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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特 》重校版(完结-上)

[db:作者] 2025-12-27 10:47 长篇小说 5480 ℃

             【《模特》重校版】

作者:可乐瓶子

2025/12/26发表于:首发独家禁忌书屋

字数:54018

  男孩叫明宇,从农村出来的,努力刻苦考上了大学,勤工俭学,偶尔通过同学介绍找到了一个美术学院人体模特的工作,,家境贫寒,练就一身好身材,而面部的棱角让明宇一次性面试通过。

  明宇第一次走进美术学院那间宽敞明亮的画室时,空气里弥漫着松节油和铅笔屑的味道。阳光从高大的窗户斜射进来,照亮空气中浮动的微尘。他按照要求站在圆形旋转台上,只是普通棉质内裤——浅灰色,洗得有些发白,甚至边缘微微起球。他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细密的针,轻轻扎在皮肤上。

  “同学,你这个……不太符合人体写生的要求哦。”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女生率先笑出声,她用铅笔尾端推了推眼镜,“线条全被遮住了,我们怎么研究肌肉走向?”

  教室里响起一阵压低的笑声,像风吹过树叶。明宇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从耳根红到脖颈。他僵硬地站着,手指无意识地蜷缩,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板缝里。那节课格外漫长,他听着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似乎无论男生还是女生,每一次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带着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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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后,美术老师,从抽屉里找出一张名片:“去这家店吧,他们专门卖……嗯,这类服装。”

  那家店藏在老城区的一条小巷里,橱窗里陈列着各种肤色的人体模型,穿着布料极少的专业健美裤。明宇推门时,门铃叮当作响。店员是个中年女人,打量他一眼就明白了来意,径直领他到最里面的货架。

  “初学者用这款就行,高弹力,显线条又不至于太……夸张。”她取下一件黑色的,布料薄得几乎透明,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明宇接过时手有些抖。标签上的价格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是他一个月的生活费。他犹豫了很久,指尖反复摩挲着那柔软冰凉的布料,最终咬咬牙,从贴身口袋里掏出叠得整整齐齐的带着体温的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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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课安排在三天后的下午。更衣室很小,只有一面全身镜和一个旧衣架。明宇换上那条昂贵的健美裤时,呼吸都屏住了。镜子里的自己陌生得让他心惊和脸红——布料紧紧包裹着每一寸肌肉,腿根的轮廓、腹股沟的起伏,甚至前端的形状都被清晰地勾勒出来,几乎一览无余。黑色让他的皮肤显得更白皙,有种不真实的雕塑感。

  他在更衣室里待了很久,反复深呼吸,掌心全是汗。最终,他抓起平时穿的外套,紧紧围在腰间,打了个死结。

  推开更衣室门的瞬间,喧闹的画室突然安静了一瞬。十几个学生已经架好画板,目光齐刷刷投过来。明宇低着头快步走到旋转台边,手指僵硬地解着腰间的结。那个结打得实在太紧,他解了好几下才松开。

  当外套终于滑落在地时,整个画室陷入一种奇异的寂静。

  他能感觉到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尤其是下半身。那条健美裤在充足的目光下,几乎像第二层皮肤一样贴合,每一处起伏、每一道阴影都暴露无遗。几个女生交换了眼神,嘴角抿着克制的笑意。

  “嗯!嗯!好了,开始吧!”老师的声音让明宇如释重负。学生们都收起了笑容。铅笔在纸上划过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

  明宇强迫自己看向远处的石膏像,但身体的反应却不受控制。被那么多目光注视着——尤其是女性的目光——一股陌生的热流开始在小腹聚集。他能感觉到血液在往下涌,那个部位在薄薄的布料下缓慢苏醒、胀大,被高弹力的面料紧紧包裹、塑形,轮廓变得越来越明显。虽然没有完全硬挺到尴尬的程度,但确实比平时粗壮了一圈,在黑色的衬托下形成清晰的凸起。

  他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用轻微的刺痛分散注意力。汗水从额角渗出,沿着太阳穴滑下,滴在锁骨凹陷处。保持一个姿势不动让肌肉开始酸痛,但更难受的是下体那种饱胀的、被束缚的压迫感。每一次轻微的脉搏跳动,都通过紧绷的布料传递出清晰的颤动。

  课程结束时,他的后背和胸口已经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微微发亮。捡起外套围上腰的动作都有些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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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天过去,明宇逐渐习惯了这种暴露在目光下的生活。高额的报酬让他能够不再为生活费发愁,甚至能有一定的结余。他开始理解,在画室里,他的身体只是一组需要被观察和描绘的线条——至少大部分时候是这样。

  艺术系的女生们确实开朗活泼。课间休息时,她们会聚在一起聊天,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明宇通常安静地坐在角落喝水,但总能感觉到一些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他的下半身,然后伴随着压低的笑声和窃窃私语。

  有一次,一个短发女生走过来教他关于肌肉拉伸的问题,说话时站得很近。在她俯身假装看他示范腿部肌肉时,胸部几乎蹭到他的手臂。明宇立刻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侧身指向自己的小腿:“这里,是这样发力么?。”女生看了她一眼,抿嘴笑了一下走开了。

  最让他措手不及的是那个总爱穿宽松衬衫的卷发女孩。画架总是在最侧面的位置。那天下午,明宇摆的是一个侧卧的姿势,林薇的画板就在他身后。休息铃响起的瞬间,学生们纷纷放下画笔活动手脚,明宇也松了口气,准备起身。  就在这时,一只微凉的手突然从后面探过来,隔着薄薄的健美裤,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疲软状态下的那个部位。

  明宇整个人僵住了,血液仿佛瞬间凝固。那只手不大,手指纤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甚至调皮地捏了两下。布料被拉扯、摩擦,原本放松的鸡巴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下迅速充血、胀大,几乎是在两三秒内就硬挺起来,在紧绷的黑色面料上顶出一个突兀而硕大的鼓包。

  好在林薇很快松开了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哼着歌走开了。但明宇能感觉到那个部位还在持续勃起,坚硬、滚烫,将健美裤撑得紧绷发亮,形状轮廓暴露无遗。他蜷起身体,用膝盖遮挡,脸颊烧得快要滴血。直到所有学生都离开画室去休息,他才踉跄着冲进更衣室,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镜子里的人双眼泛红,下半身那个醒目的凸起羞耻地挺立着。他用了整整十分钟的深呼吸和冷水拍脸,才让它慢慢平息下去。

  下半节课,明宇重新站上旋转台时,刻意避开了林薇的方向。但就在他调整姿势,目光无意间扫过整个教室时,恰好对上了林薇的视线。

  她坐在画板后,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然后,在画板的遮挡下,她做了一件让明宇大脑空白的事——她左手还在假装调整画纸,右手却悄悄捏住自己衬衫的领口,缓慢地、刻意地向下拉。

  布料滑过锁骨,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然后是圆润的肩头,最后是半边饱满的乳房。午后的阳光照在那片裸露的皮肤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顶端那一点浅粉色的凸起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明宇感到一股强烈的酸麻像电流般从尾椎骨炸开,瞬间窜遍全身,最后凶猛地集中冲向小腹。根本不受控制,甚至比之前更剧烈——那个部位在健美裤下猛地弹跳了一下,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硬挺,将弹力面料撑到极限,形成一个巨大、饱满、轮廓分明的凸起,顶端甚至微微上翘,布料被绷得发亮,几乎能看清其下血管的脉络。

  画室里响起几声压抑的抽气。几个女生停下了画笔,面色羞红。目光在他的脸和下身之间游移。林薇却已经拉好衣服,若无其事地继续画画,只有嘴角那抹得逞的笑意更深了。

  明宇僵在原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脸上和那个羞耻的部位。他试图收缩肌肉,深呼吸,但毫无用处。那个鼓包醒目地存在着,宣告着他彻底的失控。  “好了,今天大家状态都不错,就到这里吧。”美术老师温和但不容置疑的声音及时响起。他拍了拍手,走到明宇身边,自然地递过那件外套:“明宇,你先去休息。”

  明宇几乎是抢过外套围在腰间,手指颤抖得系不上扣。他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快步冲进更衣室,重重关上门。

  门外传来学生们收拾画具的嘈杂声,渐渐远去。直到画室彻底安静下来,美术老师才轻轻敲了敲更衣室的门。

  明宇已经穿好衣服,但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他拉开门,不敢抬头。

  “明宇,”老师的声音很平静,带着长辈的宽容,“这个工作,身体是工具,但情绪需要你自己控制。无论发生什么,保持镇定是最基本的职业素养。今天的事……以后要多注意。”

  没有严厉的批评,但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明宇心上。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重重地点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一刻的羞耻和难堪,混合著身体还未完全消退的躁动,让他恨不得立刻消失。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份高薪的工作所要求的,远不止是站在这里那么简单。某些界限正在变得模糊,而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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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保住这份来之不易的高薪工作,明宇开始在宿舍里偷偷练习。那间狭小拥挤的六人间,白天室友们吵吵嚷嚷,只有深夜或清晨,当所有人都沉浸在梦乡或还未醒来时,才是他唯一能利用的私人空间。

  他背对着宿舍门,坐在自己吱呀作响的铁架床下铺,努力对抗着身体最本能的反应。这个从黄土地里走出来的男孩,对男女之事的所有认知,几乎都来自青春期男生宿舍里那些含糊又夸张的窃窃私语,以及偶尔从别人手机屏幕上惊鸿一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十九岁,正是血气最旺、身体最诚实的年纪。起初,他笨拙地试图用最原始的方式“脱敏”——用那部屏幕布满裂纹的二手手机,颤抖着连上时断时续的校园网,下载了几张模糊的暴露图片。结果适得其反,那些粗糙的影像反而像火星溅入干草堆,轻易就能点燃他,让他硬邦邦地煎熬大半夜,第二天挂着黑眼圈去上课,心里满是挫败和羞耻。

  后来,他无意中找到了一个笨拙却有效的方法。他不再看任何刺激性的东西,而是盘腿坐在床上,强迫自己将视线死死钉在对面墙壁的一点——那里有一小块剥落的墙皮,形状不规则,边缘泛黄。他不错眼珠地盯着,呼吸放缓,将全部精神都集中在那一个小小的“点”上。渐渐地,周围室友的鼾声、窗外隐约的车流、甚至身体本身的存在感都开始模糊、远去。他进入了一种奇妙的“放空”状态,仿佛灵魂抽离,从高处冷静地俯瞰着这具名为“明宇”的躯壳。在这种状态下,身体的躁动会像潮水般缓缓退去,留下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他知道,这或许不是最好的方法,但却是他目前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日复一日的秘密练习,效果逐渐显现。在画室里,当那大胆又才华横溢的女孩再次借着调整姿势的由头靠近,甚至有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尽管有画板稍作遮挡),她的手像狡猾的游鱼般快速掠过,隔着健美裤不轻不重地捉住他疲软状态下的器官,恶意又挑逗地捏了两下时——明宇的身体依然会瞬间绷紧,血液轰然下涌,以惊人的速度硬挺起来,在薄薄的布料下顶出不容忽视的形状。但这一次,他没有惊慌失措。他立刻在心中把念头放空,眼睛盯在了教室的墙壁上,落在了某个固定点上。汹涌的生理反应还在,鼓胀感清晰无比,甚至能感觉到脉搏在那里激烈跳动,但他的心神却强行抽离了一部分。硬,还是硬的,羞耻感也并未消失,但那种足以让他崩溃的失控感,被勉强压制住了。他维持着姿势,只有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暴露着内在的激烈斗争。

  他的表现很快得到了美术老师的认可。老师私下里拍着他的肩膀,赞许地说:“明宇,你进步很快,越来越专业了。”同学们,尤其是那些起初带着好奇或戏谑目光的女生,也逐渐收起了玩笑,眼神里多了几分对“敬业模特”的由衷敬佩。她们开始认真研究他肌肉的线条、光影的过渡,画纸上的他,越来越具有沉静的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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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女孩儿是这些学生中最出色的一个。她的骚扰并未停止,反而因为明宇的“镇定”而变本加厉,仿佛一场她乐在其中的挑战游戏。但同时,她的才华也毋庸置疑。她以明宇为模特创作的一幅油画,竟然在国家级的大学生美术比赛中获得了一等奖。消息传来,画室里一片欢腾。明宇也真心为她感到高兴,这个女孩虽然行事大胆得让他无所适从,但她的努力和天赋是实实在在的。

  那天下午的课程因为庆祝而提前结束。同学们嬉笑着收拾画具离开,商量着晚上去哪里聚餐。明宇像往常一样,等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才默默走进那间狭小、只有几平米、灯光昏暗的更衣室。他刚脱下被汗水微微浸湿的健美裤,换上自己的旧短裤,正拿起一件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准备穿上,刚套上一只袖子——  “砰!”

  更衣室那扇本就关不严实的门被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闷响。

  那个女孩儿像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脸上还带着获奖后的兴奋红晕,眼睛里亮得惊人。

  明宇完全僵住了,一只胳膊还在衬衫袖子里,另一只胳膊裸露着,衬衫半挂不挂地搭在肩上,下身只穿着那条宽松的旧短裤。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女孩已经几步冲到他面前,张开手臂,结结实实地一把抱住了他!

  女孩柔软、温热、带着淡淡颜料和馨香气息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了上来。明宇浑身过电般一颤。

  “我棒不棒?”女孩仰起脸,眼睛亮晶晶地直视着他,气息因为激动而有些不稳,热热地拂在他的下巴上。

  明宇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耳膜嗡嗡作响,几乎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他凭借这几个月的“训练”本能,强迫喉咙挤出字句,试图让语调平稳:“厉……厉害。”

  “我优秀不优秀?”她不依不饶,抱着他的手臂收紧了些。

  “优秀……恭喜你。”他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点飘,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墙壁,退无可退。衬衫另一只袖子还拖在身后,上半身几乎等于半裸,女孩的手臂就贴在他裸露的腰侧皮肤上,触感清晰得可怕。

  “我要谢谢你!”女孩说着,脚尖踮得更高,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不……不用。”明宇徒劳地向后缩,但身后就是墙壁。他被女孩炽热的气息和不容抗拒的贴近逼到了墙角,脊椎僵硬地抵着墙皮。

  就在这时,女孩忽然做了一个让他血液几乎凝固的动作——她空出一只手,抓住自己身上那件宽松的米色风衣的衣襟,猛地向两边一拉!

  风衣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惊鸿一瞥间,明宇只看到一片晃眼的白皙,曲线起伏,两点嫣红在昏暗光线下惊心动魄地一闪而过。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任何细节,女孩已经再次合身扑上,更紧地抱住了他,这次是毫无阻隔的、肌肤相亲的拥抱!

  “唔!”明宇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被噎住般的闷哼。

  女孩完全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了他半裸的胸膛上。那触感……完全超出了他贫瘠的想象。怎么会那么软?像最细腻温润的暖玉,又像刚刚蒸熟、吹弹可破的糯米糕,带着惊人的弹性和热度,紧紧压覆着他。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两颗小巧而坚硬的“小草莓”,随着女孩急促的呼吸和心跳,正越来越硬、越来越清晰地抵住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细微却尖锐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感。

  明宇震惊地、几乎是骇然地低下头,看向埋在自己胸前的女孩。

  女孩也正仰着脸看他,她脸上的红晕比刚才更盛,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那双总是带着狡黠笑意的大眼睛里,此刻水光潋滟,有兴奋,有大胆,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和紧张。她的呼吸明显乱了,胸口那惊人的柔软随着呼吸在他身上起伏。

  明宇的大脑彻底宕机了。农村老家关于男女大防的所有训诫、学校里模糊的生理知识、画室里需要保持的“职业素养”……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这具紧贴着他的、温软馥郁的少女身体撞得粉碎。他像个第一次接触火焰的孩子,既被那灼热烫得想缩手,又被那光亮牢牢吸引,动弹不得。

  原来……女孩子的身体,是这样的。没有骨头吗?怎么会……这么软,又这么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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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宇的身体先于他的意识做出了反应。那具紧贴着他的、温软馥郁的少女胴体,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瞬间点燃了他压抑了十九年的本能。血液轰然下涌,聚集到小腹之下,几乎是眨眼之间,那根沉睡的半硬的肉虫便不受控制地勃起、胀大、坚硬如铁,隔着薄薄的旧短裤布料,不容忽视地、滚烫地顶在了林薇柔软的小腹上。

  “嗯……”女孩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近乎呜咽的轻哼。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原本就泛红的脸颊瞬间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连耳垂和脖颈都染上了绯色。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坚硬灼热的形状和热度,甚至能察觉到它在自己腹部皮肤上微微的搏动。

  空气仿佛凝固了,又仿佛被点燃。狭小更衣室里的温度骤然升高,混合着明宇汗味还有女孩身上淡淡的馨香,以及一种陌生的、躁动的春药一样的气息。两个人的身体都变得异常燥热,皮肤相接的地方迅速蒸腾起细密的汗珠,让拥抱变得湿滑而黏腻。

  女孩没有退开。相反,她抱着明宇的手臂收得更紧,身体也贴得更密。然后,她开始小幅度地、试探性地轻轻挪动腰肢,让那柔软的腹部一下下,若有似无地碰触、摩擦着那根坚硬的凸起。每一次轻微的接触,都像微弱的电流窜过明宇的脊椎,让他肌肉绷紧,呼吸粗重。

  终于,在一次更用力的贴近中,她几乎是将自己整个下腹压了上去,将那根硬挺的“棍子”完全纳入自己柔软腹部的凹陷处,紧紧抵住。隔着两层薄布,形状、热度、硬度,都传递得无比清晰。

  就是这一下!……

  一股前所未有的、极其强烈的酥麻感,像被高压电流击中,猛地从明宇的尾椎骨(他模糊地觉得是“屁眼的位置”)炸开,以惊人的速度沿着脊柱直冲而上,在头顶炸开一片白光,然后又凶猛地向下俯冲,狠狠撞向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源头!

  “呃啊——!”

  明宇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低吼,脖子猛地后仰,撞在墙壁上发出闷响。十九年来积攒的所有懵懂、好奇、压抑和本能,在这一刻被这极致的、陌生的刺激彻底引爆。他眼前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他射了。

  猛烈地、不受控制地、几乎是喷射而出。

  女孩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抵住自己的坚硬物体剧烈地搏动、膨胀。她本能地想要向后缩一下,但身体却像被钉住,只是微微一顿,随即更用力地压了上去,甚至无意识地用腹部轻轻碾磨了一下。

  滚烫的、粘稠的液体瞬间浸透了明宇单薄的短裤布料,也迅速渗透,沾染到女孩赤裸的、紧贴着他的小腹和肚脐周围。大量的精液涌出,在两人紧贴的皮肤间堆积、流淌,顺着女孩光滑平坦的小腹曲线向下蔓延,有些甚至流到了她更下方的隐秘区域,带来冰凉湿滑的触感。

  明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过电一样。女孩死死地抱着他,把发烫的脸颊和额头紧紧抵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能听到他心脏疯狂擂鼓般的跳动,也能感觉到他全身肌肉的痉挛和那根器官在自己腹部最后一次、也是最轻微的一次跳动。  然后,一切归于静止。只有两人粗重、混乱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还有那股浓烈的、腥膻的、属于成年男性的气息弥漫开来。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

  女孩先松开了手。她甚至没有抬头看明宇一眼,猛地转身,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赤裸着上身,胡乱的掩上那件米色风衣,甚至没来得及扣上,就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更衣室。

  “砰!”门被她撞开,又因为惯性摇晃着,最终没有关上,留下一条缝隙,透进外面画室空旷的光线。女孩的脚步声逐渐消失了,一切变得好安静。

  明宇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里所有的力气仿佛都随着刚才的爆发被抽空了。他双腿一软,顺着墙壁缓缓滑落,最终“噗通”一声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旧短裤前面一片冰凉湿黏,紧紧贴在皮肤上,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那扇半开的门,视线没有焦点。耳朵里还在嗡嗡作响,混合著自己尚未平息的剧烈心跳。鼻腔里充斥着那股陌生的、属于自己的浓烈气味。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女孩身体的柔软触感和温度,小腹下那难以言喻的、混合著极度快感和巨大空虚的余韵仍在微微震颤。

  他完全懵了。十九年贫寒、刻苦、谨小慎微的人生里,从未有过如此激烈、如此失控、如此……羞耻又震撼的体验。刚才那短短几十秒发生的一切,像一场荒诞又真实的梦,把他的世界撞开了一个巨大的、危险的无法愈合的缺口。  他就那样瘫坐着,一动不动,仿佛一尊刚刚经历了内部火山爆发、表面却还维持着原状的石膏像。时间在昏暗的更衣室里无声流淌,只有他逐渐平复却依然紊乱的呼吸,以及门外画室远处隐约传来的、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模糊声响。  ----------缓一口气儿的分割线----------

  明宇不知道自己在那间昏暗的更衣室里瘫坐了多久。当他终于找回一丝力气,扶着冰冷的墙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画室里空无一人,只有几盏安全指示灯散发著幽绿的光。那些盖着白布的石膏像和静物台上,在灯光下投下长长的、沉默的影子。空气里还残留着松节油和铅笔灰的味道,但那股属于他自己的、浓烈而羞耻的气息,似乎还顽固地萦绕在鼻尖。  他胡乱地收拾了自己,将那件沾染了痕迹的短裤塞进背包最底层,像处理什么罪证。走出美术学院大楼时,晚风带着凉意吹在他滚烫的脸上,他才恍惚意识到,自己可能错过了晚饭,也错过了晚自习。

  下一次人体写生课,是在一周之后。明宇走进画室前,心跳莫名有些快。他换上那条专业的黑色健美裤,站在旋转台上,目光下意识地、快速地扫过架起画板的每一个学生。熟悉的、不熟悉的面孔……没有她。那个总是坐在侧面、眼神大胆、笑容狡黠的卷发女孩,没有出现。

  他维持着姿势,心里却像空了一块。是因为获奖后太忙?还是……因为那天更衣室里失控的一切?

  再下一次课,她依然缺席。

  接着是第三次,第四次……那个女孩就像一滴水珠蒸发在阳光里,彻底从这间画室,也从明宇规律出现的生活中消失了。没有告别,没有解释,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追寻的线索。明宇这才惊觉,他似乎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他对她一无所知——哪个院系,哪个班级,住在哪栋宿舍,联系方式……统统不知道。他们之间所有的交集,都仅限于这间充满松节油味的画室,和那一次短暂、激烈、足以颠覆他认知的隐秘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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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像流水一样冲刷着记忆和痕迹。明宇继续做着模特,从最初穿着健美裤,到后来应课程要求,也开始承接全裸模特的写生。他的名声渐渐在美术学院甚至其他艺术院系传开,都知道有个身材极佳、肌肉线条漂亮、而且专业素养极高的男生模特,沉静、稳定,能长时间保持复杂的姿势。最关键的是明宇并没有因为银行卡余额的富足而放纵自己,还是吃最便宜的最简单的青菜,但这样也碰巧没有让他的身体走形,依然保留着自然的线条感。

  两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少年褪去青涩。明宇的肩背更加宽阔,下颌线也清晰了些,眼神里少了最初的惊慌和闪躲,多了几分沉静和淡然。他早已习惯了被目光注视,无论是审美的、研究的,还是偶尔夹杂着其他意味的。每次课程开始前,他依然会习惯性地、快速地将画架后的每一张面孔收入眼底,像一个无声的仪式。但那个特定的身影,再也没有出现过。

  画室里永远不缺漂亮、时尚、大胆的女孩。有些比心中的那个女孩更美艳,有些穿着更性感,休息时开的玩笑也更露骨。但明宇的身体已经学会了“职业化”。当大脑切换到“工作模式”,当他的精神集中在对肌肉的控制和姿势的维持上时,那些曾让他面红耳赤、血脉贲张的刺激,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玻璃隔开了。他可以礼貌地回应玩笑,可以专业地摆出老师需要的姿势,但身体的核心深处,一片平静。那根曾轻易就被撩拨起的器官,如今温顺地蛰伏着,只在最私密的清晨,内裤里那根根本包裹不住的坚挺,才会偶尔提醒他自己依然健康。

  升入大三,课业压力陡然增大。明宇来自农村,深知学历和知识才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模特工作虽然报酬丰厚,也让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和某种意义上的“自信”,但它终究不是主业。他开始有意识地减少接活的频率,从每周两三次,逐渐降到一周一次,甚至两周一次。

  他开始变得“挑剔”。不再是什么活都接,而是尽量选择那些时间安排紧凑(比如集中在周末上午)、单次报酬更高(比如某些教授的研究课题或高级研修班)、或者对他学业时间冲突较小的写生预约。他依然专业,甚至因为经验丰富而更受青睐,但他清楚地知道,这份曾经带给他巨大冲击、改变他生活也让他隐秘成长的工作,正在慢慢退居他人生的次要位置。

  只是偶尔,在某个疲惫的深夜,或者独自走在校园林荫道上的瞬间,那个昏暗更衣室里炽热的温度、柔软的触感、混合著羞耻与震撼的爆发,以及女孩转身逃跑时风衣扬起的衣角,会毫无预兆地闯入脑海。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淡淡的、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的怅惘,像一缕抓不住的烟,很快又消散在繁忙现实的空气里。

  那个女孩,就像他青春里一道浓墨重彩却戛然而止的笔触,留下了深刻的印记。而他,明宇,已经沿着自己的轨迹,走向了更清晰却也更加复杂的未来。明宇发现自己可能原来不懂女人,现在也不懂,将来也不会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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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下午,明宇正在图书馆查阅资料,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他走到走廊安静处接起。

  “喂,你好,请问是明宇同学吗?”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语调平稳,带着一种学术圈里常见的温和与疏离感。

  “我是,您哪位?”

  “我是美术学院的客座教授,姓陈。是这样,我们这边有一个短期的、小范围的高级研修班,需要一位经验丰富的专业模特进行几场写生。我听李教授(正是当初认可明宇的那位老师)提起过你,对你评价很高。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时间?报酬方面,我们可以按市场最高标准的两倍支付。”

  明宇愣了一下。两倍报酬?这条件相当优厚。他最近确实在筛选收入更高的工作。对方提到了李教授,这让他稍微放松了些警惕。而且,地点明确是美术学院内部,应该没什么问题。

  他犹豫了几秒,还是答应了。对方很快通过短信发来了详细的时间、地点和要求:周六下午两点,美术学院东楼三层的“多功能艺术厅”,全裸写生,时长约三小时。

  周六下午,明宇提前十分钟到达东楼。这栋楼他并不常来,据说多是用于高级研修、讲座和小型展览。三层果然有一个很大的空间,门牌上写着“多功能艺术厅”。推门进去,里面的布置让他微微挑眉。

  这里更像一个临时改造的、颇具仪式感的绘画现场。空间宽敞明亮,高高的穹顶垂下几盏专业的聚光灯,光线集中打在中央一个铺着深红色绒布的圆形平台上。平台周围呈扇形摆放着二十几个画架,每个画架旁都配备了高级的折叠椅和小画凳。令明宇有些意外的是,除了画架区,在更外围,还站了二三十个学生模样的人,他们没有画具,只是静静地站着,像是在观摩。

  阵仗不小。但明宇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怯场的少年。他扫视了一圈,画画的人里确实不全是年轻学生,有好几位看起来三四十岁,衣着气质都更成熟,应该是进修的画家或者老师。外围站着的则多是年轻面孔。他心下明了,这大概是什么高级研修班的公开示范课。

  一个穿着米白色针织衫、黑色阔腿裤,个子娇小的年轻女性快步迎了上来。她看起来不到三十岁,戴着一副细边眼镜,头发利落地扎在脑后,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

  “是明宇同学吧?我是这次研修班的助教,也是现场的协调指导,我姓苏。”她语速很快,但声音清晰,“非常感谢你能来。我们时间比较紧,可以直接开始准备吗?”

  “好的”明宇点点头。

  苏助教引着他走向中央的红色平台。“今天我们需要你在这个主台上进行展示。姿势会稍微复杂一些,需要体现一定的张力和古典美感,待会儿我会详细指导你。”她说着,脚步停在了平台边缘,然后很自然地转向明宇,指了指平台,“那么,请在这里脱掉衣服,我们准备上台。”

  明宇闻言,动作顿住了,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这里?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虽然周围的人都保持着距离,目光也大多礼貌地回避或专注于准备画具,但毕竟是在开放空间里,毫无遮挡。

  苏助教似乎立刻察觉到了他的迟疑,脸上瞬间浮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她连忙微微鞠躬,语气充满了歉意:“啊!非常抱歉!是我疏忽了!我们这次临时借用这个场地,后台更衣室正在维修,无法使用……实在是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们可以……”

  她道歉的话还没说完,直起身的瞬间,视线却正好撞上了明宇的动作。  明宇只是错愕了一瞬,随即想到自己本就是来做裸模的,迟早要脱。既然没有更衣室,扭捏反而显得不专业。他很快调整了心态,心想速战速决。于是,他干脆利落地转过身,背对着扇形分布的画架区和外围的观摩人群,开始解自己衬衫的纽扣。

  他脱得很快,也很坦然,仿佛只是在进行一项日常准备工作。衬衫脱下,露出锻炼得匀称结实的上半身。接着是长裤、鞋袜。最后,他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利落地褪下。

  而此刻,苏助教正结束道歉的鞠躬,直起她娇小的身子。她原本的视线高度,正好对着明宇腰部稍下的位置——因为明宇是背对绘画区,却是正对着她这个站在平台侧前方的指导者。

  于是,毫无心理准备的苏助教,在直起身的刹那,视线毫无缓冲地、直直地撞上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距离她的脸不过一臂之遥,那属于成熟男性的、浓密毛发中央,沉甸甸的器官并未完全松弛,正处于一种半休眠、半苏醒的微妙状态。它粗壮、饱满,带着生命最原始的力量感,微微昂着头,呈现出一种深沉的、带着血色的暗红。上面蜿蜒的青色血管在聚光灯的侧光下清晰可见,如同古老树木盘虬的根脉,随着隐约的脉搏轻轻搏动。它散发出的、属于雄性的、温热而强烈的味道,几乎扑面而来。

  “呃!”苏助教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被噎住似的声音。她整个人僵住了,细边眼镜后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收缩,脸上原本因道歉而起的红晕“唰”一下蔓延到了耳朵尖,甚至脖颈。

  她显然完全没料到明宇会如此干脆,更没料到会以这样一个突兀到极点的角度直面如此私密而具有冲击力的部位。作为一个美术教授的助教,她见过的男性裸模几乎是数不过来的,但她这次能感觉到自己脸颊的皮肤在发烫,大脑有短暂的空白,平时条理清晰的思维像是断了线。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画架区传来铅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外围有学生轻微的咳嗽声,但在苏助教此刻嗡鸣的耳朵里,这些声音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她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无法立刻移开。

  好在,专业的素养和多年的训练在短暂的失神后强行归位。她猛地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同时闭上了眼睛零点五秒,再睁开时,眼神里的慌乱已经被强行压了下去,虽然脸颊依旧绯红。她迅速侧过身,将视线礼貌地投向明宇肌肉线条分明的肩背,同时用略显干涩但努力维持平稳的声音说道:

  “非、非常好。请……请上台吧。我们开始摆姿势。”

  她伸出手,示意明宇踏上铺着红绒布的圆形平台,手指却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了一下。接下来的指导中,她的声音恢复了专业的清晰度,指示明确,但始终避免与明宇的身体中轴线有任何正面的、直接的视线接触,讲解时目光大多落在他的肩颈、手臂或腿部的肌肉走向上,仿佛刚才那令人窒息的几秒钟从未发生过。

  而明宇,已经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姿势的调整中,将身体舒展成苏助教要求形态,对刚才那短暂而微妙的插曲,似乎毫无所觉。只有聚光灯在他轮廓分明的身体上投下清晰的光影,将他此刻的专业与沉静,定格在周围无数道或审视、或欣赏、或学习、或依然带着一丝好奇的目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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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的工作顺利得超乎想象。明宇对身体出色的控制力和理解力,让他能精准地捕捉到苏助教口中那些抽象的术语——“力的对抗”、“空间的延伸”、“古典的静谧与内在的张力”。对于这些术语他是不懂的,但他摆出的每一个姿势,都近乎完美地复现了教授通过苏助教传达的要求。

  结束时,那位一直坐在后排阴影里、面容严肃的陈教授难得地点了点头,而画架后的画家和外围的学生们,眼中都带着意犹未尽的欣赏。助教送他离开时,紧绷的脸上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小声说:“太好了,你真的很专业。”  第二天和第四天,明宇休息。他从苏助教偶尔的短信中得知,那两天安排了其他模特,有男有女,但似乎都不太让那位挑剔的陈教授满意,苏助教作为现场协调,没少挨骂。她的短信总是很简短,带着一种疲惫的客气:“明宇同学,明天是另一位模特,您好好休息。”“今天不太顺利,教授要求很高。” 明宇能想象那个娇小的身影在教授疾风骤雨般的批评下,努力挺直背脊、抿紧嘴唇的样子。

  第三天,又轮到明宇。工作间隙,他能更清晰地感受到画室里的低气压。陈教授对光线、对角度、甚至对模特皮肤在特定光线下的反光都吹毛求疵,而所有的指令和不满,最终都汇聚到苏助教这里,由她来传达、调整、承受。她像个高速旋转的陀螺,在教授、画家、模特和场地之间周旋,眼镜后的眼睛下面有了淡淡的青影。

  一次中场休息时,明宇披着袍子正在角落喝水,就听见陈教授毫不留情的斥责声从旁边的控制室传来,门没关严,声音清晰地漏出来:

  “……我说过多少次!背景布的褶皱要自然垂落,不是像你这样胡乱一铺!还有灯光的角度,偏差零点五度,整个体块关系就全错了!你的眼睛是摆设吗?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读什么研究生!”

  苏助教低声解释着什么,声音很快被教授更高的声浪压过。

  明宇听着,眉头越皱越紧。他放下水杯,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苏助教工作有多认真、多细致,他是看在眼里的。他拉紧袍子,几步走到控制室门口,抬手就要敲门挺身而出。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碰到门板时,门从里面被猛地拉开了。苏助教红着眼眶冲了出来,差点撞进他怀里。一抬头看见明宇脸上显而易见的怒气和他抬手的姿势,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别!”她低呼一声,几乎是本能地,伸出双手抵在明宇结实的胸膛上,用力将他往后推。她的动作有些慌乱,因为急着阻止他,身体压得很低,几乎是半躬着腰往前用力。

  就在这一推一挡的瞬间,意外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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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宇只感到抵在自己胸腹间的,并非仅仅是那双纤细手掌的力道,还有两团异常饱满、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隔着彼此单薄的衣物,清晰地、不容忽视地压了上来。那柔软的丰盈甚至因挤压而微微变形,紧密地贴合住他小腹下方某个正在迅速发生变化的位置。

  “嗯……”极度的惊愕和这突如其来的、极度暧昧的触感,让明宇的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那沉睡的器官几乎是瞬间被唤醒、充血、勃起,硬挺地顶起长袍,恰好深深陷进那一片温热的绵软之中。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脉动的顶端,抵在了一片更加柔腻的凹陷附近。

  这变化如此迅猛而明显,两人在肢体紧密接触的瞬间,同时僵住了。

  苏助教的脸“腾”地一下红得彻底,连耳朵和脖颈都变了颜色。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向后踉跄了半步,头垂得低低的,胸口剧烈起伏,却不敢抬头看他。

  明宇也尴尬到了极点,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但他反应极快,立刻借着尚未完全消散的“怒气”,猛地转过身,用略显生硬的语气掩饰道:“……算了!准备开始下一节吧!” 说完,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有些狼狈地大步走回中央的红绒布平台,背影僵硬。

  苏助教在原地呆站了两秒,才深吸一口气,用力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小跑着跟了上去。她重新拿起指示用的激光笔,走到明宇侧前方,开始讲解下一节的要求。她的声音比平时快了一点,音调也略高,仔细听能察觉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那个,明宇同学,我们接下来需要表现一种……呃,挣扎与上升的矛盾感,躯干向左旋转十五度,但目光要看向右上方天花板,对,手臂的肌肉要绷紧,表现出对抗……”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目光紧紧盯着明宇的肩胛骨和手臂线条,仿佛那里有世界上最吸引人的东西。

  就在明宇按照她的指示,缓缓扭转身体,调整目光,将肌肉绷紧到最佳状态时,他听到一个极轻的、几乎被她的讲解声淹没的气音,从她那个方向传来:  “……对不起。”

  明宇动作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他没有转头,保持着那个充满张力的姿势,只是同样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声回了一句:

  “该我说对不起。”

  眼角的余光里,他看到苏助教的侧脸似乎更红了一些,但紧抿的嘴角,却悄悄向上弯起了一个小小的、如释重负的弧度。两人谁也没再说话,但空气中那种尴尬的凝滞感,却悄然化开了一丝。

  工作结束,夜色已深。明宇换好衣服走出艺术厅,发现苏助教还在门口整理器材清单。

  “苏老师,”他走过去,语气自然,“忙到这么晚,一起吃个夜宵吧?”  苏助教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眨了眨,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那抹熟悉的、带着点疲惫的笑意又回到了她脸上。她点点头:“好啊,正好我也饿了。等我两分钟,马上好。”

  后门的小粥铺热气腾腾,人声喧哗,充满了烟火气。他们选了个靠里的安静位置。等砂锅粥和几碟小菜上齐,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彼此的面容。

  苏助教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吹了吹,却没立刻送进嘴里。她看着坐在对面、穿着简单T恤和牛仔裤、显得清爽又挺拔的明宇,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明宇正夹起一块豉汁凤爪,闻声抬头,疑惑地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苏助教笑得肩膀微微抖动,好不容易止住笑,她凑近了一点,压低声音,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悄声说: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看你穿着衣服……还挺不习惯的。”

  说完,她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连忙低下头,假装专注地搅拌着碗里的粥,但那红透的耳根,却将她此刻的羞赧暴露无遗。

  明宇先是一愣,随即也反应过来,想起白天在艺术厅里自己一丝不挂、被她“指导”摆弄的样子,再对比此刻的情景,一种奇妙的荒诞感和亲近感同时涌上心头。他摸了摸鼻子,也忍不住低笑出声。

  砂锅粥的热气氤氲上升,隔开了外界的嘈杂。粥铺昏黄的灯光下,两人之间的某种无形壁垒,似乎也随着这顿简单的夜宵和这句带着羞涩的玩笑,悄然融化了一角。

  “要不我脱了?”明宇顺着她的话,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调侃。  “噗——咳咳咳!”苏助教刚含进嘴里的一口粥差点喷出来,呛得她满脸通红,捂着嘴咳了好一阵,眼泪都出来了。她一边咳一边用拳头不轻不重地捶了明宇胳膊一下,“你……咳咳……要死啊!”

  明宇笑着递过纸巾,看着她狼狈又生动的样子,觉得比在画室里那个一丝不苟的苏助教可爱多了。

  这个小插曲彻底打破了最后一点拘谨。接下来的夜宵吃得格外顺畅。或许是因为在艺术厅里,苏助教早已用最专业的目光“审视”过明宇身体的每一寸线条,而明宇也习惯了在她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示,此刻隔着衣服,反而有种奇特的坦然。

  他们聊起了各自的家乡,明宇说起农村夏夜的星空和稻田里的蛙鸣,苏助教则描绘她长大的江南水乡,青石板路和氤氲的茶香。聊起学业,苏助教吐槽导师(陈教授)的严苛和艺术圈的种种怪象,明宇则分享自己做模特的趣事和兼顾学业的压力。时间在粥铺氤氲的热气和轻松的交谈中飞快流逝,两人竟像认识多年的老朋友,有说不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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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粥铺,夜风带着凉意。苏助教的宿舍在美术学院的老校区,与明宇所在的综合校区隔着一条小街,但美院有严格的宵禁,这个点大门早已锁死。

  “我送你到门口吧。”明宇说。

  走到美院侧门那堵不算太高的围墙下,两人站定了。墙内是寂静的、树影婆娑的校园,墙外是偶尔有车驶过的街道。

  “看来得翻过去了。”苏助教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眼镜,“我平时回来晚,都走这边……你能帮我一下吗?”她指了指墙角几块垫脚的砖石。

  “没问题。”明宇利落地踩上砖石,双手一撑,轻松地翻上了墙头,然后转身,朝下面的苏助教伸出手,“来,手给我。”

  苏助教仰头看着他,月光勾勒出他蹲在墙头的剪影,宽肩窄腰,手臂结实。她深吸一口气,脱下略显碍事的小外套系在腰间,把手递给了他。他的手很大,温暖而有力,轻易地包裹住了她的手。

  “我数一二三,你用力蹬墙。”明宇的声音在夜色里很沉稳。

  “一、二、三!”

  苏助教用力一蹬,明宇手臂同时发力向上一提——她惊呼一声,身体轻盈地被拉了上去,几乎是撞进了他怀里。明宇早有准备,稳稳接住她,为了保持平衡,双臂自然而然地环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牢牢箍在胸前。

  那一瞬间,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女孩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带着夜风的微凉和衣物下暖融融的体温,还有她发间淡淡的、干净的洗发水香味。她因为紧张和用力,胸口微微起伏,那饱满的弧度紧密地贴着他的胸膛,隔着两层薄薄的衣物,传递着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明宇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抱着她,从墙头轻盈地跳下,落在院内松软的草地上。落地时本该松手,他却鬼使神差地,手臂收得更紧了些,让她柔软的躯体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了滑——尤其是那丰盈的曲线,不可避免地、清晰地、缓慢地擦过他坚实的小腹。

  “呀!你!”苏助教立刻察觉了他这点“小动作”,瞬间从他怀里弹开,脸颊在月光下也能看出涨红了。她又羞又恼,抡起没什么力道的拳头,像雨点般砸在明宇的肩膀和胳膊上,“流氓!故意的!放我下来还使坏!”

  明宇也不躲,任由她捶打,只是闷声笑着,胸腔震动。她那点力气,捶在身上跟挠痒痒差不多,反而更像是一种亲昵的嗔怪。

  等她打累了,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瞪着他,明宇才摸了摸鼻子,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胸口,压低声音笑道:“没想到,看着挺小只,还挺有料的。”

  苏助教闻言,非但没像一般女孩那样害羞躲闪,反而扬起下巴,镜片后的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毫不示弱地回敬,目光也大胆地在他腰腹以下扫了一眼:“你也不差啊!彼此彼此!”

  这话一出口,两人同时愣住了。白天在控制室门口那短暂却极度暧昧的触感,那硬挺与柔软的意外碰撞,瞬间无比清晰地重回脑海。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夜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彼此忽然有些紊乱的呼吸。

  刚才翻墙打闹的轻松气氛荡然无存,一种微妙而浓稠的张力在两人之间无声蔓延。

  沉默地走完了通往宿舍楼的最后一段林荫路。到了苏助教住的宿舍楼下,大厅的灯还亮着,门口空无一人。

  “我到了。”苏助教停下脚步,声音比刚才轻了许多。

  “嗯,”明宇也有些不自然,双手插在裤兜里,“你上去吧。等你到房间,从窗户跟我挥挥手,我看到再走。”

  “好。”苏助教点点头,转身朝楼里走去。她的脚步起初很快,但走到玻璃门门口,手握上门把时,却忽然慢了下来,停住了。

  她背对着他,站了几秒钟。肩膀似乎微微绷紧,又缓缓放松。

  然后,她转过身。月光和路灯的光晕交织在她脸上,看不清具体表情,但她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异常清晰:

  “明宇。”

  “嗯?”

  “楼道里……灯好像坏了……”她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要不……你送我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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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子都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明宇没吭声,喉结却无声地滚动了一下。他沉默地跟上她的脚步,走进了宿舍楼略显昏暗的大厅。感应灯应声亮起,照亮了光洁的地砖和空荡的走廊,也映出两人一前一后、有些紧绷的身影。两个人都没提灯的问题。

  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机械运行的轻微嗡鸣。数字缓慢跳动,空气仿佛凝滞。明宇能闻到苏助教身上传来的、混合了粥铺烟火气和淡淡体香的微妙气息,也能感觉到她微微侧身、似乎想拉开一点距离,却又无处可退的局促。他站在她斜后方,目光落在她小巧的耳垂和泛红的脖颈上,那里细软的绒毛在灯光下几乎看不见。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苏助教几乎是逃也似地快步走出去,明宇紧随其后。走廊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又在他们经过后缓缓熄灭,像一条明灭不定的路,通往未知的终点。

  终于,在一扇普通的木门前,苏助教停下脚步。她的手似乎有些抖,在随身的小包里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掏出钥匙。金属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钥匙插入锁孔,转动,“咔哒”一声,门开了。

  一股温暖、洁净、带着淡淡花香和女孩子特有甜暖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苏助教侧身让开门口,却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回头看向明宇。她的脸颊红扑扑的,眼神闪烁,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

  明宇站在门口,脚步顿住了。他看着她,又看了看门内那片属于她的私密空间——暖色调的窗帘,整洁的书桌,床上柔软的玩偶,空气里浮动的、独属于她的味道。这一切都在无声地提醒他,这一步跨进去,意味着什么。

  就在他这片刻的犹豫间,苏助教像是忽然被他的迟疑刺痛,或者被自己大胆的邀请吓到,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退缩。她垂下眼睫,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赌气或自保:

  “我……我到了。你……你回去吧。”

  说完,她作势就要关门,仿佛想将刚才那个冲动的邀请和此刻暧昧难言的气氛一同关在门外。

  明宇一愣,完全没料到她会在这临门一脚时“反悔”。但看到她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脸颊,看到她眼中那抹强装的镇定下掩藏的羞怯和期待,他瞬间明白了——这不是拒绝,这是女孩子在极度紧张下的本能反应,是一种带着试探的、笨拙的挽留。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在她即将把门合上的瞬间,明宇伸手抵住了门板,然后侧身,灵活而坚定地“钻”了进去。

  “哎!”苏助教轻呼一声,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逼得向后退了两步。

  明宇反手轻轻关上了门,将走廊的光亮和外界的一切隔绝在外。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的小夜灯,光线昏黄而暧昧,给所有物品都蒙上了一层柔和的绒边。  苏助教似乎更紧张了,她无意识地后退着,小腿碰到了床沿,身体微微一晃,顺势坐到了柔软的床铺上。她双手撑在身侧,仰头看着一步步走近的明宇,胸口起伏明显。

  纯女孩子的房间气息更加浓郁地包裹上来——干净的被的味道,某种清淡花果调的味道,书桌上颜料和纸张的微涩,还有她身上越来越清晰的、带着热度的体香。这一切混合成一种极具诱惑力的氛围,无声地刺激着明宇的感官,点燃他血液里潜藏的大火……

  他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灯光在他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将她完全笼罩。他的目光灼热而直接,扫过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红润的嘴唇,起伏的胸口,最后定格在她闪烁不定的眼眸里。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只有彼此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然后,明宇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甚至有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因欲望而生的沙哑和强硬:

  “把衣服脱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语气毫无转圜余地:

  “在我面前。”

  苏助教猛地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错愕、羞窘,还有一丝难以置信。她显然没料到他会如此直接,如此……具有侵略性。这和她熟悉的、在画室里专业配合的明宇,或是刚才在粥铺谈笑风生的明宇,都截然不同。

  空气仿佛凝固了。她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明宇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生硬。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声音缓和一些,但目光依旧牢牢锁住她,解释道,带着一种奇特的、近乎孩子气的“公平”逻辑:

  “哦,我的意思是……你看过我的。”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向她,“全部。所以……”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意思不言而喻。

  苏助教听明白了。她脸上的红晕更深,几乎蔓延到了锁骨。但她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反驳。她垂下眼帘,避开了他灼人的视线,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然后,她开始动作。

  手指有些僵硬,却异常顺从地,解开了针织衫最上面的纽扣。一颗,两颗……柔软的米白色织物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贴身的浅色棉质吊带。接着是吊带的细肩带,被她轻轻拨下肩膀。上半身只剩下最后一道屏障——一件款式简单、却完美承托着饱满弧线的白色蕾丝边胸罩。

  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献祭般的颤抖和羞涩,却又奇异地坚决。她没有看他,目光落在自己交叠的膝盖上,或者房间某个虚无的角落。

  接着,她的手移到了腰间,解开了阔腿裤的扣子和拉链。布料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部曲线滑落,堆叠在脚踝。她抬脚,将它们轻轻踢到一边。  现在,她身上只剩下最后两件小小的布料——白色的胸罩,和同色的、边缘缀着细小蕾丝的内裤。在昏黄的灯光下,她裸露的肌肤泛着象牙般细腻温润的光泽,腰肢纤细,双腿并拢,曲线起伏有致,像一尊刚刚剥去外壳的、鲜嫩而诱人的玉雕。

  在脱掉最后两件时,她明显迟疑了。身体微微紧绷,呼吸也急促起来。  最终,她先选择了下面。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缓地、一点点地,将它褪了下来。随着最后的遮蔽离开,大腿根部那一丛浓密、卷曲、色泽深幽的毛发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空气中,也展现在明宇灼热的视线里。那片神秘的阴影地带,因为她的紧张和并拢的双腿,显得更加幽深诱人。她将脱下的内裤,有些慌乱地扔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然后,她的手背到了身后。这个动作让她挺起了胸膛,那被白色蕾丝包裹的丰盈顿时更加凸显,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她摸索着,找到了胸罩的搭扣。  “咔”一声轻响,搭扣解开了。

  束缚解除的瞬间,那对早已呼之欲出的饱满的奶子,像是终于摆脱了禁锢,猛地弹跳了一下,在空中划出令人心悸的柔软弧线,然后沉甸甸地、颤巍巍地垂坠下来,顶端是两粒小巧的、已然挺立的嫣红的奶头。

  明宇的呼吸骤然一窒。他不由自主地伸长了脖子,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咽下了一口不知何时变得干涩的唾液。那景象太过冲击——雪白、丰硕、柔软,却又充满生命力的弹跳,顶端的嫣红在灯光下像两颗熟透的、待人采撷的果实。  苏助教不敢看他,甚至不敢低头看自己完全暴露的身体。她用一只手臂横在胸前,手掌仓促地遮住了一侧的乳尖,另一只手则将解开的胸罩胡乱地扔到了床头。她的脸侧向一边,目光死死盯着那个被抛弃的胸罩,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双腿并得更紧,那片幽深的阴影几乎被完全隐藏,而完全袒露的、毫无遮挡的雪白双乳,就这样颤巍巍地、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明宇面前,在昏黄的光线下,散发著奶油般的光泽和诱人的气息。

  明宇觉得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那是欲望烧灼喉咙的结果:

  “手……拿开。”

  他的命令简洁而直接,目光紧紧锁住她遮在胸前的手。

  苏助教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她极其缓慢地、仿佛用尽了所有勇气,松开了那只遮遮掩掩的手。

  手臂垂落身侧,那对完美无瑕的玉兔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庇护,完全地、赤裸地呈现在他眼前。饱满的弧线,顶端挺立的嫣红,细腻的皮肤下隐约可见的淡青色血管……一切细节都清晰无比,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微微起伏颤动。

  只要是个男人,此刻都会毫不犹豫地想将那颤巍巍的丰盈含入口中,尽情品尝那极致的柔软与甜美吧。明宇脑中轰然作响,只剩下这个原始而强烈的念头。  他是这么想的,身体也做出了行动。

  他上前一步,单膝抵在床沿,俯下身,没有任何预兆地,张口便含住了离他最近的那一团雪腻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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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啊——!”

  苏助教猝不及防,身体猛地一颤,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惊喘。那声音不像拒绝,更像是一种被突然袭来的、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击中的呻吟。  滚烫的唇舌包裹住的是一种出乎意料的,冰凉的触感,明宇尽可能的轻微的吸吮,像电流般瞬间窜过她的四肢百骸。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的头。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无意识地收紧。

  明宇的鼻尖充盈着她肌肤的暖香和一丝淡淡的、干净的体味。他贪婪地吮吸、舔舐,用牙齿轻轻研磨那逐渐变得硬挺的蓓蕾,感受着它在自己口中变化,听着她无法抑制的、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细微的呜咽。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抚上了另一边无人照看的丰盈,掌心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指尖揉捏着另一粒已然挺立的嫣红。

  苏助教的身体在他唇舌和手掌的双重攻势下彻底软了下来,像一滩融化的春水,只能更紧地抱住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任由陌生的情潮将自己淹没。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无比炙热,只剩下唇舌交缠的水声、粗重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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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宇贪婪地吮吸着眼前的丰盈,毫无章法,近乎本能地想要将这两团颤巍巍的奶子完全吞没。他的唇舌急切地游移、舔舐、含弄,甚至带着一丝笨拙的啃咬,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这份柔软与甜美的真实。呼吸粗重而灼热,尽数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苏助教的呻吟同样毫无章法,从最初的惊喘,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呜咽。陌生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让她头脑昏沉,身体发软,只能更紧地抱住他的头,手指无意识地在他发间穿梭、收紧。她闭着眼,睫毛湿漉漉地颤抖,完全沉浸在这从未体验过的感官风暴中。

  不知何时,两人之间碍事的衣物早已被胡乱褪去,丢弃在床脚或地板。或许是明宇在忘情吮吸时,苏助教半推半就地帮他扯掉了T恤;或许是在翻滚纠缠中,剩余的布料自然滑落。此刻,两具年轻而充满生命力的躯体终于毫无阻隔地贴合在一起——他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皮肤滚烫;她肌肤细腻、曲线柔美,体温也在急剧升高。

  或许是因为明宇暂时放开了那被吮吸得红肿挺立的乳尖,抬起了头;或许是因为苏助教感觉到一个坚硬、灼热、脉动着的物体,正紧紧抵在她早已湿润泥泞的入口处,带来一种陌生而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她第一次,在这种极致的亲密中,睁开了眼睛。

  迷蒙的、带着水汽的眸子,对上了他同样被欲望烧得发红、却依旧清晰映出她倒影的眼睛。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喘息声、心跳声、血液奔流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苏助教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渴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某种现实感猛地撞回她的意识。羞怯、慌乱、还有一丝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恐惧,让她下意识地想要抓住点什么,确认点什么。她避开他灼热的目光,视线落在他汗湿的锁骨上,声音细若蚊蚋,带着颤抖和不确定:

  “我……我还是处女。”

  这句话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沸腾的欲望之湖,激起一圈微澜。她在陈述一个事实,也在发出一个无声的询问,或许还有一丝微弱的、寻求怜惜?。

  明宇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她羞红的脸颊和紧闭的眼睫,深吸一口气,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尽管他的身体已经紧绷到了极限:

  “我也是第一次。”

  他的回答很快,很直接,甚至带着点急于证明的清白。

  苏助教闻言,却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虽然那笑声里还带着未散的喘息和羞意。她睁开眼,嗔怪地瞪了他一。

  “我才不信嘞!”她声音软糯,却带着一丝狡黠,“你是第一次?面对画室里那些美女,也没见你……嗯……”翘“起来过啊?” 她想起了自己平时在画室里,偶尔(或者说经常)会偷偷用专业眼光之外的目光,打量他完美的身体线条,尤其是那沉睡时也颇具规模的部位。此刻结合他的话,只觉得又好笑又害羞,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身子随着笑声轻轻抖动,那对刚刚被他肆虐过的雪白双峰也跟着乱颤,划出诱人的波浪。

  “哦啊——!”

  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叫。

  原来,就在她笑得花枝乱颤、身体放松的瞬间,那本就紧密贴合、蓄势待发的坚硬,借着湿滑的润滑和她身体无意识的微小挪动,竟然一下子滑入了一个温暖、紧致、湿滑无比的地方……

  不是完全进入,但前端已经突破最外层的屏障,被那不可思议的柔软和湿热瞬间包裹、吞没!

  “呃!”明宇也同时闷哼一声,倒抽一口凉气。那突如其来的、极致紧密湿滑的触感,像一道强烈的电流,从他尾椎骨直窜上天灵盖,让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头皮发麻。

  两人都僵住了。

  瞬间的空白之后,是同时涌上的明悟——发生了什么。

  苏助教最先反应过来。那被异物侵入的饱胀感、被撑开的微痛,以及那硬物惊人的尺寸和热度,让她从意乱情迷中惊醒,被一种本能的、对未知和疼痛的恐惧抓住。

  “不……等等……”她惊慌失措,手臂用力撑住床垫,身体下意识地就想向后缩,想要逃离那令人心悸的感觉。

  明宇此刻虽然也被那极致的触感冲击得有些发懵,但身体的本能和汹涌的欲望早已占据了上风。他察觉到她的退缩,看到她眼中的惊恐,一种混合著占有欲的不容置疑的冲动的情绪猛地涌上心头。

  他不是傻子,知道此刻绝不能让她逃开。

  他稍微坐起身,用身体的力量将她微微后撤的趋势稳住,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强迫她看着自己,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决断:

  “别怕……看着我。”

  话音刚落,不等她回应,腰腹猛地用力一沉——

  “啊——!!!!!”

  一声凄厉到几乎破音、饱含痛楚与惊骇的尖叫,猛地从苏助教喉咙里迸发出来,瞬间刺破了房间内暧昧的空气,尖锐得仿佛能穿透墙壁,响彻整个楼道。  ……

  那是一种被硬生生撕裂、撑开到极限的尖锐痛楚,混合著被完全填满、几乎要涨裂的饱胀感,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什么快感、什么羞涩,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击得粉碎。

  她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钉住的蝴蝶,双手不再是推拒,而是死死地、用尽全力抱紧了明宇的背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剧烈的疼痛让她无处发泄,她猛地偏过头,一口咬在了明宇赤裸的肩头!牙齿深深陷入紧实的肌肉,带着颤抖和呜咽。

  明宇也瞬间僵住了,不敢再动分毫。

  一方面,是被苏助教那声凄厉的尖叫吓到了,那声音里的痛苦如此真实而剧烈,让他沸腾的欲望瞬间冷却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慌乱。

  另一方面,肩头传来的尖锐刺痛也让他倒吸凉气。

  但最让他心神剧震、几乎失控的,是身体连接处传来的、无与伦比的触感。  他的鸡巴被一种难以想象的紧致、湿热、柔软而又带着惊人吸力的通道完全包裹、箍紧。那内壁的嫩肉仿佛有生命一般,剧烈地收缩、颤抖,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又像最细腻的天鹅绒在摩擦。每一丝微小的脉动,每一次痉挛般的紧缩,都伴随着滑腻,带来一阵阵让他脊椎发麻、头皮炸开的极致体会,与苏助教痛苦的尖叫和颤抖形成残酷而鲜明的对比。

  这……这就是进入的感觉吗?

  明宇的大脑一片空白。虽然也偷偷看过一些影片,自己也有过自慰的经验,但那些模糊的影像和独自的释放,与此刻亲身经历的、如此真实、如此紧密、如此……“活着”的触感相比,简直苍白得可笑。

  原来真正做爱,是这样的。

  疼痛与快感,她的颤抖与他的僵硬,她的泪水与他的汗水,在这一刻,以一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将两个初次探索彼此身体的年轻人,紧紧联结在了一起。时间仿佛静止了,只剩下交织的喘息、压抑的呜咽,和那连接处传来的、无声却震耳欲聋的感官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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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只剩下肩头的刺痛和身体连接处那令人心悸的感觉在无限延长。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几十秒,或许有几分钟,苏助教终于松开了紧咬的牙关。

  “呜……”一声压抑的、带着无尽委屈和痛楚的呜咽从她喉咙里溢出。紧接着,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瞬间濡湿了她的脸颊和鬓角。她哭得无声,却异常汹涌,肩膀剧烈地抽动着。

  她试图用手臂去擦,但两条胳膊轮流抹,也抹不尽那源源不断的泪水。脸上湿漉漉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明宇慌了神。肩头的疼痛还在,但看到她哭成这样,那点疼立刻被巨大的心疼和不知所措取代。他手忙脚乱地在身边摸索,指尖触到一块柔软的布料,想也没想就抓过来,笨拙地想去擦她脸上的泪。

  “别碰我!”苏助教带着浓重的鼻音,带着哭腔,猛地拍开他的手,一把将那布料抢了过去,胡乱地在脸上抹了几下。

  冰凉的触感和陌生的织物质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她止住哭泣,抽噎着,低头看向手里抓着的东西——一条深色的、男性款式的平角内裤,正是明宇刚才脱下的那条。

  “呸!”她像被烫到一样,嫌恶地啐了一口,满脸通红(不知是哭红的还是羞红的),用力将那团布料扔回明宇赤裸的胸膛上。

  明宇这才看清自己递过去的是什么,尴尬得无以复加,只能咧开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傻笑,试图缓解这诡异又尴尬的气氛。

  苏助教又抽噎了几下,眼泪终于慢慢止住了,但身体深处那饱胀的、带着钝痛的异物感依旧清晰无比。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又小又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你出去……”

  “啥?”明宇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沉浸在刚才的混乱和此刻的尴尬中。  苏助教又羞又恼,闭了闭眼,豁出去般补充道,声音稍微大了点,却更显羞耻:“哎呀!你……拔出去啊!”

  “哦!哦哦!”明宇这才恍然大悟,自己那惹祸的根源还深深埋在她身体里呢。他连忙应着,下意识地就想要抽身退出。

  “啊!别动!”苏助教却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胳膊,阻止了他的动作。刚才那一下微小的抽离,带来的摩擦感和某种空虚的预感,让她瞬间又疼又慌。

  她缓了口气,脸上露出极其困惑和难以置信的表情。犹豫了一下,她竟然松开了抓着他胳膊的手,小心翼翼地、带着探究和巨大的羞耻,将手指探向两人紧密交合的下方。

  指尖触碰到滚烫坚硬的柱身,以及……一片湿滑。但更让她震惊的是,她摸到的长度……

  她猛地抬起头,瞪圆了还带着泪光的眼睛,看向明宇,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啊?怎么……外边还这么长?”

  明宇被她问得一愣,也下意识地低头看去。确实,由于她身体的极度紧致和初次进入的困难,加上她刚才剧烈的疼痛反应让他不敢妄动,他其实只进入了一部分。粗壮的茎身还有相当一截露在外面,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这个认知让明宇的呼吸又是一滞,一股混合著骄傲、欲望和更强烈冲动的热流再次席卷而来。他看着她困惑又羞怯的脸,哑声问,带着一丝试探和不容置疑的引导:“怎么?要……都进去么?”

  话音未落,他腰腹微微用力,配合着湿滑的润滑,又往里顶送了一小段。  “哦!噢……唔!”苏助教发出一串难以形容的短促音节。这一次的感觉,与最初被撕裂的剧痛截然不同。

  原本因为疼痛和紧张而死死闭合、仿佛堵住了一汪泉眼的内部,在明宇这次坚定而缓慢的推进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松动了。一股温热的、滑腻的液体,仿佛积蓄已久的春潮,终于找到了缝隙,顺着两人交合处那插入的东西的四周,悄然渗出了一点。

  就是这一点点额外的润滑,让接下来的进入变得顺畅了许多。虽然依旧紧致得令人发狂,但那种干涩的摩擦痛感大大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撑满、被填塞的奇异饱胀感,混合著内壁被摩擦时产生的、陌生而尖锐的酥麻。

  这是她二十多年来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不是单纯的疼痛,也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一种极其复杂、让她浑身控制不住地细细哆嗦的刺激。

  明宇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变化。她身体的颤抖似乎不再完全是源于疼痛,那紧闭的眼睫下泄露出的细微呻吟,也似乎带上了一丝别样的意味。他尝试着,又往里深入了一点,动作依旧缓慢而谨慎。

  “嗯……”苏助教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这鼓励了明宇。他试探着,开始尝试小幅度的抽动。

  “啊!你……慢……”苏助教的声音破碎不成调。

  但明宇发现,无论是进入还是退出,只要他动,她的身体就会随之颤抖,那对雪白的乳峰更是晃荡出诱人的波浪,顶端的嫣红早已硬挺如石子。她脸上的表情痛苦与迷醉交织,泪水未干,却又染上了情动的红晕。

  一种本能般的明悟,像闪电般击中了明宇。他忽然“懂”了。原来是这样……进与退,摩擦与挤压……

  他不再犹豫,开始尝试更有节奏的动作。先将那湿滑油亮的粗壮缓缓抽出大半,低头看去,茎身上已裹满了晶莹黏腻的爱液,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然后,再坚定地、深深地送回去。

  这一次,虽然依旧被那惊人的紧致箍得头皮发麻,但顺滑度已不可同日而语。

  “啊……嗯……哈啊……”苏助教的呻吟声越来越不受控制,破碎而甜腻。她的身体像风中的柳条,随着他每一次有力的撞击而摇曳、颤抖。双手不知何时又攀上了他的背,指甲时而抠紧,时而无力地滑落。

  明宇的速度越来越快,喘息粗重如牛。原始的律动主宰了一切,理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他只知道挺动腰身,将自己更深、更重地埋入那温暖紧致的天堂。

  并没有经过太长时间(或许只是几分钟,但对沉浸其中的两人而言却像几个世纪),明宇听到身下的苏助教发出一连串毫无意义的、咿咿呀呀的乱叫,然后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筛糠般抖动!  与此同时,他清晰地感觉到,那紧紧包裹着他的湿热内壁,忽然传来一阵极其有力而规律的收缩、吮吸!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用力吸吮他的顶端和茎身,那股吸力如此之强,让他感觉自己的性器仿佛在那一瞬间又胀大、硬挺了几分,一种濒临爆炸的极致快感从尾椎骨疯狂窜升!

  就是那里!明宇脑中白光一闪,瞬间明白了——她高潮了!

  这个认知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他本就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眼前猛地一黑,在意识被汹涌的快感彻底淹没的最后一瞬,一张模糊的、属于遥远记忆中的女孩面容,毫无征兆地闪过他的脑海……

  “呃啊——!!!”

  一声低哑的、仿佛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嘶吼,明宇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滚烫的精华不受控制地、一股股猛烈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那仍在剧烈收缩痉挛的温暖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秒钟,明宇从那种近乎昏厥的极致释放中缓缓清醒过来。意识回笼的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还在她体内做着最后的、细微的悸动,但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只是软软地、半硬地停留在那一片温湿泥泞之中。

  他低头看向苏助教。

  她的身体还在一下下地、轻微地抽搐着,但脸上的表情却让明宇瞬间从余韵中惊醒,吓得魂飞魄散——

  她张着嘴,眼睛瞪得极大,瞳孔都有些涣散,直直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却只有急促的、短小的出气声,完全没有吸气的声音!她的脸憋得通红,甚至有些发紫!

  她窒息了?!明宇吓得心脏几乎停跳。他听说过有人在高潮时可能因为过度换气或刺激发生意外,但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眼前!

  “苏助教!苏助教!”他慌乱地拍打她的脸颊,触手一片滚烫,但她毫无反应,依旧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情急之下,明宇也顾不得其他,猛地将鸡巴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伴随着大量黏腻液体的涌出。

  就在他抽离的瞬间,苏助教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一直紧绷僵硬的身体猛地向上挺直,然后一边继续剧烈地哆嗦着,一边无意识地朝床的另一侧翻滚过去!

  明宇伸手想去抓她,却只来得及碰到她汗湿的皮肤。

  “噗通!”

  一声闷响,苏助教直接从床的另一边滚落下去,摔在了地板上。

  明宇吓得肝胆俱裂,连滚爬带地扑到床另一边。

  还没等他伸手去捞——

  “呕——!!!咳咳咳咳!!!”

  一声巨大的、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的干呕声从地板上传来,紧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呛咳和倒抽气的声音。

  苏助教蜷缩在地板上,身体蜷成一团,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空气,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和颤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到了极点,却也终于……喘上气了。

  她刚才,真的差点因为那过于强烈、完全超乎她身体承受极限的初次高潮,而短暂地窒息了。那一摔,阴差阳错地震动了她的胸腔,让她堵住的那口气终于喘了上来。

  明宇跪在床边,看着地板上劫后余生般剧烈喘息咳嗽的苏助教,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床上的一片狼藉,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体会到了什么叫“后怕”,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的……满足与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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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宇慌忙从床上跳下来,跪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将蜷缩成一团、还在不住咳嗽颤抖的苏助教抱了起来。她的身体轻飘飘的,却带着汗湿后的微凉和剧烈喘息带来的起伏。他把她放回凌乱的床上,让她枕在枕头上,又拉过被子的一角,胡乱盖在她身上。

  苏助教仰面躺着,胸口剧烈地起伏,像一条终于回到水里的鱼,贪婪地汲取着氧气。每一次深呼吸,都带动那对刚刚承受了无数爱抚和吮吸的雪白双峰剧烈地颤动,乳波荡漾,顶端的嫣红在昏黄光线下依旧挺立,带着情事后的湿润光泽,晃得人眼花。

  明宇看得喉头发干,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触碰那颤巍巍的柔软。

  “啪!”

  一声清脆的轻响。苏助教用尽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毫不客气地拍开了他的手。然后,她像是寻求安全感一般,紧紧抓住被子边缘,用力往上拉,一直拉到下巴,将自己赤裸的身体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张潮红未退、泪痕犹在、眼神却复杂难辨的脸。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逐渐平复的喘息声,以及一种事后的、混合著满足、尴尬、羞耻和某种奇异亲昵的沉默。

  过了好久,久到窗外的夜色似乎都更深沉了一些。苏助教的呼吸终于完全平稳下来。她侧过头,看向坐在床边、有些无措的明宇。

  她伸出手,指尖有些凉,轻轻抚上明宇的脸颊,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嗔怪,声音沙哑而柔软,却语出惊人:

  “你……弄死我了。”

  这句话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明宇本就波澜未平的心湖。没有指责,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认可和……依赖?他心头一热,再次尝试着,将手伸进被窝。

  这一次,苏助教没有阻挡。

  温暖干燥的手掌轻易地探入,触碰到她光滑微凉的肌肤,然后准确地覆上了一边饱满的柔软。那触感依旧美好得令人叹息。他小心翼翼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重量在掌心变换形状,指尖偶尔划过顶端敏感的奶头,引来她身体细微的颤栗和一声舒服的、从鼻腔里发出的轻哼。

  “嗯……”

  这声音像羽毛,轻轻搔刮着明宇的心。他另一只手也探了进去,左右开弓,尽情享受着这战利品般的柔软的奶子,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境。

  苏助教闭着眼,任由他动作,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甚至微微向他这边靠了靠。被子下的温暖和被他抚慰的感觉,驱散了高潮后的空虚和些许不适。

  然而,就在这温情脉脉(或者说色气满满)的时刻,苏助教却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神恢复了清明,甚至带着一丝决绝。她按住他在被子里作乱的手,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决:

  “你……走吧。”

  明宇动作一顿,不解地看着她。

  苏助教避开他的目光,盯着天花板,继续道,声音里带着矛盾:“虽然……我现在很想你陪着我睡。” 她顿了顿,吸了口气,“但是,你走吧。再不走……天都快亮了。要是被人看到你从我这出去……我明天就没法活了。”

  她的话自相矛盾——想要他留下,却更恐惧后果。但那份恐惧是如此真实,让她的“赶人”显得不容置疑。

  明宇其实无所谓留不留。初次经历如此激烈的性事,身体在极致释放后有些疲惫,欲望也暂时得到了餍足,没有那么急迫的渴求。加上他也是第一次,完全不懂事后该如何相处,是该温存还是该离开。听到她如此坚决(虽然理由让他有点不是滋味),他便听话地点了点头。

  “好。”他应了一声,起身开始穿衣服。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苏助教裹着被子,侧躺着,背对着他,没有回头,但耳朵却竖着,听着他的一举一动。

  很快,明宇穿好了衣服。他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那裹成一团、只露出一点黑发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空落落的。

  “我走了。”他低声说。

  “……嗯。”被子下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回应,轻轻的,闷闷的。

  明宇转身,走向门口。手指握住冰凉的门把手时,他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正好撞上一双在昏暗中格外明亮的眼睛。

  苏助教不知何时已经转过了身,正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她的脸半埋在枕头和被子里,眼神复杂,有不舍,有迷茫,有羞怯,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情绪。

  两个人隔着几米的距离,在昏暗的光线里静静对视。时间仿佛又慢了下来。  忽然,苏助教像是做出了某个决定,又像是被某种冲动驱使。她抓着被子的手,缓缓地、带着一种刻意的诱惑和挑衅,将被子慢慢的往下拉。

  先是精致的锁骨,然后,那对雪白浑圆、顶端嫣红挺立的丰盈,毫无预兆地、颤巍巍地跳脱出来,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明宇瞬间燃起火焰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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