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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卫道怎么成了除膜慰道? (7)作者:乐福不受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3 10:55 长篇小说 1550 ℃

【除魔卫道怎么成了除膜慰道?】(第七章玄真观、回家)(后宫、纯爱、巨乳、无绿、灵异)

作者:乐福不受

2025/10/12发表于:sisi001

字数:34,048 字

  法剑清三界。

  灵符镇九幽。

  “许下如此宏愿,这位前辈还真是心系苍生啊。”

  苏白站在一座古朴道观的大门前,看着两边门柱上的对联,心中不由生出一股豪迈。

  除魔卫道,这不就是他的目标嘛。

  苏白踏入道观。

  院内枯枝败叶,杂草丛生。

  但整体还算完整,并没有残败之象。

  他绕过正殿,后方是并排的两间厢房。

  厢房内的陈设简单至极:一床、一桌、一椅,床上铺着草席,桌上放着一盏蒙尘的油灯和几卷散开的竹简。

  苏白将竹简拿起,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记录的是一些基础的吐纳法门与符箓绘法。

  看来,这位前辈也是跟大师姐一个性子啊。

  这个年代了,居然还在用竹简。

  就在他翻阅竹简时,目光被桌角一道不起眼的刻痕吸引。

  哪里有一行字。

  苏白擦去桌上灰尘,凑近一看。

  “既入此门,当承此因果。”

  “净天地,安鬼神,护苍生。”

  “愿我大法真门能渡过此劫。”

  苏白不由苦笑一声,自己这算是接过他的遗愿了吗?

  “弟子法真门苏白,愿继承前辈宏愿,除魔卫道,心系苍生。”

  “前辈,法真门没亡。”

  苏白对着桌子上的刻字行了一礼。

  除魔卫道,心系苍生。

  这八个字说起来容易,苏白能不能恪守本心,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

  苏白退出厢房,来到正殿,道观久无人居住,他还需要先大扫除一番才能住人。

  他挽起袖子,开始清扫起来,虽然不太熟练,但等到晚上,也算是清理了个七七八八。

  苏白看着已经干净了很多的道观,心中豪气万丈,这里将是他的起点。  话说回来。

  他之所以出现在这里,还是因为大师姐的建议。

  那时,他完成了大师姐的考核后就回到了法真门,既然回来自然免不了和二位师姐在药庐缠绵。

  苏白本是打算离开法真门后,就先去看望已经八年没见的父母,然后就开始闯荡,去体验一下外面的花花世界。

  但大师姐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那时,苏云袖慵懒地偎在他怀里,温热的肌肤相贴,发丝间残留的暧昧气息尚未散尽。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苏白胸膛上画着圈,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柔软:“小师弟,回家看完父母之后有什么打算?”

  苏白被问的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只有一股想要挣脱束缚,去看看外面世界的冲动,如同一只被关久了的鸟,只知向往笼外的天空,却从未仔细想过,振翅之后该飞往何方。

  他居然体验到了那种类似于大学毕业后面对茫茫人海不知何去何从的迷茫感。  苏云袖察觉到他的迷茫,轻笑一声,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眉心,让他回过神来,继续道:“法真门当年鼎盛时,分观遍布各地,只是那场变故之后....人才凋零,许多道观也就荒废闲置了。”

  她微微侧身,线条优美的颈项在昏暗光线下划出柔和的弧度,“你父母所在的城市里,恰好就有一座,名为玄真观,你初回俗世,总需个落脚之地,那里正好。”

  玄真观?苏白眉头下意识蹙起。

  苏云袖:“你可别小瞧了这座玄真观,当年坐镇其中的,是本门一位了不得的老前辈,虽说如今破败了,但底蕴犹在,若是你能让它重开山门....”  “到时候,自有源源不断的“热闹”找上门,保证让你见识到与山中清修截然不同的风景,想闲着都难。”

  苏白思量一会后,就同意。

  所以,他便来到了此处。

  定了定神,他从怀中取出手机,翻出一个许久未拨却烂熟于心的号码。  只响了两声,电话便被接通。

  “小白?是你吗?”

  听筒那端传来的声音温柔依旧,却带着掩饰不住的急切。

  “妈,是我,我回来了。”

  再次听到妈妈的声音,苏白心中除了思念外,更多的是复杂,他从前不懂,如今却不得不面对。

  自从加入法真门修道后,随着修为精进、见识增长,他渐渐了解了自己的体质。

  鬼阳体在成年之前是极其脆弱的,稍有不慎便会夭折。

  一身精气对阴物鬼神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偏偏这积聚的精元若不得疏解,只会日益沉淀,浸透骨血,直至将整个人都转化为行走的灵药,届时吸引鬼神的便不止是精元,而是他这一身血肉了。

  哪怕被藏得很好,不被鬼怪妖魔发现,也会因为堵而不疏,活不到成年。  唯有借助生母的子宫,方能纳取鬼阳体积蓄的精元,为他争得一线生机。  正因如此,这些年林秋瑶才会每年都会回到阳墓村来看他一次。

  电话那头传来了林秋瑶带着哽咽的回应:“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妈天

天都想你,这么多年了,法真门又不让我们联系,怕扰乱你的修行,现在终于熬过来了,你什么时候到家?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

  苏白喉头微紧,沉声应道:“我已经到H市了,明天就回去。”

  “好,我这就告诉你爸,让他明天请假,咱们一家....总算能团聚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泪意,却也漾开了笑意。

  苏白垂下眼睫,“妈,您早点休息,有话....明天再说。”

  挂断电话,他独自立在院中,仰头望向沉沉的夜色,唇边逸出一丝苦涩的弧度。

  有些真相,知道得太清楚,反而成了无形的枷锁。

  让他装作不知道....

  他有点做不到啊。

  ......

  次日清晨,苏白搭上了最早一班前的火车。

  循着地址,最终来到了一栋住宅楼前,进入小区,乘坐电梯,看着那地址上的房门号。

  他略定心神,抬手叩响了门板。

  “来了,是谁呀?”门内传来一个温婉的女声。

  门应声而开,林秋瑶的身影出现在了苏白面前。

  岁月似乎格外厚待她。

  面容依旧美丽动人,眉梢眼角蕴着成熟的风韵,那颗点缀在眼角的泪痣,平添了几分柔婉。

  她的身段丰腴有致,胸臀饱满,腰肢却仍纤细,宛若一株盛极的牡丹,雍容之中透着惊心动魄的妩媚。

  她的目光落在门外高大清瘦的青年脸上,初时略带疑惑,随即,那眉眼渐渐与记忆中幼子的轮廓重叠交融。

  “小白....是小白吗?”她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眼圈瞬间红了。  不等苏白回应,林秋瑶的泪水已决堤而出。

  她猛地伸出手,将儿子紧紧搂入怀中,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里。

  “是我的小白回来了....妈都快认不出你了....八年了,整整八年了啊....”

  苏白眼眶也跟着发热,他轻轻回抱住母亲。

  那熟悉的、温柔的体香萦绕鼻尖,唤醒了遥远而安心的童年记忆。

  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他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道:“我昨天不是跟您说好了今天回来么,妈,别哭了。”

  这时,一位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闻声走到门口。

  苏白抬起眼,哑声唤道:“爸。”

  苏大强眼中也泛着水光,他用力点了点头,对妻子温声道:“秋瑶,别让孩子在门口站着,快进屋吧。”

  “你看我,光顾着高兴了。”林秋瑶这才如梦初醒,赶忙拭去眼泪,紧紧拉着苏白的手将他带进屋内。

  她在沙发上挨着儿子坐下,伸出白皙的手,指尖轻轻抚过苏白脸庞的轮廓:“这八年,我儿子变化真大,成大小伙子了....妈刚才差点没敢认。”  苏白握住母亲的手,笑了笑:“妈您倒是一点没变,还跟我记忆中一样好看。”  林秋瑶脸上微微一热,竟流露出几分少女般的娇嗔,轻轻拍了他一下:“你这孩子,出去学了本事,倒学会跟妈妈油嘴滑舌了。”

  苏大强走近,抬手拍了拍苏白的肩膀。那双布满细纹的眼睛里,盛着藏不住的欣慰。“小白真是长大了,都比爸爸高出一头了。”

  苏白端详着父亲的面容,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爸,您看着比从前苍老了些。”

  他看得分明,苏大强印堂之间,竟隐约缠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灰黑之气。  他虽不精擅相面之术,但也知道一些基本道理,寻常人若沾染上这等阴秽之气,绝非吉兆。

  但他没有立即询问,决定另寻时机再细细探问。

  苏大强呵呵一笑,眼底却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落寞:“八年了,人哪有不老的。”

  林秋瑶适时接过话头,语气温软:“先吃饭吧,边吃边聊,小白,这些年你在法真门的事,好好跟爸妈说说。”

  苏白的回来,让这个家,难得的有了一丝温暖。

  苏大强难得小酌了几杯,林秋瑶则不停地为儿子夹菜。

  八年的离别,有太多说不尽的牵挂。

  当父亲问起这些年的经历,苏白只拣了些修道学艺的寻常事来应付。

  他自然无法直说,在法真门的修行多半是在与大师姐、二师姐的肌肤相亲中度过的。

  苏大强听完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就松展,他对苏白的事知之甚少。

  他只记得八年前和林秋瑶去阳墓村看完苏白后,他就提前回来了。

  没多久,他便接到妻子林秋瑶的电话,说苏白被一个道士,带走去修道了。  这消息来得太过突兀,他当时只觉难以置信,谁家会让孩子抛下学业前程,去当个前途未卜的道士?

  也因为此事,他与林秋瑶爆发了非常激烈的争吵。

  也正是从那时起,夫妻之间裂痕渐生,分歧日益加深。

  席间,苏白也大致了解了父母这些年的境况。

  苏大强自己开了一家建筑公司,目前承包了一处废旧商城的改建工程,要是能做成,将是一大笔财富。

  而林秋瑶则经营着一家专做女性内衣的公司,在H的女性内衣圈,也算是有不少的影响力。

  所以他的家境还算殷实。

  三人聊至夜深,苏大强多饮了几杯,不知何时已伏在桌上沉沉睡去。

  林秋瑶轻叹一声,对苏白低语:“你别看他现在这样,其实这阵子心里憋闷得很,整天愁眉不展。”

  苏白眸光微凝:“爸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还不是工地那档子事,我当初就劝他别接这工程,他偏不听,结果动土后挖出了不干净的东西,还闹出了人命....现在工期全耽误了。”她摆了摆手,似是不愿多谈,“不说这个了,时候不早,妈带你去房间休息。”

  说完,她轻轻推醒醉意朦胧的苏大强,让他自行回房。

  望着父亲踉跄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眼母亲不以为意的神情,苏白默默垂下眼帘。

  这个家,看似团圆温馨,内里却已是千疮百孔。

  林秋瑶带着苏白来到了他的房间。

  “虽然你没在家住过,但房间妈妈一直给你留了,我每天都有打算,放心住吧。”林秋瑶柔声道。

  苏白内心还挺感动的,他走进了房间,房间干净整洁,配套齐全,一点都不像是没人住的样子。

  苏白也喝了一点酒,现在脑子有些昏昏的。

  他酒量一直很差,之前洛凝仙为了让他出洋相,就给他灌醉了,结果等自己清醒过来后,洛凝仙就躲了他好几天。

  后来才在大师姐哪里知道一些过程。

  说是那晚后,都夹不住屎了....

  他拿起手机,企鹅上闪烁着几个红点,他一一点开,是二师姐和柳嫣发的一些信息。

  他躺在床上就和她们聊了起来。

  不知不觉,时间依然到了深夜。

  他翻了个身,打算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就在这时,他的手肘硌到了一个硬物。  “嗯?”

  苏白伸手掀开那片床单,居然是一个黑色的笔记本。

  他拿起笔记本,有些好奇的翻开了笔记本的第一页。

  【XXXX年3月15日】

  今天去菜市场,想买根萝卜煲个汤。

  我挑了一根最好的萝卜,那萝卜真的很好,又粗又长,通体雪白,

  摸在手里,就好像是在摸小白的肉棒一样。

  那孩子的肉棒,也跟这跟萝卜一样,又粗又大,还很长。

  当它顶开我,挤进我身体里的时候,那种被撑满、被贯穿的感觉....  八年了,我以为我已经忘了,可原来那感觉一直刻在我的身体深处。

  我知道我疯了,我是他的妈妈,我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儿子有这种龌龊的念头?  回到家,丈夫还没下班,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他一直都是这样,公司才是他的家。

  我看着那根萝卜,渐渐的和那孩子的肉棒重合在了一起。

  我闭上眼睛,想象着那是儿子的肉棒。

  我想象着他的手抚摸我的腰,想象着他分开我的腿,想象着他用那滚烫的东西,代替这根冰冷的萝卜,狠狠地撞进我的身体里。

  萝卜很硬,很粗,捅进去的时候,下面被撑得很开,有一种熟悉,带着些许痛楚的饱胀感。

  我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身体却控制不住地迎合着。

  那孩子的肉棒当初也是这样把我里面彻底填充的,但萝卜太冰凉了,我更喜欢他的肉棒。

  等高潮来临的时候,我脑子里只剩下儿子的身影。

  结束之后,巨大的空虚和罪恶感瞬间将我淹没。

  我看着手里沾满我体液的白萝卜,觉得自己肮脏得无以复加。

  对不起,小白....妈妈是个坏女人。

  苏白翻开下一页。

  【XXXX年3月17日】

  今天陪丈夫去逛商场。

  他去看他的钓鱼竿,我觉得无聊,就自己去女士内衣区闲逛,想看看现下什么款式卖的好。

  然后,我看到了一套黑色的蕾丝睡衣。

  天啊,那件睡衣....太暴露了。

  大片的蕾丝是半透明的,胸前是深V的设计,几乎遮不住什么。

  下面的短裤更是短得只到大腿根,边缘也是蕾实的蕾丝花边。

  我当时就想,如果我穿上这件衣服,站在小白面前,他会是什么反应?  他要是长大了,会不会和别的男人一样,对女人的身体产生好奇?

  看到自己的妈妈穿成这样,他会不会一下子就硬起来,把我扑倒,用他的大肉棒狠狠的侵犯自己的妈妈?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像被蛊惑了一样,毫不犹豫的就买下了它。

  回到家,我趁着丈夫没回来,立刻冲进浴室,换上了那件睡衣。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让我觉得既陌生又熟悉。

  黑色的蕾丝衬得我的皮肤更加雪白,胸前的丰盈被挤压出一个诱人的弧度,两点嫣红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平坦的小腹,还有那被黑色蕾丝包裹着的屁股,甚至自己的阴毛和肉缝都能透过黑纱看到。

  这个设计真的太大胆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我。

  这哪里像个端庄的妻子,贤惠的母亲?这分明就是一个等待男人采撷的荡妇。  我只穿了那一次,就把它小心翼翼地叠好,藏在了衣柜最深的角落。

  这件衣服,是我的秘密。

  只有在我一个人的时候,在我对小白的思念和渴望达到顶峰的时候,我才会偷偷拿出来,穿在身上,想象着他看到我这个样子时,眼睛里会燃起怎样的火焰。  为什么?为什么我对儿子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我明明是他的母亲啊!我应该看着他长大,看着他娶妻生子,拥有自己的人生。

  可我却....却只想把他禁锢在我身边,让他的身体,他的一切,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一定是因为在阳墓村,他那根又烫又大的肉屌,操得我太爽了,爽得我食髓知味,八年来夜夜回味。

  我多想,多想再回到那个村子,回到那个时候。

  小白,我亲爱的儿子,请原谅妈妈....原谅妈妈这个,无可救药的罪孽的女人。

  苏白一页一页地翻下去。

  日记本已经写满了大半。

  他一目十行地往下翻,母亲的字迹时而娟秀,时而潦草,也证明着她在写下这些 内心的挣扎与沉沦。

  整整八年,密密麻麻的文字,充满了对他的渴望、露骨的幻想、以及无尽的自我折磨。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这些年里,他的母亲,一直活在这样的地狱里。

  那个总是对他温言软语,为他准备好一切的母亲,内心深处竟然藏着一个如此饥渴、如此痛苦的灵魂。

  苏白看完,嘴角露出一抹坏笑,拿着笔记本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电视的光影明灭,变幻的色彩流淌在沙发上那具熟媚诱人的娇躯上。  林秋瑶显然是刚沐浴过,身上只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吊带睡裙。

  黑色的丝绸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柔和的珠光,却根本无力包裹她那对丰腴得惊人的豪乳。

  两团雪白饱满的软肉几乎完全暴露在外,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是两座等待被攀登的雪峰。

  只有胸前一小块精致的蕾丝花边,堪堪遮挡住那对悄然挺立的乳头。

  这件睡裙短得恰到好处,下摆堪堪盖过她丰腴大腿的根部。

  两条白腻圆润的肉腿优雅地交叠着,在电视光影的抚摸下,肌肤泛着一层令人目眩神迷的光泽。

  这大概就是那本日记里,她写下只愿为儿子一人穿上的那件睡衣了。

  苏白今天刚刚归家,林秋瑶便已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它,那份压抑已久的心意,几乎要从衣料的每一寸缝隙中满溢出来。

  听到脚步声,林秋瑶从电视剧情中回过神,侧过脸来,柔美的唇角弯起一抹温婉的笑意。

  “小白,怎么还没睡?是新换的床单不习惯吗?”她的声音如同温润的泉水,带着母爱的关切和慈祥。

  苏白摇了摇头,目光在她身上那片诱人的风景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语气平静地开口:“有点饿了,妈,能给我做点夜宵吗?”

  “下午没吃饱吗?也是,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等着,妈妈这就去给你煮碗面。”一听到儿子喊饿,林秋瑶几乎是本能地从沙发上起身。

  又有哪个母亲能忍心听着自己的孩子在深夜里忍饥挨饿呢?

  她赤着雪白的脚丫,快步走向厨房,薄薄的真丝睡裙随着她的动作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臀部轮廓,每一次摇曳都像是在拨动着无形的琴弦。  苏白看着那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迷人风景,眼神暗了暗,默不作声地跟了进去。

  厨房里,冰箱门打开,清冷的白光倾泻而出,照亮了林秋瑶弯下的腰身。  她正专心致志地从冰箱下层拿取面条和配料,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动静。  就在这时,一具温热而坚实的胸膛悄无声息地贴了上来。

  “呀!”

  林秋瑶惊呼一声,像是被电流击中,整个柔软的后背瞬间僵直。

  她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两瓣被丝绸包裹的丰腴臀肉,正被一根坚硬、滚烫、尺寸惊人的物体死死地抵住。

  那东西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依旧狰狞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和不容忽视的形状。

  一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与独属于苏白的男性气息,将她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  这....这是小白的....肉棒?

  林秋瑶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精致的锁骨。

  但一瞬间的慌乱过后,她并没有往深处去想,只当是青春期男孩子清晨时会有的正常反应,加上儿子可能是真的饿坏了,急着催促自己。

  她强忍着被儿子那滚烫的肉棒顶着臀缝的奇异感觉,开口道:“小、小白....别急,面马上就好了,你先出去等等....”

  苏白却在她耳边发出了一声低沉的轻笑,那笑声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玩味,根本没有理会她的催促。

  他拿出那本黑色的皮面笔记本,单手翻到其中一页,然后从她的身后,将摊开的本子伸到了她的眼前。

  “妈,”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林秋瑶的脑海深处轰然炸响,“我在房间里找到了这个,上面有些字我不太认识,你能给我念一下吗?”

  林秋瑶的瞳孔在看清那页文字的瞬间,猛地缩成了针尖大小。

  笔记本上的一笔一划,写的正是她无数个午夜梦回时,在脑海中反复描摹的最淫秽、最不敢宣之于口的下流幻想。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耳鸣。

  她居然....居然完全忘记了!

  因为苏白今天回家,她整个人都沉浸在巨大的喜悦和激动之中,居然把这本承载着她所有秘密的笔记,还遗忘在苏白的房间里。

  以往那个房间空着,除了她自己打扫和宣泄时会进去,根本不会有第二个人踏足。

  她早已习惯了将那里当作自己的秘密花园,却因为儿子的归来,将笔记本的事抛在了脑后。

  “妈,怎么不念?”苏白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故意的天真,但那紧贴着她臀瓣的身体却诚实地诉说着另一番故事。

  他身下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巨物,又充满侵略性地朝前顶了一下。

  那狰狞的轮廓隔着两层布料,恶意地碾磨着她臀缝间最娇嫩敏感的软肉。  “唔....”林秋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一次,不是因为惊吓,而是因为一股夹杂着极致羞耻与背德兴奋的强烈电流,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让她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

  她的花穴深处,一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瞬间就浸湿了本就轻薄的内裤和睡裙,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我....我....”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像一只被扼住了喉咙的小兽,充满了

哀求和无助。

  她甚至不敢回头看儿子的眼睛。

  “念出来。”苏白加重了语气,不再给她任何回避的可能。

  一只滚烫的大手已经毫不客气地覆盖上她右边那瓣肥硕的肉臀,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真丝睡裙光滑的布料之下,是更加惊人弹性和柔嫩的触感。

  他的手掌稍一用力,那丰腴的臀肉便如同上好的面团,从他的指缝间饱满地溢出,形成一波又一波淫靡的肉浪。

  “呜....”

  林秋瑶发出一声被死死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呜咽。

  被亲生儿子的大手捏着自己最私密的臀瓣,被他那勃发的肉刃顶着臀缝,还要当着他的面,念出自己对他那些下流无耻的幻想....这种层层叠加的羞辱感,让她几乎要就此昏厥过去。

  但她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身后那具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身体,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将她牢牢地禁锢在原地。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本子上的字迹都开始变得扭曲。

  她只能在绝望中,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屈从地念道:

  “我....我希望....有一天,小白会在厨房里....从....从后面抱住我....

用他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顶着我的....我的屁股....”  每念出一个字,她的身体就颤抖得更厉害一分,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神经。

  苏白的手掌加大了力道,近乎粗暴地揉搓着那片柔软的肥肉,清晰地感受着她因羞耻和兴奋而产生的阵阵痉挛。

  “继续。”

  “然后....掀开我的裙子....把那根滚烫的肉屌....捅进我这个....不知羞

耻的母亲的....肉穴里....”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砸在

冰冷的灶台上,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

  “我....我要他一边狠狠地....操我....一边骂我是....是一只....只发情

的....骚母狗....”

  念到这里,林秋瑶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春水融化的烂泥,只能靠着身后儿子坚硬的肉屌和身前冰冷的灶台,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把....把我操得....淫水直流....最后....最后狠狠地....射在....射在

我最深处的....子宫里....射到....生他的妈妈子宫里....”  当最后一个字带着哭腔落下,狭小的厨房里只剩下林秋瑶压抑不住的、细碎的抽泣声,以及苏白那愈发粗重灼热的呼吸声。

  她已经彻底崩溃了,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伪装都被剥得一干二净。  “对不起....”

  “对不起,妈妈....是个下贱淫荡的婊子....”

  林秋瑶哭了起来,泪珠一颗颗的往下滴落,在灶台上溅起了一朵朵细小的水花,诉说着此时的绝望。

  就在这时,苏白将嘴唇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道:

  “妈,八年前阳墓村,你每年回来后,都会趁我睡着的时候帮我排精的事,我都知道了。”

  林秋瑶浑身剧震,仿佛被一道闪电从头到脚劈中。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那双噙满泪水的桃花眼,身体的颤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八年前....他都知道了?怎么会....他怎么会知道的?

  是洛凝仙告诉他的吗?

  她不是答应我,会跟小白保密的吗?

  苏白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继续说道:“多谢妈妈,这八年来,每年暑假都用你的身体帮我化解鬼阳体的煞气,让我把那股阳毒内射在你的子宫里,我这次回来之前还在想,要是妈妈你当初只是迫于无奈,纯粹是为了救我,那我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还像以前一样,我依旧把你当成我最尊敬的妈妈看待。”

  他的手掌猛地在她丰腴的肥臀上拍了一记,发出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啪”声。  那声音在寂静的厨房里显得格外淫靡。

  “但我看到这本日记的时候,我才知道....”

  他将自己那根因为她念诵日记内容而愈发坚硬滚烫的肉茎,又一次深深地嵌入她湿滑泥泞的臀缝之中,语气里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占有欲和一丝被压抑的兴奋。  “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妈妈....你居然这么骚,这么淫荡,你根本不是被迫的,你享受着,甚至渴望着被我操,对不对?”

  他不再给她任何思考和辩解的余地。

  “所以,别再忍着了,也别再装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命令,“让儿子来好好满足你吧,我的....骚货妈妈。”

  话音未落,苏白便有了动作。

  他空着的那只手粗暴地伸向前方,一把将那件本就短得可怜的真丝吊带睡裙从下摆整个撩起,直接推到了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间。

  没有任何遮掩,林秋瑶那两瓣肥厚白腻的淫臀就这么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因为常年精心的保养和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她的臀部显得无比圆润、挺翘,形状宛如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臀缝深处,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神秘花园,此刻早已是洪水泛滥。

  清亮黏腻的爱液正从紧闭的穴口不断涌出,将周围的绒毛濡湿成一绺一绺的,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痕。

  一股混合着熟女幽兰般的体香与发情时独有的甜腥骚臭的淫靡气息,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猛烈地冲击着苏白的嗅觉神经。

  “啊....”林秋瑶看着自己下半身如此淫贱不堪的模样,被儿子尽收眼底,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微微颤抖着。  苏白欣赏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这比日记里任何文字描述都要来得刺激。  他扔掉手中的日记本,双手扶住她丰腴的腰肢,将她微微向后拉,让她那肥美的臀部更加紧密地贴合着自己身前的滚烫。

  然后,他拉下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青筋盘结的狰狞巨物瞬间弹跳出来,顶端因为兴奋而分泌出的清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妈,你看,它想你想得都快爆炸了。”苏白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他握住自己的巨物,用那滚烫的头部,在那片泥泞湿滑的桃花源入口处缓缓研磨。  “不....小白....不要在这里....”林秋瑶的理智做着最后微弱的抵抗。

  这里是厨房,是她每天为家人准备三餐的地方,冰冷的灶台和熟悉厨具提醒着她现实的身份。

  “就在这里。”苏白的回答斩钉截铁。

  他就是要在这象征着“母亲”身份的地方,彻底打破这层身份的桎梏,让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日记里不是写了吗?你幻想着在厨房里被我操,我现在就满足你。”  他不再磨蹭,扶正那怒张的肉棒,对准了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正微微翕张着邀请他进入的穴口,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闷响,那尺寸惊人的巨物没有丝毫阻碍,便势如破竹地贯穿了湿滑的甬道,长驱直入,狠狠地顶进了最深处。

  “嗯啊!!”

  林秋瑶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上半身猛地向前倾倒,双手撑在了冰冷的灶台上。

  一股许久未曾体验到的充实感和涨满感从下体传来,让她浑身都绷紧了。  太大了....小白的东西,比起几年前,又长大了不少。

  那熟悉的,能为她化解一切羞耻和理智的灼热,瞬间填满了她空虚已久的身体。

  苏白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享受着这极致紧致湿热的包裹。

  他能感觉到,母亲体内的软肉正因为他的闯入而剧烈地痉挛、收缩,一波又一波地吮吸着他的巨物,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想要将他整个吞下。

  他低下头,嘴唇贴着她汗湿的后颈,感受着她皮肤的细腻和芬芳。“妈....里面好暖,好湿....你果然很想要,对不对?”

  林秋瑶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细细的呜咽。

  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被儿子填满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快慰就传遍了四肢百骸。

  苏白不再等待她的回答,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动作。

  他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巨物抽出大半,然后又狠狠地整根没入。

  “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沉闷而响亮的水声,两人的身体结合处,因为爱液的润滑而发出淫靡的声响。

  林秋瑶挺翘的肥臀,随着他的冲撞,被拍打出一阵阵诱人的肉浪。

  “啊....小白....慢....慢一点....啊....”林秋瑶被顶得七荤八素,只能

死死抓着灶台的边缘,任由儿子在身后对自己予取予求。

  厨房里冰冷的金属厨具,反射着她此刻迷离的表情和被汗水浸湿的身体。  这种环境的反差,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刺激。

  “慢?日记里可不是这么写的。”苏白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贯穿一般,凶狠地顶弄着她最敏感的宫口。

  “你说....要我狠狠地操你....你要做我的骚母狗....是不是,妈?”他一

边说,一边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让自己的进入更加深入和彻底。

  “现在可以梦想成真了,告诉我哦,你是我的什么?”

  “我....嗯啊....是....我是....”林秋瑶在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击下,大脑

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只能顺着他的话语,发出破碎的呻吟。

  “说出来。”

  “我....我....啊....我是....骚母狗....啊....是....是....我儿子的母

狗....喜欢儿子的大鸡巴....操我....”林秋瑶哭泣着,断断续续地喊出这些羞

耻的话语。

  然而,每说一句,她身体深处的快感就仿佛被放大了数倍,穴道里的蜜液流得更欢了。

  苏白满意地低吼一声,像是得到了鼓励的野兽,开始更为狂野的冲刺。  他一手揽住林秋瑶的腰,另一只手则伸到前方,握住她胸前那对因为他身后的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豪乳。

  那柔软的触感,温热的肌肤,让他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毫不怜惜地揉捏着,拇指和食指还恶意地捻动着那两颗早已硬如红豆的乳尖。

  “啊!!”

  前后同时传来的强烈刺激,让林秋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

  一股热流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甬道内的嫩肉疯狂地收缩绞紧,带给苏白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看来妈妈你真是憋坏了。”苏白喘着粗气,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趁着她高潮的余韵,更加凶猛地开垦着这片肥沃的土地。

  高潮后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更加清晰、更加强烈的快感。  林秋瑶觉得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这狂野的欲望巨浪所吞没。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苏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都积蓄到了顶点时,他猛地抱紧了林秋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精华,尽数、汹涌地灌溉进了她温暖湿热的子宫深处。

  “唔....”

  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冲击着最敏感的宫壁,林秋瑶浑身一软,彻底失去了力气,若不是苏白及时抱住她,她恐怕已经滑倒在地。

  厨房里,淫靡的喘息声渐渐平息,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和心跳。  苏白没有立刻退出,而是依旧埋在母亲温暖的身体里,感受着她体内的余韵和自己的脉动。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嗅着她发丝间的香气。

  良久,他才缓缓退了出来。

  他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满脸潮红,眼角还挂着泪痕的母亲,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占有感。

  从今往后,这个女人,将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属于他一个人。

  也好在鬼阳体成年后就对普通人失去了那种强制性的影响,这样他才能如此肆无忌惮地内射和做爱。

  虽然林秋瑶是他的母亲,体质对他有着天然的适应力,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承受长时间,高频率的内射灌溉。

  母亲的身体再怎么特殊,终究还是凡人之躯,那种被鬼阳之精充斥的感觉,对她来说既是极致的欢愉,也是难以承受的负担。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他小时候,一年之中林秋瑶只会回来一次的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没有那么多顾虑了。成年后的他已经完全掌控了这股力量,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肉欲带来的快感,而不用担心对方会因此发生什么不可逆的变化。  如果还未成年时,鬼阳体并不完整,那时候要是不小心内射了普通人,他也不知道被内射之人会发生什么变化。

  也许会像那些古籍中记载的那样,变成只知道求欢的淫娃,也许会直接被鬼阳之气同化,变成非人的存在。

  历史上关于这方面的记载少之又少,大多数鬼阳体的拥有者都极少存活到成年。

  这也是他想找到王姨的另一个原因。

  他想知道,当年被他三路都内射过的女人,现在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是像普通人一样继续生活,还是已经沦为欲望的奴隶?

  还是说....已经不是人了。

  苏白摇了摇头,不再去想王姨的事情。

  他的目光落在还躺在地上,因为高潮余韵而不停抽搐的母亲身上。

  林秋瑶的身体还保持着刚才被操到失禁时的姿势,修长白皙的双腿无力地分开,露出那个还在微微翕张、不断往外冒着白浊精液的湿润花穴。

  她的大腿内侧一片狼藉,精液混合着淫水顺着腿根流淌,在光滑的肌肤上画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她丰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那对被玩弄了一整夜的巨乳上满是红痕和吻痕,乳头肿胀得厉害,呈现出深红色,看起来又疼又敏感。

  苏白上前一步,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林秋瑶发出一声惊呼,本能地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她的双臂环住儿子的脖子,两条浑圆的大腿缠上他的腰,那个还在流淌着精液的骚穴紧紧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将滚烫粘稠的液体蹭得到处都是。

  “小白,不,不行了,妈妈真的受不了了。”林秋瑶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里带着哭腔,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满足后的慵懒和餍足。

  苏白低头看着怀中的母亲,她的脸颊还泛着潮红,眼角残留着高潮时流下的泪痕,嘴唇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而红肿,看起来娇艳欲滴。

  这个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女人,此刻完全是一副被操烂了的淫荡模样。

  "妈,你嘴上说不行,可身体很诚实啊。"苏白坏笑着,故意挺了挺腰,让自己的巨物在她的小腹上蹭了蹭。

  林秋瑶浑身一颤,那个敏感的穴口立刻又涌出一股热流。

  她羞恼地瞪了儿子一眼,却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像是在撒娇。

  苏白就这么抱着她淫荡的身躯,大步走出了厨房,经过客厅时看都没看一眼电视,径直回到了他的房间。

  他将林秋瑶扔在柔软的大床上,那熟透了的丰腴肉体在床垫上弹了弹,激起阵阵淫靡的肉浪。

  她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身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吻痕和指印,那对巨乳随着呼吸在胸前晃动,乳尖还挺立着,显示出主人身体的渴望。

  “妈,今晚你就别睡了,留下来陪我吧。”

  话音刚落,苏白就像猛兽一样扑了上去,新一轮的狂风暴雨再次降临。  苏白粗壮的巨根狠狠地捅进那个还在流淌着精液的骚穴,林秋瑶立刻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

  她的穴道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穴肉敏感得不行,任何一点刺激都能让她疯狂。

  "啊啊,慢,慢一点,妈妈的里面好烫,好胀。"林秋瑶无力地哀求着,但她的双腿却紧紧夹住儿子的腰,骚穴贪婪地吸吮着那根插进来的巨物。

  这一夜,卧室里再没有别的话语,只有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女人压抑不住的浪叫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从后入到传教士,从M字腿到侧卧,苏白用尽了各种姿势,不知疲倦地在她那早已被操得又红又肿的骚穴里进进出出。

  他的巨根每一次抽插都能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地撞击着子宫口,带出大量白浊的淫水和之前射进去的精液。

  林秋瑶被操得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身体痉挛,淫水失禁,打湿了床单。  她哭着求饶,说自己真的不行了,可当那根粗大的肉棒再次狠狠贯穿她的时候,她又忍不住浪叫着迎合,主动挺起肥臀,让儿子插得更深。

  她的乳房在剧烈的抽插中不停晃动,苏白一边干她一边揉捏那对大奶,有时候还会低头含住乳头用力吸吮,弄得林秋瑶浪叫连连。

  苏白一次又一次地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她那贪婪的子宫深处。

  每一次射精他都会把巨根插到最深,让龟头顶住宫口,然后把浓稠的精液直接灌进子宫里。

  林秋瑶每次都会因为这种被内射的感觉而达到高潮,穴道疯狂地痉挛收缩,仿佛要把儿子的精液全部榨干。

  姿势不断变换,苏白让母亲趴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从后面干她,粗大的肉棒在那个湿滑的甬道里凶猛地进出。

  林秋瑶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肥美的臀肉被拍打得啪啪作响,每一下撞击都能激起层层肉浪。

  后来苏白又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看着她丰满的身体在自己身上起伏。

  林秋瑶跪坐在儿子的胯间,双手撑在他胸膛上,主动抬起肥臀然后重重坐下,让那根巨根反复贯穿自己的骚穴。

  她的奶子随着动作剧烈晃动,苏白伸手抓住那对肥乳用力揉捏,有时候还会坐起来含住乳头吸吮。

  林秋瑶被刺激得不行,骚穴不断收缩痉挛,淫水把苏白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就这样折腾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窗外传来晨鸟的鸣叫声,这场荒唐而淫乱的母子交合才终于停歇。

  林秋瑶早已昏死过去,她闭着眼睛,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意,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她的身体到处都是红痕和吻痕,双腿间的骚穴红肿得厉害,穴口微微张开,还在缓缓流出乳白色的精液。

  苏白则是抱着母亲滑腻的身体,感受着她体温的余热,他的手还放在母亲丰满的乳房上,即便睡着了也舍不得松开。

  但没过多久。

  咚!咚!咚!

  房间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沉稳的敲门声,将林秋瑶从深沉的睡眠中惊醒。  "小白?起床了吗?你看到你妈了吗?"门外传来了苏大强的声音。

  林秋瑶猛地睁开眼睛,还有些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

  浑身的酸痛和下体火辣辣的肿胀感让她立刻回忆起昨夜儿子的巨根,无休止的抽插,一次次被灌满的感觉。

  听到门外丈夫的声音,她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她惊恐地转头看向身边,只见苏白正睁着眼睛看着她,一只大手还随意地搭在她沉甸甸的乳房上。

  苏白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慌乱,他甚至还有闲心朝母亲眨了眨眼,然后不紧不慢地对着门外说道:"爸,我起来了,妈妈她好像说要出去买点食材回来做早餐,可能是想给咱们换换口味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自然,就像是刚睡醒的慵懒,完全听不出任何异常。  "这样啊,我知道了,那我先去洗漱。"苏大强应了一声,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渐渐远去。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林秋瑶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心脏还在剧烈跳动。

  她瞪着儿子,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苏白坏笑着凑近她,在她饱满的红唇上亲了一口,然后低声说道:"好了,妈妈,你现在应该刚从外面买菜回来,正在厨房做早餐呢,记得动作快点,别让爸起疑。"

  林秋瑶咬了咬嘴唇,知道现在不是和儿子怄气的时候。

  她挣扎着想要爬下床,但双腿刚一着地,膝盖就软得不行,差点直接跪下去。  穴心深处似乎还残留着儿子内射的精液,正不受控制地缓缓向外流淌,顺着大腿内侧滑下,那种黏腻的触感让她又羞又恼。

  “妈,我的精液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理吧,毕竟你有经验。”

  苏白的声音从林秋瑶的身后响起。

  林秋瑶皱眉转头,问道:“你的精液还会吸引那些东西吗?”

  苏白:“不会,但以防万一。”

  林秋瑶点了点头,这个她确实是熟,毕竟在苏白小时候,她就在帮他处理精液问题,因为不是每一次,她的子宫都能把精液全部容纳的。

  那些溢出的精液,都需要她清理干净。

  林秋瑶扶着床沿,花了好几秒才勉强站稳,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  每走一步,大腿根就传来酸痛的感觉,骚穴里也酥麻难耐,提醒着她昨夜是多么疯狂。

  当来到洗手间,林秋瑶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镜中的女人,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那个端庄高雅、优雅从容的模样?

  她的皮肤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吻痕和牙印,从脖颈一直延伸到胸前,密密麻麻的,看起来触目惊心。

  那对平日里被她用衣服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巨乳,此刻红肿得厉害,乳晕呈现出深红色,乳头更是肿胀凸起,皮都破了,看着让人心痛不已,居然把如此美妙之物糟蹋成这般模样。

  她的脸上还带着高潮后未褪尽的潮红,眼角残留着泪痕,嘴唇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而红肿,眼神迷离而湿润,充满了被欲望彻底侵占后的淫荡风情。

  更可怕的是,当她看到镜中这副模样时,小腹深处竟然又涌起一股燥热。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感觉到有更多黏腻的液体从骚穴里流出来。

  她的理智告诉她,这一切都是错误的,是违背人伦的禁忌。

  自己是母亲,与自己颠龙倒凤的是自己的儿子,他们不该发生这种关系。  可当她回想起儿子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感觉,回想起那种被顶到子宫,被浓稠的精液直接灌满的充实感时,一股无可救药的渴望又从骚穴深处涌了上来。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记住了那种快感,那种被儿子狠狠贯穿,被操到高潮的极致享受,是丈夫永远都无法给她的。

  林秋瑶咬着嘴唇,用冷水胡乱冲洗了一下身体,重点清理了双腿间的狼藉。  将小穴内的精液都抠出来,然后送入口中。

  苏白的精液没有一点腥臊味,反而带着一丝丝甜腻,入口柔顺,不说美味,但吃起来没有半点心里抗拒。

  她熟练的清理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她也不敢洗太久,怕丈夫起疑。

  强忍着内心的挣扎和身体的不适,林秋瑶找了一件高领的长袖衬衫和长裤换上,尽可能遮住满身的淫痕。

  她对着镜子仔细检查,确认没有什么破绽后,才深吸一口气,推开浴室的门。  她离开儿子的房间时,苏白还躺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那眼神让林秋瑶心头一颤,腿又软了几分。

  “房间里的精液,等你爸出门了我在清理,他不会进来的。”

  说完,她就逃也似的离开房间,在走廊里站了几秒钟,调整呼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然后她走向厨房,在冰箱里拿出一些鸡蛋和猪肉,还有几根青菜,当做是从外面买来的食材。

  她把这些东西放在料理台上,开始准备早餐。

  而这时苏大强也从浴室出来,看到厨房里忙碌的林秋瑶,随口问了句:"买了什么?"

  "哦,买了点鸡蛋和肉,想给你们父子做一碗鸡蛋瘦肉面。"林秋瑶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嗯。"苏大强应了一声,也没多问,走到客厅打开电视看起了新闻。  这也是他们夫妻的日常了。

  苏大强是个事业型男人,常年在外奔波,和妻子的感情早就淡了。

  两人维持婚姻更多是为了儿子和面子,平日里也都是各忙各的,很少有深入的交流。

  也就是苏白回来了,不让平日里苏大强都不会在家里吃早餐,这个家对他来说更像是宾馆。

  林秋瑶暗自松了口气,开始准备早餐。

  但她现在真的很不好受。

  昨夜被儿子操了整整一夜,她的腿到现在还是软的,就算是站着,大腿根都在发颤,骚穴里酥麻难耐,而且还隐隐作痛。

  她必须强撑着,不能让客厅里看电视的丈夫发现任何异常。

  她打开火,在锅里倒了点油,准备煎鸡蛋。

  就在她战战兢兢地往锅里打鸡蛋时,一具滚烫的男性身躯悄无声声地从后面贴了上来。

  林秋瑶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鸡蛋差点掉在地上。

  她刚想开口,苏白的一只大手已经精准地隔着衬衫,覆盖上了她右边那只硕大挺拔的乳房。

  "唔!"林秋瑶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声音哽在喉咙里。

  那只手掌滚烫有力,毫不客气地将她那沉甸甸的肉球整个握住,五指张开,肆意地揉捏着那柔软的乳肉。

  衬衫布料的摩擦让本就敏感的乳房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尤其是那颗被玩弄了一夜的乳头,此刻被隔着衣服揉搓,又疼又爽。

  "你,你疯了吗?你爸就在外面!"林秋瑶压低声音,惊恐地哀求道。  她能听到客厅里电视新闻播音员的声音,丈夫就坐在离厨房不到五米的地方。  "那又怎样?"苏白在她耳边轻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变本加厉。

  掌心用力磨蹭着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头,感受着它在布料下迅速充血、变得坚硬如石。

  乳晕周围的软肉被他捏得变形,然后又弹回原状,那种揉捏大奶的手感让苏白很是享受。

  林秋瑶咬紧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的身体紧绷着,手里还握着锅铲,假装在煎鸡蛋,但其实整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前那只作恶的大手上。

  苏白似乎觉得隔着衣服不过瘾,另一只手竟直接伸到她胸前,粗暴地扯开了她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

  啪!啪!

  随着纽扣崩开,那只雪白、丰腴、还带着紫红色吻痕的巨乳,就这么从衣领的束缚中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那对大奶因为昨夜的蹂躏而显得格外饱满,乳肉紧实,顶端的乳晕又深又大,呈现出诱人的深红色,乳头精神地翘着,散发着淫荡的母性光辉。

  苏白的手指立刻缠了上去,捏住那颗熟透了的乳头,像捻弄一颗熟透的葡萄一样,又拉又扯,又搓又揉。

  他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乳尖,然后轻轻拉扯,看着那颗粉红色的肉粒被拉得老长,然后又弹回去。

  "啊。"林秋瑶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然后赶紧用手捂住嘴。

  丈夫就在一墙之隔的客厅,而自己的儿子,正把她的奶子从衣服里掏出来,像玩弄玩具一样肆意揉捏。

  这种极致的背德感与刺激,让她双腿发软,一股热流从骚穴中涌出,瞬间打湿了内裤。

  苏白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从她身后环过来,隔着长裤摸上了她的下腹。他的手掌贴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下滑,然后准确地按在了她的耻丘上。

  "妈,你湿了。"苏白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戏谑。

  隔着裤子,他都能感觉到那里的湿润和热度。他的手指隔着布料揉弄她的私处,拇指按压在阴蒂的位置,轻轻打圈。

  林秋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手里的锅铲差点掉下去。

  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她的骚穴正疯狂地分泌着淫水,把内裤都浸透了。

  就在林秋瑶感觉自己即将被这禁忌的快感逼疯,就要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时,客厅里传来了丈夫苏大强起身的动静和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

  "秋瑶,早餐好了吗?我还要去公司呢。"苏大强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虽然苏大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但还是能感受到不耐烦的情绪。

  "小白,厨房交给你妈就好了,你去餐桌上坐着就行,别在厨房碍事。"  苏大强的脚步声正朝着厨房走来!他似乎是想过来看看早餐的进度,顺便叮嘱儿子别打扰母亲做饭。

  林秋瑶的血液瞬间凝固,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她能听到拖鞋的声音越来越近,丈夫正一步步朝厨房走来。

  而此刻,她的衣服敞开着,一只硕大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儿子的手还在上面揉捏,另一只手按在她的私处。

  只要苏大强走进厨房,只要他稍微往这边看一眼,就会看到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苏白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精光。

  他在听到苏大强脚步声靠近厨房的前一秒,便已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他后退一步,与林秋瑶保持了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脸上挂着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没事,我帮妈打下手呢,爸,您先去客厅坐着,早饭马上就好。”

  苏大强走进厨房,看到的只是妻子林秋瑶背对着他,在灶台前忙碌的背影。  他并未留意到,她那件高领衬衫的领口已经微微歪斜,原本严谨的扣子松开了二颗,露出一片雪白。

  一只饱满丰腴的乳房正半露在外,乳尖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挺立,上面还残留着一抹暧昧的绯红。

  “是啊....马上....马上就好了....这里有小白帮我就够了。”林秋瑶的声

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般,透着隐忍。  她死死地背对着丈夫,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哪怕是轻微的转身,都会让那禁忌的景象暴露在阳光之下。

  “好,不急。”苏大强笑着应了一声,丝毫没有察觉到厨房中弥漫的古怪氛围。

  他从来就是这样,根本不会在意林秋瑶,他只是过来催促她动作快点。  要不是苏白,他都不会在家坐这么久。

  苏大强连看都没看林秋瑶一样,就转身离开了厨房。

  听到丈夫彻底离开的动静,林秋瑶才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无声地靠在了冰冷的灶台上。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那只因为紧张和羞耻而颤抖不已的手,慌乱地伸向衬衫,将那只被玩弄得通红的乳房重新塞回衣物里,然后胡乱地扣上了所有扣子。

  狠狠地瞪了苏白一眼,拿起锅铲就作势要教训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

  苏白笑着往后退了几步,连忙逃离厨房。

  林秋瑶只能无奈的叹息,将早饭盛好后,就端了出去。

  早餐时间,一家三口坐在餐桌旁,表面上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和谐。

  林秋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的目光偶尔会不自觉地瞟向对面的苏白,眼神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有羞耻,有紧张,但更深处,似乎还隐藏着一丝无法言喻的渴望。

  苏大强则一如既往,对妻儿之间暗流涌动的情愫毫不知情,只是在吃了几口早餐后,就眉头一皱,就再也没有动过筷子了。

  毕竟这一顿早餐是林秋瑶一边被摸胸一边做的,不少食材都焦了。

  口感和味道自然是很差。

  苏白倒是无所谓,妈妈做的都好吃。

  他时不时观察父母之间那诡异的气氛。

  唇边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苏大强和林秋瑶这种貌合神离的状态,倒也别有一番“意思”。

  没过多久,根本没吃几口的苏大强看看手表,便起身拿起外套,穿好鞋,随意地向苏白告别,然后匆匆出门,赶往了工地。

  随着防盗门“咔哒”一声轻响关上后,整个房子瞬间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安静。

  这声响,就像一道无形的指令,打破了清晨的伪装,也成了母子二人即将开启一场彻底沦丧的、淫乱乐章的号角。

  “骚货妈妈,现在家里就剩我们两个人了。”苏白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他直勾勾地盯着餐桌对面的林秋瑶,唇边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狩猎者的自信和玩弄猎物的快感。

  林秋瑶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一般。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原本还带着几分端庄与伪装的脸上,此刻所有的抗拒和羞涩都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后的彻底释放,一种近乎病态的、潮湿的渴望,以及毫不掩饰的淫媚。

  她的眼神变得湿漉漉的,像蒙上了一层薄雾,痴痴地、迷恋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那个男人,正是将她调教成一个只知道承欢的淫娃荡妇的亲生儿子。

  这不正是她这八年来,在无数个孤独的夜晚,在午夜梦回时,所期盼的彻底沦陷吗?

  苏白起身,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到林秋瑶身旁。

  他伸出手,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她的身体很轻,带着一股温软的馨香,瞬间就被他打横抱起。

  林秋瑶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颈,身体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的炽热体温。

  他抱着她,一步步走向卧室,最终将她轻柔地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此时的房间里还满是昨晚淫乱之时留下的痕迹。

  但林秋瑶怕是没时间清理了。

  “小白....儿子....”林秋瑶的声音带着一种情欲被点燃后的沙哑与颤抖,

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勾引与渴求,像一首浪荡的歌谣。

  她主动地挣扎着坐了起来,然后毫不犹豫地跪在床上,面对着苏白,如同献祭一般,开始一件件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她首先解开了那件被自己扯得有些歪斜的衬衫,扣子松开,露出内里包裹的雪白肌肤。

  当衬衫彻底滑落时,那对被苏白玩弄得通红饱满的乳房,便毫无遮拦地弹跳出来,在空气中晃动着诱人的弧度。

  接着是束缚着双腿的长裤,然后是最后一道防线,内裤。

  当她彻底褪去所有衣物,一丝不挂地跪在床上时,那片早已被淫水滋润得泥泞不堪的私密草地,正散发着浓郁的体香。

  穴口微微张开,湿滑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在光洁的肌肤上留下晶莹的痕迹,仿佛在无声地,急切地渴求着什么。

  “妈妈....妈妈这个骚货....就是想被儿子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她主动

地迎合着,用最下贱、最淫荡的语言描述着自己的渴望。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兴奋,“妈妈的骚屄,就是为了被儿子的大肉屌干才长的....求求你....小白....快来操妈妈这个骚货吧....”

  这种彻底的雌伏,这种主动的淫贱,像一剂烈性春药,瞬间引爆了苏白体内压抑已久的兽性。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炙热,呼吸也粗重起来。

  他几乎是粗暴地扯下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暴起、狰狞可怖的巨屌。

  它高昂着头,散发着灼人的热度,仿佛在叫嚣着即将到来的征服。

  苏白没有丝毫犹豫,他扑了上去,将林秋瑶那具温软的身体狠狠地压在身下。  他没有急着将那根巨物插入她的身体,而是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柔韧的双腿高高地扛在自己肩上,摆成一个极度羞耻而诱惑的M字形。

  林秋瑶的私密之处彻底暴露在他眼前,那粉嫩的穴口在淫水的润泽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苏白贪婪地欣赏着她那被自己干了一夜、此刻又主动求欢的淫荡模样。  他扶着自己那滚烫坚硬的肉屌,在那泥泞湿滑的穴口上,带着几分恶意,缓缓地画着圈,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和急促的喘息。

  “啊....嗯....儿子....快进来....妈妈的骚屄....好痒....要被你....折

磨疯了....”林秋瑶的身体因为焦急而剧烈颤抖,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难以忍受的快感。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泛白,身体弓起,恨不得立刻将那根炙热的巨物吞入体内。

  “叫我什么?”苏白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压迫感,他刻意停下动作,享受着母亲这种急切而又被迫的顺从。

  “老....老公....我的好老公....快操你的骚货老婆吧!”林秋瑶的声音带

着哭腔,却又充满了媚态,她竭力迎合着苏白的要求,将自己彻底降格为他的玩物。

  “这还差不多!”苏白满意地勾起唇角,眼底闪烁着征服的欲望。

  他低吼一声,腰部猛地一沉,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屌便“噗嗤”一声,势如破竹地、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狠狠地捅进了她那紧窄湿滑的淫穴最深处!  一股灼热的胀痛感瞬间席卷林秋瑶的全身,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无与伦比的充实与快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咿呀!好....好棒!儿子....老公的大鸡巴....把妈妈的子宫....都操到

了!”林秋瑶发出了一声拉长的浪叫,身体剧烈地弓起,双腿紧紧缠绕着苏白的腰肢,穴肉疯狂地收缩着,贪婪地绞吸着那根深入核心的巨物。

  她感到自己的子宫颈被重重地顶住,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从最深处爆发开来。

  这一天,这座原本平静的家,彻底沦为了母子二人宣泄欲望的淫乱乐园。  从卧室柔软的大床,到冰冷光滑的地板,再到客厅宽敞的沙发,乃至阳光洒满的阳台落地窗前,林秋瑶被苏白用各种她从未想象过的姿势,一次又一次地翻来覆去地操干。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在这无休止的交合中,被彻底地改造、被彻底地征服。

  她从一开始的羞耻与半推半就,渐渐地,随着每一次深入的撞击和每一次快感的冲击,彻底放弃了所有的防线。

  她开始主动地扭动腰肢,迎合着苏白的每一次冲刺;她开始发出更加放浪的呻吟,乞求着更深、更猛烈的贯穿;她开始主动地求欢,用湿热的穴口去摩擦他的巨物,用淫荡的语言去挑逗他。

  到最后,她彻底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张开双腿,哭着、浪叫着,乞求儿子用他那粗壮的鸡巴和滚烫的精液来填满自己空虚肉体的“肉便器”。

  她心甘情愿地用嘴吞下儿子射出的浓稠精液,感受着那股甜热的液体滑过喉咙,滋润着她饥渴的身体。

  她的骚屄则一次又一次地迎接苏白一波又一波的内射,每一次都将她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充实。

  她心甘情愿地叫着“老公”,叫着“主人”,将一个母亲所有的尊严和矜持,都碾碎在这与儿子交合的无上快感之中。

  那不再是羞耻,而是她内心深处最渴望的彻底臣服。

  这场疯狂的交合,仿佛没有片刻停歇。

  苏白似乎要把自己积攒了多年的,对母亲的禁忌欲望,都在这一天之内,毫无保留地、淋漓尽致地发泄在自己亲生母亲那具淫荡又饥渴的肉体上。

  每一次的撞击,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快感,一种将所有压抑彻底释放的狂野。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淫靡的节奏。

  林秋瑶的手机在床头嗡嗡作响,屏幕亮起,显示着“秘书”二字。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够,却被苏白一把按住腰肢,更加猛烈地干了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铃声锲而不舍的继续响着。

  “等等....儿子....让妈妈接个电话....” 林秋瑶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被

苏白每一次深入的顶撞撞得支离破碎。

  她努力伸长手臂,终于摸到了手机,眼神迷离地看了一眼,无奈地接通。  “喂....”她的声音带着未消散的喘息和沙哑。

  电话那头传来秘书关切的声音:“林总,您今天怎么没来公司呢?有几份紧急文件需要您签字。”

  这是林秋瑶公司里的秘书。

  她今天一天都没去公司,所以秘书打电话来询问情况了。

  苏白趁着林秋瑶接电话的空档,更是变本加厉,他将林秋瑶的腿抬得更高,整根巨屌深浅结合,每一次抽出时,带出的淫水和泡沫都溅满了床垫。

  林秋瑶的屁股被撞击得泛红,随着他的冲撞,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床板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啊....嗯....今天....今天不去公司了....” 林秋瑶死死咬住下唇,试图

压抑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跟着苏白的节奏上下颠簸。  她感觉到苏白的龟头又一次重重顶撞在她的子宫口,那股酸胀感让她浑身酥麻。

  “林总,您没事吧?声音听起来有点....。”秘书疑惑地问道,她在电话背景里隐约听到了一个男人的粗重喘息声,在加上林秋瑶此刻压抑的娇吟。

  秘书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觉得平日里高贵端庄的林总居然会有这样的一面有些不可思议。

  “我....我没事....只是....在家陪....陪我老公....” 林秋瑶紧紧闭上

眼睛,脸上泛着潮红,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苏白听到“老公”二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更加用力地挺动起来。

  他故意将龟头在她的子宫口处狠狠研磨了几下,然后又猛地抽离,再狠狠贯穿,每一次都让林秋瑶的骚屄内部疯狂痉挛、收缩,像一张小嘴一样死死咬住他的鸡巴不放。

  “嗯....啊....你....你不用担心....公司的事情....交给副总处理吧....

我....我今天会很忙....” 林秋瑶的声音断断续续,她能感觉到潮水般的快感正

席卷全身,骚屄内部的嫩肉被粗大龟头又烫又硬地刮过,阴道壁被鸡巴的青筋摩擦时传来酥麻。

  电话那头的秘书小李,听到这若有若无的男人粗喘声和林总压抑的呻吟,就算在觉得不可思议,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她脸上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

  “哦....这样啊....好的林总,那您就好好休息,公司这边您尽管放心,我

们会处理好的。” 秘书小李笑着说道。

  林秋瑶被苏白操得娇喘连连,全身发软,她感觉自己要高潮了,骚屄内部的疯狂痉挛让她死死夹住苏白的巨屌,一股温热的潮水喷涌而出,将苏白的腰腹和大腿淋湿了。

  苏白在她的紧夹下,也失控地一声闷哼,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冲击,灌满了她的子宫。

  林秋瑶的小腹抽搐着,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身体彻底瘫软。

  “嗯....谢谢....挂了....啊啊啊....” 林秋瑶几乎是敢说完,就达到了高

潮,立即就挂断了电话,

  秘书小李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脸上带着羡慕又了然的笑容。

  “哎,林总和她老公的感情可真好,结婚这么多年了,还像新婚夫妻一样浓情蜜意呢....不像我老公,好几年都没碰我了。” 她自言自语道,却不知道,林

秋瑶口中的“老公”,其实是她的亲生儿子。

  “嘿嘿,请好假了?”苏白坏笑着。

  “那我们继续吧。”

  苏白将林秋瑶从床上粗暴地拖拽起来,那动作中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施虐欲。

  林秋瑶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激烈交合而彻底发软,双腿绵软无力,几乎无法支撑她的重量。

  她踉跄着,被他半拖半抱地拉出了卧室,穿过客厅,径直走向了那扇敞开的落地窗,来到了主卧室的阳台上。

  午后的阳光带着一丝暖意,却也有些刺眼,毫不留情地洒落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上。

  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如同往常一样喧嚣,行色匆匆的路人各自忙碌,没有人会抬头留意到这栋高层公寓里,此刻正在上演的禁忌一幕。

  微风轻拂,带着都市特有的尘土气息,却也让林秋秋瑶那被汗水浸湿的肌肤感到一丝凉意,激起一阵酥麻的颤栗。

  “转过去,手扶着栏杆。”苏白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无形的鞭子,抽打在林秋瑶的神经上。

  他的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反抗意志都彻底粉碎,“把你那骚屁股撅起来,让儿子看看,你这下贱的母狗是怎么在光天化日之下求操的。”

  被儿子用如此淫贱的语言羞辱,林秋瑶的身体非但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羞耻,反而像被点燃了一般,兴奋得浑身颤抖。

  那是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快感,一种在禁忌边缘游走的刺激,让她体内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中充满了迷离与顺从。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成为儿子手中任意摆布的玩物,而这种沦陷,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顺从地转过身,赤裸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白皙。

  冰凉的金属栏杆贴着她滚烫的胸口,那股突如其来的寒意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却也让她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境地。

  她弯下腰,双手扶着栏杆,动作缓慢而顺从,将自己那被操干了一上午、此刻依旧红肿不堪的肥美臀部,高高地撅向了身后的儿子。

  她的双腿因为疲惫而微微打颤,但她依然努力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仿佛这是她对儿子最虔诚的献祭。

  从这个角度,她能清晰地看到楼下的行人和车辆,那些渺小如蝼蚁般的人们,在各自的世界里穿梭。

  只要有人偶尔抬头,就能看到她此刻一丝不挂、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将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阳光之下。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与刺激,像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让她骚穴里的淫水“咕嘟咕嘟”地冒了出来,瞬间就将她的大腿根部打湿了一片。

  那股湿热的感觉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与渴望。  “老公....求求你....快用你的大肉屌,狠狠地操你老婆这个骚屄....”她

情不自禁地回过头,媚眼如丝地看着苏白,眼神中充满了勾引与乞求。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欲望,主动发出了这淫贱的邀请,每一个字都像钩子,勾住了苏白的灵魂。

  “骚货,这就满足你!”苏白狞笑着,眼中闪烁着征服的光芒。

  他扶着自己那根因为兴奋而硬得快要爆炸的肉屌,它高高昂起,青筋暴突,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他精准地对准了林秋瑶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湿滑欲滴的穴口。

  噗嗤!

  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闷响,带着水汽的肉体撞击声在阳台上清晰可闻。  巨屌毫无阻碍地、势如破竹地、一捅到底!那股灼热的坚硬瞬间贯穿了林秋瑶的身体,直抵最深处的子宫口,带来极致的充实感和被贯穿的快感。

  “啊啊啊!”林秋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浪叫,那声音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欢愉。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十指死死地抓着冰冷的金属栏杆,指节泛白,仿佛要将栏杆捏碎一般。

  她生怕自己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腿软摔倒,彻底暴露在楼下行人的视线中。

  苏白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开始了狂野而毫无章法的冲撞。

  他双手抓着林秋瑶柔软的腰肢,那腰肢在他宽大的手掌中显得格外纤细。他的腰腹化作了不知疲倦的马达,每一次都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那销魂的子宫口上。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和灵魂的战栗。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安静的阳台上回荡,仿佛是这场禁忌之爱的背景音乐。

  每一次撞击,都让林秋瑶的身体猛地向前倾,然后又被他粗暴地拉回,反复承受着这原始而粗野的冲击。

  林秋瑶被操得神志不清,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她只能随着儿子的冲撞前后摇晃,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浪叫。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尖锐,仿佛要将内心深处的所有欲望都宣泄出来。  “啊....要被....要被看到了....嗯啊....老公....操得....操得好深....

骚屄....要被你....操烂了....啊啊啊....”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因为快

感和刺激而剧烈痉挛。

  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羞耻,反而让她的欲望更加强烈,仿佛这种危险的境地,才是她真正的归宿。

  楼下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声,行人的嘈杂声,都像是在为他们这场禁忌的交合伴奏,更添了一丝荒诞与刺激。

  就在这时,苏白突然加快了速度,腰部猛地发力,对着她的子宫口发起了最后的猛攻!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更强的力道,更深的侵略性,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  “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老公!我要去了!”林秋秋瑶的身体猛地绷直,高昂着头,发出了一声尖锐到极致的嘶鸣。

  那声音穿透了空气,带着极致的欢愉与绝望。

  一股滚烫的淫潮从她骚穴深处喷薄而出,像一道汹涌的洪流,溅湿了冰凉的阳台地砖,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极致羞耻与极致快感中,达到了身体与精神的双重高潮。

  而她骚穴内销魂蚀骨的绞杀,那股紧致的吸附感,也彻底引爆了苏白体内压抑已久的欲望。

  他闷哼一声,身体剧烈颤抖,将积攒了半天的滚烫精液,尽数、狠狠地内射进了她那痉挛不止的子宫深处。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全都....给你....我下贱的骚货妈妈....”苏白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

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占有与征服。

  一切平息之后,林秋瑶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栏杆上,浑身脱力,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她的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软绵绵地挂在冰凉的栏杆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

  苏白享受着她子宫内壁最后的痉挛,感受着那股细微的颤抖,然后才缓缓地将那根沾满了母子二人淫液的巨屌抽了出来。

  啵啾!

  一声黏腻到极致的水声在寂静的阳台上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欲望的回响。肉屌带出大股白浊与透明混合的液体,有些滴落在阳台的地砖上,形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渍,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苏白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一把抓住她湿漉漉的头发,那带着汗水和体液的发丝缠绕在他的指间。

  他粗暴地将她无力的身体转了过来,强迫她跪在了自己面前,让她仰视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屈辱与臣服。

  “骚货妈妈,张开你的贱嘴。”苏白指着自己那根还滴着淫水的肉茎,那上面挂着晶莹的液体,在阳光下折射出暧昧的光芒。

  他的声音冰冷而下流,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看,儿子的鸡巴全是你这个骚货的淫水,把它给我舔干净。”

  林秋瑶此刻已经彻底被调教成了一只没有羞耻心的母狗。

  她痴痴地看着眼前这根刚刚还在自己身体里翻江倒海、把自己操到失神的狰狞巨物,眼神里充满了迷恋与顺从。

  那种被彻底驯服的快感,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所有的命令。

  她听话地张开小嘴,那红润的唇瓣微微颤抖,然后主动地将那硕大、滚烫、还带着浓重腥臊味的龟头含了进去。

  “呜....嗯....”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如同小狗般乖巧。  她伸出丁香小舌,仔细而虔诚地舔舐着龟头下的冠状沟,将那些藏在褶皱里的精液和淫水一点点卷入口中,然后带着一丝满足地吞咽下去。

  她的动作熟练而虔诚,仿佛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对儿子的臣服与渴望。

  她从龟头一路向下,将整根粗长的棒身都舔得干干净净,连带着根部的阴囊和上面几根卷曲的阴毛都没有放过。

  她的舌尖灵活地扫过每一寸肌肤,将所有残留的液体都卷入口中,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仪式。

  “很好。”苏白满意地看着母亲这副淫贱的模样,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低头俯视着她,眼神中充满了玩味和掌控。

  苏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然后一脚踩在了她那依旧在微微颤抖的肥美臀部上,那脚掌的重量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你看看阳台,都被你的骚水弄脏了,舔干净,我就继续奖励你大鸡巴。”他的声音冰冷而戏谑,却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林秋瑶趴在地上,感受着儿子脚底传来的屈辱性的压力,那压力让她身体深处的欲望再次被唤醒。

  下体的骚穴却不争气地又流出了一股淫水,湿热的感觉再次蔓延开来。  “是....主人....”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回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顺从和急

切,“妈妈....妈妈这个贱母狗....现在就去舔干净....求主人....等下再用大

鸡巴....狠狠地奖励骚母狗....”她已经彻底抛弃了所有的尊严,只剩下对欲望

的渴望和对儿子的臣服。

  说完,她便真的像一条温顺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撅着那被干得红肿的屁股,用一种卑微而虔诚的姿态,准备用自己的舌头,去舔舐那些自己高潮时喷出的、混杂着儿子精液的淫荡水渍。

  她正舔得起劲,忽然眼角余光瞥见客厅里的儿子举起了手机。

  那个黑洞洞的摄像头正对着自己,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淫荡模样,永远地记录下来。

  林秋瑶的动作猛地一僵,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

  那股刚刚还在她体内翻涌的、被羞耻与刺激催生出的亢奋,瞬间被一种巨大的惊恐所取代。

  一股被剥光了示众的、无处遁形的羞耻感,像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淫乱心态。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臂,试图用那纤细的手臂遮挡住自己潮红的脸庞,嘴里发出惊慌失措的呜咽,声音破碎而无助。

  “别....别拍....”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细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充满了绝

望的乞求。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以如此不堪的姿态,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用镜头记录下来。

  苏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母亲此刻惊慌失措的模样,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片刻之后,他才缓缓开口:“别挡啊,我的骚货妈妈。”

  “我就是想记录一下,我漂亮的妈妈,是怎么心甘情愿变成我胯下的一条骚母狗的,你放心,这视频只有我一个人能看,用来回味妈妈的骚样。”

  听到这句话,她那颗因羞耻而狂跳的心脏,渐渐平复下来。

  是啊,只是给自己的儿子看,给这个把自己操得欲仙欲死的主人看,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她已经彻底沦陷在他的肉棒之下,身体和意志都对他言听计从。

  被他记录下来,被他独占,这难道不是一种极致的荣耀吗?

  她的羞耻心迅速被一种病态的、被主人占有和记录的荣幸感所取代,那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沉沦,一种彻底的自我堕落。

  她缓缓地放下了遮挡的手臂,那双原本充满惊恐的眼睛,此刻却变得迷离而顺从。

  她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胸,让那对被玩弄得通红饱满的大奶子在镜头前晃得更厉害了些,乳尖因为兴奋而挺立,仿佛在无声地邀宠。

  她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看着苏白,唇边浮现出一抹讨好的笑意,仿佛在说:看吧,主人,我已经完全属于你。

  “舔干净了,就给我过来。”苏白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用下巴指了指阳台地面上那些淫靡的水渍。

  林秋瑶立刻加快了速度,她那条灵活的丁香小舌,将最后一点污渍都舔入口中,然后带着一种被释放后的急切,摇晃着那肥硕的臀部,像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般,飞快地爬回了客厅。

  她停在了苏白的脚边,仰视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顺从。

  苏白躺靠在沙发上,双腿张开,姿态随意而放松。

  那根刚刚被林秋瑶舔舐干净的肉屌,此刻又重新耀武扬威地挺立着,高昂着头,散发着灼人的热度,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它的存在感。

  他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胯下,手中的手机镜头始终没有离开林秋瑶的身体,忠实地记录着她的一举一动。

  “坐上来,自己动。”

  “嗯,让我来服侍老公吧。”

  林秋瑶顺从地爬上沙发,她的身体因为兴奋和紧张而微微颤抖。

  她分开双腿,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了儿子的腰上,温软的穴肉感受到了他大腿内侧的肌肤,那种亲密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

  她低下头,看着那根近在咫尺,还在微微跳动的狰狞巨屌,那上面还残留着刚刚高潮后分泌出的晶莹液体。

  又看了看儿子手中那对着自己的手机镜头,她脸颊的潮红更甚,几乎要滴出血来,那是一种极致的羞耻与渴望交织的复杂情绪。

  她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屌,它的触感坚硬而粗糙,带着一股阳刚的气息。

  她咬着牙,深吸一口气,对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湿滑欲滴的穴口,然后缓缓地、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唔....啊....”

  肉屌没入的过程被她自己放得极慢,那是一种极致的折磨,却也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粗大的龟头在湿滑的穴口处缓缓研磨,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销魂的摩擦感,让她爽得几乎要翻白眼,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那是一种被填满的充实,一种被撑开的胀痛,更是一种被彻底占有的满足。  手机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切,她羞耻又渴望的表情,她白皙的手指紧紧握着儿子紫红的肉屌,以及那根巨物被她湿滑的骚屄一点点吞没的、色情到极致的特写画面。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表情变化,都被无情地捕捉下来,成为苏白日后回味的资本。

  噗嗤!

  当整根肉屌完全没入穴心深处时,林秋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声音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一种被彻底填满后的放松与欢愉。

  她的身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巨物,穴肉因为兴奋而剧烈收缩,贪婪地绞吸着。  “动啊,骚货,还要我教你吗?”苏白催促的声音从镜头后传来。

  林秋瑶浑身一颤,从刚刚的沉溺中惊醒。

  她随即开始主动地上下摆动起自己的腰肢。

  她没有扶着任何东西,只能靠自己腰腹的力量,一下下地起落,用自己最敏感的子宫口,去研磨儿子那根坚硬如铁的肉屌。

  每一次起落,都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响和穴肉摩擦的快感。

  咕叽....咕叽....

  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清晰可闻,伴随着她压抑不住的浪叫。  那声音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一种被彻底操干的快感,也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放荡。

  苏白躺在沙发上,像个导演,单手举着手机,将母亲主动骑在自己身上、自我取悦的淫荡全程,一帧不漏地全部录了下来。

  他的眼神专注而冷静,仿佛在完成一项重要的艺术创作。

  林秋瑶在儿子的肉屌上起伏着,羞耻与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那冰冷的手机镜头就像一只恶魔的眼睛,审视着她最淫荡、最不堪的一面。  她知道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正在被记录着,但这种被彻底掌控的感觉,却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

  就在她即将沉溺于这种被操干的快感中,即将彻底忘记周遭的一切时,苏白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将她从欲望的漩涡中猛地拉扯出来。

  “妈,光自己爽怎么行?”他调整了一下手机的角度,让镜头更对准她那张潮红媚乱的脸庞,那张脸上写满了情欲与挣扎。

  “对着镜头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林秋瑶的动作瞬间停滞了。

  让她亲口对着镜头,进行自我介绍,这让她有一种面相观众的感觉。

  她惊恐地看着那个黑洞洞的镜头,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嗯?”苏白发出一声不满的鼻音,他空着的那只手猛地伸出,精准地捏住了她因上下套弄而剧烈晃动的肥美奶子,然后用力一拧。

  “啊!”乳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下体的骚穴猛地一缩,更紧地绞住了儿子的肉屌。

  那股疼痛让她身体深处的快感更加强烈,痛与快交织,让她几乎要窒息。  “既然妈妈不愿意,那就不做了,把鸡巴拔出来吧?”他作势要将肉棒抽出。  林秋瑶娇躯一颤,一股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现在无法想象儿子的肉屌离开自己身体的感觉,那比杀了她还难受,比任何羞辱都让她无法忍受。

  那股巨大的空虚感,足以将她彻底摧毁。

  恐惧和欲望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和尊严。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泪水混合着汗水从眼角滑落,湿润了她的脸颊。

  但她的眼神却变得更加淫媚和痴狂,那是一种彻底放纵后的疯狂。

  林秋瑶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被肉棒顶弄得支离破碎的呼吸,眼神迷离地看向镜头,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笑容。

  “哈....哈啊....各位....大家好....” 她的声音沙哑而带着浓浓的情欲,

随着她臀部的每一次下压,被鸡巴顶得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娇喘。

  “我叫....林秋瑶....也可以叫我....骚货....贱货....或者....苏白的母

狗....”

  她说着,臀部更是用力地往下碾磨,将苏白那根紫红色的巨屌在自己湿滑的穴道里搅动,龟头狠狠地刮过她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酥麻到骨子里的快感。  她感觉到苏白的鸡巴在她体内又硬了几分,滚烫得仿佛要将她烧穿。

  “今天....我和我的....好儿子....也是我的老公....在家....操了一天的

逼....”

  “我的骚屄....已经被他操得....稀巴烂了....但是....我好喜欢....好喜

欢被我的儿子....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操....” 她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腰肢,

让鸡巴在自己体内画着圈研磨,感受着每一次摩擦带来的极致快感。

  她那对爆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乳尖因为兴奋而硬挺,在空气中颤抖。  “啊....插的好深....儿子....你的鸡巴....已经把妈妈的屄....彻底填满

了....” 林秋瑶的脸上布满了汗水,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但嘴角却带着

满足到扭曲的笑容。

  “我....就是一条....离不开儿子肉棒的....乱伦母狗....哈啊....”

  她说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将胸前两团沉甸甸的爆乳紧紧贴在苏白的脸上,用最淫荡的姿态,对着镜头完成了她的“自我介绍”。

  “骚货....这才对....”苏白满意地看着镜头里母亲彻底崩溃,浪叫连连的

淫荡模样。

  他知道,这才是林秋瑶最真实的模样,她压抑了这么多年,如今已经彻底释放了。

  对付这种压抑已久的骚货,苏白的经验丰富得很。

  在和骚逼操逼的时候,就该如此的强硬,用你的强大,无情且粗暴的征服她们,让她们彻底臣服于你的欲望之下。

  “老公....主人....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死我这个骚货吧!

啊....要去了!我要被自己的浪水....淹死了!”她发出最后的哀求,声音尖锐

而沙哑,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痉挛。

  在最后一声尖锐的嘶鸣中,林秋瑶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然后重重地瘫软下来,整个人趴在了苏白的身上。

  一股汹涌的淫潮从她痉挛的穴心深处喷射而出,如同火山爆发,浇了苏白满身都是,温热而黏腻。

  而这一切,都被手机记录了下来,成为永恒的证据。

  林秋瑶高潮后的强烈绞动,让苏白再也无法忍耐。

  他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扣住林秋瑶那因高潮而不住颤抖的屁股,将她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

  那股紧致的吸附感,几乎要将他体内的欲望彻底榨干。

  “骚货妈妈....你这张骚屄....又要把我精液榨出来了....”他低吼一声,

挺起腰,化被动为主动,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冲刺。

  他抱着母亲柔软的身体,一下下地向上狠顶,每一次都势大力沉,带着一种原始而粗野的力量。

  肉棒的龟头狠狠地碾过她那敏感至极的子宫口,撞得她失神呻吟,淫水四溅,在沙发上留下一片狼藉。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急促而响亮,回荡在客厅里,仿佛是最后的战歌。

  在这样狂野地抽插了几十下后,苏白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道,再次凶猛地射入了林秋瑶的子宫深处,将她温暖的穴心填得满满当当,直到再也无法容纳分毫。

  事后,两人都有些脱力。

  苏白没有急着拔出来,就让自己的肉棒留在母亲温暖湿润的骚穴里,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那是一种被彻底包裹的满足感。

  林秋瑶则像只温顺的小猫,浑身赤裸地趴在儿子健壮的胸膛上,脸颊贴着他的皮肤,感受着他有力而平稳的心跳,那声音像催眠曲般,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苏白搂着母亲光滑的背脊,手却不老实地爬上了她胸前那对被玩弄得通红饱满的大奶,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柔把玩着。

  乳头在他的指尖下微微肿胀,带着一丝酥麻的快感。

  “你个小坏蛋....”林秋瑶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满足的娇媚,她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八年不回来,一回来就把自己的亲妈往死里操....还一个劲的糟蹋妈妈,把妈妈变成这个样子,你就开心了是吧,你在外面都学的什么坏东西啊?”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更多的却是被彻底征服后的甜蜜与依赖。

  苏白低声一笑,捏了捏她柔软的乳肉,戏谑道:“还不是妈妈你太骚了,要是没看到那本日记,我还操不到妈妈你这迷人的骚屄呢。”

  “哼,我只因为你回来了,我太高兴了,都忘记日记没收好。”林秋瑶娇嗔地在他胸口蹭了蹭,她的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结实的腹肌,感受着那充满力量的触感,“还是你这根大鸡巴太厉害了,尝过一次....妈妈就一直忘不了,天天晚上都想着它....”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眼神中充满了迷恋。

  苏白只是淡然一笑,没有接话,只是更紧地搂住了她。

  林秋瑶抬起头,痴痴地看着儿子。

  此刻的他,眼神平静温和,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与刚才那个在床上粗暴乖戾、满口下流话的恶魔判若两人。

  这种极端的反差,让她更加着迷了,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灵魂,而她,却同时被这两种灵魂所吸引,所征服。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再也无法自拔了。

  “在外面....过得好吗?”林秋瑶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如同被情欲浸润过的丝绸,轻柔地拂过苏白的耳畔。

  她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打着圈,感受着他皮肤下坚实的肌肉,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也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担忧。

  苏白揉捏着她胸前那对丰腴的奶子的手顿了顿,指尖的触感依然是那样柔软而富有弹性。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天气:“还行,在法真门,有大师姐和二师姐陪着,也不算无聊。”

  他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玩味的停顿,然后,如同不经意般,补充道:“她们俩,也都被我操过了。”

  林秋瑶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那抹刚刚还带着满足的妩媚,瞬间凝固。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和嫉妒,像毒蛇般悄然爬上她的心头,紧紧地缠绕着。

  自己这八年来,只能在漫长的黑夜里,靠着对儿子的幻想,用手抠弄自己的骚穴,在一次次自我慰藉中,将那份禁忌的欲望深埋心底。

  而那两个所谓的“师姐”,却可以光明正大地,日日夜夜享受着儿子这根无敌大肉棒的操干。

  就连那天仙般的洛凝仙,竟然也是个被苏白玩弄过的骚货!那种被抢先一步的失落和愤怒,让她胸口一阵阵发闷。

  苏白敏锐地察觉到了母亲情绪的细微变化,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玩弄她胸前那对饱满奶子的手突然用力一捏,那力度恰到好处,既让她感到疼痛,又不至于真的受伤。

  “啊!”林秋瑶吃痛,身体猛地一颤,却又带着一丝嗔怪地抬起头,水光潋滟的眸子带着几分责备地看向他。

  那眼神里,分明还藏着一丝被他掌控的快感。

  “还吃上醋了,也不知道是谁在我小时候就把我童真给夺走了。”苏白笑道,他的指尖在她柔软的乳肉上轻轻揉搓着,声音带着一丝蛊惑,“而且,我现在回来了,我会好好补偿妈妈的,保证以后天天把你操得下不来床,让日记上的幻想全都实现。”

  “没个正经!”林秋瑶的脸颊泛起一抹诱人的潮红,她象征性地拍了一下儿子的手,那动作轻柔得更像是在调情。

  嘴上却依然带着一丝母亲的担忧,尽管这担忧早已变了味道:“我可是你妈!你以后给我注意点,千万别让你爸发现了!”

  苏白挑了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你们都分房睡多久了,你还在意他?”  林秋瑶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叹了口气,那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奈:“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我和你爸很多年前就分房睡了,那时候天天吵架,要不是因为你....我们早就离婚了。”

  苏白点了点头,眼神平静,仿佛对这一切早有预料。

  他轻抚着母亲的头发,柔声道:“其实无所谓,你们离不离婚都是我的爸妈,你也别担心离婚后,我没有家,我也长大了,再说,实在不行,我还能回到师姐身边,她们也是我的亲人。”

  听到“师姐”两个字,林秋瑶心里的那股酸味再也压抑不住,像醋坛子被打翻了一般,瞬间弥漫开来。

  她紧紧地搂着苏白的腰,那股不甘和占有欲驱使着她。

  她撑起上半身,媚眼如丝地看着苏白,温热的骚穴还紧紧地包裹着儿子的肉棒,感受着它在自己体内再次胀大,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感到安心。

  她故意用力收缩绞紧,感受着肉棒在她体内再次变得坚硬,仿佛在无声地宣示主权。

  “老公....”她用最勾人的声音问道,那声音带着一丝妒意,一丝渴求,也带着一丝挑战,“你老实告诉妈妈....是我这骚屄....操起来舒服,还是你那两

个师姐的....舒服?”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她主动凑了上去,用自己水润的红唇,霸道地堵住了苏白的嘴。

  她的舌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撬开儿子的牙关,长驱直入,疯狂地卷着他的舌头,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仿佛要用这种方式证明,只有她,才是最懂他、最爱他、也最能满足他的女人。

  苏白被林秋瑶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一愣,随即也热烈地回应起来。

  他能感受到母亲吻中那份炽热的爱意,那份嫉妒,那份独占的渴望。他的双手紧紧地扣住她的腰肢,身体因为她的热情而变得更加滚烫。

  良久,唇分。

  林秋瑶的脸颊因为缺氧和情欲而涨得通红,呼吸急促,眼神迷离。

  她看着母亲那双因情欲和嫉妒而水光潋滟的眸子,低头在她耳边轻笑道:“当然是妈妈的骚屄最棒了,又骚又浪,还懂得怎么把儿子的魂都吸走。”  他知道,此刻的林秋瑶,需要的就是这样一句直白而充满肯定的话语。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苏白这点还是懂的,不过林秋瑶的骚穴确实是最顶级的那一批,这倒也不完全是谎言。

  得到满意答案的林秋瑶,这才心满意足地软倒在儿子怀里,脸上重新挂上了胜利者般的妩媚笑容。

  那是一种被爱人肯定后的满足,一种独占鳌头后的得意。

  她紧紧地依偎着他,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仿佛这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能将他们分开。

  温存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间,下午的阳光已渐渐西斜,橘红色的余晖透过窗户,将客厅染上了一层暖色。

  母子二人的淫戏也暂告一段落,但那份禁忌的余韵,却依然在空气中弥漫,久久不散。

  林秋瑶穿上了家居服,那宽松的衣物依然无法完全掩盖她身体上被过度疼爱后的痕迹。

  她的脸蛋显得愈发红润妩媚,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被滋润过的风情,而走路时那微微有些不自然的姿势,更是无声地昭示着今天午后的疯狂。

  她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着晚餐,动作间带着一丝慵懒,却又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苏白则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他懒洋洋地躺靠在客厅沙发上,沙发已经被清洗干净了,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着,玩着一款不知名的游戏。  “咔哒”一声,门锁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苏白的父亲苏大强,一脸疲惫地走了进来。

  他的脸色很难看,眉宇间凝结着化不开的愁容,双眼布满了红血丝,仿佛一夜未眠。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妻子今天异样的风情,也未曾察觉到家中那股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

  他将公文包随手一扔,便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沙发上,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爸,怎么了?”苏白放下手机,问道。

  对于这个八年未见的儿子,苏大强显然是极为看重的。

  他看到苏白,脸上的愁容稍缓,他摆摆手,道:“别提了,工地上又出事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熟练地抖出一根,点燃,猛吸一口,任由那苦涩的烟雾在肺腑中翻腾。

  烟雾缭绕中,他才缓缓道来:“城南商城重建的那个项目,前阵子从地基里挖出来一个黑乎乎的坛子,当时没当回事就给扔了,结果从那天起,工地上就天天闹怪事,不是机器无缘无故坏掉,就是有工人说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人心惶惶的,前阵子还死人了,我寻思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今天我就花大价钱请了个很有名气的大师过去看看,结果那大师进去一阵作法,但没一会就跟疯了一样,嗷嗷叫着就从还没完工的楼顶跳了下来,又出了一条人命啊!再这么下去,工期肯定赶不上了,光违约金就得赔死我!”

  苏白听着眉头一挑,他这个爹也是颇有资本家作风啊。

  工地出了好几条人命,他关心的居然是工期赶不上。

  不过怎么说也是他亲爹,而且这方面的业务,他熟啊。

  他轻咳一声,指了指自己,“爸,你是不是忘了,你儿子我也是个道士啊。”  苏大强愣了一下,他仔细打量着苏白,“这方面的事你也会?”

  苏白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容:“我这八年可不是去吃白饭的,本事也是学了不少,你就放心吧。”

  但苏大强并没有立刻答应苏白的建议,他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担忧的神色。  他摆了摆手,态度坚决地说:“不行!那地方已经死了两个人了,太危险了,你绝对不能去!”

  “我就去看看,要是觉得搞不定,我保证马上就走,绝不逞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他还没单独处理过灵异事件,这一回家居然给自己碰上了,怎么说也要去一趟。

  苏大强犹豫了一会,他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松了口。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那明天你就跟我一起到工地上看看,就看一眼咱们就走。”

  苏白并没有立刻答应或拒绝,而是将目光转向了父亲,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爸,你先仔细跟我说说那个坛子,它具体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你们把它扔到哪儿去了?”

  苏大强努力回忆着,眉头紧锁:“就是一个黑陶罐子,很土,表面粗糙,上面好像刻了些看不懂的鬼画符,歪歪扭扭的,看上去特别邪性,最怪的是,它是用一种红色的、有点像蜡又像泥的东西封口的,摸上去黏糊糊的,工人们嫌晦气,就用挖掘机把它挖出来,直接扔到了工地后面那个废弃的采石坑里了。”

  就在这时,林秋瑶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烹饪后的红晕。

  她正好听到了父子俩的对话,听到“工地”、“死人”、“坛子”这些字眼,她的脸色瞬间一变。

  她快步走过来,将盘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对着苏白急道:“不行!我不同意!那地方都死了两个人了,小白你绝对不能去冒险!”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惊恐。

  “妈,我心里有数。”苏白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那手掌的温度让她感到一丝暖意。

  “有数也不行!”林秋瑶的态度异常坚决,她紧紧地抓着苏白的手臂,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阻止他。

  她刚刚才和儿子重温旧梦,她不能让儿子去冒这样的风险。

  苏白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放心妈,我就去看看。”

  “我不会冒险的,我也舍不得妈妈啊。”

  苏白当着苏大强的面前握住了林秋瑶的手掌,意味深长的说道。

  林秋瑶偷偷看了丈夫一眼,才不留痕迹的嗔怪的给了儿子一个白眼,但她眼中的坚决也慢慢化为了水汪汪的媚意。

  她趁着苏大强低头抽烟的功夫,身体微微前倾,凑到苏白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娇羞和诱惑说:“那你....就去看一眼,千万别逞强..

..妈妈....妈妈在家把骚屄洗得干干净净,等你回来肏....”

  苏白顿时就心头一阵火热,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家有这种骚货妈妈,你几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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