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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缚仙录 第二卷(1-4) 作者:SKIMI2333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29 长篇小说 3310 ℃

【洪荒缚仙录】第二卷(1-4)

作者:SKIMI2333

  第二卷

  第1章 山中桃源

  桃源镇坐落于两界山深处平和的山谷之中。

  此地与外界的险恶传闻截然不同。春日暖阳映照着阡陌纵横的田垄,灵谷在微风中泛起碧波。

  潺潺溪水推动着古老的水车吱呀作响,镇中屋舍俨然,鸡犬相闻,却无喧嚣之感。

  男人们或在田间劳作,或在作坊打铁制器;女人们则于门前织布缝衣,笑语盈盈。孩童们追逐嬉戏于街巷,白发老叟则聚于树下对弈闲谈。

  这是一派男耕女织,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祥和景象。

  幼有所养,老有所依,一切按部就班,井然有序得仿佛一幅亘古不变的田园画卷。

  一日,镇口来了个生面孔。

  那是个俊俏得让人眼前一亮的姑娘,一身素净的衣裙,赤足踩着一双简朴的凉鞋,露出白皙的脚踝和藕段一样的半截小腿。她眸光清澈,面容带着几分少女的纯真,对周遭一切都充满了新奇。可偏偏身段窈窕,胸前那一对丰盈傲然如细枝结硕果,又似二十出头的成熟少妇,行走间自有几分难言的风韵。

  这姑娘在镇子里走走停停,摸摸晾晒的灵谷,看看铁匠铺的火花,嗅嗅路边野花的香气,脸上带着懵懂却又快乐的笑意。

  桃源镇数十年来几乎与世隔绝,村民何曾见过如此水灵标致的外来客?

  一时间,无论是忙碌的汉子还是纳鞋底的妇人都忍不住停下手中活计,好奇地打量她。有热情的大婶更是拿出自家腌制的灵果蜜饯塞到她手里,有憨厚的大叔递上刚出炉、灵气四溢的炊饼。

  这姑娘也不忌讳,眉眼弯弯地笑着,给什么便吃什么,边走边尝,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更添几分娇憨之态。

  她信步来到镇子中央那棵不知生长了多少岁月的大槐树下。

  这里正有几位须发皆白、脸上刻满岁月痕迹的老者,在悠闲地品着粗茶下棋对弈,享受着午后的安宁。

  姑娘凑上前,声音清脆如黄鹂:“老爷爷们,你们好呀。能跟我讲讲这桃源镇的故事吗?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呀?”

  老人们见这姑娘灵气十足,嘴又甜,自是欢喜。

  其中一位最年长的,眯着眼陷入了遥远的回忆,缓缓开口道:“丫头,说来话长咯……那都是五十多年前的事儿喽。我们这一大伙人,那时候还是一群饿得前胸贴后背、拖家带口的难民,为了躲避外面的兵荒马乱,没头没脑地逃进了这深山老林……”

  “就在大伙以为要完了的时候,嘿,奇了!一个穿着杏黄道袍的道人就跟从画里走出来似的,突然就出现在我们面前。”

  另一位老人接过话头,眼中闪烁着敬畏的光,“是啊是啊,我还记得呢,那位道长可真是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他一句话没说,只是抬手给我们指了个方向。我们顺着方向走,就找到了这片山谷。”

  “是啊,”

  最先开口的老人感慨道,“这地方真是老天爷赏饭吃!土地肥得流油,种啥长啥,风调雨顺。从此啊,我们就在这里扎下了根,一代一代,开枝散叶,把这荒谷建成了如今这模样。”

  姑娘听得入神,眼中异彩连连。她一听黄衣道人不由得会心一笑,回想起自己当初第一次见到那男人的情景,不由得心中暗忖:“还好这黄衣道人没开口说话,不然这些老爷爷们怕是真不敢来。”

  槐树下的老人们回想起当年不由得多说了些有的没的,姑娘停下询问,便好奇追问道:“丫头,那你来咱们这桃源镇,是寻亲还是访友啊?”

  许墨闻言,脸上飞起两抹红霞。

  她腼腆地笑了笑,声音轻柔却清晰:“老人家,我来找巨阳道人。”

  “啥?找那个疯道士?”

  老人们齐齐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那最年长的老者捋着胡须,上下打量着许墨,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小姑娘,你没找错人吧?那个整天神神叨叨、满嘴跑火车,不是帮人通下水道就是写些歪歪扭扭春联的巨阳道人?你和他是啥关系啊?”

  许墨低下头,绞着衣角,声若蚊蝇,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叫许墨,是……是他的道侣。听说他家就住在桃源镇,所以特地来寻。”

  “道侣?!”

  老人们顿时炸开了锅,个个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他们围着许墨,像是打量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看着一朵鲜花即将插在……嗯,某种特殊的培育基质上。

  “这……这疯疯癫癫的道士何德何能啊?”

  一个老人捶胸顿足,“老天爷真是不长眼啊!这么水灵俊俏的姑娘,怎么就……”

  他话锋一转,带着几分关切和义愤,“丫头,你跟爷爷们说实话,那混蛋究竟是怎么骗了你?是不是还把你始乱终弃了?别怕!我们几个老骨头当年逃难时的打狗棒可还留着呢!等下次那小子再来镇上摆摊算命我们非帮你打烂他的狗头!”

  许墨连忙摆手,急得脸颊更红:“非也非也!老人家们莫要误会!老公……不,夫君他待我极好。他只是……只是有些要事暂时外出,把家里的钥匙给了我,让我先来住一阵子等他。只是我初来乍到,还不知道房子在哪儿。”

  她这番解释加上那情急之下的羞赧神态,总算让老人们将信将疑地平静下来。

  他们互相看了看,眼神交流着“这姑娘怕不是被那疯道士骗傻了”的同情,但终究还是热心地为她指明了方向。

  “喏,顺着这条青石板路一直往东走,走到头,看见一棵歪脖子老柳树,树下那间最不起眼、门口还挂着块破牌子的小院就是他家了。”

  许墨谢过老人们,在一路好奇、同情、惋惜交织的目光中按照指引来到了镇子东头。

  果然,一间简朴的篱笆小院静静伫立在老柳树下,与周围民居并无二致。只是院门旁确实挂着一块木牌,上面用颇为随性的字迹写着:“专业开锁、防水补漏、疏通管道,修自来水。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许墨看着这块极具“生活气息”的招牌,想象着林烨在此地“招摇撞骗”的模样,忍不住扶额轻轻叹了口气,嘴角却勾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弧度。

  她左右看看无人注意,便微微侧身,熟练地从胸前深邃的乳沟间摸索出一枚温热的钥匙——那是林烨临行前塞给她的,还带着他指尖的温度和一丝欠揍的笑意。

  “咔哒”一声,锁开了。

  许墨推门而入,小院干净整洁,只有几畦菜地。

  许墨看了一眼地里的青菜,长势茂盛喜人,暂时也不需要浇水,于是她径直走进正屋。

  屋内陈设简单得近乎寡淡,但桌椅板凳、床榻柜橱一应俱全,收拾得整整齐齐。

  房间角落里竟有一间小小的浴室,里面赫然安装着与山中洞府里一模一样的马桶、浴缸和陶瓷洗手台。

  “果然……”

  许墨心中了然,她走到洗手台前拧开黄铜水龙头,清冽的山泉水哗哗流出。

  她掬起一捧水扑在脸上,冰凉的感觉让她精神一振,也洗去了些许旅途的尘埃。

  她用自带的丝帕擦干脸,走到床边坐下。

  床铺是简单的硬板床,铺着干净的粗布床单。

  她环顾这间除了基本家具几乎空无一物的屋子,一时间有些发愣。

  袭击本想找点事情做,比如打扫一下卫生,却发现屋里虽然简陋却异常干净,窗明几净,连一丝灰尘都难觅,空气中也没有任何霉味或怪味,只有阳光晒过木头的淡淡香气。

  她长长地、舒缓地呼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这里,就是林烨在俗世中的“家”吗?

  虽然简单,却有种奇异的安宁感。

  许墨视线向下,不经意间扫过床头的矮柜,许墨眉头微微一挑,一种熟悉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起身,拉开抽屉,最后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丝奇妙的弧度。

  果然!

  抽屉里,没有杂物,没有零碎,只有一捆捆质地柔软、色泽鲜红的绳索码放得整整齐齐。

  许墨的目光深深落在那抽屉里一捆捆质地上乘、色泽饱满如火的绳索上。

  指尖拂过,传来熟悉的微凉与顺滑触感,一股热流却悄然自小腹扩散开来,深植于骨髓的渴望在她的身体里渐渐燃起。

  她先取出一根较长的红绳,坐在床沿将双腿并拢伸直。绳索首先缠绕上纤细的脚踝,一圈,两圈,紧紧贴合,留下浅浅的勒痕。接着,她并未停留,而是牵引着绳股向上,掀起裙摆经过光滑的小腿肚,直达大腿根部。在这里,她的动作变得更为缓慢而刻意。她将绳索的一端从腿间穿过,然后在大腿根处紧紧束拢。但这并非结束——那关键的股绳被她灵巧地调整深深勒入最私密的幽谷之间,精准地嵌入两片娇嫩的阴唇缝隙。粗糙的绳纹与最柔嫩敏感的肌肤相贴,一股尖锐的刺激感瞬间窜上脊柱,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的吸气。她微微调整坐姿,让那嵌入的绳股压迫得更深、更真切,这才继续将绳索在腰胯处固定,打上牢固而平整的结。

  接着,她又取出一根更长的绳,开始编织上半身的绳套。绳索从腋下穿过,在胸前交叉,恰到好处地托起并挤压着她那一对丰盈傲人的玉峰,使得乳尖在单薄衣衫下更加清晰地凸起。绳络绕过肩头,在后背收紧,勾勒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和优美的背部曲线。绳结依旧巧妙地隐藏在肩胛骨之间。

  最关键的时刻来临了。许墨站起身,仰头看向房梁,眼中闪过一丝混合着期待与羞赧的光芒。她将绳套预留的长端向上一抛,绳端灵巧地绕过粗壮的主梁垂落。她将垂下的绳端与胸前的绳套主绳连接,打了一个绝无可能挣脱的死结。

  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许墨将双臂背到身后,手腕交叠,主动伸进了那个为她准备好的绳圈中。绳圈收紧,将她的手臂稳固地拘束在背后,形成了一个标准的后手观音式捆绑。她的胸膛因此自然而然地向前挺起,双乳的轮廓在素衣下愈发显得饱满欲出。

  她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屋内的安宁气息刻入肺腑,然后,脚尖轻轻一踢,将垫脚的方凳蹬开。

  身体骤然悬空,只有脚趾尖能够些许触碰到地面的石板,而且时断时续!

  重量瞬间由被反剪的双臂和紧绷的绳套承担,带来强烈的拉伸感与束缚感。她口中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本能地蜷缩了一下,但随即便在这悬吊中找到了奇异的平衡。绳索发出令人心安的“嘎吱”声,承接着她的重量,也让她开始像是一只素雅的灯笼,以缓慢无法自控的节奏,轻轻晃动旋转起来。

  如血般的夕阳余晖穿透窗棂,毫无保留地洒满整个房间。

  光线透过她身上那件已被细汗微微濡湿的纯白素衣,衣料仿佛变得半透明,清晰地勾勒出里面被红绳紧紧束缚的、饱满而柔韧的身体轮廓。

  那光线尤其眷顾她向前挺起的胸脯,那一双自然下垂的乳房尖尖,在阳光的映照和绳络的压迫下如同熟透的果实尖蕊,在薄纱后凸显出极为诱人的、坚挺的凸点。

  腰肢被绳索勒紧更显纤细,而臀部的浑圆曲线则在光影下展露无遗。

  悬吊带来的轻微晃动,使得勒在股间的绳股开始持续地、细微地摩擦着最敏感的私密地带。

  每一次旋转,每一次无意识的轻轻挣扎,那粗糙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蚀骨的酥麻和痒意,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许墨的眼神迅速变得迷离起来,水光潋滟,失去了焦点。原本白皙的脸颊染上动情的绯红,如同晚霞浸透。

  她鼻息变得急促而灼热,微张的唇瓣间,开始溢出细碎而甜腻的轻哼,那声音带着难耐的渴求与无法言说的愉悦。

  她试图并拢双腿以缓解那股来自深处的骚动,但紧绷的股绳却因此更深地陷入蜜裂,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她的身体开始出现更明显的扭动,不再是单纯的晃动,而是带着情欲的、细微的磨蹭和挣扎。脚趾在空气中蜷缩,脖颈无力地向后仰去,露出优美的弧线,喉间滚动着压抑的喘息。汗水渐渐浸湿了鬓角,几缕发丝黏在潮红的脸侧,更添几分凌乱而性感的美感。

  夕阳缓缓移动,光影在她情动的身体上流转,每一寸被绳索勾勒的肌肤,每一次因摩擦而轻颤的扭动,都构成一幅活色生香、血脉贲张的画面。她完全沉浸在这种由自己亲手缔造、由思念催化的感官风暴之中,意识漂浮在痛苦与极乐的边界。

  不知不觉,夕阳彻底沉入西山,屋内的红光渐渐被清冷的暮色取代。许墨的挣扎和扭动也慢慢平息下来,只剩下身体仍在惯性下微微旋转,和那依旧急促的、带着湿意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她的眼神空蒙,仿佛还沉溺在方才的极乐余韵中。

  一阵轻微的扑翅声打破了寂静。一只好奇的麻雀从敞开的窗户钻了进来,落在房梁上,歪着小脑袋,黑豆般的眼睛疑惑地打量着下方这个被吊着的、面色潮红、气息不稳的人类。

  许墨若有所觉,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恰好对上了麻雀的目光。她没有惊慌,也没有羞耻,反而嘴角轻轻扬起,露出一个疲惫而满足的、近乎慵懒的微笑。

  麻雀与她对视片刻,随后歪着脑袋张开了那尖尖的小嘴。

  “墨宝儿,我不是说了我不在的时候别偷偷自缚了嘛?很危险的啊。”

  “老公……”

  许墨双眼闪着泪花,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纯粹的喜悦:“这不是……就等你来嘛……”

  “好吧好吧,我来了,这就给你解开哦~”

  第2章 灵乳咖啡与晨间授业

  清晨的第一缕熹微天光如同细腻的金粉,透过糊着素纸的窗棂温柔地洒进桃源镇东头这间简朴的篱笆小院。

  屋内的许墨已然苏醒,或者说,她早已习惯了在日出前便进入一种宁静而专注的状态。

  与在磐石寨担任神女时那种被仪式规训的早起不同,此刻的她心中充盈的是一种为自己、更是为心上人准备晨起的甜蜜与期盼。

  她赤着双足,踩在微凉却光洁的木地板上,一身肌肤在晨光中泛着如玉般温润的光泽。

  经过林烨的洗髓伐毛,这具身体愈发剔透玲珑,曲线流畅而饱满,每一寸都焕发着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景象。

  她走到屋角那个与周遭古朴环境略显格格不入的金属柜子前打开柜门,取出一只造型奇特的金属壶和一小罐漆黑的豆子。

  豆子散发着一种奇异的香气,浓郁、焦苦,却又隐隐带着一丝勾人魂魄的醇厚。

  这便是林烨口中的“魔界灵植”——咖啡豆。

  据他吹嘘,这是他当年游历魔界时从一位魅魔领主的花园里“顺手牵羊”搞来的宝贝,提神醒脑、滋养神魂的效果堪比一些高阶灵丹。

  初尝此物时许墨曾被那极致的苦涩冲击得黛眉紧蹙,险些失态。

  那味道简直比磐石寨后山最苦的黄连还要猛烈数倍,让她下意识便要吐掉。

  然而,就在苦涩即将达到顶峰的刹那,一股奇妙的回甘却悄然涌现,如同幽谷中的一丝清泉,绵柔、甘醇,缓缓抚平了味蕾的躁动,继而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清气爽之感。

  林烨对此物极为痴迷,称其为“牛马必备”,每日清晨必饮一杯。

  许墨熟练地将豆子研磨成粉装入金属壶的滤网中,引动体内一丝微弱的灵力,指尖跃起一簇小火苗加热壶底的水囊。

  很快,咕嘟咕嘟的声音响起,滚烫的水流穿透咖啡粉,萃取出的黑色汁液滴落在下方的玻璃壶中,浓郁的焦香伴随着一缕极淡的苦涩气味在室内弥漫开来。

  她将深黑色的咖啡液小心翼翼地倒入两个白瓷杯中,每一杯都恰好七分满。浓稠的液体在杯中微微晃动,色泽漆黑,隔着些许距离都能闻到那苦味。随后许墨将咖啡杯放在桌台上,自己则微微俯下身让那对因重力而自然下垂、形状却依旧饱满挺翘的玉乳悬于杯口之上。

  自幼便以各种珍稀药液浸泡淬炼的她身体异于常人,即便未经人事,乳腺也已自然通畅,每日能够分泌出少量的乳汁。

  往日里这乳汁带着药草的清苦,每日若不及排出,便会胀痛难耐。

  但自从林烨为她洗髓之后不仅体内杂质尽去,许墨的乳汁也变得甘甜醇厚,如今练气圆满后更是带着一股淡淡的灵香。

  为夫君调制他最喜欢的“灵乳摩卡”,便是她每日清晨最私密也最幸福的仪式。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握住自己一侧的乳丘,指尖陷入那软腻的肌肤中,带着一种虔诚而又略带羞意的揉搓与挤压。

  起初并无异样,但随着她力道恰到好处的刺激,那粉嫩如初绽花苞的乳尖渐渐变得硬挺,随即几滴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甜香的乳白色汁液颤巍巍地滴落下来,精准地落入深黑色的咖啡之中。

  一滴,两滴,三滴……

  乳白的汁液与漆黑的咖啡相遇并未立刻融合,而是先如丝如缕般缠绕、盘旋,勾勒出曼妙的纹路。

  许墨耐心地继续挤压,直到乳汁将杯中的咖啡调和成温暖的浅棕色,方才停手。

  她又如法炮制,为另一杯咖啡也加入了这份独特的“调味”。

  整个过程她神情专注、脸颊微微泛红、身体勾勒出的动人曲线,极尽香艳却又无比温馨。

  做完这一切后许墨先端起其中一杯,小口啜饮。

  经过灵乳中和的咖啡入口时苦涩大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层次丰富的醇厚,咖啡的浓香与乳汁的甘甜完美交融化作一股温热的暖流滑入腹中,随即灵气散开,令她精神为之一振。

  随后,她将另一杯调制好的咖啡连同自己那对刚刚完成“任务”、依旧微微挺立、沾染着些许湿润光泽的玉峰,一同端放在一个宽大的木质托盘上。

  她就这样赤身裸体,手托木盘,步履轻盈地走向卧室。

  卧室内,林烨早已起床,或许昨晚根本没睡许墨并不清楚。

  林烨如今依旧不与许墨同床共寝,但她能够理解夫君的良苦用心。

  他今日未穿那身标志性的黄袍,而是换了一身利落的蓝色工装衬衫,外套一件红色马甲背后写着“垃圾分类从我做起”,脸上没有平日的嬉皮笑脸,多了几分难得的沉静。

  他正站在一张方桌前抓耳挠腮,对着铺在桌上的一幅巨大的等高线地图发呆。

  那地图材质特殊,非纸非帛,上面山川河流、地形地貌栩栩如生,更有点点灵光在不同区域闪烁流转,显然不是凡物。

  许墨赤着脚,地走到林烨身边,并未如寻常妻子般将托盘放在桌上,而是双膝一软,姿态优雅地跪坐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托盘上的一对玉乳刚好将咖啡杯的把手夹在中间,显然这也是她故意为之,林烨想要伸手拿起咖啡杯就必须把手伸进她的乳沟中间摸索一番,每次这么做时林烨就会双眼向上露出一股非礼勿视的尴尬样子,这让她觉得很是有趣。

  她低头垂眸,声音清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意:“老公早安,请用咖啡。”

  林烨从地图上收回目光,低头看着跪在脚边的玉人儿,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又宠溺的笑意。

  他伸手将指尖轻轻送入许墨的乳沟之间抓住握把,手指擦过温热的肌肤引得她微微一颤。

  “墨宝儿,”

  林烨啜饮一口咖啡,满意地眯起眼,笑道,“让你学习做咖啡不是让你,哎呀……你好好把咖啡端给我就是了,何必非要摆出这幅……小女奴的样子?”

  许墨抬起头,脸上哪还有半分卑微,分明漾满了狡黠与坏笑,水汪汪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林烨:“可是……墨喜欢这样侍奉老公呀~”

  她拖长了尾音,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这样跪着老公为老公奉上热饮,墨心里觉得踏实,欢喜。”

  林烨闻言,哈哈一笑,也不再纠结于此,仰头将杯中咖啡一饮而尽。

  那灵乳摩卡的独特风味让他舒畅地舒了口气,于是随手将空杯放回许墨仍端着的托盘上,又轻轻拍了拍她用托盘端起的那一对玉乳略做安抚,随后目光重新落回地图,语气变得稍稍正式了些:“墨宝儿,你如今修为已经稳固在练气圆满了罢?”

  许墨将托盘放下,依旧跪坐着,认真点头回应:“回老公,昨夜墨内视周天,丹田气海之内灵气充盈鼓荡,经络畅通无碍,确是练气圆满之象。只是……并未感受到任何突破筑基的契机与征兆。”

  林烨点了点头,似乎早已料到:嗯,这不奇怪。突破这事就像是拉屎,要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我当年筑基的时候天雷没劈我倒是把我爹的洞府给轰塌了,害那老登去我二叔洞府里住了一个月,嘿嘿……

  许墨眯着眼睛,语气拉长,显然带上了些许警告的意味;“哈!抱歉抱歉,总之你练气圆满,根基打得足够扎实。但要想‘破境’,光有容量还不够,还需要契机与磨砺。这契机往往并非枯坐静修可得,而需在红尘中、在天地间去体悟,去经历。这便是我要你来这桃源镇居住的真正原因。”

  他顿了顿,问道,“你最近几日在这镇子上来往,感觉如何?”

  许墨闻言,眼中流露出真切的光彩:“墨以为此地甚好!镇中灵气之充裕远超想象,呼吸吐纳间都能感到修为有细微增长。百姓们安居乐业面容祥和,尤其是镇上的青年与孩童几乎人人都有练气修为,更有不少天赋出众者,观其气息沉稳恐怕已臻筑基水准,实在令人惊叹。”

  她略一思索,继续道,“而且,此地无凡俗间的金银货币,人们习惯以物易物,各取所需,织布的用布换米,打铁的用器具换肉,虽看似原始但井然有序。更奇妙的是墨在此间感受不到上下尊卑之分,人与人之间相处自然,老者受尊敬幼者被爱护,但并无苛刻的礼法束缚,有一种……质朴的平等之感。”

  “道常无为而无不为……”

  林烨神色淡然,“我并未刻意去引导他们建立何种制度,也未传授什么高深的功法。只是五十年前恰逢其会将他们引至此地,而后花了些力气将这一方天地的风水格局从原本的五行紊乱、气息相杀,调理成了五行流转生生不息的局面罢了。”

  他伸手指着地图上桃源镇所在的位置,那里正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天地灵气如同水,水脉通畅,流向均衡,则草木自生,鱼虾自繁。人居于此,自然身心康泰,修行事半功倍。所谓的奇迹,不过是顺应了‘道’的本然。而这五行相生相克之道,也正是你接下来修行中需要切身去体会的重要内容。”

  许墨听得似懂非懂,但“五行相生”这四个字,却深深印入了心中。她感到夫君的话语中,蕴含着远超她目前理解的深意。

  “墨宝,别跪着了,起来说话。”

  林烨伸手想拉她。

  许墨却轻轻摇头,依旧跪得端正,仰起脸,神情变得异常认真:“老公,墨跪着并非玩耍嬉闹。墨是真心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夫君。”

  “哦?何事?”

  林烨挑眉。

  许墨深吸一口气,将盘旋心中数日的疑问尽数道出:“夫君,那五十年前指引难民来此的黄衣道人定然是您无疑。墨不解的是,为何一群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逃荒难民,在您的‘无为’之下,不过五十年光景就能发展成如今这般灵气充裕、人人修行、富足安康的乐土?而磐石寨……寨民们千百年来恪守传统,甚至不惜以残忍血祭祈求山神庇佑,为何却依旧只能在贫瘠困苦中挣扎求生,难有寸进?这其中的差异,究竟何在?难道……努力与牺牲,反而比不上顺其自然吗?”

  林烨看着许墨眼中真正的困惑与求索的光芒,收起了脸上的随意。

  他沉默片刻,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祥和的镇景,缓缓道:“墨宝儿,你可知磐石寨所在之地山势险恶,地气贫瘠,五行之中,金煞过盛而土气流失,木气难生而水性阴寒?在那样的天地牢笼中纵有万千努力,也不过是在一个不断漏水的破桶里挣扎,事倍功半。血祭则更是饮鸩止渴,违背天道人伦,岂能长久?”

  “而此地,”

  他的视线看向窗外正在升起的渺渺炊烟,“我不过是疏通淤塞,引导水火既济,促进木气生发,让金气有所制,土气有所依。天地大环境变了,生活在其中的人,自然也就变了。他们的努力,放在了肥沃的土地上,故而能开花结果。这并非说努力无用,而是说,首先要认清你所处的‘天地’是怎样的,是助力还是阻力。修道之人,既要修自身,也要明天时,察地利。这便是‘势’的重要性。”

  “夫君,所以您的意思是,环境比人要重要吗?”

  “人固然有主观能动性,但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淮北则为枳,修士们往往喜欢说什么‘修仙就是逆天而行’之类的鬼话,但真要是信了那才是傻逼。”

  他顿了顿,总结道:“要谈勤劳与牺牲,磐石寨的人们比这里要多出无数倍,但他们被困于那一方天地视野受限从而故步自封,不思考对外进取破局的方法,反而是毫无下限的搞起行为艺术,把你弄成了如今这幅样子反倒是便宜了我。”

  许墨闻言轻笑,她最初来到桃源镇几天时确实回想起磐石寨每个人都很是辛苦的样貌心中有些许不平,但如今听了林烨的解释,心中也早已释然。

  “所以夫君才常说,选择大于努力吗?”

  林烨微笑点头。

  “是啊。桃源镇的祥和在于顺应五行相生之道,自然就能够生生不息。我所做的不过是拨乱反正,随手扫清一些障碍而已。真正的富足与安宁,是这片土地和人们努力所得的。”

  “所以磐石寨的人们努力错了方向?”

  “是啊,天之道损有余以补不足,人之道则是损不足以奉有余。”

  林烨伸手,轻轻抚摸许墨的脸庞。

  “墨宝儿,你也许未曾恨过磐石寨,但磐石寨过去几百年来都在将你这样的少女生体献祭,以换取一时安稳,那邪修被杀之后献祭行为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有甚之,一群凡人对着邪修留下的药方和仪式图谱胡乱魔改,这便是人道,格局小了。”

  许墨静静地听着,眸中光芒闪烁。

  林烨平日里言语抽象行为跳脱,经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怪话,或者“境界突破如拉屎”这类胡闹一样的比喻,但是每当涉及正事却又严肃认真,又展现出惊人的思想境界。

  许墨回想起自己过去几日所思所想,她之前只看到桃源镇百姓每日悠闲玩耍稍事工作就能生活富足,甚至还有心思练功就当强身健体,而与之对应,她过去在山顶的栖宫看着磐石寨人们每日早出晚归却难有猎获,那攀岩爬壁的采药人们更是每年都有人摔下山崖尸骨无存。

  许墨只是为这些人们感到悲痛惋惜,却未深思其背后的天地法则。

  此刻,她似乎有些明白了“道常无为而无不为”的深意——真正的作为,并非是强加干涉,而是顺应规律,创造适合生长的条件。

  “墨……好像明白一些了。”她轻声说道,眼中困惑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然开朗的清明。

  “明白就好。”林烨微笑着伸出手,这次许墨没有拒绝,将玉手放入他掌心借力站起身,赤裸的娇躯自然贴向林烨,温香软玉在怀,尤其是那对刚刚泌过乳形状饱满色泽微红的玉峰正在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手臂。

  林烨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无奈地笑了笑,显然对此等“骚扰”早已习惯,甚至有些甘之如饴。

  他揽着许墨的纤腰,将她带到桌旁,一起观看那幅灵光流转的三维全景地图。

  许墨好奇地打量着地图上标注的各种奇异符号和区域,身体依旧不自觉地与林烨紧贴着。

  林烨一边用手指轻抚着许墨光滑的腰肢和如瀑的青丝,一边看似随意地问道:“墨宝儿,你最近几日在镇子里闲逛,除了我以外,可还觉得有什么人比较特殊?”

  许墨闻言,抿嘴一笑,眼波流转:“天底下哪有比老公您更特殊、更……抽象的人呀?”

  她小小地调侃了一句,随即正色道,“不过,若真要说起来,倒是有几位让墨印象颇深。”

  她依偎在林烨身边,扳着手指细数:“首推大槐树下那位行医问药的青岑先生。他气质空灵沉静不像寻常医者,倒像是一位隐世的得道高人。墨只是偶然路过,他抬眼看了我一下便缓缓道出了墨过去因长期药浴体内积存的几种寒毒、以及经脉中几处细微的旧伤淤塞之处,所言分毫不差。他言语温和却有种洞悉一切的智慧,令人心生敬意。”

  “其次是镇中心那家茶馆的老板娘幽漪。她容貌妖艳眉眼之间风情万种,不似此间凡人。平日里讲的故事更是光怪陆离,什么仙界秘闻、魔界轶事、人界王朝更迭的野史都能随口道来,娓娓动听。虽然……虽然大部分内容都是些香艳露骨的黄段子,”

  许墨脸颊微红,“但仔细分辨,其中时不乏一些听起来颇为真实的修行界密辛。只是……她看墨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贪婪?墨心里有些发毛,不太敢与她过多接触。”

  “其实还好……她看我也是这熊样。”

  许墨点头,随后说道:“还有就是铁匠铺的厉锋师傅。他虽须发皆白,看似年迈但身材魁梧雄壮肌肉虬结,气质刚猛无俦。墨曾亲眼见他挥舞一柄重达上百斤的巨锤敲打烧红的铁胚,动作举重若轻,呼呼生风,连续数个时辰都大气不喘一口。这绝非凡间武夫所能为,定然是一位修为高深的体修或武修。”

  “镇子南头有家小小的珠宝店,店主是位穿红衣的炎曦大姐。她眉目英气逼人性格却极为暴躁,对上门看货的顾客时常出言不逊,似乎毫不在意生意冷清,整日里不是打坐就是对着天空发呆,见到人就想怼几句。不过,墨发现她与负责镇子修缮建造的包工头石坤关系似乎不错,偶尔能见到他们在一起说话。”

  林烨点头,示意继续:“说到石坤,他看起来最为平常,忠厚老实相貌敦厚。但他行路之时步伐稳健异常,脚下仿佛生根。墨观察过他带领工人修屋架桥,动作麻利得超乎想象,对石材土木的特性了如指掌,而且气息极其厚重沉稳,站在他身边有种面对山岳般的压迫感。墨想,他必然也是一位实力强悍的修士,只是修炼的路子与旁人不同。”

  林烨听完许墨细致入微的观察和判断,眼中赞赏之色愈浓,连连点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不愧是我家墨宝,真是慧眼如炬,心思缜密。桃源镇这几个来玩cosplay的家伙都被你看出来了。”

  不过他心中却暗自吐槽:这孩子观察力如此敏锐,怎么当初第一次见我,就把我这风度翩翩、气质超凡的仙家俊杰,跟磐石寨那头蠢笨如猪的熊怪山神划等号了?

  转念一想,又释然了。

  那时候许墨还未踏入仙门,毫无修仙常识,无知者无怪嘛。

  况且,若非她那时“有眼无珠”,自己又怎能如此轻易就把这万载难逢的纯阴之体骗……呃,搞……不对,是请到手呢?

  自我开解完毕,林烨心情大好,开始指着桌上的地图,正式为许墨讲解起来:“墨宝儿,你来看。我们所处的桃源镇,以及周边这片广袤山脉,名为‘两界山’,顾名思义,它正好位于人界与魔界的交界地带。”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一道蜿蜒的界线:“正因如此,自古以来,两界气息在此交织碰撞,五行紊乱灵气狂暴,那会可是鸡不生蛋鸟不拉屎,路过的石头都要脱一层皮才行。直到我来到此地,费了些手脚重新梳理地脉,引导灵气将原本五行相杀的局面,扭转成了五行相生的格局,才有了如今这般灵气充裕适合修行的环境。”

  接着,他的指尖点向地图上环绕着桃源镇的五个主要区域,这些区域分别闪烁着青、黑、金、红、黄五种颜色的灵光:“你看,这片山脉的五个核心地界,正好对应五行之力。”

  “青木谷”

  他指向东方那片郁郁葱葱、灵光闪耀的区域,“此地木属性灵气最为浓郁,山林葱翠,环境清幽。里面生活着许多草木精怪,不过大多灵智初开,性情温和,没什么威胁,顶多有些调皮捣蛋的小家伙。最适合你平日里去散心漫步,感受生机勃勃的木灵之气。”

  “黑水涧,”

  手指移向北方那条蜿蜒的深色水系,“分为地上地下两部分。地上河水湍急,有几分刺激,可以尝试泛舟漂流,锻炼一下水性和对水流的掌控力。地下部分则阴暗幽深,连接着复杂的地下暗河,适合潜水探索,别有一番趣味。我给你的那颗‘避水珠塞口球’,只需戴上就能在水中呼吸无碍,正好派上用场。”

  “锐金峰,”

  点向西边那座如同利剑般直插云霄、闪耀着金属光泽的山峰,“此地曾是上古仙魔大战时期的一处‘天道锻炉’遗址,肃杀凌厉的金煞之气历经万年仍未完全消散,气场锋锐,对于磨砺意志、感悟攻伐之道颇有裨益。不过比较适合追求刺激和挑战的时候去。”

  “焚天崖,”

  指向南边那片赤红如火、热浪仿佛能透图而出的区域,“典型的火山沙漠地貌,环境酷烈。悬崖顶端栖息着一些强大的飞行妖禽,以及少数几种耐高温的奇特植物。此地火灵之气旺盛,偶尔去烤烤火,倒是能驱驱体内的湿寒之气。”

  “最后是玄垢洞,”

  手指落在西南方一片看似平平无奇、土黄色灵光沉凝的区域,“这里嘛,是最没意思的一个地方。里面住着一群石猿,整天就知道敲敲打打,研究石雕石刻,要么就是互相摔跤玩闹。如果你对地下溶洞、钟乳石笋这类自然景观感兴趣,倒可以去逛逛,看看那群猴子折腾。”

  林烨总结道:“总之,这两界山方圆千里经过我的调理,如今已算是一片祥和的修行乐土。这些地界各有特色,但并无真正能威胁到你的存在。你如今修为卡在瓶颈,正需要四处游历,感受不同的天地灵气,体会五行生克之妙。所以,放开手脚,放心大胆地去玩、去探索就好。”

  许墨听得心驰神往,一双美眸紧紧盯着地图,将夫君的话一字不落地记在心里。她感受到林烨为她规划的这条修行之路并非闭门造车,而是融入天地,在游历中自然悟道。

  这时,林烨看了看窗外渐高的日头,打了个哈欠,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模样:“行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道爷我得出摊给人通下水道去了,再不干活,咱们下个月的灵谷可就要断炊喽!”

  他拍了拍许墨的翘臀,“你也别光着身子在屋里晃悠了,去换身衣服,然后就自己出门随便溜达吧。记住,安全第一,玩得开心。”

  许墨嫣然一笑,乖巧点头:“嗯,墨知道了。老公辛苦。”

  她目送林烨伸着懒腰,拎起一个写着“水管补漏,屋顶防水”的木牌,晃晃悠悠地走出小院,融入桃源镇清晨渐渐热闹起来的街巷中。

  屋内,许墨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娇躯,又回想了一下方才林烨关于五行地界的介绍,眼中充满了对新一天探索的期待。

  她走到衣柜前,开始挑选今日出行的衣物。

  第3章 灵藤缚身,挠痒地狱

  林烨那拎着“水管补漏,屋顶防水”木牌的背影,晃晃悠悠地消失在篱笆院门外,如同水滴汇入溪流融入了桃源镇清晨渐渐喧嚣起来的街巷中,许墨苦笑不得的看着那越走越是猥琐的身形,不由得怀疑夫君明明是得道仙人却为何总要在凡间这般作践自己。

  小院内重归宁静,只剩下许墨一人,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咖啡与灵乳混合的独特醇香。

  她并未立刻遵从林烨的嘱咐去换衣出门,而是赤着一双玉足袅袅娜娜地踱回屋内,停在那面光洁如水的奇异镜前。

  这面来自异界的镜子清晰地映照出她毫无遮掩的胴体,每一寸肌肤,每一道曲线都分毫毕现。

  经过洗髓伐毛和这些时日桃源镇灵气的日夜滋养,这具身体早已脱胎换骨。

  昔日磐石寨神女的苍白与脆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莹润如玉的光泽,仿佛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

  肩线圆润流畅,锁骨精致分明,向下是陡然收束的纤细腰肢,不盈一握,却又蕴含着柔韧的力量。

  腰肢之下,臀形饱满挺翘如同熟透的蜜桃,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与那双笔直修长、肌肉线条流畅完美的玉腿浑然一体。

  胸前那对丰盈因清晨的泌乳仪式依旧傲然挺立,顶端的两点樱红微微硬实,周围乳晕泛着淡淡的粉晕还残留着些许揉捏后的湿润痕迹更添几分情色意味。

  平坦光滑的小腹,精致的脐眼,再往下是那片神秘幽谷,肌肤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只有淡淡的、诱人的粉嫩缝隙引人探寻。

  许墨的目光带着几分迷醉与挑剔,细细巡弋过镜中的自己。

  指尖轻轻划过锁骨,拂过胸侧饱满的弧线,停留在弹性十足的臀瓣上,最后落在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

  一种混合着自豪与渴望的情绪在胸中涌动。

  她无比自豪于这具日益完美的“鼎炉”,渴望于夫君林烨口中那突破筑基之后灵肉交融、共赴云雨的双修之境。

  她想象着当自己筑基成功,体内阴元更加充盈纯净便能更好地承受夫君那霸道而灼热的纯阳灵力,两人水乳交融神魂契合,在那极乐的巅峰中共同探索大道的奥秘……光是这般想着,她便觉一股熟悉的暖流自小腹深处涌起,双腿微微发软,镜中那张清纯与妩媚交织的脸庞也染上了动情的桃红。

  “需得更加努力才行……为了夫君,也为了我自己……”她轻声呢喃,眼中闪烁着坚定而炽热的光芒。

  为了迎接那注定到来的神圣时刻,她不敢有丝毫懈怠。

  许墨转身离开镜前在屋内清理出一片空地,深吸一口蕴含着灵气的清新空气缓缓摆开了架势。

  她开始演练一套自幼便习练的体式。

  这套动作源于磐石寨神女祭祀前的“净体柔术”,但如今在她心中早已剥离了残忍的色彩,纯粹是为未来与林烨双修所做的“万全准备”

  ——她要确保自己的身体足够柔韧、足够敏感、能够容纳和回应夫君的一切。

  她先是缓缓向前俯身双手撑地,脊柱一节节拉伸出柔韧而惊人的弧线,这个动作使得她挺翘的臀瓣愈发向后凸起,臀缝在光影下若隐若现。接着,她单足稳稳立于地面,另一条腿则如同天鹅引颈般,缓缓向后、向上伸展,脚背绷直,直至与躯干成一条笔直的线,展现出惊人的平衡力与柔韧性。

  许墨的每一个动作都极慢极稳,配合着深长的呼吸吐纳,一吸一呼间,天地间微薄的灵气被丝丝缕缕地引入体内,如同最细腻的砂纸淬炼着经脉,滋养着血肉,也让她的肌肤透出一种运动中的健康红晕。

  她时而如灵猫伸腰,腰肢极尽塌陷,臀股高抬,形成一个诱人的跪趴姿势,胸前的丰盈因重力而自然垂落,微微晃动;时而如白鹤亮翅,双臂舒展向后,胸腔充分打开,使得双乳的轮廓更加挺拔傲人,顶端茱萸甚至轻轻摩擦过微凉的空气。

  汗水渐渐从她细腻扩张的毛孔中渗出,在她光洁无瑕的肌肤上复上一层晶莹剔透的光泽,尤其是运动最剧烈的腰腹、臀腿处,汗水汇聚成珠,沿着诱人的肌肉沟壑蜿蜒滑落,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越来越浓郁的馨香,混合着处子特有的幽香、灵气的清冽以及情动时分泌的些许暧昧气息。

  在她看来,这不仅是锻炼筋骨柔韧,更是提前熟悉、唤醒和掌控自己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带。

  她知道怎样的拉伸会带来怎样的快感,怎样的呼吸能调动更深层的气力,幻想在未来那既神圣又激烈的双修时刻能抛开一切羞涩与矜持,全身心地投入,用这具精心准备的肉体去契合、去取悦、去容纳她深爱的夫君,共同攀登那极乐的彼岸。

  约莫半个时辰后,一套复杂而耗神的体式终于完成。

  许墨长长地、满足地吐出一口浊气,只觉周身经络舒畅,灵气充盈欲溢,身体深处似乎有一种空虚的渴望被悄然勾起。

  她走到浴室,拧开淋浴花洒让温热的清水喷洒而下,冲去一身的薄汗与黏腻。

  水珠溅在她温热的肌肤上带来阵阵酥麻的清凉,也让她因运动和高涨情欲而泛红的身体渐渐冷却,愈发神清气爽,但那种被开发和唤醒的敏感却残留了下来。

  仔细擦干身体后,她走到衣柜前。

  略一思索挑选了一身清爽利落又能恰到好处勾勒身材的运动服。

  下半身是一条弹性极佳的黑色踩脚包腿长裤,布料光滑而富有光泽,如同第二层皮肤般将她笔直修长、肌肉线条分明的大腿和那对浑圆挺翘弧度完美的臀瓣包裹得严丝合缝,每一寸曲线都暴露无遗,充满了力量与性张力。

  她穿上纯棉的短袜,套上一双轻便贴脚的白色运动鞋。

  上半身,她先是一件支撑性良好、略带衬垫的运动文胸,将一对丰硕玉乳妥帖地包裹、集中、托高,挤出深邃诱人的乳沟,随后直接套上一件纯白色的短款运动外套,拉链只拉到胸口下方,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脯,以及那若隐若现的沟壑。

  她再次站到镜前,镜中的少女英姿飒爽活力四射,运动服将她身材的优势——饱满的胸、纤细的腰、丰腴的臀、修长的腿——强调到极致,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朝气,却又因那紧裹的布料和裸露的些许肌肤,透出一种不自知的、运动系的性感诱惑。

  许墨对这幅形象很是满意,唇角微勾,点了点头,随即兴致勃勃地出门,朝着镇东方向那片郁郁葱葱的青木谷而去。

  青木谷果然如林烨所言环境优美得如同被精心描绘的仙境。

  参天古木枝繁叶茂遮天蔽日,阳光只能透过层层叠叠的叶隙,洒下斑驳摇曳的金色光点。

  奇花异草遍地芬芳,色彩斑斓,溪流潺潺,清澈见底,鸟鸣声清脆悦耳,交织成自然的乐章。

  更奇妙的是,谷中的一草一木似乎都蕴含着灵性,许墨行走其间不仅能感受到空气中浓郁的木灵之气,更能清晰地感知到四周草木散发出的亲切、友好甚至略带好奇的意念波动,连摇曳的枝条都仿佛在向她点头致意,含羞草在她经过时会悄然合拢。

  这种与自然万物交融、被善意包围的感觉让她心旷神怡,暂时忘却了身体的微妙躁动。

  她今日的计划是跑步锻炼,同时练习林烨传授的那套基础步法——“流云步”。

  此步法重在身法的灵动、飘逸与长途奔袭的持久力,对灵力精细控制和身体协调性要求极高。

  许墨寻了一处平坦开阔、铺满柔软落叶的林间路径,略作热身便开始最大化催动体内灵力。

  练气圆满的修为全力运转,丹田气海内积蓄的灵力如同苏醒的溪流瞬间奔涌起来沿着畅通的经脉迅速流转,强化着她的四肢百骸,充盈着她的每一寸肌肉。

  她深吸一口气,迈开双腿,奔跑起来。

  起初速度并不快,但她每一步踏出,都暗合“流云步”的诀窍,脚尖轻点地面,身形如流云般飘逸向前,落地无声,只在厚厚的落叶上留下极浅的痕迹。

  随着奔跑的持续,她的速度渐渐提升,白色的运动身影化作一道模糊的倩影,在郁郁葱葱的林间快速穿梭。

  紧身的黑色运动长裤清晰地勾勒出她每一次迈步、发力时,那饱满臀肌与结实大腿肌肉完美的收缩与舒展线条,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与律动的美感。

  额角、鼻尖、颈窝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闪烁着晶莹的光泽,沿着光滑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滑落,少许沾湿了运动外套的领口。

  胸前的丰盈即使有运动文胸的束缚,依旧随着奔跑的步伐波涛汹涌般起伏波动,那动人的弧度与弹性,隔着衣物都能想象出其下的汹涌澎湃。

  奔跑时的许墨香汗淋漓,呼吸微微急促,胸脯起伏不定,双颊绯红,却更添几分运动带来的健康活力与一种难以言喻的、汗水浸润的性感诱惑。

  她回想起来自己最初学习流云步时总是不得要领,夫君在背后高喊“Run!墨墨!Run!”时的荒诞和神经,不由得会心一笑,心中又有些遗憾自己此时的样子没有被夫君看到。

  她沉浸在这种速度与力量释放的快感中感受着风掠过耳畔带来的清凉,感受着灵力在体内畅快流转带来的充盈,几乎要忘我地沉醉其中。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感觉体内灵力消耗近半,气息也开始变得粗重不稳,饱满的胸脯起伏得更加剧烈,许墨才意犹未尽地缓缓停下脚步。

  她寻了处干净柔软的草地,盘膝坐下,闭上眼眸,手掐诀印,开始打坐调息,引导天地灵气入体,恢复消耗的体力与灵力。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她缓缓睁开双眼,眸中精光一闪而逝,消耗的灵力已恢复了七七八八,只是身体因剧烈运动后的慵懒与敏感依旧残留。

  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头顶斜上方的一根枝条上,挂着几颗水灵灵、格外诱人的果子。

  那果子约有婴儿拳头大小,通体碧绿如玉,表皮光滑剔透,在枝叶间透下的阳光下闪烁着莹莹光泽,散发出一种清甜中带着一丝奶香的奇异果香,闻之令人精神一振,口舌生津。

  许墨心中一动,顿感口渴:“跑了这许久正好有些口渴了。这果子看起来灵气充沛,甚是可口,不如摘一个解渴。再带几个回去,给老公尝尝鲜,他见多识广,或许知道这是什么灵果,定然欢喜。”

  想到这里她站起身,拍了拍沾上草屑的运动裤,轻盈地跃入旁边的密林中。

  那果树并不算高大,但对于常人而言徒手攀爬也有些难度。不过这对于已是练气圆满、身体经过强化的许墨来说并非难事。

  她身形灵动如林间狸猫,看准树干上几个凹凸的落脚点,足尖灌注些许灵力,在粗糙的树皮上轻轻几点,便借力灵巧地跃上了枝头,动作优美流畅,宛如舞蹈。

  站在颤巍巍的树枝上,她稳住身形伸出手便欲采摘那近在咫尺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灵果。然而,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凉光滑的果实的刹那——异变突生!

  “嗖!”

  一根原本静静垂落、看似无害的翠绿藤蔓如同蓄势已久的绿色毒蛇,猛然弹射而起,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而狠辣地死死缠住了她伸出的手腕!

  “啊!”

  许墨猝不及防,惊呼出声,心中警兆大作!那藤蔓上传来的力量大得惊人,而且极其坚韧富有弹性,她下意识就运转练气圆满的肉身力量,想将其震断或挣脱,却骇然发现自己的力气在这看似纤细的藤蔓面前竟如同蚍蜉撼树!手腕被箍得生疼,骨头都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却丝毫动弹不得!

  “怎么会?!这到底是什么藤蔓?!”

  许墨心中骇然,俏脸瞬间变色。林烨确实传授过她一些近身格斗和闪避的技巧,但那些招式在面对这种纯粹、绝对的力量束缚时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实战经验的匮乏。

  她急忙收敛心神,试图调动丹田灵力,想从被缚的指尖逼出一簇灼热的火苗——这是低阶修士应对草木精怪最直接有效的法门。

  然而,她心念刚动,灵气还未及凝聚至指尖——“嗖!嗖!嗖!”

  更多的藤蔓从四面八方、从浓密的枝叶间蜂拥而至!如同无数有了生命的绿色触手,带着戏谑与不容抗拒的姿态,精准而迅速地缠绕上了她的另一只手腕、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以及那双被紧身运动裤包裹得曲线毕露的修长双腿!

  “唔!”许墨彻底被困住了!她心中涌起巨大的恐慌,拼命挣扎起来。身体在半空中无助地扭动、踢蹬,尤其是那双力量感与美感并存的长腿,肌肉瞬间绷紧到极致,在大腿和臀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肌肉颤动,充满了被禁锢时爆发的、绝望的力量感。

  但藤蔓的力量超乎想象,它们如同拥有生命的铁箍,不仅坚韧无比更能巧妙地化解她的力道,深深陷入她柔软的肌肤和紧裹的运动服中,甚至透过布料都能感受到那强韧无比的压迫感,勒得她生疼。

  她的挣扎非但无效,反而因为身体的剧烈扭动使得臀腿的饱满曲线在紧绷的布料下更加凸显、起伏,充满了一种被暴力束缚的、无助而性感的诱惑。

  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她的四肢就被四根粗壮的主藤蔓强行向四个方向拉开,形成了一个羞耻无比的“X”形,悬吊在离地半人高的空中!而这还不算完,又一根稍细却更具韧性的藤蔓如同鬼魅般从后方悄无声息地绕来,猛地勒过她微张的双唇,迫使她不得不咬住那略带青涩草木味的藤蔓,随后藤蔓向上狠狠一拉,将她的头部强行向后仰起,连带着整个身体都被迫反弓起来,胸脯被迫高高挺起,腰肢弯折出一个脆弱的弧线!

  四肢传来的剧烈拉伸感和撕裂般的勒痛,头部后仰带来的窒息与眩晕感,身体被强行摆出的这种暴露而屈辱的姿势,瞬间击溃了许墨的心防,唤醒了她内心深处最不堪回首的记忆——被献祭给山神时,那种身体被彻底掌控如同待宰羔羊般无力反抗的绝望与恐惧如同冰水般兜头浇下!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让她浑身冰凉,连挣扎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

  就在她心神恍惚、被恐惧淹没之际,她感觉到脚上的运动鞋被灵活的藤蔓尖端熟练地解开、脱落!紧接着,是那双纯棉的短袜!

  “不!不要!放开我!”

  许墨在心中拼命呐喊,俏脸上写满了惊恐、羞愤与无助。

  失去了鞋袜的保护,一双从未被外人窥见的精致玉足彻底暴露在微凉的林间空气中。

  她的脚型极美,足弓优美,脚趾如珍珠般圆润饱满,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微微蜷缩着,透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柔弱感。

  然而,藤蔓的“恶作剧”或者说“惩罚”,才刚刚开始。

  几根顶端生有细软绒毛的藤须,如同最调皮又最残忍的手指,开始轻轻地、持续地搔刮她玉足上最敏感的脚心!

  “噗……哈哈哈……不……不要……住手……哈哈哈……”

  许墨本就天生肌肤细腻,触觉极其敏感,这突如其来的、针对最脆弱部位的袭击让她根本无法忍受!

  钻心蚀骨的痒感如同强烈的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她控制不住地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却充满了痛苦、屈辱和失控的慌乱。

  身体在空中剧烈地、无助地扭动挣扎,尤其是那纤细的腰肢和丰腴的臀腿疯狂地扭动出各种诱人而绝望的弧度,紧身运动裤的布料因此绷得更紧,勾勒出每一寸肌肉的痉挛和颤动。

  但这绝望的笑声和挣扎只会刺激那些仿佛拥有恶趣味的藤蔓。很快又有几根类似的藤蔓探向她因双臂被拉直而暴露无遗的腋下区域,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猛烈和密集的袭击!

  “呀!哈哈……不行了……痒死了……求求你们……哈哈哈……住手啊……”

  许墨彻底陷入了名为“痒痒地狱”的极致折磨之中。

  形的悬吊让她没有任何躲闪的空间,剧烈的、无法停止的笑声让她根本无法进行哪怕一次完整的呼吸吐纳,更别提凝神调动灵力了。丹田内的灵气因主人的失控而如同沸水般翻滚躁动,却因无法有效引导而在她经脉中乱窜,带来阵阵胀痛。她笑得眼泪不受控制地飙出,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上气不接下气,浑身瘫软如泥,只剩下最本能的、神经质的抽搐和扭动,臀波乳浪,腰肢乱颤,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被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狼狈而又充满某种被欺凌的、病态美感的姿态。

  在极致的痒感和缺氧带来的眩晕中,许墨的意识开始模糊,几乎要昏厥过去。

  而就在这时,藤蔓似乎觉得还不够,开始对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下手!它们灵巧地、带着一种探索意味地,用藤梢划开她运动外套的拉链,甚至试图剥离那件紧身的、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运动文胸和长裤!

  “不!不要!求你们……不能……我的身子……是夫君的……”

  许墨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恐惧,尤其是想到自己最珍贵的、为林烨守候的处女之身可能要被这些非人的藤蔓莫名其妙的玷污侵犯!如果失去了贞洁,不再完整纯净地属于林烨,她觉得自己连活下去的勇气都会丧失!

  生理上的极度刺激和心理上的巨大恐惧如同两股巨浪交织拍打,将她推向彻底崩溃的边缘,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她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的刹那,所有的挠痒攻击却毫无征兆地戛然而止。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许墨如同离水之鱼般大口大口、贪婪地喘息着,胸腔剧烈起伏。

  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藤蔓的束缚中,眼神涣散,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一种湿热羞耻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她艰难地低头一看,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死去——原来在刚才那极度的生理刺激、失控大笑和神经紧绷之下她竟然……失禁了。

  清澈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运动裤裆部的一小片区域,然后顺着大腿根部内侧的布料缓缓滑落,带来冰凉黏腻的触感。

  然而,预想中更进一步的侵犯却并未发生。那些藤蔓并未趁机亵渎她最私密的领域,反而有几片宽大柔软的树叶自动卷成杯状,小心翼翼地接取她失禁排出的、蕴含着灵气的尿液。

  还有更多柔软的叶片如同最细腻殷勤的侍女,轻轻仔细地刮擦着她身上淋漓的香汗,收集那些同样饱含灵气的液珠,甚至连她失禁后湿漉的腿根肌肤都被温柔地擦拭干净。

  许墨先是一愣,茫然地看着这一切,随即,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混乱的脑海!

  这些藤蔓……它们的目的从一开始就不是侵犯或伤害,而是收集自己体内的体液!

  无论是蕴含灵力的汗水,还是……同样是身体排泄物、但也可能含有灵气的尿液!

  它们只是用一种极其“调皮”、极其“过分”、甚至堪称羞辱的方式,达到了收集的目的!

  意识到这一点,许墨心中那根紧绷的名为恐惧的弦瞬间松了下来,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席卷全身。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羞愤、委屈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

  自己好歹是练气圆满的修士,放在一些小门派也算是个高手了,竟然被几根看似普通的藤蔓如此轻易地制服、戏弄、摆布,甚至被逼到失禁这等丑态百出的境地!

  “夫君说得对……我果然缺乏真正的历练……空有境界,却没有相应的应变能力、实战经验和坚韧的心志……我真是太没用了……”一股强烈的、想要变强的欲望,如同火焰般在她心中熊熊燃起,暂时压过了羞耻感。

  藤蔓们似乎终于“心满意足”,收集完了所需的“体液”。

  它们如同潮水般退去,轻轻地将虚脱的许墨放在了柔软的草地上。束缚骤然解除,她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一样,特别是手腕、脚踝和腰肢被勒过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

  她羞愤交加地瞪了那些此刻又恢复成普通植物模样、静静垂落的藤蔓一眼,勉强支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手忙脚乱地捡起被扔在一旁的运动鞋袜和有些凌乱、甚至裆部还有些湿痕的运动服。虽然身上各处还残留着被紧缚的触感和不适但总算是勉强恢复了体面。她感觉双腿间依旧有些黏腻,走路姿势都有些不自然。

  她有些委屈巴巴地、一瘸一拐地打算尽快离开这个让她“丢尽颜面”的伤心地。就在这时那棵结着灵果的树枝,却仿佛带着歉意和讨好,主动且优雅地垂落下来,将那几个水灵灵、完好无损的果子直接递到了她的面前,甚至轻轻晃了晃,仿佛在说“拿去吃吧,别生气了”。

  许墨虽然对藤蔓的胡闹和羞辱还有些耿耿于怀,但看着眼前这明显是“赔罪”的、散发着诱人灵光的果子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摘下一个最饱满的放在鼻尖深深一闻,那股清甜奶香令人心醉。她轻轻咬破薄薄的表皮,甘甜清冽、仿佛凝聚了草木精华的汁液瞬间在口腔中爆开,果肉绵软即化,一股精纯、温和而磅礴的木灵之气如同甘泉般涌入喉咙,迅速流向四肢百骸。

  刚刚因为虚脱、惊吓和失禁而损耗的灵力竟在以惊人的速度被补充回来,甚至干涸的经脉都仿佛被这股充满生机的能量洗涤、滋润过一般,变得更加通畅、柔韧,连身体深处的疲惫和羞耻感都被驱散了不少。

  “真是……不可思议的果子!”

  许墨美眸一亮,心中的不快和阴霾彻底被这极致的美味和神奇效果驱散。

  她又迫不及待地吃了一个,感受着灵气在体内的欢快流淌,然后将剩下的两个小心翼翼地用干净树叶包好,放入怀中准备带回去与林烨分享。

  傍晚时分,夕阳将天边染成绚丽的橘红色,许墨才拖着依旧有些酸软的身体,回到了祥和依旧的桃源镇。

  在经过镇中心那棵盘根错节遮天蔽日的巨大榕树下时,她看到了那位气质空灵沉静的青岑先生正悠然坐在树下的石凳上,仿佛早已在此静候多时。

  见到许墨略显狼狈却又带着一丝收获的复杂神情,青岑微微一笑,目光温和深邃,似乎能洞悉一切,却又包容众生:“许姑娘,青木谷一行感觉如何?可还适应谷中的‘生机’?”

  许墨想到白天的遭遇,特别是那羞于启齿的失禁不由得撇了撇嘴,带着几分女儿家的娇嗔与委屈说道:“环境是极优美的,灵气也充沛……只是,里面的精怪们,未免也太过……太过调皮了些!”

  她刻意用了“调皮”这个词,掩盖了其中的惊险与羞辱。不过,她还是恭敬地向青岑行了一礼,真心实意地道谢:“多谢青先生的馈赠。”

  青岑含笑点头,并未对她略显狼狈的姿态和言语中的保留多做探究,只是温和地说道:“适应便好。草木之性,看似温和亦有峥嵘。姑娘能得其果,便是缘分。”

  话音落下,他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透明,最终如同融化在空气中一般,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身后那棵巨大榕树苍劲的树干之内,仿佛他本就是这树的一部分。

  许墨怔怔地看了一会儿才转身回家。

  小院内,林烨已经收摊回来了,正毫无形象地翘着二郎腿躺在竹椅上,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显得悠闲自在。

  见到许墨回来,他立刻弹了起来,笑嘻嘻地迎上来,鼻子抽动了两下,眼神变得有些玩味。

  许墨脸上微热强作镇定,从怀中拿出那两颗用树叶包裹的灵果递给林烨:“老公,尝尝这个,青木谷里摘的果子,味道很好,还能快速补充灵力。”

  林烨接过果子毫不客气地咔嚓咬了一大口,甘甜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下,他咂咂嘴,连连称赞:“嗯!不错不错!青木那老小子倒是大方,把这看家的‘青灵涎果’都舍得给你了,看来对你印象不错啊!”

  他一边大口吃着果子,一边看似随意地问道,目光却悄悄扫过许墨略显紧绷的腿部和不自然的站姿,“墨宝儿,第一天出去历练,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嗯,‘好玩’的事儿?”

  他特意在“好玩”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带着促狭的笑意。

  许墨想到白天的狼狈,特别是最后的失禁脸颊瞬间飞起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但看到林烨那似乎洞悉一切却又充满鼓励的眼神,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羞耻,眼神却变得更加坚定和清醒:“确实……印象深刻,终身难忘。夫君说得对,墨空有练气圆满的修为,实战经验却几乎为零,心志也不够坚韧,连……连几根藤蔓都应付不了,反而……反而……”

  她说不下去了,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墨需要学习和磨练的地方还有很多很多。墨一定会更加努力,克服这些弱点,尽早完美突破筑基,达到……能够真正配得上夫君、与夫君灵肉双修的境界。”

  林烨闻言眼中闪过真正的欣喜和赞赏,他一把将许墨用力搂入怀中,不顾她身上可能还残留的些许汗味和狼狈,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赞道:“好!好墨宝!能吃一堑长一智,有此觉悟和决心,何愁大道不成!老公果然没看错你!”

  随即,他又贼兮兮地凑到许墨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压低声音,用充满诱惑的语气问道:“那……今晚,要不要老公帮你好好‘巩固’一下修为?比如……用绳子细细地帮你‘检查’一下身体,看看还有哪些地方需要‘特别训练’?” 他的手已经不老实地在她紧裹着运动裤的翘臀上轻轻揉捏着。

  若是平日,许墨定然会红着脸半推半就地点头答应,甚至内心还会有些期待。但今日,她实在是被藤蔓“折腾”得身心俱疲,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达到了极限,尤其下身那种微妙的黏腻感和被过度刺激后的敏感让她此刻对任何形式的束缚都产生了一丝抵触。

  她轻轻推开林烨,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疲惫和一丝软弱的撒娇:“今晚……真的就算了吧,好老公。墨……墨好累,浑身都像散了架,那里……也有些不适。只想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睡一觉。”

  说完,她挣脱林烨的怀抱,转身快步走向浴室,似乎想尽快洗去一身的疲惫、汗水和那难以启齿的羞耻痕迹。很快,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林烨看着许墨有些仓惶的背影,摸了摸下巴,非但没有失望,反而露出了一个更加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该告诉她……那是能干掉筑基后期修士的蚀骨藤么……算了,就这么着也挺好。嘿嘿嘿……不知道她在两界山这个堪比交界地的鬼地方打通关成为艾尔登之王以后出山发现全天下就她一个魂玩家会是啥反应,不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嘿嘿嘿嘿……”

  林烨看向蒸汽氤氲的浴室,脸上笑容愈发的猥琐,然而此刻的许墨并不知这家伙心里正在想着什么,只以为夫君又是日常馋自己身子。

  许墨在热水中浸泡了许久,直到感觉身上的酸痛和不适缓解了不少,才擦干身体,换上一身干净的寝衣。回到卧室,她几乎是头一沾到枕头,无边的疲惫便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连林烨何时悄悄上床,从身后温柔地拥住她都毫无察觉,直接陷入了无比深沉、连梦境都没有的睡乡之中。

  第4章 水草驷马紧缚,锦鲤暴风吸乳

  清晨,第一缕微光尚未完全驱散夜的沉寂许墨便从睡梦中自然醒来。空气中带着一丝凉意,屋子里显得些许冷清。

  林烨昨夜便已告知有事需外出处理,今日并不在家。

  少了夫君的陪伴和那令人安心的气息,屋内显得有些空旷寂静。

  许墨拥被坐起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丝绸寝衣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

  她下意识地伸手抚上自己胸前那对日渐丰硕的玉峰,指尖传来微微的胀满感。

  若是平日,此刻正是她为夫君准备“灵乳摩卡”的时候,揉捏挤压之下,那微胀感便会转化为泌乳时的酥麻与释放。

  但今日夫君不在,她思索片刻觉得这点胀感尚可忍耐,不如等晚上夫君归来再一并挤出,或许分量更足,滋味也更醇厚?

  想到晚上可能发生的旖旎,她脸颊微红,轻轻揉了揉双乳便起身下床。

  许墨简单冲洗训练之后再次换上前一日那身清爽的运动服走出家门。

  因着林烨不在,她今日出门极早,天际才刚刚泛起鱼肚白,桃源镇还笼罩在一片静谧的晨雾之中。

  街巷上空无一人,只有偶尔几声早起的鸟鸣。

  当她路过镇中心那棵巨大的榕树时,却意外地看到青岑先生已然端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双目微阖,仿佛与这古树和晨雾融为一体。

  许墨连忙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青先生早安。”

  青岑缓缓睁开双眼,清澈而深邃的目光落在许墨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许墨姑娘,早。观你气息,最近几日在青木谷训练步法虽有些波折,但躲闪腾挪之能倒是进步神速。”

  许墨想到第一日时被藤蔓戏弄的狼狈,脸上微热,赧然道:“先生过奖了,只是……被迫无奈,胡乱闪躲罢了。”

  青岑微微颔首,语气平和却带着点拨之意:“躲避固然是求生之法,但为何不尝试与它们战而胜之呢?一味闪避终非长久之计。”

  许墨闻言一愣,眨了眨美眸,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战而胜之?先生的意思是……那些藤蔓,是可以打的吗?”

  在她潜意识里,那些是桃源镇的“生灵”,又是夫君所说的“无害”精怪,她从未想过可以主动攻击。

  青岑淡然一笑,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不过是些灵智未开、仅凭本能行事的草木之灵罢了。即便损失些许也不过是回归山林化作春泥,你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今后在这两界山地带遇到何事何物,若其主动为敌,需战便战,需杀便杀。真正不能杀、不该杀的,他们自会与你分说。”

  许墨若有所悟,点头应允:“晚辈明白了,多谢先生指点。” 但随即她又露出一丝苦笑,无奈道:“只是……晚辈如今实力低微,即便有心战斗恐怕也没有足以应对那些藤蔓的手段。”

  她所学的,不过是林烨随手教的几招粗浅格斗和那套“流云步”,并无真正的攻伐之术。

  青岑闻言,只是笑而不语,目光投向许墨身后。

  就在这时,许墨突然感到一股微凉的、带着馥郁香风的柔软触感从背后贴了上来!

  一双藕臂如同水蛇般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甚至有些不老实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挲。

  紧接着,一个慵懒而媚意入骨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湿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廓:“哎哟,我的好妹妹,何必如此死脑筋呢~”

  来人正是茶馆老板娘幽漪。她今日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绣金边旗袍,将丰腴妖娆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

  “没有手段,去打造一件趁手的兵器不就行了?找那铁匠铺的厉锋师傅帮忙,他可是此道高手哦。”

  许墨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弄得身体一僵,但奇怪的是,幽漪贴在她后背的身体虽然冰凉,却有种奇异的舒适感,仿佛能安抚心神,滋养魂灵。

  她定了定神,得体地轻轻拿开幽漪在自己腰腹间摸摸索索的双手,转过身,对上了那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行礼道:“幽漪前辈。”

  幽漪却撅起了红唇,不满地娇嗔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多见外!妹妹既然入了我们桃源镇,那就是一家人了。今后要叫我姐姐,明白吗?”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许墨的鼻尖。

  许墨从善如流,乖巧改口:“是,幽漪姐姐。”

  幽漪这才转嗔为喜,笑靥如花,继续之前的话题:“不过妹妹顾虑得也对,在这桃源镇,要想获得什么,总得拿出对等的东西交换才是。直接去拜托厉锋那傻大个打造兵器,确实有些唐突。”

  她眼波流转,闪过一丝狡黠,“不过嘛,姐姐我倒有个主意。那傻大猫……咳咳,厉锋师傅,别看他一副硬汉模样,其实最爱吃鱼,尤其是黑水涧里那些肥美的大鲤鱼。他三天两头就跑来我的茶馆,涎着脸问我讨要,但我偏不给他,馋死他!妹妹你若是有本事,去黑水涧钓上条肥美的大鲤鱼送他,他定然乐意帮你,说不定一高兴,连压箱底的武术功法都肯传授你几手呢!”

  “钓鱼?”

  许墨眨了眨眼,这倒是她从未尝试过的事情。

  “没错~”

  幽漪变戏法似的从双乳之间的缝隙里抽出一卷略显陈旧的羊皮地图,展开指着上面一处标记,“喏,这是姐姐我多年养殖……呃,观察总结出的绝佳钓点,名为‘鱼跃潭’。此地远离黑水涧主干流,水流平缓,水草丰茂,鱼群聚集。只需用最普通的蚯蚓做饵,便有极大机会钓上大鱼。妹妹不妨先去那里试试手气。”

  许墨接过地图仔细看去,鱼跃潭位于青木谷外围边缘,靠近黑水涧源头的一处山脚下,环境清幽,四周地势平缓,植被茂密,看起来确实是个安静垂钓的好去处。她心中感激,再次向幽漪行礼:“多谢幽漪姐姐指点。”

  幽漪满意地点点头,又凑近低声道:“好妹妹,放心去钓,那潭里的鱼儿虽有些力气,但灵智不高,以你的能耐,定能手到擒来。”

  说完,她对一旁早已重新闭目养神的青岑挥了挥手,“青木头,早啊,我带我妹妹玩去了~”

  便扭动着水蛇腰,袅袅婷婷地回她的茶馆去了。

  青岑对此只是眼皮微抬,平和地回了声“早”,便再无反应。

  许墨收好地图,心中有了计较。

  她向青岑道别后便运转流云步,身形轻盈地朝着青木谷方向疾驰而去。

  再次奔跑在山林间,她明显感觉到与昨日的不同。

  那些翠绿的藤蔓依旧会在她经过时悄然摆动,试图干扰,但不再是那种充满攻击性和戏弄意味的缠绕,更像是熟稔之后的“打招呼”或小小的“恶作剧”。许墨对此早已熟悉,心念微动,步法愈发灵动,如同穿花蝴蝶般在摇曳的藤蔓间辗转腾挪,竟有种行云流水般的畅快感。

  她很快便按照地图指示来到了鱼跃潭附近,尚未靠近便已听到淙淙的水声。

  绕过一片茂密的竹林,眼前豁然开朗。一汪清澈见底的潭水如同镶嵌在山谷中的碧玉,静谧而灵动。

  活水从山脚下一处泉眼汩汩涌出,注入潭中,又从不远处的缺口缓缓流出,确保潭水常换常新。

  潭边是一片宽阔的石滩,鹅卵石铺满了地面,光滑圆润。

  许墨走近水边,俯身掬起一捧清冽的潭水洗脸,顿觉神清气爽。她好奇地捡起脚边一枚鹅卵石,入手温润,仔细感应之下,竟惊讶地发现这看似普通的石头内部,蕴含着颇为精纯的灵力!虽不及上品灵石,但也远非凡石可比。

  这鱼跃潭,果然是个宝地!

  她欣喜之下,干脆脱掉了运动鞋和短袜,露出一双白皙精致的玉足,赤脚踩在铺满灵石卵石的河滩上。微凉而光滑的触感从脚底传来,同时还有丝丝缕缕温和的灵力透过足底穴道渗入体内,舒服得她几乎要呻吟出来。

  她索性在河畔找了处平坦的地方,就地盘膝打坐调息,借助此地浓郁的灵气和水灵之力,巩固修为,消除一早奔波的疲惫。

  约莫一刻钟后,许墨缓缓睁开双眸,只觉周身灵力充盈,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就在这时,她惊讶地发现,距离她不远的岸边不知何时竟摆放好了一副完整的钓具——一根看起来颇为结实的竹制钓竿,一个小马扎,旁边还放着一个打开的小木盒,里面满是还在蠕动的红蚯蚓。

  最奇特的是,小马扎上还插着一块小木牌,上面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按F拾取钓具”那木牌款式过去还写过“通下水道屋顶补漏”之类,许墨当然猜得出这是谁的手笔,不由得心中一暖。

  她走上前拿起鱼竿,穿上蚯蚓,然后坐在小马扎上,学着记忆中模糊的钓鱼姿势,将鱼钩抛入了波光粼粼的潭水中。

  起初她还有些生疏和焦急,但很快,潭边的宁静与祥和感染了她。

  耳边只有潺潺的水声、清脆的鸟鸣,鼻尖是湿润的水汽和草木清香。她专注于水面上那小小的浮漂,心神渐渐放空,杂念尽消,仿佛与这天地自然融为了一体。

  她忽然意识到,这种专注、这种心无旁骛的等待,本身何尝不是一种修行?是对心性的磨练,对“静”的领悟。

  然而,这份恬静并未持续太久。就在许墨沉浸在这种玄妙的放空状态时,手中的鱼竿猛地向下一沉!一股巨大的、远超她想象的力量从水下传来,猝不及防之下,她整个人都被拖得向前一扑!

  “哎呀!”许墨惊呼一声,下意识死死抓住鱼竿。

  但那力量实在太恐怖了,简直不像是一条鱼,更像是一头水下蛮牛!她练气圆满的力气在这股力量面前竟然显得如此渺小,竹制的鱼竿被拉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然后脱手而出,连带着她整个人都被那股巨力拖着,“噗通”一声栽进了齐腰深的浅滩里!

  冰冷的潭水瞬间浸透了运动服,许墨狼狈不堪地从水里站起来,呛咳了几下,心中再次被震惊和一丝荒谬感充斥:自己难道真的这么弱?打不过青木谷的藤蔓也就罢了,难道连这水潭里的鱼都打不过?!

  还没等她从这打击中回过神来,异变再生!

  几根柔韧的水草如同活物般,迅速缠绕上了她的脚踝和小腿,试图将她拖向更深的水域。许墨心中警铃大作,奋力挣扎,但水草的力量同样不容小觑。

  情急之下,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或许是青先生的话起了作用,她索性站定朝着水面高喊一声:“等一下!”

  令人惊讶的是那些水草竟真的应声停止了拖拽,只是依旧缠绕着她的双腿,仿佛在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许墨看着不再用力的水草,又看了看飘在不远处水面上的鱼竿,心中蓦地闪过一丝明悟:这……难道又是某种形式的“试炼”?就像青木谷的藤蔓一样?

  她定了定神,想起林烨给她的那个被称为“避水珠口球”的奇特呼吸器。她从湿透的运动服口袋里摸出那个小巧的、带有咬合球的法器,略一犹豫,便将其戴入口中。顿时,一股清凉的气息涌入喉管,确保了她在水下的呼吸无虞。

  既已下定决心接受试炼,她便不再犹豫。

  她费力地走到岸边,将身上湿透的运动外套、长裤以及里面的运动文胸和内裤逐一脱下,仔细叠好,与先前脱下的鞋袜放在一起。顿时,一具白皙玲珑、毫无遮掩的青春胴体暴露在晨光与水汽之中,胸前两点樱红因冷水的刺激而微微硬立,双腿间的神秘幽谷若隐若现。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再次步入潭中,直到水深及胸。然后,她张开双臂,闭上双眼,仿佛在迎接什么。

  果然,就在她放弃抵抗的瞬间,无数更加粗壮、柔韧的水草从潭底激射而出,如同编织一张绿色的大网,瞬间将她层层包裹!这一次的束缚比昨日的藤蔓更加彻底,水草巧妙地缠绕着她的手腕、脚踝、腰肢、大腿,甚至颈项,然后一股巨力传来,将她猛地拉入更深的水下,同时强行将她的身体弯曲、折叠成一个极其羞耻且高难度的姿势——双腿并拢向上弯曲,双臂被反剪到背后双手合十的后手观音式,整个脊柱反向弯曲直到她那双白皙的玉足几乎要贴到自己的后脑勺!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被紧紧捆绑的“驷马倒攒蹄”的环形姿势!

  冰冷的潭水包裹着全身,水草勒紧的疼痛和强烈的窒息感让许墨心中难免恐惧,尽管有避水珠含在口中,但这种被紧紧束缚的感觉依然带来心理上的窒息,加之身体被极限扭曲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许墨。

  她吓得心脏狂跳,但有了上次的经验,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适应着这种被完全掌控的状态。

  渐渐地,最初的恐惧过去,她开始能够分心观察周围。

  鱼跃潭的水下世界竟是另一番瑰丽的景象。

  阳光透过清澈的水面,投射下摇曳晃动的光斑,如同梦幻的舞台灯光。

  水草丰茂,随着水流缓缓摇曳,如同水下森林。

  无数色彩斑斓的鱼群在她身边悠然游弋,巴掌大的螃蟹在石缝间横行,硕大的田螺吸附在水草茎叶上。

  这一切是如此宁静、美丽而充满生机,与她被紧紧束缚的狼狈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时间,许墨竟然忘却了身体的疼痛和羞耻,被这神奇的水下世界深深吸引。

  她感受到水中蕴含的柔和而滋养的力量,对水属性的亲和与理解,似乎在这静谧的观察中有了些许模糊的感悟。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

  两条体型硕大、通体呈灿烂金色、胖乎乎圆滚滚的鲤鱼(目测至少有七十厘米长),气势汹汹地朝着她游了过来!其中一条的嘴角,还赫然挂着她那枚鱼钩!

  许墨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果然,那两条胖头鱼围着她被捆绑成“O”形的身体游了几圈,鱼眼里似乎还带着怒气,然后开始故意用身体撞击她,或用尾巴搅动水流,让她在水中晃动不止,难以保持平衡。

  许墨在心中无奈地哀叹:“别闹了别闹了,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要钓你的……”

  但她的意念哀求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微不足道的涟漪,转瞬便被鱼儿本能的行为吞没。那两条胖头鱼见她除了无助地漂浮外再无其他反应,行为顿时更加肆无忌惮。它们炫耀般地甩动着脑袋轻而易举地将那微不足道的鱼钩从嘴角甩脱,然后摆动着肥硕的金色身躯,一左一右,如同两位默契的掠食者,精准地游弋到许墨因身体极限反弓而被迫高高挺起、毫无遮掩的胸前。

  许墨那对丰盈玉峰,此刻正毫无防御地迎接着冰冷的潭水和未知的侵犯。

  经过灵乳滋养和连日锻炼,它们不仅尺寸傲人,形态更是饱满挺翘,如同熟透的蜜桃,弧线完美。

  顶端的蓓蕾因冷水的持续刺激和先前水草摩擦的微妙挑逗,早已变得坚硬如石,呈现出诱人的深粉色傲然矗立在微微勃起的乳晕之上,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某种蹂躏。

  两条鱼睁着圆溜溜、毫无情绪的眼睛,张开那肉嘟嘟、形似吸盘、内里光滑无齿的圆形大嘴,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猛地一口,同时精准地含住了那两粒最为敏感、最为脆弱的尖端!

  “!!!”

  许墨瞬间瞪大了美眸,瞳孔因极致的震惊和羞耻而急剧收缩!

  一股极其强烈、复杂到难以形容的感官风暴,如同高压电流般从双侧乳尖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每一寸神经末梢!

  鱼嘴内壁是意想不到的、带着细微颗粒感的温热滑腻,与周遭冰凉的潭水形成尖锐对比。

  那强有力的吮吸动作不仅是对乳头的物理压迫,更像是有无数张微小而贪婪的嘴在同时啃啮、舔舐着那最为娇嫩的部位。

  湿滑的鱼唇紧紧箍住乳晕根部,带来一种被牢牢锁死、无法挣脱的禁锢感。

  最初的吮吸力道极大,让许墨感到尖锐几乎要撕裂般的刺痛,她纤细的身体在水下剧烈地一颤。

  但这刺痛之中,又诡异地混杂着一种深层次的、磨人般的酥麻。

  那酥麻感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从被吮吸的乳尖为核心,凶猛地向着四周辐射——窜入胸腔,冲击着心脏,使得心跳狂乱如擂鼓;随后又向下涌入小腹,在那最隐秘的三角地带点燃一簇陌生的、灼热的火苗;甚至沿着脊柱一路冲上头顶,让她一阵阵眩晕。这种痛与快感的交织,比单纯的疼痛更令人崩溃,也更令人沉沦。

  透过微微荡漾的清波,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雪白胸脯上如同镶嵌了两团硕大的、蠕动的金色异物。

  鱼儿吮吸时,腮帮有力地鼓动,甚至能感觉到它们喉咙吞咽的动作。

  这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与羞辱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拼命想要扭动腰肢,蹬动双腿挣扎,但身体被水草以极其羞耻的“驷马倒攒蹄”姿势紧紧束缚,每一个关节都被锁死,连最微小的晃动都难以做到,更别提摆脱这荒诞的侵犯了。

  她就像一件被精心捆绑在水下的祭品,只能被动地奉献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供这两条莫名其妙的鱼儿肆意享用。

  她戴着那冰冷的避水珠口球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而压抑的“呜呜”声,这声音被水流吸收,更显得绝望而徒劳。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迅速融入了周围的潭水中。

  心中充满了巨大的羞愤、无助,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这强制性的刺激所引燃的生理悸动。

  那两条胖头鱼似乎彻底迷恋上了这种独特的“美味”和吮吸带来的满足感,它们吸吮得越发卖力,节奏急促而有力。许墨敏感至极的身体,在这持续不断、强而专一的刺激下,产生了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变化。乳尖在鱼嘴的蹂躏下,不仅没有软化,反而变得更加硬挺、肿胀,仿佛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了那两点之上。一种熟悉的、深藏在乳腺深处的酸胀感开始弥漫开来——那是泌乳的前兆!似乎再这样下去,她那本该只属于夫君的甘甜乳汁,就要在这羞耻万分的情形下,被这两条贪婪的鱼儿强行榨取而出!

  这个念头让她羞得全身肌肤都泛起了一层娇艳的桃花粉色,尤其是在水波的映衬下,这具被紧紧束缚的赤裸胴体更显得楚楚可怜又异常情色。偏偏她动弹不得,连并拢双腿遮掩最私密处都做不到,只能最大限度地敞开着身体,任由冰冷的潭水拂过肌肤,任由那两条鱼如同最霸道的婴儿般,在她最骄傲的双峰上,进行着这场单方面的、荒淫无度的“盛宴”。

  极致的羞耻与不断累积的、违背意志的生理快感,如同冰与火在她体内交织、碰撞,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撕裂。

  就在这时,她感到捆绑自己的水草似乎松动了一些。她尝试着轻轻挣扎,果然,水草不再那么紧绷,让她得以稍微活动。她心中升起希望,开始努力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束缚,同时也要忍受着胸前两条鱼持续不断的、越来越用力的吮吸。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完全摆脱了水草的缠绕。

  但那两条胖头鱼却像是尝到了天大的甜头,死死叼住她的乳头怎么也不肯松口,依旧拼命吮吸着,鱼尾还不停地摆动,试图将她重新拉回水中许墨又羞又急,双手徒劳地试图推开这两条黏人的胖头鱼,但那鱼儿吸得极紧,她稍一用力,乳头便被拉扯得生疼,反而刺激得鱼儿吮吸得更起劲,甚至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她感觉自己胸前的两团软肉仿佛不再是自己的,而是变成了这两条鱼的专属奶瓶。

  冰冷的潭水与鱼儿口腔的温热、吮吸带来的刺痛与酥麻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怪异而又难以抗拒的感官风暴,冲刷着她紧绷的神经。

  “不能再待在水里了!”

  许墨心中决断,她忍着胸前传来的阵阵异样感奋力划动四肢,带着这两个沉甸甸的“挂件”狼狈不堪地向岸边游去。

  每一下动作,都牵扯着被吮吸的乳尖,带来一阵阵让她脸红心跳的刺激。

  好不容易爬上岸,浑身湿漉漉地滴着水,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可那两条金色鲤鱼依旧不离不弃,如同长在了她胸口一般,兀自吮吸得欢快,鱼尾还在有力地拍打着她的胸脯和小腹,发出“啪啪”的声响。

  许墨欲哭无泪。

  这副模样怎么可能回桃源镇?

  但将这两条鱼强行扯下,且不说能否做到,那撕扯的剧痛也让她望而却步。

  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自己叠放整齐的衣物上。一个无奈又羞耻到极点的念头涌上心头。

  她先是艰难地穿上湿透的内裤和鞋子,然后拿起那条黑色的运动长裤。她将裤脚处的绳子打了个结,使得两条裤腿分开成袋子。接着她咬紧牙关,小心翼翼地将一边裤腿套住一条鱼和它正在吮吸的那只乳房,另一条裤腿也如法炮制。

  裤子湿透的布料紧紧包裹住鱼身和她的半侧胸脯,形成了一种怪异的束缚,虽然依旧能感受到吮吸,但至少避免了鱼儿完全暴露在外胡乱扑腾。随后,她将白色运动外套系在腰间,垂下的部分刚好能兜住两条鱼的下半身,防止它们过度下垂牵扯乳头。

  就这样,许墨创造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鱼篮子——胸前挂着两个被黑色湿裤子紧紧包裹、仍在不断蠕动吮吸的“大包袱”。每走一步,鱼儿的扭动和吮吸都清晰可感,乳尖传来的混合着疼痛与快感的刺激让她步履维艰,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只能微微弓着腰,双手下意识地虚托着胸前的重负,一步步沿着青木谷外围的道路,朝着桃源镇的方向挪去。

  回去的路显得格外漫长。路旁的草木似乎比平日更加“活跃”,她分明能感觉到自己每走过一段两旁的枝叶都在剧烈地颤抖,仿佛在压抑着惊天动地的狂笑。

  甚至有几株特别“活泼”的狗尾巴草,笑得直接弯下了腰,穗子都快垂到了地上。许墨羞愤地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千万别遇到任何人。

  然而,天不遂人愿。

  当日头西斜,她终于挪到桃源镇边缘时,一道熟悉的身影正从镇子里快步走出,似乎正要寻她。正是办完事归来的林烨!

  林烨一眼就看到了许墨这副前所未有、滑稽又香艳的造型,先是一愣,目光在她胸前那两个不断扑腾的包裹和她羞愤欲绝的脸上来回扫了几遍。

  随即,他像是被点了笑穴一般,毫无形象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直接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一边笑一边捶地,眼泪都飙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哎哟我的娘诶!墨、墨宝儿……你、你这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墨看到夫君,原本是又委屈又安心,可见他笑得如此夸张,顿时那点安心全化作了羞恼。

  她眼圈一红,带着哭腔道:“别笑了!夫君你还笑!我、我都快被这两条蠢鱼吸干了!”

  林烨好不容易止住一点笑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许墨身边依旧忍俊不禁,脸部肌肉抽搐不止。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解开许墨系在腰间的外套,然后轻轻褪下那两条已经浸满鱼腥味和奶渍的湿裤子。

  两条金色大鲤鱼一脱离束缚,扑腾得更厉害了,嘴巴依旧死死含着乳头不放。

  林烨眼神一凝,伸出两根手指,快如闪电般在两条鱼的鳃盖后某个位置轻轻一捏。那两条鱼身体猛地一僵,鱼眼瞪得溜圆,随即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嘴巴也自然而然地松开了。

  许墨顿时感到胸前一阵轻松,但随之而来的是被长时间吮吸后的剧烈麻木和刺痛感。

  她低头一看,两颗原本粉嫩的乳头此刻已经变得红肿不堪,颜色深紫,如同熟透的葡萄,还在滴着乳白色的奶水,哪怕轻轻一碰就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眼泪终于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林烨见状,连忙收起玩笑之色,心疼地揽住她的肩膀,在她额头上印下轻柔一吻,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不哭,是夫君不对,不该笑那么大声。不过墨宝儿,你知道吗?你今天的战绩要是让镇子里那些空军佬们知道,非得羡慕得眼珠子掉出来不可!尤其是某个家伙……”

  他指了指铁匠铺的方向,“走走走,我们回镇子,让大家都看看我家墨宝儿的厉害!”

  许墨揉了揉依旧麻木刺痛的胸部,穿上之前脱下的运动文胸将外套重新穿好,虽然遮挡了身体,但胸前被过度吮吸后的胀痛感和心理上的羞耻感依旧强烈。

  林烨却兴致勃勃地将两条僵直的大鲤鱼用草绳从鱼鳃处穿好,递给许墨:“来,拿好,这是你的战利品,当然得你自己拿着展示!”

  说完,他也不管许墨愿不愿意,拉着她的手,故意绕着桃源镇最热闹的几条街巷走了一圈又一圈。

  此时已是傍晚,炊烟袅袅,不少村民正在家门口忙碌或闲聊。

  看到许墨手里拎着两条金光闪闪的大鲤鱼,无不投来惊讶和羡慕的目光,啧啧称奇。

  “哎呀!许墨姑娘,这、这是黑水涧的金鳞鲤吧?好家伙,这么大!”

  “了不得啊!我钓了三年都没见过这么大的!”

  “巨阳家的道侣可真是好本事!”

  就连一直在大槐树下闭目养神的青岑先生,看到那两条鱼也罕见地睁大了眼睛,眉头挑得老高,脸上写满了惊奇,仿佛在说“这怎么可能”。

  路过幽漪的茶馆时,许墨特意走了进去。

  茶馆里灯火通明,幽漪正倚在柜台边拨弄算盘。

  看到许墨和她手里那两条显眼的大鱼,尤其是捕捉到许墨脸上尚未完全褪去的红晕和一丝不自然,幽漪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刻用手帕掩住嘴,但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剧烈抖动起来。

  许墨上前行礼:“幽漪姐姐,多谢你的地图,我……我钓到鱼了。”

  幽漪好不容易压下笑意,放下手帕,露出一张忍俊不禁的俏脸:“谢什么呀,我的好妹妹!姐姐给你地图,本就是一份心意。只是……只是没想到……妹妹你……噗哈哈哈哈!”

  她终究是没忍住,爆发出初似银铃但渐渐越来越像像是猪叫般的大笑,笑得花枝乱颤,趴在柜台上直不起腰,“不行了不行了……妹妹你真是太有意思了……这法子……噗哈哈哈……”

  许墨被笑得面红耳赤,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低沉而充满困惑的声音:“墨姑娘。”

  许墨转身,只见铁匠铺的厉锋师傅不知何时站在了茶馆门口。

  这位平日里眼神锐利如刀的白发壮汉此刻脸上却不见了那股锋锐之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极度羡慕、巨大困惑和强烈求知欲的复杂表情。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许墨手里的两条大鱼,喉结甚至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仿佛在吞咽口水。

  “厉锋师傅。”许墨微微欠身行礼;白发壮汉上前一步,语气异常诚恳,甚至带着一丝请教的味道:“墨姑娘,你……你初次垂钓便能钓上如此罕见的金鳞大物,实在是……令人佩服!不知……不知姑娘是用何种秘饵?何种技法?能否……能否传授厉某一二?厉某感激不尽!”

  他说得极为认真,显然是将许墨当成了深藏不露的钓鱼高手。

  许墨听到这个问题,瞬间,整张脸“轰”地一下变得通红,从额头一直红到脖颈,连耳朵尖都像要滴出血来!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种羞愤和尴尬简直无以复加。

  而她的身后,刚刚缓过劲来的林烨和还在狂笑的幽漪听到厉锋这“灵魂一问”,仿佛炮弹砸进火药库引发了二次殉爆,两人瞬间爆发出更加夸张、几乎要冲破天际的二重狂笑!

  “哈哈哈哈哈——秘饵!技法!哈哈哈嗝——咳咳咳咳!我不行了!啊……”

  林烨笑得直接滑坐在地上,捶着地板,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钓鱼佬永不空军!哈哈哈……厉锋你你想学啊?哈哈哈……我教你啊……前提是你得有墨宝儿那‘本钱’!哈哈哈——”

  幽漪更是笑得直接从柜台后跌了出来,毫无形象趴坐在地上,双腿乱蹬,拍着地面,眼泪狂流,话都说不连贯了:“哎哟喂……笑死我了……厉锋……你、你……你没戏了……哈哈哈……”

  厉锋被这两人笑得莫名其妙,浓密的眉毛拧成了疙瘩,不满地哼了一声:“巨阳!幽漪!你们两个搞什么名堂?聒噪得很!”

  但他还是将期待的目光投向许墨,显然不死心。

  许墨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几乎要爆炸的羞耻心,将其中一条稍大些的金鳞鲤递向厉锋,声音细若蚊蚋:“厉、厉锋前辈……钓鱼的方法……晚辈……晚辈实在难以启齿。这条鱼,送给前辈,希望能……能和前辈换一件趁手的兵器。”

  厉锋看着递到眼前肥美无比、鳞片金光闪闪的大鱼,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毫不犹豫地接过,掂量了一下,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他虽仍有困惑,但似乎也意识到许墨的“钓法”可能涉及独特天赋。于是他点了点头,沉声道:“原来如此。看来许墨姑娘对垂钓之道自有玄妙领悟,难以言传,这也正常,毕竟垂钓本就讲究机缘与悟性。既然姑娘不便明说,那厉某也不强求。不过……”他话锋一转,带着一丝期待,“下次姑娘若再有兴致垂钓,可否带上厉某?让厉某也好观摩学习,实践一番?”

  他这话一出,身后刚缓过一点气的林烨和幽漪,再次笑得瘫倒在地,几乎要背过气去,已经双双翻着白眼蹬着腿,看着像是被鲁提辖暴打了一顿的镇关西一样。

  厉锋被他们笑得有些恼火,但又惦记着赶紧回家把鱼下锅,便对许墨说道:“巨阳和幽漪这两人今日不知发的什么疯!姑娘不必理会。你既以金鳞鲤相赠,厉某自然不会白收。姑娘只需去锐金山脚下寻一块‘幽冥玄铁’来,厉某必倾尽全力,为你锻造一把真正契合你、可堪一用的神兵利器!”

  说完,他像是怕林烨他们再说什么怪话,对许墨点了点头,拎着那条大鱼,脚步匆匆地离开了,显然是迫不及待要回去享用美味。

  许墨看着厉锋离去的背影,总算松了口气,但脸上的红晕久久未散。

  她转身回到茶馆,看着地上两个笑得东倒西歪、形象全无的“混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走到林烨身边,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老公,别笑了……教我做鱼好不好?这剩下的一条,我们晚上吃。”

  幽漪一听,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眼角还带着笑泪,但语气恢复了往常的妩媚与热情:“哎哟,这可不行!墨儿妹妹今天又是下水又是被……咳咳,总之累了一天了,哪还能让你下厨?快随你家夫君回去,好好沐浴更衣,解解乏。这鱼啊,就交给姐姐我茶馆的厨房料理,保证做得鲜美无比!等你们收拾妥当了,再来姐姐这儿,我们一同用晚膳!”

  许墨此刻确实觉得浑身疲惫,尤其是胸部依旧隐隐作痛,便从善如流,点头答应了。

  林烨也止住了笑,站起身,揽住许墨的腰,对幽漪笑道:“那就麻烦幽漪姐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快带墨儿妹妹回去吧!”

  幽漪挥着手帕,笑吟吟地将他们送出门。

  夕阳西下,桃源镇的一天在渐渐亮起的温暖灯火、四处升起的袅袅炊烟、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饭菜香气中悄然落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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