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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月神女诛邪录 (3下)作者:井莲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8 长篇小说 3540 ℃

           【雪月神女诛邪录】(3下)

作者:井莲

2025/09/25 发布于 pixiv

字数:15373

  阎西虎冷笑着提起裤子:“星奴果然说的不错,西陵将军素来意志坚强,仅仅一晚怎么可能就让你屈服?所以我一直防着你这一手,没想到正派上用场。”

  见到这惊变,北辰星花容失色,慌忙跪趴在地上,声音颤抖:“主人!星奴疏忽,未能察觉瑶奴妹妹的企图,请主人重罚!”

  “这不怪你,”阎西虎淡淡道,瞥了一眼地上的西陵瑶,“若非你之前提醒我她性子刚烈需多加防范,我可能还真着了道。”

  他话锋一转,冰冷的目光扫过同样脸色惨白的南宫月:“看样子,月奴早就知道此事,却不报告主人?哼,还是苦受轻了!”他声音陡然严厉,“我本不想让瑶奴受这么多苦,可惜,你们不珍惜这个机会。”

  说罢,他一把抓起几乎虚脱的西陵瑶,毫不怜惜地将她扔到了旁边的大床上。

  “既然不喜欢用嘴,”阎西虎开始解自己的衣袍,“那就换个地方。今天就给西陵将军开苞!”

  “不要……主人!求求您,放过姐姐吧!”南宫月猛地扑过来,抱住阎西虎的腿,泪如雨下,哀声乞求,“都是月儿的错!是月儿没有劝住姐姐!您罚月儿吧!怎么罚都行!求您别这样对姐姐……求您了……”

  阎西虎却只是不耐烦地一脚将她踢开。

  北辰星脸上那惯有的温柔笑意丝毫未减,仿佛眼前只是一次需要她细心协助的寻常侍奉,她柔声说道:“主人息怒,让星奴来帮您和瑶奴妹妹吧。”

  她说着,不知从何处取来一条细链,熟练地将南宫月的脚踝拴在床脚,确保她能看清一切却无法干涉。

  接着,北辰星转向床上试图挣扎的西陵瑶。她指尖泛起微弱的紫光,轻轻点在西陵瑶小腹丹田处,催动并再次加强了禁制,瞬间将西陵瑶本就所剩无几的气力彻底抽离,此刻她连转动脖颈都异常艰难,只能在愈发强烈的无力中发出微弱的喘息。

  “妹妹别白费力气了,”北辰星俯身,冰凉的手指却温柔地抚过西陵瑶平坦的小腹,滑入那双因挣扎而微微张开的腿心,“放松些,姐姐会让你好受点的。”她的指尖准确地找到那颗嵌着银环的阴蒂,轻轻揉按起来。

  “拿开……你的手!”西陵瑶咬牙斥道,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轻颤。更让她羞耻的是,另一边的乳尖忽然落入一片温热湿润之中——北辰星竟同时低下头,含住了她一侧挺立的乳头,灵巧的舌头绕着乳环打转,用力吮吸。强烈的刺激从上下两处同时袭来,狠狠冲刷着她的意志。她紧咬下唇,试图抵抗这被迫涌起的快感,蜜穴却违背心意地开始湿润,发出细微的黏腻声响。

  阎西虎好整以暇地看着,笑道:“星奴果然贴心。”

  北辰星抬起头,唇边还沾着些许晶莹,她妩媚一笑:“能服侍主人和妹妹,是星奴的福分。”说罢,她竟钻到西陵瑶身下,一双玉手抓住西陵瑶的手腕,双脚缠上西陵瑶的脚踝——巧妙地将西陵瑶的四肢向两侧大大掰开,形成一个完全敞开的“大”字。

  西陵瑶未经人事的粉嫩蜜穴和北辰星自己肥美多汁的媚穴,一上一下,同时暴露在阎西虎眼前。

  “主人,请享用。”北辰星甜美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纵使西陵瑶奋力挣扎,但在法术的作用下,她的反抗如同欲拒还迎,只能让身体微微扭动,反而更添诱惑。

  阎西虎淫笑着上前,手指狠狠捏住她一颗嫣红乳头,掐得她痛呼出声。

  “乖乖做我的性奴不好吗?你看星奴,过得有多快活。”

  西陵瑶愤怒的眼眸几乎喷出火来,啐道:“呸!想让我变成她那副不知廉耻的模样……你做梦!”

  阎西虎粗暴地捏住西陵瑶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那双眼眸里燃烧着怒火与不屈,却因为情欲和屈辱蒙上一层水光,反而更添了几分诱人堕落的艳丽。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阎西虎脸色一沉,那短暂的赞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欲望,“那就让本将军亲自试试,大夏第一女将军的身子,是不是也和你的嘴一样硬!”说罢,他大手牢牢握住西陵瑶劲瘦的腰肢,并未因为方才口交而满足的硕大肉棒径直抵上了那片已然温润的蜜裂入口。

  西陵瑶脑中警钟大作,人生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强烈的威胁,身体的本能让她奋力收缩下身,紧闭腿根,试图阻止男人的入侵,常年锻炼而变得异常紧致的阴道肌肉死死绞紧,形成了一道柔软却坚韧的屏障。

  初一尝试进入,阎西虎的龟头就被紧闭的穴口阻挡,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感觉到了这女将穴道紧紧的压迫,脸上露出更为兴奋的笑容:“夹得真紧!不愧是练武的身子,倒是给本将军按摩得痛快!”

  阎西虎稍稍用力,硕大的龟头便强行挤开了两片娇嫩的阴唇,感觉突破了一层薄薄的阻碍,湿滑的触感顿时从下体传来,那是胯下美人身体背叛意志分泌出的爱液。

  阎西虎恶意地将肉棒挺动了一下,让龟头在那湿润的穴口慢慢摩擦起来,他俯下身,在西陵瑶耳边低语:“月奴的处女,也是被这根肉棒破掉的哦,她当时哭得可厉害了,一边哭一边叫,小穴里流了好多水,比你现在还湿。我做做好事,让你也尝尝这滋味,姐妹俩用一根肉棒也算是一种缘分,不是吗?”

  “无……耻!”西陵瑶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这恶毒的话语比任何刀剑都更能刺伤她的心。她能想象到南宫月当时是何等的绝望,而现在,同样的命运降临到了自己身上,甚至有帮凶在侧,恋人在旁,屈辱更甚百倍。

  “骂吧,你越骂,本将军越兴奋。”阎西虎不再多言,他抓着西陵瑶腰肢的手猛然发力,将她死死按在身下的北辰星身上,雄腰随之猛地发力往前一捣,粗大的巨棒没有丝毫迟滞,瞬间撕裂了那层贞洁屏障,长驱直入,狠狠地撞进了西陵瑶的阴道深处。

  “啊——!”即使久经沙场,破身的剧痛还是让西陵瑶难以忍受,矫健的身体猛地弓起,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下方的北辰星。

  而北辰星只是发出一声娇媚的闷哼,非但没有挣扎,反而用手臂更紧地环抱住她,仿佛在享受这贯穿两人的震动。

  几乎同时,被拴在床脚的南宫月发出了心碎的哭喊:“不——!不要啊!姐姐!”她徒劳地伸出手,泪水模糊了视线,看着自己最敬爱的人在眼前被敌人占有,那份无力感让她痛不欲生。

  阎西虎舒畅地长吁一口气,只觉西陵瑶的阴道紧致异常,内里强韧的穴肉不断收紧,层层包裹着肉棒,给他带来分外美妙的摩擦快感,竟比他经历过的任何女子都要刺激。

  与同时,第三道魔王封印的开启使一股精纯的魔气自两人的结合处涌入他体内,右胸被东方雪一剑刺伤的旧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可惜了,本想彻底驯服你再慢慢享用……不过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他低笑着,开始缓缓抽动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让西陵瑶深切地感受着他的完整形状。

  最初的破身剧痛过后,西陵瑶竟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北辰星先前挑逗起的情欲和肉棒的摩擦下,开始可耻地分泌出更多蜜液,让原本干涩的腔道变得无比湿润,也让阎西虎的每一次抽插都变得更加顺滑。

  虽然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将所有的呻吟都吞回腹中,但零零碎碎的暧昧喘息还是从嘴角逸出。

  身下的北辰星感受到了她的变化,适时地松开了她的手腕,转而从身后绕过,用双手托起她不断晃动的双乳,殷勤地呈到阎西虎的嘴边。

  “主人,请品尝瑶奴妹妹的奶儿,这可是难得的极品呢。”

  阎西虎自然笑纳,俯身含住一颗娇挺的乳头,用舌头勾弄着那枚小巧的银环,大力吮吸起来,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把玩着另一边的美乳。

  双乳被这样粗暴的侵犯着,乳尖传来的阵阵酥麻与痛楚交织的快感让西陵瑶的身体愈发酸软,反抗的力气也仿佛被一点点抽走。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下北辰星的手指不知何时又探了下来,正若有若无地拨弄着腿心那颗已经从包皮中探出头的可爱阴蒂,与身上男人的抽插形成了让她羞耻的共鸣。

  “瑶奴妹妹的身子可真诚实,”北辰星的吐息带着笑意,吹拂在她的背脊上,“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却湿得一塌糊涂,连姐姐的手都弄湿了呢。”

  “闭嘴……你这个叛徒……”西陵瑶一字一句地骂道。

  “叛徒?”北辰星轻笑起来,“妹妹,你看错了。我不是叛徒,我只是找到了真正能让我快乐的道路。你看,像现在这样感受着主人的强大,不是很好吗?你很快也会明白的。”

  阎西虎的抽插越来越快,动作也愈发粗暴。他似乎很满意西陵瑶这副在屈辱和快感中挣扎的模样,转头看向床脚下哭泣的南宫月,命令道:“月奴,过来,好好看着瑶奴是怎么服侍我的,你要学着点,以后你们两个一起上,要是她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就由你来受罚。”

  南宫月浑身一颤,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看到西陵瑶被大大分开的双腿,看到那根粗大的阳物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淫靡的水声和点点嫣红。

  她不住地摇头,却不敢违抗命令,只能一点点爬过去,跪在床边,被迫近距离观赏这让她心碎的一幕。

  “瑶奴,看着她。”阎西虎捏住西陵瑶的下巴,强迫她转头看向南宫月,“看到你心爱的人为你流泪了吗?你每发出一声舒服的叫声,她的心就会更痛一分。你说,要是你大声叫出来,她会不会当场心碎?”

  这番话语让西陵瑶浑身冰凉。她死死地瞪着阎西虎,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将阎西虎撕成碎片,即使拼命地抑制着口中的呻吟,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诚实。

  阎西虎的每一次深入,都重重地撞击在她的宫口,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心神,身下北辰星的手指也加快了揉弄的频率,技巧娴熟的情欲挑逗让她的小腹阵阵抽搐。

  “不……不要看……月儿……”西陵瑶艰难地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和颤抖,听起来更像是情动时的呓语。

  “呵呵,还嘴硬。”阎西虎猛地将肉棒抽出大半,又在西陵瑶以为能得到喘息时,以更凶狠的力道整根没入!

  “啊嗯!”凶猛的冲击让她再也压抑不住,高声的浪叫终于冲破了紧闭的牙关,同时她清楚地看到,床边娇小少女的身体也跟着颤抖了一下,脸色变得惨白。

  “很好,就是这样。”阎西虎满意地低笑,然而他并不满足于此。他看着西陵瑶逐渐迷离的眼神,心中升起一个更加邪恶的念头,他要让她以最无法反抗的姿态彻底臣服。

  他没有抽出肉棒,反而更深地埋入这具美妙女体体内,松开钳制腰肢的手,转而握住了她修长结实的脚踝。西陵瑶心中感到不妙,却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

  “别动,让本将军好好看看,大夏女将军最深处是什么风景。”阎西虎淫笑着猛地用力,将她的双腿向上抬起,分向两侧,毫不费力地架在了自己宽阔的肩膀上。

  “不……!”西陵瑶惊呼出声。这个姿势让她的大腿被迫向胸口折叠,整个下半身被完全敞开,被迫将阴部门户大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折成了无比屈辱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原本平坦的小腹因为那根巨物的深入而微微凸起一个轮廓。

  这个姿势下,肉棒进入的角度变得无比刁钻和深入,阎西虎几乎不需要怎么用力,只是微微一沉腰,硕大的龟头便能毫无阻碍地碾过甬道内壁所有的软肉,重重地撞击在那敏感的宫口之上。

  “呃啊……!太……太深了……!”西陵瑶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叫喊,贯穿身体的强烈刺激让她不住地颤抖,每一次撞击都带来山崩地裂般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深吗?本将军觉得还不够。”阎西虎得意地笑着,他挺直了上身,将她的双腿压得更开,然后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攻城槌,一次又一次地将巨棒狠狠地贯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啪!啪!啪!”清脆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那是男人胯下的皮肉与西陵瑶浑圆臀瓣的猛烈碰撞,女将军的健美身体在这凶猛的冲击下剧烈地摇晃,若不是北辰星从下方用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她恐怕早已被顶得从床上飞出去。

  “主人……好厉害……”北辰星在她身下发出梦呓般的赞叹,“瑶奴妹妹的身体……被主人完全打开了……你看,主人每次进去,妹妹的小肚子都会鼓起来呢……真是……太淫靡了……”

  北辰星的淫荡话语钻入西陵瑶的耳中,将她最后一点羞耻心彻底点燃。她被迫听着对自身屈辱的描述,被迫看着南宫月那张写满痛苦的脸,被迫感受着身体深处传来的汹涌快感。

  “啊……啊……快停下……求你……停下……”她的求饶已经变得语无伦次,双手无力地在身侧挥舞,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连他的肌肉都无法撼动分毫。

  “停下?你不是挺喜欢的吗?”阎西虎低头看着她,那张平日里英气俊美的俏脸上此刻布满了潮红和泪水,眼神迷乱,红唇微张,不住地喘息,明明已经被情欲彻底征服。

  “看你的小穴吸得多紧,每一次都在挽留我,求我更用力地肏你。瑶奴,承认吧,你就是一个喜欢被肉棒插的淫奴。”

  “不……我没有……啊!”阎西虎不等她说完,便又是一记凶狠的深顶,西陵瑶立马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一股情欲的热流从穴口喷涌而出,那是她被强行顶出的潮吹,晶莹的蜜液溅湿了两人交合的部位,也溅到了阎西虎结实的小腹上。

  “你看,身体是不会说谎的。”阎西虎大笑着,抽插得更加卖力,享受着在高潮边缘紧紧包裹着他的温热穴肉,也享受着这具高傲身体的彻底臣服。他能感觉到,西陵瑶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每一次撞击都会让她浑身颤抖,穴肉痉挛,显然即将迎来真正的高潮。

  “不……不要……要去了……啊啊啊!”西陵瑶语无伦次地尖叫着,熟悉的快感从小腹深处升起,她的身体已经来到高潮的边缘,然而她不想,她不想在阎西虎面前,在这个让她蒙受奇耻大辱的男人面前高潮!

  但阎西虎显然不打算给她任何选择,胯下这具身体的颤抖让他知道西陵瑶即将攀上顶峰,动作开始变的更加急促和狂野起来,他要亲眼看着她被自己操到高潮,要让她在最极致的快感中记住,是谁给了她这一切。

  “月奴!看好了!看你的姐姐是怎么被我变成一个只会求欢的淫妇的!”阎西虎冲着床边的南宫月大吼道。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西陵瑶的意志,她睁大眼睛看向南宫月,眼中充满了歉意。然后,在阎西虎凶猛的撞击中,绝美的盛大高潮终于到来,她眼前瞬间被一片白光覆盖,口中发出一声凄美至极的悲鸣,身体彻底软了下来,高潮的穴肉还在不断绞紧,为身上的男人带去无与伦比的刺激。

  “……爽……真他妈的爽!”西陵瑶的高潮也引爆了阎西虎的欲望,他低吼一声,腰胯以惊人的速度凶猛地挺动了数十下,每一次都深深地撞入她的子宫。

  “瑶奴!全都给我接好了!”在阎西虎的低吼下,滚烫的精液被猛烈地喷射进胯下美人的子宫深处。

  “呃啊——!”被灼热的精液灌满身体最深处的耻辱混合着高潮的余韵,让西陵瑶再次发出一声长吟,如此强暴的占有让她感觉子宫被一股强大的气息彻底填满,从里到外都被打上了这个男人的烙印。

  强烈的快感和精神冲击让她眼前一黑,几乎失去了意识,瘫软的身体全靠阎西虎的支撑才没有滑落。

  阎西虎满足地长舒一口气,在她的身体里停留了许久,享受着高潮后穴肉的阵阵紧缩,片刻之后才慢慢将肉棒抽出,潮吹的透明爱液和浓稠的巨量白精立刻从西陵瑶大开的腿心汩汩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根流淌而下,将身下的北辰星也浇灌得一片狼藉。

  他将这双健美的双腿从自己肩上放下,看着西陵瑶那张沾满泪痕和汗水却依旧美丽的脸庞,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真是过瘾,西陵将军的小穴果然不同凡响。”

  阎西虎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袍,目光转向床脚下那个泪流满面的娇小人儿。

  “不过,这可不算完。”他踱步到南宫月面前,用脚尖抬起她的下巴,“瑶奴刺杀本将军,月奴也算是合谋了,该有的罚也一样少不了。”

  他的目光重新转向在刚刚恢复些许意识,正挣扎着想要起身的西陵瑶身上,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笑容,“你如果现在跪在我面前,宣誓认我为主,向我效忠,我便连同月奴那份一起饶过。不然……”他没有说完,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北辰星会意地走上前,将虚弱不堪的西陵瑶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柔声在西陵瑶耳边劝道:“瑶妹妹,听姐姐一句劝,服个软吧。月妹妹身体娇弱,不比习武之人,再受罚,怕是……支撑不住了。”

  西陵瑶浑身一震,北辰星的话语刺中了她最柔软的地方,她不想连累南宫月,宁愿自己一人承担所有,但阎西虎显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南宫月听闻阎西虎的话语,又看到西陵瑶眼中那抹挣扎与动摇,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勇气和力量,竟然猛地挺直了身子,直视着阎西虎,一字一句地说道:“阎西虎,我绝不怕你!你休想用我来要挟姐姐!”

  西陵瑶已经为她遭受了如此厄运,如果还要让她为了保护自己而下跪屈服,那她南宫月也绝不会饶恕这样软弱的自己,她看着西陵瑶,眼神中无比坚定:“姐姐,你不必管我!我们宁死,不受此辱!”

  北辰星听见南宫月这番话,心中暗自叹息一声。她知道,这几句话也彻底断绝了任何转圜的余地,阎西虎是不可能饶过她们两个了。

  自从取得阎西虎的信任后,她便一直暗中照拂着南宫月,不然以南宫月这外柔内刚的性子,肯定要吃更多苦头,只是在这种情形下,她也再没法帮南宫月说一句话了。

  阎西虎听到南宫月决绝的话语,不怒反笑。

  “好!好一对宁死不屈的姐妹花!有情有义,真是令人‘感动’。”

  他鼓了鼓掌,眼神中的残忍愈发炽盛,“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们好好‘亲近亲近’,星奴,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星奴明白,主人。”北辰星柔顺地应道,她顺从地走到南宫月身边,轻柔地将蜷缩在地的娇小身躯扶坐起来。

  另一边,阎西虎狞笑一声,攥住西陵瑶的手腕将她从床榻上拖拽下来。西陵瑶闷哼一声,双腿虚软无力,腿心深处被粗暴贯穿的剧痛和精液流淌的粘腻感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只得踉跄着被强行按坐在南宫月对面。尽管自身难保,她依旧用那双鹰眸死死盯住阎西虎,同时试图向对面的南宫月投去一丝安抚的眼神。

  “月儿……”西陵瑶艰难地开口,声音充满了愧疚。

  “姐姐,我不怕!”南宫月虽然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坚定。

  然而,她们的对话被无情打断。阎西虎与北辰星同时动作起来,阎西虎猛地抓住了西陵瑶的脚踝,双手紧紧箍住她线条分明的小腿;而北辰星则用她那保养得宜、却蕴含着诡异力量的手,精准地握住了南宫月更为纤细、雪白的脚踝。

  紧接着,两人用膝盖狠狠顶住各自身前女子光滑的脊背,迫使她们的上半身猛地向前弯曲。

  “啊——!”西陵瑶和南宫月同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阎西虎手臂肌肉贲张,毫不留情地将西陵瑶的双腿沿着她健美的身体,强行向后掰去,西陵瑶常年锻炼的肌肉紧绷如铁,拼命抵抗着这超越极限的掰动,剧烈的痛楚让她额角青筋暴起,蜜色的肌肤瞬间渗出冷汗。

  与此同时,北辰星那边却呈现出另一种景象。

  南宫月娇小玲珑的身体展现出异于常人的柔韧性,一双玉腿被北辰星向后弯折时几乎没遇到太大的阻力,轻易便被对折起来,柔弱的双腿被轻巧地举过身侧,小腿弯向身后,然而这并未减轻她的痛苦,极致的拉伸带来的撕裂般的痛苦让她小巧的五官痛苦地皱在一起,泪水瞬间决堤。

  但这仅仅是开始。阎西虎和北辰星继续施力,将她们已然掰到背后的双腿从身后强行向中间并拢,西陵瑶和南宫月被迫面对面望着对方,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眼中的痛苦与屈辱。

  西陵瑶健美的长腿被并拢起来,小腿肚死死压在自身坚实的肩胛骨上;而南宫月纤秀的双腿则更轻易地在脑后交汇,雪白的小腿肚紧贴着单薄的背部,两对玉足无助地在她们头后方微微晃动着。

  这个姿势使她们的胯部被最大限度地打开,最私密的阴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红肿的嫩肉和紧闭的后庭花蕾都清晰可见,仿佛两朵被狂风暴雨蹂躏后仍被迫绽放的娇花,正承受着最不堪的审视。

  “咔哒!咔哒!”两声金属脆响传来,坚固的脚镣死死锁住了她们并拢在脑后的双脚脚踝,将这个屈辱至极的姿势彻底固定。

  这还没完,阎西虎和北辰星紧接着又将她们的双手从身体两侧反拧到背后,西陵瑶试图挣扎,但虚弱和疼痛让她力不从心;南宫月更是毫无反抗之力。

  两对手铐在大腿根部的位置“咔”地一声便锁死了她们的手腕。这样一来,她们反剪的双臂不仅自身被缚,更如同两道枷锁,进一步禁锢住了本就极度折叠的双腿,让她们连一丝一毫挣扎的余地都彻底丧失。

  此刻,西陵瑶和南宫月就像两件捆扎妥当的肉团,以如此羞耻的姿态赤裸相对。

  阎西虎凑到西陵瑶因为痛苦而布满冷汗的脸颊边,笑着问道:“感觉如何,西陵将军?这姿势可是专门为你们设计的。”

  西陵瑶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过……如此……”尽管全身的骨头仿佛寸寸碎裂,但她绝不容许自己在这个仇敌面前显露丝毫软弱。

  “哦?还没完呢,”阎西虎的笑容越发邪恶,“还有好东西要请你们俩‘享受’一下。

  说罢,阎西虎和北辰星分别将无法动弹的西陵瑶和南宫月提到了房间中央,两根铁链从天花板上垂下,连接在她们脚踝的镣铐上,缓缓将她们吊离了地面。这个悬吊的姿势进一步加剧了她们的痛苦,全身的重量都寄托在被反折的双腿上,迫使她们只能最大限度地挺起胯部,让这对璧人的蜜处几乎贴在了一起,面对面地展示着彼此的狼狈与不堪。

  西陵瑶被迫直视着近在咫尺的南宫月,她看到月儿那张清丽脱俗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痛苦,泪水混合着汗水不断滑落,原本灵动的眼眸因为痛苦而失焦,乌黑的长发凌乱地粘在脸颊和颈侧,月儿的身体比自己更加娇小柔嫩,此刻却在承受着同样的酷刑。

  西陵瑶心如刀绞,无边的怒火和彻骨的心疼充斥着她的内心,是她,是她连累了月儿!如果不是她的刺杀失败,月儿或许不会落入如此境地!她想怒吼,想挣脱,想去保护那个她发誓要守护的人,但坚固的镣铐和强烈的剧痛将她牢牢禁锢住,连动一根手指都是奢望,什么都无法做到的无力感让她无比痛苦。

  “别……看……姐姐……”南宫月似乎感受到了西陵瑶的目光,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试图避开她的视线,不愿让她看到自己最不堪的模样。

  就在这时,阎西虎拿着几件银质器具走了过来,他先是拿起一根细长的尿道棒,在西陵瑶惊恐的目光中,径直刺入了她微微张开的紧窄尿道口。

  “呃啊——!”尿道棒侵入而产生的尖锐刺痛让西陵瑶浑身剧颤,金属棒的每一点深入都会让她感受到尿道慢慢被撑开的感觉,没过多久,这根小棒便已经抵在她的膀胱入口,另外一半则还留在外面。

  接着,阎西虎又拿起一根双头龙假阳具,那粗大的尺寸让西陵瑶和南宫月都瞳孔骤缩,他将其中一头再次闯入西陵瑶尚在红肿的蜜穴,用力推着直到深深埋入直至阳具根部,西陵瑶呜咽一声,身体内部被再次填满的感觉让她恶心得想吐。

  这还没完,阎西虎拿起另一根稍细一些的双头龙,将其中一头猛地刺入了西陵瑶柔弱的菊穴,穴口被撑开的痛楚瞬间传来,西陵瑶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然而并不能阻止阳具深深插入她的肠道。

  既然是双头,自然不能少了另外一边,阎西虎从背后推动着西陵瑶,将她身上三件淫荡器具的另一端对准了面前南宫月同样毫无遮掩的蜜处。

  “不……不要……离她远点!冲我来!冲我来啊!”西陵瑶挣扎起来,铁链被她扯得哗哗作响,但一切都是徒劳。

  在南宫月的哭喊和西陵瑶撕心裂肺的怒吼中,阎西虎笑着用力将西陵瑶的身体向前推去。

  “啊——!”

  伴随着入肉声和南宫月凄厉的惨叫,三处蜜道同时被插入,双头龙的两端分别撑开南宫月的阴道与菊蕾,而尿道棒的另一头,也同时刺入了她娇嫩脆弱的尿道,一路深入膀胱。

  两人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通过这三根银器被强行连接在了一起,每一次细微的晃动都会让双方同时感受到撕扯般的痛苦。

  阎西虎似乎还嫌不够,他又拿出一根两端各有钩子的银链,将两头熟练地勾住了西陵瑶和南宫月阴蒂上那崭新的银环,然后将银链拉紧,迫使两个敏感肿胀的肉珠紧紧相对,几乎要贴在一起,任何微小的移动都会牵扯到对方最脆弱的地方。

  两女的脸上早已血色尽失,痛苦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身体因持续的痛楚而不住颤抖。

  然而,折磨仍在升级。阎西虎又拿出两根银链,站在南宫月和西陵瑶身体中间,将她们乳尖上穿着的乳环两两连接在一起,短短的银链瞬间绷直,强行拉扯两女娇嫩的乳头,迫使她们本就挺起的双乳不得不更加向前凸出,四颗乳头被迫残忍地伸长,两女被拉扯得痛苦不已。

  最后,阎西虎捏住了西陵瑶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西陵瑶却死死咬着牙关,死死盯着阎西虎,眼中喷薄着仇恨的火焰。

  “啧,不听话。”阎西虎稍一用力,西陵瑶便痛哼一声,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他一把捏住这条不情愿的舌头,强行将其拽了出来。

  另一边,北辰星也依样画葫芦,轻轻捏开南宫月的樱桃小嘴,将她那条细嫩粉滑的小舌头也拽了出来,递到阎西虎手边。

  阎西虎淫笑着,将两只湿滑的舌头一上一下地强行叠压在一起,西陵瑶和南宫月被迫进行着这无比屈辱的“亲吻”,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舌头的颤抖和温度的冰凉。

  这时,北辰星捧着一件物事,款款走到阎西虎身边。

  这是一件精致的锁型银项链,链身已经有些磨损,但西陵瑶还是一眼认出。几年前边境战事又起,她在京城与南宫月分别时,将这件亲手打造的银锁送给了她,表面说是祈求平安,实则那锁的形状暗喻“同心”,藏着她无法宣之于口的情愫,这也算是她们的定情信物。

  阎西虎接过项链,在西陵瑶眼前晃了晃:“瑶奴,你可认得此物?本将军听说,这是你送给你这心上人的定情信物啊。”他看着西陵瑶眼中悲愤的火焰,笑得更加畅快,“如此深情的信物,只做个项链,岂不可惜?”

  不等西陵瑶从巨大的震惊和悲愤中回神,他猛地将那银锁握在掌心,丝丝缕缕的漆黑魔气瞬间从他指缝间溢出,缠绕上那件银饰。

  “滋啦——”一声轻响,那曾象征着纯洁爱恋与誓言的信物在灼热的魔气中迅速熔化,变成一团流动的银液,阎西虎冷笑着五指一搓,那团银液便在他掌中迅速变形,转瞬间就化作了一根长长的银针。

  “就让这成为你们‘爱情’的证明吧,永远连在一起,呵呵……”阎西虎狂笑着,一手死死捏住两女交叠在一起的舌头,一手举起那根承载着她们美好回忆与极致屈辱的银针,对准了舌头中间径直刺了下去。

  “唔——!!!”

  强烈的刺痛同时从舌面传来,西陵瑶和南宫月痛得身体痉挛起来,尖锐的银针无情地穿透了西陵瑶的舌苔,又继续向下刺穿了南宫月柔软的舌尖,鲜血瞬间从她们的嘴角涌出。

  阎西虎手法熟练地将穿出的针尖用力弯折成一个圈,指尖再次冒出丝丝黑气,瞬间将银针的两头熔铸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坚固的银环,将两人的舌头死死地禁锢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这极致的疼痛与羞辱让两位女子的眼神都出现了瞬间的涣散。

  “你们就在这好好‘反省’吧。”阎西虎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两位曾经名扬天下的绝世佳人如今以最羞耻和痛苦的姿态被连接在一起,共同承受着无边的苦难。

  他也没忘了最后的步骤,只见阎西虎一手掐诀,启动了隐藏在器具里的装置。

  “嗡——”

  一瞬间,插入她们尿道的细棒开始高频振动,带来强烈的尿意和刺激;而贯通她们前后双穴的双头龙也开始疯狂地旋转震动起来,螺纹无情地刮擦着娇嫩的内壁,模拟着肉棒的侵犯。

  “呜呜呜——!!!”三件淫器的同时振动让西陵瑶和南宫月同时发出模糊不清的凄厉哀鸣,她们的身体剧烈颤抖,被连接在一起的部位传来阵阵痛楚,而振动带来的强烈快感与痛苦交织,更是几乎要让她们疯狂。

  阎西虎哈哈大笑,搂过一旁的北辰星,不再看那两具在痛苦中挣扎的美丽娇躯,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无尽的屈辱和持续不断的震动嗡鸣声,折磨着这对被迫“亲近”的苦命鸳鸯。

  阎西虎与北辰星离去后,房间中便只剩下锁链摇晃的轻响,以及三根淫器发出的嗡鸣,持续不断地振动直接传递到两具悬吊在半空中的娇嫩身体里,化作永不停歇的折磨。

  西陵瑶紧闭着双眼,试图用自己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去抵抗那从下体三处蜜道传来的连绵不绝的刺激,然而这振动无孔不入,它搅动着她体内的软肉,摩擦着她最敏感的所在,将那份被迫产生的快感蛮横地注入她的身体。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振动都会通过那根双头银龙,将同样的刺激传递给对面的南宫月,而南宫月身体的每一次不由自主的痉挛,又会反过来通过三根淫器给自己带来新的感受,这无比羞耻的连接,让她们被迫在对方的眼前分享着由同一根淫具带来的感受,进行着一场最难堪的淫荡表演。

  而那根穿透两人舌头的银环让她们连完整的呻吟都无法发出,只能从喉咙深处溢出“呜呜”的悲鸣声,连接着乳环的银链随着她们身体的颤抖而不断晃动,拉扯着乳尖,连接着阴蒂的银链更是过分,它将两人最娇嫩的肉珠紧紧拉向彼此,振动带来的每一次细微晃动,都让那里的刺激层层叠加,几乎要将两女的理智吞没。

  “月儿,坚持住。”西陵瑶艰难地从唇齿间挤出几个模糊的字节,她想安慰面前的少女,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温热的液体顺着淫具流下,滴落在空处,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在嘲笑着她的不争气。

  南宫月的处境更为不堪,她的身体本就娇弱,那三根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淫具让她感到难以承受,尿道中传来的酸胀感,阴道与后庭被同时撑开,不断研磨的羞耻感混合着胸前和腿心传来的拉扯让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她看着对面姐姐那张涨红的脸,看着她眼中深切的自责与痛楚,南宫月的心中涌起比身体感受更甚百倍的悲愤。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要遭受这一切!为什么自己最敬爱的姐姐,那个本该驰骋沙场的女战神要在这里被折磨成这副模样,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甚至还通过这淫邪的器具将自己的反应传递给她,加深着她的羞辱。

  振动的频率似乎在逐渐升高,嗡鸣声变得更加急促,带动着双头龙和银棒在她们体内以更快的速度搅动。持续的快感已经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化作了汹涌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们脆弱的神经。

  西陵瑶感觉自己的小腹开始阵阵紧缩,那是身体即将攀上顶峰的征兆,她死死咬住那根穿过舌头的银环,试图用痛楚来唤回一丝清明,但身体的本能却在欲望的驱使下,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振动的节奏,腰肢也开始轻轻摆动起来。

  她的动作毫无保留地也传递给了南宫月,南宫月感觉自己体内的玉龙突然开始了更为有力的冲撞,那力道仿佛是姐姐亲手施加的一般,她发出一声呻吟,身体也随之颤抖起来。

  两具同样玲珑有致的身体,在半空中以同样的频率,跳起了最淫乱的舞蹈,她们的媚穴颤抖着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将那三根道具浸润得更加湿滑。

  而高潮的浪潮,已经近在眼前,无法抗拒,也无法逃避。

  “不,不要。”西陵瑶在心中呐喊,她不想,她绝不想在月儿面前,以这样屈辱的方式高潮失态,但敏感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随着振动频率达到顶峰,强横的欢愉从子宫深处猛然爆发,快感瞬间冲进她的大脑,西陵瑶眼前白光一闪,身体猛地一颤,达到了羞耻的顶点,大量的爱液从她腿心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

  几乎在同一瞬间,西陵瑶的高潮引发了南宫月体内更为剧烈的反应,双头龙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在她体内尽情地冲撞,南宫月再也无法承受,在一声悠长的呜咽中也攀上了高潮的顶峰,娇小的身体剧烈抽搐着,潮水般的快感冲刷着她的每一寸神经,但在这快感之中,她的内心中却只剩下无尽的悲凉与愤恨。

  就是现在,就在这极致的悲愤与羞辱交织的瞬间,南宫月感觉自己脑海深处,仿佛有什么禁锢已久的枷锁“咔嚓”一声碎裂了。

  刚刚才和心上人互诉衷肠,那份甜蜜尚未散去,就眼睁睁看着自己深爱的女子惨遭破处,又和她一起经历如此不堪的折磨,这几个月来作为性奴被肆意玩弄的屈辱,对阎西虎的滔天恨意,对西陵瑶撕心裂肺的爱恋与愧疚,所有复杂的情感在这一刻被那羞耻的高潮彻底引爆。

  她从小就拥有这份神奇的能力,这份被她称为“心念所至”的时空之能,她能缩短路途,能隔空取物,甚至能在恍惚间瞥见过去与未来的碎片,她熟练地运用着这份力量,却始终不解其来源。

  而此刻,在那羞耻与悲愤的巅峰,在那份对西陵瑶的爱意与保护欲的催化下,那扇通往源头的尘封大门被悍然撞开,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瞬间涌入她的脑海。

  她看到了南宫家一代又一代的先祖女子,她们或多或少都拥有着这份力量的影子;她看到了血脉尽头的那位身披星河,眼眸中流转着时空的神女。

  原来,南宫家代代相传的所谓“灵气”,并非文人笔下的溢美之词,而是真实不虚的神之血脉,那是源自上古神女的传承,而这份熟稔于心的神奇力量此刻正在她的体内静静流淌,因她的爱与恨,终于揭示了最真实的样貌,彻底觉醒了潜藏其中的威能。

  一股温和又磅礴的暖流从她的心脏深处猛然涌出,瞬间便流遍了全身,悬吊着她们的锁链,束缚着她们手脚的绳索,连接着她们身体各处的所有锁链和道具,都在这股暖流触及的瞬间发出“嗤”的轻响,化作了点点银色的粉末飘散在空气中。

  然而,那根由她们的定情信物所化的银环却并未完全消散,在白光中,它仿佛被洗去了魔气与污秽,但那份承载着屈辱与誓言的本质却被保留了下来,银环“叮”的一声断开,从她们的舌间脱落,恰好落在了南宫月摊开的手心之中,尚带着两人鲜血的余温。

  “啪嗒”“啪嗒”两声,失去了所有束缚的西陵瑶和南宫月,从半空中摔落下来,跌在地上。

  “咳,咳咳。”西陵瑶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她顾不上自己身上的酸软,第一时间就看向身旁的南宫月。

  “月儿,月儿你怎么样。”

  她看到南宫月的身上正散发着淡淡的柔和白光,那些被勒出的红痕和被蹂躏的痕迹都在白光的照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原状。

  “姐姐。”南宫月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银环,她伸出另一只手回握住西陵瑶的手,声音虚弱,“我,我好像,可以离开这里了。”

  西陵瑶心中一震,她立刻明白了什么,月儿的身上一定发生了某种她无法理解的变故,但眼下还不是探究的时候,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走,月儿,快走。”西陵瑶反手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里充斥着急切与坚定,“别管我,我没事,你快走,只要你离开,我们就有希望。”

  “不,姐姐,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南宫月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想拉着西陵瑶一起走,却发现自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那股温暖的力量治愈了她的伤势,却也抽空了她所有的精力。

  “听话。”西陵瑶的话语带上了命令的口吻,“这是命令,离开这里,去城外找我的亲兵,告诉他们,去西陵家找我的父亲。快,再晚就来不及了。”她知道阎西虎很快就会发现这里的异状,月儿必须立刻离开。

  南宫月看着西陵瑶坚定的眼神,看着她嘴角还残留的血迹,心中痛如刀绞。

  她深知西陵瑶说的是对的,只能不舍地点了点头,泪水夺眶而出:“姐姐,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我发誓。”

  说罢,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催动了体内那股刚刚觉醒的力量,周身的白光猛然大盛,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空间仿佛水面一样泛起了涟漪,下一瞬,南宫月的身影便在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脸决然,却也带着一丝欣慰的西陵瑶,独自面对着这空旷的囚室。

  ~

  城外,一片静谧的树林中。

  夜色已深,冰凉的露水打湿了潜伏士兵的甲胄,他们是西陵瑶最信任的亲兵,奉命在此接应,即使约定的时间早已过去整整一天,然而他们依旧潜伏在此,静静地等候着。

  为首的队长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遥望着远处那座在夜幕下的巨大城池,心中焦躁不安,他不能就这么放弃,将军待他们恩重如山,只要还有一线希望,他就必须等下去。

  可他昨日派出进城探听消息的探子,也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信,这让他的心沉了下去,不祥的预感萦绕不散。

  “队长,已经两日了……”一名副官压低了嗓子,话语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担忧,“城里怕是出了变故,我们是不是该按将军的备用计划行事,立刻回报帅府?”

  队长是个面容刚毅的中年汉子,他沉默了片刻,刚毅的脸上满是挣扎,军令如山,他本该撤离,但对将军的忠诚让他无法迈出那一步。

  他正要开口,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树丛中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紧接着,仿佛有什么柔软的物体倒在了地上,林中的兵士们瞬间警觉起来,纷纷握紧了腰间的兵刃。

  “谁?”队长低喝一声,眼中精光一闪。

  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众人保持安静,然后指了指身边最机敏的两名士兵:“你们两个,去看一下。其他人跟在我身后,准备接应。”

  “遵命!”那两名士兵猫着腰悄无声息地向响动处摸去,小心翼翼地拨开茂密的灌木丛,可当看清里面的情形时,却猛地僵在原地,其中一人回头,声音都走了调:“队…队长…你快来看…是个…是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队长闻言,心中一凛,立刻紧随其后,穿过了树丛。

  只见林间的空地上,一个女子正静静地躺在微湿的草地上,已然昏迷不醒,而让他和所有跟上来的士兵都倒吸一口凉气的是,这女子竟是全身赤裸,未着寸缕。

  皎洁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照亮了那具玲珑有致的雪白胴体。

  女子的肌肤上遍布着淡淡的红痕,仿佛经历过不堪的对待,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地上,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眉头紧锁,似乎在梦中也承受着巨大的不安。

  而最让队长心头一跳的是,他眼尖地发现在她胸前那对娇小的蓓蕾与腿心最隐秘的嫩肉上,竟有几个已经愈合的血点,像是被什么利器穿透过,留下过屈辱的印记。

  这副景象,足以让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儿怒火中烧,但队长在看清那张脸的瞬间,所有的愤怒都化作了滔天的震惊,他曾在京中数次随将军拜访南宫府,对这位南宫郡主印象极为深刻,他绝不会认错!

  “南宫郡主!”他失声叫道,快步上前,来不及多想,立刻解下自己的披风,将她赤裸的身体紧紧包裹住。他蹲下身探了探她的鼻息,虽然气息微弱,但总算还活着,再看她这副模样,以及她突然出现在此处的诡异情形,心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西陵瑶独身去救南宫郡主,如今她却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里,那将军……将军定然是出事了!而郡主,恐怕就是将军用某种他无法理解的方法送出来的,是救出将军唯一的关键!

  想到这里,队长已经下定了决心,他小心翼翼地将南宫月抱起,就在这时,他注意到南宫月那只苍白的小手自始至终都死死地攥成拳头,仿佛握着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去强行掰开,只是将她抱得更紧,转身对身后那些同样震惊不已的部下下达命令:“情况有变!所有人立刻拔营!不惜一切代价,用最快的速度护送郡主回西陵家!此事关系将军安危,若有半点差池,军法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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