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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世界-堕落世界 (4)作者:是小说家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3 长篇小说 4690 ℃

【完美世界-堕落世界】(4)

作者:是小说家

第四篇:醉酒的石昊,被群交的云曦和火灵儿

  相隔还有一里多地,但是前方那个“世外桃源”清晰可见。

  那里太祥和了,绿草如茵,湖泊碧蓝,瑞禽与独角兽等遇人不惊,一个很小的村子坐落在前方,冒出一缕缕灵气,药香扑鼻。显而易见,村中栽种有不少灵药,流动瑞霞,丝丝缕缕白雾流动,小村看起来很像是一片仙乡。这样一个出世的村子,让人的心都跟着宁静,远离红尘喧嚣,内心祥和,像是得到了一种精神上的洗礼。

  “哼,呆子,这就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看起来……好朴素啊。”一道清脆又带着几分娇蛮的声音响起。火灵儿一身赤色霞衣,衬得她肌肤胜雪,身段高挑曼妙。她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用巨石和原木搭建的村落,小巧的鼻子微微皱了皱,大眼睛里却满是藏不住的新奇。她习惯了火国皇都的辉煌与壮丽,这般原始而质朴的村庄,对她而言还是头一遭见到。

  与她的活泼直率不同,一旁的云曦则显得恬静了许多。她身着一袭紫裙,气质空灵而高贵,宛如月下的仙子。她的目光从踏入此地的一瞬间,便被村头那株参天柳树牢牢吸引。在她灵敏的感知中,那株柳树根本不像是一株凡木,其内部蕴含的生命气息浩瀚如海,仿佛一尊远古的神祇在此沉睡,让她这位天人族的圣女都感到一阵心悸。这村子,远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这株柳树是……”云曦震撼,她来自古代神山,什么样的强者没见过,可是现在却已经失色。“这是我们村子的祭灵。”石昊笑道,他发现柳神的枝条又多了,已经有一八零八根,显然在稳步恢复。一群人震惊,这是一个村子的祭灵?为何感觉比一国的祭灵还神秘,那种神圣气息,那种超然,难以言喻!无论是火灵儿,还是云曦,此时此际都已石化,这是怎样一个村子。太神秘了。

  村中,鸡鸣犬吠,并不缺少尘世应有的生气,有孩童跑跳,非常欢乐。“是小叔叔回来了!”“咦,小昊带人回村了,这可是头一次。”不仅孩子们发现了,就是石林虎等一些大人也恰好在村头,见到了他们。石昊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几位同行者还在发呆。震撼地看着柳神。他嘴角微翘,笑嘻嘻,果断扛起当中两个人,飕飕朝着村子跑去。“啊,放我下来!”

  “小昊哥带了两个仙女姐姐回来!”一个鼻涕还没擦干净的男孩大声喊道,引得同伴们一阵哄笑。

  这直白又响亮的称呼,让一向火爆直爽的火灵儿也难得地脸颊微微一红,她有些不自然地轻哼一声,却悄悄地往石昊身边靠了靠。而云曦则是浅浅一笑,空灵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温柔,她看着这些充满生命力的孩子,心中那份因柳神带来的震撼感也稍稍平复了些许。

  “你在做什么?!”

  火灵儿与云曦一惊,曲线傲人的躯体悬空,被石昊扛着,迅速接近村子,她们挣扎。

  “哈哈。小子,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早就催你了。没有想到一下子扛回来两个漂亮的女娃。”石林虎哈哈大笑。

  “哇哦,小昊叔扛回来两个特别漂亮的女胖子,跟仙女似的。”一群小娃娃嗷嗷怪叫。

  这下整个石村的人都被惊动了,一窝蜂似的跑了出来。纷纷围观,男女老少闹哄哄。

  “这是从哪里扛回来的女娃,怎么这么白嫩。都快滴出水来了,小昊你这次出去就光顾着找媳妇了吧?”一位大婶笑道。

  村人都很粗放,不会遮遮掩掩,看到石昊扛回来这样两名少女,全都发出善意的笑,十分高兴与喜悦。

  两个女娃太水嫩了,手臂白生生,衣裙难掩那傲人的身姿,至于容貌,美丽的扎人眼睛,村里绝对养不出这么水嫩的娃。

  “小昊,真有你的,出去走了一圈,一下子就扛回来两个弟妹,真是漂亮啊。”大壮出现,牵着他们家的娃。

  “哈哈……看见没,我家孩子都会满地跑了,你可是落后了,赶紧奋起直追吧。”皮猴笑嘻嘻,没个正形。

  “快放手!”火灵儿与云曦挣扎,被这么多人围观,说出这样的话,而且如此热情,让她们全都俏脸飞红霞。

  这实在有点吃不住,满村子的人都在看着,虽然很友善,但也太热情了,两人再怎么不凡,也还是两名少女,全都充满羞意。

  “哎呦!”

  石昊的耳朵遭袭,肩头上的两名少女一起发力,一人扯住了一只,让他不禁龇牙咧嘴,赶紧放下,引发村人哄笑。

  “族长爷爷,林虎叔,各位婶子,你们看看咋样,这是我扛回来的两个胖子,这下你们不用催我了吧?”石昊堆笑,脸皮厚的让人无言,从他肩头滑落下来的少女直磨牙。

  “好啊,真是难得一见的仙子,大婶年轻时也去过其他部落,但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娃。”

  无论是云曦,还是火灵儿,身材都很高挑,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凹凸起伏的曲线,白嫩嫩的躯体,水灵灵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如远山含黛般的弯眉,组合在一起,让村人惊叹。

  “小婶婶,你们真漂亮!”几个小毛孩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仰着头看着,更有两个小女娃撒娇,拉住火灵儿与云曦,腻着不撒手。

  两女羞愤,但也不好对这些村人说什么,一齐用力,一左一右在石昊的腰眼上拧了一把。

  “瞧,多亲热,还在拧我们家小昊呢,感情真深啊。”一个婶子自认为是过来人,得出这样的结论。

  “唔,一看就好生养,你们看,这两个美丽的跟天仙似的女娃,小腰那么细,而屁股却很大很圆,一准能生娃。”一位大婶彪悍的说道。

  此语一出,云曦与火灵儿腾的一声,满脸通红,恨不得掩面而逃,实在吃不住了。

  石林虎、石飞蛟为首的狩猎队壮汉们刚从狩猎归来,身上还带着浓重的血气和汗味,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油光,虬结的肌肉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哈哈哈,小昊子,你可算舍得回来啦!”石林虎的大嗓门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他蒲扇般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拍在石昊的后背上,发出“砰砰”的闷响,显示着毫不做作的亲昵与喜悦。

  “行啊你小子,每次回来都给咱们带惊喜!”石飞蛟也咧着大嘴,目光却已经越过石昊,如同两道灼热的探照灯,一寸寸地扫视着火灵儿和云曦。

  随着他们走近,更多的村民,无论是正在鞣制兽皮的妇人,还是在磨砺骨器的老人,全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围拢了过来。一时间,数十道,乃至上百道目光尽数聚焦在了两位绝色少女的身上。这些目光,与孩童们纯粹的好奇截然不同,它们充满了大荒深处最原始、最直接的审视与欲望。

  特别是那些常年在血与火中打滚的男人们,他们的眼神毫不掩饰,充满了侵略性。那是一种看到顶级猎物时的兴奋,是一种对极致美丽的原始崇拜和占有欲。他们的目光从火灵儿那张扬明艳的脸蛋,滑过她纤细雪白的脖颈,在她霞衣下挺翘饱满的胸脯上停留许久,又贪婪地流连于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和挺翘的臀瓣,最后才移到她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上。

  对云曦也是如此。她那身紫衣下的身段更为清冷圣洁,却也因此更激发了男人们的征服欲。他们想象着那层飘逸的紫纱被剥去后,会是怎样一番惊心动魄的雪白光景。那高贵不可侵犯的气质,反而让这些粗犷汉子们喉咙发干,小腹升起一团邪火。

  不少正值壮年的男人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眼神发直,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有些人甚至在粗糙的兽皮裤下,不自觉地起了反应,那雄浑的物事撑起一个显眼的帐篷,顶在裤子上,随着他们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他们也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这是对美的最高赞美,是自身雄风的体现。

  “乖乖……这俩女娃,比村里的娘们还要带劲儿啊!”一个汉子压低了声音,对着同伴咂舌道,“你看那个穿红衣服的,那腰,那屁股,肯定能生个壮小子!”

  “那个穿紫衣服的才叫仙女,操起来肯定跟上天一样……”另一个声音更为猥琐的回应,引来一阵压抑的、男人都懂的闷笑。

  这些窃窃私语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场的火灵儿和云曦何等修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火灵儿的俏脸瞬间就涨红了,不是羞涩,而是气的。她出身火国皇室,何曾受过这般露骨无礼的打量和议论。她的一双凤目几乎要喷出火来,狠狠地瞪向那几个说话最难听的汉子,小嘴紧紧抿着,胸口剧烈起伏。若不是石昊在身边,她恐怕当场就要祭出法宝,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村夫尝尝朱雀神火的滋味。她下意识地抓紧了石昊的胳膊,身体紧紧贴着他,既是寻求庇护,也是在宣示主权。

  相比火灵儿外露的怒意,云曦的反应则内敛得多。她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冰冷,紫水晶般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厌恶和疏离。她来自高高在上的天人族,血脉高贵,见惯了各种阿谀奉承和敬畏的目光,何曾被当作战利品和生育工具般评头论足?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下巴微微扬起,周身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清冷气场,仿佛一朵不可触摸的雪山莲花,试图用这种高傲来隔绝那些污秽的视线。但她垂在身侧的手,却悄然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都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就在气氛变得有些僵持之时,一个苍老而有力的声音响起。村长石云峰拄着一根兽骨杖,在几个老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他的目光虽然也充满了惊艳,但更多的是一种长辈看待晚辈的慈祥与欣慰。

  “小昊回来了,还带了这么俊的两个女娃,这是大喜事!”村长笑着对众人说道,随后转向火灵儿与云曦,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两位姑娘,欢迎来到我们石村。这里的人都是粗人,不懂什么规矩,要是有冒犯的地方,我这老头子替他们给你们赔不是了。”

  村长的话让喧闹的场面安静了不少,那些汉子们虽然眼神依旧火热,但多少收敛了一些。

  “灵儿,云曦,这是我们村长爷爷。”石昊适时地介绍道。

  火灵儿看着这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人,心中的火气消散了大半,但还是有些不情愿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

  云曦则微微颔首,语气清冷地道:“老人家客气了。”她的目光依旧平静,但那份骨子里的疏离感却并未消减。她对这个充满了原始气息和粗俗欲望的村庄,始终抱着一种审慎的、观察的态度。

  “走走走,都别围在这里了!去准备吃的,今天村里要开大席,给小昊和两位姑娘接风洗尘!”石云峰挥了挥手,村民们立刻欢呼着散去,准备着石村最盛大的欢迎仪式。而那些男人们,一边走还一边不舍地回头,目光依旧黏在两位绝色少女动人的曲线上。

  夜幕降临,巨大的篝火在村子中央的空地上熊熊燃烧,噼啪作响的火焰将所有人的脸庞映得通红。大块的凶兽肉被架在火上,烤得滋滋冒油,浓郁的肉香和粗劣的酒气混合在一起,构成了大荒深处最豪迈奔放的夜宴气息。

  石村的男女老少都围了过来,气氛热烈到了极点。

  “来!小昊子!村长爷爷敬你一杯!”石云峰端着一个粗陶大碗,里面盛满了浑浊但烈性的米酒,他老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一朵花,“你小子有出息,给我们石村长脸了!这俩女娃,一个比一个俊,好,好啊!”

  周围的汉子们立刻跟着起哄,粗俗的笑声和叫好声此起彼伏。

  “村长,你这碗酒可不行啊!”一个喝得满脸油光的壮汉大声嚷嚷,“小石头现在是什么人物?大高手!咱们村这点酒水,给他漱口都不够!我看啊,不如让他继续喝奶,回味回味小时候的味道!”

  这话一出,全场爆发出更响亮的哄笑声,连一些妇人都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这善意却粗鄙的玩笑,让一旁的火灵儿秀眉倒竖,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堂堂火国公主,何时听过这等荤话?

  云曦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她不明白“喝奶”的具体典故,但也能从众人的反应中猜出这不是什么雅致的玩笑。

  就在这哄笑声中,石昊朗声大笑,端起酒碗,“不可能,今天封印修为,绝对不用解酒,我们不醉不归”。他话音刚落,便伸手在自己和两女身上轻轻一点。

  一瞬间,火灵儿和云曦都感觉到体内那奔腾如江河的法力,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闸门瞬间截断,沉寂了下去。那股时刻萦绕周身,让她们感觉轻盈、强大、超凡脱俗的灵力护罩,也随之烟消云散。

  一种久违的、属于凡人的沉重感和脆弱感,瞬间席卷了她们的全身。

  “哇哦——!!!”

  村民们的欢呼声如同山崩海啸,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狂野。如果说之前他们看火灵儿和云曦,还带着一丝对强者的敬畏,那么现在,这最后一丝敬畏也彻底消失了。他们的目光变得更加赤裸,更加肆无忌惮。

  那不再是仰望仙女的目光,而是狼群看到了两只被拔去爪牙、褪去神性、落入凡尘的肥美羔羊。她们那绝美的容颜,曼妙的身段,在此刻不再是高不可攀的风景,而是触手可及、可以肆意揉捏品尝的尤物。

  “呆子!你疯了吗?!”火灵儿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又惊又怒地抓着石昊的胳膊,压低了声音尖叫道。失去修为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慌,周围那些汉子灼热的视线,此刻像是一根根带刺的藤蔓,毫不客气地缠上了她的身体,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云曦的反应更为剧烈,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与周围喧闹的人群拉开距离。她那张一向平静如古井的俏脸,第一次浮现出不敢置信的神色。她看着石昊,眼神里充满了质问和冰冷。封印修为,在这等粗野的环境中,与将自己扒光了扔进狼窝有何区别?这是对她天人族圣女身份的巨大侮辱。

  “哈哈哈!好!不愧是我石村的娃!”石林虎大笑着走上前来,他手里端着两个比村长那个还要大的石碗,满满当当地盛着烈酒。他根本不在乎两位少女的反应,一只大手直接伸过来,硬是将其中一碗塞进了火灵儿的手中,粗糙的手指还在她柔嫩的手背上重重地蹭了一下。

  “来,大侄女!第一次来咱们村,陪虎叔喝一碗!”

  那粗糙的触感让火灵儿浑身一颤,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要是放在平时,她一个念头就能让对方的手化为焦炭。可现在,她只能感觉到对方那股强大的、属于凡人的蛮力,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我……我不会喝酒!”火灵儿咬着银牙,又气又急。

  “嘿,不会喝才要练嘛!”另一个汉子凑了过来,他身上的汗臭和酒气混合在一起,熏得火灵儿几欲作呕。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挺翘的胸脯上扫来扫去,“小昊子的媳妇,就是我们全村的媳妇!不能这么不给面子吧?”

  这句粗俗到极致的话,让火灵儿的眼睛瞬间红了。

  另一边,云曦的处境也没好到哪里去。石飞蛟端着酒碗,笑嘻嘻地堵在了她的面前。

  “仙女妹妹,别光站着啊。”他咧着嘴,露出一口被兽血染黄的牙齿,“你们城里人是不是都讲究什么交杯酒?来,跟飞蛟哥喝一碗,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云曦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她试图用自己的气场逼退对方,但在失去了修为的加持后,她那份高贵冷艳,在这些喝上头的蛮汉眼中,反而成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别样风情,更激发了他们粗野的征服欲。

  整个篝火晚会的气氛,因为这个小小的变化,彻底走向了狂野。男人们端着酒碗,肆无忌惮地围着两位绝色少女,说着各种荤素不忌的玩笑,眼神在她们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来回逡巡。火光之下,她们那因羞愤而泛红的脸蛋,因无助而微颤的身体,都成了最能点燃男人欲望的燃料。

  石昊秉持着来者不拒的态度,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竭力为云曦和火灵儿挡酒。然而,尽管他努力周旋,云曦和火灵儿还是未能完全避开劝酒,在村长和妇女热情的劝说下,各自饮下了几杯。问题在于,此时的石昊并无修为在身,而石村所酿之酒,皆是风味绝佳的佳酿,酒劲颇为强劲。全村的男女老少或是一杯或是一缸的劝酒,石昊便感觉头晕目眩,眼瞧着就要醉倒了。

  总算,村长石云峰看出了石昊已是强弩之末,再喝下去恐怕真要不省人事,便摆了摆手,用带着几分醉意的声音对火灵儿和云曦说道:“好了好了,这小子不行了。两位姑娘,就劳烦你们把他扶回屋里歇着吧。”

  这句话对两位少女而言,无异于天籁之音。

  “哼,算你们还有点眼力见。”火灵儿低声嘀咕了一句,如蒙大赦般,立刻架起石昊的一条胳膊。云曦也无声地上前,从另一边扶住了他。

  两人一左一右,几乎是拖着烂醉如泥的石昊,在村民们饱含深意的哄笑和口哨声中,踉踉跄跄地逃离了那片喧闹的篝火。

  石昊的身体沉重得吓人,失去了修为的他,他身体也早已远超凡人。火灵儿和云曦两人都从未干过这等粗活,又没有法力傍身,只觉得肩上像是扛了一座小山。她们的脚步深一脚浅一脚,雪白的脸蛋上因用力而憋出两片醉人的红晕,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香汗。

  好不容易将他拖进那间简陋的石屋,两人合力将他扔到那张铺着兽皮的石榻上。

  “砰”的一声闷响,石昊的身子在床板上弹了一下,便再无动静,只有浓重的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石屋的门被关上,瞬间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屋里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在跳动,将两女被汗水濡湿后更显玲珑的曲线,投射在斑驳的石墙上。

  “呼……呼……”火灵儿撑着膝盖,大口地喘着气,胸前饱满的弧度随之剧烈起伏。她揉着自己被压得酸痛的香肩,没好气地瞪了石榻上的人一眼,“这个呆子……重得跟头死猪一样!气死我了!”

  云曦则默默地走到墙边,用手背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身体靠在冰凉的石壁上,试图平复那因为喝几碗烈酒而加速的心跳。她一言不发,但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和泛着水光的紫色眼眸,也昭示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那几碗被半劝半灌喝下的米酒,此刻后劲才真正涌了上来。没有了法力压制,酒精在她们娇嫩的身体里肆意奔流,将她们从内到外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火灵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出现重影。她脚下一个趔趄,惊呼一声,便软软地坐倒在了石榻的边缘,离石昊的身体不过一尺之遥。

  云曦的情况稍好一些,但她也感到四肢百骸都升起一股陌生的燥热,一股让她想要褪去衣物的燥热。她一向清冷的思维也开始变得迟钝,平日里如同冰湖般的心境,此刻却像是被投入了烧红的石子,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那冰凉的石壁,是她维持最后清明的唯一依靠。

  两人就这么一个坐着,一个靠着,在昏暗的灯光下沉默着。空气中弥漫着尘土的味道、汗水的咸湿味、还有越来越浓的,属于少女的体香与酒香混合在一起的,令人醺然的暧昧气息。

  石村的酒,远非凡品。那是用大荒深处最凶猛的异兽之血,配以年份久远的灵药,再由最质朴的古法酿造而成。每一滴都蕴含着狂暴而精纯的生命能量,对修士而言是大补之物,但对失去了修为的凡人来说,这无异于最猛烈的春药与催情剂。

  那股由内而外升腾的燥热,并未因离开篝火而消散,反倒在这狭小、密闭的石屋中愈演愈烈,如同被闷在炉火中的干柴,只待一点火星便能燃起熊熊大火。

  火灵儿瘫坐在床沿,醉眼迷离地看着石榻上昏睡的石昊,只觉得浑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而一直靠在墙边试图保持清明的云曦,却被勾动了蒲魔树的元种(详情见第一幕),散发出发情的气息有如毒药,此刻她终于被那股原始的冲动彻底淹没了理智。

  她那双一向清冷如紫水晶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浓重的水雾,瞳孔深处燃烧着陌生的火焰。往日里所有的矜持、高贵、属于天人族圣女的仪态,都在这股霸道的元种气息面前寸寸碎裂。她缓缓地,一步步地走向石榻,脚步有些虚浮,但目标却无比明确。

  “唔……”云曦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几分痛苦又夹杂着渴望的轻吟。她跪坐在石榻旁,俯下身,那张圣洁的脸庞凑近了石昊。她看着他熟睡中依旧英挺的面容,鼻息间满是他身上混合着酒气与汗水的雄性气息,这味道让她体内的火焰烧得更旺了。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玉手,动作有些笨拙,却异常坚定地解开了石昊胸前那件粗糙兽皮衣的系带。衣襟敞开,露出少年结实而温热的胸膛。云曦的指尖触碰到那滚烫的肌肤,仿佛被烙铁烫了一下,让她浑身都起了细密的战栗。

  再也无法忍耐。

  她缓缓低下头,那如冰般凉却又柔软似花瓣的唇瓣,轻轻落印在了石昊的嘴唇之上。一开始,只是极为轻柔的触碰,仿若生怕惊扰到什么,她细细品尝着他唇上所残留的酒液。那酒液的甘冽之中,竟还隐隐带着一种不羁的狂野味道,这独特的滋味,如同火星溅落在干燥的柴堆上,瞬间便点燃了她心底所剩无几的最后一丝理智。

  此刻的她,像是被某种无法抗拒的力量驱使,动作开始变得急切而热烈。她用力地与石昊的嘴唇厮磨着,像是要将彼此的灵魂都交融在一起,同时不断地吮吸着,仿佛要将他唇间的一切都融入自己的身体。她甚至微微启齿,用那洁白如贝的牙齿,轻轻啃咬着他的下唇,似乎想要从他身上汲取更多能够浇熄自己体内那熊熊燃烧火焰的东西。

  随着情感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达到了炽热的深处,云曦的动作已然不受控制。她的目光迷离,双手下意识地慢慢褪下石昊的裤子,而她自己的衣物却完全被抛诸脑后,忘了解下。紧接着,她就那么不顾一切、纵情地俯身向下,朝着他的身躯吻去,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沉溺在这热烈的情感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然后,在一阵剧烈的心跳声中,她下定了决心,一把抓住了那根大屌。

  温热的、坚硬的、充满弹性的触感从掌心传来。

  那一刻,云曦知道她想要他的回应。

  那粗犷的肉棒在她手中微微跳动,仿佛在回应着她的触摸。云曦迷离的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她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仿佛她天生就懂得如何取悦一根男人的阳具。她用拇指反复按压着那根肉棒顶端微微隆起的冠状沟,用指腹在那敏感的马眼处轻轻打转。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中的肉棒在她的玩弄下,变得更加滚烫,更加坚硬,顶端的那个小孔里,已经有越来越多的、透明粘稠的前列腺液被挤了出来。

  她那张曾经圣洁高贵、不染凡尘的俏脸,朝着那根被唤醒的玩意慢慢靠近。离得越近,那股独特的属于石昊的阳刚气息的味道就越是清晰,不断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然后,她迫不及待的张开了那张樱桃小嘴,将所有的尊严与骄傲都抛诸脑后,含住了那根让她欢愉的玩意。

  她的下面也在情绪的作用下水流如注,她以女上位骑在石昊身上,尽管石昊因为醉酒无法配合,但她已经用下体忘情的磨着。

  “你……你干什么……”一旁的火灵儿看到这一幕,惊得酒意都醒了几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平日里清冷得像仙子一样的云曦,此刻却如此大胆主动,脸颊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云曦没有理会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亲吻着石昊的嘴唇、下巴、喉咙,一路向下,直到埋首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像一只迷途的幼兽,贪婪地汲取着温暖。

  然而,这并不能满足她。她体内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她缓缓抬起头,那双迷蒙的紫色眼眸转向了同样脸颊绯红、气息不稳的火灵儿。

  “灵儿……”云曦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股奇异的魔力。

  火灵儿还没反应过来,云曦已经撑起身子,向她压了过来。一股混合着酒香与云曦身上独有清香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将火灵儿笼罩。

  “唔……!”火灵儿刚想说话,一双柔软而霸道的唇瓣便重重地堵住了她的嘴。

  这和石昊的亲吻完全不同。云曦的吻,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和一丝同样的迷茫。她的舌头灵巧而有力地撬开火灵儿的牙关,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探索、勾缠。火灵儿的脑子“嗡”的一声,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她想要推开对方,可身体被酒精麻痹得软绵绵的,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感受着云曦的津液混着酒香渡入自己的口中,感受着自己的呼吸被一点点夺走。窒息感和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快感同时涌了上来,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融化。她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软倒在石榻上,发出嘤咛般的呜咽。

  石榻上的石昊,在这阵骚动中似乎有了些许感觉。他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眼皮动了动,但那霸道的酒力如同万钧巨石压在他的身上,让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继续沉沦在半梦半醒的黑暗之中。

  窒息感将火灵儿最后的理智彻底冲垮,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却又无比强烈的欲望洪流。云曦身上那股元种发情期的滚烫气息,混合着她口中渡来的津液和酒气,像是一剂最猛烈的催化剂,将火灵儿这具未经人事的处女之躯彻底点燃了。

  她不再是推拒,那双原本无力抓着兽皮的小手,此刻反倒用力地抱住了云曦的后背,甚至开始笨拙地回应起那个深吻。她的舌头被云曦勾着,羞涩地、试探地与对方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粘腻水声。

  这声响仿佛是一个信号,云曦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她一只手已经熟门熟路地探入了火灵儿霞衣的下摆,滚烫的掌心直接贴上了那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在那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瓣上肆意游走、抚摸。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覆上了火灵儿胸前那对饱满挺翘的乳房,隔着薄薄的水红色亵衣,用指腹反复揉捏、挤压着那两颗早已硬得发疼的乳头。

  “嗯啊……”火灵儿被这股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融化了一样,身体里的每一寸血肉都在叫嚣着渴望。被云曦挑逗的经验唤醒了她身体的本能,她也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嘤咛一声,一双小手也颤抖着、不受控制地钻进了云曦的紫裙里,在那同样光滑、滚烫的肌肤上胡乱摸索。

  两具同样滚烫、同样柔软的少女胴体,就在这张简陋的石榻上,隔着凌乱的衣衫紧紧地厮磨着。她们的喘息越来越重,亲吻也越来越激烈,混合着汗水,从紧密相贴的嘴角滑落,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不行……云曦……我……我受不了了……”终于,火灵儿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猛地推开了云曦。她的双眼已经完全被情欲所占据,水汪汪地,里面没有一丝清明。那股被挑起的、无处发泄的欲望让她几近疯狂。

  她喘着粗气,看也不看一旁同样意乱情迷的云曦,通红的目光死死地锁定了身下那个男人——石昊。

  “呆子……”她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呢喃,然后像一只发情的小母兽,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石昊的身上。她不顾一切地骑跨在他的腰腹处,用自己早已被爱液浸透、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隔着几层布料,在他坚实的小腹上疯狂地磨蹭着。

  “唔……呆子……醒醒啊……”她俯下身,胡乱地亲吻着石昊的脸、脖子和胸膛,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哀求,“我要……给我……求求你……把你的肉棒给我……”

  她的动作越来越急切,当那根她曾在梦中幻想过无数次的雄伟之物暴露在空气中时,火灵儿的眼睛都亮了。但当她的手急切地握上去时,那份狂喜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

  石昊的肉棒,因为主人的烂醉,此刻正软绵绵地耷拉在浓密的阴毛之间,毫无生气。任凭火灵儿如何用她温软的小手上下撸动、揉捏,甚至学着从某些图册上看来的样子,用自己饱满的乳房去夹弄,那根东西都只是懒洋洋地晃动着,没有丝毫要抬头的迹象。

  “呜……为什么……为什么不动……”巨大的失望和更加汹涌的空虚感瞬间将火灵儿淹没。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又痒又麻,里面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急需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来狠狠地填满、贯穿。可身下的男人,却像一截木头,对她的所有挑逗都毫无反应。

  那股委屈和欲火交织的情绪,让火灵儿再也顾不上任何羞耻。她看着身下如同木头般的男人,心中涌起一股狠劲。她俯下身,红着脸,用颤抖的小手扶正那根还软塌塌的肉棒,然后张开了她那从未品尝过阳具滋味的樱桃小嘴,一口含了上去。

  一股浓烈的、带着酒气的男性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让她有些作呕,但小穴里那股磨人的空虚感却逼着她继续下去。她学着不知从哪里看来的淫靡画册上的样子,用她温软的舌头笨拙地舔舐着龟头的顶端,感受着那褶皱的纹理。然后,她试探着加深,将整个龟头都吞入口中,用两片柔软的香唇包裹住,开始生涩地吮吸起来。

  她的动作毫无章法,有时用力过猛,牙齿会磕到肉棒,引得她自己一阵心惊肉跳;有时又太过轻柔,如同羽毛搔痒。但这具未经人事的处女之躯所带来的新鲜感,以及她口中那温热湿滑的触感,终于还是唤醒了石昊身体最原始的本能。

  在火灵儿坚持不懈的吞吐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口中的那根东西正在发生变化。它开始发胀、变硬,尺寸迅速地增加,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咙深处。一股股清亮的前液从马眼渗出,带着一丝腥甜,被她尽数吞入腹中。很快,那根肉棒就变得坚硬如铁,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有力地跳动着。

  “唔……硬、硬了……”火灵儿满脸潮红,口齿不清地呢喃着。她抬起头,看着那根被自己口水舔得晶亮,昂然挺立的紫红色肉棒,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和更加强烈的渴望。她迫不及待地挪动身体,分开自己那双早已被淫水濡湿得一塌糊涂的大腿,扶着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自己泥泞不堪的穴口,正准备坐下去——

  突然,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从她身后伸出,重重地按在了她的香肩上。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火灵儿惊呼一声,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被死死地按在了石昊结实的胸膛上。她饱满的乳房被挤压得变了形,脸颊也贴着石昊温热的皮肤。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自己的臀瓣被一双大手粗暴地掰开,一根粗大滚烫的肉棒,带着一股浓重的汗臭和酒气,凶狠地顶在了她的阴道口。

  “噗嗤!”一声。那硕大的龟头毫不怜香惜玉地顶开了她湿滑的阴唇,强行向里挤入。

  “啊——!”火灵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阴道从未被任何东西侵入过,此刻被这根蛮横的肉棒强行撑开,一种又胀又痛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因为她的处女逼实在太过紧致,那龟头只是挤进了一个头,就被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死死地挡住了,无法再深入分毫。但这浅浅的插入,已经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被侵犯的屈辱。

  这陌生的肉棒是谁的?

  剧痛和惊恐中,火灵儿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扭过头向后看去。昏黄的灯光下,一张她白天还见过的、因为饮酒而满面通红的脸,映入了她的眼帘。那人正是石村狩猎队的石林虎,他正赤裸着上身,咬着牙,一脸狰狞地用着力,试图将自己的肉棒更深地插入她的身体。

  那惊鸿一瞥,带来的却是地狱般的景象。

  这间本就狭小的石屋,不知何时已经挤满了人。白天里那些对着石昊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男人们,此刻一个个都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油腻的光,眼中闪烁着与野兽无异的、赤裸裸的欲望。浓重的汗臭、酒气和原始的雄性荷尔蒙混杂在一起,让空气变得粘稠而令人作呕。

  火灵儿的目光越过那些贪婪的面孔,绝望地落在了屋角。

  她看见了云曦。

  那个平日里高贵圣洁、宛如月中仙子的天人族圣女,此刻正被两个壮汉死死地按在地上,跪趴着。她的紫裙被撕开,雪白的大腿和浑圆的臀瓣无助地暴露在空气中。更让她肝胆欲裂的是,云曦的头被第三个男人粗暴地抓着头发,整张脸都被按在第四个男人的胯下。那个男人正挺着他那根粗壮的肉棒,在云曦的脸上摩擦,然后强行塞进了她那张一向只吐露清冷言语的樱桃小嘴里。

  云曦的身体在剧烈地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被堵住的悲鸣。泪水和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她嘴角流下,在那张绝美的脸上划出屈辱的痕迹。她的瞳孔因极度的恐惧和羞辱而涣散,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肉体在承受着这地狱般的折磨。

  火灵儿脑子“嗡”的一声,几乎要昏厥过去。她想尖叫,想去救云曦,可她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掌控。

  “嘿嘿,别分心啊,小骚货。”身后的石林虎发出一声粗野的淫笑,他感受到了身下那具娇嫩身体的僵硬,这反而更激发了他的兽欲。他粗壮的腰部猛地向前一挺,那根已经顶在处女膜上的巨大肉棒,便带着无匹的蛮力,凶狠地向前贯入。

  “噗嗤——!”

  一声清晰的、皮肉被撕裂的闷响。

  “啊啊啊啊啊——!”火灵儿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这声音甚至盖过了屋里其他男人粗重的喘息。

  一股尖锐到极致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间劈开的剧痛,从她最私密的阴道深处炸开,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层薄膜被一根滚烫的烙铁毫不留情地捅穿、撕裂。温热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混合着她先前流出的淫水,将两人结合的部位弄得一片黏腻湿滑。

  “不要……求求你……不要……”火灵儿的意识在剧痛中变得模糊,只能无助地哭喊哀求。她的脸颊紧紧贴在石昊温热的胸膛上,可这个她深爱的男人,依旧沉睡不醒,对她正在遭受的凌辱一无所知。

  “操!真他妈的紧!”石林虎被那层处女膜的阻碍弄得有些恼火,但在捅破之后,被那温热紧致的处女穴紧紧包裹住的感觉,又让他爽得几乎要射出来。他发出满足的喟叹,双手用力抓紧火灵儿那浑圆挺翘的臀瓣,在那雪白的肌肤上捏出清晰的红痕,然后便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砰!砰!砰!”

  他那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狠狠地撞击在火灵儿娇嫩的子宫口上,然后又拔出大半,带出一股股混合着淫水和处女血的粘液,再重重地捅入。每一次撞击,都让火灵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口中发出破碎的、小兽般的哀鸣。

  石林虎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钉死在石昊的身上。而又一个男人,那个刚刚出言不逊的汉子,已经跪在了石榻边。他那双因为常年劳作而生满老茧的大手,毫不客气地穿过火灵儿凌乱的衣襟,一把抓住了她那对因为被压迫而更显饱满的乳房。

  “嘿……真他妈软,真他妈大……”他一边粗鲁地揉捏着,拇指还用力地捻着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一边在她耳边用充满酒气的热息低语,“小骚货,从你进村那会儿,老子就想把你按在地上这么操了……”

  屈辱和疼痛让火灵儿张开了嘴,想发出一声怒骂或是尖叫。

  然而,她刚一张嘴,旁边就立刻凑过来另一张狰狞的脸。一根同样粗大、顶端还流着前液的肉棒,趁着这个空档,没有丝毫预兆地、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嘴里。

  “呜呕——!”

  那巨大的龟头带着一股腥膻之气,直接撞上了她的喉咙深处,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干呕。火灵儿的眼睛向外凸出,泪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那根肉棒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蛮横地搅动,硕大的柱身将她的腮帮子顶出了一个清晰又色情的凸起形状,仿佛她的脸颊也成了一个淫具。

  这还不算完。

  她那双因为无处安放而垂在身侧的小手,很快也被盯上了。一个男人抓起她的一只手腕,将自己的肉棒塞进了她的手心,然后强迫她柔软的手指一根根地合拢,握住自己那滚烫的物事,开始急不可耐地上下撸动。另一个男人也如法炮制,控制了她的另一只手。

  就连她的双脚都没有被放过。一个排在后面的村民,已经等不及了,他抓起火灵儿小巧玲珑的脚踝,将自己那根硬得发紫的肉棒,在她的脚心和脚趾间反复摩擦,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在这一刻,火灵儿的身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没有一处是属于自己的了。她的阴道被一个男人粗暴地奸淫着,嘴巴被另一个男人当成肉穴肏弄,双手双脚,也都成了其他男人泄欲的工具。她变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活生生的泄欲人偶。

  云曦的处境并未比火灵儿好上分毫,甚至犹有过之。

  那个用手指开拓她处女穴的男人,在感觉到内里足够湿滑后,便再也按捺不住。他粗暴地将云曦按倒在地,让她以一个最羞耻、最敞开的姿势——传教士体位——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然后挺着自己那根早已涨得发紫的肉棒,对准了那片从未被男人踏足过的神圣秘境。

  “噗——!”

  没有丝毫的温柔,只有最野蛮的贯穿。那根粗大的肉棒顶开她紧致的穴口,用最残暴的方式撕裂了那层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

  “呃……!”云曦的身体猛地弓起,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厥过去。剧痛从下体传来,让她眼前一阵发黑。这和火灵儿正在经受的痛苦如出一辙,但对她这位天人族圣女而言,肉体上的疼痛远不及精神上的侮辱来得强烈。

  “操!仙女的逼就是不一样,又紧又会吸!”在她身上耕耘的男人发出得意的咆哮,开始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起来。

  与此同时,她那张圣洁的小嘴也未能幸免。另一个男人跪在她的头顶,抓着她的头发,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嘴里,直抵喉咙。她的双手被另外两人抓住,被迫握住他们那同样硬挺的肉棒,机械地上下撸动。甚至连她那双修长雪白的大腿和秀美的小脚,也被其他急不可耐的男人夹在胯下,感受着那黏腻湿滑的摩擦。

  她的整个身体,都成了这群男人的公共便器。

  然而,在这样地狱般的凌辱中,云曦的眼神却并未变得空洞或绝望。

  是的,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滴入散乱的紫发之中。但这并非屈服的泪水,也不是悲伤的泪水。那泪水冰冷刺骨,是极度的屈辱与滔天的杀意凝聚而成的实体。

  她的意识前所未有地清醒。

  她看着身上那个男人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记住了他牙齿上的那道缺口。

  她尝到了嘴里这根肉棒独特的腥臊味,记住了主人那粗重的喘息。

  她感受着握在手里那两根肉棒不同的粗细和温度,记住了它们主人手背上的疤痕。

  她像一个最冷静的猎人,用自己的身体,记下了每一个侵犯她的“蝼蚁”的特征。

  她高贵的天人族血脉在燃烧,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愤怒。她感觉不到快感,只有一次次撕裂的疼痛和被肮脏的凡人玷污的无尽耻辱。但她的精神,并未崩溃。相反,在这极致的羞辱中,一颗冰冷而坚硬的种子,在她心中悄然种下。

  她会活下去。

  她会记住今天。

  她会把今天发生的一切,连本带利,千倍万倍地奉还给石村的每一个人。

  云曦的身体经过蒲魔树改造,寻常男人都不是一合之敌,在她身上驰骋一会的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腥膻的精液便毫无保留地射入了云曦的身体深处。那灼热的液体灌满了她刚刚被开苞的子宫,带来一阵陌生的、被填满的胀痛感。男人喘着粗气从她身上拔出自己的肉棒,那根东西拔出时带出一阵“咕啾”的粘腻水声,上面沾满了处女的鲜血和他自己的精浊。

  他还没完全离开,后面排队的石飞蛟就急不可耐地挤了上来,将自己那根同样青筋毕露的肉棒对准了云曦腿间那片狼藉的秘境。

  “嘿,原子,你他娘的是不是软了?这小妞的处女膜都还在呢!”石飞蛟的肉棒刚一顶进去,就感觉到了那层熟悉的阻碍,他不禁回头嘲笑了一句。

  被叫做原子的年轻人气喘吁吁的骂道“没看到我操到血都飞出来了吗?白瞎你那眼珠子。这小婊子又紧又嫩。”

  石飞蛟低头看到了云曦大腿内侧那清晰的、已经开始干涸的血迹,证明着她确实刚刚被破了处。可他自己的龟头,此刻却又实实在在地被一层薄薄的、带着弹性的膜给挡住了。

  他不敢置信地凑近了看,只见在那被鲜血和精液弄得一片泥泞的穴口处,一层薄如蝉翼的、带着淡淡光晕的膜,竟然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再生,将那被撕裂的伤口彻底修复,重新变回了完好无损的状态。

  “我操……”石飞蛟倒抽一口凉气,眼中迸发出比之前强烈十倍的贪婪与狂热,“这……这是宝体吗?每次……每次都能重新长好?”

  他的惊呼声让整个石屋都安静了一瞬,随后便爆发出更加疯狂的、如同野兽般的骚动。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云曦那正在发生神迹的下体上。如果说之前他们只是在奸淫一个绝美的仙女,那么现在,他们发现了一个可以无限次“开苞”的、永远紧致如初的极品肉便器。

  这份发现,让他们所有人都彻底疯狂了。

  云曦那冰冷刺骨、视万物为蝼蚁的眼神,非但没有让这群已经被酒精和兽欲烧昏了头的男人感到一丝恐惧,反而像是一剂最猛烈的催情药,将他们内心深处最黑暗、最肮脏的征服欲彻底点燃了。

  能将高高在上的仙女按在身下肆意奸淫,这已经是足以让他们吹嘘一辈子的事情。而现在,他们发现这仙女的身体竟然还是一个能无限次“开苞”的宝物。每一次奸污,都是在品尝那独一无二的处女滋味。这份诱惑,足以让任何男人丧失理智。

  “妈的,让开,该老子了!”石飞蛟被那新生的处女膜刺激得双眼通红,他再也忍不住,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云曦口水的肉棒,对着那片刚刚愈合的、还带着血丝的娇嫩穴口,狠狠地一捅而入。

  “噗嗤——!”

  又是一声清晰的、令人牙酸的破膜声。

  “啊……!”云曦的身体再次因为剧痛而猛烈地弓起,修长雪白的脖颈向后仰成一个绝望的弧度。清泪从她紧闭的眼角再次滑落,但她的嘴巴被另一根肉棒堵得死死的,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拉长的、痛苦至极的闷哼。

  “操!真他妈的是处女!又紧又嫩!”石飞蛟爽得仰天长啸,开始在云曦那具不断流着新鲜处女血的身体里疯狂地挞伐。

  屋子里的男人们彻底沸腾了。他们像是一群发现了宝藏的海盗,又像是一群等待分食祭品的野兽,一个接一个地排起了队,当场开撸。每个人都用淫邪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云曦那不断被撕裂、又不断在愈合的下体。

  他们以能让这具神圣的身体在自己身下颤抖为荣,更以能让她那张冰冷的嘴里泄露出几丝压抑不住的、因痛苦和刺激而变调的娇喘为最高的战利品。

  很快,云曦的下身就变成了一片惨不忍睹的淫靡景象。她的阴道每一次被新的肉棒捅入,都会流出鲜红的处女血。而她那敏感至极的身体,又会在被粗暴奸淫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鲜红的血,混着透明粘稠的淫水,再加上一个又一个男人射在她小腹、大腿和阴道周围的浓白精液,红、白、透明三种颜色交织在一起。但那象征着暴力和贞洁破碎的血红色,很快就压倒了一切,变得比男人精液的白色更加触目惊心,更加引人瞩目。

  “呼……啊……”

  石林虎发出一声低吼,浑身一抖,将自己最后一股精液尽数射在了火灵儿那早已被蹂躏不堪的子宫深处。他喘着粗气拔出自己的肉棒,那根东西上面沾满了鲜血和白浊,看起来淫靡又狰狞。他随手在火灵儿雪白的臀瓣上抹了一把,退到一旁,脸上带着虚脱后的满足感,对下一个排队的男人咧嘴一笑:“这小娘们的穴,里面跟火烧似的,夹得真紧,爽!”

  下一个壮汉早已等得不耐烦。他一把揪住火灵儿的头发,粗暴地将她从石昊的身上拉了起来。火灵儿的身体已经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发出一声无力的呜咽。

  “给老子趴好了!”壮汉咆哮着,将火灵儿的身体翻转过来,强迫她以一种狗爬的姿势,四肢着地,跪趴在石昊的胸膛和腹部上。她的双手撑在石昊的肩膀两侧,膝盖则跪在他的小腹上。这个姿势让她高高地撅起了自己那片狼藉的臀部,将那红肿不堪、还流淌着鲜血和精液的阴道,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身后男人的眼前。

  这个姿势充满了极致的屈辱,更让她难以支撑。她的手臂因为脱力而不住地发抖,每一次晃动都让她感觉自己随时会垮塌下去。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了……”火灵儿泣不成声地哀求着,泪水一滴滴地落在石昊毫无知觉的脸上。

  然而她的哀求只换来了男人更加粗暴的对待。那壮汉狞笑着,扶着自己那根比石林虎还要粗上一圈的肉棒,对准了那片已经血肉模糊的穴口,没有丝毫犹豫,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

  火灵儿的惨叫声都变了调。这根新的肉棒,像一根烧红的铁杵,硬生生地挤进了她那早已被撑到极限、满是伤口的阴道里。新鲜的撕裂感和被强行撑开的胀痛,让她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昏死过去。

  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痛苦,双手抓着她摇晃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后入冲击。每一次重重地顶入,都让火灵儿的身体向前猛地一冲,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那颤抖的手臂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都会被这狂暴的欲望彻底撕碎。

  那个给她口交的男人很快也发泄了出来,不等他退开,一个身材瘦削、看着像猴子般精明的男人就挤了上来。他狞笑着,捏住火灵儿的下巴,将自己那根与其身材不成比例、又长又细的肉棒,直接捅进了她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小嘴里。

  “呜……呃……”

  新的肉棒,新的味道,新的折磨。这根肉棒不如之前的粗壮,却更加刁钻,它像一条毒蛇,轻易地就滑入了她的喉咙深处,反复地顶弄着她最敏感的喉口。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干呕不止,胃里翻江倒海。

  与此同时,身后的撞击也一刻未曾停歇。

  火灵儿的身体,被两个男人从前后同时贯穿着。一个在她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另一个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挞伐。她就像一艘被两面巨浪夹击的破船,在石昊的身上剧烈地起伏、摇晃。

  她与他的距离,仿佛近在毫厘之间。那距离之近,以至于她眼眶中奔涌而出的泪水,能够不受阻碍地,一滴滴悄然坠落在石昊那英挺而坚毅的鼻梁之上,而后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脸颊缓缓滑落,似是在无声诉说着无尽的悲戚。

  她与他的距离,近到她只需轻轻呼吸,便能清晰地捕捉到他身上那无比熟悉的气息。那是一种独属于少年的味道,其中还隐隐混合着丝丝缕缕的酒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往昔那些美好的回忆也随之悄然浮现。

  她与他的距离,近到每当身后那野蛮的男人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狠狠顶入时,她的胸脯便会不由自主地重重压在他那坚实的胸膛之上。在这紧密的贴合中,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那平稳而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仿佛是在这混乱与痛苦之中,唯一还能让她感到一丝熟悉与安慰的存在。

  然而,她却又觉得自己与他相隔甚远。这距离,远到无论她内心如何声嘶力竭地嘶吼,他都丝毫无法听见;远到她正深陷于犹如地狱般的折磨之中,他却全然看不见。此刻,他就实实在在地在她的身下,成为了她在这不堪境遇里唯一的支撑,可他们之间却又仿佛横亘着一个遥不可及的世界。他对她所承受的苦难,竟一无所知,这种近在咫尺却又仿若天涯的隔绝之感,远比她肉体上所遭受的任何痛苦,都更让她体会到一种深入骨髓、撕心裂肺的悲凉。

  残酷的现实是,她竟然是在自己心爱男人的身上,遭受着别的男人那令人发指的强暴。

  正在火灵儿阴道里肆虐的壮汉,显然不满足于单纯的肉体发泄。在这场混乱而原始的狂欢中,他忽然被一股更为阴暗的表演欲所攫取。他要炫耀,要展示,要将这具在他身下颤抖的娇美躯体,变成一枚彰显他雄风的、活生生的战利品。

  他粗重地喘息着,一把攥住火灵儿纤细的腰肢,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他猛地发力,硬生生地将火灵儿那已经软烂如泥的身体从石昊身上提了起来。这个动作是如此的粗暴,以至于火灵儿的膝盖在石昊坚实的腹肌上摩擦出了一道红痕。她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像一个被提线的木偶,被摆弄成一个新的、更加屈辱的姿态。

  他让她跪坐起来,双膝分开,跪在石昊的小腹两侧。她的上身被迫挺直,那对在之前的撞击中被揉搓得青紫交加的饱满乳房,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石屋中所有男人那贪婪的视线之下。最残忍的是,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面向石屋的另一端——那里,云曦正躺在地上,被另一群男人以同样的方式蹂躏着。

  火灵儿被迫看着自己的挚友,看着那圣洁的仙子被肮脏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看着她那双美丽的紫色眼眸里冰冷的杀意。这景象,比插在她身体里的任何东西,都更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与无助。

  “嘿,看清楚了,小骚货。”壮汉在她耳边淫笑着,然后,他缓缓地、带着一种炫耀般的恶意,将自己那根沾满了她处女血和淫水的巨大肉棒,从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道里一寸寸地抽了出来。

  那短暂的空虚感让火灵儿的身体下意识地一阵痉挛。然而,不等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那根肉棒便带着呼啸的风声,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凶猛、更加沉重的力道,再次狠狠地、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

  “噗嗤!”

  这一记重击,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从嘴里顶出来。那硕大无朋的龟头,长驱直入,蛮横地撞开她娇嫩的宫颈口,重重地顶在了她的小腹内壁上。火灵儿的下腹部,甚至隔着皮肤,都清晰地凸现出一个狰狞的、属于肉棒头端的色情形状。

  剧烈的冲击力顺着她的脊椎向上蔓延,让她整个上半身都向后猛地一仰。那对丰满雪白的奶子,也因此剧烈地上下摇晃、颤动,划出两道令人目眩的乳波。雪白的乳肉上,那些青紫的指痕和红肿的乳头,都在这晃动中显得愈发淫靡和凄惨。

  “嗯啊……!”

  这一次,火灵儿再也绷不住了。一声清脆又高亢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生理本能反应的娇喘,不受控制地从她被另一根肉棒堵住的喉咙缝隙里泄露了出来。这声音在嘈杂的石屋中显得如此突兀,如此勾魂,仿佛是宣布战败的哀鸣,又像是邀请交合的淫吟。

  听到那一声娇喘,宛如一缕轻烟撩拨心弦,那身材魁梧壮硕的汉子脸上,瞬间绽放出极度满足且得意洋洋的笑容。此刻的他,就好似一位在战场上大获全胜的将军,周身散发着不可一世的气势。只见他缓缓转动脑袋,目光如炬,环视着屋子里其他的“战友们”,那眼神中满是居高临下的审视。紧接着,他故意压低嗓音,用一种充斥着赤裸裸的挑衅与毫不掩饰的炫耀的语气,一字一顿地沉声说道:“你们,行吗?”

  这句看似简单至极的问话,却如同黑暗中猛然迸溅出的一颗火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引爆了整个石屋里那原本就已满得快要溢出来的、属于雄性骨子里与生俱来的竞争欲和蠢蠢欲动的暴力因子。整个石屋,刹那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笼罩,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正在云曦身上耕耘的石飞蛟,动作猛地一顿。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他低头看了看身下那具虽然在承受着极致痛苦、却依旧眼神冰冷、连一声像样的呻吟都不肯发出的绝美胴体,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他妈的,凭什么那个小娘们叫得那么骚,自己身下这个仙女却跟块冰一样?

  “操!”石飞蛟怒吼一声,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很行”,他抓着云曦的双腿,将它们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使得她的阴道以一个更加敞开、更加深入的角度对着自己。随即,他便开始了新一轮的、不计后果的疯狂冲撞。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将身下的石板都给顶穿,那力道大得让云曦的整个身体都在地上被动地拖行、摩擦,雪白的背部很快就磨出了一片片红痕。他要用最野蛮的方式,从这具高贵的身体里,榨取出比火灵儿更淫荡的叫声。

  而那个在火灵儿嘴里施暴的瘦猴,也同样被刺激到了。他觉得自己的“战功”被无视了。他狞笑着,空着的一只手伸了下去,一把攥住了火灵儿那对正在剧烈晃动的乳房中的一个,然后用尽力气揉捏、拉扯。同时,他嘴里的肉棒也改变了策略,不再是一味地深喉,而是开始快速地、浅浅地在她口腔和舌面上摩擦、抽送,试图用这种高频率的刺激,让她因为缺氧和恶心而发出更剧烈的、引人注目的干呕声和呜咽声。

  整个场面,因为那一句挑衅,彻底演变成了一场比谁能把身下的女人操干得更惨、更淫荡的残忍竞赛。

  “让开,该我了!”一个一直在一旁用手玩弄火灵儿脚踝的男人,再也等不及了。他粗暴地推开那个给她口交的瘦猴,然后将自己那根同样硬挺的肉棒,对准了火灵儿那张已经红肿流涎、刚刚获得一丝喘息空间的樱桃小嘴。

  而骑在火灵儿身上的壮汉,在享受了片刻众人羡慕嫉妒的目光后,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将自己最浓稠的一股精液,尽数射入了火灵儿那滚烫的子宫深处。他拔出肉棒,还不等火灵儿从那阵剧烈的抽搐中缓过神来,另一个男人就已经挤了上来,将自己那根尺寸更加可怖的肉棒,对准了那片刚刚被内射、还流淌着精血和淫水的幽谷,再次凶狠地捅了进去。

  车轮战,永无休止。

  火灵儿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是血肉之躯,而成了一个被无数铁杵反复捶打、开凿的洞穴。阴道、嘴巴,甚至连她的后庭,也在一个男人狞笑着挤上来之后,被一根涂满了唾液的肉棒强行破开。两根巨大的阳具同时在她身体下部的两个洞穴里抽插,那种身体像是要被从中间彻底撕裂开来的感觉,让她连惨叫的力气都失去了。

  那一句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挑衅,彻底点燃了石屋中所有男人的狂暴本性。他们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排队轮奸,一种更加黑暗、更具表演性和竞争性的淫乐念头,在他们被酒精和欲望支配的脑海中迅速成形。

  “妈的,光这么干有什么意思!”石飞蛟第一个响应,他粗暴地在云曦体内发泄完最后一股精液,然后一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也推开了压在火灵儿身上的同伴,将同样软弱无力的火灵儿也提了起来。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一种残忍而兴奋的光芒,像是两个正在玩弄心爱玩具的孩童,只不过他们的玩具,是两位出身高贵、国色天香的少女。

  “来,让这对姐妹花,好好亲近亲近!”

  在男人们粗野的哄笑声中,火灵儿和云曦被强行推到了一起。不是背对背,而是一种更加羞辱、更加残忍的方式——面对面。

  她们的身体被迫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火灵儿那对被揉捏得青紫交加的饱满乳房,无可避免地挤压在了云曦那同样圣洁却沾满污秽的玉峰上。柔软的乳肉在巨大的压力下变形,紧密地嵌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她们平坦温热的小腹也紧贴着,没有一丝缝隙。她们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因为疼痛和屈辱而急促起伏的胸膛,能闻到从对方口鼻中呼出的、混合着泪水咸味和精液腥气的绝望气息。

  她们被迫四目相对。

  火灵儿的眼中,是已经破碎的、被泪水浸泡的空洞和哀求。而云曦的紫色美眸里,是凝固成冰的、足以冻结灵魂的杀意与憎恨。

  就在几个时辰前,她们的双唇还曾温柔地贴合在一起,那是一个带着少女羞涩与好奇的、美如画卷的亲吻。而现在,她们的身体却以一种最淫秽、最不堪的方式被迫相贴,身后,是两根狰狞滚烫的肉棒,和两个即将要侵犯她们的男人。

  “嘿嘿,老子在后面干,你们就在前面亲个嘴,给大伙助助兴!”石飞蛟狞笑着,他扶着自己那根刚刚在云曦嘴里射过一次、还沾着她口水的肉棒,对准了云曦身后那片正在不断愈合与流血的泥泞穴口。而另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也对准了火灵儿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后庭。

  “不要……”火灵儿发出了微弱的、蚊子般的呻吟。

  “开始!”

  随着一声令下,两根粗大的肉棒,像是攻城锤一般,同时、狠狠地、从身后捅入了她们的身体。

  “呃啊——!”

  “呜……!”

  两声被压抑到极致的、不同声调的痛哼同时响起。火灵儿被侵犯的是更加紧致脆弱的后庭,那撕裂般的剧痛让她整个人都向前猛地一冲,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云曦的身上。而云曦的阴道则再次经历了破膜之痛,她闷哼一声,身体的本能反应也让她向前倒去。

  于是,她们就像两个被人从身后同时推了一把的玩偶,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变成了一块名副其实的、被两根肉棒从前后贯穿的“夹心饼干”。

  接下来,便是地狱般的打桩。

  两个男人像是铆足了劲在比赛,谁也不服谁。他们抓着两位少女的腰肢和臀瓣,开始了疯狂的、毫无节奏可言的猛烈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冲,将对方撞得更紧。

  “砰!砰!砰!砰!”

  沉闷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在狭小的石屋中回荡不休。

  云曦的体验是前所未有的屈辱。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紧贴着火灵儿的小腹。当身后的男人狠狠顶入火灵儿的后庭时,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一根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狰狞的肉棒形状,隔着火灵儿的肚皮和她们两人之间薄薄的皮肉,重重地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这是一种透过挚友的身体传递而来的、双倍的侵犯感。她感觉到自己和火灵儿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个共通的、被肆意贯穿的淫秽容器。

  她们尽力地、用尽最后一丝尊严,不让自己发出哭喊或求饶。她们紧咬着嘴唇,将所有的悲鸣都吞回肚子里。但她们的身体却无法控制。

  那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成了这场残忍竞赛中最触目惊心的点缀。

  随着两个男人愈发疯狂的抽插,大量的液体从她们的下体被带出、被搅动、被甩出。云曦那不断被撕裂又再生的处女膜,每一次都贡献出新鲜的、鲜红的血液。火灵儿那被蹂躏不堪的阴道和后庭,也在流着混合了旧血和新血的液体。再加上之前留存在她们体内的、以及现在这两个男人正在分泌的淫水和前液,红的、白的、透明的液体,在她们紧密相贴的臀缝间,被两根高速运动的肉棒搅成了一滩粘稠的、粉红色的泡沫。

  “啪嗒、啪嗒……”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粘稠的红白浊液,又在下一次捅入时被撞得四散飞溅。

  那些淫秽的液体,溅到了两个男人古铜色的大腿上,沿着他们的腿毛缓缓流下。溅到了她们自己雪白的背脊和臀瓣上,留下一道道屈辱的痕迹。

  最终,那些飞溅的液体,落在了那个她们既爱又恨的、沉睡着的男人身上。

  几滴温热的、混合着她们血与泪的淫液,溅落在了石昊英俊的脸庞上,顺着他紧闭的眼角滑落,看起来就像是他在为她们流泪。更多的液体,溅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留下了一片片肮脏的白浊和触目惊心的血红。他那双无力垂下的手,手背上,也沾上了点点滴滴,那是她们身体被撕裂的证明。

  那个本应保护她们的少年英雄,此刻,正被她们受辱的证据所覆盖。而他,依旧沉睡不醒。

  那场短暂的、以羞辱为目的的竞赛,只是将地狱的门扉彻底推开。当男人们发现无论是让火灵儿娇喘,还是想从云曦那冰冷的眼神中榨取出一丝屈服,都能带来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时,这场轮奸便彻底失控,演变成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没有任何人性可言的淫乱狂欢。

  秩序荡然无存。

  不再有排队,只有推搡和抢夺。一个男人刚从其中一具温暖的身体里射出精液,甚至不等他完全拔出,另一个早已等在旁边、硬得发疼的男人就会粗暴地将他挤开,用自己那根更加滚烫、更加粗大的肉棒,不分前后地捅入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甚至分不清是阴道还是后庭的穴口。

  他们的想象力,在最原始的兽欲催化下,变得既大胆又肮脏。

  “让开,让开!让老子试试双龙戏珠!”一个满脸胡茬的汉子咆哮着,他和其他人合力,将云曦和火灵儿强行分开。他自己则大马金刀地坐在石榻的边缘,然后抓着两个女孩的头发,将她们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火灵儿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被动地张开小嘴,含住那根散发着浓重汗臭的肉棒。而云曦,尽管眼中迸发出足以杀死人的寒光,但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她那紧咬的牙关最终还是被粗暴地撬开,被迫和火灵儿一起,用她们那曾经吐露芬芳的樱唇,去伺候同一个男人。

  她们的脸颊被迫贴在一起,能感受到对方因为干呕而带来的面部肌肉的抽搐。男人的精关很快就被这双重刺激冲破,他咆哮着,将自己污秽的精液,不分彼此地射满了她们两人的口腔。

  这只是一个开始。

  各种各样闻所未闻的姿势,在这间狭小的石屋里轮番上演。

  她们被像母狗一样按在地上,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迫撅起臀部,同时承受着来自阴道和后庭的双重侵犯。男人们甚至比赛谁能把她们操干得离地飞起。

  她们被高高地举起,双腿被架在两个不同男人的肩膀上,身体悬空,像是被献祭的祭品,敞开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任由身下的男人将她们当成活塞一样上下套弄。

  她们甚至被强迫跨坐在昏睡的石昊身上,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男人们则从她们身后,将肉棒捅入她们的身体,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们的身体重重地坐在石昊的身上。她们的淫水、鲜血和男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将石昊的身体彻底浸透。

  新的肉棒,再次勃起的肉棒。

  一个男人射了,退到一旁稍作喘息,看着眼前的淫靡景象,很快就再次硬挺起来,然后又像饿狼一样扑上去,加入新一轮的蹂躏。石村的男人们,就像一群永远不知疲倦的野兽,在这两具早已超出负荷的娇美身体上,尽情地发泄着他们积压了不知多久的欲望。

  火灵儿的意识,早已在反复的疼痛和羞辱中变得支离破碎。她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清醒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不同尺寸、不同温度的肉棒在自己身体的每一个洞穴里进出;昏迷的时候,她的身体却依旧在最原始的本能驱使下,因为剧痛而痉挛,因为刺激而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她的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在被顶到最深处时,才会发出一两声小猫般的、几不可闻的呜咽。

  而云曦,则像是一块被反复捶打的寒铁。她的身体在承受着同样、甚至更加残酷的折磨,她被改造的身体那神异的自愈能力,反而成了她遭受更长时间、更多次数凌辱的诅咒。但她的精神,却始终没有崩溃。她的紫色眼眸,从头到尾,都像两颗寒冷的星辰,冷静地、漠然地、将这里发生的每一件事,每一张脸,都刻进了自己的灵魂深处。她甚至在计算,计算着有多少人侵犯了她,有多少人射在了她的体内。这些数字,都将成为她未来复仇的计量单位。

  这场疯狂的盛宴,不知持续了多久。

  直到石屋里的最后一个男人,也气喘吁吁地射出了自己最后一滴精液,他看着自己那再也无法抬头的肉棒,又看了看地上那两具已经不再动弹、如同破败娃娃般的身体,终于意兴阑珊地抹了把嘴,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离开。他们个个脚步虚浮,脸上带着满足后的疲惫,却又对今夜的“战果”津津乐道,互相吹嘘着自己让那仙女流了多少血,让那火国公主叫得多大声。

  当最后一个男人也离开,并随手带上石门后,这间地狱般的石屋,终于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稠到化不开的、混合了精液、血液、汗水、淫水和酒精的腥臊气味。地面上,一片狼藉,到处是粘稠的液体和破碎的布条。

  在这片狼藉的中央,火灵儿和云曦的身体,以一种扭曲的姿势交叠在一起。她们早已被无穷无尽的蹂躏折磨到彻底昏厥,强大的修士体魄,也终究没能抵挡住这持续了整整一夜的、最原始的暴力。

  她们的身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已经开始发白变干的精液和血痂。她们的双腿无力地张开着,那曾经神圣娇嫩的穴口,此刻红肿外翻,一片狼藉,还在缓缓地向外渗着混合了各种液体的浊流。

  而在她们的身下和身旁,石昊依旧在沉睡。他的脸上、身上、手上,到处都沾满了她们被轮奸时飞溅出的、屈辱的证明。他就这样,枕着她们的血与泪,做着不知是何内容的梦。

  日上三竿时分,阳光早已透过窗户,将屋内照得亮堂堂。石昊这才悠悠转醒,意识逐渐回笼。当他微微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竟是两位美人以颇为糟糕的姿势睡在自己的身旁。刹那间,他的脑海一片混沌,内心不禁涌起一阵慌乱,第一个念头便是怀疑自己昨晚酒后失控,做出了什么不可挽回之事。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他缓缓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二女。然而,二女却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沉浸在梦乡之中。见状,石昊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还好,她们只是陷入了深层的昏睡状态。确定二女并无大碍后,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缓缓起身,动作尽量轻柔,生怕惊扰到身旁沉睡的两人。

  他缓缓地环顾着四周,宿醉所带来的头痛正如同潮水一般,缓缓地逐渐退去。而随着这头痛的消散,更多的细节,仿若一片片锋锐无比的碎片,冷不丁地扎入他那混乱不堪的记忆之中。

  眼前的这间石屋,他在这里已经居住了十几个年头,对于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他都再熟悉不过。然而此刻,呈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一个他完全陌生、甚至淫秽得不堪入目的修罗场。

  墙壁之上,那些喷溅状的斑点显得格外刺眼,那是已经干涸发白的精液,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不堪之事。而他身下的兽皮石榻,更是这场混乱与淫邪的重灾区。大片大片的暗红色血迹,深深地渗透进皮毛的深处,与一滩滩粘稠的、呈现出半透明状态的淫水,以及那浓白的精浊,杂乱无章地混合在一起。在清晨那微弱的晨光映射之下,它们共同散发着一股酸腐与腥臊相互交织的刺鼻恶臭。

  这股气味,浓郁到了极致,简直令人作呕。它仿佛带着一种蛮横无理的气势,不由分说地钻入他的鼻腔,那强烈的刺激,瞬间让他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一阵难以抑制的恶心感涌上心头。他低头看向自己,赤裸的胸膛和腹部也未能幸免。上面沾满了同样的污秽,有些已经干成了硬块,黏在他的皮肤和体毛上,带来一阵阵令人恶心的粘腻感。

  “这……竟然是我做的吗?我昨天的行径当真如此过分?”他又一次低声喃喃自语,这一回,语气里除了浓浓的自责,还悄然隐匿着一丝骄傲。瞧这满屋子一片狼藉的模样,再看那几乎要将整个石榻都彻底浸透的体液量,这般场景,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实力?

  他的目光,在四处游离之后,最终还是缓缓落回到了身旁那两具相互交叠在一起的娇躯之上。他怀着小心翼翼的心情,伸出那还在微微颤抖不止的手,轻轻拨开糊在火灵儿脸颊上的一缕被精液牢牢黏住的红发。此刻的她,脸蛋苍白得仿若白纸,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眼角还清晰地挂着干涸的泪痕,显得是那样的楚楚可怜。那双平日里总是如同火焰般闪烁着活力与光芒的明亮大眼,此时此刻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甚至都凝结着细小的、白色的浊物颗粒,看上去格外刺眼。她的嘴唇红肿干裂,嘴角处甚至有着细微的撕裂伤,上面还糊着一层白色的、已然半干的薄膜,这副模样实在是让人心生怜惜。

  随后,他的目光再度转移,投向了云曦。这位来自天人族,一向高高在上的圣女,即便此刻正处于深度昏厥的状态,眉头却依旧倔强地紧紧蹙着,仿佛在那梦境的世界里,仍旧持续经历着无尽的痛苦,同时又进行着顽强的抗争。与火灵儿相比,云曦的状况显得尤为惨烈。她那原本如雪般洁白的大腿内侧,几乎被一层厚厚的血痂完全覆盖,那血痂已然凝固成深褐色,看起来触目惊心。眼前这般景象,丝毫没有浪漫一夜风流的迹象,反而更像是一场历经漫长时间的残酷酷刑,实在是让人不忍直视。

  刹那间,石昊内心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程度的满足,仿佛透过她们身上这些痕迹,便能清晰见识到自己昨日那令人赞叹的雄风。“昨天是一场恶战啊!”

  紧接着,他小心翼翼地从石榻上缓缓起身,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到周围哪怕一丝一毫的空气。双脚刚一触碰到地面,那股冰冷且黏腻的触感便顺着脚底迅速蔓延开来,而他竟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自豪之感。

  屋内的气味比他离开时更加刺鼻。在阳光的照射下,那些干涸在地面和石榻上的污秽液体,开始散发出一种混合了铁锈味、腥膻味和酸腐味的、更加浓郁的气息。这气味钻入他的肺腑,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再次品味自己的战果。

  然后他从角落里翻出了一块平日里用来擦拭骨器的、最柔软的白色兽皮。他将兽皮浸入清水中,看着那干净的皮子被水浸透,然后轻轻拧去多余的水分。

  他缓缓地跪在石榻边缘,整个人仿佛轻松愉快的放松了一整天,内心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他的脑海中不断盘旋着一个念头,那就是他要为她们清理身体,回想一下昨天自己是如何玩弄她们的。

  他伸出手,那只手微微颤抖着,带着一丝旁人极难察觉的颤动,缓缓地,首先朝着离他更近一些的火灵儿伸去。他的动作显得小心翼翼,希望火灵儿能继续昏睡,以便他确认自己的壮举。

  他手中拿着一块湿润的兽皮,轻柔地落在她的脸颊之上。她的脸颊糊着一层已然干涸的、呈现半透明状的薄膜,那是令人作呕的男人的精液。随着兽皮轻轻拂过,那层薄膜逐渐被软化,而后慢慢被拭去,渐渐露出了她原本如羊脂玉般雪白细腻的肌肤。然而,此刻那肌肤却苍白得如同冬日的残雪,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宛如生命的活力正从这具躯体中悄然流逝。

  他的目光落在她紧闭的眼角,那里挂着一串早已干涸的泪痕,就好似一道细小却又无比刺眼的白色伤疤。看到这一幕,他的动作愈发轻柔起来,仿佛此刻他擦拭的并非是一个人的脸庞,而是一件世间最珍贵、却被自己亲手无情摔碎的精美瓷器。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无尽的自豪与兴奋。

  当兽皮轻轻擦过她的嘴唇时,他的心头一片火热。火灵儿那原本总是带着一丝娇俏弧度,平日里最喜欢娇嗔地说出“呆子”二字的樱桃小嘴,此刻却红肿得不堪入目,嘴角甚至有一道清晰可见、已经结了血痂的撕裂伤。刹那间,一个模糊而又刺痛人心的画面在他脑海中如闪电般构建:自己当时像是彻底失去了理智,如同发了疯一般,全然不顾她的奋力反抗,无比粗暴地吻着她,那疯狂的举动甚至使得自己用牙齿咬破了她的嘴唇。

  他继续向下,擦拭着她修长的脖颈和圆润的香肩。兽皮之下,一片片青紫色的、形状各异的痕迹显露出来。有些是清晰的五指印,深陷在皮肉里,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有些则是细密的、一圈圈的牙印,带着一种野兽般的占有欲。他甚至在一处锁骨下方,看到了一个已经破皮渗血的、深深的咬痕。

  他无法想象,自己昨夜究竟是何等的疯狂,才会对这个一直对自己倾心的少女,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他的脑海自动补全了画面:他将她死死地按在身下,她哭喊着,挣扎着,而他,则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在她身上留下这些屈辱的印记。

  他的手继续向下,来到了她那对曾经充满弹性、如白玉般温润的乳房。此刻,这里已经成了一片灾难的现场。原本粉嫩可爱的乳晕,被揉捏得变成了深紫色,上面布满了细小的血点。那两颗本应如红豆般小巧的乳头,更是红肿破裂,上面还凝固着不知是谁留下的、带着血丝的唾液痕迹。他用兽皮轻轻擦拭,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而缓慢。他几乎能“回忆”起自己是如何抓着这里,不顾她的痛苦,肆意地玩弄、吸吮、啃咬。

  当他最终将兽皮移向她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时,他的呼吸都停滞了。

  那片本应是少女最娇嫩、最神秘的幽谷,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血肉模糊的、惨不忍睹的战场。干涸的血痂和精斑,将她腿间的软肉和阴毛都黏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片硬邦邦的、肮脏的覆盖物。他张大眼睛,用清水反复浸润兽皮,然后一点一点、极其耐心地将那些污秽软化、拭去。

  随着污秽被清理干净,其下的景象让他通体发寒。

  她的阴道口,红肿外翻得不成样子,娇嫩的穴肉上满是细小的撕裂伤,整个形状看起来比平时大了不止一圈,已经无法自然地闭合。周围的皮肤上,满是粗暴摩擦留下的红痕和破皮。他甚至不需要去验证,就能百分之百地确定,他昨晚,用最野蛮的方式,夺走了她的第一次。那飞溅在石榻和墙壁上的处女血,就是最直接的证据。

  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当他擦拭到她的臀瓣时,同样发现了那里的惨状。她的后庭,那个比阴道更加脆弱、更加禁忌的地方,也同样红肿撕裂,穴口周围一片狼藉,残留着已经干涸的、带着些许黄色的污物痕迹。

  “我……连那里……也开发了……”石昊的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兴奋,若是没有这顿酒不知道多少功夫才能请求进入的后花园,这次竟然实现。他竟然,对这个深爱自己的女孩,同时侵犯了她所有的地方。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将火灵儿的身体大致清理干净。他看着她那遍体鳞伤的胴体,心中的悔恨和自责是有的,但更多的是自己完全征服这个极品美人的舒畅。

  然后,他转向了云曦。

  有了清理火灵儿的经验,他的动作熟练了许多,但心中的震撼却一样没有改变。

  云曦的情况,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火灵儿更加惨烈。她的身上,同样布满了指痕和牙印,而且因为她或许反抗得更加激烈,那些痕迹看起来更加狰狞,有些地方的皮肤甚至被抓破了,留下一道道细长的血痕。

  当石昊擦拭到她的大腿内侧时,他倒抽了一口凉气。那里的血迹,比火灵儿那边要多得多,几乎将她雪白的大腿根部完全染成了暗红色。一层厚厚的血痂,像一层硬壳,覆盖了她整个私密区域。

  石昊用尽了陶罐里最后一点清水,才勉强将那些血痂软化清理掉。他看到,云曦的阴道口同样红肿撕裂,但似乎有一种奇异的力量,让那些伤口看起来没有火灵儿那边那么外翻,只是那反复撕裂又愈合留下的痕迹,让那里的颜色显得格外深沉和凄惨。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又或许是一个下午,石屋内的光线已经从明亮的惨白,变成了带着些许暖意的昏黄。

  一阵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呻吟,如同梦呓,打破了长久的死寂。

  是火灵儿。她的眼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轻轻地、无力地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一道缝隙。模糊的视野里,是一个熟悉的、轮廓英挺的下巴,和一片坚实宽阔的胸膛。鼻息间,是少年身上那混合着阳光和汗水的、独有的干净气息。

  “呆子……”她下意识地呢喃了一声,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这一刻,她的大脑还是一片混沌。她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可怕的噩梦。在梦里,有无数双肮脏的手,有无数根狰狞的肉棒,有无尽的疼痛和羞辱……幸好,现在梦醒了。醒来后,她依旧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怀里。

  然而,下一秒,现实便用最残酷的方式,将她从这短暂的幻觉中彻底撕扯出来。

  她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更舒服地依偎在石昊的怀里,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四肢百骸都被重型战车反复碾压过的酸痛感,便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席卷而来。尤其是下体,那片最私密的区域,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火烧火燎的剧痛,小腹深处更是有一种被异物反复贯穿后留下的、沉重的坠胀感。

  这些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尖锐,瞬间便与那个噩梦中的所有细节重合在了一起。

  那不是梦。

  火灵儿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起抖来。昨夜那地狱般的一幕幕,如同开闸的洪水,疯狂地涌入她的脑海。石林虎那张得意的脸,石飞蛟那粗暴的动作,瘦猴那刁钻的侵犯,还有那些她记不清名字、却永远也忘不掉的、狰狞的肉棒和淫邪的笑声……

  “啊……”一声凄厉的、被压抑在喉咙里的悲鸣,从她口中泄出。她不是在做梦,她是真的被……被那群畜生……

  就在她即将被这恐怖的现实彻底淹没时,一声温柔的、带着无尽愧疚和心疼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灵儿,你醒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是石昊的声音。纵使昨晚自己翻云覆雨多么开心,但现在还是要关心一下她们,不然她们恼羞之下跑了怎么办。

  火灵儿抬起头,对上了他那双充满了血丝的、写满了自责与痛苦的眼睛。她看到他脸上的憔悴,看到他下巴上冒出的青涩胡茬,看到他抱着自己的手臂上那因为用力而绷起的青筋。

  她的脑子彻底乱了。

  怎么会是石昊在道歉?难道说……昨晚那些人,那些事……都是因为他?是他在主导这一切?不,不可能,他明明也醉倒了……可如果不是他,他为什么会说“都是我的错”?

  就在这时,旁边的云曦也悠悠转醒。她的苏醒比火灵儿要安静得多。她只是缓缓地睁开那双美丽的紫色眼眸,眼中没有初醒的迷茫,只有一片死寂的、如同万年玄冰般的冰冷。她甚至没有动,只是静静地躺着,似乎在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去感受、去铭记这份刻骨铭心的疼痛与耻辱。

  当她的目光与石昊相遇时,那冰冷的眼神中,才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波澜。她同样听到了石昊那句充满了愧疚的道歉。

  一个荒唐而又顺理成章的念头,几乎同时在两位少女的心中浮现。

  原来,他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他一个人做的。

  他以为是他,酒后兽性大发,一个人,将她们两个人,蹂躏成了这副模样。

  这个误会,像是一道突如其来的屏障,将那残酷到令人无法直视的真相,暂时地、脆弱地遮挡了起来。

  “呜……呜呜呜……”火灵儿再也承受不住了。无论是那可怕的真相,还是眼前这个巨大的误会,都像是一座大山,将她的精神彻底压垮。她把头深深地埋进石昊宽阔的胸膛里,像一个受了委屈却无处诉说的小兽,放声大哭起来。她的哭声里,有痛苦,有恐惧,有委屈,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因为找到了一个可以归咎的“罪人”而产生的、畸形的依赖感。

  云曦也动了。她默默地撑起身子,然后也像火灵儿一样,将自己的脸,埋在了石昊的另一侧胸膛。她没有哭出声,但她那剧烈颤抖的肩膀,和那滴落在石昊胸膛上、迅速渗透进兽皮的、滚烫的泪珠,都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那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面对两位少女同时崩溃的反应,石昊心中的罪恶感达到了顶点。他以为她们的泪水,是对他昨夜暴行的控诉,是对自己贞洁被他一人粗暴夺走的悲伤。他笨拙地伸出双臂,将她们两人紧紧地、又不敢太用力地搂在怀里,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几句苍白无力的话。

  “对不起……我不是人……我该死……你们打我吧,骂我吧……求求你们,别哭了……”

  他的安慰,如同火上浇油。火灵儿哭得更加伤心,几乎要晕厥过去。而云曦,则在他怀里,将自己的嘴唇都咬出了血。

  该怎么说?

  她们要如何开口,去告诉眼前这个将所有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的少年,真相远比他想象的要肮脏、要丑陋、要残忍一百倍?

  告诉他,昨晚蹂躏她们的,不是他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一群他称之为叔伯兄弟的、石村的男人?

  告诉他,她们的身体,被那些男人的肉棒当成了公共便器,她们的嘴巴、阴道、后庭……每一个地方,都被那些畜生用最肮脏的方式侵犯过?

  火灵儿性情火爆直爽,但骨子里更是火国最高贵的公主。让她亲口承认自己被一群粗鄙的村民轮奸,这种羞辱,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她无法想象石昊在得知真相后,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是同情?是怜悯?还是……嫌弃她脏?她不敢去赌。

  云曦更是如此。她是天人族的圣女,是未来要执掌一族权柄的存在。被凡人玷污,这已经是足以让她被族规处死的奇耻大辱。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不仅是她,整个天人族的脸面都将荡然无存。更重要的是,这份血海深仇,她要亲手来报。她要用最残酷的方式,让石村的每一个人,都为昨夜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份复仇的火焰,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她不需要、也不屑于让石昊来代劳。

  于是,在这片混乱的悲伤中,一个心照不宣的共识,在两位少女之间无声地达成了。

  真相,绝不能说出口。

  就让他,带着这份错误的罪孽,活下去。这或许,是对他昨晚醉酒失职的、最好的惩罚。也是保护她们最后一点尊严的、唯一的办法。

  哭了许久,火灵儿的声音终于嘶哑下去。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哭得红肿的脸,看着石昊,用一种带着鼻音的、颤抖的、却异常坚决的语气说道:“呆子……我们走……带我们走……现在就走,马上就走!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一刻都不想!”

  云曦也抬起了头,她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那双紫色的美眸里,只剩下冰冷的决绝。她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向石昊传达了和火灵儿同样的意思。

  她们急切的、几乎是催促般的态度,在石昊看来,是对这个“伤心地”的极度厌恶,是对他这个“施暴者”的恐惧和逃离。这让他心中的愧疚感更深了。

  “好……好!”他没有任何犹豫,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们走,我带你们走!我们去散心,你们要去哪我就陪你们去哪里。”

  目的地还没想好,但她们已经没有心力去思考更多。只要能离开这个地狱,去哪里都好。

  石昊立刻行动起来。他扶着她们,让她们靠在石壁上。然后,他从她们的储物空间里,翻出了两件衣袍。

  “你们先穿上衣服。”他低着头,不敢看她们的眼睛,将衣服递了过去。

  在穿衣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又是一番痛苦的折磨。每一个抬手、弯腰的动作,都会牵动她们身上那些撕裂的伤口,让她们疼得倒抽凉气。

  终于,当一切都准备妥当,三个人站在了石屋的门口。石昊背上了一个简单的行囊,里面装着一些干粮和水。而火灵儿和云曦,这次则穿着最严实包裹的衣裳,将她们娇小的身体完全笼罩了起来。她们的脸色依旧苍白,脚步也有些虚浮,但眼神中,却都带着一种逃离地狱般的迫切。

  石昊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间他生活了十几年的石屋。这里,曾经是他最温暖的港湾。而现在,这里是他罪孽的源头,是他和她们永远不想再回来的噩梦之地。

  他没有和村里的任何人告别,拉着两位少女的手,在清晨的薄雾中,头也不回地、悄然离开了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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