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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潮汐 (2)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23 10:51 长篇小说 9910 ℃

#红杏

              【母亲的潮汐】(2)

作者:机翻搬运工 2025/9/12发表于:首发禁忌书屋 字数:27630

  前言:网友口述,AI创作,用爱发电,不喜勿喷

  正文:

  那年寒假我妈没回来,只说工作忙,脱不开身。直到第二年寒假,我妈才打 来电话说,广东这边气温高,让我过去一起过年,体验一下南方的年味。我坐了 三十多个小时的绿皮火车,一路从北方的严寒颠簸到南方的暖意。南方的冬天, 温暖得像东北的暮春,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当我拖着行李箱随着 拥挤的人潮走出车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出站口的妈妈。

  我妈穿着一件紧身宝蓝色连衣裙,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 ,丰腴的腰肢,挺翘浑圆的臀部,无不散发著成熟女性的魅力。胸前深V的设计 ,更是大胆地展露出她那呼之欲出的丰满,似乎比记忆中又大了几分,像是升级 了罩杯一般。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包裹在白色丝袜中,在阳光下闪耀着诱人的 光泽,脚上是一双精致的银色细高跟鞋,让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更显挺拔。一副大 大的茶色墨镜,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却衬托出五官的精致,更添了几分神秘与 风情。乌黑亮丽的长发,烫成了性感的大波浪,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发梢随着微 风轻轻拂动。

  我正准备快步上前,却发现我妈身边还站着一个人。那人穿着一件花里胡哨 的丝绸衬衫,一条松松垮垮的沙滩裤,脚上趿拉着一双人字拖,露出一截黝黑精 瘦的小腿。与妆容精致、光彩照人的妈妈站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矮 小而滑稽。我愣了一下,这不是吴伯伯吗?

  我定睛细看,确定那人确实是吴伯伯,只是他身上那股商人的精明,似乎被 南方的阳光晒得有些懒散了。他怎么会和我妈一起来接我呢?我心里涌起一丝疑 惑和惊讶,但很快就被重逢的喜悦冲淡。

  当我走近时,我妈摘下墨镜,露出明艳动人的脸庞,脸上笑靥如花。她迈开 长腿,“哒哒哒”快步朝我迎上来,一把将我紧紧抱住。“哎呀,我的大宝贝儿 ,你可算来了!妈可想死你了!哎哟喂,瞅瞅,我儿子现在都长这么高了!”

  吴伯伯笑容满面,他殷勤地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夸了我一句:“哎哟,阿 然真是越长越精神了!”然后他又热情地说:“阿然,一路辛苦啦!怎么样啊, 坐了这么久的火车,是不是很累啊?走啦,先回家休息一下,晚上吴伯伯带你去 食海鲜大餐,想吃什么随便点!”他的普通话比我记忆中标准了许多,虽然仍然 带着些许南方口音,但吐字清晰,发音也准确了不少,这让我有些惊讶。

  我妈和吴伯伯领着我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了停车场。一辆崭新的白色 丰田轿车出现在我眼前,烤漆的车身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显得格外气派。吴伯伯 把我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然后打开后车门示意我坐进去。

  让我惊讶的是,我妈竟然径直坐进驾驶位,吴伯伯则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副驾 驶位上。我愣了一下,忍不住问:“妈,你啥时候学会开车的啊?我咋不知道呢 ?”

  我妈戴上墨镜,笑着发动了汽车,一边熟练地打着方向盘,一边说道:“哈 哈,妈有空就去学车了,驾照早就揣兜儿里了!咋样儿,妈厉害不?”她顿了顿 ,又补充道:“广东这边儿路况可好了,自己开车也省事儿,想去哪儿都方便。 以后啊,妈亲自开车带你出去玩儿,那可老方便了!”

  丰田车平稳地驶出了停车场,一路向前。一路上,我和我妈欢快地聊着天。 她先是仔细地询问我的学习情况,有没有好好听课,考试成绩怎么样;又问起了 我爸的身体状况,腿脚还疼不疼,有没有按时去复查;最后还不忘询问姥姥有没 有按时吃药,叮嘱说别舍不得花钱。

  我则兴高采烈地跟我妈说,我的学习成绩进步了很多,班里的同学都对我拥 有的那些新奇玩意儿羡慕得不得了,特别是那个Walkman,简直成了班里 最令人艳羡的宝贝,同学们都争着抢着要借去听,可我都宝贝得不行,轻易不肯 借人。

  坐在副驾驶的吴伯伯,也时不时地插上几句玩笑话,故意逗我:“哎呦,阿 然现在可是班里的”带头大哥“喽,以后吴伯伯去你们学校,可得靠你罩着点儿 啊!”惹得我和我妈都哈哈大笑。

  不知不觉间,车辆穿过了拥挤喧嚣的城区,驶向了宁静的市郊。道路两旁的 景色也逐渐变得开阔起来,高大的棕榈树在阳光下摇曳生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 的海风的味道。

  最终,车辆缓缓地停在一栋能看见海的漂亮别墅前。别墅依山傍海,周围绿 树环绕,环境优美而宁静,充满了浪漫气息。

  吴伯伯招呼我下车,我站在我妈身旁,看着眼前这栋气派的别墅,惊讶地张 大了嘴巴,结结巴巴地问道:“妈,这……这是什么地方?咱们来这里干什么? ”

  我妈摘下墨镜,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轻松地说道:“哎哟喂,我的傻儿子 ,这不就是咱在广东的家嘛!咋样儿,漂亮不?你就住这儿,跟妈一块儿过年! ”

  说着,我妈亲昵地拉起我的手,领着我走进这栋充满神秘感的别墅。吴伯伯 拉着我的行李箱,笑眯眯地跟在后面。

  别墅的大门带着欧式的复古气息,门把手是闪亮的黄铜材质,一尘不染。我 妈用钥匙轻轻一拧,门便应声而开。一股带着淡淡花香和海风咸味的清新空气扑 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明亮的玄关,地面铺着光洁的大理石,反射着从 天窗洒下来的自然光。玄关正对着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就是碧蓝的大海,海 天一色,美得令人窒息。窗边摆放着几盆高大的绿植,叶片油亮,生机勃勃。

  “咋样?漂亮不?”我妈笑着问我,语气里带着一丝骄傲。

  我呆呆地点了点头,眼睛都快不够用了。我妈拉着我的手,领着我往里走。

  “这边儿是客厅。”她指着左手边的一个巨大空间介绍道。客厅是一个挑高 大厅,层高很高,显得格外开阔。一套米白色的真皮沙发呈L型摆放,柔软而舒 适,沙发前是一张厚重的实木茶几,上面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玻璃果盘,里面装满 了新鲜的热带水果。客厅的电视墙是用一整块米色大理石打造的,上面镶嵌着一 台流行的背投电视。

  客厅的另一侧,是一扇巨大的推拉门,推开门,就是一个宽敞的露台。露台 上摆放着几张藤编的休闲椅和一张小圆桌,桌上放着几本杂志。我妈指了指露台 外:“瞅,这就是花园。花园那边儿,你瞅见那几间独立的小房子没?那是佣人 房,阿姨们都住那头儿,谁也不打扰谁。哦,对了,车库也是独立的,就在别墅 另一边儿,能停好几辆车呢。”

  “这儿是餐厅。”我妈又把我带到客厅旁边的一个区域。餐厅和客厅是开放 式的设计,中间没有隔断,显得更加通透。一张长长的餐桌摆放在中央,餐桌上 方悬挂着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餐桌旁边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像小孩子随意涂鸦 一样的油画,为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艺术气息。

  “厨房在这儿呢。张妈正在里头做饭呢!”我妈指了指餐厅旁边的一个门。 厨房是独立的,面积也很大,锃亮的冰箱、烤箱等电器、厨具一应俱全。操作台 面是花岗岩的,干净整洁。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正在厨房里忙活,看到我们进来 微笑相迎,我妈跟她打了个招呼就带我出来了。

  “地下室还有酒窖、台球室和休息室呢,等会儿再带你去看。”我妈笑着说 。

  “楼上是卧室。”我妈领着我来到客厅旁边的一个旋转楼梯前。楼梯的扶手 是雕花的实木,我跟着我妈拾级而上,每一步都充满了好奇。

  二楼的布局同样宽敞,走廊尽头是一扇落地窗,窗外是郁郁葱葱的园林景观 。“这是你的房间。”我妈推开一扇门,笑着对我说。房间宽敞明亮,一张单人 床靠墙摆放,床头柜、书桌、书架应有尽有。房间外还有一个小阳台。我站在小 阳台上,海风阵阵,海浪声声,让人心旷神怡。

  “咋样儿?喜欢不?”我妈期待地看着我。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这房间的采光和通风都特别好,你瞅瞅,从这儿还能 直接看到楼下的客厅呢。”我妈走到房间门口,指着下方说到道。站在房间门口 ,可以清晰地俯瞰一楼的客厅,整个空间显得更加通透和开阔。

  “还有呢,这边儿是书房。”我妈又带我参观了二楼的另一个房间。深棕色 的实木书柜占据了整面墙壁,一直延伸到天花板,里面整齐地排列着各类书籍。 书柜前,一张厚重的红木书桌居于中央,上面摆放着一台电脑,书桌后方,是一 把高背的真皮老板椅。

  “那边儿是影音室。”我妈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另一个房间。影音室里摆放着 几张舒适的沙发,正对着一面巨大的投影幕布,幕布下方是一套环绕立体声音响 。

  我妈看着我惊喜的表情,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吴伯伯亦步亦趋地陪着 我们,时不时地帮我妈开门,或者给我指点一下房间里的设施,十分殷勤。

  “三楼是健身房,等会儿再参观。走,我先带你去主卧看看。”我妈拉着我 的手,迈步走去。

  吴伯伯停下脚步,说:“阿琴,你带阿然去参观啦,我先落去楼下睇下午饭 准备成点先!”

  “老吴,你去吧!”

  进了主卧,我发现这里的面积比我老家的整个客厅还要大,一张KingS ize的大床摆放在房间中央,床头是软包的,显得非常舒适。大床旁边还有一 张小床,床边的软凳上坐了一个衣着质朴的中年妇女,看我们进屋就站起身来。

  “冯姐,这儿我来就行,你快去厨房帮帮忙吧!”我妈微笑着跟她打招呼, 冯姐应了一声就出去了,临走前还朝我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奶香气息。我妈径直走到那张小床边,轻轻掀开一 条绣着卡通图案的小被子,温柔地抱起一个酣睡的婴儿,我吃惊地看着这个婴儿 :“妈,这……这是……”

  我妈轻柔地抱着那个婴儿,平静地看着我,眼神复杂,但语气却很坚定:“ 儿子,你都这么大了,有些事儿,妈也得跟你说清楚了。妈和你吴伯伯在一起了 。你……多了一个小弟弟。”

  我脑子“嗡”的一声。那个瞬间,窗外的椰子树和刺眼的阳光,都变得不真 实起来。原来她寄回家的照片里身材比从前胖了一圈,我只当是南方水土养人, 生活富足,没想到却是产后尚未完全恢复的丰腴。那段不再随信寄照片的日子, 原来是在掩盖一个新生命的降临。

  我妈抱着孩子,轻轻拍着他的背,目光落在婴儿稚嫩的脸上,又看向我,语 气里带着一丝恳求,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容置疑:“这事儿,你可得帮妈瞒着你爸 ,啊?妈知道这事儿对你来说有点儿突然,但妈也是没办法。你是个懂事的孩子 ,妈相信你。”

  直到中午吃饭,坐在那张可以容纳十几个人的巨大餐桌前,面对着满桌丰盛 的菜肴,我也没有从震惊中完全恢复过来。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仿佛一切都变得虚幻而不真实。

  我机械地拿起筷子,胡乱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食不知味。我的眼睛时不时 地瞟向坐在我妈身旁的吴伯伯,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震惊、有愤 怒,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恐惧。

  吴伯伯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笑眯眯地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我的碗里, 那动作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热情:“哎呀,小然,多吃点儿啦!这可是张妈的拿 手菜,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啊?”

  我愣愣地看着碗里的红烧肉,心绪难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勉强挤出一 个笑容,点了点头,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谢谢吴伯伯。”

  我妈也注意到了我的神不守舍,她放下筷子,小心翼翼地观察我,柔声问道 :“小然,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是不是坐了太久的火车,累着了?要不要回房间 歇会儿?”

  我摇了摇头,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和不安,努力地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说道:“没事,妈,我就是有点儿累,一会儿就好了。”

  我妈仔细地打量着我的脸色,眼神中充满了担忧:“真没事儿啊?你这脸色 可不太好。要不让张妈给你熬点儿粥喝?”

  我连忙摆手拒绝:“不用了,妈,我真的没事。我吃完饭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睡一觉就缓过来了。”

  吴伯伯见状,也笑着说道:“小然啊,别拘束嘛,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 。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不用客气啦。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可是,这怎么可能当成自己的家呢?这个陌生的环境,这个突然多出来的“ 弟弟”,还有我妈和吴伯伯之间那种的关系,都让我感到无比的别扭和压抑。

  那一顿午饭,我吃得心不在焉,味同嚼蜡。我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我妈的那 句话:“儿子……我和你吴伯伯在一起了。你……多了一个小弟弟。”

  整个下午,我都过得浑浑噩噩,脑海中一片空白。

  傍晚时分,吴伯伯兴致勃勃地提议,要带我去品尝当地最有名的海鲜大餐, 但我实在是没有心情,便托词说太累了,想早点休息。

  在我妈担忧的眼神注视下,我心不在焉地吃完了张妈特地为我熬制的清淡小 米粥,便匆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我却辗转反侧,难以 入眠,脑海中不断浮现着我妈抱着那个婴儿的画面,以及她说出那句话时的平静 神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光怪陆离、支离破碎的梦境 中,我一会儿梦到我妈穿着漂亮的连衣裙,和吴伯伯手牵着手在海边漫步;一会 儿又梦到我爸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一会儿又梦到姥 姥抱着我,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小然啊,你可得争气啊,以后可得好好照顾你 爸妈!”

  当我从这些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惊醒时,窗外已是一片黑暗。我茫然地看着陌 生的天花板,发呆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这遥远的南方,这座 豪华而冰冷的别墅,一切都如此陌生。

  午夜的沉寂,浓得化不开。我有点口渴,便蹑手蹑脚地起身,摸黑穿过寂静 的走廊。路过主卧时,我脚步一顿。房门虚掩着,一道暖黄色的光线,像一柄柔 软的刀,劈开了门外的黑暗。一股莫名的冲动攫住了我,我潜行靠近,屏住呼吸 ,将眼睛凑了过去。

  门缝里的世界,被一盏壁灯晕染得如同古典油画。那柔和的光线,为我妈的 侧影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她侧卧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白色的丝质睡裙滑落肩 头,胸襟敞开,露出丰盈饱满的乳房。那曾是我唯一的生命源泉,此刻也温柔地 哺育着另一个幼小的生命。新生的婴儿在她怀中满足地吮吸着乳汁,发出满足的 咕哝声。我妈的身体,在经历过又一次生育的洗礼后,愈发显得丰润而富有生命 力。

  这本该是一幅最温情、最圣洁的《母与子》图。然而,随着视线的移动,画 卷的另一半,却是极致的、令人战栗的淫秽。

  吴伯伯赤裸着身子,以同样的侧卧姿势,紧紧贴在我妈身后。他的双手紧紧 箍着我妈的腰肢,下身不疾不徐地撞击着她那丰腴饱满的臀部。他带着一份刻意 的克制,每一次贴合和深入都沉稳而有力,却又避免了过大的声响。那丰硕饱满 的臀肉虽然被撞击着,发出的却是低沉而有韵律的闷响,时而如压抑的呼吸,时 而如深陷的泥沼,没有丝毫尖锐或突兀,唯有那份深埋的、暗含力度的节奏,在 静谧中缓缓蔓延,不曾惊扰到我妈怀中的小生命。

  睡裙的裙摆早已被高高撩起,堆叠在腰际,将那两瓣丰腴饱满的臀肉毫无保 留地暴露在空气中。我还清晰地记得,就在今天白天,我妈穿着那件宝蓝色的紧 身连衣裙,走在熙熙攘攘的车站人群里。阳光洒在她摇曳的腰肢上,紧致的布料 紧紧包裹着那浑圆丰硕的臀部,凸显出成熟的曲线,随着她的步伐款款摆动,性 感而充满活力,引得路人频频侧目。尤其是当她踩着银色细高跟鞋走在我前面时 ,那两瓣浑圆硕大的臀肉,随着她的步伐左右摇曳,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那 是一种被文明与布料约束、却又时刻张扬着原始生命力的性感,引人无限遐想。

  而此刻,这曾被高贵布料小心翼翼包裹的性感之源,却如此毫无遮拦地、赤 裸裸地暴露在我的视线中。它们是如此的硕大、挺翘,形状完美得如同两轮皎洁 的满月,洁白细腻的肌肤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随着吴伯伯每一次沉稳有力的 撞击,那两瓣丰腴雪白的、充满弹性的臀肉,激烈地颤抖,荡漾开一层层肉感的 波浪,这种毫无保留的袒露,与白日里那若隐若现的风情,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带来的是更加凶猛、更加原始的视觉冲击。

  为了方便吴伯伯进入,我妈将一条雪白修长的圆润美腿高高抬起,向后弯折 ,慵懒地搭在吴伯伯精瘦的腿上。这个姿态,使她那被欲望浸润得泥泞不堪的神 秘幽谷,毫无保留地彻底张开,仿佛一朵在暗夜中盛开的、等待雨露的花朵,呈 现出一种赤裸裸的、邀请的姿态。

  吴伯伯的阳具在她被乳汁与情欲同时滋润得濡湿饱胀的阴户里进出,慢条斯 理地进行着每一次都深入到极致的挞伐。每一次抽送,都能看到那两片被顶开的 、饱满如花瓣的娇嫩阴唇,被挤压得变了形状,边缘的褶皱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 鲜红,湿漉漉的,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滴着蜜汁,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合,发 出“噗嗤噗嗤”的细微水声,那是肉体与肉体之间,被爱液润滑的甜蜜摩擦,那 是沉醉的低吟,诉说着无尽的快感。

  我妈的身体,此刻被分裂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极端:前端是慈悲圣洁的母亲 ,用生命的甘泉哺育着摇篮里的婴儿;而后端,却是放荡沉沦的情妇,用肉体迎 接并承受着男人的原始欲望冲击。婴儿满足的吮吸声,与肉体沉闷而富有节奏的 撞击声,竟诡异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荒诞而和谐的二重奏。

  吴伯伯的每一次深入,都让我妈的身体向前一耸,连带着怀里的婴儿也随之 晃动。她的身体仿佛一片在母爱与情欲双重激流中被不断冲击的大地,每一次撞 击都激起一阵阵细微的颤栗。她的腰肢随着吴伯伯的每一次挺动而轻颤着,那丰 满的臀部在每一次撞击下,都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惊心动魄的肉浪,如同一幅动态 的油画,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

  我妈胸前那对浑圆硕大的乳球,可能是因为哺乳期的关系,更显得异乎寻常 的饱满,仿佛两座蕴藏着无限生机的小山丘,在身体的每一次摇曳中,都颤动着 蓬勃的生命力。未被婴儿吮吸的另一侧乳房,亦随着身体的节奏微微颤动,饱满 而柔软,如同熟透的果实,承接着无声的风。

  那圆润的乳头,在轻柔布料的掩映下悄然挺立,呈现出一种柔和的粉褐色, 顶端微微泛白,像是被奶水浸润过一般,仿佛一颗熟透的、等待采撷的果实,在 情欲的浪潮中荡漾着诱人的光泽。每一次撞击带来的震动都让它漾开细密的涟漪 ,像水面被雨滴惊扰时泛开的微澜,既羞涩又丰盈,于动荡中流露出一种温润而 饱满的肉体之美。

  在这母性与情欲交融的奇妙时刻,我妈一边用温柔而略带迷离的目光注视着 怀中的婴儿,嘴里还哼着我所稔熟的、东北老家的摇篮曲,一边默默地、主动地 ,充满韵律地向后迎合著吴伯伯每一次深沉的冲击。摇篮曲的曲调被身后的撞击 撕扯得断断续续,融化成破碎的、带着酥麻颤音的呻吟。

  婴儿的咕哝,男人的粗重喘息、女人压抑的呻吟,摇篮曲的碎片,以及两具 肉体交合时发出的沉闷撞击声、黏腻靡烂的水声,共同谱成了一首光怪陆离的午 夜交响曲,充斥着整个房间。

  我妈的脸上,是母性的圣洁与性欲的放纵交织出的复杂表情,那是一种近乎 妖异的美。那具曾被在百货大楼里被无数男人仰望的、在医院楼道里展现出惊人 体态的曼妙胴体,此刻,正同时承载着一个母亲与一个情妇的双重身份,演绎着 生命的两极——创造与沉沦。

  壁灯的光芒在她光洁的脊背上流淌,反射出油画般的厚重光泽。在那暮鼓晨 钟般富有韵律的撞击中,在她破碎的摇篮曲中,怀里的婴儿,竟安然地、满足地 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婴儿细微的呼吸声,像一根轻柔的羽毛,拂过房间里紧绷的欲望琴弦。那根 弦,非但没有断,反而在寂静中发出了更为震颤的嗡鸣。

  我妈的身体在那绵长而深入的撞击中,已经积蓄了足够的情潮。她轻轻转过 头,用一种既迷离又清醒的眼神看了看吴伯伯,嘴角勾起一抹慵懒又带着一丝挑 逗的笑意。她的嘴唇因为情欲而显得格外饱满红润,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东北 女人特有的直爽腔调,压低了说:“睡着了。”

  吴伯伯停下了动作,但他并未退出。他瘦小的身体在我妈丰腴的臀后,像一 艘小船紧靠着雄伟的港湾。他喘息着,用带着南方口音的、黏糊糊的声音说:“ 嗯,睡着了……阿琴,你真厉害,一边喂奶,一边还能……”

  “一边还能伺候你呗?”我妈接过了他的话,语气里有种满不在乎的娇嗔, “咋的,不乐意啊?不乐意我可收工了啊。”

  说着,她的腰肢象征性地向前一挺,仿佛要将他甩脱出去。

  “别,别别……”吴伯伯立刻慌了,箍着她腰肢的手臂更紧了,几乎是哀求 的语气,“我的心肝,我乐意死了!乐意得不得了!”

  我妈发出一声低低的轻笑。她小心翼翼地,用一种极致温柔的动作,将婴儿 从怀里挪开,轻轻地、稳稳地放进了旁边那张精致的小床里,还细心地为他掖好 了薄被。整个过程,她身后的吴伯伯都未曾拔出阳具,只是屏住呼吸,像一尊嵌 入我妈身体里的雕塑,安静地等待着。

  当摇篮轻轻晃动,确认婴儿已经安睡后,我妈仿佛卸下了一个神圣的职责, 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口气。房间里的母性光辉瞬间褪去,房间里只剩下男女低 沉的呼吸声。那首被撕裂的摇篮曲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属于成年 人的欲望气息。

  她转过头,媚眼如丝地瞥了一眼身后依旧蓄势待发的吴伯伯:“咋的,老家 伙,还没喂饱你啊?”

  “阿琴,”吴伯伯的声音带着被情欲浸泡后的沙哑,“看着你喂奶,我底下 就硬得要爆炸了,快要撑不住了!”

  我妈轻哼一声,那是一种混合著不屑与骄傲的鼻音。我妈将那条弯折的腿放 了下来,慵懒地伸直。随后,她轻轻向后一挺,用身体最柔软敏感的深处,主动 地、缓慢地碾磨了一下吴伯伯的阳具,引得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轻笑声中,我妈突然一个慵懒而充满力量的翻身,动作流畅得如同水中的女 妖。只一瞬间,体位就彻底颠倒。她竟横跨在吴伯伯的腰身上空,在我的惊愕注 视下,双膝分开,主动地、一寸寸地,重新将那根依旧坚挺的阳具吞入了自己的 身体,坐实在吴伯伯身上,双手撑在他精瘦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个体位的转换,让门缝里的画面变得更加惊心动魄。我妈高挑丰腴的身体 ,骑跨在吴伯伯瘦小黝黑的躯干上,那种强烈的视觉反差,形成了一种极具压迫 感的对比。她像一尊充满生命力的、饱满的白玉女神,而吴伯伯,则成了她身下 的祭品。

  昏黄的灯光下,那对因为哺乳而愈发丰硕挺拔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 摇晃。顶端的乳晕深邃饱满,仿佛熟透的樱桃,上面甚至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乳 渍,在灯光下闪烁着圣洁又淫靡的光。半掩的白色睡裙下,圆润的腰肢、紧致的 小腹、耻骨上方那一抹浓密的黑色阴毛,以及那被欲望彻底打开、吞没了吴伯伯 阳具的幽秘之处,构成了一幅冲击力极强的画面。

  “老吴,”我妈甩了甩长发,媚眼如丝,“刚才憋坏了吧?跟做贼似的。”

  吴伯伯仰躺着,贪婪地向上望着我妈曲线曼妙的胴体,双手从她的腰肢一路 上移,最终握住了那对硕大饱满的雪乳,痴迷地揉捏着。他的喘息声明显粗重了 许多,话语显得格外黏腻:“我的心肝……你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我妈发出一声低低的、野性的笑,那笑声在喉咙里滚动,像小猫的呼噜,却 带着母兽的威严。她开始缓缓地上下起伏,丰腴的臀部每一次坐下,都仿佛要将 吴伯伯整个人吞进去;每一次抬起,又带出泥泞不堪的水声和令人面红耳赤的糜 烂气息。肉体结合所发出的,不再是之前那种沉闷的撞击声,而是更为响亮、清 脆的“啪啪”声。

  “那咋整?儿子得喂饱,你……也得喂饱。”

  我妈说着,故意加重了起伏的力道,看着吴伯伯在她身下蹙眉闷哼的样子,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女王般的光芒。

  吴伯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迷恋地看着我妈因为情动而涨红的脸颊和微微 张开的红唇,“慢点……慢点宝贝……让我多享受一会儿……不要那么快……”

  我妈俯下身,一头长发如瀑布般垂落,扫过吴伯伯的胸膛。她用那对被吴伯 伯揉捏得通红的乳尖,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嘴唇。

  “给我收拾干净了。”她用命令的口吻说,语气里却全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

  吴伯伯一口含住了那带着奶香和体香的柔软,用力地吮吸着,将她乳房上残 留的奶渍一点点舔舐干净,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甘美的琼浆。

  我妈发出了一声销魂的轻吟,一只手温柔地按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在 他瘦削的胸膛上缓缓游走,指甲不轻不重地划过,时而轻咬他的耳垂,时而用指 尖挑逗他的敏感之处,带起一串串战栗。

  “咋的,没吃饭啊?使点劲儿。”我妈的嗓音在情欲的催化下,带着一种沙 哑的、不容置疑的霸道。她微微挺起腰,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像是在主宰 着身下这个男人的全部感官。

  吴伯伯贪婪地吮吸着两只奶头,像一个回到了生命起点的婴儿,嘴里发出含 混不清的呢喃:“阿琴……我的宝贝……你好香……比什么都香……我爱死你了 ……”

  “香就多吃点儿,”我妈嗤笑一声。

  说罢,她的腰肢化作了最柔韧的藤,臀部变成了最精准的磨盘,开始研磨、 吞吐、盘旋。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早已被爱液浸润得泥泞不堪,随着她每一次的 款摆迎送,都带起一阵“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 淫靡。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准确地掌控着节奏,时而深入,时而浅出,时而画着圈 ,将吴伯伯那瘦小的身躯牢牢地钉在床上。

  “宝贝……你骚穴里的水……都能养鱼了……太棒了……”吴伯伯放开了她 的乳头,发出含混不清的赞叹。

  “那养的也是龙鱼,”我妈顺势坐直了身体,喘息着回击他,东北女人的彪 悍和风情在她身上完美融合,“专门吃你这种……小泥鳅……”

  吴伯伯舒坦地叹息着,我妈地动作骤然加快,丰腴的身体如同一匹在情欲的 旷野上尽情驰骋的烈马,每一次坐下,都仿佛要将身下的男人彻底碾碎。那沉闷 的撞击声变得急促而响亮,混合著吴伯伯压抑不住的嘶吼,和我妈放肆而畅快的 呻吟。

  她乌黑的长发随着剧烈的动作散乱开来,像泼墨般洒在光洁的背上。整个房 间里,只剩下两具肉体野蛮撞击的声响,和我妈那压抑许久后终于彻底释放的呻 吟。她不再是那个哼着摇篮曲的慈母,而是驰骋在欲望沙场上的女王。

  “啊……老吴……凿我……用力凿我……使劲儿凿!”

  吴伯伯像是被彻底点燃了,他那瘦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死死扣住我 妈的腰,配合着她的动作疯狂向上顶撞。每一次挺进似乎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仿佛要将自己瘦小的身体整个嵌入我妈的丰腴之中。

  他断断续续地低吼着:“给你……都给你……”

  “哎呀我的妈……老吴……你要凿死我了……”终于,在一次最深最重的坐 实之后,我妈猛地扬起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破碎的呻吟变成了 一声长长的、高亢的浪叫,随即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重重地趴在了吴伯 伯身上。而吴伯伯,则在她释放的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又疲惫的叹息,身体剧 烈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瘫软下来。

  情欲的狂潮退去,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空气中弥漫着的、 浓得化不开的乳汁与精液混合的腥膻气息。我妈趴在吴伯伯身上,许久才缓缓抬 起头,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吴伯伯的鼻子,又恢复了那种爽朗又带点儿调侃的语 气:“小样儿,舒服不?”

  吴伯伯在我妈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脸上是极致满足后的虚脱,喃喃道:“舒 服……太舒服了……”

  我悄无声息地退开,回到了走廊的黑暗中……

  从那晚在门缝里窥见的那一幕之后,我仿佛被卷入了一场荒诞而扭曲的梦境 。接下来,在广东的那些日子里,我看到我妈和吴伯伯出双入对,如胶似漆,俨 然一对真正的夫妻,那份亲昵,像一根针,狠狠地刺痛着我的眼睛。过年前,陪 他们出去逛街扫货的时候,我机械地推着婴儿车,跟在他们身后,看着我妈亲昵 地挽着吴伯伯的手臂,在琳琅满目的商品前挑选着年货,就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 恩爱夫妻,那一幕幕,都让我感到讽刺和难堪。

  那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婴儿,和我长得不大像,却有着吴伯伯眉眼间的几分神 韵。看着那个无辜的小生命,我的心里滋味难言,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命运捉弄的 家庭剧中的配角,被强行拉入了一个由大人精心编织的巨大谎言之中,无法挣脱 ,无处可逃。

  而每当夜幕降临,与我同一楼层的主卧房间,总会隐约传来暧昧的声响,那 些声音像无形的触手,紧紧缠绕着我,让我无法逃避。

  在广东过完那个五味杂陈的春节,我妈送我上了北归的火车。她穿着一件驼 色风衣,将她那高挑婀娜的身材曲线尽情展现,脸上既有温柔,也带着不舍。吴 伯伯站在她身旁,瘦小的身躯包裹在笔挺的定制西装里,显得有些单薄。他们如 同寻常送别远行儿子的父母,絮絮叨叨地叮嘱我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学校要好好 学习。列车缓缓启动,我隔着车窗,看着站台上并肩而立的他们,只觉得眼前的 画面,比任何虚构的电影情节都更加离奇,更加不真实。

  火车载着我驶离了温暖的南方,回到了冰天雪地的东北。我仿佛从一场光怪 陆离的南国艳梦中骤然惊醒。家里的一切还是老样子,熟悉的家具,熟悉的摆设 ,只是少了一个女主人,显得空旷而冷清。我默默地为我妈保守着那个天大的秘 密。那个秘密让我感到羞耻、愤怒和困惑,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爸,更不知道 该如何处理这一切。我爸曾问起我妈在广东的生活,她身体怎么样,工作顺不顺 利,还问她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强忍着内心的不安,只含糊其辞地说,她在广东 一切都好,只是最近业务实在太忙了,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回来。

  日子一天天平静地流逝,我恢复了往常没有母亲陪伴的生活,只是心中始终 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我甚至悲观地想,也许这辈子都很难再见到我妈了。毕 竟她在遥远的广东,有了新的家庭,还给吴伯伯生了一个儿子,住着豪华的海边 别墅,过着富足安逸的生活,也许,这个破败的东北老家,以及我们这些早已习 惯了贫困的家人,在她眼里,早已变得无足轻重了吧。

  出乎我意料的是,那个夏天,我妈竟然也独自一人回到了东北。她像一阵旋 风般突然出现在家门口,拖着两个崭新的大皮箱,依旧是那么时髦亮丽,穿着一 件紧身的连衣裙,衬托着她丰满性感的身材,只是那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 眉宇间带着的那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她兴冲冲地告诉我爸,她带着一笔积蓄回 来了,准备在市里最大的商场盘下一个店面,开一家服装店,自己当老板,好好 干出一番事业。

  看着她重新在家中忙碌的身影,爸爸脸上积攒了许久的阴霾一扫而空,重新 焕发了笑容。我更是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感觉整个世界都重新充满了希望。那 段时间,我们家久违地充满了欢声笑语,充满了温馨的烟火气,仿佛一切又回到 了从前,恍然间,那场南国的幻梦似乎从未发生过。

  直到一天下午,我无意中听到我妈在房间里打电话。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 火气怎么也压不住:“姓吴的!你把我当啥了?给你生儿育女,当牛做马,连个 名分都不给?转正就这么难?我告诉你,想让我一辈子当地下情人,没门儿!你 跟你那黄脸婆过去吧!”

  “啪”的一声,她狠狠挂断了电话。我愣在门口,心里全明白了。原来,我 妈这次回来,并不是回心转意,而是因为想要“转正”,想要一个名分,而那个 精明的吴伯伯,却只想维持现状,让她一辈子做个见不得光的情人。所以,我妈 一怒之下,把那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留在了广东,独自一人负气跑回了东北老家。

  我隐隐觉得,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我妈这次回来,看似风风火火,想要重 新开始,但她和吴伯伯之间,似乎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根线,并没有完全 断掉。

  我妈的行动力极强,没过几天就物色好了商场的黄金铺位,连装修队都联系 好了。一天晚上吃饭时,她兴高采烈地跟我爸说,商铺的事情基本搞定了,就差 最后签合同了,一切顺利的话,下个月就能开张。晚饭后,我妈一边哼着小曲儿 ,一边在厨房里刷碗。突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连忙擦了擦手,跑过去接电 话。可接起电话后,她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消失了,眉头也越锁越紧。

  我隐约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语气粗鲁而蛮横,还夹杂着“崔 经理”、“地盘”、“规矩”之类的字眼。挂了电话,她坐在沙发上,半天没说 话,脸色阴晴不定,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我隐隐感觉到,我妈想顺利开 店,恐怕没那么容易。

  之后的日子,我妈的情绪一直很低落,整天闷闷不乐。我知道,她肯定还在 为商铺的事情烦心。一天傍晚,我妈在厨房里忙着做晚饭,空气中飘散着饭菜的 香味。突然,她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备注 名是“吴”。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拿到了厨房,递给了正在炒菜的我妈。

  我妈看到来电显示,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她接过手机,便去了阳 台,还顺手关上了阳台的门。

  隔着阳台门,我隐约听到她在低声说话,声音时而平静,时而激动。我竖着 耳朵,努力想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但我只能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字句,根本无 法分辨谈话的内容。

  我妈从阳台进来时,我注意到,她的眼圈微微泛红,眼角似乎还残留着未干 的泪痕。她努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强挤出一丝笑容,避开我探询的目光 ,径直走进了厨房,继续忙着做饭。

  晚饭时,我妈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我爸碗里,语气随意却带着点儿不容置疑的 劲儿:“老林,跟你说个事儿。咱店里南边儿那批服装的货源,出了点儿岔子。 厂家那边儿说可能要延迟交货,这可不是小事儿,我得赶紧去处理一趟。”

  我爸正扒拉着饭,闻言抬起头,狐疑地盯着她,眼神里带着点儿不解和警惕 。我妈望向我:“正好小然也放暑假了,整天闷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我寻思着 ,干脆带他一块儿去得了!我一个人路上多个伴儿,孩子也顺便见见世面,长长 见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默默地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我不知道我妈和吴伯伯之间到 底发生了什么。我只是隐隐感觉到,这次重返广东,恐怕并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 。

  飞机缓缓降落,舱门打开的瞬间,一股夹杂着海腥味的潮湿热气扑面而来, 让人感觉闷热而黏腻。一番辗转,我和我妈拖着行李,再次回到了那座豪华海景 别墅。

  推开大门,只见吴伯伯正坐在客厅里那台巨大的背投电视机前,漫不经心地 看着电视节目,只不过,他今天并没有像过去一样,悠闲地躺在宽大的真皮沙发 上,而是神情落寞地坐在轮椅里,双腿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脸色也显得有些 苍白。听到开门声,他缓缓地转动轮椅,朝着我们的方向望了过来。

  我惊愕地看着吴伯伯,他怎么会坐轮椅?他生病了吗?

  我妈的反应却像被点燃的炮仗。只听“啪嗒”一声,她手里的挎包直直砸在 了光亮的地砖上。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丰润的嘴唇哆嗦着,眼神中充满了震 惊、错愕和难以置信。她的眼眶湿润了,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下一秒,她那高 挑丰腴的身子几乎是踉跄着扑了过去,一把将轮椅里瘦小的吴伯伯紧紧圈在怀里 ,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温热的身体里。她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簌簌往下流 。

  她带着浓重的哭腔问:“老吴!你这是咋的了?你这是得了啥大病啊?你咋 不早告诉我呢你!你想吓死我啊!啊?!”

  吴伯伯被我妈这山呼海啸般的阵仗弄得哭笑不得,整个人被她丰满的胸脯罩 住,几乎喘不过气。他艰难地腾出一只手,一下一下拍着我妈微微发颤的后背, 语气里满是无奈:“哎唷,我的姑奶奶,你先松开点……我没事……就是老毛病 ,风湿痛,这两天走不了路而已。你看你,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多大点事啊。 ”

  我妈这才稍稍松开,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抽噎着:“那你……你在电话里说 得那么急,我还以为……”

  吴伯伯叹了口气,拉着我妈的手,说:“唉,还不是为了孩子嘛。冯姐老家 有急事,回广西了。咱儿子最近也不知怎么了,谁喂奶粉都不喝,就扯着嗓子哭 ,张妈怎么哄也没用。我这腿又不争气……实在是没法子了,这才想着让你回来 帮着照看一段儿,等我身体好些了,再派人送你回去。”

  当天,我妈和我安顿下来。我妈一回来,仿佛就给这个别墅注入了活力。她 熟练地安顿好一切,指挥着张妈做家务,又亲自下厨,给吴伯伯熬滋补的汤药。

  最神奇的是,婴儿在我妈的悉心照料下,似乎也变得乖巧起来。之前无论谁 哄都哭闹不止的小家伙,只要一被我妈抱在怀里,立刻就安静下来,乖乖地吮吸 着奶嘴,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真是奇怪了咧,”张妈在一旁啧啧称奇,带着点儿广西口音,“我来照顾 ,细佬仔就闹得天翻地覆,亲妈一回来,立马就不闹了,真是母子连心啊!”

  晚上九点左右,张妈收拾完毕,回到了花园那边的佣人房休息,宽敞的别墅 里顿时变得静悄悄的。吴伯伯坐在客厅里,打开那台巨大的背投电视,看得津津 有味,只是那轮椅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单。我早早地便回到了二楼的客卧,准备 睡觉。经过主卧门口时,我听到我妈正在里面轻声哼着儿歌,温柔地哄着婴儿。

  迷迷糊糊地睡了不知多久,我突然被尿憋醒。就着窗外倾泻进来的银色月光 ,我摸索着起床,轻轻地打开房门。走廊里静悄悄的,从我的房间门口,可以俯 瞰一楼,可以看到客厅里吴伯伯仍在看电视。我尽量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去了 一趟二楼的卫生间。

  回来的时候,我不经意地向楼下客厅瞥了一眼,正好看到我妈穿着一件红色 丝绸睡裙,轻声呼唤着“老吴”,带着一丝慵懒走进了客厅。

  我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只见吴伯伯抬起头,看向我妈,询问道:“儿子没 再闹腾?”

  我妈朝吴伯伯的轮椅走过去,柔声回答:“儿子已经睡熟了,挺乖的。你也 早点上楼休息吧。”

  吴伯伯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来,坐这儿。”

  我妈犹豫了一下,有些担忧地说道:“你这腿能行吗?”

  吴伯伯笑着摇了摇头,说:“没关系,坐一会儿没事。”

  我妈这才小心翼翼地侧坐在吴伯伯的怀里,双臂自然地环上他的脖颈,吴伯 伯顺势将她紧紧搂住。

  我的心跳猛然加速,感觉自己仿佛在偷窥着一场禁忌的秘密。

  在电视机闪烁的光影里,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忘情地接吻着。吴伯伯的 手也不老实起来,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衣,轻轻地揉捏着我妈高耸饱满的胸部。

  耳鬓厮磨间,我妈娇嗔地问道:“这些天,你想不想我啊?”

  吴伯伯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当然想,想得不得了,想得每天晚上都睡不着 觉。”

  我妈笑着追问:“哪里想啊?是心里想,还是这里想啊?”说着,她调皮地 扭动了一下身体,用丰硕的大屁股轻轻地蹭了蹭吴伯伯的下体,带着几分挑逗的 意味。

  吴伯伯被她撩拨得身体一僵,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当 然是两处都想,心里想你,这里也想你……”

  我妈撅着嘴,语气里带着一丝醋意:“哼,鸡巴想,那你怎么不去找你家那 位啊?她可是你的正牌老婆,名正言顺的,干嘛来找我啊?”

  吴伯伯握住我妈的手,声音带着一丝安抚:“宝贝,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 白我的心吗?我心里想你,这里……也只对你有感觉……”

  我妈妩媚地白了他一眼,笑着说:“哼,就你会说话。”

  红色短睡裙下,我妈那双雪白丰润的大长腿慵懒地交叠,泛着牛奶般的柔光 。吴伯伯的手落在那诱人的曲线上,指尖抚琴般缓缓游走,仿佛在感受最精美的 丝绸,他低声问:“对了,你回去这段日子,跟阿然的爸爸……那个了没有?”

  我妈先是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个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然后笑意逐渐扩大 ,直至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最后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胸前那 对饱满的山峰也随之轻轻抖动,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那还用说吗?当然做过 啦,还做了很多次呢!谁让我是她老婆呢,你又不珍惜我。”

  吴伯伯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辩解和无奈:“宝贝,你又来了……你是我 儿子的妈妈,我怎么能不珍惜?我有我的苦衷嘛。”

  说着,他皱着眉头,手滑入我妈的睡裙底下,酸溜溜地追问:“你回东北这 半个多月,真的跟阿然的爸爸……搞过好多次?”

  我妈白了他一眼,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笑着说道:“我刚才故意气你呢 !其实小然他爸老出车,总不在家,也没做几次。”

  吴伯伯捉住她的手指,语气里依然带着一丝酸溜溜的嫉妒:“那还是做了? ”

  我妈抽回手指,指尖轻轻点了下他的眉头,带点无奈又带点调侃:“瞧你说 的,我和小然他爸又没有离婚,在法律上还是夫妻呢,我总得履行做妻子的义务 吧!不然,你让我怎么办?难道要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做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小 三吗?”

  说到这里,我妈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黯淡,眼神里闪过的落寞和委屈,开始 诉说回东北的日子有多煎熬,那个姓崔的像块甩不掉的膏药,搅得她心神不宁, 连个安稳觉都睡不上,哪有心思想东想西的。

  说到最后,她眼圈一红,话语里带上了几分自暴自弃:“有时候我真的累了 ,甚至想过干脆从了他算了,就当……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总好过这样天天担 惊受怕。”

  吴伯伯连忙握住她的纤手,语气带着心疼和紧张:“别胡说!有我在,哪能 让你受这委屈?回头我找机会收拾他!”

  他抚摸着我妈的头发,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别想那么多了,现在回来 了就好。以后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的。”

  我妈嘴角扬起了一抹欣喜的弧度,却又矜持地撇撇嘴:“哼,你就会说好听 的。”

  吴伯伯正色起来,他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透过 巨大的落地窗,将客厅照得亮如白昼。

  他握着我妈的手,紧了紧,语气沉稳:“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一个人静下 来想了很多,这些年,你跟着我,确实是受了不少委屈,这点我心里清楚。”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而深沉,“其实我一直都想给你个交代,不过你也知道 啦,当年我刚开始做生意,老婆那边屋企帮咗我好多,这几年几个舅仔也出了不 少力,现在要完全撇清关系,牵扯太多嘢,利益关系错综复杂,真要闹大了,宗 族里也得戳我脊梁骨啊。顾虑太多,我不得不慎重,这才拖到现在。但现在嘛, 我年纪也大了,”他拍了拍腿,叹了口气,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身体也不如 从前咯,所以啊,这件事一定要尽快搞定,不能再拖下去了,得早点给你们娘俩 一个保障才行啊。”

  他顿了顿,似乎在观察着我妈的反应,看到她眼眸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这 才继续说,“屋里那位,你也知道,心里对你一直有疙瘩,敌意不小。不过,对 阿楷,她倒是有些不一样,还算明事理。毕竟阿楷是我吴家的独苗,唯一的男丁 ,将来是要继承香火的。这几天我回去了一趟,跟她好好地谈了一次,把话说开 了,她也松了口,说愿意正式见见孩子,这就算是认可阿楷身份的第一步。所以 啊,你现在既然回来了,我就想尽快把这件事定下来。只要你点头同意,我立马 让司机小张过来把阿楷接过去,你不用担心,我会让张妈一起随行,照顾好孩子 ,就见一面,让她们认识一下,孩子很快就抱回来。”

  他稍作停顿,待我妈眼眸渐亮,便接着说,“后续的安排,我已经考虑周全 了。我打算安排小张平时多带阿楷去主宅走动走动,培养一下感情,熟悉熟悉环 境,等孩子再大一点,五六岁的时候,就以”过继“的名义,正式接到主宅去, 这样也算是名正言顺了。我女儿远在美国,常年不回来,这样做,宗族内外也能 接受。只要这步棋走稳了,你和阿楷未来的生活,就有了妥善的保障了。”

  我妈深深凝视着吴伯伯,静静地听着,眼底的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炽热。

  “再说阿然这孩子,聪明、懂事,又有礼貌,我也一直挺喜欢。现在虽然有 了阿楷,但阿然毕竟也是你的骨肉,

  你免不了要牵肠挂肚,不如也把他接到广东这边来上学,这边的私立贵族学 校,师资力量雄厚,教学质量一流,对孩子将来的发展,肯定有好处。”

  我听到自己的名字,身体猛地一僵。

  吴伯伯的声音充满着诱惑力,仿佛在为我妈描绘着一幅美好的蓝图。他继续 说道:“当然,我知道,阿然爸爸那一关,肯定不好过。这样,如果他肯放手, 同意让你带阿然离开,我可以划拨一笔资金给你,你去跟他谈,权作一点补偿, 让他以后也能衣食无忧。”

  听吴伯伯说到我爸,我妈嘴角抽了抽,眼神复杂,像是有点愧疚又有点心动 。

  他握紧了我妈的手,目光真挚而恳切:“只要事情处理妥当,将来你和儿子 的未来,我就能彻底放心了。”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就算我哪一天身子骨真的不行了,也算是对得起你们娘俩儿。”

  我妈眼眸亮晶晶的,她突然伸出双手,紧紧地环住吴伯伯的脖子,狠狠地印 在了他的嘴唇上,深深地吻了上去,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坚定:“老吴,我听你 的!都听你的!”她的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狂喜的表情,仿佛所有的委屈和不安 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我躲在楼上,看着这一幕,心乱如麻,不知道未来会走向何方。

  我妈热情的回应让吴伯伯有些猝不及防,但他很快就沉溺在了这份甜蜜之中 。他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我妈的腰,加深了这个吻。他们的舌头贪婪地纠缠在 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仿佛要将彼此融化在对方的身体里。空气中的温度也仿 佛跟着升高了好几度。

  我妈坐在了吴伯伯的腿上,她忘情地扭动着腰肢,吴伯伯原本还算平静的呼 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我妈的腰肢停顿了一瞬,随即,以一种更缓慢、更具挑逗意味的节奏轻轻研 磨起来。一抹得意的、又夹杂着几分娇羞的红晕浮上了她的脸颊。她微微拉开了 一些距离,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吴伯伯,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意,又软 又糯地说:“老吴……让我来伺候你!”

  吴伯伯的喉结滚动,还未来得及回应,我妈已经带着满身的娇媚与热情,却 又从容不迫地站起身来。

  吴伯伯炙热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在他灼灼的注视下,我妈没 有丝毫的犹豫,她纤长的手指缓缓解开了睡裙的系带。红色丝绸睡裙如流水般从 肩头滑下,拂过玲珑有致的身体,如同盛开的玫瑰般绽放在地板上。

  我妈今晚并没有戴胸罩。随着睡裙的滑落,她那对饱满而高耸的乳房,也毫 无保留地展现在空气中,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像是两座颤 巍巍的小山,顶端的两点嫣红已经硬挺起来,如同熟透的樱桃。那浑圆而挺翘的 臀部,曲线丰盈如满月,硕大而富有张力,又如圆润的玉璧,散发著一种浑然天 成的美感。那修长笔直的双腿,线条流畅似经刻意雕琢,从臀线到小腿踝骨无一 不贴合著完美的比例。它们静静地并立,却仿佛蕴藏着无声的邀请。

  在她双腿之间,只有一条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内裤,勉强遮罩着那微微凸起 的桃园圣地。蕾丝边缘精致而含蓄,若隐若现地勾勒出三角地带的隆起。布料之 下,隐约可见幽暗的阴影,以及那细微的褶皱。

  吴伯伯坐在轮椅上,目光如被钉住,呼吸逐渐粗重。

  我妈眼神中带着妩媚和挑逗,嘴角噙着一抹充满诱惑的微笑。她微微弯腰, 手指勾住那条蕾丝内裤,轻轻褪下。蕾丝的边沿顺着凝脂般的大腿滑落,悄无声 息地掉落在泛光的地板上。没有了束缚,那片神秘的幽谷,那终年不见天日的秘 境,也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吴伯伯的眼前。

  乌黑茂密的阴毛,带着几分自然蓬松的野性,在雪白如瓷的肌肤上勾勒出诱 人的阴影,像一团暗色的云朵,又如同一片等待探索的神秘草甸。其下,两片柔 嫩饱满的阴唇在蜷曲的毛发间微微张开,边缘带着自然起伏的褶皱,颜色由内而 外渐次加深,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此刻,晶莹的蜜露已悄然渗出,凝成银丝般 的爱液,在月光下折射出撩人而淫靡的光泽,湿润而诱惑,吐露着只有吴伯伯才 能感受到的芬芳。

  此刻,我妈已是一丝不挂,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温柔地洒在她光洁如玉的 肌肤上,勾勒出她曼妙而丰腴的曲线。她那高挑的身姿,雪白的肌肤,丰腴的身 材,修长的大腿,都完美地诠释了女性的魅力。银色的清辉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 而诱惑的光晕,使她像一位从神话中走出来的女神。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从未见 过我妈如此大胆奔放。我屏住呼吸,生怕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我妈轻巧抬起一条白皙丰润的长腿,身形如蝶般轻盈,稳稳地跨坐在轮椅的 扶手上。腿缝间,那原本深藏的幽谷,此刻几乎直抵吴伯伯的视线深处。紧接着 ,另一条腿也随之搭上,两条丰润的大腿便横亘在轮椅扶手上,她的私密之处, 凌空悬垂在吴伯伯的胯部正上方,近得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她上半身微微前倾,那高耸的雪乳几乎要贴上吴伯伯的脸颊。这个姿势,无 疑让原本便已挺翘的臀部愈发显得硕大圆润,两瓣丰盈的阴唇,在重力与张力下 ,微微张开,呼之欲出。

  她一只手轻柔地搂着吴伯伯的脖颈,提供支撑,另一只手则像一条灵蛇般滑 入吴伯伯宽松的大裤衩内摸索着,随即,一个饱胀粗壮的轮廓开始挣脱了松垮的 布料,逐渐地暴露出来。那是一根青筋暴突的阳具,呈深沉的酱紫色,龟头晶亮 ,泛着潮湿的光泽,带着原始的雄性气息,就那样直挺挺地昂首在吴伯伯的胯间 ,仿佛在回应着我妈的邀请。

  我妈的手只是轻巧地顺势一拨,便将它彻底引出裤边,任其骄傲地挺立在空 气中。吴伯伯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身体克制不住地在轮椅上轻颤,轮椅下 的滚轮也跟着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我妈的眼神炽热而专注,在吴伯伯情动的脸庞 与身下那昂扬的器物间流转。

  她微微弓起腰身,一只纤手引领吴伯伯那坚挺的阳具,对准自己湿润的穴口 ,然后腰肢缓缓地下沉,两瓣濡湿的阴唇将那饱胀的龟头一点点包裹、吞噬,起 初是龟头,接着是冠状,再是长长的杆身,寸寸没入,我眼睁睁看着,吴伯伯那 根勃发的阳具,最终完全没入我妈两瓣雪白肥厚的臀缝之间,只剩下黝黑发亮的 卵袋死死抵着我妈丰腴的逼肉,紧紧吸附,不留一丝缝隙。

  连随着彼此的喘息与呻吟,我妈那高挑丰腴、曲线饱满的身躯,与吴伯伯那 黑瘦矮小、显得单薄的身体,至此紧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嗯……好多水,好滑……”吴伯伯抱着我妈张开的雪白大腿,长叹了一声 ,声音里充满了满足的舒爽。

  我妈唇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她揽过吴伯伯的头,将自己那充盈饱胀的乳 尖,轻轻地送进了吴伯伯的嘴里。吴伯伯贪婪地含住,舌尖描摹着那敏感的凸起 ,发出满足的“啧啧”吮吸声。

  “咱儿子都断奶好几个月了……早就没水了,这儿可就专为你留着呢……轻 点儿…啊…别给嘬疼了……”我妈喘息着低声调笑,声音里带着撩人的颤音。

  我妈丰腴的腰肢开始缓缓扭动,带动着下身与吴伯伯的肉棒,缓慢而试探地 磨合。吴伯伯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口中白嫩的乳尖,双手转而紧紧扣住那两团雪白 硕大的丰乳,用力地挤压揉捏着。

  我妈口中溢出几声细碎的低吟,渐渐地,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 大,腰肢如水蛇般,曼妙地前后左右婉转摆动,每一次深沉的律动都恣意地驾驭 着身下交叠的结合,口中抑制不住地逸出更加清晰、带着愉悦的娇喘和呻吟。吴 伯伯双手紧握住我妈饱满挺拔的乳房,他的下身也随之猛烈地迎合、深沉地挺送 ,喘息声渐重,与她时而低沉、时而高亢的呻吟声交织成一片。两具黑白分明的 身体在激烈的往复中,紧密如齿轮般交合著。

  情到浓时,我妈双手扶着轮椅的靠背,将身体微微抬高,然后又重重落下, 她的屄,仿佛要将吴伯伯的鸡巴完全吞噬一般,尽情地套弄着。每一次肌肤的剧 烈撞击,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犹如战鼓擂 动,宣告着生命最原始的律动,情潮在这激烈的节奏中愈涨愈高。

  我妈每一次坐下都又深又重,每一次深沉的结合,都伴着黏腻的肉体声响。 她仰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披散在雪白的后背上,口中溢出 破碎的呻吟:“啊……老吴……嗯……好深……顶……顶到子宫了……”声音娇 媚婉转,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性感。

  明亮的月光温柔地洒在我妈那圆润饱满、充满肉欲的丰臀上。黝黑的肉棒在 她腿缝中央,那丰臀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恣意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将她阴部 那鲜红的嫩肉吮带出来,翻卷在外;每一次深插,又将那嫩肉连同阴唇尽数吞噬 ,深埋其中。随着鸡巴持续高速的抽动,交合处发出“啵滋、啵滋”的黏腻水声 。吴伯伯的鸡巴已然沾满她屄中分泌的淫液,晶莹的液体顺着鸡巴蜿蜒而下,浸 润了吴伯伯腹部的阴毛,在月色中折射出湿漉漉的幽光。

  吴伯伯时而揉搓我妈两只随着动作剧烈晃动的丰乳,感受着那份柔软和弹性 ,时而在她滚圆肥白的臀瓣上又揉又捏,仿佛在鉴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情潮涌 动间,吴伯伯低沉地叹息:“好大的屁股!”

  话音未落,便是一记用力的拍打,毫不留情地落在我妈的臀峰之上,白皙的 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触目惊心。

  我妈吃痛地惊叫一声,“哎呦!你轻点儿!”随即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嗔怪 地瞪了吴伯伯一眼,“死相!打人家屁股干啥?是嫌弃人家屁股大啊?”她的声 音里却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身体也更加紧绷。

  吴伯伯哈哈大笑,手掌在臀瓣上爱怜地摩挲着,“嫌弃?我稀罕还来不及呢 !你这屁股,真是长到我心坎里去了!又大又白,又软又弹,简直是人间极品! ”

  嬉笑怒骂间,两人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性器依然紧密相连。

  我妈咯咯一笑,挺了挺腰,更显臀部浑圆,“哼,这你可说对了!这叫”腚 大能生“,要不咋给你吴家生了个带把儿的?跟你说啊,我这身段儿,搁大街上 走一圈儿,回头率老高了,可没少招那些臭老爷们儿惦记,”她顿了顿,像是想 起了什么,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就说那个姓崔的,每次都盯着我看,那眼神 ,恨不得把我衣服扒光了!真讨厌!”

  吴伯伯追忆道:“在东北时,我们第一次跟姓崔的见面,是在公安局见何局 的时候吧?当时这衰仔看你的眼神就不对,可能是你太惊艳了!”

  我妈娇嗔地轻推了他一下,“你还说!那天咱从医院出去,本来说好了要先 去买内裤,结果你接到何局电话,硬拉着我就往公安局赶,害得我在见面会那么 严肃的场合,裙子底下一直是真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姓崔的给看出来了 !打那儿起,他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我,甩都甩不掉!”

  吴伯伯举手投降:“好好好,这事怪我,都怪我!当时不是赶时间嘛!”

  他顿了顿,手掌在我妈的臀瓣上流连,“唉,没办法,谁让你这么正点呢? 这身条,这大奶,这大屁股,想不招人惦记都难!”

  说着,他忍不住又在丰臀上用力地拍打了一下,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

  我妈再次惊呼一声,娇嗔地捶了他一下,嗔怒道:“你再打!再打我就不让 你摸了!”

  吴伯伯笑起来,搂紧了她的腰:“不让摸?那可不行!这辈子,我就认准你 这大屁股了!抱着它,我才能睡得着觉!没了它,我怕是要失眠咯!”

  我妈听了,笑得花枝乱颤,“油嘴滑舌的!就知道哄我开心!不过,这大屁 股啊,你可得好好珍惜!它可是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还替你挡了不少桃花呢! 以后你可要对我好点儿,”她俏皮地朝吴伯伯眨了眨眼,“今晚,就让你好好摸 个够,玩个够!”

  她说着,双手撑在吴伯伯的轮椅靠背上,丰臀更加用力地上下套弄起来,房 间里再次充满了淫靡的声响,撞击声、水渍声、低吟声、喘息声,交织成一曲原 始而放荡的交响乐。

  狂风暴雨般的下体撞击并没有影响两人之间的亲密。仿佛是为了将彼此更紧 密地联系在一起,两人还不停地交颈接吻,舌尖缠绕,呼吸交织,交换着滚烫的 津液。每一次深吻都伴随着下体的激烈律动,将这场情事推向更高潮。

  “老吴…………顶我.……可劲儿顶我……”我妈如纵马狂奔的女骑士,大幅 度上下颠簸着,螓首高昂,发出婉转、断续的呻吟,长发在月下如海藻般飘散。 “……我快到了……不行了……”她的手紧紧地抓住轮椅靠背,指甲几乎要抠进 皮质里。

  “顶住啊,靓女……我快要出来了……”吴伯伯双手死死扣着我妈丰硕的臀 瓣,眯着眼,咬着牙,低吼着向上疯狂地顶弄。

  “老吴……射我……都给我……射我逼里……”我妈狂野地颠弄着,喉间发 出破碎不成句的呢喃。

  “靓女……就快射俾你啦……给你的水穴塞满……”吴伯伯低吼着,消瘦的 腰身如同拉满的弓弦,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轮椅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 佛随时都要散架一般。

  皎洁的月光似乎变得灼热起来,照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水光淋漓,淫靡至极。 两人的节奏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水声也越来越响,喘息与呻吟也完全交织 在了一起,分不清彼此。

  “啊……要出来了……哎呀妈呀……”我妈仰头发出了一声尖叫,颈线极致 地伸展,月光照在她剧烈起伏的高耸胸脯上。她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然后软软 地倒在了吴伯伯的怀里。

  “射了……”吴伯伯剧烈抖动着,长长地叹息一声,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 却又无比尽兴。他紧紧地抱着我妈,两人紧紧相拥,好像要融入彼此。

  “老吴,舒服不?”我妈娇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媚惑。

  “好舒服…舒服极了,”吴伯伯喘息着说道, “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要了老命咯。”

  我妈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动听。“老吴 ,以后啊,以后我每天都伺候你,好不?”

  “好,好,当然好,”吴伯伯连声说道,“我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才能 遇到你这么好的女人,愿意这样对我。”

  两人搂抱在一起温存着,絮语着,而我悄无声息地退了回去,轻轻地关上房 门,任由纷乱的思绪将我淹没……

  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我脸上跳跃着,我懒洋洋地从床上爬 起来。楼下传来张妈忙碌的声音,厨房里飘出淡淡的饭菜香。等我洗漱完毕下楼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张妈给我留的早饭。

  正当我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忽然捕捉到一抹晃动。连接车库的那 条走廊尽头,一个高大的身影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那人身形魁梧,走路虎虎生 风,那熟悉的步伐,仿佛带着军人的干练和果决。我放下筷子,定睛一看——“ 张叔叔!”我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

  几年不见,张叔叔的身形似乎更加雄壮,原本就黝黑的皮肤晒得更黑了。他 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走到我面前,亲热地摸了摸我的头,粗糙的大手温暖有力 ,“小然现在都长这么高了!是个大小伙子了!”他的声音洪亮,带着些许惊讶 。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一阵的脚步声。我循声望去,只见我妈小心翼翼地抱 着睡得正香的小楷,从楼上缓缓走下来。小楷的小脑袋依偎在我妈的肩头,睡得 香甜,小嘴微微嘟着。吴伯伯跟在后面,穿着一身宽松的丝绸唐装,下楼的姿势 显得有些吃力。

  “小然,你醒啦,”我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倦意,但眼神却温柔似水,她把 睡梦中的小楷搂得更紧了些。“吴伯伯的家人想见见小楷,吴伯伯和张妈陪着小 楷一起去,张叔叔过来接他们。 ”

  说话间,张妈也换好了衣服,走了过来。

  我问:“妈,你咋不去呢?”

  我妈闻言,意味深长地瞟了吴伯伯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 温柔,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她随即转过头来,笑着对我说:“小楷由 吴伯伯和张妈陪着就行了,妈带你去附近的海滨公园逛逛,咱娘俩好久没单独在 一起了。”

  说着,她便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快去换衣服。而吴伯伯则站在一 旁,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说:“是啊,阿然,你就安心跟你妈去玩吧。后生仔 ,不要总是闷在家里。出去散散心,看海去!你们娘俩好好放松放松。”他的声 音带着一丝疲惫,但语气却很温和,让人感到安心。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我和妈妈拖着疲惫却又满足的身躯回到了别墅。推开 门,客厅里亮着柔和的灯光,吴伯伯穿着一身休闲的家居服,正坐轮椅上看电视 。见到我们回来,吴伯伯立刻放下手中的遥控器,脸上绽开温和的笑容。

  “阿然今天玩得高兴吗?”吴伯伯的声音充满关切,“在海滨公园都玩了什 么好玩的娱乐项目啊?”

  他一边问着,一边示意我坐下。我兴致勃勃地跟他聊了几句,分享着白天的 趣事。

  我妈坐在一旁,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温柔地看着我和吴伯伯的互动,不时 地帮我们倒茶、递水果,偶尔会轻声补充几句我白天玩耍的细节。

  聊了一会儿,吴伯伯的目光转向了我妈,眼神里带着一丝温柔。“阿楷在二 楼呢,张妈刚喂过奶,这会儿估计已经睡着了。”

  我们三人便一同起身,沿着宽敞的楼梯拾级而上。主卧的门虚掩着,推开一 条缝,昏黄的夜灯下,小楷正安静地躺在婴儿床上,小小的身体随着均匀的呼吸 轻轻起伏,睡得香甜。张妈见我们回来,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向我妈汇报了 小楷的情况后,便下楼休息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人。吴伯伯和我妈并肩站在婴儿床边,目光温柔地落在 熟睡的小楷身上。吴伯伯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意,他轻声对我妈说:“咱儿子 今天可乖巧了,一路上都没怎么闹,比我预想的省心多了。家里那口子说,这孩 子长得真俊,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骄傲。

  我妈闻言,嗔怪地笑了,伸手轻轻拍了拍吴伯伯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几分娇 憨:“老吴,你这是拐弯抹角夸自己呢?这孩子跟你小时候照片简直一模一样, 特别是那双眼睛,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吴伯伯笑了起来,他得意地挑了挑眉,用一种怀念的语气说道:“想当年, 我也是个靓仔啊,儿子长得像我,当然好啦,但身板儿可要像你,要高高大大才 好,这样才够硬朗。”说着,他很自然地伸出手,亲昵地搂住了我妈丰腴的腰肢 。

  我妈的身体微微一僵,她下意识地瞟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尴尬,似乎 不习惯在我面前与吴伯伯如此亲热。

  我知道自己在这里有些碍眼,便轻咳一声,找了个借口:“妈,吴伯伯,你 们聊,我有点困了,先回房间了。”我离开了主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我妈似乎有意弥补我缺失的童年时光。她带着我逛遍了屿城 ,炉香湾沙滩的细沙在脚趾间流淌,海狸岛的清风拂过脸庞,那些上次来这里未 能细细品味的景点,这次都一一打卡。

  我们还去了博物馆,在历史与现代的交织中感受这座城市的脉搏;在大剧院 里,我们沉浸在精彩的演出中,感受艺术的魅力。都市的繁华与海滨的浪漫交织 ,日子就这样在吃喝玩乐中,惬意而又迅速地流逝。

  然而,这份平静与安逸,终究被一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打破。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刚从睡梦中醒来,我妈便敲响了我的房门。她 告诉我,有事要跟我商量,并示意我到主卧去。我跟着她来到主卧,房间里很安 静,小楷正躺在婴儿床上熟睡,小小的拳头握在胸前,睡颜安详。我环顾四周, 没有看到吴伯伯的身影。

  “你吴伯伯公司有事儿,出去忙活了。”我妈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轻声解 释。

  随后,她走到窗边,背对着我,阳光在她高挑的身体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也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空气突然变得凝滞起来,我隐约感到一丝不安。我妈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转 过身来,她的眼神复杂而认真,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问道:“小然,妈今天想问你,如果……如果我和你 爸离婚了,你愿意跟谁?”

  我瞬间愣住了,所有的轻松和惬意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的震惊和茫然。 房间里,只有小楷均匀的呼吸声,以及我砰砰直跳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其实,即使我知道我妈在广东这里给吴伯伯生了一个孩子,即使我背后听到 了我妈和吴伯伯的交谈,我内心深处却一直固执地抱持着一丝幻想,觉得也许某 一天,我妈会回归东北那个虽然普通但还算温馨的家。我一直刻意回避着现实的 各种可能性,不愿意去细想那些复杂而残酷的问题。

  然而,这一天还是来了,我妈亲口说出了“离婚”二字,这不仅仅是她与爸 爸关系的终结,更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碎了我心中那份脆弱的、关于家庭完 整的幻想。她要抛弃我们这个家,抛弃我和爸爸!这个念头像冰冷的毒蛇,瞬间 缠绕住了我的心脏。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我妈的声音仿佛被无限拉远,变得模糊 不清。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或者这只是一场荒诞的梦。离婚?这个词 对我来说,是只存在于电视剧里的情节,是别人的故事,怎么会突然降临到我的 头上?

  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被我带得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 突兀。我感到一股无名的怒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直冲脑门。我瞪着我妈,声音 因为愤怒和震惊而有些颤抖:“你说什么?离婚?你要和我爸离婚!?”

  我的目光扫过她,又落到熟睡的小楷身上。那个小小的身影,此刻在我眼中 变得无比刺眼。他就是我妈背叛的证据,是她要抛弃我们的原因!我只觉得一阵 恶心。

  “你不是说你来这儿是工作吗?你不是说忙完了就回去吗?”我一连串地质 问,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哭腔,眼泪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我不想在她面前示弱 。

  “你跟我爸离婚,是不是就是为了他?”我指着小楷,心里满是埋怨和恨意 ,“你咋就没想想我和我爸咋办?!”

  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疼,那种被抛弃的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 无法呼吸。那个曾经温柔慈爱的妈妈,她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妈的身体在我的质问下微微一僵,她那张带着些许疲惫的脸上,此刻更是 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

  她没有立刻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有愧疚,有无奈,好像还带着 一点儿……我没看错的话,好像还带着一点儿坚定。

  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压得低低的:“小然,你先别嗷嗷叫唤,把小楷吵醒 了。”她先是轻轻晃了晃摇篮,然后才重新把目光投向我,眼神里带着不容反驳 的坚定。

  “妈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得劲儿,也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可这人活着 ,有些事儿,不是你想咋样就咋样的。”她走到我面前,想伸手摸我的头,却被 我猛地躲开。她的手僵在半空中,最终无奈地垂下。

  “妈不是没心没肺的人,你和你爸,都是妈的亲人。可日子,它得往前过, 人,也得为自己活一回。你指着说,小楷是妈要撇下你们爷俩的原因……这话, 你还真说对了,妈也不瞒着你。”

  她坦然得让我感到心惊,仿佛我的指责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早已预料到的事 实。

  “妈是给你吴伯伯生了小楷,妈也确实想跟你吴伯伯过日子。你爸……他是 个好人,但有些东西,他给不了妈,妈也给不了他。”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似乎在回忆什么,又像是在权衡什么。

  “你爸那人啊,一辈子就守着那点儿死工资,安安稳稳的,没啥大能耐。妈 要是跟他过一辈子,也就那样了。可妈不甘心啊,妈就想过点儿好日子,也想让 你们跟着享享福!”

  她突然抬高了嗓门,带着一丝不被理解的委屈和对未来的渴望。

  “你以为妈跑广东来是玩儿来了?妈是来挣钱挣前程的!你吴伯伯他能给妈 想要的,也能给你们想要的。他有钱,有本事,跟着他,妈就能活出个人样儿来 ,你也能有个更好的奔头!”她指了指窗外,仿佛窗外就是她所描绘的那个金碧 辉煌的未来。

  “至于你跟谁……妈问你,不是不要你了,是想听听你的心里话。你跟妈, 妈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上最好的学校,将来有个好前途。你爸他……他能给你啥 ?他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可那样的家,妈已经不想要了。妈也累了,不想再装 下去了。”

  她说着,眼眶有些泛红,但她只是深吸一口气,便将那份感伤压了下去,眼 神中只留下冷静与决绝。

  “小然,你还小,很多事儿你整不明白。等你长大了,就啥都懂了。妈这么 做,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你。你好好寻思寻思,跟谁对你更好。”

  她最后这句话,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仿佛在告诉我,她已经做出了决 定,而我也得赶紧站好队,选个“正确”的。

  她没有再看我,而是转身走到小楷的摇篮边,轻轻地拍了拍,仿佛在安抚着 自己,也安抚着这个让她做出如此选择的小生命。

  我没有答复我妈。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无法 选择,也不愿选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那些听起来冠冕堂皇,却又如此残忍 的话。我的世界已经崩塌,我只知道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选择”的字眼。

  我妈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抗拒,她没有再勉强我,只是叹了口气,让我回自己 房间了。

  几天后,我们回到了东北。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气息,一切都那么真实,却 又那么陌生。我妈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直接跟我爸摊牌了。

  那天晚上,家里气氛凝重得可怕。我躲在自己房间里,却能清晰地听到客厅 里传来的声音。我妈的声音带着决绝,没有一丝颤抖,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硬 :“老林,咱们离婚吧。”

  我爸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然后,我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带 着一丝颤抖,艰难地问:“为什么?”

  “我已经有别人了。”我妈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是我原先公 司的吴总。”她顿了顿,语气里添了几分疏离:“我的心,也不在你这儿了。”

  我爸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震惊、痛苦, 却又带着他特有的隐忍。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只希望好聚好散,别闹得太难看。”我妈继续说 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小然,我一定要带走。南方那边,吴总 能给他最好的教育,最好的环境,你知道的,私立贵族学校,咱们这辈子都给不 起的。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这个家,我愿意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我妈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我 爸的心上,也扎在我这个旁听者的心上。她把一切都说得那么理所当然,那么条 理清晰,仿佛这只是一场商业谈判,而不是一个家庭的破碎。她并没有一丝愧疚 ,只有对新生活的向往和对旧生活的切割。

  我爸没有立刻答应,他只是沙哑地说:“给我一晚上时间考虑。”

  那一晚,我爸在客厅里抽了一夜的烟。烟味弥漫了整个屋子,呛得我眼泪直 流。我透过门缝,看到他坐在沙发上,背影佝偻,烟头忽明忽暗,像他此刻的心 情,在黑暗中挣扎。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那份沉重的悲伤,却压得我喘不过 气来。我多想冲出去抱住他,告诉他我爱他,告诉他我不想离开他,可我没有勇 气。我懦弱地躲在房间里,让他独自承受着这一切。

  第二天一早,我爸的眼睛布满了血丝,脸色苍白。当我妈站在他面前时,他 疲惫地抬起头,出奇地平静:“我同意离婚。小然……你也带走吧。”

  他最后那句话,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我心头 ,我知道,他连最后一点支撑也放弃了。

  我妈紧绷的脸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闪过。她上前一步,高挑的身姿在我 爸面前更显压迫,声音果决而平静:“既然你都想通了,那话也就不用多说了。 小然跟着我走,你放心,广东那边环境好,机会也多,他跟着我会有更好的发展 。”

  我猛地从房门口冲了出来,抱着我爸,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我爸看 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舍和无奈,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我知道,他 这么做是为了我,为了让我能有一个好前途,不要跟着他吃苦受穷。他宁愿自己 承受所有的痛苦,也要给我一个“更好”的未来。父子相对无言,只有满心的感 伤。

  离开东北前,我妈带着我去见了姥姥。姥姥已经很老了,头发花白,坐在炕 上,平静地听着我妈讲述着离婚的事情。姥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用 她那双布满皱纹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背,嗓子也哑得厉害:“你们的事儿 ,我老了,也管不了了。只是离婚可千万别委屈了孩子。”

  拿着转学证明,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熟悉的校园,心里怅然若失。我的童年 ,我的朋友,我的家,一切都将成为过去。

  随后,我妈带着我,登上了南下的飞机。舷窗外的云层洁白而柔软,仿佛触 手可及,如同我妈承诺的“美好”前程。飞机平稳地飞行着,将东北的过往抛在 身后,向着南方那片盛夏飞去。

  未来如何,我一无所知,只明白,我的世界已然坍塌重塑,那个无忧无虑的 少年,至此远去……

贴主:机翻搬运工于2025_09_12 12:37:3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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