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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淫梦】(1-3)
作者:巧77
标签:#剧情 #后宫 #制服
第1章 淫宝玉两试云雨情 羞麝月失身慰主欲
那日正是春末夏初,荣国府里桃花谢了,海棠也零落,园子里却仍是绿叶成荫,蝉声初噪。
贾宝玉因前日偶感风寒,贾母命他在怡红院好生歇息,不许乱跑。
宝玉本是懒怠的,又兼病中无聊,便只在床上歪着,袭人、麝月、秋纹几个大丫头轮流服侍。
麝月、秋纹早被晴雯支使去园中折海棠花儿,只剩袭人一人在屋里。
袭人年方十七,生得肌肤丰泽,眉目含情,比宝玉不过大得两岁,却已通人事,早被姨娘唤去教训过几回“伺候爷的规矩”。
她心里也明白,宝玉虽是顽童模样,到底是血肉之躯,况十二三岁年纪,正当春心萌动之时。
午牌时分,宝玉吃了药,热汗微微,袭人便用帕子替他拭面。
宝玉忽地抓住她手腕,笑道:“好姐姐,你这手怎生这样软滑?”袭人脸一红,抽手不得,只得低声道:“爷莫闹,仔细有人进来。”宝玉却越发得了意,拉她坐在床沿上,鼻端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兰麝香气,胸中一股热流直往小腹涌去。
那处早鼓胀起来,隔着中单顶在袭人腿边。
袭人如何不觉?
她原是王夫人房里挑来的人,深知宝玉的性情,又兼贾母素来纵着他,便不做声,只把身子微微往后缩。
宝玉见她不恼,反更胆大,伸手去解她襟上扣子。
袭人慌了,按住他手道:“爷这是怎了?白日里……”宝玉却喘息道:“姐姐,我心里热得慌,你只当可怜我。”说着一翻身,将袭人压在锦褥上。
袭人半推半就,口中虽说“使不得”,手里却已松了。
宝玉三两下褪去她外衫,露出月白小衣,内里是大红肚兜,绣着并蒂莲。
宝玉从未近距离见过女子身躯,只觉眼前一亮,那胸前两团雪腻,隔着薄绸微微颤动,乳尖儿已隐隐挺起。
他喉头滚动,俯身隔衣含住一边,舌尖隔布去舔。
袭人“嘤”的一声,腰肢一软,腿间已觉湿意浸出。
宝玉手忙脚乱解自己裤带,那物事早已昂首怒胀,紫红龟头渗出晶莹液体,青筋盘绕,粗如儿臂。
袭人瞥见,心跳如鼓,却又生怜意,伸手轻轻握住,只觉烫如烙铁,滑腻中带着脉动。
宝玉被她一握,险些泄了,忙按住她手道:“姐姐慢些。”袭人低声道:“爷莫急,奴婢……奴婢也怕。”宝玉听她声音发颤,更是心痒,扯去她亵裤,只见那处毛发乌黑稀疏,粉缝已裂开一线,蜜汁汩汩流出,顺着股沟滴在褥单上,晕开深色水痕。
宝玉跪在她腿间,双手分开她膝盖,龟头抵住那湿滑入口,来回厮磨。
袭人咬唇忍耐,忽觉一阵酸麻自尾椎直冲头顶,忍不住哼出声来。
宝玉见她眼角泛泪,以为疼了,忙问:“可是疼?”袭人摇头,声音细如蚊呐:“不……爷进罢……”宝玉腰一沉,龟头挤入半寸,顿时被层层嫩肉裹住,热得他倒吸凉气。
那处紧窄异常,似有千百小口在吸吮。
袭人却觉撕裂般痛,双手死死抓住宝玉肩头,指甲掐进肉里。
宝玉不敢再动,只低头吻她唇,舌尖撬开贝齿,与她香舌缠绵,双手揉捏她乳峰,指腹捻弄那樱桃般的乳头。
片刻后,袭人痛意稍减,腿间蜜液更多,润得那处滑腻。
宝玉试探着再进一寸,袭人“嗯”的一声,眉头仍蹙,却主动抬臀迎凑。
宝玉得了鼓励,猛地一挺,整根没入。
袭人只觉下体被撑满,似有硬物直顶花心,酸麻痛痒交杂,忍不住哭出声来。
宝玉慌了,停住动作,只觉她内壁一阵阵收缩,夹得他快感如潮。
袭人泪眼朦胧,喘息道:“爷……动罢……”宝玉这才缓缓抽送,每一下都带出淫靡水声,扑哧扑哧,混着两人急促喘息。
袭人初承雨露,起初只觉疼痛,渐渐地,那痛处生出酥麻,自花心扩散至全身。
她双腿不由自主缠上宝玉腰,臀部随之起伏,迎合他撞击。
宝玉见她渐入佳境,更是兴发,双手托住她臀瓣,挺送愈急。
那物事在蜜穴中进进出出,带出白沫,沾湿两人腿根。
袭人忽然全身绷紧,喉间发出长长一声呜咽,花心深处一阵痉挛,热液喷涌而出,浇在宝玉龟头上。
宝玉被那热流一激,脊背发麻,精关失守,猛地顶入最深处,滚烫精液直射她子宫口,一股股喷射,似要灌满她全身。
两人相拥喘息,汗水交融,床上褥单狼藉一片,混着处子落红与白浊淫液。
宝玉伏在袭人胸前,听她心跳如鼓,忽觉无限怜爱,轻吻她潮红面颊。
袭人回神,羞不可抑,伸手捂住宝玉眼睛,嗔道:“爷看什么!”宝玉笑嘻嘻扳开她手:“姐姐才美呢,像一朵雨打海棠。”袭人啐他一口,却又软在怀里,指尖在他背上画圈。
歇了片刻,宝玉那处竟又蠢蠢欲动,顶在袭人腿根。
袭人惊道:“爷怎又……”宝玉涎皮赖脸:“姐姐里面太软了,我还想。”袭人无奈,只得由他。
这回她已不似先前疼痛,反觉空虚,主动分开双腿,引他进入。
宝玉这次熟门熟路,变换姿势,将她翻转身,从后进入。
袭人跪伏床上,臀瓣高翘,宝玉双手握住她细腰,猛烈抽插。
那物事自后顶入,更深更狠,龟头次次撞击花心。
袭人伏在枕上,呜咽不绝,乳房摇晃如兔,乳尖摩擦被面,带来阵阵快感。
日影西斜,屋里光线渐暗,两人却未尽兴。
袭人第三次高潮时,已是软成一滩春水,口中只剩呢喃:“爷……饶了奴婢罢……”宝玉却似着了魔,又将她抱起,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那处仍深深埋在她体内,上下颠动。
袭人环住他脖颈,额头抵着他,泪珠滚落,却满是欢喜。
宝玉边动作边吻她泪水,低声道:“姐姐,我心里只有你。”袭人听了这话,心如蜜浸,主动扭动腰肢,迎合他节奏。
直至酉牌时分,麝月在外轻叩门板:“二爷,太太吩咐问吃了药没有?”两人惊醒,宝玉忙应:“吃了,这就睡。”袭人慌忙起身,腿软得站不住,宝玉扶她穿衣。
那处仍隐隐作痛,却满是甜蜜。
袭人用帕子替他拭净,又自己擦了腿间黏腻,低声道:“爷往后可不能这样莽撞,仔细人知道。”宝玉搂她腰,笑道:“知道的人只有姐姐。”袭人脸红到耳根,捶他一下,终是掩不住笑意。
是夜,宝玉睡得香甜,梦中仍与袭人缠绵。
袭人却辗转反侧,腿间肿胀未消,蜜穴里似还留着他滚烫形状。
她悄悄起身,点灯照镜,只见颈间吻痕累累,胸前乳尖红肿,不由羞赧,又觉甜蜜。
次日清晨,她早起梳洗,换了干净褥单,将那带血迹的藏在箱底,心知从此与宝玉再非主仆,乃是夫妻一般。
第二日夜,月色朦胧,怡红院里点了灯,暖阁里热气蒸腾,一个大木浴盆放在当地,里面盛满了温热的水,水面上飘着些花瓣,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麝月是宝玉屋里的另一个大丫头,今年十六岁,性子比袭人更腼腆些,生得也是好模样,皮肤细白,眉眼清秀,身量苗条,胸前微微鼓起,虽不如袭人丰满,却也别有韵味。
她正挽起袖子,露出两截白藕似的胳膊,拿着水瓢,细心地在浴盆边调和水温,准备伺候宝玉洗澡。
宝玉坐在一旁的小凳上,身上只穿着一件松散的寝衣,他看着麝月忙碌的背影,尤其是那细细的腰肢和微微翘起的臀部,心里又痒了起来。
前日和袭人的那一番云雨,滋味实在美妙,弄得他到现在还回味无穷,下身那物事想着想着又有些抬头。
他盯着麝月,心想:袭人固然好,麝月这腼腆样子,弄起来想必又是另一番风味。
他打定了主意,今晚就要麝月也成了他的人。
“二爷,水好了,可以洗了。”麝月调好了水,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温顺的笑,伸手就要帮宝玉脱衣服。
宝玉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不小,麝月吓了一跳,抬眼看他,只见宝玉眼睛亮亮的,直勾勾地盯着她,脸上带着一种她不太明白的热切。
麝月心里一慌,脸就红了,低声说:“二爷……你这是做什么?快脱了衣裳洗澡吧,水一会儿该凉了。”
宝玉不但不松手,反而把她拉近了些,凑到她耳边,热气喷在她耳朵上,低声说:“好麝月,你别忙,我一个人洗没意思,你陪我一起洗好不好?”
麝月一听这话,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心跳得像打鼓一样。
她虽然也是老太太指给宝玉的屋里人,但毕竟年纪小些,又没经过事儿,平日里连和宝玉说句玩笑话都脸红,哪敢想这个?
她慌忙摇头,身子往后缩,想把手腕从宝玉手里挣出来,嘴里急急地说:“二爷快别胡说!这……这成什么体统!我是丫头,怎么能和主子一起洗澡?让人知道了,我还活不活了?你快放手!”
宝玉见她羞得厉害,脖子都红了,眼眶里好像还有点水汽,更是觉得有趣,心里那股火烧得更旺了。
他非但没放手,反而顺势站了起来,用力把麝月往自己怀里一带。
麝月“呀”地惊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宝玉已经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麝月又羞又急,手脚乱蹬,可她哪里挣得过宝玉?
宝玉抱着她,两步走到浴盆边,笑着说道:“怕什么?这屋里就咱们两个,谁来知道?水里舒服着呢,你快试试!”说着,也不管麝月连声的“不要、二爷放手”,就一下把她放进了浴盆里。
只听得“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麝月整个人跌坐进温热的水里,身上的衣衫瞬间湿透,紧紧地贴在了身上。
月白色的上衣变得半透明,隐约透出里面杏色肚兜的轮廓,和那下面微微隆起的乳房形状。
裙子也湿哒哒地粘在腿上,勾勒出双腿的线条。
她又冷又羞,双手下意识地抱在胸前,蜷缩在浴盆里,身子微微发抖,抬头看着站在盆边、正低头笑眯眯看着她的宝玉,又是害怕,又是委屈,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带着哭音说:“二爷……你……你怎么这样欺负人……”
宝玉看着她这副湿漉漉、可怜兮兮又带着几分惹人怜爱的样子,更是心痒难耐。
他三下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那根白天才在袭人体内发泄过的阴茎,此刻又精神抖擞地翘了起来。
他抬腿也迈进了浴盆。
浴盆虽大,但挤进两个人,还是显得逼仄,水一下子溢出去不少。
宝玉蹲下身,水面没到他腰部,他正好面对着缩在另一头的麝月。
温热的水包围着身体,麝月却觉得浑身发冷,主要是心里害怕。
她看着宝玉赤裸的身体,尤其是那根直挺挺对着她的阴茎,羞得赶紧闭上眼睛,扭过头去,声音抖得厉害:“二爷……你出去……我不要……这样不行……”
宝玉凑过去,水里他的手轻易就抓住了麝月的手腕。
麝月一惊,想挣脱,但水里有阻力,她又心慌意乱,力气使不出来。
宝玉把她的手拉过来,按在了自己火热的阴茎上。
麝月的手一碰到那滚烫坚硬的物事,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一缩,但宝玉紧紧抓着她的手,强迫她握着。
麝月的手小小的,软软的,掌心传来的触感让宝玉舒服地哼了一声。
他引导着麝月的手,在那阴茎上下滑动了几下,嘴里说着:“好麝月,你摸摸,它想你得很呢。”
麝月的手被动地握着那根东西,感觉它在手心里跳动,又热又硬,她羞得无地自容,浑身都僵了,只会摇头,嘴里发出呜咽声:“不……别……”
宝玉玩了一会儿她的手,觉得不过瘾,便松开她,转而进攻她的身体。
他伸手过去,轻易地就扯开了麝月湿透的上衣襟口,露出里面同样湿了的肚兜。
肚兜的丝绸湿了水,紧紧贴在肌肤上,两个小小的乳房轮廓清晰地显现出来,乳头也怯怯地凸起着。
宝玉隔着湿透的肚兜,一把抓住了左边那个小小的乳房。
手感不如袭人的丰满,但更显娇嫩,盈盈一握,正好满手。
他用力揉捏起来,手指找到那粒凸起,隔着湿布用力捻动。
“啊……”麝月被他突然的袭击弄得叫出声来,一种陌生的、带着刺痛又混合着奇异酥麻的感觉从胸口传来,让她浑身一软。
她想推开宝玉的手,但手抬到一半,又没了力气,只能徒劳地放在水面上,手指蜷缩着。
宝玉见她反抗减弱,更加得意,低头隔着她湿透的肚兜,一口含住了那个被他揉捏的乳房,用力吸吮起来。
湿热的口水和温热的洗澡水混在一起,隔着薄薄的丝绸,刺激着麝月稚嫩的乳头。
她又痒又麻,忍不住扭动身子,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嗯……二爷……别吸了……难受……”
宝玉吸吮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麝月迷离的眼神和潮红的脸颊,知道她也有了感觉。
他伸手到水下,撩起麝月湿透粘在腿上的裙子,手指直接摸到了她大腿内侧的皮肤。
那皮肤在水里摸起来更是滑不留手,嫩得像豆腐。
麝月感觉到他的手指碰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猛地夹紧双腿,惊慌地喊道:“不要!二爷,那里不行!”
但宝玉的手臂有力,他强行分开麝月紧并的双腿,手指毫无阻碍地探到了她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阴部。
麝月的阴毛稀疏柔软,像初春的嫩草。
宝玉的手指抚过阴毛,触到了两片紧紧闭合的阴唇。
那阴唇小巧玲珑,因为主人的紧张和害羞,紧紧闭着,但毕竟泡在温水里,又经过刚才一番挑逗,已经有些微微的湿润。
宝玉用中指按住那小小的缝隙,上下摩擦起来。
“啊……不要……拿开……”麝月感觉下身传来一阵阵陌生的、令人心慌意乱的酥痒,那种感觉太强烈了,让她害怕。
她扭动着腰肢想躲开,但浴盆就那么大,她又能躲到哪里去?
她的双手无力地推着宝玉的肩膀,但更像是在抚摸。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口起伏着,那两个被宝玉揉捏过的乳房顶起湿透的肚兜,格外显眼。
宝玉的手指坚持不懈地在那条小缝上滑动摩擦,能感觉到那里变得越来越湿滑。
他试着用指尖顶了顶那紧闭的入口,麝月身子一颤,哼了一声。
宝玉便加了些力气,指尖试图挤开那两片柔嫩的阴唇。
麝月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恐惧占据了上风,她带着哭腔哀求:“二爷……疼……我怕……不要进去……求你了……”
但此时的宝玉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哪里听得进去。
他只觉得手指下的那片湿润和紧致在诱惑着他。
他固定好麝月乱扭的身体,两根手指并拢,找准了那小小的、从未被开启过的阴道口,借着水的润滑,猛地用力一捅!
“啊——!”麝月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尖叫,身体剧烈地一抖,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她感觉下身像被撕裂了一样,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让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宝玉的手指感觉到一层薄薄的阻碍被捅破,然后进入了一个极其紧窄、火热的洞穴,里面又湿又滑,但紧得让他手指动弹都有些困难。
他知道,这是破了麝月的处女之身了。
他看到麝月疼得脸色发白,眼泪直流,心里稍微有点不忍,便停住了动作,手指留在里面不动,俯下身去亲吻她的眼泪和脸颊,低声哄着:“好麝月,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舒服了……”
麝月疼得浑身发抖,下身的异物感非常强烈,那种被撑开、被进入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害怕。
她抽噎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哭。
宝玉亲了她一会儿,感觉她身体不再那么僵硬,阴道里也似乎更湿滑了一些,包裹着他手指的紧致感依旧,但麝月的抗拒好像弱了。
他便开始慢慢地抽动手指,先是轻轻地,一下,两下……麝月还是疼,皱着眉,咬着唇,但最初的剧痛过去后,一种奇怪的、带着胀痛的填充感浮现出来,伴随着手指移动带来的摩擦,似乎……似乎也不全是难受。
宝玉的手指在麝月窄小的阴道里抠挖抽动,他能感觉到内壁嫩肉的紧紧包裹和收缩。
过了一会儿,他看到麝月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咬紧的嘴唇也松开了,甚至偶尔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极轻的、压抑的哼声,不再是纯粹的痛苦。
她的身体也变得柔软了些,不再那么拼命抗拒。
宝玉知道时机到了,他慢慢地抽出了手指。
手指带出些许淡淡的血丝,在水里散开,很快不见了,同时也带出更多透明的爱液。
麝月感觉下身一空,有种莫名的空虚感,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宝玉已经挪动身体,跪在浴盆里,将她两条白嫩的腿大大分开,架在浴盆边缘。
他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对准了刚刚被他手指开拓过的、微微张开还带着湿润的小穴口。
龟头抵住入口,那滚烫的触感让麝月又是一惊,她睁开眼睛,看到宝玉蓄势待发的样子,恐惧又回来了,她摇着头:“二爷……不要……那个太大……不行……我会死的……”
宝玉喘着粗气,用手扶稳自己的阴茎,腰部用力一挺!
“呃!”麝月痛呼一声,感觉比刚才手指进入时更猛烈十倍的胀痛和撕裂感传来,那根粗大的东西强行撑开她稚嫩的通道,挤了进去。
虽然经过手指的初步扩张,又有了爱液的润滑,但宝玉的阴茎远比手指粗大,麝月的处女地依然紧窄异常,进入的过程充满了阻力。
宝玉感到自己的阴茎被一个无比紧热湿滑的套子死死裹住,每前进一分都带来巨大的快感,他也听到麝月的痛呼,便放缓了速度,一点一点地往里推进,直到整根阴茎完全没入,龟头撞到了一处柔软的阻碍,应该是到了底了。
他的小腹紧紧贴住了麝月光滑的阴阜。
两人都停了下来,粗重地喘息着。
麝月感觉下身被填得满满的,胀痛感依然强烈,但最初的尖锐疼痛似乎缓解了一些。
那种被完全占据的感觉非常陌生,让她心慌意乱,却又隐隐有一种奇怪的踏实感。
她看着伏在自己身上、满头是汗的宝玉,眼神复杂,有委屈,有害怕,或许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依恋。
宝玉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轻声说:“好麝月,接下来就不疼了,我会让你舒服的。”说完,他开始慢慢地动作起来。
他先把阴茎往外抽出一部分,感觉到阴道嫩肉不舍的裹挟,然后再缓缓地推进去。
一开始的动作很慢,很温柔,让麝月逐渐适应他的尺寸和节奏。
水随着他们的动作轻轻晃荡,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混合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和麝月偶尔泄出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的轻吟。
随着抽插的持续,麝月体内的疼痛渐渐被一种强烈的、酸麻的、痒痒的感觉所取代。
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进出摩擦,每一次深入都好像刮擦过某个敏感的点,让她浑身窜过一阵阵战栗。
她开始不自觉地微微抬起臀部,去迎合宝玉的撞击。
她的双手也不知何时抱住了宝玉的背,指甲无意识地抠进了他的皮肤里。
她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绵长,不再是痛苦的呜咽,而是带着难耐的渴求。
“嗯……啊……二爷……慢点……嗯啊……”
宝玉听到她的叫声,知道她已经尝到了甜头,便放心地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浴室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哗哗的水声和麝月越来越放纵的呻吟声。
宝玉看着身下的麝月,小脸潮红,眼神迷离,小嘴微张着喘息,湿透的头发贴在脸颊和脖子上,一副被情欲征服的模样,更是兴奋不已。
他猛烈地冲刺着,一次次重重撞进麝月身体深处。
麝月感觉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到全身,她感觉自己像要晕过去了,阴道剧烈地收缩着,紧紧地箍住宝玉的阴茎,嘴里胡乱地叫着:“二爷……我不行了……啊……到了……”
就在这时,宝玉也到了极限,他低吼一声,阴茎剧烈跳动,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射进了麝月身体深处。
麝月被那热流一烫,也达到了高潮,身体痉挛着,阴道一阵阵紧缩,整个人软在了浴盆里。
高潮过后,两人抱在一起,泡在渐渐变温的水里,大口喘着气。
宝玉的阴茎慢慢软下,从麝月身体里滑了出来,带出混合着血液和精液的浊液,在水里飘散开。
麝月浑身瘫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下身火辣辣地疼,但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疲惫。
她看着宝玉,眼神里少了些害怕,多了些温柔和顺从。
宝玉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帮她理了理湿漉漉的头发,心里很是满足,觉得麝月这羞涩又最终顺从的样子,比袭人另有一种风味。
他柔声说:“好麝月,疼不疼了?”
麝月轻轻摇摇头,把脸埋进宝玉怀里,小声说:“二爷……你以后……会对我好吗?”
宝玉搂紧她,笑道:“傻话,你如今是我的人了,我自然对你好。”
自此以后,宝玉和麝月的感情果然更近了一步。
麝月伺候宝玉更加尽心,眼神里也多了些亲昵和依赖。
而宝玉,也的确如他所说,对麝月宠爱有加。
当然,这是后话了。
第2章 怡红院淫主惩弱鬟 苦麝月银针穿阴核
话说宝玉夺去了袭人和麝月的处子之身。
过了几日,恰巧是府里一个不大不小的节气,外面街上有庙会,热闹得很。
贾母发了话,让各房的丫头小子们轮班出去逛逛、松快松快。
怡红院里,袭人惦记着家里的弟妹,一早便告了假出去了。
秋纹、碧痕等几个大丫头也都相约着看热闹去了。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宝玉和麝月两人。
麝月本也想去,但看着其他人都走了,总不能留宝玉一个人在家,便主动留了下来。
她心里其实有点小小的失落,但更多的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只有她和宝玉单独相处时才有的悸动。
自打那天在浴盆里成了宝玉的人,她见到宝玉时总觉得脸上发烧,心里却像揣了个小兔子,砰砰乱跳。
她一边收拾着屋子,一边偷偷瞄着歪在榻上看书的宝玉。
午后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暖洋洋的,屋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宝玉看似在看书,实则心猿意马。
书上的字一个也没看进去,他心里琢磨的是另一回事。
那日与麝月初试,她生涩又最终顺从的模样,总在他眼前晃。
这几日人多眼杂,他没找到机会再亲近,此刻屋里只剩他们俩,那股邪火又悄悄烧了起来。
他放下书,打了个哈欠,叫道:“麝月。”
麝月正拿着鸡毛掸子掸多宝阁上的灰,闻声赶紧走过来,垂手站着:“二爷,有什么吩咐?”
“口干得很,倒杯茶来我喝。”宝玉懒洋洋地说,眼睛却细细打量着麝月。
今日她穿了件半新的水绿色绫袄,配着葱黄裙子,显得格外清秀。
许是屋里有些热,或许是干活的原因,她脸颊微红,鼻尖沁出细小的汗珠,看得宝玉心里一动。
“是,二爷稍等。”麝月应了一声,转身走到外间茶几旁,拿起茶壶,感觉壶身温热,正好入口。
她取过一个洁净的白瓷茶杯,小心翼翼地往杯里斟茶。
也许是因为心里想着事儿,有些走神,也许是地上刚才擦过还有些滑腻,就在她端着斟满的茶,转身要往内间走的时候,脚底下突然一滑!
她“哎呀”惊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了一下,手中那杯热茶脱手飞出,“啪嚓”一声脆响,在地上摔得粉碎,茶叶和水渍溅了一地。
麝月自己也差点摔倒,好容易稳住身形,看着一地狼藉,尤其是那个摔碎的、宝玉平日颇为喜欢的白瓷杯,脸瞬间吓得煞白。
她知道自己闯了祸,慌忙跪倒在地,声音都带着哭腔:“二爷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是地上滑……我……”她吓得浑身发抖,想起府里规矩严,打坏了主子心爱的东西,挨打受罚是常事。
宝玉原本惬意的脸色猛地一沉,坐直了身子。
他看着地上碎裂的瓷片和狼藉的水渍,一股无名火“噌”地就冒了上来。
这杯子是他常用的,釉色温润,很是顺手。
他张口就想斥骂,但目光落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麝月身上时,那股火气却又莫名其妙地消了一半。
麝月跪在那里,低着头,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肩膀微微耸动,看起来可怜极了。
宝玉心中那点恼怒,瞬间被另一种更强烈的、带着掌控和戏弄意味的念头取代了。
他眼珠转了转,脸上阴沉的表情渐渐化开,反而露出一丝古怪的、带着点儿兴奋的笑容。
他从榻上下来,趿拉着鞋,慢慢走到麝月面前,却不叫她起来,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麝月感觉到宝玉的靠近,更是害怕,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
“起来吧。”宝玉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笑意。
麝月惊疑不定,迟疑着慢慢抬起头,看到宝玉脸上那抹让她心里发毛的笑,更是忐忑。她怯生生地站起来,垂着手,不敢看宝玉的眼睛。
“碎了就碎了,一个杯子而已。”宝玉轻描淡写地说,伸手用手指抬起了麝月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不过……这错总是犯了吧?犯了错,是不是该受点罚?”
麝月看着宝玉眼里闪烁的光芒,那光芒她有些熟悉,就像那天在浴盆里一样,带着一种让她心慌意乱的欲望。
她知道这“惩罚”绝不是什么好事,心里怕得厉害,身子微微往后缩,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蝇:“是……奴婢认罚……请二爷责罚……”
“乖。”宝玉满意地笑了,手指在她光滑的下巴上摩挲着,“既然认罚,那就好办了。把地上收拾干净,然后……跟我到里间来。”
麝月心里七上八下,但也只能依言行事。
她赶紧找来簸箕和扫帚,将碎瓷片和茶叶渣子小心地扫干净,又用抹布把地擦了好几遍,直到看不出痕迹。
做完这一切,她忐忑地走进里间,只见宝玉已经坐在了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巧的、空着的白瓷茶杯,和她刚才打碎的那个很像,看样子是刚从多宝阁上取下来的。
“把门关上。”宝玉吩咐道。
麝月心尖一颤,依言转身轻轻关上了房门,还插上了门闩。屋子里顿时更加昏暗静谧,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可闻。
“过来。”宝玉招招手。
麝月一步一步挪到床边,距离宝玉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住了,双手紧张地揪着衣角。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宝玉笑道,但那笑容在麝月看来却更具压迫感,“把衣服脱了。”
虽然早有预料,但听到这句话,麝月的脸还是“唰”地红透了。
她扭捏着,羞耻感让她手脚僵硬。
但宝玉的目光不容置疑。
她颤抖着手,开始解自己袄子上的盘扣。
扣子似乎格外难解,她解了好几下才解开一个。
宝玉也不催她,就那么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羞窘的模样。
好不容易,外层的水绿色绫袄脱了下来,露出里面贴身的月白色小衣。
接着是裙子……最后,麝月身上只剩下了一件遮不住多少春光的肚兜和一条薄薄的绸裤。
她双臂抱在胸前,浑身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既是因为屋内微凉,更是因为强烈的羞耻和不安。
“都脱了。”宝玉的声音有些低哑,目光在她仅存的衣物上逡巡。
麝月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
她解开肚兜的带子,那方小小的丝绸飘落在地,露出一对刚刚发育成熟、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般的乳房,乳头是淡淡的粉色,因为紧张和微凉的空气而微微硬挺着。
接着,她褪下了最后的绸裤,彻底赤裸地站在了宝玉面前。
她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挡私处,却被宝玉伸手拉住了手腕。
“手拿开,让我好好看看。”宝玉说着,目光灼灼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从微微颤抖的乳房,到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双腿之间那丛稀稀疏疏的、颜色很浅的绒毛上。
那地方,几天前才刚刚被他强行闯入,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稚嫩和诱人。
宝玉把麝月拉到床边,让她仰面躺下。
麝月顺从地躺下,双眼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不停颤动,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紧张。
宝玉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那粉嫩的阴唇微微闭合着,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显得有些收缩。
宝玉伸出手指,先是轻轻地、若有若无地在那丛柔软的阴毛上拂过,然后指尖缓缓下滑,触碰到那两片娇嫩的阴唇。
麝月身子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宝玉的手指开始动作起来,他并不急于进入,而是用指腹在外围缓缓地画着圈,揉按着敏感的阴蒂包皮。
那里是麝月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虽然只是外部的抚弄,却已经让她呼吸急促起来,身体里泛起一股熟悉的、让她感到羞耻的热流。
“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双腿下意识地想并拢,却被宝玉用手肘坚定地挡开着。
看到麝月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宝玉加重了揉按的力度和速度。
他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小小的、已经开始硬起来的肉粒在指下跳动。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复上了麝月的一只乳房,不太温柔地揉捏着,手指夹住那颗已然硬挺的乳头,轻轻拉扯捻动。
上下两处要害同时被攻击,麝月很快就溃不成军。
一种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快感从小腹深处升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感觉下身开始变得湿润,那种熟悉的、空虚的痒意又出现了。
她忘记了对“惩罚”的恐惧,身体本能地追寻着快感,腰部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迎合着宝玉手指的动作。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受控制,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渴求的呜咽:“啊……二爷……别……别弄了……难受……”
然而,宝玉的目的并不仅仅是挑逗她。
看到麝月的爱液已经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浸湿了阴唇,甚至顺着臀缝流到了床单上,他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他停止了揉弄阴蒂的动作,转而用两根手指分开湿润的阴唇,露出了小小的阴道口和那颗已经完全勃起、鲜红欲滴的阴蒂。
然后,他拿过了那个空的白瓷茶杯。
麝月正沉浸在快感的漩涡里,突然感觉宝玉的手指离开了,那种空虚感让她迷茫地睁开眼。
她看到宝玉拿着那个空茶杯,凑近她的下身,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天真和好奇。
她还没明白过来要发生什么,就见宝玉用手指蘸取了一些从她体内流出的、亮晶晶的透明爱液,涂抹在杯口边缘。
“既然你打翻了一杯茶,”宝玉笑嘻嘻地说,眼神火热,“那就用你身子里的‘茶’,再赔我一杯吧。”
麝月瞬间明白了宝玉的意图,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度的羞耻感席卷了她。
这比单纯的性交更让她感到难堪和屈辱。
她猛地摇头,挣扎着想合拢双腿:“不……二爷……不要这样……太……太羞人了……”
但她那点力气哪里拗得过宝玉。
宝玉用一只手牢牢按住她的小腹,固定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拿着茶杯,杯口紧紧贴住了她那湿漉漉的阴户。
然后,他重新开始用手指,甚至是两三根手指一起,更加快速、更加用力地抠挖、刺激麝月的阴道和阴蒂。
“啊!……不行了……二爷……求你……”强烈的刺激让麝月再也无法思考,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大量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杯壁流下,滴滴答答地汇聚在杯底。
宝玉的手指动作不停,甚至偶尔故意用指甲轻轻刮过阴道内壁最敏感的褶皱,或者重重按压那个小小的、硬硬的阴蒂。
这个过程对麝月而言,既是极致的快感,也是极致的折磨。
她的叫声变得高亢而破碎,身体扭动着,指甲深深掐进身下的床褥。
她感觉自己像个被打开的水龙头,身体里最隐秘的液体正在被无情地收集。
羞耻、快感、还有一丝丝难以言喻的、被完全掌控的奇异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宝玉感觉杯子里的液体已经收集了有小半杯,亮晶晶、黏糊糊的,散发着麝月身体特有的、带着一丝甜腥的气味。
而麝月也已经在连续的高潮边缘徘徊,身体痉挛着,眼神涣散。
宝玉终于停了下来,拿开了杯子。
他看着杯中那珍贵的“琼浆玉露”,脸上露出了满意甚至有些痴迷的笑容。
然而,他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他将那杯液体小心地放在床头的小几上,然后从自己的一个妆奁盒里,取出了一根平日里用来拨灯芯的、细细的银针。
那银针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
刚刚从极乐巅峰稍稍回落、还在微微喘息的麝月,看到那根银针,残余的快感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所取代。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宝玉拿着针靠近她的下身,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二爷……你……你要做什么?不要……我怕疼……求你了……”
宝玉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气声说道:“别怕,乖麝月,这只是个小小的记号,让你永远记得今天,记得你是我的。”他的声音很温柔,但动作却毫不迟疑。
他用手指再次捏住那颗因为刚才剧烈刺激而依旧充血挺立的阴蒂,将那小小的肉粒稍稍提起。
麝月痛呼一声,挣扎起来,但被宝玉死死按住。
宝玉看准了位置,将银针的尖端,对着阴蒂顶端最敏感的部位,又快又准地刺了进去!
“啊——!!!”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从麝月喉咙里迸发出来。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尖锐到极点的剧痛,瞬间从下身窜遍全身,痛得她眼前发黑,身体像一张弓一样猛地反挺起来,然后又无力地摔回床上,剧烈地抽搐着。
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银针穿透了那颗娇嫩无比的肉粒,针尖从另一面露了出来,一滴鲜红的血珠缓缓渗了出来,挂在针尖上,显得格外刺眼。
宝玉看着穿在银针上的、微微颤抖的阴蒂,以及麝月痛得扭曲、惨白如纸的小脸,心里也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悸动,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和占有欲得到了实现的兴奋。
他并没有立刻把针取出来,而是任由它穿在那里,像一件残忍的装饰品。
他俯下身,轻轻舔去针尖那滴血珠,然后吻了吻麝月冷汗淋漓的额头。
“好了,不哭了,最疼的一下已经过去了。”他轻声安抚着,动手小心翼翼地将银针抽了出来。
针拔出时,麝月又疼得抽搐了一下,下身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比起穿透的那一刻,已经是能够忍受的范围了。
鲜血染红了一小片床单。
宝玉拿出干净的手帕,沾了点茶水,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
然后,他做了一件让麝月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端过那杯收集来的、属于麝月自己的爱液,递到她的唇边。
“来,喝了它。”宝玉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诱惑,“这是从你身子里来的宝贝,是最干净的东西。我们一人一半,喝了它,你就永远是我的人了,我心里也只有你。”
麝月看着杯中那浑浊的液体,闻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气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实在是太超出她的认知底线了。
她抗拒地别开头,呜咽着:“不……二爷……这怎么能喝……脏……”
“不脏,”宝玉坚定地说,自己先仰头喝了一小口,然后又将杯子凑到麝月嘴边,“你看,我喝了。这是我的麝月身上的东西,怎么会脏?喝了它,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或许是宝玉的眼神太过炽热,或许是他那句“心里只有你”打动了她,又或许是她已经被这一连串的“惩罚”弄得心神恍惚、失去了反抗的意志,麝月最终还是张开了嘴。
宝玉将那半杯温凉的、带着奇异腥甜气味的液体,缓缓倒入了她的口中。
麝月强迫自己吞咽下去,那股味道让她一阵恶心,但又有一种诡异的、与宝玉紧密相连的感觉涌上心头。
看她喝完,宝玉放下杯子,仔细端详着麝月。
因为阴蒂被刺穿的剧痛和失血,她的脸色依然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宝玉心里那点残存的施虐欲终于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怜惜和占有欲混合的情感。
他轻轻地把麝月搂进怀里,用袖子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和冷汗。
“好麝月,委屈你了。”他低声说,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我这样做,是因为太喜欢你了,喜欢得不知该怎么才好,就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让你时时刻刻都想着我。”他的另一只手,又自然而然地复上了麝月胸前那只柔软的乳房,轻轻地揉握着,指尖拨弄着那颗受惊的小乳头,试图用这种方式给她一些抚慰,也安抚自己方才过于激烈的行为带来的些微不安。
麝月依偎在宝玉怀里,身体还在因为疼痛和之前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下身的伤口一阵阵抽痛,提醒着她刚才经历的一切。
宝玉的拥抱很温暖,揉捏乳房的手也带来了些许异样的安慰。
她听着宝玉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近乎蛮横又带着深情的“心意”,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有恐惧,有屈辱,有身体上的疼痛,但奇怪的是,也有一丝被如此强烈地需要和占有的、扭曲的满足感。
她闭上眼睛,眼泪又流了出来,但这次不再是纯粹因为疼痛,更多的是种无法言说的茫然和认命。
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是彻底和这个时而温柔、时而残忍的宝二爷捆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宝玉搂着怀里微微发抖的躯体,感受着掌下滑腻的肌肤和柔软的乳峰,心里充满了某种黑暗的餍足感。
他低下头,在麝月苍白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盘算着等她伤好了,定要再好好尝尝这具已然被打上他独有印记的身体的滋味。
第二天,宝玉在外头玩了大半天。
说是玩,其实心里头总惦着怡红院里那个人,惦记着她身上那处新鲜的、由他亲手制造的小伤口。
他心不在焉地逛了逛,草草用了些点心,便脚步匆匆地赶了回来。
院子里依旧静悄悄的,其他丫鬟们想是还在外头乐着没回来。
宝玉径直走进屋里,果然,只有麝月一个人在。
她正背对着门口,踮着脚在整理书架高处的书籍,身姿显得格外纤细。
听见脚步声,麝月回过头,见是宝玉回来了,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迎上来,脸上带着惯有的温顺笑容,只是那笑容底下,似乎藏着些不易察觉的疲惫和畏惧。
她像往常一样,准备伺候宝玉换下外出的衣裳。
可她的手刚碰到宝玉的衣襟,就被宝玉一把握住了手腕。
那力道不小,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急切。
麝月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蛇一样缠了上来。
宝玉看着麝月,她今日穿了件杏子红的对襟绫袄,下面系着一条湖蓝色的百褶裙。
阳光从窗子照进来,映得她侧脸轮廓柔和,但宝玉的目光却像带着钩子,直直地钉在她身上,仿佛能穿透那层布料,看到她下面赤裸的身体和那个……她不敢多想。
“二爷……”麝月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宝玉已经用力一扯,将她整个人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那拥抱带着十足的占有意味,勒得麝月有些喘不过气,她能清晰地闻到宝玉身上从外面带回来的、微尘和阳光混合的味道,但这熟悉的味道此刻却让她感到窒息般的恐惧。
她想起了昨日的“惩罚”,那杯被强迫喝下的液体……还有下身那尖锐的、至今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
“想我没有?”宝玉在她耳边低声问,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后背游移,然后顺势下滑,隔着那湖蓝色的裙子,重重地揉捏着她的臀部。
麝月浑身一僵,昨日的记忆伴随着疼痛和羞耻汹涌而来。
“二爷……别……别这样……”麝月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她用尽力气想从宝玉怀里挣开一点点,但完全是徒劳。
“我……我去给二爷倒茶……”她试图找一个借口逃脱,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袭人姐姐她们……应该快回来了……”
她知道这话多么苍白无力,但她还是说了出来,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宝玉哪里肯听,他的欲望像被点燃的枯草,烧得他理智全无。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搂得更紧,另一只手猛地探入她的裙底,隔着薄薄的绸裤,直接按上了她的阴部。
那地方,昨天才遭受了那样的对待,现在被宝玉这么一按,麝月立刻疼得“嘶”了一声,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茶不急,”宝玉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手已经隔着绸裤,准确地找到了那两片柔软的阴唇,开始粗暴地揉搓起来。
“不要!二爷!求你……疼……”麝月真的哭了出来,昨日的恐惧和身体上的疼痛记忆让她彻底慌了神,“昨天……那里还肿着……真的不行……”
宝玉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那股施虐的火焰反而烧得更旺。
他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抚弄,一把打横将麝月抱了起来。
麝月吓得惊叫一声,手脚并用地挣扎,但宝玉抱得死紧,几步就走到了里间的床边,将她放在了松软的锦被上。
“让我看看,”宝玉说着,不由分说地,双手撩起了麝月湖蓝色的裙子,一直掀到腰际,露出了里面穿着的那条素白色的绸裤。
那绸裤很薄,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隐约能看出双腿间隐秘的轮廓。
她感觉到宝玉的手指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按压、摸索,那种感觉让她恶心又绝望。
“别动!”宝玉低喝一声,手上用力,伴随着“刺啦”一声轻响,他竟然直接将那条绸裤从中间撕开了!
麝月感到下身一凉,最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也暴露在宝玉灼灼的目光之下。
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双手徒劳地想要拉下裙子遮住自己。
宝玉不耐烦地皱起眉,索性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身子往床沿一拖,让她的臀部悬在床边,双腿则被他大大地分开,架在了他的身体两侧。
这个姿势让麝月感到极度的屈辱和不安,她只能徒劳地摇着头,眼泪小溪似的往下淌。
宝玉俯下身,脸凑到麝月双腿之间,仔细地审视着。
昨日被银针穿透的那个小小肉粒——阴蒂,此刻明显还有些红肿,顶端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细密孔洞,周围还残留着一点点干涸的血迹。
这景象非但没有引起他的怜悯,反而刺激了他更强烈的探索欲。
“还疼得厉害吗?”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去触碰那个伤口。
手指刚一碰到,麝月就剧烈地一颤,失声叫道:“别碰!”
宝玉的手指停在半空,他抬眼看向麝月,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好奇,“昨日留下的这个洞,瞧着倒是有趣。”他的指尖轻轻拨弄着那红肿的、刚刚结了一层薄薄血痂的孔洞,皱了皱眉,“这样子,怕是还不够敏感。”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从麝月头上浇下,一种灭顶的恐慌攫住了她。
“不……二爷……已经……已经很敏感了……”她试图为自己争取一丝怜悯,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宝玉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他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还得再弄弄。”说着,他转身走到妆台前,再次取出了那根闪着寒光的银针。
看到那根针再次出现,麝月吓得魂飞魄散,她拼命想合拢双腿,但被宝玉用身体死死地挡住。
“乖,别怕,这次轻轻的,就刮一刮,让它更听话些。”他拿着针,重新弯下腰。
麝月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她能感觉到那冰冷的针尖,轻轻地、反复地刮搔着她那受伤的、极度敏感的阴蒂头部。
起初是冰冷的触感,紧接着,随着宝玉的动作,一阵阵尖锐的、混合着刺痛和奇异痒感的感觉,从那个小小的点爆发出来,迅速传遍全身。
这种感觉太诡异了,疼是真疼,尤其是针尖刮过那新生的、薄薄的血痂时,那感觉几乎让她尖叫。
但奇怪的是,在这持续不断的、刻意为之的刺激下,她的身体深处,竟然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润的液体。
她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更加羞耻。
宝玉却仿佛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
他看到麝月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下微微颤抖,听到她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和呻吟,那呻吟里,痛苦似乎渐渐和一种被强行勾起的生理快感混杂在一起。
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他停下了刮搔,再次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捏住那颗已经再次肿胀、变得鲜红的阴蒂。
这一次,他似乎下定了决心,要让这个“记号”更加深刻。
他捏得很稳,让那粒小肉完全暴露出来。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麝月心脏骤停的动作——他将银针的尖端,再次抵在了她那娇嫩无比的阴蒂头上,就着昨天那个几乎看不见的孔洞旁边,非常轻、非常快地用针尖划了一下!
一道更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划痕出现在了阴蒂的顶端,细细的血珠立刻渗了出来,聚成一小滴。
“看着。”宝玉命令道,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麝月被迫睁开泪眼,看着宝玉的动作。
只见他捏着银针,对准了那个刚刚划出的、正在沁血的微小伤口,极其缓慢地、却又是坚定不移地,再次刺了进去!
“呃啊——!”比昨天更加凄厉的惨叫从麝月喉咙里冲出。
这一次的疼痛,似乎因为有了昨天的铺垫,变得更加清晰和具有凌迟般的折磨感。
银针再次穿透了那粒敏感的嫩肉,针尖从另一侧露了出来,那滴血珠颤巍巍地挂在针尖上。
与昨日单纯的刺痛不同,这一次,那根冰冷的金属异物就停留在她身体最敏感的神经丛中。
宝玉仔细端详着。银针横穿在红肿的阴蒂上,像一件别致又残酷的首饰。他似乎对自己的“作品”颇为满意,点了点头。
“这样才好,”他喃喃道,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针尾,那被穿透的嫩肉随之颤抖,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带着刺痛的奇异感觉,让她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灵魂都快要从痛楚中剥离出去了。
宝玉看着麝月痛得蜷缩起来、脸色惨白如纸、冷汗淋漓的模样,心里那点残存的、被称为“不忍”的情绪,终于冒了头,稍微冲淡了些那病态的兴奋。
他俯下身,用嘴唇轻轻地、极其温柔地亲吻着那个正在承受着痛苦的小小部位,舔去了针孔周围的血迹。
他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带着一种事后安抚的意味。
“别哭,别哭,”他低声哄着,用手擦去麝月脸上的泪水和汗水。
“这次先留着,”宝玉的声音变得异常柔和,与方才的残忍判若两人,“明天……等它长得再好些,你自己……把它拔出来。”
麝月已经痛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听到宝玉继续说道:“记住这感觉,麝月。这是我给你的,你也只能给我。”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绝对的占有宣言。
“是……二爷……我……我知道了……”麝月带着浓重的鼻音,断断续续地答应着。此刻,只要能结束这折磨,无论宝玉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宝玉似乎终于满意了。
他看着那根穿透麝月最敏感处的银针,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
然后,他直起身,并没有立即取出银针的意思。
他只是再次俯身,轻轻吻住了麝月的嘴唇。
这个吻不再带着强迫,而是缠绵又充满了占有意味。
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温柔地纠缠着她的舌。
同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手仍然留在她的裙底,隔着那插入的银针,极其轻微地按压、揉动着那个受伤的、被异物贯穿的阴蒂。
尖锐的疼痛感依然存在,但在宝玉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对待下,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如同破冰的春水,悄然漫上了麝月的心头。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
身体上的疼痛是真实的,昨日的羞耻和恐惧也并未远去。
但此刻,被他这样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这样温柔地亲吻着,听着他在耳边低语那些看似深情的话,一种被需要、被极度关注的、扭曲的“幸福感”,竟然真的开始在心底滋生、蔓延。
她不再挣扎,甚至开始生涩地回应着宝玉的吻。
身体虽然还在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但心底却泛起一丝苦涩的甜蜜。
她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也……不想逃了。
这个时而如春风、时而如魔鬼的宝二爷,就是她的命,是她的一切。
她感觉到宝玉的手离开了她的下身,转而向上,捧住了她的脸,拇指擦拭着她眼角的泪。
他的吻从嘴唇移开,轻柔地落在她的眼皮上,鼻尖上,最后又回到嘴唇上,缱绻不去。
宝玉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低声道:“好麝月,委屈你了……我心里是疼你的……”
这句话,像最后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麝月心中那扇通往顺从甚至是依赖的大门。她伸出双臂,紧紧地回抱住了宝玉,仿佛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下身的伤口依然火辣辣地疼,那根银针的存在感无比鲜明。
但在这疼痛之中,麝月却奇异地感到一种踏实感。
她把自己完全交付了出去,无论是身体,还是那颗早已不知所措的心。
她不再去思考对错,不再去感受羞耻,她只觉得此刻被宝玉抱在怀里,听着他的温言软语,感受着他的亲吻,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幸福。
这幸福是如此的病态,却又如此的真实。
她依偎在他怀里,像个找到了归宿的孩子,虽然这个归宿本身,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看她情绪似乎稳定了些,宝玉的手又熟门熟路地滑进了麝月敞开的衣襟内,握住了那一只温软的乳房,轻柔而又固执地揉捏起来。
指尖不时刮过敏感的乳头,带来一阵阵战栗。
宝玉看着她因为疼痛和刚才的亲吻而依旧苍白的脸,和那双带着水汽、却不再完全是恐惧的眼睛,心里充满了某种黑暗的、圆满的掌控感。
他知道,这个女人,从里到外,都是他的了。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3章 秘事露袭人慰麝月 嫌微瑕公子怒切阴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麝月就醒了。
她是被下身一阵阵持续不断、带着灼热感的刺痛给弄醒的。
那感觉,像是在她身体最娇嫩的地方点着了一小簇火苗,不猛烈,却持续不断地烧灼着她的神经,提醒着她昨天经历的那一切并非噩梦。
她迷迷糊糊地动了动腿,一股更尖锐的痛楚立刻从那一点炸开,蔓延到整个小腹,让她瞬间彻底清醒,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小心翼翼地、几乎是屏住呼吸地,用手撑着床铺,微微抬起身子,低头朝自己双腿之间看去。
这一看,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要凝固了。
杏子红的绫被只盖到腰间,她赤裸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微凉的晨光里。
目光所及,首先看到的便是那片红肿不堪的私密区域,尤其是那颗已经比平时肿胀了不止一圈的阴蒂,像个受尽欺凌的小可怜,顶端赫然穿透着那根细长的、闪着冷漠金属光泽的银针。
针的两端露在外面,随着她轻微的动作,似乎还在微微颤动着。
针孔周围凝结着暗红色的血痂,嫩肉向外翻着,呈现出一种凄惨的、被过度蹂躏后的样子。
那根针,就像个醒目的、带着惩戒意味的标记,牢牢地钉在了她最私密、最敏感的身体部位上。
晨光熹微中,那景象带着一种诡异而残忍的美感。
她看得心惊肉跳,昨夜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来,带着疼痛和屈辱的鲜明烙印。
就在这时,睡在她旁边的袭人动了动,也醒了过来。袭人揉了揉眼睛,习惯性地侧过身,想看看麝月醒了没有。
就在袭人转过脸的瞬间,她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麝月赤裸的下身,落在了那根穿透脆弱嫩肉的银针上。
袭人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嘴巴微微张开,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惊骇。
她猛地坐起身,指着麝月那里,声音都变了调:“麝月!你……你那……那是怎么回事?!”
袭人的声音因为震惊而显得有些尖锐,在这寂静的清晨格外刺耳。
麝月被袭人这一声惊呼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就想并拢双腿,用手去遮挡。
但袭人已经看得清清楚楚。
她毕竟是经历过人事的,又与宝玉相处日久,心里立刻明白了七八分。
她赶紧凑近了些,压低声音,急切地问道:“这……这是二爷弄的?什么时候的事?我的天……这……这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她凑得很近,几乎是贴在了麝月的大腿边,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那个“伤口”。
银针周围的组织明显地红肿发亮,看着就觉得疼。
麝月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一直红到了耳根。
羞耻、委屈、害怕,还有一丝对袭人可能产生的看法感到的难堪,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眼眶立刻又红了。
她看着袭人关切又震惊的眼神,想到这事终究瞒不住,而且她心里也确实憋得难受,急需一个倾诉的对象。
她咬了咬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哽咽着,断断续续地把昨天宝玉如何打碎茶杯、如何“惩罚”她、如何用银针刺穿她那里……以及最后,那根针就这样留在了里面,过了一夜……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垂越低,几乎要埋进胸口。
“二爷说……说要留个记号……”麝月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哭腔,“……说这样……我就永远是他的了……”
袭人刚开始听着,脸上还带着惊疑不定的神色,但当她听到“二爷说要留个记号”、“我就永远是他的了”这样的话时,她脸上的震惊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带着点了然,又有点微妙羡慕的神情。
她最初的那点惊慌迅速被一种更深层次的、属于怡红院这个特定环境里的认知压过了其他情绪。
她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化,最后竟然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带着祝福意味的笑容。
她轻轻拍了拍麝月的手背,语气变得温和而欣慰:“傻丫头,这是好事啊!哭什么?”
麝月抬起泪眼,茫然地看着袭人。
袭人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过来人的通透和对麝月能得此“殊荣”的肯定。
“这说明二爷心里是真有你,才愿意在你身上下这样的功夫,留这样的记号。”袭人低声说着,像是在分享一个只有她们才知道的秘密,“你想啊,二爷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他能对你这样,那是你的造化!往后啊,咱们姐妹就更亲了。”
袭人的这番话,像是一股暖流,瞬间冲散了麝月心中不少的恐惧和羞耻。
她看着袭人真诚的笑脸,心里那点委屈好像找到了出口,但同时也被袭人话语里那种理所当然的逻辑给绕了进去。
似乎……这种带着疼痛和屈辱的“记号”,真的是一种宠爱和认可的证明?
在这个院子里,似乎就是这样。
“来,快别愣着了,我帮你把这东西取下来。”袭人说着,便凑得更近,她需要非常仔细地操作。
“你忍着点疼,我尽量快些。”袭人说着,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捏住了银针露在外面稍长一点的那一端。
她的动作非常轻柔,生怕给麝月带来更多的痛苦。
麝月紧张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双手死死地攥着身下的床单,紧张地等待着那一下。
袭人屏住呼吸,手腕稳定而迅速地一抽!
“嗯……”麝月闷哼一声,身体明显地哆嗦了一下。那根冰冷的、折磨了她一整夜的银针,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
就在银针被抽出的那一刹那,麝月清晰地感觉到那被贯穿的嫩肉猛地一缩,又是一阵尖锐的痛感,但比起针留在里面时的持续折磨,这一下的痛楚虽然强烈,却带着一种解脱感。
随着银针的拔出,那个细小的、贯穿了阴蒂头部的孔洞,此刻显得格外清晰。
针孔边缘的嫩肉因为异物的移除而微微翕动,一股带着淡淡血丝的、透明的分泌物,也随之从阴道口缓缓渗了出来,沿着臀缝流下,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
袭人将取出的银针随手放在床头的小几上,然后起身去端了盆温水过来,水里还放了一条干净柔软的细棉布手巾。
“躺好,别动,我帮你擦擦。”袭人说着,将手巾在温水里浸湿,然后拧得半干。
她小心翼翼地分开麝月的双腿,用温暖湿润的手巾,极其轻柔地擦拭着那个受伤的部位周围的血迹和分泌物。
温热的水和柔软的布料接触到了红肿发热的皮肤,麝月忍不住舒服地轻叹了一声。那温暖湿润的触感,多少缓解了一些伤口火辣辣的疼痛感。
袭人一边动作,一边低声和麝月说着话,分散她的注意力:“刚开始是有点疼,习惯了就好了。二爷……他有时候是喜欢玩些个新奇花样,但心是好的,是疼咱们的。”
在袭人轻柔的擦拭和安抚下,麝月紧绷的身体终于渐渐放松下来。
下身那持续不断的刺痛感,在温暖的安抚和轻柔的触碰下,竟然开始泛起一种奇异的、带着酸麻的舒适感,渐渐压过了最初的尖锐疼痛。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个受伤的、仍在阵阵抽痛的阴蒂,在袭人手指偶尔不经意的、隔着布料的轻微碰触下,竟然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更多滑腻的、透明的爱液,沿着臀缝流下,弄湿了身下的一小片床褥。
这种生理反应让她感到羞耻,却又无法控制。
她的身体,似乎正在背叛她的意志,记住了疼痛,也记住了随之而来的、某种隐秘的快感。
袭人清洗了一会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她伸出手指——这次是直接用自己的手指,非常轻、非常缓地,拨开了麝月那两片依旧有些红肿的阴唇,更清晰地露出了那个被银针穿透后留下的、微微张开的细小孔洞。
那孔洞周围的组织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深一些,呈现出一种被反复刺激后的深红色,与周围稚嫩的粉红色形成了对比。
那孔洞本身,也因为她刻意的放松和身体本能的反应,而变得微微湿润,不再像最初那样干涩疼痛。
她细细看着,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低声感叹道:“唉……二爷也真是……这都没轻没重的……看把这嫩地方给弄的……”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过来人的怜悯,但并非不认同。
就在这时,躺在他们外侧的宝玉也动了动,哼唧了一声,悠悠醒转过来。
他刚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景象——袭人正侧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湿手巾,而麝月则躺在那里,双腿微微分开,那个隐秘的“记号”完全暴露在晨光中,也暴露在袭人的目光下。
而袭人,正用手指轻轻分开麝月那里的嫩肉,似乎在仔细观察着什么。
宝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昨日的记忆清晰地回笼。他看到了麝月双腿间那片明显的红肿,以及……那个清晰的、被异物贯穿后留下的痕迹。
昨晚被欲望和掌控欲冲昏的头脑,此刻在清晰的晨光下,看着麝月脸上那混合着痛楚、羞怯和一丝茫然的复杂神情。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旁边小几上那根带着些许干涸血迹的银针上。
再看看麝月那苍白的脸色和红肿未消的下身,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点后悔和心疼的情绪,突然涌上了他的心头。
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麝月毕竟跟袭人不一样,性子更软,也更怕疼……他看着麝月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那点残存的、被称为“良心”的东西,似乎微微刺痛了他一下。
他坐起身,挪到麝月身边。他的动作很轻,声音也带着一种罕见的温柔和歉意:“麝月……还疼得厉害吗?”
麝月听到宝玉的声音,抬眼看他,见他眼神里带着少有的关切和懊悔,她心里的那点委屈仿佛找到了依靠。
她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眼泪无声地滑落。
宝玉伸出手,轻轻地将麝月搂进怀里,用手掌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
“昨晚……是我不好,”他低声说,像是在麝月耳边呢喃,“我就想着……让你永远是我的……没想让你受这么大的罪……”他的手指,极其轻柔地抚过那个孔洞的周边,避开最中心那依旧脆弱的部分,“看你疼得这样,我心里也难受。”
他沉默了一下,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袭人刚刚放在小几上的那根银针,以及旁边妆奁盒里放着的一些小首饰。
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一下。
他拿起那根银针,又从那首饰盒里,挑出了一个非常小巧精致的、带着细细金链子的、米粒大小的珍珠耳环。
然后,他对袭人说:“把我那个小镊子拿过来。”
袭人依言,从妆台的抽屉里找出了一个精巧的、头部很尖的小银镊子。
麝月依偎在宝玉怀里,感受着他难得的温存,听着他话语里的歉意和疼惜,昨夜的恐惧和疼痛仿佛都值得了。
那种被重视、被小心呵护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温暖和幸福。
袭人看着他们,脸上也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宝玉一手拿着那个小巧的耳环,另一只手拿着小镊子。
他让麝月就那样躺着,双腿微微分开。
他俯下身,仔仔细细地观察着那个孔洞,似乎在评估它的大小和位置。
麝月的心又提了起来,一种混合着恐惧、羞耻,却又隐隐带着一丝期待和莫名的激动。他要做什么?
宝玉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住耳环后面的小钩子,然后对麝月柔声说:“乖,别怕,这次不疼,就是给你戴个漂亮首饰。”
他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着耳环的钩针,对准了那个刚刚被银针穿透、还在隐隐作痛的细密孔洞。
麝月紧张得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
她能感觉到宝玉的动作,镊子冰凉的尖端轻轻碰触到那个娇嫩的伤口,麝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马上就好。”宝玉安抚着,然后他极其专注地、稳住了手。
他捏着镊子,将耳环的金属钩针,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穿过了她那因为红肿而显得有些外翻的阴蒂嫩肉上的那个孔洞!
那个原本是惩罚和占有标记的孔洞!
那细小的钩针穿透了孔洞,从另一侧露了出来。宝玉又用小镊子,小心翼翼地将钩针穿过耳环后面的小扣环,轻轻按紧。
现在,那粒小米珠大小的珍珠,就那样垂挂在了麝月那小巧、红肿的阴蒂下方,随着她身体的细微颤抖而轻轻晃动着,在清晨的微光下闪烁着柔和却异样的光泽。
宝玉做完这一切,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低头看着麝月,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温柔的笑容。
“看,多好看。”他低声说,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那颗小珍珠。
珍珠冰凉的触感和金属钩针的存在感,异常鲜明地烙印在麝月最敏感的身体部位上。
麝月感到一阵奇异的、混合着轻微刺痛和某种装饰感的复杂体验。
她低头,看向自己双腿之间。
那颗小小的、原本只是身体一部分的肉粒,此刻因为那枚耳环,而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带有宝玉个人印记的“饰品”。
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再次席卷了她,但同时,看到宝玉那欣赏和喜爱的目光,一种被占有、被标记的、扭曲的幸福感,彻底淹没了她。
她羞红了脸,把头深深埋进宝玉的怀里,心里却像喝了蜜一样甜。
——————————————
当天中午,日头有些晒,院子里静悄悄的,连知了都歇了声。
宝玉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阵,总觉得午觉没睡安稳,心里头燥得很,身上也一阵阵不自在。
那股子邪火,似乎就没彻底消停过,尤其是经历了昨日和今晨与麝月的那番折腾后,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像是被浇了油,烧得更旺了。
他睁开眼,盯着帐子顶看了一会儿,那种想要掌控、想要看到更直接身体反应的欲望,又悄悄地抬了头。
他咂咂嘴,觉得口渴,便扬声道:“袭人!袭人!”
袭人正在外间做着针线,听见呼唤,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理了理衣裳,快步走了进来。
她脸上带着惯有的温顺笑容,轻声问道:“二爷醒了?可是要喝茶?”
宝玉没答话,只是盯着她看。
袭人今日穿了件藕荷色的绫袄,领口微敞,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
她见宝玉眼神直勾勾的,与往日有些不同,心里便先敲起了小鼓,脸上也有些发热。
“把门关好。”宝玉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袭人心头一跳,隐隐觉得不妙,但还是依言转身,仔细地将房门闩好。
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只有些许光线从窗纸透入,气氛变得有些暧昧不明。
袭人刚转过身,还没等她站稳,宝玉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往自己怀里一带!
“呀!”袭人低呼一声,脚下不稳,直接就跌坐到了宝玉的腿上,被他结结实实地搂住了腰。
袭人“唰”地一下,从头到脚都红透了,像煮熟的虾子。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声音细弱蚊蝇:“二爷……这……这青天白日的……”
宝玉把她搂得紧紧的,下巴蹭着她梳得光滑的鬓角,鼻息喷在她的耳廓和颈窝里,痒痒的,带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她知道挣扎是没用的,反而可能惹恼了宝玉,便顺从地依偎在他怀里,只觉得宝玉身上热烘烘的,那热度隔着衣服传过来,烫得她心慌意乱。
“二爷……”她还想说些什么,试图提醒他注意时辰和可能来人,但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回去。
她感觉到宝玉的手已经在她后背摩挲,然后熟练地滑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藕荷色的绫袄,准确地抓住了她一边的乳房。
“唔……”袭人身子一软,几乎要瘫在宝玉怀里。
她能感觉到宝玉的手指找到了她胸前那粒已经悄然硬挺起来的乳头,隔着衣物就开始用力地捻弄、揉搓。
袭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虽与宝玉早有云雨之欢,但像这样突如其来、带着强烈侵略性的拥抱,还是让她感到一阵阵心悸。
宝玉似乎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的抚弄。
他一只手继续揉捏着袭人的乳房,另一只手则开始解她袄子上的盘扣。
袭人浑身僵硬,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动作。
很快,外层的绫袄被解开,露出了里面茜红色的肚兜。
那肚兜绸缎光滑,隐隐勾勒出下面丰满的轮廓。
“二爷……别……一会儿该有人来了……”袭人喘着气,做最后的徒劳劝阻。
宝玉充耳不闻,他解开袭人的肚兜带子,那方红色的丝绸滑落,一对雪白饱满、颤巍巍的乳房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也暴露在宝玉灼热的目光下。
那乳房比麝月的要丰腴许多,乳晕是深一些的褐色,乳头此刻已经完全充血挺立起来,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宝玉低下头,一口就含住了右边那颗,用力地吸吮起来,舌头绕着乳头打转,牙齿还时不时地轻轻啃咬。
“啊……轻点……”袭人感觉乳尖传来一阵阵混合着刺痛和强烈快感的刺激,让她很快就迷失了方向,双手无力地搭在宝玉的肩上,指尖微微蜷缩。
她感觉自己像一团面,被宝玉揉来揉去,浑身都软了,只剩下本能地迎合。
宝玉吸吮玩弄了一会儿袭人的双乳,觉得还不够。他让袭人在床上躺平。袭人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欲望之中。
宝玉分开袭人的双腿,俯下身去,仔细地审视着她的阴部。
袭人的阴毛比麝月要浓密些,黑黝黝的,下面两片肥厚的、颜色较深的大阴唇紧紧闭合着。
宝玉用手指,有些粗鲁地分开那两片厚实的阴唇,露出了里面更加粉嫩的小阴唇和紧闭的阴道口。
然而,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阴蒂区域时,他发现了一个与麝月明显不同的情况。
麝月的阴蒂是比较容易暴露出来的那种,稍微刺激,那颗小小的肉粒就会从包皮中探出头来。
但袭人的却不同。
她的阴蒂包皮似乎比较长,也比较紧,将里面的阴蒂头严严实实地包裹覆盖住了。
无论他如何用手指去揉、去按、去刮搔那片区域,那包皮始终严密地保护着里面的核心,不肯轻易显露。
宝玉用手指捏住那覆盖在阴蒂上方的包皮,试图将它翻开,露出里面的阴蒂头。
但那包皮似乎与阴蒂连接得比较紧密,他用力尝试,也只能让包皮被拉扯变形,却始终无法让里面的敏感顶端暴露出来接受更直接的刺激。
他似乎有些不满,觉得这样不够“敏感”,也不够“直观”。
此时,袭人正被宝玉用手指快速地抠挖着阴道,同时另一只手持续捻弄着她敏感的乳头,双重快感的夹击下,袭人已经意识模糊,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满足的呻吟声,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着。
就在这时,宝玉看着袭人沉溺在快感中的模样,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他停下动作,看着袭人迷醉的脸,用一种听起来像是关心她健康的语气说道:“袭人,你这地方……包裹得太严实了,”他的手指持续在那片被包皮覆盖的区域内按压、打转,试图用更强烈的刺激来让袭人达到高潮。
但是,他的话锋却突然一转:“这样长久下去,怕是容易藏污纳垢,不清爽,万一以后染上什么病症可就不好了。”他顿了顿,手指的动作更加用力了些,“而且,这样包着,也不够敏感。我帮你清理一下,修剪修剪,以后既干净,感觉也会更敏锐些。”
这话像一道惊雷,猛地劈在了袭人的头顶!
她原本沉浸在汹涌快感中的神智,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某种目的性的话语瞬间惊醒!
她猛地睁开眼睛,刚好对上宝玉那双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眸子,那里面没有丝毫对健康的真正担忧,只有一种赤裸裸的、想要进行身体改造的欲望和好奇!
她猛地从迷乱中清醒过来!
她太了解宝玉了!
她知道“清理一下”、“修剪修剪”这几个字后面,隐藏着怎样可怕的事情!
她想起了麝月那红肿的、被穿透的阴蒂,那种尖锐的疼痛感仿佛也传递到了她的身上!
“不!二爷!不要!”袭人瞬间面色惨白,方才的情欲潮红退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惊骇!
她知道宝玉绝不是随口说说!
他手里一定有工具!
他要像对待麝月那样,甚至可能更过分地对待她!
“二爷!我求你了!那里……那里怎么能剪!不行!绝对不行!”她尖叫着,拼命摇头,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想要合拢双腿,逃离这可怕的局面。
“二爷!那里不行!太疼了!会流很多血的!二爷!饶了我吧!”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试图用手去推开宝玉。
但此刻的宝玉,已经沉浸在自己那个“既干净又敏感”的构想里,根本听不进她的哭求。
袭人的反抗反而更加激起了他那种病态的掌控欲和破坏欲。
宝玉不为所动,他紧紧地按住袭人的腿,不让她动弹。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搜寻着,很快,他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针线篮子!
那里面,有做针线活的剪刀!
还有……针!
看到宝玉的目光锁定在针线篮子上,袭人吓得魂飞魄散,她知道哀求已经没有用了。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宝玉站起身,走到针线篮子旁,从里面拿出了那把锋利的小剪刀,还有几根不同粗细的银针!他拿着这些冰冷的工具,重新回到了床边。
“乖,别怕,很快就好,以后你就知道好处了。”宝玉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哄骗的意味,但这更让袭人感到恐惧!
她看到宝玉拿着剪刀和针走过来,那景象比任何噩梦都要可怕!
“不!不要过来!”袭人蜷缩起身体,向床里侧躲去,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宝玉一手拿着工具,另一只手再次将袭人的双腿分开,并且分得更开,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
袭人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剪刀尖和针尖,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要凝固了。
宝玉挑选了一根比较粗、足够结实的银针。
他再次俯下身,凑近袭人的阴部。
他用手指,非常用力地捏住了覆盖在阴蒂上方的那片长长的、颜色较深的包皮。
那片皮肤被他捏得发白。
然后,他捏着银针,对准了那片被他捏起的包皮,快而狠地刺了进去!
“啊——!!!”
袭人发出了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被生生撕裂般的剧痛!
比麝月那时被单纯穿透阴蒂头要强烈得多、深刻得多的痛苦!
因为这不仅仅是穿刺,而是要将一部分包裹着核心敏感点的皮肤组织去除掉!
这种痛苦的程度,远远超过了之前对麝月所做的!
银针穿透了那片包皮,针尖从另一侧露了出来。
宝玉捏着穿透包皮的银针,向上提了提,将被包皮覆盖、保护着的阴蒂区域,更加直接地暴露了出来。
但此刻,那块区域因为被拉扯和贯穿,显得更加脆弱和红肿。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是为了后续更可怕步骤所做的准备。他固定住了那块需要被修剪的皮肤。
然后,他拿起了那把小剪刀。剪刀的刃口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令人胆寒的光。
他捏着剪刀,刀口张开,缓缓地、逼近了那片被银针穿刺提起的包皮!
袭人已经痛得视线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像一片风中的落叶。
“不要!二爷!停下!求你停下!疼死我了!”袭人哭喊着,声音已经嘶哑,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的嫩肉里,留下几个半月形的红痕。
宝玉看准了位置,将剪刀冰冷的刀刃,贴在了那片被提起的包皮根部!
“不——!!!”袭人在极度的恐惧和痛苦的预感中,发出了绝望的哀鸣。
但宝玉的手很稳。他将剪刀的刀刃,一边抵在包皮内侧靠近阴蒂根部的地方,另一边则对准了包皮外侧!他没有任何犹豫,手指用力!
“咔嚓!”
一声清脆又沉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那是皮肉被锐器切断时发出的、独特的声音!伴随着这声音的,是袭人几乎要冲破喉咙的、非人的痛吼!
一片颜色较深、带着褶皱的、长条形的包皮,被剪刀干净利落地剪了下来!掉落在旁边的床单上,那是一小块带着血丝的、柔软的皮肤组织!
鲜血瞬间从被剪断的包皮创口处涌了出来!顺着她的臀缝和大腿内侧流下,迅速染红了身下的一小片床褥!那是一种鲜红的、刺目的颜色!
剧痛!无法形容的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袭人的每一根神经!她感觉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袭人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那一剪刀之下被割裂了!那是一种超越了肉体痛苦的、精神上的崩塌!
宝玉看着那涌出的鲜血,似乎也愣了一下,但很快,他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
他拿起旁边准备好的干净手帕,小心翼翼地、尽量轻柔地擦拭着那新鲜的、不断冒血的创口。
他的手帕很快就染红了。
他看到被切开的包皮下面,那颗小小的、鲜红的、真正意义上的阴蒂头,终于完全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气中,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那地方没有了包皮的覆盖,显得格外娇嫩、红肿,而且异常敏感,任何轻微的触碰都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他一边擦拭,一边低声安抚着:“好了,好了,最疼的时候过去了……忍一忍就好了……”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事后的、带着点悔意和更多满足感的复杂情绪,让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异样的温柔。
“看,现在多干净,多清楚……”宝玉像是欣赏一件作品一样,仔细地看着那个失去了包皮保护、直接暴露出来的阴蒂头部,以及周围被剪开后显得有些参差不齐的皮肤边缘。
他用干净的手帕叠成小块,轻轻地按压在那个不断出血的创口上,试图止血。
袭人躺在那里,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巨大的痛苦让她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抽搐和颤抖。
袭人感觉自己像是死了一遍,又被强行拉了回来。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混合着冷汗,弄得脸上脖子上一片湿黏。
她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只剩下无尽的痛楚和一种……被彻底改造后的、诡异的空虚感。
她的身体还在流血,还在疼痛,但奇怪的是,在宝玉这突如其来的、与刚才施暴时截然不同的温柔安抚下,一种被极度重视、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却像毒藤一样,悄无声息地缠绕上她的心头。
尽管过程如此残忍,如此痛苦,但这种近乎极端的占有方式,却也满足了她内心深处某种难以启齿的渴望——一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归属感。
她知道,自己比麝月更甚,从身体到灵魂,都再也无法与眼前这个男人分离了。
这念头让她感到一阵战栗,却又带着一丝黑暗的、扭曲的喜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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