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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之下 (郝叔系列同人文)(1) 作者:匿名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31 长篇小说 8510 ℃

#红杏

【雾之下】(郝叔系列同人文)第1章-剑河的雾(绿)

作者:匿名 

2025年10月6日 发表于第一会所或SIS001

是否首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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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开头,很喜欢郝叔这本书,在阅读过程中很容易带入郝叔的角色,和白颖这段也很有禁忌感。

  这本书在在原著的180 章多提到一段关于剑桥留学的故事,原著这部分寥寥数笔就带过了,于是想基于这个拓展一下。

  目前已经梳理了大纲,应该是一个中长篇文章,所以也欢迎大家留言建议。  最后,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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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剑河的雾(绿)  晨雾笼罩着剑河的岸边,白颖站在二楼卧室的窗前,凝望着左京的车影渐渐消失在灰白的雾气里。

  河水轻拍堤岸,雾气氤氲,仿佛也卷走了她心底的安宁。

  她的目光追随那辆车到最后一个转弯处,直到红色尾灯在薄雾中一闪而逝,才缓缓垂下眼帘。

  空气中仍残留着他的气息——那股温和的古龙水香,混着他身上特有的暖意。  白颖闭了闭眼,仿佛仍能感到昨夜他掌心的温度、他贴在耳畔的轻语。  那种春风拂面的柔情,总能抚平她的焦虑,也让她的世界显得安稳可依。  然而如今,左京飞回长沙,留下她独自一人,面对即将来临的风暴。

  两个月前,她独自来到剑桥,在这栋临河的小屋二楼安顿下来。

  房东常年在外,她便拥有了一个看似静谧、实则带着一丝孤独的小天地。  二楼约八十平方米,一室一厅一厨两卫,布置得简洁而温婉。

  卧室中央是一张席梦思双人床,洁白的床罩上绣着淡淡的雏菊,垂至地面。  床对面的壁炉上方挂着一幅复刻油画——少女支颐沉思,眉目间的若有所思,仿佛映照着她此刻的心绪。

  窗下的米白色梳妆台整齐而细致,口红上的亮盖、粉底玻璃盒、香水的水晶瓶在晨光中折射出柔和光泽。

  茶几上的玻璃杯里,尽早的红茶还余温未散,空气中弥漫着一缕清香,为这安静的清晨添了几分温柔的暖意。

  床头相框中,她与左京在剑河小船中合照的笑容定格成永恒——阳光、白裙、笑靥,如同一个被凝固的童话。

  可她的笑意此刻早已退散。

  半个月前,郝江化发来消息,说要来伦敦办事,顺道带些家乡特产,让她帮忙接机。

  她起初下意识的拒绝,那些关于往昔的回忆令她心口一紧,如刀割般疼。  可他锲而不舍地纠缠,加上岳母李萱诗后来给她单独分了消息,“方便的话,照顾一下”,让她变得无可奈何。

  本以为左京还会在身边,她本可以拉着丈夫一并前往招待。

  谁知他因国内的突发事务提前回国。

  临行前,左京还特意开玩笑似的叮嘱她:“江化来了,你记得请人家吃个饭啊。”

  那一刻,她笑了——一个浅浅的、带着苦涩的笑。

  “左京,”

  她在心底低语,“你知道他,对你的妻子做过什么吗?”

  白颖坐在窗前,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条红丝巾。

  那是婆婆李萱诗送她的生日礼物。

  她指尖轻抚着丝巾的纹理,目光却落在床头那张照片上,神情复杂。

  几天前,郝江化来信,说已订好机票,还特意嘱咐她:“颖颖,到时戴上红丝巾,爹一眼就能认出你。”

  这句平淡的话此刻却如同一根细针,轻轻刺在她心上。

  她咬住下唇,胸口起伏不定——拒绝的念头一闪而过,却被一股莫名的紧张与慌乱吞没。

  她闭上眼,往事如碎片般在脑海里翻腾——那些不堪的记忆、那段混乱的过去,仿佛随雾气重新苏醒。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微微颤抖,终究还是把丝巾塞回了衣柜。

  这一动作像是划下了某种分界——她在对自己发誓。

  “只是见一面,什么都不会发生。”可身体仍有微妙的反应,一种无法言说的战栗从指尖蔓延到心口,不是期待,也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宿命般的阴影,悄然苏醒。

  她闭上眼,往事如细碎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腾。

  郝江化的气息,总像一股粗鲁的热浪,对她纠缠不散。

  每次与他相遇,那股烟味便如影随形——浓烈而陈腐,带着陈年的烟叶腐朽,透过空气渗进她的鼻息,混杂着她自身香水味,化作一种挥之不去的黏腻。  而每次,似乎就在那烟雾缭绕的瞬间,他那布满老茧大手指节,从烟雾中突然深处,如铁钳般揉捏她的乳肉,指缝间那对腥红的乳头被肆意蹂躏,肿胀发烫,尖端硬如熟透的樱桃,在痛楚中渗出细碎的颤意。

  他的暴虐从不加掩饰,每次都是赤裸裸的强迫——那双眼睛眯成一条缝,带着野兽般的低吼,他喜欢将她按倒在凌乱的床单上,不顾她的低泣与推拒,粗硬的指节掐进她的腰肢,迫使她张开双腿,为那硕大的生殖器创造最好的入侵路径。  往往就在这时,他那长而灵巧的舌头出洞般探入,舔弄她的粉嫩乳头,毛刷子似的扫过每一道细腻的褶皱,吸吮那肿胀的蜜蕾时,她的本能从喉间挤出“不要”的碎语,声音颤颤如泣,却终究被欲望的洪流无情卷走,拖入那片黑暗的深渊。

  想到这里,她的阴户在回忆中隐隐湿润,内裤的蕾丝边缘黏腻地贴着皮肤,带着一丝余温的潮意。

  他那硕大的生殖器,似乎又在脑海中现出影子,生殖器上的青筋勃起,似乎带着隐秘的威胁,像宿命般不肯消散。

  她猛地睁开眼,心跳急促,胸腔像被什么撞了一下。

  那股熟悉的羞耻感再次席卷而来,她几乎无法呼吸。

  “白颖,你在想什么?那是罪恶,不是你的欲望!”她在心里斥责自己。  窗外的光透过雾气漫进来,像冷水一样泼在她的脸上。

  她深吸一口气,逼自己从那混乱的念头中抽离。

  她起身,赤足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叩击声,那声音细微却清晰,同时,脚底传来的地板冰冷温度,像现实在一点点唤醒她——提醒她,生活还在继续。  她走向衣柜,指尖在一排衣裙间滑动。

  布料轻轻擦过指腹,柔软的触感让她的心慢慢平静。

  直到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映入眼帘——她和左京在剑桥市中心的独立精品店买的。

  那是属于“夫妻生活”的象征,也是她心中的秩序。

  她伸手取下它,指尖掠过棉布的表面,织物带着细微的凉意。

  她低下头,轻轻抖了抖裙摆。

  布料在空气中荡开,散发出淡淡的洗衣粉香。

  换衣的动作极轻,几乎不带声息。

  阳光被雾气削得柔和,从窗边倾泻而入,落在她的肩头,映出若隐若现的线条。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仿佛每一个动作都在安抚自己——从凌乱的思绪中抽离,回到井然有序的生活节奏里。

  连衣裙贴上身的那一刻,她微微一颤。

  衣料的温度由凉转暖,沿着肌肤铺开,像被晨光包裹。

  她低头整理裙摆,抚平褶皱,动作一丝不苟。

  这一刻,她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定——似乎这件衣服衣服成为了守护自己的最好护甲。

  这时,窗缝里钻进一缕风,凉意拂过她的小腿。

  那种轻微的触感让她的心又紧了一下——好像世界仍在提醒她,自己并不真的被保护着。

  她怔了片刻,视线落在衣柜的抽拉抽屉上。

  那股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几乎是本能地弯腰,拉开抽屉,取出一双肤色连裤袜。

  那不是为了装饰,而是为了意思安全感。

  她坐在床沿,将丝袜裹成一团,从小巧白嫩的足尖开始套上,那动作缓慢,指尖的凉意与皮肤的余温交织,丝滑的弹性一点点卷入光滑的大腿内侧。

  包裹感如第二层肌肤,紧致却带着压抑的温柔,勾勒出腿部的弧线,若隐若现的透明质地,让晨光在纱层下折射出柔和的晕染。

  她站起身,另一条腿也随之纳入,缓缓拉至大腿根部,最后一提裆部,蕾丝边缘贴合秘处。

  但那一刻的摩擦如手指般微颤,带来一丝不安的刺痒——热意从隐秘处升起,阴唇隐隐肿胀,似乎在委婉的黏腻地提醒着她身体的背叛。

  这一刻的触感,似乎瞬间让她脑海中,突然再次闪回上次在郝家村的一幕:在自己的床上,酒醉后被自己被郝江化强迫,被粗暴地撕开她的丝袜,暴力的入侵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那种充实与空虚交织的余韵,仿佛还在隐秘处回荡。  联想到郝江化后来喜欢丝袜,每次强迫她穿上后,他都像野兽般暴力,撕裂丝袜后疯狂进入。

  一阵红晕涌上脸庞,犹豫片刻,内心挣扎道:“不该穿这个,他会误会……可不穿,感觉下体空落落的,似乎少了安全感。”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丝袜的触感仍旧在皮肤上若隐若现。

  那层薄薄的织物贴着她的肌肤,柔滑、温顺,结合今天的场景,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陌生感。

  她的心里一阵乱动——那不是舒适,而更像是某种被唤醒的记忆在暗暗搅动。  她抿唇,伸手去扯袜边。

  “脱掉吧,”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该穿这个。”指尖刚触到大腿,动作却顿住。

  腕表的秒针在静默中滑过,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出发的点了。

  若是现在再换掉连衣裙和丝袜,恐怕要误了接机。

  她怔怔地望着镜中的自己,指尖还停留在丝袜上,轻轻拂过那薄薄的纱感。  那一瞬间,她分不清是因为自己的理由而解脱还是屈服。

  看着镜中的自己静静立着,神情柔和却有几分陌生。

  那份陌生不是来自衣着,而像是一种冷静的清醒。

  她轻抚胸口的位置,深吸一口气:“这样就好。”不再是混乱的过去,不再是摇摆的念头。

  只是一个普通的早晨——一个要去接自己公公的女人。

  她松开手,站直了身体,像是给自己一个暗示——先行动,再让思绪缓缓平复。

  轻轻走向梳妆台,白颖感到每一步都在帮她把凌乱的内心拉回现实。

  今天的一切,都必须像往常一样井然有序。

  她洗净脸庞,涂上薄薄一层保湿霜,皮肤水润得像剥壳的鸡蛋。

  接着挑出粉底液,轻轻点在额头、鼻梁、脸颊,用海绵晕开。

  肤色被均匀的光泽笼罩,像是披上了一层无形的保护膜,将内心的不安暂时隔开。

  她又选了一支裸粉色口红,柔和地涂抹在双唇上;睫毛膏轻刷两层,卷翘的睫毛衬得眼神更深、更沉。

  镜子里的自己看似端庄清雅,可那双眼睛深处仍藏着太多故事——羞耻、悔恨,还有一丝不愿面对的动荡。

  她戴上左京送的钻戒,手指微微颤抖。

  那枚戒指在晨光下闪着冷光,像提醒,也像束缚。

  拿起手袋,在镜前做最后一次确认,随后俯身取起香水,喷在手腕与锁骨处。  淡淡的玫瑰香弥散开来,如同一层轻柔的面纱,掩住她内心的焦虑与罪感。  接着,她蹲下身,从鞋柜里取出那双黑色高跟鞋。

  三厘米的跟高,既能微微拉长腿部线条,又不会显得高不可攀。

  她轻轻套上右脚,调整鞋带贴合脚背的弧度,然后换上左脚,动作轻柔而有条不紊。

  鞋跟轻轻触碰地板,发出低沉的回响,与木地板的温润声响交织在一起。  她抬起头,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的侧影:裙摆落在鞋面上,线条自然流畅,稳重而端庄。

  她抚了抚胸口,深吸一口气:“这样就好。”不再纠结过去,也不再摇摆。  只是一个普通的早晨——一个要去接自己公公的女人。

  她转身,关门,下楼。

  登上前往希思罗机场的车时,窗外的剑河在雾中若隐若现。

  白颖的指尖轻轻攥紧手袋带子,那股压抑的预感在胸口缓缓升起——像被命运召唤,又像被过去拖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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