屁眼儿挨操也能发大水!”他最后几下凶狠贯穿,如同打桩,滚烫浓精如同开闸洪流,狂暴地灌满她痉挛的直肠!菊穴被撑得浑圆透明,白浊混合着血丝,汹涌地从再也无法闭合的穴口持续溢出,在她股间和腿根流淌成淫靡的溪流。
帐内死寂,唯有粗重的喘息和精液滴落的粘稠声响。祈殿九伏在一片狼藉中,雪臀中央那朵被彻底蹂躏盛开的雏菊,红肿外翻,粘稠的白浊仍不断从深处缓缓涌出,沿着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面纱被汗水、泪水和涎水彻底浸透,紧贴在脸上,勾勒出挺秀鼻梁与失神唇瓣的轮廓。露出的那只眼睛,曾经狡黠灵动的眸子,此刻空洞地望着跳跃的烛火,深处最后一点光,如同风中残烛,倏然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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