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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恶女姐姐】(下)
作者:童话小狐狸
2025/09/30 发布于 sis001
字数:33171
呵…装纯给谁看呢? 陈明最后在心底嗤笑一声,把注意力重新转到电视上,电视里正在回放NBA比赛的一个精彩扣篮。看着屏幕里黑人腾空而起的身影,肌肉贲张,充满力量,他心里的满足感又升腾起来。打球和肏姐姐,都是他发泄旺盛精力的方式,都让他觉得痛快淋漓。
而姐姐陈婉此时也早已走进自己房间,反手轻轻关上门,隔绝了客厅里电视的嘈杂和陈明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咔哒”一声轻响,门锁落下,仿佛也暂时隔绝了那个混乱、羞耻又充满原始欲望的不正常家庭。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她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仿佛要把胸腔里那股混杂着极致疲惫、被填满后的满足、以及隐秘兴奋的浊气都吐出来。
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过度填充后的酸胀感,像被撑开的容器,带着一种奇异的饱足和空虚。大腿根也隐隐发酸,提醒着刚才在冰箱门前那场疯狂撞击的力度,以及被他抱着在厨房“开火车”时双腿缠在他腰上的紧绷。皮肤上似乎还带着被他汗湿、滚烫身体紧贴、粗暴揉捏的触感,后背甚至能回忆起冰箱门那冰冷的硌痛,以及浴室水流冲刷下,他手指带来的那种让人沉醉的快感——那根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粗暴地揉搓、抠挖,轻易地就将她再次推上让人崩溃的高峰…
她走到床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空调的冷风拂过,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口那对饱受蹂躏的乳房上,清晰的指印和吮吸出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乳尖依旧红肿挺立,微微刺痛;小腹平坦,但深处那种被反复贯穿、撞击后的酸胀感挥之不去;双腿间那片无毛的私密地带,虽然被仔细清洗过,但微微的红肿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侵入过的、湿滑的记忆依然清晰。最隐秘的穴口,似乎还残留着被那根粗壮手指抠挖、按压G点带来的强烈悸动…
累死了…这头小疯狗…精力怎么这么旺盛…肏起来没完没了… 她心里暗骂,拖着还有些发软、微微打颤的腿走到衣柜前。每走一步,腿根牵扯的酸胀感就更清晰一分,仿佛在无声的提醒她刚才的激烈。
拉开柜门,里面挂满了各种款式、颜色柔和的连衣裙、衬衫,都是父母喜欢的“乖乖女”风格——素雅、得体、毫无攻击性。她随手扯下一条浅色的棉质连衣裙,布料柔软舒适,就像她平时在所有人面前精心维持的那张温顺、优秀、纯洁无瑕的面具。
指尖触到微凉的布料,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刚才的画面——被弟弟死死抱在怀里然后贴在冰箱门上猛肏,后背冰得要命,前面却被他滚烫得像烙铁的身体和那根粗得不像话、蛮横地捣进她身体最深处的东西填满、撞击,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捣进她灵魂深处,撞得她五脏六腑都移位…还有浴室里,光着身子被他从后面紧紧箍着,他的手指像带着电,精准地、粗暴地玩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几下就把她弄得魂飞魄散,瘫软在他怀里尖叫求饶…一股隐秘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深处窜过,腿根似乎又有点发软,穴口甚至传来一阵细微的、被唤醒般的悸动。
妈的…身体比嘴诚实多了…真没出息。 她烦躁地甩甩头,像是要把那些混乱、羞耻又带着极致快感的画面甩出去。被那臭狗肏几下就成这样了…你以后可是要和弟弟争夺家产的,别那么没出息,他肏的次数多了以后就不敢和你争家产了。
赤身站在穿衣镜前。镜子里映出年轻姣好的胴体,皮肤白皙,曲线玲珑,本该是赏心悦目的画面。但仔细看,胸口和乳尖还残留着被用力吮吸揉捏后的、如同烙印般的红痕,腰侧和大腿根也有几道浅浅的、属于陈明手指的抓握印记,像无声的宣告。她伸出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审视,轻轻碰了碰胸口那点被蹂躏得格外嫣红、硬挺的乳尖,一丝细微的刺痛混合着奇异的麻痒传来,让她身体轻轻一颤。
看着这些痕迹,她心里那股扭曲的快感又升腾起来,带着冰冷的恶意。爸妈…你们不是最宝贝他吗?不是要我事事让着他、照顾他,把他当祖宗供着吗?看看你们最爱的儿子对我做了什么? 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恶意的笑,眼神却没有丝毫笑意。他把我按在你们每天居住的房子里肏,像对待最下贱的婊子一样!把那些肮脏的精液,像灌酸奶一样灌进你们女儿身体最里面!你们要是知道了,那张道貌岸然、整天把‘出息’挂在嘴边的脸,会是什么表情?想想就痛快! 这种隐秘的、乱伦的背德感,像最烈的毒药,让她既感到生理性的恶心,又兴奋得浑身战栗。这是她所能想到的,对那个重男轻女家庭最直接、最肮脏、也最有效的报复。父母偏心的行为,要求她无底线退让的话语,像一根根淬毒的刺扎在她心里。
而和陈明做爱,看着他们最珍视的儿子沉迷于她的身体、在她身上留下这些屈辱又兴奋的印记,就是她拔掉这些刺、再狠狠踩在脚下的方式。让你们偏心!让你们觉得儿子是宝!现在你们的宝贝儿子,肏的是你们的女儿!用强而有力反击!
当然,不仅仅是报复。陈婉很清楚,自己身体里也住着一头被压抑太久、贪婪而不知满足的野兽。她其实并不算非常聪明,优秀也只是伪装,为了保证学习成绩,学习压力一直都很大,要维持完美的伪装,还要在那个家境优渥的“男朋友”面前更要扮演清纯玉女,连稍微亲热点的举动都不敢有,生怕破坏形象,影响那张长期饭票。那个蠢货,以为牵个手就了不起了,鸡巴小得可怜,还自以为深情款款… 想到那个对她百依百顺、计划着毕业后结婚的男朋友,她心里只有冰冷的轻蔑和利用。所有的压抑、伪装、扮演带来的巨大烦躁和空虚,都需要一个发泄口。
而陈明,这个被父母宠坏、精力旺盛、鸡巴又大得惊人的弟弟,就是她最好的泄欲工具。在他面前,她不用伪装,不用讨好,甚至可以在被他肏得欲仙欲死、理智崩溃的时候,尽情地骂他、打他、抓挠他,把对父母、对男友、对这个操蛋世界的所有怨毒和戾气,都毫无保留地发泄在他身上。反正他皮糙肉厚,还觉得我骂他是助兴… 这种毫无顾忌的放纵、掌控和毁灭感,让她沉迷。他的身体能给她最直接、最强烈的生理快感,那种被巨大力量填满、撞击、送上巅峰的美妙体验,是那个温吞的男朋友永远无法给予的。而那种背德的禁忌感和报复父母的快意,则是更深层次、更让她战栗的精神鸦片。
她拿起那件浅色连衣裙,仿佛是披上一件战甲,慢慢套上。柔软的布料覆盖了身体上那些属于弟弟的、带着情欲和暴力的痕迹,也像一层新的、更厚的伪装,迅速而严密地包裹住她。布料摩擦过红肿的乳尖,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麻痒,让她呼吸微微一滞。自己是不是忘记带胸罩了?算了懒得在换了。
重新酝酿了一会情绪她再次走到穿衣镜前,仔细整理好领口和裙摆,确保每一寸肌肤都被妥帖地遮掩。她拨弄了一下吹的半干的头发,让它们柔顺地垂在肩头。镜子里的人,眼神迅速沉淀,变得平静无波,嘴角勾起恰到好处的、柔和的、无可挑剔的弧度——那个温婉、清纯、品学兼优、人见人爱的陈婉,又回来了。仿佛刚才那个在冰箱门上被肏得尖叫、在浴室里被弟弟玩弄得失神瘫软、浑身布满情欲痕迹的女人,只是镜中一个虚幻的倒影。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声地确认。刚才那个在弟弟身下尖叫、在浴室里失神瘫软、内心充满扭曲恨意和欲望的女人,被完美地藏了起来。现在走出去的,是父母眼中懂事优秀的女儿,是男友心中纯洁完美的女神,是外人眼里前途光明的天之骄女。
镜子里完美的伪装,陈婉眼中却掠过一丝冰冷的嘲讽。装?那就装到底好了。 这身皮囊,这副面具,是她在这个家里、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和报复的武器。而那个房间里光着身子看电视的混蛋弟弟,和那个对她一无所知的蠢货男朋友,都只是她棋盘上,被利用得淋漓尽致的棋子。
至于那个肮脏又刺激的秘密?她和陈明心照不宣。那是只属于他们姐弟的,对抗这个操蛋世界和偏心父母的,最扭曲也最致命的武器。她拉开门,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温婉笑容,走向了充斥着“正常”和“温馨”的客厅。
自己真是太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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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陈明正光着身子瘫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换台,脑子里还回味着姐姐那对大奶子的绝妙手感。房门“咔哒”一声轻响,他下意识地抬眼看去。
只见姐姐陈婉从房间出来,她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浅色连衣裙,布料柔软,剪裁合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却又将胸前的丰盈遮掩得含蓄得体。半干的黑色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脸上看不出丝毫疲惫或异样,皮肤光洁,眼神平静,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婉的弧度,完全恢复了那副文静、清纯、无可挑剔的大学优等生的模样,仿佛刚才在冰箱门上被肏得尖叫、在浴室里被手指玩到瘫软失神的女人是另一个人。
她步履平稳地走到客厅,目光扫过沙发。先是弯腰,动作优雅自然地从沙发上捡起之前做爱时掉落的眼罩,收好。然后,她走到沙发边,将被两人激烈“运动”时弄得有些凌乱、甚至可能还沾着点不明水渍的沙发垫子仔细地拍打、整理平整,每一个褶皱都抚得服服帖帖。接着,她走向厨房门口,目光快速扫过——冰箱门上那几个被后背压出的模糊水汽印子已经淡得快看不见,瓷砖地上那几道被纸巾敷衍抹过的水痕也几乎消失无踪。一切,都恢复到了父母离家前的“正常”状态,完美无瑕。
马马虎虎吧,心里给弟弟的收尾打了个及格分数
检查完这一切,她才像是终于注意到客厅沙发上那个大剌剌光着身子的“障碍物”。她的目光落在陈明精赤的上身和随意搭着毯子的下半身,眼神复杂,合着刚刚自己在房间里内心酝酿活动了半天,想着那么久了出来应该是“正常”和“温馨”的客厅。结果。这臭不要脸的,居然还光着!把我折腾得腰酸背痛,我衣服都换好了,自己倒跟没事人一样瘫在这里… 。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带着点嫌弃地低声啐了一句:“暴露狂。”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陈明耳朵里,带着一丝不满和嫌弃。
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客厅的瞬间,异变突生!
陈明看着“好女儿”形态的姐姐背对着自己,猛地从沙发上弹起!他动作快得惊人,双臂一伸,精准地从后面一把搂住了陈婉纤细的腰肢!随意搭着下半身的毯子也掉到了地上。
“啊——!” 陈婉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短促地惊叫出声,身体瞬间绷紧!她下意识地剧烈挣扎,手肘用力向后顶去,试图撞开他。“陈明!你发什么疯!放开我!我刚洗的澡!衣服都穿好了!” 她声音带着惊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这混蛋!又想干什么!
“别动!” 陈明的声音带着点调皮的笑意,但手臂却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他非但没松手,反而收紧手臂,利用身高和力量的优势,半拖半抱地,轻易就把还在挣扎的陈婉给拉得踉跄后退,跌坐在沙发边缘!她刚整理好的裙摆因为这个动作微微掀起,露出了一小截光滑的大腿。
“你干嘛啊!你有病啊!放开!” 陈婉惊魂未定,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扭过头怒视着近在咫尺的弟弟那张带着恶劣笑意的脸。连衣裙的领口因为挣扎有些歪斜,露出一小段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
陈明无视她的怒骂,一只手霸道地隔着那件浅米色连衣裙就覆上了她饱满的右乳!那沉甸甸的分量和惊人的弹性,即使隔着布料也清晰可辨!他用力揉捏着,感受着掌心的柔软和那份熟悉的、让他爱不释手的分量,手指还不老实地隔着布料搜寻、拨弄着那敏感的尖端,试图找到那颗硬挺的小石子。
揉着揉着,陈明忽然觉得手感有点不对劲。指尖下,那层柔软的棉布后面,似乎…少了点什么阻碍?他用力捏了捏,掌心清晰地感受到乳肉被挤压变形的触感,以及…一颗硬挺的、没有任何布料阻隔的乳头,正隔着薄薄的连衣裙,倔强地、清晰地顶着他的指腹!那触感,比直接触摸更添了一层布料摩擦的微妙刺激!
“嗯…” 陈婉被他突然加重的、隔着布料的揉捏和指尖精准刮蹭乳头带来的刺激弄得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挣扎的力道都弱了几分。
陈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动作一顿,随即恶劣地低笑起来,滚烫的呼吸喷在陈婉敏感的耳后和颈侧:“哟?我们家的‘乖乖女’大学生…在家都不穿胸罩的?” 他故意用指尖重重刮蹭了一下那颗凸起的乳头,感受着它在薄薄布料下变得更加坚硬、滚烫。“真空上阵?这么骚?” 他凑得更近,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声音带着浓浓的戏谑和威胁:“是不是想着…方便老子随时摸?嗯?还是…等着老子把你裙子掀起来,再肏你一次?”
“要你管!滚开!臭流氓!” 陈婉被他戳破,又羞又恼,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这混蛋!眼睛怎么这么毒!自己不过是忘记穿了啊,她再次剧烈挣扎起来,双手用力去掰他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双腿徒劳地蹬踹着沙发边缘。“放开我!爸妈快回来了!”
“怕什么?他们回来还早着呢。” 陈明毫不在意,反而把她箍得更紧,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探索”,隔着裙子在她胸前那对饱满上肆意揉捏、抓握,感受着那份毫无阻隔的柔软和弹性,以及两颗硬挺乳头隔着布料顶着他掌心的清晰触感。他甚至还故意用胯下那根已经硬起来的东西,顶了顶她柔软的臀瓣。“真空…真方便…隔着裙子摸都这么带劲…” 他一边揉捏,一边在她耳边恶劣地低语,欣赏着她羞愤欲绝、却又在他手下身体微微发颤的样子。
“陈明!你…你再不放开我…我…我喊人了!” 陈婉被他揉捏得又气又急,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压下的悸动似乎又有复燃的趋势,有些难受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陈明才不管她,那只作恶的手揉捏得更起劲了,喊人有个屁用,就算把爸妈喊回来,也最多只是让他们看看他们最宝贝的儿子,正隔着裙子摸他们最‘乖’的女儿的大奶子?而且还是真空的哦…。手指隔着裙子用力掐了一下她硬挺的乳头,隔着布料尽情感受那份毫无阻隔的柔软和乳尖的硬挺。但揉了一会儿,他就不满足了。隔着衣服,还是不得劲。 他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腰间摸索,想找到连衣裙的拉链或者扣子。
“拉链呢?扣子呢?” 他胡乱摸索着,手指在她腰侧和后背划拉,却只摸到光滑的布料和一条束在腰间的同色系细腰带。“操,这破裙子怎么弄开?” 他有点不耐烦地嘟囔。
“找不到就对了!放开我!快五点半了!爸妈马上就回来了!” 陈婉抓住机会,用力挣扎,声音带着真切的焦急,几乎要破音的焦急。之前的沙发大战加上浴室折腾和清洗,时间已经悄然溜走,窗外的天色都开始染上黄昏的暖橘色。
“急什么…” 陈明被她挣扎得火起,又听她提爸妈,那股混不吝的劲儿反而上来了。他猛地用力,把怀里还在扭动的陈婉整个推倒在宽大的沙发上!陈婉惊呼一声,仰面倒下,长发散开,裙摆因为这个动作被掀起,露出了更多白皙的大腿肌肤。
没等她反应过来,陈明已经身体一矮,像头敏捷的野兽,直接钻进了她并拢的双腿和沙发之间的空隙!他的目标明确而恶劣——裙子下面!他要直接享用那真空的“美味”!
“你干什么!滚出来!疯子!” 陈婉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下意识地并紧夹住,双手慌乱地去推他的脑袋、抓他的头发。但陈明力气太大,他双手抓住她连衣裙的下摆,用力向上猛掀!
然而,那条该死的细腰带紧紧束在腰间,成了顽固的阻碍!裙摆被腰带死死卡住,只向上掀到了胸口下方,露出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可爱的肚脐,以及…小腹下方那片神秘三角地带的边缘轮廓。但最关键的那对饱满丰盈的大奶子,依旧被牢牢地包裹在浅色棉布之下,只露出下方一小截白皙的肌肤和优美的肋骨线条,那对让他垂涎的丰盈,依旧被布料严密地保护着。
“妈的!这破腰带!” 陈明看着被卡在胸下的裙摆,以及依旧被布料严密包裹的胸脯,心里一阵窝火,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操!奶子都看不到!白他妈真空了! 他期待的直接接触和视觉享受全泡汤了,这让他非常不爽。
“活该!快滚出来!” 陈婉看到裙子只被掀到胸口下,稍微松了口气,至少最羞人的部位没暴露,但小腹和下身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还是让她羞愤,双腿并拢试图遮挡。
陈明眼神一狠,放弃了跟腰带较劲。他双手直接下移,目标转向更下方!他一把抓住陈婉内裤的两侧边缘,用力往下一扯!
“啊!不要!住手!你疯了啊” 陈婉尖叫着,双手死死抓住他的头发,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头皮,但根本阻止不了他蛮横的力量。那条白色的内裤被陈明粗暴地褪到了膝盖处,然后被他一把拽了下来,胡乱地扔到沙发角落。
那片天生无毛、微微红肿、还带着些许湿润光泽的小穴,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陈明灼热的视线下。那粉嫩的入口微微开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不要…别…时间来不及了…爸妈真的快回来了…” 陈婉带着哭腔哀求,双手徒劳地推拒着埋在她双腿间的脑袋,身体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颤抖。完了…这疯子完全上头不听劝了啊…
但陈明充耳不闻,他像发现了最甜美的蜜源,毫不犹豫地低下头,滚烫的舌头精准地、带着侵略性地舔上了那两片微微开合、湿滑无比的阴唇!
“啊——!” 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电流瞬间从下身窜遍陈婉全身,让她所有的挣扎和哀求都化作了拉长的、带着哭腔婉转的呻吟。陈明的舌头像最灵活的蛇,粗暴又精准地舔舐、拨弄着那敏感的花核和湿滑的入口,发出啧啧的水声。刚刚高潮过不久的身体异常敏感,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让她瞬间丢盔弃甲,身体像过电一样剧烈颤抖,双手无力地从推拒变成了死死抓住陈明的头发,像是要把他按得更深,又像是想把他拉开,矛盾至极。
“嗯…嗯…停…停下…啊!不行了…要…要去了…” 陈婉被舔得语无伦次,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身体深处刚刚平息的欲望被瞬间点燃,甚至比之前更加汹涌。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又要被他弄出来了,而且是在这种随时可能被父母撞破的危急时刻!
就在陈婉被舔得浑身酥麻、意识模糊、即将再次被推上高潮边缘时,陈明却猛地抬起了头。他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水渍,眼神里带着得意和一种“时间刚好”的恶劣算计。他根本不给陈婉喘息的机会,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根,用力向两边分开,同时身体猛地向前一挺!
“啊——!” 陈婉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痛楚和极致满足的尖叫。那根粗壮滚烫的巨物,再次带着蛮横的力量,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了她早已湿滑泥泞、微微开合的甬道深处,直直顶到最柔软的花心!被瞬间填满的饱胀感和强烈的撞击让她眼前发黑。
陈明低吼一声,双手掐住她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开始了凶狠的抽插!他采用的是正面进入的姿势,陈婉的双腿被他架在臂弯里,大大分开。那件浅色的连衣裙下摆被卷到了腰间,堆叠在两人连接处上方,露出了她平坦的小腹和光滑的大腿根部。而裙摆的上半部分,还勉强遮盖着她的胸脯,只是被顶得不断起伏。
“操…姐…你看…” 陈明一边凶狠地撞击着,一边喘着粗气,带着恶劣的笑意低头示意。陈婉迷离的目光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小腹——每一次他深深插入时,那根粗壮的轮廓都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地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随着他快速的抽插,那个凸起也在她小腹上快速起伏、滑动,淫靡又色情到了极点!“…你肚子都被老子鸡巴顶出形状了…真他妈色…”
“混…混蛋…闭嘴…嗯啊…快…快点…拔出去…” 陈婉羞愤欲死,却又被体内那凶悍的冲撞顶得浑身乱颤,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几乎要淹没她的理智。她双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徒劳地挣扎着,连衣裙的领口在剧烈的动作下有些散乱,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胸脯。要死了…爸妈…回来会看到的。
就在陈明肏得兴起,陈婉被他顶得尖叫连连、意识模糊之际——
“嘀嘀——!”屋外清晰的汽车解锁声如同惊雷,瞬间静止了沙发上交织的喘息与暧昧!
完了!完了!爸妈真回来了!而且已经到房子外面了!
这声音如同冰水兜头浇下,瞬间炸醒了意乱情迷的陈婉!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瞳孔骤缩,声音都变了调:“快…快…快…快…拔出去!他们回了!到门口了!”
“爸…妈…”陈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巨大的恐惧和羞耻瞬间淹没了她!她甚至能感觉到父亲和母亲在屋子外面交谈的声音!而她此刻,正衣衫不整地仰躺在沙发上,裙子被卷到腰上,双腿大张地架在弟弟腰侧,身体深处那根属于亲弟弟的鸡巴还深深埋在她湿滑泥泞的小穴里,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微微搏动!黏腻的爱液混合着他的前液,正顺着两人紧密交合处缓缓溢出,滴落在她身下的沙发坐垫上!
陈明也听到了,他动作猛地一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和…更加兴奋的光芒!他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双手更用力地掐紧陈婉的腰,腰胯用尽全力,对着那紧致湿滑、疯狂吸吮他的甬道深处,开始了最后几下短促、凶狠、几乎要捅穿她一般的猛顶!他要在最后关头完成释放!
“操!” 陈明低吼一声,腰眼一麻,一股滚烫的激流再也控制不住,猛地喷射而出,有力地浇灌在她娇嫩的花心上!
“啊——!”陈婉被陈明最后那几下濒死般的猛顶肏得魂飞天外,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痉挛,小腹深处被滚烫的精液浇灌得一片酸麻灼热,一股温热的液体再次失控地从深处涌出。
射精的快感还未完全消退,屋外打开车库的卷帘门声音已经隐约传来——父母已经倒车进车库了!虽然说停车花的时间,说快不快,但说慢…留给他们的时间也是以秒计算!
陈明瞳孔骤缩,在陈婉惊恐的抽气声中,他猛地将深埋的鸡巴向外抽出!湿淋淋的鸡巴滑出紧致甬道的瞬间,一股浓稠的白浊正从龟头猛烈喷射而出!
“呃——!”陈婉猝不及防,身体被这突然的抽离和滚烫的浇灌刺激得剧烈一弹!几股滚烫的精液随着他抽出的动作,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啪嗒…啪嗒…”几声,大部分溅落在她平坦紧绷的小腹和肚脐周围,留下几滩刺眼的白浊,还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卷起的裙摆边缘!剩余的浓精和大量滑腻的爱液随着阴茎的彻底脱离,“啵”地一声拉出黏连的银丝,滴落在她身下的沙发坐垫上,洇开深色的湿痕!他甚至顾不上擦拭自己,目光如电般扫过一片狼藉的现场,瞬间锁定目标——那条被他粗暴扯下、扔在沙发角落的纯白色棉质内裤!
“姐,借我擦一下”
他像抢夺战利品一样,一把将那条还带着姐姐体温和淡淡体香的内裤攥在手里!然后,在陈婉惊怒交加、尚未从高潮的眩晕和父母归家的惊恐中完全回神的瞪视下,他做了一件极其恶劣的事——他竟直接用那条内裤,胡乱地包住擦拭起自己那根沾满混合体液、湿漉漉的巨物!粗糙的棉布摩擦过敏感的龟头和柱身,带来一阵微痛和奇异的刺激。
“你…你混蛋!还给我!” 陈婉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调,挣扎着想坐起来抢夺。小腹和下身一片冰凉黏腻,她能清晰地感觉温热的精液正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微开合的小穴口缓缓溢出,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省省吧你!” 陈明动作麻利地擦了几下,随手就把那条沾上了更多污秽、变得一塌糊涂的内裤攥在手里!对姐姐露出一个混合着恶作剧成功、得意和“看你怎么办”的挑衅笑容。“想办法应付爸妈去吧!乖姐姐!” 话音未落,全裸的他已像一阵风般冲回了自己房间,“砰”地一声关紧了房门,反锁的声音清晰传来。
“陈明!我杀了你!” 陈婉的怒吼被隔绝在门内,客厅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和屋外越来越近、清晰可辨的父母脚步声与交谈声。
完了!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想跑回自己房间,但自己下身赤裸,精液横流,内裤被抢走,连堵的东西都没有,更别说擦了,自己真不顾一切跑回房间怕是精液要撒一地,而且沙发上的精液怎么办?…父母马上就要进门!她甚至能听到钥匙在防盗门上转动的声音!
她一只手慌乱地伸到裙摆下面,摸索着探向臀下那片湿黏冰凉的区域——指尖触到那滑腻的、带着腥膻气息的液体!她心脏瞬间骤停,完了漏到坐垫上了,想都没想,猛地揪起自己裙摆的内衬布料——那层柔软的、浅色的里衬——用力地、胡乱地擦拭着身下沙发坐垫上那几滩混着精液和爱液的污渍!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沙发表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能感觉到指尖下那黏腻的触感,以及精液特有的微腥气息,这味道让她羞耻得浑身发烫。臀缝深处,那刚刚被弟弟蹂躏过的穴口,似乎又因为紧张和擦拭的动作,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浸湿了空荡荡的腿间和刚擦拭过的裙衬。身下的沙发坐垫上,那片湿痕被她用裙衬擦得一片狼藉,颜色深一块浅一块,虽然液体被吸走了大半,但还是上明显留下了一片不规则的、深色的水渍印记,在沙发上格外刺眼。空气中似乎依旧那股尚未散尽的、混合着精液腥膻和情欲的浓烈气息,若有若无地飘散着。
此时父母说话的声音已经到达门口
陈婉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求生的本能!求生的本能和多年伪装的功力在这一刻被激发到了极致!顾不得继续擦拭沙发,陈婉猛地从沙发上弹起,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她甚至顾不上擦拭小腹和腿间流淌的液体,双手以惊人的速度整理好被卷到胸口下方、被腰带卡住的连衣裙下摆,用力向下拉扯抚平,确保它严严实实地遮盖到大腿中部。同时,另一只手飞快地拢了拢散乱的长发,指尖掠过滚烫的脸颊,试图抹去不正常的红晕,尽管收效甚微。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挺直腰背,双手放在小腹前,脸上瞬间切换成一种带着点运动后自然红润、略显疲惫但温顺乖巧的表情——完美复刻了“和弟弟打闹追逐后有点累”的状态。她甚至迅速弯腰,将被两人动作弄歪的一个靠垫扶正,试图抹去沙发上的最后一点凌乱痕迹。
就在她刚在沙发边站定,甚至顺手将刚才挣扎时弄歪的一个靠垫扶正的瞬间——
“咔哒。” 大门被打开了。
“呼…爬山还是有点累的。” 爸爸的声音带着点喘息传来,他率先走进门,手里还拎着公文包,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客厅,看到站在沙发边、脸颊微红、气息似乎有些不稳的陈婉,随口问道:“婉婉,站这儿干嘛?脸这么红?”
“爸,妈,回来了。” 陈婉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因“运动”而微喘的沙哑,笑容温婉自然,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泉水,丝毫看不出几秒钟前还一脸惊慌失措和身体深处那因为高潮而止不住翻涌的快感与要被父母撞见丑事的羞耻。“刚和明明闹着玩,追了他两圈,这小子跑得贼快,累死我了,站着歇会儿吹吹空调。” 她甚至自然地抬手用手背贴了贴自己依旧发烫的脸颊,动作无比自然流畅,仿佛那红晕真的只是追逐打闹所致。她甚至巧妙地侧了侧身,将身体重心微微偏向远离父母视线的方向,以掩饰裙摆下双腿可能存在的轻微颤抖。
“又闹!多大人了!” 妈妈跟在后面进来,嗔怪了一句,但语气里并无多少责备,显然对姐弟间的“打闹”习以为常。她手里拎着几个超市购物袋,目光也落在陈婉身上,带着点关切。“看你热的,头发都汗湿了?快去洗把脸。” 太好了妈妈没有察觉任何异常,只当是女儿运动后的正常反应。
“嗯,歇会就去。” 陈婉乖巧地应着,声音平稳,心脏却在胸腔里狂跳如擂鼓。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腿间那黏腻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的肌肤缓缓向下流淌,一些被自己摩擦大腿涂匀抹到大腿上吸收了一部分,但更多的,正浸染着连衣裙的内衬,带来一片冰凉湿滑的触感。那股浓烈的、属于弟弟的、混合着精液和情欲的气息,似乎正从裙摆下无声地弥漫开来,让她心惊肉跳。千万别闻到…千万别…自己爹妈可是生过孩子的人,他们是能认得出来这种味道代表什么的!!
“明明呢?躲房间里不出来了?” 爸爸放下公文包,随口问道,目光扫向陈明紧闭的房门。
爸爸,一进门就径直走向沙发,一屁股坐下,长舒一口气,然后立刻掏出手机,熟练地划开屏幕,眉头微蹙地开始查看今天的股票行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女儿细微的异常毫无察觉,带着一身疲惫,看也没看,一屁股就重重地坐在了沙发上——正正地坐在了那片被陈婉刚刚用裙子内衬拼命擦拭过但还残留着湿意和精液气息的沙发坐垫上!位置不偏不倚,就在她叉开腿让弟弟狂肏的哪个沙发垫正上方!甚至只要一低头就能闻到他亲女儿和亲儿子爱液和精液混杂的味道
“嗯!”陈婉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人脱光衣服丢在太阳底下一样!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被强行压抑的闷哼!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仿佛父亲不是坐在沙发上,而是直接坐在了她最羞耻、最隐秘、的罪证上,刚刚还被弟弟疯狂侵犯、并且残留着他精液的地方!那柔软的沙发坐垫仿佛还烙印着她臀瓣的形状和温度,而此刻父亲就坐在那里!巨大的羞耻感像滚烫的铁水,瞬间浇遍全身!感觉就像有电流窜过,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一阵收缩,涌出更多爱液。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臀缝深处那空荡荡的、湿滑黏腻的触感,以及腿心深处似乎又有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从她光洁的耻丘上方,顺着那道湿滑的缝隙,一直滑落到那微微翕张、渗出爱液的穴口。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父亲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异常潮红的脸和微微发抖的身体。
“没…没什么!”陈婉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自然的颤音,她慌乱地抬手拢了拢散乱的长发,指尖冰凉。“嗯,明明被我追烦了,躲进去了。!” 她一动不敢动,紧紧并拢的双腿间,那湿滑黏腻的触感、空荡荡的羞耻感,慌乱的眼睛完全不敢直视父亲坐在那片“罪证”上的样子,巨大的羞耻感像无数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她的大脑。
“就…就是…明明…有点太调皮了…爸爸你有空得说说他…!” 陈婉努力维持着表情,声音似乎带着点“无奈”的宠溺,仿佛刚才那个抢走她内裤、把她肏得魂飞魄散的混蛋弟弟,真的只是和她玩闹后躲回房间的小男孩,而她只是因为弟弟太调皮和爸爸抱怨的乖女儿。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垫着脚、尽量自然保持站姿,生怕那黏腻的液体渗出布料,在浅色的裙子上留下无法解释的痕迹。她能感觉到那湿滑的触感正随着她的站立而下流,紧紧贴着她的皮肤,像一滴烧的滚烫的沥青,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孩子…” 妈妈摇摇头,没再多问,毕竟他们姐弟关系一直不错,就算闹起来也不会有太大的事情,她转身走向厨房,询问起家人“晚上想吃什么?买了新鲜的鱼…”
“妈,我帮你拿,你陪我说说话吧。” 陈婉见状,立刻主动上前,从妈妈手里接过两个看起来比较沉的袋子,动作流畅自然。这是她扮演“贴心女儿”的常规操作,也是此刻转移注意力、尽快离开父母视线的救命稻草,父亲在看股票的时候会精神高度集中,有时候喊他也没反应,所以一时半会没事,现在只要把母亲支走,在应付一会,自己在去卫生间清理一下就好了,然后自己在找机会回房间穿内裤,这次必须记得把胸罩穿上了,不然天知道那个小色鬼要是兴起了会干什么。
“好,婉婉真乖,放厨房吧。” 妈妈欣慰地笑了笑,也拎着剩下的袋子走向厨房。
陈婉亦步亦趋的跟在妈妈身后,步伐尽量保持平稳,但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仿佛踩在刀尖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步伐的移动,腿间那股黏腻的液体流动得更快了!一股…又一股…温热的精液正不受控制地从她刚刚被弟弟内射过、尚未闭合的小穴口持续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蜿蜒向下,滑过膝盖弯,甚至可能…已经流到了小腿肚!那冰凉滑腻的触感,混合着强烈的羞耻和随时可能暴露的恐惧,让她头皮阵阵发麻,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流出来了…还在流…千万别滴到地上!千万别在裙子上留下痕迹! 她甚至能感觉到连衣裙前面小腹的内衬已经完全湿透,沉甸甸、黏糊糊地贴在私处,那股浓烈的、属于弟弟的、混合着精液和情欲的气息,似乎正从裙摆下无声地弥漫开来,让她心惊肉跳。千万别闻到…千万别…
她强忍着巨大的不适和内心的惊涛骇浪,将塑料袋放在厨房流理台上,动作依旧轻柔,手指却微微颤抖,这几步路就耗尽了陈婉的大量精神,让她竟然开始感觉头晕目眩了。此时妈妈已经开始从袋子里往外拿菜,嘴里还念叨着晚上要做的菜式,水流声哗哗响起。
就在这时,陈明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陈明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T恤和运动短裤,头发也胡乱抓了抓,脸上带着一副睡眼惺忪、刚睡醒的表情,仿佛刚刚在沙发上爹妈回来最后几秒都要狂肏自己亲姐姐,然后丢下一堆烂摊子跑了的人不是他一样,陈明趿拉着拖鞋走了出来。他先是看着爸爸坐的位置,确认姐姐确实收拾好了,然后才懒洋洋地跟沙发上的爸爸打了声招呼:“爸,回来了啊。”
“嗯 ”看着点头之后就继续专注着看股票爸爸,确认爸爸确实没发现什么,之后,陈明目光就转向了厨房,溜溜达达地晃了过来。
“妈,晚上吃啥?饿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挤进了本就不算宽敞的厨房,站到了陈婉的身后,距离近得几乎贴上了她的后背。他身上带着剧烈运动积攒的热气,但更强烈的,是那股熟悉的、带着侵略性的、混合着年轻雄性荷尔蒙的热度。
陈婉身体瞬间绷紧!她能感觉到弟弟身上刚洗完澡之后又剧烈运动之后的黏腻气息,以及…那股熟悉的、带着侵略性的热度,和让她心惊胆战的精液的味道,她一时不知道到底是自己身上的还是弟弟身上的味道。他想干什么?!妈就在旁边!就在前面洗菜! 她心里警铃大作,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萦绕在她心底,让她几乎窒息,赶忙回头瞪他一眼,警告他别捣乱之后,陈婉转过头重新应付着妈妈唠叨的话。
妈妈背对着他们,正站在水池边清洗一把青菜,水流哗哗作响,头也没回地应道:“红烧排骨,番茄炒蛋,再炒个青菜,对了我买了一条鱼,晚上煮汤喝。饿了自己先找点零食垫垫,别吃太多。”
“哦。” 陈明应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很平常。然而,就在妈妈话音落下的同时,陈婉感觉到一只滚烫的大手,极其隐蔽地、迅捷地,从她身后探了过来!那只手像一条蓄谋已久的毒蛇,精准地钻进了她裙摆和双腿之间的空隙!
那只手目标明确没有半分犹豫,直接撩起了她浅色连衣裙的后摆!微凉的空气瞬间拂过她赤裸的臀瓣和大腿后侧,让她浑身汗毛倒竖!紧接着,那只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覆上了她挺翘的、毫无布料阻隔的光滑臀瓣!粗糙的掌心用力地揉捏了一下那充满弹性的软肉,甚至带着点惩罚性地、狠狠地掐了一把!力道之大,让她差点痛呼出声!
“唔!” 陈婉猛地咬住下唇,立刻用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才将那声几乎冲口而出的惊呼死死压住!她身体僵硬得就像块石头,心脏也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血液更是似乎都要冲上了头顶!他疯了!妈就在前面!他绝对疯了! 极致的恐惧和兴奋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但这仅仅是开始!在看到姐姐被自己偷袭欺负的第一反应居然捂着嘴后,陈明差点笑出声了,姐姐这样做不是在变相鼓励自己继续吗?刚刚看姐姐身体僵硬的样子怕是根本没来得及擦自己小穴的精液吧,所以肌肉绷的那么紧,还垫着脚生怕精液流出来,幸好自己看到了,不然迟一点怕是要流一地,这精液光靠姐姐自己夹怎么可能夹的住,心里忍不住嘲笑了一番姐姐奇思妙想的天真和可爱,真是让人忍不住想狠狠的欺负她一下。
于是那只作恶的手故意揉捏了一下姐姐的屁股后,看着姐姐明明吓得要死却一动不敢动的样子,陈明被姐姐的表现弄得玩心大气,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顺着姐姐光滑的臀缝,极其下流地滑向了她双腿之间!拉起姐姐裙子之后,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带着一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娴熟和恶意,毫无阻隔地,直接压在了她赤裸的、刚刚被内射过、此刻还在流淌精液的、敏感无比的无毛小穴上!指尖甚至陷进了湿滑微肿的阴唇缝隙!
陈婉那光洁无毛被弟弟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口,再次暴露在弟弟视野范围内
那景象简直是充满了淫靡和羞辱。姐姐陈婉粉嫩的穴口因为弟弟之前在沙发上长时间的粗暴扩张和摩擦,此刻呈现出一种充血肿胀的深红色,像一朵被过度蹂躏的、娇嫩的花蕊。穴口微微张开着,边缘的嫩肉甚至能看到一丝被撑开的、细微的褶皱。最刺眼的是,姐姐那红肿的穴口在弟弟手指的扩张下,正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地微微张合着,每一次细微的抽搐,都有一股混合着浓稠白浊精液和透明爱液的黏滑液体,从里面缓缓地、汩汩地流淌出来。
那液体温热而黏腻,顺着她光洁无毛、同样泛着情欲红晕的大腿内侧,毫无阻碍地向下流淌。因为没有毛发的阻挡,那白浊的精液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清晰刺眼,像一道道污秽的标记,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划出淫靡的轨迹,最终滴落在身下弟弟的手心上。
“嗯…!” 陈婉身体剧烈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闷哼!那两根粗糙的手指直接分开她最娇嫩、最敏感、此刻还残留着被粗暴侵犯痕迹的地方!强烈的刺激混合着巨大的羞耻和恐惧, 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和无法形容的身体快感从被侵犯的私密处猛地炸开,疯狂地窜向四肢百骸!不…太刺激了… 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他手指的按压,一股温热的精液被挤压着,从她体内不受控制的涌出,带来一阵湿滑的黏腻和更深的羞耻。但更可怕的是,在这极致的恐惧和随时被发现的危险边缘,她的身体深处,竟然不受控制地泛起一股更汹涌、更隐秘的兴奋和渴望!天啊…我在想什么…妈就在前面…
更让她恐惧又沉沦的是,弟弟陈明的手指竟恶劣地、用手掌将精液涂在她湿滑泥泞的穴口处之后,手指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浅浅地、却极其快速地顶弄、研磨起来!粗糙的指节刮蹭着娇嫩的阴唇和那颗已经饱受蹂躏的阴蒂!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尖锐的、让她头皮发麻的快感!这快感在父母近在咫尺的恐惧催化下,变得异常强烈、异常扭曲!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心脏,而身体深处燃起的欲火却像最烈的毒药,让她在弟弟手心里沉沦着。 她明明害怕得浑身发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可那被粗暴玩弄的私处,却背叛了她的意志,疯狂地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混合着弟弟的精液,汩汩流淌,仿佛在无声地迎合着这危险的侵犯。不要…停…别弄了…停…被发现就完了…好舒服… 矛盾的念头在她混乱的脑海中疯狂撕扯。
“啊…别…” 陈婉的哀求细若蚊呐,带着破碎的哭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快感扭曲的颤音。她双手死死捂着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身体因为强忍刺激和恐惧而剧烈地微微发抖。她不敢动,不敢挣扎,甚至不敢呼吸得太大声,生怕任何动作引起前面妈妈的注意。她只能像一尊僵硬的雕塑,承受着身后弟弟那无声的、极其下流的侵犯和羞辱,但该死的是身体却因为这些刺激变得异常敏感起来。妈…就在前面杀鱼…水流声…还有鱼腥味…她听不到…看不到…也闻不到… 这个认知让她既感到一丝侥幸,又带来更深的、扭曲的渴望——一种在至亲之人背后进行最肮脏勾当的、病态的刺激感。
陈明则像没事人一样,身体微微前倾,下巴几乎搁在陈婉的肩膀上,对着正在洗菜的妈妈的后背,用平常的语气问道:“妈,排骨买的是肋排吗?我喜欢吃肋排。” 他的声音平稳,甚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与他那只在姐姐裙摆下作恶的手形成了最荒诞、最淫靡的反差。
“是肋排,我知道你爱吃,所以我看着挑的。” 妈妈毫无所觉,依旧背对着他们,专注地清理鱼的内脏,水流声掩盖了陈婉那压抑到极致的、细碎的鼻息。
他肯定疯了…我也疯了… 陈婉绝望地想着,身体在弟弟手指的亵玩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极度的恐惧和羞耻之下,一股更加扭曲、更加黑暗的快感却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爸妈…你们看到了吗?你们最宝贝的儿子…正在厨房里…在你们眼皮底下…用手指玩你们女儿刚被他射满精液、连内裤都没穿的屄! 这种在悬崖边缘疯狂试探、在至亲之人背后进行最肮脏勾当的背德感,带来的刺激和报复性的快意,竟然比刚才在沙发上被肏时更加汹涌、更加让她战栗!她感觉自己也在跟着弟弟一起发疯!身体深处那隐秘的悸动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冲破恐惧的束缚。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下身传来的感觉:小穴深处的胀痛,穴口那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抽搐,以及那温热的、黏糊糊的精液正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羞耻触感。每一次穴口的抽搐,都带来一阵细微的、混合着酸痛和奇异余韵的悸动,让她喉咙里溢出一点极其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就在陈婉被这弟弟手指刺激折磨得快要崩溃、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压抑的快感洪流即将冲破堤坝时,陈明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她魂飞魄散!
他似乎觉得还不够在妈妈身后不到一米的位置用手指扣姐姐的小穴不够“得劲”,或者单纯就是想看姐姐出丑。那只在她裙下作恶的手突然改变了动作!它离开了她湿滑泥泞、微微抽搐的小穴,在她的屁股上擦了几下手上的爱液和精液混合物,之后转而向下,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你干什…!” 陈婉的惊呼被自己强行咽了回去,变成了急促的抽气。他到底要干什么?!
陈明根本不理她,手臂用力,把姐姐转过来正对着自己,然后将她的左腿向上抬起,竟然强行将她的一条腿抬离了地面!迫使她金鸡独立般站着,只有右脚支撑着身体。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那光洁无毛、湿漉漉、粉嫩红肿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甚至正对着厨房门口的方向!虽然母亲是背对着的,但这种完全暴露的姿势带来的羞耻感达到了顶点!
陈婉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将重心完全移到另一条腿上,身体被迫微微前倾,一只手慌乱地反手抓住陈明的手臂才避免自己摔倒,但被弟弟抬着腿,这个姿势让她裙下的风光几乎门户大开!那条浅色的连衣裙下摆因为这个动作被掀得更高,露出了她光滑的大腿根部,以及那片刚刚被玩弄过、湿漉漉、微微红肿、甚至现在还在缓缓溢出精液的无毛小穴!正对着厨房门口要是爸爸过来第一时间就会看到他的女儿没穿内裤的窘样!! 幸好妈妈是背对着的,没看到这淫靡至极的一幕,不然怕是要昏过去了。
“陈明!” 陈婉掐着弟弟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从牙缝里挤出警告,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和极致的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濒临崩溃的恐慌。他疯了!彻底疯了!
陈明却像没听见,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他抬着她的腿,确定姐姐站稳之后,陈明迅速蹲下扛着姐姐的小腿,另一只手迅速地从自己运动短裤的口袋里掏出了那条皱巴巴、湿漉漉、沾满了两人体液和灰尘的白色内裤!然后,在陈婉惊恐万分的注视下,他竟然就用那条肮脏的、属于她的内裤,直接去擦拭她大腿内侧正在缓缓流淌的精液!陈明虽然贪玩但也知道事情轻重,妈妈杀完鱼之后就洗菜了,剩下时间不多了,假如在不帮姐姐清理一下,那么多精液漏到地上味道可就太重了,自己虽然把一部分精液涂在姐姐屁股上,但风干之后味道应该也会很大,但姐姐等等可以去卫生间自己清理,姐姐内裤自己特意带出来的,这个布料那么软应该不会弄疼姐姐吧。
陈明这样想着,手拿着,姐姐那边借来的,柔软的、自己之前清理过鸡巴上面精液的内裤,用力地摩擦着姐姐大腿内侧和屁股上那些敏感娇嫩的肌肤!但他并不知道,在姐姐感受中,那触感仿佛带着一种强烈的羞辱和亵渎!他能感觉到布料下姐姐肌肤的紧绷和颤抖。妈的…真滑…擦起来都带劲… 姐姐的腿都香香的,他动作有些着急和粗鲁,尽自己最快速度帮姐姐清理,但姐姐却感觉弟弟仿佛是在擦拭一件物品,而不是自己的身体。布料的摩擦带来细微的湿润感,但更强烈的,是那被弟弟用自己最私密的衣物做着粗暴清理的极致羞耻感!
“嗯…!” 陈婉被他这极具侮辱性的行为刺激得浑身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混合着痛楚和刺激的触感。更可怕的是,随着他擦拭的动作,那布料不可避免地、反复地蹭过她暴露在外的、湿滑红肿的阴唇和那颗极度敏感的阴蒂!每一次不经意的刮蹭,都带来一阵让她头皮炸裂般的快感!不要啊,…别碰那里…啊… 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刺激,在恐惧和羞耻的催化下,竟然瞬间将她推向了另一个无法控制的、微小却极其强烈的高潮边缘!小腹深处猛地一阵剧烈绞紧、抽搐,一股滚烫的透明潮吹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陈明正在擦拭的手和内裤上还有的脸上!
陈婉浑身脱力,脚一软差点摔倒,全靠陈明扶着才没有滑落在地。此事她那条高高抬起的脚已经架在弟弟陈明的肩膀上,自己半坐着骑在弟弟肩膀上,全靠弟弟支撑着,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陈婉眼中含泪,充满了无助和羞愤,仿佛在控诉他犯下的“罪证”。
“你…!混蛋!” 陈婉又羞又气,脸颊红得像是要滴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盈满了水汽,先回头看了一眼母亲还在洗菜,之后带着巨大的羞耻和愤怒狠狠瞪着弟弟陈明。自己明明是姐姐却被弟弟摆弄成这种完全暴露、毫无遮掩的不知羞耻的姿势站着,明明自己都处理好了,但这个王八蛋却跑来捣乱,自己穿着裙子却强迫自己把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还被他拿着自己的内裤肆意玩弄…自己还很没出息的被玩了两下就被刺激到潮吹了,自己的小穴还违背自己意志的,现在还不受控制的一抽一抽着,搞得自己腿一直抖还停不下来。
“操…” 陈明也感觉到了姐姐小穴那突如其来的、滚烫的浇灌和剧烈的收缩吓了一跳,低骂了一声,动作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和更浓的兴味。这都能喷水?姐姐也太他妈敏感了吧…难道是因为在妈妈面前吗?不行不行姐姐生气了,还瞪着我,老妈也快洗完菜了,不能玩了。
陈婉一只手死死捂住嘴,才没让那声代表极致羞耻和快感的尖叫冲破喉咙!她身体剧烈地哆嗦着,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瘫软下去,跨在弟弟肩膀上。极致的恐惧、被弟弟羞辱的委屈和愤怒、以及那无法否认的、在父母背后被弟弟用这种方式玩弄到高潮的扭曲快感,像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我居然…在妈背后…被他用脏内裤擦着…就… 这认知带来的羞耻感几乎让她崩溃,自己难道真是一个下贱的女人吗?。
陈婉内心一时间充满了绝望的羞耻和自我厌恶,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和巨大的情绪波动而微微颤抖,面带十分厌恶和嫌弃的看着这个鬼畜弟弟。
注意到姐姐确实被自己擦了几下小穴就潮吹了,而且现在姐姐的表情很不妙啊,陈明明显被自己的“成果”吓到了,不敢再继续对着姐姐红肿的小穴那粗暴的擦拭。顾不得是否擦干净了,他胡乱地在姐姐大腿内侧抹了几下,似乎觉得“清理”得差不多了,迅速地把那条变得更加污秽不堪、沾满了新鲜爱液和精液的内裤塞回了自己口袋。整个过程快得只有几秒钟,得检查一下姐姐里面还有精液吗,别漏出来了,做完在告诉姐姐好了,让她动一下。
但在姐姐眼中这个混蛋弟弟根本是觉得刚才的刺激还不够,或者单纯就是想看她羞愤欲绝的样子!他居然示威般地,在陈婉那条被他扛在肩膀的腿还没放下、身体还处于门户大开的不设防状态时身!他的脸几乎贴到了她被迫抬起的腿根处!在陈婉惊恐到极点的目光下,他伸出两根手指,极其下流地分开她裙下最隐秘的、还在微微开合的无毛小穴!
他甚至…还对着那片狼藉的、微微红肿的私密处,轻轻地、带着戏谑地…呼了一口气!
“呼…”
温热的气息,带着他口腔的空气,直接拂过她最敏感娇嫩的穴口、湿滑的阴唇和那颗刚刚被刺激得极度敏感的阴蒂!带来一阵让她浑身战栗、穴肉都本能地剧烈收缩、绞紧的奇异触感!这感觉比直接的触碰更微妙、更羞耻!他…他居然… 陈婉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脸颊烫得能煎鸡蛋,羞愤得几乎要晕厥过去!这已经超出了侵犯的范畴,是赤裸裸的、极致的羞辱和玩弄!自己的弟弟是个超级大变态,太变态了,这已经超越了身体需求的范畴了,弟弟是一个喜欢玩弄自己姐姐的超级大变态啊。
陈明抬起头,对上她喷火的眼睛,脸上露出一个极其恶劣、极其欠揍、充满了掌控和戏弄意味的变态笑容,然后…他居然对着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手指还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仿佛在说:擦干净了,检查过了,没问题了!满意了吧?
“!!!” 陈婉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掐死这个混蛋!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在妈妈背后做这些!还…还吹气?!还比OK?!这简直是对她尊严最彻底的践踏!巨大的愤怒和屈辱如同岩浆般在她胸腔里翻涌,几乎要将她彻底焚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就在这时,陈明抓着姐姐裙摆擦了一下脸上的水,然后若无其事地放下了她的腿,仿佛刚才那一切惊世骇俗、足以让她羞愤自尽的行为从未发生过。他甚至还对着还在洗菜的妈妈,露出了一个阳光灿烂、人畜无害、堪称“十佳好儿子”的标准笑容:“妈,要我帮忙不?”
妈妈毫无察觉,听着儿子“懂事”的话,欣慰地笑了笑:“不用,你跟你姐都出去吧,厨房小,别在这儿挤着碍手碍脚的。” 她的目光转向陈婉,带着点关切,“婉婉,你脸怎么还这么红?厨房很热就去洗把脸吧。”
“嗯…好…我…我去洗把脸…” 陈婉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强压的哽咽,她几乎是逃也似的,低着头,眼中充满泪水,像躲避什么一样,快步走出了厨房,直奔洗手间。她需要洗个脸,需要好好冷静一下,需要一个人消化这足以让她爆炸的羞愤、恐惧、委屈、以及…那该死的、挥之不去的、被禁忌点燃的、在母亲背后被弟弟亵玩到高潮的扭曲快感。腿间那被吹过气的、冰凉湿滑的触感,和裙摆下空荡荡的、被内裤摩擦过的肌肤,像烈火一样灼烧着她。
而陈明,则慢悠悠地晃出了厨房,瞥了一眼洗手间紧闭的门,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得逞的坏笑。虽然自己稍微调皮了一下,但自己应该是帮了姐姐的忙吧,他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在爸爸旁边的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换了个体育台,客厅里,只剩下电视的声音和爸爸偶尔对股票行情的低声嘟囔,一片“温馨祥和”。
之后姐姐气的一整晚都没和陈明说一句话了。
但爱还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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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多,周围一片寂静。因为今天一起去爬山了玩的很累了,父母房间早已没了声息,爬山带来的疲惫让他们早早的就沉入梦乡了。
走廊另一头,陈婉的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陈婉刚洗完澡,吹完头发,身上穿着一条吊带睡裙,她黑发披散着,带着一身沐浴露的清香,气鼓鼓地躺在自己床上。胸腔里堵着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那对饱满丰盈的雪峰随着她生闷气的呼吸微微起伏,在薄薄的布料下顶出诱人的轮廓。
她侧躺着,背对着房门,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脑子里想的全是下午弟弟对自己的羞辱和戏弄——爸妈明明都到家门口了还非要强行和自己强行做完爱,爸妈都在屋子外面了还非要内射自己,内射到一半就抽出来害的自己差点来不及清理,又抢走自己的内裤,然后在厨房妈妈身后摸自己屁股,还强行抬自己的腿、用自己的脏内裤擦自己小穴流出来的精液、还吹气、故意把自己弄到潮吹、更让她气炸的是弟弟还对自己比“OK”手势——每一个画面都像烧红的铁丝刺进自己大脑一样,让她又气又羞,气得她心口发疼。她越想越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打定主意今后绝对,绝对不理这个混蛋弟弟了!就算他跪下来求也没用!
深夜整个房子都安静下来,只有空调低沉的嗡鸣在走廊里回荡。陈明赤着精壮的上身,身上只穿着一条运动短裤,裤裆处被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硬物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会父母的房间,确定已经没有动静之后,悄无声息地溜到姐姐陈婉的房门口。手掌轻轻搭上冰凉的金属门把手,试探性地一拧——门轴发出极其细微的“吱呀”声,门开了条缝。果然,没锁。陈婉虽然下午被他气得够呛,但几年下来养成的习惯,或者说某种心照不宣的默许,让她要么忘了锁门,要么就是故意留着这道缝隙。
陈婉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了,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自己不长记性,她立刻闭上眼睛,猛地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门口的方向,把薄被拉高,几乎盖住了半张脸。阴魂不散! 她在心里怒吼,自己只不过气糊涂了,居然忘记锁门了,自己这该死的习惯到底怎么养成的,自己打定主意今晚绝不看他一眼,也绝不发出一点声音,用最彻底的沉默表达她的愤怒和抗议!
房门被极其轻微地推开一条缝。陈明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反手轻轻关上门,落了锁。隔绝了走廊微弱的光线。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床头柜上的床头灯,散发着昏黄暧昧的光晕,勉强勾勒出床上那个侧卧的身影轮廓。陈婉背对着门口,蜷缩在薄薄的空调被下,只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一小截白皙的脖颈。陈婉穿着一件浅色的纯棉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松松地挂在肩头,在昏暗中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她的呼吸听起来均匀绵长,仿佛真的沉入了梦乡。
陈明似乎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他走到床边,没有立刻上床,而是站在床边,借着昏暗的床头灯发出的微弱亮光,打量着姐姐裹在薄被里、背对着他的身影。仿佛姐姐真的早已睡觉了。
但陈明知道,她在装睡。下午沙发上差点被爸妈堵个正着,虽然之后自己在厨房帮她清理了一下,但她那张漂亮脸蛋上毫不掩饰的愠怒和后来饭桌上的沉默,都清晰地表明:姐姐很生气,后果……嗯,需要他亲自来哄或者说,睡服。
实际上这不是陈明第一次夜袭姐姐了,或者说他实际上经常晚上来夜袭自己的姐姐,原因就是他们家的房间他和姐姐在一块,离父母的房间有一段距离,中间被卫生间和上下楼的楼梯隔开了,加上姐姐的房间是最里面的,隔着自己的房间,隔音还不错,只要把门窗都关好,房间只要不是大喊大叫,父母是听不到动静的,自己只要小心点就没事。
他无声地咧了咧嘴,实际上他很喜欢姐姐生气闹别扭的样子,因为实在是太可爱了。陈明知道姐姐没睡也知道她多半在生闷气,虽然说不知道她在生什么气。但吃饭那会儿她气得脸都鼓了,现在不理自己肯定还在生闷气。他走到床边,他掀开被子一角,动作很轻地钻了进去。被窝里暖烘烘的,带着姐姐身上沐浴露的淡淡香味和她自己特有的体味。
他刚躺下,就感觉到背对着他的陈婉身体明显绷紧了一下,但没动,也没出声,依旧维持着侧躺的姿势,仿佛真的睡熟了。陈明温热的身体立刻贴上了陈婉微凉的后背和只隔着薄薄睡裙的臀部曲线。陈婉身上只穿着薄睡衣,软软的。他手臂环过去搂她的腰,能感觉到她身体似乎因为自己的体温开始微微发抖了,但就是不吭声。
陈明也不急,他知道姐姐的脾气。他低下头,嘴唇贴着她圆润的耳廓,湿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后皮肤上,故意在她耳旁用极低的声音低低地喊:“姐…姐…婉婉…”
陈婉身体绷得更紧了,但依旧没反应,像块冰冷的木头,连呼吸都刻意放得又轻又缓,仿佛已经沉沉睡去。装死?看你能装多久。 陈明心里嗤笑,带着被姐姐幼稚行为的逗乐之后冒出来的想狠狠欺负姐姐一顿的想法。
姐姐不搭理自己,陈明心里多少也有数了。看来今天是真气狠了,真打定主意不理他,这不是靠哄和道歉能解决的。于是陈明没有急着直奔主题,而是开始了极其细腻、甚至带着点“温柔”的前戏,仿佛在耐心地撬开一个紧闭的蚌壳。陈明的胸膛紧贴着姐姐的后背,一只手从她腰侧绕过去,隔着那层薄薄的纯棉布料,轻轻握住了她一边的奶子。睡裙下面果然是真空的,掌心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团软肉的饱满和弹性,然后,手指开始缓慢地、带着探索意味地揉捏起来。不是粗暴的抓握,而是用指腹和掌心,感受着乳肉在布料下被挤压、变形的绝妙触感,像是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宝。他尤其喜欢用拇指的指腹,隔着薄薄的布料,寻找、并轻轻刮蹭那颗敏感的乳头,感受着它在自己指下迅速变得坚硬、挺立,在睡裙柔软的布料上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他揉捏着,力道不轻不重,指腹隔着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奶头。
陈婉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呼吸明显乱了一拍。她身体下意识地想蜷缩,却被陈明从后面紧紧贴着,动弹不得。这可恶的混蛋…居然直接就上手了… 她在心里怒骂,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乳尖在他隔着睡裙的揉弄下,传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酥麻和胀痛,快感像细小的电流,从胸口窜向四肢百骸。她死死咬住下唇,不理弟弟,强迫自己继续装睡,不发出任何声音,也不做任何回应,只有微微颤抖的肩头和骤然加快的心跳泄露了她的不平静。
陈明那只揉捏姐姐奶子的手开始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玩法。他顺着姐姐光滑的腰侧往下探,撩起睡裙的下摆,手掌直接钻了进去,毫无阻隔地覆盖上那团温软滑腻的乳肉。掌心直接贴着皮肤的感觉完全不同,那细腻的触感,沉甸甸的分量,还有硬挺的奶头硌着手心的感觉,让他舒服地吸了口气。他肆意地揉捏着,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里,又松开,感受着那份弹力,粗糙的拇指更是用力地碾过那颗硬硬的奶头。
“嗯…” 一声极其细微、几乎听不见的鼻音从陈婉喉咙里逸出,但立刻被她自己咬住了。她的身体在他手掌的揉弄下,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了一下,像是在躲避,又像是在迎合。
陈明觉得单手玩不过瘾,而且姐姐这背对着自己的姿势也限制自己实力的发挥。于是他手臂一用力,强行把侧躺的陈婉给扳成了平躺。陈婉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弄得身体一僵,但眼睛还是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脸却固执地扭向另一边,就是不肯看他。
昏黄的灯光下,她穿着吊带睡裙平躺着的样子,曲线毕露。睡裙的领口不高,能看到一片白皙的胸口和若隐若现的乳沟。陈明看着她这副明明身体有反应却还要强装冷漠的样子,心里那欺负姐姐的欲望更盛了。他打定主意,今晚非得让她开口求自己不可。
他俯下身,凑近她扭开的脸,故意又在她耳边吹气:“姐姐你没睡着呀,是真不理我吗?” 陈婉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些,胸口起伏的幅度也大了,但牙关紧咬,就是不睁眼不吭声。
陈明也不废话了。他直接动手,把陈婉睡裙一边的细肩带从她圆润的肩膀上拨拉下来,那一边饱满的奶子就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昏黄的灯光下。奶头因为之前的揉弄已经硬得像颗小石子,颜色也比平时深了些。他毫不客气地低头就含住了,用舌头卷着那颗硬硬的奶头,用力地吮吸、舔舐,发出“啧啧”的湿黏声响。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隔着睡裙的布料,用力揉捏拍打着另一边被布料包裹的奶子。
“唔…” 陈婉的身体猛地一颤,被他吸得倒抽一口冷气,胸口剧烈起伏,被吮吸的那边奶子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直冲小腹。她身侧无处安放的小手紧紧抓住了床单,指节都泛白了,但依旧死死忍着,不睁眼,不看他,也不出声,毕竟自己除非把爸妈喊过来,不然弟弟的力气比自己大,自己忘记锁门了,今天晚上这爱是不做不行了,哪怕是自己反抗,多半推不动弟弟,自己和弟弟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力气是比不过他的,但自己是绝不屈服的。
陈明吸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那满脸羞红愣是一声不吭的姐姐和被自己吮吸了半天已经湿漉漉、亮晶晶、更加红肿挺立的奶头,满意地舔了舔嘴唇。他坐起身,开始调整陈婉的姿势。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下,隔着睡裙的裙摆,覆上了她挺翘的、只隔着一层薄薄内裤的臀瓣。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的曲线。他开始用掌心揉捏那充满弹性的软肉,时而用力抓握,感受那份沉甸甸的手感,时而又用指尖,隔着睡裙和内裤两层薄薄的布料,若有似无地划过臀缝,带来一阵阵细微的、令人心悸的痒意。
陈明的双手抓住她睡裙的裙摆,猛地往上一掀,一直掀到她的腰腹以上!这下,陈婉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出来,两只饱满圆润的奶子毫无遮掩地挺立在空气中,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晃动。睡裙的布料堆叠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陈婉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愤怒地想起身,却被陈明死死按住肩膀,动弹不得。她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肢,试图摆脱那只在她臀上作恶的手。
陈明无视她的挣扎。他那只在臀瓣上的手,直接探进了她内裤的边缘!接着,他抓住陈婉内裤的边缘——一条薄薄的白色蕾丝内裤——用力往下一扯!内裤被褪到了膝盖弯。陈婉的身体瞬间绷紧,双腿下意识地想并拢,但被陈明强硬地用手分开了。
现在,陈婉几乎是全裸地躺在他面前,只有那件睡裙还皱巴巴地堆在腰上。灯光下,姐姐白白净净,粉嫩的小穴口微微湿润,在灯光下泛着水光。陈明伸出手指,探到那隐秘的缝隙处,轻轻一摸——指尖立刻沾满了滑腻温热的爱液。
“呵,都湿成这样了,还不理我?” 陈明低笑一声,声音带着戏谑。他把沾满爱液的手指举到她眼前晃了晃,那黏滑的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出细丝。陈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愤地紧紧闭上眼睛,身体因为巨大的羞耻感而微微发抖。
陈明不再逗她。他扶着自己早就硬得发烫、青筋毕露的粗大鸡巴,用那油亮的龟头,在她湿滑泥泞的小穴口来回蹭了几下,把上面渗出的透明液体和她自己的爱液混合涂抹均匀。然后,他腰身一沉,硕大的龟头蛮横地顶开了那湿滑紧致的穴口,慢慢地、一寸寸地捅了进去!
“呃…” 陈婉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身体猛地向上弹了一下。那根粗硬滚烫的东西撑开她、填满她的感觉无比清晰,即使下午才被弟弟狠狠肏过,里面现在依旧紧致湿滑,肉壁本能地包裹挤压着最熟悉的入侵者,带来一阵饱胀的酸麻感。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收缩,吸吮着那根粗硬的鸡巴。
陈明开始抽送起来。他采用的是最传统的姿势,跪在她双腿之间,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腰胯有力地前后挺动。粗硬的鸡巴在她湿热紧致的小穴里进出,发出“噗叽、噗叽”的黏腻水声。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稳,龟头重重地碾过内壁敏感的褶皱;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滑腻的爱液,沾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和大腿根。
陈婉被这噗叽、噗叽”的水声羞的又气又恼!弟弟那直接的,面对面的,不管不顾的抽送,让她又羞又怒,想瞪弟弟一眼,但又不好意思自己打脸自己去睁眼看他,身体深处却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隐秘的悸动。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已经开始变得非常湿润,也许是因为太熟悉和弟弟做爱的节奏了,哪怕本人很生气,但身体却总是在弟弟做出动作之后,下意识的做好剩下的准备。
陈明肏得不算特别快,但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力道十足。他能感觉到姐姐的里面越来越湿,越来越热,肉壁蠕动着,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鸡巴。陈婉的身体在他身下微微扭动,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的两团软肉随着他撞击的节奏上下晃动,划出诱人的弧线。她的脸颊潮红,鼻翼翕张,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但就是倔强地闭着眼,扭着头,一声不吭,只有喉咙里偶尔溢出一点破碎的、极力压抑的呜咽。
陈明知道姐姐的极限快到了。她的身体反应骗不了人:小穴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紧,像要把他吸进去;腰肢无意识地微微向上迎合他的撞击;脚趾也蜷缩起来。他猛地加快了速度,抽插变得又快又狠,胯骨撞击着她柔软的小腹和大腿根,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嗯…嗯…” 陈婉的呜咽声大了些,身体绷得紧紧的,眼看就要被那强烈的快感冲上高潮了——陈婉心中想好了,弟弟一射精就把他赶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陈明突然停了下来!鸡巴深深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
“呃啊…” 陈婉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巨大失落和痛苦的抽气声,身体剧烈地一颤,像被抛上岸的鱼。那即将喷薄而出的高潮快感被硬生生截断,卡在半空,不上不下,难受得她小腹深处一阵剧烈的空虚和酸胀,腿根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她猛地睁开眼,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瞬间蒙上了一层委屈又愤怒的水汽,狠狠地瞪向陈明,但依旧咬着唇,没说话,决定好了!绝对绝对!不原谅他了!。
陈明看着她憋得通红的脸和盈满泪水的眼睛,心里暗笑。他故意等了几秒,感受着她小穴里那不甘心的、剧烈的痉挛和吸吮慢慢放缓之后,然后才又开始慢慢地、磨人地抽送起来。这一次,他肏得更深,更用力,龟头每次都精准地碾过她穴心那块最要命的软肉。
“啊…啊…” 陈婉被他这慢条斯理却又深入有力的肏干弄得快要疯了。刚才被打断的快感迅速累积,甚至比之前更加强烈。她的身体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用力到发白。呼吸又急又重,胸口剧烈起伏,奶子晃动的幅度更大了。有些犹豫的想伸出双手抱一下弟弟,毕竟高潮的时候抱在一起最舒服了,自己真的有点难受了,但又放不下面子,眼看那快感又要来临——
陈明再次猛地停下!鸡巴依旧深深插在她痉挛抽搐的小穴里。
“呜…” 这一次,陈婉直接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像过电一样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高潮再次被强行中止,那巨大的空虚感和无法释放的欲望折磨得她浑身发软,小腹深处酸胀得像是要爆炸,腿抖得几乎夹不住他的腰,用力锤了一下陈明弟弟。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滚落,浸湿了鬓角的头发。她转过头,用那双泪眼朦胧、充满了控诉和哀求的眼睛死死瞪着陈明,嘴唇哆嗦着,但还是没出声。
陈明俯下身,亲掉她眼角的泪水,咸咸的。他贴着她的耳朵,小声的质问姐姐:“还不理我?” 然后,不等她反应,他又开始了第三轮的抽送。这一次,他不再保留,用上了全力!粗硬的鸡巴在她湿滑紧致、早已被撩拨得敏感异常的小穴里疯狂地冲刺!速度又快又猛,力道又重又狠,每一次都深深捣进她痉挛抽搐的花心!胯骨撞击着她臀肉的“啪啪”声密集得如同雨点!
“呃啊!呃啊!啊——!” 陈婉再也忍不住了!第三次被推向高潮边缘又被强行打断的折磨,加上这狂风暴雨般的肏干,彻底击溃了她的防线。她压抑不住地发出短促而尖锐的呻吟,身体像狂风中的小船一样剧烈颠簸。小穴深处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濒临崩溃的悸动,快感累积到了顶点,眼看就要爆发——
陈明又一次,在最后关头,猛地停了下来!鸡巴死死顶在她最深处,纹丝不动。
“啊——!!” 陈婉发出一声压抑着绝望的、带着哭腔的尖叫,虽然立刻被她自己用手捂住了嘴,但那声音里的痛苦和崩溃清晰可闻。她浑身剧烈地颤抖,像筛糠一样,眼泪汹涌而出。那被强行压制、反复累积到极致的快感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在她身体里疯狂冲撞,找不到出口,折磨得她几乎要发疯。她的小穴剧烈地、失控地痉挛收缩,死死绞着那根埋在她体内的凶器,吸吮的力量大得惊人。她双腿抖得厉害,脚趾死死蜷缩着,小腹深处一阵阵剧烈的抽搐,带来难以言喻的酸胀和空虚感。
她猛地转过头,泪眼婆娑地瞪着陈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被逼到绝境的羞愤、委屈和再也无法忍受的欲望。她松开捂着嘴的手,因为极度的激动和压抑,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喘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陈明!你!…哎呦”
陈明见姐姐终于发火了,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可不能真让喊出声,要是爹妈听到了可不得。他不再犹豫,将姐姐整个人翻了过来,打断了姐姐想说的话,从躺着变成趴跪的姿势!顺手扯了几下姐姐的睡裙的裙摆,把它卷在腰间,堆叠在腰际,露出了她整个光滑的背部、浑圆弹软的臀瓣和那毫无遮掩、被自己肏的红肿的小穴。他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那两瓣饱满的臀肉高高撅起,对准了自己早已怒张的巨物。
陈婉又气又怒,刚想挣扎狠狠的臭骂弟弟一顿,但陈明此刻早已经扶着那根滚烫粗壮的凶器,重新对准了她湿滑泥泞的入口,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呃——!” 陈婉的喉咙里只得发出一声像被强行压扁的、短促到几乎无声的抽气!身体像被钉住一样瞬间绷直!那根粗壮的东西,带着蛮横的力量,狠狠地、整根没入了她紧致湿滑的甬道深处!直直顶到最柔软的花心!巨大的饱胀感和被贯穿的冲击让她眼前发黑,自己刚刚想说什么也忘了,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酸胀。这个屈辱的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像只被弟弟压在身体下面随意肏弄的小母狗。她死死咬住枕头的一角,将所有的尖叫和怒骂都堵在喉咙里,只有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委屈的从鼻腔里溢出的、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哭泣声,明明自己都要说话了还被打断了,气死了,再也不理他了,等他射完就让他滚,以后也不放他进来了。
陈明双手死死掐住姐姐纤细的腰肢,开始了凶狠狂暴的抽插!后入的姿势能让他更好的使劲,每次撞击姐姐的屁股就像有一个舒服到不行的缓冲垫,带着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姐姐捣穿的狠劲,耻骨重重地拍打在她柔软的臀肉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臀浪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晃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那紧致的肉壁在疯狂地绞紧、吸吮,湿滑无比。
“操…姐…里面吸得真紧…爽死了…” 陈明一边狂暴地冲刺,一边在她耳边压抑着喘息低语,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他就是要撕碎她的沉默,逼她发出声音,哪怕只是压抑的呜咽。
“嗯…嗯…嗯…” 陈婉被他肏得魂飞魄散,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破碎的鼻音和压抑的呜咽再也无法控制,从紧咬的枕头缝隙中断续溢出。但她依旧死死闭着眼,将脸深深埋在枕头里,拒绝看他那张让她又气又恨的脸。绝不看你!但 身体却在撞击下难耐地扭动、迎合。
“姐姐你刚刚想说什么!” 陈明动作不停,却强行将她再次从趴跪的姿势翻转过来!变成面对面的正常体位!睡裙的裙摆因为这个动作滑落下来,勉强盖住了两人连接处,但胸前丰盈的乳房和剧烈喘息和迷离的表情却暴露无遗。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强迫姐姐她睁开眼,看着自己!“姐,弟弟肏的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陈婉被迫睁开眼,对上弟弟那双充满情欲、得意和笑意的眼睛,之前屈辱和此刻的愤怒瞬间涌上心头!她猛地撇过头,再次试图避开他的视线,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用沉默和倔强的侧脸表达着最强烈的抗拒。只有身体在他凶悍的顶撞下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唔…唔…”声。
“嘴硬是吧?” 陈明看着姐姐明明都快被自己肏到好几次被打断高潮了还一副不服输的倔强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他猛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那根深深杵在她体内的巨物,也瞬间静止不动!只有他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同样汗湿的胸脯,剧烈起伏。
“呃…!” 陈婉那即将达到顶点的快感硬生生的截断!四次了!四次了!陈婉的身体还维持着高潮前那极致的紧绷和期待,小腹深处那股汹涌澎湃、即将喷薄而出的洪流,被弟弟这突如其来的、简单粗暴的静止硬生生堵死!那股被强行压抑、无处宣泄的灭顶快感,如同被堵在高压锅里的蒸汽,疯狂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和身体,带来一种比高潮本身更加强烈、更加磨人的、蚀骨的空虚和焦躁!她难受得身体剧烈地扭动、拱起,双手死死抓住陈明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喉咙里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呜咽:“嗯…嗯…动…动一下…”
陈明充耳不闻,只是维持着静止,感受着她体内那疯狂的绞紧和吸吮,欣赏着她被欲望折磨得濒临崩溃的样子。过了十几秒,就在陈婉感觉快要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逼疯时,他才开始缓慢地、带着研磨意味地动了起来。不再是狂暴的冲刺,而是缓慢却深沉的顶弄、旋转,让那根巨物在她紧致湿滑的体内缓缓搅动、摩擦敏感的内壁,尤其是重重地碾过那个让她欲仙欲死的点。像最耐心的猎人,一点点重新撩拨、累积她的欲望,将她再次推向悬崖边缘。
“嗯…嗯…嗯…” 陈婉被他这缓慢而磨人的顶弄弄得浑身发软,只能发出更加急促、更加难耐的鼻音,身体像蛇一样难耐地扭动、磨蹭,试图寻求更多的刺激。
就在快感再次累积到即将爆发的临界点,陈婉的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蜷缩,眼看就要被送上巅峰时——
陈明又一次猛地停了下来!彻底静止!
“呃——!” 陈婉的身体瞬间僵住,随即爆发出剧烈的、如同筛糠般的颤抖!被强行中断高潮的极致痛苦和渴望让她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她像只被逼到绝境、走投无路的小兽,再也无法维持那该死的沉默!她猛地转过头,怒视着陈明那张带着恶劣笑容的脸,压抑了一整晚的怒火和欲望如同压抑的岩浆找到了裂缝,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嘶哑而压抑的、如同气音般的低吼,声音因为极致的压抑和愤怒而扭曲变形,却死死控制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范围内:
“陈明!你混蛋!王八蛋!你就会欺负我!你…你快点动啊!快点肏我!用力肏!别…别停…我受不了了…呜…你…你根本就不尊重我…你想肏就肏…把我当什么了…快点…求你了…动啊…嗯啊——!” 尽管是一长串骂人话,但音量却压得极低,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濒临崩溃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极致的屈辱和渴望,哭着,哀求着,身体因为极度的渴望而微微向上挺动,试图自己寻找那根静止的凶器带来的摩擦。。
看着姐姐这副被彻底逼疯、泪流满面、一边骂一边求他操的样子,陈明心里那点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知道火候到了。
“这可是你说的。” 陈明低笑一声。猛地俯下身!滚烫的、带着浓烈汗味和情欲气息的嘴唇,精准地、不容抗拒地狠狠堵住了姐姐陈婉微张的、正要吐出愤怒咒骂的小嘴!他的舌头像最强势的侵略者,趁着她因怒骂而唇齿微启的瞬间,长驱直入,纠缠住她柔软的舌尖,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也彻底封死了她所有可能发出的、会引来别人注意的声音!同时,他的一只大手有力地扣住了姐姐的后脑勺,防止她挣扎逃脱。
“唔——!!!” 陈婉所有即将爆发的怒骂和即将失控的呻吟,瞬间被堵死在了喉咙深处,变成了一声沉闷的、被强行压扁的、拉长到窒息的呜咽!她的眼睛瞬间瞪大,瞳孔里充满了即将高潮的迷乱、被弟弟侵犯的惊愕和一丝“弟弟居然和自己接吻”的极致恐惧!是的,陈婉虽然和弟弟每天都做爱,甚至做爱过程中弟弟吮吸亲吻自己奶子,拍打自己的屁股,搂着自己的腰,做出各种让人羞耻的事情也算不上新鲜了,但接吻的次数是没有的,陈婉作为姐姐一直认为亲吻是只有真心相爱的爱人之间才应该有的,表达爱意的行为,做爱只是做罢了,亲吻是表达自己的爱意,哪怕是真怀上弟弟的孩子,自己也能开脱这种行为是和代孕差不多的事情,到时候打掉就行了,但亲吻不一样,这是不一样的,只要没有男女之间的爱意,单纯做爱只是打炮,是发泄身体的欲望,只要不说出去就没事,哪怕是父亲发现自己和弟弟做爱之后表示要带他一个玩,自己最多心里鄙夷这个父亲不配作为人父,是个畜生,居然会对女儿的身体发情的鬼畜父亲,但接受起来并不是无法接受,只不过会对父亲的滤镜碎一地并且再也看不起他罢了,说不定做爱的时候假如表现不好还会嘲笑他上了年纪鸡巴也不行了。
与此同时,陈明的下半身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反而因为封住了姐姐可能的叫声,更加肆无忌惮地、用尽全身力气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狂暴的冲刺!腰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重,龟头凶狠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耻骨也重重地撞击、摩擦着她暴露在外的、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速度之快,力道之猛,身下的床垫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穿、捣碎、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粗硬的鸡巴在姐姐早已湿滑泥泞、痉挛抽搐的小穴里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道疯狂进出!每一次插入都凶狠地撞到最深处,龟头重重地碾过她穴心那块饱受蹂躏的软肉;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混合着爱液的白沫,飞溅在两人交合处。他肏得又快又猛,腰胯的力量发挥到极致,胯骨撞击着她臀肉的“啪啪”声密集得连成一片,床垫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唔!唔唔唔——!” 陈婉被他这上下同时的猛烈攻势彻底淹没!高潮如同积蓄了万年的火山,在她被弟弟的吻堵住嘴的情况下,以更加狂暴、更加窒息、更加绝望的方式轰然爆发!自己的身体在弟弟的身下史无前例的剧烈地痉挛、抽搐,像狂风中的柳条般疯狂摆动!一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身体最深处失控地喷涌而出!所有的感官刺激——窒息的吻、体内凶悍到极致的冲撞、濒死的快感、被强行控制的愤怒和那隐秘的、被彻底征服的颤栗——在她体内疯狂交织、爆炸!意识在极致的白光和窒息的黑暗中反复沉浮,那滚烫的液体有力地冲刷着她敏感的深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悸动,将她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冲垮。高潮的余波如同海啸般席卷着她的身体,让她浑身瘫软,只剩下无意识的颤抖和细碎的呜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硬的鸡巴在她体内剧烈地搏动、喷射,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填满她痉挛抽搐的肉洞。
陈明死死地堵着她的嘴,鸡巴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姐姐身体内部那前所未有的、剧烈到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出来的痉挛和绞紧,以及那滚烫的、汹涌的浇灌!这无声的、被强行压抑到极致的高潮带来的反馈,让他也达到了极限!他低吼一声,腰眼一麻,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有力地、持续地喷射而出,狠狠地、深深地灌满了她温热的腔道最深处!
“呃——!” 两人同时到达顶点,身体绷紧如铁,陈明堵着陈婉嘴的吻也因为这剧烈的释放而微微松动,从她喉咙深处溢出几声破碎的、带着极致满足和虚脱的呜咽,如同终于得到解脱的叹息。
高潮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终于缓缓退去,留下满身的疲惫和一种仿佛死过一次般的虚脱感。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得像破风箱一样的、极力压抑的喘息声,以及唇齿间压抑的、湿漉漉的分离声。陈明终于松开了堵着陈婉嘴的唇,一丝暧昧的银线在两人红肿的唇间拉断。
陈婉像一滩彻底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软泥,瘫在陈明沉重的身下,眼神涣散失焦,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模糊晃动的光影。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贪婪地汲取着久违的空气,仿佛刚从溺毙的深渊被硬生生拉回。身体还在微微地、不受控制地间歇性抽搐,腿间一片冰凉黏腻,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狼藉正缓缓流淌,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刚才那窒息般的高潮和被强行堵嘴的屈辱感还残留在神经末梢,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掏空、连愤怒都提不起一丝力气的极致虚脱。
弟弟是真的和自己接吻了吗?开玩笑的吧,姐弟之间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单纯是…是…为了堵住自己要骂人的话吧…应该是吧,毕竟自己当时挺激动的,他应该没想那么多,对了要是吵醒爸妈就完了,应该是这样吧。
陈明也大口喘着气,汗水浸湿了两人紧贴的身体。他低头看着姐姐这副被自己彻底“收拾”服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嘴唇被他吻得红肿破皮、眼神迷离空洞的样子,刚才那股暴戾的征服欲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温存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姐姐特别漂亮,虽然平时也很漂亮,但现在比平时还漂亮。
他没有立刻起身,也没有再出言挑衅。而是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拭去她眼角不知是愤怒还是高潮余韵溢出的泪珠。然后,他低下头,开始一下一下地、极其温柔而细致地亲吻她的嘴唇。
不再是刚才那粗暴的、防止姐姐忍不住喊出声而做的封口意味的吻。这个吻很轻,很慢,带着一种事后的怜惜或许和探索的意味。陈明先是轻轻啄吻姐姐红肿破皮的唇瓣,仿佛在安抚受伤的地方。然后用舌尖极其温柔地描绘她唇形的轮廓,舔舐掉上面残留的、属于两人的咸涩汗水和体液。接着,他的吻如同羽毛般,轻柔地落在她的唇角、她的下巴、她微微汗湿的脸颊……每一个吻都带着一种有别于平时的耐心和细致,与刚才的粗暴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自己平时最喜欢的是姐姐的奶子,从没发现和姐姐接吻居然也那么舒服。
陈婉起初还沉浸在虚脱和迷乱中,对弟弟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毫无反应,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还沉浸在激烈余韵中的陈婉有些懵。她下意识地微微张开了嘴,任由他温柔地亲吻着。但渐渐地,那轻柔的、带着安抚意味的触碰,像温水一样,一点点渗透了她紧绷的神经和冰冷的愤怒外壳。一种奇异的、带着点痒意的感觉从被亲吻的地方蔓延开来,让她混乱的心跳似乎也慢慢平复了一些,弟弟是在对她表达爱意…自己应该怎么做…自己明明是在利用他的。
那轻柔的触感,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和她刚才经历的狂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心里那股憋着的委屈和怒气,莫名其妙地就消散了大半,反而涌起一种奇怪的、让她脸红的羞赧和愧疚感
陈明吻得很仔细,也很投入。他仿佛在品尝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最后,他的唇再次回到她的唇上,这一次,他轻轻地、试探性地含住了她的下唇,温柔地吮吸了一下,然后才稍稍退开一点距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轻轻问道:
“还生气吗?姐?”陈明亲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抬起头,看着陈婉。她脸上的泪痕干了,眼神也不再空洞,而是带着点迷茫和被他亲得不好意思的羞意,脸颊依旧红扑扑的。
陈婉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迷离的眼神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弟弟的脸,那张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恶劣和戏谑,只有一种事后的满足和……一种她看不懂的专注和温柔。下午的屈辱和刚才的狂暴似乎还历历在目,但此刻却好像已经不太重要了,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亲吻,却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她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带来一种陌生的、让她不知所措的悸动。
她没有回答。只是本能的微微偏开了头,下意识避开了他过于灼热的视线和呼吸。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
陈明看着她躲闪的眼神和微微泛红的脸颊,确定这次不是因为恼怒,而是因为这温柔的亲吻带来的羞赧,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意,这次不再是恶劣,但依旧带着点了然和……得意?他不再追问,只是再次低下头,继续那温柔细致的亲吻。这一次,他的吻落在了她敏感的耳廓、她纤细的脖颈、她光滑的锁骨……如同最耐心的情人,用唇舌一点点安抚她紧绷的身体和混乱的情绪。
那轻柔的、带着痒意的触碰,如同羽毛般拂过陈婉敏感的肌肤。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赧感,如同藤蔓般悄悄缠绕上她的心脏,比刚才的愤怒更让她无所适从。她感觉自己的脸颊越来越烫,心跳也莫名地再次加速。这温柔的、持续的亲吻,比刚才狂暴的性爱更让她感到慌乱和……不好意思,自己的弟弟可能,或许,真的,是在对自己表达爱意吧,但自己是姐姐应该接受吗?。
“别…别亲了…恶心死了” 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细若蚊呐。她伸出手,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陈明的胸膛。她想直接拒绝弟弟,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习惯性的心软了…对!是习惯性的心软了,并不是,总之不是接受了,自己只是因为习惯才没说他的,而且自己已经说了很恶心了。
陈明停下了亲吻,抬起头,带着笑意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躲闪的眼神。
陈婉被他看得更加不自在,那股羞赧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她猛地用力,挣脱了他还环抱着她的手臂,动作带着点仓促和狼狈,然后迅速翻了个身,将整个光溜溜的后背和裹着凌乱睡裙的曲线死死地对着他,还把薄被拉高,盖住了自己的头,只露出一小片黑发。闷闷的、带着浓浓倦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恼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我…我要睡觉了…请你…你出去…然后从外面把门关上…”
陈明看着姐姐这副鸵鸟般的害羞模样,无声地笑了笑,心情无比舒畅。他知道,今晚这场“战争”,他再次大获全胜。他没有再纠缠,利落地翻身下床,随手扯过扔在旁边的运动短裤套上。走到门口,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团裹在被子里的、微微辗转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他轻轻拧开门锁,确认没人之后,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然后,极其小心地、将房门轻轻带上。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的落锁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仿佛为这个混乱、激烈又带着诡异温柔的夜晚,画上了一个暂时的句点。房间里只剩下陈婉一个人,裹在被子里,感受着自己依旧急促的心跳和脸颊上未褪的燥热,身体深处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和那挥之不去的、温柔的唇舌触感。她拉起薄被盖住自己,翻了个身,把发烫的脸埋进带着汗味和精液味的枕头里,心里乱糟糟的,又有点说不出的…甜?她赶紧甩甩头,把这奇怪的念头赶走,小声骂了句“小混蛋”,然后闭上眼睛,努力平复着依旧有些急促的心跳,拉好睡裙,不知道为什么,纸巾就在床头,但自己就是不太想现在清理精液,是因为太累了吗?在混乱的思绪和身体的疲惫中,陈婉慢慢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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