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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娘女友帮我把她闺蜜骗上床 (8-13)作者:小王吧第一吉他手孙爱音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1 长篇小说 1630 ℃

【欲求不满的我提出分手后,lo娘女友帮我把她闺蜜骗上床】(8-13)

作者:小王吧第一吉他手孙爱音

2025/09/03 发布于 pixiv

字数:27325

  八

  第二天一早,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

  我从沉睡中醒来,宿醉般的头痛和身体被掏空的疲惫感提醒着我昨夜的疯狂。一转头,便看见林雨眠赤身裸体地蜷缩在我怀里,像一只温顺的猫。她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一片安静的阴影,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浅笑。

  她侧躺着,一只手臂还下意识地搂着我的腰。这个姿势将她那惊心动魄的身材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那对D罩杯的巨乳因为侧卧的姿势而被挤压,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的沟壑,雪白的乳肉像是要从胸口溢出来。而她那肥美得近乎夸张的臀部,此刻正紧紧地贴着我的小腹,那圆润饱满的弧度,那惊人的肉感,像是一块巨大的磁铁,牢牢地吸引着我的目光和欲望。

  昨夜疯狂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身体的本能快于理智,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晨光中,再次不受控制地、精神抖擞地勃起了。

  我轻轻地将她的手臂从我身上挪开,小心翼翼地下床,生怕惊醒了她。我简单地套上裤子和T恤,走到阳台上,推开窗户,深吸了一口清晨微凉的空气,试图让脑子清醒一点。

  扫视周围,楼下,那个总是穿着JK制服的系花江琉璃,正提着一袋便利店的早餐走回楼道,她抬头时似乎看到了我,脚步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对这个人我有点印象,赵希妍对她莫名的有敌意,什么事情都要和她比一比。之前院里组织了一个系花投票,江琉璃毫无疑问的第一,而第三的赵希妍比排第二的界徐盛还差个几票。

  赵希妍也来过我这个出租屋几次,她知道江琉璃住我楼下之后大吵大闹,要求我必须退租,我没理她,天知道这种离学校近又便宜的出租屋有多难找。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传来一声清脆的提示音。是赵希妍发来的一条信息,只有短短的三个字:“还好吗?”

  很不好,而且都是拜她所赐。

  我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直接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通,那边传来赵希妍带着几分怯懦和试探的声音:“夏……夏禹?”

  “昨天的事,是你策划的?”我开门见山,声音冷得像是能结出冰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然后传来她微弱得像是蚊子哼哼的声音:“……是。”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满足不了你……”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所以才想让雨眠……用她的胸部帮你舒缓一下欲望……我哪知道计划会出了纰漏……你被下药后性欲太强了……你昨天那个样子,像一头野兽……我……被吓得跑了……”

  “下药?”我冷笑一声,“那为什么要下药?”

  “下药不是我的主意!”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瞬间拔高,带着浓重的哭腔,“是……是林雨眠提出来的!她说你太正人君子,不下药根本不会上钩!我……我真的没想过要给你下药的!”

  “呵。”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表示我一个字都不信。

  赵希妍听出了我的不信,哭得更凶了,“夏禹……求求你,我们复合吧!现在你的欲望也在雨眠身上释放了,你应该满足了吧?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我……我可以当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复合?”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怒极反笑,“赵希妍,我还没追究你的责任呢!你他妈的是个什么狠毒的蛇蝎女人?居然能想出把自己的闺蜜洗干净了送到男朋友的床上这种主意!还给我下药!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

  我的怒吼让她彻底崩溃,电话那头只剩下不住的哭泣声,她哽咽着问:“我没有把她送到你床上,真不是我……那我应该怎么做,你才愿意和我复合?夏禹……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求求你了……”

  “痴心妄想!”我用一种极尽阴阳怪气的语气,恶毒地讥讽道:“你不是还有一个闺蜜吗?叫纪南辞是吧?胸部比林雨眠还大的那个。要不你干脆也把她骗上我的床,让我好好爽一爽。说不准我一高兴,就答应和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复合了呢?”

  电话那头的赵希妍被我的话惊得连哭都忘了,只剩下不住的啜泣声。

  “我可没空听你在这里哭!”我说完,便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回到卧室,林雨眠还在睡梦中,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发出细微的鼾声。她似乎在做什么梦,眉头微蹙,口中呢喃着:“老公……不要……不要了……嗯……受不了了……”

  我心头的火气还没消,看着她那肥美挺翘的屁股,没好气地抬手,“啪”的一声,一巴掌拍了上去。

  那两团肥肉弹性十足地晃动了一下。

  “啊!”林雨眠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猛地从梦中惊醒。她张开惺忪的睡眼,迷茫地看着我,揉了揉眼睛,带着刚睡醒的鼻音,委屈地问道:“老公……你为什么打人家屁股嘛……”

  “第一,不准喊我老公。第二,请你自重。”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林雨眠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脸颊微微一红。她坐起身,被子从她光滑的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揉了揉眼睛,带着几分回味说道:“我……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你其实才是我真正的未婚夫,我们俩结婚了,每天都做爱好多次,过着没羞没臊的快乐生活。”

  我没理会她的胡言乱语,严肃地问道:“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她见我一脸严肃,也收起了那副娇憨的模样,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委屈:“真的都是赵希妍策划的……我只是被她求得没办法,才答应帮忙的。”

  不过,她很快又话锋一转,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飞快地补上了一句:“不过……夏禹,要不我们俩……假戏真做吧?只要你点头,你就可以入赘我们林家,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什么都不用愁!”

  “请你自重。”我再次重复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你不是有未婚夫的吗?”

  “那是家族安排的,不算数!”林雨眠立刻纠正道,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而且他还是个漏屎男同!恶心死了!我在林家还算是比较受长辈宠爱的,只要我回去坚决反对,这桩婚约肯定能取消!”

  我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的提议:“不行。虽然我很不满意赵希妍的行为,但如果我们俩真的在一起了,你让赵希妍怎么想?入赘对我来说,就更是八字没一撇的事情了。”

  林雨眠听我这么说,不满地撅起了嘴巴,像个没得到糖果的小女孩。她嘟囔道:“不管怎么样,我反正是绝对不可能和韩东泽那个漏屎货结婚的!我今天回去就跟家里摊牌,必须取消婚约!”

  说完,她又挺了挺胸,拍了拍自己那依旧挺翘的肥臀,朝我抛了个媚眼,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道:“再说了,我这肥奶子和大屁股,闲着也是闲着。夏禹同学,以后如果你想要了,随时给我打个电话,我保证随叫随到,送货上门,包你满意哦。”

  看着她这副娇媚又大胆的模样,我真是哭笑不得。昨夜的疯狂和此刻她露骨的邀请,让我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我强忍住再次把她按倒在床上的冲动,没好气地说道:“行了,别贫了,我要去学校上课了,你收拾好也赶紧滚蛋。”

  九

  上午,洛丽塔社活动室里,空气中残留着茶点的甜香。

  “南辞……呜呜呜……我真是瞎了眼!我把他们当成我最爱的人和最好的朋友,可他们……他们就是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他们合起伙来算计我,给我戴了一顶天大的绿帽子!”

  按赵希妍的话,林雨眠,那个平日里看起来清冷高傲的大小姐,实则是一个内心早已干涸、欲求不满的荡妇!她的未婚夫韩东泽是个恶心到极点的漏屎男同,这辈子都不可能碰她一下。所以,她早就对自己那个性欲旺盛、天赋异禀的男朋友夏禹垂涎三尺了!每一次自己半是炫耀半是抱怨地描述夏禹的“厉害”时,林雨眠都嫉妒的发狂!

  所以,当自己愚蠢地提出让她帮忙时,她心里一定乐开了花!她假意推脱,不过是为了显得自己高尚,实则早就计划好了一切,要借着这个“帮助闺蜜”的幌子,名正言顺地爬上夏禹的床,品尝自己男人的滋味!

  “那个贱人,她心机太深了!”赵希妍抬起头,用手背狠狠地擦了一把眼泪,眼神里看不出什么,“她知道夏禹性欲强,一般的诱惑根本不行,所以就主动提出要用‘下药’这种最卑劣的手段!她算准了,被下了药的夏禹会变成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到时候,区区的乳交怎么可能满足他?他肯定会顺理成章地把她按在床上,把她操得欲仙欲死!这一切都在她的计算之中!”

  虽然这只是赵希妍添油加醋的无端臆测,但某种程度上,她那被嫉妒扭曲的直觉,却阴差阳错地触碰到了部分真相。林雨眠的心中,确实存在着几分半推半就、甚至隐秘地期待着被彻底征服的阴暗想法。

  “还有夏禹……他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赵希妍的声音变得尖利,“他跟我分手,根本不是因为我满足不了他,那只是一个借口!他肯定是早就另觅新欢才和我分手的!现在好了,林雨眠也落入了他的魔爪!昨天他操完林雨眠,还……还扬言说,他要把学校的四大校花,尤其是你这个四大校花之首,全部收进他后宫!”

  纪南辞静静地听着,她抽出几张干净的纸巾,轻轻按在赵希妍的眼角,秀美的眉头微微蹙起,声音轻柔:“希妍,你先冷静一点。你是不是把雨眠和夏禹想得太坏了?雨眠的性格你不是不了解,她胆子那幺小,家教又严,怎么会主动做这种事?我觉得,她应该只是被下了药的夏禹波及到了,她也是受害者。而夏禹,按照你之前的描述,他不是个很正直的正人君子吗?会做出那种事,应该也只是因为药效失控的问题。”

  她顿了顿,视线落在赵希妍因愤怒而涨红的脸上,继续说道:“至于……至于什么把四大校花都收进后宫,这话听起来太离谱了,像是小说里的情节。我不大相信夏禹真的会说这种话。”

  纪南辞的话像一盆冷水,让赵希妍心中猛地一滞,因为上述情节,确确实实是她情急之下瞎编的。

  但赵希妍的脑子转得极快,她反驳道:“不对!南辞你太天真了,你被他们骗了!你想想,下药这个主意,是林雨眠那个贱人大力主张的!如果她心里没鬼,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提出这么阴损的招数?她肯定有问题!还有夏禹,他千真万确地说了,他要让你成为他的胯下玩物!”

  纪南辞沉吟了一下,她看着赵希妍那副言之凿凿、不容置疑的模样,心中也开始动摇。她和赵希妍的关系一向最亲密,而和林雨眠只能算是普通朋友。相比之下,她的情感天平自然倾向于赵希妍。更何况,“下药”这件事确实是整个事件中最大的疑点,一个家教森严的大小姐,怎么会轻易提出这种建议?这不合常理。

  “那……”纪南辞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担忧,“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报复这对狗男女!”赵希妍的眼中闪过一丝与她甜美外表极不相称的狠厉,她挥了挥手,像是要挥去所有的软弱,“南辞,我需要你帮忙!”

  纪南辞指着自己的鼻子,那张美艳的脸上写满了惊疑不定:“我?”

  “对,就是你!”赵希妍凑近她,压低了声音,那声音像是淬了毒的蜜糖,“南辞,你是咱们江北大学四大校花之首,是最漂亮、最耀眼的那个!夏禹那个渣男既然夸下海口,下一个目标肯定就是你!到时候,你就假装被他引诱,欲拒还迎,把他钓上钩。我会提前在房间里安装好摄像头,就在他快要得手、脱光衣服扑向你的时候,我们拍下照片,录下视频,然后我再冲进去当场阻止他,让他强奸未遂的罪名坐实,让他身败名裂,在学校里再也抬不起头!”

  纪南辞听着这个计划,脸上露出明显的犹疑之色。但看着赵希妍那充满期盼和哀求的眼神,她终究还是不忍心拒绝,轻轻地点了点头。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纪南辞幽幽地冒出来一句:“希妍,你说……你如果当初好好珍惜夏禹,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了?”

  赵希妍神色猛地一变:“南辞,你为什么这么说?你是在怪我吗?”

  “不是……”纪南辞叹了一口气,那双总是神采飞扬的明眸,此刻却变得有些黯淡,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我只是……我怀疑,我怀疑我家张文元……是阳痿。”

  “什么?!”赵希妍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上厕所的时候,我在旁边偷偷看过……”纪南辞的声音低得像是在说梦话,“他的阴茎……小得可怜,软趴趴的,估摸着只有两厘米长。而且……而且好像很难硬起来。我……我试过好几次,假装不经意地,用手隔着裤子去摸他的那里,可是无论我怎么摸,怎么暗示,都没有任何反应……”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眼神却变得无比坚定,像是宣誓一般:“但是,即便他真的是那样,我也会坚定地爱着他的。他温柔、善良、有才华,我爱的是他这个人,而不是他的身体。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把张文元从我身边分开!”

  赵希妍脸上的神色变幻了一阵,眼神复杂,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纪南辞接着说道:“所以,希妍,我觉得你和夏禹之间可能真的是误会。夏禹这个人的口碑,我也有所耳闻,大家都说他是个正人君子。我会按照你的计划去‘测试’他,但如果我发现这真的只是一场误会,我会尽量劝他和你复合的。因为像夏禹这样身体好、人品也正直的男孩子,真的不多了。你自己不珍惜,如果你之前能多体谅一下,努力满足夏禹的需求,你们俩肯定会成为一段佳话的。”

  赵希妍沉默着,没有反驳。她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是放在桌上的双手,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

  良久,她缓缓地点了点头,声音平静得有些可怕:“好。”

  她像是坚定了什么一样。

  十

  午后江北大学食堂

  我端着一杯免费的柠檬水,坐在靠窗的角落,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脑子里一片混沌,正思考着这个没课的下午该如何打发。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一条微信消息跳了出来,头像是我不怎么熟悉却又印象极深的纪南辞。

  “夏禹同学,我是南辞。关于你和希妍的事情,我希望能做个中间人,帮你们调解一下矛盾,可以吗?”

  我的眉毛立刻拧成了一团,指尖在屏幕上重重地敲下一行字:“有什么话,让赵希妍自己来说。她做的那些事,太过分了。”

  消息发送出去后,纪南辞那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却迟迟没有新消息发过来。那几个字出现又消失,消失又出现,仿佛她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过了许久,一条新的消息才终于跳了出来:“希妍她……她现在不敢见你,她很后悔,也很痛苦。我会把事情的真相全部跟你讲清楚的,求你赏个脸,见一面好吗?”

  我盯着屏幕,心中冷笑。真相?真相就是她们合起伙来算计我。但转念一想,听听她怎么说也无妨。

  “好吧。”

  我回复了一个字,纪南辞立刻发来一个地址,约我下午三点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高档酒吧见面。

  放下手机,一股强烈的不对劲涌上心头。早上的电话里,我才刚在气头上用最恶毒的语言讥讽赵希妍,让她把纪南辞也送上我的床。这不过才过去几个小时,纪南辞就主动联系我,见面地点还偏偏选在酒吧这种暧昧不清、容易滋生事端的地方。难道赵希妍那个蛇蝎女人真的疯了,打算故技重施,把纪南辞也骗上我的床来换取我的原谅?

  这个念头让我觉得荒谬又可笑。赵希妍总不能有脑控能力吧?纪南辞和张文元可是全校闻名的模范情侣,几乎是所有人心中的爱情童话,她怎么可能做出背叛自己男友的事情?我手机里还存着张文元的联系方式,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一个电话打过去,戳穿她们的把戏就是了。

  再说了,赵希妍她们的手段无非就是下药、投怀送抱那几种,我已经吃过一次亏,只要自己足够谨慎,保持警惕,就不可能再掉进同一个坑里。

  下午三点,我如约来到了那家酒吧。这里的装潢确实档次不低,幽暗的灯光,舒缓的爵士乐,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雪茄和威士忌混合的醇厚气息。

  但这份高雅的氛围,却被角落里的一群人破坏得干干净净。五六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混混,穿着不合时宜的花哨夹克,嘴里叼着烟,正围着一个卡座,嬉皮笑脸地骚扰着两个看起来像是大学生的单身女孩。他们的笑声刺耳,动作轻浮,让整个酒吧的格调都下降了几个档次。

  我皱了皱眉,厌恶地避开了他们,按照纪南辞给的包厢号,推开了一扇厚重的木门。

  门内的景象,让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一秒。

  纪南辞正优雅地侧坐在暗红色的天鹅绒沙发里,像一幅色彩浓郁的古典油画。她今天穿着一身极为繁复精美的天蓝色洛丽塔裙子,那蓝色纯净得如同雨后初晴的天空,柔滑的丝绸面料在昏暗的灯光下流淌着水一般的光泽。裙摆层层叠叠,堆砌着无数手工缝制的白色蕾丝花边,每一片蕾丝的边缘都点缀着细小的、如同露珠般的水晶,随着她细微的动作,折射出星星点点的璀璨光芒。

  然而,这身如同圣女般纯洁的裙装,却被她那魔鬼般的身材撑出了极致的色情意味。裙子胸前的设计是一个大胆的深V领口,将她那对大得可怕的E罩杯巨乳毫无保留地托举、挤压,形成一道深不见底、足以吞噬一切理智的雪白沟壑。那两团饱满的乳肉像是熟透的果实,沉甸甸地呼之欲出,将精美的布料撑到了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裂衣而出。

  更让我眼神一凝的是,裙摆之下,她竟然没有穿任何袜子,一双白皙如玉、线条优美的裸足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踩着一双完全透明的水晶高跟鞋。纤细的脚踝上系着一条细细的银色链子,随着她脚尖的轻点而微微晃动,那份赤裸的、带着几分禁忌的美感,让我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包厢的矮桌上,放着一瓶已经开启的红酒。纪南辞见我进来,朝我微微一笑,那笑容甜美依旧,眼神却有些飘忽。她拿起桌上的酒瓶,为两个高脚杯倒满了深红色的酒液,然后端起一杯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酒杯,入手冰凉,但我只是握在手里,眼神警惕地看着她,丝毫没有要喝的意思。

  纪南辞也不催促,只是自顾自地端起自己的那杯,仰起雪白的脖颈,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肚,一抹不正常的潮红迅速从她的脖颈蔓延到脸颊,让她那张本就美艳的脸庞更添了几分醉人的风情。她放下酒杯,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我,开口问道:“夏禹,昨天你和雨眠……到底干了什么?”

  “我被下药了,意识不清。”我言简意赅,语气冰冷,“你说我们能干什么?当然是和她做爱。”

  “可不止这些吧?”纪南辞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我听同学说,昨晚看到你抱着林雨眠,回了你自己的出租屋。难道那个时候,药效也还没过吗?”

  我眉头紧锁。昨晚的事确实是林雨眠在餐厅门口演戏、故意挑逗的结果,但我懒得跟她解释这些细枝末节,更不想把责任甩锅给一个女人。我直视着她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用一种近乎挑衅的坦荡语气承认道:“没错,我们昨天做了一晚上,从她的出租屋,一直做到我的出租屋。怎么,你有意见?”

  我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冰冷:“纪南辞,如果你今天约我来,就是为了替你的闺蜜兴师问罪,那大可不必。我现在和赵希妍、和你,都没有任何关系。你们无权管我干了什么。”

  说完,我便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站起身,拉开包厢的门就要离开。

  “等等!”纪南辞显然没料到我的反应会如此激烈和直接,她惊呼一声,摇摇晃晃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那抹潮红愈发深重,像是喝醉了一般。她几步上前,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臂,力道有点大,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急切。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歉意,“我……我会把情况都跟你说明白的,你别走!”

  她拽着我的胳膊,想把我拉回沙发上坐下,结果自己脚下的水晶高跟鞋一崴,身体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惊呼着朝我怀里跌来。

  一股混合着酒精和浓郁玫瑰香水的甜腻气息瞬间将我包裹,她那对柔软而巨大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裙料,眼看就要结结实实地撞在我的胸膛上。

  我眉头紧锁,心中顿感不妙。在千钧一发之际,我迅速向后撤了一大步,同时用手扶住她的肩膀,稳住了她的身形,然后立刻松开,与她拉开了安全的距离。

  “纪南辞,请你自重。”我的声音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眼神锐利如刀,“我和张文元也认识。他如果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在酒吧里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这么不自重,会怎么想?”

  我的语气冰冷而生硬,拒人于千里之外。纪南辞被我扶着,身体微微一僵,脸上那抹不正常的潮红似乎更深了几分。她连忙从我身边退开,像是被烫到一般,重新坐回沙发里,低着头,声音细弱地辩解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脚崴了一下……”

  我没理会她的解释,重新在她对面坐下,身体却保持着随时可以起身的警惕姿势。

  “希妍她……她怀疑你这么快就和雨眠搞在一起,是因为早就出轨了。”纪南辞的声音有些飘忽,像是在努力组织语言,“她还说……还说你对她也有非分之想,所以……所以才派我来试探你一下。”

  “试探?”我冷笑一声,“早上那些话,不过是我被她气急了说的气话罢了!她拿自己的闺蜜林雨眠来给我下药、诱惑我,我对她这种行为很不满意,所以才说了那些难听的话,目的就是为了恶心她!我对你?呵,没兴趣。”

  我话音刚落,就发现纪南辞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她脸上的潮红已经深得像是能滴出血来,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她没说几句话,就开始用手不停地扇着风,声音也变得沙哑:“好……好热……我感觉身体好热……这……这瓶酒……肯定有问题……”

  我的脸色瞬间一变,心中警铃大作。我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转身就要走。这一刻,我已经百分之百确定,这就是赵希妍和纪南辞联手设下的又一个阴谋!而且,刚刚纪南辞拽我胳膊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这个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手上的劲却出奇的大,没准是练过什么。万一被她缠住,以她这副被下药后的状态,想跑都跑不掉!

  我拉开包厢的门,正要迈步出去,却看见一个染着一头扎眼黄毛的小混混正鬼鬼祟祟地探着头往里看。他见我突然出来,又看了看我一米八的身高和健硕的体格,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脸上立刻堆起谄媚的笑容:“哎哟,大哥,里面那个……是你的马子吗?正点啊!”

  “不是。”我厌恶地皱起眉,“她和我根本不熟。”

  “不熟啊?”黄毛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搓了搓手,笑得更猥琐了,“那正好!我们兄弟几个看她那么骚,早就想强上她了!既然跟大哥你不熟,那……”

  “滚!”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哎呀,大哥别见外嘛!”黄毛嬉皮笑脸地凑上来,“她既然跟你没关系,为啥不能给我们兄弟玩玩呢?我们那儿也有别的马子,保证水嫩,可以给大哥你玩玩,大家交个朋友嘛。”

  我懒得跟他废话,只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警告道:“别打什么坏主意,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我退回了包厢,重新关上了门。房间外面有点危险,我不能就这样把一个被下了药的女人独自扔在这里。

  包厢里,纪南辞已经彻底瘫软在沙发上,满面潮红,眼神迷离,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她显然也听到了外面黄毛的话,看到我退回来,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感激:“……谢谢你。”

  “不用谢。”我拿出手机,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张文元,让他过来把你带走。”

  “不要!”听到张文元的名字,纪南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沙发上挣扎着坐了起来,带着哭腔哀求道,“千万……千万别打电话给张文元!”

  我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讥讽:“不打电话给张文元,难道要我留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中了你们的计谋?等我帮你解了药,你再反咬一口,指责我强奸未遂?赵希妍的剧本是不是这么写的?”

  说罢,我不再理会她的哀求,解锁手机,在微信联系人里翻找张文元的名字。刚找到,正要拨出去,纪南辞突然像一头发疯的母豹子一样,从沙发上猛地扑了过来!

  我猝不及防,手中的手机被她一把抢走。她动作利落地挂断了正在拨出的电话,然后想也不想,就把手机狠狠地甩到了一边!我那台用了几年的老旧手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哐当”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大理石矮桌的桌角上,屏幕瞬间裂开,像是蛛网一般。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手机的“尸体”,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而纪南辞,则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爬在了我的身上,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我,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双腿夹住我的腰,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是……是赵希妍……肯定是她在酒里下的药……夏禹……我好难受……”

  我用力地想把她从我身上推开,结果发现她的力气大得惊人,一时间竟挣脱不掉!我反问她:“你为什么不让我给张文元打电话?你们俩做一次爱,不就把药效解了?”

  “不行……文元他……他不能做爱的……”纪南辞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没有说具体是什么情况。

  我听得一头雾水,没好气地说:“他不能,那我也不能!”

  “我不要你和我做……”纪南辞在我耳边急促地喘息着,声音里充满了羞耻和恳求,“你……你用手指……用手指帮我解决一下,好不好?”

  我面色不善地看着她。

  “你摸我的胸……或者……或者用手指插进我的屁穴……帮我缓解一下……”她像是豁出去了,闭着眼睛,语无伦次地说道,“哪里都可以……就是……就是屄……那里不行!那里必须……必须留给张文元!”

  我简直要被她的奇葩言论气笑了,我根本不想和她做爱,这女人还挑挑拣拣上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将她从我身上推开。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劲真的很大,绝对是练过的练家子。

  我再次拉开包厢的门,发现那个黄毛还在不远处探头探脑地往这边张望,眼神里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淫光。

  我只能再次退回房间,将自己和这个巨大的麻烦,一起关在了这个密闭的空间里。

  然而,纪南辞的状况越来越糟,短短一分钟,她的身体像是被烈焰炙烤了一遍,滚烫得吓人。她半瘫在沙发上,那双平日里明艳动人的眸子,此刻布满了血丝,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迷乱。

  她摇晃着靠近我,抓着我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我的皮肤,声音颤抖而急切:“夏禹……这个药……药效太猛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帮帮我……我感觉我快要死了……”

  我盯着她,心中百感交集。理智告诉我,这一切都是赵希妍的阴谋,而纪南辞只是被她利用的棋子。可她现在的状态,确实不像是在演戏,那种痛苦和绝望的神情做不得伪。

  但我不是傻子,绝不会再轻易上当。我冷下脸,沉声道:“想让我帮你?可以。先把真相一五一十地说清楚。还有,打开你的手机,我要录音。”

  纪南辞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身体的痛苦压倒。她咬着牙,点了点头,从包里摸出手机,颤巍巍地解锁,打开了录音功能。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盯着她,语气不容置疑。

  她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开口,声音里夹杂着羞耻和痛苦:“是……是赵希妍……她让我来试探你。她说……说你出轨了,还对我有非分之想……所以让我假装被下药,看你是自己上钩,还是会找别人帮忙……”

  “假装被下药?”我皱眉,盯着她那张几乎要烧起来的脸,“那你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纪南辞的眼神躲闪了一下,声音更低了:“酒里……酒里真的有药……是赵希妍提议的,说要假戏真做,演得像一点……我就拿了昨天林雨眠剩下的药,加了一点点到酒里……我以为……以为只是会让我有点晕乎,没想到……没想到药效这么猛……”

  “所以你还是给自己下了药?”我冷笑,“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给张文元打电话?你们俩做一次,不就解了药效?”

  “他……他不能……”纪南辞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这几个字。她紧紧咬着下唇,像是羞于启齿,闭口不再多说。

  “为什么不能?”我追问。

  纪南辞紧紧地闭上了嘴,无论我怎么追问,她都不再回答。药效已经彻底摧毁她的意志,她的身体开始出现轻微的痉挛,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炙烤。她猛地翻过身,双手撑在沙发上,将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那条天蓝色的洛丽塔裙子被她自己掀到了腰间。她转过头,那张布满潮红与汗水的绝美脸庞上,满是哀求与绝望,她指着自己的后庭,声音破碎:“求你了……夏禹……插到这里吧……我真的快不行了……”

  我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抢过她的手机,迅速将刚才那段至关重要的录音,通过微信文件传输助手,发到了我自己的微信上。做完这一切,我才松了口气。刚刚门没关死,那个黄毛又探出头来,猥琐地笑着说:“哥,你完事没?这骚婊子看着快爽死了,也该轮到我们兄弟了吧?”

  我猛地起身,重重地关上门并反锁。

  纪南辞见我做完这一切,还是没有要动她的意思,心中的防线彻底崩塌。她把屁股撅得更高,那两瓣饱满的臀肉因为用力而绷紧,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她带着浓重的哭腔,用一种近乎崩溃的、甜腻而绝望的声音哀求道:“夏禹……求求你了……我好热……我感觉我的身体要烧起来了……下面好痒,好空虚……求你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我的屁股里……把它填满……求你了……再不进来……我就要死了……”

  我有点犯难。说实话,我没经历过肛交,但我知道,这需要润滑剂。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她身后,掀起她那条看着就很名贵的lo裙,将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从她挺翘的臀部上褪下,丢到一边。

  瞬间,一幅极致淫靡的画面展现在我眼前。她粉嫩的肛门紧紧地闭合着,像一朵含羞待放的雏菊。而就在其下方,那片白里透粉的私处,早已泥泞不堪,上面覆盖着稀疏的、被爱液浸湿的浅金色毛发。她的阴唇微微张开,晶莹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从里面汩汩冒出,顺着大腿根部滑落。

  我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已因为眼前的景象而坚硬如铁的肉棒。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沾了一点她私处流出的爱液,然后均匀地涂抹在我的肉棒顶端,当作临时的润滑剂。

  “嗯啊……”

  当我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滚烫的私处时,纪南辞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极其敏感的呻吟。

  我扶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肢,将涂满爱液的肉棒对准了那紧致的后庭,尝试着缓缓插入。但是,她的肛门实在太紧致了,而我的肉棒又过于巨大,那感觉就像是要用古代攻城车的巨大木桩,去撞开现代公寓狭窄的防盗门。我用尽力气,好不容易才将龟头挤进去一点点,她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混杂着痛苦与惊恐的尖叫:“啊——!好痛!好痛!夏禹!求你别进去了!要裂开了!快出去!”

  我退了出来,她的后庭实在是过于紧致,如果强行进入,恐怕不仅不能舒缓她的性欲,反而还会加剧她的痛苦。

  “这次……这次我来主导吧……”稍事休息,纪南辞喘着粗气,带着哭腔说,“我……我想再试试……”

  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转过身,面对着我,然后缓缓地、双腿分开,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依旧坚挺的肉棒,正抵在她湿滑的私处入口。

  她双手扶着我的肩膀,眼神迷离,身体滚烫。她咬紧牙关,似乎在调整位置,寻找那个正确的入口。最后,像是被体内那股无法遏制的洪流彻底冲垮了理智,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一发狠,猛地向下坐了下去!

  不对,她好像搞错了什么,而我根本来不及阻止她!

  因为在最后那一刻,她似乎对准错了位置——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湿热蜜穴,不偏不倚地,正对着我那根蓄势待发的巨大肉棒!

  “噗嗤!”

  一声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薄膜被撕裂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包厢里响彻。

  “啊——!!”

  纪南辞的身体猛地一僵,剧烈的、撕裂般的疼痛从她身体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根巨大、滚烫、坚硬如铁的异物,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粗暴地撕开了她守护了二十年的屏障,毫不留情地、一贯到底!

  但是,这股钻心的疼痛,却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在疼痛的浪潮之下,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陌生的、令人战栗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吞没。药效在她体内疯狂地叫嚣着,催促着她去追逐更多、更深的刺激。

  她非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像是找到了解药的瘾君子,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沉沦的光芒。她咬紧牙关,忍着那撕裂般的疼痛,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上,竟然自己调整着位置,开始笨拙而急切地、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停下!你疯了!”我试图推开她,让她停下这疯狂行为。

  但纪南辞此刻已经完全被药效和初次性爱的快感所支配,她像是根本听不见我的话,反而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将我那根巨大的肉棒吞得更深。她那紧致、湿滑、从未被开拓过的甬道,此刻正以一种惊人的力度,死死地包裹、吮吸着我,那种极致的快感,让我体内残存的药效也瞬间被点燃。

  没过多久,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喘息和剧烈的颤抖,纪南辞迎来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后仰去,雪白的脖颈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喷涌而出,将我的小腹和她的臀部打得一片湿滑。

  “好……好爽……夏禹……我还要……快……再快一点……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操死我……”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她便已经迫不及待地渴求更多。她的声音沙哑而甜腻,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最原始的欲望。

  我也不再惯着她。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发出一声低吼,一把抓住她的腰,将她从我身上掀翻,重重地推倒在柔软的天鹅绒沙发上。我欺身而上,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将它们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扶住自己那根沾满了她处子之血和爱液的肉棒,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啊——!”

  纪南辞再次发出一声尖叫,但这次,声音里更多的是被满足的畅快。我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身体,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疯狂冲刺。

  沙发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与我们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纪南辞那放浪形骸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了一曲最淫靡、最原始的交响乐。我的每一次抽插都深入到她的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那对E罩杯的巨乳随之剧烈地晃动,像是两团即将从枝头坠落的、熟透了的雪白蜜桃,荡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波浪。

  “嗯啊……夏禹……你好厉害……你的肉棒好大……好烫……要把我的嫩屄……操烂了……”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沙发的靠背,指甲在天鹅绒布料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她的双腿被我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她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我能清晰地看到我那根青筋贲张的巨物,在她那粉嫩、湿滑的穴口间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片晶莹的、混合着血液的爱液,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她的身体比林雨眠更加敏感,也更加紧致。那从未被开垦过的甬道,此刻正以一种近乎贪婪的方式,疯狂地吮吸、包裹着我,每一寸内壁都在剧烈地收缩、痉挛,带给我一阵阵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又要……又要来了……啊啊……夏禹……我又要高潮了……”第二次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剧烈地痉挛着,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了我的腰。又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将沙发垫都打湿了一大片。

  “操我……继续……不要停……”她的意识已经完全被快感所支配,嘴里只会重复着最直白的渴求。我俯下身,一口含住她那颗因为兴奋而变得坚挺的乳尖,舌头灵活地舔舐、吮吸,引得她发出一声声更加甜腻的呻吟。她的乳房大而柔软,手感极佳,我一边疯狂地冲撞着她的下体,一边用手揉捏着她另一边的乳房,那柔软的触感和惊人的弹性,让我的欲望愈发高涨。

  第三次高潮时,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眼神涣散,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她的爱液像是决堤的洪水,不断地从体内涌出,将我们的结合处润滑得一片泥泞,每一次抽插都发出淫靡的“咕啾”声。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我掌控,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失去了方向的小船,只能任由我将她带向一个又一个快感的巅峰。

  “文元……我爱你……你好棒……”在极致的快感中,她开始胡言乱语,将我错认成了她心心念念的张文元。

  我没有理会,只是更加用力地冲刺。终于,在她第四次高潮来临,身体剧烈地痉挛,甬道疯狂地收缩、喷涌出大量爱液的瞬间,我也达到了顶峰。我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欲望,尽数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一切都平息了下来。

  纪南辞没有林雨眠那么耐操,虽然药效似乎还有些残留,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发出细碎的呻吟,但整个人已经彻底脱力,像一滩烂泥般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她那条昂贵的天蓝色洛丽塔裙子,此刻已经皱成一团,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精液和晶莹的爱液,一片狼藉。

  我喘着粗气,从她体内退了出来。看着眼前这副景象,心中一阵烦躁。我背起她,捡起我那屏幕已经碎成蜘蛛网的手机,又将她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收好,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正当我想抱着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包厢的门被敲响了。服务生探进头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说道:“先生您好,打扰一下。您女朋友刚才点了一瓶价值五百块的红酒,还没付钱呢。”

  我瞪大了眼睛,低头看了看怀里这个不省人事、却给我惹了一身骚的女人,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幸好我带了银行卡。我黑着脸,从钱包里抽出卡,刷卡付了钱。抱着这个烫手的山芋,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吧。

  十一

  抱着怀里这个温软却又沉重无比的“麻烦”,我一路低着头,走得飞快。回到我租住的那个老旧小区时,天色已经擦黑,路灯昏黄的光线将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我做贼似的,一路鬼鬼祟祟,左顾右盼,生怕碰到一个熟人。看到周围没人,我才松了口气,三步并作两步,抱着她冲上了楼梯。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就在我走到二楼楼梯口的时候,我家楼下那扇熟悉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个穿着蓝白格纹JK制服的娇小身影走了出来,她扎着两条俏皮可爱的双马尾,随着她走动的动作一甩一甩的。是江琉璃,我们系的系花,就住在我楼下。

  她那张脸精致得像是从二次元里走出来的美少女,一双又大又圆的杏眼,清澈得像一汪泉水,小巧挺翘的鼻子下,是一张樱桃般红润的小嘴。她的身材虽然娇小,目测只有158左右,却发育得恰到好处,JK制服的白色衬衫被她C罩杯的胸部撑起一个恰到好处的饱满弧度,既有少女的青涩,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她提着一袋垃圾,正准备出门去扔,一抬头,正好看到我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上楼。因为角度的问题,纪南辞的脸正好埋在我的胸口,她没能看清怀里人是谁。

  “夏禹?”她和我打了个招呼,眼神却好奇地落在我怀里的纪南辞身上,尤其在那对即使被我抱着也依旧存在感十足的巨乳上停留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带着几分惊讶和调侃的语气问道:“赵希妍什么时候胸变得这么大了?”

  “这不是赵希妍。”我面不改色地撒谎,“这是我的新女友。”

  江琉璃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那双漂亮的杏眼,随即一脸狐疑地扫视了我怀里的人几眼,虽然没再多说什么,但那眼神里的不信任,已经不言而喻。

  我没再理她,抱着纪南辞快步上了楼,用最快的速度打开门,将她丢在我那张不算宽敞的单人床上。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通过猫眼往外一看,果然是江琉璃。

  我没开门,隔着门板没好气地问道:“干什么?”

  “开门。”江琉璃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你刚刚抱着的大胸女,是四大校花之首的纪南辞吧?根本不是你的什么新女友。”

  我保持沉默。

  “不开门是吧?”门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笑意,“那我可就打电话通知张文元了哦,告诉他,他那宝贝女友现在正昏迷不醒地躺在你这个前渣男的床上。”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只好无奈地打开了门。

  江琉璃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意,像一只偷腥的小狐狸,大摇大摆地走进我的屋子,然后毫不客气地、像是女主人一样在我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也在沙发另一头坐下,看着她。

  “说吧,怎么回事?”江琉璃翘起二郎腿,那双穿着白色泡泡袜的小腿在空气中晃啊晃的。

  我叹了口气,编了一个半真半假的谎言:“我和赵希妍分手了。纪南辞作为她的好闺蜜,想帮我们劝和,就约我在酒吧见面。结果……结果被酒吧里的小混混下了药,我总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那儿,只能把她带回来了。”

  这番说辞半真半假,分手是真,劝和是假,下药是真,小混混是假。

  江琉璃听到我说和赵希妍分手了,那双漂亮的杏眼瞬间亮了一下,但很快又被她掩饰了过去。她故作深沉地咳嗽了两声,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道:“被下药了?就这么带回来了?看你这衣衫不整的样,你是不是……已经给张文元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了?”

  我沉默着,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江琉璃的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愉悦的弧度。“好吧,看在你这么坦诚的份上,我可以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现在还没想好。”她晃了晃脑袋,那两条双马尾也跟着晃了晃,“等我以后想好了,再找你兑现吧。”

  “好。”我点了点头,“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肯定尽力完成。”

  江琉璃的眉眼瞬间弯成了两道可爱的月牙,笑得开心极了。她从沙发上跳下来,说道:“行,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我过会儿还要回学校上下午最后一节课,晚上再来拜访你哦!”

  说罢,她便哼着小曲,心情愉快地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走进卧室,床上的纪南辞依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安静的阴影。

  “别装睡了。”我淡淡地说道,“你腿绷那么直,肯定是醒了。”

  床上的人身体微微一颤,过了几秒,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明艳的眸子里,此刻写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羞耻、有愤怒、有迷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回味。

  她的脸色还残留着药效过后的潮红,她挣扎着,努力用手臂把自己虚软的身体撑了起来。

  “刚……刚刚……”她的声音沙哑而干涩,“我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是谁在要挟你?”

  “江琉璃。”

  “哦。”她应了一声,然后便陷入了可怕的寂静,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大概过了一分钟,才由我打破了这份寂静。

  我盯着她,低声说道:“好了,别在这儿发呆了。你先去洗个澡,把身上那件破裙子脱下来,丢进洗衣机里洗了。你现在这身状态……”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她那件被揉得皱巴巴、沾满暧昧痕迹的天蓝色洛丽塔裙子,皱眉道,“就是铁证如山。幸亏刚才只有江琉璃一个人看见,要是再来几个熟人,你和我都别想在这学校里混了。”

  纪南辞闻言,身体微微一颤,像是被我的话刺中了某根神经。她低着头,咬紧下唇,沉默了片刻,才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应道:“……好。”

  我走进卧室,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干净的灰色T恤和一条黑色运动裤,递给她:“先穿着这个,别挑了,我这儿也没女装给你穿。”

  她接过衣服,低垂的眼睑遮住了眸中的情绪,像是怕对上我的视线,默默地起身,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向浴室。门关上前,她将那件天蓝色洛丽塔裙子和黑色蕾丝内衣从门缝里递了出来,声音沙哑:“麻烦你……帮我放进洗衣机。”

  我接过那团还带着她体温和玫瑰香水气味的衣物,装进洗衣袋,走向阳台。洗衣机就放在阳台的角落里,我掀开盖子,正准备把洗衣袋放进去,却猛地愣住了。

  晾衣杆上,赫然挂着一条纯白色的花嫁款洛丽塔裙子,旁边还整齐地搭着配套的白色蕾丝胸罩、内裤和长筒丝袜。阳光透过阳台的玻璃窗洒在裙子上,那些精致的银线刺绣和米粒珍珠在光线下闪着柔和的光泽,像是刚从教堂里走出来的新娘。

  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林雨眠昨天穿的那套!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是被谁狠狠敲了一记闷棍。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出租屋的固定电话旁,直接拨通了林雨眠的电话。

  “喂?夏禹同学?”听到我的声音后,电话那头传来林雨眠那标志性的娇俏声音,带着几分惊喜,“怎么啦?这么快就想你家雨眠啦?”

  “林雨眠!你怎么把衣服晾在我这儿了?”我压着怒火,没好气地问道,“你早上走的时候,不是应该自己带走吗?”

  “哎呀,夏禹,你别这么凶嘛!”她拖长了音调,声音里满是撒娇的味道,像是只黏人的小猫,“我早上看到你家有洗衣机,就顺手洗了晾上去呗。”

  “那你打算怎么拿?”我皱眉,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这还不简单?”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里带着几分挑逗,“我再回你那儿拿一趟呗!”

  我简直要被她气笑了,懒得跟她继续扯皮,直接问道:“你什么时候来拿?别告诉我你打算让这堆衣服在我这儿晾一辈子。”

  “别急别急!”她笑得更欢了,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得意,“顺便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哦!我已经和韩东泽解除婚约啦!我爸妈知道他是个漏屎货之后立刻同意了我解除婚约的要求!”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冷冷地打断她,“这对我来说算哪门子好消息?”

  “哎呀,夏禹同学,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呀!”她的声音陡然变得暧昧,带着一丝勾人的甜腻,“这意味着我现在是自由身啦!以后,你就可以随时随地、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了!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哦!”

  “没有我,可怜的夏禹同学就再也吃不到那夜似的肥奶子了,也再也没有那夜似的大屁股给他生十个孩子了……”林雨眠越说越兴奋,开始胡乱篡改起名著了。

  “你够了!”我头痛欲裂,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抬头看了看晾衣杆上那套圣洁又色情的白色花嫁,脑子里一团乱麻。赶紧把这些衣物都收了下来,胡乱塞进一个黑色塑料袋里,藏进衣柜的最深处。要是被别人看见指不定又有什么闲话。

  回到客厅,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还在继续,哗哗作响,像是纪南辞要把自己搓掉一层皮才肯罢休。我闲着也是闲着,干脆走进厨房,从冰箱里翻出半包挂面、两个鸡蛋和几片火腿肠,准备煮两碗面当晚饭。

  锅里水刚烧开,葱油和火腿的香味就飘了出来,浓郁得让人食指大动。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了,过了一会儿,纪南辞穿着我那身宽大的T恤和运动裤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侧,衬得她那张精致的脸更加苍白。

  我从厨房里探出头,纪南辞坐在餐桌旁,低垂着头,湿漉漉的发梢还在滴水,淌在她借穿的黑色T恤上,晕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那件T恤对她来说过于宽大,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领口滑到一侧,露出半边精致的锁骨和一抹白皙的肩头。她的双腿被宽松的运动裤裹着,裤脚长得拖到了脚踝,显得她整个人更加娇小脆弱。她的脸颊上还残留着药效褪去后的潮红,那双平日里明艳动人的大眼睛,此刻却蒙着一层水雾,像是随时都会决堤。

  她闻到厨房传来的香味,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一声,脸颊微微一红,低头掩饰自己的尴尬。

  “要不要也来一碗?”我在厨房里扬声问道,语气尽量平静。

  “……嗯。”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我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从厨房走了出来,每碗都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点缀着几片火腿肠,香气扑鼻。纪南辞坐在小餐桌旁,接过筷子,也不客气,低头就吃了起来。她的吃相很斯文,但速度不慢,显然是饿坏了。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橙汁,给她倒了一杯,推到她面前:“喝点这个,醒酒。”然后又从抽屉里翻出那盒只剩一粒的避孕药,放在她手边,“这个也吃了。”

  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像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就像一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一样,乖乖地端起水杯,将那粒药吞了下去。

  吃完饭,我收拾了碗筷,重新在她对面坐下,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盯着她说道:“听着,纪南辞,关于今天的事,我们得统一口径。如果有人问起,就说今天是赵希妍让你来找我,想劝我和她和好。但你在酒吧心情不好,多喝了几杯,喝醉了,差点被外面的小混混占便宜。幸亏我发现得早,把你带了回来。明白了吗?”

  她低着头,点了点头,依旧一言不发,手指无意识地绞着T恤的下摆。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我皱眉,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她沉默了半晌,终于缓缓抬起头。那双明艳的眸子里,此刻满是痛苦和迷茫。她咬紧下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随时都会崩溃:“我爱张文元,爱得发狂。我甚至不允许他和任何女生有任何亲密的接触,哪怕只是正常的同学交流,他都得跟我报备才行。”

  “我们早就约定好了,要把最宝贵、最神圣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可是现在……”她的声音哽咽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现在我和你……发生了那种事……我没了清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她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完全破碎,双手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溢了出来,滴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五味杂陈。说实话,我也觉得自己是受害者,被赵希妍和她联手算计,稀里糊涂地卷进了这场闹剧。可看着她哭得这么伤心,我又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沉默了半晌,我问出了憋在心底的疑问:“那你当时,为什么死活都不同意我给张文元打电话?让他过来,不是能直接解决问题吗?”

  听到这个问题,纪南辞的身体猛地一僵,脸颊“唰”的一下涨得通红,像是被揭开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T恤的下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用一种细若蚊蚋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因为……因为我怀疑……文元他……他可能是阳痿……”

  “我……我看过他上厕所,他的那个……小的可怜,只有不到两厘米,而且……我怎么刺激都很难勃起……”她说到这里,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头垂得更低,声音几乎被羞耻吞没:“如果他真的来了,看到我那个样子……他恐怕根本没办法帮我解决那种欲望……到时候估计还是得靠你……那样……那样我真的就太丢人了……”

  她的话让我愣住了。我盯着她那张几乎要烧起来的脸,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阳痿?”我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怀疑,“他会有这种问题?或许只是你没有足够的刺激?”

  “我……我也不确定……”纪南辞的声音更低了,像是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他从来不让我碰他……每次我主动想亲近一点,他都会找理由推开我……我问过他,他只说是想把一切留到新婚之夜……可我……我总觉得不对劲……”

  她说到这里,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这份羞耻,猛地捂住脸,低声抽泣起来:“夏禹,我真的好后悔……我不该听赵希妍的话,不该去酒吧找你,更不该……不该自己给自己下药……我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沉默了。她的哭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我想安慰她几句,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听完她那番关于张文元阳痿的坦白,我叹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一些,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南辞,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怎么自责也没用。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得往前看。你……你别太放在心上。”

  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在努力克制着某种情绪。半晌,她低声说道:“夏禹……谢谢你。你……你真是个好人。”

  我嘴角抽了抽,这算好人卡吗?

  纪南辞似乎被我的态度稍稍感染,情绪稳定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直视着我的眼睛,语气坚定却又带着一丝恳求:“夏禹,我希望……今天发生的事情,能成为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就此揭过,谁也不要再提。从今以后,我们俩……还是仅限于认识的关系,行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期待,像是害怕我会拒绝,又像是害怕我会提出什么让她更难堪的要求。

  “好。”我点了点头,回答得干脆利落。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省得节外生枝。

  见我答应得爽快,纪南辞的肩膀微微松弛了一些,但紧接着,她的视线落在了我手边那台屏幕碎成蜘蛛网的手机上,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神色。她咬了咬下唇,低声道:“那个……你的手机……是我摔坏的,对不起……”

  我随手拿起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语气尽量平静:“没事,旧手机也该换了。不过……”我顿了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你点的那瓶五百块的红酒,是我给你垫付的。这个账,你总得结一下吧?”

  纪南辞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羞耻的开关。她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出手机,头低得几乎要埋进胸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对……对不起,我……我现在就赔给你,连同手机的钱一起。”

  她给我转了五千块,我没推辞,只是点了点头。她又看了一眼阳台的方向,低声说道:“那个……我的衣服,能麻烦你先帮我晾起来吗?我……我得先回去找文元了,我怕他担心。”

  “好。”我点点头。纪南辞站起身,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谢谢你,夏禹。”然后,她便匆匆离开了我的房间,背影仓皇得像是在逃离一场噩梦。

  纪南辞走后,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把碗筷洗干净,阳台上的洗衣机还在嗡嗡作响,像是提醒着我这一天一夜的荒唐。

  十二

  还没等我坐下来喘口气,门铃又响了。我皱着眉,透过猫眼一看,果然是江琉璃。

  我打开门,她探着小脑袋,像只好奇的小猫,四处张望了一下,用她那清脆得像银铃的声音问道:“纪南辞走了?”

  “走了。”我懒得跟她多废话,侧身让她进来。

  江琉璃穿着那身蓝白格纹的JK制服,扎着两条俏皮的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一甩一甩的。她那张精致得像二次元美少女的脸蛋上,带着一抹狡黠的笑意,一双大大的杏眼闪着戏谑的光芒。她大摇大摆地走进屋子,直接在我那张破旧的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白色泡泡袜裹着的小腿在空气中晃啊晃的。

  “我想好了。”她仰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我的要求就是——你,给我当一个月的男朋友,这个要求肯定是你能满足的吧?”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好。”

  “诶?”江琉璃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答得这么干脆。她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你这就答应了?不反悔?”

  “不反悔。”我耸了耸肩,“不过,我想知道为什么。”

  江琉璃的脸“唰”地红了,那抹红晕在她白皙如瓷的脸上格外显眼。她撇了撇嘴,眼神有些躲闪,声音却故作潇洒:“喜欢就是喜欢,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非要说的话,就是……就是看你顺眼,行了吧!”

  她说着,站起身,双手叉腰,像个小女王似的宣布:“既然你都答应了,那我们现在就去约会!陪我逛夜市去!”

  “可以。”我晃了晃手里那台屏幕已经碎得没法用的手机,“不过,你得先陪我去买个新手机。”

  我们来到学校附近一家手机店,我挑了一台华米手机,花了三千多块。店员帮我把旧手机的数据导到新手机上,我点开通话记录,发现赵希妍在下午给我打了五六个未接来电。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回去。

  电话几乎是秒接。

  听筒里传来一阵短暂的沉默,只有彼此压抑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织。最终,还是赵希妍先开了口,她的声音小心翼翼,带着一丝试探:“夏禹……今天……玩得还满意吗?”

  “你给我惹上大麻烦了。”我的声音里压抑着滔天的怒火,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似乎听出了我语气里的怒意,声音瞬间变得细若蚊蚋,带着几分委屈和慌乱:“不……不是你……你要求的吗?”

  “要求?”我冷笑了一声,声音里满是嘲讽,“赵希妍,那是气话!你听不出来吗?!你做这种事情之前,就完全没考虑过后果吗?你把纪南辞也拖进来,就为了挽回我?你觉得这正常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久到我以为她已经挂断了。然后,才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几乎卑微到尘埃里的声音:“那……我们……还能复合吗?”

  我没回答,直接把手机递给了身旁的江琉璃。

  江琉璃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赵希妍”三个字,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她清了清嗓子,用一种甜美却又充满了炫耀意味的声音,对着听筒说道:“嗨,赵希妍,是你呀?好久不见啦!”

  “……江琉璃?!”赵希妍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怎么是你?!夏禹呢?!”

  “夏禹呀?”江琉璃故意拖长了音调,声音里带着几分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他现在可是我的‘一个月限时男友’哦。说不定体验期结束,他觉得我用着还不错,以后就一直都是我的了呢。”

  “你……你……”赵希妍的声音里满是慌乱和愤怒,“江琉璃,你什么意思?!”

  “哎呀,别激动嘛。”江琉璃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狐狸,“我就是不小心,拿住了他一点小小的把柄而已。说起来,刚刚听你俩的对话,我能成功上位,可能还得谢谢你呢。”

  “江琉璃!你……你无耻!”赵希妍的声音几乎要炸了,带着哭腔的怒吼从听筒里传出来,“你怎么能这样!夏禹是我的!”

  “啧啧,急什么呀?”江琉璃的语气依旧轻快,像是完全不把她的愤怒当回事,“既然你不珍惜你男友,那我捡来用一个月,试试手感,没什么问题吧?好了,不跟你聊了,我还得拉着我的新男友去逛夜市呢,拜拜!”

  江琉璃挂断电话,将手机还给我,嘴角勾着一抹狡黠的笑意,像是成功偷到腥的小狐狸在向主人耀武扬威。她那双清澈的杏眼微微眯起,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说:“看,我帮你出了一口恶气,谢不谢我?”

  我接过手机,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拨通了赵希妍的电话。

  “夏禹……”电话刚接通,赵希妍的声音便从听筒里传来,低低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颤抖的哭腔,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猫在试探主人的心情,“江琉璃……她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真的和她在一起了?”

  “是真的。”我语气平静,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我和纪南辞的事,被江琉璃看到了。她以此为要挟,让我做她一个月的男朋友。我答应了。”

  听筒里传来一阵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她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像针一样刺进我的耳膜。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用一种几乎卑微到尘埃里的声音问道:“那……一个月之后呢?我们……还能复合吗?夏禹,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不知道。”我冷冷地打断她,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看情况吧。”我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冰冷,带着几分嘲讽,“赵希妍,人总得为自己惹出来的事负责。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去面对你的好闺蜜纪南辞吧。”

  说完,我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胸中那股压抑了一天的郁结之气仿佛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答应江琉璃做她一个月的“限时男友”,除了形势所逼,也确实有借她之手恶心赵希妍的考量。现在看来,江琉璃她似乎还挺乐意扮演这个“恶人”的角色。

  江琉璃站在一旁,双手叉腰,挺了挺她那娇小的身板,笑嘻嘻地问道:“怎么样,夏禹同学?恶气出了没?开心了没?”

  “开心了。”我瞥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真心实意的舒畅。

  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像是得了糖果的小女孩,眼睛亮晶晶的。她伸出那只白皙小巧的手,试探性地向我递过来,指尖轻轻晃了晃,似乎想牵住我的手:“那……走吧?牵着我的手,陪我去逛夜市!”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避开了她的触碰,动作轻微但足够明显。她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落寞,像是被冷风吹熄的小火苗。但她很快便掩饰了过去,撇了撇嘴,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声音依旧轻快:“好啦好啦,不牵就不牵,走吧走吧!夜市可不等人!”

  夜市的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空气里弥漫着烤串的烟火气和糖炒栗子的甜香。江琉璃像只快乐的小麻雀,蹦蹦跳跳地穿梭在人群中,时不时回头对我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她会突然凑过来,抢走我手里的烤串,咬一口后夸张地眯起眼睛:“哇,这个鱿鱼超好吃!你尝尝!”或者在路过一个小摊时,拉着我的袖子,非要我陪她试戴那些廉价但亮闪闪的发卡。

  我也会配合地回应她,笑着接过她递来的食物,或者在她试戴发卡时假装认真地评价:“这个粉色的还不错,挺适合你。”但我始终与她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若即若离的距离。不会靠得太近,不会让她有任何能越界的错觉。毕竟,这只是一个“一个月限时男友”的契约关系,不是什么托付终身的承诺。

  而且,以她那娇小玲珑、158的身高的身材,估计也经不起我几次折腾。赵希妍的娇弱已经让我吃够了苦头,我可不想再重蹈覆辙。

  送江琉璃回她租住的楼下后,我独自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关上门,我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胸中却莫名涌起一股无处发泄的邪火,像是一团烧不尽的烈焰,在我体内来回乱窜。

  我脱掉衣服,走进狭小的浴室,打开淋浴喷头。冰冷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我滚烫的皮肤,却非但没能浇灭那股邪火,反而让白天的画面在脑海中愈发清晰。纪南辞那对E罩杯的巨乳,像是两座雪白柔软的山峰,在我掌心下变形、颤动的触感;她被我架在肩上时,那完全敞开的、粉嫩湿滑的私处,像是盛开的花朵,带着致命的诱惑……我竟然开始懊恼,没能好好品尝那对肥美的奶子,实在是太可惜了。

  洗到一半,浴室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像是有人在用拳头砸门。

  “咚咚咚!咚咚咚!”

  我皱着眉,关掉水龙头,随手围上一条浴巾,湿漉漉地走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站在门外的,竟然是林雨眠。

  她穿着一件纯黑色的花嫁款洛丽塔裙子,与昨日那套圣洁的白色花嫁截然相反。裙身由高级的天鹅绒制成,深邃的黑色在灯光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层层叠叠的蕾丝如同暗夜里盛开的蔷薇,散发着一种危险而迷人的气息。裙摆下露出的双腿,裹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勾勒出她修长却饱满的腿部曲线,脚上踩着一双精致的黑色lo鞋,鞋面上点缀着几颗细小的水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她的鹅蛋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淡粉色的唇膏让她的小嘴看起来像是熟透的樱桃,眉眼间带着几分天然的媚意。身旁,还放着一个不小的旅行箱,像是刚从哪里搬家过来。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你……你来我这儿干嘛?”

  她没回答,径直跨进门,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戳了戳我赤裸的、还带着水珠的腹肌。她的指尖凉凉的,触感像羽毛般轻柔,却像一道电流,直击我的神经。她抬起头,冲我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我不是落了一套衣服在你这儿吗?现在,特意来拿了呀。”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旁那个巨大的旅行箱上,皱眉问道:“那你带这个是干什么?”

  她挺了挺胸,那对D罩杯的巨乳将胸前的蕾丝撑得更饱满了,像是随时会挣脱束缚。她理直气壮地说道:“拿完衣服,自然是要在你这边住下喽!怎么?夏禹同学,你这是不欢迎我吗?”

  我有些无语,揉了揉太阳穴:“我在洗澡,等我洗完澡再跟你慢慢说。”

  “洗澡?”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正好,我也一天没洗了,脏死了!我们一起洗!”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自顾自地走进屋子,关上门,然后当着我的面,开始一件一件地脱掉身上那件繁复华丽的黑色花嫁。她先是解下腰间的天鹅绒缎带,动作优雅而缓慢,像是在进行一场仪式。接着,她轻轻拉下裙子侧边的拉链,层层叠叠的黑色蕾丝像瀑布般滑落,露出她雪白如玉的肌肤。

  她脱下黑色丝袜,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皮肤白得晃眼,仿佛能反射灯光。接着是内衣,她毫不避讳地解开白色蕾丝胸罩,那对D罩杯的巨乳弹了出来,乳尖粉嫩如花蕾,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最后,她褪下那条与之配套的白色蕾丝内裤,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我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浴巾下的欲望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我的出租屋里只有一个小小的淋浴间,狭窄得几乎只能容纳两个人。她从外面搬了个塑料小椅子进来,放在喷头正下方,大大方方地坐下,然后仰起那张精致的小脸,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说道:“夏禹,过来,帮我洗。”

  我胸中的那股邪火,瞬间被点燃成了燎原之势。

  我走到她面前,拿起沐浴露,挤出一大团在手心,搓出丰富的白色泡沫。温热的水流从喷头洒下,将我们两人的身体都打湿了,空气中弥漫着沐浴露的清香和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属于女性的甜腻气息。

  我先帮她洗那对饱满得惊人的奶子。我的手掌覆上她柔软的乳肉,那触感比最顶级的丝绸还要滑腻,比最柔软的棉花糖还要富有弹性。她的乳房大而沉甸甸,像是两颗熟透的蜜桃,沉重地坠在胸前,却又不失坚挺。我用沾满泡沫的手,仔细地揉搓着每一寸雪白的肌肤,从圆润的乳房下缘开始,沿着那完美的弧度,一路向上,绕着她粉嫩的乳晕打圈。

  “唔……”她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身体微微后仰,将胸部挺得更高,像是主动将自己送到我的掌心。我的手指轻轻捏住那颗因为兴奋和水流的刺激而变得坚挺的乳尖,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带着诱人的光泽。我用指腹轻轻揉搓,偶尔用指甲轻刮一下,引得她身体一阵轻颤,嘴里发出细碎的、甜腻的呻吟:“夏禹……你……轻一点……好痒……”

  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掌心完全包裹住她的乳房,感受着那柔软的肉感在我的指缝间变形、弹动。她的乳尖在我的掌心下越来越硬,像是两颗小石子,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低下头,忍不住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那颗挺立的樱桃,湿热的舌头在她敏感的乳尖上打着转,引得她发出一声更高亢的呻吟:“啊……别……别舔……太……太羞耻了……”

  我抬起头,冲她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继续用泡沫清洗着她胸前的每一寸肌肤,直到那对巨乳在水光和泡沫的映衬下,像是两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接着,我的手缓缓向下,来到她那片神秘的幽谷。我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拨开那几根被水打湿的稀疏毛发,露出了她粉嫩的阴唇。那片区域娇嫩得像是刚剥开的荔枝果肉,粉里透白,带着一层晶莹的水光,微微翕张,像是在对我发出无声的邀请。我用沾满泡沫的指腹,轻轻地分开她紧闭的阴唇,仔细地清洗着每一道褶皱,从那颗小巧敏感的阴蒂,到湿滑紧致的甬道入口。

  “夏禹……别……别碰那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又被她自己强行忍住,身体微微颤抖着。我的手指在她敏感的阴蒂上轻轻打圈,泡沫和水流让那片区域变得更加滑腻。我偶尔会故意让手指滑进去一点点,触碰到她紧致的内壁,引得她发出一声声压抑的、甜腻入骨的呻吟:“啊……不要……好奇怪……好痒……我受不了了……”

  她的爱液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与水流和泡沫混杂在一起,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属于女性的甜香。我的手指在她湿滑的甬道口来回滑动,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挑逗,直到那片区域被清洗得干干净净,像是刚绽放的花瓣,带着晶莹的水珠,诱人至极。

  最后,她转过身,双手扶着浴室的墙壁,将那对肥美得惊心动魄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对我发出赤裸裸的邀请:“后面……后面还没洗呢……快点……”

  我看着那两瓣被水珠覆盖、在灯光下泛着诱人光泽的雪白臀肉,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那是真正的极品臀部,圆润、饱满、富有弹性,像是一对巨大的蜜桃,沉甸甸地坠在她的腰下,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像是在对我发出致命的挑逗。我用手掌覆上那惊人的肉感,掌心完全被柔软的臀肉包裹,像是陷进了一团温暖的云朵。

  我挤出更多的沐浴露,搓出泡沫,仔细地清洗着她的臀部。从圆润的臀峰开始,我的手掌沿着那完美的曲线来回揉搓,感受着她臀肉在我的掌心下变形、弹动的触感。我甚至故意掰开她的臀缝,用手指轻轻清洗那紧致的后庭,引得她身体猛地一颤,嘴里发出一声带着羞耻的惊呼:“夏禹!你……你干什么……那里……那里不能碰!”

  “不能碰?”我低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继续用泡沫清洗着她臀缝的每一寸,直到那两瓣肥美的臀肉在水光下闪闪发光,像是刚出水的玉石,干净得一尘不染。

  洗完后,她转过身,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像是两颗黑曜石,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邀请。她的脸颊因为热水和情欲而泛着粉红,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上,带着一种让人心动的狼狈美感。

  我胸中那股压抑了一整晚的邪火,此刻已经彻底燃烧成了燎原之势。有人主动送上门来,没有不吃的道理。

  我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横抱起来,水珠从她赤裸的身体上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我大步走出浴室,将她重重地丢在我的单人床上……

  作者的话∶林雨眠应该是“逆推”,江琉璃才是“逆ntr”,纪南辞是“ntl”。总感觉这篇这么多元素得十万字往上了……那放短篇里是不是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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