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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剑】(10-20)
作者:江陵小生
标签:#乱伦 #母子 #后宫 #母女花 #无绿 #剧情 #破处 #群交 #人妻 #异种族
第10章 授乳
篝火黄光映在少年脸上,将他素日里憨傻黑红的面皮照得愈加发烫。
面对母亲的淫言媚语,刘万木喘气如牛,两腿打着颤,胯下昂扬怒挺的粗黑肉龙,顶着紫黑狰狞的龟头。
鼻翼翕动,一双眼珠子发直,切切盯着身前妇人。
终是挪着步子,一步三磨蹭,到了跟前。
“娘……孩儿……过来了。”
闻言,殷淑婉抬起那双盈盈秋水眸。
只见她云鬓微乱,几缕青丝垂在耳畔,更衬得这张脸蛋白璧无瑕。
而此刻,由于内心打算与儿交合,让她那原本端庄淑雅的面庞,染着两抹醉人绯云。
又可见一双美眸之中,似有雾气氤氲,波光流转间,既有为人母的慈爱,又藏着一丝令天地失色的媚意。
当儿子来到跟前,殷淑婉微微垂首,目光落在那昂扬丑陋的巨物之上。
大肉棒青筋暴起,如虬龙盘柱,狰狞可怖,散发着一股子浓烈阳刚腥气,直冲鼻息。
绕是殷淑婉好歹是曾经的魔族天骄,见过无数大场面,此刻芳心亦是如遭雷击,乱了节拍。
木儿这物什也忒大了些,自己真能承受的住?
察觉自己萌生退意,殷淑婉暗自摇头,深吸了一口气。
而她那原本就丰腴饱满的酥胸,随着这一吸气,更是高高鼓起,将领口的梅花扣撑得岌岌可危。
几个呼吸之间,待到心神渐定,殷淑婉强忍着羞耻,缓缓探出了右手。
可见其玉指纤纤如嫩葱,肤若凝脂白如玉,指尖透着淡淡的粉嫩,指甲圆润剔透,宛若精心雕琢之贝片。
玉手背上,青筋细若游丝,隐没在如雪肌肤之下,手腕处戴着一只碧绿翠镯,更衬得皓腕欺霜赛雪,柔若无骨。
当美妇人这只玉手,握住那根粗黑滚烫的肉棒之时,刘万木浑身一震,喉咙伸出溢出一声低吼。
“哦……”
娘亲的手心,并没有常年劳作的茧子,只有滑腻如酥油般的触感。
这一时间,微凉的软肉,紧紧贴合着滚烫柱身,五根葱白玉指勉力合拢,竟是有些握不过来。
殷淑婉只觉手心烫得惊人,儿子的肉棒似乎极度兴奋,不断乱跳,导致她心头慌乱,手上动作却是温柔至极,试探着,轻轻上下套弄了一下。
“木儿,这样……可舒服了些?”
娘亲的声音听来软糯,带着一丝颤音,犹如春日里的柳絮,刺得人心尖发痒。
刘万木仰着脖子,闭着眼,一脸痴态,爽到了极致,两行热泪竟是快要流淌下来。
“嗯……娘亲的手凉凉的……好舒服……”
“当真?那为娘再好好给你摸摸。”
殷淑婉柔声说着,眼底闪过一丝决然。
既已入局,那便做得再彻底些。
下一个瞬间,只见她身子向后微仰,靠在略显粗糙的石壁之上,拍了拍自己并拢的双腿。
那双美腿同被素色罗裙包裹,却掩不住那股成熟妇人才有的风韵。
“来,木儿,躺下,躺娘腿上。”
刘万木此时早已没了主见,只知听从这世上最亲近之人的摆布。
笨拙地跪下,侧过身,将自己乱糟糟的脑袋,枕在了娘亲大腿之上。
好软。
一个念头如同流星划过脑海。
那罗裙下的白肉,像是发好的面团,又像是装满了水的皮囊,又软又弹。
鼻端更是萦绕着一股淡淡幽香,让少年躁动不安的心跳,竟是奇异地安宁了几分。
殷淑婉低头,看着枕在膝上的儿子,他虽身形魁梧,此刻蜷缩着,却像极了儿时那个还没断奶的婴孩。
“……傻孩子。”
殷淑婉再度轻叹一声,抬起另一只闲着的左手,如玉般的指尖,缓缓搭上了自己领口的梅花扣。
第一颗,解开。
露出一大截修长白皙的玉颈,锁骨深陷,宛若盛着两汪清泉。
第二颗,解开。
一片腻白如雪的肌肤跳脱而出,肌肤细腻得仿佛连毛孔都瞧不见。
刘万木横躺在下方,视线被娘亲的动作牵引。
第三颗。
崩!
布做的扣子似是没了同伴,再也难堪重负,被其中两团硕大软肉猛地崩开。
登时只见,其中一对无比豪乳,挣脱了束缚,弹跳而出。
大。
实在是太大。
两团白肉,遮天蔽日。
宛若两只倒扣的白玉海碗,又似熟透了的硕大木瓜,沉甸甸坠在眼里。
皮肤更是白得耀眼,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其下淡青色的血管,如同描绘在极品瓷器上的青花。
乳肉带着弹性,随着殷淑婉的吐息,轻轻颤巍巍地晃动,荡起一阵阵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波。
而在那雪峰顶端,两颗樱红欲滴的蓓蕾,傲然挺立。
其颜色鲜艳至极,宛若雪地里盛开的红梅,散发着诱人采撷的甜香。
乳晕宽大粉嫩,上面有着细细的小颗粒,随着那寒凉的空气一激,正微微收缩变硬。
刘万木躺在娘亲腿上,眼前只觉天黑了。
目光所及,再无其他,只有这漫无边际的雪白,和那两点摄人心魄的嫣红。
殷淑婉低头,长发垂落,扫过胸前的雪腻,带来一阵酥痒。
她瞧见儿子呆滞痴迷的模样,心中那一丝羞耻竟是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满足。
这是自己的骨肉,亦是自己的俘虏。
殷淑婉嘴角微勾,绽出一个媚意横生的笑,那笑容里,有五分神女的端庄,更有五分魔女的妖冶。
“好看吗?”
闻言,刘万木喉结滚动,痴痴答道:
“好……好看……像大白馒头……不,比馒头好看!”
虽是简单粗鄙的形容,却让殷淑婉听得受用。
不疾不徐伸出左手,如葱玉指轻轻托起自己左边乳房。
由于乳肉实在太过丰盈,一只手竟是难以托举,指尖陷入软白肉里,又从指缝间溢出,更是显得肉欲横流。
而她这么做,则是为了将自己颤巍巍的乳房,送到儿子嘴边。
少时,樱红乳尖,距离那干裂嘴唇,不过寸许。
“木儿,张嘴。”
既是命令,亦是恩赐。
刘万木恍若着魔,听话张开大嘴。
下一刻,那一团白肉,便压在了他的脸上。
而顶尖那颗樱红挺立的乳头,自是准确无误地塞进了他的口中。
凭着儿时的模糊记忆,刘万木下意识用力吸吮,舌头翻卷肉粒,滋滋有味。
“嗯哼~”
殷淑婉娇躯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甜腻入骨的鼻音。
一股酥麻,从胸前一点传遍全身,直击小腹。
好酸……好麻……
刘万木倒不是个绣花枕头,空长了这么大架子,嘴上力道那可大的惊人,简直是想真的吸出奶水。
而殷淑婉,为了不让自己在这过度的快感中失态,也为了将这仪式进行下去,她强压下心头颤栗,右手缓缓探出。
只见那只柔荑,忽然又将儿子的巨龙,握在手里。
只是此刻,动作不再轻缓试探。
而是配合着儿子嘴里吸吮乳头的韵律,五指收紧,用了几分真劲,上下套弄起来。
滋滋——啪!
洞内安静,只听得见那唇舌裹吸乳肉的啧啧水声,以及那玉手套弄肉棒时发出的黏腻粘连。
“唔……娘……好多水……”
刘万木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不知说的是嘴里的口水,还是别的什么。
殷淑婉此时双颊绯红如血,眼神迷离却又藏着一丝清明。
她一边喂着奶,享受乳尖被儿子粗糙舌苔刮擦的异样快感;一边手里握着儿子的命根,期望他更加愉悦。
然而,在这极度的淫靡之中,殷淑婉那迷离的目光,却似不经意般,朝着洞口外瞥了一眼。
那里,漆黑一片,除了大树,不过草木。
但通过与儿子亲密接触,殷淑婉不仅伤势完全好转,就连体内干涸的魔元,也犹如老井复源。
目光所及,虽是一片黑暗,却有一道急促的呼吸,传入耳中。
有人在看。
而且,是个女人。
不,女孩才对。
殷淑婉心中哂笑,面上不动声色,反而将胸脯挺得更高,将乳肉更是用力地往儿子嘴里塞去,另一只手套弄的速度,也陡然加快。
既然喜欢看,那便让你看个尽兴。
此时,洞外。
一棵参天古树之后。
一道黑影紧贴着树干,手中古剑随主人的心神波动而微微颤抖。
“啧啧啧,母子相奸……刺激,这可真是刺激……这趟算是赶上了。”
一副母子相奸的活春宫在前,少女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直冲脑门,紧接着,那干燥的腿心,竟是莫名涌出一股热流,瞬间打湿了薄薄的亵裤。
第11章 吞吐
洞内,淫声渐浓。
刘万木此刻横躺在兽皮之上,头枕着母亲丰腴软嫩的大腿,鼻尖满是钻心的幽香。
一身粗布衣裳凌乱不堪,裤头褪至脚踝,露出胯下那狰狞可怖的紫黑肉龙。
这东西,着实长得吓人。
青筋如虬龙盘绕,通体呈暗紫色,滚烫似铁,前端那颗硕大的龟头,此刻正被一双玉手轻柔而富有节奏地套弄。
咕叽、咕叽。
伴随着玉手上下起伏,粘稠的前液自马眼溢出,又被那掌心匀开,涂满了整根柱身,显得更加淫荡。
刘万木哪经受过这等阵仗,只觉得三魂飞了两魂。
十数年来,他只知劈柴挑水,最亲近的女人便是娘亲,可那也是发乎情止乎礼的敬重。
哪怕是夜里偶尔少年心性发作,涨痛难耐,也不过是自己在被窝里胡乱撸动几下,哪里比得上此刻这般销魂蚀骨?
“嗯……娘……”
刘万木喘息粗重,双目赤红,那只大手鬼使神差抬了起来,颤巍巍探向近在咫尺的雪白。
娘亲这对巨乳,似玉雕琢,饱满得仿佛要炸裂开来。
因着方才的授乳,顶端一点樱红此刻还沾着些许晶莹的口水。
下一个瞬间,刘万木的大手彻底覆了上去。
入手之处,是一片惊人软腻,仿佛摸在了一团温热的水云之上,手感滑若凝脂,又带着无比弹性,少年顿感心痒难耐,五指猛地收紧,用力揉捏。
“唔……”
殷淑婉娇躯微颤,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媚吟。
若是换作旁人这般亵渎,她早已一掌将其拍成肉泥。
可此刻,感受着儿子那只有些粗鲁的大手在自己乳房上肆虐,看着他因欲望而扭曲的面庞,殷淑婉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她是魔,生来就已离经叛道。
而此刻,她只不过是在用身子喂养自己的孩子,是在用这具皮囊,助他觉醒那沉睡的圣体。
殷淑婉垂眸,眼波如丝,看着手中那根愈发胀大的巨物,心中亦是暗惊。
这圣体果真霸道,夫君若被自己这般手段套弄,怕是早已丢盔弃甲,可木儿这阳根,非但没有疲软之势,反而愈发硬挺,跳动得越发欢实,滚烫得有些烫手。
于是,殷淑婉也是更加加大了力道。
如此,大约又过了片刻。
那紫红透亮的龟头,马眼大张,突突跳动,终于是到了临界之点。
同一时间,刘万木的腰身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挺动,重重撞在殷淑婉的柔软掌心,口中喘息不已:
“娘……我,我好难受……有什么东西,要……要出来了……”
然而,就在这股热流即将冲破关口之际,那一双温柔撸动的玉手,却突然停了下来。
刘万木浑身一僵,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感觉简直要了他的小命,少年迷茫地睁开眼睛,看向娘亲,眼中满是哀求与不解。
“娘?怎的突然停了?”
殷淑婉闻言,绝美脸蛋上,挂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媚意,轻轻拍了拍儿子那根急不可耐的坏东西,柔声道:
“木儿,躺下吧。”
刘万木脑子已成了一团浆糊,虽万般难耐,但在他心中,娘亲的话便是圣旨,只得依言,乖乖从那温软的大腿上挪开,平躺在兽皮一旁。
刚及躺定,视野正中,是一个正缓缓跪起身来的绝美妇人。
殷淑婉转瞬跪坐在儿子身侧,有如秋水般的眸子在他那根擎天巨柱上扫了一眼,而后,一双素手缓缓抬起,落在了自己半敞的素色衬衣。
下一个瞬间,伴随着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殷淑婉指尖微挑,将束缚彻底解下。
那素色衬衣顺着圆润香肩滑落,堆叠在纤细腰肢之处。
眼前是一具足以让天地失色的完美胴体。
两座傲人雪峰因着重力缘故,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荡起一阵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波,那是成熟妇人独有的风韵,白得耀眼,硕大得惊人,每一只都足有小西瓜般大小,形状却是完美的圆润水滴状。
顶端那两颗殷红的乳蕾,如雪地红梅,娇艳欲滴,周围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褐色,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锁骨深陷,如两湾浅月,更衬得那脖颈修长优雅。
腰肢纤细,不堪一盈握,腹部平坦光洁,没有一丝赘肉,唯有一浅浅的肚脐眼,倒又透着几分可爱。
而在那腰臀连接处,是一道夸张到极致的S形曲线,丰圆胯骨撑起了惊人的弧度,彰显着这具身体强大的生育能力与承欢资本。
“娘……”
刘万木喉结滚动,干涩地叫了一声,目光直直盯着那两团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雪白,只觉得口干舌燥,胯下那根东西更是硬得发疼,如铁棍般直指苍穹。
殷淑婉并未在意儿子的失态,或者说,这正是她想要的。
就在下一个瞬间,只见她嘴角勾起一抹慈爱又妖媚的弧度,缓缓俯下身去。
一头如瀑的黑发垂落下来,扫过刘万木的大腿根部,带起一阵酥麻。
殷淑婉双手撑在儿子大腿两侧,一张精致绝伦的脸庞,缓缓凑近了那根还在突突跳动的大肉棒。
离得近了,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并非汗臭,而是一种类似阳光暴晒青草味道,殷淑婉心知,这是儿子圣体的表现。
而这种味道,对于身为魔族的她来说,便是世间最好的补品。
随即,殷淑婉红唇微张,吐出一截粉嫩香舌,在那紫红色的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
“嘶——”
刘万木倒吸一口凉气,浑身肌肉紧绷,脚趾头死死扣住了兽皮。
娘亲舌头的触感,比方才的玉手销魂百倍有余!
“木儿,等会儿若有股类似尿意的感觉,可直接发泄,不必忍耐。”
就在这时,殷淑婉抬起美眸,媚眼如丝地看了一眼儿子,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
刘万木呆呆地点头,此刻别说是射精,便是让他把命给娘亲,他也绝无二话。
“真乖。”
殷淑婉轻笑一声:“那为娘这就给我的乖木儿奖励。”
说罢,她再无犹豫。
一双如玉葱般的纤指探出,轻轻握住了那根比婴儿手臂还要粗上一圈的巨物,以此固定。
随后,红唇大张,努力到了极限,这才勉强含住了那硕大龟头。
口中异物感强烈,殷淑婉眉头微蹙,心中暗暗咋舌:
“忒大、忒粗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殷淑婉哪能相信,这不似人类该有的东西,仅仅是一个龟头,便已塞满了她的口腔,冠状沟顶着她娇嫩的口腔内壁,带来一阵奇异的撑涨感。
但殷淑婉并未退缩,反而更是卖力。
脸颊鼓起,因嘴里肉棒太大,舌头不便活动,她便干脆上下起伏头颅,将自己的嘴巴,当做那紧致迷人的小穴,以此来套弄这根巨龙。
咕呲、咕呲……
随着殷淑婉的淫荡动作,一时之间,山洞内,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吞吐之音,伴随着那津液搅动的啧啧水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淫靡至极。
第12章 大补
试问一个雏鸟,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
目光所及,是平日里端庄圣洁的娘亲,正跪伏在自己胯下,衣衫褪去,露出那晃花人眼的雪白豪乳,正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摇晃,乳波荡漾。
肉棒传来感觉,是娘亲温热湿滑的小嘴,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命根子,刘万木只感自己快要融化在这方酥软之中。
“娘……我……我……我……”
刺激难耐,刘万木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兽皮,指节泛白,眼神涣散,口中无意识地呢喃,显然已是到了崩溃边缘。
殷淑婉自是也感受到了口中巨物的变化。
那根东西猛地胀大了一圈,更加硬如精铁,且开始剧烈地抽搐跳动。
对此,她却并未松口,反而收紧了腮帮子,用力一吸!
这一吸,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刘万木腰身猛地弓起如虾米,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
“啊!”
“噗呲——!”
旋即,少年的第一股浓精,如惊天雷霆激射而出,直直冲进了殷淑婉的喉咙深处。
精液滚烫炽热,带着浓郁至极的纯阳生气,甫一入喉,便化作一股暖流,瞬间游走殷淑婉的四肢百骸。
此乃大补之物!
殷淑婉美眸圆睁,喉咙本能做出了吞咽动作。
咕噜,咕噜。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积攒了十数年的元阳,加之圣体觉醒伊始,一发便是不可收拾。
噗!噗!噗!
一股接着一股,足足射了十多股,每一股都势大力沉,浓稠如浆。
殷淑婉修长的脖颈不断起伏,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清晰可闻,其美得不可方物的脸颊因为憋气而涨得通红。
也因为儿子射的实在太多,来不及吞咽,嘴角溢出了一丝白浊,顺着精致的下巴滴落,落在她那雪白高耸的乳房上,如雪地里开出的淫花。
“木儿……射出来……全给娘……”
直到最后,殷淑婉含糊不清,竟是一滴不漏,将儿子这初次喷薄的精华,尽数吞入了腹中。
良久,狂风暴雨般的射精才终于停歇。
刘万木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瘫软在兽皮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神空洞而迷离,显然还沉浸在那极致的高潮余韵之中。
殷淑婉缓缓直起腰身,松开了那根虽然射过、却依然并未完全疲软的巨龙。
她伸出一截粉舌,优雅地舔去嘴角残留的一滴精液,举手投足间没有往日半点端庄,是妖娆到了骨子里。
也就是在这时,感受着腹中那团滚烫的热流,正在飞速修复着自己受损的经脉,甚至连那停滞已久的魔功都有了一丝松动,殷淑婉心中又惊又喜:
“真不愧是我的孩子,这圣体,果然霸道!”
“这才仅仅是一次泄身,便抵得上自己当年数月苦修。”
“若是真个销魂……”
想到此处,殷淑婉那双含水的眸子里,欲火更甚,抬起一方美眸,看着儿子那根依然昂首挺胸的大肉棒,心中依旧不由得感叹:
“木儿真是长了一个好家伙事呢,将来那儿媳,想必会是极快乐的。”
这般想着,她似是不经意地抬起头,那双美眸穿过昏暗洞穴,似笑非笑地朝着洞口那一棵参天古树的方向瞥了一眼。
……
洞外,古树后。
少女原本正绕有兴致地观摩着洞内发生的一切。
而她,本是合欢宗当代首席大弟子,平日里满口虎狼之词,不过尔尔,虽从未亲自上阵,理论知识却已是丰富得能写出一本《房中术》。
只是此时,按理说,以少女的见识和心境,她不该有过多反应,仅仅看着这么一副活春宫,就只觉得双腿发软,两股之间黏糊糊的一片。
阴户内,蜜液如泉涌般自行渗出,打湿了那紧致的亵裤,阴蒂更是充血肿胀,硬得像颗小豆子。
而就在这一瞬间,被那美妇人状似无意瞧了这么一眼,少女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将出来,下意识捂着自己嘴巴,身子紧贴着树干,一张俏脸已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仅仅就只是这么一眼,少女就只觉得通体冰凉,仿佛被什么洪荒猛兽盯上了一般,第一反应便是想逃。
可那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般,怎么也挪不动步子。
而以少女跳脱的思维模式,既然逃不掉,那索性冷静下来,思考一番,才觉:
“那个女人似乎并没有揭穿自己的意思?
意识到这点,少女咬着下唇,心中的恐惧终究还是被那股强烈的好奇与不知名的燥热压了下去。
就在下一个瞬间,只见其大着胆子,再次探出半个脑袋,朝那洞内望去。
洞内,春色更浓。
殷淑婉并未理会洞外那只偷窥的小老鼠,这算是她最后留给儿子的另一个机缘,暂且留着也无妨。
此时此刻,她的全副身心,都重新放在眼前这根肉棒之上。
既已开了头,那么一切都无法再回头。
木儿的圣体也还尚未完全觉醒,需要更深层次的引导。
对此,殷淑婉深吸一口气,光洁如玉的膝盖在兽皮上挪动,最后竟是缓缓跨过了刘万木的身躯。
此时此刻,殷淑婉上身赤裸,下身虽穿着素色罗裙,却因之前的姿势而早已撩起,露出了两条修长圆润的大白腿。
她便这般,以这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半蹲在刘万木的腰腹上方。
这姿势,对于躺在下方的刘万木来说,刺激的更加无可比拟。
一睁眼,看到的便是娘亲那如满月般挺翘的雪臀,以及那两条大腿之间,隐秘的桃源洞口。
此处,一片泥泞。
乌黑浓密的芳草上挂满了晶莹的露珠,证明殷淑婉也彻底动情。
而两片肥厚饱满的深红肉唇,此刻微微外翻,中间那条细缝儿里,正有一股股透明的蜜液缓缓流出,拉出一道道银丝,滴落在少年小腹上,凉丝丝,却又烫得惊人。
“木儿……”
殷淑婉张口说道,声音已是媚得有些失真。
然后只见她伸出一只柔荑,向后探去,两根纤细玉指夹住了那根怒发冲冠的肉龙,将其扶正,缓缓向上提拉,最后直直抵在了自己的穴口之上。
硕大龙头,滚烫坚硬,仅仅是抵在娇嫩的阴唇之上,便传来一阵令人心颤的充实感。
而殷淑婉穴内早已瘙痒难耐,媚肉自行蠕动,渴望着被这巨物狠狠爱抚。
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平复体内燥乱的魔元,殷淑婉低头,看着身下眼神迷离却又充满渴望的儿子,红唇轻启,颤声说道:
“木儿,看好了……这便是男欢女爱……”
话音落下,殷淑婉腰肢猛地一沉。
第13章 没入
洞内春意盎然,旖旎无边。
几块粗旧兽皮铺就的方寸之地,此刻便是世间最销魂的温柔乡。
刘万木仰面躺着,浑身赤裸,一身古铜色的肌肉紧绷,青筋在皮肤下蜿蜒跳,透着一股子尚未开化的刚猛。
而在少年身上,则是蹲踞着一位绝代佳人。
殷淑婉青丝如瀑,垂落在光洁如玉的脊背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梢偶尔扫过刘万木的胸膛,痒到了心尖儿。
她那丰腴到了极致的娇躯,此刻毫无遮掩地展露在儿子眼前。
篝火昏黄,在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镀了一层暖金。
最为惊心动魄的,莫过于其胸前那两团硕大无朋的雪峰。
因着半蹲姿势,豪乳沉甸甸地垂落,饱满圆润,顶端两点嫣红傲然挺立,随着呼吸微微颤巍,泛着诱人光泽,似熟透的蜜桃,只待人采撷。
腰肢纤细如柳,却在胯部陡然撑开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肥美丰硕的磨盘大臀,白得耀眼,圆得销魂,此刻正正悬在刘万木那根狰狞怒挺的黑紫巨龙之上。
刘万木呼吸粗重,目光发直,脑中一片混沌。
对于眼前种种超过自己认知的事情,少年只记得:娘亲说,别动,别问。
这一瞬间,记忆深处,又似有下午偷窥李寡妇与那教书先生的画面闪过,也是这般,光着身子,叠在一起。
那是做甚?
那是夫妻敦伦,是极乐之事。
可身上的是娘亲啊。
这……对吗?
这……不对吗?
答案尚未浮出水面,少年便被胯下那即将炸裂的快感冲得粉碎。
殷淑婉一双含着秋水的眸子,此刻媚意流转,宛若幽潭深不见底。
低头间,看着儿子青筋暴起、紫红油亮的巨物,心中竟生出一丝颤栗。
此乃自己儿子的阳根,却亦是足以填满她空虚多年的神兵。
来吧,木儿。
殷淑婉于心中默念,给自己增加一些勇气。
随即,那两瓣如花瓣般鲜红肥厚的阴唇,已然微微张开,吐出晶莹剔透的蜜液,顺着大腿根部滑落,滴在刘万木的小腹上,烫得他一哆嗦。
缓缓地,她沉下了腰肢。
紧致温热的穴口,对准了怒张的龟头。
噗嗤。
一声轻响,肉陷肉沼,水乳交融之音传出。
当即,刘万木只觉自己被一团滚烫、柔软、紧致到了极点的软肉一口吞没,那滋味,比冬天里洗热水澡可要舒爽万倍!
“唔!
也是在同一时间,殷淑婉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
巨物破开媚肉,此等充实之感,好似瞬间填满了身心所有的空虚。
不多时,随着白臀一寸寸下落,黑紫色的巨柱便一寸寸、彻底消失在那粉嫩的桃园谷之中。
终于,根部相抵。
“啊……”
当儿子的肉棒,全根没入,殷淑婉更觉浑身瘫软,一双藕臂撑在刘万木健硕的胸肌上,才能保持动作。
适应了片刻,魔女的本能开始苏醒。
殷淑婉逐渐动作。
起初只是轻微的前后研磨,腰肢款摆,如风中杨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律。
肥美臀瓣,在刘万木胯上挤压、变幻形状,发出咕呲咕呲的淫靡声响。
而随着动作幅度加大,胸前那两团豪乳也是上下翻飞,荡起层层乳浪,白光晃眼,香气扑鼻。
“木儿……舒服吗?”
殷淑婉一边吞吐儿子的肉龙,一边吐气如兰。
刘万木闻言,更觉头皮发麻,喉咙干涩,只能本能地喘息:
“舒服……娘……好舒服……”
少年圣体,天赋异禀,但这毕竟是破天荒头一遭。
且加上刚刚射过一次的龟头本就敏感异常,如今被娘亲这般极品美人厮磨绞弄,快感犹如江里春潮般袭来,一浪高过一浪。
不过上百下起伏,少年紧绷的身躯猛地一颤,双手不受控制地抓住了母亲那两瓣肥硕的臀肉,五指深陷,抓出一道红痕。
“娘……我不行了……又……又要出来了!”
殷淑婉闻言,美眸带笑,却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腰肢摆动得更加剧烈,媚眼如丝,娇喘吁吁:
“木儿,射吧……全部射给娘亲……娘亲都要……”
面对娘亲娇媚的催促,少年也是再压抑不住。
吼!
就在下一个瞬间,刘万木发出一声低吼,腰身猛地一挺,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再次如同山洪爆发,尽数喷涌而出,浇灌进了美妇人的阴道深处。
“啊!好烫!”
蕴含着磅礴的生机的精液,冲入媚腔,殷淑婉娇躯剧颤,仰头尖叫,不能自己。
比起口腔,阴道更能直接吸收这股能量,顿时,一股暖流瞬间游走殷淑婉四肢百骸。
其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娇艳,肌肤愈发晶莹剔透,仿佛枯木逢春,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冶之美。
高潮之余韵久久不散。
殷淑婉无力地趴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香汗淋漓,几缕湿发黏在脸颊上,更显风情万种。
她大口喘息着,感受着体内那股蓬勃的力量,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洞外。
一棵参天古树之后。
白懿手扶树干,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整个人大汗淋漓,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看着洞内这番淫景,听着那传来的淫声浪语,天生媚体自主与之产生共鸣,阴户内的蜜液泛滥成灾,湿透了那薄薄的亵裤,顺着大腿滑落。
“这……这是何等的伟力?”
少女咬着红唇,眼神迷离,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极其特殊的状态,原本难以撼动的修为关口,在此时竟然逐渐松动
洞内。
温存片刻。
殷淑婉的玉指指轻轻划过儿子脸庞,道:
“木儿,为娘重吗?”
刘万木闻言,痴痴地看着怀中美人,只觉便是天上的仙女也不及娘亲万一,傻傻摇头:
“不重。”
“那为娘美吗?”
刘万木咽了口唾沫,目光灼灼:“美。”
殷淑婉心头一颤,看着儿子那充满情欲却又干净澄澈的眼神,心中那股占有欲愈发浓烈,忍不住伸出藕臂,捧住儿子的脸颊,吐气如兰:
“真是娘的好儿子。”
言罢,殷淑婉缓缓凑近,两片红唇如花瓣般贴了上去。
软且香,这是刘万木的唯一感受。
殷淑婉并未着急,而是先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轻轻挑弄着儿子的唇齿,一点点引导他张开嘴,待后者稍微适应,这才直入,勾住他那笨拙的舌头,与之纠缠。
津液互渡,啧啧有声。
刘万木只觉脑中轰鸣,本能用舌头吸吮着娘亲口中的甘霖。
良久,唇分,拉出一道银靡丝线。
殷淑婉美眸迷离,正欲再说些什么,忽地心头一颤,猛地转头望向洞外那漆黑的夜空。
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正从九天之上极速坠落。
对此,殷淑婉攸地面色一暗,喃喃自语:
来得还真快啊……
第14章 一只大过天的魔爪
面对洞外异象,殷淑婉喃喃自语,眼中为之闪过一丝决绝与寒芒,但又转瞬即逝。
“娘,怎么了?”
刘万木不明所以,只觉娘亲身子僵了一下。
殷淑婉回过头,不及眨眼,脸上凝重之色尽去,重新挂满了足以颠倒众生的媚意。
只见她轻轻推了推儿子的胸膛,柔声道:
“无甚,来,木儿,这次换为娘躺下,你在上面。”
刘万木也并未多想,顺从地翻身,看着娘亲那如羊脂白玉般的娇躯平躺在兽皮之上,长发铺散,一双美腿微微屈起,又向两边大大张开,将那处最为诱人的桃源洞口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眼前。
目光所及,乃是一朵盛开的肉花,还挂着不少自己方才射进去的东西,看起来无比淫靡。
刘万木跪在娘亲双腿之间,刚刚才发泄过的肉棒,又怒发冲冠,紫红狰狞,直指苍穹。
只是,他虽空有一身蛮力,却毫无经验,面对门户大开的娘亲,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下手,只能手足无措地撑着身子,傻傻看着。
殷淑婉见状,噗嗤一笑,这一笑,如百花盛开,美得令人窒息。
紧接着,殷淑婉便主动引导,伸出一根纤细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那湿漉漉的穴口,声音软糯道:
“来,将你那家伙事,对准这里。”
话音落下,刘万木喉结滚动,依言伸出大手,扶住自己那根滚烫的巨龙,缓缓凑近。
硕大的龟头抵在那柔软湿热的穴口,轻轻研磨,似有不确定,再度开口问道:
“娘,是这里吗?”
殷淑婉顿时只觉一股火热触感传来,身子不禁一阵酥软,媚眼如丝地点头:
“嗯啊……对……就是这里……然后用力……捅进去……”
刘万木闻言,不再犹豫,腰身猛地一沉。
噗滋!
巨龙破开一汪桃色,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啊!嗯……”
殷淑婉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如同青提般的脚趾瞬间蜷缩。
这一次,由于是从正面进入,儿子硕大的龟头直直撞击在她最为敏感的花心之上。
此等快感,让她这个魔族妖女都险些失守。
刘万木得趣,食髓知味,先前的舒畅再次袭来,本能驱使着他开始耸动腰肢。
粗黑肉棒不断在那粉嫩穴口进出,咕呲咕呲。
起初还略显生涩,但少年很快掌握了节奏。
噗嗤!噗嗤!噗嗤!
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腰身一次次深深撞下,似要将身下的人儿给捅个洞穿。
殷淑婉看着儿子那满头大汗、一脸专注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爱怜与酸楚,下一个瞬间,颤抖着伸出手,抚摸着少年那棱角分明的脸颊,眼中泪光闪烁:
“我的好木儿……你一定要永远开心下去……好吗?”
刘万木胯下动作不停,大开大合,每一次都狠狠顶到底,撞得殷淑婉娇躯乱颤。
突然看到娘亲向自己伸过来的玉手,他侧过脸,在那温热的掌心里蹭了蹭,犹如一只依恋母兽的幼崽:
“嗯……娘……我们会一直开心下去……”
殷淑婉闻言,心中攸地一痛,却未再言语,只是探出一双玉臂紧紧抱住了儿子的后背,修长美腿更是犹如藤蔓,缠上了他那精壮腰身,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温存铭刻进灵魂深处。
刘万木见状,只当是娘亲欢喜,心中更是激荡,动作愈发狂野。
如同一头不知疲倦的蛮牛,在这狭小的山洞内,在母亲那温软的身体上,尽情挥洒着自己的汗水,奋力耕耘。
篝火摇曳,人影交叠。
殷淑婉白皙如玉的乳浪随着撞击剧烈翻涌,纤细的腰肢在粗暴的抽送下扭曲成一道拱桥,淫水伴着汗水翻飞。
在少年大力干了数百下之后,一股熟悉的酥麻感再次从肉棒直冲头顶。
一时间,刘万木呼吸骤停,浑身肌肉紧绷如铁,不由也是停下了动作,说道:
“娘……我又快来了。”
殷淑婉闻言媚眼迷离,同时感受着体内那根肉棒急剧跳动,心中明白,儿子喷发在即。
而她自是没有退缩,更加用力挺起腰肢,小腹也同时用力,本就紧致的甬道再度收紧,死死绞住那根作乱的坏东西:
“娘也快了……木儿……再用力些许……给娘……啊!”
见状,刘万木眼神一凝,沉腰发力。
啪啪啪啪啪!
最后几十下冲刺,快如闪电,重如雷霆。
下一个瞬间,伴随着少年一声压抑的低吼,滚烫的岩浆再次爆发,尽数灌溉进美妇人的花田深处。
过后。
二人紧紧相拥,两具赤裸的躯体密不可分。
又良久。
刘万木趴在娘亲柔软馨香的胸口,贪婪地嗅着那股让人心安的味道,只觉此生从未如此满足过。
殷淑婉那双玉手,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抚摸着儿子的头顶,眼神却越过他的肩膀,死死盯着洞外的天空。
忽然,她瞳孔猛地一缩。
心头那股危机感,在这一瞬间攀升到了极致,浑身细密的鸡皮疙瘩乍起,寒意透骨。
“哼!”
殷淑婉一声冷哼,仿佛跨越了无尽时空,直接在所有人神魂深处炸响。
下一瞬。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反应,那原本漆黑如墨的夜空,骤然天光大作,亮如白昼。
登时只见九天之上,云层崩碎,一只遮天蔽日的漆黑魔爪,撕裂苍穹,带着毁天灭地的恐怖威压,缓缓探下。
魔爪之大,不知几千里许,其上一根指节便如擎天山脉,掌纹沟壑纵横,流淌着岩浆般的暗红魔火。
它还未落下,整个青石镇方圆百里犹如狂风过境,树木摇晃低头,万兽匍匐哀鸣,山河战栗。
第15章 真身
天穹忽亮,如大日重现。
洞外古树之后,那一袭墨色劲装的少女,那双本该灵动狡黠的丹凤眼中,此刻唯余无尽的惊骇。
远处魔爪那一股令灵魂都要冻结的威压,根本不是她一个人族二境的小修士所能抗衡,在这绝对的力量面前,少女脆弱得如同一张薄纸。
只听得膝盖处传来一声脆响,少女双腿一软,不受控制地跪倒在湿冷的泥土之中。
那一双被黑色劲装紧紧包裹的修长美腿,此刻止不住地剧烈颤抖,圆润饱满的膝盖陷入泥泞,污了那原本干练的行头。
少女想要抬头,想要拔剑,可那柄从不离手的黑色古剑,此刻却躺在地上,发出畏惧的悲鸣。
又一个瞬间,少女只觉喉头腥甜,一口逆血生生被压在胸口,让原本便束得极紧的腰肢,因着剧烈的喘息而显得愈发纤细柔韧,宛若风中残柳,随时都会折断。
仿佛遭遇天罚,少女一张足以颠倒众生的俏脸煞白如纸,汗水瞬间浸透了鬓角,顺着她精致的下颌线滑落,滴入那被紧身衣勒出的沟壑之中。
“完了完了完了,师祖保佑师祖保佑,懿儿还不想死在这儿啊……”
念头刚起,少女只觉眼前一黑,娇躯一软,整个人便瘫软在地,彻底昏死过去。
洞内,春潮未退,杀机已至。
刘万木对此一无所知。
此刻,他还趴在母亲那温软如玉的娇躯之上,意识沉浮在极乐的云端。
少年粗重的鼻息喷洒在殷淑婉那如天鹅般修长的玉颈之间,双手仍下意识地抓着那对令人疯狂的豪乳。
眼前,是一番绝美景色。
殷淑婉仰面躺在兽皮之上,一身如雪肌肤泛着情事后的淡淡粉红,宛若三月桃花映雪。
那惊人乳量,因着重力向两侧微微流淌,却依旧保持着傲人的挺翘弧度,顶端两点嫣红肿胀挺立,其上还挂着儿子的津液,在篝火照耀下泛着淫靡水光。
而她那盈盈一握的蜂腰之下,是陡然丰满起来的胯部曲线,浑圆硕大的雪臀压得兽皮深陷,腿根处那片浓密的乌黑森林,此刻早已是一片狼藉,丰沛的蜜液混合着儿子的阳精,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落在地,散发着浓郁至极的麝香气息。
面对洞外那足以碾碎山河的灭顶魔威,这位平日里端庄温婉的美妇人,眼中却没有半点恐惧。
有的,只是决绝,与一抹浓得化不开的母爱。
就在下一个瞬间,殷淑婉强忍着体内那股几乎要将经脉撕裂的剧痛,那是强行压制伤势、燃烧神魂带来的反噬。
然后,只见她缓缓抬起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指尖轻轻抚过儿子满是汗水的后颈。
“睡吧,木儿。”
一语落,指尖微动,一道柔和却不可抗拒的劲力透入穴位。
刘万木甚至连哼都未哼一声,便在极度的满足与疲惫中,陷入了深沉的昏睡。
随即,殷淑婉深吸一口气,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带起一阵惊心动魄的乳浪。
只见她动作极轻、极柔,仿佛在搬运一件易碎的稀世瓷器,将身上那壮硕如牛的少年缓缓推开,让他平躺在一旁干燥的干草堆上。
最后,临走之际,殷淑婉却忍不住再侧过身,最后一次凝视儿子的脸庞。
目光从他浓黑的眉毛,滑落到挺直的鼻梁,再到那张倔强的嘴唇。
殷淑婉缓缓俯下身,红唇轻启,在儿子额头印下深深一吻。
旋即,她站起身来。
不过一个呼吸之间,原本倾国倾城的媚态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睥睨天下的皇者之气。
只见她挺着巨乳来到洞外,赤足踏在冰冷的岩石上,十跟圆润可爱的脚趾紧紧抓地,脚背弓起一道优雅至极的弧线。
随着殷淑婉双臂缓缓张开,原本昏暗逼仄的山洞内,骤然刮起一阵狂乱的腥风。
嗡——!
登时,一道耀眼至极的赤红光芒,自她那深邃诱人的乳沟之间乍现。
起初只是一点星火,转瞬便化作一轮赤红骄阳,将她整个人吞没其中。
光芒之中,似有锁链崩断之声。
几息之后,赤芒如镜面般崩碎,化作漫天晶莹的光屑散落。
人影再现之时,原本那温婉的人妻已然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是一位身披暗红魔甲的绝世魔姬。
一身战甲色泽如凝固的陈血,冰冷坚硬,却只覆盖了最关键的部位。
那一对傲视群芳的豪乳被半包围式的胸甲托举,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雪白沟壑,大片细腻如脂的乳肉裸露在外,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白得刺眼,红得惊心。
战甲收束极紧,勾勒出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平坦光洁的小腹上,隐约可见诱人的马甲线。
下身是一袭战裙式的腿甲,堪堪遮住腿根,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肌肤胜雪,光洁无瑕,大腿内侧那细腻的肉感,足以让任何雄性疯狂。
一头原本乌黑的秀发此刻已化作如火般的赤红,无风自动,狂乱飞舞。
一双美眸化作了妖异的竖瞳赤色,头顶两侧,一对蜿蜒向上的魔角峥嵘破出,闪烁着金属般的冷光。
背后,哗啦一声,一对巨大的紫色肉翼猛然展开,翼展宽达丈余,骨刺狰狞,薄膜上流淌着诡异的魔纹。
而在她身后,更是有一条细长灵活的尾巴缓缓甩动,末端的桃心状骨刺锋利如刀。
这才是她,魔界高位王族,殷淑婉的真容。
下一个瞬间,殷淑婉抬头,目光似乎穿透了厚重的岩壁,直视苍穹之上那只落下的魔爪。
没有丝毫犹豫,一双紫色肉翼猛然一振,带起一阵剧烈的气爆声,旋即整个人化作一道赤红流光,义无反顾地冲出山洞,如同一只扑火飞蛾,径直朝着那足以毁天灭地的魔爪掠去。
风萧萧,易水寒。
山洞内昏睡中的少年,意识仿佛漂浮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温暖海洋。
忽然,娘亲那道温柔的声音,在少年脑海深处悠悠响起,带着一丝古韵,如歌似诉:
吾儿当喜乐,莫畏霜雪寒。
春风为君舞,秋叶伴君眠。
勿忧世间苦,岁岁皆安然。
言罢,声音渐行渐远,终至虚无。
登时,只见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从少年紧闭的眼角滑落,划过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滴落在干草之中。
与此同时。
洞外古树下,昏死过去的少女,脑海中亦是猛然炸响一道威严冷冽的女声,不复先前温柔,唯有不容置疑的霸道:
“小辈,尔与木儿有段因果,今日吾故意破尔心防,让尔得见真章,既见吾身,便承吾契,日后尔须护木儿一次生死周全,待因果了结,尔体内之法令自解。若有违背,魂飞魄散!”
昏迷中的少女眉头死死锁紧,娇躯微颤,显然即便是在梦中,也对这强买强卖的霸王条款感到极度的不悦。
……
第16章 我是谁
不知过了多久。
山中无岁月,洞外风雨歇。
只闻“噼啪”一声脆响,篝火上一根枯枝爆裂,昏黄温暖火光摇曳,驱散了洞内阴冷。
刘万木的眼皮沉重如同灌铅,费力挣扎了几下,这才终于缓缓睁开一道缝隙。
入眼处,是陌生的岩壁,以及一堆正在燃烧的篝火。
头好痛……
刘万木头疼不已,本能地想要撑起身体,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仿佛大病初愈。
而且,体内曾经那种仿佛用之不竭的精力,此刻竟然荡然无存,像是有什么枷锁,将他的一切都给封印不见。
“呀,你醒啦?”
就在这是,一道清脆悦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的声音传来。
刘万木迷迷糊糊地循声望去。
只见火堆旁,蹲着一位身着墨色劲装的少女。
那少女生得极美,一张标准的瓜子脸,肌肤白皙如凝脂,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诱人的蜜色光泽。
她正拿着一根枯枝拨弄着火堆,随着少女的动作,那一袭紧身衣装勾勒出的身段更是展露无遗。
视线下移,刘万木又见其并未穿鞋袜。
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沾染些许污泥,好似那出水芙莲。
少女脚踝纤细精致,脚背弓起优美弧度,十圆润如珠的脚趾微微蜷缩,透着淡淡的诱人粉红,如同一件精雕细琢的玉器,让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掌心细细把玩。
再往上,是收束得极紧的小腿,线条流畅而有力。
最引人注目,莫过于她那一截如天鹅般修长的玉颈,以及锁骨处那两汪深邃迷人的凹陷。
劲装领口微敞,隐约可见一抹细腻的雪白酥胸,有着少女独有的挺拔,宛若枝头初熟蜜桃,散发着青涩而诱人的芬芳。
刘万木见状,更觉迷惑:这等好看的女子,为何守在自己身旁?
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沙哑问到:
“姑娘……请问……这是哪里啊?”
少女闻言,微微侧头,一双天生媚意流转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眼角一颗泪痣更为少女添了几分妖冶。
只见她望着少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随意道:
“喏,不就是个普通山洞咯。还能是哪儿?”
她嘴上说得轻巧,心中却是暗自咬牙切齿:
“奶奶的王八羔子!看来本姑娘学那《龟息隐匿法》的时候就不该偷懒睡觉!”
“这下倒好,被人结结实实摆了一道!什么狗屁因果,什么护他周全,分明就是强行抓壮丁!那女魔头到底是何方神圣,走都走了,还在本姑娘识海里下了一道禁制!”
少女心中愤愤不平,手中枯枝啪的一声被其折断。
“不过……”
又在下一个瞬间,少女眼波流转,那如丝媚眼在刘万木身上上下来回打量了一番,心中那股怨气倒是消散了不少,反而升起一股精打细算的窃喜。
“如此细数下来,倒也不亏。”
“这傻大个虽然看着呆头呆脑,但这身板……啧啧。”
蓦然间,少女回想起之前躲在树后看到的一幕幕,少年那根惊世骇俗的巨物,还有那源源不断的精纯阳气。
“这不,白捡一个极品炉鼎!”
“虽然不知道那女魔头对他做了什么,搞得现在一点灵气波动都没有,但这肉身底子幸好还在,待本姑娘将其带回宗门,好生调教炼化,吸干他的元阳,突破瓶颈指日可待!!”
“到时候,看宗里那个整天搔首弄姿的狐媚子,还敢不敢说老娘这首席大弟子名不符实!”
这般想着,少女心情大好。
又见那少年还直直盯着自己发愣,她眼珠一转,立刻收敛了眼底的算计,换上一副江湖儿女的豪爽模样。
直直站起身来,那一瞬间,水蛇般的腰肢轻轻扭动,胸前那对圆润的小白兔也随之一颤,风情万种,只见她双手抱拳,故作大气道:
“在下白懿,白懿的白,白懿的懿,江湖人士。路见不平……呃,路过此地,见你昏倒,便顺手搭救一把,公子怎么称呼?”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
刘万木恍若出神,怔怔看着跟前少女,原本迷茫的眼神中,竟渐渐浮现出一抹巨大的恐慌。
“我,我是……”
少年在脑海中疯狂搜寻答案,却只抓到一片虚无空白。
娘亲脸庞、青石镇的记忆、悦来客栈的劳作、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仿佛被一只无形大手生生抹去,只留一片苍白。
想着想着,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巨大悲伤涌上心头。
有个对自己最重要的人不见了,虽然自己也想不起那谁是否存在。
只是两行清泪,毫无征兆地再次从少年眼眶中滚落,顺着脸颊滑下。
白懿见状,顿时有些慌了手脚。
本以为这大块头醒来定是千恩万谢,哪曾想竟是这般光景。
“哎?哎!你……你哭什么啊?”
言虽及此,她心中却腹诽不已:
“这么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看着一身肌肉硬邦邦的,怎幺娘们唧唧的,动不动就哭鼻子?真是晦气!”
但少女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凑近了些,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顿时钻入刘万木的鼻端。
只见她又伸出一根纤纤玉指,想要戳戳少年的肩膀,却又缩了回来,柔声安慰道:
“公子若是不方便自报家门,也无妨。行走江湖嘛,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点秘密,不想说就不说,很正常,正常,莫要伤怀。”
心中却是冷哼:“切,你猪鼻子插葱,装什么象呢!不说就不说呗,本姑娘炼化你的时候,也不需要知道你的名字,只要你的阳气够纯就行!”
素来心机深沉、在那尔虞我诈的合欢宗中摸爬滚打长大的少女,又怎会明白,眼前这个心如白纸的人,此刻的痛苦是何等纯粹。
只见刘万木缓缓抬起头,那张被泪水打湿的脸庞上,写满了无助与迷茫,少年张了张嘴,声音颤巍颤巍:
“我……”
“我是谁?”
闻言,白懿原本正在心中打着如意算盘的想法凝滞,一双美眸不可置信地瞪大,看着眼前这个泪流满面的傻大个。
“这是……傻了?”
第17章 前路漫漫
诸位道友,且将视线放远。
沧海幽幽,波涛如怒。
越过浩渺无垠、凡人难渡的东海之畔,于极东彼岸,一片被血色苍穹笼罩的魔域。
此地无日无月,唯有一轮猩红血瞳悬于天际,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暗光。
万里荒原,焦土遍地,而在那荒原最深之处,一座巍峨黑色宫殿拔地而起,宛如一头洪荒巨兽匍匐于大地,吞噬着四周的幽燥之气。
宫殿之内,奢靡与狂野并存。
巨大的兽骨柱撑起穹顶,地面铺着不知名妖兽的完整皮毛,柔软厚重,猩红地毯如同流动的鲜血。
一间极尽奢华的寝宫之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香甜而又危险的气息。
入眼处,乃是一张宽大得足以容纳十人的黑玉大床,床榻边,立着一位足以令天地失色的女子。
不,或许称其为“魔”更为贴切。
此魔拥有一头如烈火般燃烧的红发,未经束缚,肆意地披散在光洁背脊之后,发梢微微卷曲,透着一股子难驯的野性张狂。
额头两侧,一对弯曲向上的黑色魔角,尖端泛着冷冽寒光,昭示着她那尊贵而恐怖的血统。
这是一具足以让世间所有雄性生物血脉凾张的肉体。
她身上并未穿着常人的罗裙锦衣,仅以数片暗红色的魔甲覆盖住了最为紧要的部位。
胸前那两片魔甲,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那一对惊心动魄的豪乳。
此乃何等雄伟的尺寸,宛如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白腻的乳肉从甲胄边缘大肆溢出,挤压出两道深邃得令人窒息的沟壑。
每一寸肌肤都紧致得惊人,并非人族女子的娇柔无力,她的腹部有着清晰可见的马甲线,紧致的肌肉线条如同雕塑而成,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感。
视线下移,那魔甲短裙极短,堪堪遮住腿根,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赤裸在外,肌肉匀称,线条流畅,充满了野性的弹力,仿佛只要轻轻一夹,便能绞断精铁。
身后,一对巨大的黑色蝠翼缓缓收拢,翼尖轻轻划过地毯,发出沙沙轻响。
随着她微微侧身,那一双赤红如血的瞳孔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暴戾,落在床榻之上。
目光所及,正锁着一个女人。
曾经端庄温婉的美妇人,此刻却是一副令人心碎的凄艳模样。
四条由深海寒铁打造的漆黑锁链,分别扣住了她那皓白如玉的手腕与脚踝,将她整个人呈“大”字型束缚在黑玉床榻中央。
她身上那件暗红战甲,早已在之前的战斗中变得残破不堪,领口大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细腻的胸脯,饱满圆润的乳峰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透着一股子被俘之人的柔嫩。
更是因着姿势的缘故,她那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开,露出一双丰腴洁白的大腿,以及那被勒得微微发红的脚踝。
“小婉婉,你说你这又是何必?”
魔头缓缓走近,赤裸的玉足踩在兽皮地毯上,说话间,她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了殷淑婉的下巴。
指尖冰冷,划过殷淑婉温热细腻的脸颊,带起一阵战栗。
“既已战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殷淑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却透着一股子死志。
那双如秋水般的眸子,此刻黯淡无光,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这副楚楚可怜又强自倔强的模样,反而更激起了人心底最深处的施虐欲。
“杀你?剐你?”
魔头嗤笑一声,震得胸前巨乳一阵乱颤,乳肉波涛汹涌,仿佛要从魔甲中跳出来一般。
“若是杀了你,谁来替本王排解这无聊岁月?”
“你说你,非得根本王斗个什么,回家不好吗?再说,就凭你那点微末修为,给本王修修手指甲,本王都嫌你手笨。”
魔头正说的起劲,忽然面色一白,眉头紧锁,体内魔元混乱,捂住胸口猛地咳嗽了一声。
噗
旋即,一缕黑红色的魔血顺着她那美艳的嘴角溢出,滴落在她那白皙高耸的乳球之上,红白相映,妖冶至极。
“真是该死……那个老东西居然还活着……”
魔头随手抹去嘴角血迹,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与暴怒。
被扰了兴致,魔头不再逗弄床上美人,转而缓缓坐下,一对丰满翘臀压在床沿,挤压出诱人的肉感弧度。
“还好巧不巧就在那里……若是本王真身降临,定要撕碎那老东西的骨头,跟他痛痛快快打上一架!这破分身,连本王十分之一的力量都发挥不出,真是憋屈!”
魔头骂骂咧咧,语气粗鄙,全然没有半点女王的架子,反倒像是个在街头斗狠未遂的女流氓。
殷淑婉被锁链扯得生疼,手腕处的肌肤已经被磨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
她没有理会这个旧相识的抱怨,而是艰难地转过头,透过远处一扇狭小的骨窗,望向遥远的西方。
那里是一片茫茫大海,再往西,便是她魂牵梦绕的人族天下。
“木儿……”
思儿心切,一时之间,心中酸楚如山洪暴发。
殷淑婉清楚地记得,在最后那一刻,她强行透支本源,施展禁忌之术,将那个充满了阳刚之气的孩子,关于这一晚的所有记忆,连同那刚刚觉醒的圣体,一同封印在其灵识深处。
孩子会忘记这一切。
忘记山洞,忘记追杀,忘记……那夜发生的悖逆伦常之事。
“不要怪为娘……”
想着想着,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黑玉床上,摔得粉碎。
“只要你能活着,哪怕做一个凡人,平平安安地娶妻生子,娘便是在这魔窟受尽折磨,也心甘情愿。”
“只是……心口为何会这般痛?”
……
画面流转,跨越万水千山。
人族天下,中央大陆往南。
离青石镇数百里郊外,蜿蜒曲折的官方大道之上,一辆并不起眼的马车正缓缓前行。
车轮碾过碎石,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马车之内,檀香袅袅。
一名身着青色劲装的少女正盘膝而坐。
少女约莫十五六岁年纪,正值豆蔻年华,生得唇红齿白,娇俏可人。
她并未像寻常闺秀那般穿着繁复的罗裙,而是一身利落的短打,腰间束着一条淡绿色的丝带,将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勒得紧致动人。
虽年纪尚轻,但这少女的身段已初具规模。
青色劲装之下,胸前一对小巧却坚挺的乳鸽微微鼓起,形状宛如初春枝头刚刚挂果的青涩蜜桃,虽不如那成熟妇人般波澜壮阔,却透着一股子青春朝气。
此刻,萧兰溪双目紧闭,长长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颤动,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香汗。
汗珠顺着她那光洁饱满的额头滑落,流经秀挺的鼻梁,最终汇聚在尖俏的下巴处,滴落在她那修长的脖颈间,又顺着锁骨窝,滑入衣襟深处那抹若隐若现的雪白之中。
在萧兰溪头顶,一丝丝青色灵气盘旋不定,时而凝聚成莲花状,时而又溃散开来。
因此,少女的呼吸显得有些急促,胸脯起伏不定,眉头深锁,似乎正处于某种极度烦躁的状态之中。
“兰溪。”
就在此时,一道清冷如冰泉般的声音,在狭窄的车厢内响起。
说话之人,坐于少女对面。
那是一个浑身皆白的女子。
一袭胜雪的白衣,不染纤尘,头上戴着一顶垂着白纱的斗笠,将面容完全遮掩,只露出一截修长优美的颈项,以及那双搁在膝头、肌肤胜雪的玉手。
哪怕看不清面容,单从这清冷出尘的气质,以及那即便坐着也显得婀娜多姿的身段,便可知晓,此女定是人间绝色。
“莫要分神。”
言语间,白衣女子也并未睁眼,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宗门大考在即,若此时还心浮气躁,如何能破关?细心凝练,摒弃杂念。”
听到师尊的训斥,萧兰溪身子微微一颤。
“是……”
言罢,少女咬了咬下唇,努力想要平复体内躁动的灵气。
可是,只要一闭上眼,那一片漆黑的识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身影。
那个皮肤黝黑傻大个,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总是憨憨地挠着后脑勺的客栈店小二。
大黑……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那晚镇外还有更大多动静,他会不会出事?
一想到这里,萧兰溪刚刚平稳下来的气息,瞬间又变得紊乱不已。
胸前那一对初具规模的小乳鸽,因为呼吸急促而剧烈颤动,青色的布料紧紧贴在乳肉上,好似勾勒出两点俏皮凸起。
张若熏透过面纱,冷冷地注视着徒弟那心不在焉的模样,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暗自传功,为爱徒稳定心神。
此等方法,虽然见效显着,却犹如拔苗助长,不到万不得已,她定不会这般相助。
而在她看来,宗门大考,远大过一个凡人的生死。
要不然自己也不会为了徒弟,不远万里来到这岭南之地,寻求机缘。
只是她却不知,那马车碾过的尘土后方,数百里之外的山洞中,那个令少女莫名魂牵的“大黑”,以后又会如何改变她的想法,但那也都是后话了。
第18章 主仆
说回洞内。
自称白懿的少女,又坐回了火堆旁。
她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狐媚眸子,此刻却透着几分复杂神色,在火光跳动间流转不定,时不时瞥向不远处那个抱着脑袋、一脸茫然的精壮少年。
刘万木自醒来后便如失了魂魄一般,问他什么皆是摇头不知,嘴里不停嘟囔着:我是谁,我是谁
宛若得了失心疯。
白懿暗自咬牙,手中捡了根枯枝,无意识地拨弄着火堆,心中暗付:
“好端端一条气血旺盛的精壮少年,怎的醒来便成了个傻子?定是那狠心肠的妇人下了什么阴损毒手,将他折腾至此。”
然转念又一想,少女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忽而一亮,唇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狡黠弧度,恰似那偷到了鸡的狐狸。
“傻了岂非更好?”
“若他神智清醒,怕是还要费一番手脚才能降服,如今他记忆全失,宛如一张白纸,正所谓趁虚而入,这送上门来的极品炉鼎,合该落入本姑娘手中,任我搓扁揉圆!嘿嘿……”
心念至此,只见白懿面上神情瞬间变换,原本的算计与精明尽数收敛,换上了一副悲天悯人的柔弱模样。
再不紧不慢放下手中枯枝,莲步轻移,带着一股子若有似无的幽香,凑近了刘万木身前。
“哎呀呀,你这呆子,怎的这般看着我?莫不是连我也忘了不成?”
少女言语间,声音刻意压得娇柔宛转,似黄莺出谷,又如春水荡漾,直直挠人心尖最痒处。
一双美目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少年,仿佛受了天大委屈。
刘万木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被火光映照得一片斑驳。
可见他眼神迷惘空洞,看着跟前这个突然靠近的美貌女子,只觉少女生得极好看,声音也好听。
可她为何又换了说辞?
少年想起不久前,这姑娘不是自称什么江湖人士,乃偶然路过此地?
想到这些,少年不禁开口问道:
“白……白姑娘,这话却是何意?”
白懿居高临下看他那副傻样,心中暗笑,面上却做出惊讶之色,掩唇惊呼:
“天可怜见,竟是真的伤了脑子。”
说着,少女改换姿势,双手叉腰道:
“咳咳,你且听好了,其实你我二人,本是主仆关系!对,我是你家小姐,你乃是我白家忠仆。”
刘万木闻言,眉头皱得更紧,偏着脑袋,一脸不可置信地打量着她。
这好看的姑娘叽里咕噜说的啥?
主仆?
自己这般模样,会是她的仆人?
白懿见他起疑,心中早有定计。
不慌不忙,又将素手背于身后,指尖极其隐晦地掐了个决,一道肉眼难辨的幽微紫芒瞬息间打入少年体内。
随即,她又伸出如春葱般的纤细玉指,隔空轻轻点了点刘万木结实有力的右臂。
“你若不信,且自看,那便是凭证。”
刘万木顺着她指尖看去,只见自己右臂黝黑粗糙的肌肤之上,竟缓缓浮现出一圈紫黑色的心形暗纹。
那纹路初时极淡,不仔细看极难发现,随后颜色渐深,透着一股子妖异气息,仿佛是深深烙印在皮肉之中一般。
“这……这是什么?”
刘万木瞪大了眼睛,伸手去搓那纹路,却怎么也搓不掉,反倒觉得那处皮肤隐隐有些刺痒发热。
白懿忍住心头暗喜,面上摆出一副慷慨解惑的模样,耐心解释道:
“此乃我白氏家族特有族纹,名为‘忠心环’,亦是你身为我白家奴仆之铁证。”
刘万木看着那诡异纹路,听得似懂非懂,心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再度开口问道:
“既是家族族纹,那你也有吗?”
白懿闻言,心中暗道一声:“哼,傻是傻了,倒还不算太笨,晓得反问。”
念头落下,早有后手的少女媚眼如丝横了他一眼,嘴角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那是自然,若是没有族纹,又岂能证明我白家血脉?既是你这呆子要看,那便看好了。”
话音未落,只见那身姿曼妙,如风中杨柳的少女,伸出自己一双如玉般洁白无瑕的素手,慢慢搭在自己腰间一根黑色束带之上,轻轻一解。
束带滑落,那一瞬,原本紧贴身躯的墨色衣衫没了束缚,稍稍松散开来。
而她并未做出全脱衣裳那等孟浪举动,只是堪堪伸出两根纤纤玉指,捏住上衣下摆,缓缓向上撩起。
随着布料上移,一副足以令任何男子血脉喷张的美景,展现在刘万木眼前。
只见那布料之下,一片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
肌肤常年不见天日,白腻如脂,光洁如玉,在昏黄火光跳动下,泛着象牙般细腻温润的光泽,与周围粗糙的岩壁形成了极强烈的对比。
肚脐更是小巧精致,宛如一颗镶嵌在白玉盘上的珍珠。
而在可爱肚脐之下三寸处,赫然印着一枚比刘万木手臂上更为繁复、硕大的紫黑心形花纹。
仔细瞧去,花纹似花非花,似咒非咒,线条妖异非常,透着一股子邪魅之气。
随着少女呼吸起伏,小腹微微翕动,那花纹竟好似活物一般,隐隐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魅惑幽光,仿佛一条通往神秘幽谷深处的诡秘路径,引人无限遐想。
而这,当然不是什么见鬼的家族纹章,而是合欢宗特有的魅纹。
平日里隐而不发,唯有情动之时,或运转媚功之际,才会显现发亮,颜色也会转为粉色,用以辅助采补,迷惑心神。
刘万木哪里见过这般阵仗,他虽失了记忆,少年的气血方刚并未流失,身体本能最是诚实。
直愣愣盯着那处雪白肌肤与妖异花纹,只觉口干舌燥,视线仿佛被黏住了一般,怎么也挪不开半寸。
少女肌肤的白,小腹纹路的黑,在少年眼中交织成一片令人目眩神迷的色彩。
不知不觉间,刘万木只觉腹下一股热流涌动,胯下沉睡的庞然大物竟是不受控制地苏醒过来,将那破旧不堪的粗布麻衣顶起一个惊人高度,直愣愣地指向苍穹。
白懿居高临下,目光扫过他胯下那雄伟轮廓,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与淫邪交织的光芒,非但没有遮掩,反而微微挺了挺腰肢,让美景暴露得更加彻底。
又凑近了些,口中吐气如兰,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好看吗?我的傻奴儿。”
热气喷洒在耳廓,刘万木浑身一激灵,如梦初醒。
惊慌失措地收回目光,双手慌乱捂住自己不听话的下体,整个人往后缩了缩,结结巴巴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
白懿见少年这般清纯反应,不由得轻笑出声,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在山洞中回荡。
“哈哈,真是个不经逗的呆子。”
言罢,她这才慢条斯理地放下衣摆,重新系好腰间束带,将那处无限风光遮掩得严严实实。
一边整理衣物,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既已看过凭证,往后便要记住了,需得唤我白小姐,莫要再没大没小的。”
然而,少年却并没有如她预料那般立刻顺从。
虽然失去了关于自己和娘亲的所有记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但少年的心智并未受损。
眼前这女子虽生得极美,行事作风也极为诱人,可她前后言语明显充满了漏洞。
第19章 头疼
刘万木捂着下体,眼神逐渐恢复清明,直直盯着白懿,言语中带着深深狐疑:
“那姑娘……不,白小姐,既然你我是主仆,为何方才你一见我醒来,要称呼我为公子?”
白懿正得意间,冷不丁听到这句质问,嘴角不由得僵了僵,面上流露出一丝尴尬神色。
心中暗骂:“这傻大个倒是不好糊弄。”
思绪电转间,少女故作委屈地跺了跺那只赤裸的玉足,转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窈窕婀娜的背影。
“啧啧啧,亏我一片好心,竟换来你这般猜忌之声,难道这世间真没有有心人了吗?唉,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刘万木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更加狐疑。
暗自瞟了一眼不远处放在一旁的木头,身体紧绷,暗暗提起了警惕。
“姑娘这是为何?我不过随口一问。”
少年心有疑虑,又改换了称呼,白懿闻言,猛地回过头来,伸出一根春葱玉指,没好气地在他宽阔的额头上用力点了一下。
“当真榆木脑袋!愚不可及!愚蠢至极!”
“我方才那是为了试探你!你身受重创,昏迷不醒,我怕你被什么孤魂野鬼夺了舍去,这才故意隐瞒身份,唤你公子,看你反应。”
“你想,你且细想!若是我心怀不轨,明知你昏迷不醒,你此刻焉能这般完好无损地坐在此处?”
少女这番话说得理直气壮,脸上神情更是演得入木三分。
刘万木被她点得脑袋一歪,又听着她这番歪理邪说,一时间竟有些绕不过弯来。
皱着眉头苦思冥想,觉得她的话似乎有几分道理,可又觉得哪里不对。
而就在刘万木准备继续追问那所谓的“重创”究竟是何缘故时,白懿为了转移话题,随口胡诌道:
“定是那贼人伤了你脑子,才让你这般……”
只是这贼人二字一入耳,刘万木只觉脑中轰隆一声巨响,仿佛被一柄重锤狠狠击中。
“啊!”
这一瞬间,刘万木痛苦地嘶吼一声,双手死死抱住脑袋,整个人蜷缩倒地,在地上痛苦翻滚。
脑海中仿佛有无数尖针在扎刺,一些零碎且模糊的画面如闪电般划过:鲜血、追杀、还有一个温柔至极却又看不清面容的妇人身影……
白懿见状大惊失色,顾不得再演戏,忙蹲下身去查看。
这好好的人,怎的突然又发了疯病?
“这……这又是咋了?”
伸出手掌,按在刘万木天灵盖上,动用秘法探查他体内状况。
神识才一探入,白懿便觉一股极其强大恐怖的能量反震而来,震得她神魂一阵激荡,险些喷出一口鲜血,赶忙收回了手。
而在少年的脑海深处,一片混沌迷雾之中,赫然矗立着一座巍峨古朴的青铜大门。
那大门上镌刻着无数繁复晦涩的上古符文,门扉紧锁,其上魔气森森,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而在那座魔气缭绕的大门上方,竟悬浮着一颗散发着柔和白光的神秘光球。
那光球虽不大,却蕴含着一股浩瀚磅礴、神圣不可侵犯的恐怖力量,正死死压制着那座大门,与那滔天魔气分庭抗礼,互不相让。
两股截然不同、却同样恐怖的力量在少年脑中激烈冲撞,这才引得他头痛欲裂,几欲崩溃。
剧痛之中,刘万木蜷缩在地,冷汗瞬间浸透了全身,双目赤红,口中无意识地喃喃唤道:
“娘……娘……头好痛……”
含着含着,少年双眼一斜,再度昏死过去
日挂当头,穿过洞口杂乱藤蔓,斑驳光点落在潮湿岩壁之上。
刘万木只觉头痛欲裂,仿佛脑髓被人用钝器狠狠搅动过一般,昏沉沉地睁开眼皮。
入目仍是那座昏暗山洞,空气中弥漫着淡淡霉味,却又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幽香与烤肉焦气。
少年撑着地面坐起,掌心触及碎石,带来粗糙刺痛。
正在此时,一阵细碎声响传来。
刘万木循声望去,整个人不由得一怔。
只见在那未熄的篝火旁,一名黑衣少女正背对着他,展露一道极美背影。
墨色劲装贴身剪裁,将少女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
且看那背脊线条,挺直中透着柔韧,顺着脊沟滑落,至腰间骤然收束。
腰肢细得惊人,宛若随风柳条,似乎只需单手便能环握。
视线再往下,却是两瓣被紧身布料紧紧包裹的圆润。
因着蹲坐姿势,蜜桃般的臀儿被挤压出饱满诱人的弧度,既紧致又丰盈,连接着修长紧实的大腿,充满了惊心动魄的张力。
白懿正专心致志地转动着手中木棍,棍上插着一只肥硕山鸡,油脂滋滋作响,滴入火中,腾起阵阵香气。
似乎察觉到身后动静,少女动作一顿,缓缓回过头来。
这一回头,端的是风情万种。
火光映照下,她那张脸蛋儿白皙胜雪,眉若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
最勾人的,莫过于眼角那一颗殷红泪痣,随着眼波流转,仿佛会说话一般,透着股说不出的媚意。
见刘万木呆坐,白懿嘴角不由得微微上翘,勾起一抹玩味弧度,红唇轻启:
“哎哟,我家大黑醒了啊,来,吃肉!”
少女声音娇软甜腻,却又不失清脆,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半边。
大黑?
刘万木闻言,脑中更觉一片空白,正欲张口询问,那少女已然起身。
她这一站,身姿更是曼妙。
高马尾随着动作在脑后轻晃,几缕碎发垂在耳畔,衬得那天鹅般的颈项愈发修长白嫩。
随着莲步轻移,胸前那一对饱满儿,虽被黑衣束缚,却依旧颤巍巍地轻晃,形状浑圆如倒扣玉碗,随着呼吸起伏,上下欢悦不已。
少女行至跟前,葱白玉指撕下一只金黄油亮的鸡腿,递了过来。
那手极美,指尖泛着淡淡粉色,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在油光映衬下,竟比那鸡肉还要嫩上几分。
刘万木下意识接过,入手滚烫,却不及心中疑惑半分。
这姑娘生得如此好看,且自己昏迷期间,她若要害命易如反掌,如今既肯分食,应当不是歹人。
念及此,刘万木心下稍安,喉结滚动,确实饿极,便大口咬下。
肉质鲜嫩,汁水四溢。
少女见状,眉眼弯弯,自己也撕了另一条腿,张开樱桃小口,咬了一小块,吃得极斯文,红唇沾了些许油光,更显晶莹剔透,丁香小舌偶尔探出,卷走唇边油渍,这动作看似无意,却看得刘万木面红耳赤,慌忙低下头去啃手中骨头。
“额,多……多谢白小姐。”
白懿心中暗笑,这傻大个倒是好骗。
慢条斯理地咽下鸡肉,此时方才叹了口气,那一双丹凤眼中,竟瞬间泛起了水雾。
“你这呆子,吓死本小姐了。”
说话间,抬起皓腕,似模似样地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珠,身子前倾,胸前那两团软肉便在重力下挤出沟壑,白腻肌肤若隐若现,晃得人眼晕。
“你可还记得发生了何事?”
刘万木茫然摇晃脑袋,只觉头疼不已。
第20章 袒途
白懿见这少年还并未恢复记忆,心中稍定,吸了吸鼻子,声音带上了几分哭腔与后怕,说道:
“那日我们主仆二人出来历练,途经此地,不想竟遭遇了一头百年山林魔熊!那畜生凶残至极,一巴掌便拍碎了岩石!当时情况危急万分,你这傻大黑,为了护我,硬生生挨了那魔熊一掌,直接撞在岩壁上昏死过去。”
说到此处,少女伸手捂住心口,一双媚眼哀怨地看着刘万木,仿佛那是真的生离死别,紧接着又继续说道:
“若非本小姐天生神力,又有家传宝剑傍身,拼了半条命将那魔物斩杀,只怕……只怕此刻我们都已成了那畜生腹中餐了。”
说罢,少女还特意侧了侧身,露出身旁那柄古朴黑剑。
刘万木顺着她视线看去,果然见那剑身上似有干涸血迹。
少年又摸了摸自己后脑,确实触之生疼。
而这世间确有妖魔横行,听闻常有凡人遭殃,唯有修士大能方可降伏。
自己为了护主受伤?
这般解释,倒是合情合理。
看着少女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双剪水双瞳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刘万木心中疑虑顿时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愧疚与责任。
原来自己是这般英勇之人,原来这仙子般的人物,竟是自家小姐。
“如此说来,多谢白……白小姐救命之恩。”
刘万木放下鸡骨头,想要起身行礼,却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白懿噗嗤一笑,这一笑如百花盛开,媚态横生,看的少年眼睛发直。
笑罢,少女伸出玉指,虚空点了点刘万木的额头:
“哎呀,不必如此,不必如此,你是我的仆人,救你也是应当的。”
刘万木挠了挠头,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憨厚红晕,迟疑片刻,终是问道:
“既然……既然我们是主仆,还请白小姐告知,我……我原本唤作什么名字?我不记得了。”
白懿闻言,眼珠微微一转,目光在少年那壮硕如牛的身板上扫过,心中暗道:
既是极品炉鼎,日后只需在榻上卖力,要甚名字?
随即面不红心不跳,随口胡诌道:
“大黑。对了,你的名字就是大黑。”
“大……黑?”
刘万木面露难色,这名字听着,怎么跟村口王大娘养的那条看门狗一般?
见他面色古怪,似有不信,白懿柳眉微蹙,故作不悦道:
“怎么?嫌难听?唉,莫得办法。”
“你本是孤儿,卖身入我家时便无名无姓,本小姐曾许诺,等你日后修为有成,真正有所作为了,才配拥有正式名字,如今你不过是一介凡躯,叫大黑已是亲切了。”
少女这般说着,心中却是冷笑:“等你随我回了宗门,成了本姑娘的专属鼎炉,日夜相欢,被榨干精髓,哪里还需要什么人族名字?到时候,只怕你只会求着喊我好姐姐。”
刘万木当然不知其中凶险,只是听闻自己身世如此凄惨,心中一阵怅然若失,但也无法反驳,只得默默点头认下了这个粗鄙称呼。
白懿见状,赶紧转移话题,免得这傻小子多想。
就在下一个瞬间,她站起身来,胡乱拍了拍手上的油渍,双手叉腰。
这一动作,将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展露无遗,腰际线与胯骨之间形成的弧度,圆润而诱人,紧身裤包裹下的双腿修长笔直,脚踩一双精致的黑色云纹短靴,显得干练又俏皮。
“就是这样,所以你才失忆,不过无妨,本小姐会罩着你的。”
说着,少女指了指洞外南方,语气徒然变得正经了几分:
“此地乃是青石镇郊外,距离我宗门……呃,宗族所在之地,约莫有一千多里。我们出来游历数月,如今既然遭了难,还是尽早回去修养为妙。”
话音落下,少女转过身,留给刘万木一个曼妙侧影,挺翘的睫毛轻轻颤动,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接着只闻那清脆话语再度传入耳中:
“只是如今带着你这么个身份不明、又失了忆的傻大个,走官道关口怕是多有不便,会被严查盘问。所以……”
少女顿了顿,回眸一笑,眼波流转间,似有电流击中刘万木的心房。
“我们只能走小道,虽说路程绕了些,多了约莫三分之一,且一路崇山峻岭,多有险阻,但只要跟着本小姐,保你吃香喝辣。”
刘万木听得一愣一愣,看着少女自信满满的模样,看着她那被劲装包裹得严严实实却依然难掩风流的身段,心中竟莫名生出一股信赖。
“发什么愣呢?”
白懿见他呆滞,轻哼一声,弯腰拿起地上的古剑。
弯腰之际,浑圆饱满的臀瓣儿再次绷紧,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弧线,仿佛熟透的蜜桃等待采摘。
“放心,只要你听话,本小姐绝不会亏待你。”
说罢,少女迈开长腿,率先朝洞外走去,步伐轻盈,腰肢款摆,宛如风中摇曳的黑莲。
刘万木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那股莫名的燥热与不安,抓起地上几块剩余的烤肉,怀着忐忑与迷茫,跟上了少女的步伐。
洞外,阳光刺眼,前路未卜。
而那少年并不知晓,自己迈出的这一步,并非归乡的坦途,而是一条通往极乐与沉沦的不归之路。
万里之外,一处人族皇宫。
“国师,寡人这一手屠龙术,火候如何?”
“势如烈火,惜在根基未稳。”
对面那人语调平淡,指尖在棋盘纵横间轻轻一划:
“若微臣在此、在彼各落一子,陛下的‘大龙’……便是死尸一条。”
“啊?这……这……”
帝王面色骤白,指尖微颤,手中玉盏险些跌落。
“吾皇勿忧。”
那人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弧度,目光穿透大殿,投向遥远的南方:
“棋盘只是死物,那棋盘之外的局……早已布好。”
言罢,大手缓缓落下,点下一枚漆黑棋子:
啪。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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