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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苦主的逆袭之路 (1-7) 作者:晚安玛卡巴卡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2:56 长篇小说 3370 ℃

#NTR #红杏 #合欢

【诛仙苦主的逆袭之路】(1-7)

作者:晚安玛卡巴卡

2025年10月21日发表于pixiv

(异世界奇幻 NTR 绿母 夫前犯 迷奸 怀孕 母女 系统 苦主 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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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手持天琊的白衣少女满脸怒容剑指我道“张小鼎,你让我爹爹惨死你今天必死。”

一个手持琥珀朱绫的红衣女子满脸泪痕道“张小鼎,你还我爹爹命来。”

一个鹅黄衣裙的少女拿着两把金色匕首抵住我的

一个七尾狐族少女,手持玄火鉴,怒容道,张小鼎你如此待我娘亲我们父女恩断义绝。。

我满嘴苦涩的道,你们的爹爹把我亲娘,姨娘们,未婚妻,抢走了,我他妈才是苦主啊。

我站在床榻前看着床上健硕的中年人笑道,老爹你就安心去吧,我的一众姨娘,就有我张小鼎一人来灌溉,哈哈哈,我话刚说完。气得本就奄奄一息的老爹,双腿一登,归一极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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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竹峰林间小院内,朝阳初绽,娘亲一袭素白衣裙,宛若九天仙子,轻挥手中天琊,向我们传授太极玄清道。我与阎虎却只顾视奸娘亲那曼妙的娇躯。

正当我看得入神之际,娘亲温柔中透着丝丝清冷的声音,在我耳畔轻柔响起:

“鼎儿,用心感悟意境,莫要分神。”

不待我辩解,身旁传来阎虎那油滑的声音:“师娘,您方才舞剑的身姿,犹如九天仙子下凡,师兄怕是看得入迷了而已。”

娘亲白了阎虎一眼,娇嗔道:“就属你最会油嘴滑舌。”

听阎虎给我上眼药,我只能恨恨瞪他一眼。自从老爹将这家伙带回,收为亲传弟子后,便一直由娘亲代为教导。这厮不仅悟性极高,最可恨的是他总能讨娘亲欢心,让我恨得牙痒痒。自他上山以来,总觉什么都被他抢走般,胸中愤懑如火焚烧。

娘亲收起天琊,柔声道:“好了,今日便到此。徒儿,你回去好好巩固修为;鼎儿,你随我来。”

我跟在娘亲身后,目光紧锁她那圆润挺翘的丰臀,胯下不由一阵肿胀火热。

走进娘亲厢房,淡淡清冷幽香扑鼻而来,这娘亲独有的体香,沁人心脾,令人沉醉。

尚未等娘亲示意,我便轻车熟路地褪去衣物,躺上那张温软香榻上。娘亲见怪不怪,只无奈摇头,坐在榻边,缓缓褪下小巧的白绸长靴。

每到此时,我在她眼中看到的不只有溺爱,还有一丝深深的愧疚。我知道其缘由,娘亲怀我时曾受过重伤,导致我丹田先天破损,故而修为在玉清二层停滞不前。

为此,娘亲每隔数月,便以自身灵力引渡为我修复丹田。

娘亲一袭素白衣裙,跪坐于我身前,柔声道:“鼎儿,你忍着点,很快就好了。”

我朝她点头,示意已准备妥当。

娘亲伸出青葱玉手,紧贴我小腹。只觉一股股温热灵元汇聚丹田,愈积愈多,刺痛如万蚁噬心,我额头青筋暴起,豆大汗珠滚滚滑落。

娘亲见我这般模样,心疼安慰:“鼎儿,再撑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言罢,她引渡的灵元又增了三分,我只觉丹田似下一刻便要崩碎,那非人般的剧痛远胜以往,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窗外已泛鱼肚白,四顾不见娘亲身影。我轻唤两声,便听屏风后传来娘亲轻柔声音:“鼎儿,你先在榻上躺会儿,娘在沐浴。”

听着屏风后淅沥水声,我心头火热难耐。翻身下榻,轻手轻脚摸至屏风前,拿起娘亲方挂上的白色冰蚕丝袜,凑鼻深嗅,一股陶醉人心的幽香充盈鼻腔,下腹顿时肿胀如铁。刚要探头窥探浴池,耳边传来娘亲娇嗔:“鼎儿,莫要作怪,快放下娘亲的衣物。”

心想:“偷窥不成,索性光明正大视奸好了,只可惜少了那份刺激。”

我拿着娘亲衣物,蹲在池边上,凝视浴池中自搓香肩的娘亲。她仅着一件白青色绣花蚕丝兜衣,背对我,白皙光洁的背脊上系着细细绳结,兜衣下圆润侧乳在水中若隐若现,我鼻息不由一热。

娘亲侧头见我蹲在池边,手持她贴身衣物,不由嗔怪:“你这孩子,怎还是这般不懂事?快放下娘的衣物,之前你拿走那些还不够么?”

我又将衣物凑进鼻前深深一闻,嘻嘻笑道:“那些都没娘亲的味道了,晚上闻不到娘亲香气,就睡不着觉。”

娘亲又白我一眼,娇嗔道:“你这孩子,也不知从哪儿学来这般恶习。”

我绕浴池走到娘亲身边,蹲下身,俯视她水下曼妙娇躯。只见荡漾池水中,兜衣下白皙侧乳若隐若现;再往下,那挺翘丰臀若隐若现,我只觉喉头干涩。

娘亲见我绕过来蹲在她身前,只得无奈捞起那条蚕丝纱巾,遮住那对圆润美乳。

我伸手扯去纱巾,嬉笑道:“娘亲,我来给你搓背!”

言罢,扑通一声跃入浴池,引得娘亲一声惊呼:“啊!鼎儿,你下来做什么?快上去!”

我站在娘亲身前,晃了晃手中的蚕丝纱巾,嘻嘻笑道:“我来给您搓背嘿嘿……”

娘亲双手掩住胸口,娇嗔道:“都多大的人了,还如此胡闹。快上去,娘已梳洗好了。”

我不管娘亲的嗔怪,绕至她背后,在那光洁如玉的背脊上轻轻擦拭。丝滑柔软触感,让我水下大肉棒肿胀挺立,一边感受着手心传来的腻滑温润,一边与娘亲闲聊。母子二人不知絮语了多久,娘亲才轻声道:“鼎儿,你先出去,娘梳洗好了。”

娘亲见我一脸无动于衷,只得捞起水中轻薄纱巾,紧裹住身下,这才款款起身走出浴池。我目光紧随她那挺翘丰盈的玉臀,在纱巾下若隐若现,水下大肉棒顿时又硬了三分。

娘亲光着一对晶莹玉足,走至屏风前方要换衣物,见我毫无回避之意,只能暗自咬牙,瞪了我一眼,随即背对着我,缓缓解开那件浸湿的兜衣绳结。我从身后瞧得仔细,兜绳方一解开,娘亲那对饱满的侧乳微微下沉,随即向两旁倾斜开来。

紧接着,她又解下腰间纱巾,白皙丰满圆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烛光中,臀下那条严丝合缝地幽径若隐若现,宛如一线天。我不由吞咽一口唾沫,心下暗想:“如此狭窄幽径,当初我是如何从中而出地。”

所谓有一有二,必有三。有了方才之事,娘亲似也不再刻意避讳。她上身着一件素白兜衣,下身仅一条勉强裹住半个丰臀地蚕丝亵裤,正端坐梳妆台前,轻梳秀发。我躺在香榻上,肆意视奸娘亲那曼妙背影,不由忆起河阳城中那些三无画本,如何调教高冷仙子,如何令其堕入凡尘,便如眼前娘亲这般,以往视为禁忌,如今却能安然若素展露于我眼前。若每次这般迈开一小步,总有一日便可越过禁忌雷池。我心念及此,下腹不由一阵火热。

我凝视娘亲端坐描眉抹脂,不觉天已大亮。她一袭白裙站于我身前,替我整理衣物,苦口婆心柔声说教:“鼎儿,你如今莫要贪玩了,七脉会武将至,早做准备才是。”

我满脸恳切道:“娘亲,要不然你给我用灌顶之法,让我一步登上上清境吧。”

娘亲听我胡说八道,恨铁不成钢道:“什么灌顶之法,莫要整日看那些画本。”

我辩解道:“是瓶姨娘跟我说的。”

娘亲脸色一冷,揪住我耳朵:“莫叫她姨娘,她可进不了张家门。”

我暗自嘀咕:“她进不了张家大门,却能进我这张家小门,反正瓶姨娘说过,子承父业。”

看眼前微怒的娘亲,我不由苦笑,使出浑身解数方哄她回嗔作喜,心下不免羡慕起阎虎那哄女子手段来。

演武场边,我望着逼格拉满的阎虎,施展术法飘浮于空,长剑指天,大声念诵真诀:“九天玄刹,化为神雷!煌煌天威,以剑引之!”

真诀甫毕,头顶乌云密布,电光闪烁。阎虎剑尖一指演武场木桩,霎时一道道雷霆轰然劈下。

身旁娘亲满脸笑意,点头柔声道:“徒儿,你的神剑御雷真诀,已有小成。”

阎虎得娘亲赞许,满脸得意:“全赖师娘教导,在您悉心谆谆下,徒儿才有今日成就。每每忆起师娘您如此钟灵毓秀的奇女子,日夜教诲,我修行便不敢懈怠。

只是夜间修行偶遇不解,想求师娘解惑,又恐惊扰您安寝……”

娘亲白他一眼,娇嗔道:“什么钟灵毓秀,油嘴滑舌没个正经!有何不懂,随时来找我便是。”

我见娘亲神情,明显阎虎溢美之词大管用,心下暗骂:“妈的,我怎就想不出来。”

娘亲又激励阎虎一番,转头对我道:“鼎儿,你也要努力。”

我暗道:“不就是神剑御雷真诀么,有何了不起?下次见瓶姨娘,便让她来给我灌顶。”

被娘亲折腾一下午,我浑身酸痛,躺在榻上未几,便沉沉入梦。再醒来时,窗外夜空星罗棋布。漆黑房中,隔墙缝隙渗进微弱烛光。

我暗嘀咕:“娘亲还未睡下?”

正欲起身,忽闻娘亲房门叩响,随即传来她轻柔声音:“鼎儿,娘在沐浴,你自己进来。”

我满脸疑惑爬起,凑近隔墙缝隙窥去,只见烛光中,阎虎立于桌旁,正四处打量。

就在此时,娘亲仅着一件兜衣,擦拭秀发,从屏风后款款走出。待她看清眼前之人,蓦地惊呼一声,闪身躲回屏风后,声音微颤传来:“徒儿,怎么是你?”

阎虎立于桌旁,讪讪道:“方才修行遇不解之处,又见师娘房内烛光犹亮,便来求师娘解惑。”

在我视线中,阎虎胯下裤子高高鼓起。我暗自咬牙,忆起白日他那番言语,这可恶家伙绝是故意!哪有这般巧合,正当娘亲沐浴之际过来“解惑”。

娘亲在屏风后匆匆穿上衣裙,方才款款走出,坐于桌旁,轻声道:“徒儿,你有何不解?”

阎虎给娘亲斟上一杯清茶,又请教数个修炼疑难,娘亲一一耐心解惑。

娘亲端盏轻抿一口,我见阎虎脸上闪过窃喜之色。

他又问了诸多修行困惑,娘亲耐性讲解。某一瞬,只见娘亲玉手轻揉眉心,倏地侧倒桌上。阎虎满脸激动,手微微颤抖,起身走近晃动娘亲香肩,轻唤:“师娘?”

见娘亲毫无反应,他一脸喜意,自言自语起来:“戒灵,你真能让她对我言听计从?陆雪琪可是上清八层境。”

“什么?如今陆雪琪已突破太清之上?”

“支线任务?让陆雪琪怀孕才一千积分,生下孩子得一万积分?”

“这破蛊有何作用,一颗就要一万积分,戒灵你不会是推销员冲业绩吧?”

“这淫蛊真能令女子受精后百分百怀胎?胎儿还吸食母体修为,短期内速成?有这般离谱之蛊?戒灵,你他妈不是骗我积分吧?”

我望着阎虎疯癫般喃喃自语,满脑疑惑。转眼,他捏开娘亲樱唇,塞入一颗药丸。

我咬牙切齿,咒骂这禽兽竟给娘亲服下乱药,还要让她受孕!气得双眼通红,却不敢贸然制止,怕昏迷中的娘亲被他钳制要挟。

一边暗骂阎虎不得好死,一边紧张凝视娘亲,祈祷她快些醒来。

阎虎将娘亲平放于香榻上,伸出粗糙大手,解开她素白衣裙。娘亲赤裸曼妙的娇躯,就此暴露于我眼前,一对硕大圆润美乳,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一双笔直玉腿裹着白冰蚕丝袜。最夺目是小腹下光洁无毛方寸地,粉嫩花穴严丝合缝,仅一线幽径。我下腹顿时肿胀如铁,似要捅破裤子般。

榻上阎虎伸出粗手,揉捏娘亲那对硕大美乳,似不过瘾般,又俯身啃咬美乳花蕾。昏迷中,娘亲私处被袭,发出一声嘤咛。

阎虎褪去衣物,跪坐于娘亲双腿间,高抬她裹丝袜的美腿,嘴巴吸吮着玉足。

他握起灼热粗大肉棒,在娘亲花穴缝隙上下刮蹭。前戏良久,又探入一根粗指,缓缓插入。拔出时,指上满是丝滑蜜液。他嘿嘿一笑,自语:“师娘,好久没被滋润了吧?今天徒儿好好报答您多年的栽培。”

我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凝视。只见阎虎握起青筋虬结的粗大肉棒,对准娘亲花穴,一探到底。娘亲此时发出一声嘤咛,不知痛楚还是舒爽。

娘亲玉腿架在阎虎肩上,他粗手揉捏美乳,胯部猛撞后臀,啪啪声充斥整个房内。

那粗大肉棒将她花穴撑得满满,每一抽动,都带出嫩肉。在刺激下,娘亲本能低吟:“嗯嗯……”

阎虎闻声越发卖力,屁股狂耸。娘亲娇躯上美乳一颤一颤地荡起一波波乳浪,场面淫靡至极。我鼻息炽热,喉干似焚,下体更是肿胀欲裂。这情景,我午夜回溯不知多少回,唯独今天主角却是阎虎。

我紧捏拳头,恨咒这禽兽,我都未玩过娘亲的花穴,竟被这畜生先拔了头筹!

思绪纷乱间,阎虎趴在娘亲身上,紧抱香躯,胯部狂拍在花穴软肉上。

在猛烈抽插下,娘亲本能微躬腰肢,长吟声响起:“嗯……”

阎虎也闷哼一声,胯部猛拱数下,就瘫软娘亲身上。

半盏茶后,他爬起身,只听噗嗤一声,粗大肉棒从花穴内拔出,上面沾满晶莹粘液。再看娘亲花穴,缝隙微张,浓黄精液顺隙淌下。

我望着娘亲微鼓的小腹,心里五味杂陈,刺痛、悔恨、痛苦、愤怒,尽数涌上。娘亲花宫被灌入如此多精液,想不怀胎都难。想到娘亲以后挺着大肚传道,我鼻息灼热,一股莫名刺激感,自心底蔓延开来。

我知道,此刻我如河阳城三无画本所述:娇妻房内被人奸污,丈夫站于窗外无能狂怒。

胡思间,阎虎站在榻上,俯视娘亲小腹,脸上得意道:“给她花宫灌如此多精种,应是能怀上了吧。嘿嘿,我倒是很期待师娘挺着大肚子,给我们传道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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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言毕,他匆匆穿衣离去。我听脚步远去,心急火燎冲入厢房。站于榻边凝视赤裸的娘亲,只见她那圆润美乳上布满牙印,目光下移,红肿的花穴上残留着浑浊液体,原本严丝合缝的幽径,现在已经微张。房内弥漫着苦栗子味,让我的呼吸顿感粗重,下体更是一颤一颤地在跳动。

我吞咽干涩的唾液,鬼使神差伸般手抚上娘亲的圆润美乳上,掌心丝滑柔软。伸手揉捏了一番后,又俯身啃咬她的花蕾。玩弄许久,方才恋恋不舍的抽回手。

我学阎虎跪坐于娘亲双腿间,指尖轻划泥泞花穴缝隙,昏迷中娘亲娇躯一颤。手指探入花穴内,指尖传来温润滑腻感,鼻息又粗重了几分。

掏出青筋虬结的大肉棒,在缝隙间刮蹭,触感异于想象,快意阵阵袭来。未几,快感飙升至巅峰,一股斑白浑浊喷射而出,射满娘亲花穴肉缝上。

望着缝隙淌下斑白浑浊,一股莫名刺激悄然升腾。又在美乳上揉捏许久,才为娘亲盖好被褥,退出了厢房。

我躺在榻上辗转反侧,无法成眠。

醒来时,窗外已大亮。匆匆穿戴齐整,推开房门,清晨微风拂过面旁,睡眼惺忪的我才清醒了几分。

娘亲一袭素白衣裙,宛若九天玄女,在朝阳下圣洁无暇。她立于石桌前摆放碗筷,与阎虎有说有笑,一如往昔。

我满脑疑惑:“娘亲醒后,发现被阎虎奸污,不该满面寒煞,手持天琊找他算账?两人怎会如此,仿佛昨夜之事未曾发生般?”

疑惑间,耳畔响起娘亲温柔溺爱之声:“鼎儿,你发什么楞?快来喝粥。”

我坐于石桌旁,只觉粥食寡淡无味,余光打量娘亲与阎虎,两人毫无异样。忆起昨夜阎虎疯癫般自言自语,我心底涌起一股不妙之感。

食毕,随娘亲至演武场,凝视娘亲曼妙身姿,忆起她榻上被阎虎奸淫的一幕幕。一股异样悸动感,悄然升腾。

整个上午,我都于胡思乱想中度过。娘亲收起天琊,柔声道:“好了,今日便到此。鼎儿,你先回去,娘亲还要给你师弟解惑。”

我回小院房内,躺在榻上辗转反侧,回忆演武场上娘亲对阎虎那般娇羞模样,又刻意支开我,此刻怕已在阎虎胯下承欢了吧?念及此处,一股无名怒火熊熊燃起。

虽然不知那蛊毒如何作祟的,但娘亲如今已有红杏出墙之实了,我悔不该昨夜没将这荡妇娘亲奸淫一遍。

抓起床头娘亲那件被斑驳液体浸染的兜衣,发泄了一番,仍难以平复心中愤恨。

起身出门,至娘亲厢房屏风处,在竹篓中翻找刚脱下的兜衣亵裤,拿起昨夜那件白青色绣花兜衣,裹住粗大肉棒套弄起来。

未几,隔间传来娘亲声音:“鼎儿,你在房里吗?”

随即房门被推开之声,只听娘亲在我房内轻嘀咕:“这孩子,又跑哪儿玩去了。”

紧接着,院外隐约传来阎虎之声:“师娘,这不正好?我早想在你那浴池里奸淫你的花穴了。”

娘亲微带忐忑:“若被鼎儿撞见怎办?”

“师娘,我们小声些不就行了?再说,被亲儿子瞧见,你不觉得刺激吗?”

只听娘亲娇嗔一声,脚步已至门外。我急忙躲进衣柜,房门倏开。从柜缝窥去,只见娘亲款款走进,阎虎紧随其后,顺手掩了房门。

阎虎上前搂住娘亲,粗糙大手在圆润美乳上揉捏了一番,才道:“师娘,还不快些更衣?”

我见娘亲潮红未退,任他施为,又见她眼含媚意,白了阎虎一眼方才挣脱,款款走至屏风旁解下衣裙。未几,仅剩一件素白兜衣,连亵裤都未穿。小腹下花穴缝隙间,还带着斑驳液体。我暗骂:“贱人,支开我果然是去求欢了!”

娘亲仅着一件兜衣,似羞涩般双手遮住花穴,媚眼如丝瞥了阎虎一眼,方缓缓走入浴池。阎虎急不可耐褪光衣物,挺着青筋虬结的粗大肉棒也跳入池中,引起娘亲一声惊呼。

阎虎站于池中双手叉腰,娘亲会意蹲于他胯下,纤手捏起那粗大肉棒,侧着脑袋吸吮如铃铛般的肉球,时而仰头轻笑,淫靡至极。舔舐肉铃一番后,她张开红润小嘴,将坚硬粗大的肉棒吞入小嘴中,只见脑袋在胯下起伏,吐出时,青筋虬结的粗大棒上满是晶莹津液。

阎虎坐于浴池石梯上,娘亲款款上前,纤臂搂住他脖颈。一只青葱玉手向下探去,握住那粗大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穴,一坐到底。随即传来她一声低吟,在烛光映照下,娘亲紧搂阎虎脖颈,娇躯上下起伏。

她时而轻咬朱唇,时而后仰脖颈,如瀑秀发翩跹起舞。那对圆润美乳随着起伏一蹦一跳,荡起阵阵乳浪,诱人至极。阎虎揽住她的柳腰,头时而埋入美乳沟壑,时而啃咬花蕾。我看得鼻息灼热,喉干似焚,下腹肿胀更甚。娘亲一声长吟后,便瘫软于阎虎怀中。

阎虎横抱娘亲走出浴池,置于香榻上,便又是一阵狂抽猛送,啪啪声响彻房内。

直至某一瞬,他低吼一声,方瘫软在她娇躯上。良久,两人紧紧相拥,舌吻缠绵。

我凝视满脸潮红、心满意足的娘亲被阎虎搂在怀里,只觉得愤懑不已。阎虎揉捏娘亲的美乳,淫笑道:“师娘,受了我如此多精,该怀上了吧。”

娘亲白皙小手抚着小腹,娇嗔道:“主人,人家已怀上了。”

阎虎淫笑:“以后师娘挺大肚子传道授业,不知师兄会有何感想?哈哈哈。”

“师娘,我嘱咐你的任务可莫忘了。”

娘亲满面娇羞,仰首白他一眼:“嗯,我知道了。”

听此对话,我双眼通红,心如刀绞,愤怒充斥整个身心。娘亲竟背叛我了!想到她怀阎虎野种,不知为何,异样的悸动愈发强烈。

直至我在柜中昏昏欲睡,阎虎方迟迟拔出娘亲花穴中的粗大肉棒,匆匆穿衣离去。

我凝视榻上赤裸沉睡的娘亲,一股邪火熊熊燃起。推开柜门,走至榻前,居高临下俯视这淫堕女人,报复之意涌上心头。

爬上香榻,将娘亲翻身俯趴,反钳她双手于光洁背脊之上。手握肿胀粗大肉棒,对准花穴,一探到底。只觉一股温润泥泞裹挟,胯部毫不怜惜地重重拍击后臀处。

花穴被侵,娘亲豁然惊醒,扭动娇躯欲摆脱束缚。挣扎间,耳边传来我骂咧之声,她猛然一愣,随即惊呼:“鼎儿?”

“你快停下!快拔出去,我是你娘!”

我冷哼:“哼,我可没这般淫贱娘亲!等老爹归来,看你这荡妇如何解释怀了徒弟的野种!”

话音甫落,身下娘亲娇躯一僵。香肩轻颤,啜泣道:“鼎儿……娘不是故意的。”

我无心听她辩解,胯部一下下撞击后臀。不知何时,她不再挣扎,只是颤抖香肩,低低啜泣。

见状,我松开娘亲被束缚的双手,将粗大肉棒从她花穴内拔出。继而把她翻身仰躺,高高抬起她笔直美腿。握住一颤一颤的粗大肉棒,在她花穴缝隙刮蹭两下,又齐根而入。一手揉捏娘亲晃荡美乳,胯部猛烈撞击她的后臀。凝视她那红肿的花穴,心生一股莫名快意。

见她双手掩面啜泣,却不肯呻吟,我烦躁怒斥:“之前阎虎胯下承欢时,你这荡妇叫得多欢?现在怎么不叫了!”

言罢,重掌拍在她的后臀上,“啪”的一声脆响,白皙粉嫩的臀肉上浮现出清晰的红印。

身下娘亲嘤咛一声,又捂嘴不再言语。我越发恼怒,欺身压在美腿之上,胯部一次次撞击小腹软肉。直至粗大棒快意如潮水涌来,我身躯一抖,股股浓稠浑浊灌入她的花宫。

被欺压在身下的娘亲一声惊呼:“不要……”

我爬起身,“噗嗤”一声,拔出了还有些许坚硬的粗大肉棒。斑白精华自微微开合的花穴内缓缓淌出。

我坐于娘亲双腿间,凝视她清秀还带些潮红的面庞,心底不由一软。伸手扯过蚕丝被,轻轻盖在她赤裸的娇躯上。最后望了一眼带着些许泪的脸庞,转身走出了厢房。

躺在榻上辗转反侧,耳边传来隔间若有若无的轻泣声,不知何时睡去过去。再醒,窗外已是鱼肚白。隔墙透来微弱烛光,想来娘亲已起身。

我凑近墙边缝隙窥去,只见娘亲着一件素白兜衣,端坐于梳妆台描眉。下身空无一物,光洁的背脊与圆润丰臀,竟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我视线中。

我正欲收回目光,她忽然起身,向衣柜走来。摇曳烛光下,我清晰看见娘亲双腿深处红肿的花穴微微开合,满是斑白的液体。视线上移,以往平坦的小腹,此刻竟已微微隆起!

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上心头。我收回视线,愤然折返回床边,拿起她那件被我蹂躏得如抹布般的兜衣,一阵发泄般套弄。可尝过肉味之后,这曾令我迷恋的物件,此刻却显得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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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正纠结于是否要过去再把她奸淫一番之时,门外却传来了娘亲轻柔的唤声:

“鼎儿,该起床了。娘给你熬了你最喜欢的粥。”

我套上衣物,拉开房门。只见娘亲正站于门外,一身素白衣裙,双颊潮红未退。

见我出来,脸上挤出一丝不自然的笑,语气近乎讨好地重复道:“鼎儿,娘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粥食,你来尝尝味道。”

我见她如此般模样愤愤道:“娘亲,大早上的……你又让阎虎给你‘补种’了?”

只见她身子猛地一僵,眼神慌乱地看向别处,低声道:“鼎儿……娘是迫不得已。”

我冷笑一声,在她耳畔揶揄道。

“迫不得已?你喊他‘主人’的时候,一声比一声欢,我可听不出半分不情愿。”

娘亲被我的话刺得浑身一颤,头垂得更低,声音几乎噎在喉间:

“鼎儿……你、你都知道了……”

我越想越气,猛地伸手探入她的裙摆间,果不其然,里面空空如也。指尖在花穴缝隙间一抹,沾了满手湿滑粘腻。

娘亲惊呼一声,身子剧烈颤抖起来,带着哭腔哀求道:“鼎儿…不要…”

我抽出手,将沾满斑白液体的手指直递到她眼前,在她耳畔冷笑道:“娘亲,你还说瓶姨娘是骚媚贱人……依我看,你才是。”

她浑身一颤,死死低着头,再不敢言语。

望着她那副惊惶无措的模样,我心头没来由地又是一软,语气不自觉地缓了下来:“……不是说,给我做了粥食么。”

我随娘亲走至石桌旁坐下,喝着寡淡无味的粥食。看她坐在一旁垂首不语,我轻叹了一声,放下碗筷。

喝完粥食,娘亲也未曾提起修炼之事,母子两人对坐无言,我起身折返回屋,仰面倒在床上,思绪纷乱如麻,想来如今的娘亲,也只有在阎虎那里,才能寻得欢愉了吧。

就在这时,房门“咿呀”一声,被轻轻推开了。

我闻声望去,只见娘亲只穿着一件白青色的兜衣,身影纤薄,缓缓走了进来。未等我回过神,她已悄无声息地站到了我的床边,低垂着眼眉,双手下意识地遮在小腹下方,姿态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她沉默片刻,才不太自然地低声道:

“他叫我来勾引你……。”

娘亲就站在眼前,兜衣下的那对硕大美乳随着紧张的呼吸轻轻起伏,双手却仍死死遮掩着下腹。这般欲盖弥彰的姿态,我鼻腔一热,呼吸骤然粗重,下身那根粗大肉棒也瞬间胀硬了起来。

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悸动,伸手猛地将她一把拽倒在床榻之上。娘亲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啊……”

我把娘亲死死压在身下,抵着她额头咬牙问道:“那狗东西……是怎么教你勾引我的?”

身下的娘亲别开脸,声音发颤:“他叫我…穿着这身兜衣进来,在你面前…引诱你,好让你…给我受种……”

我气得后槽牙几乎咬碎,阎虎居然变态到如此地步!一股邪火直冲头顶,我捏住她下巴逼她转回来:“他叫你来你就来?你就般听他的话?……你是心甘情愿的,对不对!”

我仰躺下来,冰冷地注视着她,道:“既然如此,我便如他所愿。”

“现在,爬过来。像你伺候他那般,用你的嘴。”

娘亲依言起身,跪坐于我双腿之间。她迟疑片刻,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握住了那肿胀坚挺的粗大肉棒。随后俯下头,侧过脸颊,开始用香舌熟练地碰触、啃咬着我的那对肉铃铛。

一种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战栗窜上脊背。我闭上眼,从喉间溢出一声低喘。

难怪……阎虎每次,都要她如此。

我注视着娘亲,只见她在熟练的啃咬之后,微微张开朱唇,将肿胀的粗大肉棒缓缓纳入了唇间。

下一刻,紧密的包裹感与温热的吸吮便阵阵传来,湿滑的舌尖时而扫过顶端,带来一阵阵快意。

我低头望去,娘亲的青丝随着她的动作在我腿间起伏飘荡。而她唇间的包裹,也愈发紧密湿热,仿佛每一寸吮吸都在刻意迎合。

在这般攻势下,粗大肉棒早已肿胀欲裂,青筋虬结,烫得她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良久,娘亲才缓缓吐出了我肿胀灼热的粗大肉棒。其上已沾满她的津液,在烛光下泛着湿漉光泽,一缕银丝仍牵连于唇瓣之间,久久未断。

娘亲缓缓起身,跨坐在我的小腹之上。她侧过半边丰臀,用白皙的手指引着那灼热的粗大肉棒,抵向自己湿润的花穴口,随即沉腰坐下。

一声压抑的嘤咛随之响起。

“嗯……”

在我的凝视下,娘亲一双纤手紧抵着我的大腿,曼妙腰肢如风中柔柳般起伏。摇曳的烛光为她仰起的颈项镀上一层暖色,朱唇轻咬,似欢愉,又似煎熬。胸前那对硕大美乳随之荡出令人目眩的波浪,仿佛拥生命一样。

起初,娘亲还紧抿双唇,不肯泄出一丝声响。然而在灼热的大肉棒反复顶撞之下,她紧绷的意志终被彻底瓦解。断断续续的轻吟终于从喉间溢出,最终汇成一片难以自抑的浅吟低唱,声声萦绕在我耳畔,如诉如泣。

在某一刻,我清晰地感受到娘亲花穴肉壁传来一阵急剧的收缩与痉挛。紧接着,一声拔高而颤抖的呻吟从她喉间逸出,随即,她整个人便彻底脱力,绵软地瘫倒在我胸膛之上。

在娘亲那片湿热花穴剧烈的痉挛绞缠之下,我腰眼一麻,积蓄已久的精液终是决堤而出,尽数灌入她花宫内。

我将她搂在怀中,手掌无意识地揉捏着她胸前的圆润美乳。两人默然相对,良久,我才低声问道:

“娘亲……你就这般甘愿,做那阎虎的母狗么?”

怀中身躯骤然僵硬,随即传来压抑的啜泣:“鼎儿…娘是迫不得已……”

她抬起头,声音颤抖:“他有一枚戒灵,能蛊惑心神……让娘身不由己,任他摆布,无力反抗……”

我心头巨震,追问道:“若我要你杀了阎虎,你可能办到?”

娘亲绝望地摇头:“不能……只要戒灵还在,娘便会情不自禁地顺从他,生不出半点对他不利之心。”

我猛然想起阎虎指间那枚不起眼的古戒,一股决绝的念头自心底升起,此物,我定要夺到手。

搂着娘亲沉沉睡去,再醒来时,怀中已空空如也。窗外泛起鱼肚白,隔间透来摇曳的烛光,昨夜种种蓦然涌上心头。正恍惚间,一阵隐约的对话声从隔壁传来。

我起身凑到墙边,透过缝隙看去,只见娘亲浑身赤裸,跪伏在香榻上,雪白的丰臀高高翘起,仿佛正等待着阎虎的“宠幸”。

阎虎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师娘,我交代的事,办妥了?”

娘亲竟用那丰臀在他胯间讨好地蹭了蹭,回过头,语带娇嗔:“主人吩咐的,人家怎敢不尽心……自是办妥了。”

“啪!”阎虎一掌掴在那片雪臀上,纵声大笑:“哈哈哈!好!被自己亲儿子受种的滋味如何?”

“讨厌……都怪主人,非要人家做这等不堪的事,往后人家都不知该如何面对鼎儿了。”她媚眼如丝,扭动腰肢,“主人……您该如何奖励我?”

阎虎闻言,笑声愈发淫邪:“师娘此番可是替我赚了不少‘积分’,自然要……好好‘重赏’于你!”

阎虎说完,握住那根灼热的粗大肉棒,对准娘亲的花穴便齐根没入。他双手紧紧钳住娘亲的柳腰,剧烈的撞击声顿时在狭小的室内回荡起来。娘亲的淫声浪语随之此起彼伏,与昨夜在我怀里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判若两人。

“妈的,这淫妇…昨夜的种种,莫非全是做戏给我看?”我死死捏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恨恨地盯着这对纠缠的奸夫淫夫。只见娘亲竟主动向后迎合,脑袋迷乱地摇晃着,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一只青葱小手还在自己胸前的圆润美乳上揉捏不休,口中呻吟不断。

“主人……您、您的大肉棒……似乎更粗大了……磨得人家好生舒服……嗯嗯!”

“哈哈哈!师娘,那你说说,是我这肉棒粗,还是我那师兄的更胜一筹?”

“自然……自然是主人……更粗壮……磨得人家……嗯……”

眼前的一幕,将昨夜的温存与怜悯击得粉碎。

显然,阎虎对娘亲的回答极为满意,那根灼热粗大肉棒在她花穴内冲撞得愈发迅猛,引得娘亲放声淫叫,浪语不绝。

我胸中愤懑难当,再也看不下去,转身折返回床上。隔间传来的声声浪语却如针般刺入耳中,令我辗转反侧,直至那喧嚣平息,脚步声远去,才满心怒意地起身。

我径直踹开娘亲的房门,屋内空无一人,唯有屏风后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我几步上前,绕过屏风,娘亲只着一件湿透的兜衣,正站在浴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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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她被动静声惊动,转过身来,见我满面怒容,脸上掠过一丝慌乱与尴尬,低声道:“鼎儿……是不是娘刚才……吵到你了?”

目光下意识地扫过我胯下高高隆起坚挺,她的声音变得更低,讷讷道:“鼎儿……你若是……也想要……娘这就洗净身子。”

我看着站在水中,如同犯下大错般不知所措的娘亲,心中的怒火竟渐渐消散,最终化作一片平静。

我淡淡开口,步入池中:“不用。娘亲,让鼎儿来替你清洗吧。”

我步入浴池,一把将娘亲横抱起来,放在浴池边缘。自己则站于她双腿之间,拿起蚕丝纱巾,浸湿后轻轻为她擦拭腿间残留的斑驳浊液。

只见那花穴之处已有些红肿,心中不由暗骂阎虎畜生,竟无半点怜惜,如此蹂躏娘亲。

目光上移,落在她已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又是一阵无名火起。

娘亲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肚子,神色尴尬,声若蚊蚋地轻声道:

“鼎儿……你若觉得不公……等娘生下她后……娘也让你…………”

听娘亲这般言语,我只觉喉间干涩,鼻息也粗重起来。谁能想到,昔日清冷如九天仙子般的娘亲,竟在短短数日被调教成这般模样。

我指尖轻颤,为她擦拭那红肿的花穴,昔日严丝合缝的花穴缝隙,如今已是唇瓣微张,连内里嫩肉都依稀可见,看得我心头又是一阵揪紧愤懑。

母子二人就这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许久,仿佛要借这寻常话语,冲散满室的尴尬。待将她全身洗净,已不知过了几许。我一把将她横抱出浴,放于香榻上,转身去衣柜为她找寻衣物。

娘亲赤身坐在榻上,双臂环膝,看我胡乱翻找,不由轻声娇嗔:“鼎儿,你寻什么呢?里面不都是娘的兜衣亵裤么。”

经过方才一番家常闲话,母子间的隔阂似也消减些许,虽再也回不到从前光景,却也算有失有得。

我从中拎起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蚕丝镂空亵裤,笑道:“便是此物。原来被娘亲藏在此处。”

娘亲一见此物,脸颊顿时绯红,羞赧道:“你……你怎知娘有这件?娘都没敢穿几次……”

我走回榻边,嘿嘿一笑:“以前见娘亲穿过一次。”

说罢,我便坐于榻沿,手法生疏地替她穿着兜衣亵裤。那笨拙的模样,惹得娘亲一阵咯咯轻笑,方才的阴霾仿佛也暂时被这笑声驱散了些许。

我凝视着娘亲身上那件仅能遮住花穴缝隙的镂空亵裤,只觉得喉咙发紧,下腹灼热的粗大肉棒早已硬热如铁,将裤裆顶起一顶高高的帐篷。

娘亲见我这般模样,脸上娇羞更甚,声若蚊吟:“鼎儿……你若是现在想要……”

“娘亲方才洗净身子……”我强压着喘息回绝。

“无妨的……”她却摇了摇头,眼中掠过一丝苦涩,“娘这副身子……早已洗不干净了。”

她见我仍喘着粗气,目光灼灼,便伸出纤纤玉手,颤抖着为我褪去衣物,愈发烧红了脸,低声问:“那……鼎儿想让娘……如何伺候?”

我早已气喘如牛,一把将她揽近,哑声道:

“就像……你方才伺候他那般

娘亲满面绯红,羞涩难当,却依依跪伏于香榻之上,将那雪腻丰盈的玉臀高高翘起,近在咫尺地贴近我的身前。

这等淫靡的景致,犹如烈焰焚心,令我再难抑胸中熊熊欲火。我急切伸手,紧握那早已肿胀如铁的灼热大肉棒,扒开她腿间那窄窄的薄纱布片,在娘亲那湿润的花瓣缝隙间来回刮蹭、挑逗片刻,随即猛地齐根没入。刹那间,两道如释重负、满足至极的低吟同时逸出唇齿,交织成夜色中。

“嗯……”

“哦……”

我伸手揉捏着娘亲那对圆润饱满的巨乳,掌心传来阵阵温软弹腻,胯部则有节奏地拍击在她雪白丰盈的后臀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娘亲一只白皙纤细的小手覆上我的大手,仿佛嫌我揉捏的力道尚浅,轻轻按压着引导我加重几分。

她的娇躯主动迎合着我的撞击,纤腰款摆,脑袋如拨浪鼓般摇晃,那如瀑秀发倾洒在绯红脸颊两旁,随之晃荡的圆润巨乳在半空中前后颠簸,荡起层层乳浪。娘亲一声声轻吟如丝如缕,似在耳畔低喃鼓励,让我那肿胀如铁的大肉棒又粗长三分,愈发坚硬炙热。

娘亲的淫言秽语亦在耳畔回荡,娇喘吁吁道:“鼎儿,再快些……狠狠奸淫娘这个不守妇道的淫妇吧……”

我胯部一边猛烈拍击在她后臀上,一边喘息着问:“娘亲,以前我偷拿你的兜衣亵裤来发泄,你为何不曾制止?”

“你用娘的兜肚亵裤做那坏事,娘其实心里欢喜得紧……”

“娘亲,你怀上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天天让老爹给我洗头?”

“等娘肚子大起来后,也天天让你们师兄弟轮番给你妹妹洗头,好不好?”

我听娘亲这般浪语淫辞,心头欲火焚身,胯下力道又猛增三分,抽送如狂风暴雨,直捣花芯深处。

娘亲伸出一只青葱玉指,轻揉着那湿淋淋的花穴,娇羞低吟道:“鼎儿……娘要来了……啊……”

话音方落,我便觉她花穴一阵阵紧缩痉挛,层层嫩肉如无数小口吮吸着我的粗大肉棒,随即一声高亢浪叫在房内回荡,她便瘫软如泥,趴伏在香榻上,娇躯颤栗不止。而我尚未抵达临界,扶紧她纤细腰肢,一下下重重拍打在那丰盈玉臀上,肉浪翻滚,汁水四溅。

娘亲趴伏了好一会儿,方才缓过气来,转过头见我气喘如牛、额上青筋暴绽的模样,嫣然轻笑,媚眼如丝道:“鼎儿,娘来帮你泄火……”

我只见娘亲伸出那青葱玉手,轻柔地将我的粗大肉棒从湿热花穴中拔出,随即娇躯一转,跪伏于我双腿之间。那白腻纤手握住沾满晶莹淫液的肿胀肉棒,红润樱唇微启,便将它含入口中。

她的螓首在我胯下不住起伏,灵巧香舌如游鱼般缠绕挑逗,舔舐着冠沟与茎身每一寸敏感之处。只觉阵阵酥麻快意如潮水般涌来,愈积愈烈,直至那股热流再难遏制,一股浓稠白浊精华直灌入娘亲喉间深处,呛得她娇躯微颤,阵阵咳嗽干呕不止。

望着她朱唇嘴角那缕缕斑白浊液,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覆上那柔软朱唇,舌尖撬开贝齿,贪婪吮吸着那条滑腻香舌,品尝着混合着咸涩与甜蜜的余韵。

两人相拥舌吻良久,唇齿交缠,津液交换,直至窗外天光大亮,方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双颊潮红的娘亲立于我身前,温柔细致地为我宽衣束带,那双水眸中满是柔情。待我穿戴齐整,她方才扭动那丰盈玉臀,款款去取自己的衣裳。须臾,娘亲立于院中,一袭素白衣裙飘然若仙,宛若九天玄女下凡。

就在此时,阎虎那个狗东西从院外晃悠悠走来,还假惺惺地向娘亲躬身请安问好。

我暗自冷笑,心道:“狗东西,总有一天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余光瞥向阎虎那粗指上,一枚朴实无华的古旧戒指,谁能料到其中竟藏有灵?思绪翻涌,我暗忖如何方能将其弄到手,娘亲是个变数,必须设法牵制;瓶姨娘境界低她数筹,绝非对手;灵姨更不必说,即便两人齐上,也未必能敌。老爹若在的话,倒是可以稳压她一筹。或许可向瓶姨娘打探,有什么能令娘亲失却反抗之力的秘药?

念及此处,我匆匆折返屋内,在床头翻出金瓶儿的传讯符,激活符箓,刻入讯息,手诀一掐,便见一道粉色流光疾射而出,瞬息即逝。

正当欲推开房门外出时,眼前忽闪一道粉芒,我伸手一抓,那传讯符已燃烧开来。

“下午,大竹峰后山,老地方。”

我欣喜若狂,心知金瓶儿必在青云山脉附近,说不定便在河阳城中,才能传讯如此迅捷。

待我步出院内,只见阎虎那狗东西已然坐在娘亲身侧,娘亲满面羞意,眸光盈盈望向我这边。

我心下雪亮,这狗东西又在玩弄娘亲,果不其然,从我这角度望去,只见他那粗糙手指自娘亲裙摆下探入,在那娇嫩花穴中肆意抠挖套弄,搅得蜜汁隐隐渗出。两人却在石桌前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娘亲见我露出那了然于胸的眼神,更是羞不可抑,螓首低垂,粉颈绯红。待灵粥用毕,我随娘亲前往演武场,她为我们传道授业,剑光如虹,玄妙无穷;我和阎虎却各怀鬼胎,心不在焉。待娘亲收起天琊神剑,只听她柔声细语道:“好了,今日就到此处。鼎儿,你先回去,娘要……”

我冲娘亲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只见她满脸娇羞,耳根发烫,却强自镇定,携着阎虎,款款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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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大竹峰后山

灵潭幽幽,清澈见底的水面如明镜般倒映着周遭翠竹婆娑,微风拂过,荡起细碎涟漪。

我百无聊赖地倚坐于潭边青石上,目光漫不经心地凝视着潭底那碧波荡漾的幽深,脑海中不由浮现儿时顽劣往事,那一次,我藏身竹林暗处,偷窥灵姨沐浴的旖旎一幕:她雪肤玉体在雾气氤氲中若隐若现,玉峰颤颤,纤腰款摆,香肩上水珠滚落,宛若琼浆玉液……正沉浸在追忆的旖旎中,忽觉肩头一沉,有人轻拍,耳畔随即传来那不正经的咯咯娇笑,媚意十足。

“小鬼头,看什么看得如此入神,莫不是这潭底藏着赤裸仙子,在水波中嬉戏沐浴不成?”

我猛地转头,只见一袭鹅黄罗裙的金瓶儿俏生生立于身后,那张娇艳脸庞上,凤眸含笑,红唇微翘,风姿绰约中透着三分浪荡。她见我回神,纤手掩嘴,又是一阵银铃般轻笑。

“姨娘,你怎地来得这般快?”

金瓶儿莲步轻移,款款走近,在我身旁柔荑一撑,婀娜坐下,香风袭人。她轻笑盈盈,眸波流转道:“姨娘本在河阳城闲逛,正寻思找个乞丐浪儿双修,好气气你那死鬼爹头。收到你的传讯符,便马不停蹄赶来咯,省得你这小鬼头等得心焦。”

我冲她翻了个白眼,佯装嗔怪,却掩不住眼底喜色:“找什么乞丐浪儿?姨娘直接寻我不就成了?娘找儿子双修,老爹知道了,怕不气得当场吐血而亡?到时我们娘俩双宿双栖,岂不美哉?反正你也说过,子承父业,等我老爹归天,你们这群姨娘,还不是得由我来一一灌溉?”

金瓶儿闻言,凤眸一转,意有所指地往我裆部瞥去,随即掩袖咯咯娇笑,花枝乱颤:“就你那条软绵绵的毛毛虫,姨娘就算放它进去,怕也如泥牛入海,感受不到半点存在。还灌溉?哼,姨娘的幽径岂是它能填满的?”

我闻言血气上涌,愤愤反驳:“姨娘,你休得门缝里看人!待我这巨物一掏出来,怕姨娘你瘫软在地,求饶不止。”

金瓶儿撇了撇樱桃小嘴,似笑非笑,忽地纤手一探,隔着衣物直奔我裆部而去,玉指灵巧捏住那软趴趴的毛毛虫,轻轻揉捻,羞辱道:“就你这条细弱蚯蚓,还敢自称巨物?姨娘这指尖一握,便能尽数掌控,哪有半分威风?”

我强自镇定,反唇相讥:“姨娘,别以为我没瞧见过爹那条老毛毛虫,比我这条小多了,软塌塌如败柳,哪及我三分硬朗?”

一番胡闹调笑,直闹得我脸颊发烫,方才敛了媚态,正色道:“小鼎儿,说正经的。你这般急火火传讯,找姨娘来有何要事?”

我敛了嬉闹之心,沉声道:“姨娘,你们合欢门有没有那种,能让太清之上失去反抗之力的秘药?”

金瓶儿听罢,凤眸微眯,意味深长地凝视我一眼,又是咯咯轻笑,娇躯前倾:“让太清境之人失去反抗的药物?小鬼头,你莫不是想对你那冷艳娘亲下手,用药迷乱?”

我点点头目光灼灼一脸期待。

金瓶儿见状,娇颜一变满面骇然,忙拉住我袖子,谆谆教诲:“小鼎儿,你可莫要一时鬼迷心窍!以往姨娘那些浪言浪语,都是逗你玩儿的,你怎能当真?若真把你娘给奸污了,你爹回来还不把你活剐了?到时姨娘就算以身噬虎为你求情,也保不住你这小鬼头!”

我无奈,只得将前因后果,从头至尾细细捋清给她听。阎虎那狗东西的诡异戒指,如何操控人心,娘亲如何中招……

金瓶儿听罢,柳眉紧蹙,满脸惊骇:“小鼎儿,你是说那阎虎有一枚能操控人心的戒指?你娘被控后,对他言听计从,可平日里其他行止,却与往常无异?”

我点头肯定:“嗯,娘亲中控后,只多了对那狗东西的顺从,其余皆如往常一般无二。”

“所以我就想找一种,能让娘亲暂失反抗之药,好让我宰了阎虎,永绝后患。”

金瓶儿闻言,又蹙眉追问:“那你可曾想过,若阎虎一死,你娘是否会出事?”

“应该不会,操控娘亲的,是那戒中灵物。阎虎死后,在想法子破除。”

金瓶儿低眉沉思良久,玉指轻叩膝上,方才抬首,叹道:“罢了,姨娘回合欢门一趟,翻翻秘典,看有无类似器中有灵的记载,至于你说的这种药。”

“哼,这种药物,合欢门多的是,不就太清之上?有什么了不起的。”言罢,她还撇了撇小嘴,那酸溜溜的模样,醋意横生,我瞧着不由暗笑,心知这都是上一辈的恩怨情仇了。

我又支吾半晌,脸颊微烫,低声道:“姨娘,你们合欢门可有让……让毛毛虫长得更大的药物?”

金瓶儿闻言,先是愣怔片刻,随即噗嗤一声,娇躯前仰后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噗!小鬼头,你这是自卑了不成?姨娘骗你的,你那条毛毛虫,已经很大了。”

我尴尬挠头,讷讷道:“姨娘,我知晓我的……已经不小了,可我想它更大些,好……好更尽兴。”

金瓶儿白了我一眼,媚眼如丝:“这种低级玩意儿,合欢门多得是。姨娘回来时,给你带些功能更强的,保准让你那物如龙腾虎跃壮如茄瓜。”

“姨娘,你能不能……先给我灌顶一回,再走?”

金瓶儿又白我一眼,嗔道:“灌顶之法,乃拔苗助长之术,事后修为寸步难行。姨娘回来,给你一套合欢双修诀,既能让你速提修为还能夯实根基。”

闻言,我鼻息一热,心潮澎湃的讷讷道:“姨娘,是不是……那种双修?”

金瓶儿凤眸流转,意味深长地瞥我一眼,咯咯娇笑:“就是你这小色鬼想的那种,阴阳交泰,精元互融,销魂蚀骨,直达极乐。”

我不由血脉贲张,心下暗喜:有了这双修诀,以后岂不是只需躺在榻上与娘亲双修缠绵,修为就能直冲太清之上了?

金瓶儿见我神情如痴如醉,噗嗤一笑,揶揄道:“小鬼头,你这又是求增大毛毛虫,又是修炼合欢双修诀,你那小未婚妻怕不得知晓后,要吓得花容失色?”

我暗自冷笑,心道:“以后,你这姨娘,怕也得吓得魂飞魄散,求饶不迭。”

“姨娘,你能联系上我老爹么?”

金瓶儿耸了耸香肩,无奈摇头:“姨娘也久未见他了,传讯符发去,如石沉大海毫无回应。许是在狐岐山闭关,或遇上了何事?罢了,不提他了。”

“小鬼头,姨娘先回合欢门,尽快归来。你小心行事,莫要轻举妄动,等姨娘消息。”

言罢,她起身拂袖,鹅黄裙裾如蝶翼轻扬,款款远去,香风袅袅,渐没于竹海深处。我凝眸目送,直至那婀娜身影消逝无踪,方才心事重重,折返自家院落。

顺着林间小道折返,方至院门,眼前一幕令我胆汁都要被惊破,一袭火红衣裙的灵姨端于石桌旁,丰盈娇躯如熟透蜜桃般诱人,她与娘亲笑语盈盈。

而阎虎那畜生,竟端茶壶,殷勤为她续水,那双贼眼肆无忌惮地她胸前傲人双峰上游移。

我暗呼:“遭了!”

果不其然,未带我双腿迈开,就见灵姨小手扶额,轻晃几下,那妩媚脸庞忽地潮红如醉,娇躯一软,便侧趴在了桌上。

随即,娘亲咯咯轻笑,那声音如银铃般脆媚,却带着一丝浪荡的颤音:“主人,人家为你带来的这份礼物,你可喜欢?你田师叔这骚媚尤物,平日里清高得紧呐。”

阎虎哈哈大笑:“师娘,你居然不费吹灰之力,便将田师叔这熟妇诓骗而来了!”

言罢,他上前一步,粗糙大手直探娘亲衣襟,隔着薄纱一把捏住那对圆润巨乳,肆意揉搓,指缝间乳肉溢出,引得娘亲嘤咛一声,娇躯如触电般轻颤,樱唇微张,口中蜜汁般的津液隐隐可见:“嗯……主人……轻点……”

阎虎闻言,又是一阵狂笑,眼中欲火熊熊燃起。他弯腰横抱起灵姨,那丰腴娇躯软绵绵瘫在他臂弯,火红裙摆撩起,露出裹着肉丝袜的玉腿,腿心处蜜汁已湿透亵裤。

他大手顺势探入裙底,隔着亵裤抠挖那幽谷,指尖陷进湿滑肉缝,热腻裹挟,引得昏迷中的灵姨无意识地低哼一声,喉中“咕咕”闷响,臀浪微扭,蜜汁顺指缝淌下。

阎虎横抱起灵姨,急急进了厢房,娘亲紧随其后顺势掩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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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只见灵姨被平放香榻上,那火红衣裙已被娘亲纤指一一解开,忙碌间,层层罗裳滑落,露出雪白香躯,肌肤如凝脂般滑腻。

未几,仅剩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兜衣,勉强裹住那对傲人巨乳,却难掩乳尖隐隐的凸起。双腿方寸地毛发被剃得光洁如玉,显然她甚为注重私处,那条花穴肉缝,竟比娘亲还细一线,粉嫩紧闭宛若一线天,似未经人事的处子,却又透着熟妇的蜜汁光泽,缝隙间隐隐渗出晶莹液体。

娘亲跪坐香榻上,青葱玉手揉捏灵姨硕大美乳,指尖掐弄乳尖,她侧头向阎虎撒娇,声音:“主人,人家还想要……人家花穴也痒了……快用你那粗大肉棒,捅穿我们两个浪妇吧,让我们花穴里热精灌满。”

阎虎嘿嘿淫笑,眼中绿光闪烁,粗息喷出热浪,带着雄性麝香:“师娘,你送来这般大礼,我自当好好奖励,今夜,一龙双凤,让你们母狗般浪叫。”

阎虎言罢,娘亲便迫不及待解开自己的冰蚕丝纱裙,未几,仅剩一件素白兜衣,薄纱下那对圆润美乳若隐若现,乳晕粉嫩,乳尖硬挺如豆。她不忘为阎虎宽衣解带,纤手轻柔褪去他的衣物,露出那已青筋虬结的粗大肉棒。

我见娘亲轻车熟路,伸出青葱玉手捏住粗大肉棒,朱唇凑近,香舌舔舐啃咬那对铃铛般的肉囊,发出“啧啧”水声,舌尖卷弄褶皱,引得阎虎低哼,囊中精液隐隐翻涌。她又张开樱桃小嘴,将粗大肉棒含入半截,螓首耸动,喉中紧箍如处子幽径,津液顺唇角淌下下,湿润了棒身拉成银丝,如此一幕撩得我喉干似焚。

阎虎双手抱住娘亲螓首,一次次插入喉管深处,撞得喉肉蠕动,舒爽赞道:“师娘,你的技艺真是一日胜一日。”

他一边享受,一边嘿嘿淫笑问娘亲:“师娘,我想当着师兄的面给你受种,你可愿意?让他瞧瞧,你这清冷仙子,如何翘臀求我灌种。”

娘亲吐出灼热粗大肉棒,抬头凝视阎虎,媚眼如丝道:“一切听凭主人……”

闻言,我气得几欲暴走:“阎虎,你他妈还是人吗?竟想当我面给娘亲受种,欺人太甚!”念及此处下体却不由又肿胀三分。

阎虎对娘亲道:“师娘,你趴在田师叔身上,我要一龙二凤。”

娘亲解开自己兜衣,又随手褪去灵姨兜衣,丢置一旁。她俯身趴在灵姨身上,两对硕大圆润巨乳挤压相贴,乳肉溢出。

阎虎扶住粗大肉棒,对准娘亲花穴,便是一阵暴烈抽插,肉体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棒身进出间带出丝丝白浊,拉成银丝。

娘亲淫靡低吟随之响起:“主人,再快点……好喜欢主人粗糙大肉棒摩擦花穴肉壁,那酥麻快感,好舒服……嗯嗯……棒身青筋刮得肉褶都酥了。”

“主人,快用粗糙大手揉捏小母狗的花蕾。”

阎虎一边狂笑,一边满足她那些淫贱要求,粗掌“啪啪”拍击玉臀,留下红印,引得娘亲娇躯乱颤。

听着娘亲愈发下贱言语,愤怒、愤恨、愤慨、失望、失落,诸般情绪交织,犹如心脏被狠攥,痛楚难耐,下体却硬如铁杵。

在情绪翻涌间,阎虎在娘亲花穴抽插良久,只听“噗嗤”一声拔出,大肉棒净是晶莹淫液。握着沾满淫液的大肉棒对准灵姨花穴,便是齐根没入。

榻上灵姨嘤咛一声,眉头紧蹙,良久方舒缓,可见她已久未被男人滋润了,那紧窄幽径被粗肉棒撑开,层层嫩肉蠕动,似要榨干入侵者般。

娘亲跪坐灵姨身侧,低头伸出香舌,舔舐她圆润巨乳上的花蕾,舌尖卷弄乳尖,引得乳肉颤动。阎虎高抬灵姨裹着肉色冰蚕丝袜的玉腿,下体暴烈抽动,啪啪拍击粉嫩弹性的白皙丰臀。一双粗手揉捏娘亲硕大巨乳,引得她淫叫连连:“嗯……主人……捏重些。”

我凝视娘亲平躺灵姨身旁,双腿折曲撑榻,一只青葱玉手覆阎虎手背,助他揉捏自己的巨乳,乳肉指缝溢出,另一手探入腿间,指尖在花穴内抽动,发出“咕滋咕滋”水声,美眸微眯,红艳小嘴微张,一副沉醉享受之姿,蜜汁顺指缝淌下,湿润了丝袜。

我喉干似焚,下体肿胀如铁,正胡思乱想间,只见娘亲指尖抽动愈发急促,某一瞬,双腿紧夹,娇躯阵阵抽搐,一声长吟,仿佛诉尽此时愉悦:“啊……主人……小母狗……要来了。”

潮涌后娘亲瘫软在香榻上,双腿大开,已成阎虎形状的花穴微张,泛白阴精顺着红肿肉缝淌出,撩得我鼻息粗重。

阎虎见娘亲已袭来潮涌,双手揉捏灵姨的巨乳,大肉棒更卖力在灵姨花穴内进出。

他一边啃咬灵姨花蕾一边猛烈奸淫,快速抽送后,俯身紧抱灵姨,低吼一声便趴伏不动了,一股股浓稠热精灌入了灵姨花宫深处。

半盏茶后,从潮涌中缓过来的娘亲侧头,媚眼如丝轻笑道:“主人,你田师叔滋味如何?那骚穴紧得像处子,裹得你舒不舒爽?”

阎虎从灵姨身上爬起,拔出大肉棒凝视她微微鼓起的小腹,满脸得意。又一把搂娘亲入怀,揉捏她的圆润美乳,淫笑道:“林荫小道,道阻且长!”

我望向灵姨微微隆起小腹,心潮五味杂陈,要不了多久,她也将怀上阎虎野种。

我紧捏拳头。灵姨对我来说,堪比娘亲,她自幼带我和小宣,小时候娘亲少在大竹峰,皆都是灵姨拉扯我长大的。更不同的是,她与我无血缘。午夜梦回之时,不知梦中奸污她多少回。

如今,精神伴侣被人奸淫受种,我却无能狂怒。更可怕的是灵姨醒来后,必定心甘情愿服侍阎虎。

念及此,心如滴血满嘴苦涩,只能默默忍受。画本中有一句很经典的话,甚合我现在之境:爱她,便选择原谅她。

凝视娘亲赤裸娇躯缩在阎虎怀中,沉沉睡去,我躺回床板,辗转反侧。脑海里尽是方才淫靡一幕,喉干如火燎。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醒来时,窗外月朗星稀。微弱烛光中,床边端坐一个身穿鹅黄色衣裙的美妇,闻着她身上幽幽香味,我脑子瞬间清明,是金瓶儿!

我对端坐床榻边的金瓶儿问:“姨娘,你怎又回来了?”

“我合欢宗距离青云门南辕北辙,一来一回太久,我怕你出事,来带你一起走。”

言罢,金瓶儿拉着我身形几个闪身,便至大竹峰后山。她招出法宝携我直奔合欢宗。我搂着金瓶儿,闻着她身上幽幽清香,下体情难自抑般硬起抵在她股间。只听前方的金瓶儿咯咯轻笑:“不错嘛,小鬼头,你这条毛毛虫,好像又长大了不少呢,硬邦邦的,顶得姨娘……”

“姨娘,你就别打趣我了。”

在金瓶儿这污妖王一路开黄腔中,日子过得飞快,好似又回到了小时候般。金瓶儿这个姨娘我是真喜欢,长得漂亮不说,她还有一对我从小捏到大的硕大圆润美乳,她要是把合欢襟脱下,比娘亲的还要大还要圆。除了不让我真塞进去,该体验的都体验过了——舔乳、揉臀、指奸……让我对娘亲产生出想法的罪魁祸首,就是金瓶儿。

四天后,跟着金瓶儿走进合欢门地下总部,一路七拐八弯来到她的闺房。躺在柔软床榻上,闻着金瓶儿的幽香,石墙上挂着许多熟悉衣物,最显眼的就是一件和我同款,大上几号的裤衩,这是娘亲给爹缝的,边角料现在还穿在我身上呢。妈的,果然是我那该死老爹的裤衩。

手里揉搓着金瓶儿鹅黄合欢襟,掌心温热腻滑隐带乳香,不知何时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金瓶儿已被我搂在了怀中,手也探上了她圆润美乳之上,乳肉软绵绵溢出指缝,刚要松开手,金瓶儿的声音在怀中响起:“小鬼头,你醒了?”

“姨娘,我刚醒……”

金瓶儿抬眼瞪我,羞恼道:“醒了就把你那毛毛虫拔出来。不然我可要切了。”

我这才感觉到自己身下粗大肉棒隔着裤子,小半截不知何时已撑着金瓶儿的衣裙,陷进肉缝中,龟首热液渗出,湿润了她的幽谷。还未待我抽身,金瓶儿小手就捏住我的粗胀肉棒拔了出来,一副不以为意般接着道:“你要的那种让太清境之人失去反抗能力的秘药,我已经在秘典中寻到了,名唤‘堕凡尘’。”

我急急问道:“姨娘,炼制需要多久?”

金瓶儿在我怀中又拱了拱,才道:“应该需要几日。给你娘喂下此药,她体内灵元就会被封住,十二个时辰内,就如一个凡人般瘫软无力,任你摆弄。”

金瓶儿噗嗤一笑,显得极为开心,平复好久后才又道:“你要是把那个戒灵收服,你娘也会对你言听计从,就像现在她对阎虎那般,翘臀求精,浪叫‘主人’,小鬼头,你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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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听到金瓶儿此话,我喉咙干涩,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吗?只要我不像阎虎那般伤害娘亲她们就行了。

想想娘亲娇躯,怀中的金瓶儿,还有灵姨那剃得干干净净的花穴……又想到娘亲和灵姨对阎虎那般一口一个“主人”,自称“小母狗”鼻息又重三分。

金瓶儿听见我呼吸急促,又是一阵咯咯轻笑,诱惑道:“小鼎儿,你是不是已经开始考虑以后也让那个戒灵控制姨娘了?要不要人家现在先喊你‘主人”,练习一番?”

说完,金瓶儿又噗嗤一声,笑得花枝乱颤豪乳颤动。

我尴尬道:“姨娘,你这是什么话?你以前不是教导过我‘子承父业’吗?我干嘛要用那邪物对你那般?等我老爹哪一天两脚一登,你们这群寡妇的荒田,还不是要我这个当儿子的来灌溉吗?。”

见金瓶儿不说话,我呐呐道:“姨娘,这‘淫蛊’咱们什么时候炼制。”

金瓶儿瞪了我一眼,才道:“‘淫蛊’已经在炼制了,应该还几天时间。”

我暗自着急,离开青云门已经五天了,以娘亲隆起的小腹推算,回到青云门时,娘亲怕不是第二胎都已经备好了。又想到灵姨,现在灵姨怕不是小腹也已经高高隆起了吧。

时间就这么流逝,等金瓶儿交给我两个装着“淫蛊、龙虎丹”的玉瓶时,已经是离开青云门的第十一日了。一路向青云门飞驰,两人之前已商量好:由于我自己暗自下药,金瓶儿在暗处伺机而动,万一事情败露,还能牵制娘亲一二。

等再次飞到大竹峰,已是过去十五天。刚走到小院门口,就看见一身雪白透明纱衣的娘亲,挺着高高隆起的大肚子,俯趴在石桌上,翘起比之前丰满一大圈的雪白大屁股,等着被宠幸。

看着娘亲现在已张开很大的花穴肉缝,里面淫液汩汩外流,顺着美臀一路淌进白靴里,湿润丝袜,显得淫乱至极,臀浪颤动,似在邀请粗棒入侵般。

娘亲旁边趴着一身火红轻薄纱裙的灵姨,也挺着不比娘亲小多少的大肚子,俯在石桌上,正在被阎虎从后面插入,不断抽动。

淫液从两条美腿往下流淌,肉色冰蚕丝袜都浸湿了,丝袜紧贴腿肉,隐现湿痕,在阎虎每一次的抽插下,一声声愉悦的淫叫声充斥整个小院:“嗯……主人……好深……骚穴要被捅穿了……”

紧接着传来几人的对话声,声音腻媚入骨,混着啪啪肉击与咕滋水响。

“主人,再用力点,小母狗花穴好痒……嗯嗯……棒身刮肉壁,好酥麻……”

娘亲侧头望向灵姨咯咯笑道:“噗嗤,灵妹妹,你叫那么大声,也不怕传到龙首峰齐昊师兄那里去。”

“嘻嘻……陆姐姐,你刚才不也一样,比我更大声,也不怕小鼎儿回来撞见吗,让他瞧见你大肚翘臀,求精模样。”

娘亲一脸潮红有些羞意反驳道:“我才不怕,要是鼎儿回来,我就让主人在他面前好好奸淫他这个小母狗娘亲。”

“灵妹妹,你难道不怕鼎儿撞见吗?他也是你从带到大的哦。”

灵姨脸颊羞红强作镇定道:“我才不怕呢,要是小鼎儿在这里,那才刺激呢。陆姐姐,等小鼎儿回来了,我们让主人当着他的面奸淫我们骚穴,好不好?。”

娘亲意乱情迷有些期待道:“好,就这么说定了。我还没当着儿子的面被主人受种过呢。”

听着院子里娘亲和灵姨那淫荡话语,我只觉得下体肿胀如铁,龟首热液渗出,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好好奸淫这两个淫贱女人。

阎虎在灵姨背后抽插好一会儿后,又拔出青筋虬结的粗大肉棒,“噗嗤”一声,带出蜜汁拉丝,又插入娘亲的花穴内,啪啪啪,拍击在娘亲肥大的丰臀上,臀浪涌动,红印层层,娘亲一阵阵呻吟声犹如天籁,完全不在乎会不会有人听见般。

阎虎双手揉捏着娘亲显得更加饱满的硕大美乳,每一次揉捏,娘亲身子就一阵轻颤,显得极为敏感,乳肉指缝溢出,乳尖硬挺,咸甜乳汁隐隐渗出。在一次次撞击下,阎虎把一股股浓稠的浑浊精液灌入了娘亲的花穴深处,拔出肉棒时,只见娘亲花穴一张一合,像是在呼吸般,热精混着蜜汁淌出,顺腿根流下,湿润白靴。

播完种后的阎虎心情显得极为不错,在娘亲和灵姨丰臀上拍了几下,“啪啪”脆响,哈哈大笑。

娘亲扭着白皙的屁股撒娇道:“主人,小母狗还要。”

灵姨也跟着撒娇:“主人,刚才你多给陆姐姐一次,我也要。”

阎虎哈哈淫笑:“别急,待到晚上,再好好补偿你们,让你们大肚骑乘。”

看着娘亲和灵姨跟着阎虎走进屋子里,我又在大竹峰绕了一圈,才走进院子,故意喊道:“娘亲,我回来了。”

没等多久,娘亲穿着一身素白衣裙从房间里走出来,柔声道:“鼎儿,你这段时间到哪里去了?”声音腻软,隐带喘息,纱裙下乳尖隐现。

如此一幕我不由鼻腔灼热,目光灼灼看向娘亲道:“娘亲,我去河阳城有事耽搁了。”

还未等娘亲再说,房内又出来一人,一身火红薄纱衣裙的灵姨也扶着腰走了出来,看着眼前我这个梦中伴侣,方才那副淫荡模样,内心就有一股莫名的刺激,暗想,以后我也要这般奸淫你们。

灵姨走到我跟前,轻轻拍打我身上的灰尘,柔声道:“小鼎儿,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姨姨一直担心你出事,幸好安然无恙回来了。”

灵姨美眸带着溺爱,轻声细语般关怀备至,温柔得不像话,那还有刚才那个荡妇模样。

我看着灵姨高高隆起的肚子,惊讶道:“灵姨,你也怀孕了吗?”

灵姨伸手抚摸高高隆起的肚子,轻笑道:“嗯,最近才显出来。”

我扶着娘亲和灵姨至石桌旁坐下,鬼使神差般在娘亲大腿根部揉捏了一下,只觉得娘亲娇躯轻颤了一下,暗道:“怀孕后如此敏感吗。”

坐在娘亲旁边,打量着娘亲高高隆起的肚子,看向娘亲:“娘亲,我能摸一下吗?”

娘亲抚摸着鼓起的肚子,柔声道:“那鼎儿,你就来感受一下你妹妹吧。”声音微颤,纱裙下隐约湿痕,蜜汁拉丝。

我探手抚在娘亲鼓起的肚子上轻抚,手越来越低,探入了娘亲小腹方寸地。指尖划过那条已经变成阎虎形状的肉缝时,娘亲在桌子上拿着茶杯喝茶的青葱小手猛然一颤,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手,手指又向缝隙里边探入了半截,一股滑腻温润泥泞触感传来,里面果然还留着阎虎的大量精液。

桌子上三人喝着茶,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轻笑闲聊。桌子底下,我的指尖在娘亲的花穴内不断抽动,只感觉娘亲花穴肉壁一张一合,吞吐我的手指,层层嫩肉蠕动,蜜汁挤出,顺指缝淌下,湿润了我的掌心,正在我沉迷其中之时,耳畔传来娘亲带着些许喘息的哀求声:“鼎儿,不要……手指……太深了……嗯……”

正当我要再施暴刑惩罚这个不知廉耻的娘亲时,阎虎从院门口走了进来,这狗东西明明之前进了娘亲房间,现在从门口进来,显然是翻窗绕了一圈。

阎虎坐在娘亲的另一边,假惺惺地问我这些时日去哪儿了,他这个师弟好担心云云。狗东西,这些日子是你最快活的时日了吧,把我娘亲调教成这般模样,我还得谢谢你。

我暗想:“现在娘亲和灵姨的战斗力,怕不是来个上清境都压制,金瓶儿完全不需要担心。只要把阎虎这个狗东西解决了,整个大竹峰都是我的。”

正当我暗自沾沾自喜之时,院门外一个少女款款走了进来,当我看到少女高高鼓起的肚子不比娘亲小多少之时,脑子里一道惊雷,只觉得两眼一黑,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齐小萱……我正儿八经的未婚妻,还没过门,如今已挺着不比她娘亲差多少的大肚子了!这下我他妈真是青云门第一苦主了!

齐小萱原本满脸笑意地走进来,发现我之后,小脸煞白,摇摇欲坠。还未待我跑上前去扶,一道身影从我身边窜出,稳稳扶住了齐小萱。阎虎,我要你挫骨扬灰,形神俱灭!在气火攻心之下,只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在我昏迷之际,隐约听见金瓶儿的惊呼声。待我醒来之时,自己躺在床榻上,动弹不得,穴道被封!抬眼向另一边的床榻上望去,只见床榻上跪坐着三个衣衫尽褪的白皙胴体,个个都挺着高高隆起的大肚子。

而床榻上平躺的女子,竟然是金瓶儿!此时金瓶儿鹅黄的衣裙已被褪尽,硕大圆润美乳就这么倾斜在两旁,平坦毫无一丝赘肉的小腹,光洁毫无一丝毛发的粉嫩花穴,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阎虎见我醒来,嘿嘿大笑:“师兄,方才你晕倒了,师娘让师弟给你冲喜,哈哈哈,今夜师弟一龙四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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