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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码之夏 (14-15) 作者:鲫鱼豆腐汤

[db:作者] 2025-12-20 14:57 长篇小说 5640 ℃

【红码之夏】(14-15)

作者:鲫鱼豆腐汤

2025/12/17发表于:sis001

字数:11,573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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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指尖上的核爆

  下午两点。

  物理老师那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准时在屏幕上弹了出来,经过麦克风压缩的声音变得又扁又平,有如一只被困在玻璃罐子里的苍蝇,没完没了地撞着耳膜。  我戴着耳机,眼皮沉得挂上了铅坠。PPT上红红绿绿的线条扭成一团,跟大肠杆菌似的在那儿蠕动,直看得胃里反酸。手里的圆珠笔在指尖转了两圈,然后“啪”地掉在桌子上,我也懒得捡,就任由自己更深地瘫在椅子里,仿佛要与这片令人昏聩的虚无融为一体。

  就在意识正沿着洛伦兹力公式那条光滑的斜坡往下溜,即将坠入混沌的当口,电脑底部的企鹅图标突然抽了筋一样疯狂闪烁起来。

  是猴子,我后桌。

  头像一跳一跳的,那种躁动的急切劲儿隔着屏幕我都能看得出来。

  “舟哥!救命!活的速来!!!”

  那三个感叹号大得醒目。

  我瞥了一眼右上角的老师,鼠标熟练地把聊天框拖到了死角。

  指节在键盘上叩出简短的回复:“上课呢,有话快说。”

  “舟哥您别逗了!您那物理水平还用听这个?救命稻草啊哥!弹尽粮绝,山穷水尽了!再这么寡下去,我看我家那肥仓鼠啃木屑都觉着风情万种了!”后面紧跟着一串磕头下跪的表情包,“老地方瘫了!求发车!旧的不要,就要……那种够劲的,你懂的!”

  看着这行字,我下意识地用食指蹭了蹭左脸,心里连个波动都没起。

  要是搁在一个月前,猴子那厮发来这等讯号,我大约已与他热火朝天地辩过三轮:是三上老师那颇具几何美感的弧线更胜一筹,还是神宫寺女士那欲语还休的眼波更入骨髓,又或者,筱田前辈那行走间如熟透蜜桃颤动的腰臀曲线才是人间至味。

  “等着。”

  我敲下两个字,顺手点开那个藏在D盘里标注为“资料备份”的文件夹。  唰啦一下,屏幕被密密麻麻的缩略图铺满,如同骤然揭开一幅斑驳的浮世绘。  曾几何时,这些赤裸诱人的胴体足以让无数个夜里的纸巾消耗速度快过秒针。可如今再看,只觉得索然无味。

  肤色磨得似是新刮的腻子,缺乏活气;过于圆硕的隆起透着工业流水线的规整,假模假样;至于那关键处的马赛克更是一堵冰冷的高墙,阻碍了所有对秘境发起探索的欲望。

  我的目光虽落在这些电子幻象上,但脑海里晃过的却是与小姨相处时那些琐碎却锋利的碎片。

  记忆中总是嗅觉先于视觉苏醒。沐浴露的果木甜香固执地缠上她肌肤间的乳质体香,这是任何高清传输都无法承载的味道。

  然后是那片因为惊慌与羞耻而倏忽染上绯红的胸口肌肤,从锁骨的凹陷处向下蔓延,愈靠近那鼓胀的峰峦,色泽便愈深愈艳。

  那两团鼓翘饱满的乳肉因为没有内衣的束缚而放肆地暴露出最自然的状态,它们会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动,垂坠出来的弧度足以吸引所有目光。

  顶端两颗小巧的褐色乳头则是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上最无可辩驳的笔触,在凉意与惊惶的双重刺激下倔强地凸出来,傲立在这片温软雪腻的沃土之上,成为最为醒目的焦点。

  面对那样一具鲜活、丰沛、有着真实温度与情感的肉身,电脑里这些只会对着固定机位演练呻吟的所谓“极品”顿时褪色成一片鸡肋的电子垃圾。

  我垂下眼。

  裤裆里一片沉寂。

  那根平时只需星火便可燎原的东西现在连一丝抬头的兴致都欠奉。

  想到这儿,也懒得多费思量,鼠标虚虚一框,随意掠了十数个压缩包,拖进那兀自闪烁的对话框:“省着点用,够你撑到解封了。”

  没理会那边发来的“卧槽活菩萨”和“再生父母”,我直接关了窗口,往后靠进椅背里。

  静下来之后,那种无形的隔阂感却又压上心头。

  不过一层薄墙,一扇虚掩或紧闭的门,便成了我和她之间谁都不说破的边界线。它将一切声响与气息都过滤得模糊,如此地令人心浮气躁。

  坐久了,膀胱传来不容忽视的压迫感。起初还想忍一会儿,但最后还是败下阵来。我不得不摘下耳机起身,开门,走向卫生间。

  痛快之后,浑身一松。返回时阳台就在左手边,我没敢转头,眼皮耷拉着,可全身的神经却悄悄聚向了那侧。

  “吱——嘎——”,是那把藤编吊椅的骨头松了一声。

  眼角的余光瞄过去,一道人影缩在椅子的怀抱里。

  小姨将自己蜷得很紧,如同一只急于寻找缝隙藏身的猫。两条光裸的长腿折叠起来,膝盖抵着下巴颏,脚趾头抠着藤椅粗糙的边缘。

  她的拇指在手机屏幕上飞速滑动,快得只剩下虚影。修剪整齐的指甲持续地敲击着钢化玻璃,发出“笃、笃、笃”的声响,又密又急。

  那声音引得心尖一阵发紧,我仓促收回视线,加快脚步,闪回了自己的小天地。

  屏幕上老师的嘴巴一张一合,吐出洛伦兹力与左手定则的咒语。但那些声音仿佛都被一层厚厚的玻璃隔绝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急促如雨点的“笃、笃”,以及藤椅那一声漫长的轻吟。

  就这么硬熬到了下午四点。

  念完经的语文老师挥了挥手,吐出“下课”二字后便将直播切断。

  我抬手摘下耳机。

  这个将我与外界隔离开的真空罩子一消失,整间屋子里积蓄了一个下午的静谧立马就从四

面八方合过来,压得人耳根都变沉了。

  我按了按肚子,胃里并没有饥饿感,却不知道为什么空得厉害。就跟个被搬空的仓库似的,徒有四壁,门窗洞开,穿堂风可以从这头灌到那头,呼呼地带起回音。

  摊开的练习册上字迹密密麻麻的,我盯了半晌,那些符号却顽固地拒绝进入我的脑海,一个也漏不进去。

  不能再憋下去了。

  我撑着桌子站起来,拖着步子挪出房间。

  借道客厅,直奔厨房。

  拉开吊柜的门,目光在那些的杂物上来回巡视:未开封的挂面,几袋精盐,夹起来的淀粉……手指漫无目的地翻捡,突然触到一袋滑溜溜的东西,发出“窸窸窣窣”的轻响。

  掏出来一看,是一包微波炉爆米花,上面印着夸张的玉米图案。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买的,被压在了最里面,边角都有点皱了。

  我捏着塑料外包装的封口,手指向两侧一扯。

  “刺啦——”

  听到这声脆响,我下意识地顿住动作,连呼吸都放轻了。侧过头,凝神捕捉着可能传来的任何一丝响动。

  没有。

  确定这小小的僭越没有惊动小姨后,我才把那个折叠得扁扁的纸袋完全展开,送入微波炉里。

  手指按下按键,那台服役多年的老机器“嗡”地一声运转起来。笨重的震动声填补了厨房里的空白,听着反而心里踏实点。

  起初是几十秒的沉寂,只有转盘在里面转动的摩擦声。

  然后黑暗的炉腔里传来了第一声“砰”。

  很轻,很闷,好似是谁在厚被子里打了个喷嚏,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这个金属牢笼的底线。

  余韵还未散尽,第二声接踵而至。

  紧接着是第三声,第四声……

  “砰、砰、啪!”

  节奏越来越快,动静越来越大。本来干瘪坚硬的玉米粒成了一群被压抑坏了的暴徒,在那个狭小的盒子里进行着一场殊死搏斗。密集的爆裂声连成一片,震得微波炉的外壳也跟着发出嗡嗡的共鸣。

  气味在声音的屁股后面跟了出来。

  浓郁的黄油味儿混合着焦糖的甜香从微波炉侧面的散热孔里窜逃出来。那味道热烘烘、黏糊糊的,霎时就盖过了残留的那点淡薄的洗洁精味,宣告了自己的绝对主权。

  我盯着那个正在匀速旋转的世界。金黄色的玉米粒在热浪的鞭挞下痛苦又欢愉地翻滚、膨胀、绽裂,蜕变成一朵朵不规则的小小云朵。

  “叮——”

  清脆的金属撞击音宣告了这场微型爆炸的终结。

  我拉开炉门,伸手去拿那个鼓胀的纸袋,指尖刚碰到牛皮纸表面,立马便被高温烫得缩了一下。

  在厨房门口等了一会儿,我没有再像只囤食的耗子一样溜回洞穴。而是捏着那个烫手的袋子,几步跨到客厅,一屁股就把自己摔进那张柔软的沙发里。  它是我俩之间无人认领的缓冲地带。

  随即我抄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大拇指一按,直接切到了体育频道。刹那间,解说员亢奋的咆哮声与背景里几万名观众山呼海啸的欢呼灌满了客厅,如同涨潮时的海水,将屋子里那令人窒息的静谧冲刷得一干二净。

  借着这片嘈杂的掩护,我沿着袋口的虚线用力一撕。

  “嘶啦——”

  然而纸张纤维断裂的声音被淹没在了电视的喧嚣里,但那股被封锁已久的焦糖香气却仿若一颗刚刚投放的甜味毒气弹,迅速在这冷气充足的客厅里扩散开来。  这次那团一直在阳台上缩着的影子终于动了一下。

  先是那只举着的胳膊迟缓地放下,她又将脖颈转过来,朝这边扫了一眼。大概是没料到我会搞出这么大动静,又或者是那股甜得过分的焦香实在太勾人,她明显愣了一下。

  紧跟着她从吊椅中站了起来。

  但小姨没有马上过来,反倒是侧着身子,假装在研究窗外那几栋看吐了的楼房。实则背对着我,飞快地抬手抓了两下后脑勺上那几缕不太服帖的发丝。  然后那只手又摸到腰间,用力拽了拽宽松的T恤下摆。

  刚才的姿势让柔软的棉质布料不知不觉蹭到了大腿根往上,她拽着衣摆,直到确认盖住了那片若隐若现的白腻肌肤和内侧引人遐思的阴影后才算是浅浅地松了一口气。

  做完这一整套欲盖弥彰的小动作后,她才转过身,趿拉着拖鞋故作从容地走进来。

  小姨没有开口说话,目光也像是刻意绕开了我,只在沙发斜前方那块不远不近的安全距离站定。双手抱在胸前,手臂收拢的力道无意间将本就饱满的胸脯弧线托挤得愈发凸显。

  她的双眼此刻正直勾勾地盯着电视屏幕,仿佛在这短短几十秒内就对那些穿着花花绿绿队服满场飞奔的小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没管她那副高冷的做派,而是从袋子里抓了满满一大把爆米花,直接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故意把牙齿咬碎玉米花的动静放到了最大。

  “咔嚓,咔嚓,咔嚓。”

  每一声脆响都在喧哗的间隙里扎耳地蹦跳。

  就在这个时候,电视里蓦地炸开了欢呼。不知哪边进了球,解说员破音的嘶吼配合着看台上震耳欲聋的声浪,给这屋子平白添了几分虚张声势的热闹。  我仍然没转头看她,只是伸长胳膊,把那个正往外冒着热气的牛皮纸袋往中间那片空旷的无人区推了推。

  啥话没说,动作随意,摆明了就是副“爷赏你的,爱要不要”的懒散架势。  空气里安静了约莫两三秒。

  然后我听见小姨从唇间轻轻逸出一声“切”,尾音拖得微扬,带着点不屑,又掺着点妥协。

  随后身侧的沙发传来布料受压的细微窸窣,垫子明显地陷下去一块。

  一股清香飘了过来,虽然很快就被浓烈的黄油焦糖味冲淡,但我后颈上的汗毛还是敏锐地竖直了身形。

  就这样,我们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呆滞地盯着屏幕上那二十二个男人追着一个球满场飞奔,嘴里极有默契地保持着同一种节奏。

  “咔嚓……咔嚓……”

  电视里那个解说员大概是想填补一下空洞的中场气氛,居然讲了个烂大街的谐音梗冷笑话。

  我一下没绷住,“噗嗤”乐出了声,顺便就把爪子伸进了袋子里去摸下一把。  旁边马上传来一声轻嗤,很显然,小姨对这种低级趣味表示了充分的鄙夷。但与此同时,她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探向了那个香气四溢的袋口。

  狭路相逢。

  就在那个昏暗且温热的纸质洞穴深处,我的指尖出乎意料地撞上了她的指尖,我的指节全无准备地擦过她的指腹。

  时间好似被袋底那层稠厚的糖浆粘住了。

  这感觉太突然,也太清楚,清楚到足以湮没周围全部无关的声响与画面。  她的皮肤很细腻,如同饱含脂分的暖玉。而且指尖软得不可思议,仿佛当真没有骨节的存在。

  最厉害的是那层融化了的糖霜和油脂。

  高温让糖油混合物变得十分粘腻,扒在我们两人的指腹上,沿着那圈敏感的螺纹使劲往毛孔里钻。黏糊糊的媒介让这次意外的碰撞没能一触即分,反而因为那点胶着的阻力衍生出一种更漫长的缠绵感。

  温热,油腻,湿滑。

  宛若两条一直各自为政的电路突然在黑暗中短接。

  啪。

  火花飞溅。

  小姨的手指没有立刻抽走。

  我也是。

  就在那个散发着热气和甜香的袋口里,我们维持着暧昧的接触。指腹贴着指腹,中间隔着几颗未爆开的玉米粒和一层滑腻的油膜。

  分不清是谁的脉搏在黏腻的皮肤下“突、突、突”地狂跳,震得心脏都跟着发麻。

  大概僵持了几秒,小姨才猛地抽回了手。

  她转过头瞪着我,脸上正以极快的速度漫开一层潮红。血色从脖颈的根部汹涌烧起,一路向上奔驰,连眼尾都染上薄薄的绯色。

  胸口随着呼吸急剧起伏,宽松的T恤面料被顶起又落下,掀起壮阔的波澜。  我没说话。

  腔子里那颗心其实早就疯了,好似一台年久失修的破马达,“咚、咚、咚”地上蹿下跳。

  但我偏不想在她面前露怯,不想把刚刚才攥到手里的那点主动权轻易交出去。  手指拉过袋子,重新在里面搜罗了一下,指尖又被黏糊糊的糖油混合物裹住。  我捻起一颗爆米花,当着她的面塞进了嘴里。

  “咔嚓。”

  牙齿重重合拢。

  那层焦糖脆壳在口腔里爆开,奶油的香气瞬间在唾液间弥漫开来。我甚至没怎么细嚼,任由那股香甜的滋味在舌苔上滚了一圈,然后喉结一滑,便咽了下去。  我回望着小姨那双还留着惊愕与羞恼的眼睛,硬邦邦地吐出三个字:

  “挺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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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动手

  空气里的黏糊劲儿没有被我这句作死的骚话冲散,小姨也没像我意淫的那样捂着脸羞愤欲死,或是变作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跳起来逃走。

  她只是僵了大概两秒,然后慢慢眯起了眼睛。方才还在的慌乱和无措从眼底迅速消褪,转而结成了冰。

  我心里咯噔一下。

  那般寒凉的眼神让我反应过来,自己根本不是什么调情得手的浪子,而是一块摆在案板上的猪肉,正等着被掂量斤两,看看该从哪儿下刀。

  “挺甜?”

  她又重复了一遍,语调微微上扬,带出的尾音却是凉飕飕的。

  “嗯,焦糖味的。”

  我硬着头皮应了一声,死撑着面子,尽量装出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程舟。”

  这两个字一出来,我就知道要坏菜。

  小姨很少连名带姓地叫我,往常不是拖长了调子喊“外甥”,就是没好气地叫“小屁孩儿”。

  除非,是她真要收拾我的时候。

  “你是不是觉得。”她蓦地轻笑了一声,可嘴角勾起的弧度里半分暖意都没有,“我离了婚,心情糟透了……”

  话还没说完,一截皓白如霜的手腕冷不丁地越过了我们之间那条无形的红线,探向我怀里那个牛皮纸袋。

  “……就能让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随便拿捏,随便逗着玩了?”  说罢,她边从袋子里不紧不慢地捏起一颗焦黄油亮的爆米花,边抬起眼皮盯住我,接着才把那颗爆米花缓缓送向唇边。

  红唇轻启,贝齿合拢。

  “咔嚓。”

  牙齿咬破酥脆外壳的声音被故意放得极大,以至于连电视里的欢呼呐喊都压不住。听起来不是在吃东西,倒像是在一点点咬碎谁的骨头。

  她嚼得很细,很慢,目光却自始至终停在我的脸上,一刻也没挪开。

  “我没那意思。”

  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却仍然卡着口没咽下去的气。为了避开那两道有如射线一样的眼光,我不得不稍微偏点头,“就是……实话实说。”

  “实话?”

  小姨眉梢微挑,慢悠悠地抬起手,用两根修长的手指相互搓了搓。渣子掉落的同时,她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意味却渐渐加深。

  “行啊,在家关了几天,胆子倒是让脂肪给养肥了。”她身子微微后仰,语调不轻不重,“连我都敢调戏了?”

  霎那间,我后背的冷汗顺着脊梁就下来了,每一根汗毛都在立正敬礼。  但我没动。

  方才指尖相触时从小腹窜起的那股躁意还没散,让我硬是撑着脖子梗着头,视线没挪开半寸。

  “这怎么能叫调戏?”青春期特有的死倔从我嘴里跑了出来,“你不觉得甜吗?这爆米花。”

  小姨轻哼一声,眼神在我脸上刮了一刀。

  “少跟我贫。”

  她转过脸,可眼底那点危险的光芒却没熄。紧跟着身体从沙发上拔起,宽大的T恤布料随之垂落,再次遮盖住腰胯起伏的曲线。

  “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咽回肚子里。”小姨顿了一下,把吐出来的字咬得清清楚楚,“再有下次,你就别出这屋门了!”

  “还得做核酸呢。”我不自觉地顶了一句嘴。

  “那就去睡大街。”

  撂下这句气话后她没再多看我一眼,转身就走。

  印着海绵宝宝的睡衣下摆随着她的步伐左右晃动,那道绵里藏针的身影搅得我心里一阵翻腾。

  “砰。”

  房门推开又关上。

  电视机里的解说员还在喋喋不休地吼叫,可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陷在沙发里,指尖残留的黏腻和小姨最后那个冰冷的眼神在脑海中反复交叠。  我知道,这事儿没完。

  晚上的时间被拉得无限长,每一秒都好似滴不完的蜡油,凝固得极缓。  挨到十点多,先前灌下去的那几杯水仿佛都白喝了,嗓子又干得发紧。渴劲儿逼得我从床上爬起来,趿拉着拖鞋,拧开了房门。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角落地灯。灯泡大概旧了,光晕暗黄暗黄的,朦朦胧胧一团,只能勉强撑开一小片黯淡的暖色。家具的边角化在黑暗里,什么都看不真切。  只有沙发那一小块区域被圈进了那片光斑里。

  而小姨就坐在光的中央。

  她换了衣服。一条黑色细吊带睡裙,外面松松垮垮地罩着件同色薄纱开衫。她没看电视,手机也放在一边,就那么环抱着手臂靠在沙发背上。整个人大半隐在阴影中,只有从膝盖往下的小腿,被昏黄的光线缓缓漫过。

  宛如一个极有耐心的猎人守在猎物必经的洞口,无声无息。

  我吞了口唾沫,目不斜视,打算用最快的速度横穿这片布满地雷的战区。  但眼神这东西要是真能受大脑控制的话,世上大概能少掉九成的麻烦。  路过沙发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还是没忍住。就像条溜出去撒欢的狗,根本不听使唤,一头就撞在了她交叠搁在茶几边沿的腿上。

  睡袍的下摆因为坐姿的关系滑到腿根,那条压在上面的左腿便全无保留地横陈在灯光下。

  太白了。

  它泛着象牙般的温润光泽,腿部线条收得紧致流畅,膝盖骨微微凸起,透出一点淡淡的粉色。尤其是大腿内侧那片被挤压的软肉,在墨色丝绸的衬托下白得简直晃眼。

  强大的视觉冲击直接顺着神经砸进了脑仁里。

  “看够了没?”

  小姨头都没抬,从鼻子里懒懒地哼出来一声。

  我脚底一绊,喉咙更干了:“我……去倒水。”

  “凉水壶在你右手边柜子上,”她总算停下了手指摩挲裙摆的动作,缓缓抬起头,那双眸子在昏暗中亮得惊人,“你眼睛往哪儿瞟呢?”

  “都在一个屋檐下住这么久了,还没看够?”

  被抓了现行,我反而不慌了,嘴上也没了把门的。

  “本来也没想看。”我嘴硬道,“主要是这灯太暗,除了那儿白得反光,别处都黑乎乎的,眼睛没法聚焦。”

  “借口找得挺溜。”

  她冷笑一声,“噌”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两步。

  仅仅两步。

  一阵清甜的香风扑面压来,顿时在这狭窄的过道里砌起一堵无形的墙,把我死死堵在了茶几与沙发之间那条不足半米的缝隙里。

  “……让一下。”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后背“咚”地撞上坚硬的墙面。

  退无可退。

  “我要是不让呢?”

  小姨没有管我说的话,反而往前逼了半步,抱起手臂。那层薄薄的外衫滑落下去,露出圆润如玉的肩头。

  她微微扬起下巴,刚才慵懒的眼神变得锐利无比,似乎要一层一层把我身上那层叫“外甥”的皮,连同里面那点见不得光的心思都给活活剐出来。

  太近了。

  近到只要我稍一低头就能看清她锁骨窝里那一小片伴着呼吸起伏的阴影,还有皮肤上细细抖动的绒毛。

  这种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夹击对于一个青春期男生来说,无疑是足以致命的剂量。

  身体比大脑诚实一万倍。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所有的血液都像是听到了冲锋号,咆哮着向下半身涌去,裤裆里沉睡的玩意儿极其不争气地苏醒,胀大。

  肿胀感来得又快又猛,宽松的棉质睡裤根本兜不住这种出其不意的爆发,瞬间就顶起一个无处可藏的帐篷。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头部,渗出一星半点湿热的潮意。我不舒服地动了动腿,下意识想拽裤腰。

  小姨却没有任何避讳。

  她的目光顺着我的胸口一路下滑,最后准确无误地定格在那团极其嚣张的隆起上。

  “呵。”

  一声轻蔑的冷哼直接摔在了我的脸上。

  “这就受不了了?”她抬起眼皮,字字带刺,“对着你小姨发情,你还要点脸吗?”

  虽然以前不是没有过,但被发现的时候我还是感觉脸皮自顾自地溜走了。羞耻感抽在神经上,一下接一下。

  但这反而激出了我破罐子破摔的底气。

  “生理反应,控制不住。”

  我咬着牙,腮帮子绷得紧紧的,把腰杆挺得更直。

  “我是个身心健康的男人,不是太监。”我盯着她领口下若隐若现的一抹雪白,“你穿成这样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还把腿伸到我眼皮子底下。我要是没点反应,那你就该担心了。”

  “所以,怪我咯?”

  她漫不在意地如同在听小孩的狡辩,那两道精致的眉毛下面是公然的嘲弄。  “我没说怪你,是你……”

  还没来得及说完的话被掐断在了喉咙里。

  是真的掐。

  小姨没有任何预兆地伸出手,速度快得仿若一条捕食的白蛇。

  那只手隔着已被顶得紧致的棉布,一把攥住了底下那根正在狂傲叫嚣的硬东西。

  接着五指猛地收拢。

  “嘶——!!!”

  刺痛混杂着快感,好悬没把我的天灵盖给掀了。浑身肌肉一下子绷成铁板,手里的玻璃杯差点当场捏碎。

  “你干嘛?!”我听见自己的话音都在抖。

  “既然你这么难受,脑子里装的尽是些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小姨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用力地揉捏了一把。她凑近我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

  “那小姨就受点累,帮你治一治这身毛病。”

  话音落下,她另一只手极其干脆地勾住我的裤腰,倏然向下一扯。

  “滋啦——”

  松紧带弹回肉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嘹亮。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给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

  那根早就怒发冲冠的肉棒骤然失去了布料的束缚,“啵”地一下弹了出来,直挺挺暴露在暗沉的光线下。

  紫红色的龟头饱胀圆滑,鼓成一个骇人的蘑菇形状,冠状沟棱角分明。  马眼处已经不由自主地渗出了一大滴透明的腺液,随着弹动的余颤甩出一道细亮淫靡的银丝。

  粗大狰狞的柱身上,几条青紫色的血管如盘曲的蚯蚓般暴起,一下一下地突突狂跳。

  它微微上翘着,炽热的顶端几乎要抵到对面垂落的丝绸裙摆。

  空气里霎时弥漫开一股浓烈的热气。

  而在肉棒完全现出真身的同时,我清楚地看见小姨的瞳孔蓦然收紧。

  等目光从涨红的龟头,顺着虬结的青筋,一路滑到根部的囊袋,再回到怒挺的棒身后,她脸上那副尽在掌握的表情倏忽裂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

  这根散发着浓烈雄性荷尔蒙味道的器官,这样的尺寸和硬度,显然颠覆了她对“小屁孩”的认知。

  也跟她印象里那个跟在屁股后面跑的小男孩完全对不上号。

  “变态。”

  她嘴唇微动,冷冷地吐出骂声。

  可骂归骂,她却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

  下一秒,那只曾出现在我幻想中的手抬了起来。五指张开,果决地朝着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柱握了上去。

  “唔——!”

  当柔软微凉的掌心毫无阻隔地包裹住一部分柱身的刹那,极端的温差和真实的触感直接让我没出息地叫出声来。

  小姨没用任何润滑,干燥细腻的皮肤贴身摩擦着圆满的龟头。她掌心的纹路刮擦过敏感脆弱的冠沟,虎口狠狠卡在系带处,每一次上下的套弄都卷着生涩的野蛮,把包皮狠命地推挤到底。

  手法僵硬,手段机械,手劲粗野,充满了嫌弃和发泄的意味。这不像是在取悦一个男人,而更像是在厨房里清洗一根形状古怪的胡萝卜。

  “呃……哈……”

  我的视线不自觉地往下移,想看清那只朝思暮想的玉手是如何握住那根紫红的肉棒,又是如何用力地撸动。

  “看什么?闭眼。”

  小姨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低声呵斥道。

  听见这话,我猛地抬起头,撞进她的双眼里。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嘴唇微微绷紧,呼吸……应该是比刚才急了一点点。

  “不闭。”

  “我让你闭眼!”

  似乎是被我的反抗激怒,她手上的力道忽地加重,指甲的边缘不留情面地扎进了茎身顶端最柔嫩的肉里。

  尖锐的疼痛让我浑身一颤,刚累积的快感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嘶……我就不。”

  我疼得抽气,但眼睛瞪得更大,死死地锁住她的脸。

  看着那张总是漫不经心的脸,眼下正因为手心这场下流的勾当而一点点染上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红潮。

  那抹绯红从耳根燃至颈项,再向下蔓入领口敞开的胸口,将一片白皙都透成动人的粉晕。

  她的呼吸早已不复最初的平稳。丝绸吊带承托着的丰盈奶脯随着匆促的气息和律动剧烈地晃荡、弹跳。白腻的乳肉在深色的布料下呼之欲出,上面两颗小巧的凸起几乎要顶破那层单薄的束缚。

  小姨抿着唇,额前的碎发被细汗打湿,黏在光洁的额头上。

  她想看我出丑,想看我被逼得求饶,想看我在她手里变成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但我没有。

  剧痛和快感在身体里疯狂对冲,烧得我血液倒流。可我执拗地撑着腰背,连膝盖都没弯一下。那根被她握在手里粗暴对待的肉棒不但没有萎顿,反而涨得更加凶狠。

  我硬得像铁。

  “你也……有感觉吧?”

  我仰着脖子,从咬紧的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因为忍耐着即将过载的刺激,音调都在发颤。

  “做你的春秋大梦。”

  小姨马上呛了回来,但这句话听着太虚,根本压不住场子。

  “没感觉……那你手抖什么?”

  “我在嫌弃你,脏。”

  “嫌弃?”我扯了扯嘴角,“那你松手啊。”

  被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逼到了悬崖边,我反而生出一阵暴戾的勇气。随即挑衅似的挺了下腰,把那个已经胀硬发烫的肉棒更深地往手心里送了送,连龟头都蹭到了柔嫩的手腕内侧。

  可小姨没松。

  不仅没松,反而像是被我那一记撞击点燃了怒火。眨眼间她的指节收紧,套弄的动作陡然提速。

  “呼……呼……”

  肉茎愈发红亮,灼热的柱身好似要把娇嫩的肌肤给融化掉,烫得她掌心不断泌出更加细密的汗意。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坚定有力的节奏开始失控,带上了因为肌肉紧张而出现的微小痉挛。

  先前干燥的摩擦声变了。

  在持续充血和激烈的刺激下,顶部的马眼处顺理成章地涌出一股股透明黏稠的清液,沿着冠状沟壑蜿蜒流下,混入到掌中的薄汗里。

  这迟来的润滑让每一次凶狠的撸动都变得滑腻顺畅,也带来了更密集的快意。  “滋咕……滋咕……”

  幽寂的房间里只剩下两道粗重交缠的呼吸,和一片黏稠清亮的水响。

  小姨的手指被这些黏液浸得湿滑一片,每一下用力的嵌套都会把稠密的液体涂抹得愈发均匀,发出粘腻潮湿的“咕啾”声。

  这声音钻进耳朵里,爽得我头皮发麻。

  我能体会到她掌心的皮肤从微凉渐至滚烫。体会到那层细汗越积越多,湿漉漉地滋润着搏动的血脉。体会到她一板一眼的动作逐渐出现了混乱,不再是单纯的直来直去,而是夹杂了不自觉的旋绕。

  小姨的眼神变了。

  眸子里那点居高临下的冷冽正在一声声淫靡的水渍声中土崩瓦解。

  她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鲜红的舌尖。那双锐利的眼睛如今已然被情欲浸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变得迷离而湿润。

  压抑不住的娇喘喷洒在空气里,她似乎全然忘记了初衷。手上的动作早已脱离了惩罚的范畴,转而换成了下意识迎合的抚弄。乃至拇指指腹都不自觉地去揉搓顶端,按压那个不断溢出黏液的铃口,仿佛是在把玩一件令她逐渐沉迷的秘宝。  光影里,我看见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并拢,内侧细腻的皮肤互相磨蹭,发出撩人心弦的“沙沙”声。

  “呃……”

  小腹下面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凶,一波比一波急,猛烈冲击着腰眼。酸、麻、胀、酥……紧接着就是炸裂般的欢愉。

  汹涌澎湃的热流到底顶开了最后的关隘,顺着管道疯狂奔突。

  “……小姨,我不行了……”

  小姨分明也感觉到了手里那根东西发生的剧变,它在剧烈地跳动、膨胀,顶端张开的小孔更是急速收缩着。

  经验让她瞬间明白即将发生什么,迷离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手足无措的慌乱。  “等等,别——!”

  她想抽手。

  但为时已晚。

  射精的冲动完全接管了大脑,我不能自已地猛一挺腰,将龟头狠狠碾过她正欲抽离的掌心。

  “噗嗤——”

  浓稠炽热的精液从马眼激射而出!

  喷出的白浊又急又快,不过片刻便糊满了小姨的手心和指缝。更因为喷射的力度太大,在空中拉出几道弧线。有些落到了她精致的锁骨窝里,有些溅上了她小臂内侧,还有星星点点不偏不倚地洒在了她胸前的衣料上,在那里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紧跟着,一股浓烈得刺鼻的石楠花腥膻味顿时在客厅里炸开。

  小姨整个人僵在原地,随即像是被精液的热度烫到一般乍然抽回了手。  她呼吸急促,瞪大眼睛瞧着自己那只悬在半空中的手掌……

  掌心里满是滑腻的浊白,黏稠的液体正顺着她纤长的手指缓缓往下淌,拉出一道道银白色的丝线,最终筋疲力尽地滴落在地板上。

  “啪嗒。”

  那一刻,她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不单单是纯粹的嫌弃或厌恶,还有大脑被过量信息冲击到过载后的空白和恍惚。她似是还没从方才那场风暴中回过神,仍旧傻愣愣地盯着那些在她指缝间粘连拉丝的浊液。

  “你……”

  小姨张了张嘴,却只泄出一个气音。

  我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目光扫过对面的丝绸睡袍前襟溅上的点点白斑,还有锁骨上那滴正缓缓往下滑落的黏浊,我心里那团混杂着释放后的虚脱、无处遁形的羞耻,以及一丝后怕的情绪恣意翻搅,最终竟然迸出一股扭曲的快意。

  “是你自己……不松手的。”

  我用还没散去的爽利把锅甩了回去。

  这句无耻的话语刺醒了小姨。她的眼神瞬时聚焦,接着赶忙伸手去够茶几上的抽纸盒。因着手指上沾满了湿滑黏腻的液体,连抽了好几下才扯出皱巴巴的一团纸巾。

  “啪嗒。”

  纸巾盒都被她带翻在地,滚了半圈。

  她也顾不上捡,只发狠地一遍遍擦着手心手背。

  可干纸巾遇到这种高粘度的白浊简直就是灾难。她越擦越黏,薄薄的纸巾一沾就透,没揉搓几下就破裂开来。细碎的纸屑掺着半透明的精液粘在她光洁的皮肤上,越抹越是一塌糊涂。

  “这味儿……真难闻。”

  小姨眉头紧锁,鼻翼皱起,恶狠狠地抱怨了一句。

  “难闻你还弄?”我也是欠。

  “闭嘴!再废话我把你嘴缝上!”

  在糟蹋了小半包纸巾后,小姨才勉强把手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处理了个大概。地上扔了一堆揉皱的纸团,如同一个个来不及销毁的罪证。

  接着她有些踉跄地站起身,显然是一秒钟都不想在这个充满了淫靡气息的案发现场多待。

  可就在她迈出第一步的时候,膝盖一软,身体猝然向旁边歪倒。吓得她赶紧用手扣住沙发扶手,才勉强稳住身形。

  我没忍住,嘿嘿笑着:

  “腿软了?”

  小姨没回话,但我能看见她的肩膀起伏了一下。

  过了好几秒她才开口,语气努力绷着,可那股虚浮的劲头却怎么也藏不住:  “以后……给我老实点。”

  说完这句毫无威慑力的狠话,她就跟逃难似的冲回了自己的房间。脚步凌乱,还自己绊了自己一下。

  “砰!”

  房门被重重摔上,跟着是门锁从里面扣死的“咔哒”声。

  客厅里终于安静了,只留下满地的纸团和空气里一时难以消散的腥气。  我顺着墙壁滑坐下去,后背抵着墙根,也不管地板凉不凉。

  然后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那根刚刚发泄过的家伙已经半软下来,颜色却依旧深红发亮。它蔫蔫地垂在腿间,上面沾满粘稠的浊液,偶尔还轻微地抽搐一下。

  有点尴尬,还有点可笑。

  但我咧开的嘴角,挂着的却不是自嘲。

  老实?

  我怎么觉得,这才刚刚开始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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