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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走绳
“何阿姨、李哥、阿宁,我们先走了,一定要来参加我跟许卓的婚礼!”
嬴棠拉着许卓跟李有有一家告别,最后贴了贴安安的小脸。
“棠棠,迟文瑞所有的视频都被我毁掉了。”简宁凑到嬴棠耳边,低低的声音几不可闻。
嬴棠点了点头,内心却在苦笑。她的问题远不是视频那么简单。
“安安,跟干妈说再见。”简宁抱着儿子,挥着他的小胖手目送嬴棠两人走远。
“哦!哦!”安安咧开小嘴,露出两颗刚刚冒头的乳牙。
————
回程的高铁上,嬴棠收到一条来自李有有的信息: “需要帮忙吗?”
“会的。”回了两个字,嬴棠看了看身旁的许卓。 “老公,你老家那边的亲戚哪天到?”
“应该是后天,我妈打电话说的。”许卓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看了看嬴棠的手机。
刚买的mate80,想看到聊天的内容是不可能了。 嬴棠的旧手机里有许卓安装的木马,新手机一直找不到机会安装。
嬴棠点了点头,缓缓闭上了双眼,“到地方了叫我。” “好。”许卓拿出一条毯子,帮嬴棠盖上了双腿。 嬴棠没有睡着,满脑子都是对母亲的担忧。
从昨晚开始,那个穿环的乳头就不时的浮现在眼前。 这次旅行,嬴棠没有“请示”迟文瑞。来这里之前就已经预见到了他可能会恼羞成怒,也存了试探对方底线的想法。
哪知道迟文瑞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直接用给沈纯穿环作为威胁,向她索要地址。
哪怕她立刻告知了地址,母亲也没能逃过穿环的命运。 嬴棠本以为迟文瑞是冲着自己来的,地址给就给了。 现在想来,迟文瑞的目标不是她,而是毁了他视频的简宁。
迟文瑞对简宁有想法,嬴棠一直知道。
这么漂亮的人妻摆在面前,迟文瑞这样的大色狼怎么可能干看着?
对于两人的关系,嬴棠也有所猜测。
你情我愿的事,嬴棠不好管,也没精力去管。 她能做到的只有坚持底线,不去助纣为虐。
当初迟文瑞让嬴棠去勾引李有有,立刻被嬴棠猜到了他的目的。
为此,嬴棠还故意跟简宁打听李有有,希望能引起她的警惕。
哪知道简宁心大,有意无意的暗示嬴棠,她老公很棒,可以跟姐妹分享。
正是因为知道了简宁的态度,嬴棠这几天才能毫无压力的勾引李有有。
这当然不是因为迟文瑞的狗屁命令。
那个命令早就过期了,迟文瑞在拿下简宁之后就没再提过。
嬴棠之所以勾引李有有,是想检验一下他的成色,看看有没有简宁吹嘘的那样厉害,再决定是否找他帮忙。
————
当天下午,许卓两人回到了SH。
下了高铁,两个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嬴棠家。 “老公,你不用送我的,伯父伯母那边应该等急了。” 嬴棠说的是许卓的父母,前段时间就来到了SH——儿子结婚这么大的事,他们怎么可能不提前到呢?
事实上,老两口一直不太满意。这个不满意针对的不是嬴棠,而是许卓。
许卓是家中独子,老两口一直希望他能够回到老家,最好考上公务员。
可许卓一直不肯,给父母的理由是SH是大城市有发展,实际上是因为嬴棠不可能跟他回老家。
儿大不由娘,最后妥协的也只能是父母。他们心疼自己的儿子,难免会迁怒嬴棠这个儿媳妇。
好在老两口很有教养,最多跟许卓抱怨几句,面对嬴棠的时候从来都是笑呵呵的。
想到父母的态度,许卓摇了摇头。
“他们不知道我今天回来,先送你回家,一会给他们一个惊喜。”
“还惊喜呢?看伯母唠不唠叨你!”嬴棠粲然一笑,白了许卓一眼。
她隐隐猜到了许卓父母的态度,只不过以后不会在一起生活,交集不会太多,也就不太在意。
出租车速度很快,两人很快来到了嬴棠家中。 意外的是,沈纯竟然在家。这让嬴棠由衷的松了一口气。
她真的担心母亲会在迟文瑞和王品那。
迟文瑞昨晚被李有有收拾的那么惨,万一迁怒沈纯,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许卓刚一离开,嬴棠就把母亲拉到了卧室。
“妈,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他们怎么能、怎么能——”嬴棠有点说不下去了,伸手去解母亲的衣襟。
沈纯拗不过女儿,只能安慰她:“棠棠,这不怪你,我是自愿的。”
衣襟解开了,胸罩也解开了,浑圆高耸的雪峰随之暴露。
嬴棠死死盯着母亲左侧的乳尖。
在那里,一枚直径跟硬币差不多大的金属环残忍的穿过乳头,有一种淫邪而又妖艳的美。
“咕咚——”嬴棠咽了一口口水,有点不敢触碰。 “妈,还疼么?”
“不疼,穿的时候就没什么伤口,一点血都没出。”沈纯尽量说的轻描淡写,还主动捏住乳环向上提了一下,以此证明是真的不疼。
乳头拉扯变形,气氛有点暧昧。沈纯连忙放下胸罩穿好衣服。
“棠棠,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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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的嬴棠心不在焉。
母女俩收拾好桌子,沈纯拉着嬴棠坐在沙发上,从茶几下面拿出来一把宝马五系的车钥匙,还有一本房产证。
“棠棠,这是妈妈给你的嫁妆,看看喜不喜欢。” 嬴棠有些难过。
自从帮父亲堵完窟窿,家里就没什么钱了。这钱怎么来的简直不言而喻。
可她不但不能说不喜欢,还要装作惊喜的样子开心的收下来。不然一定会伤害到母亲的自尊心。
嬴棠握着车钥匙以为在沈纯怀里,眼角含泪,声音哽咽。
“妈,我不想嫁了!”
“傻丫头,哪个女人不嫁人?”沈纯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轻声劝慰着。
“可我要是嫁人了你怎么办?”
沈纯没有回答嬴棠,伸手拿起了茶几上的房产证, “这套房子也过户给你了,要是将来过的不如意,也有个回来的地方。”
“妈,你呢?你怎么办?”嬴棠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
沈纯眼神有些迷茫,“主人会好好待我的——” “好好待你?”嬴棠粉面含怒,泪珠无声的滚落。 “好好待你就是找不同的男人来嫖你?妈!你醒醒啊!你是老师!你是我妈!不是婊子!更不是人尽可夫的妓女!”
沈纯愣了一下,忽然叹了口气。
“唉——棠棠,等你结了婚,就忘了我这个下贱的妈妈吧。不要再跟主人纠缠。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吧!”
“妈,你在美国到底经历了什么?”嬴棠一把握住沈纯的左手,指着手腕上淡淡的疤痕厉声追问:“这是怎么来的?”
“棠棠,别问了!”沈纯眼含泪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的余生需要赎罪,这是我存在的唯一意义。”
“怎么赎罪?卖屄吗?”嬴棠看着母亲走向卧室的背影,语气悲愤而又不甘。
沈纯脚步顿了顿,轻轻点了点头。
卧室的门关上了,嬴棠收敛了悲愤的表情。
这样的劝导劝不回沈纯,嬴棠已经试过无数次了,刚刚的情绪大半是装出来的。
她原本以为,胡元礼死了,妈妈找回来了,一些都会恢复正常。
哪知道迟文瑞才是笼罩在母亲身上无法祛除的噩梦。 这人一来,沈纯就变成了毫无下限的性奴母狗。 一开始,嬴棠以为是迟文瑞调教的手段高超,彻底给母亲洗了脑。
权衡利弊之后,嬴棠选择了虚与委蛇,试图在迟文瑞的调教过程中找到破解的办法,让母亲重回正常。
直到不久前,嬴棠才从迟文瑞的只言片语中得知,母亲曾经尝试过割腕自杀。
要是没有迟文瑞的调教,或许已经无声无息的死在了美国。
最麻烦的事情是,迟文瑞成了沈纯的心灵支柱,赎罪成了沈纯活下去的意义。
给迟文瑞当性奴是赎罪,卖屄当妓女也是赎罪。 而她这个以身入局的女儿,理智虽然还能保持清醒,肉体却在不知不觉间适应了迟文瑞的调教,甚至有些离不开了。
隔着房门,卧室里隐隐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呼。嬴棠拿出手机打开偷偷安装的监控。
沈纯的卧室里,一根红绳绑在门把手和飘窗的护栏之间。
沈纯一丝不挂的骑在绳子上,缓缓向前行走。 红色的绳子略微有些发暗,每隔半米左右就有一个乒乓球大小的不规则绳结。
此时的沈纯正走到一个绳结前面,乌黑的耻毛把绳结盖住了大半。
大拇指粗细的绳子深深的陷进股沟,从屁股后面延伸出来,粗糙的表面布满了湿漉漉的水渍。
嬴棠芳心一悸,知道刚刚的对话勾起了母亲内心深处的自毁倾向,只有虐待中产生的性快感才能压制。
至于母亲会不会再次自杀,嬴棠暂时是不担心的。 她这个女儿新婚在即,母亲不可能自杀。
沈纯是爱嬴棠的,不然也不会把卖身的钱全部用来给嬴棠买车。她只是克服不了自身的心理问题,打不破迟文瑞给她塑造的扭曲逻辑。
嬴棠悄悄回到自己的闺房,眼睛一直盯着手机里的母亲。
绳结卡在阴蒂前面,沈纯一手抓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插进头顶的秀发,咬紧牙关艰难的移动。
沈纯的步子很小,还要来回往复。粗糙硕大的绳结仿佛一把无情的锯子,磋磨着娇嫩的阴蒂,锯开了淫水的堤坝。
汁水染湿了绳索,大腿内侧也闪烁着水光。
沈纯颤抖着、轻吟着,摇晃着诱人的臀跨,贝齿间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吟。
某一个瞬间,绳结滑过阴毛、锯过阴蒂,陷入了流水的股沟中间,粗糙的毛刺扎进阴唇内侧,根本无法想象其中的刺激与折磨。
嬴棠不用想象,因为她也找出了一根同款红绳。 一样的毛刺,一样的绳结。这是嬴棠自己偷偷准备的。 嬴棠学着母亲的样子把绳子系在门把手和窗栏之间,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左腿一偏果决的骑上了红绳。
毛刺扎进娇嫩的屄肉,嬴棠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踮起脚尖缓解胯下的痛痒。
从足尖到胯下,笔直修长的美腿比之最顶级的芭蕾舞演员也不逊丝毫,把性感妖娆的身姿展现的淋漓尽致。
适应了一会,嬴棠右手拿着手机,左手伸到胯下,协助娇嫩的阴唇夹住粗糙的绳索,一点点把绳子压弯。
海量的淫水很快染湿了阴唇中间的麻绳,嬴棠试着动了动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按理说,“走绳”之前需要用润滑液把绳子淋湿。 但沈纯一直没用润滑液,嬴棠也不知道要用润滑液。 还好嬴棠的淫液比一般女人丰富的多,不然就只有疼痛没有快感了。
隔壁的卧室里,沈纯即将过完第一个绳结,鼻凹鬓角渗出一缕缕香汗。
嬴棠一直通过手机盯着母亲,咬紧牙关向前走了一小步,剧烈的痛痒感顿时传遍全身,好像有人在用毛刷刷她的心脏。
“啊嗯——”嬴棠咬牙叫了一声,双腿一软差点软到,连忙退回半步。
由于淫水的润滑,痛感减弱了,痒感却更强了,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阴唇内侧乱爬,还不停的往阴道里面钻。
就这样,阴唇夹着绳子,前进一步后退半步,反复摩擦间,淫水打湿绳索,铺就了一条稍微顺畅的道路。
沈纯艰难走过第一个绳结的时候,嬴棠刚好来到第一个绳结前面,无暇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密的香汗。
嬴棠娇喘吁吁、面露怯色,低头看向乒乓球大小的绳结,试着向前迈了小半步。
“嘶——”无数的毛刺从四面八方刺入阴蒂,嬴棠慌忙后撤,一不小心就忽略了阴唇中间的绳子。
“啊啊——”剧烈的心跳声中,嬴棠左手捂胸,仰天骚叫,差点达到高潮。
“噢哦——这么刺激,妈妈怎么受得了的?”嬴棠自言自语的轻声呻吟,低头看向手机屏幕。
沈纯夹着肉滚滚的大屁股,红绳染湿的部分又长了一大截,蓬松的耻毛距离第二个绳结已经不远。
少顷,嬴棠重新来到绳结前面,踮起脚尖缓解了一下阴蒂受到的压力——像母亲那样用阴蒂正面硬钢,嬴棠现在还做不到。
没有润滑液,想过绳结就必须把它用淫水浸湿。 嬴棠艰难的磨过阴蒂的部分,两片阴唇包裹着整个绳结,在上面反反复复的摩擦浸润。
摩擦的幅度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带来的刺激却让嬴棠头皮发麻。
直到火候差不多了,嬴棠才缓缓向前迈步。
绳结滑过不堪承受的阴唇、滑过敏感的会阴、滑过湿漉漉的屁眼,一点点离开了夹紧的臀瓣。
嬴棠的心里忽然产生了浓浓的不舍,绷紧的大屁股猛然后退,重新把绳结夹在了阴唇中间。
“啊啊啊啊——”嬴棠闭目呻吟,反复磨胯,小半个绳结陷进了饥渴的阴道口。
直到高潮的淫水彻底把绳结浸透,才依依不舍的继续前行。
好在前面的绳结还有好几个,足够她爽到过瘾。 一个接一个的绳结滑过母女俩娇嫩的屄缝。沈纯不像女儿那样贪恋高潮,却不是没有高潮。
相反,沈纯的高潮比女儿来的更加快速。
每次阴蒂正面碾压过绳结,都是沈纯高潮的时候。 来到第五个绳结的时候,沈纯有点走不到了,淋漓的香汗布满了胴体,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然而,沈纯却没有停步,反而扬起右手狠狠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过后,颤抖的肥臀溅起模糊的汗雾。 受此刺激,沈纯猛的迈了一步,红到滴血的阴蒂仿若扎进了无数根细针。
沈纯红唇大张,“嗷”的一声的淫叫,在剧烈的高潮中跨越了第五个绳结。
修长的美腿软了一软,沈纯双手扶住面前的绳子,一边呻吟一边喘气。
哪怕看过好几次了,嬴棠仍然为母亲的自虐而惊叹。 她学着母亲的样子抽打着自己的大屁股,学着母亲的样子快速跨过绳结,在高潮中身不由己的喘息。
嬴棠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模仿母亲。
感同身受吗?
这一直都是嬴棠告诉自己的理由。很多时候又会忍不住自我怀疑。
反正沈纯这样做了,嬴棠就想跟着做。无论是“走绳”、打屁股,或者是别的什么。
就在嬴棠高潮未退的时候,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叮铃铃”的声音吓了嬴棠一跳,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是许卓打来的视频电话。
嬴棠顾不上穿衣服,急忙把手机拿到面前,只露出脖子以上的部分,按下了接听按钮。
“棠棠——”许卓笑着打了个招呼,忽然愣了一下,“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没事。”嬴棠左手抹了一把,甩了甩头发,“刚刚运动了一下。”
“你可真行,回家了也不好好休息。”
许卓信了。
其实许卓的第一反应是嬴棠又在跟迟文瑞做爱,不过稍微一琢磨就发现不是——做爱也不可能流这么多汗。
反倒是嬴棠说的运动,跟面前的场景极为契合。 许卓暗自松了一口气,刚想说点什么,手机就被身旁的人抢了过去。
“棠棠你好,我是许卓的舅妈。”镜头里出现了一个面容可亲的中年妇女。
女人有点胖,脸蛋圆圆的,看起来就很好相处。 嬴棠却芳心一紧,在刚刚镜头移动的瞬间,她恍惚看到了一大家子人。
有老人、有中年、还有两个十来岁的孩子。
而她这个即将嫁过去的新娘子,却是汗流浃背、骚屄夹着麻绳。
单独面对许卓还没什么,哪怕被发现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对面是一大家子啊!
一想到这里,嬴棠便羞耻的近乎窒息,阴唇中间的麻绳像是活了过来似的,就着喷涌而出的汁水来回摩擦。
嬴棠颤抖着臀跨,勉强翘起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舅妈好。”
“你好你好,我家小卓好福气啊!娶的媳妇这么漂亮!”许卓的舅妈嗑了一个瓜子,把镜头对准了一旁的中年男子,介绍道:
“这是许卓的舅舅。”
“舅舅好。”嬴棠强忍羞耻继续打招呼。
不等许卓的舅舅说话,两个孩子已经凑到了舅妈身边,扳着手机一叠声的叫道:
“嫂子!嫂子!我是鑫鑫!”
“我是垚垚!”
“去去去别捣乱!”舅妈驱赶着孩子,歉意的看向嬴棠,“棠棠,不好意思哈,孩子有点调皮。”
“没事没事,小男孩调皮点好。”嬴棠强壮镇定,有一种被许卓一家子看光崩溃错觉。
想要离开绳子,又怕动作太大会暴露自己。
偏偏下贱的骚屄还在情不自禁的前后摩擦,刺激的她差点呻吟出声。
我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这要是被许卓的家人发现,那就彻底不用做人了。
堕落的念头夹杂着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嬴棠勉强控制着大屁股不要动的太快,轻咳了一声之后,反客为主的问:
“舅妈,你们什么时候到SH的?我听许卓说你们要后天才能到。”
“下午刚到,就比你们回来的早一点点。”
“哈哈——”许卓舅妈爽朗的笑道:“我们是实在亲戚,可不得早点到嘛,后天来的都不重要。”
“别听你舅妈瞎说!”手机来到了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手中。
眉眼跟许卓相似,表情颇为慈和。正是许卓的亲生母亲,嬴棠未来的婆婆。
或许是气场不合,嬴棠平时看见许母都会时不时的紧张,更别提现在这种情况了。
双腿一软,麻绳整根勒进了屄缝。
“伯母。”嬴棠颤声轻唤,勉强保持住平衡,屄里猛然流出一大股淫水。
“棠棠,你妈在不在家?”许母很温和。
她从未在嬴棠面前表现过不满。而且小两口马上就要结婚了,作为一个通情达理的婆婆,肯定不会给儿子儿媳添堵。
“我妈——”嬴棠顿了一下,想到正在房间里自虐的母亲,俏脸烫的几乎快要化了。
嬴棠不知道未来的婆婆找自己妈有什么事,只能急中生智编了一个借口。
“——她下楼买东西去了,一会就回来。”
“好吧,那我就跟你说了。你问问你妈,明天晚上有时间的话,咱们两家聚一聚,一起吃个饭。”
“好的,饭店由我来定,给舅舅舅妈接风。”嬴棠紧了紧屁股,小腿上传来一阵凉意,那是不知什么时候流下来的淫水。
“傻孩子,你们娘俩能来就行,饭店我已经订好了,一会让许卓把地址发给你。”
作为男方的母亲,还是在婚礼期间,怎么可能让嬴棠出钱?
“伯母,舅舅舅妈来了,我这个当晚辈的应该尽一下地主之谊。”
屁股越动越快了,嬴棠甚至听到了水声。
这种一边聊天一边自慰的感觉又羞耻又上头,嬴棠有点控制不住了。
“等以后的,有你们尽心的机会。”许母一锤定音,没给嬴棠反驳的机会。
“大姨,我要跟嫂子说话!”不等嬴棠答应,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男孩便抢过电话跑到一边,另一个稍小一点的男孩也凑了过来。
“这孩子。”电话那头隐隐传来了许母的笑声。 “嫂子,你怎么这么好看啊!”
“你们也、很可爱!”
看着两个孩子懵懂单纯的表情,嬴棠羞耻的全身哆嗦,抓着绳子曲着双腿,勒着骚屄狠磨了几下,终于达到了高潮。
嬴棠长出了一口气,脑袋有点晕。
两个孩子好像说了什么,嬴棠没有听清。
不过没关系,跟孩子聊天不用讲什么逻辑。嬴棠随口问道:
“你们两个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啊?”
“我是哥哥!我是哥哥!”年龄稍大一点的孩子急忙回答。
就在这时,手机一阵晃动,出现了许卓的面容。 “棠棠,你先休息吧,明天我来接你们。”
“不用这么麻烦,我的嫁妆到了,可以自己开车。” “好吧。那就明天见。”
“拜拜,替我向伯父跟舅舅问好。”
“还有我们还有我们。”
“对对,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弟弟。嫂子跟你们问好。” 电话挂断,嬴棠再也坚持不住,身子一斜躺在了旁边的床上。
绳子在半空中抖动,湿漉漉的绳结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提醒着嬴棠刚刚发生的事情。
“嗯嗯——”嬴棠骚媚的叫了几声,双手死死的捂住了火烧般的脸颊。
刚刚,真的太不要脸了!
第五十一章 夜袭(上)
“笃笃笃——”
嬴棠敲响了沈纯的房门。
“棠棠?怎么还没睡觉?”沈纯打开房门,疑惑的俏脸上残留着沐浴后的红润。
“妈,我想跟你一起睡。”嬴棠侧身挤进房间,甩掉脚上的拖鞋,钻进了母亲温暖的被窝。
“你这孩子!”沈纯跟着上了床,靠在床头搂着女儿,眼神宠溺而又怜惜。
“妈,我有点怕。”嬴棠拱了两下,紧紧依偎着母亲,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获得短暂的安全感。
“怕什么?你都跟小许同居了,跟结婚也没什么区别了。”
沈纯以为女儿起了婚前恐惧症,嬴棠却道:
“妈,我怕你离开我!是不是我结婚了你就要走?” 昏黄的台灯光中,沈纯沉默了下去,玉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女儿的脸颊,像是要抹平她心底的愁思。
嬴棠也不说话,专心享受着母亲温柔的爱抚。 半响之后,沈纯幽幽的叹了口气。
“傻孩子!你想哪去了?妈哪也不去,等你生了小孩,妈还要帮带带孩子呢。”
嬴棠没有抬头,看不到沈纯眼里的闪烁,但直觉告诉她,母亲的话说的言不由衷。
“妈——”嬴棠语带担忧,“要是迟文瑞走了呢?你会不会跟他一起走?”
沈纯再度叹气:“主人不会带我走的。”
似乎是为了增加说服力,沈纯停顿了一下,自嘲般的补充了一句:“妈的年纪摆在这,还能再玩几年?”
“妈!迟文瑞不是好人,他说要把你卖去东南亚——” 不等嬴棠说完,便被沈纯摇头打断:“不会的,主人不会这样做!他要是用这个威胁你,你也不用理他。
过两天你就嫁过去了,记得把房门的密码改了。明天就去改!
你跟小许——妈不想管也管不了。你们俩要是真有某方面的需求,可以找一个安全的男人,但不能是主人!不要为了我跟他纠缠不清!”
“好了,别钻牛角尖了。”沈纯继续道:“你以后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不用操心我!”
嬴棠感觉到了母亲的不耐烦,知道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不由得暗自下定了某个决心。
想到之前的电话,嬴棠闭着眼睛说了一句:
“许卓父母约咱们明晚一起吃饭。”
“知道了,睡吧。”沈纯答应下来,关闭了床头的台灯。
————
嬴棠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她浑身赤裸的站在甲板上,在无垠的黑暗中起起浮浮。
腥咸的浪花打在身上,发出一阵阵熟悉的清脆肉响。 轻轻的呜咽回荡四周,找不到具体的源头,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
船头处,一道赤裸香艳的背影回过头来,露出一张亦梦亦幻的笑脸。不等嬴棠反应过来,便张开双臂,纵身跳入了无尽的波涛。
“妈!”嬴棠猛然张开了双眼。
“呦!棠奴醒了!”
戏谑的男声传来,嬴棠的瞳孔逐渐聚焦。
明亮的灯光下,潮红的俏脸近在咫尺,挡住了嬴棠所有的视线。
红唇轻咬、秀眉紧蹙,炽热的鼻息打在嬴棠脸上,温温热热的,带来了醉人的春情。
“妈!”嬴棠再叫一声,避开眼前的俏脸凝目看去。 一个健硕的身影站在沈纯身后,毛茸茸的双手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大屁股,熟练的挺动腰胯。
雪玉翘臀震颤绽放,不断发出啪啪的声响,好像梦里的浪花。
我还在做梦吗?
嬴棠不信邪的闭了一下眼睛。
再睁开时,终于看清了母亲身后之人的面容。 平凡的五官、张狂的表情。年龄不大却又阅尽花丛。 “王品!你怎么在这?”嬴棠挣扎着坐起,远离了正在交合的两人。
换了角度之后,反而看的更清楚了。
只见沈纯浑身赤裸,左腿站在地上,右腿跪在床边,双手撑在靠近床头的地方。
一根水淋淋的大鸡巴连接着沈纯的屁股,时而消失时而出现,肏的她前后摇摆,不断发出压抑的轻吟。
王品瞥了嬴棠一眼,呲笑一声,根本不屑回答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纯奴,你女儿都醒了,你还装什么清高?给老子大声叫!”
说话的同时,王品扬起巴掌,重重打在沈纯的屁股上。 淫肉绽开,沈纯本能的“啊”了一声。
王品揉了揉刚刚打过的地方,用力抓住丰润的臀肉,抽插的愈发快了。
厚重的床垫随着抽插的动作微微摇晃,让嬴棠间接感受着母亲承受的力道。
抽插声、撞击声、压抑不住的哼吟浪叫,组合在一起,演奏出一首放荡的交响乐。
沈纯明显即将高潮,双臂软了几下,娇躯彻底趴在了床上,任由王品在大力肏干的同时,肆意揉弄她毫不设防的肥臀屁眼。
这样的场面嬴棠已经看过无数次了,却一直无法习惯。 王品刚刚二十出头,沈纯的年龄都可以当他的妈妈了。他却像是有恋母情结一样,一次次花钱来嫖。
是的,王品跟沈纯做爱从来都不是免费的。
有时三五块、有时一两块,与其说是买春还不如说是羞辱。
嬴棠阻止过、反抗过,但沈纯本人甘之如饴,她这个当女儿的又有什么办法呢?
嬴棠唯一能做的只有恪守自己的底线,不卖身、不收钱,不跟迟文瑞带来的那些男人做爱。
迟文瑞无数次当着那些男人的面玩弄她、羞辱她,却又对她无可奈何。
对了,迟文瑞呢?
嬴棠刚想询问,就见王品故作惊异的停止了抽插,从沈纯的屁眼里抠出一个圆圆的东西。
“哈,这是什么东西?”
王品随手一扔,一枚硬币滚落在沈纯面前。
沈纯右脸贴在床上,左脸潮红迷离,视线接触到硬币之后,像是被烫伤了一样,羞耻的紧闭美眸。
“问你话呢,这是什么东西?”王品“啪啪”两下把胯下的大屁股打的通红,用实际行动催促沈纯回答。
“这是、这是我卖屄的钱。”沈纯浑身发抖,白皙的背臀因兴奋而潮红,羞耻的不敢睁眼。
“切,你还害羞上了?像你这样的寡妇除了卖屄还能干什么?”
王品极尽嘲讽之能,根本不给沈纯辩驳的机会,扯着她的头发调转方向,强迫她面向嬴棠。
“告诉你的骚女儿,你这次卖了多少钱?”
“五、五块!啊啊——求求你别、别问了!”沈纯羞耻的连连摇头,美眸睁了一下又连忙闭紧。双腿垂落,屁股卡在床沿,被大鸡巴死死的钉在那里。
“不问怎么行?”王品连续抽插了几下,使得沈纯始终处于无法自控的高潮边缘。
“贱婊子!看着你女儿的眼睛告诉她,你卖屄的钱藏在哪了?”
“屁、屁眼里。”沈纯羞耻的几近崩溃,大屁股发狂似的向后顶撞,一下又一下的吞吐着体内的大鸡巴。
至于面前的女儿,她已经顾不得了。
“够了!”嬴棠秀眉倒竖、粉面含霜,眯起的眸子散发着危险的寒芒。
“棠棠,别、别看妈妈!”
沈纯哆嗦了一下,却停不下套弄的动作——高潮马上就要来了。
哀求声冲散了嬴棠的愤怒,王品停顿了一下,右脚踩上床沿,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开始了势大力沉的狂躁抽插。
胯骨砸的大屁股颤抖变形,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于此同时,王品还不忘嘲讽嬴棠:
“生气了?那你跟我说不着!谁让你妈屄这么贱呢!卖的贱!藏钱的地方更贱!”
嬴棠胸脯起伏、俏脸涨红,拳头攥的紧紧的,指甲几乎陷进了掌心。
她真的很想打烂王品那张下流的脸,却不能这样做。 嬴棠可以打迟文瑞,只要事后让他“惩罚”一次,这事就算过去了。
一但打了王品,又因为底线问题不能被他“惩罚”,那“惩罚”就会落在沈纯身上。
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了。
那一次,沈纯被王品带到一家KTV,当了一天真正的妓女。
嬴棠事后看过一小段视频,其间的淫乱下流简直让她不忍直视,后悔之余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正是知道这点,王品才会尝试激怒嬴棠。
只要她敢动手,就可以用“惩罚”沈纯作为威胁,突破她心理和肉体上最后的防线。
要是按照王品的想法,早就直接威胁嬴棠了。是迟文瑞一直坚持调教的原则,说什么循序渐进,还要有合理的“奖惩机制”,这才让他始终无法得手。
沈纯已经高潮了,王品还在奋力抽插。一边把沈纯肏弄的骚声浪叫,一边挑衅的注视着嬴棠,那样子似乎在说:
“看吧,你妈就是这么欠肏,你能把我怎样?” 沈纯浑身发抖,淫水顺着夹紧的双腿绵绵流淌,两只玉足交替抬高放下,舒爽的无所适从。
王品掐着沈纯的后颈,俯身骑着沈纯,那张欠打的面孔距离嬴棠近在咫尺。
“纯奴!告诉你的骚女儿,你是什么?”问的是母亲,目光却一直盯着女儿。
“啊啊啊啊——我是、是卖屄的骚寡妇!我是、啊啊——卖屄的贱母狗!”沈纯骚浪的回应着,要不是王品提醒,几乎已经忘记了女儿的存在。
“骚屄卖我多少钱?”王品盯着嬴棠的眼睛,似乎是在问她。
下一秒,沈纯便给出了毫无底线的回答:
“五块!啊啊——两块!随便你!啊啊呃啊——” “肏,你搁这开两元店呢?”王品说了一个毫无笑点的笑话,母女俩半点也笑不出来。
事实上,沈纯的身价不低,两万起步上不封顶,具体价格取决于玩法。
比如让嬴棠在旁边看着,就要加一万,如果让嬴棠在看着的同时还要跟迟文瑞做爱,起码要加两万。
还有母女互动、口交肛交、吞精内射,等等等等,每一个项目都要加钱。
迟文瑞堪称专业的皮条客,拟了一张极为详细的价格表。
至于王品这里,几块钱的价格根本就是对沈纯人格的侮辱,是调教女人时作践她的手段。
骚浪的叫声刺激着嬴棠的耳膜,面前的王品目光污秽,不断扫视着嬴棠包裹在睡衣里面的肉体曲线。
这世界是如此的不真实,仿佛一幕荒诞的情景剧。 偏偏嬴棠自己也不争气,不知道什么时候,骚屄已经湿了个彻底。
直到沈纯高潮了几次,叫声从高亢到消失再到高亢,王品才停止抽插,直起了上半身。
两人身下的床单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
沈纯头顶着嬴棠的玉足,膝盖以上软软的瘫在床上,时不时的颤抖一下,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呻吟。
王品喘了几口气,鸡巴抽出大半,龟头卡在屄口,撑的屁眼凸起绽开。
“棠奴,我可没有白玩你妈。每次都是付了钱的。”王品好整以暇的扒开胯下肥美的臀瓣,手指插进屁眼,一点点的抠挖着里面的硬币。
嬴棠沉默不语,目光偷偷看向母亲暴露的肛门,情不自禁的吐咽了一下。
这样的小动作怎么可能瞒过王品,反而惹得他哈哈大笑。
“棠奴,你们母女俩一脉相承,天生是做妓女的料子。 给你十万,陪我一次怎么样?反正你都给老迟当母狗了,多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不比你上班轻松?”
劝说的同时,王品抠挖的愈发用力。当着嬴棠的面抠出一枚硬币,就着香汗贴在了沈纯挺翘的臀峰。
刺眼的硬币仿佛镶嵌在了沈纯身上,形成了一个耻辱堕落的印记,每动一下都在刺激着嬴棠的神经。
沈纯的屁眼极为干净,明显是提前清理过。
“妄想!”嬴棠言辞拒绝,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到底是多么的心虚。
“妄想吗?”王品斜睨了嬴棠一眼,抓着沈纯的秀发,强迫她仰起头,红唇抵近嬴棠的玉足。
“你放开我妈!”嬴棠心疼的看着,却又不知所措。 “你妈都没急,你急什么?”王品松开沈纯,满脸鼓励之色。
“看看你妈,既能获得普通女人一辈子也无法拥有的快乐,又能收获不菲的金钱,这样不好吗?你看她舔的多陶醉!”
不用王品命令,沈纯便乖巧的含住了女儿的脚趾,香舌游走在指缝中间,细细的品尝起来。
“嗯——”嬴棠芳心一荡,情不自禁的咬紧了下唇,想要收回脚趾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
“迟文瑞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嬴棠转移着话题,试图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我怎么知道?”王品奇怪的看了嬴棠一眼,“他不是去找你了吗?”
这样说着,王品把沈纯屁眼里的硬币一枚枚抠了出来。 两枚贴在沈纯左右两侧臀峰,两枚沿着凹陷的脊椎摆成了一个“1”字。
王品满意的拍了拍手,大鸡巴重新插到最深。 沈纯浪叫一声,小腿抬了两下,又无力的落了下去。 “棠奴,你找老迟干嘛?是不是骚屄痒了?” 王品缓缓的抽插着,感受着沈纯的水润湿滑,还不忘用言语和目光调戏嬴棠。
“屄痒了可以找我啊!我的鸡巴不比老迟的差!” “我没有。”嬴棠面色绯红,下体愈发的空虚,侧坐的双腿不受控制的磨了一下。
“切!口是心非!”王品满脸不屑,“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你可以自己玩自己。”
闻言,嬴棠的双腿夹的更紧了,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 “纯奴,把你女儿的裤子脱了。”
命令沈纯的同时,王品“啪”的一声一插到底。 沈纯浪叫一声,双手下意识伸向了女儿的腰胯。 嬴棠刚想躲闪,却听王品说道:“棠奴,不用不好意思,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还记得咱们俩的第一次见面吗?”
连续几个问题把嬴棠带入了一段前所未有的羞耻记忆。 那是一个寂静的深夜,迟文瑞开车带着嬴棠来到一处荒僻的路段——
“棠奴,就这里吧,没什么人来。”迟文瑞下了车,绕到副驾驶这边打开车门。
嬴棠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满心忐忑的下了汽车。 几百米外是一个空荡荡的十字路口,红绿灯交替闪烁,尽责而又徒劳。
身周是一条双向四车道的柏油马路,二十几米一个路灯,宛如一条寂寞的长龙,一直绵延到不可知的远方。
“快点吧,拍完视频咱们就走。”迟文瑞打开汽车后门,拿出一根提前准备好的假鸡巴,随手塞给了嬴棠。
假鸡巴又黑又长,表面虬筋环绕,拿在手里仿佛一个烫手的山芋,吓得嬴棠差点丢出去。
迟文瑞不管嬴棠的反应,拉着她来到靠近马路中间,拿着手机推开几步,把嬴棠全身框进了镜头。
嬴棠芳心如鼓,几乎撞破胸膛。
仔细观察了好几遍,方才磨磨蹭蹭的解开了大衣的扣子。
大衣缓缓落地,露出了一具完美到极点的赤裸胴体。 乳房丰满挺翘,纤腰诱惑迷人,肥美的的翘臀仿佛天上明月坠入人间,两条忐忑的大长腿踩着红色的高跟鞋,组成了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
可惜的是,腰窝位置写着“露出狂”三个红色的大字,彻底亵渎了这份艺术的美感,让完美的胴体堕落成了下流放荡的淫物。
夜空很黑,灯光很亮。嬴棠咪了咪眼睛,张开双腿坐在了空荡荡的马路中间。
身下是铺垫平整的大衣,嬴棠并不觉得难受,但这种无遮无挡的空旷环境却让她紧张到了极点,也兴奋到了极点。
“你、你帮我看着点。”嬴棠扭头看着身后的十字路口,颤巍巍的假鸡巴伸到股间,轻轻一磨就发出了“嗞嗞”的水声。
片刻之后,嬴棠娇躯轻颤,轻轻叫了一声,却是假鸡巴不小心碰到了敏感的阴蒂。
嬴棠一手抓揉着奶子,一手用假鸡巴触碰阴蒂,不一会便忍不住了。
她放开奶子撑在身后,把屄口调整到合适的角度,倒转假鸡巴对准骚屄,“啊”的一声浪叫之后,彻底填满了体内的空虚。
插入的瞬间,嬴棠情不自禁的屁股离地,把骚屄挺到了半空。
嬴棠就这样在大马路上抽插自慰,一双美眸紧张的左顾右盼,生怕被人撞破。
对于嬴棠来说,这样的自慰几乎比做爱还爽,爽的她忘记了抽插的细节,只知道高潮过后换了一个姿势,翘起屁股跪在了马路中间。
嬴棠像母狗一样撅着大屁股,露着骚屄屁眼,挺着“露出狂”三个红色的大字,叉开双腿继续自慰。
一开始,嬴棠还是很小心的,一边插屄一边小心观察着身前身后。
可是刚刚高潮的骚屄太敏感了,插着插着,嬴棠便开始上头,欲望一点点吞噬了理智。
回头的动作变成了下意识的敷衍,似乎仍在观察,却什么都无法看到。
某一刻,身后的十字路口缓缓驶来一辆电动摩托,无声无息的快速靠近。
由于迟文瑞的遮挡,电动车主开始的时候没有看到嬴棠。或者说他只看到了一点点,不知道前面有个正在自慰的女人。
直到电动车越来越近,车主才在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个跪趴在马路中间、疯狂插屄的女人。
那光溜溜翘起的大屁股、那悬挂跳跃的大奶子、那噗嗞噗嗞不断冒水的粉嫩骚屄、那猛然收缩夹紧的骚俏屁眼,还有那猝不及防由迷离转为慌乱的惊恐视线……
一切的一切,彻底震撼了电动车主,“哎呀我肏”四个字脱口而出,车子下意识刹在原地。
嬴棠不知道迟文瑞是没有发现还是发现了之后没有提醒。在她感受到另一道视线的时候,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嬴棠的脑子“嗡”的一声,全身酥麻的像是摸到了高压电线。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便达到了羞耻到极致的高潮。 想站起来是不可能了,嬴棠只能同手同脚的爬向路边的车子。
假鸡巴无声掉落,淫水漏了一样流了一路,再加上陌生人一眨不眨的视线。
嬴棠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好在电脑车主只是路过,等嬴棠钻进车里便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随后,迟文瑞上了车。
嬴棠不记得迟文瑞当时说了什么,只记得迟文瑞趁她羞耻到无法思考的时候给她戴上了项圈——再清醒时,已经被迟文瑞牵着来到了车外。
这一次,嬴棠说什么也不敢去马路中间,只敢缩着躲在车子旁边。
因为违抗了迟文瑞的命令,迟文瑞把嬴棠脖子上的绳子绑在了汽车的轮毂上。
绳子留的极短,嬴棠只能跪趴在地,脖子紧贴着车轮。 假鸡巴重新插进了骚屄,迟文瑞回到车里关闭车门,只留下嬴棠赤裸的趴在外面,如同一条被主人抛弃的母狗。
回忆起刚刚惊险的经历,嬴棠又忍不住自慰了一会。 偏偏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一辆汽车停在了路边,王品打开车门走了过来。
嬴棠那时候还不认识王品,更不知道他是迟文瑞叫过来的。还以为是路过的时候发现了她。
“我肏,这是谁家的骚母狗?大半夜的栓在这里?”这是王品说的第一句话,嬴棠记得异常清晰。
解绳子已经来不及了。嬴棠强忍着再次被人发现的堕落淫欲,在王品的手掌摸到她屁股的同时,右腿后伸揣中了王品胯下。
姿势很不雅观,效果却不是盖的。
王品“哎呦”一声后退两步,恼羞成怒之下,抽出腰间的皮带,带着风声抽打着嬴棠的屁股。
“贱货!贱屄!贱母狗!敢踢老子!老子打烂你的贱屁股!”
王品忍着胯下的疼痛,皮带雨点般的落下。
疼痛、麻木,混杂着堕落的淫欲,嬴棠的人格彻底崩溃。
那时的她忘记了自己不凡的身手,只知道扭摆着淫贱的大屁股,在寂静的马路边哀声求饶。
她哀求王品放过自己,哀求他用大鸡巴肏她的骚屄。 嬴棠有一种预感,只要王品插入她的骚屄,她便会想母亲一样彻底堕落。
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她毫无保留的一脚,王品疼的硬不起来,两三天之后才恢复如初。
每次想起,嬴棠便会忍不住阵阵后怕。
第五十二章 夜袭(下)
下半身传来温柔的触感,把嬴棠拉回了现实。 睡裤连同内裤被母亲一起脱掉了,一双玉手抓着脚腕拉开了嬴棠的大腿。
嬴棠不想拒绝母亲,除非王品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沈纯趴在床上,藕臂环绕着女儿岔开的双腿,红唇吻上了女儿淫水泛滥的美屄。
嬴棠轻“嗯”一声,任由阴唇被母亲的香舌细致的分向两边。
这样的戏码上演过许多次,嬴棠并不会感觉到抗拒。 迟文瑞就特别喜欢在后入母女俩其中一人的同时,让其给对方口交。
这种悖德的行为特别能勾起男人的兽欲。
只不过,从前的主导者一直都是迟文瑞,而今晚则换成了王品。
看着母亲被王品骑到变形的大屁股,看着那根水润狰狞的大鸡巴在其间缓慢进出,嬴棠产生了一种由衷的向往。
她想起了迟文瑞,又想起了李有有,甚至想起了已经死掉的胡元礼和王焕。
脑海中闪过一幕幕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骚水流的更多了。
嬴棠刚想压下这些下流的念头,面前陡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凝目看去,却是王品在不经意间发动了势大力沉的一击,规模惊人的阴茎直插沈纯的花心。
“嗯嗯嗯嗯——”沈纯颤抖着、闷哼着,用尽全力吸住了嘴里的阴蒂。
这是迟文瑞特意训练的结果,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被男人大力抽插,沈纯就会用力吸允。
当然了,嬴棠也被这么训练过。
打颤的贝齿刮擦着敏感的阴蒂,产生一股股刺激的电流。
嬴棠倒吸了一口凉气,脑海中的欲念愈发旺盛。 昨天晚上是迟文瑞戛然而止的“惩罚”,今天晚上是一个人下流的“走绳”,现在是母亲用尽全力的舔舐。
嬴棠渴望插入、渴望被男人的大鸡巴全力插入。 但她知道,自己要是不想堕落成母亲那样被肉欲支配的奴隶,就不能将渴望付诸行动。
跟王品做一次爱或许没什么,但迟文瑞最擅长的就是得寸进尺和乘胜追击,一旦被他发现突破口,本就不怎么坚固的防线便会像敲核桃一样被迟文瑞一点点敲碎。
这是心理与肉体的双抽博弈。
初见王品的那次,就是迟文瑞抓住了她喜欢露出的性癖,利用她被人发现时短暂的崩溃,突破了她的心理防线。
嬴棠事后有过详细的复盘。
电动车主或许是偶然路过,但王品绝对是迟文瑞提前安排好的。
要不是条件反射的踹了一脚,那次就被王品得手了。 一旦跟王品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以后还能拒绝的了吗?
3P、乱交、甚至是像母亲这样被几块钱羞辱,难免会一一发生。
“妈!妈!妈!妈!”
阴蒂上的快感愈发强烈了,嬴棠想让母亲轻点,却舒爽的说不出来。每次叫“妈”都是快感最强的时候,也是王品大力插入的时候。
王品已经从坐着坐乘换成了蹲着骑乘。
两只毛茸茸的大脚踩在沈纯臀跨两侧,长长的大鸡巴一会整根抽出,下一秒又会连根尽入。胯骨啊大力击打着沈纯的大屁股,肉响声一声强过一声。
面临如此毫不留情的肏干,沈纯非但没有退缩,隆起的大屁股反而越翘越高,形成了一个诱人的拱形,彻底暴露出女性最私密的入口,方便王品插的更深。
这是男女间最原始、最野性的碰撞,这是力与美毫无保留的交互。
嬴棠直观的感受着母亲身体的变化——环绕着大腿的双臂越箍越紧,阴蒂上的舔舐力度变得时强时弱。
这让嬴棠体会到了母亲受到的刺激是多么的强烈,知道她随时可能高潮。
或许是由于女性繁衍的肉欲本能,嬴棠的心里产生了强烈的艳羡与不甘。
汩汩的淫水流淌出心底的空虚,嬴棠艰难的闭上双眼,反而让爆裂的“啪啪”声变得愈发清晰。
某一个瞬间,阴蒂上的吸力消失了,沈纯陡然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叫,双臂紧了一会之后,软软的瘫向两边。
嬴棠松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只见王品跪骑着粗喘,豆大的汗珠滴滴滚落,跟母亲屁股上香艳的汗液混合在一起,逐渐不分彼此。
臀峰上面的硬币不知掉到了哪里,露出了完整的潮红肌肤。
“棠奴,看看你妈多舒服!你不想吗?”
喘匀了呼吸之后,王品开始骑着沈纯的大屁股研磨,刺激的她娇躯颤抖,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
嬴棠没理王品,咬着红唇下了床。她似乎忘记了旁边团成一团的睡裤内裤,径直出了母亲的房间。
再没看王品一眼。
嬴棠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不等上床就已经浑身酸软的坐在了地上。
嬴棠背靠床沿,拉过床上的薄被垫在身下,果断分开两条大长腿,右手按到了股间。
她怎么可能不想呢?已经想死了好吧。
手指在阴唇中间滑了滑,找到那个水润而又渴望的入口,迫不及待的插入了一根手指。
肉体上的空虚感缓解了一些,心灵上的空虚却愈发磨人。
嬴棠加了一根手指,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啊——”
三根葱指一起插入,渴望已久的肉体终于发出了一声略有些满足的呻吟。
于此同时,嬴棠左手上移,解开衣襟的扣子,掏出一只同样兴奋发情的挺翘丰乳。
“嗯嗯嗯嗯——”嬴棠轻咬下唇、低头俯视着赤裸的胯下,左手用力揉奶,右手快速抠挖着娇嫩的骚屄,脑海中闪过的却是迟文瑞黝黑粗壮的大手。
迟文瑞的手段很多,那双无情的大手是他最厉害的手段之一。
屄口横着撑开,汩汩的淫液打湿了嬴棠的手掌。屁眼时而缩紧时而绽放,湿漉漉的看不清细节。
屄很娇嫩,嬴棠却抠挖的毫不留情。
还好她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不然肯定会抠到受伤。 “啊呃嗯嗯——”随着双手不断发力,嬴棠叫声愈发的控制不住。
就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房门以最快的速度推开,沈纯搂着王品的脖子,赤裸的胴体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王品的身上。
王品用结实的双臂勾住沈纯的腿弯,双手托着沈纯肥美挺翘的淫臀,闪身进了嬴棠的房间。
“棠奴,你果然不老实。一个人偷玩有什么意思?” 王品语带戏谑,迈步靠近嬴棠。粗长的大鸡巴好像联动的机械装置,在沈纯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插的沈纯浪叫不止。
“出去!啊啊——你们、你们——啊啊呃啊——” 明明都已经躲回房间了,没想到王品还会追过来。 偷偷自慰的模样被人发现,嬴棠满面羞红,活脱脱成了一个做坏事被大人当场捉到的小女孩。
嬴棠是如此的心虚、如此的害臊,但手上的动作却根本停不下来。插屄时“咕叽咕叽”的声响越来越大,淫水流成一片,流过羞耻的大屁股,浸湿了身下的薄被。
王品抱着沈纯来到嬴棠面前,托着怀里的肉体大力抽插了几下,肏的丰臀啪啪乱颤。
距离是如此之近,只要嬴棠不闭眼,就能清晰的看到母亲跟王品交合的生殖器官。
阴唇包裹着粗壮的大鸡巴,拉长的淫丝一根根断裂,淫欲的气息直往嬴棠的鼻孔里面钻。
这是嬴棠出生的地方,此时却属于别人。
此时此刻,嬴棠忽然明白了许卓看她跟别人做爱的感受——不甘心、酸楚、隐隐渴望男人把骚屄肏烂。
“不识好人心!”王品停下动作,示意沈纯道:“还拿着干嘛?快点给你女儿,没看她正需要吗?”
沈纯闻言,右手用力搂着王品的脖子,左手犹犹豫豫的伸向女儿。
手里面拿着的,是一根疤疤赖赖的肉色假鸡巴。 对于淫欲上头的嬴棠来说,假鸡巴的诱惑是如此之大,她下意识停下抠屄的动作,情不自禁的吞咽了几口。
看吧!看吧!又不是没看过!
这样想着,嬴棠自暴自弃的接过假鸡巴,右手的三根手指用力拔出,带出大蓬汁水,假鸡巴无缝衔接插了进去。
“啊——”嬴棠舒爽的叫了一声,大屁股挺了几挺,又重重的落了下去。
“怎么样?比你自己的手指舒服吧?”王品笑着放下沈纯,三下五除二就把她摆弄成了屁眼朝天的倒立姿势。
“别、别这样!太羞耻了!啊啊——受不了!” 沈纯无力的挣扎了两下,却拗不过淫笑的王品,被他骑着朝天的大屁股压着鸡巴插进了流水的屄穴。
这样的姿势确实过于羞耻了!
沈纯肩颈顶着女儿胯间的薄被,稍一侧头就能看到女儿插着假鸡巴的女阴。
她自己的骚屄向上弯折在女儿面前,交合部位距离女儿的眼睛几乎不到一尺。
“噗嗞噗嗞——”插屄的声音在很淫邪也很清晰,有女儿的也有母亲的。
嬴棠像是着了魔一样,一边看着抽插磨弄的骚屄大屌,一边跟随着王品抽插的节奏。
王品插一下,嬴棠就插一下;王品插深,嬴棠也跟着插深。
“纯奴,跟你的骚女儿说说,鸡巴是真的爽还是假的爽?”
王品得意的淫笑着,享受着作践这对绝色母女的成就感。
因为插入角度的关系,龟头正面的肉楞来回碾压着沈纯阴道内的G点,肏的她全身哆嗦。
内里的情况嬴棠是看不到的,但她能看到外在的表现:插入时,阴唇内卷,淫水逆流;拔出时,粗壮的棒身会带翻尿道口附近的粉肉,连带着刺激膨胀凸起的阴蒂。
“啊啊——我、我不知道!”沈纯颤声回应,完全不敢看头顶的女儿。
母女俩不再压抑骚浪的叫声,高潮比想象中来的更快。 先是沈纯,然后是嬴棠,最后是被沈纯夹屄裹射的王品。
精液强劲滚烫,一股接一股射进沈纯体内。
王品静止了好一会才拔出半硬半软的大鸡巴,留下一个律动收缩的狼狈肉洞。
就在嬴棠以为一切即将结束的时候,王品忽然蹲下身子,膝盖撑住沈纯的腰臀,双手扒着她狼藉的阴唇,控制着屄洞不断开合。
几下之后,沈纯忽然尖叫了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一大股白浊的液体逆流而出,流过阴蒂、阴毛,沈纯根本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流了一脸。
“噗噗噗——”
沈纯狼狈的吐了两口,王品却放声淫笑:
“哈哈——棠奴,你妈屄这么脏,快点舔干净!” “滚!”嬴棠潮红未退,眼眸中的厉色一闪而过。 ————
转天傍晚,许卓一家比预定的时间早了一点来到饭店。 一楼是大厅,二楼是包房。中规中矩的装修算不少高端,好在菜品的味道不错,价格也算亲民。
许父去确认包厢,其他人等在了饭店门口。
两个男孩一左一右围在许卓身边,一个劲的追问嫂子怎么还不来。
许卓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目光不时看向车辆驶来的方向。
没一会,一辆崭新的白色宝马缓缓靠近,停在了十几米外的停车位上。
“哥!哥!是不是嫂子?”一个男孩指着宝马追问。 许卓也不敢确定,他还没见过沈纯给嬴棠准备的嫁妆。 车门缓缓打开,一左一右走下来两位绝美的丽人。 右边的年龄稍大,面色温和,身穿一件米白色的长款大衣,内里搭配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秀发披肩,发梢微微卷起。
左边的正直人生最美好的年华,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 白色的针织衫搭配绿色小外套,下身穿着一条黑色修身长裤。
青春靓丽的衣着难掩完美的性感曲线;眉眼灵动、顾盼生辉,不时流露出女性致命的诱惑。
正是沈纯嬴棠母女两个。
“沈阿姨!棠棠!”许卓挥了挥手,快步迎了上去。 许母落后半个身位,走向款款而来的沈纯,一把拉住了她的玉手。
“大妹子,跟你一比,我可成了老太婆咯。” 许母今年五十多岁,保养的还算得宜,但跟沈纯站在一起确实像是两代人。
无论是眼角的细纹还是微微发福的身体,无不暴露着已经逝去的青春。
反观沈纯,看起来像是三十多岁的美艳少妇,每一点动作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销魂韵味。
“亲家母,你可太谦虚了!许卓你说,你妈老吗?”沈纯笑着把问题抛给了许卓。
“哪老了?我妈年轻着呢,岳母也年轻。两位妈妈都年轻。”许卓夸张的拍着马屁,就见母亲挽住了岳母的胳膊。
“给你介绍一下。”许母指着身后的中年男子道:“这是我亲弟弟,许卓的舅舅,名字叫蒋建设。”
“建设你好。”
“亲家母你好。”
沈纯跟蒋建设轻轻握了一下手,急忙把目光移向他身旁的中年妇女。
许母继续介绍:“这是建设的媳妇,你叫她花子就行。”
沈纯愣了一下,“花子”明显是调侃的外号。 “我叫钱少华,是许卓的舅妈,朋友们都叫我‘花子’或者‘钱少花’。哈哈——”
说着说着,钱少华自己先笑出了声,很是开朗的一个人。
“少华你好,我叫沈纯。年龄应该比你大,叫我纯姐就行。”
“这我可没看出来。”钱少华笑着拉过两个孩子。 “这是我家的两个讨债鬼,大的叫禾禾,小的叫苗苗。”
“阿姨你好,我叫蒋青河。”
“阿姨你好,我叫蒋青淼。”
正在这个时候,许父刚好走出饭店的大门,寒暄了几句之后,带着大家来到二楼的包厢。
有趣的是,两个孩子非要挨着嬴棠坐,不知怎么的就把许卓挤到了沈纯身边。
一直以来,许卓都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沈纯。 尊重吧,总会想到她在男人胯下骚浪放荡的模样;不尊重吧,这又是嬴棠的母亲,自己的准岳母,想想都觉得纠结。
好在舅妈钱少华擅长活跃气氛,几句话就吸引了沈纯大半的注意力。
至于嬴棠,早就被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的缠住了。 大概是因为小孩子天生向往美丽的事务,对嬴棠极为亲近,你一句我一句的,弄的嬴棠应接不暇。
“禾禾!苗苗!不要总缠着你嫂子!”舅舅蒋建设有点看不过去,板起脸来训了一句。
“没事的舅舅,跟他们聊天特有意思。”嬴棠连忙表态,拦住了蒋建设的火力。
“哈哈,他俩调皮惯了,棠棠你可别纵着他们。”蒋建设瞪了孩子一眼,小哥俩同时吐了吐舌头,翻了一个可爱的白眼,逗的嬴棠捂嘴轻笑。
酒菜很快上齐,服务员退出去关好了房门。
许卓连忙起身,给岳母、舅妈、亲妈各自倒了一杯红酒,又给父亲和舅舅倒上白酒。
至于他跟嬴棠,因为开车的关系,只能跟两个孩子一起喝饮料。
大家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婚礼的事宜。钱少华忽道: “我听说有些人特别不要脸,一有机会就抢在新娘子前面进会场,咱们可得注意,不能让他们抢了棠棠的福气。”
“我在手机上看过。”许母也道:“还有扮成酒店清洁工的,棠棠到时候一定要注意。”
“伯母、舅妈,你们放心吧,谁也抢不过我!”嬴棠俏脸微红,未语先笑,一百分的姿色发挥出了一百二十分。
奇怪的是,嬴棠时不时的就会瞄一眼母亲,好像在担忧着什么。
别人没有发现,但许卓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嬴棠身上,第一时间就察觉了她的异常。
沈阿姨有什么不对吗?
许卓心中一紧,悄无声息的看向身旁的沈纯。 这一看就发现了不对劲。
桌子下面,大衣分向两边,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长腿。 沈纯虽然在笑,也在自然的跟钱少华聊天,但她的左手放在大腿上,是不是的就会用力捏一下。
于此同时,大腿也会夹紧。
沈阿姨下面塞东西了?难怪大衣一直没脱呢!一定是迟文瑞那个混蛋!
许卓心下一突,暗自攥紧了拳头,不得不主动提起话题,帮沈纯吸引着大家的注意力。
要问许卓为什么这么肯定,这样的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之前有过好几次,他跟嬴棠吃饭或者逛街的时候,嬴棠偶尔会表现出不经意的异常。
一开始,许卓也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直到他看到了嬴棠事后发在专栏里的视频。
从那以后,许卓每次跟嬴棠相处的时候都会特别留心,有两次甚至在嬴棠找借口短暂离开的时候,悄悄跟在后面,看到了她被迟文瑞检查跳蛋的场景。
可是今天这种情况,迟文瑞怎么敢的?沈纯要是真的没忍住,那不是当场社死?
还有棠棠,她会不会也被迟文瑞塞了跳蛋?
看着毫无所知的父母亲人,许卓怒火中烧。
但眼前的情况不允许他表现出真实的情绪,还要频频敬酒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沈纯连喝了几大口红酒,脸色越来越红。
她左边坐着许卓,右边坐着钱少华。
沈纯是主客,钱少华是主陪,自然不会让气氛冷场,话题时不时的就会转到沈纯这里。
沈纯只能连续掐着大腿,让自己保持冷静,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
大概是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沈纯在敬了许母和钱少华一杯酒之后忽然说道:“不好意思,酒好像有点多了,我去一下卫生间。”
“我陪你。”钱少华跟着站了起来。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沈纯急忙按着钱少华坐下,无形中把屁股扭向了许卓这边。
留心之下,许卓甚至听到了隐隐约约的震动声。 好在声音很轻微,他要不是一直留心再加上距离极尽,根本不可能听到。
沈纯不用人陪,钱少华自然不会强求——这是第一次见面,她再怎么自来熟,也会保持着礼貌的边界感。
“伯父、伯母、舅舅舅妈,等婚礼结束你们一定要在SH多住一段日子,让我跟许卓尽尽孝心。”嬴棠忽然站起身,双手举杯敬了一下许卓的家人。
许母笑着摆了摆手。
“你们俩都是好孩子,好好过日子就行。
我们老家那边都有工作,实在没时间多待。等过年的时候,你们小两口要是有时间的话,就回来看看我们。”
许家人跟着点头,嬴棠跟许卓连忙保证。
片刻之后,钱少华问起了嬴棠的工作,把话题岔了过去。
这样过了十来分钟,许母忽然道:“亲家母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喝多了吧?花子你去看看。”
“舅妈,还是我去吧。我妈酒量有点小。”嬴棠慌忙站起身,抢在钱少华之前走向房门。
“要不要我陪你?”许卓跟着起身,拍了拍嬴棠的肩膀。
“不用,你在这陪着舅舅他们吧,我一会就回来。”嬴棠脚步顿了一下,出去之后随手关上了房门。
“小卓,你这心眼也太实了?你媳妇说不用你就不去啊?”舅妈钱少华没好气的看了许卓一眼,招招手叫回了两个孩子。
“你俩也是,怎么中缠着你嫂子?让人怎么吃饭?” “嫂子漂亮嘛!”禾禾撅着小嘴,苗苗跟着点头。 “哈哈哈哈——你们两个小屁孩知道什么是漂亮?”众人哈哈大笑。
“等回去再收拾你们两个。”舅舅瞪着他的两个儿子,又白了许卓一眼,“傻站着干嘛?看看你媳妇去啊?都说外甥像舅,你怎么一点也不激灵?”
许卓讪笑着答应下来,转身出了房间。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不能让迟文瑞再这么玩下去了,否则早晚要出事! 这样想着,许卓快步走向卫生间的方向,几步之后又猛的退了回来。
隔壁的房门微微开着一条缝,嬴棠的声音隐约从里面传出:
“我答应了!让我妈跟我回去!”
第五十三章 “目前”调教
“棠棠答应了什么?”许卓心里一突,悄悄靠了过去。 包房里,嬴棠斜对着房门,只能看到一小部分侧脸。 在她的对面,三个男人呈品字形围桌而坐,除了迟文瑞和王品,还有一个略有些秃顶的老农一样的男人。
桌子中间的转盘上,沈纯面向女儿曲肘而跪。大概是因为不敢直视女儿的目光,沈纯一直垂着头。
毛衣的高领卷了下去,露出一个精致的红色皮革项圈。 米白色的大衣仍然穿在沈纯身上,衣襟却已经敞开了,胸前的毛衣露着两个洞口,两只诱人的巨乳破洞而出,暴露在三个男人不怀好意的视线之中。
洞口有些小,把乳根勒的很紧,有一种捆绑束缚的淫邪之美。
黑色的毛衣、白皙的乳肉、猩红的乳头、金光闪闪的乳环,形成了一幅诱人犯罪的完美画面。
许卓晃了晃神,目光随着性感的背部曲线游移。 大衣衣摆垂落在身体一侧,紧身的黑色毛衣只覆盖到腰窝上方,从许卓的角度可以看到沈纯山峦起伏的雪玉臀峰,赤裸裸的不沾半根布料。
“棠棠,你别、别答应他们!”沈纯忽然抬起了头,殷红的面色上泛起了无限的愧疚。
她知道女儿在做什么,也知道女儿内心隐藏的想法,但她管不住自己的身体,辜负了女儿的期待。
话音未落,迟文瑞忽然转了一下桌子,其上的沈纯好像一盘任人品尝的美味,身不由己的转了半圈。
高耸的大屁股缓缓旋转,面向嬴棠与许卓的方向。 许卓呼吸一窒,胸口好像挨了一记大锤。
穷尽许卓全部的想象力也不会想到,沈纯的下体会是现在这种淫靡的模样。
一把瓷制的汤匙插进屁眼,勺柄深陷,勺头最粗的部分卡在入口,把紧致的括约肌撑到了极限。
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一大把筷子深深的插进了沈纯的阴道,阴唇绷紧外翻,乌黑的耻毛向外扩张,暴露着中间所有的细节。
除此之外,还有一根黑色的导线从筷子的缝隙中延伸出来,连接着沈纯的大腿根。
在那里,跟项圈同款的红色腿环紧紧箍着大腿,上面卡着一个黑色的跳蛋接收器。
“既然答应了,你妈就还给你。别让你的公公婆婆等急了。哈哈——”迟文瑞淫笑着拍了拍沈纯的屁股,带动屄里的筷子上下乱颤。
嬴棠明白迟文瑞的险恶用心,可她别无选择,只能上前两步,一手扶住母亲赤裸的大屁股,一手小心翼翼的捏住了母亲屄里的一根筷子,
“妈,你忍着点。”
沈纯羞耻的“嗯”了一声。
嬴棠很聪明,捏住的是中心处的筷子,拔出的时候不会给母亲造成太大的刺激。
但这些人怎么可能放任嬴棠如此轻松的完成任务? 王品忽然抄起茶壶,把壶嘴对准了沈纯屁眼里的汤匙。 “纯奴,渴了吧?喝点茶水。”王品不怀好意的笑着。 壶嘴一倾,清亮的茶汤便划出一道优雅的曲线,精准的浇入汤匙,顺着撑开的孔洞流入了沈纯的直肠。
“啊!”茶水有点热,猝不及防之下,沈纯压抑的叫了半声,屁股缩紧的同时,连忙捂住了小嘴。
“你们——”嬴棠已经懒得指责了。
因为指责无用,对这些色狼来说,你越说他们越兴奋。 嬴棠此时能做的,只有加快往外拔筷子。
一根、两根、三根——等屄里的筷子只剩七八根的时候,茶壶里的茶水已经少了大半。
不是所有的茶水都会流入沈纯的屁眼。屁眼灌满了,自然会流到外面。弄得沈纯的下半身水淋淋的,湿了嬴棠一手。
嬴棠根本顾不得这些,连秃顶男绕到她的身后都顾不上,只是坚定的拔着筷子。
秃顶男蹲在嬴棠屁股后面,双手灵活的解开了她的裤子。
许卓一直想要提醒,却知道嬴棠不需要他的提醒。她要是想拒绝,三个男人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
这就是许卓的思维误区了。隔壁就是未来的公公婆婆舅舅舅妈,嬴棠有再强的武力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再加上急于脱困,便只能听之任之。
很快,房间里便传来了“唰”的一声。
嬴棠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弯,露出一个白花花肉滚滚的完美翘臀。
此时,茶壶里的茶水已经倒完,沈纯屄里的筷子还剩五根。
“啧啧——这形状!这规模!这手感!比我在直播间里看到的更骚更浪!你老公娶了你,少活十年都值了!”秃顶男痴迷的看着,贪婪的抚摸着,嘴里念念有词。
看着那双粗糙的大手缓缓摸过未婚妻的臀峰,许卓心里一颤,隐隐猜到嬴棠答应了什么。
从前的她绝不会允许秃顶男触碰她的身体。
有点心痛,有点愤怒,随之而来的还有无法控制的扭曲兽欲——许卓嘴巴微张,汲取着怎么也不够的氧气,死死盯着任人淫弄的未婚妻。
嬴棠娇躯绷紧,心里产生了浓浓的后悔。后悔刚刚没有关门。
事实上,嬴棠已经感觉到了许卓的视线,但她不知道门外的人是谁,能做的只有尽量忽视,不要回头,快点拔出筷子。
筷子拔到这个时候,每一根都会刮擦到沈纯的屄肉,让她忍不住轻声呻吟。
感受着屁股上越来越放肆的粗糙大手,嬴棠一把握住了剩余的筷子。
却不妨秃顶男忽然捏住了她的臀瓣,双手发力向外一掰——
贪婪的目光注视着敏感的骚屄屁眼,嬴棠芳心一悸,差点把筷子插的更深。
“别看!”嬴棠晃了晃大白屁股,却躲不开身后的注视,反而像是在勾引。
“屄水果然很多,颜色也粉,不愧是大城市里的精英律师,可惜阴蒂还没有变大。”
秃顶男不理嬴棠的拒绝,下流的评价着她。
嬴棠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理会身后的注视,缓缓拔出了母亲屄里的筷子。
“咕唧”一声,外翻的穴肉吐出一大股粘稠的汁水,沈纯轻叫一声,身体终于放松了许多。
沈纯放松了,嬴棠的身体却愈发的紧了。因为秃顶男不只是看,还伸出舌头舔了过去。
不管是流水的骚屄还是羞耻的屁眼,全部舔的津津有味。
“嗯嗯——你、你要把机会用在这里吗?”嬴棠伸出手指搭着母亲屁眼里的汤匙,小心翼翼的捏住边缘,向外一拉,屁眼便把汤匙挤了出来,只剩勺柄被屁眼死死的夹住。
同时挤出来的,还有王品刚刚灌进里面的茶水。 “当然不是。”秃顶男不舍的抬起头,“噗噗”两声,粗鲁的吐出一根耻毛。
“我花了那么多钱,还不能收点利息了?”
话音未落,水萝卜一样的手指头便插进了嬴棠的阴道。 棠棠收钱了?许卓的头皮发炸,嘴唇酥麻。没想到嬴棠一直坚守的底线就这样放弃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嬴棠不知道许卓的不解和震惊,双腿一软,下意识扶住了母亲的屁股。一不小心,汤匙又插回去一大截,差点被屁眼彻底吞噬。
不等嬴棠重新往外拔,秃顶男忽然扬起大手,用尽全力扇了一巴掌。
“啪——”扇大声清脆而又响亮。
“别、别打!”声音太大了,羞的嬴棠全身哆嗦。 这里的隔音很一般,时不时的就能听到禾禾苗苗两个在隔壁大声说话。
打的这么响,隔壁怎么可能听不到?
一次两次的谁都不会注意,但要是次数多了呢? 未婚夫的家人在隔壁吃饭,她这个准新娘却在一墙之隔的地方被人插屄打屁股,想一想就羞愧的无地自容。
“骚腚撅高点,不然我怎么玩?”秃顶男动作粗鲁,言语也不遑多让。
“不行!我还要回去呢!”嬴棠愣了一下才明白“骚腚”是什么意思,想要拒绝却拗不过屄里的手指。
想要回去就要满足男人的变态想法。
无奈之下,嬴棠只得向后挪了两步,蹬掉裤子踢到一边,岔开双腿翘高了销魂的大白屁股。
趁此机会,嬴棠把母亲屁眼里的汤匙彻底拔出来放到了一边。
同时紧张的催促道:“动作快点,最多给你一分钟的时间。”
“嘿嘿——”秃顶男不怀好意的笑着,“半分钟就够了!”
话音未落,屄里的手指好像启动了马达,刹那间抠出了无数的残影。
“唔——”嬴棠完全没想到这人不给她半点适应的时间,猝不及防之下只能用母亲的屁股堵住嘴巴,这才没有发出声音。
声音堵住了,闷在体内的刺激反而更加强烈。 秃顶男一手横压着嬴棠的腰臀,一手全力以赴的抠挖。 嬴棠脚趾扣地,臀肌抽颤,十指深深陷入了沈纯的肥臀,骚屄里的淫水好像漏了似的顺着大腿喷了一地。
还好嬴棠刚刚把裤子踢到了一边,不然已经湿到不能穿了。
没用半分钟,仅仅二十多秒,嬴棠便双腿一软闷哼着跪了下去。
秃顶男拔出手指,用力甩了几甩,意犹未尽的道:“这骚屄大腚,比毛子那边的娘们爽多了!”
“那当然。”王品笑道:“毛妹体味重,皮肤太糙,哪有咱们国内的美女好玩?”
“还是你们会调教啊!会亲家的时候都能叫过来玩。”秃顶男满脸遗憾之色,“真想现在就办了她们。”
“别着急。”迟文瑞道:“还有更合适的机会。保证让你玩个过瘾!”
…………
三个男人肆无忌惮的商量谋划,嬴棠只休息了片刻,便挣扎着站了起来。
先是扶着母亲下了餐桌,帮她整理了一下毛衣,盖住脖子上的项圈。
做完这些,嬴棠蹲下身子,伸手抓住了沈纯体内的跳蛋。
“别动!”迟文瑞阻止道:“跳蛋必须戴着。不光你妈,你也得戴!”
说罢,迟文瑞随手掏出跳蛋腿环。
嬴棠沉默着没有出声,任由迟文瑞绑好腿环塞好跳蛋,眸子死死的盯着他。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
“放心吧,我很守信用。”迟文瑞笑着掏出遥控器,轻轻按了下去。
“嗡——”震动声传来,嬴棠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不行!声音太大了!”嬴棠伸手去拔跳蛋。 “这是静音跳蛋,塞深点就没声音了!”迟文瑞抓着嬴棠的玉手,另一只手的中指伸到她的阴道里,使劲往里顶。
“嗯呃——”嬴棠叫了两声,震动声果然小了许多,再加上阴道深处不像前端那样敏感,反而好受了许多。
试了试没有问题,迟文瑞关闭跳蛋,把手里的控制器递给了秃顶男。
“刘总,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嬴棠匆匆擦拭好身体,提着裤子刚想穿,忽然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没什么声音,但跳蛋明显在震。
“不错不错,母女俩一起更好玩。”秃顶男掏出另一个遥控器,把两个遥控器放在一起,同时按了下去。
嬴棠忍着体内的震动坐在地上,刚想穿上,却被秃顶男一把抢过,掏出了里面紧窄的蕾丝内裤。
“哈哈,骚娘们穿什么内裤?这个归我了!” 嬴棠懒得争抢,匆忙穿上裤子,犹豫了片刻之后,又在裤子里面垫了几张纸巾。
至于沈纯,一直没有说话,只在跳蛋震动的时候轻嗯几声。
大衣的扣子已经扣上了,遮住了光溜溜的下半身和暴露的大乳。
许卓这才明白,她竟然是光着屁股漏着奶子来参加饭局的。之所以穿着高领毛衣,也是为了遮住脖子上的项圈。
眼看母女俩即将出来,许卓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逃避。
今天的场合是不能闹的。
包厢门打开了,嬴棠挽着母亲的胳膊出了房间,迈步走向过道尽头的卫生间。
几分钟之后,许卓在卫生间“找”到了正在洗手的母女二人,三人一起回到了自家包厢。
“亲家母回来啦,快坐快坐!”
许父许母连同钱少华夫妻一起站了起来。
“都坐都坐!”沈纯强忍着屄里的震动,佯装平静的坐下,趁人不注意,撩起了大衣的后摆。
赤裸的臀峰被椅子压平,刺激的沈纯差点跳起来。 另一边,嬴棠的表现比母亲好不到哪去。
迟文瑞准备的跳蛋只比鸡蛋小了两圈,屁股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屄肉会从各个角度挤向跳蛋,刺激着内里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嫂子嫂子!”两个孩子刚想过来,便被蒋建设拉住。 “你们俩自己玩,让你嫂子好好吃饭。”
“好吧。”小哥俩违抗不了父亲,只能遗憾的坐在父母中间。
嬴棠悄悄松了口气。她真怕两个孩子像刚刚一样左右包围,万一发现点什么就全完了。
没有了孩子阻隔,许卓坐到了嬴棠跟父亲中间。 嬴棠的右侧坐着沈纯,然后是许母和钱少华一家四口。 “大妹子,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没——事,我喝点酒就这样,酒量不太好。” 沈纯轻轻坐在椅子上,光溜溜的屁股甚至不敢坐实。 偏偏体内的跳蛋震个不停,导致淫水顺着屄缝渗漏,一点点打湿了椅面的布料。
一会可怎么办啊?
沈纯神色不定,愈发的焦躁心虚。
她刚刚之所以出去就是害怕弄湿椅子无法收场,这才去请示迟文瑞想把跳蛋拿出去。
哪知道自己被玩弄了一通不说,还把女儿搭了进去。 棠棠穿的可是裤子,一会要是湿了可怎么见人? 沈纯担忧的看向嬴棠,却见她佯装随意的脱下外套,随手系在了腰间。
“大妹子!大妹子!”许母的声音拉回了沈纯的注意力。
不等沈纯回应,许母的右手已经摸上了她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感冒了?”
“没、没有。”沈纯连忙否认,“我喝了酒体温就会升高。
由于跳蛋的持续刺激,沈纯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每一寸肌肤都变成了性感带。
刚刚许母那一摸差点让她骚叫出声。
除了许卓,没人知道母女俩体内的机关,也没人会往那方面想。
许母佯装责备的看向钱少华,“都怪花子,让你喝了这么多酒。来来,多吃点菜。”
许母边说边用公筷给沈纯母女夹菜,钱少华也连连表达歉意。
感受着许母他们的热情,沈纯母女嘴里谦让,心里却既羞耻又愧疚,却也只能夹着大腿收紧臀肌,不敢让体内的跳蛋发出半点声音。
这一下,跳蛋带来的刺激更强了。
相比母亲,嬴棠的感受更加强烈。那个可恶的秃顶男神经病一样调整着震动的频率,一会快一会慢,一会强一会弱,每当有人看过来,嬴棠便觉得对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在露出癖的加持下,嬴棠不一会就来了一次轻微的高潮。
淫水打湿了裤子,打湿了椅子上的布料,至于提前垫的那几张纸,早已经失去了作用。
“棠棠、棠棠。”许卓轻轻推了推嬴棠,轻声提醒着:“舅妈问你话呢,法庭上律师敢不敢怼法官。”
嬴棠强忍着高潮的悸动,用力捏住高脚杯,尽量平静的道:“一般不会。得罪了、法官对案子没好处。哪怕——申请回避,换上来的法官也是他的同事。”
说罢,嬴棠拿起杯子猛喝一口,用刺激的碳酸饮料压抑着体内持续的躁动。
好在跳蛋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嬴棠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偷眼看向桌底,母亲也松开了腿上的玉手,看来两个跳蛋都已经停了。
然而,母女俩却不敢放松,反而提心吊胆的等待着下一次震动的到来。
许卓有好几次想要结束这个“危险”的饭局,都被舅舅拦住了话头,看他时目光中还隐隐带着一丝责怪。
是啊,在不知情的蒋建设看来,饭还没吃好呢,怎么能赶客人?
可是他们这边不能赶,沈纯嬴棠身为客人同样不好意思主动提出离开,除了许卓谁能解围?
好在跳蛋自从停了之后便一直没震,嬴棠母女再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
这样吃着聊着过了半个小时,突然传来了清晰的敲门声。
片刻之后,房门打开,一个略有些秃顶的老农样的男人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打扰大家了!我是这家饭店的经理。众位是第一次光临吧?店里免费赠送两道菜品。”
嬴棠母女的呼吸同时一窒,俏脸上满是慌乱。许卓更是差点咬破嘴唇。
什么经理?什么赠菜?这分明是隔壁那个不久前玩弄过沈纯和嬴棠的刘总!
这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装的人模狗样的,可仔细留意就会发现,他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瞄向嬴棠和沈纯。
然而,其他人却不知道,还以为这人真的是饭店经理。 蒋建设见连忙起身,笑着接过刘总端起来的菜品——一盘香辣蟹,一盘清蒸鲥鱼。
如果仔细分析的话,刘总的表现其实经不起推敲。 赠菜可以,很多饭店都会做,但哪个经理会亲自推车过来?连服务员都不带一个?
但是人家免费赠菜,谁会想那么多?蒋建设还热情的给秃顶男倒了一杯酒。
“谢谢老板!你家厨师的手艺不错,我们下次还来!” “感谢大家捧场!大家吃好喝好哈!”说话的同时,秃顶男接过酒杯,右手抬杯,左手伸进裤兜,隐秘的按了两下。
“咯吱——”嬴棠屁股抵着椅子,情不自禁的捂了一下小腹。
沈纯双手掐着大腿,眼角的余光慌乱的看向四周。 只有她们母女俩知道,秃顶男一上来就按下了前所未有的最高档。
两女已经把屁股夹到最紧了,还是止不住跳蛋震动的声音。
完了完了!瞒不住了!
悲观的情绪涌上心头,母女二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控制不住体内蓬勃爆发的淫欲。
事实上,大家的确听到了跳蛋震动的声音,许母还问了一句“什么声音?”
这愈发加重了沈纯跟嬴棠的羞耻之心。
就在两女即将崩溃的时候,就在许卓握紧拳头想要冲上去的时候,秃顶男忽然掏了掏兜,关闭了遥控跳蛋。然后掏出一部手机,佯装歉意的道:
“来电话了。不打扰大家了哈!”说罢,秃顶男最后看了嬴棠一眼,推着餐车出了房间。
“喂,老迟啊!测试过了,效果很好啊!”声音远远传来,听起来像是在跟人打电话。只有许卓跟嬴棠母女知道话里的含义。
这个混蛋,许卓暗骂一句,再也不敢耽搁。没吃一会就用“沈阿姨喝多了”作为借口,结束了这场状况百出的饭局。
离开时,嬴棠借着起身的机会把椅子推到了桌子下面。沈纯有样学样,动作虽然没有女儿自然,也没让大家发现几乎湿透的椅子。
————
回城的路上,母女俩谁也没有说话。嬴棠戴着一只蓝牙耳机,偷听着迟文瑞三人的对话。
窃听器是嬴棠穿裤子的时候偷偷扔在桌子底下的,有桌布挡着,他们发现不了。
“老迟,简老师那边真的没戏了?”这是王品的声音。 “可不没戏了嘛!”迟文瑞没好气的道:
“你说你,玩那么急干嘛?让她在小情人面前丢脸不说,还轮奸她!轮奸她也就算了,还自作主张,把人家母女俩弄到了一块!
唉——以后想再玩可难咯。”
“我看她挺听话的啊?那晚上母女俩一起的时候,你也没反对啊!”王品有点不忿。
“唉——”迟文瑞又叹了一口气:“你都把人肏到门外了,还主动敲门,我怎么反对?”
“嘿嘿,这不是没忍住嘛,母女乱交多刺激啊!”王品有点心虚。
“图一时的刺激可坏了我的大事!”迟文瑞很无奈,王品这人根本不受控制。
“那你说怎么调教?”王品仍然不服。
迟文瑞没好气的道:“还调教个屁啊!晚了!喝酒吧。”
“老迟,讲讲呗,让我长长见识。”秃顶男打起了圆场。
三人应该是喝了一杯酒,过了一会迟文瑞才道: “怎么说呢?调教的关键是心理上的博弈。
比如说宁奴吧,她虽然喜欢偷情,但不是没有底线。调教她的时候你得耐心的提高她的阈值。
你可以引导她、诱惑她,但不要在关键的时候帮她做主,更不能强迫她!
要等到当前的玩法满足不了她了,等她的阈值提高到一定程度了,主动暗示想要更大刺激的时候,再轻轻推她一把。
这样才能水到渠成,开发出更大的尺度,还能保持她身为女性特有的羞耻心。
这样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调教,等她想回头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高见!”秃顶男夸赞道。
“太麻烦了吧?”王品还是有点不服气。“直接肏不久完了!不听话就用视频裸照什么的威胁一下。”
“不是所有女人都吃这一套的!再说了,视频都被人家删完了,你拿什么威胁?我跟你说不明白!”
迟文瑞的语气不太好,秃顶男再次打起了圆场: “老迟别生气,那个没了就没了吧,这不是还有棠奴跟纯奴呢嘛!”
“不对啊!你说不能威胁,那你为什么还要威胁棠奴?”王品似乎抓到了迟文瑞言语里的漏洞。
“没办法啊!”迟文瑞喝了一口酒,叹息着道:“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没时间继续调教棠奴了!”
“那你还威胁她?等你回来她不是更反感?” “那你还威胁她?等你回来她不是更反感?” “这不是刘总来了嘛,不威胁她怎么达成刘总的愿望?”迟文瑞似乎胸有成竹,“棠奴这边没事,等我离开的时候会把纯奴带走。只要有她妈在手,棠奴就飞不了!”
————
后面的话嬴棠已经不想听了。迟文瑞果然在骗她,什么交易,什么条件,都是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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