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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女宗的潮吹失禁地狱】(1-8)
作者:佚名
标签:#调教 #猎艳
第1章 月华如练,倾泻在玉女宗连绵的殿宇楼阁之上,为这片只容女子修行的仙家净土披上了一层清冷银纱。 万籁俱寂,唯有后山杂役弟子居所附近,偶尔传来几声幽咽的虫鸣。 楚渊悄无声息地行走在青石板小径上,身影几乎与浓重的阴影融为一体。 作为玉女宗千年以来唯一被破例收入的男弟子,他身份特殊亦处境微妙。 表面上是因身具罕见的“纯阳灵根”而被宗主特许留下,用以辅助某些弟子调和阴阳、突破瓶颈,实则他体内还潜藏着另一项更为隐秘、连宗主都未曾察觉的天赋——源自上古魔门的“惑心真诀”。 这门功法无需法力澎湃,讲究的是心神侵蚀,于无声处听惊雷,能于对方心神松懈时种下心锚,潜移默化,直至彻底掌控。 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无比明确。 这满宗莺莺燕燕,皆是绝色,却如同镜中花、水中月,可望而不可即。 强大的禁制与门规,还有那些修为高深的长老,都像是一座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也让他心底那份扭曲的渴望愈发炽烈。 他需要力量,需要一种能让自己在这女儿国里真正“自在”的力量。 而“惑心真诀”,正是他的登天梯。 今夜,他选择了杂役弟子沐怜。 选择她,只因她修为最低,仅是炼气三层,心防最弱,且因资质平庸,常受管事师姐斥责,眉宇间总带着一股化不开的忧郁与自卑,心神漏洞最为明显。 楚渊观察她已有半月,她每日这个时辰都会独自一人前往居所后方的灵泉池,汲取次晨浣洗衣物所用的泉水。 楚渊如鬼魅般提前潜入泉池旁那片小小的桃花林。 虽是凡俗桃树,但因受此地灵气滋养,花开不败,落英缤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香。 他隐匿了自身所有气息,指尖悄然掐动法诀,一丝微弱到极致的粉色氤氲自他指尖溢出,融入那花香之中,更添了几分暧昧迷离。 不多时,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沐怜挽着衣袖,提着一个木桶,低着头走了过来。 她身形纤细,穿着粗糙的灰色杂役服,却难掩那青涩动人的身段。 月光洒在她略显苍白的小脸上,长长的睫毛垂着,投下一小片阴影,惹人怜爱。 就在她走到桃林中央,俯身欲打水之际,楚渊眸光一凝,心中低喝:“惑心,种魔!” 无声无息间,那融入花香中的粉色氤氲被沐怜吸入鼻中。 她动作猛地一滞,眼神出现了片刻的迷茫,仿佛失神了一瞬。 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只是晃了晃脑袋,似乎觉得有些头晕,并未察觉异常。 这便是“惑心真诀”的阴毒之处,初时并无强烈感觉,只如微风拂过湖面,留下极浅的涟漪,但种子已然播下。 楚渊并未急于求成,他知道,第一次接触,只需留下一个引子便可。他悄然退去,如同从未出现过。 接下来的数日,楚渊如法炮制。 每次沐怜前来打水,他都会暗中加剧一丝“惑心真诀”的力量。 沐怜的变化开始逐渐明显。 她发呆的时间变长了,有时打水会愣愣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 她看向楚渊(当他“偶然”出现时)的眼神,也从最初的陌生、拘谨,变得柔和,甚至带上一丝难以言喻的依赖和朦胧的好感。 她会下意识地整理自己略显凌乱的鬓发,在他经过时,脸颊会飞起不易察觉的红晕。 楚渊知道,火候渐至。 第五夜,楚渊决定收网。他不再隐藏,直接出现在了灵泉池边。 沐怜到来时,看到他,娇躯微微一颤,不是害怕,而是某种期待成真的悸动。 她脸颊瞬间绯红,低下头,声如蚊蚋:“楚…楚师兄…您怎么在此?” 楚渊转过身,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眼神却深邃如潭,牢牢锁住她的目光。 他修炼的纯阳灵气本就对女子有天然的吸引力,此刻更配合着“惑心真诀”的力量,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沐怜师妹,我见你近日似乎心神不宁,可是修行遇到了难关?” 沐怜被他看得心慌意乱,心跳如鼓,只觉得楚师兄的声音好听极了,每一个字都敲在她的心尖上,让她浑身发软。 她下意识地点头,思维变得迟滞:“是…是有些…不得要领…” “无妨,”楚渊上前一步,拉近了距离,沐怜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带着阳光气息的男子味道,让她一阵眩晕。 他伸出手,指尖微微发亮,轻轻点向沐怜的眉心,“让师兄帮你看看。” 指尖触及肌肤的刹那,沐怜浑身剧烈一颤,双眼中的神采迅速涣散,变得迷离而空洞,最后彻底失去了焦点,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 她微微张着小嘴,呼吸变得急促而温热,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看着我的眼睛,沐怜。”楚渊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 沐怜呆呆地抬起眼,望向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在那眸子里,她仿佛看到了旋转的星辰,无尽的深渊,将她所有的意识都吸了进去。 “从现在起,你会非常非常放松。”楚渊缓缓说道,每一个字都如同直接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你会忘记所有的烦恼,所有的规矩。在我面前,你无需任何隐藏。你会感到无比的快乐,你会渴望我的触碰,渴望我赐予你的一切感受。你会绝对信任我,服从我。明白吗?” 沐怜眼神空洞,嘴唇翕动,发出梦呓般的声音:“…明白…服从…师兄…快乐…” “很好。”楚渊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他知道,眼前这具青涩动人的娇躯,已彻底对他不设防。 他伸出手,轻轻抚上沐怜的脸颊。 指尖传来的细腻温润触感,让他小腹升起一团炽热的火焰。 沐怜在他的抚摸下,发出一声细微的、甜腻的嘤咛,身体微微颤抖,却不是抗拒,而是像一只渴望主人爱抚的小猫,下意识地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掌。 一股热流从被抚摸处窜开,涌向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酥麻无力。 “告诉我,舒服吗?”楚渊的手指下滑,划过她纤细的脖颈,感受着那脆弱的脉搏在他的指尖下加速跳动。 “…舒服…”沐怜无意识地回答,眼神迷醉,呼吸愈发急促,胸前初具规模的柔软开始微微起伏。 楚渊的手指继续下行,掠过单薄的衣衫,停在了她那微微隆起的、青涩却充满弹性的胸脯之上。 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他能感觉到顶端的蓓蕾已然悄然硬挺,抵着他的掌心。 “这里呢?”他故意用指尖在那凸起处轻轻一刮。 “啊!”沐怜如遭电击,发出一声短促而娇媚的惊呼,身体猛地向后一仰,若非楚渊揽住她的腰肢,几乎要软倒在地。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至极的陌生快感从胸前炸开,迅速席卷全身,冲击着她单纯的心灵。 从未有异性触碰过的禁地,在催眠与生理的双重刺激下,变得异常敏感。 “师兄…我…我好奇怪…”她眼神水汪汪的,充满了迷茫与一种被快感驱使的渴求,“身体…好热…” “这是快乐,沐怜。”楚渊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带着诱哄的意味,“放开自己,感受它,接受它。”他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隔着衣物,张口含住了另一边挺翘的蓓蕾,用舌尖轻轻舔舐、碾压。 “呀啊——!”更加剧烈的刺激袭来,沐怜猛地弓起了背,十指无意识地紧紧攥住了楚渊的衣袍,发出一连串破碎而甜腻的呻吟。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被湿热口腔包裹、舔弄的极致触感,一阵阵强烈的酥麻电流不断从胸口扩散开,冲刷着她的神经末梢。 楚渊的手也没闲着,悄然探入她粗糙的衣裙之下,抚上那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肌肤。 沐怜的身体瞬间绷紧,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却被楚渊强势地挡住。 他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柔嫩的大腿内侧肌肤上缓缓摩挲,一点点逼近那最隐秘的核心地带。 “唔…师兄…那里…不行…”残存的、微弱的羞耻心让她发出模糊的抗议,但身体却在渴求更多的触碰,细腰不自觉地轻轻扭动,仿佛在迎合。 “没有不行,”楚渊的吻移到她的耳垂,含住那柔软的耳珠,呵着热气,“你的身体在说它想要。听话,放松…”他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一处温热的、微微湿润的幽谷入口。 粗糙的布料已经被渗出的蜜液浸染了一小片湿痕。 指尖只是轻轻碰触到那最敏感的核心花瓣,沐怜就猛地弹动了一下,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长吟:“哈啊——!”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她彻底软倒在楚渊怀里,全靠他的支撑才勉强站立。 楚渊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惊人湿意和热度,眼中欲火更炽。 他熟练地拨开那层薄薄的阻碍,指尖寻找到那颗已然肿胀硬挺的珍珠蒂蕊,轻轻捏住,时而揉按,时而快速刮搔。 “啊啊啊!不…不要了…师兄…受…受不了了…”沐怜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语无伦次地哀求,泪水因过度强烈的快感而溢出眼角。 前所未有的强烈尿意与一种更深层次的、难以形容的空虚感和释放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的下腹。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花心深处剧烈地收缩,涌出大股大股温热的爱液,打湿了楚渊的手指,甚至透过衣裙,淅淅沥沥地滴落在脚下的青草和桃花瓣上。 失禁般的潮吹快感,让她的大脑彻底晕眩,羞耻与极乐如同漩涡将她吞噬。 楚渊低笑着,加快了手指的动作,感受着那紧致甬道内壁剧烈的、吸吮般的痉挛和收缩,以及不断涌出的温热潮液。 “看,你的身体多诚实,它很喜欢这样。” 持续的强烈刺激下,沐怜的呻吟变得高亢而尖锐,她猛地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身体绷成一张反弓的玉弓,脚尖死死踮起,随后在一阵剧烈到极致的、几乎抽搐般的颤抖中,达到了第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大量的透明爱液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打湿了楚渊的手,她的衣裙,以及地面。 她双眼翻白,小嘴张着,发出无声的呐喊,整个人仿佛飘上了云端,意识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然而,楚渊并未停下。 惑心真诀的力量维持着她的兴奋度,并在她高潮的余韵中,植入了更深的渴望与服从。 他解开自己的衣带,释放出早已灼热坚挺的昂扬,就着那一片泥泞湿滑,抵住了那娇嫩羞涩的入口。 沐怜在高潮的余波中敏感得浑身颤抖,感受到那巨大炽热的威胁,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哀鸣,却因为催眠的控制,身体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地微微下沉,试图容纳。 楚渊腰身猛地一沉,彻底贯穿了那层薄薄的阻碍,进入了那紧致、湿热、仍在不断痉挛收缩的绝妙之境。 “呃啊——!”破瓜的痛楚与极致的充盈感让沐怜发出了尖锐的痛呼,泪水再次涌出,但很快,那痛楚就被惑心真诀扭曲、转化,混合着之前残留的快感,变成了一种更为复杂、令人疯狂的酸麻胀痛。 楚渊开始动作,由慢到快,由浅入深。 每一次进入都重重撞上那最娇嫩的花心,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带出更多糜乱的汁液。 肉体碰撞的声音,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寂静的桃林中显得格外清晰。 “啊…啊…师兄…慢…慢点…太深了…顶到了…”沐怜被顶撞得语不成调,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断累积。 那可怕的尿意与潮吹感再次袭来,而且比上一次更加猛烈。 她拼命咬住嘴唇,试图忍住那羞耻的失禁冲动,身体却诚实地剧烈颤抖,内壁疯狂地绞紧入侵者。 楚渊俯下身,啃咬着她的锁骨,低喘着命令:“不准忍…释放给我看…” 这命令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沐怜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不…不行了…要…要出来了…啊啊啊——!”在一连串高亢得几乎变调的尖叫声中,她迎来了第二次更为猛烈的高潮。 大量的爱液如同泉水般汹涌喷出,浇灌在楚渊进犯的凶器之上,甚至溅射到远处。 她全身痉挛,双眼彻底失神,小便失禁般的极致快感与羞耻感将她彻底淹没,意识陷入了无边无际的、粉红色的迷离幻境之中,只知道本能地紧紧缠绕着身上的男子,承接着一波强过一波的猛烈冲击…… 月光依旧清冷,桃花依旧纷落。 泉池边,只剩下男子粗重的喘息与女子无意识的、甜腻的呜咽呻吟,交织成一曲隐秘而淫靡的乐章。 楚渊看着怀中眼神彻底迷离、沉浸在无尽快感浪潮中、对自己完全敞开心神与身体的少女,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 这,仅仅只是开始。 从最低微的杂役弟子,到外门弟子,内门弟子,甚至那些高高在上的长老……玉女宗,终将成为他予取予求的乐园。 而这羞涩的失禁与潮吹之旅,将是他赐予她们的,“极乐”的烙印。
第2章 楚渊初尝禁果,以杂役弟子沐怜为惑心真诀的试验品与欲望宣泄口,于桃林灵泉边将其身心彻底征服,在其潮吹失禁的极致欢愉与羞耻中,种下绝对服从的种子。 此番得手,令他野心与欲火皆炽,开始将目光投向更具挑战性的目标…… 月沉星隐,东方既白。 桃林间弥漫着昨夜疯狂后残留的糜甜气息,混合着桃花的冷香与情欲的暖腻,形成一种奇异而诱人的氛围。 沐怜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酥软得如同散了架,四肢百骸却流淌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慵懒而餍足的暖流。 昨夜那些破碎而炽热的记忆片段涌入脑海——师兄温柔的抚摸、灼热的亲吻、那贯穿身体的惊人炽热与充盈、还有那一次次将她抛上云端、令她失控失禁、羞耻欲死却又欲罢不能的猛烈浪潮…… 她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下意识地并紧双腿,却立刻感受到腿心深处的酸胀酥麻以及衣裙上残留的、已然微干的湿黏痕迹,提醒着她昨夜那场疯狂并非梦境。 更深处,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正在悄然滋生,仿佛被唤醒的饕餮,只等待着那位唯一能填满它的主人再次降临。 她抬起头,看向身旁正含笑凝视着她的楚渊。 他的眼神依旧深邃,带着让她心慌意乱却又无法抗拒的魔力。 所有的羞耻、惶恐、不安,在对上他那双眼睛的瞬间,竟奇异地平复下来,转化为浓得化不开的依赖与顺从。 惑心真诀的种子早已在她高潮失神、心神彻底敞开的时刻根植于灵魂最深处,扭曲了她的认知,将她变成了只为他而存在的禁脔。 “师兄…”她声音沙哑,带着事后的娇慵与怯怯的依恋,下意识地想要靠近他,寻求更多的温暖与抚慰。 楚渊满意地抚摸着她的发顶,指尖滑过她细腻的脖颈,感受着她温顺的颤抖。“感觉如何?我的小怜儿。” 沐怜的脸更红了,埋首在他胸前,声若蚊蝇:“…很…很好…就是…那里…还有点酸…”说着,她似乎想起那喷涌失禁的极致羞耻,耳根都红透了,“我…我昨天…那样…师兄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不知羞耻…” “怎么会?”楚渊低笑,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催眠力量,“那是你的身体对我最诚实的回应,是最极致的快乐。在我面前,你无需有任何羞耻,只需尽情享受,释放你最真实的本能。记住,只有我能让你如此快乐,也只有我,能欣赏你最美的样子。” 沐痴痴地望着他,眼神愈发迷醉,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动人的情话。 所有的羞耻感在他的话语下冰消雪融,只剩下满满的幸福与归属感。 “嗯…怜儿记住了…是师兄…赐予怜儿的快乐…怜儿…喜欢…”她主动献上粉唇,生涩却热情地亲吻着楚渊,身体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 楚渊回应着她的吻,手掌已然探入衣内,握住那团愈发饱满柔软的乳肉,指尖捻动那颗悄然挺立的蓓蕾,引得怀中少女又是一阵难耐的轻喘扭动。 晨光熹微中,在这无人敢轻易踏足的杂役区域桃林,他再次占有了这具对他毫不设防、热情迎合的年轻身体,听着她压抑而欢愉的呻吟,感受着她内里紧致湿滑的包裹与又一次濒临极限的颤抖与收缩,心中征服的火焰燃烧得愈发旺盛。 一个沐怜,远远不够。 此后数日,楚渊白日里依旧扮演着那位身份特殊、温和有礼的“纯阳师兄”,夜晚则化身为游走于阴影中的猎手。 沐怜成了他最忠实的眼线与助手。 凭借惑心真诀对心智的微妙影响,他通过沐怜,逐渐将目标锁定在另外两名与沐怜交好、同样修为不高、心思相对单纯的杂役弟子——柳儿和芸香身上。 过程甚至比沐怜更为顺利。 有了沐怜在一旁无意识的“示范”与“劝说”,加上楚渊日益精进的惑心真诀以及他那对炼气期女修有着致命吸引力的纯阳气息,柳儿和芸香几乎没怎么挣扎,便相继沦陷在了那桃林灵泉边。 依旧是月色迷离,落英缤纷之夜。 柳儿先被沐怜引来,说是发现泉中有灵珠异象。 当她好奇地俯身探查时,楚渊悄然现身,眸光闪烁间,惑心之力无声涌动。 柳儿身形一僵,眼神瞬间迷茫,待回过神来,只觉楚师兄俊朗非凡,气息迷人,让她心跳加速,晕生双颊。 几句关怀备至的询问,一番“检查根骨”的温柔触碰,便让她意乱情迷。 当楚渊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她敏感的腰侧,探入衣襟握住那团温软时,她只是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便软倒在他怀里,任他施为。 楚渊熟稔地挑开她的衣裙,将她压在一株粗壮的桃树下,分开那双纤细的腿儿。 进入的瞬间,柳儿痛得蹙眉,泪花闪烁,但很快便在惑心真诀与身体本能的共同作用下,转化为婉转承欢的呻吟。 她比沐怜更为敏感,只是几次重重的顶弄,便花心酥麻,呜咽着达到了高潮,清亮的爱液汩汩而出,打湿了身下的桃花瓣。 楚渊并未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次次深入花心,撞得她娇躯乱颤,语无伦次。 终于在又一次猛烈进攻下,柳儿尖叫一声,身体剧烈痉挛,一股热流失控地涌出,竟是潮吹与失禁同时来临,弄得一片狼藉。 她羞得无以复加,将滚烫的脸埋入楚渊怀中,却被楚渊低声命令着抬起头,看着她自己造成的湿痕,加深着她混合着极致快感与羞耻的记忆。 待到芸香被沐怜和神情恍惚、面带异样潮红的柳儿一同引来时,看到的便是楚渊正“安抚”着似乎受了些“惊吓”的柳儿。 芸香不疑有他,刚上前询问,便对上楚渊那双已然催动到极致的惑心之眸。 强大的精神力瞬间冲垮了她薄弱的心防,眼神彻底空洞下去。 楚渊如法炮制,将芸香也变成了只知向他求欢的奴儿。 他甚至玩得更加放肆,让早已被催眠控制的沐怜和柳儿在一旁观看,并在他征伐芸香时,听从他的指令,生涩地爱抚亲吻着芸香的身体,加深着三人之间诡异而淫靡的联系。 芸香在双重刺激下,反应尤为激烈,潮吹喷涌的量惊人,失禁般的感觉让她哭叫不止,却在楚渊的催眠下,将这一切都与极致的快乐划上等号。 短短时间内,三名杂役弟子皆已臣服于楚渊的胯下,对他予取予求。 她们的精气神虽略有损耗,但因楚渊的纯阳灵根反馈,反而显得容光焕发,眉眼间多了一丝被彻底滋润后的慵懒媚意,只是眼神深处,对楚渊多了绝对的服从与渴望。 这细微的变化,在忙碌而等级森严的杂役区域,并未引起太多注意,只当是女孩家大了,有了心事。 楚渊的胆子愈发大了。杂役弟子已无法满足他的掌控欲与征服欲。他将目标投向了外门弟子。 外门弟子不同于杂役,她们有正式的师承(虽是记名),修为普遍在炼气中后期,接触的宗门事务更多,心志也更为坚定。 而且外门弟子居所管理相对严格,人多眼杂,不易下手。 楚渊精心挑选了他的第一个外门目标——苏婉。 苏婉年约十七,炼气六层,在外门中资质中上,性情温和,甚至有些怯懦,因其家族仅是小修仙世家,在宗门内无甚靠山,故常受一些强势师姐的排挤,心中积郁颇多。 更重要的是,她因曾需要楚渊协助调和体内阴气以求突破,与他有过数面之缘,对他印象颇佳,甚至暗存一丝好感。 这一日,楚渊算准苏婉完成例行功课的时辰,在她返回居所的必经之路——一片僻静的紫竹林外“偶遇”。 “苏婉师妹。”楚渊露出温和的笑容,拦在了她面前。 苏婉正低头想着心事,闻声抬头,见到是楚渊,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红晕,慌忙行礼:“楚师兄。”她心跳微微加速,对于这位宗门内唯一的男弟子,又是那般英俊温和,她难免有些少女怀春的心思,只是平日深藏心底。 “师妹神色匆匆,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楚渊关切地问道,目光真诚,暗中却已悄然运转惑心真诀,一丝极细微的精神波动如同涟漪般荡向苏婉。 苏婉只觉得楚师兄的声音格外悦耳动人,关切的眼神让她心中一暖,连日来的委屈似乎找到了宣泄口,鼻子微微一酸,低声道:“没…没什么,只是修行上有些滞涩…” “哦?”楚渊顺势上前一步,拉近了距离。 他身上那股纯阳气息对女子有着天然的吸引力,此刻刻意散发,更是让苏婉面红耳赤,心跳如鼓,一时忘了保持距离。 “若不介意,可为兄帮你看看?或许能提供一二见解。” 苏婉犹豫了一下,但想到楚渊的特殊灵根确实对修炼有益,加之对他心存好感,便细若蚊蚋地应了一声:“那…有劳师兄了。” 两人便走入紫竹林深处。 此地清幽,罕有人至。 楚渊假意为她探查灵脉,手指看似随意地搭上她的手腕,实则惑心真诀的力量已顺着接触点,悄然渗透。 苏婉初时还有些紧张羞涩,但很快便觉得头脑有些昏沉,楚师兄的话语变得愈发具有说服力,他的身影在她眼中也越来越高大,令人安心,甚至…令人渴望靠近。 她眼神开始迷离,呼吸微微急促。 “师妹似乎心神损耗颇大,”楚渊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磁性,“不如闭上眼睛,放松心神,让师兄为你梳理一番。” 苏婉如同被催眠般,乖乖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楚渊眼中精光一闪,知道火候已到。他不再犹豫,另一只手迅速抬起,指尖凝聚着更强的粉色氤氲,轻轻点在了苏婉的眉心! “唔!”苏婉身体猛地一颤,双眼倏地睁开,但瞳孔中已失去了焦距,变得空洞而茫然,完全倒映着楚渊的身影。 “看着我,苏婉。”楚渊的声音蕴含着不容抗拒的魔力,深深侵入她毫不设防的识海,“你很累了,需要彻底的放松与释放。在我面前,你可以卸下所有伪装与坚强。你会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你会渴望我的触碰,渴望我填满你的空虚。信任我,服从我…” 苏婉红唇微张,无意识地重复着:“…放松…快乐…服从…师兄…” 楚渊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手指从她的手腕滑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细腻温润的触感让他很是满意。 苏婉的容貌身段,远非杂役弟子可比,虽不是绝色,却自有一股清秀温婉的气质。 他的抚摸让苏婉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身体微微向他倾斜。 楚渊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吻住了那两片微微颤抖的粉唇。 苏婉生涩地回应着,香舌被他轻易捕获吮吸,发出诱人的啧啧声。 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全靠楚渊支撑。 楚渊的手熟练地探入她的外门弟子服饰。 相较于杂役弟子的粗糙,苏婉的衣料柔软了许多。 他轻易地解开了衣带,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握住了那团比沐怜更为丰腴柔软的乳峰。 指尖稍一用力,便感受到顶端的蓓蕾迅速硬挺起来。 “啊…”苏婉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敏感地颤抖。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禁地传来阵阵酥麻电流,让她浑身发软。 楚渊扯开她的衣襟,埋头吻上那雪白的峰峦,舌尖绕着粉色的乳尖打转、吮吸,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另一只手则沿着光滑的小腹下滑,探入裙裾,直接覆盖上了那处早已微微湿润的幽谷。 手指隔着薄薄的亵裤轻轻一按。 “呀!”苏婉如遭电击,猛地弓起了身子,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叫。 强烈的刺激让她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挣扎,但很快便被更深的迷茫与欲望覆盖。 楚渊感受到指尖的湿意,低笑一声:“师妹的这里,已经很欢迎我了呢。”他粗暴地扯下那层阻碍,指尖毫无隔阂地触碰到那柔软娇嫩的花瓣,早已是春潮泛滥。 他熟练地找到那颗已然肿胀不堪的珠蕊,指尖快速刮搔揉按起来。 “不…不要…师兄…那里…不行…”苏婉残存的意识让她发出微弱的抗议,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细腰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迎合着那带来极致快感的侵犯。 大量的爱液不断涌出,浸湿了楚渊的手指,也打湿了她的裙摆。 “口是心非。”楚渊加快手指的动作,感受着那紧致入口的痉挛收缩,“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苏婉的神经,她再也无法思考,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而甜腻的呻吟,身体像风中落叶般颤抖。 那熟悉的、令人恐慌又期待的尿意与空虚感再次涌现,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楚渊褪下自己的衣物,释放出早已昂扬灼热的欲望,抵住了那泥泞不堪的入口。他腰身猛地一沉,强硬地闯入了那紧致湿热的秘境。 “痛…”苏婉蹙眉痛呼,破瓜的痛楚让她眼角沁出泪珠。 但很快,惑心真诀的力量便开始扭曲她的感知,将那痛楚混合着充盈感转化为一种奇异的、令人疯狂的酸麻胀痛。 楚渊开始猛烈地冲刺起来。每一次进入都重重撞上花心,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更多糜乱的汁液。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竹林中回荡。 “啊…啊…师兄…慢…慢点…太深了…顶到了…”苏婉被顶撞得花枝乱颤,语无伦次。 快感疯狂累积,那失控的尿意与潮吹感如同洪水猛兽,冲击着她的底线。 她拼命夹紧双腿,试图阻止那羞耻的事情发生,却只是让内壁更加紧致地绞缠着入侵者,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放开…让它出来…”楚渊在她耳边喘息着命令,动作愈发狂野,“让我看到你的快乐…” “不…不行…会…会失禁的…啊啊啊——”苏婉的抵抗在楚渊一次极其深入的顶撞下彻底崩溃。 她发出一声漫长而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花心深处如同决堤般喷涌出大量温热的爱液,浇灌在楚渊的凶器之上。 她彻底失禁了,潮吹混合着小便,汹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地面,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暧昧的膻腥气息。 她双眼翻白,小嘴张着,哈着热气,意识陷入了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地迎合着那持续不断的、令人疯狂的冲击…… 不知过了多久,当楚渊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灼热的精华时,苏婉已经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眼神空洞,嘴角流下一丝涎液,身下一片狼藉的湿痕。 高潮的余波让她还在轻微地抽搐,失禁的羞耻与极致的快感将她彻底吞噬。 楚渊缓缓退出,看着这位平日里温婉羞涩的外门师姐此刻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瘫倒在尘埃与秽液中,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与征服欲。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再次种下深层的催眠指令,将她昨夜那失控的喷涌与极乐牢牢刻印在她灵魂最深处,成为只为他而存在的羞耻印记。 “很好,苏婉师姐。”他抚摸着她的脸颊,“这只是开始。你会帮我,找到更多像你一样…需要‘快乐’的师姐师妹的,对吗?” 苏婉眼神迷茫,无意识地点头:“…是…帮师兄…快乐…” 阳光透过竹叶缝隙,洒落在这一片淫靡的景象之上。 楚渊整理好衣衫,看着脚下三名已被彻底掌控、眼神迷离依赖的女子(沐怜和柳儿、芸香也被他召来在一旁“观摩学习”),他的目光,已投向了更远处,那些修为更高、身份更尊贵的内门弟子,甚至…那高高在上的长老们。 玉女宗的沦陷,他羞涩而淫靡的失禁潮吹帝国,正一步步从最底层,向上蔓延。 而这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 他享受着这种将纯洁一步步染上自己颜色、令其在极致欢愉与羞耻中彻底沉沦的过程,这比简单的交合,更能满足他内心深处的掌控欲与破坏欲。 第3章 紫竹林的幽深静谧被一场无声的征服悄然打破,外门弟子苏婉的沦陷,标志着楚渊的惑心魔爪正式探入了玉女宗更为核心的层次。 他并未急于求成,深知外门与内门虽一字之差,却是云泥之别。 内门弟子不仅修为普遍在筑基期以上,更是宗门重点培养的对象,享有更好的资源、更精妙的功法,心志之坚定,远非外门、杂役弟子可比。 且内门区域禁制森严,耳目众多,一旦行差踏错,后果不堪设想。 楚渊变得更加谨慎。 他利用苏婉以及已被彻底掌控的沐怜、柳儿、芸香,如同织就一张无形的情报网,秘密地收集着关于内门师姐们的信息——她们的修为进度、性情癖好、人际交往,甚至是不为人知的弱点与渴望。 他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一位名为“林菀”的内门弟子身上。 林菀,筑基初期,资质上佳,容颜清丽,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清冷自持、不苟言笑的模样,是宗门内不少人心目中的冰山仙子。 然而,通过苏婉拐弯抹角的打探以及楚渊自己几次“偶遇”时的细微观察,他发现了这位冰山仙子面具下的裂痕。 林菀修炼的是一门需要极度静心凝神的《冰心诀》,此功法进境虽快,却有一个隐患,极易导致体内阴气郁结,若不得疏导,每逢月圆之夜,便会经历一次阴寒反噬,虽不致命,却如同百蚁噬心,又似情欲焚身,冰火交加,痛苦难言。 宗门内并非没有化解之法,但需至少金丹长老出手,耗费不小,且过程难免有肢体接触,对于性情清冷的林菀而言,甚是难堪。 故她一直强忍,此事知者甚少。 楚渊意识到,这阴寒反噬之痛,正是撬开这位冰山仙子心防最完美的突破口。月圆之夜,便是他狩猎之时。 是夜,皓月当空,清辉遍洒,却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冷寂。 内门弟子居所“听雪轩”比外门更加雅致清净,每位弟子都拥有独立的小院与静室。 楚渊早已通过苏婉,摸清了林菀居所的具体位置以及外围的简单禁制。 他身穿一件能够轻微遮蔽气息的深色法袍,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避开了巡逻的弟子,来到了林菀的院外。 指尖掐诀,一丝微不可察的惑心之力如同触须般探向院门禁制,并未强行突破,而是如同流水般缓缓渗透、模拟,几个呼吸后,禁制光芒微闪,便被他悄然打开一个缺口,身形一闪而入。 院内种着几株寒梅,冷香扑鼻。静室之内,隐约传来极力压抑的、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楚渊心中一动,知道时机已到。他走到静室门前,并未直接闯入,而是屈指,轻轻叩响了门扉。 “咚、咚、咚。” 室内的呻吟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警惕。 “谁?”林菀的声音传出,带着强忍痛苦的沙哑与冰冷,但仔细听,却能察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菀师姐,是我,楚渊。”楚渊的声音透过门扉,依旧温和,却注入了一丝纯阳气息与惑心之力,如同暖流拂过冰原,“今夜修炼,偶感心神不宁,察觉到此间有阴气波动异常,恐师姐修行有碍,特来探视。” 室内沉默了片刻。 林菀此刻正承受着阴寒反噬的巨大痛苦,浑身冰冷刺骨,偏偏小腹深处又有一股邪火灼烧,让她羞愤欲死。 楚渊的纯阳气息对她而言,如同雪中送炭,有着本能的吸引力,而那温和关切的语调,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轻易地敲打着她紧绷的心防。 “……我无事,楚师弟请回吧。”她强撑着回应,声音却虚弱了几分。 “师姐,阴寒反噬非同小可,强行压制恐伤及根基。”楚渊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惑心之力持续渗透,“我身具纯阳灵根,或可为师姐疏导一二,助你缓解痛苦。还请开门。” “纯阳灵根”四字,如同魔咒,击中了林菀最大的软肋。 她确实快要撑不住了。 那冰火交加的折磨几乎要让她的理智崩溃。 犹豫、挣扎、对痛苦的恐惧以及对那纯阳气息的渴望,最终压倒了她一贯的警惕与清高。 静室的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拉开了一条缝隙。 林菀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寝衣,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嘴唇却被自己咬得嫣红似血。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痛苦、戒备,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希冀。 “师…师弟…”她刚开口,一股更强烈的寒潮袭来,让她猛地蜷缩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楚渊顺势推门而入,反手轻轻将门关上。 室内陈设简单,一床一几一蒲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冷香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因痛苦而渗出的甜腻汗气。 “师姐,得罪了。”楚渊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扶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 手掌接触的瞬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衣料下身体的冰冷与颤抖,但同时,那丰腴柔软的触感也让他心头一热。 林菀下意识地想挣脱,但那掌心传来的、精纯而温暖的纯阳灵气,如同甘霖般渗入她的体内,瞬间缓解了那刺骨的寒意,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 她的抵抗意志在这一刻变得无比薄弱。 楚渊扶着她,走到床边坐下。他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只手贴在她的后心,缓缓渡入纯阳灵气,另一只手则看似无意地搭在她冰凉的小腹之上。 “嗯……”纯阳灵气涌入四肢百骸,驱散着阴寒,林菀忍不住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带着些许媚意的呻吟。 那在小腹作祟的邪火,似乎也被这纯阳灵气点燃,变得愈发灼热起来。 冰与火的冲突似乎缓和了,但另一种更加陌生而汹涌的渴望开始抬头。 她的眼神开始迷离,身体不自觉地更加贴近身后温暖的热源,鼻翼翕动,贪婪地呼吸着楚渊身上那令人安心又悸动的男子气息。 “感觉好些了吗?师姐?”楚渊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惑心真诀的力量如同潮水,一波波冲击着她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神防线。 “好…好多了…多谢师弟…”林 儿眼神涣散,喃喃回应。 身体的痛苦缓解后,理智稍稍回归,但那种被温暖男性怀抱包裹的感觉,以及小腹处那只灼热手掌带来的异样酥麻感,让她心慌意乱,身体却软得不想动弹。 “但师姐体内的郁结似乎并未完全化开,”楚渊的指尖在她小腹上轻轻画着圈,那隔着一层薄薄寝衣的触碰,引得林菀身躯微颤,“似乎…更需要一种彻底的…宣泄。” 他的话语带着奇异的暗示力量。 林菀只觉得那只手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划动都勾起她体内那股邪火,让它燃烧得更加猛烈。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深处涌出,浸湿了薄薄的亵裤。 她猛地夹紧了双腿,脸颊绯红。 “师弟…不…不可以…”她虚弱地抗议,声音却娇软无力,更像是邀请。 “可以的,师姐。”楚渊的眸光深邃如夜,牢牢锁住她迷离的眼眸,强大的精神力彻底爆发,“看着我,林菀。你很痛苦,也很寂寞,你需要释放。忘记那些冰冷的规矩,感受你最真实的需求。在我面前,你可以卸下所有伪装,你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极致快乐…信任我,服从我…” “痛…寂寞…快乐…服从…”林 儿的瞳孔彻底失去了光彩,如同被蒙上一层薄雾的宝石,只剩下对楚渊指令的本能回应。 惑心真诀的力量在她最虚弱、最渴望的时候,长驱直入,侵蚀了她的神智。 楚渊知道,冰山已然融化。 他低下头,吻住了那两片微凉却柔软的唇瓣。 林 儿生涩地承受着,香舌被他轻易捕获吮吸,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原本冰凉的肌肤渐渐染上诱人的粉红色。 楚渊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 他扯开她寝衣的系带,衣衫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一双饱满挺翘的玉峰,顶端的蓓蕾因寒冷和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傲然挺立,如同雪中红梅。 他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住,用舌尖肆意挑弄、吮吸。 “啊!”林菀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喘,身体猛地向上弓起。 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敏感尖端传来阵阵强烈的酥麻电流,快感来得凶猛而直接,冲垮了她残存的意识。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抱住了楚渊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似是抗拒,又似是迎合,将他的脸更深地按向自己的胸脯。 楚渊的另一只手,则沿着她光滑的腰肢向下滑去,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 指尖轻易地分开柔软的花瓣,触碰到那颗已然肿胀不堪的珍珠蒂蕊,轻轻一捏。 “呀啊——!”林菀浑身剧颤,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尖叫,花心深处剧烈收缩,涌出大股温热的爱液,直接浇淋在楚渊的手指上。 她的身体敏感得超乎想象。 “师姐果然需要得很呢。”楚渊低笑着,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在那敏感的核心处快速刮搔揉按,同时指尖试探着刺入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感受着内里剧烈的痉挛和吸吮感。 “不…不要了…师弟…饶了我…啊啊啊!”林 儿被这强烈的刺激弄得语无伦次,泪水涟涟。 高潮的快感如同浪潮般不断拍打着她,那可怕的失禁感与潮吹冲动再次涌现,而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她拼命扭动腰肢,试图躲避那带来极致快乐与羞耻的指尖,却只是让摩擦变得更加剧烈。 楚渊褪下自己的衣物,释放出早已灼热坚挺的昂扬。 他分开林菀那双修长白皙却无力挣扎的腿,将那滚烫的顶端抵住了那不断开合、汁水淋漓的入口。 “师姐,这就给你…彻底的宣泄。”他腰身猛地一沉,强硬地闯入了那紧致至极的秘境。 “呃啊!”破瓜的痛楚与极致的充盈感让林菀发出了痛苦的闷哼,但很快,那痛楚便被更强烈的、被惑心真诀扭曲放大后的快感所淹没。 她内里湿滑紧致,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有生命般缠绕上来,疯狂吮吸着入侵者。 楚渊开始猛烈地撞击起来。 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狠狠撞上那娇嫩的花心,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带出大量糜乱的蜜液。 肉体碰撞的声音、咕啾咕啾的水声、以及林菀那再也无法压抑的、高亢而破碎的呻吟声,在寂静的静室内回荡。 “啊…啊…太深了…顶到了…要坏了…师兄…”林菀的眼神彻底迷乱,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她雪白的娇躯随着撞击剧烈地摇晃,一双玉腿无力地搭在楚渊的腰侧,脚趾紧紧蜷缩。 胸前的丰盈荡出诱人的乳波。 强烈的快感疯狂累积,那失控的尿意与潮吹感如同蓄势待发的火山。她感到小腹胀痛无比,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溃。 “来了…要…要出来了…啊啊啊不行——”在林菀一声漫长而凄婉的尖叫声中,楚渊一次极其深入的顶撞,终于冲垮了最后的堤坝。 她身体猛地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随后剧烈地、失控地痉挛起来。 花心深处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澎湃地喷涌出大量温热的爱液,混合着失禁的尿液,猛烈地浇灌在楚渊进犯的凶器之上,甚至溅射到床铺和两人的小腹。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双眼失神,小嘴无意识地张合,发出嗬嗬的喘息声,极致的羞耻与灭顶的快感将她彻底吞噬,意识陷入了无尽的迷离幻境之中,只知道本能地紧紧缠绕着身上的男子,承接着那一波强过一波的、仿佛永无止境的猛烈冲击…… 月光透过窗棂,冷冷地注视着静室内这片淫靡炽热的景象。 昔日清冷的冰山仙子,此刻正如同最淫娃荡妇般,在剧烈的交合中不断失控地潮吹失禁,身下早已湿透一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混合着冷香与情欲腥膻的奇异气味。 楚渊看着身下眼神彻底空洞、沉浸在无尽快感与羞耻浪潮中的内门师姐,感受着她那紧致湿滑的秘境因一次次潮吹而剧烈收缩吮吸带来的极致快感,心中的征服欲与暴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俯下身,啃咬着林菀红肿的唇瓣,在她濒临崩溃的极致高潮中,将更深的催眠指令烙印在她灵魂深处:“记住这种感觉,林菀。只有我能给你这种极致的快乐与释放。你是我的,从身体到灵魂,都是我的禁脔。你会帮我,你需要更多的同伴,来分享这份‘快乐’……” 林菀无意识地、疯狂地点头,泪水与涎水混合着流下,身下的喷涌仍在持续,仿佛要将她所有的清冷与骄傲都随着这羞耻的液体彻底流干…… 内门的第一块坚冰,已然融化,化为他身下潺潺的春水。 楚渊的野心,在这淫靡的潮吹交响乐中,膨胀到了新的高度。 长老,乃至那最高处的宗主……他的目光,投向了更遥远处,那令人战栗而又无比兴奋的终极目标。 第4章 玉女宗深处,岁月仿佛被仙家妙法凝滞,唯有云卷云舒,花开花落,标记着光阴的流逝。 自那夜在听雪轩内,将清冷自持的内门弟子林菀于极致潮吹失禁的欢愉与羞耻中彻底变为裙下之臣,楚渊并未急于扩张他的“猎场”。 他深谙“惑心真诀”的精髓不在于狂猛的掠夺,而在于无声的渗透与牢固的掌控。 他需要时间,让林菀这枚重要的棋子彻底消化,让她灵魂深处被种下的奴印与那混合着极致快感和羞耻的记忆完美融合,成为她新的本能。 这段时日,楚渊表现得如同最恪尽职守的“纯阳师兄”。 他频繁出入内外门交界处的“清心阁”,此地乃是宗门为一些需要调和阴阳、平复心魔的弟子设立的静修之所,楚渊的纯阳灵根在此正当其用。 他温和、耐心、手法娴熟,帮助数位困于瓶颈的女弟子疏导灵气,安抚躁动的心神,赢得了不少赞誉。 就连几位负责清心阁事务的执事长老,对其观感也颇佳。 然而,无人知晓,每一次“疏导”,都是一次细微的“惑心”实践。 他并未直接控制那些前来求助的弟子,那太过冒险。 他只是悄然地、极其隐晦地,在她们放松心神接受纯阳灵气滋养时,埋下一丝极其微弱的精神暗示——一种对“楚师兄”莫名的好感、信任、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亲近渴望。 这些暗示如同蒲公英的种子,悄然飘落,潜伏于心灵角落,静待未来或许会有的萌发之机。 他更多的精力,用于巩固和“开发”已有的收藏。 杂役弟子的区域,那片桃花依旧绚烂的灵泉边,几乎成了楚渊私人的淫靡乐园。 沐怜、柳儿、芸香三人,早已被驯化得如同最温顺的母兽,对其予取予求。 她们的精气神因常得纯阳灵根反馈,非但未见萎靡,反而容光更胜往昔,眉眼间流转着被彻底滋润后的慵懒媚意,只是这媚态深处,是对楚渊刻入灵魂的服从。 楚渊时常在夜深人静时,于此地同时临幸三人。 他令她们褪尽衣衫,如同初生羔羊,跪伏于落英之上,用唇舌与纤手侍奉他,彼此爱抚,做出种种令人面红耳赤的羞耻姿态。 他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支配感,享受着她们在他身下、在他指令中,一次次被迫达到高潮,失控地潮吹喷涌,将清冷的泉边弄得一片狼藉湿漉。 他尤其痴迷于开发她们身体的极限,探索那羞涩失禁的边界。 他会用言语催眠,用指尖撩拨,用昂扬征伐,将她们一次次推至快感的悬崖边缘,却又强行忍住,看着她们泪眼汪汪、哀哀求饶,浑身痉挛却不得释放的模样,然后再猛地给予冲击,迫使她们在更加猛烈、更加失控的喷涌中崩溃。 沐怜最是敏感,往往数次便会晕厥过去;柳儿则较为韧忍,能承受更久的玩弄;芸香则最为羞怯,每一次失禁潮吹都伴随着巨大的羞耻哭喊,而这反而更能激起楚渊的凌虐欲。 外门的苏婉,则成了他连接内外门的隐秘桥梁。 她时常奉“楚师兄”之命,以请教修行或赠送灵物为名,前往林菀的听雪轩。 每一次接触,都在不断强化着林菀潜意识中对楚渊的归属感,以及对她自身那夜不堪(却又被定义为极致快乐)回忆的认同。 而林菀的变化,是最为显着的。 清冷的外壳已然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浸在某种隐秘欢愉中的、慵懒而妩媚的风情。 她依旧少言寡语,但眼神流转间,偶尔会闪过一丝恍惚与渴求。 她的修为甚至因体内郁结的阴气被纯阳灵根不断“疏导”而略有精进,这更让她对楚渊的存在产生了复杂的依赖。 独处时,她时常会不自觉地将手探入腿心,回忆那夜被强行推至失禁潮吹巅峰的极致体验,身体便会泛起一阵难耐的酥麻与空虚,渴望着那强有力的冲击与填满。 这一夜,楚渊再次悄然来到了听雪轩。 林菀仿佛早有预感,并未入睡,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烛光下,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 见到楚渊,她脸颊瞬间飞红,眼神下意识地躲闪,却又忍不住飘向他,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兴奋与期待。 “主人…”她低声呢喃,这个称呼是楚渊在她数次极致高潮、神智最为涣散时强令她改口的,此刻却已叫得自然无比。 楚渊满意地揽她入怀,手掌毫不客气地复上那纱衣下的丰腴柔软,轻轻揉捏。林菀立刻软倒在他怀里,发出一声娇腻的呻吟,主动仰起头索吻。 一番唇舌交缠后,楚渊将她抱起,放在那张依旧残留着上次淫靡气息的床榻上。 他并未急于占有,而是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具曾经清冷如今却为他彻底绽放的玉体。 烛光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跳跃,晕染出暖昧的光泽。 “今夜,玩些不一样的。”楚渊嘴角噙着一丝邪笑,指尖在她小腹丹田处轻轻一点,一缕精纯的纯阳灵气渡入,却并非平和疏导,而是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瞬间点燃了她体内的火焰。 林菀娇躯一颤,眸中水光潋滟:“主人…想怎么玩…菀儿都依您…” 楚渊取出了一枚小巧的玉势。 此物并非凡品,乃是他暗中收集材料,以微弱惑心之力简单炼制,通体温凉,上面刻着一些极其细微的、能放大感官刺激的符文。 “用它。”楚渊将玉势放在她手中,命令道,“让我看看,我的菀儿能把自己玩到什么程度。” 林菀的脸瞬间红得滴血,握着那冰凉的玉势,手都在发抖。让她自己…用这种东西…这比被楚渊直接占有更加羞耻百倍。 “主人…菀儿…不会…”她羞怯地哀求,眼神躲闪。 “你会。”楚渊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催眠力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知道该怎么让自己快乐。就像你独自一人时做的那样…但这次,我要看着,看着你如何在自己的手中,变得淫荡,变得失控…” 他的话语如同带着魔力,穿透了林菀的羞耻心,直接勾动了她体内被种下的欲望种子。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神逐渐迷离,握着玉势的手,竟不由自主地,缓缓向那早已微微湿润的幽谷探去。 冰凉的玉势触碰到敏感的花瓣,她浑身一激灵,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 但在楚渊灼灼的目光注视下,在那强大催眠意志的驱使下,她咬着唇,闭着眼,生涩地、缓慢地,将那玉势推入了自己的身体。 “嗯…”异物填入的感觉让她蹙眉,但很快,那玉势上的符文开始微微发亮,放大着内部的每一丝摩擦与触碰。 一种不同于男性阳刚、却更加细腻绵长的刺激感开始蔓延开来。 “动。”楚渊简短地命令道,他自己则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欣赏着这绝美的仙子自渎图。 林菀羞得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抗拒身体的渴望和主人的命令。 她开始轻轻地、生涩地动作起来。 细腰不自觉地微微摆动,迎合着那玉势的进出。 细微的水声渐渐响起,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楚渊时而出声指导:“快些…再深些…对,就是那里…感觉到吗?” 在他的语言刺激和惑心之力的双重作用下,林菀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熟练。 她的呻吟声也逐渐变大,变得甜腻而诱人。 纱衣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一双玉腿大大分开,纤纤玉指紧握着玉势,在自己体内快速抽送着,那画面淫靡到了极致。 “主人…菀儿…好奇怪…啊…要…要到了…”强烈的快感迅速累积,那熟悉的失控感再次袭来。 她想要停下,身体却背叛了自己,动作反而更加激烈。 楚渊却突然俯身,握住了她动作的手,强行停了下来。 高潮在即却被强行中断,林菀难受得几乎哭出来,身体剧烈地颤抖,花心深处空虚无依,疯狂地痉挛收缩着。 “主人…求您…让菀儿…让菀儿去吧…”她泪眼婆娑地哀求。 “还不是时候。”楚渊残忍地笑着,抽走了那沾满晶莹爱液的玉势,扔在一旁。 取而代之的,是他灼热的手指,再次复上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珍珠蒂蕊,快速地、用力地揉按刮搔起来。 “呀啊啊!不!不要!太…太刺激了!”刚刚从自渎的余韵中被强行打断,身体本就敏感到了极点,此刻遭到如此猛烈的外部刺激,林菀瞬间如同被抛上了狂浪之巅,尖叫着,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弹动。 楚渊的手指如同拥有魔力,每一次刮弄都精准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点。 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凶猛冲击着她的神经。 尿意与潮吹感前所未有的强烈,她感到小腹胀痛无比,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溃。 “忍不住了…真的要…要失禁了…主人…饶了菀儿吧…”她哭喊着,双腿胡乱蹬踢,试图夹紧却徒劳无功。 “就是现在!”楚渊低吼一声,指尖猛地用力一按! “呃啊啊啊啊——!!!!” 林菢的尖叫冲破了喉咙,身体猛地反弓成一个极致的弧度,随后便是剧烈到无法形容的、近乎抽搐的痉挛。 花心深处如同火山爆发,一股炽热汹涌的洪流沛然莫御地喷涌而出,不是淅淅沥沥,而是如同小瀑布般激射而出,猛烈地浇淋在楚渊的手上、她的腿心、以及身下的床褥之上! 与此同时,失禁的闸门也彻底打开,清澈的液体混合着黏滑的爱液,肆意奔流,瞬间将大片床铺浸得湿透。 她双眼翻白,小嘴张着,发出无意识的嗬嗬声,身体在一波强过一波的喷涌中持续颤抖,意识彻底飘远,只剩下身体本能地痉挛着,宣泄着那被压抑到极致后的恐怖释放。 楚渊感受着那汹涌的潮吹冲击,看着这位平日清冷的师姐此刻如同坏掉的人偶般瘫软在自身喷涌出的秽液之中,眼神空洞,嘴角流涎,巨大的满足感充盈心胸。 他并未就此放过她。 待她喷涌稍歇,仍处于高潮余韵的极度敏感状态时,他猛地压了上去,就着那一片极度泥泞湿滑,将自己灼热的昂扬狠狠刺入那仍在不断收缩痉挛的秘境深处,开始了又一轮狂暴的征伐…… 这一次,林菀的反应更加激烈,每一次撞击都引发出她无意识的、高亢的哭喊和更剧烈的潮吹收缩,仿佛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改造为只为这极致羞耻的快感而存在…… 当一切归于平静,林菀已然昏迷过去,身体时不时还因过度刺激而轻微抽搐一下,身下是一片巨大的、湿漉漉的、混合着各种液体的污渍,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淫靡气息。 楚渊抚摸着她的脸颊,再次加固了催眠的指令,将今夜这更加羞耻、更加失控的体验深深烙印。 他知道,林菀这把钥匙,已经淬炼完成。 是时候,用她来打开下一扇门了。 他的目光,投向了与林菀交好、同样修为不俗、却似乎有着不同烦恼的另一位内门弟子。 他的“羞涩失禁潮吹”之旅,将继续在这玉女宗深处,缓慢而坚定地蔓延下去。 第5章 玉女宗的时光在看似平静的修行中悄然流转,楚渊的惑心魔网却在暗处愈发绵密坚韧。 林菀的彻底沦陷,不仅为他提供了内门的稳固支点,更如同一枚被精心淬炼的钥匙, p准备在隐秘的女性宗门中开启更深层的欲望与支配之门。 楚渊的耐心远超常人。 他并未立刻驱使林菀去引诱他人,而是继续深化对她的掌控与“培育”。 听雪轩内,夜夜笙歌并非夸张,只是那笙歌是压抑的呻吟、失控的哭喊、以及肉体激烈碰撞与液体喷涌的靡靡之音。 楚渊沉迷于将这位曾经的冰山仙子一次次推至羞耻的极限,探索她身体所能承受的快乐与崩溃的边界。 他运用日益精进的惑心真诀,在她每一次濒临极致高潮、神智最为涣散的时刻,反复烙印下绝对服从的指令与对失禁潮吹快感的病态渴望。 林菀的身心以惊人的速度被改造着,她清冷的过去仿佛一场模糊的梦境,现实只剩下对主人宠幸的渴求以及在极致羞耻中抵达巅峰的奴性本能。 她的修为甚至在这种诡异的“疏导”与纯阳反馈下缓慢增长,这让她对楚渊的依赖更添了一层合理的借口。 这一夜,极致的欢愉过后,林菀如同一滩软泥般趴在湿漉漉的床榻上,眼神迷离,娇躯仍不时因余韵而轻颤。 楚渊并未像往常一样立刻起身,而是用手指缓缓梳理着她汗湿的长发,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菀儿,你近日修为渐长,气色愈佳,想必同门姐妹亦有察觉吧?” 林菀无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掌,声音沙哑而柔媚:“嗯…几位相熟的师姐…确有问起…菀儿只说是…得师兄悉心疏导之故…” “哦?都是哪些师姐关心你呢?”楚渊状似随意地问道,指尖却悄然注入一丝微不可察的惑心之力,引导着她的思绪。 林菀眼神愈发朦胧,如数家珍般呢喃:“有…掌管丹房的静瑜师姐…她总嫌我身子寒,给过我不少暖宫的丹药…还有一同习练‘柔水剑诀’的云芷师妹…她性子活泼,最爱缠着我问东问西…哦,还有…秦璐师姐…” 说到“秦璐”这个名字时,林菀的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虽极快散去,却未能逃过楚渊的眼睛。 “秦璐师姐?”楚渊声音放缓,带着鼓励的意味,“她如何?” 林菀微微侧首,似在回忆:“秦璐师姐…她修为比我高深,已至筑基中期,是戒律堂执事…平日里最为严肃方正,不苟言笑…但…但她似乎…暗中修炼某种秘法,有时气息会变得…很古怪,阴郁且躁动…有一次我撞见她从后山寒潭出来,脸色苍白,眼神却亮得吓人,周身气息冰冷刺骨…她见到我,很是冷淡,匆匆便走了…” 戒律堂执事?秘法?气息阴郁躁动?寒潭? 楚渊心中瞬间闪过数个念头。 戒律堂弟子身份特殊,有权巡查各殿,若能掌控,对他日后行动便利极大。 而那所谓的秘法反噬与阴郁气息,简直与林菀之前的阴寒反噬有异曲同工之妙,甚至可能更为强烈,这无疑是巨大的可乘之机。 后山寒潭,那是一处阴气极重的禁地,等闲弟子不得靠近。 “看来这位秦师姐,也有她的‘难处’。”楚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菀儿,你想帮帮她吗?就像我帮你一样。” 林菀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被强烈的服从取代:“主人想让菀儿怎么做,菀儿就怎么做。” “很好。”楚渊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细致的计划如同毒液般缓缓注入她被催眠的意识之中,“明日,你便如此……” 翌日,午后。 林菀依计来到戒律堂附近的一处回廊。 她刻意放缓了脚步,脸色调整得略显苍白,呼吸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仿佛正强忍着某种不适。 果然,没过多久,一个身影从戒律堂偏殿走出,正是秦璐。 秦璐身着一袭代表戒律堂的玄色衣裙,身姿挺拔,面容姣好却紧绷着,眉宇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冷厉与倦色,眼神锐利如刀,扫过林菀时,让她下意识地心中一紧。 “林师妹?”秦璐停下脚步,声音如其人,带着公事公办的冷硬,“你在此徘徊,所为何事?”她注意到林菀的脸色,“你气息不稳,可是修行出了岔子?” 林菀按楚渊所教,微微垂下眼帘,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脆弱与感激:“多谢秦师姐关心。并无大碍,只是…只是旧疾略有反复,方才去寻了楚渊师弟,请他帮忙疏导了一番,现已好多了。” “楚渊?”秦璐眉头微蹙,那个唯一男弟子的名字她自然听过,“他的纯阳灵根,竟真对你这阴寒之症有奇效?”她语气中带着一丝审视与不易察觉的…好奇。 “确有奇效。”林菀抬起眼,目光真诚,暗中却已开始运转楚渊渡入她体内的一丝微弱惑心之力,影响着秦璐的感知,“楚师弟为人仁厚,手法也极为精妙。几次疏导下来,不仅痛苦大减,连修为都凝实了几分。师姐您…”她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关切,“您近日似乎也颇为辛劳,气息…似乎有些郁结?戒律堂事务繁杂,更需保重身体才是。” 秦璐闻言,眼神微微一变,那锐利的目光似乎想穿透林菀,但林菀此刻表现出的状态——那份被“疏导”后的舒缓与隐隐的精进,以及那纯良关切的表情,都极具说服力。 加之那一丝微弱的惑心之力悄然松动着她的心防,她紧绷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丝。 “我自有分寸。”秦璐语气依旧冷淡,却少了几分戒备,“宗门事务,岂能因个人些许不适而懈怠。”但她并未立刻离开,目光在林菀身上停留了片刻,显然对那“纯阳灵根疏导”的效果产生了兴趣。 她自己深受那隐秘功法反噬之苦,每月都要承受数次阴寒噬心、欲火焚身却又无处宣泄的极致折磨,只能凭借强大意志力强忍,或偷偷前往寒潭借助极阴之气暂时压制,但效果甚微,且痛苦不堪。 若那楚渊的纯阳灵根真有奇效…… 林菀见时机成熟,柔声道:“师姐若信得过,不妨也可请楚师弟一看。他常在清心阁当值,为人最是热心不过。”说罢,她微微一礼,“师妹不打扰师姐了,先行告退。” 看着林菀离去时那明显轻盈了几分的步伐,秦璐站在原地,冷厉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挣扎。 良久,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转身朝着清心阁的方向走去。 清心阁内,檀香袅袅。 楚渊早已通过林菀身上的隐秘印记,知晓了回廊的一切。 他端坐于蒲团之上,神色平和,周身散发着温润而纯粹的纯阳气息,仿佛早已等候多时。 当秦璐那玄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他缓缓睁开眼,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温和而不失礼节的微笑:“秦师姐大驾光临,可是有事?” 秦璐迈步而入,目光如电,迅速扫过静室,确认并无他人后,才看向楚渊。 近距离感受,对方身上那精纯的阳刚气息确实令人心旷神怡,如同冬日暖阳,让她体内那蠢蠢欲动的阴寒都似乎平和了一丝。 但她常年执掌戒律,心志极为坚定,并未立刻放松警惕。 “听闻林菀师妹的旧疾,得师弟疏导,颇见成效?”她开门见山,声音依旧冷硬。 楚渊笑容不变,语气诚恳:“林师姐确是因阴气郁结所致。师弟不才,恰是纯阳体质,所能为师姐略尽绵力,实乃幸事。师姐您…”他目光关切地落在秦璐身上,“您气息沉凝,英华内敛,然细察之下,似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戾躁动蛰伏,可是修炼时急于求成,以致灵息略有岔乱?” 他的话点到即止,却精准地戳中了秦璐的隐秘痛处。 秦璐心中一震,暗忖此子灵觉竟如此敏锐? 她修炼那门秘法乃是一次奇遇所得,威力极大却也凶险异常,反噬之苦从未对人言说,竟被他一眼看破端倪? 惑心真诀的力量在楚渊温和诚恳的态度与精准的“诊断”下,悄无声息地加深着影响。秦璐的警惕心,在不自知中,又松懈了一分。 “确有些许小碍。”秦璐语气缓和了些,“不知师弟可否…代为探查一二?”这话从她这位素来强硬的戒律堂执事口中说出,已属难得。 “自当效劳。”楚渊起身,示意秦璐于对面蒲团坐下,“请师姐放松心神,容师弟以灵识稍作探查。” 秦璐依言坐下,闭上双眼,尝试放松。 但常年紧绷的神经并非轻易能够松弛。 楚渊并未急于接触,而是缓缓释放出更为精纯温和的纯阳灵气,如同暖流般笼罩向她。 温暖、祥和、带着生命阳刚的气息渗入肌肤,驱散着经脉中盘踞的阴寒与不适。 秦璐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叹息,紧绷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松弛了一分。 这种感觉,比那冰冷的寒潭舒服了何止千百倍。 楚渊见状,知道火候渐至。他伸出手指,轻轻点向秦璐的眉心。指尖凝聚着强大的惑心之力与纯阳灵气。 指尖触及肌肤的刹那,秦璐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但预想中的不适并未到来,反而是一股更加精纯温暖的洪流涌入识海,抚平着她因反噬而时常刺痛的灵台,带来难以言喻的舒适与安宁。 她那坚固的心防,在这极致的舒适与对方“毫无威胁”的帮助下,终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而楚渊的惑心之力,便如同无孔不入的流水,顺着这道缝隙,悄然涌入。 “秦师姐,放松…你很累了…需要彻底的舒缓…”楚渊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充满磁性,如同来自灵魂深处的低语,“感受到这股暖流了吗?它会驱散你的痛苦,带给你安宁…信任我,接受它…” 秦璐的呼吸变得悠长而平稳,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冷厉的面容线条也变得柔和。 她感觉自己仿佛浸泡在温暖的灵泉之中,所有的疲惫、痛苦、紧绷都在缓缓融化。 这种感觉太过美好,让她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 楚渊的指尖缓缓下移,掠过她的鼻梁、唇瓣、下巴,最后停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 隔着一层玄衣,他能感受到其下心脏的跳动正在放缓,变得规律。 “你体内的阴戾之气,盘踞已久,需得以温和之力徐徐化之…”楚渊的话语带着绝对的权威与暗示,“过程或许会有些…奇特的反应,皆是正常现象,是郁结散去的表征…无需抗拒,只需感受…” 他的另一只手,也悄然抬起,复上了秦璐的小腹丹田之处。纯阳灵气缓缓渡入,温暖着她那因功法反噬而时常冰寒刺痛的区域。 “嗯……”秦璐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 小腹处的温暖感觉尤为明显,那常年纠缠她的阴寒仿佛冰雪遇阳,正在缓缓消融。 但这种融化,却带来了一种奇异的、陌生的空虚感和…燥热? 楚渊的双手开始缓缓移动,带着纯阳灵气,在她周身几处大穴轻轻揉按。 手法看似正规的疏导,实则每一次按压,都暗合惑心真诀的秘法,刺激着她的感官,挑动着那被阴寒压抑已久的本能欲望。 秦璐的身体开始微微发热。 那暖流不再局限于驱散寒意,而是开始向着四肢百骸扩散,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阵细微的、令人心慌意乱的酥麻感。 她感到有些口渴,呼吸也不知不觉间变得急促了些许。 “感觉如何?师姐?”楚渊的声音近在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廓。 “……很…很温暖…”秦璐喃喃回应,意识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舒适状态,警惕心早已荡然无存,“就是…有些…奇怪的热…” “那是好事,说明郁结的阴气正在化开。”楚渊低声道,一只手悄然上移,覆盖上了她胸前那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饱满挺翘的峰峦。 隔着一层衣料,他能感受到其下的柔软与悄然挺立起来的硬度。 “呃…”秦璐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中。 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从胸口炸开,迅速蔓延全身,让她浑身发软。 她下意识地想要抗拒,但身体却贪恋那掌心传来的温暖与那奇异的、带着些许酥痒的按压感。 而且,楚渊的话语在她被催眠的意识中回响——这是正常现象,是疗愈的过程… 楚渊的指尖开始若有似无地刮蹭那逐渐硬挺的尖端。另一只手在她小腹处的揉按也加大了力度,纯阳灵气更加汹涌地渡入。 “啊…”秦璐的呻吟声变大了一些,带着一丝难耐的意味。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那股燥热感从小腹升起,越来越强烈,逐渐汇聚向下腹,涌向那最隐秘的幽谷深处。 她感到腿心处传来一阵陌生的空虚与湿润感。 这…这是怎么回事? 残存的意识让她感到一丝恐慌,这感觉…与她每月承受的反噬之苦有些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反噬是冰冷的痛苦与灼烧的折磨,而此刻…却是温暖的、痒麻的、带着一种令人羞耻的渴望… “师姐,放松…让灵气自然流转…它会带你去往极乐…”楚渊的声音如同魔咒,牢牢禁锢着她涣散的心神。 他的手指开始灵活地解开了她玄衣的襟口,探入其中,直接握住了那团温软滑腻的丰盈,指尖精准地捻住那颗早已硬如砾石的蓓蕾,轻轻一扯。 “呀!”秦璐如遭电击,猛地睁开了眼睛,但瞳孔中已是一片迷茫的欲念之水。 强烈的刺激让她身体剧烈颤抖,一股热流失控地从花心涌出,浸湿了底裤。 她想要惊呼,却发现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而甜腻的呜咽。 “看,师姐的身体,很诚实呢。”楚渊低笑着,俯身吻上她雪白的脖颈,留下湿热的痕迹。 另一只手则强势地探入裙摆,直接覆盖上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隔着一层湿透的绸裤,按压上那颗肿胀不堪的珠蕊。 “不…不要…”秦璐残存的意志发出微弱的抗议,身体却背叛了她,细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那带来致命快感的触碰。 强烈的羞耻感席卷而来,她可是戒律堂执事! 怎可如此不堪! 但惑心真诀的力量彻底爆发,将她所有的抗拒与羞耻都扭曲成了对快感的渴望。 “这不是羞耻…这是疗愈…是快乐…是我赐予你的极乐…”楚渊的话语如同烙铁,印入她的灵魂深处。 他的手指粗暴地扯开那层阻碍,直接刺入那紧致火热的甬道之中。 “呃啊!”异物入侵的感觉让秦璐绷紧了身体,但那手指带来的充盈感与摩擦感,却瞬间将她推向了快感的巅峰边缘。 她修炼秘法,体质本就敏感异常,又被阴寒压抑多年,此刻在纯阳灵气与惑心真诀的双重刺激下,反应剧烈得超乎想象。 楚渊感受着那紧致内壁疯狂的痉挛与吸吮,以及那汹涌而出的爱液,知道时机已到。 他褪下自身束缚,释放出灼热的昂扬,抵住了那不断开合、汁水淋漓的入口。 “师姐,这就为你…彻底化解郁结!”他腰身猛地一沉,强硬地闯入了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紧窒秘境。 “痛!”秦璐痛呼出声,破瓜的痛楚让她瞬间清醒了一瞬,眼中闪过惊恐与难以置信。 但下一刻,更为强烈的、被惑心真诀放大扭曲后的快感如同海啸般淹没了她。 那巨大的炽热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每一次撞击都重重顶在花心最敏感处,带来阵阵令人疯狂的酸麻胀痛。 “啊!啊!慢…慢点…太…太深了…”秦璐的哭喊声变成了婉转承欢的呻吟,冷厉的面具彻底破碎,只剩下情欲的潮红与迷乱。 她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楚渊的腰肢,雪白的臀瓣下意识地迎合着那猛烈的冲击。 快感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那熟悉的、因反噬而产生的强烈尿意与失控感再次涌现,但这一次,却被赋予了完全不同的意义——是郁结化开的表征,是极乐的前兆! “来了…要…要出来了…啊啊啊——”在楚渊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攻下,秦璐的意志彻底崩溃。 她发出一声漫长而高亢的尖叫,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痉挛,花心深处如同决堤的洪坝,汹涌澎湃地喷涌出大量温热的爱液,混合着失禁的激流,猛烈地浇灌在楚渊进犯的凶器之上! 她双眼翻白,头猛地向后仰去,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小嘴张着,发出无意识的嗬嗬声,意识彻底被那羞耻至极却又痛快淋漓的潮吹失禁快感所吞噬……这位以冷硬严肃着称的戒律堂执事,此刻正如同最淫娃荡妇般,在清心阁的蒲团之上,被肆意征伐,失控地喷涌着,迎来了人生第一次如此不堪却又如此极致的巅峰…… 楚渊感受着那剧烈的收缩与冲击,看着身下这具冷艳躯体因极致快感而扭曲颤抖、泪水流淌的媚态,心中的征服欲达到了新的高度。 他继续着狂暴的动作,在那持续不断的潮吹喷涌中,将更深的催眠指令狠狠烙印下去…… 清心阁外,依旧檀香袅袅,宁静祥和。 阁内,一场针对戒律堂执事的彻底征服与“疗愈”,正进入最酣畅淋漓的阶段。 楚渊的魔爪,已然探入了宗门的管理核心。 他的计划,正一步一个湿漉漉的脚印,坚定地向前推进。 第6章 清心阁内,淫靡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去,混合着檀香,形成一种奇异而令人面红耳赤的氛围。 秦璐瘫软在凌乱的蒲团之上,玄色衣裙大敞,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其上布满了欢爱后的红痕与晶莹汗珠。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身体仍在不自主地轻微痉挛,腿心处一片狼藉,温热的液体仍在缓缓渗出,提醒着她方才那场彻底失控的、羞耻至极却又带来灭顶快感的“疏导”。 楚渊整理好衣袍,神情餍足而平静,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征服不过是饮了一杯清茶。 他俯下身,指尖带着一丝纯阳灵气,轻轻拂过秦璐依旧敏感的身体,引得她又是一阵无意识的战栗。 “感觉如何?秦师姐?”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体内的阴戾之气,是否舒缓了许多?” 秦璐的眼神缓缓聚焦,对上楚渊那双深邃的眸子。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冰冷的命令、强硬的侵犯、以及自己如何在高潮中失禁潮吹、哭喊着求饶的放荡模样……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强大的、被强行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指令瞬间压制了这一切——那是绝对服从,以及将方才那极致羞耻的快感认同为无上欢愉的扭曲认知。 她苍白的脸颊泛起红晕,不是愤怒,而是某种驯顺的羞怯。 她挣扎着想坐起,却浑身酸软无力,只能微微颔首,声音沙哑而柔顺:“多…多谢师弟…为我…‘疏导’…确、确实好多了…” 话语间,腿心又是一阵酸麻,仿佛还在回味那剧烈的冲击。 楚渊满意地笑了。戒律堂执事的沦陷,意义非凡。他不仅得到了一具成熟冷艳的肉体,更获得了一张能在宗门内部自由行走的护身符。 “既如此,日后还需时常‘疏导’巩固才是。”楚渊的手指滑过她微微颤抖的唇瓣,“师姐身为戒律堂执事,宗门事务繁杂,更需保重‘身体’。若有类似需要‘帮助’的同门,亦可引来见我,明白吗?” “明白…”秦璐眼神迷离地点头,“璐…璐儿明白…会帮主人…” “主人”这个称呼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仿佛早已根植于本能。 楚渊不再多言,指尖微弹,一缕清风拂过,略微驱散了室内的淫靡气息,也替秦璐稍稍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 他需要她保持表面的冷厉与正常,才能更好地作为他的工具。 “调息片刻便回去吧,莫要让人起疑。” “是,主人。”秦璐顺从地闭上眼睛,尝试运转功法,却发现体内灵气流转竟真的顺畅了许多,那纠缠多年的阴寒刺痛也大为减轻,只是小腹深处残留着一种被填满后的奇异空虚感和隐隐的渴望。 楚渊悄然离开清心阁,心中盘算着下一步。 秦璐的出现,让他意识到宗门内类似林菀、秦璐这般有着隐秘需求或弱点的女修恐怕远不止一两个。 他的“狩猎”名单,需要进一步扩大,而方式,则需更加巧妙。 他没有立刻寻找新目标,而是决定先巩固现有的“成果”,并进一步“开发”她们的潜力。 是夜,杂役区域桃林灵泉边。 楚渊坐在一方光洁的青石上,沐怜、柳儿、芸香三女皆身无寸缕,如同温顺的母兽般跪伏在他身前,用唇舌细致地侍奉着他。 她们的眼神迷醉而崇拜,动作娴熟而充满渴望,显然早已习惯了这种取悦主人的方式。 楚渊的目光却投向了不远处静静站立的一道身影——林菀。 她奉楚渊之命而来,此刻看着眼前这淫靡的景象,脸颊绯红,呼吸微微急促,腿心处已有湿意蔓延。 她自己虽已臣服,但见到同类如此卑贱驯顺的模样,仍会感到一丝本能的羞耻,而这羞耻,却又奇异地催化着她的情动。 “菀儿。”楚渊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绝对的权威。 林菀娇躯一颤,立刻快步上前,柔顺地跪倒在楚渊脚边:“主人有何吩咐?” “她们三人,近来进境如何?”楚渊抚摸着沐怜的头发,淡淡问道。 “回主人,沐怜师妹敏感易潮,然体力稍逊;柳儿师妹韧忍持久,可承恩泽更久;芸香师妹最为羞怯,每至巅峰必哭喊失禁,反应最为有趣。”林菀如数家珍般汇报,语气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长期的催眠与“调教”,已让她彻底接受了这种身份与视角。 “哦?”楚渊挑眉,目光扫过三女,“今日,便看看芸香的‘有趣’,能到何种地步。” 他招手,让芸香来到面前。芸香俏脸通红,眼神怯怯,却又充满了对主人的渴望,身体因 anticipation 而微微发抖。 楚渊并未直接占有她,而是对林菀命令道:“菀儿,你去,好好‘照顾’一下芸香师妹,让主人看看她的本事。” 林菀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明了与顺从。 她起身,走到芸香面前。 两位昔日或许仅有数面之缘、身份迥异的女修,此刻在楚渊面前,却要以最亲密羞耻的方式接触。 “芸香师妹,放松…主人要看你…”林菀的声音带着一丝催眠般的魔力,这是楚渊赋予她的些许权限。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上芸香微微颤抖的娇躯,指尖掠过那早已挺立的蓓蕾,向下探入那芳草萋萋的幽谷。 “啊…林师姐…不要…”芸香羞得浑身粉红,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林菀温柔而坚定地阻止。 “听话…让师姐看看…”林菀模仿着楚渊的语气与手法,指尖熟练地找到那颗肿胀的珠蕊,轻轻揉按起来。 “呀啊!”芸香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发出一声甜腻的惊喘,身体软软地靠向林菀。 楚渊悠闲地靠在青石上,欣赏着这女女欢爱的淫靡景象。沐怜和柳儿也停下了动作,痴迷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手指不自觉地在自己身上滑动。 在林菀熟练的挑逗下,芸香很快便陷入了情欲的漩涡,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如水蛇般扭动。花汁汩汩而出,打湿了林菀的手指。 “主人…芸香师妹…似乎快要到了…”林菀回头望向楚渊,眼神请示。 楚渊却摇了摇头:“让她忍住。” 林菀立刻会意,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细腻绵长,却始终避开那最致命的临界点,一次次将芸香推至高崖边缘,又强行拉回。 “呜呜…不行了…师姐…给我…给我吧…”芸香难受得哭了出来,泪水涟涟,身体剧烈颤抖,空虚与渴望折磨得她几乎疯狂。 尿意与潮吹感空前强烈。 楚渊这才缓缓起身,走到芸香身后。他分开她那双无力站直的腿,就着林菀制造的泥泞,将自己灼热的昂扬猛地刺入! 早已被吊到极致的身体遭到如此凶猛的突袭,芸香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紧如弓,随后便是失控到极点的剧烈痉挛! 花心如同炸开一般,炽热的爱液混合着失禁的激流,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和流量猛烈喷涌而出,几乎形成一道细小的水柱,溅射在草地上,发出滋滋声响! 她双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除了身体本能的、持续不断的抽搐和喷涌,已然失去了所有意识,彻底被这过于强烈的羞耻快感所摧毁…… 楚渊感受着那惊人的收缩和冲击,满意地笑了。他继续动作,享受着这具身体在最极致反应下的紧致包裹。 林菀在一旁看着,眼神复杂,有迷醉,有一丝畏惧,有渴望,也有深深的服从。 她知道,这是主人对她的“考验”,也是对她的“赏赐”——让她旁观并参与这极致的掌控。 待芸香喷涌稍歇,陷入半昏迷状态,楚渊才缓缓退出。他将目光投向早已情动不已的沐怜和柳儿,以及眼神迷离的林菀。 “今日,便都在此地吧。”他淡淡下令。 一时间,桃林中春色无边,呻吟与哭喊交织,潮吹与失禁的气息混合着桃花的冷香,弥漫开来……楚渊如同帝王般,肆意享用着他的收藏品,并以各种方式“开发”着她们身体的极限,将羞涩失禁的潮吹之旅,推向更深的深渊…… 而在无人察觉的暗处,宗门更高处,那些更强大的女修们,依旧在各自的轨道上运行着,浑然不觉一张无形的欲念之网,正以缓慢而坚定的速度,向着她们笼罩而去。 楚渊的耐心很好,他知道,最好的猎物,值得最漫长的等待和最精心的布置。 他的目光,或许已经投向了某位闭关的长老,或是那位始终笼罩在迷雾中的…宗主亲传弟子? 第7章 玉女宗的日月轮转,看似依旧遵循着千年不变的清修韵律,晨钟暮鼓,课业修行,井然有序。 然而,在那宁静祥和的表象之下,一股暗流正在楚渊精心编织的惑心魔网中悄然涌动,缓慢却坚定地侵蚀着这座女儿国的根基。 自那夜在桃林灵泉边,当着林菀的面将芸香“开发”至失禁潮吹崩溃的极致后,楚渊对麾下这些已然臣服的“收藏品”的掌控力达到了新的高度。 她们不再仅仅是欲望宣泄的工具,更是他延伸的触角,活动的耳目,以及…用以狩猎更高层次目标的诱饵与阶梯。 戒律堂执事秦璐的沦陷,无疑是一步关键的棋。 她身份特殊,不仅能提供一定程度的庇护,更能接触到宗门内更多不为人知的讯息。 楚渊并未急于让她去引诱他人,那太过冒险。 他需要先彻底巩固对她的控制,并深入了解戒律堂乃至宗门更高层的运作方式。 清心阁,再次成了最佳的“疏导”场所。 秦璐依约而来,依旧是一身玄色戒律堂服饰,面容冷峻,步伐沉稳。 唯有在踏入静室,感受到楚渊那独特而令人心悸的纯阳气息,对上他那双深邃眸子的瞬间,她眼底深处才会迅速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迷醉与驯服,冷硬的面具出现细微的裂痕。 “主人。”她垂下眼帘,低声行礼,声音较往日少了些许冷硬,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顺。 “嗯。”楚渊微微颔首,示意她坐下。他并未立刻开始“疏导”,而是看似随意地问道:“近日戒律堂可有何要务?宗门内…可还平静?” 秦璐略微迟疑,但灵魂深处的奴印立刻让她选择了绝对服从。 她略微压低声音:“回主人,并无太大异常。只是…三日后,戒律堂需协同内务堂,清查后山几处废弃的洞府秘境,以防有弟子私自潜入修炼或…藏匿违禁之物。” “后山废弃洞府?”楚渊眸光微闪,“何人负责?” “由戒律堂慕容长老亲自带队,我与另外两位执事协从。”秦璐答道。 慕容静,戒律堂首席长老,金丹中期修为,在宗内素以铁面无私、不苟言笑着称,是连许多内门弟子都惧怕的存在。 楚渊心中一动。 长老级…这可是前所未有的目标。 金丹期修士的心志何其坚定,远非筑基弟子可比,其神识强大,惑心真诀能否起效,犹未可知。 风险极大,但一旦成功,收益亦将超乎想象。 “慕容长老…”楚渊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似在思索,“听闻她修为高深,为人极为严苛。” “是。”秦璐眼中闪过一丝敬畏,“慕容长老执掌戒律百年,从未有过差错,灵觉敏锐,修为深不可测。”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补充道,“不过…长老常年修炼一门极为刚猛的雷法,据说有时会引动心火,需时常静心凝神…但此事知之者甚少,弟子也是偶然听闻。” 雷法? 心火? 楚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又是类似的剧本么? 强大的外表下,总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脆弱。 这似乎是玉女宗功法的某种通病? 抑或是…上天赐予他的绝佳机会? “我知道了。”楚渊不再多问,站起身,“今日便先为你疏导吧。近日劳心劳力,需得好好放松才是。” 接下来的“疏导”过程,与以往并无本质不同,却又更加深入。 楚渊的惑心真诀运用得愈发纯熟精妙,他在极致的欢愉与崩溃中,不断强化着秦璐的奴性,并悄然植入更多的指令——更细致地观察慕容长老,留意其任何细微的情绪波动、修炼习惯、甚至喜好的熏香与饮食。 秦璐在一次次被推至失禁潮吹的巅峰又拉回的反复折磨与极致快乐中,神魂颠倒地将这些指令刻入本能。 她冷艳的面容因情欲而潮红,身躯因持续的高潮而颤抖不休,玄色衣裙下早已湿透一片,不断滴落的爱液与失禁的痕迹将蒲团浸染得深色淋漓…… 待“疏导”结束,秦璐勉强整理好衣衫,步履略显虚浮地离去后,楚渊静坐片刻,眸中精光闪烁。 慕容静…戒律堂首席长老…这无疑是一块极硬的骨头。 但越是坚硬,啃下来才越有滋味。 他需要筹备,需要等待一个绝佳的机会。 三日后清查洞府? 或许…并非没有操作的空间。 他并未将全部希望寄托于秦璐。 接下来的两日,他通过林菀、苏婉乃至沐怜等女, 秘密地收集着一切关于慕容静的信息碎片,拼凑着她的形象与习惯。 同时,他也并未放松对现有“收藏品”的“培育”与“享乐”。 听雪轩内,林菀的“开发”进入了新的阶段。 楚渊不再满足于简单的交媾与潮吹失禁,他开始尝试将惑心真诀与双修秘法结合,在极致的肉体欢愉中,更深层次地攫取对方的神魂本源,反哺自身的同时,也加深控制。 他将林菀以羞耻的姿势捆绑在床榻之上,蒙住双眼,只留下其他感官无限放大。 然后用羽毛、用软刷、用冰冷的玉器、用温热的唇舌,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流连,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外徘徊挑逗,却迟迟不给予真正的满足。 “主人…求您…菀儿受不了了…给我…”林菀被折磨得泣不成声,身体扭动如同上岸的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郁的雌性甜香,花汁如同小溪般不断涌出,将身下的丝绸染得深一块浅一块。 楚渊却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媚态,声音如同恶魔低语:“告诉我,菀儿,你是谁?” “菀儿…菀儿是主人的…母狗…是主人的尿壶…是主人最下贱的奴…”林菀无意识地吐出被催眠灌输的淫秽词汇,巨大的羞耻感与强烈的快感交织,几乎让她疯掉。 “想要释放吗?”楚渊的手指终于缓缓探入那火热紧致的入口,感受着内里疯狂的吸吮。 “想!想!主人赐予菀儿…赐予菀儿尿尿…赐予菀儿潮吹…”她已经语无伦次,将失禁与高潮的渴望混为一谈。 楚渊猛地加重了手指的动作,同时另一只手狠狠拍打在她雪白的臀瓣上。 “啊呀!!!”林菀身体猛地弹起,随后在一阵剧烈到极致的、几乎抽搐的痉挛中,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猛烈潮吹失禁! 液体激烈地喷射而出,甚至溅射到了床帏之上!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灵魂都在这一次的喷涌中被甩出了体外…… 而楚渊,则在这极致的精神与肉体反馈中,运转功法,悄然汲取着一丝精纯的元阴之力,感受着自身修为的细微增长,以及与她神魂联系的进一步加强…… 类似的场景,也在杂役区域的桃林,在外门苏婉的居所,甚至在某些被秦璐以“巡查”名义暂时清空的偏僻殿阁中上演。 楚渊的“羞涩失禁潮吹之旅”早已超越了单纯的肉欲,变成了一场场精心设计的仪式,旨在从身到心彻底征服、改造、并汲取这些女修的一切。 三日时间,转瞬即逝。 清查后山废弃洞府的日子到了。 楚渊早已通过秦璐,知晓了具体的路线与时间。 他提前许久,便悄然潜入后山,选择了一处位于清查路线边缘、早已荒废多年、据说曾是一位修炼阴寒功法长老的洞府。 此地阴气极重,且残留着一些紊乱的阵法痕迹,正好可以用来做些布置。 他小心翼翼地在那洞府深处,一处较为干燥的石室内,撒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粉末。 这是他根据古籍,用多种催情灵草混合自身精血与惑心之力炼制而成的“迷仙引”,功效并非直接迷魂,而是能极大放大接触者内心的情绪波动与生理欲望,尤其对体内灵气不稳、心有郁结者效果更佳。 同时,他也在角落点燃了一柱特制的凝神香,此香气息与普通凝神香无异,却能与他即将施展的惑心真诀产生奇妙的共鸣,增强其效力。 布置好一切,他隐匿了自身所有气息,如同磐石般蛰伏于洞府最阴暗的角落,耐心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洞外传来了隐约的脚步声和交谈声。 “……慕容长老,此处便是‘寒幽洞’,曾是寒芷长老清修之地,已废弃近百年了。”这是秦璐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嗯。”一个冷冽的女声淡淡回应,声音不高,却自有一股威严,“进去看看。留意是否有异常灵力波动或隐匿阵法。” 脚步声渐近,几道身影走入了洞府。为首的正是慕容静。 她看起来似乎只有三十许岁,容貌端丽,却如覆寒霜,眉宇间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与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 身穿一袭深紫色长老服饰,体态丰腴匀称,周身隐隐有雷光灵气流转,气势迫人。 其后跟着秦璐和另外两名戒律堂女弟子。 一踏入洞府,慕容静便微微蹙眉:“此地阴气果然深重,灵力场也颇为紊乱。”她目光如电,扫视着四周。 楚渊屏住呼吸,将惑心真诀运转到极致,整个人仿佛与阴影融为一体。 慕容静仔细探查着,一步步走向洞府深处。秦璐紧随其后,心跳如鼓,既紧张又隐隐有一丝期待。另外两名弟子则在外围检查。 很快,慕容静便走到了楚渊布置的石室门口。她似乎察觉到了一丝极细微的异常,脚步一顿。 就在此时,角落那柱凝神香燃烧产生的淡淡烟气,在她周身缭绕。 而那“迷仙引”的粉末,也被她的脚步带起,无声无息地沾染了她的衣摆鞋袜。 慕容静并未立刻察觉异样,她迈步走进了石室。 就在她踏入石室的瞬间,楚渊眼中精光爆射! 蛰伏已久的精神力量如同无形的巨锤,配合着“迷仙引”与凝神香的效果,猛地轰向慕容静的心神! “唔!”慕容静猝不及防,只觉得脑中猛地一嗡!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瞬间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全身! 常年被雷法心火煎熬、却又强行压抑的本能欲望,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猛地被引爆! 她身形一晃,脸上瞬间涌起不正常的潮红,眼神出现了一刹那的迷茫与涣散! 就是现在! 楚渊如同鬼魅般从阴影中暴射而出,指尖凝聚着全身的修为与惑心真诀的力量,直点慕容静眉心! “谁?!”慕容静终究是金丹修士,灵觉远超常人,即便在如此状态下,仍厉喝一声,周身雷光爆闪,一掌拍出! 然而,她体内的欲望之火已被彻底引燃,灵力运转出现了致命的滞涩和紊乱!那拍出的一掌,威力不足平日三成! “嘭!” 楚渊的指尖与她的掌风碰撞,发出一声闷响。 楚渊身形剧震,喉头一甜,但指尖那凝聚的惑心之力,却强行冲破阻碍,一丝钻入了慕容静的眉心! “呃啊!”慕容静如遭重击,发出一声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呻吟! 那丝惑心之力如同最烈的春药,在她被欲望充斥的识海中轰然炸开! 无数淫靡的幻象瞬间涌现,冲击着她坚守了数百年的道心! 她身体剧烈颤抖,雷光失控地在她周身闪烁明灭,将石室映照得忽明忽暗。 双腿猛地夹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深紫色的长老袍服! “慕容长老!”洞外的两名弟子惊呼着想要冲进来。 “站住!”秦璐猛地转身,厉声喝道,同时释放出戒律堂执事的威压,“长老正在探查紧要关头,不得打扰!”她心跳如雷,知道成败在此一举! 那两名弟子被镇住,面面相觑,不敢再前进。 石室内,楚渊趁此良机,再次猛扑而上,不顾自身伤势,将慕容静紧紧抱住,滚烫的唇狠狠吻上她冰冷的嘴唇,强大的惑心真诀如同决堤洪水,通过身体接触,疯狂涌入对方识海! “不…滚开…”慕容静残存的意志发出微弱的抵抗,但身体的渴望却如野火燎原。 那纯阳的男子气息,那强硬的拥抱,那肆虐的惑心之力,都让她沉沦数百年的冰冷身躯焕发出惊人的热度与需求。 她的推拒变得无力,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抚摸。 楚渊的手粗暴地撕开她的长老袍服,露出里面同样被汗水与爱液浸湿的亵衣。 他握住那对远比少女丰硕饱满的峰峦,用力揉捏,指尖捻动那早已硬挺的乳头。 “啊!”慕容静发出一声高昂的、完全不像她平日风格的媚吟,身体如同触电般酥麻。 金丹修士的敏感度远超低阶弟子,带来的快感也更为强烈直接。 楚渊分开她那双修长有力的腿,将自己早已灼热如铁的昂扬,抵住了那从未被开拓过的、已然洪水泛滥的成熟幽谷入口。 “慕容长老…这就为您…平息心火!”他腰身猛地一沉,粗暴地闯入了那紧窒无比、却火热异常的秘境深处! “痛…!”慕容静痛呼一声,破瓜的痛楚让她瞬间清醒了一丝,眼中闪过惊怒与难以置信的羞耻!她…她竟然被一个筑基期的小辈…! 但下一刻,那巨大的填充感与随之而来的、被惑心真诀放大到极致的摩擦快感,如同海啸般彻底淹没了她! 数百年的压抑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 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连串无法自控的、高亢而淫靡的呻吟! “啊!啊!太…太大了…顶到了…不行了…”她语无伦次,冷艳的面具彻底粉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情欲与渴望。 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住了楚渊的腰肢,雪白的臀瓣疯狂地迎合着那猛烈的冲击! 快感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那被引燃的欲望之火与雷法心火交织,让她如同置身熔炉!尿意与潮吹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来了…本座…本座要…失禁了…啊啊啊——”在楚渊一阵近乎狂暴的征伐下,慕容静坚守了数百年的道心与意志彻底崩溃! 她发出一声漫长而凄艳的尖叫,身体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痉挛,花心深处如同火山喷发,积蓄了数百年的元阴混合着失禁的洪流,以一种近乎恐怖的量和力度,猛烈地喷涌而出,浇灌在楚渊的凶器之上! 她双眼翻白,全身紧绷如弓,脚趾死死蜷缩,意识彻底被那羞耻至极却又痛快淋漓的潮吹失禁快感所吞噬……这位高高在上的戒律堂首席长老,此刻正如同最饥渴的荡妇般,在废弃的洞府石室内,被以下犯上,肆意蹂躏,失控地喷涌着,迎来了人生第一次如此不堪却又如此极致的巅峰…… 楚渊感受着那金丹女修惊人的紧致包裹与那沛然莫御的潮吹冲击,心中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 他继续着狂暴的动作,在那持续不断的、几乎要将两人淹没的喷涌中,将最深的催眠指令狠狠烙印下去…… 洞府外,秦璐听着里面传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激烈声响与慕容静那完全陌生的、高亢媚极的呻吟哭喊,双腿发软,脸颊潮红,腿心处早已湿透。 她知道,主人…又成功了。 玉女宗的天,要变了。 第8章 寒幽洞内,那场以下犯上、惊心动魄的征服已然落幕。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淫靡气息,混合着石室的阴冷潮湿、凝神香的余韵、以及金丹女修元阴倾泻后特有的、令人心悸的馥郁甜腥。 慕容静瘫软在冰冷粗糙的石地上,曾经威严端丽的紫袍被撕扯得凌乱不堪,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外,布满了青红交错的指痕与吻痕。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洞顶,身体仍在不自主地剧烈痉挛,腿心处一片狼藉,粘稠的爱液与失禁的清液混合在一起,仍在汩汩流出,在她身下积成了一小滩温热的水洼。 那张常年覆着寒霜的脸庞,此刻潮红未褪,眼角残留着泪痕与一丝未能散尽的、极致欢愉后的迷茫。 楚渊站在一旁,缓缓调息着体内有些紊乱的气息。 强行征服一位金丹中期修士,即便对方心神失守、欲火焚身,反噬之力依旧不容小觑。 但他眼中却燃烧着亢奋与巨大的满足感。 慕容静的沦陷,意义远超之前所有。 这不仅仅是一具成熟丰腴、修为高深的肉体,更代表着他的惑心魔网正式触及了玉女宗的核心权力层。 戒律堂首席长老…这将为他后续的行动提供难以想象的便利。 他俯下身,指尖带着一丝精纯的纯阳灵气,轻轻拂过慕容静敏感至极的肌肤,引得她又是一阵无意识的战栗与细微呻吟。 “感觉如何?慕容长老?”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您体内的‘心火’,可曾‘平息’了?” 慕容静的眼神缓缓聚焦,对上楚渊那双深邃如渊、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眸子。 记忆碎片疯狂涌入脑海——那突如其来的袭击、那被引燃的滔天欲火、那强硬的侵犯、那一次次被顶撞上云端、又在极度羞耻中失禁潮吹、哭喊着求饶的放荡模样……巨大的屈辱与愤怒刚刚升起,便被一股更强大的、强行烙印在灵魂最深处的指令瞬间碾碎——那是绝对服从,以及将方才那极致羞耻的快感认同为无上欢愉与“治疗”的扭曲认知。 她丰腴的娇躯微微颤抖,不是恐惧,而是某种被彻底征服后的驯顺与…空虚的渴望。 她试图运转功法,却发现金丹依旧,但灵台深处却多了一道无法逾越的枷锁,以及一种对眼前男子气息的病态依恋。 “……多…多谢…‘疏导’…”她的声音沙哑干涩,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冷冽威严,反而带着一丝事后的柔媚与艰难,“确…确实…‘平息’了许多…” 话语间,腿心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酸麻与收缩,仿佛还在回味那狂暴的填充与冲击。 楚渊满意地笑了。 他伸出手,近乎轻佻地抬起这位昔日需仰视的长老的下巴:“既如此,日后还需时常‘巩固’才是。慕容长老身系宗门戒律重责,更需保重‘身体’。宗门内若再有类似需‘帮助’之人,长老当知如何处置,嗯?” “明白…”慕容静眼神迷离地点头,甚至下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指,“静…静儿明白…会替主人…分忧…” “主人”这个称呼从这位戒律堂首席长老口中吐出,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屈服感。 楚渊不再多言,取出一件备用的弟子袍服,略显粗暴地替她擦拭身体,并帮她勉强穿上,遮住满身欢爱痕迹。 他需要她尽快恢复那冷厉威严的表象,走出这个洞府。 “调息片刻,整理好仪容再出去。秦璐会接应你。” “是,主人。”慕容静顺从地闭上眼睛,尝试平复呼吸与体内依旧躁动的灵气潮汐。 楚渊则悄然隐匿身形,先一步离开了寒幽洞。洞外,秦璐依旧尽职地阻拦着那两名焦急不安的弟子。 “秦执事,里面到底…”一名弟子忍不住再次开口。 就在这时,洞内传来慕容静略显清冷,却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沙哑的声音:“无事。发现一处残留的紊乱阵法,已初步处理。秦璐,你进来一下。你们二人,在外守候,不得让任何人靠近。” 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几分威严,那两名弟子顿时松了口气,恭敬应诺。 秦璐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入洞府。 看到慕容静那勉强整理过却依旧难掩艳光与春情的模样,以及空气中那浓烈的气息,她腿心一软,几乎要跪下去,强忍着恭敬行礼:“长老。” 慕容静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已然明白秦璐早已是“自己人”。 她挥挥手,设下一个简单的隔音结界,声音压得极低:“今日之事,若有半分泄露…” “弟子明白!绝无可能!”秦璐连忙保证,心脏狂跳。 “嗯。”慕容静揉了揉依旧发烫的眉心,“出去后,你知道该怎么说。” “是!长老深入探查紊乱阵法,耗神颇巨,需静养片刻。” 两人简单对好说辞,慕容静又调息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勉强将脸上的潮红和眼中的春水压下,这才恢复冷峻神色,带着秦璐走出了寒幽洞。 之后数日,玉女宗表面波澜不惊。 慕容长老因探查后山秘境耗神,需静修几日的消息悄然传开,并未引起太多怀疑。 唯有楚渊知道,在那冷肃的表象之下,一颗彻底臣服的种子正在生根发芽。 他没有急于再次接触慕容静,而是给了她时间消化那巨大的冲击与转变。 他依旧活跃于清心阁,通过秦璐、林菀等人,继续 秘密地收集信息,并享受着麾下“收藏品”们的侍奉。 只是如今,他的目光更加深远。 听雪轩内,楚渊的“修炼”进入了新的阶段。 他不仅满足于让林菀失禁潮吹,更开始尝试在极致的肉体欢愉中,引导她的灵力与自己的纯阳灵气进行某种危险而淫靡的双修循环。 他将林菀以五心朝天的修炼姿势捆绑在榻上,却让其门户大开,最私密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 ,他自身也盘膝而坐,将那依旧昂然的灼热缓缓沉入那依旧湿润泥泞的幽谷深处,却不急于动作。 “运转你的《冰心诀》。”楚渊命令道,同时自身也运转起惑心真诀与纯阳功法。 林菀不明所以,但依言而行。冰冷的灵力刚刚提起,便感受到下体那巨大的存在与灼热,顿时娇躯一颤,灵力险些溃散。 “稳住心神,引灵力过丹田,汇于…此处。”楚渊的指尖点在她的小腹,实则是指引着灵力流向两人交合之处。 这是一个极其大胆而危险的尝试。 不同属性的灵力在如此敏感脆弱的部位交汇,稍有不慎便会引起剧烈的冲突与反噬。 但在楚渊强大的惑心之力引导与纯阳灵气的调和下,那冰寒的灵力竟真的缓缓流向结合处,与楚渊的纯阳灵气开始接触、碰撞、交融… “呃啊!”林菀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极乐的呻吟! 两种截然不同的灵力在她最敏感的体内交汇,产生的刺激感远超单纯的肉体摩擦! 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体内窜动,直冲灵台! 楚渊也开始缓缓动作,每一次进出,都带动着两人灵力的交互与震荡。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乃至灵魂的快感席卷了两人! 林菀很快便溃不成军,呻吟声变得高亢而破碎,身体剧烈颤抖,花心疯狂收缩,爱液如同泉涌! 在又一次剧烈的灵力碰撞与肉体顶撞中,她尖叫着迎来了猛烈的潮吹失禁,喷涌而出的液体甚至带着一丝极淡的冰蓝色灵光! 而楚渊,则在这奇异的双修中,感受到一丝精纯的元阴与灵力被自己汲取,修为竟有了一丝明显的增长! 同时,他与林菀的神魂联系也变得愈发紧密,甚至能隐约感受到她此刻那崩溃般的极致快感…… 这意外的发现让楚渊欣喜若狂!这不仅是一种极致的享乐,更是一条快速提升修为的捷径! 此后,他开始在不同的“收藏品”身上试验这种危险的“双修”。 沐怜、柳儿、芸香修为太低,效果有限,反而容易受伤。 苏婉稍好,但依旧不堪重负。 唯有林菀、秦璐这两位筑基修士,以及…那位他尚未再次“宠幸”的金丹长老慕容静,才是最佳的选择。 他的野心愈发膨胀。若是能彻底掌控慕容静,以其金丹修为作为鼎炉,进行这种深入灵肉的双修,他的进境将会何等迅速? 机会很快再次来临。 半月后,宗门一年一度的“净月大典”筹备工作启动。 此乃玉女宗重要典礼,需祭拜月神,净化心魔,由戒律堂与内务堂共同主持。 慕容静作为戒律堂首席,自然事务繁忙。 但她却通过秦璐,向楚渊传递了一个隐秘的讯息——大典前夜,她需在戒律堂偏殿“静心斋”独自核对典礼流程至深夜,且因近期“心火”又有不稳迹象,望主人能前来“疏导”。 楚渊闻弦歌而知雅意。 这分明是慕容静已然无法抗拒那被种下的欲望,主动寻借口邀约。 而戒律堂偏殿…那可是比清心阁、甚至比后山洞府更加刺激的场所。 净月大典前夜,月华如水,笼罩着肃穆的戒律堂区域。 楚渊如约而至。 有慕容静的事先打点,他轻易避开了巡逻弟子,来到了那间名为“静心斋”的偏殿。 殿内烛火通明,堆满了卷宗玉简,慕容静正端坐于案前,手执朱笔,似乎正在批阅文书。 她依旧穿着那身象征权势的深紫长老袍服,发髻梳得一丝不苟,侧脸线条冷峻,仿佛还是那位令人敬畏的戒律堂首席。 但楚渊却敏锐地察觉到,她握笔的手指微微颤抖,呼吸也比平日急促些许,耳根处透着不自然的绯红。 “慕容长老真是勤于宗务。”楚渊的声音突兀地在殿内响起。 慕容静娇躯猛地一颤,抬起头,看到楚渊,眼中瞬间闪过复杂的光芒,有畏惧,有羞耻,有渴望,最终都化为深深的顺从。 她放下笔,站起身,微微垂下头:“主人…您来了。” “看来长老的‘心火’,又需平息了。”楚渊走上前,手指轻佻地划过她紧绷的脸颊。 慕容静身体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声音带着颤抖:“是…恳请主人…再次为静儿…‘疏导’…” 楚渊低笑一声,揽住她丰腴的腰肢,将她带向殿内那张用来临时小憩的软榻。榻边还堆着不少卷宗,更添几分禁忌感。 过程几乎是寒幽洞的重演,却又因地点与环境的不同,带来了全新的刺激。 慕容静那冷肃的袍服被一件件剥落,露出内里成熟诱人的胴体。 她强忍着呻吟,咬紧唇瓣,试图维持最后一丝长老的尊严,但在楚渊熟稔的挑逗与惑心真诀的冲击下,很快便溃不成军。 当楚渊再次闯入那已然熟悉却依旧紧窒火热的秘境时,慕容静终于彻底放开了所有束缚,发出了压抑而高亢的媚吟。 她主动挺动腰肢,迎合着那凶猛的冲击,一双修长玉腿紧紧缠绕着楚渊,脚上甚至还挂着半褪的、代表长老身份的云履。 肉体碰撞声、淫靡水声、以及慕容静那与冷厉外表截然相反的、婉转承欢的呻吟声,在肃静的戒律堂偏殿内回荡。 这一次,楚渊尝试了那危险的“双修”。他引导着自身纯阳灵气,冲击着慕容静的金丹。 “呃啊!”慕容静感受到灵力被引动,直冲下体交汇之处,那种深入灵魂的刺激感让她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潮吹的爱液喷涌而出! 楚渊持续动作,引导着两人的灵力循环。 金丹修士的元阴与灵力何其磅礴,尽管只是引导出一丝,也让他受益匪浅,修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 而慕容静则在这种灵肉交融的极致快感中,一次次被推上崩溃的边缘,潮吹失禁变得愈发频繁和剧烈,将她身为长老的尊严彻底冲刷得一干二净…… 就在慕容静又一次被推至极致,即将迎来最为猛烈的一次喷涌时—— 偏殿的门,毫无征兆地被轻轻推开了! 一道清冷的身影站在门口,似乎正要开口汇报什么,却被殿内这淫靡骇人的景象惊得愣在当场! 来人一身素白内门弟子服饰,身姿窈窕,面容清丽绝伦,气质空灵澄澈,宛如月宫仙子临凡。 她手中捧着一卷玉简,显然是有事禀报,此刻却檀口微张,一双明眸瞪得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软榻上交叠的两人,看着她们敬若神明的慕容长老正以极其羞耻的姿态被一个男子肆意侵犯,浑身潮红,泪眼婆娑,身下汁水淋漓,那喷涌的迹象显而易见…… 楚渊心中猛地一凛!有人闯入!他瞬间认出来人——云芷!那位与林菀一同习练“柔水剑诀”、性子活泼、曾被林 儿提及的内门弟子! 慕容静也发现了门口的云芷,极致的羞耻与恐惧让她瞬间僵直,高潮前夕的喷涌竟硬生生止住,身体剧烈颤抖,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哀鸣! 云芷猛地回过神来,脸颊瞬间变得煞白,转身便要逃走! 绝不能让她逃走! 楚渊眼中寒光一闪,也顾不得许多,猛地从慕容静体内退出,身形如同鬼魅般暴射而出,瞬间出现在门口,一把捂住了云芷的嘴,将她强行拖入了殿内! 反手一挥,一股劲风将殿门重重关上! “唔!唔!”云芷拼命挣扎,眼中充满了惊恐与愤怒。她不过是来送一份急需慕容长老签押的紧急文书,怎会撞破如此惊天秘闻! 楚渊将她死死按在墙上,强大的灵力压制让她动弹不得。他凑到她耳边,声音冰冷而充满杀意:“既然看到了,就别想走了。” 慕容静也慌乱地扯过袍服遮住身体,脸色惨白,不知所措地看着楚渊:“主…主人…她…” 楚渊没有理会慕容静,而是紧紧盯着云芷那双充满惊惧的明眸。惑心真诀全力运转,试图趁其心神剧震之时侵入其识海! 然而,云芷虽只是筑基初期,心志却似乎异常纯净坚定,且此刻被巨大的恐惧与愤怒充斥,竟一时难以被彻底侵蚀! 云芷挣扎着,目光扫过一旁衣衫不整、满脸羞耻惶恐的慕容静,又看向楚渊,似乎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体内灵力开始逆向运转! 她要自爆金丹?!不对,她是筑基,是自毁道基!宁可死也不愿受辱! 楚渊脸色一变,没想到这丫头如此刚烈!他猛地加大惑心之力的输出,同时低吼道:“慕容静!制住她!” 慕容静被这一吼,下意识地服从命令,抬手一道禁锢灵光打在云芷身上,暂时打断了她自毁的进程。 就在这瞬息之间,楚渊的惑心之力终于抓住破绽,如同跗骨之蛆般钻入了云芷的识海! “呃!”云芷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眼神瞬间变得迷茫而挣扎,身体软了下来。 楚渊毫不放松,继续疯狂地灌输着催眠指令:“忘记你看到的…这是梦境…是幻觉…你感到无比的快乐与渴望…渴望融入我们…渴望释放…” 云芷的眼神剧烈变幻,恐惧、愤怒、迷茫、以及一丝被强行植入的诡异快感交织在一起。 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微弱,呼吸却逐渐急促起来,身体微微发热。 楚渊见状,知道初步催眠已然起效,但还不够稳固!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与淫邪的光芒。 他一把将软倒的云芷抱起,走向那凌乱的软榻,将她放在了依旧浑身赤裸、不知所措的慕容静身边。 “主人…您…”慕容静惊疑不定。 “既然来了,便是缘分。”楚渊撕开云芷的白色弟子服,露出下面青涩却已然玲珑有致的娇躯,“慕容长老,便让你看看,主人是如何‘疏导’新人的吧…而你,也要好好‘帮忙’…” 他压了上去,不顾云芷那微弱而无意识的抗拒,强行分开那双腿,将那依旧沾满慕容静爱液的昂扬,狠狠刺入了这具纯净的处子之身! “啊——!!!”剧烈的痛楚让云芷发出凄厉的惨叫,眼神瞬间清明了一瞬,充满了绝望! 但楚渊的冲击与惑心之力接踵而至! 慕容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在催眠指令与莫名兴奋的驱使下,竟也伸出手,生涩地抚摸起云芷的身体,在她耳边说着扭曲的“安慰”之语… 痛苦、恐惧、被敬仰长老背叛的绝望、以及被强行施加的快感…多种极端情绪冲击着云芷的心神,她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楚渊猛烈地动作着,感受着那截然不同的紧致与生涩,享受着征服这朵空谷幽兰的快感。 他刻意引导着,要将这极致的痛苦与羞辱,转化为她第一次高潮的基底… 不知过了多久,在楚渊狂暴的冲击、慕容静扭曲的“协助”以及惑心真诀的持续侵蚀下,云芷的眼神彻底变得空洞而迷离,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呻吟声从痛苦变为甜腻… 当楚渊最终将她推上巅峰时,她发出的不再是惨叫,而是一声漫长而高亢的、混合着哭泣与欢愉的媚吟! 清澈的爱液与失禁的液体如同她的纯真一般,猛烈地喷射而出,洒落在凌乱的卷宗与慕容静的身上…… 楚渊感受着那剧烈的收缩,看着身下这两代女修——冷艳长老与清纯弟子,皆以最羞耻的姿态臣服在自己身下,沉浸于失禁潮吹的极致欢愉之中,他露出了掌控一切的笑容。 他的魔网,又捕获了一只意想不到的、珍贵的猎物。而这净月大典前夜的戒律堂偏殿,注定将成为又一个淫靡与臣服的烙印之地。
贴主:麻酥于2025_09_01 8:17:2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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