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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 (19-25)作者:暴走糖炒栗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23 10:52 长篇小说 4380 ℃

(十九)诱哄做爱

许闻舟的小姨记忆时好时坏,这会还很清醒,拉着陶宛禾聊天,许闻舟自己抱着电脑进了卧室,他推了股东会,但还有些事务得处理。

小姨从许闻舟小时候聊起来,只是说到许闻舟的母亲就忍不住擦拭眼泪,说许闻舟小时候磕磕绊绊地长大,好在他争气,高考成绩优异,去读了好大学现在有份体面的工作。

聊到许闻舟,老人脸上掩盖不住的喜悦和自豪,她把许闻舟七八岁拉扯到这么大,一直未婚未育,把许闻舟当做自己的孩子,陶宛禾也敬佩她,加上她许久不见妈妈,对女性的长辈格外依赖,就坐在她身边,一直细细地听她唠叨,直到许闻舟出来,才打断了两人。

“时候不早了,小姨早点休息。”

陶宛禾也看着大概有晚上八点了,她再不回去,沈晏该打电话找她了。她就起身跟许闻舟的小姨告别:“阿姨,我改天再来陪你说话。”

话音刚落,窗外打了一个闪电,紧接着轰隆一声,陶宛禾吓了一哆嗦,看着窗外哗哗下起了大雨。

夏季本来就多雨,大部分时候也只是雷阵雨,许闻舟开车来的,本来不耽误两人的返程,但小姨就是不让两人冒雨开车,硬是把陶宛禾又留了下来。

眼看着雨越来越大,丝毫没有要停歇的势头,陶宛禾才答应下来,在这里凑合一晚上。她给沈晏打了电话,说要住同学家,沈晏也没再追问,只让她注意安全,明早早点回家。

这套房子卧室不多,她留下占了许闻舟的卧室,许闻舟自然而然被小姨安排去睡沙发。

等她收拾完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哗哗的雨声,却怎么也睡不着。走到客厅喝水时,许闻舟也没睡,他戴了一副金丝框眼睛,对着电脑拧着眉头,还在忙公司的事情。

许闻舟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视线才看见站在门口的陶宛禾,她发丝散乱,刚从床上起来,整个人带着几分慵懒,看得许闻舟心神不宁,他摘了眼镜靠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问她:“怎么还不睡?”

陶宛禾朝他走近:“我睡不着。”

小姑娘换了环境大概都会失眠,他关了电脑伸手想拉她,却被陶宛禾下意识躲开了,许闻舟的手悬在半空,他笑笑又收回:“想你的沈晏哥哥?”

许闻舟这话问得莫名其妙,陶宛禾眉头一拧,干脆坐到了他身旁:“沈晏哥哥对我最好,我当然想他,你和韩…那个坏蛋只会欺负人。”

说起这个她就生气了,许闻舟瞧着她小嘴一撅,连韩晟泽的名字都不愿提。他伸手勾起她的腰,把人抱到腿上:“他怎么欺负你了?”

陶宛禾嫌这样坐着不得劲,左右扭了扭身体习惯性地跟许闻舟告状:“他是个混蛋!他绑我,还给我喂了掺东西的酒,我都疼了好几天,有天早上起来,还看见别的女人用的那种东西在楼下……”

许闻舟眉毛一挑,装作饶有兴趣的样子接着追问她:“什么东西?”

“就是那个啊!”陶宛禾实在说不出避孕套三个字,脸涨得通红手也开始比比划划,“他们用的那个…”

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许闻舟在偷笑,才意识到男人在戏弄她,陶宛禾气得朝许闻舟胸膛上捶了两拳:“都怪你!是你说的,你就会骗我!”

许闻舟顺势攥住她的小拳头,向她解释:“我也没想到,毕竟他之前送你的礼服,就够买我这套房子了。”

“什么?”

陶宛禾大吃一惊,那条礼服裙她穿过就扔在柜子里了,那天还打包了想去扔掉。

“你说值一套房子?有这么贵?”

“嗯,”许闻舟点点头,实在不像是在骗她,“你那天的行头,上上下下加起来,是我大半年的工资了。”

“他欠我的。”

陶宛禾拳头攥得紧紧的,她才不在乎那些东西有多少钱,再多钱也买不到她。陶宛禾一扭头,手指又戳了戳许闻舟。

“你也欠我的!”

“你想我怎么还?”许闻舟盯着她,猛地把她按进怀里,低头吻她的侧颈,接着微微侧头在她耳边低语,“给你打一辈子工够吗?”

微热的气息撩拨了心绪,陶宛禾浑身红了一大片,半侧身子酥酥麻麻,根本动弹不得。

“够了…我不用……”

“不够。”

许闻舟把她抱起来,径直走向卧室。

许闻舟始终忘不了那天满浴缸的血红,妈妈躺在里面,长发飘在血水上,跟着水纹一荡一荡,他就站在浴室门口,迷茫无助地看着这一切。那个毁了他妈妈的女人一走了之,跟那个抛弃他们母女的男人心安理得地生活。

从那时候他就知道,除了手里握着权力,其他的一切都不值得一提。所以他不择手段,不顾一切往上爬,身边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关于陶宛禾,到底是为了报复季默阳,还是本能驱使,他现在也想不清楚。她这棵小杨树苗周旋在他们之间,始终要长歪,许闻舟倒是很期待,陶宛禾会不会满嘴谎话地哄骗男人。

“你在想什么?”

他走神这一会,陶宛禾也感觉到了,主动停下擦了擦嘴角喘了一口气问他。

“我在想,你学会说谎了。”

许闻舟的视线投过去,伸手撩拨她的碎发,陶宛禾心里发毛,她缩缩肩膀避开他的目光,为自己辩解。

“我只是不想沈晏哥哥担心…”

“所以就说住在同学家了,”许闻舟把她摁到腿上,说话的间隙挺腰把性器送进狭小湿润的甬道,“其实是瞒着你的沈晏哥哥,跟别的男人做爱,嗯?”

“唔…好撑,你慢点……”

陶宛禾跨坐在许闻舟身上,手掌撑在男人腹肌上,略微抬抬屁股,才勉强把他的肉棒吃进去,那东西硬得跟铁棍一样在她穴里突突地跳,又烫又顶,她实在分不出精力还嘴。

“慢点你今晚都没法睡了。”

许闻舟上手掐住她的软腰,故意把人往他胯上按,小姑娘软嫩细滑的大腿肉都贴在他的侧腰上,没一会就撞得发红。她骑在他身上,仰着头呻吟,白皙的脖颈暴露在男人眼前,衬衣也敞着怀,根本包不住那两个晃动的奶团。

小姑娘对他根本不设防备了,许闻舟心里有些快意,直起身把头埋进她的侧颈,对着她的肩头又亲又咬。

女上位的姿势性器插得深,但许闻舟动作幅度不大,只是托着她的小屁股在鸡巴上套弄,龟头始终顶在宫口上,几乎是抵着她的敏感点研磨,陶宛禾几下就受不了了,拽着他的衬衣直发抖。

“许闻舟…你慢点啊!我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

许闻舟不听她这一套,干脆把她托得更高,肉棒拔出又顶进去,看着小肉逼撑得圆圆的,穴肉软烂裹在柱身上,吸得他浑身酥麻。感觉她快高潮了,他才把人的腰提起来,肉棒啵的一声拔出来,满是淫水的柱身在她身前晃动了两下。穴口来不及闭合,往外喷了一小股水,都浇在许闻舟小腹上。

小姑娘身子软得根本撑不住,全靠他两手掐着腰才勉强跪在他身侧,高潮后仰着酡红的小脸看他,眉眼都带着媚态,微张着小嘴,露出一小段粉嫩的舌尖。

“现在舒服了吗?”

许闻舟松了手,她仰躺在床上,眼神仍不清明,但还是应着点点头。许闻舟用手背蹭她的脸颊笑她,在床上都嘴硬的小家伙,也就是被肏狠了才肯说实话。

不过他还没满足,许闻舟翻身又压在她身上,捞起陶宛禾的腿弯,满是水渍的腿心又在男人面前大开,许闻舟扶着肉棒,又一点点挤进肉穴。

陶宛禾闭着眼,刚皱皱眉想说话,小嘴就被他吻住了。许闻舟没吻过她,他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每次都是摁着她,射出来就结束,从没这样浓情蜜意地纠缠过。

他身上带着香灰味,把她搂得紧紧的,臂弯揽着肩膀,她也不用担心会摔下去,下身抽插的力道速度都合适,轻易就让她攀上高潮。陶宛禾迷迷糊糊睁开眼,偷看许闻舟跟她接吻时的表情。他和季默阳是有些相像,高挺的鼻梁和隆起的眉骨,不过季默阳还有几分孩子气,许闻舟多的是熟稔老道。

知道陶宛禾睁眼偷看,许闻舟又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了把她的屁股蛋,扯着肉穴露出里面的被肏熟的嫩肉,他把鸡巴抵上去,蹭了几下就流满了水。陶宛禾趴在床上,怀里抱着枕头,认命般等他折腾。

许闻舟也不打算再忍,压在她身上耸动腰身,把怀里小人遮得严严实实,只剩一双小脚在外面乱蹬。

肉棒尽根末入,又整根拔出,带出不少淫水,四处飞溅,胯部直撞在她肉臀上,雪白的屁股蛋像球一样被压扁,又膨起,陶宛禾脑袋几乎失去了意识,抓着枕头摇头。

“不要了…呜呜,我受不了了……”

许闻舟也快射了,可偏偏不肯放过她,他扔了陶宛禾怀里的枕头,抓起女孩的手十指交叉摁到脑袋两侧,边在她耳边喘息边逗弄她:“求我…求我射给你…”

陶宛禾的一截小腰在他身下直发抖,什么都不顾了低声跟他求饶:“求求你…射给我……呜呜好胀……”

湿滑的穴道里不住地痉挛,一股热流浇到龟头上,许闻舟腰椎爽得发麻,都射在她子宫里才松手放了陶宛禾。

那红艳艳的小口不住地蠕动,像要把他的精液全都吸进去一样。

“还真是个小精壶。”

许闻舟从她身上离开,伸手抿去了她穴口流出来的精液。

(二十)车祸

陶宛禾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之前要早早起床上学,她已经很久没睡过懒觉,昨晚也累极了,在许闻舟怀里睡得安稳,醒来已经有九点钟。

许闻舟已经不在床上了,她昨晚扔在旁边的手机这时候一直震动响个不停,来电显示是沈晏。

她答应了沈晏要一早回去,这会他估计担心了,一个接一个电话打过来。陶宛禾连忙接了电话,先给沈晏报了平安,沈晏嘱咐了几句,知道她高考前就这几天假期了,是该让她好好放松,也不怎么催她,只说让她早些回家。

陶宛禾一一应下,挂了电话才慢慢翻看起手机里的短信消息。

班级群里有几条闲聊,几条没用的推送,再翻下去就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下午一点飞美国,宛禾,我很想你。’

陶宛禾脑袋轰的一下,立刻意识到这是季默阳发来的短信。自从上次在食堂季默阳草草离开,她就再没见过他,本以为她会放下然后按部就班高考读大学,但看到这封短信,她抑制不住的情绪又翻涌起来,要冲破她自己设下的牢笼。

陶宛禾攥着手机,心脏剧烈跳动着,她低头又细细地看了一遍短信的内容。

美国,他还是要离开,陶宛禾不知道他要去多久,三年五年,还是一辈子,她会不会以后都见不到季默阳了,所以,这是最后一面吗?

她得去的,她也想去,无论是不是最后一面,她都想见到季默阳。

许闻舟习惯了早起,这几天事情不少,他正端着电脑处理邮件,就听见卧室里“咚”的一声,似乎是女孩摔到了地上,紧接着是脚丫踩到地板上的噔噔声,房门被拽开,陶宛禾散着黑发神情紧张站在门口,许闻舟见过她很多种表情,唯独没见过这么慌乱的她。

“许闻舟,你帮帮我,”她的声音有些抖,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你能现在送我去江城机场吗?求求你……”

“为什么?”

陶宛禾不说清楚事情的来由,许闻舟是不愿意帮她的。

陶宛禾只是隐隐觉得告诉许闻舟不太好,但也知道骗不了他,只好实话实说:“季默阳,他要出国,我想见他最后一面。”

“呵,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许闻舟的视线从她身上离开,转回电脑屏幕。

陶宛禾知道他不太愿意,可她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无论如何她都要求着许闻舟帮忙:“许闻舟,你帮帮我好吗?我真的想去……”

许闻舟看她红了眼眶,抬手扫了眼手表,接着冷冷开口:“现在是上午十点,假如不堵车,你还能有半个小时跟他调情。”

“许闻舟,谢谢你!”

她跑上去抱了许闻舟一下,紧接着回房换衣服,只用了十分钟,许闻舟就载着她开上了高速公路。

事情进展得太顺利,陶宛禾坐在副驾上还有些不真实感。高速上车辆并不多,许闻舟看她时不时摁亮手机看时间,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油门踩到底,车速也飙到最高。

许闻舟现在都想骂自己,他明明想让季默阳得不到陶宛禾悔恨一辈子的,现在却帮着他俩上演什么别离大戏。

他搞不清自己究竟想干什么。

许闻舟拨动转向灯准备变车道,余光瞥到后视镜时,才发现一辆黑色无牌照的桑塔纳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车后,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副驾上的陶宛禾兴奋地望着窗外,根本没注意到后面的可疑车辆。

“坐稳了。”

许闻舟沉声提醒陶宛禾,他的迈巴赫提速快,后面的黑车毕竟是快要淘汰的车型,他想借着前面的几辆车甩掉后车。

陶宛禾看他脸色严肃,不安地拽住了车门上的把手。许闻舟猛踩了一脚油门,在车辆中间快速变道,连超了几辆车。

等他抬头再看后视镜时,那辆桑塔纳竟然跟了上来。许闻舟这才发现,黑车是改装过的车辆,靠速度不好甩开,他只能从下个高速口驶出再想办法。

他看了眼导航想确认高速口的距离,就这一小会,后车又提速,毫无征兆,猛地撞向了他们。

这次的撞击不算重,但高速行驶下的车辆还是偏离了方向,车速太快,许闻舟也不敢贸然踩刹车,只好攥紧了方向盘,时刻盯着黑车。

许闻舟是见过大场面的,但副驾上的小姑娘早就吓破了胆,表情呆滞,死死地抓着座椅哭也哭不出来。

“陶宛禾!给沈晏打电话。”

许闻舟喊了她一声,陶宛禾才缓过神来,抖着手开始打电话。

后面的黑车再一次加速,从车子左侧超上去,两辆车齐头行驶。几乎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黑车又突然往右打方向,高速行驶的两辆车整个车身撞在一起,许闻舟的迈巴赫右侧全擦在护栏上,首先遭殃的就是副驾上的陶宛禾,车身凹进去一部分,她抱着头缩在副驾上,终于等到了沈晏接电话。

“小禾,回家了?”

她吓得说不出话,耳边全是车身撞击的金属声音。

许闻舟只好替她回答:“沈晏,我们在G65高速上,有人想开车撞死我们。”

电话那边的沈晏还没回答,后排车窗的玻璃碎了,砰的一声玻璃渣炸了一地,陶宛禾尖叫一声,抱住了头。

沈晏什么都没追问,语气十分冷静。

“我马上派人过去,闻舟,看好小禾。”

电话挂断,车身又一次撞击,桑塔纳几乎想跟他们同归于尽,每次都是整个车身全力撞击。许闻舟看了眼副驾上的陶宛禾,她手背被玻璃扎中,已经流满了血。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车顶不了多久,他从来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陶宛禾!”许闻舟注意着黑车,大声喊她,“前面的储物箱里有把手枪,拿出来。”

陶宛禾怔怔地望着他,几乎没办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愣什么!拿出来。”

许闻舟呵斥了她几句,陶宛禾这才趴下身颤颤巍巍拿出了那把手枪。

左侧的桑塔纳再一次试图撞击,许闻舟余光目测着距离,边准备踩油门。

等桑塔纳猛地撞过来时,许闻舟瞅准了时机踩下油门,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几乎要震破陶宛禾的耳膜,她手上握着那把沉甸甸又冰凉的枪,从反光镜里看着桑塔纳又被他们甩在了身后。

她松了一口气,再看向许闻舟时他依然是拧着眉头。他又突然减了速,让车身的左侧贴近了桑塔纳。

陶宛禾这也才明白他的意图,这样她就在里侧,不会被伤到。

“抓紧了。”

没给她太多思考时间,许闻舟驾驶着车辆猛地向左侧撞过去,他不打算留活口,桑塔纳车身轻,被挤到护栏上,然后冲下了高速。

他们的车也因为惯性撞向了护栏,陶宛禾闭紧了双眼,只觉得一瞬间天翻地覆,耳边满是噼里啪啦的撞击声。再睁眼时,她正安稳地坐在副驾上,主驾驶室整个都变形了,许闻舟的胳膊横在两人身前,被压扁的车身构架断裂,一段金属刺进了他的手臂,鲜血直往外涌。

陶宛禾握着冰凉的枪,但却满手心都是汗。她身上都是小伤,许闻舟似乎伤得很严重,胳膊是她能看见的伤,腿还被压在变形的车身下,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陶宛禾这时候六神无主,只能扔了枪爬过去喊昏迷着的许闻舟。

“许闻舟!你醒醒啊…许闻舟,你别死……”

许闻舟皱皱眉,艰难开口:“别吵,把枪捡起来。”

说这两句话已经很费劲,许闻舟干咳两声,掀了掀眼皮示意她看车前,“还没完呢…”

陶宛禾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车前不远处,一个浑身带血的男人从护栏外爬上来。

男人蒙着面,手上拎着一把泛着寒气的匕首,一步一步朝他们走近。

“怎么办…”

陶宛禾手脚都麻了,转头看向一边虚弱的许闻舟。她几乎没办法思考了,现在许闻舟就是她的主心骨。

“你跑吧,”许闻舟用那条没受伤的胳膊捂着心口,头也偏向一侧,“他冲我来的,别连累你。”

陶宛禾根本没心思去想许闻舟怎么就知道这人是冲着他来的,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她只知道,不能把许闻舟自己扔在这。

是她求着许闻舟送她,他们才会被坏人有可乘之机。

“我不走,”陶宛禾手脚并用爬过去,哆哆嗦嗦捡起了那把手枪,眼看着人越来越近,她急得快要哭出来,“这个怎么用啊!”

“瞄准,扣扳机。”

许闻舟没指望她能做出什么英勇的举动,这种情况下,陶宛禾撇下一切逃命才是正常的,毕竟他对她不算好,甚至还利用她,欺侮了她。

让他就这样死去,也算是报应。

但这小姑娘就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莽劲,握着枪冲了出去,站在路中间举起枪正对着那个来势汹汹的男人,疯了一般喊道。

“别过来!”

男人似乎没预料到她的存在,脚下一顿,耳边挂着的对讲机闪烁几下,他像是得到了别人的指示,冲陶宛禾挥挥刀刃:“小丫头,留你条命,赶紧滚。”

陶宛禾这时候精神紧绷,根本听不见男人说了什么,她手上紧紧地攥着手枪又朝他吼:“别过来,再过来就开枪了!”

说完陶宛禾又习惯性地看了一眼车里的许闻舟,想确认他是不是还安全。趁这个空档,男人快步向前,想从她手里把枪夺下来。

男人的骤然接近让陶宛禾失去了理智,她尖叫着朝男人所在的方向开枪,仅一步的距离,男人被她开枪集中左腿,瞬间跪倒在陶宛禾身前。

陶宛禾从小到大重活都没干过多少,手劲也小,手枪的后坐力对她来说太大了,她震得整个胳膊都麻了,手枪脱手,掉在她脚边。

她顾不上还在酸痛的胳膊,又立马捡起手枪,对准了蜷缩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抬头一瞬,没有遮挡的眼睛和她对上,陶宛禾恍惚一下,只觉得这个男人她似乎见过。

陶宛禾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拿着枪盯着受伤的男人,她不会杀人,更没想过杀人,所以不会补枪。男人从地上晃悠着站起来,陶宛禾只好警惕地拿枪防着他。男人耳边的对讲机又闪烁着,他看了一眼陶宛禾,拖着那条手上的腿一瘸一拐翻下护栏。

直到看着男人消失,陶宛禾才松了口气,全身脱力摔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的时,陶宛禾正躺在市中心医院里,沈晏坐在她病床边。她受了不小的刺激,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许闻舟。

“沈晏哥哥,许闻舟,许闻舟怎么样了?”

“还没死。”

身旁的人淡淡回她,陶宛禾循着声音望去,许闻舟缠着胳膊正躺在她旁边的病床上。

“呜呜……太好了,许闻舟没死……呜呜我害怕,那个人拿着刀子,我开枪了,好多血,我身上都是血……”

陶宛禾语言混乱,抑制不住哭起来。沈晏知道她是被吓坏了,她刚成年的小姑娘,自己拿着枪和那种亡命之徒对峙,精神头能撑那一会已经很不错了。

他带人赶到时,陶宛禾握着枪晕倒在车旁边,许闻舟失血过多,嘴唇都是白的,也撑到他到才昏过去。

沈晏来不及追究什么,只能默不作声收走了陶宛禾手里紧握的手枪,然后叫人把两人带到医院。

陶宛禾伤得不重,只是受了惊吓,沈晏推了工作在医院陪了她两天,小姑娘这才缓了过来。

许闻舟除了手臂上的穿刺伤,小腿也有挤压创伤,没几个月是恢复不了的。

陶宛禾出院之后,沈晏几乎寸步不离,亲自接送她上下学,还有一周高考,他不想陶宛禾再出什么意外。

小姑娘大概也知道她撒谎骗了他,心虚不敢说什么,安安分分地上下学,等着几天后的高考。

虽然陶宛禾现在平安无事,但沈晏也不会轻易把这事放过去。跟许闻舟不合的季家夫人林芝,出嫁之前是林家的二小姐,林家代代为官,林芝的父亲和叔伯如今都是军方的高层,有了母家撑腰,敢派人在高速光明正大杀人,又不怕事后被查处的,也只有她了。

但沈晏不知道为什么林芝这么恨许闻舟,那天在现场他也顺藤摸瓜查到了不少东西。于是他把陶宛禾送到学校之后,又去了一趟市中心医院。

许闻舟现在住在医院的单人间,除了病床外,沙发书桌一应俱全,倒是比酒店还舒适。许闻舟一条手臂还在恢复,只能用另外一条滑动电脑屏幕,抬头才看见沈晏进来。

“你来了,坐吧。”

沈晏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开门见山问他:“说说吧,什么事能让林芝对你痛下杀手。”

许闻舟表情淡然,并不打算隐瞒:“还不是怕我这个私生子抢了她宝贝儿子的家产。”

沈晏并不知道许闻舟和季家的这一层关系,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诧异,又立刻恢复了平静的神色:“你是季天麟的儿子。”

许闻舟脸上带着意义不明的笑容:“怎么,陶宛禾没告诉你?”

沈晏脸色一变,显然听出了许闻舟话里的挑衅。他和陶宛禾那么亲近,这种秘密她都替许闻舟守着,沈晏都不知道是小姑娘不信任他还是她太轻信别人了。

“小禾没告诉我,有人告诉我。”

沈晏说完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咚咚两声:“李队,把人带进来。”

李向北一身利落的警服,腰间别着枪具包,拽着一个男人的领子把他扔了进来。

许闻舟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男人被推得一个踉跄,心虚地低着头。

“沈市助 …你这,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晏冷哼一声,没搭理他,继续看向许闻舟:“你把身边人收拾好,别再连累小禾了。她现在信着你,我也挡不了什么。”

沈晏说完,两腿交迭起来往沙发上一靠,只等着许闻舟处置他。

“华烨,”许闻舟似乎早有预料,语气平静,“说说吧,跟踪我多久了。”

华烨这才抬起头,望向许闻舟:“许总…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许闻舟靠在病床上,话语间丝毫不减压迫感:“如实交代了,不然你家人也别想好过,你敢给我当副手,就该想到我也有办法对付你。”

一听提到了他家人,华烨明显激动起来:“许闻舟,你别动我家人。”

“这要看你了,你家里的姐姐刚怀孕了吧。”

许闻舟说得云淡风轻,进门换药的小护士抬头看了看屋里这几个人,气氛太压抑,她大气都不敢出,手脚麻利的帮许闻舟换好药,立马快步走了出去。

华烨低头不语,一旁的沈晏等了太久,有些不耐烦地开口。

“华烨,因为你,我小妹这次伤了手背,”沈晏端起茶又抿了一口,“你就断根胳膊吧。”

说完沈晏朝李向北递过一个眼神,示意他动手。

李向北上前一脚踹在华烨的膝盖后,华烨瞬间跪倒在地,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李向北已经一手拽着他的胳膊向后一掰,咯嘣一声一整条胳膊就被卸了下来。

惨叫声瞬间充斥着整个病房,许闻舟冷眼旁观着,他一早就知道华烨这个间谍,之所以没揭发他是怕打草惊蛇。这次的事伤了陶宛禾,沈晏能把他揪出来,就绝对不会轻饶他。

他知道沈晏的脾性,表面上一派和气,要是动了他的人,他总有几千几百种狠毒手段奉还。他沈晏能在政府混到今天,也绝对不止是靠那些知识学识。

“你们在干什么…”

小姑娘脆生生的声音骤然响起,几人同时向门口看去,陶宛禾怀里抱着保温桶,正一脸恐慌地看着地上的华烨。

沈晏起身快步朝她走去,故意用身形挡住她的视线:“小禾,你怎么来了?”

他刚把小姑娘送去学校不久,也就过了一两个小时,她就抱着保温桶出现在许闻舟的病房门口。

“为什么不去学校?”

沈晏语气不自觉地严肃起来,陶宛禾已经不是第一次骗他了,这次依旧是为了许闻舟骗他。

沈晏语气一硬,陶宛禾就软着声调示弱:“沈晏哥哥…是我的错,你不让我见许闻舟,我就是想来看看他……”

沈晏揽过她的肩膀想带她先离开这里。

“还有几天就高考了,你就为了他瞒着我不去上学,还偷偷跑来。”

“对不起…”陶宛禾低下头,又低声问他,“那沈晏哥哥呢,你们在干什么?我看到地上那个人了,是华烨。”

沈晏一时语塞,只想让她先离开:“小禾,这些你不用管,你先回去上学,晚上我去接你,晚上想吃什么?哥哥给你带回去好不好?”

陶宛禾停了脚步,抱着保温桶摇摇头:“我不,沈晏哥哥,我听见了,你让李队卸了他的胳膊。”

沈晏拧起眉头,他最不想让陶宛禾看见,但还是让她知道了,他本来还在生气小姑娘一而再再而三地骗他,现在却慌乱起来。

“小禾,这其中很多事你不知道,听话,你先回学校好不好?”

(二十一)管教

兄妹两人在医院正门对峙着,陶宛禾不肯走,沈晏就拿她没办法。

女孩仰着头,白皙的脸庞在阳光下晒得微微发红,她目光不移,眼神里都是质问。沈晏实在不想让她知道太多,陶宛禾单纯善良,稍微不慎就会被人利用。但扫到她怀里的保温桶,沈晏又压不下情绪了。

为着一条来路不明的短信,她就哭着求许闻舟送她去机场,现在为了许闻舟,又骗了他。从小到大连生病都不缺课的乖孩子,翘了课跑来医院给许闻舟送饭,甚至因为他让人收拾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她就在大太阳下跟他倔起来了。

沈晏低头把她圈在视线中,他没什么办法,只能耐着心思哄她:“小禾听话。”

沈晏伸手像往常一样,想替陶宛禾挽耳边的碎发,可陶宛禾这会就是倔强起来,一偏头生硬地躲开他的手。

沈晏手掌悬空,心里也空落落的,小禾跟他记忆中的小女孩已经大不相同了,以前她言听计从,跟在他后面一声一声地喊哥哥,现在她有了自己的小心思,谈了男朋友,还跟他闹别扭。

“沈晏哥哥,华烨他帮过我…他肯定不是坏人的,”陶宛禾突然出声,眼神坚定起来,望着他,“你……你不能这样……”

“帮过你?”沈晏有些诧异,不仅仅是因为华烨帮过陶宛禾,更因为她不站在他这边,反倒指责他做错了事,“他会帮你?”

陶宛禾点点头,“你回来之前,妈妈被人带走了,华烨悄悄告诉我妈妈没事…”

沈晏眉头皱起,原来他回来之前,就有人在算计她。华烨是季默阳母亲那边的人无疑,华烨能主动帮她,大概也是季默阳授意。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细想想就明白了,不过是季家那小子想在陶宛禾这里混好感,可他一边死心塌地赖着陶宛禾,又一边利用她,真心与否,还有待考虑。

“小禾,有些事情,我不想让你知道…你乖乖的,回家好不好?”

沈晏不打算告诉陶宛禾真相,告诉她是季默阳的短信骗了她,目的就是借她对季默阳的那颗心干掉许闻舟,而华烨就是那个通风报信的人。

临近高考,他不想打乱陶宛禾的心绪,也不想让陶宛禾背负太多。

“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你随便伤害无辜的人就对了吗?还是你干了亏心事?”

陶宛禾躲开他的手,竟然仰起头质问他,本来细细软软的声音都有些嘶哑。

在她看来,是沈晏滥用职权了,他随意伤害一个帮助过她的人,她迎着有些刺眼的阳光,眯着眼看沈晏,现在的沈晏让她感觉有些陌生。陶宛禾知道沈晏一直护着她,知道沈晏哥哥会无条件对她好,可就因为沈晏是她如此亲近的人,她才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他残忍。

沈晏哑然,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陶宛禾抱着怀里的保温桶再次低头朝病房走去,沈晏着了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声音急迫。

“小禾,你听话,哥哥不会害你,也不会乱冤枉人。”

陶宛禾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沈晏不让她去,她就偏要去一探究竟,她在男人手里胡乱挣扎起来,只想着怎么逃脱。

沈晏眯着眼看她,周身抑制不住地低气压在聚集。

他在想,是时候帮小姑娘收收心了。一开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交了男朋友也好,瞒着他跟别人上床了也好,只要她能开心地在他身边,可他放纵太多,小姑娘渐渐偏离了他的预设的轨道。

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沈晏手上用了些力,攥着她细嫩的手腕大步流星往停车场走,陶宛禾另一只手抱着保温桶,显然被他阴沉的脸庞吓到了,脚下不自觉地跟上他。

陶宛禾几乎是被沈晏甩上了车,男人坐上驾驶座,锁了车门一脚油门踩到底,没用多长时间就回到了他的公寓里。

陶宛禾出院后一直跟他住在一起,沈晏怕她抹不开面子故意没提那天两人做爱的事,但今天沈晏想把那天的事重演一遍。

卧室里拉了窗帘漆黑一片,陶宛禾跨坐在沈晏腿上,两手都被他钳在身后,下巴也被挑起,沈晏吻上来,唇齿厮磨,黑暗中她听到男人沉重的呼吸,仿佛一只压抑的猛兽。

陶宛禾被这个吻吓住了,她和沈晏从小兄妹相称,根本没想到沈晏对她存了这份心思。男人吻得用力,几乎是含住了她的双唇,等到陶宛禾用余光瞥着,沈晏从床头柜里拿出避孕套来,她才猛然惊醒,使劲扭开头,声音发颤。

“沈晏哥哥…你不能这样……”

黑暗中她看不见沈晏的表情,但她的手还是被攥在身后,男人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摘了领带捆住了她的手腕,陶宛禾哆哆嗦嗦吓得哭起来:“哥哥……我害怕,沈晏哥哥,你放开我……”

沈晏知道她会害怕,从小到大他都宠着这个小妹妹,言听计从,小姑娘只要瘪瘪嘴带点泪花,他就心软了。但这次不一样,他得让陶宛禾长点记性。

“小禾不乖,”沈晏一手扶着她的背防止她后仰摔倒,一手解开了她胸前的两颗纽扣,“不听话的小女孩,哥哥得惩罚她,你说是吗,小禾?”

陶宛禾哭着摇头,但无论她怎么哀求,沈晏都不为所动。纯白的内衣包裹着她胸前的两团软肉,棉质的内衣带着薰衣草的香味,沈晏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胸脯。

小姑娘学习没什么时间,内衣都是他帮忙洗,小巧可爱的内衣,薄薄的布料遮盖着小女孩身上最可口的地方,每每他把内衣攥在手里都能想起那晚手里柔软的触感,他惦记很久了。

“这里,像棉花糖一样,”沈晏两手勾着内衣往下一拉,陶宛禾的两个奶团几乎是蹦了出来,小姑娘惊叫一声,接着便覆上了一只大手,“小禾…这里被别的男人摸过吗?”

“呜呜没、没有……沈晏哥哥你别这样啊……”

陶宛禾哭着结结巴巴回答,沈晏抬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她撒了谎,被看得心虚,急忙躲开视线。

“真的吗?”沈晏用虎口拢着她的奶根,奶肉圆滚滚的向上挺立着,男人用接着食指挑拨了下那红艳艳的奶头,“小禾又在说谎了,奶头这么敏感,我一碰就立起来了。”

一向对她温柔的哥哥,现在摸着她的胸还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陶宛禾震惊之余还有些气愤:“沈晏哥哥!我,我不准你这么说!”

“不准说?”沈晏轻笑了一声,转身把她压在床上,“难道等你被别的男人吃干抹净,我再说吗?”

“沈晏!你是我哥哥!”小姑娘被捆着手没法动,看着沈晏开始脱上衣急得开始喊他的大名,“我们是兄妹,你不能这样…”

沈晏裸着精壮的胸膛,掐着她软乎乎的腿根把人拉到身下,他开了床头的台灯,让小姑娘看得更清楚。

“小禾,男人都不能相信你知道吗?”

灯光打在男人脸上,阴影下他的表情严肃,动作慢条斯理,解开了腰带释放出早就肿胀的性器,沈晏撕开避孕套的包装袋,然后套在肉棒上,接着俯身慢慢吻她的脖颈。

“小禾,以后做爱,要戴套知道吗?”

这样冷冰冰的沈晏,陶宛禾没见过,她吓得只知道机械地点头,然后被男人捞起腿弯,把隐秘的穴口朝他打开。

“上次我带你回来,这里面都是别人的精液,”隔着内裤,沈晏轻抚着那几片嫩肉,“你哭着喊着说要,哥哥才无套内射了。”

陶宛禾这段记忆几乎是空白,现在听沈晏提起才知道她早就和她的沈晏哥哥做爱了,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张了张嘴又不甘心地问了一遍。

“沈晏哥哥,你说什么?”

沈晏留恋在她的小穴上,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身体倾上来的同时,他拨开内裤的裆部,抵着软嫩的穴肉插进去。

“小禾,哥哥说,你早就跟哥哥在一起了,这里面很热,很紧……”

她现在忙着学习,只是几天没做爱,小穴里就无比紧致,沈晏插进来的时候她眉头一皱,忍着不适抬手,一巴掌打在了沈晏脸上。

“沈晏,你骗人!放开我!”

沈晏没想到小姑娘会这么生气,以至于跟他动手,他停下动作,却没有退出去,忍着侧脸的疼痛压上去吻她的胸脯。

“小禾,哥哥怕你被人欺骗,拍你被人利用…哥哥才是最爱你的……”

陶宛禾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喊着让沈晏放开她,沈晏却充耳不闻,两手掐着她的细腰肏弄着嫩穴,她虽然生气但身体还是有反应,穴里水汪汪的嫩肉不住地收缩,隔着避孕套他都快被夹射了。

“小禾,你不是也喜欢哥哥吗?以后乖乖听话好不好?”

陶宛禾被沈晏压在身下,硕大的性器在她水润的甬道里抽插,满卧室都是淫靡的水声,陶宛禾怎么也想不到,她从小敬爱的沈晏哥哥,会强迫她做这种事。她趴在床上边喘着边哭,腰被男人掐在手里,膝盖顶开,娇嫩的腿心止不住地发颤。

“呜呜沈晏哥哥,下面好酸……你放开我……”

沈晏低头看了眼两人的结合处,那里严丝合缝,粉嫩的穴肉被肉棒挤得外翻,穴口撑得发白,他抽插了几下,边缘就糊了一层白沫。小姑娘大概是快高潮了,穴肉一缩一缩,隔着避孕套嘬他的鸡巴头,小腿乱蹬,总想着合拢。沈晏替她撩开粘在额头上的碎发,接着吻她的脸颊。

“小乖乖别怕,哥哥很爱你,很爱很爱……”

耳边低语,热气喷洒在她的耳畔和肩头,陶宛禾缩缩肩膀抖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娇哼。男人插在她穴里的肉棒瞬间涨大不少,压在她身上又狠又快地抽插起来。沈晏平时也不少健身,这时候肌肉块都绷在身上,宽肩窄腰弓着脊背,次次挺腰发力,恨不得把鸡巴根都塞进她水汪汪的逼穴里。

上次她身体不适,沈晏做得很温柔,忍着欲望把她伺候舒服了就去浴室洗了冷水澡,这次他不打算忍,他得告诉小家伙,他也是男人,对她也有欲望,他才是她的首选。

陶宛禾躺在床上,被他正过来反过去,不知道摆弄了多少个姿势,一直到沈晏射出来,她两手才被解开。陶宛禾下身一片泥泞,手腕酸麻,然后被沈晏拥进怀里安抚。

“小禾,你还小,识人不清是常事,但你记住一点,哥哥是不会害你的,哥哥才是最爱你的…”沈晏把她两只手拢起来,揉搓着她红肿的手腕,“你想玩就玩,别动了真心,也别相信谁。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再有下次,哥哥也不会就这样算了。”

陶宛禾刚从情欲中缓过来,抬头看了看沈晏,他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情,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沈晏哥哥,要不是两人现在赤裸地抱在一起,她都觉得刚才的一切是一场梦。她余光瞥到床边扔的沉甸甸的避孕套,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冷颤,沈晏以为她是冷了,把人抱进浴室,先给她清理了,洗过澡换了睡衣才把她送回卧室休息。

一连几天,沈晏都亲自接送她上下学,寸步不离,盯着她一直到高考。陶宛禾也不敢再在沈晏面前提许闻舟,乖乖地复习备考,按时吃饭休息,终于顺顺利利地度过了高考。

压抑了这么多年的高中生,高考结束之后总要疯狂一下,班里大张旗鼓组织了聚会,陶宛禾虽然和班里同学关系没那么要好,但临在分别之际,她也兴致勃勃参加了。

知道她好不容易放松,沈晏也不再看得那么紧,班级聚会那晚他也有应酬,只安排了司机到点接她回家。

班级聚会选在了当地的一家酒吧,大家都模仿着大人的样子打扮得格外成熟,陶宛禾也也在高考结束后烫了头发,还打了耳洞。这天她穿了条蓝格子短裙,散着长发,还戴了沈晏送她的耳环,刚进门就引起一阵惊呼。

“哇,陶宛禾,看不出来啊!”

“宛禾,坐这里!”

班里几个跟她关系稍好的同学打趣她,陶宛禾笑了笑,挤进人群。大家都在说她深藏不露,平时穿校服根本看不出来她还是个大美人,陶宛禾摆摆手,还没说些什么,有人就指着她的耳环惊讶地问道:“这是宝格丽的吧,好贵的…”

陶宛禾不懂这些奢侈品牌,既然是沈晏送的,她没多想就戴出来了:我不懂这个……只是觉得好看,应该是仿的。”

刚才的小姑娘煞有其事地走上前盯着她的耳环看,似乎真要研究个透彻:“不不不,这就是真的…是季默阳送的吗?”

冷不丁地冒出季默阳的名字,人群霎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知道陶宛禾和季默阳不明不白就分手了。那个小姑娘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是,是我的哥哥送我的。”

陶宛禾不打算回避,季默阳在她这里快成为过去时了,她只有不避讳,才能不在意。

见她大大方方承认,众人也不再拘束起来,哄叫着喝酒,刚毕业的高中生也都没什么酒量概念,陶宛禾也被劝了几杯,刚喝完就晕晕乎乎的,撑着去厕所洗了把脸,刚清醒了一些,肚子不知怎么就疼了起来。

也不像是简单的闹肚子,一阵一阵剧痛袭来,她跌坐在洗手台旁边,想摸手机给沈晏打电话,才发现出来的匆忙,手机也没带在身边。

陶宛禾扶着墙,一点点挪动,刚出洗手间就疼得坐在地上,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她想出声喊人也没力气,只能无助地忍着痛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直到迎面进来一伙吵吵闹闹的人,领头的穿着熟悉黑衬衣,怀里拥着一个不大的小姑娘。陶宛禾也不管是谁,有人来了就好,她抱着肚子勉强朝前踉跄了两步,在跌倒前不知道抓了谁的裤脚,嘴里嘟嘟囔囔:“帮帮我,带我去医院……”

(二十二)检查

韩晟泽见多了那些别有用心扑上来的女人,所以他也没在意,怀里的小姑娘惊叫了一声紧紧地靠在他身上,撒娇似地摸了摸胸口,然后搂紧了他的胳膊。韩晟泽低头看了她一眼,地上的女孩他懒得管,只是一开始进门见她眼熟,想来想去也觉得不可能是她,沈晏管得严,她更不可能来这种地方,就没再细看。

“韩少,咱们走吧…”

婉如扯了扯他的衣角,韩晟泽应了声,刚要抬腿走,看热闹的江以诚大叫了声:“我操,这不是你那小宝贝吗?”

“你说什么?”

韩晟泽瞬间停了脚步,甩了旁边的小姑娘,快步迎上去把人抱起来,仔仔细细打量着。

也就一个月没见,这小姑娘出落得更水灵了,打扮也更成熟,虽然唇角泛白脸上带着病色,但还是难掩姿色。

“帮帮我…肚子好痛,帮帮我……”

小姑娘在他怀里疼得直发抖,韩晟泽听她嘴里嘟囔着什么肚子,本来沉浸在巧遇的喜悦里的脑子里嗡的一下,关在别墅那几天,他可是天天都给她灌精,十有八九是怀了他的种。

韩晟泽立马抱着人往外跑:“老江,车钥匙给我,我带她去医院。”

韩晟泽那一堆豪车都被老爷子没收了,现在只能借江以诚的法拉利,一路上连闯了几个红灯才把人送到医院。

这家私立医院是韩氏名下的,韩晟泽虽然被老爷子断了资金,但他的名头还是起不少作用。他抱着陶宛禾跑进医院就有不少医生涌上来,先加急做了检查,没一会院长也来亲自把人安排进了vip病房。

陶宛禾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背上的裙子都湿透了,抓着韩晟泽的手就咬了一口,韩晟泽嘶了一声,忍着痛朝医生发脾气:“操!还没检查好啊!”

他气得在病房里乱吼,没一会一个医生才急匆匆跑进来,边给陶宛禾挂水边解释着病因:“急性肠胃炎,其他的都没什么问题,先吊水吧,这几天注意忌口。”

“什么?肠胃炎?”韩晟泽叉腰站在病房里,说话声音把医生都吓了一跳,“你确定没怀孕吗?”

医生瞥了眼床上躺的女孩,这种年纪的小姑娘前几天也来了几个了,不过是夏天贪凉吃坏了肚子,怎么可能是怀孕了,医生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还是恭恭敬敬回答韩晟泽:“没…没怀孕,如果韩少不放心可以再检查一次……”

“查,快查查。”

韩晟泽往旁边一站,他那方面功能这么强,怎么可能肏了她几天了都怀不上孩子。要是陶宛禾有了孩子,大概就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了,再不济,怀孩子这几个月他还能把小家伙留在身边。但要是她没怀孕,这一切就都是泡沫。

“我不查……我没怀孕……”

这会躺在床上的陶宛禾终于有了精神头,出声制止了要给她抽血的护士。

“我要找沈晏哥哥,你走开……叫沈晏哥哥来……”

“啧,宝贝儿小狗,今天可不是我把你抢来的,”韩晟泽一听她张口就要沈晏哥哥就心烦,挑了挑她的下巴继续说,“是你主动跑过来求我的,想明白了?要跟我回去当小夫人?”

“你走开!”陶宛禾用那只没挂水的手扫开韩晟泽的手指,她知道跟韩晟泽说什么他都不会听,干脆回头求助护士姐姐,“姐姐,麻烦你通知一下我家人好不好…”

“不用你管闲事,弄好了就出去。”

护士刚要拿手机帮陶宛禾打电话,就被韩晟泽恶狠狠地瞪回去了,她没办法,整个医院都是韩氏开工资,要想不丢饭碗,她就不能得罪韩晟泽。

小护士帮陶宛禾调了调输液器,刚要出去,就听见韩晟泽懒洋洋地问她:“跟她做爱的话,不影响她恢复吧。”

护士怔了一瞬,怎么也没想到韩晟泽会问这样的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呆呆地点点头,就往外跑,刚关门松了口气,就看见门口站了一个小姑娘,娇滴滴地问她:“护士姐姐,韩少是在这间病房里吗?”

护士的脑袋简直快要炸开,屋里一个屋外又一个,显然都跟韩晟泽关系匪浅,她没考虑太多,结结巴巴回答:“在…”

“谢谢姐姐。”

婉如嫣然一笑,然后打开门径直走进去。

婉如进来前,韩晟泽正靠在床边逗陶宛禾,他勾着女孩的手指跟她闲聊:“高考完了?怎么来酒吧了?”

陶宛禾不想理他,但又觉得今晚是韩晟泽帮了她,哼了一声冷冰冰地回答:“考完了,来跟同学聚会。”

韩晟泽满意地点点头,摸摸她的发顶,这小家伙烫了头发还打了耳洞,今天还化了妆,比读书那会更漂亮了也更惹人爱了,他摸着女孩的小脸爱不释手,笑嘻嘻地又跟她搭话:“想读哪个大学?需不需要你男人帮忙?”

“啧,”陶宛禾不耐烦地扫开他的手,“你别乱说!你再说我就走!”

“好好好,你想听什么,我说点你爱听的。”

韩晟泽刚说完,门外的婉如就进来了。

她和陶宛禾差不多年纪,身高外形都相仿。他那晚跟老爷子吵凶了,喝了不少酒认错了人,稀里糊涂就把她给睡了。小女孩青涩稚嫩,虽然比起陶宛禾来差一大截,但这阵子在他身边也算受宠。

韩晟泽抬眼,见她进来就着急往外赶人:“你来干嘛?去,回去等我。”

婉如可没有薇薇那眼力见,这时候还着急对陶宛禾示威,她故意小跑到韩晟泽跟前,拉着他的手想撒娇。

“韩少,咱们回去吧…江少说有事找您……”

“有事改天再说,你别在这碍眼。”

韩晟泽甩开她的手,他知道陶宛禾最在意这些,觉得他女人太多不干净,于是做给她看,他得在她面前把别的女人都推干净。

谁知道陶宛禾看都不看一眼,她把头侧向另一边,眯起眼睛装作睡觉的样子。她才对韩晟泽这一堆女人没兴趣,今天谁登场了明天又是谁退场她根本不在乎,面对这种来示威的她毫不理睬,听着女人在旁边叽叽喳喳还心烦。

韩晟泽也心烦,婉如赖着不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陶宛禾的反应,他女人都追来身边了,小姑娘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明显是不在乎他,他可耐不住性子,给婉如甩了个脸色,话也说的难听起来:“快点滚。”

婉如本以为自己在韩晟泽那里还有一席之地,现在听到他让她赶紧滚,知道男人生了气,也不敢再逗留,故意摸了摸眼泪,迈着碎步跑了出去。

病床上的陶宛禾翻了翻身,什么也没说,韩晟泽只好先拉下脸来和她搭话。

“肚子里好受了吗?待会带你去吃饭?”

陶宛禾依旧闭着眼不搭理他,韩晟泽干脆坐到床上去,她输液的手不敢动,他就攥着另一只,侧身过去吻她,陶宛禾也实在被他整烦了,这才睁开眼,没好气地骂他:“你干什么!死变态!给我手机,我要找沈晏哥哥!”

“找什么沈晏哥哥,你男人都在这了,”韩晟泽一手按住她,看快输完水了抬手按铃呼叫护士,“我带你去吃饭,吃完回家。”

“谁要跟你回家,你放开我!你女人都找医院里来了,你赶紧滚蛋!”

小姑娘在病床上扯着他的衣服推他,刚进门的护士战战兢兢,她知道韩少这两个女人,本来想进来吃瓜,扫了一圈没看见另外一个小姑娘,就被韩晟泽眼神警告了。

“赶紧拔了针出去。”

护士手脚麻利替陶宛禾拔了针,心有余悸地跑了出去。

“我的错我的错,你也别闹了,”韩晟泽见她情绪又要失控,边替她按着扎针口,边把自己老底交代了,“待会陪我吃个饭,我送你回家,你那个好哥哥可把我整得够呛…”

一听到他不准备把自己带走,陶宛禾也冷静下来,她确实晚上没吃什么,刚喝了两口酒就进了医院,这会身上舒服了,但是肚子饿得不行。

“你说话算话。”

陶宛禾坐在床边看他给自己穿鞋,打量了他一会,韩晟泽确实比之前落魄了不少,这事虽然是韩晟泽的不对,但也跟她有关,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他:“你没什么事吧…”

韩晟泽听她关心起自己来,立马喜上眉梢,他揽着陶宛禾的腰把人从床上抱下来:“能有什么事,就是没钱花了,没车开了,住还有地方住。”

这男人就是会盲目自信,见他那个自大的样子,陶宛禾简直觉得就是瞎关心,她顺了顺裙摆自顾自地往前走:“确实,还有女人追着你呢,也没见你有多穷困潦倒,你没钱的话,那今晚我请你吃饭吧。”

韩晟泽跟在她身后,虽然小家伙在挤兑他,可他心里还美滋滋的:“好啊,宝贝儿,咱吃什么,西餐还是日料?不行,你得忌口,吃点温和的……”

说着两人就到了停车场,韩晟泽开车,陶宛禾坐副驾指着路,没一会停在了夜路边的小吃摊前。

韩晟泽停车按下玻璃探头出去看了一圈,咂咂嘴摇摇头:“就这啊,能吃吗?”

陶宛禾没理他,自己开门下车:“你爱吃不吃。”

韩晟泽只好屁颠屁颠下车,豪车停在路边本来就扎眼,更别说车上下来一个腿长肩宽黑帮气场的少爷,众人都纷纷回头看。韩晟泽自然而然地享受着这种关注,昂首挺胸气场全开地站在旁边。

“你吃不吃?”

韩晟泽还站在旁边凹造型,陶宛禾冷不丁来了一句,他立马乖乖坐在马扎上,长腿几乎要折迭起来。

陶宛禾见他坐下,才朝老板娘吆喝:“老板娘,要一个小碗,一个大碗!”

这家馄饨摊是陶宛禾从小吃到大的,以前爸妈下班都晚,就给她钱自己来吃馄饨解决晚饭。清水里煮好的馄饨一个个晶莹剔透,倒进装着底料的碗里,撒上葱花香菜,再浇上一勺热水,香气立马铺面而来。

韩晟泽没吃过这种路边摊,他是小少爷养尊处优多少年了,馄饨端上来时他揣着手不想吃,被陶宛禾瞪了一眼,才试着尝了一个。

等他一碗吃干净,抬起头从热气氤氲中看见陶宛禾微微发红的脸颊,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额头带着薄汗,攥着小拳头,表情期待又有些小骄傲地问他:“怎么样,好吃吧!”

韩晟泽几乎看呆了,回过神来才点点头:“好吃…”

话音刚落,韩晟泽手机就响了,江以诚打来的,他接起来,电话那头的人明显焦躁不安。

“老韩,你那个小家伙到底什么来头,就这一会不见人,警察都查到我头上了。”

“我一会就送她回去。”

韩晟泽挂了电话,表情严肃了不少,陶宛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想着回以前住的居民楼看看,就被韩晟泽催着回去。

男人路上一言不发,把她送回了沈晏的公寓,陶宛禾都觉得这么安静的韩晟泽太奇怪了,但既然他送自己回来了,就朝他摆摆手,跑进了小区。

韩晟泽知道自己再这样耗下去,根本抢不过沈晏。于是他拿起手机,给家里打了通电话。

“喂,爸,我回来认错。”

陶宛禾进门时,沈晏正站在阳台打电话,听到门锁响起,他急匆匆回头,看见陶宛禾进门换鞋才长舒一口气,走上前问她:“小禾,没事吧…司机说联系不上你,可把我急坏了。”

陶宛禾换好鞋,习惯性地搭上沈晏伸过来的手,然后靠进他怀里:“我没事,手机落在包间里了。”

沈晏身上一股烟酒气,陶宛禾蹙眉,抬起手腕替他解领带:“哥哥,你喝酒了?”

解下来的领带沈晏随手扔到一旁,他两手拎着小姑娘的细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眼睛一刻不离她。

他今晚陪市里几个领导应酬,还没结束时接到司机的电话,说联系不上陶宛禾了。正巧盯着韩晟泽的人来消息,说他大晚上飙车直奔私立医院,沈晏就坐不住了,他从酒桌上离开就安排李向北去查人,这才查到江以诚头上,几番施加压力,那边才说人已经送回去了。

陶宛禾揣着小手坐在他腿上,乖得不行,上次的事沈晏放她一马,直到现在她对沈晏还是很忌惮,住在一起两人的肢体接触也越来越多,根本不像是兄妹了。

“哥哥,我今晚肚子疼,就去医院了,然后去以前那个阿姨的馄饨摊吃了馄饨,”陶宛禾拉起沈晏的手,慢慢打量他,“哥哥,你还记得吗,就是王阿姨那个馄饨摊,改天我们一起回去吃好不好?”

沈晏一直没做声,他知道全部的事情,只等陶宛禾跟他如实交代。

连问了几句,沈晏都不回答,陶宛禾壮着胆子,环住他的脖颈慢慢倾身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哥哥,我不是故意让你担心的,别生气好不好?”

“肚子好了吗?还痛吗?”

沈晏被她吻得心绪全乱,本来想板起脸吓唬她,但还是舍不得,连忙拉起她的小手爱怜地摩挲着她输液的针眼。

“不痛了。”

陶宛禾摇摇头,心里暗暗庆幸沈晏不再追问,抬头的瞬间正对上沈晏炽热的目光,男人眼底压抑不住的欲望在翻滚,像海浪一样扑上来。

沈晏揽在她腰间的手越来越紧,鼻息纠缠,男人哑着嗓子唤她:“小禾…让哥哥亲亲好吗?”

陶宛禾点点头,刚闭上眼男人就吻了上来,铺天盖地的气息混杂着酒味,几乎要把她熏晕,下巴被捏住,她小嘴半张,沈晏的舌头顺势抵进去,勾着她的舌尖舔弄。

小女孩受不住什么折腾,陶宛禾整个身子都软在沈晏怀里,接吻结束时,嘴角挂着水渍躺在他胳膊上喘气。

“哥哥,好累……”

“哥哥抱你回卧室。”

沈晏把人抱回了卧室,却没放她休息,他起了反应,西装裤下鼓起一个大包,但还是压着欲望慢慢给她脱衣服。

先是连衣裙,接着是她的底裤,沈晏边脱边细细打量她的身体。小姑娘只穿着白色棉质的内衣内裤,躺在床上,胳膊双腿都没什么痕迹,他勾着内裤边,慢慢帮她把内裤脱下来。接吻的时候陶宛禾就湿了,内裤裆部一滩水渍,和小穴分离时还勾起一段银丝。

陶宛禾羞地小脸红扑扑,并起腿蜷缩在一边不想让沈晏看见。

沈晏倒像是早有预料,轻声安抚她:“小禾乖,让哥哥看看。”

他手上放轻,搭在她膝盖上,然后微微用力分开了小姑娘那两腿匀称细长的腿。腿心粉嫩,阴唇像花瓣一样,沾着露水,那条细缝正跟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翕,到处都软嫩可口,不像是刚被人蹂躏过的样子。

沈晏这才放心,给她脱了内衣换好睡裙,安置好才盯着她睡觉。

(二十三)游乐园

陶宛禾坐在卡宴的副驾上,引擎轰鸣声盖过了树枝上的知了叫,她托着腮抬眸,通过后视镜懒洋洋地看了眼后座上坐立不安的周倩倩。驾驶座上的韩晟泽哼着小曲,喜滋滋地打车方向盘。

她今天是被周倩倩骗出来的,说好的老同学一块去游乐园,突然就多了个韩晟泽,陶宛禾看周倩倩那副模样就知道,一定是韩晟泽在背后指使她。

另外来的两个同学像见了什么新天地一样,好奇地摸索起车上的配饰来,他们也没想到,陶宛禾还有这么有钱的人脉。

一个小姑娘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探出头来问道:“宛禾,你那个耳环是这个哥哥送的吧,那么贵…”

“什么耳环,”韩晟泽推推墨镜,偏过头看了一眼副驾上的陶宛禾,“哪个哥哥?”

“不是这个人,是沈晏哥哥送的。”

陶宛禾泰然自若地回答他,沈晏送的耳环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另一个小姑娘听完突然大叫起来:“沈晏!是之前去我们学校汇报的那个沈晏!”

“哇——”

三个小姑娘一齐在后座惊叹起来,倒把韩晟泽气坏了。

“啧,你喜欢我送你几十个都不成问题,宝贝——”韩晟泽习惯性地喊她,被陶宛禾一记白眼打断了,示意他在同学面前别乱说,韩晟泽这才悻悻地改了口,但还是喊得肉麻,“小禾禾,哥哥我也不缺钱。”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省得让我请吃饭…”

陶宛禾抱着胳膊吐槽他,上周还灰溜溜地跟她吃馄饨摊,这周就财大气粗起来。

被吐槽了韩晟泽也不生气,他这会儿愿意听她多说说话,想她了那么久,他都恨不得把人拴在身边。

跑车停在当地的游乐园门口,几个小姑娘蹦蹦跳跳地下车,韩晟泽像售票员一样,挨个给三个小姑娘分发门票,三个小姑娘道谢之后就像小燕子一样叽叽喳喳跑了进去。

陶宛禾站在一旁伸着手歪着头看着他,意思是怎么没有她的票,韩晟泽把人一把搂进怀里,在她耳朵边低语:“去什么游乐园啊,跟哥哥去酒店。”

从上次沈晏来势汹汹地把她带回去,一直到现在,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碰她,那口水汪汪的小逼他都快想疯了。

陶宛禾眉头一拧,挣扎着把人推开:“谁要跟你去酒店,去酒店找你那个婉如去,给我票,我要去游乐园。”

“几天不见,本事见长,”韩晟泽听她话里酸溜溜的,心里倒也开心,甘愿伏低做小哄她,“没什么婉如,谁也没有,我就你自己,宝贝儿,走吧……”

“走开,”陶宛禾气鼓鼓地站在太阳下,没好气地说道,“两个选择,要么你跟我一快去游乐园,要么你滚蛋,我自己去玩。”

“好好好,玩玩玩。”

韩晟泽知道这小家伙不能呛着,只好顺着她,买了票陪着她进了游乐园。

六月中旬的天气,不算太炎热,但在户外跑一圈陶宛禾也热得够呛,韩晟泽给她撑着伞拎着包,陪她排队坐过山车。

小时候爸妈经常陪她来,那时候这里还没开发好,只有零星几个项目,但她也玩得很开心,因为那时候有爸妈陪在身边。陶宛禾想到这里,不自觉地叹了口气,站在旁边的韩晟泽把她往身边护了护,防止排队的人群挤到她,接着低头问她:“叹气什么,玩累了?”

“没,我就是有点想爸爸妈妈了…”陶宛禾情绪突然低落,接着仰起头问韩晟泽,“你什么时候让我妈妈回家,我很想她。”

韩晟泽看她忧伤的眼神不自觉心疼起来,立马给她解释:“人早就被沈晏接回去了。”

“你骗我,”陶宛禾又认命般的转回头,“沈晏哥哥说你一直没放我妈妈,所以我见不到她,要是我愿意跟你去酒店……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妈妈回家…”

后半句声音小到几乎快听不见,可见小姑娘说这句话时下了多大的勇气,韩晟泽这时候竟然不愿见她这么为难,凑上前去:“不是我,那天沈晏把你接走,也让人把你妈接走了,我都被沈晏坑了,他还能不把你妈接走吗?”

陶宛禾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见韩晟泽说得郑重,不像是骗她,但她也不愿相信沈晏哥哥骗了她。

“嗯?你这小脑袋瓜想不明白了?”

韩晟泽见她迟迟不说话,心急地问她,话音刚落,过山车从他们头顶呼啸而过,人们的尖叫声盖过了一切嘈杂的声音,两个人一块循着声音抬头看,韩晟泽想着让她换换心情,于是问她:“害怕吗?”

“我才不害怕,”陶宛禾瞥了他一眼,语气轻蔑,“你不敢上?”

“我不敢,”韩晟泽一瘪嘴,摇摇头,“我害怕这东西,一会你上去就行。”

“那不行,你也得上去,你跟我一块!”

见韩晟泽不敢,陶宛禾就来了劲,眼看就要排到他们,陶宛禾硬拉着韩晟泽上去。

“你也上,不准害怕。”

韩晟泽一副恐惧的样子,怎么也不肯上,陶宛禾拽着他的胳膊怎么也不准他跑。她在韩晟泽这里受了不少欺负,这次逮着机会就要报复回来。

半拉半扯两人才坐上了过山车,防护装置拉下来就把人卡住了,陶宛禾洋洋得意地看着韩晟泽,这男人一开始还害怕地不肯上,这会又变了脸,笑眯眯地看着她。

“一会看看谁害怕吧,宝贝儿。”

陶宛禾这才知道被骗了,抬脚踢了他一下,机器运作的铃声响起,她瞬间精神紧绷起来,紧张度也随着高度一点点攀升。到达最顶端,她顾不上谴责旁边这个气定神闲的男人,两手死死地把这防护装置,然后尖叫着随着过山车猛冲而下。

从过山车上下来后,陶宛禾双腿软得打颤,走路都晃晃悠悠,这种三百六十度旋转的过山车,一般成年男性都在上面尖叫,但偏偏韩晟泽坐她旁边一声不吭。陶宛禾看着气定神闲买饮料的韩晟泽,气得眉头拧起:“骗子,你装的吧,快说你到底害不害怕!”

韩晟泽笑着把饮料插好吸管递到她嘴边,看她张嘴要喝的时候,又戏弄般地收回手,让陶宛禾扑了个空。

“我说了,我害怕得要死呢。”

“讨厌你!”连续被捉弄两次,陶宛禾气得直跺脚,她一把从韩晟泽手里抢过饮料气鼓鼓地喝了一大口,眼睛咕噜噜地四处瞅,“我就不信你什么都不怕。”

游玩路线上刚好有座鬼屋,近几年刚装修起来的,恐怖和解密结合,迎合了许多年轻人的喜好,这时候正有许多人结伴前往。陶宛禾瞅了韩晟泽一眼,她知道韩晟泽这种人肯定没去过鬼屋,正巧前几年她和同学一起玩过,心里的小算盘又打起来,她准备把韩晟泽拉进鬼屋吓吓他。

韩晟泽正撑着伞坐在她旁边悠闲地喝着冰饮料,小姑娘现在能安安稳稳地坐在他身边,这趟游乐园也算没白来。自从上次把陶宛禾送回去,他就回家跟老爷子低头认错了,不为了别的,他手里再什么砝码都没有,只会让陶宛禾越逃越远。现在家里的生意又回到他手里,他才有资本和沈晏斗。

“韩晟泽,你敢去鬼屋吗?”

他正盯着陶宛禾看,小姑娘冷不丁地转过头来问道,韩晟泽朝她耸耸肩,还是那副说词。

“我不敢啊,我害怕。”

“你!”陶宛禾噔地跳起来,拉着他往鬼屋方向走,“你这个大骗子!走,我就不信你什么都不害怕。”

韩晟泽看她较真的模样,忍不住轻笑,由着她拽着自己的手往鬼屋方向走。

等站在鬼屋门口,里面的尖叫声和惊悚的音效已经一清二楚,韩晟泽还没说什么,倒是陶宛禾先打了个冷战,打起了退堂鼓:“要不,你自己进去,我在门口等你…”

这鬼屋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鬼校主题,陶宛禾也没去过,这时候站在门外只感觉阵阵冷风,浑身不自在。韩晟泽见她自己先害怕起来,抱起胳膊嘲笑她:“哟哟哟,刚才是谁说非要进去的,啧啧……”

“进去就进去,”陶宛禾才不想被韩晟泽看不起,她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把韩晟泽拉到身前,小声命令道,“你走前面…”

韩晟泽看她还没进去,小脸先吓得煞白,又菜又想逞能,他一把把人揽到怀里,然后带着她一块往里走:“跟你男人一块,还有什么害怕的。”

陶宛禾精神紧绷,紧紧盯着眼前白色的飘带,韩晟泽说了什么她都没反应过来,手也环上男人的腰身死死地抱着。

进门先是一段阴森的走廊,时不时传来几声女人的低笑和骨骼压碎的响声,走廊的灯光时明时暗。

陶宛禾向来胆小,她这时候还壮着胆子半眯着眼看路,心里直发毛,小手攥紧了韩晟泽的衣角,生怕和他分开。

韩晟泽对鬼屋毫无兴趣,注意力都在陶宛禾身上,每每有npc跳出来吓人时,她就往他怀里钻,夏天穿得单薄,陶宛禾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又软又香,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好不容易捱到中场,两人进了一间教室里,房门禁闭,需要破解密码才能出去,这时候灯光正常地亮起来,也没了什么吓人的音效,陶宛禾这才松开手,长舒一口气准备找线索解密。

但韩晟泽不干了,他起了反应,这时候烦躁得不行,干脆坐在凳子上看着陶宛禾在屋里东找西找。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陶宛禾正蹲在角落里拼图,听到身后凳子被推开,韩晟泽起身一脚踹开了房门,随手拽了个npc过来,声音颇不耐烦:“从现在开始,这里我包场了,让人都出去,钱从这张卡里刷。”

npc懵懵接过银行卡,看着眼前的男人又暴躁地关了房门。陶宛禾也懵了,她不知道韩晟泽又吃错了什么药,玩得好好的突然发疯踹门。

“你干什么唔——”

话没说完,陶宛禾就被韩晟泽抱到桌子上,男人挤进她两腿中间,长指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不是简简单单的接吻,韩晟泽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她的嘴里,勾着她的舌尖舔弄,两人呼吸越来越沉重,陶宛禾感觉气氛不对,匆忙地推开他:“你干什么啊!你怎么不分场合乱发情……”

陶宛禾擦着嘴角的水渍,数落起韩晟泽来丝毫不留情。

“我不是乱发情,”韩晟泽胳膊撑在她身侧,眼神轻佻盯着她声音低哑,“我是靠近你才发情…”

韩晟泽又低下头靠过去想吻她,陶宛禾见他不依不饶更着急了,生怕他在这里和她做爱:“流氓!这里有监控,外面还有好多人呢!”

“没人了,我包场了,”韩晟泽撩开她的发尾,一点点吻她的脖颈,低喘着问她,“让我肏会?我硬了。”

“滚啊!你去找那个什么婉如,找愿意陪你的,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去!”

陶宛禾缩起肩膀不住地推他,她再怎么说也是个刚成年的小姑娘,这方面保守得不行,她今天就没打算和韩晟泽做爱,更别说在这种地方了。

“宝贝儿,没什么婉如了,我只有你一个了,小乖乖。”

韩晟泽边说着边开始解她的牛仔短裤,陶宛禾着了急,一巴掌又打在他脸上。

“别碰我!身边女人一大堆,谁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脏病!”

韩晟泽挨打也没恼,把她牛仔裤脱下来,又解开自己的拉链,掏出肿胀的性器,隔着她的粉色内裤抵上嫩生生的腿心。

“不脏了不脏了,以后老公只肏你的小逼,好不好?”

韩晟泽故意用龟头打着转地碾磨小姑娘的阴蒂,隔着一层布料,他都能感觉到她腿心的柔软和湿润。

没吃到人,光在外面蹭解馋远远不够,韩晟泽把目光移到她的上半身,惦记起她胸前的两团嫩乳来。

“宝贝儿,把奶子露出来给老公吃。”

“我不要…不要……”

陶宛禾摇着头拒绝,但身上软绵绵的,只能看着男人掀开她的上衣,手指勾起她的内衣向上一挑,两个白滚滚的奶团就露了出来。韩晟泽捻搓着粉红的小乳头,玩够了就用虎口托着奶根,低头含进了大半个奶团嘬了一口,奶肉被拉地尖尖的,他一松口又变回软弹的球状。

陶宛禾脸色潮红,残存着一丝理智让他住手。

“唔……不准……”

“不准什么?不准蹭小逼,还是不准吃你的奶子?”

韩晟泽恶劣地用手捏她的乳头,他知道快感迭加起来,这时候更多是爽,但小姑娘脸皮薄,她只觉得这动作是在羞辱她,慌乱地拨开男人作乱的手,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不能碰…呜呜混蛋!”

韩晟泽正在兴头上,另一只手扯开了她内裤的裆布,刚准备哄哄她就这样插进去,可没想到陶宛禾哭起来,小家伙一哭就揪着他心尖疼,搞得他不敢再得寸进尺,只能硬着把肉棒塞回去,先安抚她。

“好了好了,不就捏了一下吗?别哭了宝贝儿…”

韩晟泽给人擦干净胸上的水渍,又原原本本地把衣服给她穿好,但她内裤湿了,再穿着也不舒服,他干脆叫了车带她去了附近的酒店洗澡。

(二十四)酒店做爱被打断截胡

陶宛禾一直哭闹,韩晟泽就近找了家酒店,哄了好一阵才把她送进浴室。

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磨砂的玻璃上映出女孩姣好的身形,韩晟泽靠在沙发上,随手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又不耐烦地摁熄,接着拿起座机给酒店服务中心打电话:“总统套房,送盒避孕套,要最大号。”

他还硬着,鸡巴胀得快要爆炸,小姑娘不让碰不让摸,躲得他远远的,无非是觉得他滥交女人多,无套内射不安全,那他就退一步,戴了套再和她做爱。

拿了避孕套进去时,陶宛禾正裹着浴巾擦身体,见他进来,小姑娘立刻裹得严严实实,只露着一个小脑袋警惕地问他:“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韩晟泽两手拽着短袖下摆,脱了衣服,裸着精壮的肩膀朝她晃了晃手里的避孕套:“想肏你。”

他上前胳膊一圈陶宛禾的腰就带着人又往浴室走:“一块洗洗,在浴室做过吗?”

“不准…”

陶宛禾像小鸡仔一样被他单臂揽腰抱进了浴室,挣扎间浴巾也掉在地上,光着身子被他压在玻璃上。

“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王八蛋!”

男人不为所动,一手钳着她的两个手腕禁锢在头顶,一手抓着她的乳肉,毫不留情地揉捏起来。

“我这次戴套,你乖乖的,老公让你爽翻天……”

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处,韩晟泽的手也开始往下探,陶宛禾挣扎不开,几乎就要放弃的时候忽地听见有人敲门。

“别弄…有人在敲门。”

韩晟泽才不管有没有人敲门,到嘴的小丫头他才不会放过,依旧低头吻她:“不用管…”

“不行…你去开门,去开门……”

韩晟泽嫌她话多,干脆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接吻堵住她的嘴,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重,他正心烦,嘴上又挨了一口。

“啧,你咬我?”

韩晟泽摸了摸嘴角的小口,咬得不算深,但还是火烧火燎地疼。

他松了手,陶宛禾立马从浴室里钻出来,也不顾身上的水珠,套上了衣服,瞥了他一眼。

“你去开门吧,下次我可不嘴下留情了。”

韩晟泽跟着出了浴室,却不着急去开门,他摸着嘴角又把女孩堵在角落里,不甘示弱地吓唬她。

“你小嘴这么厉害,给你老公含含屌。”

“你胡说什么啊!”陶宛禾听到这话脑袋嗡的一下臊红了脸,看着韩晟泽真开始解腰带,慌乱地推他,“还在敲门,你去开门!”

韩晟泽本意也就是吓唬她,这会要是真让她口,她都能从顶楼跳下去。他这才转身去开门,房门打开,门外站着两个穿工作服的酒店服务人员,推着小推车朝他微笑:“韩先生,这是我们总裁特意嘱咐送过来的,说陶小姐喜欢吃。”

韩晟泽黑着脸堵在门口,丝毫没给二人好脸色,两个服务员也懵了,进也不是走也不是,明明是总裁吩咐的,说不开门就一直敲,现在看客人脸色,总觉得自己好像犯了大错。

“韩先生,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您看这份餐食,我们送进去吧?”

“总裁,谁?”韩晟泽这才知道是有人故意坏他好事,他余光瞥过服务员胸牌上的酒店名字这才反应过来,“许闻舟?”

“对对,是许总。”

两个服务员点头如捣蒜。

“送进来吧。”

男人转身进了屋,两个服务员才如蒙大赦,赶紧把餐食推进去一一摆到餐桌上。

韩晟泽又大咧咧地躺在沙发上点了根烟,陶宛禾正好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看到两人正在摆设,她朝韩晟泽投过去一个疑惑的目光:“你点的菜吗?”

韩晟泽吐出一口烟,心里还憋着一口气:“不是,许闻舟送来的。”

他就近找了的酒店,丝毫没注意到是季氏旗下的,许闻舟知道他肯定是带小丫头来开房,才搞这一出。

陶宛禾瞅了一眼,几乎都是她爱吃的菜,玩了一天她确实饥肠辘辘,于是拿起碗筷准备开吃:“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他傻逼。”韩晟泽心烦得很,两次都没吃到小丫头,肚子里憋着火气,瞅着陶宛禾吃得欢快,心里更拧巴起来。

“韩晟泽,”小姑娘吃着吃着又突然喊他大名,韩晟泽掀起眼皮,让她有事说事,陶宛禾这才勉为其难地问他,“我内衣没法穿了…你能帮我买件吗?”

“买!”

韩晟泽从沙发上站起来,眼看着许闻舟的一顿饭就要把他的小丫头骗走,他得赶紧表示表示。

“那什么,衣服首饰包,待会让人送来你自己挑。”

没一会,送来的品牌方衣服首饰就摆了一茶几,他还记得路上她同学说羡慕沈晏给她买的的耳环,他也不能落下,零零散散买了十几对,都摆着让她挑。

小姑娘刚开始打扮,看着漂亮东西也开心,一手拎一只对着镜子试戴,韩晟泽这才稍微舒了口气,酸唧唧地问她:“宝贝儿,我对你好,还是许闻舟对你好?”

“许闻舟,”陶宛禾边试那对珍珠耳坠,说话的时候几乎没思考多少,“他上次救我,胳膊都断了。”

“救你?”

韩晟泽叉腰站在她旁边,前几个月他都被老爷子关在家里,外界什么都不知道,即使出来了也没听说过许闻舟受伤的消息。

“嗯,”陶宛禾点点头,转过身来继续说,“那个人想在高速上杀了我们俩,许闻舟为了护着我……”

小姑娘说了一半,后知后觉自己说得太多,急忙打住又绕回原来的话题:“反正他比你好。”

韩晟泽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默默点了点头。

车停在公寓楼下,韩晟泽看着陶宛禾上了楼,他下车靠着车门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他的心绪也繁杂不宁。小姑娘滋味好,确实不止他一个人惦记着,可就是在她漫不经心说起别人的好的时候,他心里梗梗的发闷。以前他玩女人不会超过一个月,长久留在身边的也就薇薇一个人,能让他上心这么惦记的还从来没有过。

一根烟抽完,他才想起来小姑娘最讨厌烟味,韩晟泽抬手嗅了嗅指间浓烈的烟味,这要是陶宛禾在他身边,她又该皱着眉头嫌弃了,小姑娘总爱撅着小嘴抬头质问他,活脱脱一个气急败坏的小兔子,想到这里韩晟泽抿嘴轻笑,他抬头望向远处的高层,这个点陶宛禾应该已经到家,可该亮的灯却迟迟没亮。

沈晏住的小区安保起码是有保障的,但他还是不太放心,于是重新坐回车里给陶宛禾打电话。

滴滴的提示音响到最后才被接起,韩晟泽还没开口,那头先传来了女孩难耐的喘息声。

“不…唔好胀……许闻舟……”

不用想也知道那边是在干什么,许闻舟不止一次坏了他的好事,现在还把人弄到床上了。韩晟泽气得眉头突突直跳,坐在车里破口大骂。

“操,你他妈的许闻舟,你敢搞老子的女人,你找死!”

“1402,上来玩玩,嘶…别夹这么紧……”

电话里的许闻舟倒吸一口气,听语气都十分舒爽,这更让韩晟泽气不打一处来,他哄着小女孩宝贝了一天,连点肉渣都没吃到,就这么白白送到了许闻舟的床上。

他急匆匆扔了电话,打开车门直往楼上跑。房间的房门半掩,韩晟泽想都没想直接抬脚踹开,窗帘紧闭,只开着幽幽的灯光,许闻舟坐在沙发正中央,一手耷拉在身侧,一手揽着挂在他身上的陶宛禾,小姑娘一丝不挂,小脸潮红正埋在他颈肩上,小腰一抽一抽的正在被男人灌精。

许闻舟抬眸,朝站在门口的韩晟泽说道:“来了,把她抱下来吧。”

“许闻舟,你他妈的故意的,老子想肏她一整天了,你来整这一出?”

韩晟泽挽了挽衣袖,他是准备来打架的,可看见陶宛禾这幅样子心里又酸得不行,他碰碰奶子小姑娘就哭天喊地,现在她自己坐在许闻舟身上扭腰,他还没受到过这种差别对待。

“不是这样,你还会来吗?”许闻舟见他没动作,又接着开口,“她确实很久没做了,又紧又骚,你不快点,等会她估计又要哭了。”

韩晟泽沉默着上前,把陶宛禾从许闻舟身上抱下来,小穴里没了堵塞,精水往外淌着,她刚高潮完,迷迷糊糊的又被韩晟泽插入。

淫水混杂着精液润滑不少,韩晟泽用拇指压低黑紫的龟头,抵在她红嫩的小穴上微微用力,穴肉就乖顺地吞进了他的肉棒。陶宛禾呻吟一声,不自觉地绷直腰身迎合。韩晟泽许久没发泄,终于肏到日思夜想的嫩穴,这会被她夹得青筋暴起,低头叼着她硬挺的奶头,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操,刚挨过肏还这么紧,你真要把我勾死…”

许闻舟起身整理着衣服,他只射过一次性器还硬着,也不再疏解,鼓鼓囊囊地塞进西裤里,接着便慢条斯理地整理起被陶宛禾扯开的领口。

韩晟泽顾不上别的,注意力都在身下娇吟的小姑娘身上,但许闻舟动作奇怪,引得他抬头瞥了一眼,目光恰好落在许闻舟故意显露的脖颈红痕上,他眯起眼睛,缓缓开口:“她给你亲的?”

“嗯,你上来之前,”许闻舟扯了扯领口又露出几枚红痕,语气颇为无奈,“说什么都不肯停,抱着我一直亲。”

“妈的…”

韩晟泽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他平时可是像狗一样舔她亲她,好吃好喝供着,奢侈品什么的可劲送,到头来还不如以一个许闻舟,别说亲他,就是他韩晟泽想靠近点,都得被她瞪回去。

韩晟泽心里憋屈,低头泄愤似地吻上陶宛禾,他怎么也想象不出,她这口小嘴还会这么浓情蜜意地亲吻别人。小姑娘在他身下被肏得呜呜直哭,韩晟泽正在气头上,心里又酸酸的不是滋味,心里的占有欲作怪,听见她哭也没放轻动作,把她揽在怀里让她坐在鸡巴上挨肏,次次顶到子宫口,好像这样就能把她完全拥有一样。

陶宛禾整个人都迷迷糊糊,今天在游乐园疯玩了一天,本来身上就乏力,跟许闻舟做了一次已经筋疲力竭,根本不知道韩晟泽上了楼,也不知道是韩晟泽在肏她。身体里这根又硬又烫,男人的大手按在她背上,她只能紧紧地靠在男人硬邦邦的怀里,像被串在鸡巴上一样挨肏,也不知道喷了多少次,最后耳边全是男人的低喘,她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涌进来,接着便脑袋一沉,睡了过去。

韩晟泽射了之后,才稍微理智一点,给陶宛禾拨了拨粘在额头的碎发,问道:“叫我来有什么事。”

许闻舟递给他一把钥匙,说道:“房子的钥匙,你想要她的话,我可以帮你安排,就像今天一样。”

“老子想肏她还得你安排?”韩晟泽眉头一挑,十分不服气,“许闻舟,你以为你是谁。”

许闻舟依旧表情淡淡,他晃了晃那条垂在身侧的手臂,继续说道:“她现在对我愧疚着,我肏她的时候很乖很听话,你不想试试吗?”

韩晟泽想起今天陶宛禾一时嘴快说起她和许闻舟的事情,看样子是许闻舟为了救她伤了一条手臂。但许闻舟从不做赔本买卖,他能再一次把小姑娘卖给他,肯定是有什么条件。

“所以呢?你的条件。”

许闻舟坐回沙发,长腿交迭慢悠悠说道:“我拿到季氏后,林家那边总有人来滋事,我手里有人但不方便出手,想借一下你这个韩家大少爷的手,震慑一下。”

季氏干的都是清清白白的生意,韩晟泽知道许闻舟身边有打手也有枪支,但现在碍着他季氏总裁的身份不好明目张胆出手,韩家是黑道上首屈一指的,这事要是他韩晟泽来做,谁也不敢说什么。

“考虑好了再联系,她心情不好,我告诉她季默阳带着宁馨馨出国了,等她醒了我得哄哄。”

“操,许闻舟,真有你的。”韩晟泽忍不住骂出声,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睡得正熟的陶宛禾,“这小家伙哪里都好,就是眼神不好,摊上你们两个王八蛋兄弟。”

(二十五)口喷

睡了一会,陶宛禾才醒,许闻舟已经把她抱进了卧室,身体也清理干净,就坐在她旁边办公。

陶宛禾从床上晃晃悠悠坐起来,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就慌了神,已经半夜十二点,她没回家,沈晏一定会着急。陶宛禾着急忙慌从床上下来,刚要换衣服,许闻舟出声喊住了她:“沈晏今晚不回来,你在这里睡吧。”

陶宛禾愣了一下,又躺回床上,她身上乏得很,也不愿意起来动弹。

“你怎么知道沈晏哥哥今晚不回来了?”她翻了个身,面对着坐在床边的许闻舟,打量了一下卧室里的陈设,“这套房子是你买的吗?”

“你的沈晏哥哥托我给你带吃的回来,”许闻舟也脱了外衣上床,躺在陶宛禾身侧,“你不是想见我吗?以后我们就在这里见面、做爱,好不好?”

“你说什么啊…”

许闻舟靠得太近,呼吸交缠起来,陶宛禾红了脸,往后缩了缩躲开他。

“我担心你的胳膊才一直想见见你,但沈晏哥哥一直不让我去。”

许闻舟伸手把躲在角落小姑娘揽到身边,问她:“你知道为什么沈晏不让你来找我吗?”

陶宛禾诚实地摇摇头,她确实不知道沈晏哥哥为什么一直关着她,不让她去探望许闻舟。

许闻舟轻笑,贴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因为他害怕了,害怕你喜欢我。”

用这种戏谑的语气,漫不经心道出真相,让陶宛禾脑袋也嗡的一下,她端详着许闻舟的笑脸,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但她为了维护自己的小心思,还是强撑着反驳他。

“你胡说,沈晏哥哥是怕我出意外,才不让我见你……”

陶宛禾说着自己慢慢低下头,她能想到的原因也就这一个,可许闻舟能让她有什么危险,说着她自己心里也发虚。

“不是吗?你自己应该清楚的,”许闻舟挽起她的发梢,顺势摸了摸她的发顶,“不喜欢,那为什么要亲我?”

陶宛禾低着头不说话,她抿着嘴几秒钟之后才仰起头,像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双眼泛红看着许闻舟:“因为我把你当成季默阳了,才会亲你。”

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人,即使有一方基因不是来自同一人,但眉眼处还是太过相似,她知道季默阳和宁馨馨出国之后,心里像被敲碎了一样,抱着许闻舟的时候泪眼婆娑,总觉得看见了季默阳。虽然她一直都知道眼前的人是许闻舟,可她心里还装着季默阳,这份感情飘忽不定,落不到具体的人身上,到底是许闻舟还是季默阳,她自己也不知道。

许闻舟显然是没料到她的回答,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诧,接着便很快恢复他往日的游刃有余,他挑起陶宛禾的下巴,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这次能分清吗?是许闻舟还是季默阳?”

陶宛禾抿着唇不说话,她不是分不清眼前人,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对许闻舟有好感,这时候只能倔着不作声。

许闻舟这种人精轻易地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他眉眼也舒展开来,伸手撩她耳边的碎发:“我当替身也无所谓,反正肏你的人是我,这就行了。”

这话说得随意又轻浮,陶宛禾瞪了他一眼,略带怒气抬手扫开他的指尖,骂他:“疯子。”

她不愿意再在这里多待一秒钟,许闻舟把她猜得透透的,总是笑话她又捉弄她。

陶宛禾下床自己换了衣服,走到客厅时,许闻舟拎着一个保温包跟出来。

“你的沈晏哥哥专门给你买的,带回去饿了吃点。”

陶宛禾不打算跟他说话,但还是走上前想从他手里接过来,谁知道刚伸出手,整个手掌都被许闻舟攥在了手里,陶宛禾皱着眉抬头看他,紧缩着胳膊又被他拉近几分,许闻舟俯下身,慢悠悠说道:“以后想见我就偷偷来这里,不用跟你的沈晏哥哥打报告。”

许闻舟说完才把她的手放开,陶宛禾迅速收回手,生怕他再抓一次,警惕地把胳膊藏在身后。

“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干嘛要偷偷的。”

陶宛禾转转手腕,抬头发现许闻舟在看着她笑,陶宛禾哼了一声,拎着保温包,头也不回得跑出了房间。

许闻舟站在客厅中央,看着她回了沈晏的公寓后才下楼。地下车库的灯光微弱,许闻舟坐在车里几乎被黑暗淹没。

韩晟泽出乎意料没有答应他的条件,这次的韩晟泽格外冷静,他拒绝了把小丫头当筹码,但还是答应了要帮他办事。这跟他以前公子哥的行事做派大不一样,许闻舟从没想过他能真心实意待陶宛禾,只当他是图个新鲜,可没想到韩晟泽是在替陶宛禾不值,能让小姑娘动情的两个男人,都抛弃她利用她。

最后韩晟泽只留下句“别后悔”就离开了,许闻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他为了自己的报复心,把无辜的小姑娘当条件当筹码,他确实是个名副其实的疯子。

许闻舟发动汽车,脑海里闪过陶宛禾说把他当季默阳时的神情,他不自觉攥紧了方向盘,虽然知道她是在赌气,他心底还有一丝不甘和愤恨。

如果他只是个替身也好,这样他们互相利用,他也不至于亏欠她太多。

陶宛禾回到公寓时,沈晏也刚刚进门,他站在厨房的吧台处倒了杯水,这几天局里杂事不少,他亲自着手处理,晚上还要应酬,常常把她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门锁声响起,他应声看过去,陶宛禾拎着保温包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女孩背对着光源,沈晏一时没能察觉她的神情,依旧语调轻快地问她:“小禾回来了,今天跟同学玩得开心吗?”

陶宛禾心里憋着一堆事,她今天没跟同学玩,也称不上什么开心,看见沈晏对她微微笑着,心里酸涩又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地往外掉。

沈晏见她迟迟不进门,走上前开了客厅的灯才发现她在哭,眼眶通红撅着小嘴,还没哭出声来眼泪就流了一大串,让人好不心疼。沈晏知道她今天去了哪,也知道她见了什么人,可委屈成这样回来是他意料之外的。

“小禾,有什么事跟哥哥说说,怎么哭得这么可怜…”

沈晏上前哄着她,等小姑娘坐到沙发上,他才抻抻西裤,在陶宛禾面前半蹲着,替她擦眼泪。

“怎么了,谁惹小公主不高兴了?”

“沈晏哥哥…”

陶宛禾喊着他,今天发生的糟糕事一件件在脑海里闪过,知道季默阳真的离开了她心里并没有太难过,但季默阳是和宁馨馨一块走的,这更坐实了他欺骗她玩弄她的事实,陶宛禾心绪杂乱,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泪水模糊视线,朦朦胧胧中看到沈晏关切的眼神,她还是没忍住,扑上去抱着沈晏哭呜呜地哭起来。这段时间她爸妈都不在身边,朋友也没几个,只有面对沈晏,她才能肆无忌惮地撒娇和哭泣。

沈晏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会也不再追问,只是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她:“小禾最乖,不哭不哭了…”

一直到陶宛禾的情绪平复下来松开他,沈晏才抽了张卫生纸,替她仔仔细细擦拭着脸颊。

“不哭了,再哭明天该肿了。”

陶宛禾冷静下来,沈晏这次没追问什么,但她心里憋着难受,小手拽上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问他:“沈晏哥哥,季默阳是出国了吗?”

沈晏手上一顿,只是点了点头,陶宛禾确认了这件事,这才认命般地低下头,嗓音带着哭腔:“我是哪里不好吗?是他先说的喜欢我…为什么又跟别的女生出国…”

“小禾!”沈晏这时候才严肃起来,他听陶宛禾断断续续念叨了一通,原来还是心里放不下季家那个混小子,“你很好,他跟你终究不是一路人,没必要为了他伤心。”

沈晏坐到她旁边,动作轻柔地把她揽到怀里:“我们小禾是最乖最好的小女孩…”

“可我就是忘不了他,沈晏哥哥,我怎么办……”

陶宛禾靠在沈晏怀里,她知道不该为了季默阳伤心,可自己也控制不住,想到他心里就酸涩不是滋味。

沈晏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感情这种事根本不是能控制得了的,他这个小妹又倔又直,别人对她好,她肯定会死心塌地对别人,认定的人也不会轻易改变。

“慢慢忘掉就好了,以后哥哥陪着你,小禾别再想他,”沈晏说到这里又想起一件事,低头观察着陶宛禾的神情,“小禾,哥哥忘了告诉你了,你被江大的法学专业录取了,以后就是大学生了。”

陶宛禾这才抬起头有了些精神:“真的吗?可录取结果不是还没出吗?”

“江大的招生办主任我很熟,今晚的酒局上提前帮你问到了,”沈晏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轻声问她,“现在开心点了吗?”

江大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高等学府,法学专业也是她自己选的。陶宛禾心情变好了不少,顺势揽上沈晏的脖颈,像小时候一样和他撒娇:“嗯,沈晏哥哥最好了。”

沈晏见她终于笑了,顺嘴向她索要报报酬:“那亲亲沈晏哥哥。”

陶宛禾笑嘻嘻地像小时候一样,倾身上前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整个动作做完,她才发觉不对劲。

沈晏耳朵通红,看着她的眼神迷离又暧昧,陶宛禾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上次沈晏罚她,在卧室肏了她之后,两个人的兄妹关系已经变质了。

可她今晚刚和许闻舟做过,许闻舟一向不喜欢吻她的身体,可这次做完胸前面不少红痕,穴肉也红肿着,沈晏一定会看出端倪。

沈晏本来就不准她去找许闻舟,要是被他知道了自己不仅和许闻舟偷偷见面了,还上了床,免不了又要挨罚。

出神这一会,沈晏就低头吻了上来,含住了整个红润的小嘴,手抚上她的脊背,内衣扣扯开。陶宛禾吓了一跳,小嘴半张唔了一声,男人的舌头顺势顶进去,带着浓厚的酒精味,和她的交缠在一起。

沈晏不打算在客厅和她做,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抱起来就往卧室走,起身的间隙才结束这个吻,陶宛禾被吻得缺氧,趴在沈晏肩头使劲喘气,但她脑袋还没停止思考,眼看沈晏要去床头柜拿避孕套,她眼疾手快环上沈晏的脖颈,又把人拉到身前撅着嘴吻上去。

沈晏没想太多,他定力不错,也就顺着她的心思跟身下的小姑娘接吻,但每每想抽身拿避孕套都被陶宛禾拦下,沈晏以为她是不想让自己戴套,这才制止她的动作,一板一眼教育起她来:“小禾,上次告诉过你的,做之前要戴套,这样不仅卫生,也不会让你怀孕。”

陶宛禾听到这些话脸颊绯红,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只好找了个别的理由:“沈晏哥哥,我今天好累,能不能改天再…”

沈晏刚从抽屉中拿出避孕套,听到陶宛禾的话后他动作一顿,又把避孕套放回原处。

“好,这次是哥哥的错,应该做之前先和你商量的。”

沈晏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打算自己去解决。

“你先休息,哥哥一会回来陪你。”

“哥哥…”陶宛禾躺在床上侧侧身子,抓住了沈晏的衣袖,她不动声色地夹夹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下面黏糊糊……怎么办…”

沈晏呼吸一滞,他自己憋得不行,但还是打算先伺候她,他嗓音低哑,替陶宛禾脱下了牛仔裤。

“让哥哥看看。”

内裤裆部湿了一小块,贴在上面,很好的勾勒出女孩阴唇的形状,沈晏上手挑起她的内裤边缘,陶宛禾颤了一下,顺从地让他脱下自己的内裤。

“应该是刚才接吻的时候湿了,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沈晏拨开她的双腿,腿心娇嫩的小穴带着水渍,两瓣阴唇微微发红,他一眼就看出了异常,“小禾今天又不乖了…”

是韩晟泽还是许闻舟,陶宛禾肯定不会跟他说,他想到自己的宝贝被别人占有,心里就嫉妒得要发狂。

沈晏挽挽衣袖,伸手拨开薄皮,故意用指腹揉搓着略带红肿的嫩芽。

“这样会舒服一点吗?”

陶宛禾禁不住这种挑逗,阴蒂又高高鼓起,两手抓着床单小声呻吟,她知道沈晏生了气,也不敢反抗说什么,只能敞着腿让他玩。

只揉了几下,陶宛禾就绷紧腰高潮了一次,穴肉都红肿着,沈晏今晚也不舍得再肏她,但还是打算让她长长记性。

陶宛禾还没从高潮的余韵的中缓过来,看着沈晏趴在她两腿之间,男人低头把她的整个小穴含进了嘴里。

“唔…沈晏哥哥,别……别这样……”

口腔里湿热粘润,含得她很舒服,但一直以来也就韩晟泽给她口过一次,这种性爱方式她还是接受不了。

沈晏没太多技巧,只是笨拙地舔舐,阴蒂阴唇一一舔过,穴口也细致地照顾到,每次舔过他都能感受到小姑娘在颤抖,细腰拱起来,脚在他肩膀上乱蹬想跑掉。

沈晏抓着她的腿根,不准她乱动,一是想给她个教训,受不了也不准跑,再一个,她下面湿了,让她高潮发泄出来,总比难受着休息要好。

陶宛禾一小股一小股喷了几次,都喷在沈晏的身上,可沈晏不依不饶,直到陶宛禾感觉有了尿意,呜呜地起来推着沈晏的头要他走。

“哥哥…我要尿了呜呜……你起来,我不要了……”

临近高潮,陶宛禾可接受不了自己尿在沈晏身上,挣扎着脚上用力蹬开了沈晏,连忙起身爬了还没几步,就跪趴在床上淅淅沥沥尿了一小滩。

直到水声结束,陶宛禾大脑才回过神来,想着自己尿在床上了,羞愤极了,抱着腿哇的一声哭起来。

沈晏本来注意力都在她高潮的小身子上,听到她哭慌了神,连忙上前哄她:“不哭不哭,是太舒服了才会这样,是哥哥的错,不哭了…”

陶宛禾不知道自己是因为高潮才会这样,听到沈晏解释,她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把头埋进沈晏的怀里,闷闷地说道:“都怪沈晏哥哥,我不喜欢这样…”

“好,”沈晏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罚哥哥给你洗澡,小公主一会该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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