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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果 (3-4) 作者: Hihifriend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8 11:59 长篇小说 8790 ℃

【蛇果】(3-4)

作者: Hihifri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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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医院复查后回到家的第六天,凌晨四点十七分,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腰椎直窜上周明的后背,像通了电的钢丝在脊椎里来回刮擦。他猛地睁开眼睛,黑暗中只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和诗宁均匀的呼吸声。他咬着牙,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却引发了新一轮的剧痛,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

"唔..."一声闷哼还是从齿缝间漏了出来。

诗宁立刻醒了,怀孕后她总是睡得很浅。她摸索着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下,周明惨白的脸色让她瞬间清醒。

"又疼了?"她撑着床垫坐起来,六个月的孕肚让这个简单的动作变得笨拙。

周明勉强点点头,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没事...可能...就是躺久了..."

陈诗宁的手轻轻抚上丈夫的后腰,能感觉到那里的肌肉绷得像石头一样硬。这已经是今晚第三次了。复查时医生明明说恢复得不错,可回家后这几天疼痛却越来越频繁,普通的布洛芬已经不起作用。

"我们去医院。"陈诗宁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她掀开被子,双脚摸索着找拖鞋。

"不用,天亮了再说..."周明想阻止她,却在一阵突如其来的刺痛中蜷缩起来,手指死死攥住床单,指节泛白。

陈诗宁已经拨通了120,声音出奇地冷静:"我丈夫腰部剧痛,一个多月之前被车撞伤,地址是..."

救护车的蓝光划破黎明前的黑暗。周明躺在担架上,看着妻子挺着肚子跟医护人员交涉,晨风吹乱了她没来得及梳理的头发。一阵愧疚涌上心头——这本该是他照顾她的时期。

急诊室的医生是个年轻小伙,听完描述后皱起眉头:"住院期间用过激素?"

"对,用过,地塞米松。"周明虚弱地回答。

医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开了加急的腰椎核磁。两小时后,神经外科的副主任医师张教授盯着片子,食指轻轻敲打片子上腰椎4/5节段的一处阴影。

"这里,神经根受压。住院时炎症反应被激素压制了,现在停药,水肿反弹。"张教授转向周明,"需要住院治疗,两种方案。"他竖起两根手指,"神经根阻滞,或者脉冲射频调理。"

陈诗宁握紧了周明的手:"哪种效果好?"

"看病人体质。"张教授推了推眼镜,"先试试阻滞,不行再射频。不过..."他看了眼陈诗宁的孕肚,"家属要有人照顾。"

"我来。"门口传来一个声音。老王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儿,手里拎着早餐,脸色比周明还难看,"我...我可以帮忙照顾,医药费我来..."

周明想说什么,却被又一阵疼痛打断。他弓起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先治疗。"张教授果断地说,在病历本上唰唰写着,"今天下午就做阻滞。"

病房再次被消毒水的气味填满。周明趴在床上,疼痛让他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朦胧中,他听见妻子在走廊上打电话。

"妈,周明又住院了...腰神经损伤...对,医生说可能要一段时间..."她的声音突然哽咽,"我没事,宝宝也很好..."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说话声,陈诗宁低声应着,最后说了句"你们别急,路上小心"。

下午的神经阻滞治疗比预想的复杂。在CT引导下,一根细长的穿刺针穿过层层肌肉,直达受压迫的神经根。周明能清晰地感觉到针尖触碰神经时引发的放射性酸麻,从腰部一直窜到脚趾。

"忍一下,马上给药。"医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当混着激素和局麻药的液体注入神经周围时,一股凉意扩散开来,像冰雪消融般带走了部分疼痛。周明长舒一口气,后背的衬衫已经湿透。

周明第二次入院的第二天,周明的父母和陈诗宁的父母都到了,小小的病房顿时显得拥挤。周父——一个瘦高的国企领导——正沉默地调整病床的高度;周母则忙着整理带来的换洗衣物;诗宁的母亲拎着两个保温桶,里面装着熬了四小时的骨头汤;而陈父站在窗边,眉头紧锁地翻看着检查报告。

老王局促地站在角落,手指无意识地搓着衣角。这个平时嗓门洪亮的中年司机此刻像个犯错的孩子。

"王师傅,"周明母亲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出奇,"交警的事故认定书能给我看看吗?"

老王像被雷击中般抖了一下,慌忙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纸张。周父戴上老花镜仔细阅读,镜片后的眼睛看不出情绪。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陈诗宁不安地看着丈夫,周明轻轻摇头,示意她别担心。

"医药费花了多少?"周母终于放下认定书,问道。

没人回答她。

老王从背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手抖得厉害,"不够我再去取...我可以卖车..."

老王心里清楚,他跑前跑后,除了良心自责背后,还压着一本经济账。保险员给他算过:交强险加商业险最多赔25万,可伤者的神经根损伤要是评上伤残,再加后续康复,奔着40万去了。超出的部分,得他自己掏。老家还有自己已经成年的一儿一女的生活需要他贴补,儿子27岁刚结婚,女儿25岁已经有小孩了。

周父把信封推了回去:"等治疗结束再算。"他的目光转向儿子,"现在重要的是小明能好起来。"

夜幕降临,父母们被陈诗宁劝去附近宾馆休息。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周明趴在床上,阻滞治疗的效果开始显现,疼痛减轻了不少。

陈诗宁坐在床边,轻轻按摩丈夫没有受伤的背部区域。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落在她隆起的腹部,形成一个柔和的弧光。

"宝宝今天踢得厉害。"她轻声说,把丈夫的手拉到自己肚子上,"可能是感觉到爸爸不舒服。"

周明掌心传来轻微的震动,像蝴蝶扇动翅膀。这个新生命的存在让他眼眶发热。

"对不起..."他声音沙哑,"本来应该是我照顾你们..."

陈诗宁俯身亲吻他的额头:"傻瓜,你救了两个孩子。你知道他们的父母今天又来了吗?带了一大束向日葵。"

周明微笑起来,想起那两个活泼的小家伙。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敲响。老王又来了,这次他带了两个中年人——正是那天被周明救下的孩子的父母。

中年夫妇深深鞠躬,女人眼里含着泪,男人则紧握周明的手说不出话来。老王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泪水再次涌出。

护士站的时钟指向午夜。周明的疼痛暂时平息,陈诗宁蜷缩在陪护椅上睡着了,手还下意识地护着肚子。窗外,城市的灯光像星辰般闪烁,见证着这个小小病房里发生的一切——痛苦与勇气,愧疚与原谅,以及最平凡也最伟大的爱。

治疗了两周之后,周明出院了,做了治疗之后腰已经没有那么剧烈疼了但仍然行动不便,他和单位请了病假在家休养。保险公司追加了赔付,覆盖了所有二次住院的费用,但老王仍坚持每周两次到周明家帮忙,从修水管到陪护复健,用行动弥补内心的愧疚。他粗糙的双手和沉默的付出,逐渐融化了他这个农村来的中年汉子和周明诗宁一家的隔阂。

"老王,真的够了,你不用再辛苦跑来了。"周明撑着助行器站在他面前,腰部的护具睡衣下若隐若现,"医生都说我能恢复到现在这样算奇迹。"

刚刚脱鞋进门的老王,下意识想过去搀扶。"周明,"他浓重的菏泽口音在客厅回荡,"俺家地里那两亩山药刚收了,等俺安排孩子给你寄些来,听说对筋骨好。"

陈诗宁听到两人说话声,从卧室走了出来,孕肚已经将睡衣顶起明显的弧度。她看着两个男人——自己被腰伤折磨有些憔悴虚弱的年轻丈夫和皮肤黝黑看起来却健壮结实的老王站在一起,突然觉得一阵心酸。

周明的复健日记:

12月1日,阴。老王第三次带来自制的草药膏,坚持要帮我热敷。说实话,那股艾草混着陈醋的味道实在冲鼻,但敷完后腰部确实轻松不少。他贴膏药时看到我腰椎手术的疤痕,手抖得厉害,汗珠顺着太阳穴往下淌。这个失去妻子的男人,把愧疚和感激都揉进了那些黑乎乎的草药里。

12月10日,晴。诗宁的孕检报告显示缺铁,老王听说后连夜回了趟菏泽老家。今早开门看见他站在楼道,脚边蛇皮袋里装着二十斤小米和半麻袋红枣。袋子上还沾着泥土,他说是村里八旬老人自家种的。诗宁红着眼眶煮了红枣粥,甜得发腻,我们却喝得一滴不剩。

12月22日,晴。能脱掉护具短距离行走了。老王不知从哪弄来根枣木拐杖,手柄处雕刻着精细的松鹤纹。他说是跟村里老木匠学的,雕了整整两周。拐杖内侧刻着极小的"平安"二字,笔画歪扭却认真。我注意到他右手食指缠着创可贴。

陈诗宁的孕期备忘录:

老王今天又来了,带着刚杀的土鸡。他蹲在阳台处理鸡肉的样子很熟练,血水接在塑料袋里,说不能倒在厨房"冲了孕气"。这个迷信让我想起外婆。他走时偷偷在玄关放了枚桃木剑,后来才说是老家辟邪的习俗。

半夜腿抽筋,发现老王睡在客厅沙发上。他说公司宿舍太冷太潮,借我们家沙发睡睡。可我看到茶几上摆着温好的牛奶和钙片——分明是守着怕我半夜不适。周明说老王手机相册里全是亡妻照片,最新一张却是我们家门牌号。

这个山东汉子用最笨拙的方式表达着他的歉意和关心。

老王在物流公司的请假记录显示,自事故后,他每月请假天数从不超过1天变为规律性的每周三、周六下午。调度员老李的备注栏里写着:"老王去那个朋友家帮忙,带着我们全车队捐的土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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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骨头汤的蒸汽在玻璃窗上凝成水珠,又缓缓滑落。老王站在灶台前,盯着锅里翻滚的乳白色汤汁,手里的木勺无意识地搅动着。他摘下滑到鼻尖的老花镜,用衣角擦了擦镜片上的雾气,重新戴上时,视线穿过朦胧的水汽,落在陈诗宁身上。

她正踮着脚,伸手去够橱柜顶层的枸杞罐子。七个月的身孕让她的动作变得笨拙,孕妇装的棉麻布料绷紧在后背,勾勒出一道紧绷的弧线,像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可能折断。老王的呼吸滞了一瞬,喉咙发紧。

"我来!"他喊了一声,声音却卡在嗓子里,最后变成一声低沉的咳嗽。

陈诗宁回头看他,眼睛在厨房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明亮。"老王?"她笑了笑,手还悬在半空,"没事,我能够着。"

老王没等她说完,已经大步走过去,粗糙的手掌擦过她的肩膀,一把抓住那个小小的玻璃罐。他的动作太急,罐子里的枸杞哗啦一响,有几粒滚落在地,红艳艳的,像散落的血珠。

"小心点。"他低声说,声音沙哑,像是被厨房的油烟呛着了。

陈诗宁弯腰去捡,宽松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白皙的颈窝。老王的视线像是被烫了一下,猛地别开脸,手里的枸杞罐攥得更紧了。

"老王,汤是不是要溢出来了?"她突然说。

老王这才回过神,慌忙转身去关火。锅里的汤已经滚沸,白色的泡沫涌到锅沿,又迅速塌陷下去,像某种来不及说出口的欲望,最终只能无声地消融在热气里。

他盯着那锅汤,忽然觉得胸口发闷。

"……我再加点盐。"他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又一日,艾草苦涩的香气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老王蹲在角落的石臼前,握着木杵的手掌青筋凸起。他机械地捣着药,臼里的草药碎屑溅到水泥地上,像散落的蚂蚁。

陈诗宁从浴室出来,拖鞋啪嗒啪嗒地响。快要临盆的肚子沉甸甸地坠着,把棉质睡衣撑得几乎透明。可奇怪的是,这样沉重的身形反而让腰臀的曲线更加分明——走动时布料绷紧又松弛,像潮水起伏。

老王听见她弯腰拿晾衣架时沉重的喘息。睡衣下摆随着动作掀起,露出一截后腰,白得晃眼,像剥了皮的藕。他猛地别过脸,手里的艾草膏一滑,差点掉在地上。褐色的药膏沾在指尖,黏腻得像未干的血。

"老王,药配好了吗?"周明在里屋喊他,声音隔着门板显得闷闷的。

"好、好了!"老王应着,嗓子眼发紧,像塞了团晒干的艾草。他低头继续捣药,指甲缝里还嵌着昨天剥蒜留下的碎屑,黄白色的蒜皮碎屑混着草药的青褐色,在指甲边缘结成污垢。这双手给周明敷过药,粗糙的指腹按着年轻人后腰的伤处;给诗宁熬过汤,切山药时故意把片儿削得薄如蝉翼;现在却因为一个不该有的念头微微发抖,木杵撞在石臼上,"当"的一声。

窗外的知了突然尖叫起来。老王抹了把脸,掌心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还是药汁。

二月底的清晨,产房外的走廊还浸在灰蓝色的光线里。周明贴着冰凉的墙壁,掌心全是汗。他盯着产房门上那盏小小的红灯,突然听见一声啼哭——清亮的,像一柄小银勺"当"地敲在玻璃杯上。

周明扶着腰,一步一步挪进产房,他的视线越过护士晃动的肩膀,落在产床上的诗宁身上——她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头发黏在额前,嘴唇咬破的地方凝着暗红的血痂。

"诗宁......"他嗓子哑得不像自己的声音。

诗宁转过脸,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汗珠。她虚弱地笑了笑,嘴角的弧度让周明心脏狠狠一缩。

"看看她。"诗宁轻声说,目光移向护士怀里那个小小的襁褓。

护士将婴儿轻轻放在诗宁胸前。新生儿粉红的皮肤上还沾着胎脂,像颗刚剥了壳的荔枝。她突然打了个喷嚏,皱巴巴的小脸拧成一团,又缓缓舒展开来。

"贝贝......"周明伸出颤抖的手指,碰了碰婴儿的手背。那五根细小的手指突然张开,紧紧攥住了他的食指。

"她认得你。"诗宁的声音带着疲惫的温柔,"在肚子里就总踢你的手。"

周明俯身,额头抵着诗宁汗湿的鬓角。产床边的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混合着婴儿微弱的呼吸。

"疼吗?"他问,手指轻轻抚过诗宁手腕上的淤青——那是她用力时被床栏硌出的痕迹。

诗宁摇摇头,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脸颊上。周明感觉到掌心一片潮湿,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值得。"她闭上眼睛,嘴角却扬得更高,"我们的贝贝......"

婴儿突然发出小猫般的呜咽,诗宁立刻本能地调整姿势。这个动作牵动了伤口,她倒吸一口冷气,却还是熟练地将孩子搂得更近。

窗外,风撞击着玻璃。周明看着妻子怀里那个皱巴巴的小生命,恍惚间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重新排列组合——从此以后,所有的痛苦与欢欣,都将以这个襁褓为中心,一圈圈荡漾开去。

贝贝的满月宴设在小区门口的"福满楼"。宴会厅满屋的亲朋好友,老王也受邀来了。诗宁穿着胭脂红的旗袍,产后正在恢复的身段比从前更丰润些。她抱着贝贝站在窗边,阳光透过纱帘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老王端着酒杯站在角落,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老王!"周父热情地招呼,"别光站着,来给贝贝送祝福啊!"

老王如梦初醒,慌忙从口袋里摸出个红包。走近时,他闻到了诗宁身上特有的味道——哺乳期女人淡淡的奶香,混着些许汗水的温热气息。他的手指擦过诗宁的掌心,像被烫着似的缩了回来。

"长、长命百岁。"他结巴着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诗宁微微抬起的腿上——旗袍开衩处,隐约露出肉色长筒丝袜包裹的雪白长腿。

老王站在人群外围,看着诗宁弯腰去抱孩子时,旗袍下摆微微掀起,旗袍开衩处露出长筒丝袜的蕾丝花边。他猛灌了一口白酒,辣得眼眶发红。

老王的目光好像黏在诗宁身上——她正俯身整理贝贝的衣领,这个动作让旗袍紧绷在大腿处,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他的拳头在身侧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周明还拄着拐杖,你就这样对他老婆?

可另一个声音在血液里嗡嗡作响:这几个月来你在他家当牛做马,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

他想起自己熬过的汤药、垫付的医药费,还有偷偷塞在贝贝襁褓里的长命锁。但记忆突然被眼前晃动的胭脂红旗袍撕碎——那蕾丝袜边包裹的大腿,比他去年在老家杀的那头羊还白嫩。

老王又倒了杯酒,这次洒了一半在衬衫前襟。

宴席将散时,宾客们三三两两围着迎宾台逗弄贝贝。诗宁站在摆满礼物的长桌前,细心地整理着收到的贺礼——把毛绒玩具装进手提袋,将银手镯收回锦盒,为会唱歌的布书装上电池检查。

老王站在三米外的窗边,手里攥着半杯没喝完的白酒。他的目光死死黏在诗宁身上——她正俯身去够桌角的一个礼盒,这个动作让旗袍紧绷在大腿处,肉色丝袜的蕾丝边从开衩处完全显露出来。

他的视线像沾了油的钩子,一寸寸从诗宁的脚踝爬到后颈。包厢里嘈杂的笑声突然远去,耳边只剩下自己越来越重的心跳。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酒杯里的冰块不知何时已经融化。

那双腿要是缠在腰上会是什么滋味?

老王的呼吸粗重起来。他想象着自己一把将诗宁按在堆满礼物的长桌上,撕开那件碍事的旗袍。她的挣扎只会让蕾丝袜边磨得更诱人,而他会用粗糙的大手捂住她的嘴,免得惊动了隔壁包厢的宾客。

周明那个残废能满足你吗?他在心里嗤笑,老子能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脑海里,诗宁的呜咽和婴儿的啼哭混在一起,却只让他更加兴奋。他幻想自己掐着她柔软的腰肢,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青紫的指痕,就像他给货物打包时勒紧的麻绳。

"老王?"周父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要不要再来一杯?"

老王猛地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裤裆已经支起了帐篷。他慌忙用酒杯挡住,咧嘴露出一个僵硬的笑:"不、不了,明天还得早起送货。"

当诗宁起身时,老王已经恢复了那副憨厚表情。他低头看着杯中浑浊的酒液,轻轻晃了晃。

没人注意到他悄悄踩住了诗宁掉落的一枚珍珠发卡。

回到公司宿舍,老王躺在铁架床上,盯着天花板的水渍。那团霉斑像极了诗宁旗袍开衩处露出的蕾丝花边。

手指偷拿回来的珍珠发卡上不断摩挲着,他想起今天满月宴上,诗宁弯腰时绷紧的腰臀曲线。隔壁床的工友鼾声如雷,他摸出手机,相册里存着偷拍的背影——诗宁推着婴儿车的,踮脚够货架的,每一张都让他的呼吸粗重几分。

四十九岁的丧偶老男人,还想吃天鹅肉?

他扇了自己一耳光,却在疼痛中更兴奋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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