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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
作者:勤务小兵
第25章 敌人是谁
刺耳的警哨声、战奴的铁靴在奔跑中的铿锵碰撞、调教师指挥调度的吆喝,又一次充斥着驯奴学院的夜空中。这样的动静自然把学院里所有睡下的住户都惊醒了,特别是全景禁狱的外来奴,都蜷缩在自己的石床上,担惊受怕地看着栅栏外面奔跑晃动的人影——前几天一个外来奴越狱,杀死了所有室友,还干掉了路上遇到的一个厨奴,大家都害怕又发生相同的事情,毕竟经过大半年的调教,真正宁死不屈的外来奴不是被送去当母畜,就是自杀后变成了损耗记录上的数字,坚持下来的都是愿意当女奴的。
克莉丝蒂也一脸担忧地望向窗外,当她在副院长的别墅中被吵醒,在入睡前暴操她一顿并搂着她上床睡觉的欧文不见了,而且今晚的骚动也不在之前预计的计划之中,自然担心发生了什么意外。至于出门查看的选择是不存在的,她的身份仍是入读的学生,半夜走出住处只会为欧文和自己带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欧文用一条铁链把她拴在这张床上。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欧文你在哪里?红发女奴贴在自己一对豪乳上的玉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紧握成拳头。
这种焦虑最终在卧房的房门被打开时结束掉——一身礼服正装的欧文回来了,有点喜出望外的克莉丝蒂连忙跳下双人大床,迅速爬行至欧文面前,一屁股跪坐地板上,双手掰开蜜唇行礼:“恭迎主人回来。”
“怎么没好好睡觉?算了,过来侍候我换衣服。”
“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发现主人不在身边,贱奴有些害怕。”克莉丝蒂立即起身,接过欧文的法杖并把它摆放回武器架上。尽管体内的魔力被禁魔环封印,可作为一位元素法师,她清楚无误地应感到法杖上残留的魔力,这说明它的持有者在不久前施过法。
“怕什么呢,溜进了几个偷东西的毛贼而已,你不会被发现的。”欧文脱下礼服后伸展手臂,让克莉丝蒂为他换上睡袍。
“是杰克派来的吗?”克莉娅蒂怔了一下。
“应该是的,不过他们不可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倒是我们可以再利用这事推波助澜一下,就是杜拉布曼男爵那边估计才刚刚把信送到,还不知道他是什么反应。”欧文搂住克莉丝蒂,一边揉着她胸前的玉脂琼,一边走向床铺,“如果当初你在学院里多布下几个暗桩,在昨晚那女奴越狱时就有更多的可靠人手去搞小动作,没准能多弄死几个贵族家生奴,那么我们现在可以打的牌就更多了。”
“请主人原谅贱奴无能。”
“唉,往事如风,着眼当下才是正途。”欧文说着轻轻一推,让克莉丝蒂扑到床上,“把屁股翘起来,我想在补觉前再来一发。”
“遵命……”克莉丝蒂马上抱住一个枕头,岔开双腿并以膝支床,将白嫩肥硕的大屁股高高翘起,摆出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姿势。
想着早点完事早点睡觉以应付明天可能的各种幺蛾子,欧文也懒得为克莉丝蒂做什么前戏,双手捏住她的凝脂臀肉就直接挺腰。
“呃啊……主人……贱奴很疼……”粗壮的肉棒毫无愉悦地刺入干燥的蜜穴,收缩回平时宽窄度的花径顿时被撑开到极限大小,两片肥厚的蜜唇被粗暴的顶开至两边。没做好被入侵准备又被强行入侵,所引发的疼痛令克莉丝蒂的娇躯一下子绷得紧紧的,埋在枕头中的螓首骤然抬起,纤纤玉手攥紧了床单。
多次用高难调教把克莉丝蒂折腾到死去活来的欧文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区区小疼”而放慢自己的动作,继续抓住克莉丝蒂的两瓣臀肉狠狠向花径深处推进。于是在女奴的尖叫中,粗大坚硬的肉棒很快填满了花径的每一处空间,前端的龟头已经直抵花心,大到捅穿这层防护,探进子宫的势头。
“呜啊、呃……好痛呀……贱奴真的好疼啊……呃……请主人怜惜……”还没分泌出爱液的花径被欧文的肉棒狠狠蹂躏着,每一下的插入都令龟头的冠状部大力刮蹭着花径内壁的每一处褶皱,当龟头撞在娇嫩的花心上时,痛苦在这一刻升至极限,克莉丝蒂只觉得自己好像要被从胯部开始被撕成左右两半一般,只有魔兽交配调教那一次被剃刀猪操屄的痛苦才能媲美。
“这么怕疼就赶紧进入状态啊,有水湿润了就不疼了。”女奴带着哭腔的呻吟与求饶,只换来欧文站着操屄腰不疼的提醒,他继续挺腰抽插,用肉棒品尝着克莉丝蒂的蜜穴,还抬起手,五指张开,对着眼前因自己的反复撞击而产成阵阵肉浪的雪臀重重挥下。
“啪!”、“呀!”手掌拍打臀肉的闷响与女奴吃疼的尖叫一同响起,蜜穴和屁股的双重疼痛让克莉丝蒂泪水直流,很快在被她紧抱的枕头上弄出一片不大不小的水渍。
“啊……嗯啊……好舒服……喔……好棒……咿……请主人更加用力……呜呼……蹂躏贱奴吧……”随着欧文的持续抽插,克莉丝蒂经过魔药改造的身体也进入状态开始保护自己,花径产生的爱液让肉棒的抽插更加畅顺,弹性十足的雪臀承受粗鲁拍打后产生的不再是疼痛而是快感,从女奴檀口吐出的也不再是痛苦的尖叫,而是欢愉的呻吟,她甚至主动扭腰将自己的大屁股反向撞击欧文的腹部,索求更多能够满足自己的快感。
“这就对了,保持下去,我快要射了……”得到克莉丝蒂的配合,欧文体内的快感积累速度突飞猛进,尤其是此时女奴的蜜穴开始收缩,如同俏脸上的檀口一般全方位地死死吸吮着肉棒,索取着它蕴藏的生命之种,而一股火热的阴精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统统浇在肉棒的龟头上,成为欧文突破快感阀值的契机。
伴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顶在子宫口的肉棒膨胀至极限,浓稠的白浊从马眼中射出,立刻将女奴的子宫填满。
“呀啊啊啊啊……主人的种子……贱奴收下了……”子宫内壁在滚烫的白浊冲刷下产生海量的快感,克莉丝蒂瞬间被送上巅峰,发出高亢的呻吟后娇躯颤抖痉挛起来,双膝再也无力维持支撑,高高翘起的大屁股立马垮塌,让欧文的肉棒滑出她的蜜穴,任由多量的白浊从还没闭上的花径口缓缓渗出,趴在枕头上的俏脸洋溢着淫荡的春情,美眸完全翻白,快连湛蓝色的眼瞳都要看不见了,一小截香舌从微微张开的檀口中吐出,透明的香涎已从嘴角滑落至洁白的床单上。
这时欧文终于上床躺好,抓住克莉丝蒂的螓首并掰开她的檀口后,把自己软下来的肉棒塞进了进去。
“呜唔……”虽然已经被干到有气无力,但克莉丝蒂还是努力蠕动自己的舌头,舔掉仍残留在肉棒上的白浊和爱液……在交欢之后为主人做清洁,是女奴的义务,也是得到主人信任的表现。
当克莉丝蒂强忍着恶心与不适完成了清洁工作后,自觉地戴上了塞口球,趴到欧文宽阔的胸膛上闭目而眠,而欧文不仅没把她推到一边,还搂住她的柳腰,宛如哄小孩入睡似的轻轻抚摸她的裸背。这种安心的感觉甚至令她有些沉醉,还有小腹处由生命之种带来的暖暖的感觉。
很快,红发女奴的琼鼻发出轻柔的鼻鼾声,在欧文的怀抱中进入梦乡,却并不知道欧文注视着自己头顶的蓬松红发时,心中想到的是:今晚杰克能不能看到那份入学申请呢,他的反应和接下来的行动真是令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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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总督府的一处没有窗户的密室内。
“嘶……哦……啊……莎伦妹妹,请你尽量轻点,现在我都不知道在接受治疗还是在受刑。”打着赤膊的科尔尼躺在一张躺椅上,享受着莎伦为他伤口进行的清创治疗,昨晚的紧急破窗而出给他划出许多伤口之余,还残留了一些玻璃碎渣在伤口里,唯一值得庆幸是欧文的那一串连射冰棱全部被躲开了,不然他连吐糟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抱歉,贱奴有些年没为人做清创治疗,手艺都变得生疏了。”莎伦苦笑了一下,但握着摄子和清创棒的双手却没因此变得温柔,仍旧疼得科尔尼吡牙咧嘴。
事实上,人们一旦受伤或生病,只要有条件,最好是前往附近的神殿寻找神职者的帮助,在生命魔法面前,世间绝大部分的疾病和伤痛都能够在眨眼间被抹除,成为病人无法被治愈的因素仅是能够付得起诊金以及找不找得到施放足够等级的生命法术的神职者。
只是像科尔尼这样的情况也没办法找总督府内常驻的神奴帮忙,鬼知道她们治疗完后会不会向城内的赎罪神殿说起这事——毕竟神职者们可是“中立”的。
“科尔尼叔叔,真的很感谢您,我该怎么报答呢?”坐在对面沙发上的杰克放下了手中的羊皮纸,再次向这位长辈报以真诚的道谢。
“等你举行婚礼娶奴妻的那一天请我来喝杯喜酒就行了。”科尔尼淡淡一笑,看向杰克的蓝绿色眼睛里满是对晚辈的关爱,“那么,你打算如何反击?”
“唔……叔叔,我不是很明白。”杰克扬了扬手中那张克莉丝蒂的入学申请,“拉尔斯伯爵是我的同龄人,听说他也有意参加这一届的总督竞选,已经在戴奥亚尔岛的南部积极拉票,可是他把自己的姐姐送来女王港的驯奴学院插个班,也不见得就是外面那些谣言的始作俑者啊。”
“你不知道布里茨家的克莉丝蒂意味着什么吗?”这回轮科尔尼露出迷惑不解地表情,“杰克那家伙没和你说过六年前那场岛上的那场叛乱?”
“六年前我已经坐船前往大陆开始游历了。”杰克摇摇头。
“……莎伦妹妹,你也不告诉他?”有点被噎住的科尔尼看向仍在为自己治疗的莎伦,没想到前女骑士直接摇头:“那一年贱奴应该刚被小主人赎买,之前履行了首卖日的传统,被卖到戴奥亚尔岛南部的暮色镇一间妓院当性奴隶接客,不太了解外面发生了什么大事。”
“……”
密室内的空气突然陷入了安静,直到莎伦从科尔尼的一处伤口中挑出一粒玻璃渣子才被他吃疼的抽气声打破。
“嘶……算了,杰克那家伙还躺在病床上,这由我来告诉你们吧。”科尔尼说着蓝绿色的眼珠子微微朝上,脸上的沧桑感变得更加厚重,“六年前,嗯,那一年戴奥亚尔岛接到联盟议会的黑帆令,你父亲派出了大部分史塔克家的私军战奴参与了舰队的出征,克里斯@布里茨可能认为这个好机会,否认你父亲的统治,掀起了叛乱。”
听到这里,杰克和莎伦相视一眼,彼此的眼底中都透露出同一个疑惑:为什么主人/父亲不把这事告诉我?
“叛乱起来的很快,但你父亲在施怀雅伯爵的帮助之下,很快镇压下来。当时布里茨家的二把手拉尔斯背刺了他的哥哥克里斯并向你父亲投降,这使得布里茨家虽然丢失了部分封地,还是保住了爵位和他们的根基冈兹城,拉尔斯合法地除掉了哥哥,成为伯爵。克里斯和他的一些追随者被判处叛国罪,女的被送去当重罪母猪育肥宰杀,男的经由转化仪式变成了女奴,克里斯也就变成了克莉丝蒂,一些罪责较轻的叛乱贵族也遭到削爵贬谪,失去了爵位和封地,变成了平民。”科尔尼笑了笑,“这一次针对你的舆论攻击,大概是六年前那场叛乱的后续。呵呵,贸易联盟这个国家对男人过于宽容了,要是像大陆诸国那样叛国者必须死,哪有你现在的焦头烂额。”
“可克莉丝蒂已经是个女奴,即便拉尔斯拔出资源让她在进行暗中破坏,她有这么大的能力?”杰克说出了他的疑惑:“科尔尼叔叔,这里是女王港,可不是冈兹城啊。”
“但驯奴学院的副院长是欧文@罗格,这家伙也是克里斯掀起叛乱时的追随者之一,他的罪责较轻,处罚只有被剥夺了对爵位和封地的继承,变成了平民。但靠着过去的人脉和调教技能,他拿到了驯奴学院的副院长职位……像驯奴学院、母畜繁殖场、母猪饲养场这些地方的高层职位,本来就是联盟用来安置在权力斗争中落败的贵族的地方。”科尔尼道:“有他相助,女王港的驯奴学院就是克莉丝娅的安全屋,可以让她暗中利用学院的资源从容地操纵对你的攻击。”
“等等,科尔尼叔叔,我有点不明白。克莉丝蒂在当年叛乱时被她的弟弟背叛才变成女奴,那么她为什么还要为拉尔斯效力?”
“贤侄,你想想看,克莉丝蒂已经变成一个女人了,成为拉尔斯的私有物,而且是带罪之身,她不服从拉尔斯还能怎么办,难道逃跑后被别人抓住,成为陌生人的私有物或者送到市场上拍卖?假如她对付拉尔斯,干掉了这个唯一的男性直系亲属,那么她自己连同爵位、冈兹城等布里茨本家的财富,就会被旁系的亲戚所继承,这还不如直接从拉尔斯身边逃跑呢。”
杰克和莎伦听到这里也很是赞同地点点头。
科尔尼拿起躺椅旁边小桌上的酒杯,抿上一口酒润润嗓子后,继续道:“刚才说到哪了,嗯,拉尔斯背叛了克莉丝蒂,害得他变成了她,但贤侄你有没有想过,这会不会是布里茨家意识到叛乱即将失败后,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牺牲克里斯和他的追随者以换取没那么严重的惩罚?”科尔尼分析道:“哪怕拉尔斯对克莉丝蒂的背叛是真实的,而她仍然记恨着取代了自己的拉尔斯,但你猜猜你父亲和拉尔斯比起来,克莉丝蒂更恨哪一个?”
杰克无以言对,只好扭头看向莎伦:“母亲大人,我们可以把那个欧文撤换掉吗?”
“可以啊,但理由是什么?”莎伦螓首微微一偏,笑容无奈而灿烂:“驯奴学院是女王港的市政机构之一,哪怕你是总督,没有充足的理由或者拿到什么确凿的证据,别说撤换院长,连派人进入驯奴学院搜查都会引起轩然大波,只会令你在总督竞选中更加不利。”
“那我们不就无计可施了吗?”杰克苦恼地挠起后脑勺。莎伦看向自己的儿子,欲言若止,她明白儿子是绝不可能采用把希蒂交出去作来平息舆论风波的手段。
“差不多吧,贤侄。”科尔尼换了个姿势,方便莎伦把绷带缠到他身上,“三天之内驯奴学院经历了一次越狱和一次夜间入侵,一定会把警戒提到最高,欧文和克莉丝蒂也不是傻子,肯定会把能够作为证据的书信文件销毁或者转移,再派人潜入学院,除了增加他们得到你把柄的机会以外,什么好处都没有。”
见杰克的脸色越发难看,科尔尼微笑着话锋一转:“给受害者做足赔偿,让驯奴学院和杜拉布曼男爵放弃追究你的小希蒂,再叫上你的岳父施怀雅伯爵也帮忙去平息舆论,哪怕最后拉尔斯或欧文在全岛贵族议会上发起对你的不信任表决,只要有足够多的贵族不投赞成票,那么你的竞选资格就不会被取消。其余的就是等他们自己露出破绽了。”
“好吧,感谢叔叔的建议。”杰克点点头,“母亲大人,请您下午去驯奴学院……算了,我亲自过去一趟找院长将‘受害者’的赔偿谈妥,您帮我准备马车等出行要用的东西,明天我再去杜拉布曼男爵的家一趟。”
“遵命,小主人。”莎伦对这安排没有异议,甚至觉得儿子多少成长起来了:有些事情想要展示诚意与尊重,还是需要家主亲力亲为。
“那叔叔这边有什么安排吗?”
这时莎伦手中的绷带也缠完最后一圈,又给科尔尼打了个死结后,将这次治疗划上句号。科尔尼活动了几下手臂,又摸了摸自己身体上被绷带层层包裹的伤口,这才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让我借下这个房间补个觉,人老了,熬夜偷窃一次就有点撑不住。对了,如果贤侄愿意从你父亲的酒窖里拿几瓶珍藏货过来就更好了。”
“乐意之至。要不要再找几个床奴过来替您暖床?我可以保证她们守口如瓶。”
“还是不用了,我只想念家里的瓦莱莉。”
“那好吧,父亲大人有好几瓶不错的百利甜酒,我这就为您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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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女王港的驯奴学院,迎宾楼的一个会客厅里。
“大人贵人事忙,还为这点小事亲自登门,真是非常感激。”院长乌代尔@塞索真诚地说道。虽然他不像欧文@罗格参与叛乱而丢了贵族身份,但作为小儿子的他头顶上有两个哥哥,继承爵位无望之下,也利用人脉来驯奴学院混吃等死。
“院长大人,谁犯错谁改过。”杰克也不作伪地将一张盖有羽蛇纹章的汇票放到两人中间的矮桌上,然后推到乌代尔面前,“虽然希蒂是过于思念我过度才作出越狱的举动,但不管怎么说,她的擅自妄为已经为学院造成了巨大的麻烦和实际上的损失,我有义务弥补她犯下的错误。”
希蒂因思念主人过度而越狱回家,是杰克要求总督府所有人的一致对外回答口径,唯有这样才能将希蒂的“罪名”最小化。
“哪里的话,本院也有监管不严的严重失职表现。”乌代尔瞟了一眼汇票上签写的金额,硬生生地将下意识要浮现在脸上的喜悦之情给控制住,保持着现在挂在脸上的愧疚与自责——那是一笔高达一千金佛里的巨款,三个尚未毕业的外来奴的赔偿身价和厨奴娜汀的抚恤加起来也只是这笔钱的零头,扣除这些后剩下的都可以由他这个院长来分配。“请问希蒂小姐现在的情况还好吗?她还有三个多月的课程没读完,如果大人希望她完成学业,本院可以派最好的调教师为她提供校外授课。”
“感谢阁下的美意,不过我决定亲自为她授课以完成剩下的课程,就不劳烦阁下和贵院的调教师们了,到时候我会送她回来进行技能考试和纹身认证的。”脸上堆笑的杰克客气地道,在得知克丽丝蒂和欧文已经策划阴谋对付自己的情况下,他可不敢再把希蒂送回当对方手中的“人质”。
“那么,大人若有需要,请尽管开口,本院必定竭诚为您服务。”
走出了乌代尔的院长办公室,杰克带着随行的战奴和床奴离开教务楼,准备走出驯奴学院坐马车回家,本来陪伴在左右的母亲莎伦因今天要到法庭当证人,出席那起在无意中破获的女奴绑架走私回大陆案。
没想到即将走到迎宾楼的时候,一位预料之外的人拦住了他们。“杰克大人,请问您现在有空和我出去找一间酒馆坐下来谈点大家都关心的事情吗?”
欧文……被副院长拦住的杰克怔了怔,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主动与自己打照面,一时搞不清楚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考虑到直接撕破脸就地拔剑开打反而能一举扭转对自己不利的局面,杰克随即回应道:“好啊,地点我来选可以吗?”
“乐意之至。”
双方来到三个街区外的一家名叫“甜蜜花酿”的酒馆,要了一个包厢后,欧文熟练地向酒馆的侍女点了几样东西之后,轻咳了一下看向杰克:“大人,您看是不是让她们也出去一下比较好?”
杰克回头看了看自己的随从们,摸出一枚金佛里递给其中一个女奴,吩咐道:“你们去休息一会吧。”
“感谢主人赏赐。”几个女奴躬身一礼后鱼贯而出,当房门关上,杰克在桌底下让左手按在佩剑的握柄上,才盯着欧文:“副院长阁下,请你开个头吧。”
“大人,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上一任冈兹城伯爵克里斯@布里茨?”
“呃……没有。”欧文的问题差点让杰克没绷住脸上的表情,心中顿时打起鼓来:这家伙什么意思?直接摊牌开打吗?
虽然包厢之内只有彼此两个人,但这酒馆是他自己选的,欧文恐怕来不及派人埋伏到这里,而且作为得到赎罪女神祝福的圣武士,除非欧文是已经达到宗师阶的施法者,否则在相隔一张桌子的距离内,他有十足把握在欧文放出第一个法术之前就把这家伙劈成两半,并且他相信欧文也应该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他真的搞不懂欧文想干嘛。
欧文仿佛没注意到杰克那一瞬即逝的变脸,自顾自地继续说:“他是现任冈兹城伯爵拉尔斯@布里茨的哥哥,嗯,曾经的哥哥,现在变成了姐姐克莉丝蒂,并且在上一个月来到女王港办理了入学手续插班就读。”
“所以?”杰克继续装傻。
“她过去还是男人的时候掀起了针对您父亲的叛乱,被镇压后受到惩罚而变成了女奴,而我也因为她的关系被削爵贬谪成了平民。”欧文的坦白令杰克对于脸部表情控制越发困难,“当初她入学时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但经过昨天学院的内部检讨调查后,我发现了一些疑点。”
“怎么说?”
“学院里对于一切铁器都有严格的管制措施,别说被关在监狱里调教中的外来奴,哪怕是学院的不是战奴的女奴职员都很难接触到,可是您的女奴越狱的那一夜里,她却用金属利刃杀四个女奴,还得到了攀爬工具和比基尼战铠。这意味着没有在学院里拥有强大人脉或手段的人的协助,您的女奴不可能获得这些东西。”
这时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酒馆的侍女端着托盘将欧文点的菜品和饮料送来了,等到侍女退了出去,副院长拿起他面前的椰子酒抿上一口,继续道:“我怀疑克莉丝蒂是协助您的女奴越狱的人,没准乌代尔院长也参与其中。”
这下子杰克真的绷不住了,强忍着笑意问道:“那么,乌代尔院长协助克莉丝蒂的理由是什么?人做事多少得有点目的吧,记得他的院长职位是我父亲大人提名推荐才得到的。”
“很简单啊,大人。”欧文晃了晃酒杯,慢条斯理地道:“院长的薪金还算丰厚,又可以利用职权随便操被送进学院读书受训的女奴,但怎么比得上一个庄园,一块封地来得实在呢?这些东西拉尔斯伯爵都可以给。您也许不是知道,院长在他的家族里是小儿子,没什么机会继承他父亲的爵位,如果他没办法在有生之年成为一位实权领主,那么他的儿子就会沦为只顶着个贵族头衔的平民。”
“听起来是这个道理,可是阁下你也可以为拉尔斯效力不是吗?”杰克盯着欧文的眼睛,试图寻找对方隐藏在眼底下的真实。
欧文则十分坦然地迎上他的视线报以回答:“但拉尔斯伯爵没来找我啊,而且我认为您的胜算比他大得多,既然在押注下宝,当然要押赢面最大的那一家。不瞒您说,六年前克莉丝蒂还是克里斯的时候,我是他的封臣,可他脑子拎不清搞起了针对您父亲的叛乱,害我从实权男爵变成了一个平头百姓,这仇我一直记在心里,如果不是乌代尔院长派人给克莉丽蒂单独授课调教,她早就在某次高级调教中死在‘意外事故’上了,您也知道在驯奴学院里每年总有一些不幸的女奴被太过残酷的调教逼疯或弄死。不过监视克莉丝蒂和乌代尔院长的动向,以及向某些人提供相关情报,我还是做得到的。”
“这……好吧,感谢你的诚实,阁下。”尽管对欧文仍抱有怀疑,杰克勉强接受这套说法,在权力斗争里面,小贵族们为了自身利益而改换门庭是比较常见的做法,毕竟绝大部分人都只想和胜利者站在一起,而不是去当失败者。“那么,请阁下为我,不,为史塔克家效力的价码应该是多少呢?”
欧文报价道:“一个年产出不低于五百金佛里的庄园和一个男爵爵位,这是我仍是一位贵族时所拥有的东西,您看如何?”
“没问题,这点小事我可以自己做主,不过这些东西得等到当选总督或者继承了父亲大人的爵位才能兑现。”杰克点点头。
“那是当然。”欧文露出满意的笑容,把杯中的椰子酒一饮而尽,“非常感谢您的慷慨与信任,但在这件事结束以前,我希望您能够保守秘密,不然乌代尔院长利用手中的职权把我从学院里赶出来,那就没办法充当您的眼睛了。还有请您慢慢享用,我先告辞了。”
杰克目送着欧文推门而出,又看了看桌面上几乎没动过的下酒菜和点心,便拿起其中一块柠檬蛋糕塞进嘴里。就在昨天还只能被动防守,等待克莉丝蒂的进攻,仅过一天就得到欧文的帮忙,这场阴谋大戏真是峰回路转。
第26章 欧文的操作
女王港的法院位于市政厅的西侧,而公开审理案件的法庭是一个呈凹型的小广场,法官等人员安坐在高台上,俯视着位于广场中央的嫌疑人,左右两侧是阶梯状的座位,是诸如证人、嫌疑人的家属亲戚、陪审的当地绅士名人等人员的位置,而唯一的豁口则是直接连通外面街道的空地,专门留下与案件和嫌疑人没关系又想看热闹的民众。
今天又有案件开庭审理,一些手执长矛的战奴已经进场负责维持秩序,空地上已经聚满了民众,仰着脖子眺望高台,等候法审出来审理案件,他们正期待着听见离奇的案情和精彩的故事,如果还能亲眼看到有女奴被判有罪而打上烙印沦为母畜,或者罚作母猪就更好了。好几个女奴推着手推车在旁边售卖干果、香肠、酒水等小吃。
没过一会,高台后面的大门向内打开,法官、书记员、神奴鱼贯而出,分别在高台上各个座位就坐。二级书记员瓦戈纳@苏斯卡提也坐到属于自己的座位上,很快就听见主审法官问道:“今天的第一宗案件是?”
“大人,是外国人团伙绑架贩卖奴隶案,这是案件卷轴。”瓦戈纳说着把一份卷轴转交给身旁的书奴,由她再转交给坐在高处的法官。
法官看了看卷轴上的内容,便吩咐道:“士兵,带被告和受害人上庭。”
没过一会,三个只穿着单衣的男人和五六个赤身裸体的女奴被战奴押解着驱赶到被告席上,而七八个身穿比基尼的女奴则坐到原告席上,这些坐在原告席上的女奴的眼角下面无一纹着镣铐纹身。如果莎伦以及参与昨天那场钓鱼行动的总督卫队的战奴,那么就会认出这些人分别是诱拐外来奴的外国雇佣兵、为虎作伥的旅店老板娘和她的几个知情员工,以及被他们绑架待售的外来奴。
“书记员,宣读案情细节和被告的罪行。”
“是。”瓦戈纳闻言立即起身,大声朗读着案卷上的内容。大致就是复述还原这三个胆大包天的外国男人怎样诱拐绑架对返回大陆仍有幻想的外来奴,旅店老板娘又怎么与他们相识并为了不让自己和女儿被死去丈夫的亲戚继承拍卖而选择与得知她丈夫已死的这三人合作,最后被总督府的女管家莎莉(莎伦的假名)意外撞破,否则都不知道会有多少外来奴被捆绑贩卖到大陆上去——虽然贸易联盟每年都有部分女奴通过各种渠道贩卖给大陆上的贵族和有钱人,但是这种没有缴纳税款的走私行为,对于这个商人国家来说是不可容忍的罪恶。
有受害者的指控和总督卫队在报案时留下的口供笔录,再加上莎伦和当时参与行动的部分总督卫队战奴出庭作证,这起案子基本上没有什么悬念,哪怕被指控的这群人当场翻供也不过是给法官提供用刑的机会——正在围观的人大多就是为了看犯人上刑才来旁听的。
于是,法官很快就作出了判决。三个外国男人送去赎罪神殿进行转化仪式,好抵偿他们过去成功拐卖多个外来奴返回大陆对贸易联盟造成的损失,而旅店老板娘和那几个知情协助的力奴也因对联盟造成重大损失而判处为母猪,送往母猪饲养场育肥等待宰杀,以儆效尤。至于旅店老板娘遗留的财产和三个未成年的女儿则由法院接收暂管,再转交给她丈夫的男性亲属继承。
随着法官的法槌重重落下完成宣判,被告席上响起一片骚动……
“靠,杀了我,我才不要当女人……”
“不要啊,贱奴不要当母猪……”
“都是女主人的错啦,贱奴只是服从命令啦……”
但这点抗议很快变成了肉体遭受殴打的碰撞闷响和人在吃痛发出的呻吟,战奴们的铁棍与拳头很快让这群被告安静下去,三个男人直接押去赎罪神殿等候举行转化仪式,那五六个女奴则还有个小小的加工步骤……只见几个匠奴搬来了一个小煤炉,将火烧起来后便把烙铁放到炉火上加热,很快烙铁就被烧得通红,围观民众那边也变得热切起来,唯有被战奴两两一组夹着的那五六个有罪女奴已经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忍不住颤抖起来。
随后第一个有罪女奴被押到煤炉前摁跪下来,脑袋贴地,大屁股高高翘起,让粉嫩饱满的蜜穴朝向围观民众那边的方向,而一个匠奴已经拿起红通通的烙铁,凑近这个又圆又白并刺有三个红心纹身的屁股。
尽管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但没准是感觉到烙铁靠近时传来的高温,这个有罪女奴挣扎得比刚才更加激烈。“不要,不要啦……呀啊啊啊啊……”
然而普通的床奴又怎么敌得过两个战奴的力气,随着烙铁贴到如雪般的凝脂上时,一阵白烟在滋滋作响声和她的惨叫声中,由这个大屁股上升腾而起,接着一股皮肉烧焦的糊味开始弥漫在空气之中。
“喔喔喔喔喔……”
“这声音叫得真惨呢……”
“真好听……”
看着有罪女奴在颤抖中瘫软晕倒,围观民众当中响起一片喝彩声。
两个战奴也不管这个被打过烙印的女奴是死是活,直接拖到一旁,等剩下的女奴也打上烙印后再统一押送到母猪饲养场。
第二个有罪女奴已经被押到小煤炉面前,以同样的姿势跪趴等着被烙铁烫屁股,只是她稍微比前者勇敢一些:“至、至少给贱奴一个塞口球吧……”
可惜这点小小的请求也没得到满足,毕竟她们的惨叫算是法庭提供给围观民众的一项福利。
当烙铁烫屁股而引发的惨叫又一次响起时,剩下等着烫屁股的有罪女奴的俏脸上已尽是绝望的表情:自己犯贱去当母猪找刺激或者被主人惩罚送去当母猪,这种母猪虽然是育肥待宰的状态,但如果有某些特殊嗜好的主人来逛饲养场,也是有机会被买走收养的,当一条母狗甚至重新长回手脚获得女奴的人权。
但屁股被打上法庭判决烙印的母猪,就意味向其他人宣告她是犯下不可饶恕的重罪才当了母猪,心再宽的主人也不可能收养这样的危险分子。
“别这样,别……呀啊啊啊啊……”当最后一个有罪女奴的大屁股上也留下了烙印后,战奴们便把这已经没了半条命的倒霉蛋拖走,匠奴们也收拾好工具退场。这时瓦戈纳向法官递交第二份案件卷轴……
在组成法庭的各个成员的通力合作下,一件件案件得到审理,等到瓦戈纳面前的桌子上的卷宗都清空时,高台上的法官也高声宣布“退庭”——上午的工作结束了。
旁听看戏的观众们开始散去,而法庭成员们也离开座位前往法院里的食堂享用午餐,只留下等级最低的书奴和战奴清理现场。
瓦戈纳也是想着去安抚自己辘辘饥肠的一员,可他还走在走廊上,就被一位相熟的书记员拉住:“瓦戈纳,请我来一趟,有件不幸的事情得让你知道。”
“穆齐尔,出了什么事?比我们的午餐还要紧?今天的食堂可有限量供应的奶油焗龙虾。”瓦戈纳大惑不解,但还是跟着好朋友转进了通往检验室的拐道。
“真的比奶油焗龙虾要紧,还有,你得做好心理准备,我已经带了嗅盐。”穆齐尔报以一本正经的回答。
“见鬼,到底是什么事啊?”
两个书记员一同推开了检验室的大门,一位神奴就迎了上来:“两位大人,她在这边,死因检查已经完成了。”
两人甚至没说明来意就被神奴拉去了解剖台,瓦戈纳看到躺在台上的那具赤裸女尸时,只感觉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似的难以呼吸。
仍旧美丽的她一脸恬静地躺着,闭上的双眸让她看起来仿佛只是睡着了,唯有粉颈处那从左侧一路延伸至右侧的可怕切口,甚至不需要负责尸检的神奴开口讲解,也足让看到她的人明白她到底是因何而死。
“娜、娜汀?”瓦戈纳揉揉眼睛,重新再查看女尸的容貌和她身上的纹身,似乎以为刚才只是自己眼花看错了。然而重新定睛查看,他才不得不接受眼前的死者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哪怕欺骗自己只是看到一个容貌与娜汀长得非常相似,连眼角下方和巨乳上的纹身排列也一样,可是阴埠处的家族纹章却是无可辩驳的证据。
“对,这就是我带了嗅盐并叫你做好心理准备的原因。”穆齐尔拍拍瓦戈纳的肩膀,“前几天城内驯奴学院发生女奴越狱事件,你知道吧?有几个学院里的女奴被越狱的那个外来奴杀了,娜汀就是那几个不幸的受害者之一。”
这几天城内的流言蜚语自然传到瓦戈纳的耳中,也听说那个打破驯奴学院过去学生越狱零记录的外来奴疑似被她的主人杰克@史塔克留在了总督府里。“那么,法院怎么没接到起诉书?”
“起诉书?女奴杀女奴这种事本来就可以由主人赔偿私了啊。”穆齐尔苦笑起来,从怀里摸出一封信塞给瓦戈纳:“节哀吧,再找个新的未婚妻不难的,这是你那位准岳父给你的。我就去食堂了,希望今天的龙虾还有剩下的。”
……
瓦戈纳记不起自己是怎么离开停尸房,怎么吃完午饭,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那位准岳父杜拉布曼男爵给他的信尽管充满了贵族那种富有礼貌的社交辞令,但要说的事却异常简单:娜汀死了,婚事就此取消,看在订过婚的份上,她的尸体就送给他这个未婚妻处置,算是给他留个念想。
准岳父的体谅与大度,确实让瓦戈纳很感动,但感动不能满足他的欲望——迎娶贵族之女,获得挤身贵族圈子。
虽说贸易联盟的男人只要脑子没什么大病,没整天狂嫖滥赌把财产挥霍干净,一般都会有三四个漂亮勤劳的女奴供养,加上自己也拥有赎罪女神赐福的魔法天赋,想要生活富裕舒适并不困难。
可是人的欲望总是节节攀升,永无止境,安贫乐道的高尚者始终是少数。平民男性看到贵族男性拥有自己的庄园、城堡,多达三位数字甚至四位数字的女奴时,多少会幻想自己也能够拥有这一切。
但在这个时代,阶层晋升总是很困难的,瓦戈纳没有为联盟东征西伐的本事,也没有经商致富的原始资本,那么娶个贵族女奴然后自己再努力一下,争取给自己的孩子弄个骑士爵头衔,是他这样中产阶层的平民男性所能够达到的极限。
然而他的计划与梦想,随着娜汀的被杀戛然而止。无须穆齐尔提醒,他也能自己想通驯奴学院和准岳父为什么不发起起诉——不想得罪史塔克家族,史塔克家族也掏得出足够的赔偿金。
好不容易拖到下午的下班时间,垂头丧气的瓦戈纳踏出法院大门,往回家的方向刚走过一个街头的时候,一个女奴拦住了他的去路。女奴身穿比较少见的黑色丁字裤,承托巨乳的不是胸兜而是同样黑色的系颈式三角抹胸,将刺在乳房上的技能纹章统统遮住,俏脸也被不透明的黑纱遮住,只露出一双琥珀色的美眸和白玉般的宽额头,连她属于哪一种女奴的眼角纹身也看不到,及腰遮臀的秀发也是乌黑如墨,全身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这位大人,请问浪费您一些时间吗?”女奴开口发出黄莺般悦耳的声音。
“抱歉,我没心情。”瓦戈纳直接从女奴身旁绕过,现在无论是女奴的侍寝还是美酒佳肴都没法让他产生兴趣。
“那么关于您未妻婚娜汀女士和凶手的事,也不愿意花点时间吗?”女奴一个闪身又拦住他的去路,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你说什么?”瓦戈纳的脸上终于恢复点常人该有的情绪。
“请跟贱奴来吧,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黑发女奴说着转身走进一条小巷,仿佛认定了瓦戈纳会跟上来似的。
不过瓦戈纳也确实跟了上去,他真的不甘心娜汀就这么死了,尽管他迎娶娜汀主要是为了获得进入贵族圈子的钥匙,但他对这个与自己滚过多次床单、搂着他告诉他想为他生孩子的女奴,也是有一定的感情的。
瓦戈纳跟随黑发女奴一路深入小巷,两旁三四层高的楼房挡住了阳光的进入,使这条不足两米宽的小巷相当阴暗,让他不禁想起几年前在女王港各处类似的阴暗小巷中诱骗男人并且进行抢劫的午夜女奴团,这个完全由女奴组成的抢劫团伙先后犯下二十多起案件,导致至少十个男人被杀,令城中的男人们人心惶惶,最后被城防部队和总督卫队联手破获,让母猪饲养场多了十二头重罪母猪。
走在前面的女奴摇步生姿,雪臀轻摆,丁字裤的布料深深地勒进她幽深的股沟,直到尾椎骨的位置才看见属于布料的黑色,可这么一个几乎完全暴露的大屁股上见不到哪怕一个心形纹身或烙印。这意味着哪怕她只穿着比基尼,也差不多把可以识别身份的特征都遮盖起来了。
越发担心对方意图不轨的瓦戈纳停下了脚步,“好了,赶紧说你想说的东西。”
黑发女奴闻言旋身,开口道:“您的未婚妻死于非命,可凶手却有着总督之子的庇护而逍遥法外,甚至连越狱潜逃这么恶劣的罪行也没有被追究,这置联盟法律的威严于何地呢?”
这番义正辞严的说法令瓦戈纳愣住了,看了黑发女奴一会,才回复道:“可是赔偿女奴的身价,免于主人的追究也是联盟法律的条款。”
“是的,但是您收到了赔偿金了吗?”瓦戈纳看不到黑发女奴面纱之下的俏脸是怎样的表情,但他觉得这个女奴正在讽刺自己。
“我……还不是娜汀的主人。”
“可您是她交换了婚书的未婚夫,她的父亲不愿意为她伸张正义,那么您呢?”黑发女奴循循善诱道:“按照联盟法律,企图弑主的逃奴应判罚为母猪,宰杀腌制供人食用来警示心藏反意的不轨女奴,但是那个主人又是怎么做的呢?”
“你有证据么?”瓦戈纳听过井市流言中就有那个外来奴越狱跑回总督府,就是为了刺杀她的主人杰克@史塔克,但这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力——想做到这些,那个外来奴得有多强的能力才能办到?
何况即便这是真的,没有过硬的证据也没有意义,这可是指控一位未来的公爵并且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任总督的人。
“您看看这个。”黑发女奴探手伸进自己的抹胸,从里摸出一枚淡紫色的水晶,交到瓦戈纳手上。
瓦戈纳对这样的水晶并不陌生——这是记忆水晶,使用摄像法术后就可以将施法者或相关的魔法设备所看到的听到的景色保存下来。作为法院的书记员,他没少在打官司时见到原告被告提交记忆水晶作为呈堂证物。
于是瓦戈纳放心地往水晶注入自己的魔力,一个光幕顿时从记忆水晶中蹦出:镜头下是一个应该是卧室的地方,一个只有奴隶三件套的赤裸女奴跪坐在地板上,保持着女奴待命礼的姿势用双手掰开两片蜜唇,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女奴有着熔金般璀璨光泽的美丽长发和像是上等翡翠似的碧绿眼眸,由于距离的关系,她身上的纹身图案糊成一粒粒彩色小斑点,不过她肚子上四块隐隐可见和腹肌和深深的诱人马甲线还是可以清楚看到的。很快,房门被打开,一个黑色短发男子手挽装有糕点和酒瓶的藤篮走了进来。
这时镜头中的这两人的对话声也从记忆水晶中传出……
“尊敬的主人,贱奴希蒂向您请安。”
“嗯,起来吧,我带了你最喜欢的蛋糕和金葡萄酒来。”
“谢谢,我就知道你会疼我了。来,一起吃吧。”
……
听见光幕内的金发女奴自报名字,瓦戈纳猛地抬头看向眼前的黑发女奴,但对方只是用琥珀色的美眸瞟了瞟他手中的记忆水晶,示意他继续看下去……
“啊姆,啊姆……嗯!这柠檬蛋糕的味道真棒,是总督府里的厨师做的吗?如果是从哪家蛋糕店买的,能不能雇那位厨师到总督府当御厨,以后结婚了,我想在下午茶时间都能吃到这样美味的柠檬蛋糕。”
“是总督府的厨奴,等你毕业了,想吃多少都可以叫她们做给你。我有件事……”
“最后一块蛋糕了,来,一起吃……是什么事啊?说吧。”
“你……”
“应该是跟我有关的事吧,请告诉我吧。”
“我……要迎娶施怀雅伯爵的一个女儿,她必须当我的奴妻,这个老伯爵才愿意支持我接替父亲的总督职位,没了他的支持,我恐怕会失去岛上接近一半贵族的支持。所以你将来……只能当我的奴妾。”
“所以我的爱就是错付了,是吗?”
“不是的,我对你的爱仍然没变,但是我需要施怀雅伯爵的支持……”
“去死啊!”
……
随后一段女奴弑主的打斗戏就出现在光幕内,不过看到这里的瓦戈纳中断了注入水晶的魔力,主动关闭了光幕的继续播放。他已经明白自己可以不用再看下去了。虽然没听到镜头内的黑发男子的名字,但从他们的交谈内容,也足以推测出那个人就是杰克@史塔克,而那个自称希蒂的金发女奴便是杀害娜汀的凶手。
这是一份极为有力的证据,可眼下需要瓦戈纳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这水晶是从驯奴学院的监控法阵里扣出来的吧?你身后的那位大人拿出这么贵重的东西,却不告诉我他的身份,我可拿得不安心啊。”
“大人,贱奴的主人是谁并不重要,他只是吩咐贱奴将您急需的东西送到您手中,如何使用,还是把它扔掉,全由您决定。那么,再见,请大人有个美好的夜晚。”说完黑发女奴旋身而走,任由瓦戈纳在原地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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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女奴在小巷里转过四五个转角后,抬起双手往自己的美眸一扣,两片琥珀色的美瞳镜片出现在她的纤手上,露出了之前被遮住的茶色眼瞳。接着她摘下系在腰带的皮水袋,拔掉木塞后把水袋高举过头,袋中清水流泻而下,浇在自己的长发上,在这种哗哗水声中,发丝上的乌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去,变成一种深棕色,直至这时她才恢复了本来的容貌——她正是欧文的贴身侍女埃诺莉。
埃诺莉一路快步穿街过巷,来到了女王港的闹市区,浸沐在黄昏的红晕里。受雇于市政厅的公共女奴已经开始往城市主干道两旁灯柱上的燃料盘加注油料并点燃它们,许多本地的居民和外来的商客也来到这里享受夜生活,不少出租马车也停在路旁,等候着顾客的上门——不管是喝到酩酊大醉的酒鬼,还是刚刚在旅馆里找到愿意共度春宵的女奴的嫖客,都很需要代步工具返回住处。
埃诺莉选中一辆,快步走过去,从腰间的小皮包摸出一枚联盟银盾,抛给正坐在驾驶座上掰着手指头玩的车夫女奴。“城外的母猪饲养场。”
车夫女奴反应极快地接住抛向自己的银币并塞进自己的胸罩内:“请上车坐好,十五分钟就到。”
随着车夫女奴扬鞭抽打,拉车的驮马发出一声嘶鸣,便迈开步子,轻快地沿着主道干前行。
抵达女王港外的母猪饲养场时,天快全黑了,看守饲养场大门的力奴正准备关门。
“贱奴是驯奴学院的职员,请问今天来贵处参观的学院队伍还在吗?”埃诺莉拿出驯奴学院的职员纹章展示给门卫看。
“啊,还在呢。他们本来就要在这里过一晚的,你也要留下过夜吗?”
埃诺莉自然地说出早已编好的理由:“是的,贱奴受学院教务处之命,将一些消息传递给带队的副院长阁下。”
“那赶紧进来,要关门上锁了,你要是再晚点,没准没人给你开门了。”
“感谢姐姐,请问知道副院长阁下现在在哪吗?”
“应该在屠宰屋吧,往这边走到尽头再右拐就看得到了。”
埃诺莉向门卫道谢后,快步行进,找到对方所说的房屋便推门而入。
只见这里快挤得人满为患:饲养场的厨奴和被带到这里即将宰杀的母猪,她的主人欧文、克莉丝蒂以及二十多个来饲养场“参观见习”的外来奴学生。
欧文注意到埃诺莉的进来,没有作声,只是默默点头示意,让她安静地走到自己身旁,别打扰了即将上演的屠宰好戏。
厨奴头目没作什么讲解,挥挥手便示意厨奴们开宰。于是三头待宰母猪马上被厨奴们抱起,把她们奴隶项圈背面的铁环挂到放血池的铁钩上。
随着厨奴松手开,这三头母猪立刻在自己的体重的作用下高高吊在半空,奴隶项圈变成了绞索深深地勒进了她们的粉颈,本来白皙的俏脸上很快变得通红,这是肺部得不到氧气的表现。
“记得对于母猪的屠宰好像是挂起来后再斩首的。”欧文指着开始在铁链上前后左右地扭动着残缺的娇躯来挣扎的三头母猪问道:“怎么变成了绞刑?”
“阁下,负责行刑的战奴佩佩今天被她满十五岁的儿子拉去举行首卖日了,新的战奴还没招募到,只好先用这种方式处死母猪了。”厨奴头目报以无奈的回答。
“原来如此。”欧文点点头,专心看母猪的上吊。
那三头上吊中的母猪的扭动很快转变为一种左右摆动,奴隶项圈虽然比绳子要宽,可仍将粉颈里面的气管彻底堵住,她们胸前两坨硕大的乳峰的激烈起伏仅仅是在徒劳地想要吸进氧气。她们本来洁若冰霜的俏脸已经变成了一种可怕的紫红色,颜色各异的美眸睁的很大,血红的艳唇哪怕被塞口球堵住也出现吮吸的动作,似乎这样就可以得到氧气一样。连接着她们的那些铁链紊乱地摆动着,昭示着她们已经神智昏迷,现在指挥她们肢体的行动的仅仅是体内最原始的求生本能。
比起干净利落的斩首掉头,窒息吊死这种缓慢并且会让受害者出现长时间挣扎的死法,更能传播恐惧……那二十多个“参观见习”的外来奴学生哪怕在保持着女奴待命礼的姿势掰开骚屄跪坐在地上,身子也颤抖得像筛谷子似的。
欧文回过头,看到学生们的反应,满意地问道:“怎么样?明白好好学习的重要性了吧?当然,想跟这些母猪一样被喂养到肥肥胖胖再屠宰做成菜也不是不行,学院还是会尊重你们的选择的。”
“回主人的话,贱、贱奴以后会好好学习,当个好女奴的……”
“贱奴也是……”
学生们纷纷激动表态,个个痛改前非的态度则说明这次“参观见习”效果很好。
在贸易联盟里,女性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活牲口,但是她们又是一种非常宝贵的资源,容不得出现浪费。所以驯奴学院会给予那些多次技能考试都没能合格又足够温顺的女奴一定的机会,通过参观母猪的惨状来教育她们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避免最后不得不被判定为残次品而打发去当母畜。
又经过了一段时间,那三个被挂东南枝的母猪的挣扎明显减弱了许多,其中不乏出现想用自己只剩下胳膊的残臂把奴隶项圈从自己身上摘下的举动,不过哪怕她们仍保留着前臂和手指,没有足够的工具也是做不到的。
终于,不知道她们当中的谁发出咕的一声,大屁股猛地颤抖一下,便彻底安静下来,随后微微张开的蜜穴中喷出一股淡黄的水线,浇落到地上。之后其余两头母猪也先后变得安静并且失禁排尿。
“好了,放她们下来,换下一批上去。唉,这样吊死真的太慢了。”厨奴头目见状发出新的指令。已经吊死的三头母猪解下放到切肉台上开膛破肚,第二批三头母猪则已经在铁链上挣扎。
等到全部待宰母猪都吊死了,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感到饥肠辘辘的欧文不打算把母猪最后的清理和吊晾的步骤都看完,让厨奴头目叫人把女奴学生都领去吃饭,而他带着埃诺莉和克莉丝蒂与饲养场场主共进晚餐,毕竟驯奴学院和母猪饲养场都隶属于市政厅下面的公共机构,双方同级又有业务上的联系,欧文自然享有这样的礼遇。
一轮逢场作戏的推杯换盏过后,酒足饭饱的欧文和他的两个女奴被领到贵宾客房住下。
当房门关上,埃诺莉才终于说出自今天踏进饲养场以来的第一句:“东西已经送到了,但他没有明确表态会不会发起起诉。”
“没有表态?那个家伙可是计划中的关键,你就不会多劝说几句吗?”克莉丝蒂的语气带着急切与责怪。
埃诺莉没有理会克莉丝蒂,只静静等待自己主人的询问。
“别那么激动,他要做的可不是骑士小说里拔出圣剑然后安心踏上征讨魔王的道路,而是与一位未来的总督和公爵为敌结仇。”欧文用力捏了克莉丝蒂的大屁股一下,让她发出一声轻叫,“我们得给他一些思考的时间。”
“如果他没按照我们的预想去做怎么办?六年前我们的失败就是太过信任这些平民和他们能够提供的帮助。”克莉丝蒂听到欧文的话,一丝黑云立刻笼罩了她的柳眉。
“六年前的失败我仍然记得,从中也学到了非常多的教训,其中重要的是一条是给自己留下足够的退路。”见克莉丝蒂还是不太听话,欧文贴到她大屁股上的手掌滑进她的两腿之间,其中两根手指戳进她的蜜穴,开始抠弄刺激她的G点。
“呀……主人……不要……”女性弱点受到侵扰的克莉丝蒂顿时两腿一软,要不是急忙扶住欧文,她少不了要跪到地上。
“今天的你有些忘乎所以了,我是不是应该给你一点惩罚,例如剁掉手脚在这里当一个月母猪?”
“请主人开恩……贱奴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克莉丝蒂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求饶。
欧文见状抚摸她头顶的蓬松红发,语重心长地告诉她:“就我们在干的事,假如败露了,我就变得跟你一样,而你得在这里住下当母猪等候宰杀。将监控法阵的记忆水晶送给他已经很冒险了,不能更一步暴露我们的痕迹。”
“贱奴明白了。”克莉丝蒂螓首轻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接受了这套解释。不过欧文也不在乎,只要她没脱离自己的掌握,她就很难做出什么不在他计划内的行动。六年前那场失败的叛乱中,他所学到的东西之一就包括与克莉丝蒂一起谋划阴谋时,不能让她干涉执行层面,否则赎罪女神才晓得她上头后会整出什么乱子。
“好了,侍寝吧。”
第27章 种子已播下
欧文的命令没有明确下达给谁,但克莉丝蒂率先往地上一跪,双手交叠放于自己的尾椎骨上,摆成欧文比较喜欢的假反缚姿势,然后螓首俯低,用贝齿代替玉指去解开欧文的腰带,为这位主人解开裤子,粉嫩而丰厚的艳唇轻轻吻上肉棒的龟头。由于明面上她是入读学生的身份,只穿着奴隶三件套和禁魔环,省去了宽衣解带的麻烦,比埃诺莉更有优势。
而有着剑盾纹身的埃诺莉也闪电般伸手摸向自己后颈和腰间这两处,玉指一扯,胸罩和丁字裤的活绑结瞬间解开,这两个黑色衣服在往地面缓缓飘落的时候,她火热的娇躯已经从背后将欧文抱住并为这位主人脱去上衣,然后一边用纤纤玉手抚摸主人的胸膛,一边用自己尺寸稍逊克莉丝蒂一圈的巨乳顶在欧文的脊背上上下下地摩擦。
“嗯、嗯、嗯、嗯……”克莉丝蒂不紧不慢地亲吻着欧文的肉棒,虽然已经用嘴巴为他服侍的次数已经不少了,但她对于这种男性才拥有的东西所散发的气味仍有着下意识的抗拒和恶心感,不过欧文给她的“补课”很有效果,让她哪怕心生厌恶,仍不会使黛眉皱上一下,还能在含住肉棒的情况下轻轻抬头,用清澈纯真的眼神看向被侍奉的对象,伪装得像是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工作而恳求主人的夸奖。
在艳唇的亲吻下,欧文的肉棒很快硬了起来。克莉丝蒂随即伸出灵巧的香舌在龟头下方轻轻一撩,顺势便把龟头含入口中,熟悉的形状填占了檀口内大半的空间——自从被强制入学并被欧文花式“补课”以来,她已经可以只靠花径和香舌传回的触感而分辨出插进来的肉棒是不是属于欧文的。
但克莉丝蒂对于获得这种能力并没有感到开心,反而觉得自己越发堕落和悲哀,因为这是判断一个女奴是否为主人身边最优秀的女奴的一项标准。
此时克莉丝蒂没有伤春悲秋的空闲,因为光含住而没有进一步的侍奉动作,会很快招来欧文的耳光。她桃腮里动,将肉棒的其余部分统统吞入檀口,同时香舌以龟头为圆心一边舔弄一边画着圈圈。
不过驭女无数的欧文并不满足克莉丝蒂这样循规蹈矩的侍奉,他直接双手捧着克莉丝蒂的螓首并将其大幅度地前后摇晃,像红发女奴的脑袋当作飞机杯似的套弄。而这样相当粗暴的举动,让粗大的肉棒每次都深入至克莉丝蒂的喉咙才会堪堪停下。
“嗯……嗯……嗯呜……”欧文的粗鲁动作自然令克莉丝蒂相当难受,螓首被当作飞机杯似的前后拉扯套弄,令她感到粉颈疼痛,活怕下一秒就会在这样的拉扯套弄中被扯断颈椎——这种事情曾经发生在她那位狂战士太爷爷身上,也是这样的交欢姿势,也是这样抱着奴妾的脑袋套弄,等到太爷爷射出来、恢复清醒时,那个奴妾早就因颈骨折断而死透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她记得欧文是施法者而不是武技者,应该没有只靠这样的套弄就把女奴的颈椎扯断的力量……但沾满香涎的龟头仍在反复撞击着她紧窄温热的喉咙上,在檀口内发出阵阵回音,在她的脑海中嗡嗡作响。这些不适的感觉使她的檀口自动收紧变窄,小巧的香舌为了缓解压迫而朝前伸直,沿着肉棒的根部打转画圈,也间接地为肉棒做起彻底的舔拭按摩,同时拼命压抑着那股快要涌上喉咙的呕吐感,万一真发出干呕声,赎罪女神才晓得欧文会不会又给她整点高级调教。
“嗯……喔……这感觉,你又进步了……不错……呃,要射了……”通过肉棒感知到克莉丝蒂的口技又进步了的欧文发出了对她难得的夸赞,快感已经达到了顶峰,捧着克莉丝蒂的双手干脆转移到她的后脑勺处,然后在前后套弄的节奏中带着好像要连蛋蛋都塞进去的气势狠狠向前一插到底。粗大的肉棒顿时一下子插至没根,最前端的龟头还因此顶入女奴的喉咙,甚至快要接触到食道。伴随着精关的放松,蓄势待发的生命精华马上从马眼中不断喷射而出,一下接一下地浇灌进克莉丝蒂的食道里。
“呜、呜咕……呜唔唔唔唔!”大量腥臭的白浊一下子填满了克莉丝蒂紧闭的食道,接着便向上蔓延倒灌进她的口腔,并随着喷射的持续,男性的强烈气息快速充盈了她的檀口每一丝空间,强迫她在闭气之余,也不得不做出吞咽的动作,以免这些主人赐予的种子白浆灌进自己的气管引发窒息。
伴随着一声舒爽的长叹,射爽了的欧文松开双手,变软的肉棒从克莉丝蒂的檀口中退出,令她总算有了一丝喘息的时间。没有呕吐,也没有咳嗽,克莉丝蒂将主人射在自己嘴里的白浊统统咽下,哪怕难以言喻的骚臭味填满了她每一个味蕾,还伸出香舌卷过自己的艳唇,把在肉棒退出去时外溢的那一点白浊也舔干净,然后张开檀口,螓首仰起,露出一副讨好的媚笑……将主人赐予的生命精华吐出去,是女奴的失职以及对主人的冒犯,虽然许多比较宽容的主人不介意女奴把自己浪费掉的子孙吐掉,可欧文偏偏不属于这类主人。
“不错。”欧文看到克莉丝蒂有好好地喝下他所有的馈赠,满意地抚弄她头顶的红发。
“感谢主人夸奖。”红发女奴笑颜如花,为自己刚刚在侍奉争宠上压过那个贴身女奴而暗暗高兴。若是以前在冈兹城,被自己的弟弟在床上虐得死去活来,也只会是表面上讨好,内心已经开骂。
“上床趴好,翘起你的屁股。”
“遵命。”克莉丝蒂连忙爬上大床,抱住枕头将俏脸埋入其中,而双膝岔开支在床垫上,将没有心形纹身的大屁股高高翘起,露出两腿之间那两片挂着点点水珠的蜜唇。
对于在今晚侍寝只能打个辅助的埃诺莉也不气恼,仍旧用自己的巨乳继续摩擦按摩着欧文的后背,十根玉指已经从后面缠绕到他的肉棒,在她的套弄与挤按下,这根不到一分钟前才发射了一次的性器官重新充血变得坚硬起来。这既然有她手艺高超的一面,也有欧文自身天赋不俗的原因:自从伟大的调教师哥特发明了自动调教机后,驯奴学院招收男性调教师的标准已经不再要求拥有强大的性能力,不过是否“能干”仍是个重要的参考数据。
欧文回头,捏了埃诺莉的俏脸一把就算作褒奖,然后爬上床双手捧着克莉丝蒂的大屁股,准备享用正餐。而相对失宠的埃诺莉也没有表现半点不满的情绪,继续趴到欧文的背上继续为主人做巨乳按摩。
“要来了喔。”
伴随着欧文腰身一挺,肉棒毫无怜悯地刺入克莉丝蒂的肉穴,紧致的花径被瞬间撑开到平时的数倍大小,两片肥厚的蜜唇被粗暴地挤开到两侧。
“呜嗯……”异物入侵的感觉使克莉丝蒂的娇躯一下子绷紧,埋在枕头的螓首骤然抬起,发出一声痛苦与愉悦兼有的呻吟,但从花径传来的触感以及那根异物的熟悉的形状,又使她迅速放松下来。
欧文可不管克莉丝蒂是处于一个怎样的状态,只管自己爽地以她的大屁股为支撑点做成活塞运动,一次次将龟头朝着红发女奴的花径深处狠狠顶去,刮擦过花径内径每一处敏感的膣肉,试图将尽头那娇嫩的花心顶开,直接入侵子宫内部。
“咕啊!疼……好疼……主人……呃啊……好厉害……”欧文的无情蹂躏给克莉丝蒂带去下半身仿佛要撕裂一般的剧痛,主人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雪白的娇躯跟着相同的节奏颤抖,此时她能够做的只有尽快发情,使花径分泌出充足的爱液和让疼痛转化为快感。毕竟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多半只会进一步激发欧文的兽欲,使他变本加厉地蹂躏自己。
“嗯,这里你做得不够好,在用嘴巴给我侍奉的时候,你就应该进入状态,现在被正式插入的时候就能好好享受,而不是在忍疼了。”虽然看不到克莉丝蒂俏脸上此时挂着怎样的表情,但通过反复进去蜜穴的肉棒传回的触感和她浑身一下一下的颤抖,欧文掌握她的身体状态并不难,便出声提点。如果光听两人的对话,还会以为是耐心的老师在指导好学的学生更正错误——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克莉丝蒂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求饶起来:“对、对不起……呃啊……主人……唔喔……贱奴……会、会……呀……更加努力的……”
“还是帮帮你吧,你是受虐发情型的体质,想要进步还是很简单的。”
“咦?……呀!”
欧文的手掌已经拍打在面前的雪白桃臀上,柔软的凝脂像刚解冻的软奶酪一般抖出阵阵臀浪,克莉丝蒂的檀口也发出一声幼犬般的尖叫。不等她消化这种突然增加的痛楚,欧文的手掌再次举起……
啪!
“呀!”
啪!
“呀!主人……请饶……呀!”
啪!
“屁股疼……呀!”
肉体被拍打的闷响和女奴吃疼的尖叫回荡在这间客房内。虽然被持续打屁股感到疼痛,但克丝莉蒂还是能够分辨当下的打屁股的力度掌握得极好,一开始有些疼,但很快变成了一种怪异的快感,连带着花径承受的抽插产生的痛苦也迅速转变为快感,并且在爱液顺利分泌之后使肉棒的进入更加畅顺后便是纯粹的享受,跟过去欧文对她那些不能突破人体极限就极有可能死掉的高难调教有着天渊之别。
简而言之,主人的调教很温柔,女奴很喜欢,下次还要这样。
“啊……嗯……哦……主人……您好棒……”克莉丝蒂那弹性十足的桃臀拍打起来不仅声音悦耳,手感也十分舒服,而她也在这样的拍打中发出欢愉的浪叫,并且主动耸动柳腰,将屁股往欧文的腹部撞去,索求更多的快感。
俏脸埋于枕头之间的红发女奴并没有看到那个位于欧文身后、为主人做巨乳按摩做到香汗淋漓的棕发女奴眼眸中闪过一丝嫉妒。
随着交欢的持续,欧文的抽插一如既往地凶猛,而他的拍打却温柔又带有技巧,身体完全进入状态的克莉丝蒂如今所感到的只有触电般的酥麻快感,每当娇嫩的花房被龟头狠狠撞击时,那瞬间产生的巨量快感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宛如飘在云端之上的感觉。
“该差不多了……”纵然性能力强于普通男人,欧文的持久力也是有极限的,估摸着快感即将达到阈值,便腰部全力一挺,龟头直达花径深处的尽头,死死地顶在花心上,同时放松了精关的控制。
“要去了咿呀呀呀呀呀……”滚烫的白浊在今夜再次喷出,狠狠地冲刷着花心,迅速把子宫填满。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克莉丝蒂也被送上巅峰,花径骤然收缩,带着层层褶皱的膣肉从四面八方死死地套住持续喷射中的肉棒,宛如一张拼命吮吸中的小嘴,似乎不把肉棒内的白浊全部吸出之前绝不停下。
而在别人看到的地方,陷入绝顶的她更不堪,全身痉挛颤抖,圆润高翘的桃臀像是失控的打桩机似的啪啪啪地撞击着欧文的腹部,
埋在床单之间的俏脸早已换上了淫荡的啊黑颜,翻白的美眸中映照不出任何东西,一小截香舌从微微张开的檀口中伸出,晶莹的香涎自嘴角中渗出,贴着肌肤滑落至枕头上并打湿了洁白的布料。
欧文也从克莉丝蒂的桃臀上松手,往旁边舒舒服服仰面一躺,闭上眼睛品味起高潮后的余韵。埃诺莉见状立刻伏身埋首于他的两腿之间,用檀口和香舌去清洁肉棒上沾着腥臭的白浊和黏稠的爱液。而失去支撑的克莉丝蒂也在自己的体重的作用下缓缓地放下屁股,趴伏在床上,发出陷入梦乡的轻柔鼻鼾声。
骰子已扔下,其余的交给命运女神作主……闭目享受贴身女奴服务的欧文突然脑海闪过这么一句占星师常挂在嘴边的谚语,不禁苦笑着喃喃道:“女神已保佑了我一次,她还会多注视我多少次呢?”
毕竟那个书记员拿着记忆水晶去指控一位未来的公爵的可能性,就跟当初他们赌希蒂越狱后没潜逃反而去总督府杀杰克一样低。虽然他已经利用了克莉丝蒂当初布置的暗线作为后手,在书记员放弃指控的情况下让书记员离奇暴毙,弄成书记员在准备指控时被得知信息的杰克派人杀死的假象,以给杰克制造更多的麻烦,不过这种操作远远不如书记员自己去指控来得安全又有效果。
这时,胯部肉棒被吮吸舔舐的感觉消失了,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埃诺莉充满期盼的俏脸。“明天轮到你。”说完他重新闭上眼睛,作为资深调教师的他当然看出这段时间对克莉丝蒂的“过度关爱”令埃诺莉产生了醋意和不满,但作为男人他不需要什么安慰女奴的话。
得到主人承诺的埃诺莉也醋意消退,乖巧地躺到欧文的另一侧,搂住他的胳膊,与克莉丝蒂一左一右地夹着欧文一起大被同眠。
第二天,当饲养场的职员女奴贵叩响门扉的时候,欧文和身旁两个女奴也从睡梦中醒来。
饲养场场主殷勤的站在会客楼的门前等待欧文等人的到来,经过一夜安寝,这位场主显得精神焕发,神采奕奕。“阁下,昨夜睡的可还舒服?大厅已经准备好了简陋的饮食,请阁下务必赏光再离开。”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欧文点头还礼,不用自己花钱的饭永远最好吃。至于正被战奴们重新打包捆绑并塞进囚车里的学生女奴们就先饿一会吧,得等到返回了驯奴学院才有糊糊粥吃。
早餐与昨天的晚宴一样丰盛,不仅有各式烤肉和涂上蜂蜜的白面包,还有一份由母猪香肉制作的煎肉排。一顿饭吃完,场主还命令侍女送上一个大藤篮,里面是一具腌制完毕、可以出售的母猪香肉,从阴埠上的纹章图案来看,应该是阿莱尔顿家族的女眷——这种由贵族女奴育肥而成的母猪由于从小就有着相对较好的饮食营养,其肉质是那些只靠一年时间育肥来紧急提升肉感的普通女奴难以追赶的,因此价格昂贵。(还记得那个当着莎伦的面被宰杀的红发贵族妹子贝蒂么XDD)
“以后还请贵方多多关照。”
“一定会的。”欧文不会白拿这件礼物,作为交换,未来好几年学院里要淘汰的老母狗不再进行内部处决,而是将她们低价转卖给饲养场,虽然不符合驯奴学院的训练犬淘汰章程,却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违纪事项,副院长的权力足以摆平。
而饲养场也能多了个获取货物的渠道,皆因光靠法院偶尔送来的罪犯女奴是无法扩大生产的,而那些自卖来当母猪的抖M女奴有不低的概率会在育肥结束前被亲人赎买回家,这些收益远远不如把她们宰杀后制作成香肉出售来得多。因此寻找更多的进货渠道便是有志搞一番事业的场主的必然选择。
几乎同一时间,女王港市法院的检察长的办公室大门被人推开,眼睛带着血丝的瓦戈纳迎着检察长狐疑的目光走到对方的办公桌前,然后摊开一份卷轴放到办公桌上,一字一顿地说道:“大人,有一份控诉书务必请您过目,被指控的对象是我们戴奥亚尔岛尊敬的总督阁下的儿子杰克@史塔克大人。”
“你说什么?!”
===========================================
女王港,总督府某处密室。
“啧,真是只要一天不死就能看到新鲜事,通过女王港的法院来指控希蒂弑主,这不就是炎夏笑话里的‘堂下刁民何故状告本官’么?”杰克有点不敢相信地翻看着手中法院传票——上面正是法院的二级书记员瓦戈纳@苏斯卡提以公诉形式提起的指控内容及对犯事女奴的主人即杰克传唤作证的通知。
只是这张传票并非是由法院派人送来的,除了发起者瓦戈纳以外,法院里的其他人可没发疯——在史塔克家族的核心封地上指控这位未来的公爵,哪怕人家宽宏大量,没给自己安排个后背被连插八剑自杀,那以后还想不想在这里混了?毕竟这只是一份工作而已,真相信自己是在维护法律的威严与世间的公义的愣头青,大多都去神殿当圣武士了。
所以杰克手中的法院传票是科尔尼由自己的渠道得到消息后再从法院里偷出来的。
“确实是这么搞笑,可别忘了你的小希蒂可是克莉丝蒂的协助下越狱的,这场指控也多半是她的后招。”科尼尔把刚刚一饮而尽的酒杯放到两人之间的小桌上,“嫂子,请帮我再满上一杯,换成洛曼斯酋长联合国的甜枣酒。”
一身女管家黑色比基尼的莎伦迅速从地毯上起身,从酒柜里找出科尼尔想要的美酒,再回到小桌前把酒杯倒满。
“但这有什么用处呢?法院里没人协助那个书记员,总不可能他自己拿着传票来总督府找我吧。”杰克还是不明白。
科尼尔拿起酒杯又抿上一口,解释道:“平时当然没用,可现在大家都忙着竞选下任总督,那些有意角逐的贵族可不会白白错过这个机会。孩子,女王港的司法系统不会背叛史塔克家族,但那些想整你的贵族可以发起全岛贵族大会对你作出指控,那时候要收拾麻烦就更加困难了。
前传奇盗贼顿了顿,继续道:“更重要的是,没人知道那个书记员拿到了多少证据,万一克莉丝蒂给了他什么铁证,老杰克屁股下的漂亮椅子就传不到你手上了。为保证不出意外,最稳妥的处理是让那家伙彻底闭嘴,并秘密搜查他的住处,把可能的证据清除掉。”
杰克闻言一怔,贵族家庭出身的他当然明白科尼尔指的是杀人灭口,女王港位于海边,一张珊瑚海海底单程永久观光票可以解决很多制造问题的人,但他不想滥杀无辜,而且他选择干掉书记员灭口,难道克莉丝蒂就不会预判到他这样做而准备更多的后手么?
“叔叔,您说的很有道理,可是那个书记员的未婚妻名义上是被希蒂杀害,他由此憎恨我和希蒂是人之常情,也许只是他一时冲昏头脑做出的傻事。还有,克莉丝蒂肯定也能预判到,一旦书记员死于非命,不管是谁杀了他,都会变成我担心暴露而痛下杀手灭口,应该派人暗中保护他,嗯,这事就交给母亲大人来处理,等待这风头过去就好了。”
科尼尔和莎伦对视一眼,见后者微微颌首,便露出理解的表情:“好吧,这个决定也不赖,那我先回去,如果有什么新信息会马上通知你。”
“有劳叔叔费心。”杰克放下传票,起身相送。
等到科尼尔走了,回来的杰克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倚着靠背无语望天花板。
杀书记员,等于坐实自己杀人灭口,包庇希蒂。
不杀书记员,等于埋下一枚肯定会炸的定时炸弹,而且什么时候炸完全在对手手里捏着。
这骑虎难下的滋味真不好受。
“小主人?”听见母亲的柔声呼唤,杰克从葛优瘫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看着眼前导致自己陷入当前境地的“罪魁祸首”之一的熟悉俏脸,他连用第三条脚好好教训莎伦的想法都没有,有气无力地挥挥手:“母亲大人,马上去保护那个书记员吧,看在父亲大人的份上,在竞选结束之前别弄出更多对我不利的传言了。”
“遵命,主人。”莎伦躬身抚胸,扭动着刺有两红一黑共三个心形纹身的大屁股走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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