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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 #红杏 #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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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作者:孤独的大硬
同人作者:ostmond
首发:春满四合院 (已更新至第46章《共谋》)
日期:2025-08-07
第25章 绝配
她猛地转过头来,目光如炬,眼底的光芒炽热得几乎要将我灼穿,“因为她早已不再是你的妻子了,陈哥,她……她的子宫已经被我公公天赋异禀的东西贯穿了,正满足了她鲜为人知的性癖。她现在,就我公公的玩物,是他驯服的宠物。你瞧她那些下意识的动作,每一次战栗,每一次颤抖,都像是精准地迎合着那老东西抽动的节奏,用宫口卡咬他的龟头。她的身体,已经彻彻底底地认他为主了。”
“我公公,那个老东西,才是她的绝配。而你,不行。一般人都不行,你们的龟头都太大了。”
那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利刃,狠狠地刺入我的心脏,然而我却无法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开分毫。视频中,老刘头突然俯下身躯,嘴唇紧贴在妻子的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尽管画面寂静无声,可妻子的眼神却在一瞬间收紧,喉咙里猛地爆发出了一声高亢入云的呻吟,连张雨欣都忍不住轻声咂舌,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惊艳。
“哈啊啊——呜……不……太深了啊……啊……”
那声音,宛若一个哭泣了太久,终于在高潮边缘彻底失控的女人,被谁轻柔地一推,整个人便如断线的木偶般软倒在地。
而那老头,则依然稳健地推进着,宛如一个经验老道的农夫在耕耘着肥沃的土地,又像在她的体内一笔一划地刻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一段又一段,深刻入骨。
张雨欣轻柔地靠过来,温热的嘴唇贴在我耳边,声音沙哑得如同呓语般魅惑:“你想现在就离开吗?如果你真的承受不住……你可以选择退出,离开这里。”她一边低语着,一边将手悄无声息地探入我大腿内侧,指尖轻柔却精准地扣住了那处早已因欲望而蠢蠢欲动的鼓胀,带着一丝不挑明的蛊惑。
“可你舍不得,是吗?你的目光已经彻底沦陷其中了……你的身体,远比你嘴上说的要诚实。”
我的呼吸愈发粗重,沉重得几乎要将肺腔压碎。画面仍在无声地流淌着,妻子脸上的泪水终于潸然而下,然而那并非是抗拒或痛苦的眼泪,而是一种——
“只有完全放弃了自我,只剩下纯粹本能的女人,才会这样哭泣,”张雨欣的舌尖在我耳垂上轻柔地舔舐着,声音低沉而充满魔力,“哭着达到高潮,哭着被彻底占有,哭着将自己全然交付出去……你确定,你还能和她重新开始吗?”
我猛地闭上双眼,然而脑海中却充斥着妻子那个姿势,那个在压抑的抽噎中不断呻吟的女人,那种仅仅是细微的推进,却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拆散的节奏。那不是屈辱,更不是被强迫,而是一种被鲜有的宫交反复调教后,已经刻入骨髓的——习惯性臣服。
“她已经彻底沦陷了,陈哥,”张雨欣贴在我耳边喃喃自语,“你现在,才仅仅是刚刚看清而已。”
她手指猛地一紧,唇在我脖颈下方留下一个灼热的印记,“来吧,和我一起,沉沦下去。”
她骑在我身上时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那具身体像蛇一样柔软而有力,裹着我缓缓坐下去的时候,体内那片柔热如同融化的蜜浆将我完全包裹,紧紧地、黏黏地吸附着,几乎要把人吸进骨缝里去。她低头亲我一口,那吻不是落在唇上,而是贴着我耳根滑到锁骨,带着水意的热,像是用嘴在抹一层火焰。
我却没法回应她,整个人陷在座椅里,脑袋被她两只手抱住,压在她丰润的乳房之间。
她的体温高得离谱,胸膛上下起伏着,心跳震在我脸侧。她喘着气,不急不缓地前后摇摆着胯部,而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屏幕,越过她圆润的肩胛,看见那已经变成了幻觉一样的画面。
妻子趴在床上,整个人像是软得快要融掉了,一条腿被抬起,老刘头在她身后,那条粗大的东西还在她身体里进出着,每一下都缓慢得像是在细细品味,但每一下都让她呻吟出一种混杂了哭泣和快感的复杂音色。
“呜啊……啊……哈啊……不……唔唔啊……”
那声音像是疼得泣不成声,又像是高潮到了最边缘的呻吟,带着几分破碎和呜咽。我甚至无法分辨她此刻是疼还是爽,只知道她的脸已经哭花了,嘴唇被咬得发白,整个人一颤一颤地往后迎着那老东西撞去,完全不是防御,而是顺从、贴合,甚至……渴望。
我突然感觉到一种钝重的快感从下腹炸开。
张雨欣还在动,她的腰像装了弹簧,前后一压一抬,湿腻的吸附感就从她体内收紧一下,把我榨得喘不过气。她抱着我脑袋,喃喃地说着:“别看别的,就看我,就感受我,不然你会疯的。”
可我疯的正是她无法阻止的那个方向。
我的下身和张雨欣纠缠在一起,每一下都撞进她温热湿软的深处,她夹得很紧,很贪婪,体内仿佛有生命般在吸着我,一下一下都像不肯放人。而我的眼睛还在死死看着屏幕上那个曾是我妻子的女人,她的身体在被玩弄,在高潮中被驯服,在沉沦中……哭泣。
“呜呜呜……不……我不行了……啊啊啊……”
老刘头伏在她身后,手握着她的肩膀,嘴贴着她耳边说着什么,他笑了,脸上那种满足的笑意透过模糊的影像都清晰到几乎刺眼,而妻子的双腿已经夹不紧了,完全打开,像一具早已被掏空的器皿,只剩下呻吟和抽搐在回应他的每一下推进。
“陈哥,嗯……你听她叫……是不是也硬得更厉害了?”张雨欣喘息在我耳边,声音带着压抑的笑意,“你这根,刚刚在她看见你出轨的画面里,还是软的,现在却——呜!——哎呀,插得我……啊……插得我好深……”
她猛地夹紧一下,那种火热的湿腻让我喘了一声,我喉咙一紧,眼前一阵发黑。
张雨欣搂得更紧,把我的脸压进她的乳间,那双乳峰因为呼吸而不断颤动着,汗水和乳香味混在一起,让人窒息。
“别管她了……”她在我耳边低语,“她已经被干成那个老头的了……你现在是我的……陈哥,你现在插的是我,不是她……你要是再想着她,我就——”
她突然抬起一点,然后猛地坐下,“啪”的一声,我整根被她吞得干干净净。
“哈啊——”我失控地喘了一声。
而前方的屏幕里,那一刻仿佛是被命运特意剪辑出来的片段,精准地对准了我撕裂的神经。
妻子的脸——那张曾经只在我梦中温顺笑过的脸,如今却布满泪痕,睫毛沾着湿意,颤抖地抬了起来。她的眼睛睁开,睁得大大的,瞳孔散乱,茫然又痛楚,却又透出一种几近崩溃的醉意,那眼神……分明就是朝着摄像头的方向,就像——就像她隔着屏幕,隔着这整间房,正凝视着我,凝视着她曾经称作“丈夫”的男人。
“呜……啊啊……呜呜——哈……哈啊……别……别……啊啊啊!!”
她喉咙里发出一种撕裂般的哭音,声音断断续续,已经无法用人类的语言去定义。整个人像是在被一根灼热的钢针从子宫深处狠狠捅穿,震颤到了脊柱末端。
她的后腰拱得高高的,膝盖撑在床单上,整条腿止不住地颤抖,而老刘头的下身正顶在她体内最深的地方,不退不出,像是把整根灌进了她体腔里,不断地震颤着——那种宫内射精的痉挛,像是电击,像是雷霆,把她从里到外击穿。
“哈、哈、哈啊啊——呜呃啊!我的肚子……化了啊!呜呜呜!!”
她的喉咙像断了弦一样,发出连串抽泣与呜咽交织的惨烈高潮声。她的腹部一阵阵地收缩,皮肤上浮起密密麻麻的汗珠,乳尖硬挺,整个人像被掐住了灵魂核心,浑身扭曲成一张被高潮撕开的画布。
她高潮了——不是表面的高潮,而是那种从最深处——从子宫内部被精液狠狠灌注、填满、击穿的深层性高潮,是真正的、彻底的子宫高潮顶点。
她的下腹轻轻鼓起了一点点,那是老刘头的龟头在她宫颈口疯狂膨胀的结果,是灼热精浆正一股股灌入她最深处的肉感压迫。整条宫颈仿佛被挤成了蜂窝状,她的子宫收缩着,像是被当成了储精袋在封闭吸收,无法逃逸的颤栗让她止不住地扭腰发颤。身体根本不是在迎合,而是在被灌注、被撑大、被填满的本能挣扎中……溃败。
她身体每一次痉挛,连带着床下的床单都在被扯动。她哭着,叫着,身体像弓一样绷成极限,而脸上的泪,却像是某种解脱,一种终于被彻底驯服的放弃。
张雨欣的身体还在我的下身来回摆动,她听到了视频里哭叫声,回头看了一下,也感受到了画面的强度,忍不住吐出一声闷哼,“哈……她……她被干进宫里了……看她那肚子……被老刘射进去了,干成这样还哭着看你……”
她的手紧紧搂着我的头,把我整张脸死死压在她跳动的乳峰间,乳头在我面颊间颤动着,硬挺又湿滑。她喘息着,嗓音又哑又媚:“她都高潮成那样了,还睁着眼……她是在等你看见啊……她是给你看的啊,陈哥……”
屏幕里的妻子,最后一次剧烈痉挛,全身一抽,整个人向前扑倒,脸贴着床单,肩头耸动得如同哭泣的孩童。
而老刘头一只手还按着她后腰,龟头深埋不动,只是让那一股股滞留在管中的精液继续一波波地灌进去,仿佛在进行最后一次铭刻——把她彻底填满,再没有别的空间。
而我,被张雨欣死死裹着,依旧埋在她体内,脑子却像是也被灌进了那老男人的精液一样,思维混乱,灵魂轰鸣。
那一刻,我不知道是高潮的临界,还是崩溃的边缘。只知道,那对哭着高潮、睁眼凝视着我的眼睛,已经在我脑海里,永远磨灭不去。
我也快了。张雨欣扭动得更疯狂了,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看着她高潮,看着我夹着你……你是她的丈夫,你现在要在哪个身体里射啊?”
我闭上眼,整个人都烧起来了。而那呻吟还在耳边挥之不去,回荡不绝——就像是妻子的灵魂,从我体内被吸走了一样。
她的声音还在视频里悠悠地响着,像断线的风铃,在潮湿的空气里飘荡。妻子趴伏在床上,全身仍在抽动,像是一条终于游到岸上、却因缺氧而颤抖不止的鱼,口中“呜呃……啊……啊啊……”一声一声地发着抽泣般的呻吟,音调高低不定,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如歌、如泣,像是将身体最深的疼爱与屈辱都唱了出来。
她的双手还紧紧地抓着床单,指节泛白,指甲深深陷入褶皱里,脊背却是塌下的,腰身再没有任何支撑的力量。宫腔在高潮后依旧收缩着,子宫深处仿佛还有残留的冲击波,一层层地从体内深海往外扩散,把她整个灵魂都震得酥软抽搐。那是被人在子宫里射完以后还在回响的高潮余韵,是身体已经空了、心却被填满的颤栗回响。
就在那种高潮后的抽泣与悸动铺天盖地而来时,我再也绷不住了。
“啊……哈……唔!”
我发出一声沉沉的喘息,张雨欣猛地一夹,像要把我整根活生生吸进去,她两条腿死死扣着我的腰,那温热湿腻的甬道在最深处收紧、旋转、挤压,仿佛她的身体就是一个吞吐的泵,而我这个“水枪”被她榨得一滴都不剩。那一瞬间,精液冲击而出,像压抑太久的火山,在她体内轰然爆发。
“啵啵啵啵啵——”
热流一股接一股地注入她体内,她一声不吭地扭腰抵住,让那一泻千里的精潮冲得她颤了下,嘴唇靠近我耳边,带着一种几近恍惚的温柔,低低地喃喃:
“嗯……射吧……陈哥……别忍了……都给我吧……”
我下腹绷紧,全身像抽筋一样颤着喷射,而她紧紧夹着我,体内收缩得像是在吸吮着我的精魂。她把我脑袋抱得更紧,埋进她饱满而滑腻的乳肉之间,那对柔软的山峰夹着我的脸随着她喘息微微晃动,香汗与奶香味混杂,我什么都看不见,耳边只剩她那若有若无的呢喃声:
“忘了她吧……兰姐已经是别人的了……”
她的指甲轻轻划过我后背,像是要把那句“兰姐”从我身体里一寸寸挖走。
“你现在是我的……我会让你舒服……我还有好多姐妹,都是香的,软的,水多的,哪一个你想尝……”
她扭动着,体内又抽了一下,把我最后一点残精也逼出来,喘息间嘴唇舔过我的耳垂,呼出的气息又热又黏:“都愿意陪你玩……只要你愿意留下,不再去找那个已经哭着给别人灌满的女人……”
我还在余韵中剧烈抽搐,那一股一股被她压榨出来的喷涌还没平息,而屏幕上的妻子,正好又发出一声如梦似幻的长吟:“呃呃……哈啊……好爽啊!不行了……我……要、要……被你操死了……”
她颤着,身下床单已经湿透成了一片湖泊,而她双腿彻底张开,腰塌得连一寸力气都没有,像是彻底被打散、被干碎、被榨空的容器。
我闭上眼,埋在张雨欣温热香软的怀里,却感觉那声呻吟还在我耳膜深处一遍遍回响,久久不散。而我刚刚喷涌出去的那一刻,却像是身体的背叛,灵魂的叛逃——像是我也和她一起,被谁彻底干到了心底深处,再也逃不出去。
画面仍在流转,像一条缓缓下沉的黑河,而我却仿佛被溺死在其中,挣脱不开。
就在妻子最后一次如断弦般的哀吟尚未完全散去,那一双泛红的眼睑刚刚微微合上,老刘头才终于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像是从某场深海的拉锯战中解脱。他的双手扶住妻子的臀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那根仍旧半胀着、被榨得发亮的长得像古罗马人的剑一样的阳物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啧啧……啧……”
他嘴里啧了几声,声音带着一种滑稽的赞叹和难以掩饰的满足,就像是农夫在丰收后看着地里一株结果累累的庄稼,眼里满是成就。
“终于……可以出来了……”他边喘边咕哝,语气里那股震惊是真实的,“小兰……我差点被你夹死啊,哈……你这子宫啊,真他娘的是金丝做的笼,射完了还不想让我走……”
随着那根离开妻子体内的动作,屏幕上清晰地捕捉她的下体早已不像是人的器官,更像是一处被反复征伐后的废墟,湿润的、红艳的、翻卷的,像开到极盛的花,正被强行采摘后的残败摊开。
她的双腿还无力地张开着,膝盖向外塌落,整个人就那么趴伏在那片狼藉之上,像个被干渍压塌的破布娃娃,连一点挣扎的姿态都不剩。阴唇遮挡不住的肉洞褶皱还在缓缓蠕动,似乎体内深处仍有残余的灼阴精正向外缓慢地回流,和那种高潮后的无意识抽搐混合在一起,画面充满了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真实。
令人称奇的是没有一滴男人的精液流出来,似乎已经被她的深宫紧锁在了身体内部。
而老刘头,像是一头饱餐过后的雄狮,四仰八叉地躺在妻子身后,完全不顾她身体的狼藉与抽搐。他双臂伸展开,腿一翘一翘地晃着,嘴里带着一股说不清是得意还是宠溺的满足:
“啧,小兰啊……你真是太他娘的会夹了,老子这一身精都被你的子宫吸干了,我活了这把年纪,还头一回遇到像你这样……不是人,是药炉啊,专收我老命的。”
他不看她,不抚她,也不吻她,只是躺在一边喘息着,享受着属于男人征服后的悠然。
而妻子却还侧躺在原地,仿佛连一个小小的翻身都没有余力去完成,腰塌着,臀微微翘着,那穴口仍半开着,淫液不断滑落,沾湿了床单,沾湿了她大腿根的皮肤,那一条条银丝般的半透明的液体,像是屈辱的印章,在她体上刻下烙印。
张雨欣还骑在我身上,喘息也越来越重,她的腰开始缓慢地扭转,像在回应我越来越失控的呼吸。她的身体死死地扣着我,那种吸附感又软又紧,让我射过的阴茎想软也软不下去。
“她真的是个尤物啊,”张雨欣望着画面,舔了舔干涩的唇,“就连被干个半死了都还能那么美……你看她现在的样子,腰塌着,腿开着,穴还在自己收缩……像是不想让他的精出来……哈。”
我想说话,但嗓子仿佛被火烧得干裂,只剩一阵阵剧烈的搏动。
“她的子宫已经认了那根老东西的肉棒了,”她低头贴在我耳边,“你以后每次想起她……都会记得她是怎样被灌到哭出来,还舍不得让他拔出来的,对不对?”
她身体往下一压,我的半硬的阴茎顽强地深埋在她体内。
而妻子的呻吟,还像回音一样从那面屏幕上飘来:“呜呜……我……想……就这么死掉了……”
我闭上眼,感觉有什么已经断了。那不是心脏,而是某种更隐秘的东西,像是——作为“丈夫”的身份,被榨干,被顶穿,被彻底从那个女人身体里挤了出来。
老刘头喘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地撑起身来,脸上那层薄汗未干,胸膛却已经恢复了均匀起伏。他低头,看向身前那片狼藉——
妻子的双腿还半张着,膝盖塌落,整个人依旧保持着被操翻后的姿态,腰凹着,臀微微扬起,穴口仍未闭合,红肿翻卷,如同被撕开的果实。
他看着这熟悉而艳丽的景象,先是发出一声低沉的笑,然后凑近了些,目光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完工的雕塑,神情中透着一种征服的温柔与得意。
“啧,小兰啊……”他轻声道,嗓音带着笑,“你这地方真是个福地,老子住进去都不想出来了……”
说着,他跪在床上,双手温柔地扶开妻子的双腿,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打开一扇藏着珍宝的匣子。他的脸贴近了她腿根,鼻尖几乎埋进那片尚带余温与湿意的肌肤之间,深吸了一口,像是贪婪地汲取她身上残留的香气与汗味。
接着,他张口,将那一缕缕她的体液的滑腻细流,一点一点地舔净。
他的舌头从大腿根沿着那条水色的痕迹缓慢地卷上,温热而粗糙地掠过她皮肤上细密的汗毛,一寸一寸地舔干她穴口边缘的粘液,舔掉她高潮后溢出的全部印记。每一次轻吮都带着某种近乎虔诚的意味,仿佛那并不是淫靡的残迹,而是他征服这女人的奖赏——必须被细细品尝、被一丝不剩地收回体内。
妻子已经几乎陷入半昏迷的余韵中,但在那舌头触到阴唇边缘的瞬间,她身体还是抖了一下,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呜……别……别舔了……我……”
她声音虚弱,却无力挣扎,只能用身体本能地回应。穴口仍然在轻轻收缩,每当老刘头的舌头滑过外翻的小阴唇附近,便泛起一阵轻颤。他甚至用指尖将那翻开的阴唇拨开,用舌尖细细舔入褶皱之中,将她最深处的残液都吮净,直到那本该羞耻的红肉变得干净如初,仍湿润发烫,却不再有流痕。
舔完之后,他抬起头,嘴角带着一点透明的粘丝,神情柔和,像是刚刚完成一场亲吻仪式。他轻轻把脸贴在妻子塌陷的后腰上,搂住她抽动未止的身体,声音低而稳地道:“好了,不脏了,乖,睡一会儿吧……一会儿还要去表演……你今天……真是把我吃得骨头都软了。”
而我,还顶在张雨欣体内,身体未曾拔出。
她早已看得呼吸紊乱,身体比我更快地扭动起来,用阴道深处的褶皱死死收紧我,像是在不甘地追逐着那一场舔净后的深情。
她凑近我耳边,语气黏腻,喘息间带着咬牙切齿的火热:
“他舔她的穴……舔得那么认真……陈哥,你又硬了吗?她在别人嘴下抖得跟潮水一样,你不想也把我舔成那样吗?”
她身体发力,狠狠一坐,把我顶进她最深处:“还是说,你现在只想……狠狠射我,彻底忘了你那个高潮完还被舔的、只会夹老男人的妻子?”
第26章 参赛选手
我软绵绵地坐在那张软得像陷阱一样的座椅上,手还在抖,脑子里不断浮现出那段监控画面里妻子的身影。
她怎么就能那样……心甘情愿地,撅着、叫着,像只被驯顺的小兽,任他摆弄?
我气得胸口发闷,几乎要喊出来,但下一秒,张雨欣抱住我,用那种半带调笑的语气说:
“兰姐已经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了,陈哥……你呢?也早就不是那个一身正气的老好人了。”
她身上还带着点高潮后的热度,而我的理智被困在她阴道深处某个角落。
一场酣畅的交合,我说不清到底是泄愤,还是妥协。她用那种又湿又紧的方式收纳我整个身体时,我只觉得自己像被彻底吞掉,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我们最后滚到了地上,躺在地毯上喘息时,她翻身压着我,一边轻舔我的耳垂,一边低声说:“你今天,合格了。”
我苦笑了一下,刚要开口,张雨欣却看了眼手表,利落起身,捡起了内衣,“走吧,晚饭时间到了。”
我这才意识到外头天已经微暗,日光从落地窗斜斜照进来,照得她妆容略微花了些。
她走到镜前,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仔细地用粉饼补了妆,换了套淡粉色短裙,重新恢复成那个娇艳欲滴的“旅行团导游”。
我也草草穿好衣服,梳了下头发,却怎么看都像个刚被榨干的可怜虫。
她挽住我的胳膊,香水气息扑面而来:“走吧,今晚是‘正餐’。”
我们穿过长廊,电梯一路下行,抵达一楼东侧的高级餐厅。
那餐厅名为“松影厅”,推门进去时,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圆顶水晶灯悬在空中,光芒像细碎雨丝洒在满桌珍馐之上。十余位老干部模样的老人围坐在主桌边,衣着考究,目光沉静。服务员鱼贯穿梭,每上一道菜都用银盖端着,动作一丝不苟。
我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妻子。
她坐在老刘头身边,穿着一身浅蓝旗袍,头发挽成了一个精致的髻。她低头帮老刘头夹菜,眉眼温顺,看起来像极了一个“体面贤妻”。
我的脚顿在门口。
张雨欣却笑着拉我继续走了进去,还对迎上来的礼仪小姐说:“我们在偏厅的靠窗的那张小桌上。”
我回头看了妻子一眼,她正侧头听老刘头说话,似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这边。
我们被引入偏厅。这里光线较暗,我们可以看见大厅,但大厅里的人不注意,不一定能分辨出偏厅里坐着什么人。
张雨欣把我引到靠窗的一张小圆桌坐下,侍应很快递来菜单,但她只随意翻了几页便合上,对服务生说:“照例上吧,和大厅的一样就好。”
“照例?”
我还没来得及问清,门口便传来一阵笑声和沉稳的脚步声。
几个头发花白、穿着剪裁得体西装的男人鱼贯而入。他们有的戴着半框老花镜,有的手里夹着未点的雪茄,神情松弛又自带威压。
我没有在旅游巴士上见过他们。
他们进门后并不急着落座,而是径直朝主桌走去。
就在这一刻,整个厅里仿佛出现了一道无形的重心线,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妻子江映兰身上。
她换了一身极简剪裁的浅蓝旗袍,衣料丝滑贴身,腰线勾勒得恰到好处,既不妖冶,却又无法忽视。乌发挽成松髻,几缕碎发随意垂落,脖颈修长,神情恬淡。
她静静坐在老刘头身边,为他添了一口汤,指尖动作极轻,像是一朵风中开合的花。
空气忽然安静了一拍,然后才有一个戴着玉扳指的老头低声啧叹:
“……哟。”
“这姑娘是谁带来的?老刘你啊,藏得也太狠了。”
“这气质,这模样,这骨相,啧,我活到这把年纪还真是头一回见这种档次的货。”
“你是从哪挖的?苏杭那边?港台?欧洲回来的?”
几个老头都忍不住往前凑了几步,有的甚至直接搬了椅子坐下,只为了能离江映兰近一点,打量、估量、赞叹、贪婪,就像在拍卖场上突然出现了一件无人预告的绝世藏品,一时之间,所有人的判断标准都被打乱了。
老刘头笑而不语,只端着杯子晃了晃:“年轻人嘛,不识货,识得也留不住。哪像咱们看得准,用得稳。”
有人低笑:“还‘稳’呢,传言你那老腰早不行了。”
老刘头吹了吹茶:“我有特长,但不是腰。”
又是一阵笑声,混着意味深长的咂舌。
我坐在边桌,心里五味杂陈,看着妻子被这些老男人围绕着品评、欣赏,仿佛她不是人,是一道菜、一瓶酒、一匹被驯得服帖的母马。
她却只是低着头笑,温顺得像从小就在这里生活一样,眼神里没有挣扎、没有愤怒,甚至没有我。
更多的男人陆续进场,一个个年过半百,穿着考究,谈吐沉稳,不带家眷,不带助理。
只有半数我都在旅游巴士上见过。
他们像是提前签过协议的人,只需按规矩落座,享受这顿“固定仪式”。没有人介绍身份,但每个人都知道该坐哪里、该向谁点头、该在什么时候笑。
这不是什么普通晚宴,倒像是某种仪式性强、规则森严、只有男人能进入的秘密圈层聚会,江映兰,是今晚唯一的“变数”,却也早已是“献品”。
随着来人逐渐就位,厅内的灯光微微调暗,温柔的乐声从穹顶上的音响缓缓流出。侍者们开始在各桌间穿梭,动作整齐划一,仿佛演练过无数遍。
第一道菜是汤。
一小盅,汤色清亮,瓷器微温。表面漂着几枚红枣切片和银杏,汤底淡淡的药香隐约沁人心脾。
我低头刚想问是什么,张雨欣便开口了,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又做作的随意:“东阿阿胶、党参、鲜石斛和老鸽慢火吊了六小时。滋阴补气不腻口,只有这位大厨能把补汤做得像艺术品。”
她拿起银匙,轻轻搅了搅,接着看了我一眼,红唇一勾:“这可不是普通酒店能喝到的,来这儿的都是上了岁数的爷,讲究滋养,不是大鱼大肉就叫高档。会吃的人懂,吃对了比吃贵了重要。”
我抿了一口,果然……温润入喉,却没有半点腥气和油腻感,像是一口气顺着胃脉缓缓滑入,连心口那团火气似乎都被熨平了。
紧接着第二道菜上来,是“百合拌燕窝”,我几乎要笑出声,却又被盘中那一丝丝剔透洁白的质地打住。
张雨欣不紧不慢地介绍:“这道你可能会觉得娘,其实是专门为预防前列腺问题设计的,清肺又护肾,女眷们根本不会有机会吃到。你懂吧?”
我没说话,只觉得喉咙发干。
后面又陆续上了:
葱烧虎掌,筋香软烂,却一点不腻;
虫草花焖辽参,据说是专门泡养48小时才下锅;
清蒸长江刀鱼,据说每条鱼都有记录编号,从来源到处理全程控温;
还有一道“鹿筋炖枸杞”,被侍者郑重其事地分盅,一人一份,仿佛是什么补身圣品。
张雨欣眼神亮亮的,看着每一道菜上桌都像在介绍某种战利品:“这厨师以前给几位老领导做过寿宴,后来被我公公请来这里,年薪七位数也不对外服务。你看看这道菜,每一口,都是给‘活得久、活得稳’的人设计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角扫过主桌那一群老男人,而我,也下意识抬头看去。
他们每个人都带着审慎又娴熟的节奏品尝食物,像是在完成某种庄重的仪式。他们不大声说笑,不拼酒斗菜,但从每一道举筷和点头里,我能感受到一种属于这个层级的“默契”与“掌控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厅内的灯光调得更柔了几分,桌上的瓷碗被撤去,取而代之的是小盅白瓷,盛着不知名的米酒,温热中泛着微甜的清香。
我有些发晕,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从进入餐厅那一刻起,气氛就压得人喘不过气。
正胡思乱想着,只听“叮叮叮”几声脆响。
我抬头一看,是老刘头站了起来,右手轻轻敲着水晶杯壁,声音清脆又充满掌控感。
整个厅堂仿佛被无形的按钮按下,瞬间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齐刷刷望向主桌。
老刘头微笑着扫了一圈,站得挺直,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各位,都看到我身边这位美女了吧?”
他侧头看了我的妻子一眼。
她低着头,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眼神却像蒙了一层雾,不知道是羞,是倦,还是……完全放空。
老刘头继续道:“下午的节目,大家也都看了。弹得不错,跳得也挺有情趣,重要的是,她有那股子劲,有那份神。咱们这种场合,要的不是台上的技艺,要的是台下的‘人’。”
他顿了顿,举起杯子:“我打算让她,代表我们这个团体,参加下一期的‘皇后的游戏’。”
他话音一落,厅里沉默了两秒。
接着,一道低笑从副桌那边响起:
“哟,刘老这是要出大招啊?难得你舍得让这么个宝贝‘出场’。”
“她这种级别的……不拿去试试,那游戏就太浪费了。”
“那可真是,咱们这边多年来头一份能正面叫板的‘皇后胚子’了。”
“行啊,稳。”
几位老人交头接耳,点头称赞。有人甚至开始盘算下注、押票,嘴上含蓄地说着“支持”,眼里却是赤裸裸的兴奋和投机光芒。
我脑子“嗡”地一下。
“皇后的游戏”?
这个名字我不是第一次听见。路上,张雨欣提过一次,在洗澡的时候又轻描淡写地提了一次。但这次,老刘头把它摆上了台面,用了“代表”、“机会”、“我们”这样的字眼。
他不是在讨论一场表演。
他是在宣告一场权力斗争,而江映兰,是他的王牌。
而我,只是这个牌桌边的一块垫脚石,甚至连筹码都不算。
张雨欣靠近我耳边,轻声说:“听清楚了么?如果她赢了,整个团队,甚至更高一层的‘圈子’,都得对老刘头重新估价。”
“他不只是要玩江映兰,他是要靠她封王。”
我一阵眩晕,握着酒盅的指节都白了,可厅中没有人为我发声,也没人看我一眼。
老刘头那番话还在我脑子里回荡,“代表我们去参加皇后的游戏”。
我偏头看向张雨欣,压低声音问她:“到底……什么是‘皇后的游戏’?”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舌尖舔了舔唇角,像是在回味什么似的,笑着说:“你现在才问啊?也该问了。”
她侧头望了眼主桌方向,江映兰正端坐在那里,被人围在中央,像一尊雕塑。
张雨欣慢慢转过头,看着我,眼神亮得像猫一样。
“那是一场,比你想象中复杂得多的博弈。”
“说白了啊,”她轻轻吐气,声音却压得很低,“就是一帮老男人,不方便正面对干,又都想争资源、抢地盘、互踩对方,于是就约好了一种比较‘优雅’的斗法方式,拼女人。”
我怔住,皱眉:“拼……女人?”
她笑得更欢了:“嗯哼。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嫖’或者‘陪酒’。太低级了,没人看得上。‘皇后的游戏’是有规则、有评委、有流程的,她们要比谁的女人漂亮、驯服、艳技出众、气质端庄、控制感强……说白了就是把女人当马养,当兵练,当棋下。”
她顿了顿,凑到我耳边轻语:“最后选出来的,会被册封为‘皇后’。那可不是简单的称号,背后意味着能打通哪几个圈子的资源管道,能握住哪些项目线,谁能跟谁谈下一个政商联动。”
“赢的人,会多一层圈层准入权。输的人,可能连自己的人都保不住。”
我喉咙发干:“所以……江映兰,就是老刘头的‘参赛选手’?”
张雨欣点头,毫不避讳:“对啊。你老婆现在可是他手里的王牌,皮相、气质、顺从度都顶配,尤其是今天下午的表演,一众老头看得腿都软了。”
我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雨欣却一脸兴奋:“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进这个游戏?你以为是长得漂亮就行?不是。得能控、能驯、能演、能‘爱’。江映兰那种,一看就是调教得很成功。”
她咬了咬吸管,耸耸肩道:“说不定她真能拿下这届‘皇后’的位置。那老刘头,就不仅仅是个地方富豪了,他能‘进京了’。”
我头皮一阵发麻,感觉有个更庞大、更冷酷的世界,正缓缓在我面前展开。
而我,正在这个世界的边缘,被迫目睹我曾经深爱的女人,被推上牌桌。
我咬着后槽牙,盯着主桌的方向看了许久。
江映兰坐在那儿,如玉雕一般静美,从容,乖顺,仿佛已经彻底属于了那个世界。
而我,连举杯敬她一口的资格都没有。
我转头,压着嗓子问张雨欣:“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当着我面做这些事情?是羞辱我吗?”
张雨欣轻轻一笑,没立即答话。她端起酒盅,轻抿了一口,眼角挑着那股熟悉的、游刃有余的坏劲。
“你还不明白么?”她把酒盅轻轻搁下,眼神突然锐利了几分,声音却依旧轻柔,“因为,你必须在场。”
我愣住:“为什么?”
她缓缓俯身,靠近我,像是要说什么禁忌故事一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这些老男人啊,一个比一个变态。他们最喜欢的,永远不是处女,也不是女明星,更不是外围女。”
她伸出一根手指,像点菜一样,点向空气中:“是人妻。”
我喉咙一紧,像被什么哽住了。
张雨欣轻声笑了:“人妻,尤其是有丈夫在场却仍旧听话表演的人妻,才最能让他们兴奋。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这意味着她不是为了生计、不是被逼迫,而是被调教得彻底、甘心情愿、发自内心地‘站好位’。”
“你在场,他们才能确认她真的属于他们。”
我觉得胃里一阵翻滚,眼前都有些发黑。但张雨欣却像怕我还不够清楚,语气忽然收紧几分:“更何况,这不是纯粹的性癖问题,是安全机制。”
我怔了一下:“……什么意思?”
张雨欣眨了下眼,压低声音说:“前两届‘皇后’背后的推手……一个叫‘老总’的,被人做掉了。你知道这圈子是怎么说的吗?”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像说鬼故事一样慢慢道:“有人怀疑,就是某一任‘皇后’的丈夫下的手,受不了,疯了,要么是良知爆发,要么是嫉妒杀心。总之,把局搅了。”
“所以,从那之后,新规矩就出来了:丈夫必须在场,全流程知情,并证明‘可控’。”
“你以为你是无辜围观?不,你在接受考察。”
她忽然伸手,轻轻拍了拍我大腿:
“如果你不够稳定,不够识趣,嫂子就会被撤下。”
“她不是一个人参加这场游戏,你,是她的‘陪标’。”
我呆坐在椅子上,感觉整个人像是沉入了冰水底下。
原来,从头到尾,我不仅是“被戴了绿帽”的那个可怜人。更是被挑中,被利用,被测试的最后一道防火墙。
只要我不炸、不闹、不跑,江映兰,就能上桌。
正当老刘头说完“代表我们去参加皇后的游戏”那番话,厅里一阵附和、赞叹,气氛热了几分。
这时,副桌上一个身形发福、戴金丝眼镜的老头举起酒盅,语气懒洋洋,却掩不住眼里的火光:“刘老啊,你这手可真妙。但既然是‘我们’的人了,那是不是得让‘我们’也先验验货?总不能肥水都流你一家田里吧?”
这话一出,几位桌边的老男人笑了,甚至有两人夸张地点了点头:“对啊,别藏着掖着,我们可都是投资方。”
我心里一惊,猛地看向妻子。
她仍旧低着头,神色未动,像完全没听到一样,只是安安静静地帮老刘头夹了一块鱼肉。
老刘头笑了,慢慢抿了一口酒,却没有直接回应。他轻描淡写地说:
“晚上安排了洗浴项目,水温、香氛、灯光,都是按她的偏好调的,大家要是有兴致,到时候自会知道好不好。”
那位提议“验货”的老头听完,乐得眯起眼,端起酒杯:“嘿,那感情好,我洗干净等着。”
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杯子碰得叮当响。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今晚的宴会只是序幕,真正的“程序”,是夜里的“洗浴”。
他们不急,因为这套流程早就是默契制度的一部分了。
而我,居然还坐在这里,像个活道具,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当成一道共享的菜……等着入池、等着被评估、等着,他们慢慢“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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