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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算是个完全与原作基本无关的同人了,很对不起原作,写的很垃圾,而且肉不多,完全就是自己看过一些符合自己性癖的东西七拼八凑的垃圾。
(1)
合欢道邪兵压城,蓬莱危在旦夕,傲雪师尊闭关修炼上上剑道,而我作为师尊最信任的徒儿,被立为了代掌门。
石门落地,师尊对着我说“我很快就出来,雨儿。。。你一定坚守住”,这一关就是十年。
师尊出关神功大成,庆功酒宴上,师尊说她出关看着蓬莱一切如旧,欢喜至极。
我坐在师傅旁边,无言,笑着给师傅续上一杯。
师尊说,这么多年,雨儿,你守护蓬莱定辛苦了。
我默默的给师傅又续上一杯。
师尊还说,明日便带你们去屠戮邪门,让你们见识为师下这十年中所领悟的力量。
我只是不停的给师傅续上一杯又一杯。
酒过三巡,师尊突然鲜血狂吐,瘫软在地。弟子一拥而上,用锁仙绳将她捆住,她冷冷的看着我“雨儿。。也有你吗。。。?”
我缓缓站起,酒杯置地,踏步上前踩在她头颅之上,“什么叫也,本宫策划了一切,本宫就是主使,从今往后我就是雨皇陛下”
一切准备好了,只待师尊屈服,以后蓬莱的安定由我带来。
戏子登,帷幕张,剧未演,局已定。
(2)
束臂缠,缚娥缨,啮峰坠,修身固,封魔杵,困驰环,囚踱绊,问星踮,锁仙绳样样是我这十年来精心收罗的宝贝。
但师尊这老登不愧是半步登仙,早已剑心通明,就算在地窟深渊中受尽我的折磨,也始终不肯吐出上上剑道的修炼法诀
还好我有的是时间,她逃不掉。锁仙绳直连经脉,气越强,缚越深。对师尊这种宗师剑圣,正合适不过。
锁仙绳上符文幽,污石壁旁凄影艳。
我将封魔杵从她雪白的大腿间抽出,丝丝粘液从肉缝中牵连而出,我目光瞅向杵尖的暗沉的血色,这是她不眠不休对抗我折磨的见证,药物浸泡的木杵配合欢特化纹,她没有发出一丝崩溃低吟。
“雨儿,回头是岸”,她发额低垂,平淡的几个字绀紫色的嘴唇中轻声说出,竟没有半丝怪罪之意。
这熟悉的声音,我突然眼前闪过了她悲悯又冷傲的绝美脸庞,仙人之姿飘逸清冷,眉眼中似有似无的温柔,以及她白衣飘然,将我从血泊中抱起.......。此刻她却正被锁仙绳紧紧捆住,纤细的腰肢被迫弓起,雪白的颈项上青筋隐现,那冰雪般高洁的凛然傲气也已早被我折磨得支离破碎,我竟感到了一丝于心不忍。
“不。。师尊。我偏航太远,早看不见岸了”
她抬起头颅,气息微弱,透过乌青的发丝看着我,用冷淡语调问道:“告诉师尊,为什么?雨儿你曾是弟子中心性最好的那个。”
“哈哈哈,心性好,所以上上剑道都不配传我呐?恩?心性好,好大一张空饼啊,而且危机当头您倒是闭关修炼置天下于不顾!就这么把守护蓬莱和门派这种登天还难的差事就托付于我?我猜您其实早明白了上上剑道赢不了?您于是便躲起来而已吧,十年,十年了,我还以为您老死里面了。”
沉默了片刻,她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悲哀:“雨儿。。。师尊何尝不急,每一秒都心若焚火,所以才道心不稳。。用了这么久。。而上上剑道不是不传你,而是……不能传你。上上剑道,需以无垢之心为基。你性情不稳,修行尚浅,心有执念,又遇此等急事,只会走火入魔。。。心焚而亡”
“好一个不能传我!”我嗤笑一声,“不走火入魔,面对合欢道没有实力不同样是死吗?有什么区别!!而且师尊,您不了解我吗?我会在意自己生死吗?徒儿宁可死。。也不愿做出那些。。。。。“
她只静静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罢了,皆是过往,没上上剑道徒儿也守护住了一切,合欢神道已经许诺徒儿了,只需上缴上上剑道,您跪拜沉浮于她们,便饶我门一条生路。甚至他们会扶持我门成为国教,会放过蓬莱国的所有人,还许我会当上蓬莱国的女皇,带领蓬莱享百年安宁,师尊,我敬你教我剑道,教我仁心,我登记之后我会保你性命。。。。”
”住口!!!!你是在自毁根基,堕入无边魔障。。。。“
我冷笑一声甩动收紧锁仙绳,打断了她的话语。她喉间发出一声低闷的痛哼,纤弱的身躯在绳索的束缚下微微颤抖。我缓缓蹲下身,冷冷地看着她,然后伸指尖挑起她汗湿的下巴,她皮肤凉得像冰。
”魔障?师遵您懂什么是魔障吗!!!“我指尖刻意在她柔软的肌肤上用力划过,在她白皙的脖颈间留下淡淡的红痕。“师尊,傲雪师尊,你可知这十年,雨儿好难啊,合欢道众有多强吗?您知道吗?你猜猜我是如何保护蓬莱的?您知道他们手中七十四种药每一种效果吗?您知道樊笼司中有多少种淫具吗?您知道从他们山门到欢圣殿,一共有四万六千个台阶,光着爬着上去要多少时间?师尊啊,你这里的屈辱可没人看见,我可是当着全天下的面爬上去的,而且徒儿失去了。。。。还有。。。很多。。。很多。。很多。。更重要的东西”
眼前时空的闪过师弟的笑颜,还有傲霜师与傲梅师叔的侧影,“这时候和我说魔障!?我堕入魔障时候你在哪!?”
她的眼神逐渐暗淡,我浑身颤抖,手中死死攥着的封魔杵在不知不觉间粗糙纹路已将掌心的皮肉都磨出血。
“后来啊,我想明白了,我什么都没错,一切过错皆因你”我颤抖的低声说着。“师尊…我敬你,我信你,我爱你,我还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恨你清高,恨你冷漠,恨你满口大义却无作为,我还恨自己——为何即使到了那一步,我还是无法忘记你教导我的一切,我很我为什么我要守护住蓬莱“
随后我毫不犹豫又一次将封魔杵狠狠按入她的体内,那一瞬间,她的眼神猛地一滞,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痛苦。。。还有悲悯。
锁仙绳上符文幽,污石壁旁凄影艳。
“我熬了多少日夜,师尊你可知道?“
“师尊你会知道的。“
(3)
再次俯身跪在阎西虎身前,用鼻尖贴着他胯间那又腥又臭又粗又硬的肉棒。
当舌尖勉强舔过那滚烫的表面,湿滑的触感让我胃里一阵抽搐,但我还是得忍着强压住反胃,慢慢张开嘴,唇舌卖力地滑动,将那东西含进去。阎西虎低哼一声,肥厚的手掌按住我的后脑,毫不留情地往深处推。下体的汗味和浓烈的雄性腥臭扑面而来,熏得我瞬间胃部翻涌,喉咙被顶得一阵阵发干呕,我双手抓着他毛茸茸的大腿,指尖不自觉地收紧。
十年了,这种屈辱我尝过无数次,但我还是无法习惯,每次都像第一次那样让我恶心得想吐。
阎西虎一边抓着我头挺动,一边低哼一声,粗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么久了,还没搞定那你师傅?雨奴,你这效率可真够呛。”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后,透过汗湿的发丝瞥了他一眼,然后立马抬起头吐出那根东西,嘴角还挂着湿亮的涎液就喘着气低声道:“赫。。。我可以处理,不烦阎大人插手。只是她性坚如磐石,我还需要些时间。这次求见。。。正是想借个宝贝,好尽快处理傲雪。”
阎西虎挑了挑眉,懒洋洋地抬手在我脸上拍了拍:“哪个宝贝?”
“淫魄针。”我咬着牙说出这三个字,声音低得自己都听不见,把这种东西用在师尊身上,可真是好徒弟。
他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笑声在回荡,震得我耳膜发麻。““好眼光!淫魄针可是我的宝贝,你倒是会挑。说说看,你知道多少?”
我手指攥紧,低头回道,“阎大人,淫魄针的威名我早有耳闻,那是合欢道炼制出的禁器,。一针进身,神智痴迷,欲海如潮,羞耻尽抛于无形;二针入体,血脉贲张,肌灼肤烫,娇吟婉转若莺啼;三针消魂,心焚髓烧,筋酥骨软,玉体横陈任摆弄;四针解魂,仙凡罔顾,清规尽破,清圣亦跪地乞淫。据说当年玄天宗女,一十三根淫魄针,生生逼得道基崩毁,跪在殿前舔着长老的脚求欢,直到活活耗尽精元而死。“
令人胆寒的淫具,可我想要它,我需要它。师尊的心性坚如磐石,啮峰坠、封魔杵,我的宝贝在她面前就变成了破铜烂铁,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我若不用更狠的手段,如何撬开她的嘴,怎逼她说出上上剑道的法诀?
阎西虎眯起眼,语气带了几分玩味:“淫魄针可不是随便借的。雨奴,你拿什么换?”
我突然喉咙一紧,血腥味从舌根蔓延上来。换?拿什么换?我还有什么能换?这些年我还有什么没换过?尊严?血肉?正义?良心?情?爱?连师姐师妹都拿去换了,从属于我的到不属于我的,什么都换了,早就一无所有。。。。如果我不是那么懦弱,自己还有点特殊调教价值的话。。。
可是。。。。。“特殊调教的价值”这种鬼话听起来都像在嘲笑我。
我,蓬莱门天资卓绝的新秀弟子,新一代中最耀眼的那一个,仅用剑光能劈开山头,可在樊笼司,我连一间独立的调教室都轮不上,日复一日,母畜们批量进场,一排十头赤身裸体站成一列,像菜市场里待宰的猪,后来我知道,其中八个,都是曾经的师门中耀眼的。
还有两个,一个是四千年一遇的绝世天娇,另一个是天下无双尊崇至极的前朝武女皇.
不夸张地说,哪天突发恶疾,世人死光了,从樊笼司爬出来的这些母猪们能组个武林重建委员会。拳打宗门,脚踢蓬莱,顺便开个会,选出个“武林盟猪”,应该比现在的强。至于我?大概只能当个端茶递水的杂役,我连调教室都混不上。
樊笼司是让我清醒的噩梦,我的门派不值一提,我的骄傲纯粹夜郎自大,上上剑道不可能赢。
“成为我的奴隶是你的运气”阎大人说过。
被阎大人看中玩弄是我的运气,我没有忘记这个事情,我们门派明明就是无足轻重的小透明,那些玄女,宗女,圣女最后不是不也乖乖的屈服了吗?那天在樊笼司的角落中,是我自己抱着阎大人一遍遍下贱的喊着我是母狗,饶了我吧,我愿意的。
“想好了吗?”阎西虎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你应该明白,合欢道有那么多绝世武功,根本不需要上上剑道,我也不需要你的师尊的屈服,本来杀了或者丢入樊笼司就是了,是我在给你一个机会,明白吗?是你需要这么个机会“
呵,可我手上最值钱的东西,大概也就是这副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皮囊了吧。
“阎大人,”我硬挤出一丝笑,声音哑得像踩了尾巴的猫,“您看我这身子骨,调教了这么多年,好歹也算‘熟成老酒’,要不……您再品品?”
阎西虎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眼底却没有半点温度。他伸出手,指尖轻轻点了点我的下巴,像在掂量一件货物的斤两。“雨奴?”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懒散的威胁,“你怎么敢用我的东西和我交换机会?”
牙关咬得渗出血来,糟了,怎么忘了,我是身体早就不是我的了从被送进樊笼司的那一天,我的每一寸血肉、每一次呼吸,都不过是他掌中的玩物,我怎么他的东西与他交换。
他微笑着,看上去并未生气,只是拍拍我的脸颊,然后用手指随意的打了个圈,示意我转身过去。我明白他要开始享用我了,而且不需要任何额外的代价。
我低垂着眼,手脚并用趴在地上,顺从地转过身,膝盖在地上摩擦得生疼,粗糙的地面硌着皮肤,摩擦声,桌椅挪动声,风穿过堂口,自己的呼吸,一切声音像在嘲笑我这副贱命。
随后阎西虎哼了一声,他声音里夹杂着几分戏谑,他站起来,立刻在我身上投下巨大的阴影,
一双肥厚的手掌毫不客气地落在我腰间,顺着我的腰线滑下去到臀上,力道很重,手指完全陷入进我软肉中,随后突然猛地一用力,将我整个身子往他那边拽了过去,把我的膝盖在粗粝的地面上拖出一道刺痛的红痕
“雨奴啊雨奴,”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慢悠悠地挺动身子,然后毫无预兆地挤进我早已被调教得敏感异常的小穴,他又一次进入我身体,我又一次没两下就开始湿润出水,身体早已习惯了他的粗暴,可每一次被他填满,那种撕裂般的胀痛和随之而来的麻痒还是让我浑身发颤,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腥甜的骚气熏得我头晕目眩,“你这身子骨还真有点意思,调教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紧,这么润,啧啧,真是天生的贱种。”
“大人。。。。。您想要。。。嗯。。。什么?。。。。。。啊。。。。啊。。啊。”我开口,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本能的想要忍耐,还好身体足够不争气,喉咙又开始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声低吟。
他挺动的节奏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狠,肥厚的肉屌在我穴里进出时带出一阵黏稠的水声,湿热的小穴被他操得彻底敞开,媚肉不受控制地裹着他,像是天生就为他而生。他低头瞥了一眼,嘴角咧开一个狞笑,手指顺势探到前面,粗暴地拨弄着我早已硬得发疼的小核。
“瞧瞧你这贱样儿,嗯?,这逼水流得跟开了闸似的,问我想要什么?,先说说你现在想要什么?“
啪!
他一巴掌拍在我臀上,肉浪翻滚,声音清脆得让人耳根发烫。我身子一抖,穴肉猛地一缩,紧紧绞住他,引得他喉间发出一声低吼。那只手没停,又接连扇了几下,每一下都让我臀上的皮肉火辣辣地疼,可那痛感常年调教下,反射一般转化成一股暖流热流,直冲下腹。
“大人…雨奴。。想要。。想要大人的。。。肉棒。。。啊。。。慢、慢一点。。。”我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他最喜欢看我这副狼狈求饶的模样,越是挣扎,大人就越是喜欢。
果不其然,他哼笑一声,手指掐着我的腰猛地往后一拉,同时胯下狠狠一顶,肉屌整根没入,撞得我小腹一酸,差点没喘过气来。热流在我体内炸开,湿腻的淫液被他挤得四溅,淌满了腿根。他喘着粗气,声音里满是得逞的得意。
“慢?老子倒想慢点,可你这贱穴,一抽抽的,还紧得跟要把我夹断似的。“
他的手掌滑到我胸前,肥厚的手指捏住一边乳尖,恶意地拧了一下。我尖叫出声,身子猛地弓起,可这动作反倒让他更深地顶了进来。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那股热浪在体内翻滚,穴里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淋在他还在挺动的肉屌上。
“啊~~~~啊~~~哦~~~齁齁齁齁齁”高潮后要学母猪哼叫,这也是约定好的。
母猪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高潮的余韵还在体内翻涌,我喘着气,风从堂口吹进来,凉意拂过我满是汗水的背,可那点冷意根本压不住身上烧起来的火。
阎西虎喘着粗气俯下身,滚烫的唇贴在我耳边,带着酒臭的湿热的呼吸喷得我耳根发痒“不错,规矩没忘,还算乖,那我就告诉你我要什么,我喜欢看尊贵者在地上爬行,我喜欢看高傲者匍匐在我脚下,这世界上谁尊贵我就想玩谁,我想要什么,我告诉你,你敢听吗?”
话音刚落,他胯下又开始抽动起来,粗硬的肉屌在我湿透的小穴里搅弄,带出一阵黏腻咕叽咕叽的水声,才高潮结束,身体太敏感了,我支其胳膊破碎而轻微的说了几声“不要。。。不敢。。。我不敢。。我不敢知道“,可没几下就马上又软了腰,匍在地上齁齁齁起来。
“还算聪明,我想要的东西,可不是你们这种贱货能给的。“他停下动作,冷冰冰的接着说”更何况,你没东西可以换,你的一切,包括你都是我的,你要什么,你只能求我。“
我地上颤抖的抽搐,耳边仿佛又响起那些母畜低低的呜咽,和铁链拖过地面的刺耳声响,交换?牺牲?这属于人,母畜这才是我真正的状况,如梦初醒,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来。
“淫魄针会给你的,听说你是师傅冰清玉洁,我还真想看看她被淫魄针扎后,能浪成什么样。。。也算是有几分意思,来,你来学个狗叫,要学的像点,不要停”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股懒散的狠劲,手掌毫不留情地拍在我臀上,*啪!*一声脆响,肉浪翻滚,疼得我身子一颤。穴里的媚肉却不受控制地缩紧,紧紧裹着他,他胯下随着巴掌一起挺动,每一下都顶得我小腹发酸,湿热的淫液被他挤得四溅,。
“汪汪汪。。啊。。。啊。。。汪”狗叫而已,如果真的能当动物挺好,当猪吃吃喝喝,当狗汪汪乱叫,不用去拯救蓬莱,也不会去害人,没有尊严也就谈不上屈辱,没有自己的东西也不会失去。假如我是一条狗,躺在蓬莱山脚,每天晒晒太阳,绕着师弟师姐们遥遥尾巴,要点吃得,哪天不知怎么就病死了,多美好。
“汪汪……汪…啊…”他没停,肥厚的手掌接连扇在我臀上,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让我皮肉火辣辣地疼,可那快感却像毒药一样渗进骨头里。我喘不上气,“汪汪……汪……”他终于慢下来,喘着粗气抽出那根还硬得发烫的肉屌,一股白浊混着我的淫水淌出来,
“东西放樊笼司了,这是我手谕,你自己去拿吧。“他随手扔下一张皱巴巴的纸,起身拍了拍手,像扔掉一件用腻的玩物。
“汪汪“
“记得,快点,别让我等太久,不然,就算我有耐心”他食指向上指了指“李女皇可不一定有耐心。”
我爬在地上,膝盖一磨得血肉模糊,耳边还回荡着他的脚步声,脑子里却只剩一个念头——
也许我更适合当一条狗,不会思考的狗。
(4)
樊笼司大厅中有一个猪圈。
樊笼司本不养猪,但母猪不算,母猪是这里的特产。
不知哪捉来的落败侠女们,仿佛无穷无尽一般丢进这里,分配给不同调教师调教,等调教好了就变成母猪了,先是给合欢道众当练习淫修的炉鼎。等用的差不多了,功力散光之后,工具就变成了玩具。再到玩至残破,厌倦,连玩偶也做不得时,就便宜卖给春街,然后一路堕落,直至变成茅厕里,一文不值的东西。
我师叔傲霜来了后就有猪圈了,真的猪圈。
三姐妹的剑中傲梅最巧,傲雪师尊最稳,傲霜是最狠的。人如其剑,傲霜师叔剑狠性子烈,所以受到的刑也是最重的。她被削去了四肢,双眼隔去眼睑,永远无法闭目,合欢道邪法用不知什么法门在她身上剜出四五个可以插入又避开了致命的脏器的孔洞,最后双乳穿刺悬挂在樊笼司的猪圈之中,供发情的猪崽们享用。
听着爽气,是因为调教师不用住这里。猪圈搞得这里臭气熏天,又哼叫不止,狱卒最后只能把恶劣环境的愤怒全部再宣泄到搞出猪圈的源头——那只吊缚着永不瞑目的大肉虫上。
放在大厅就是为了足够显眼,挂着就是为了给所有人看的。听阎大人说甚至因为有她,女侠们屈服的更快了,变成无论是母猪还是茅厕里一文不值的东西和这比都算得上养尊处优。
因为太显眼,导致我到樊笼司大厅第一眼就无法避开她。
她被吊在半空,皮肤上渗着一层油腻的汗,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下身湿漉漉不停的地淌着液体,双乳被铁钩穿透,青紫的血管在雪白的皮肉下凸显,硕大的奶子变形的像是要炸开一般。猪圈中那些吃了春药的猪崽,眼睛赤红,哼哧哼哧地围着她,粗壮的蹄子踩在泥泞里,溅起一片片污迹。四五头猪同时挤在她身下,争抢着那几个被改造出的孔洞,动作狂暴而毫无章法。她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铁钩撕扯着乳肉,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啪啪,血丝顺着钩口淌下,滴进猪圈的烂泥里。
那双被剥去眼睑瞪得血红的眼睛也第一时间看到了我。
“草。。。草。。孽畜。嗯~。你。。他妈怎么还没死,傲雪怎么!!。。还没。嗯~嗯~。杀了你”她咬着牙,声音低哑,比干她的猪仔像野兽,颤音中虽带着浓烈的恨意,喉咙里却不断挤出呻吟,终究怒火还是压不过樊笼司每日强灌药物带来的欲火。
毕竟那可是樊笼司媚药,我喝过,最基础的那药性也烈得仿佛能把骨头都烧化。我不知她每日被灌了多少,但连身上那四五个非性器的孔洞,都被药力催得红肿不堪,边缘翻出肥腻的肉褶,宛如湿漉漉淌着腥黄淫液的小穴,那剂量自然是少不了的。
我不是来看她的。我攥着手谕,径直走向监宝看守。
“阎大人让我来取这个。”
“孽畜……孽畜……孽畜!”身后传来傲霜低哑的咒骂,“傲雪出关要把你们全剁碎!全剁碎!你就算死了,列祖列宗也不会饶你,转世投胎也得世世代代受虐!”
听着真有些悲哀,四肢被砍前,她咒骂的始终是“我出来要把你们全剁碎”。
“去死…去死…去死…“
突然,一个狱卒抓起铁棒,狠狠砸在她腰侧。“咚”的一声闷响,猪崽们受惊,哼叫得更狂。那狱卒啐了口唾沫,满脸厌恶:“他妈的吵死了!”他又抄起铁棍,猛地捅进她肩头的孔洞,搅得血肉模糊,像泄愤般咒骂:“臭婊子,怎么还不死?死了不就省事了!”
傲霜全身剧颤抽搐,眼珠暴凸,猪圈里一片嘶嚎。
也许我眼中流出了一丝不忍,监宝看守瞥了我一眼,冷笑了一声,“放心,这货命硬得很,折腾不死。我去拿东西,你等会儿“说着他转身离去
“我不会死……我不会就这么死的!”傲霜咬牙切齿的说着”我要活着,看着你这孽畜被傲雪千刀万剐……啊!”话音未落,一头肥硕的公猪哼哧着爬上她的身子,前蹄踩在她软塌塌的腹肉上,猪屌对准她腰间那个剜出的肉洞,猛地一顶,力道之大让她整个身体一震,猪屌“噗嗤”一声直捅到底,腹部被顶得鼓起一块,内脏仿佛被挤得移位,肚皮一阵阵起伏。她的身子被顶得前后摇晃,挂着的铁钩吱吱作响。
另一只猪崽不甘示弱一般,也拱到她身旁,一口粗暴地咬住她垂着的奶子,獠牙嵌进肉里,扯得乳肉撕裂开一道口子,然后硕大的猪屌对准她腿间那个的肥穴,刚塞入一半龟头那洞口就被撑得满满当当,撑开的肉褶翻卷着裹住猪屌,突然猪崽狠狠一撞,直接从洞边缘撕裂出一道血口,血水混着淫液,插得汁水四溅。几只猪崽同时在她身上耸动,肉体撞击的闷响夹杂着猪的哼叫。
我再也无法接受这个画面,转身走向这具被猪崽糟蹋的肉虫。
“傲霜师叔。。。。”
我迟疑着开口,想告诉她,傲雪其实已经出关了。或许她知道后,这口心气一泄,也就这么去了。她是无辜的,唯一的错不过成为合欢道要求我交出的投名状,一切都是师尊的错!
“畜生,你不配叫我!!!”
“其实。。。”她也曾短发如裁,眉锋似削,步履生风,剑影……如虹。。
“孽徒!!!孽畜!!!”
“师尊她。。。。”我想到了她教我剑招时的凌厉。
“人渣!!!!叛徒不配叫她师尊!!”
“。。。。。”还有她骂我笨拙时的笑意。
“你个贱婊子要说什么!!!!”
“。。。。。”还有被我被拖入合欢道陷阱中,那眼神中的悲怆与失望。
都是师尊的错!都是师尊的错!
我每次一张开嘴,喉咙就仿佛被堵住,就是无法将简单的几个字吐出口。
我就这么呆立着,她仿佛也知道了什么一般,停止了咒骂,就这样用血红的眼睛盯着我,如同等我做出宣判一般,
“说啊!!!孽畜!说出来啊!!!!“
这一刻突然无比寂静,我看着她绝望又渴望的眼神,深陷天旋地转,我无法呼吸。
都是师尊的错,都是师尊的错!
我是没办法,我为了守护蓬莱必须这么做。师叔,我是没办法,没错,要怪都怪师尊不传我上上剑道,都是师尊的错!你听我说,都是师尊的错,都是师尊的错!
我心中不停哀嚎,口中却一个字没说,只是颤抖的站着,沉默良久后,监宝看守回来了,我像获救一般松了一口气,转头回看向监宝看守。
“东西拿好,淫魄针,至宝一件。”他递过东西,脸上堆起谄媚的笑,“能借这等好东西,你和阎大人看上去关系不错,有空替小的美言几句啊,我叫……”
是,我和阎大人关系不错,大概与他家养的狗一样好。
“好,知道了”
我逃一般走了,到最后还是没告诉师叔,借走的淫魂针就是为了征服已出关的师尊。
转身那刻,沉寂许久的傲霜又开始了咒骂。
“贱婊子,死婊子,他妈傲雪出关了把你们这群孽畜全他妈杀光了,你们等着,死孽畜!孽徒,我会看到的!!我会看到傲雪出关把你们一个个皮都拔了!!她会来的,他会把你们这群畜生一剑一个剁成碎肉!她会来的!她会来的!。。。。她会来的!。。。她一定会。。。来的!。。。一定会。。。。。一定。。。。会。。。。。”
她声音越来越轻,在樊笼司所见最后的画面,是她的泪水正混着血丝淌下来。
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哭。
(5)
为计划万无一失,除了淫魂针我还需要锁潮环,所以我又去了一次春街。
春街原名买春街,在合欢道的地界,买春并不羞耻,但出于为了雅致,还是隐去了买,单剩一个春字,并在道两旁植上各种花草,撰写新典,8000年前干武大帝在春天到访,被一路上的春花惊艳,称之为春街。
初闻之人大多反对,8000年前这破地寸草不生,春天里除了搔首弄姿的粉脂烟花,哪来的花?细思之后会赞叹真不愧是最古老的职业,8000年前就有了。
傲梅师叔就在这里,她过的很好,比谁都好。
三姐妹的剑中傲梅最巧,冰雪聪慧,什么剑招都学得快,却从不下苦功,整日四处游玩。可偏偏总能轻描淡写的用七八个招数就把性子火爆的傲霜师姐逼得气急败坏。
即使功力散尽,成为母猪后她也还是最巧的那个。
一铜板一次的露天肉便器,专给火气大又穷苦力用的,脏臭拥挤,永不轮休。一般母猪就会在个把月内快速的从挣扎,痛骂,哀嚎,悼哭再到眼神空洞,麻木如死。她却不然。男人快射时,她夹紧身子,让人舒爽得直哆嗦,结束时再轻声软语几句,哄得嫖客魂不守舍。没多久,母猪一字排开,就这一头前面排着长队。露天母猪都是贱价,当即有老板花几个铜板把她买走,之后她一步步攀至头牌花魁,再之后,凭积攒的名声开了春楼,摇身变为街上传奇,合欢道甚至打算封她为“白手起家十大杰出女性”。
她开的春楼叫做梅心阁。就在春街入口最显眼的位置,雕梁画栋,暖玉铺地,流光溢彩,花团锦簇,纱幔轻垂,香气氤氲,正中央一个乌木匾,上书“梅心”两个字,字是阎西虎提的。
梅心阁的女奴对外宣传皆由傲梅亲手调教,而且都调教的极有特色。
不同于别家春楼女奴们身披薄纱,裙裾半敞,酥胸半露,雪肤滑腻,乳波臀浪,玉腿交叠,娇吟媚喘。刚一进大厅,便有身形高挑,腰背挺拔,身着条纹灰袍的领班来带着客户,她全身仅露出脖颈与手腕些许肉色,全然仿佛进的是一个书院或者道场,而非妓院。
接着她会一一介绍这里的特色,诗词歌赋,唱跳rap自不要多说,这里特色是女侠沉沦,但不是寻常穿个女侠情趣服,是全然沉浸的江湖世界。
进门不见奴,只见一卷宗,封皮古朴,上书宾客的“身份”——或为捕快,衙役,或为江湖浪客。卷宗内详述背景、任务与禁制规则,譬如“不准肉体伤害,因你权限不足”,或“女侠武功被封,唯余三分力”。宾客阅读完成后,领班会推开一扇雕花木门,门后,一名女侠赫然在目。
她身着真正的剑袍,裁剪贴身,勾勒出曼妙身姿,却无半分轻佻。长发以玉簪高束,眉目如画,英气逼人,以冷冽的目光怒视宾客,室内布置如荒山古刹,桌椅陈旧,烛火摇曳,墙上挂着一柄无锋长剑,平添几分肃杀。女侠双手被玄铁锁链缚于身后,锁链叮当作响,她挣扎间,剑袍微乱,露出一段莹白肩头,偏又咬紧牙关,强抑羞愤。
领班会进行念白道:“‘玉剑仙子’,因触犯禁制,被封功力,落入你手。你需亲手解她衣衫,依规则行事。”言毕,领班退去,门扉轻合,只剩宾客与女侠独处。
接着你缓步上前,女侠侧目闭眼,睫毛轻颤,似在隐忍屈辱。你手指触及她剑袍襟口,布料粗粝却暗藏柔韧,缓缓解开一颗盘扣,她身子一僵,喉间溢出一声低抑的闷哼,似痛苦,又似不甘。你再解一扣,剑袍滑落肩头,露出锁骨与半片香肩,肌肤如玉,泛着淡淡光泽。她咬紧下唇,唇瓣几欲渗血,怒视你一眼,眼中却蒙上一层水雾,羞愤与倔强交织。
“狗贼……”她低咒,声音颤抖,却无力反抗。锁链限制了她的动作,规则禁制更让她武功尽废。你手指滑过她腰侧,解开腰带,剑袍彻底敞开,内里仅着一层薄薄中衣,曲线毕露,胸前起伏剧烈,似要挣脱束缚。你轻触她腰肢,她猛地一颤,喉间逸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咬牙切齿道:“你敢……”
就在此刻,正当你准备欣然尽情释放,女侠会忽地发力,锁链哗然作响,竟挣开一瞬,趁你不备,夺路而逃!室内暗门开启,她身形如电,冲入一条昏暗甬道。这是梅心阁的另一妙处——“女侠逃跑”戏码,宾客需追逐,亲手擒回,方能继续“惩戒”。甬道曲折,尽头是一间密室,布置如山洞,中央一方石床,铺着兽皮,四周火把摇曳,平添野性。
你追至密室,女侠已力竭,倚在石壁喘息,剑袍凌乱,中衣半透,汗水浸湿发丝,贴在脸侧,英气中透着几分娇弱。她见你逼近,眼中闪过绝望,却仍咬牙道:“休想得逞!”你一步步靠近,规则之力让她无法再逃,你将她压上石床,挣扎间,呻吟愈发破碎,似抗拒,又似迎合。
你解开她残余衣衫,露出欺霜赛雪的胴体,她双颊绯红,紧闭双眼,呻吟中带着几分屈辱的颤抖。指尖滑过她敏感之处,她身子弓起,喉间溢出的娇喘,似痛苦,似欢愉。梅心阁妙处在此显现——女侠的每一反应,皆是傲梅精心设计,倔强与沉沦交织,羞愤与快感并存,令人沉迷其中,欲罢不能。
但是我来,自不是为了领教这个,上报了我是谁之后,领班便带领我来到顶楼,傲梅的房间的。
她似乎早遇见了我会来,我推门见到她时,傲梅师叔狐媚的眼正透过薄烟纱,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她侧躺在铺着猩红绒布的矮榻上,一手肘半撑着身体,另一手里托着金边长烟杆,眉眼弯弯,眼角微微上挑,唇红艳发亮,微微张合之间,灰白的烟气从细白的牙中吐出,阳光透过背后纸窗,照得烟气泛出不断变换的青红紫。
皮肤依旧白腻如脂,但身形与我记忆中的清瘦大有不同。窈窕的身段多了几分丰满肉感,腰肢圆润,胸脯饱满高耸的撑起了暮紫色纱裙。纱裙薄如蝉翼,边缘还镶着细小的红宝石,裙摆散开,露出两条莹润的大腿,大腿之上套着一环乌黑发亮的的黑圈,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确丝毫不显臃肿,反倒勾勒出让人血脉偾张的媚态。
“哟,稀客啊,好久不见,这个啊,没见过吧?我叫这个腿环,男人们会喜欢这个的,给那些高挑姑娘用一定好使”她开了口,声音软糯中带着一丝沙哑,用烟杆轻轻摩挲过腿环,眼神却直直地锁在我身上。“也适合你的,除了你要的东西,这个当送你~”
她咯咯一笑,身子微微直起,用脚趾轻轻点了点地面,脚踝纤细,脚尖涂着鲜红的蔻丹。
“纳,说吧,是想要什么,总不能是……想我这个师叔了不成”
“锁潮环”
“对谁用”
“师尊”
她深吸一口,沉默了良久,然后长叹吐出一口烟气,眼里流出一些惆怅。
“准备逼问什么?剑道心绝?”
“对”
“她可不容易屈服”
“所以才需要锁潮环”
“当真想好了?”
“想好了”
“依旧是为了蓬莱?”
“也为了师尊,我不想送她进樊笼司”
“师尊会恨你”
“我希望师尊恨我,我也恨她”
“不想师尊一起拼一把吗?淫魄针和锁潮环一用,没人不会屈服,你可再也没回头机会了”
“我知道。。但师尊出动也是于事无补,只会激怒对方。。。差距太大了,师叔你也进去过”
“哦?你是真这么觉得?还是…..你根本不想试试?大不了一死嘛,怕什么输呢?。。。嗯?”
她瞳孔泛着光,直勾勾的盯着我“。。你在怕,但不是死。。。。你到底是在怕什么呢”
我在颤抖。
“不怕,我不怕,这种尝试没必要,我的方法是唯一的,没有万一。。。,只是没必要的。。合欢道太强了。。。就是宗女都输了。。“
她没听我辩解,只接着说。
“不过都无所谓,我早无心管蓬莱这种事情,之后呢?”
“合欢道扶持我登基,当女皇”
“他们可真想得出,就为了可以肏蓬莱女皇,费心思了。。。。但是不应该吧。。。。。。等下,是阎西虎对你提的吗?”突然她扑哧笑出一声
“我知道我下贱,我不干净,但我为了。。”
“哪跟哪儿,你看看你站哪儿,对面是谁?我怎会笑你不干净。我是笑我们自己的命呐~贱呐,就是人家棋子“
“。。。。”
“说到不干净,在这世界,哪里有什么干净不干净,在哪都是婊子,只是在什么场所,穿什么衣服,行什么玩法区别?练剑是一种玩法,当婊子老鸨不过是另一种玩法。你看,我又在说胡话了,大烟抽傻了这是,你当我在自我安慰也行,反正我自己信就可以啦”
“对不起。。。师叔”
“这里没有师叔,只有一个老鸨子,叫做梅心,当然也没肺~”
“一对不起。。切都是师尊的错”
她从榻侧的箱子中抽出一个墨绿色宝盒,塞给在我的手中。
“不什么,反正你自己信就可以了。”
(6)
师叔把锁潮环给了我,回蓬莱前,按照惯例我又买了两份甜醪浆。
许久没看师弟了,师弟人高马大,却很爱这种甜到发齁,上不得台面的小孩子玩意。
碑前新草疯长,清理不易,干净已是傍晚。呆不得久,确也正好,师弟喜欢日落。
食盒放他面前,我偎靠着坐在草地上,就这样注视着远山,直到血一般的太阳被淹没,直到晚霞死去,直到天不再透明。
"师弟,你想不想蓬莱?你总说那的醪浆更甜,蓬莱的夕阳更好看"
过去师弟在夕阳中他的话总特别多,多的我嫌他有几分吵闹。
师姐,你是代掌门,可你也是女孩子啊,这也太过分了,师傅该死!不对,呸呸呸,是合欢道该死!太该死了,可这世道的人怎么都去加入这种邪魔外道,真就清修苦练不得人心。
师姐,不知廉耻?可你是在救他们啊!?蓬莱人谁骂你,我给你骂谁!他们不配骂你,不不不,不是的,那种情况下,屈服比逞强更要勇气!没有。。你别哭,我不是这个意思,就算的屈服你也没对不起谁,谁不知道合欢道手段恐怖,你已经尽力了,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了。
师姐,你不脏,脏的是他们,真的。。师姐。。我不觉得你脏,只觉得你好可怜。。。不是。。看我多不会说话。。是世界对师姐不公平!
师姐,两位师叔的事,其实也是没办法吧,总有人得做这种事情。。虽然。。师姐,振作点。。。。我不回蓬莱了,求你,让我陪着你吧,多久都可以。
师姐,事已至此,千万莫怪自己,要怪就怪师尊吧,都是师尊的错。
师姐,只要你想好了,我陪你一起,大不了合欢道多两条走狗嘛,世上走狗那么多,也不差多我们两条了,哈哈。。。。师姐,而且我一直觉得很特别。。。我很喜欢师姐。。。师姐如果不嫌弃。。其实。。。啊,等下,等下?师姐你干什么呀!
那天,我情不自禁将一整个的自己全泼到师弟怀中,胸膛很暖,是初融的溪流,是绽放的花海,是轻舞的春风,是将我包裹融化的橘色的太阳。
师弟用笨拙动作,小心翼翼的将我揉碎,涂抹满到他的肌肤,再将灵魂灌入我的骨髓中,自我的边缘开始与他晕染融合,带我去那未去之地,在那久别重逢。炎热吐熄将我的不安、自罪、不确定感全部焚烧,蒸发。时间不再流淌,一切颜色明媚起来,甚至记忆都变得温柔,可最后,我又凝结化作冰冷的雨水落回到他胸膛,落回到了自己这具肮脏的肉体。
我第一次明白,交合不只有痛苦与羞耻。
但那也是最后一次。
师姐,我已经听说了,谁能想到这里也有探子那,哈哈,我不想看你痛苦,所以我已经服下毒药啦,放心,你不能杀我啦~哈哈~~,师姐别哭,师姐。。。你别哭啊。。。师姐。。。这不怪你,真的都怪师尊,我作为怨鬼也不会放过师尊和合欢道的,师姐快别哭了,陪我看看夕阳吧,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看夕阳啦。
师姐,你看夕阳好美,
师姐。。。。师姐。。。喝醪浆吧。
近夜的山谷寂凉的可怕,只有虫鸣与风啸。
两盒醪浆,我打开了我的那份,轻尝了一口。
很甜,甜的发苦。
(7)
回到蓬莱,师尊已在等我多时。
整个地牢内都充满着她身体散发的那股雪松清香,她无力的身影倚在那儿,双手被锁仙绳高高缚起,交叉过头顶,脸庞依然如清冷绝美。在我离开这些时日,她下身一直塞着那根粗砺的封魔杵,周身挂满了我收集的各式宝贝,但是这些没让她多增一分的恐惧。
“去!”我轻喝一声,随手一挥,那些禁锢她的宝贝如雨般坠落,出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清冷的眸子仿佛穿透我,“雨儿,无论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师尊都不会怨你,当下皆是师尊自己当然种下的因果,但是雨儿,其他人是无辜的,你能否答应师尊,待师尊击退合欢道,任你凌辱处置。”
“少他妈废话,师尊,你蠢还是我蠢?按你的道行,放了你,我还能站着在这儿说话?而且你打算这次是多少年?十年?还是二十年?真就为了解开束缚什么话都说,也算是尊者,子都不要了!蓬莱我已经让它安全了,你真要为了自己,就乖乖说出心诀,看到我手中这个了吗?现在说出,还能留你个道心”
淫魄针的绿光在我掌心跳动,我知道,只要我用上它,师尊再也回不去那个冰雕玉凿的仙人模样,心中有一股强烈的不舍在拉扯着我。
“回头是岸。。。。”
她闭上眼睛,已经回答了我。
“师徒一场,那便莫怪我无情。”我冷哼一声,手指一弹,那根淫魄针直刺向她挺翘的杏乳,针尖刺破她如玉的肌肤,绿光一闪,细针犹如犹如生命一般,化作一绿色的小虫一般,直接钻入体内。
师尊面色瞬间翻涌起一片潮红,拳头紧握,洁白如奶酥的乳房上,青筋猛地凸起,扭曲跳动,仿佛一股洪流在师尊体内肆意冲撞,片刻之后,又归于平静。师尊的呼吸依旧深沉平稳,仿佛方才那一针不过是一阵微风拂过。
我无法猜测她的感受,可我知道,仅一针,对凡人已是极限,应犹如突然挂上欲望的千斤枷锁,就算是贞洁烈女也要崩溃,化作淫娃荡妇。
但是,对于师尊,我知道还远远不够。
我伸出手指,轻轻绕着她柔嫩的乳尖打转,指腹摩挲着那一点嫣红,她的呼吸随着我的触碰,出现了微妙的停顿与颤抖,胸脯微微起伏,汗珠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在锁骨处汇聚成一抹晶莹。
“师尊,感觉如何?”我另一只手挑起她汗湿的下巴,迫使她与我对视,师尊的眸子依旧紧闭,可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抽动。我随后俯身贴近她耳畔,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师尊,这不过是开始,每多一针,效果便十倍百倍递增,你觉得你能撑到第几针?您平时是最爱教育我正心,守性,清心,今天,我倒要看看师尊您的心性有多好~“
师尊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我心底隐隐在期待,她能撑到十三针。
第二针,我随手一弹,绿光一闪即逝,淫魄针没入师尊锁骨下方白皙的肌肤。
效果几乎瞬间显现,师尊的呼吸骤然凌乱起来,长短不一,急促而紊乱。她剑眉紧蹙,脸庞被红晕彻底点燃,从耳根蔓延至脖颈,似一团烈焰在雪白的肌肤上熊熊燃烧。那对挺翘的乳尖高高凸起,宛如两颗熟透的樱桃,随着师尊的呼吸起伏摆动。
“雨。。儿。。你听我说。。。”
“师尊,您开始怕了?这才刚开始那。您说我坠入魔道了,您自己体会下魔道”
“师傅。。可以任由你。。但是。。。”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颤抖,似在极力压抑体内那股翻涌的热潮。
“师尊,你怎么还说这些?我打断她,目光扫过她逐渐失控的躯体,“您应该学下您的身体,您的身体可不像您这么虚伪。”
我向前扑去,全身重量压在她举过头顶的手腕,另一只守用指尖轻放在她修长的大腿内侧,随后轻缓地向上滑动,那腿丰腴而柔滑,滑腻如脂的肌肤仿佛是在指下流淌,若她只是个凡间女子,定是个风情万种、颠倒众生的尤物。我的指腹最终停在她隐秘的阴唇缝上,用若有若无的力道,轻轻的刮蹭着。
师尊的私处很干净,粉棕分明。棕色的微微卷曲的柔毛在两腿间围拢,恰到好处地包裹着整个阴部,而内里那片粉嫩娇润,宛若处子。我感到师傅的爱液已经很充足了,粘液已挂满了我的手指,正沿着指缝缓缓淌下。
我将将手抽回,举到她面前,黏腻的爱液还缠绕在指尖,我故意用双指并拢又慢慢分开,拉出一道银色的的丝线,“师尊,您倒是看一下~”我轻声说道,随即将指尖凑近鼻端一嗅,一股浓厚淫靡的气息中又隐约藏着淡淡的雪松香气。
淫魂针是真厉害,轻松做到了这么久没做到的程度。我不敢想象,如果当时用在我身上会是什么效果,当然,也许我太懦弱,根本还配不上使用这种程度的淫具来折磨。
第三根针,对准师傅的丰腴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刺入。
“不。。。!”
师傅的两腿颤抖着紧紧并拢,肌肉紧绷的摩擦着,臀部也被带动着微微晃动。沉重的呼吸伴随。
我双指在空气中划出一个一字,然后左右分别凭空轻点一下,随后并拢树在面前眉心处,大喝一声“开!!”
两根金色锁仙绳在我操控下,如有生命一般,猛地腾空,朝着师尊那赤裸光洁的双腿飞去,随后如蛇蟒一般,一圈圈紧紧的缠进肉中。
“不行。。。。不行。。。”,师父紧喘个不停,双腿在颤抖中被锁仙绳一点点的缓缓打开,中间的花心没有了并拢腿根的遮挡,终于展露在我的面前。果然早就湿润不堪了,红肿的肉瓣不停的吐着晶莹的液体,阴蒂如同跳舞一般跳动,明显动情至极。。。三针。。。师父的极限也就是三针而已?我其实也明白,小门派的门长,三针也就差不多了,甚至很多和普通人凡人差不太多,一针就已经无法忍受欲火。
正当我想着,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师傅的双腿停住了,我反复晃动是指尖,绳子就是纹丝不动。不可能,锁仙绳怎么会停止了移动,锁仙绳的力量缠龙缚象都没问题,而且明明已经深深的嵌到肉中,双腿也因为缺血而紫红应该无法发力,但我指尖师尊牙齿咬的咯吱作响,眉心紧蹙,我从师尊眼神中第一次看到了愤怒,颤抖的嘴里面吐出了“休。。。想。。。”。
有趣,这才是我师尊该有的样子,就算所有真气被封,依靠可以依靠这种纯粹的肉体力量与意志抵住锁仙绳拉扯。
但是也可惜,我是她曾经最优秀的弟子,在我手中,可不只有这么点力量。
“再开!!!”
阴部中淫液开始滴落,阴蒂开始跳跳如同在跳舞一般。
“三针,这就师尊的极限了吗?”
“雨儿。。。住手。。。。泻。。阴元。。。。。为师。。就无法”她咬着牙,艰难地吐着字
“无法什么~”我正对师傅的手指伸入师尊体内,师尊体内是如此的温暖,柔软。
“嗯。。。停。。嗯。。。”
“师傅,您知道世界上的人为投奔合欢道吗?”
我用手指摸索着找到了师傅最重要的点位,我对此已经很熟悉了,手指轻轻用力一按,师傅瞬间就发出一声明媚而低沉的呻吟,如同积灰需求未进行弹奏的琴弦一样。声音泄出嘴边后,她立刻牙齿紧紧锁住。
“。。师尊,这等刺激就受不了?”
师尊身子也一阵阵的颤抖起来,锁仙绳上的铁链因她的颤抖而碰撞。
“四针”
师尊眉心紧皱,瞳孔收缩,眼睛有睁大到极限。
侵入骨肉,
这是不可思议的感受吧,师尊?
我手指弯曲,用几乎碰不到的力道轻碰一下阴蒂,师傅却几乎弹跳起来。
“啊!!!”
我手指插入一驶入阴道,我手指感受到了她阴道的抽搐痉挛,我立刻用力用手指快速抽插,用指肚不停摸索师尊的极乐点。
“雨。。。啊~~❤。。。。停下。。啊~~❤。停下。。”
“您也没那么冰清玉洁嘛,我还以为我师尊那么厉害的人物,至少承受个七八针吧。就这您还希望打赢合欢道?”
束缚一刻不停的在高潮
嘴巴一张一合,太舒服了。
“不。。。不是。。。”
第五针,刺入。
乳头硬的如石头一般,
“现在,全身束缚”
我看师尊努力克制着自己,仅仅是空气细微流动都无法忍受吧?
我拿起环,插入她的体内。
0.1秒,她又高潮了。
“您不要高潮对吧?那我不碰你了“
用锁潮环戴在她脖子之上。
“。。。等下。。。嗯。。“
带上锁潮环,无论如何刺激,将不会再高潮。
她身体开始扭动,
“啊。。~嗯。。。“
“想要吗?师尊?“
肿胀的阴核告诉抽搐着,仿佛另一种生物在剧烈挣扎
淫液,口水不停从嘴边低落,她努力的扭动身躯试图获取一些刺激。
说着,打入了第六针。
啊~~~,想要,想要。
锁仙绳保证了她身体丝毫
我
我还找了几个人男人陪你,
男人们舔弄,抚摸,但是师尊就是无法高潮。
“师尊,说嘛。。就说1个字~,我就让你高潮~”
“上~”
“什么”
“上~~~第一个字是上。”
好,我解开了锁潮换,师尊身体瞬间高潮,超剧烈,失去意识。。
不要,不要,在师傅的不要中,我再一次给她带上了锁潮环。
“师尊,接着,下一个字?”
(8)
二十七天,全套的心绝一千八百个字,就这么一个字一个字的逼问出来了。
她叫到喉头沙哑,
在说出最后一字时候,师尊两眼无神的跪在我的面前。
“回头是。。岸。。。”
我心想,这时候了,回你妈逼。只当师傅精元泄净,疯了。
三天后,阎大人亲自来拿心诀,他坐在蓬莱剑心阁中,入室弟子列成两派。我熟练的跪下,匍匐在他脚边。
“恩,干的还行。。。。”
他拍了我我的屁股,示意图转个身。
我小声的问道,“大。。。人?这?我。。。这么多师姐师妹。。。还在啊”
“雨奴?”
师姐师妹窃窃私语起来,他们也早就知道我做了什么,天底下人都知道,但是在这蓬莱最尊贵的地方,在师姐师妹面前,他们没想到这位大师姐会这么的不要脸啊
他身边的几个侍女腿上,都捆者黑色的环,将肉勒的紧致美丽。
“是~”
我转过身,又是熟悉毫无前戏,熟悉的巨大肉棒,熟悉的直接插入,熟悉的痛,熟悉的酥麻,熟悉热流,还有熟悉的耻辱感。
“雨奴,看不出,你们这这心绝看着挺深奥啊,对了,还有个事情啊…”
“阎。。。嗯。。。大。。。人。。。请说。。。。”
“傲雪关在哪?”
“不是,大人!说好的我提供心诀!不会带走师傅的。。。”
“嗯?你师傅现在你要了干什么?难道。。。你还有私藏了什么信息?那我得禀报上去,得好好查查啊”
我脑海里面晃过被削成大肉虫,挂在樊龙司大厅,被母猪围绕的傲霜师叔。
“不是。。。大人。。。求你。。。我。。我可以再进一次樊笼司。。。让师尊留下把,求你了,樊大人”
“你?你这母狗。。”随着他一顶,我口中又泄出一声呻吟。“是不准备按照原定计划了?”
“不是。。。我。。。。。。。师尊。。。在”
他找到的,其实我说不上都一样,他想要的东西,根本不需要我的同意。
他说“你这贱婊子,这时候突然有骨气了?啊?装什么?你两个师叔不是你送进去的?他妈快说,你们蓬莱全部百万人的命都在嘴边。”
“师尊。。在。。。。”
我什么都说不出口,咬破手指,在地上了写了地窟深渊四个字。
“对嘛,就这么一个精元泄净的人,你留着有什么用?”
“对了,你刚刚不是担心被师姐师妹们看到,丢人嘛?的确,马上登基的人了,这不好”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什么。
“大人。。。大人。。”
“来人,房间内的人全部带走去樊笼司!这样就可以了!”
我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四处传来师姐师弟们的哀嚎,我还隐约听到了师尊的声音。
泪水温热着我的脸部,声音逐渐安静。
“祝你明日登基顺利,蓬莱雨皇。”
这是最后的声音,阎大人一边大笑着,一边走出了剑心阁。
我抬起头。空荡荡阁内。
只剩我一人。
(9)
回神已深夜,再凝神已身在房内,我闩上门,走到镜前。
镜中的女孩虽穿着无瑕的素剑服,脸上却透露着烟尘浓厚的妖艳与疲惫,我无声的说道:“贱货,不要脸的婊子,你怎么还不去死“
镜中的女孩静静望着我,秀美的眼眸中,流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她红唇一动一动,
“我不想这样的。。。就算知道没希望,我还是想救下。。。师傅。师姐师妹。。。还有师尊。。”
那女孩睫毛一颤,似乎要流下泪来。
我伸手抚摸着镜中那双湿润通红的美目,淡淡道:“婊子?你还会哭吗?你说的哪个不是你送进去的?虐师尊虐的开心吗?不传你上上剑道的仇报爽了吗?白眼狼,当初师尊就不该从战场上救你回来。”
镜中女孩束发缓缓解开,如瀑的青丝披散下,长衣滑落,露出贴身内衣。
“不是的。。我不想的。。。。我想报仇,但我必须逼问出口诀才能救师傅不进樊笼司,我要让师傅绝望,我必须让师傅觉得我恨他。。。我。。。我。。我。。。”
红艳的唇,如柳的腰,峰消的肩,还有一个早被泪水湿花的妆。
我发出阵阵讪笑,“贱婊子,装什么装,装什么伤心,装什么悔过,这里没人看你表演。”
“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我。。但是。我还得活着。。蓬莱的和平还需要。。”
镜中,内衣落在地上,女子的酥胸如同如细白的脂玉,小腹平坦而又光滑,双腿并紧,白生生的犹如粉嫩的藕段,柔美动人。
“死?做梦,你配吗?或者你敢吗?贱人,借口找的真熟练,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注定只能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被那些恶心的男人插屁眼儿。你们门派所有人都只能像狗一样!都拜你所赐”
她咬住红唇,站在那里身体不停颤抖。
她的身体愈发润泽,腰肢纤细,臀部圆润,。
良久,她擦净身体,赤条条走到镜台前,拉开抽屉,取出粉盒,往手心里倒了一些,然后将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嫩的肌肤上。尤其是那只小巧的圆臀,她涂抹得分外仔细,甚至掰开臀缝,将臀沟内也细细擦过。
她翘了翘了香喷喷的小屁股,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望着镜中风骚的女孩,她微微一笑,接着从下层抽屉中取出一条簇新的抹胸,系在胸前。
系好抹胸,在外面披上一条丝质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笔,在镜前细致地妆扮起来。其实以她的天生丽质本不需要再多妆扮,但即使真正的雏妓也不会有她这么专心。
看着镜中的女孩一点一点鲜妍起来,龙朔轻笑道:“不要脸的小贱人,勾引男人这么用心。嫌他操得你不够狠吗?”
我不知道在地上蜷缩了多久,直到天色微明,阁门被轻轻推开。
几个我不认识的,面无表情侍女低声道:“陛下,吉时快到了。”
她们手中捧着繁复华丽的衣物。
那是为“雨皇”登基准备的朝服。
(10)
"雨皇万岁""雨皇陛下,万岁,万岁"
随着台下模糊的声音,我步履艰难的走着。
阎大人送来的朝服中加了料。内档内里放了金属球,内里不知道放了什么虫蛊,嗡嗡的震个不停。
每一步,都会感觉腿根摩擦着小球,不停挑着我敏感部位,我能试图让腿岔开一些走,裙摆够长,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前面就是我登基的皇位。
我是雨皇,我坐在第三排,第二排的是阎大人。
阎大人突然起来身,脸色紧张了起来,恭恭敬敬的朝着我的方向开始了跪拜,
“恭迎女皇陛下!!!!”我知道说的不是我,我回头看去。
一个身形高挑,穿着华美尊贵紫袍的女人,正从我背后向我缓缓走来。
她在发光。
袍子用的南罗的天紫丝锦制成,北疆的翠玉片做饰,西海的金丝玳瑁做扣,东方蓬莱透光晶簇做成一朵朵细花布满全身。
【AI样貌】
是李紫凌,站在合欢道顶点的女人,站在唐氏帝国顶点的女人。
她无视我,直接走到最高处的作为上坐下,示意仪式继续。
继续!
阎大人挥了挥手,突然震动又一次加强了。我再也忍不住,双腿并拢,身子忍不住颤起来。
登记典礼上,所有人洪亮的声音盖过了跳蛋的嗡嗡作响。没人在意刚刚宣读明显发出的呻吟。我在演登典礼,他们也只是在演,这场表演唯一的观众是合欢道。
傲梅没说错,也许这女皇与春街婊子唯一的区别是营业场所。
一个穿着龙袍,带着跳弹装模作样上朝,然后回去被合欢道干个爽。
一个穿着小姐服,带着跳弹装模作样弹琴,然后回头被嫖客干个爽。
师傅被押解了上来,她在阎大人手上带了三天,看上去憔悴了许多。
李紫凌走到她面前,捏着她肥硕的胸部。
突然,李紫凌向后急退,双掌并拢,急运心诀,一道紫色的气墙矗立在瞬间立在李紫凌面前。
而气墙对面,师尊身上的锁仙绳松脱滑落在地。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小声默念着。
就在李紫凌急退一刹那,师尊全身的剑气向着四面八方爆散而出,如挣脱万年枷锁的狂龙,咆哮着冲出身体,瞬间天色巨变,乌云笼罩天空,带着整片天空都压塌的恐怖气势,毫无花哨地砸在李紫凌那面仓促立起的紫色气墙之上
“轰——!!!”
一声仿佛能震碎耳膜的巨响爆开,气墙表面紫光狂闪,肉眼可见空间都发生了剧烈扭曲,现场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两位半步登仙宗师的恐怖力量。
师尊挺直赤裸的身躯,宝光在莹洁的肌肤上流转,她双手并拢,捏作剑指,直刺天心,口中默念“万—剑—归—心—”,乳白色的精纯剑气自指尖喷薄而出,瞬间化作一层流光溢彩的半透明仙衣披覆住赤裸的全身。娇美身躯随之竟在几乎实质的剑气托举下,缓缓升空,威严自生,带着万钧毁灭的力量,恍惚间与仙神无异。几乎在同时,虚空中响起密集的剑鸣,成千上万、数之不尽的实质气剑凭空显化,锋芒毕露,呼啸盘旋于师尊周身,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剑刃风暴,而师尊飘在风眼中心
李紫凌一声令下,合欢道精锐卫兵如决堤的洪流般,发出震天的喊杀声,朝着那道白色龙卷汹涌扑去。然而,他们甚至未能看清师尊,便被无数道自风暴中激射而出的、无处不在的气剑贯穿,绞碎。惨叫声、兵器坠地声、骨骼碎裂声响成一片。
而师尊,对周遭的杀戮恍若未闻,她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坚定而冰冷地,步步穿过那片由剑光与血色交织的地毯,步步穿过这片由她亲手制造的血腥地狱,走向高台上脸色骤变的李紫凌。
面对踏着血泊、一步步走来的师尊,李紫凌那张始终带着慵懒魅惑的绝美面容,此刻终于布满了前所未有的凝重。生死关头,再无保留!体内磅礴真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奔流,真元带着妖异的深紫色光华,瞬间充斥她周身,华袍在激荡的真气下疯狂鼓动,太久没有使用十成功李,让经脉中甚至传来隐隐刺痛。
“八荒六合——唯!我!独!尊!”
随即,她素手疾挥,姿态优雅,但出手却狠厉无比!数十道凝若实质、边缘锐利如弯月的紫色气刃,发出尖锐的破空之声,悍然刺向那不断迫近的白色风暴!
“不可能!!!!!!绝不可能。。。明明那么强大的气。。不可能。锁仙绳怎么会束缚不住。。而且十三道银魄针全部都在体内!!!怎么神智还能保持清明”阎西虎突然站起,慌张的喊叫起来。
我知道师尊干了什么,她离倒下,只有一炷香不到的时间了。
“因为。。。师傅的经脉。。。。已经全部寸断了”
,很快所有的根底元气都会从寸断的静脉中泄露一空,
也只有她这样的强大的气脉,即使全部寸断,也能依靠,但是不对。。。自碎静脉。。。需要强大的元气,被锁仙绳困住时候,反而是不可能做到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这几天师尊都在阎大人手上。。。我猛的看向阎大人,他的慌乱之中,竟然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震爆了全身所有静脉。。。。。包括感知的,她现在,全身什么都感知不到了。”
师尊,忍辱负重,拼死守住一脉心神,在最后时候,打断全身经脉,
锁仙绳,银魄针都对她不再起作用,很快所有的根底元气都会从寸断的静脉中泄露一空。
上上剑道!万剑归一!
我从未见过师傅如此愤怒的表情。
“我终于登到你了”
“这一剑!是为了蓬莱!”
“这一剑!是为了傲梅”
“这一剑!是为了傲霜”
“你们做的,都要付出代价!”
师尊站着,泄出的真气让长发随气飘起,宛如真仙,眼角破碎的血管涌出丝丝鲜血,将黑白分明的美目染得血红,她用咬碎牙齿的力道,森然道。
“最后一剑!是为了我的徒儿!!!!”
(11)
也许是过了很久,那天后春夏秋冬我再也无法分辨。
但我知道,蓬莱平安了。
典礼上李紫凌躲开了致命一击,但还是受了极重的伤,回到合欢宗门后便闭门不出。
调查进行了足足一个月,最后阎大人宣布,是“我”干的,是我和师尊合谋演出准备刺杀李女皇,是我给师尊服用的碎经散。
这很合理,天下人与李女皇都信了,我也信了,人屈辱到如此程度,不这么干那才真的是下贱到世人无法想象的吧。
可我偏偏就是如此下贱。
接着蓬莱被宣判为敌国,但没有我噩梦中想象了很久的邪兵侵犯蓬莱,他们甚至都没有来边境,所有蓬莱武官都回到了唐国都城,生怕风云变天时刻自己晚了半分,没上桌分到羹反被做成了上桌的汤。
那个李女皇应也聪明人,也应该看的我出到底是多懦弱的人,这不是真相,她身边才是一只永不满足的饿虎。但是没办法,民间突然散播多了各种细节丰富有关李紫凌恶政残暴的传闻,好巧不巧,立冬那天,从樊笼司跑不当心出去了一个姓武的女人,她是前朝的女皇。
现在没人知道她在哪,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正对她的宝座虎视眈眈。李紫凌就算再猜忌,这种关头,恐怕也必须抓紧身边这只老虎捆绑在自己身边。
阎大人在宣敌后,从此便忘了蓬莱的存在,他游走再各种势力之间,混沌如阶梯,他权势反而越发庞大,我猜测,樊笼司也许近期又进了更多富家小姐,武家女将。阎大人喜欢尊贵者爬行,高者者匍匐。可是尊贵者一旦爬行便不再尊贵,高贵者一旦匍匐便失去高贵,在这永不满足的游戏中,阎大人或许玩的真的很开心。
最后是师傅,师傅的失败是注定的,李紫凌本就是也是半步登仙的宗师,又天赋过人,武林百家的秘籍早已熟拈于心,但最重要的还是她已经看到过了上上剑道心诀。
但是那心诀,是我。。。。是我!!!!是下贱无耻的我!一个字!一个字!,在师傅身体上逼问出来的!
那日师傅刺出最后一剑后,寸断的经脉再也无法维持行动,剑气瞬间全无,威势云消雾散,她哐当倒地成了一个废人。他们把她拖走了,肌肤血肉摩擦着地面,快死了便上药治疗。从蓬莱到都城,拖出一道蔓延不绝漫长的血痕。
我时常会回到这里,注视着这道暗红的血痕,看它越来越远,越来越细,渐渐消失在视野中心,想着,我和师尊再也不会相见了。
但是我错了。
位置是傲梅告诉我的,她回来了,那天清晨,她矗立在山门口,喘着粗气,发丝上凝着夜露,背上还背着傲霜。
她半躺在庭院,告诉我,乘着合欢道混乱,她用足够钱粮买通了狱卒,又再各种男人之中周旋,最后将傲霜赎出了樊笼司,赎回当晚,她什么也不带,背着傲霜回家了。
我知道这是事实,但不是全部事实。没人能从樊笼司捞人。
不过我也不会再问。
不管她和阎大人之间到底有多少交易,终究蓬莱和平了,两位师叔也回来了。而师叔这样人,事情不需要别人指责,事情永远在她心里折磨她。
“幸亏没手没脚,轻得很呢,这才跑过了巡逻兵”她抽着烟笑着说,“霜,别这么盯着雨儿,她也是没办法”
傲霜只是怒视着我,发不出声音,樊笼司狱卒嫌她吵,舌头也割了。
之后就是连续不断的雨天,蓬莱一直在下雨,下了很久。
傍晚,持久不散乌云突然消散,天蓝如海,银月初挂。
我在房间内哭了,先是泪水滴下来,然后是巨大的悲伤袭来,我哭了很久,哭到我再也掉不下一滴泪,发不出一点声。
我跑去问傲霜“所以告诉我,师尊死了吗?”
“你觉得她会没死吗”她想说谎,但是只敢反问。
“师叔,她在哪里?告诉我”
“雨儿,现在你是敌国的人,你现在去了,可回不到家了”
“我过去,才是回家”
于是,我和师尊又一次相见了,在春街的尽头。
我提着的两壶醪浆微微颤抖,远远便看到露天妓院被围的水泄不通,她趴在那里,兴奋的喘着粗气,看上去已经没有了作为人的意识。
她的身体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变得肥腴臃肿。身上的毛发也变得浓密,那种独属于母猪的气味浓烈得呛人,那不全是一种臭味,而是混合着的很多味道,其中最浓的,是那种放纵的气味,仿佛在说,她已经放弃了为人的一切资格。
“嘿,你瞧这团烂肉,信不信?她以前可是半步登仙的剑圣!一剑下去,山崩地裂,眼神凌厉得能把人魂儿吓飞!”围观的汉子啐了口唾沫,斜睨着趴在泥泞地上的师尊,周围的臭气熏得人头晕。
“现在?哈哈,连条狗都不如!还得是女皇大人厉害!”
“合欢道那群畜生,啧,手段毒得能让鬼都哆嗦!听说阎西虎把她抓回来时,她还咬着牙,宁死不屈,经脉碎得渣都不剩,内力全废,硬是凭一股子傲气撑着。结果?哼,合欢道哪会让她好死!再灌合欢散、蚀魂香、销魂水,啥下三滥的毒药都往她身上招呼,烧得她血脉像要炸开,骨头都酥了!”一个矮胖的家伙挤过来,声音阴毒,带着股变态的兴奋,“可他们不让她痛快崩溃,专门玩寸止的把戏!药性把她逼到崩溃边儿上,浑身发颤,偏偏就不让她昏过去,硬生生吊着她的神智,逼她屈服!”
另一个矮胖的家伙挤过来,声音阴恻恻的,带着股子猥琐的快意,“光药还不够!他们把她五花大绑,铁链穿骨,扔进露天场,昼夜不分地让人糟蹋!听说她起初还挣扎,吼得跟野兽似的,可没两天,嗓子喊哑了,舌头也被割了,想死都死不了!”
“更狠的在后面!”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凑近,压低声音,像是怕惊动了什么,“合欢道有种秘术,叫‘剥魂’,专门毁人神识。他们拿她试招,天天逼她吞下掺了妖兽血的毒药,硬生生把她身子泡得肿胀,像头肥猪,毛发疯长,皮肤溃烂得不成样子!那气味,啧,臭里带着股子淫靡的甜腻,闻了就让人犯恶心!她被锁在场子中央,脖子上套着狗链,周围一圈人轮着折辱,啥下流的招都用遍了。有回她想撞墙自尽,脑子都被傻了,愣是没死成,眼神空得跟死鱼似的。”
“最惨的!”矮胖家伙冷笑,吐了口烟,“听说她拼死护着蓬莱,护着徒弟,结果呢?合欢道故意在她面前,拿她徒弟的信物羞辱她,她不吭声,他们就往她身上泼粪,拿鞭子抽,抽得皮开肉绽,骨头都露出来了!到最后,她脑子彻底崩了,趴在那儿只会喘气,啥意识都没了,嘴里哼哼的,跟牲口没两样!半步登仙?哈哈,现在就是合欢道的肉靶子,连个全尸都不配留!”
她皋叫着,尖锐真如猪嚎,我即开人群,站在她面前,她叫得更大声了,眼角似乎有泪水划过。
她是母猪,而我是最卑贱的母狗。一切似乎并没有过去很久,记忆一幕幕的涌上心头,却终于被面前的,她的样子撕碎,变成一涌而出的,垃圾一样的白浊。
我拿起剑,手感有点生疏,真的太久已经没握过剑了,口中轻念,长虹贯天!
在众人,我与他,两者之间横出一道剑气,几乎将整个露天妓院劈开,随之落下的,还有师尊身上的锁链与枷锁。
“快去叫官兵!!!“
“是。。。是。。。蓬莱剑道的人。“
我不顾这些人的呼喊,我知道,官兵到来之前,一切都会结束。
她已经不会再说话了。只顾浑身扭动着,不知是舒坦还是痛苦。我拍拍她的肚子,
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就在这时,她突然抬,那已然脏了的眼瞳里,竟好像又生出了一点点神采。。
“早看不到岸了。。。。。”我说出后半句。她突然静了下来,趴在那肮脏的地面上,一动不动。我看见她的眼角,有几滴清泪缓缓流下。我缓缓低下身子,用头靠在师傅怀中,那里再也没有雪松与鸢尾的芬芳,只有和公厕里一样浊臭的味道。
我拿出了醪浆,先是自己喝了一口,随后缓缓低下身子,闭上眼睛,用口对准口,将醪浆喂向她,她的嘴中是一种我再熟悉不过的浊臭,但我仿佛依稀还能闻到雪松的香气。
师尊,喝吧,徒儿尝过了。
很甜,甜的发苦。
药效很快,我比师尊只早一会儿喝,已感到头晕目眩。没多久四肢开始冷起来,好冷,我将要身体紧紧依靠着师尊,头钻入师尊怀中来寻求温暖,眼角早已流不出泪,我轻轻的说了一句。
“师尊,徒儿。。。想回家了”
忽然,我看到她眼神清明起来,又恢复了往日我记忆中的光彩,她嘴角上下抽动,又哭又笑,好像拼命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片刻后,她停下了所有动作,松开了手,我从她怀中滚落。
我无力的躺倒着,看着天上半明半暗的云,风抚过我的脸庞,此时充满粘腻白浊的青石板仿佛变为了全世界最软床榻。
天越来越暗,好累,视野已看不清
一个羽衣纤尘不染的白衣仙子飘然走到我的身边,洁白的羽衣服边缘轻扫过的脸庞,她抱起了我,他说,她叫傲雪,她说,还活在这个世界,孩子,幸苦了。她说昨日是谷雨,从今天开始,你就叫雨儿吧。说罢,一滴血色泪滴从她眼角滑落。
如刀割的红色轨迹,划过她清绝的脸庞,划过她锋利的下颚,。
划过凝滞的冰冷空气,划过周围惊愕的目光
划过傲霜通红的眼,划过傲梅吐出的烟
划过,一幕一幕记忆,划过,一声一声哀嚎。
那一滴热泪,正落我的眉心,正如多年以前,师尊从血泊中将我抱起那一刻,
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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