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的女友？】（9-10）

作者：iswan 2025/11/01 发布于 sis001 字数：21546

　　这次呢选择了两章一起发，主要是第九章偏过渡一点，写不长，怕大家看的不过瘾。

　　### 第9章

　　晨光从落地窗缝隙漏进来，落在凌乱的床单上。

　　张萌先醒，侧身撑头，指尖在陆寒锁骨上画圈，像描摹一条看不见的裂缝。

　　陆寒睁眼，昨夜的疯狂在清醒里变成钝痛。他喉结动了动，声音哑得发不出完整句子：“萌姐……”

　　张萌俯身，吻住他，舌尖轻轻扫过他的上唇，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

　　“别说对不起。”她声音低而稳，“昨晚是你给我的，也是我给你的。”

　　她起身，赤足踩过地毯，弯腰捡起那张银行卡，塞进陆寒掌心。

　　“五十万，八点前到账。”

　　陆寒攥紧卡，指节泛白：“我……萌姐，我们能不能别这么公事公办啊。”

　　张萌背对他，浴巾重新裹上，笑意藏在发间：“怎么了？”

　　她转身，蹲在他面前，抬手捧住他的脸，拇指擦过他眼下淡青：“你爱上我了？”

　　陆寒呼吸一滞，目光落在她锁骨那圈淡红吻痕——他昨晚亲手种下的。

　　张萌轻声：“你真的想好了？”

　　陆寒闭眼，掌心发烫。

　　张萌吻了吻他的额头，像盖章：“那我答应你，以后也要听话哦。”

　　她起身，背影决绝：“去洗澡。彩排八点，我在后台等你。”

　　门合上前，她回头，声音轻得像叹息：“陆寒，谢谢你让我做回大一的自己。”

　　苏雨晴蜷在沙发，护士制服揉成一团扔在脚边，丝袜破口处还沾着干涸的白浊。

　　她抱着膝盖，指甲掐进掌心，昨夜的耻辱像潮水，一波又一波拍碎她的理智。

　　手机震动，张恒的语音冷冰冰：“下午三点，实验室后门，换好衣服来。”

　　附带的是一张照片：一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胸口仅两片薄如蝉翼的三角布，胯部是开裆设计，配一副银色金属项圈和细链，链尾坠着一颗心形铃铛。

　　苏雨晴的指尖发抖，铃铛的轻响像在她脑子里敲。

　　她咬唇，把照片删掉，却删不掉心底的恐惧。

　　下午两点五十，实验室后门。

　　张恒倚在门边，浅灰衬衫袖口挽到小臂，腕表在冷光下闪着寒意。

　　他递过一个黑色丝绒袋：“换上。”

　　苏雨晴攥紧袋子，指节泛白：“教授……能不能不穿这个……”

　　张恒抬手，捏住她下巴，声音低而危险：“合同第十三条，‘随时接受检查’。”

　　她眼泪瞬间涌上来，却被他拇指抹掉：“乖，进去换。”

　　更衣间灯光昏黄。

　　苏雨晴脱下校服衬衫，蕾丝内衣贴上皮肤时，冷得她一颤。

　　胸前的布料只遮住乳尖，稍一呼吸便颤巍巍欲坠；开裆设计让私处毫无遮挡，细链从项圈垂下，铃铛贴在肚脐，轻晃一下便叮铃作响。

　　她最后套上一件张恒递来的白色实验袍，袍子短到大腿根，扣子只到腰际，风一吹便会掀开。

　　镜子里的人，眼圈通红，铃铛却在发抖。

　　张恒为她戴上眼罩，黑丝眼罩覆上她眼睑，世界瞬间沉入黑暗。牵着链子，把她带进主实验室。

　　刘林已经在，戴着无框眼镜，实验袍下是笔挺衬衫，笑得温文尔雅：“张老师，这就是你说的‘新助手’？”

　　张恒把链子递给刘林，声音淡：“别声张。”

　　铃铛轻响，刘林的手指抚过她锁骨，停在项圈扣环：“别怕，今天只是‘例行检查’。”

　　实验台冰凉。

　　苏雨晴被按趴上去，实验袍下摆掀到腰际，蕾丝内衣的细带勒进肌肤。

　　刘林的声音在耳边：“体温、心率、敏感度……都要记录。”

　　冰冷的听诊器贴上胸口，铃铛随之乱颤；

　　细长的温度计探入腿间，她咬唇忍住呜咽，却听见刘林轻笑：“反应很好。”

　　张恒站在一旁，翻着记录本，语气像在点评实验数据：“继续。”

　　她不知道按在她腰窝的手属于谁，只知道那双手指修长有力，带着熟悉的薄荷味洗手液香。

　　铃铛乱响，像催命符。

　　实验结束时，眼罩被摘下。

　　冷白灯刺得苏雨晴眯起眼，世界从黑暗骤然亮成惨白。

　　她下意识蜷腿，却听见“叮铃”一声轻响，银链滑过实验台边缘，心形铃铛晃在她膝弯，像被拽醒的囚鸟。

　　蕾丝内衣早已歪斜，胸前两片薄布被汗水浸透，乳尖挺立，红痕从锁骨蜿蜒到腰窝，像被谁用指甲一笔一划写下的羞耻。

　　她猛地抬头，瞳孔骤缩，

　　刘林。

　　那个平日里递给她论文修改稿、笑起来温润如玉的学长，此刻正倚在实验台侧，单手摘下乳胶手套，另一只手还捏着刚才探入她腿间的金属温度计。

　　他抬眼，镜片后的目光像看透了她的骨头，嘴角勾起一抹近乎餍足的弧度：

　　“学妹，数据很完美。”

　　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却在寂静的实验室里炸出黏腻的回声。

　　苏雨晴的呼吸瞬间乱了。

　　“你……你怎么……”她声音发抖，双手撑台想坐起，却被刘林抬手按住肩窝。

　　指尖的力道不大，却让她像被钉死在冰冷的台面上。

　　“别动，”刘林俯身，镜片反光，遮住了眼底的暗涌，“检查还没完。”

　　他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实验袍最上面的扣子，动作优雅得像在拆一份学术礼物。

　　扣子一颗颗崩开，蕾丝内衣彻底暴露，胸口剧烈起伏，铃铛跟着乱颤。

　　“刘学长……张教授呢？”

　　她惊慌地四顾，实验室空荡，只剩仪器滴答。

　　刘林轻笑，声音低得像贴在她耳廓：“张老师有事，先走了。临走前说，‘后续交给刘林全权处理’。”

　　他故意咬重“全权”二字，指尖挑起银链，铃铛被轻轻一扯，苏雨晴被迫仰头，喉咙暴露，细白的颈项上项圈勒出一圈淡红。

　　“叮铃。”

　　铃铛又响，刘林的拇指擦过她唇角，带着消毒水味的指腹压住她想说的话：

　　“别喊，隔壁组还在做数据。”

　　下一秒，他俯身，牙齿咬住她耳垂，声音含糊却清晰：

　　“学妹，你知道吗？上周组会，你弯腰捡笔的时候，我就在想……”

　　他手掌下滑，穿过开裆的蕾丝，直接覆上她早已湿润的腿间。

　　苏雨晴猛地一颤，铃铛疯狂作响，像被惊飞的鸟。

　　“……原来你这么敏感。”

　　刘林的指尖精准地找到那一点，轻重交错地揉按，另一只手掐住她后颈，迫使她抬头看他。

　　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吓人，得意、占有、毫不掩饰。

　　“别……刘学长……”

　　她哭腔刚起，就被他吻住。

　　舌尖撬开齿关，带着薄荷洗手液的凉意，卷走她所有呜咽。

　　铃铛在两人纠缠的动作里叮铃乱响，像一串被踩碎的羞耻音符。

　　刘林的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实验袍彻底滑到腰际，蕾丝内衣被推高到胸口上方，乳尖暴露在冷光里，瞬间挺立。

　　他低头含住，牙齿轻咬，舌尖打圈，苏雨晴的哭声碎成气音，指甲掐进他实验袍的布料。

　　“学妹，”刘林抬起头，镜片起雾，声音却稳得像在念论文，“你这里……”

　　他指尖猛地一按，温度计的金属尾端还留在她体内，被他转动着推进更深。

　　“……收缩得真漂亮。”

　　苏雨晴的惊叫被铃铛盖过，腿根剧烈发抖，潮热瞬间涌出，顺着台面滴落。

　　刘林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实验袍的扣子，露出被衬衫绷紧的胸膛。

　　他握住她的手，引向自己早已硬挺的轮廓，声音低哑：

　　“摸摸看，学妹。这才是今天真正的‘实验样本’。”

　　刘林的指尖像带着刻度的游标，精准地停在苏雨晴最敏感的那一点，轻轻一碾。

　　她浑身一抖，铃铛“叮铃”乱响，腿根绷得笔直，蕾丝细带勒进大腿内侧，勒出两道潮红的印子。

　　“别……”她刚吐出一个字，就被刘林的吻堵回去。

　　舌尖强势卷住她的，带着薄荷洗手液的凉意，像要把她口腔里所有呜咽都吞下去。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指尖顺着开裆的缝隙滑进去，第二指节没入时，她整个人猛地弓起，实验台冰凉的金属贴上背脊，激得她倒吸一口气。

　　“放松，学妹。”

　　刘林的声音贴在她耳廓，温热的气息混着消毒水味。

　　他故意放慢节奏，指尖在里面转圈，像在描摹一条看不见的曲线。

　　每一次碰到那处凸起，苏雨晴就颤得厉害，铃铛跟着节奏乱撞，叮铃、叮铃，像坏掉的节拍器。

　　“这里……是你的G点，对吧？”

　　他低笑，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吓人，指尖猛地一压。

　　苏雨晴的哭声瞬间碎成气音，腿根痉挛，潮热顺着指缝涌出，滴在实验台上，发出细小的“嗒嗒”声。

　　刘林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实验袍。

　　衬衫扣子一颗颗崩开，露出锁骨下紧实的肌肉线条。

　　他握住苏雨晴的手腕，引到自己腰带，金属扣“咔哒”一声弹开。

　　“握住它。”

　　声音低哑，带着命令。

　　苏雨晴指尖发抖，碰到那处滚烫的硬挺时，像被烫到似的想缩。

　　刘林却按住她后脑，迫使她低头看——

　　实验袍下摆堆在腰际，蕾丝内衣被推到胸口上方，乳尖挺立，红痕从锁骨蜿蜒到小腹，像被谁用指甲一笔一划写下的羞耻。

　　铃铛垂在腿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晃，叮铃、叮铃。

　　“学妹，”刘林俯身，牙齿咬住她耳垂，舌尖舔过那圈淡红的项圈勒痕，“你知道我等这一天多久了吗？”

　　他另一只手探到她腿间，金属温度计的尾端还留在体内，被他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推进更深。

　　苏雨晴的惊叫被铃铛盖过，腿根剧烈发抖，潮热再次涌出，顺着台面滴落。

　　刘林抽出手指，沾着晶亮的液体，在她眼前晃了晃，镜片反光，遮住了眼底的暗涌。

　　“这么湿，”他轻笑，“还装什么纯？”

　　下一秒，他握住她的腰，猛地一拉。

　　实验台边缘硌着她尾椎，疼得她抽气，却被刘林的吻堵住所有声音。

　　他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滚烫的鸡巴抵在开裆的缝隙，缓慢地、一点点地挤进去。

　　苏雨晴的指甲掐进他实验袍的布料，铃铛疯狂作响，像被踩碎的羞耻音符。

　　“刘……刘学长……”

　　她哭腔刚起，就被他一个深顶撞得破碎。

　　实验台吱呀作响，金属腿在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刘林的动作越来越快，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吓人，汗珠顺着下颌滴在她胸口，混着她的泪。

　　“叫我名字。”

　　他咬住她锁骨，牙齿留下新的红痕。

　　“叫……”

　　苏雨晴的呜咽被撞得支离破碎，铃铛在剧烈动作中被扯落，滚到实验台边缘，叮铃一声，停在她泪眼朦胧的视线里。

　　“刘……林……”

　　她终于哭着喊出声，声音被刘林的吻吞没。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苏雨晴浑身痉挛，腿根绷直，潮热喷涌，溅在刘林实验袍下摆。

　　铃铛安静了，只剩她急促的喘息和刘林低哑的笑。

　　他抽身出来，滚烫的液体落在她小腹，混着汗水，顺着蕾丝内衣的边缘滑落。

　　“学妹，”刘林俯身，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吓人，“下周继续。”

　　他慢条斯理地扣好扣子，实验袍下摆遮住狼藉。

　　苏雨晴瘫在实验台上，铃铛安静地垂在腿间，蕾丝内衣歪斜，皮肤上满是红痕。

　　张恒把实验袍披回她身上，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遮住狼藉。

　　“回家洗澡，八点前把内衣洗干净，”他声音轻得像情人呢喃，“晚上依旧来我房间。”

　　苏雨晴抱着实验袍，铃铛在口袋里轻响，像一颗被囚禁的心。

　　她不知道，实验室监控的红点一闪一闪，也不知道，千里之外的酒店房间里，陆寒正攥着那张银行卡，指节泛白，而张萌的吻痕，还烙在他锁骨上。

　　夜色像被水浸过的墨，实验室楼道只剩应急灯的惨白。

　　苏雨晴抱着实验袍，铃铛在口袋里一下一下撞着她的大腿，像在提醒她还活着。

　　她低头看手机，张恒的语音在19:59准时跳出来：

　　【门没锁。】

　　三个字，干净得像手术刀。

　　她推门进去，房间没开主灯，只亮着书桌那盏黄铜台灯。

　　光圈里，张恒坐在单人沙发，衬衫领口松了两颗，膝上摊着一本《生理学实验手册》，却没翻页。

　　他抬眼，目光像提前量好的尺子，从她湿漉漉的发梢扫到赤着的脚踝。

　　“洗干净了？”

　　声音不高，却让苏雨晴下意识挺直背脊。

　　她点头，把叠得方方正正的黑色蕾丝内衣放在茶几最边缘，动作轻得像怕惊动什么。

　　铃铛没带来，项圈却被留下了，细链缠在脖子上，像一条随时可以收紧的狗链。

　　“过来。”

　　他没起身，只抬了抬下巴。

　　苏雨晴赤脚踩过地毯，停在他膝前半步。

　　张恒伸手，指尖勾住她浴袍腰带，轻轻一扯，袍子滑落，堆在脚边。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皮肤在暖黄灯光下泛着刚洗完澡的粉，乳尖因为冷空气迅速挺立。

　　张恒没急着碰，只是用指腹沿着她腰窝那道下午刘林留下的指痕慢慢描摹，像在检查自己的作品。

　　“疼吗？”

　　“……不疼。”

　　她声音很小，却主动往前半步，让他的指尖更贴近皮肤。

　　张恒勾唇，笑意只在眼底一闪而过。

　　他拉开抽屉，取出一支极细的记号笔，笔帽“嗒”一声弹开。

　　“站好。”

　　苏雨晴屏住呼吸，看他俯身，在她左乳下方写下一个小小的“Ⅰ”。

　　笔尖冰凉，墨水味混着酒精，刺得她微微发抖。

　　写完，他又在右乳下方写下“Ⅱ”。

　　“今天刘林的评分，”他声音像在讲解实验步骤，“左边8.7，右边9.1。”

　　笔尖停在乳尖上方，轻轻一点，墨水晕开成一个小小的黑点。

　　“下周争取双满分。”

　　苏雨晴咬唇，眼眶发热，却没退。

　　她甚至主动抬手，覆在张恒握笔的那只手上，声音轻得像叹息：

　　“教授……我能不能……留下来？”

　　张恒没回答，只把笔丢回抽屉，起身。

　　他比她高一个头，影子笼下来，把她整个人罩进黑暗里。

　　“可以。”

　　他指尖挑起她下巴，拇指擦过她下唇，动作温柔得像情人。

　　“但要听话。”

　　苏雨晴点头，张恒低笑一声，手掌顺着她脊椎滑到腰窝，猛地一按，把她整个人按进怀里。

　　“很好。”

　　他声音贴着她耳廓，“今晚教你第三课：如何取悦你的‘资助人’。”

　　台灯被关掉，房间陷入彻底的黑暗。

　　苏雨晴闭上眼，听见自己心跳和张恒的呼吸逐渐同步。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知道当他的手指穿过她发丝时，她第一次没有颤抖。或许是下午被揭开眼罩时看到刘林的惊恐，让她反而恋起张恒的熟悉，也有可能昨晚改变自己的决心，无论如何，她真的要迎来不一样的自己了

　　黑暗中，张恒的呼吸如潮水，一波波拍打着苏雨晴的耳膜。她闭着眼，睫毛颤动如蝶翼，试图抓住那最后一丝理智的残光——陆寒的笑脸还在脑海中闪现，那阳光般的温暖如刀，割得她心口生疼：我爱他，我是他的女孩，怎么能在这里……可是当张恒的手掌覆上她的腰窝那一刻，指尖精准地按压在下午刘林留下的隐秘红痕，那力道不重，却唤醒了身体的记忆。她本该推开，本该哭喊“停下”，可身体如叛徒般拱起，腰肢主动迎合他的触碰，热流从下体涌出，浸湿了床单。

　　“恒……”她低喃，声音细得像叹息，主动踮脚，唇瓣贴上他的喉结，舌尖试探地舔舐那块温热的皮肤，尝到淡淡的咸涩——古龙水混着烟草味，像一种上瘾的毒药。这不是昨晚视频时的被动迎合，那时她是愧疚的奴隶；今晚，她是主动的信徒。下午刘林的陌生触碰如惊雷炸醒她的恐惧，那种未知的粗暴让她差点崩溃，可张恒的熟悉却如港湾，稳住她摇摇欲坠的自我。理智还在低语：这是错的，你在出卖自己！可愧疚已化作燃料，烧得欲望更烈：陆寒走了，我却空虚得发疯，只有他能填满……她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想，泪水滑落脸颊，却没停下动作，双手环上他的颈，指尖插入发丝，按得更紧，像在乞求他的掌控。

　　张恒低笑，笑声贴着她耳廓，温热如蛊，“宝贝，你变了。”他的手掌顺着脊椎下滑，停在臀瓣，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掰开，拇指按压那处下午的指痕，力度如在烙印所有权，“昨晚你还哭着求停，今晚却主动吻我——说，为什么？”声音温柔得像情人呢喃，却藏着心机的试探，他知道，苏雨晴的转变如花开在悬崖边，一推即落；他故意放缓节奏，让她自己说出依赖，好织得更紧的网。

　　苏雨晴的身体一颤，指尖在张恒胸膛上划出浅痕，声音断续如泣，“因为……刘林……他让我感到害怕……”她终于说出口，下午的惊恐如洪水决堤，泪水打湿他的衬衫，“我对他很陌生，我……我只想你……”这是她的转变：从纯真的抗拒，到恐惧下的依赖。刘林的粗暴如镜子，映出张恒的“温柔”——他从不强迫她叫喊，只用低语和触碰操控她的身体，让她误以为这是爱。可张恒的心机如深渊，他低头吻去她的泪，舌尖舔舐咸涩，“怕？宝贝，我会保护你。”话音落，手指已滑到她腿间，拇指按压阴蒂，画圈揉捏，力度时轻时重，轻时如羽毛撩拨，重时如碾压般刺激，汁水汩汩涌出，拉出银丝。

　　“恒……嗯……”苏雨晴的呻吟脱口，腰肢弓起，主动分开双腿，让他的手指更深。她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昨晚的一幕还如刀绞：陆寒，既然你喜欢开放的我……那今晚。那欲望化作燃料，烧得她更渴求张恒的填充——只有他，知道她的每处敏感，只有他，能让她在耻辱中感到“安全”。理智的低语已弱如蚊鸣：停下！欲望如野兽咆哮：再深点，只有他能给我……她主动吻上他的唇，小舌青涩却卖力地缠绕，尝到他的烟草味，双手扯开他的衬衫，扣子崩落，露出结实的胸膛，她的手掌覆上，摩挲那块肌肉，像在确认他的存在。

　　张恒的眼底暗涌，心机如网收紧——这女孩的转变比预想快，下午的惊恐如催化剂，让她从抗拒转向黏附；他故意用“保护”二字扎根她的心，好让她自愿上钩。他低吼一声，反客为主，按住她的肩，把她推倒在沙发上，膝盖顶开她的双腿，龟头抵上蜜穴入口，先摩擦阴唇，涂满汁水，然后缓缓推进。龟头挤开唇瓣，顶入紧致的通道，内壁褶皱层层摩擦冠状沟，像无数小嘴吮吸。苏雨晴的腰弓起，“啊……恒……好满……”她的腿缠上他的腰，脚跟在西裤上摩擦，主动迎合——这次却不是被迫，是依赖的渴求。

　　“宝贝，你今晚真紧。”张恒低喃，双手揉捏乳房，指尖拉扯乳尖，每一下抽插都精准击中G点，龟头刮擦内壁的褶皱，柱身的青筋摩擦敏感嫩肉。她腰肢狂扭，蜜穴痉挛绞紧，层层褶皱榨取他的肉棒，阴蒂被柱身根部摩擦，每一下都喷涌热流，“哈啊……恒……我……我好喜欢……”她的乞求如昨晚视频，却满是依赖，高潮爆发，阴精喷出，内壁剧颤。张恒低吼，在她痉挛中猛插几下，抽出龟头，喷射滚烫白浊，第一股溅上她的小腹，第二股挂在乳沟，第三股落入发丝，几滴渗入黑发黏在额角。她高潮余韵绵长，身体颤栗不止，蜜穴空虚抽搐，汁水汩汩流出，乳房起伏，乳尖红肿。

　　张恒俯身吻她额头，声音温柔如蛊，“好女孩，你越来越会取悦我了。”他的指尖擦去她眼角泪，藏着心机的满足——依赖已生，网已织就，苏雨晴的纯真，正一步步化作他的傀儡。凌晨，房间安静，她蜷在他怀里，铃铛轻响如梦呓。

　　苏雨晴的额头贴着张恒的锁骨，呼吸均匀得像个孩子。

　　可她没睡。

　　黑暗里，她睁着眼，指尖在他胸口无意识地画圈，每画一圈，愧疚就如刀刃般刺痛，却又被一种奇异的慰藉稀释一分，依赖如藤蔓般悄然爬满心房——为什么他的皮肤这么热？为什么这触感让我觉得……安全？

　　她想起大一军训，陆寒把水瓶递给她时，掌心全是汗，笑得像太阳。

　　那时候她想：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连他的笨拙都觉得可爱。

　　可现在，她连“可爱”两个字都说不出口。

　　陆寒的笑脸像褪色的照片，越清晰越刺眼，愧疚如潮水涌上心头，淹没她的呼吸：陆寒，对不起……从那天张恒碰我开始，我就……刘林今天对我做的一切……我已经脏了。可为什么想到张恒的怀抱，却觉得愧疚淡了？依赖如火苗，烧得她心慌：他会保护我，不会像刘林那样让我怕……

　　张恒的手突然动了。

　　他没睁眼，只是掌心覆上她的后脑，像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想他了？”

　　声音低哑，带着刚醒的沙哑，却如利刃直刺她心底的秘密。

　　苏雨晴僵住。

　　她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可张恒的拇指已经滑到她眼角，轻轻一抹，沾到一点湿。

　　“哭什么？”他笑，语气像在哄，声音温柔得让她心颤，“不是说好了，现在只想我？”

　　她咬唇，声音闷在喉咙里，泪水如决堤般涌出：陆寒，我对不起你……可他的怀抱这么暖，我不想推开。愧疚烧灼着她的灵魂，却又被依赖的火焰舔舐成灰——或许，从合同签下那天起，这一天就注定了……

　　张恒没追问，只是翻身把她压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

　　“宝贝，”他声音贴着她耳廓，“你知道为什么刘林能碰你？”

　　苏雨晴摇头，泪水打湿他的胸膛，心底恐惧如冰针：刘林的触碰……陌生得让我想吐，可为什么想到你，就觉得……没那么怕？

　　“因为那是我允许。”

　　他顿了顿，舌尖舔过她耳垂，带着薄荷牙膏的凉意，让她脊柱一颤。

　　“但他碰完就走，我会留下。”

　　留下。

　　这两个字像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她心底最隐秘的锁。

　　她突然明白：

　　陆寒给的是未来，张恒给的是现在。

　　未来太远，抓不住，像陆寒的笑脸，越来越模糊；现在太近，烫得她想逃，却又舍不得——他的怀抱是唯一的锚，在刘林的惊恐后，在合同的枷锁下，只有他让她觉得……被需要。愧疚如烈火烧心：陆寒，我爱你，可我……我需要他。依赖如毒药，已渗入骨髓，她再也分不清这是爱，还是自毁的沉沦。

　　“恒……”她第一次主动叫他的名字，声音软得像糖，带着一丝颤抖的渴求。

　　张恒低笑，手指穿过她发丝，轻轻一拽，迫使她抬头。

　　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吓人，却让她心安。

　　“想学第四课吗？”

　　“……想。”

　　她听见自己说出口。

　　不是身体，是灵魂。

　　愧疚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却奇异地转化成燃料，烧得她更热——陆寒，对不起，我坠落了，可这坠落……好甜。

　　张恒没再说话。

　　他只是吻住她，舌尖撬开齿关，卷走她所有呜咽。

　　吻如风暴，强势却温柔，他的手掌从她后脑滑到脊椎，每一寸都像在烙印，拇指按压红痕时，她的身体本能拱起，乳尖硬挺摩擦他的胸膛，热流从下体涌出。她不再被动，小舌青涩却卖力地回应，缠上他的舌，尝到烟草的苦涩——这味道，已成她的毒瘾。理智的残光灭了，依赖如海啸吞没一切：只有他，能让我忘记愧疚，只有他，能填满空虚……

　　“宝贝，今晚你主导。”张恒低喘，声音如蛊，他松开手，后退半步，靠回沙发，衬衫领口敞开，露出胸膛的浅浅轮廓，目光如猎人般锁定她，“脱我的衬衫。用嘴。”苏雨晴的心跳如鼓，黑暗中他的身影如神祇，熟悉的古龙水味混着烟草，让她喉干舌燥。她跪下，膝盖陷进地毯，双手扶上他的膝，脸贴近他的胸口，唇瓣颤颤地咬住衬衫第一颗扣子。牙齿轻拉，扣子崩开，露出他胸膛的一片皮肤，她闻到他的体温，热得让她小腹一紧。铃铛在项圈上轻晃，叮铃一声，像在嘲笑她的顺从——可她没停，唇舌顺着布料向上，第二颗扣子被牙齿叼住，拉开时布料摩擦她的唇，咸涩的汗味渗入舌尖，她的心机般地舔了舔，尝到他的味道。依赖如火：只有他的味道，能让我忘记陆寒的笑脸……

　　第三颗扣子被她用舌尖顶开，衬衫完全敞开，她的脸埋进他胸膛，唇瓣贴上他的皮肤，轻吻那块结实的肌肉，舌尖试探地舔舐，尝到淡淡的咸——这不是抗拒，是她的主动，证明她已离不开他的掌控。愧疚在心底低吼：陆寒，对不起，我在亲别人……可依赖如潮：只有他，不会让我怕，只有他，能让我高潮……她没想到转变这么快，昨晚的视频是起点，下午的刘林是催化，今晚，她已自愿沉沦。

　　张恒的呼吸加重，眼底暗涌，心机如网收紧——这女孩的转变太完美了，恐惧已成依赖，他只需轻轻一推。她就能主动了，他低声鼓励，“好女孩，继续。”苏雨晴的依赖如火，她拉开他的裤链，唇瓣含住那粗壮的肉棒，舌尖青涩地卷舔龟头，尝到咸腥的前液，却没吐出，上下吞吐，喉咙紧缩发出闷响，泪水滑落，却卖力吮吸——这是第四课，她的主导，却满是他的影子。张恒低吼，按住她的头，深入喉咙，她呜咽着咽下，依赖加深：只有他，能让我觉得……被需要。

　　他拉起她，放在床上，她顺从地摊开四肢，主动分开双腿，“恒……来……”张恒低笑，龟头抵上入口，推进时她拱起腰，蜜穴绞紧柱身，层层褶皱榨取青筋，“哈啊……好深……”她腰肢狂扭，双手按上他的背，指甲划出红痕，依赖如藤：陆寒，对不起，我享受了……高潮爆发，她哭着喊张恒的名，阴精喷出。张恒抽出，喷射白浊在她小腹，热液如烙印。她余韵中蜷进他怀，泪水滑落，却嘴角扬起弧度——明天，她会更深陷进去，不是合同，而是心甘情愿的坠落。

　　### 第10章

　　晨光从长租房的窗帘缝隙渗进，洒在凌乱的床单上，如金丝般细碎，却刺痛了苏雨晴的眼睛。她缓缓睁眼，身体的酸胀如潮水般涌来，提醒着昨夜的疯狂——张恒的吻痕还烙在她锁骨，红肿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下体空虚的抽搐如余韵未消的低语。她本该惊醒，本该推开身边的男人，哭喊着逃离，可当她转头看到张恒的睡脸时，那熟悉的轮廓如锚般稳住了她的心跳。她没动，只是静静看着他，睫毛轻颤，眼底的柔光如昨晚高潮后的泪水，混着依赖的温热——陆寒的笑脸在脑海闪现，却如远处的影子，越清晰越模糊，愧疚如刀绞：我爱他，可为什么醒来第一眼，想的是恒的怀抱？

　　张恒的眼睛忽然睁开，深潭般的目光直锁她，眼底藏着心机的满足——他没睡，昨夜的“第四课”已让这女孩的转变超出预期，从恐惧到依赖，只需一夜。他低笑，声音沙哑如晨雾，“醒了？”他的手掌顺着她脊椎下滑，指尖在腰窝停留，轻柔按压那处红痕，像在唤醒她的记忆，却没有进一步的侵略。苏雨晴的身体一颤，本能地拱起腰，热流从下体涌出，她咬唇，声音轻得像叹息，“嗯……恒，早。”她不再叫“教授”，而是亲密的“恒”，像昨晚高潮时脱口的呢喃。只有他，能让我不怕，只有他，能填满空虚……她没想到转变这么快，昨晚的主动如种子，已生根发芽。

　　张恒坐起身，靠在床头，伸手拉她入怀，动作温柔如哄孩子。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舌尖只是浅浅一触，没有深探，“宝贝，早安。”苏雨晴的呜咽被咽回喉中，她双手环上他的腰，指尖轻轻抓紧他的睡衣——这不是被迫，是她的主动，证明她已离不开他的掌控。张恒的手掌在她背上轻抚，每一下都像在安抚她的不安，空气中弥漫着昨夜残留的暧昧，却没有再点燃欲火。

　　“今天想穿什么？”张恒低喃，双手移到她的肩头，轻捏着肩窝，每一下都带着细微的电流。她喘息着，声音断续，“恒……我……我听你的……”她的乞求如昨晚，却满是依赖。张恒低笑，在她耳边吹气，“好女孩，今天穿学生制服，来实验室。”他的指尖擦去她眼角泪，藏着心机的满足——一套改良的JK裙，短到大腿根，白色衬衫半透，内里搭配黑色蕾丝胸罩和开档丝袜，配上蝴蝶结发卡，像个纯真却诱人的校园少女。他起身，从衣柜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纸袋，扔到床上，“换上，我在外面等你。记住，别穿内裤。”

　　苏雨晴脸红如火，双手颤抖着拆开袋子。JK裙的褶边刚好盖住臀部，白色衬衫扣子扣到第三颗，隐约露出蕾丝边缘，黑丝袜包裹着修长双腿，开档设计让下体暴露在空气中，每走一步都凉飕飕的。她照镜子时，镜中的自己像个堕落的校花，纯洁与淫靡交织，愧疚如潮：陆寒，我穿成这样，是为了他……可依赖低语：只有恒，能保护我，只有他，能让我不孤单……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张恒的目光如火，扫过她的身体，满意地点头，“完美。走吧，宝贝，今天的课，在实验室继续。”

　　车子滑入校园后门，张恒停在偏僻的实验楼旁。他牵着她下车，高跟鞋踩在碎石路上，咔嗒声如心跳。她低头跟在他身后，裙摆随风轻晃，暴露的开档处风一吹就发凉，铃铛般的蝴蝶结发卡叮当作响，像在宣告她的转变。张恒贴近她耳边，“蒙上眼睛。今天有惊喜。”他从口袋取出黑色丝带眼罩，内侧绣着“秘密”的字样，蒙住她的双眼，世界沉入黑暗。苏雨晴的心跳加速，双手抓紧他的胳膊，“恒……这是去哪？”张恒低笑，“实验室。放心，我在你身边。”

　　门推开，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张恒把她按在实验台上，冰凉的金属台面贴着她的背，开档丝袜下的肌肤直接接触冷意，她一颤。他俯身贴近，声音低沉：“雨晴，从现在开始，别出声，也别乱动。有人会来‘检查’你的功课。”苏雨晴摇头，眼罩下的泪水浸湿丝带，黑暗中她听见了脚步声——陌生、沉稳，带着钥匙碰撞的轻响。恒在身边，我不怕……

　　消毒水的冷味在黑暗中发酵，苏雨晴的指尖死死抠住实验台边缘，指节泛白。

　　皮鞋的咔嗒声从走廊尽头逼近，节奏沉稳，像一把钝刀慢慢划开空气。

　　门被推开，一股带着雪松香的冷风卷进来。

　　脚步停在她跟前，近得能听见衣料摩擦的窸窣。

　　“张教授，这就是你说的‘新助手’？”

　　声音低沉，带着岁月磨出的沙哑，却藏不住上位者的威严。

　　张恒懒洋洋地靠在门框，语气轻佻：“嗯，刚调教好。‘检查员’，您随意看。”

　　苏雨晴猛地一颤——那声音像电流劈进脊椎，却被眼罩下的黑暗死死锁住。

　　她听不见回应，只感到一双眼睛落在自己身上，像X光一样透视布料。

　　那人走近，皮鞋尖轻轻踢了踢她的小腿，示意分开。

　　苏雨晴膝盖发抖，却顺从地向两侧挪开，黑丝袜摩擦台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JK裙的褶边被风掀起，开档处暴露在冷气里，凉得她倒吸一口气。

　　“站姿不错。”

　　那人绕着她走半圈，指尖从她肩头滑到腰侧，停在裙摆边缘，轻轻一挑——

　　布料簌地掀到腰际，臀线一览无余。

　　苏雨晴咬住下唇，泪水在眼罩下打转。

　　她听见了皮带扣的轻响，金属碰撞声像倒计时。

　　陌生却权威的气息笼进鼻腔，混着雪松与古龙水，压得她喘不过气。

　　“别动。”

　　命令简短，不容置疑。

　　张恒的声音远远飘来，像看戏：“雨晴，认真接受‘检查’。这是为你好。”

　　黑暗中，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内心低语：恒在旁边，我只能听话……

　　那人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掌心温热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顺着曲线向下，停在开档丝袜的边缘。指尖轻叩，像在测试弹性，苏雨晴的身体本能一紧，下体热流悄然涌出，湿了黑丝的内侧。她想并紧腿，却被膝盖处的皮鞋顶住，强迫保持分开。呼吸声在耳边放大，那人俯身靠近，热气喷在她颈侧：“放松点，小姑娘。检查要彻底。”他的手指探入开档处，浅浅划过阴唇外沿，每一下都精准避开敏感点，却带起阵阵电流。苏雨晴的腰肢微微弓起，抑制不住的低吟从喉中溢出，愧疚如火烧：这是谁的手……为什么这么熟练……可快感如藤蔓，缠住理智：恒说过，听话就好……

　　他加重力道，指腹按上阴蒂，轻揉转圈，节奏慢而稳，像在品味她的反应。苏雨晴的蜜穴抽搐，汁水汩汩流出，顺着黑丝袜向下淌，滴在实验台上。她摇头，眼罩下的泪水滑落，浸湿领口：“嗯……不……”话音未落，那人低笑，声音沙哑：“反应很好，继续。”他的另一只手撩起白色衬衫，露出蕾丝胸罩，指尖勾住边缘一拉，乳房弹出，乳尖在冷空气中硬起。他俯身吮住一侧，舌尖卷住乳晕，牙齿轻咬，每一下啃噬都带起痛快的颤栗。苏雨晴的双手本能抓紧台边，指甲嵌入金属，身体在“检查”中扭曲：陆寒，对不起，我在被别人……内心低吼：这是恒的安排，我必须承受……

　　“检查”深入时，那人脱下裤子，龟头抵上她的入口，先是浅浅摩擦阴唇，涂满汁水，每一下顶撞都刮擦内壁的褶皱。苏雨晴的内壁绞紧，像在迎合入侵，热流喷涌而出。她喘息着，声音断续：“哈啊……好深……”他推进时，她拱起腰，主动迎上，层层嫩肉榨取柱身。愧疚在心底撕扯：我怎么了，为什么不反抗……快感如潮：只有这样，才能让恒满意……高潮爆发时，她的身体痉挛，阴精喷出，内壁剧颤。那人低吼，在她余韵中猛插几下，抽出柱身，喷射滚烫白浊，第一股溅上她的小腹，第二股挂在乳沟，第三股落入黑丝袜的开档处，几滴渗入褶皱黏在腿根。

　　“合格。”那人喘息着拉上裤子，声音恢复平静，像刚完成一场例行公事。他拍了拍她的脸颊，指尖带着她的汁水：“下次再查。”脚步声渐远，门合上，只剩苏雨晴瘫在台上，身体颤栗不止，眼罩下的世界一片模糊。

　　张恒走近，解开她的眼罩，吻了吻她的额头：“做得好，宝贝。现在坐着别动，我去外面聊聊。”苏雨晴点头，虚弱地坐起身，JK裙凌乱地盖住腿根，白浊在皮肤上干涸。她蜷在实验台旁的长椅上，双手抱膝，盯着地面上的水渍发呆——

　　走廊外，晨光洒在玻璃窗上，杨瑟点燃一根烟，靠在墙边，目光锐利如刀。张恒关上门，跟了出来，双手插兜，笑容玩味：“怎么样，‘检查员’？满意吗？”

　　杨瑟吐出一口烟雾，声音低沉：“丫头不错，够嫩。张萌已经锁住陆寒了，那天监控你也都看到了，”他顿了顿，瞥了张恒一眼：“你这计划，玩得挺大。别出岔子，爆出来的话，学校可经不起折腾。”

　　张恒低笑，靠在对面墙上：“放心，杨校长。既然张萌那边稳了，就代表陆寒那小子已经被她吃得死死的。前天晚上看监控时，雨晴的反应，超出预期。那下步怎么走？”

　　杨瑟掐灭烟头，声音带着一丝冷意：“继续调教。别让她知道我的身份，保持神秘感。陆寒那边，让张萌加把劲，等到陆寒彻底爱上张萌，就可以拆散他们了，到时候这女孩，也会和张萌一样了。学校资源，随你用。”

　　张恒点头，目光转向实验室门：“明白。那我先进去了，里面还有课要上。”

　　杨瑟拍了拍他的肩，脚步渐远：“嗯。记得，玩火别烧到自己。”

　　走廊的门再次合上，锁舌“咔哒”一声，像给实验室盖了棺。

　　苏雨晴仍蜷在长椅上，JK裙的褶边卷到腰际，白浊在腹部结成薄痂，凉得发痒。

　　她低头盯着自己发抖的膝盖，黑丝袜的开档处还残留着黏腻，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蕾丝边缘——

　　那一幕，她其实看见了。

　　眼罩被解开的瞬间，门缝里漏进的光线里，她瞥见了杨瑟的侧脸：

　　鬓角微白，西装肩线笔挺，领口别着那枚她再熟悉不过的校徽——

　　**校长办公室的专属徽章**。

　　她当时就认出来了。

　　可她没叫，没哭，甚至没躲。

　　只是垂下眼，睫毛盖住慌乱，像默认了一场早已写好的剧本。

　　张恒推门进来，脚步很轻，像怕惊碎什么。

　　他蹲下身，指尖挑起她下巴，声音低而柔：“雨晴，抬头。”

　　苏雨晴顺从地抬眼，眼底没有惊恐，只有一种疲惫的乖巧。

　　“我……知道是他。”她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从进门就闻到雪松味，校长办公室的味道。”

　　张恒没否认，也没威胁，只是静静看着她。

　　苏雨晴的指尖揪紧裙摆，指节泛白，却主动把腿分得更开一些，像在展示残留的痕迹：

　　“我听话，恒。”

　　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叹息，“你说过，只要我听话，就不会有人受伤……包括陆寒。”

　　“所以，”她深吸一口气，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肩窝，“我会继续听话。别让他知道我认出来了，好吗？”

　　张恒的掌心落在她后脑，轻轻揉了揉，像在安抚一只终于归笼的猫。

　　“好。”他吻了吻她的发顶，“那下一课，现在开始。”

　　他牵着她起身，JK裙滑落，勉强盖住臀线。

　　苏雨晴没整理，只是乖乖跟在他身后，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咔嗒咔嗒，像心跳的节拍器。

　　走廊空无一人，阳光从高窗漏下，把她的影子拉得细长。

　　张恒停在楼梯转角，侧身让她靠墙站好。

　　“把裙子撩起来。”

　　苏雨晴没犹豫，双手捏住褶边，向上提起，露出开档的黑丝与腿根的红痕。

　　风从楼梯井灌进来，凉得她一颤，却站得笔直。

　　“很好。”张恒的声音贴在她耳后，“从现在起，每一步都算数。去阶梯教室，坐最后一排，等我。”

　　苏雨晴点头，松开裙摆，转身就走。

　　背影纤细，却不再发抖。

　　阶梯教室的门虚掩着，午后的阳光从百叶窗切进来，像一道道金色的栅栏。

　　苏雨晴推门而入，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

　　教室空荡，座椅整齐地排成弧形，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阳光正好落在桌面，晃得她眯眼。

　　她坐下，JK裙的褶边自然散开，黑丝袜在光里泛着细腻的暗纹。

　　双手叠放在膝上，背挺直，像个等待点名的好学生。

　　可大腿内侧的黏腻提醒她：这不是普通地上课。

　　门再次被推开，张恒走进来，反手锁门，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清脆得像宣判。

　　他没急着靠近，只是站在讲台前，单手插兜，目光从上到下扫过她：“裙子。”

　　苏雨晴起身，双手捏住裙摆，缓缓向上提起，直到腰际。

　　开档的黑丝暴露在光里，腿根的红痕与干涸的白浊交错，像一幅被肆意涂改的画。

　　她没低头，目光笔直地看着他，声音轻却稳：“恒，我准备好了。”

　　张恒走近，脚步声在空教室里回荡。

　　他停在她面前，伸手扣住她后颈，拇指摩挲那处昨夜留下的吻痕。

　　“知道今天要学什么吗？”

　　苏雨晴点头，喉结滚动：“听话。”

　　他低笑，松开手，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字：

　　**【服从】**

　　粉笔划过黑板的沙沙声，像在给她心跳配乐。

　　写完，他拍拍手，灰尘在光柱里飞舞。

　　“站起来，走到讲台。”

　　苏雨晴照做，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咔嗒咔嗒。

　　她站上讲台，背对空荡的座椅，阳光从身后照来，把她的影子投在黑板上，纤细而颤抖。

　　张恒靠着桌沿，声音不高，却填满整个教室：“把上衣扣子解开，一颗一颗。”

　　苏雨晴抬手，指尖微颤，却没停顿。

　　第一颗，第二颗……

　　白色衬衫逐渐敞开，黑色蕾丝胸罩在光里若隐若现。

　　最后一颗解开时，她停住，没推开衣摆，只是看着他，等待下一句。

　　“很好。”张恒点头，“现在，转身，面朝黑板，双手撑着。”

　　她转身，掌心贴上冰凉的黑板，粉笔灰沾了满手。

　　JK裙下摆被风掀起，臀线暴露。

　　张恒走近，站在她身后，搂着她转过身声音贴着耳廓：

　　“从现在起，每说一句‘我听话’，就往前走一步。走到最后一排，坐好。”

　　苏雨晴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却清晰：“我听话。”

　　第一步。

　　“我听话。”

　　第二步。

　　她一步一步走下阶梯，声音在空教室回荡，像咒语。

　　每一步，裙摆都晃动，开档处若隐若现。

　　走到最后一排时，她说了第二十句。

　　她坐下，双手叠回膝上，抬头看他。

　　阳光在她脸上切出一道光影，眼睛亮得像浸了水。

　　张恒走过来，蹲下身，与她平视。

　　“记住，”他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以后无论谁来检查，无论在哪，你只需要做一件事——”

　　苏雨晴抢先开口，声音轻却坚定：“听话。”

　　张恒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像在奖励一只终于学会规则的宠物。

　　“下课。”

　　他起身，走向门口。

　　苏雨晴没动，只是坐在最后一排，阳光落在她敞开的衬衫上，蕾丝的暗纹像一张网。

　　她低头，看着自己发抖却不再发抖的手指。

　　张恒停在门口，回头看她。

　　“最后一道题。”

　　他从口袋掏出那条黑色丝带，晃了晃。

　　“蒙上眼，坐好。有人会来‘答卷’。”

　　苏雨晴的指尖在膝上收紧，指甲掐进掌心。

　　她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僵直地坐着，直到张恒走近，亲手把丝带覆上她的眼睛。

　　世界沉入黑暗。

　　“规则很简单。”他的声音贴在她耳后，带着凉意，“每坚持十分钟，加一万。想停，随时说‘停’。”

　　他顿了顿，指尖划过她颈侧的脉搏，“但停了，就什么都没有。”

　　门被推开，又合上。

　　脚步声此起彼伏，像潮水，一波接一波。

　　第一人进来时，苏雨晴的肩猛地一抖。

　　丝带下的黑暗里，她听见拉链声、衣料摩擦、粗重的呼吸。

　　那人没说话，直接掰开她的膝盖，龟头抵上入口，一挺而入。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只有干涩的摩擦与突如其来的胀痛。

　　她咬住下唇，闷哼一声，双手死死抓着座椅扶手，指节泛白。

　　时间被拉长。

　　每一次撞击都像锤子砸在脊椎，汁水被挤出，沿着黑丝淌到鞋跟。

　　她数着心跳：

　　一分钟……三分钟……

　　到第七分钟时，她的身体开始抽搐，内壁痉挛，却强行压住呻吟。

　　那人低吼着射了，滚烫的白浊溅在她小腹。

　　脚步声远去，门再次打开。

　　第二人。

　　第三人。

　　节奏更快，力道更重。

　　有人掐她的腰，有人扯她的头发，有人直接把她按在桌上，JK裙被撕得褴褛。

　　黑暗里，她分不清谁是谁，只听见自己破碎的喘息与黏腻的水声。

　　二十分钟。

　　三十七分钟。

　　她的腿已经软得发抖，蜜穴红肿得合不拢，汁水混着精液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每一次高潮都被迫咽回喉咙，变成无声的呜咽。

　　第五十一分钟，她几乎失去知觉。

　　那人动作粗暴，像要把她钉进桌面。

　　她终于崩溃，声音嘶哑得不成调：

　　“停……”

　　世界好像瞬间安静。

　　丝带被扯下，刺眼的阳光灌进来。

　　苏雨晴瘫在座椅上，JK裙碎成布条，身体布满红痕与白浊，眼神空洞。

　　张恒蹲下身，拿湿纸巾擦她脸上的泪，声音轻得像哄孩子：

　　“五十二分钟，五十二万。”

　　他把一张银行卡塞进她颤抖的手心，“拿好了。”

　　苏雨晴没接，指尖蜷缩，卡片掉在地上。

　　她盯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滑进鬓角。

　　张恒捡起卡，重新塞进她衬衫口袋，拍了拍她的脸：

　　“下次，争取一小时。”

　　门再次合上。

　　教室里只剩她一个人，阳光照在满地狼藉上，像一场无声的审判。

　　银行卡在口袋里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苏雨晴走出阶梯教室时，腿还在发软，JK裙的碎片被她胡乱塞进垃圾桶，换上张恒递来的备用外套——一件oversize的男士风衣，遮到膝盖，领口还残留他的雪松味。

　　她没回长租房，直接去了市中心那家只做特别款的买手店。

　　店员认得她——上周张恒带她来过，指名要“适合她”的单品。

　　“小姐，今天还是老规矩？”店员笑得甜，递来一杯冰美式。

　　苏雨晴点头，声音哑得像砂纸：“嗯。”

　　试衣间里，光线柔和得像滤镜。

　　她一件件试，一件件拍。

　　**第一套：白色针织开衫＋灰色百褶短裙**

　　开衫只扣中间一颗，领口大开，露出锁骨上的吻痕；裙子短到坐下来就会走光。

　　她举着手机，对着镜子自拍，镜头里自己眼下青黑，唇色却被咬得艳红。

　　发给张恒：

　　【恒，这套可以吗？】

　　三秒回：

　　【买。内搭换成白色蕾丝吊带。】

　　她又拍了一张吊带的细节，发给陆寒：

　　【寒，今天逛街看到，适合春天～你喜欢吗？】

　　配了个害羞的表情。

　　陆寒隔了五分钟回：

　　【超可爱！买！】

　　**第二套：奶油色毛呢外套＋雾蓝连衣裙**

　　外套长到小腿，裙子却只到大腿中段，腰线收得极紧，胸口一排细扣。

　　她解开最上面两颗，露出蕾丝边缘，拍给张恒。

　　【可以露事业线吗？】

　　张恒：

　　【再解一颗。】

　　她照做，再拍一张扣子半开的，发陆寒：

　　【这件有点成熟，怕你不喜欢(˃̥̥ω˂̶̥̥)】

　　陆寒秒回：

　　【！我老婆穿什么都好看！】

　　**第三套：豆沙粉卫衣＋白色百褶网球裙**

　　卫衣oversize，裙子短得过分，侧边还有开衩。

　　她把卫衣下摆打个结，露出腰窝的指痕，拍给张恒。

　　【运动风，要配白丝吗？】

　　张恒：

　　【配。过膝蕾丝边那双。】

　　她换上白丝，蹲下拍裙摆飞起的瞬间，发陆寒：

　　【打网球要穿这个！你来当观众好不好～】

　　陆寒：

　　【必须到！！】

　　结账时，店员扫码，五十二万刚好清零。

　　苏雨晴拎着三个纸袋走出店门，阳光刺眼，她却觉得冷。

　　风衣下摆扫过膝盖，遮住了那些被精液和指痕覆盖的皮肤。

　　手机震动。

　　张恒：

　　【回家换第一套，等我。】

　　陆寒：

　　【宝贝到家记得拍穿搭照给我看！】

　　她站在路口，红灯变绿，车流涌动。

　　纸袋里的衣服崭新得刺眼，像一堆精心包装的谎言。

　　苏雨晴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

　　长租房的门在身后合上，锁舌“咔哒”一声，像给世界上了锁。

　　苏雨晴把纸袋放在玄关，风衣滑落肩头，露出被撕得七零八落的jk残片。

　　她没急着换衣服，先去浴室，把水开到最烫。

　　镜子里的人眼下青黑，锁骨吻痕叠着指痕，像一幅被反复涂改的草稿。

　　热水冲下来，皮肤瞬间通红，她却觉得冷。

　　五十二万的衣服堆在门外，标签还没拆，像一堆无声的赎罪券。

　　手机震个不停。

　　张恒：

　　【十分钟，我到。】

　　陆寒：

　　【宝贝，穿搭照呢？想看！】

　　她关掉水，擦干身体，拆开第一个纸袋。

　　白色针织开衫＋灰色百褶短裙。

　　吊带是张恒指定换的白色蕾丝，薄得像一层雾。

　　她扣好开衫中间那颗扣子，裙子短到坐下来就会露底，镜子里的人像个刚被雨淋湿的洋娃娃。

　　门铃响。

　　张恒没等她开，直接刷卡进来。

　　他靠在门框，目光从上到下扫过，满意地点头：“转一圈。”

　　苏雨晴转身，裙摆飞起，露出大腿根的指痕。

　　张恒走近，伸手撩起开衫下摆，指尖划过腰窝：“陆寒看了？”

　　她点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发了。他……很喜欢。”

　　张恒低笑，掏出手机，点开一张截图——

　　陆寒的朋友圈：

　　【我家宝贝今天逛街血拼！这套裙子也太戳我了！[爱心][爱心]】

　　配图是她发过去的半开扣自拍。

　　苏雨晴的指尖发抖，喉咙发紧。

　　“很好。”张恒收起手机，捏住她下巴，“奖励你。”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条细链项圈，银质，坠着一颗小巧的铃铛。

　　“戴上。”

　　苏雨晴没动，他亲手扣上，铃铛轻响，像给她的服从盖了章。

　　“现在，”他退后两步，声音冷下来，“去阳台。”

　　苏雨晴的腿一软：“阳台……会被看到的。”

　　“所以？”张恒挑眉，“五十二分钟换来的衣服，不该展示吗？”

　　她咬唇，走向落地窗。

　　阳台正对小区主干道，午后阳光炽烈，行人川流不息。

　　张恒拉开玻璃门，风灌进来，吹得裙摆乱飞。

　　“站到栏杆前，双手扶着。”

　　苏雨晴照做，铃铛在风里叮当作响。

　　张恒站在她身后，手机举起，咔嚓一声。

　　照片里，她背对镜头，开衫被风吹开，裙子短得几乎遮不住臀线。

　　他发过去——

　　**收件人：陆寒**

　　配文：

　　【你女朋友在阳台晒太阳，裙子真短。】

　　苏雨晴的肩猛地一抖，却没回头。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陆寒的语音跳出来：

　　“宝贝？你在哪家店阳台？怎么有人给你拍后背？”

　　声音里满是惊喜和疑惑。

　　张恒俯身，贴着她耳廓：“回他。”

　　苏雨晴深吸一口气，声音甜得发腻：

　　“闺蜜拍的啦～说逗逗你，风大，裙子被吹起来了，害羞(>﹏

小说相关章节：我？我们？的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