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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线之后】(55-70)
作者:青贝
第55章 你不是我男朋友了
门一关上, 沈煦就将乐遥放下来。
乐遥双腿发软,止不住的下滑。
沈煦及时扣住乐遥的腰,将她往上提了下,往门上重重一摁,然后低下脸,唇堵上她的唇。
乐遥陷在麻木的恐惧中,根本来不及反应。
他的舌尖轻易地撬开她的齿关,不过须臾,唇舌皆被占据。
他像是久旱逢甘霖,在她口齿间汲取津液,口水交缠声充斥在室内。
越吻越觉不够,沈煦单手将乐遥的衬衫下巴抽出来,手探进衬衫,摸到她胸前。没有找到期待的柔软,而是触到了一片布料的阻碍。
沈煦皱起眉头,试图将布料扯下来,纱布缠得太紧,没能扯开。
沈煦稍稍松了乐遥的唇舌,垂着睫毛不满地嘟囔:“怎么又束胸了?”
沈煦的声音让乐遥惊醒,她猛地推了把沈煦,从他身边离开。
沈煦朝乐遥伸手,乐遥吓得一退,身后的柜子因为她身体突如其来的撞击晃了下,她摆在柜上的装了水蜜桃礼盒的包装袋掉落,眼看就要砸在她的肩上。
沈煦眼疾手快,拍开袋子,袋子在半空中抛了个弧线,礼盒和包装袋分离,桃子纷纷落下。
乐遥惊呼着上前:“我的桃子!”
沈煦怕砸到乐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往怀里带。
伴随着落地的声响,软桃砸在地板上,汁液横流。
沈煦在乐遥耳边安慰:“水果而已,坏了可以再买,人砸到就不值当了。”
乐遥甩开沈煦的手,蹲下来捡那些砸烂了的水蜜桃,礼品盒摆正,重新放进去。
沈煦上前,俯身拽住乐遥的手:“别捡了,家政来收。”
乐遥不管那只被沈煦抓住的手,另一只手继续捡桃子:“我带回去吃,之后会买新的来。”
沈煦默了默,在乐遥身边蹲下,也同她一起捡。
十颗水蜜桃全部放回盒子里,乐遥正要拿包装袋套上,便见沈煦将盒子端起来,往里走去。
乐遥蹲在原地,目光却悄悄看向紧闭的门:“你要干嘛?”
沈煦走到西厨的流理台前,打开水龙头,拿了颗桃子清洗:“还能吃,那就切些吃吧,正好我家没有水果招待客人。”
乐遥不置可否,扶着墙起身,就听沈煦道:“你这会儿走也没用,以后我们总见得到。”
乐遥动作一僵。
沈煦又说:“鞋柜靠左的抽屉里有一次性拖鞋。”
乐遥抿了抿唇,脱掉穿了鞋的左脚。她弯腰将自己的鞋在门厅入口摆正,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双一次性拖鞋换上。
乐遥瞅了眼地板上的桃汁的污渍,从包里取出手帕纸,蹲下来做清洁。许久,乐遥听见沈煦道:“再擦下去,我家地板都要被你磨破了。”
乐遥收回手,从地上起来。蹲了太久,乐遥感到一阵晕眩,待视线清明,肩已被沈煦扶住。还未推拒,沈煦便放开她。
乐遥没看沈煦,望向流理台上的水果盘。
沈煦不但洗净了水蜜桃,甚至还弄了个摆放精美的水果切盘。
那盘水果被端起,她听见沈煦说:“我们上楼,我想和你谈谈。”
果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楼上岂不是卧室?乐遥低头看脚,吞吞吐吐:“……就在一楼谈。”
沈煦解释:“一楼我妈安装了监控,监控可以听到声音。”
乐遥后退两步,那岂不是刚才他们做的那些事被记录下来了。
沈煦像是知道她所想,继续说:“门厅是死角。”
沈煦走过乐遥身边,转身上楼。
乐遥抓紧衣摆,一动不动。
沈煦停住脚:“如果你不介意,在一楼……”
话还没说完,乐遥踩着台阶上楼,脚步不停。
前行遇到阻碍,头撞了下,乐遥一抬眼,便是沈煦的背脊。
乐遥反应过来,慌张地退了一步台阶:“……对不起。”
沈煦勾了勾唇角,这才以正常的速度上楼。
二楼是沈煦的母亲艾筠的居所,二楼入口便设了道紧闭的大门。
三楼则是沈煦的,有一个带门的主卧,其他为带露台的多功能区,用墙体和柜体巧妙地隔开,娱乐健身及学习区俱全。
沈煦领着乐遥穿过多功能区,直接往主卧走去。
待到主卧门口,乐遥止住脚步:“就在外面。”
沈煦将水果盘递到乐遥面前,乐遥不明所以。
沈煦拉过乐遥的手:“帮我拿着。”
乐遥双手接住盘子,待到沈煦回来,手上多了把椅子。
沈煦道:“让开一下,我要出门。”
乐遥连忙让开:“对不起。”
沈煦拎着椅子穿过多功能区,乐遥跟在后面走。
来到放着两台电脑的桌前,沈煦停了下:“桌前的椅子拎着。”
乐遥照做,视线掠过电脑屏幕上方展示柜里摆放的数个奖杯。
两张椅子搁在露台上,中间圆桌上摆放着切好的水蜜桃,却无人沾染。
乐遥双手抱胸,贴墙站在露台和室内多功能厅的交界处,默默看着沈煦修剪花草。
不远处的知了嗡嗡叫个不停,惹得乐遥心烦到想要离开时,沈煦开了口:“既然打算回云城,怎么能不和我这个男朋友说一声?”
男朋友?他们不是已经……
乐遥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不是我男朋友了。”
沙漠玫瑰茎秆上的刺被剪下,沈煦道:“没有说过分手,怎么不是?”
乐遥声音大了些:“分手单方面提出就可以了。”
咔哒一声,茎秆折成两段,带茎的玫瑰掉落,沈煦伸手接住:“你提了吗?”
沉默良久,乐遥说:“对不起,那我现在……”
话没能说完,她的唇被他掌心捂住。
沈煦低着头,问乐遥:“我有什么不好的?”
乐遥被迫沉默,于是他自问自答。
“就因为是师生?师生又怎么样,学校本来禁止恋爱。高中偷偷恋爱的学生多的是,我们就和其他学生一样偷偷约会。等我高考完,我们再光明正大不就行了。”
“还是因为我未成年?再过四天,我就成年了,你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
“或是年龄差距?比起我,你在我面前可更像个小孩子,动不动就哭鼻子,需要安慰。”
听到这里,乐遥闭了闭眼。自从知道沈煦是高中生之后,她无比自责于自己那时的脆弱,脆弱令她钝感,以至于让一个小朋友被她带入了歧途。
沈煦松开乐遥的唇:“就算是现在,比起我,你也更像一个小朋友。有老师见到学生,是会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吗?”
乐遥闻言,进门以来第一次抬眼,看向沈煦。
沈煦的眼睛湿漉漉的,唇角撇着,带着婴儿肥的两颊因为委屈又生气,鼓啊鼓的……
乐遥想哭又想笑,他说了这么多听似很有道理的话,但他的表情却出卖了他。
乐遥反问:“既然你觉得我们的交往没问题,为什么瞒住我你是高中生还未成年的事实?”
沈煦愣了下,旋即偏过头嘟囔:“你又没问。”
第56章 你别这样
沈煦对自己隐瞒的辩驳令乐遥语塞。
沈煦的确没承认过他是个大学生,只说自己在云城读书。
而从年份的粗略计算来看,他今年的确是十八岁,这些模糊的边界显然是他刻意造就。
可那时全身心依赖沈煦的她,面对沈煦也不能说心里没有存着一丝侥幸。
沈煦偷偷瞟了乐遥一眼,察觉她神色木讷,似乎还在分辨真假。
他迅速转头,将他没有刻意隐瞒这事坐实:“我就说吧,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本来就没把这当回事儿。现在可别因为自己回云城教书了,发现咱俩在一个班,就想赖掉我的账。”
高声这样说着,沈煦身体贴上来,一头栽在乐遥的肩上,他毛茸茸的脑袋蹭她的颈窝:“我不管,你可不准赖账,必须得对我负责……”
乐遥反应过来,推沈煦:“你别这样……”
从前乐遥总觉得沈煦生的高高大大的,让她很有安全感。
现在看来,高高大大也是种很大的麻烦。
比如现在,她就完全推不动他,心中不免急道:现在的小朋友为什么能发育的这么好?
实在无力撼动,乐遥选择挠沈煦的侧腰。她记得他怕痒。
沈煦果然扭着躲开,声音带着闷笑:“别乱摸……”
乐遥终于发现自己这种做法的暧昧之处,连忙要收手,可已来不及。
沈煦似乎将这当做了一种重归于好,还想要和他亲密的讯号,果断拉过她的手腕,将她的双臂往他腰上一箍,摁住她的双手在他的腰椎上,形成环抱他的的姿势。
这样的姿势让两人贴的更紧,乐遥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沈煦腰下那处的苏醒。
从前她总觉得他不经她撩,一碰她就硬是好事儿,这证明他喜欢她的身体。
而现在,她唯一能做出的反应就是惊吓:“别这样,你、你放开我。”
沈煦孩子气似的回绝:“不放。”他非但不肯放,还低下脸来,寻找他方才意犹未尽的柔软的双唇。
察觉沈煦的意图,乐遥偏过脸。
伴随着乐遥的动作,沈煦唇掠过乐遥的脸颊,最终落在她的耳后根上。
那儿是她的敏感带,心理屈服于生理,做出了反应,乐遥轻轻哼了一声,又惊恐地睁大眼,紧紧闭上嘴。
沈煦垂着睫毛,看乐遥紧抿的双唇。
半晌,沈煦嗤笑一声:“你以为你是有多好,我非得巴着你不可?以我的条件,我难道会缺女人?”他松开乐遥,往里走去。
乐遥怔愣。
就这样了吗?就这样了吧。
话终于说开,他选择放弃她。
总算有个结果。好,很好。
她该离开了。
明明该迈开脚步,却不知怎么的,她身体脱了力般,贴着墙滑坐在地板上。
怎么回事?哦,是如释重负,所以一时放松,就不小心坐下来了。
乐遥心里这样说着,手撑着地板,想要起身。手心突然被扎了下,乐遥垂眸看去,原来地板上躺着一只带着刺茎的玫瑰,她的手压在了刺茎上。
乐遥收手,摊开手心。
流血了?不,她的皮肤没有破,这不是她的血。
乐遥视线回到玫瑰的茎身上,眼神一滞。
茎刺上沾满了红色的血痕。
乐遥瞳孔骤缩,扶着墙起身,快步进了卧室:“沈煦,你的手……”
眼前的情景令乐遥瞬时闭了嘴。沈煦一只手拿着手机,看着里面的性爱视频,躺在床上自亵,对乐遥的到来毫不在意。
乐遥背过身去,迈开脚步。
性爱视频里女人的声音陡然放大。
——“你那么大的阴茎都能插进去,怎么会小?”
自己的声音钻进自己的耳内,乐遥脑子一懵,转过头,不可置信看着沈煦:“你偷拍我?”
沈煦对乐遥的质问置若罔闻,继续手上的动作。
——“你干嘛呀,拍好没?”
乐遥一把夺过手机,低头就瞟见手机视频里的自己双腿大张的放荡姿势。
她慌忙按灭屏幕,又羞又恼的推了把沈煦的脑袋:“我同意你拍,但我没同意你保存啊!好好的一个大帅哥,为什么就能这么猥琐!”
沈煦被乐遥推的偏过头,顺势翻了个身,背对她。
乐遥见沈煦压根就不理会她,竟还有心情自撸,气的跳上床,一把拽开他自撸的手:“你……”
望着沈煦的手心,乐遥倏地闭上嘴,他手心布满了被玫瑰刺扎上的伤痕,上面还有未干涸的血渍。
乐遥深吸一口气,边放开沈煦的手,边道:“你家医药箱在哪儿?你说你就没有知觉的吗?你就算难过也不能这么伤害自己……啊!”
手被拽住,乐遥一阵天旋地转,被沈煦压在床上。
乐遥下意识挣扎:“你干嘛……唔……”
唇被沈煦的唇堵住,他扣着她的肩,长腿抵在她腰侧,将她锁在身下。
这是一个丝毫不留余地的吻,因为太过用力,他们的脸紧紧相贴,他的鼻峰抵着她小巧的鼻,几乎堵住她的鼻息,令她喘不过气来。
乐遥两颊因缺氧而涨红,身体无意识地挣扎,尚能活动的双腿屈起膝来,却被沈煦理解成她要攻击他的要害。
他眼神一凛,果断摁着她的腰骨,将她翻了个身,跨骑在她的身上。
乐遥刚要说什么,上臂一阵火辣辣的疼。衬衫衣领勒过上臂,纽扣崩的四分五裂,衬衫从后面被扯下,随手扔在地板上。
热烫的阴茎抵上乐遥的后腰,乐遥不由自主地缩了下,私处不知羞地鼓噪起来。
察觉到自己的生理变化,乐遥更加激烈的反抗:“不要……”
沈煦视线定在乐遥后背束胸纱布系的活结上,手指一勾将活结解开,然后单手往下狠狠一扯,将纱布扯下来。
没了纱布的束缚,恰逢乐遥撑着双手抬起上半身,两团软绵的硕乳争先恐后的解脱出来,欢脱的弹跳了几下,旋即被一双温暖的大掌裹住。
“嗯……”乐遥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沈煦对乐遥这声媚叫很是满意,连带着烦郁皆消,禁不住轻笑一声。
而乐遥却因自己发出的声音和沈煦的笑挣扎的更厉害了,双手拽住沈煦的手腕,企图拿开沈煦揉捏她双乳的手。
沈煦佯装被乐遥掰离一只手,放这只手伸到乐遥腰下,去解她牛仔裤的束缚,徒留一只手在胸前,供乐遥继续战斗。
乐遥掰了半天没能掰开沈煦的手,他的手跟焊在她胸上似的。她急的眼红,带了无意识撒娇的哭腔:“沈煦,你放开我……”
沈煦听着乐遥撒娇的语气,勾了勾唇角,悄无声息地将乐遥的牛仔裤褪在膝部,手指勾住她的内裤边沿后,暂停动作。
他单手把玩起硕乳的同时用言语刺激乐遥,分散她对她下身的注意力:“放你做什么?早和你说了不要束胸,看看你的奶子现在多舒服。”
“我……我没有……”
“你的奶子要是不舒服怎么会乳头都挺起来了?嗯?”沈煦一边用指甲剐蹭乐遥的乳头,一边褪下乐遥的底裤。
乐遥眼睁睁瞧着双乳乳头在沈煦的亵玩中硬成了小石子,也被迫感受着因双乳被刺激而带来的密密麻麻的快感。
她对自己的生理反应感觉很糟糕,对自己无力反驳沈煦更倍感无助。
她脸埋在枕头里,不去看他是怎么弄她的,嘴上做着无谓的抵抗:“别说了……”
说话间,乐遥的底裤彻底被沈煦褪下来,沈煦只要一低眼,便能瞧见臀缝间那饱满白嫩的肉逼,幽谷中的湿润已显现,水液几乎盛满,将要溢出来。
沈煦没看几秒,便口干舌燥,头脑发热。他一下子失了耐心,双手掰开臀缝,硬挺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塞进那处温暖的沼泽。
第57章 重欲之人
两人阔别许久的性器一碰到一起,便让沈煦和乐遥不约而同发出舒爽的呻吟。
“啊……”
乐遥原本准备抵抗,而抬到半空的双手在空中无助地停留。沈煦掌心复上乐遥的手,摁回床上,继续挺腰往里埋。
虽然肉逼已很湿滑,但因许久没被侵占了,恢复后重新拉起了警戒。
甬道不欢迎外来之物,层层媚肉争先恐后的包裹,企图挤兑进入的庞然热物,沈煦差点儿缴械投降。
沈煦松开乐遥的手,果断握住着乐遥的大腿往外拉。
下体内些许的疼痛感令乐遥混沌的思绪清醒,她惶恐的挣扎:“不……不要……”
眼见着埋进去一半的阴茎又出来了些,舒爽又要没有了。
沈煦不耐烦了,一巴掌扇在乐遥臀上:“骚货,别乱动!”
水液更甚,媚肉被软化成贪吃的小嘴,还没来得及挺腰,阴茎复又被吞入。
沈煦眼热,记起乐遥就好这一口,对着她的臀又掌箍了几下。
在乐遥的媚叫声中,一挺到底。
阴茎抵到深处的子宫颈,乐遥摇头呜咽:“啊……疼……”
沈煦缓缓地呼吸,终于平复下想阴茎捅进子宫的躁动,这才调笑:“疼?小骚货不就是喜欢疼吗?越疼越爽,越喜欢发骚。”
乐遥没回话,脸埋进枕头里。
这是害臊了?两人在苏城的那些日子,什么荤话没说过?
见乐遥没再反抗,沈煦彻底放开禁锢她的手,双手握着她的两腿,往两边拉开,换了个跪在她腿间的姿势,方便自己肏干。
沈煦低下眼,欣赏自己的大鸡巴将肉逼塞满到没有一丝缝隙,笑着说:“遥遥,手指哪能比大鸡巴让你爽,是不是?”
乐遥身体僵住。
沈煦绷了下唇,稍稍挺腰,龟头抵着子宫颈,慢条斯理的磨。每磨一下,便看到乐遥身体的战栗和感觉到里面肉壁一下一下的吸吮茎身。
沈煦爽的哼哼两声,禁不住趴在乐遥耳边撒娇:“遥遥,你也动一动,别我一个人使力啊。”
乐遥不说话,他去摸她的脸,摸到了一片湿润。
沈煦眼底有一丝慌乱,很快地,脸上表情变得阴沉。
他抽身而出,将她从床上拽起来,往浴室去。
她没防备,慢了两步,他便直接将她抱起来,小孩把尿的姿势来到浴室镜前,腰一挺,阴茎狠狠捅进还未复原的逼口。
这个姿势本就入的深,他抽插的动作又凶又猛。
镜子里的女人死死咬着嘴唇,仍旧是委委屈屈的表情,却是媚态明显。
两团绵白的奶子红缨挺立着,上下跳动,已染上粉色的肉逼间的小核探出来,交合处水液溢满,涌出来,滴落在沈煦的脚背上。
沈煦喘着粗气道:“骚货,爽到了想叫就叫,别憋着。这里不是在酒店,是在我家房子,只有我能听到。”
乐遥感到绝望。
她明明可以反抗,至少她能咬他、骂他,要他知道她不是乐意的。
可她的身体做不到反抗。
就像沈煦说的一样,她的手指远远比不上大鸡巴让她爽。
自从和沈煦有了男欢女爱,她已没办法再做一个无欲之人,她甚至……已成了一个重欲之人。
乐遥眼泪再次流下来。
沈煦拧起眉,抱着乐遥转了个身,将她放在马桶上:“跪着。”
从前的训练令乐遥下意识服从。
屁股撅起来的那一刻又有些后悔,却又听到男人说:“老子要出来了,逼夹紧,逼水要是漏出来。等老子回来,拳头肏进逼里把逼弄坏。”
像是条件反射,下体的肉壁缩紧。
沈煦打了个哆嗦,差点儿泄在里面。
沈煦稳了稳心神,退出来,快步往卧室的书桌去,拉开书桌的抽屉,从试卷底下翻出一长条避孕套,撕下其中一个,迅速带上。
几乎是连走带跑,重新进了浴室。
乐遥仍旧跪在马桶上,只不过腿间的马桶上有一摊水渍,她从前可不会憋不住。
而不同于之前的低眉顺眼,此刻她的下巴着,有着倔强的弧度。
很显然,这是乐遥对他小小的反抗。
这反抗虽小,却足够令沈煦才刚刚平复的不安放大。
“骚货,不听话是吧,那老子就用拳头肏开你的逼。”沈煦冷冷说着,三根手指并拢倏地插入肉穴,屈起指肘拓宽形状,往里深去。
乐遥看不到后面,只感觉沈旭的手真的捅进了她的下体,而且形状不小,还特别硬,完全没有阴茎纳入的舒适。
她想起他那双比她大了几乎一倍的手,恐惧感瞬时袭上心头,慌忙躲避:“不……不要用拳头……”
沈煦视线在那两片肥美阴户间夹着的颤颤巍巍个不停的阴核上定住,咽了咽口水才故意冷着嗓子说:“怎么了?”
乐遥哆哆嗦嗦:“太久没憋了,我……我实在没憋住,不是故意的。”
沈煦不理会,手指往里又探了探:“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逼水漏了就是漏了,就要惩罚。”
乐遥撅着屁股往前逃:“会弄坏的……啊!”
埋在她体内的硬物突然变大,撞到了肉壁,疼痛和酥麻交织。下体瞬时如潮涌,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乐遥几乎瘫软。
乐遥哭起来:“逼要……要坏了……呜呜呜呜……不要了……”
沈煦抽出手指,举到乐遥面前,面色很冷:“这么怕坏,留这么多骚水干什么?屁股撅什么撅,生怕老子拳头不肏你这骚逼。”
乐遥羞愤不已,偏过头。
沈煦手指扣住乐遥的下巴,强迫她面对他,冷冷问道:“老子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忍不住出去偷男人?”
第58章 真的会坏的
在乐遥的认知里,明明她和沈煦此前的恋情并不符合伦常,她发现真相后,离开也无可厚非,再找男人也没有什么错。
可此时沈煦的表情阴笃,带着审视,一仿佛如果她回答自己和别的男人相关,他就得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盯得乐遥腿一软,跪坐在马桶上,瑟缩着否认:“没有……我……我只用过手自慰……”
沈煦拽着她的手:“就你这小手,能比得上老子的鸡巴吗?就连老子的手都远远比不上。”
乐遥不说话,他这话倒没错。
沈煦瞧着乐遥那副虽然不说话,但明显认可的表情,心中的不安和烦躁消散。
他重新直起身体,下起了命令:“背靠墙,坐在马桶上,手抓着腿往两边分开,越开越好,把逼露出来,老子要肏。”
沈煦帮忙调整了下角度,拿了两条毛巾,将乐遥两手手腕分别绑在膝盖窝。
沈煦俯身,双手托起乐遥胸前两团掂了掂,轻声问:“小了点,是没好好吃饭吗?”
乐遥沉默,体检时医生都说了,她又不是脂肪型乳房,她是乳腺型乳房,哪儿就能小了?
见沈煦停着没动,乐遥心里有些不舒服,忍不住说:“嫌小就别碰……”
话未落音,沈煦啪啪几下扇在奶子上。
乐遥咬着嘴唇,不由自主地将双乳往上挺了挺。
沈煦随手玩弄几下双乳,手指扯着硬挺的奶头往上拉,指甲盖掐进奶头的缝隙:“骚的奶头都硬了,老子把这骚奶头给揪下来,看你还敢不敢发骚。”
乐遥被扯得生疼,却带来难以名状的快感。她想悖着性子说不要,到了嘴边却变成难耐的呻吟:“啊……嗯……”
“越掐奶子挺的越欢,欠肏的荡妇。”奶头变得红肿,沈煦终于放过,手指伸下去,拨开两片肥厚阴唇,夹着肉核狠狠一扭。
“啊!”乐遥尖叫着摇头,却忍不住抬臀蹭起了手指。
沈煦捻了捻指间的银丝,照着大开的阴户狠狠掌箍。
乐遥控制不住地溢出呻吟:“嗯……呃……”
沈煦咬牙切齿:“骚逼越扇水越多,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乐遥看着双乳上的红痕和两腿间那两片终于添了粉色的蚌肉,听着沈煦的骂声,心中却有种难以说出的满足感。
她忍不住两腿分得更开,贴在墙上,阴户完全暴露在沈煦面前,潺潺流水的粉色穴口欢快的翕动,做着邀请。
沈煦瞧着乐遥这幅微张着嘴,眼眸水波荡漾,妖媚惑众的表情。
额头上青筋跳了下。
他停下来,阴沉着脸,边活动手腕边低声说:“骚货,老子刚才只用了三根手指你就这么爽。现在来试试拳头,你一定会更爽。”
话音落,沈煦握着拳,靠近乐遥腿心,抵上穴口。
看着那“庞然大物”似的拳头真的抵到穴口,乐遥惊恐的瞪大眼,朝沈煦乱蹬乱踢起来:“不……不要……真的会坏的……呜呜呜呜……”
动作激烈,她摔落马桶。
手脚都被缠着,她狼狈地半跪着往前爬,头磕到墙,这才发现自己爬反了方向。
沈煦扣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她哭着求饶:“沈煦我错了……饶了我……啊!”
下体狠狠被贯穿,她浑身毫毛倒竖,凄厉地叫起来:“要坏了……”
她明天肯定走不了路,上不了课,大家会都发现的。
沈煦闷哼一声,喘着粗气说:“骚货,是老子的大鸡巴。”
他竟然直接给夹射精了。
乐遥愣了下,又哭又笑:“是……是鸡巴?”
沈煦嗯一声,用法外开恩的语气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下次逼水得憋住,知道了吗?不然就真的用拳头肏逼。”拳头肏逼的想法是情欲暴涨时的占有欲作祟,待拳头真抵到穴口时,他认清了会伤害到她身体的事实,便收回了这念头。
乐遥连忙点头:“下次一定憋住。”
沈煦抽出阴茎,摘掉避孕套,替乐遥解开束缚,拉了她起来。
开了淋浴,沈煦为两人草草冲洗了下,大毛巾裹着乐遥,抱着她去了卧室的床上,帮乐遥将身体擦干。
擦完后,沈煦抽掉乐遥身下的毛巾,从洗澡时就一直不吭声的乐遥突然开口:“你手那里要不要去擦点儿药。”
玫瑰刺太尖锐,洗澡时血水褪去,她发现他手心的皮肉都有些翻开了。
沈煦将乐遥抱到床的另一边,来到她身边躺下。被子盖住两人,沈煦长臂一收,将乐遥箍在怀里,脸埋进她颈窝,嘟囔道:“不碍事。”
乐遥平静道:“沈煦,你是个学生,你得拿笔写字,手对你很重要。”
半晌,沈煦收紧了圈住乐遥的手,长腿搭在她腿上,这才回答:“不影响,我是左撇子。”
乐遥笑了笑:“噢,我都已经忘了,你是左撇子。”
沈煦没说话,垂下的长睫颤了几下,扫到乐遥的颈。
乐遥别过头,叹了口气,又接着道:“真希望那会儿是一场梦。”
话音落,男孩儿微凉的嘴唇复上她的颈项,一路向上。
乐遥平淡地述说着她的拒绝:“我得回去备课,明天还要给你们上课……”
眼睛被捂住,男孩的双唇印上她的唇。她闭了嘴唇,他便不肯离开,在她唇上不停的厮磨,熟悉的呼吸临近弄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乐遥将要窒息的时候,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了她的脸颊上,胸腔像突然被砸了块重石,心脏也裂开了口子,细细密密的疼。
尽管男女之事上,她只能任他予取予舍,而实际上,他只是个心灵脆弱的刚满十八岁的孩子。甚至她和他发生关系时,他未满十八岁。
她其实不能拿已进入社会的成年人的分手仪式来对待。
那会狠狠伤害到他,课堂上对她的避而不见,已显现了他的一蹶不振,他对手心伤痕的毫不在意,已反应出了他的自残自毁倾向。
她究竟要如何做,才能不毁掉这个好学生的未来。
第59章 太深了
比起乐遥那些烦复思绪,沈煦这会儿倒没有那么多想法。
他虽会难过,但不多。
他本就知道乐遥没这么容易就妥协,但发现她的身体拒绝不了他后,他信心大增。
寻思着没准儿多肏几次她就转了性子,肯再和他在一起了。
他这个年纪本就精力无限,尝到肏女人的爽处了之后,隔了这么久没肏,才肏一次哪儿够。
这不,才搂着这幅香软身体片刻,他的欲火又被点燃。
他怕她着凉,因此盖了被子,这会儿忍得都流汗了。
不想让乐遥察觉他这欲火中烧的模样,便捂了她的眼睛。
可在乐遥看来,她的拒绝接吻让沈煦伤心的流泪了。他对她孩子似的撒娇,逮到哪儿亲哪儿,碰到哪儿摸哪儿。
她感觉到他温热的唇舌舔过她的颈项,吞咽她的双乳,甚至含住了她的乳头吸吮,吃的啧啧出声,他高大的身体沉而密的覆在她身上,手掌摩挲她的背脊,长腿夹着她的腿。
肌肤相贴的程度比从前两人的任何时刻都要亲密。
虽然这个形容有些诡异,但的确让乐遥感觉到,像是婴儿缠着母亲。
自打乐遥记事以来,她就很少被拥抱,没有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即使是对自己的父母。
这种感觉,她很喜欢,所以心里斗争只有片刻,她便松了心防,由沈煦去了。
阴茎硬的发胀发疼,沈煦终于没耐心再捂住乐遥的眼睛。他手伸下去,摸了两把已然湿滑的阴户全当前戏,阴茎摸索着对准穴口,顶进去。
女人身体很软,她的双腿轻而易举地被分开,腿心大开,因为方才性事粉痕未消的肉逼和肉穴无所遁形,他的抽送轻而易举。
到底是射过一次了,不同于刚才的猴急,他有了些耐心,一浅一深的抽插,内壁层层褶皱被青筋穹扎的茎身推平、舒展,遂阴茎退出身体时,内壁无比留念,争先恐后的吸附。
沈煦情不自禁的嗯了两声,拉了下身下乐遥的腿,握住她的膝盖窝,让她的腿盘在他腰上。
沈煦俯下身来摩挲乐遥的脸,温柔地说:“很舒服,是不是?”
乐遥眨了眨眼,若有所思。
原来少年是很容易得到满足的,只要满足了他的欲望,眼泪就消失了。
沈煦显然不满于乐遥这幅心不在焉的表情,他拉了她的腿到他宽阔的肩上,一挺而入。
龟头直直地戳上宫颈,将乐遥从纷杂思绪中解脱出来,她疼的缩了下,微微张开嘴。
沈煦乘机吻上了她的唇舌,舌头钻进她的口腔,汲取她的津液。
龟头在她敏感的子宫颈上磨,既不进攻,也不退出。
口腔也被占据,呼吸间都是男孩清爽的味道。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她都被他占了。
小腹坠坠的,又疼又痒,穴内水液堆积,想排却又排不出去。
令人窒息,让人战栗,却又快感无穷。
乐遥无意识的抓了下沈煦的背,眼里泛起了水波。
沈煦放开唇舌。
乐遥张了张嘴,最终没有选择呻吟,一口咬在沈煦的肩膀上。
沈煦翘着唇角,摁着乐遥的臀瓣,往里狠狠一顶,早已被捣的软烂的子宫颈迅速被撞开了口,硕大的龟头钻进宫腔。
乐遥失声惊叫:“啊……”
沈煦忍着射意,摁着乐遥的腰骨,抽身而出,拿了个避孕套迅速戴上,再度上床。
乐遥下意识往后缩:“别用这个体位,太深了……”
沈煦盯着已在收拢大半的穴洞,拉着乐遥的两腿抵到他腰间,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臀下,重新插进去,毫不留情。
枕头将臀位垫高,更好抽插,却也更深。
没怎么费力,龟头就再次钻进宫腔。
乐遥抓着床单,发出一声呜咽,乳头却争先恐后的再度挺立。
这次沈煦没再温柔,重重地彻底插进去,再抽出来。两颗囊袋不停地拍打在臀心,发出啪啪啪的响声,男人的粗喘声也不间断。
乐遥小声低泣了会儿,最后挨不住了,双手胡乱扯着早已红彤彤的奶头,腿比M字分的还开,抬腰迎合冲撞,发出含糊的低吟。
沈煦看着乐遥这幅放荡姿态,知道她是爽到了。
他很乐意,也很想让她更爽,爽到能叫出来。
沈煦一只手摁着乐遥的小腹,感受到隔着肚皮龟头抵到他的掌心,另一只手两指戳进阴唇,夹着阴核往外扯。
疼痛和舒爽交织,乐遥终于控制不住,叫出声:“啊……要坏了……”
就此一发不可收拾,呻吟不断。
“啊……好胀啊……”
“鸡巴好大好硬……要把子宫戳坏了……啊……”
“嗯……沈……沈煦……轻点……”
“轻点你这荡妇怎么爽?”沈煦狠狠往里一顶,囊袋都挤进去小半。
龟头顶进宫腔的那一瞬,沈煦拇指指甲盖摁着探头的阴核,狠狠塞进两片阴唇中。
乐遥大哭出声:“呜呜呜……啊!骚子宫要喷了……”
宫腔的水液喷出来,浇在龟头上。
沈煦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半小时后。
沈煦坐在书桌的椅子上,享受跪在他脚边,赤身裸体藏在书桌下的乐遥帮他口。
女人的舌头先在囊袋上打转,照顾到每一寸,自上而下舔舐茎身,刮过青筋时还用力吸吮。
沈煦一只手拿着笔,心不在焉地做完一个语文选择题,低头去看乐遥,见她小心翼翼地捧住两颗卵蛋,口腔包裹着蘑菇头,小口地啜吸。
沈煦伸手下去,揉了揉乐遥那一头乱发:“好吃吗?”
乐遥不回话,张大嘴,脸往下沉,小嘴去嗦龟头,舔龟头上的马眼,直至把马眼的前精吸出来,吃前精吃的的啧啧出声。
沈煦深深的喘息了会儿,抓住乐遥的发,迫她仰头:“没鸡巴肏就不舒服的骚货,就把你关这里,天天给老子肏,身上每个可以肏的洞都肏烂了再走,怎么样?”
乐遥将阴茎吐出来,垂着睫毛,摇头否决:“这是最后一次,做完我就要回去了。”
沈煦的心一瞬冷下来。
刚才那场宫交下来,她的逼和奶子都被他肏肿了,原本他打算放过她,下次再来。没想到她见他又硬了,主动提出要帮他口。
哼,原来她是打的“最后一次”的主意。
第60章 肏腿
察觉乐遥的想逃,沈煦眼眸一瞬幽暗。
他磨了磨后槽牙,伸手摁住乐遥的后脑勺,乐遥知趣的张开嘴。没有留情,粗硬的阴茎直直地戳进她的喉咙,龟头抵在了她柔软的咽部。
喉咙里异物感明显,乐遥鼻子里压在他腿根的耻毛里,令她呼吸不畅。
她忍不住想呕,心里知道她的话令他不满了。
可她也没法答应他留下来过夜,一则他明天要上学,而她要上课;二则,再这样下去,恐怕会被他母亲发现。
她有意让他高兴,老老实实的张大了嘴,容纳他那骇人的巨物。
沈煦抓着乐遥的头发,来来回回的进出,放肆地肏着乐遥的小嘴。
书桌底的暗光下,她唇色嫣红疑似红肿,表情称不上快慰,甚至可以说痛苦。
沈煦心烦意乱别过脸,冲刺了几下,仍旧没有射意,将阴茎从她嘴里抽出来,冷冷道:“用奶子伺候。”
乐遥连忙捧着仍有着红痕的双乳,夹住阴茎,上下滑动。
动作间,头顶撞到书桌,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沈煦更心烦了,椅子转了个方向,将乐遥从书桌底下拽出来,命令道:“两手撑着桌子站着,屁股翘高。”
乐遥双手撑着桌子,将臀翘高,双腿分开。
视线落下,有沈煦写到一半的语文试卷。
沈煦伸手摸了摸外露的阴户和穴洞,两片阴唇都翻开了,呈鲜红的颜色,阴核也肿的像颗小番茄,弹性不太有。
他女人的逼嫩是不能再被肏了,再肏就真的烂了。
乐遥被摸的下体发烫,转移了对试卷的注意力,忍不住扭了扭臀。
沈煦拍了拍乐遥的臀,乐遥便听话的不动了。
沈煦视线定在阴户上方粉色的未开垦的菊穴上。
这个洞要是占了,那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的了。
罢了,这癖好也不是谁都能接受,即便是乐遥。
再说了,肛交那事儿要提前灌肠,今天也不具备条件。
沈煦收回视线,踢踢乐遥的小腿:“骚货,把腿并拢。”
乐遥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
沈煦将阴茎插进腿缝,乐遥大腿根被烫了下,缝隙拉开。
沈煦一巴掌扇在乐遥臀上:“骚货,老子的鸡巴给夹紧。骚奶子和骚逼都已经被老子肏烂了,还哪轮的上伺候老子的鸡巴?现在也就腿能用,老子现在要肏腿。”
乐遥咬了咬唇,并拢腿。
这次乐遥过于服从,沈煦被夹的眼冒金星,缓了会儿,开始抽送。
室内只有抽送声和沈煦的喘气声,影响了沈煦的兴致,沈煦道:“骚货,叫给老子听。”
乐遥象征性的啊了声。
她又没爽到……
沈煦听出了乐遥的敷衍,对着翘臀扬手就是几巴掌。
臀上火辣辣的疼,却也带来快感,乐遥呻吟出声:“啊……嗯……”
乐遥白嫩的臀随着掌箍渐渐地染上了一层薄红,有水液顺着大腿根滴到他茎身上。
沈煦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已然湿润的阴户,两根手指插进穴内,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
乐遥仰着脸嗯嗯呀呀,手复上自己又疼又痒的乳房,开始揉捏。
腿也并不拢了,只知道撅着屁股扭腰套弄肏逼的手指:“嗯……逼里面……好痒啊……”
沈煦瞧着乐遥这幅发浪的样子,被激的没腿夹都受不了想要射精。他抓着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拽到地上跪着:“骚货,张嘴!”
乐遥张开嘴,沈煦将阴茎戳进乐遥嘴里,龟头刚抵进去,精液便喷出来。大半进了口腔,小半零星的洒落在乐遥的小脸上。
乐遥咕噜一声,将精液吞了进去,还舔了舔唇角的精斑。
已经射过三次的沈煦看到这淫荡的动作,顿时感觉鸡巴又硬了。
乐遥视线在沈煦胯间慢慢抬头的阴茎上定住,瞪大眼:“你……你还想吗?别来了……”
她体会过他的精力,从前一夜七次也不是没有过,可她疲惫的很,回去还要备课呢。
沈煦咳嗽一声,冷冷说:“这会儿不做可以,下次得补上。”
说完紧张地盯着乐遥。
乐遥其实已做了到高考结束前都要被肏的心理准备,可没沈煦那些患得患失,点头道:“那下次吧,今天是最后一次,毕竟你明天要上学,我明天要上课,时间已经不早了。”
原来“最后一次”竟是这个意思吗?
原本到了谷底的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沈煦强压住喜悦,拉了乐遥起来,“洗把脸再回去。”
两人朝浴室走,沈煦见乐遥走得很慢,关切道:“弄点儿药擦一擦再走吧。”
乐遥拒绝:“不用,太阳都要下山了,我还得回去备课。”
沈煦闻言,一把将乐遥抱起,往浴室去。
洗漱完毕后,乐遥回到卧室,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被撕坏了,压根没法穿了。
她气急地捶沈煦胸口:“脱衣服使那么大力气干嘛?衣服都给你弄坏了。”
沈煦解释:“这不是怕不给肏吗?早知道愿意给肏,衣服帮你叠整齐了再肏都可以。”其实是太久没肏,心里有些急了,不免急躁了些。
乐遥想说她哪儿愿意了,可确实自己也做了“愿意”的事,又恼又羞地拧起了沈煦的腰。
沈煦那儿最敏感了,躲避着笑出声来:“我下楼帮你找套我妈的衣服换上。”
乐遥大惊失色,连连摆手:“那哪儿成?”
沈煦道:“我妈衣服多的很,不缺这一套。”
乐遥坚决否定这个提议:“你妈衣服贵,我可还不起。再说了我和你妈总会碰面的……”
不等沈煦开口,乐遥问:“你家有保姆的衣服吗?”
沈煦道:“我家只有钟点工,没住家保姆留宿。”
乐遥为难。
沈煦双手抚上乐遥的腰,往下摩挲,在臀上停下,捏了把:“我网上下单买一套,在衣服到来之前,你就在这儿留宿。”
说话间,他裤裆里那玩意儿又挺了起来,雀跃地抵上乐遥的小腹,代表着对主人这话的认同。
乐遥拽开沈煦的手,退了两步,表情严肃:“沈煦,我真的不能再待了。”
沈煦察言观色,没再打趣乐遥:“这样,我找我从前的衣服给你换上。”初中时,母亲请了个居家保姆专门照顾他起居,的确留了点儿旧衣物,可他哪儿舍得给她穿那些。
乐遥求之不得,连忙说好。
不一会儿,沈煦翻了套T恤长裤递给乐遥。
乐遥罔顾沈煦让她真空的提议,纱布缠了上去,裹住了乳头肿胀的凸起。
乐遥穿完,沈煦叫了个专车,送她下楼。沈煦见乐遥白着一张小脸,走路慢吞吞的,显然是腿间备受折磨。
沈煦皱了眉头,干脆一把抱起乐遥,向楼下走去:“像你这么个走路的速度,到第二天天亮都到不了住处。”
乐遥嘀咕道:“还不是被你害的。”
沈煦胸腔震动,语气显然是愉悦的:“这么多天没肏,你碰到我就得知道后果。”
话音落,沈煦突然顿住脚。
乐遥敏感地抓紧了沈煦的衣角,紧张地问:“怎……怎么了?”
沈煦继续下楼:“到拐角了,差点儿撞到墙,看来我今天消耗也够多的啊。”
乐遥道:“你嘴里就不能有句正经话吗?”
沈煦嗤嗤的笑:“那你想听什么正经话?”
乐遥说:“书桌上语文卷子上第二题的选项错了。”
被乐遥挑错的沈煦尴尬道:“咱两做正事呢,你怎么还有闲心看试卷?”
乐遥正色道:“你现在学习才是正事儿,别本末倒置。”
沈煦送乐遥到楼下的一路,乐遥精准简洁地和沈煦讲了那道他选错的题。
其实沈煦并不是不知道那道题该如何做,只是那会儿乐遥帮他口,他一时分神,选成了错的选项。
沈煦寻思道,以后还是得合理规划时间,肏逼的时候好好肏逼,学习的时候好好学习。
两人来到门厅,沈煦强势地帮乐遥穿了鞋子,送她出门。
乐遥拒绝了沈煦陪同她回住处的建议,独自一人上了专车。
沈煦目送着乐遥离开,这才返回室内。
沈煦在门厅刚换上拖鞋,一个人影就晃到他面前。
是他的母亲艾筠。
路过拐角时,他之所以停下,是因为碰到了她。
第61章 她是愿意的吗?
刚才乐遥在时,沈煦为了稳住乐遥的心,不让她怀疑,碰见母亲的窥探还可以强作镇定。
现在一个人面对自己的母亲,不免羞恼:“这么爱躲,怎么不一直躲着。”
艾筠一个爆栗磕到沈煦脑袋上,面色难看:“她是愿意的吗?”
沈煦愣了下,意识到艾筠指他和乐遥的男女之事。
沈煦面红耳赤:“你看她像不乐意的吗?”
艾筠回想了下,的确乐遥是被自己儿子抱下的楼,两人神态不像是乐遥被强迫的样子。也就是说,乐遥不会报警了。
艾筠心下稍松,又听沈煦道:“她不乐意也得乐意。”
艾筠瞧着沈煦那幅故作霸道的表情,知儿子是怕她对乐遥有不好的想法,才说出这话。
接过他的话柄,有意打趣他:“我儿子是使了什么本事,怎么就不乐意变乐意了?”
沈煦脸更红了,撂了句“这么大年纪了还不害臊”,胳臂撞了下艾筠的肩,快速往前走。
艾筠道:“吃了晚餐再上楼。”
沈煦路过餐厅停下,拿了桌上的印着某家酒楼LOGO的外卖袋,蹬蹬蹬地往楼上跑去。
艾筠眉眼弯弯。她儿子很少孩子气,现下陆续做了些不该孩子做的事儿,倒是有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年意气了。
艾筠打开门厅上搁着的乐遥送来的水蜜桃礼盒,挑了两个好的,拿去厨房清洗切盘。
一边洗着一边叹起气来,这个机会是她这个母亲为他们创造的。
但是,她只是想让他们见面,有些独处的时光,无论好的或坏的,这样儿子多少也能从一贯的低落中解脱些。
但是她忽略了这个年纪的青少年本就有冲动的特质,而乐遥性子软,一来二去的见面就变成了上床。
罢了,男人的通病,开荤这回事,有了就收不住,她家这臭小子也不例外,乐遥倒也能解决儿子的需求。
而且她并不指望儿子学业能有多优秀,她这个做母亲的可以为他托底。
唯一希望的,就是别闹出“人命”才好,毕竟未来还长。
万一真的闹出“人命”……
艾筠想到这儿。
手起刀落,充沛的桃汁横流。
翌日,乐遥仍是和往常上班一样,天光刚亮便起了床,尽管她昨夜备课到了凌晨。
高三的学业是最要紧的,她又非经验丰富,既然语文组主任宋琴如此信任她,她就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了,好在这些学生都是拔尖的,纪律性极好,除了沈煦。
昨儿身体不适的厉害,乳头和下面碰到布料都疼,乐遥就没有穿衣。
一觉醒来,倒好了很些,总算能正常走路了,要知道昨天从小区门口下车之后,回到住处竟费了一刻钟的功夫。
途中还遇上了从前的学生刘宇轩的妈妈,关切的问她是不是有心事,步履蹒跚的。幸得夜色很暗,才掩饰住了她的窘迫。
窗帘闭合的室内,乐遥裸着身体来到浴室洗漱。因窗子也关了,室内光线黯淡,乐遥开了浴室灯。
看清楚镜子中的自己后,乐遥心里咯噔一下。肩膀下面的这些痕迹能遮得住,可脖子分明印了好几处暧昧痕迹,唇还是有些肿,唇角仍泛着红。
这可怎么办才好。
乐遥思索片刻,拉开浴室洗手台最下面的抽屉,将里面的化妆包拿出来。
这日她的课排在了下午最后两节,给学生上完课,她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办公室。
有几个女学生朝她玩笑:“老师今天好漂亮啊,是不是有约会。”
乐遥尴尬不已,第二次向人解释:“没有,自己想穿而已。”
为了掩饰,她粉底打得太厚,而她眉色相对浅,为避免这张白脸太突兀,就画了眉,涂了腮红和口红。
脖子上的痕迹粉底勉强能遮掉,但乐遥还是不安心,且穿裤子容易磨到腿心,乳头还有些许疼,乐遥便选了件自苏城买回的半高领纱质长裙。
当然,又怕不太正式,外面加了件白色西服。
到底还是张扬了,不止同事们这么说,学生们甚至都八卦起她来。
乐遥暗下决心,明天一定恢复她本来的面貌。
说话间,沈煦离开座位,往讲台这边走来。
乐遥忙不迭收了教具,往外快速走去。
刚走到门口,戒尺从后方伸过来,她的头顶传来沈煦的声音:“老师,你的戒尺掉了。”
乐遥不敢回头,说了声谢谢,快步往前走。
沈煦没跟过去,倚着教室外的走廊栏杆,望着乐遥的背影,长睫垂下。
后面传来班长的质问:“沈煦,你说了什么吓到老师了?”
沈煦回头,表情认真:“她吓到了?”
其实沈煦个儿太高,走到乐遥身后时,把乐遥一下子挡住了,班长连乐遥的背影都看不到。
班长抚了扶眼镜:“老师没接你给送过去的戒尺,不是吓到了是什么?”
沈煦没理班长,抬起长腿,往教室门口走去。
班长伸手:“戒尺给我,我还给乐老师。”
沈煦随手递给班长,往里走。
班长出口冷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即使是长得还不错,其实本质上和我们所有男人一样。”
沈煦停脚,转头看班长,声音很淡:“怎么个一样法?”
班长咳嗽一声:“今天乐老师一进门,你就伸长了脖子看她,现在还想献殷勤……”
班长倏地闭了嘴。
如果说从前沈煦看他时,表情是傲,是不屑一顾,现在就是攻击性明显,这副表情让班长莫名想到了狼崽护食,沈煦一只手插兜,朝班长走了一步。
班长连连后退:“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啊,这里是学校,你是学生!”
声音有些大,话更是意有所指,走廊上的人朝他们看来。
沈煦伸手的同时班长举起手来,戒尺从半空中掉落。
沈煦接住戒尺,拽在手中,返回教室。
第62章 乱来
沿海的云城气候多变,早上还是艳阳高照,中午刮了一场海风,到了晌午便落下滂沱大雨来,雨一直下,待到傍晚还未能停歇。
被困在办公室的乐遥反倒松了口气,自得地翻阅着语文教案。
在知道沈煦便是房东艾筠的儿子之前,她答应了艾筠,每逢周二、周日都会为她儿子补课。
昨天她下课回家后,沈煦给她发了一则消息,通知她:晚上七点,请她去他的住所,为他补课。
教育局近年来要求减负,不提倡高中上晚自习。
但在升学率的压力下,实际上这个条款形同虚设。
当然,也有个别家长怕孩子过于辛苦,选择不上晚自习,而艾筠便是个别家长中的一员,沈煦从不上晚自习。
于是,他就有了补课的时间。
总之,沈煦的这通短信让乐遥心神不灵,直到这场大雨落下。
下午的课后,她亲眼见他背着书包经过她的办公室。
显然,他回家了。
她等了半小时,给艾筠去了则短信,告知她雨下的太大,路途不便,她便不去了。
艾筠说没关系,周日便好。
看完一则教案,乐遥看了看时间,已到晚上八点半。
拿起手机查看,并没有沈煦的来电或短信。
手机恢复响铃模式,乐遥揉了揉只吃了点儿饼干的饥肠辘辘的肚子,起身走到办公室外的走廊,扶着栏杆向外张望。
雨势倒是缓了些,可惜自己没带伞,待会去找同事借一把伞。
身后传来对门办公室的男同事李慕的声音:“乐老师,你要走吗?”
乐遥回头,李慕晃了晃他手里的钥匙和伞:“我开车了,也带伞了,可以送送你。”
李慕是在这所学校任教了四年的数学老师,教学成果斐然。
听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说过,他研究生毕业就来这里了,为人虽古板,但正直善良,学生都很喜欢他。
虽然她和李慕不过点头之交,可时间已经不早了,她肚子饿得慌,同事之间蹭车,应该也没什么。想及此,乐遥道:“那就谢谢李老师了。”
李慕车开到小区门口,坚持撑伞将乐遥送到了楼下。
乐遥向李慕道谢,转身准备上楼。
李慕叫住乐遥。
李慕掂了掂手中的伞:“乐老师,怎么今天不打扮了?”
乐遥愣了下,颇为尴尬地继续昨天同事们调侃她的话题:“我……就是一时兴起,其实也没约会。”
李慕说:“我知道的,其实不是想问这个,我是想说……”
他高高瘦瘦的身子轻轻地晃了下,严肃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你不打扮也好看,自信点,没有选择你,是那个男人没有福气。”
乐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咬住了下唇。
李慕说:“你上楼吧,明天见。”
乐遥拘谨地朝他微点了下头,转身上楼。
走了没几步,突然顿住脚步。
李慕在背后问:“怎么了?”
乐遥仰头看着半楼之隔,一手拿着她的戒尺,一手撑着栏杆,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沈煦。
艰难地动了动嘴唇,费力地开口:“碰到只好大的狗,吓了我一跳。”
不敢看沈煦的表情,乐遥迅速转头看着李慕,对他笑着捂住胸口:“还好,邻居已经把他关家里了。”
李慕走近,问乐遥:“你怕狗?”
乐遥一手扶住栏杆,一手指了指楼上:“我明天要上早自习。”
李慕停住脚,和她说再见。
目送李慕离开,乐遥才敢转身。
沈煦已不在楼上,乐遥一只手扶着栏杆,支撑着双腿发软的身体,让自己上楼。
门口没有沈煦的身影,乐遥抿了抿唇角,低头开门。
楼上有脚步声传来,耳边响起沈煦调笑的声音,由远及近:“原来我家是在五楼,我还以为是六楼顶楼呢,几年没来……”
话没说完,乐遥一把抓住沈修的胳臂,将他拽进室内。
“砰”地关上门,乐遥大口喘气。
沈煦扶住乐遥的肩,轻声安抚她:“你放心,我们恋爱的事儿,我不会对外人说。”
乐遥脱口而出:“那你也别乱在我面前出现啊?你知不知道刚才差点……”
对上沈煦发红的眼尾,乐遥倏地住嘴。
沈煦偏过头,踢掉穿着的鞋,朝室内走去,切一声:“那木头男想追你啊?”
乐遥换上拖鞋,纠正道:“什么木头男,他是李老师,咱们学校的老师。”
沈煦点了下头,若有所思的表情:“原来是我们学校的。”
乐遥小心翼翼道:“你可别乱来。”
沈煦转过身来,掂了掂手中的戒尺,向乐遥走近。
乐遥后退几步,背抵在入户鞋柜上。
沈煦倾身靠近,戒尺在手中打了个转,沿着她的衬衫衣领塞进去。戒尺划过束胸带,贴着她的腹部,在她的内裤松紧带缝隙处停住。
微凉的触感让她禁不住抖了下。
沈煦乖巧地笑了笑,在她耳畔用好好学生的语气说:“我当然只会对你乱来,乐老师。”
说完,他低头嗅了下她的颈,叹道:“遥遥,我好饿。”
乐遥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推开沈煦,往客厅走去。
戒尺随着她的步伐从衣服里掉落,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脚步愈发地快,关掉客厅的玻璃推拉门,刷地拉上窗帘。
这还不够,她也拉上了其他内室的窗帘。做了会儿心理建设,她咬咬牙,脱掉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地重新回到客厅。
客厅却已不见人影,厨房的灯是亮的,传来稀疏的响动。
乐遥向厨房走去,在门口顿住脚。
瞬时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沈煦立在灶台前,正在切蔬菜。
见她来,他头也不抬:“你去冲个热水澡,面煮好了我叫你。”
见她没有回应,他终于抬头看她,表情淡然,仿佛他面前的人穿戴完整,并未出丑。
但是他有些湿了的眼睛和带着鼻音的嗓门出卖了他脆弱的情绪:“你要吃几个鸡蛋?”
第63章 解馋
洗完澡,乐遥找了套保守的睡衣裤,出了卧室。
客厅里的电视机里传来球赛解说的声音,餐厅的灯亮着,沈煦坐在餐桌前吃面,时不时往客厅电视机的方向看上一眼。
乐遥走进餐厅,沈煦也不曾给她一点儿目光。
乐遥抿抿唇,视线扫到沈煦对面的餐桌上。那个空置的位置,搁着一碗面条,面条上面铺着青菜和鸡蛋。看起来简单又美味。
乐遥拉开椅子坐下,默默地吃面。
沈煦没理她,自顾自地看着球赛。
也不知吃了多久,碗才见底,再抬眼,面前已是一只空碗,沈煦挪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专注地看球赛。
乐遥收了碗筷,进厨房清洗餐具。
洗到一半,沈煦走进来。
乐遥低下头问:“你也没有吃晚饭吗?”
沈煦嗯一声,淡淡地陈述事实:“下午放学后,就在这里等你。”
他一直在等她,却等来了她对他的回避,等来了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
原来如此,她不过以为他要的只是性,而不是她这个人。
他理解她的想法,也彻底明白自己不能着急、不能逼她,否则他们的关系将回到他回云城的那一刻,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因此生气。
沈煦从身后抱住乐遥,开始解她的衬衫扣子,解到一半便没了耐心,拉着她的后衣领往下扯,上衣堆在腰间。
沈煦一只手继续圈着乐遥,另一只手熟稔地解开束胸的纱布。然后低下脸,对着她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移到上臂又是一口。
过分的疼痛令乐遥反应过来,沈煦并不是在和她调情,而是实实在在的惩罚她。
乐遥撑着流离台,颤颤巍巍地提醒:“别咬……”
沈煦打断乐遥,声音很闷:“你不是说我是狗吗?”
乐遥垂眸,手覆在沈煦箍着她腰的手上:“我是说别咬脖子,太明显了,学生会看到的。”她顿了顿,试图从他的角度说服他:“我们俩的关系被揭穿了,对你也没有好处。”
沈煦停下来,掰过乐遥的肩,让她正对自己。
沈煦有些认真地问:“我们俩什么关系?”
乐遥的头垂的很低,沈煦瞧不见她的表情。
沈煦绷紧了唇,双手扣着乐遥的腰,将她放到厨房流离台上坐下。他看着她泫然欲泣的那张皱着的脸,微不可闻地叹口气,不再追问。
沈煦从裤兜里掏出药膏,挤了些在手心,一边对掌搓热,一边说出他对他们的安排:“周二我来你这里,你教我学习;周日你去我那里,我教你性爱。”
乐遥终于抬眼,望向沈煦。
此时,他没有看她,是垂着眼的,唇角微撇,很不高兴的样子。
乐遥心想:这可能是他能做的妥协的极限了,尽管他很不情愿。
不到一个月的相处,她多少了解他的秉性,知道他是不能在他自己已然妥协的情况下被拒绝的,不然他会强烈的反弹。
乐遥点头答应:“好,我答应你……”
话音未落,她倒吸一口气,垂睫看着自己的胸前。
她的双乳被他温暖的手心复上,透明质地的膏体抹在她的乳房上。
膏体的气味她很熟悉,是从前在苏城,她被他肏得太过火时,所使用的消肿化瘀药膏。
他抹的很仔细,动作温柔,温暖的掌心熨帖着白日里被束缚的乳肉,指腹揉捏着每一处,甚至照顾到了她乳头的缝隙。
从沈煦的脸上和腿间看不出任何情欲的信号,乐遥看了眼自己挺立的乳头,热着脸偏过头,看向门外。
门外是一张餐桌,令她突然想起在苏城的时候,沈煦衣冠楚楚,将全身赤裸的她压在餐桌上,第一次肏进了她的子宫。
水流浠沥沥的从腿间溢出,将乐遥从粘稠的思绪中抽离。
乐遥难堪极了,慌忙捂住腿间,试图遮掩。
沈煦将她从流离台上抱下来,伸手关掉水龙头:“没事了。”
乐遥转头,原来水龙头没关,所以洗碗池里的水漫出来了。
沈煦拉着乐遥的手,往外走:“先别管,我等一下处理。现在当务之急,是帮你抹药。”
乐遥说:“已经抹好了。”
沈煦道:“下面也要抹。”
乐遥不肯:“我自己来就可以。”
沈煦捏捏乐遥的手心:“我手指长,能到你到不了的地方。”
乐遥语塞。
脱裤子时,乐遥磨磨蹭蹭:“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沈煦不由分说,扯下乐遥的外裤。
乐遥手伸到背后,捂住自己被淫水洇湿的底裤。
沈煦呀一声:“内裤都湿了。”
乐遥脸上的温顿瞬时升高,手无力的垂下。
还是被他看到了她这不争气的欲求不满的身体。
沈煦说:“洗手池的水不干净,赶紧去洗洗,免得发炎。”
乐遥回过神来,连声说是,往洗手间走去。
沈煦望着乐遥兔子似的逃跑的背影,半遮住脸,唇角翘起。
从浴室出来,乐遥同意了沈煦帮她上药的请求。
乐遥躺在床上,沈煦在她臀下垫了张毛巾,说是怕药膏弄脏床单,这才让她张开腿。
他半跪在她腿间为她涂抹药膏,灵活地翻起她的阴户的每一层褶皱,将清凉的药膏抹上去。
不同于在苏城的纵欲享乐,他丝毫没有逗弄的意思,也没有说些荤言荤语撩拨她,她这副身体却热的不像话。
阴户被上完药,他手指伸进她的阴道。
乐遥情不自禁地抬了抬腰。
以往的这个时候,沈煦都会用手指给她解解馋。
可沈煦依然没有。
他谨慎极了,手指就像羽毛一样,一直只肯轻轻扫过她内壁上的敏感点,不肯给她个痛快。
更过分的是,他间或抬起头,带着严肃地问她是否有疼痛的感觉。
乐遥张张嘴,想回答沈煦,却警觉自己若是一开口,就会暴露了她此刻欲望高涨的事实。她只得艰难的朝他笑笑,然后摇摇头。
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乐遥都感觉自己都快成了一具脱水的女尸,沈煦才帮她抹完药膏。
沈煦没有再逗留,说自己要回去了。
乐遥有一瞬间的失落,但迅速整理好情绪,起身穿好衣服,送沈煦出门。
沈煦叮嘱:“刚才用过的毛巾今天就洗一洗,不然洗不掉那味道。”
本就是要洗的,乐遥虽不清楚沈煦提这种小事的意思,点头说好。
沈煦笑起来,扬眉道:“老师,自己做的零嘴就别吃了,非但解不了馋,还弄得你更馋。还是等着周日去我哪里,我喂你吃大餐……”
他手指下落,捏了捏乐遥的臀:“管饱。”
原本听的云里雾里的乐遥瞬时明白过来这些话的含义,耳朵热到发烫。
沈煦松开她,将搁在门厅的鞋柜上的戒尺又拿走,对乐遥道:“戒尺我有用处,周日你去我家见我,我用完再还你。”
被沈煦上句话攻击的乐遥无暇多想,木然点点头,给他递了把伞:“伞下次一起还我,下次你来,我会准备拖鞋。”
沈煦接过伞,快速地在乐遥的脸颊上亲了下,然后离开。
乐遥回到浴室,拿起毛巾,瞬时僵住。
毛巾已半湿,残留着荤靡的味道。
乐遥瞬时就明白了沈煦让她今天就洗毛巾的用意。
他就是想让她自己发现,他早就察觉了她的浪荡。
乐遥将毛巾扔进垃圾桶,捂住通红的脸,骂道:“流氓!”
第64章 性爱视频
当人对未来的某天有了期待,日子总会过的十分缓慢。
周日的中午,乐遥上完这个星期她的最后一节课,揉了揉疲惫的肩膀,和学生们说再见。
奈何学生方媛在自己一只脚踏出门外时,叫住了她,说自己某文言文无法理解题意。
为学生答疑解惑是乐遥的职责所在,她折回教室,走到方媛身边,为她讲解试题。
方媛是也是学校拔尖的苗子,沈煦万年第一,她千年第二。
他们这个班级是理科班,沈煦的理数化始终保持着第一,倒是语文略显薄弱,只能徘徊在中上游。
相反的,方媛的物理稍逊,语文成绩一直保持着第一,曾代表学校参加多项作文大赛,获得奖杯。
一个语文成绩极好的人有了语文上的难题,乐遥不由得上心几分,她细致地将文章剖开解析,确保自己的讲解没有遗漏。
遗憾的是,她的讲解并未凑效,方媛咬着笔头,仍一幅愁眉不展的表情。
乐遥正欲拉开椅子坐下,再次讲解,有个人从她身边走过。
乐遥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与他隔开距离。
那人就是沈煦,她讲题期间,教室里的人纷纷离开,只剩他没走。
沈煦却没有继续往前走的意思,停下来嘲讽:“哼,这么简单的题,就算是我都能理解,你这些天是不是感冒把脑子烧坏了。”
换作平常,沈煦对同学这种态度,乐遥肯定要教育学生,可面对沈煦,她却没法立时做出反馈来。
闷不吭声,可不是老师面对学生不礼貌时的态度。
乐遥只好抬头,瞪了眼沈煦,艰难地找寻合适的教育学生的词汇。
方媛这时却笑了:“老师,我们别理他。他这人,从小到大都是个杠精。”
沈煦眉头一皱:“你……”
方媛打断沈煦,和乐遥回到难解的文言文:“老师,这段话是不是这个意思……”
她三言两语,便将题意说的明白。
乐遥松了口气,笑着说她的解题思路是对的。
方媛扬起唇角:“是老师您教的好。”
方媛起身,对乐遥称谢,收拾起了桌子上的书。
乐遥和方媛告别。
沈煦没走,杵在门口,一只手扯着书包,一只手抄在兜里。
乐遥抿了抿唇,放慢了脚步,期望他能够先她一步离开。
就在这时,方媛对站在门口的沈煦道:“沈煦,你是要和我一起去找周盛吗?”
方媛和学渣周盛恋爱这件事,老师们也都知情。
校园恋爱虽不提倡,但方媛是上清北的苗子,恐棒打鸳鸯,间接毁掉她的学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沈煦目不斜视地看着方媛:“我要学习,没功夫和你们凑一块儿。现在都高三了,学业要紧。”
方媛茄一声:“用的着这么努力吗?你不早就拿了保送名额?周盛都和我抱怨,说找你打球都找不到人了。”
说话间,乐遥迅速走过沈煦面前,出了教室门,往外走去。
沈煦也抬腿就走,但和乐遥背道而行。
教室里只剩下方媛一人,她将书本往桌里一塞,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杠精还挺知道护内的,这点倒是比那笨蛋强。”
乐遥没有由学校的大门离开,而是直接前往学校的后门。
一个学生挡住了她的去路,乐遥以为是沈煦,急忙后退两步,低声道:“这里是学校,离我远……”话没说完,抬头看清眼前的人,乐遥瞬时住了嘴。
乐遥的表情由警戒转为惊诧,甚至生出了一丝畏惧。
来人正是刘宇轩,她从前执教班级的学生。
他长得白白静静乖巧讨喜,有一张显得稚气的娃娃脸,在老师们的印象中,属于成绩中等不拖后腿,且礼貌守规的好学生。
可谁又知道,这个好学生曾经趁着请教她问题,故意外放性爱视频。
高三来临,不少家长选择陪读,刘宇轩的妈妈便是其中之一。
他们和她现在住在同一个小区,刘宇轩的妈妈和她遇到过好几次。
小区里没碰到,没想到,校园里碰到了。
不等乐遥反应,刘宇轩问:“老师,您认错人了?”
乐遥抿抿唇,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尽量让自己显得冷静:“小刘,我赶时间,你让开。”
刘宇轩拉开书包拉链,从里面拿东西。
乐遥警觉地后退,一盒巧克力被刘宇轩从书包里拿出来,他朝她双手奉上,那张娃娃脸笑得人畜无害:“教师节礼物。”
乐遥没动。
刘宇轩看起来很伤心:“老师不教我了,就我这个学生的礼物也不肯收了吗?”
乐遥推脱:“礼物我就不收了,心意到了就可以了。”
刘宇轩垂下头:“老师,我为之前的事情向你道歉。”
乐遥绷住唇。
刘宇轩继续道:“我……我那不是故意的,就是题不懂,心里紧张就乱摁手机,不小心点错了。本来想关掉,谁知道反而把视频给放出来了。其实班上也有不少男生看这个的……”
乐遥打断:“你不用说了,我早忘了。”也许……是有这个可能。
刘宇轩抬起眼看乐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老师还是不肯原谅我,连教师节礼物都不肯收。”
外套里的手机来电铃音响起,乐遥手抄进口袋,摁灭了铃音,接过刘宇轩的巧克力。
刘宇轩抹了把眼睛,笑起来:“谢谢老师。”
乐遥说:“该是我谢谢你才对。”
和刘宇轩告别,乐遥出了校门,打车去沈煦的住所。初秋的季节,树木仍旧茂密,挡住了中午正盛的日头,为人行步道铺满了阴影。
乐遥踩在这阴影上,缓步前进。
原本她对这场和沈煦的赴约是期待多于抵触的,经刘宇轩这么一闹腾,只剩抵触了。
以至于,她中途变更了终点,让司机在和隔了1000米远的公交站台停下,缩减和沈煦的独处。
——“遥遥!”
乐遥抬头,沈煦站在耀眼的光明里,朝她挥手,笑容里盛满了阳光。
他穿着印着海贼王的T恤和浅色牛仔裤,脚上是一双棋盘格帆布鞋,简单又纯净。他向她走来,脚步略有些快,显示出他对她的热烈。
乐遥缓缓眨了眨眼,心头那片雾霾散去。也许她想错了,青春期的欲望并不是成年人那般浑浊,是纯粹的生理本能。
这并不会影响他们的天真。
第65章 肛塞和戒尺
沈煦来到乐遥面前,朝她伸了下手,又把手缩回去,和她并行。进了别墅区,沈煦没有急着回别墅,带着她在沿湖林荫道上慢行。
沈煦看了眼乐遥手中的巧克力,问她:“巧克力哪儿来的?”
“学生送的教师节礼物。”
“你想要什么教师节礼物?我送你。”
“好好学习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
沈煦抬起手臂,圈住乐遥的肩膀,带着笑音说:“还端着老师的架子呢?”
现在是中午时分,除了零星几个遛狗的人,四周不见什么人影。乐遥到底是没把沈煦放在她肩上的手挪开,垂头看脚。
沈煦松开乐遥,往前走。没两步又折返,牵了她的手,转了个方向,往碎石路走去。
乐遥问:“我们去哪儿?”
沈煦一言不发地将乐遥带到凉亭,拉着她在木椅上坐下。
他拉开书包拉链,从书包里掏出了一个牛皮纸袋。
乐遥忍不住倾身,又懊恼地重新坐直,绷紧了唇角。
沈煦将牛皮纸袋打开:“随便吃点儿饭团,可以吗?我在校门口买的。”
乐遥当然说好。
沈煦前一天和她交代,中午两人一起吃饭。她本就怕麻烦沈煦,也怕在餐厅里用餐,被人撞见。如此这般,她求之不得。
沈煦递了个烤饭团给乐遥:“这个视角,风景不错,风刚刚好。”
乐遥望过去,点头认可。这片湖域的风景好到让她想起了申城时,沈煦的叔叔招待他们,让他们看的那片景致。
沈煦出声:“高三的课业,感觉自己还跟的上来吗?”
乐遥回神,实话实说:“感觉有点吃力。”
学校很重视尖子班的成绩,顾虑着乐遥的经验尚浅,只给她安排了这一个班的教学。可越是这样课程少,她越不敢懈怠,每天都熬到很晚。
意识到沈煦是她的学生,乐遥又补充:“我自我感觉,我讲课的时候还是挺顺畅的……”
说到这儿,乐遥下意识地望向沈煦,表情有些忐忑。
沈煦咬了口饭团,看湖面跳跃的鱼,唇微微勾起:“同学们对你评价不错。”
乐遥缓缓眨了眨眼,轻轻地嗯一声。
沈煦叹道:“你知道的吧,去年的尖子班,有个学生跳楼自杀了。”
乐遥看着沈煦,他的表情沉重,眼神充满着惋惜。
老师间常会谈论学生,提及作为年级第一的沈煦,说他性子傲,孤僻、冷淡,但实际上他们大大的误解了他。
沈煦笑了笑,看着乐遥:“老师的教学经验固然重要,经常激励学生当然不失为一种对策。但能充当情绪稳定剂,给学生解压,也是必不可少的。”
顿了顿,他轻轻地说:“你上课的时候,看起来很快乐。”
他看得出来,她是真的热爱这份职业。
这样被沈煦温柔地看着,鼓励着,赞扬着,乐遥的心微微地发颤,眼眶莫名地热了起来。她低着脸,手放在沈煦撑着膝盖的手上。
沈煦顺势反手握住,和乐遥十指交叉。
须臾,乐遥才将手抽出来,还拍了下沈煦的胳臂,别扭的说:“谁要牵手了,我意思是,请再给我一个饭团。”
沈煦递给乐遥一个饭团,乐遥接过。
两人目光一对上,不约而同笑出声来。
用完午餐,乐遥跟随沈煦返回别墅。沈煦让乐遥自己先上去洗漱,说自己要等一个别人寄给母亲艾筠的重要快递,而快递员马上就要过来了。
艾筠这几日出差了,乐遥是知道的,这也是她能够大着胆子和沈煦独处的原因。
让别人瞧见她和沈煦独处一室,也是乐遥不愿意的,所以乐遥当即答应了沈煦这个提议。
沈煦捏了把乐遥的臀,手指在她臀缝间划了下:“洗干净点。”
乐遥并了并腿,小跑似的上了楼。
沈煦等了不大一会儿,真的有快递员上门来,递给他一个纸箱包裹。
沈煦抱着纸箱上楼。
伴随着浴室淅淅沥沥的水流声,沈煦拆开纸箱,慢条斯理地挑拣里面的情趣用具,最终选出三个尺寸不一的肛塞来。
他将纸箱收起,最小的肛塞和戒尺握在手中,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的玻璃门内,乐遥正在洗澡。
隔着水雾,她见他站在了洗手台前,在清洗着些什么。
乐遥先是别扭的捂了下重点部位,又反应过来两人迟早要袒露,便松开了手。
乐遥抿抿唇:“要不要一起?”
沈煦道:“我去楼下浴室洗。”
乐遥哦一声,转过头去。
沈煦拉开玻璃门,乐遥停下来:“怎么了?”
沈煦说:“你过来一下。”
乐遥不明所以,走到沈煦面前。
沈煦手伸到乐遥腿间,手指在她腿心摩挲,问她:“知道怎么才能洗的干净吗?”
乐遥双腿发软,呼吸不平间说话有些结巴:“怎……怎么洗?”
沈煦手指在乐遥菊穴处停留,往里摁。
乐遥一个激灵,连忙拉住他的手:“那儿脏。”
沈煦收回手,在她耳边说:“所以要洗干净。”
瞧着乐遥通红的小脸,沈煦说:“要么我帮你,要么你自己……”
乐遥打断:“我自己来。”
沈煦扬了扬眉,为乐遥关上玻璃门,出了浴室。
洗完澡的乐遥卧室里没见到沈煦,她想了想,直接去沈煦的衣柜里找了件T恤和宽松的短裤穿上,出门找他。
卧室外功能区的窗纱也是闭合的,室内开了灯,很是明亮。
最东侧的房间里传来了声响,乐遥走进去。
沈煦坐在用镜子做成的墙面前,低头看手机里播报的足球赛,他的膝上放着她的那把戒尺。
沈煦头也不抬:“衣服脱了再进来,拖鞋也别穿,地毯很干净。”
乐遥看着一身休闲衣的沈煦,抿抿唇,退到门外,脱去衣服和鞋,再次走进去。
这个房间唯一的家具是一把椅子,沿着墙镜竖立着一行舞蹈把杆,除了镜墙之外,有一面是有着暗紫色厚重窗帘的窗,另外两面是有着紫色花纹墙纸的墙,这像是个舞蹈室。
像是知道乐遥在想些什么,沈煦解释道:“这是我妈原来的练舞房,她占用我的楼层,我把她赶下楼了。”这个房间一直空置,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场。
沈煦关掉手机,看向乐遥:“进了房间,就只能听我的。现在关上门,到我这里来。”
乐遥关上门,走到沈煦面前。
射灯下,沈煦开始打量乐遥。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他就被她的身体给吸引到还没能肏逼,就射了精。从此他就像囫囵吞枣般,只顾着狠狠享用她的身体,从未细细的欣赏过。
现如今,有了机会欣赏。
比起沈煦的淡定,乐遥羞耻不已。
如果说性爱时的头脑昏沉能让她模糊了羞耻,那么衣冠楚楚的沈煦对赤身裸体的她的注视,则让她的羞耻无限放大。
乐遥不想再面对沈煦,转身道:“你看看,我洗干净了没……”
话没落音,尖锐的疼痛砸在她的胳臂上,乐遥疼的啊了一声。
沈煦掂了掂手中的那把戒尺:“进了房间就得听我的,我让你动,你才能动,现在给我站好。”
乐遥重新站正。
沈煦用戒尺抵着乐遥的下颌:“头抬起来”
乐遥抬起头。
戒尺继续向上,抵着她的双唇,沈煦冷淡地说:“这张嘴看起来小,吃鸡巴却很能吃,能一整根都吃进去,还特别爱吞男人的精液,是个很好的鸡巴套子。”
戒尺下移,刮过她的双乳,沈煦道:“奶子是漂亮的水滴型,又大又软还挺,用来乳交鸡巴很爽,比飞机杯好用多了。”
被这样点评着,乐遥心跳加快,身体一阵一阵地发热。
戒尺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滑动,最终来到她的腿间,锋利的戒尺边缘沿着两片阴唇间的缝隙戳入,往两边翻弄,叹口气:“逼上一根毛都不长,两片阴唇还这么肥,凸在外面都看得见形状,生怕男人看不到有多骚。真是个天生得挨肏的逼,事实也证明如此。”
敏感的阴蒂被频频刺激,乐遥的腿忍不住抖了下。
沈煦将戒尺抽出来:“转身吧,我要检查你背后。”
乐遥支撑着发软的腿,转身背对沈煦。
沈煦继续用戒尺拨开乐遥的发,沿着背脊骨一路向下,到达她的尾椎。
在沈煦的指令下,乐遥往前走了两步,腰往下塌,分开腿,屁股翘了起来。那把坚硬的戒尺在她臀上游弋,最终落在她清洗过的菊穴上。
第66章 母狗
乐遥洗澡的时候,沈煦便暗示了要弄她的菊穴。
虽她有过心理建设,从前在苏城也瞧过肛交视频。
可在她看来,阴道毕竟是能生育婴儿的,能容纳性器也是正常事。
菊穴那幺小那么紧,临到阵前,她还是犯怵。
这不,戒尺刚搁在菊穴上,乐遥便控制不住地往前躲避。没逃两秒,沈煦的手伸到她的腿间,毫不留情地揪着她腿心的嫩肉将她往回拽。
阴唇和阴蒂骤然受痛,乐遥啊了声,跌跌撞撞地往后倒。
沈煦干脆拉开乐遥的腿,令她岔开腿站着,半靠到他怀里。
沈煦冷声问:“我让你躲了吗?”
乐遥双手去挪沈煦仍攥紧她下体的手,软声求饶:“没有支撑,我当然站不稳……”
话还没说完,阴蒂被手指扭着打了个转,乐遥被刺激的叫了声,双腿发软,跌坐在沈煦怀里。
乐遥拽着沈煦的手,呼吸急促:“要……要抓坏了……”
沈煦嗤笑:“不是抓坏了,是爽坏了吧?”
沈煦将手从乐遥腿心抽出来,手递到她面前:“随便一抓,就是一手水。你再看看地毯上,我不过是戒尺拨弄了下身体,连手都还没用,淫水就流了一地。”
乐遥望了望那满手的淫水,又往地毯看去,果然见到了一团暗色的水渍。
她脸色白了又红。
咬咬牙,反手去解沈煦的裤头:“装什么装?你的鸡巴不也硬的不行了。”
沈煦闷笑:“老师就这么急着被学生肏?”
一听到老师和学生这两个称谓,乐遥理智稍稍回笼,松开手,却不忘辩解:“不是你说的吗?每周的这个时候我们做爱,我只不过遵守约定而已。”
沈煦转了下椅子,面对墙镜。
他脸颊贴着乐遥的胳膊,仰头看她,捏捏她的脸颊:“要是我们只顾着做爱,不顾着做爱前的情趣,那我们和发情的狗有什么区别?”
乐遥看向镜中的两人。
镜中的沈煦衣冠楚楚,一脸正经,而她赤身裸体地大张着腿坐在他膝上,放荡地袒露着下体。
很明显,沈煦是人,她是那只只会发情的“狗”。
乐遥咬了咬唇,往前挪了挪,并拢双膝。
沈煦出声:“一刻钟。”
乐遥嗫嚅:“什么一刻钟。”
沈煦道:“老师,我只用戒尺弄你。你坚持一刻钟别流水,能做到吗?”
在他眼里,她就这么放荡不堪?
乐遥咬牙道:“当然做得到。”
乐遥双手扶着把杆,视线却不由自主落在镜中,在她身后的拿着戒尺的沈煦身上。心中隐隐期待,却又不得不隐忍,乐遥咬住下唇。
沈煦喉头动了动。
女人浑身赤裸塌着腰,撅着臀站在他面前,腿间那俩片肥厚的阴唇翕动,粉色的穴洞隐隐又透出晶莹,镜中还一副翘首以盼的表情。
明明期盼,却始终嘴硬,让他苦恼。
沈煦摁下悸动,扬起戒尺:“十下,自己报数。”
戒尺落下,五次抽在乐遥背脊上,不疼不痒。
乐遥撇撇唇。
沈煦望着背上微红的痕迹,问乐遥:“疼吗?”
乐遥说:“还好。”不疼,跟挠痒痒似的,所以也不爽。
沈煦多了几分力,最后一下抽在乐遥的臀肉上。
刺痛令乐遥轻轻地发抖,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
望着翕动的穴口,沈煦低声道:“十五下,报数。”
乐遥张嘴:“一……”
沈煦维持着方才的力道,戒尺左右开弓,抽在乐遥的臀上。
疼痛带来肌肤的热意,热意渗透至筋络,血液开始涌动,内壁的温度越来越高,水分蒸腾,汇集到了甬道。
乐遥喘着气:“……十……啊……”
戒尺偏离了方向,扇在腿心边缘,穴口受了刺激,盛在穴内的水分都要挤出来。乐遥慌忙夹紧了腿,一时分心忘了报数。
沈煦停下来问:“是多少?”
乐遥费力地思索:“是……记不住了……”
沈煦冷声道:“重新报数。”
戒尺直接打在腿心,阴唇和穴口疼痒难耐,刺激得穴内水波荡漾,快要涌出来。
乐遥忘得一次比一次早,甚至在新一轮报数,连开头都忘了说。
沈煦明知故问:“怎么不报数了?”
出声的时候,容易脱力,会控制不住的流水。
乐遥艰难地平衡着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体,从牙齿缝里挤出理由:“你想打就打,为什么非要报数。”
沈煦不回答乐遥,用尺尖划过被扇到翻开的粉红阴唇,拨弄探头的红肿阴蒂,来到已有湿意的穴口前,尺尖抵上去。
就见穴口骤缩,挤出一点湿润来。
乐遥慌忙扭臀躲避:“不……不要抽那儿,会坏的。”如果沈煦用戒尺抽逼,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喷水,被他耻笑。
沈煦收回戒尺:“才过去五分钟。”
乐遥难堪不已,才五分钟吗?她像是过去了半个世纪。
沈煦用戒尺轻拍紧缩的穴口:“老师的逼水是不是忍不住,要流出来了?”
越是被触碰,想流水的感觉越是忍不住,偏偏要死命忍着。
乐遥咬着下唇不言不语,拼命地控制自己。
沈煦收回戒尺:“站着容易漏水,要不然跪着吧,还能坚持坚持。”
早已腿软到恨不能倒下来的乐遥得了建议,连忙跪下。
沈煦望着跪在他脚下的乐遥,喉头动了动:“屁股再撅高点。”
乐遥将屁股翘高。
沈煦半蹲在乐遥面前,瞧着她涨红的小脸,逗趣道:“很难受吗?要不然算了?反正只有我们两个,老师干脆就承认自己是只爱发情的狗,控制不住流水……”
乐遥瞪了他一眼,沈煦挑了下眉,缓缓站起来,来到她身后。
沈煦拉着椅子在她背后坐下,冷冷说:“双腿并拢些,我现在又不肏,一直大张着腿露逼像什么样子?这是发情了,故意引诱我吗?”
乐遥并拢腿,却牵连着穴肉紧缩,流水的念头愈发强烈。
沈煦躬下身,戒尺拍了拍瑟缩的穴肉:“逼夹紧,水都要漏出来了。”
乐遥控制不住地抖了下,啊的一声,水液析出来。
她哆嗦着辩解:“你……你吓了我一跳,不算数……啊!”
一个冰凉的锥状物刺入穴内,乐遥软倒在地上:“是……是什么啊?”
沈煦凉凉道:“用个物件帮你把淫水堵住,不然你就输了。”
乐遥一看,堵住她穴口的是个肛塞。
沈煦掂了掂手中的戒尺:“跪好,肛塞夹紧了,夹不紧,就全漏了。”
末了补一句:“只剩五分钟了。”
胜利在望,乐遥连忙跪好。
肛塞的重量压着内壁,卡住了穴口,带来更大的不适感和尿意,乐遥忍不住地打颤。
下一秒,戒尺毫不留情地抽在臀缝,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到,热流几乎要堵不住,乐遥慌张地往前爬。
沈煦没有阻止,跟在后面。
乐遥每爬两步就被追上,戒尺毫无章法地抽在她身上,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骚动,她拼命忍耐。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她终于被逼到了墙角。
沈煦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手里拿着戒尺,胯间蓄势勃发。
乐遥看的口干舌燥。
沈煦突然将戒尺扔到一旁:“遥遥,一刻钟了。”
乐遥欣喜若狂,拔掉肛塞,扑到沈煦腿上,解他的裤子。
沈煦将乐遥甩到一边,她跌倒在地上。
乐遥不满地嚷嚷:“都到时间了!”
沈煦道:“骚货,爬到镜子前面跪着,屁股撅起来。”
乐遥连忙到镜子前跪好,大张着腿,高高撅起臀。没等来大鸡巴,肛塞塞入她的菊穴。
沈煦问:“疼吗?”
稍微的异物感和几乎可以忽视的疼痛感哪能和即将到来的快感相比,乐遥烦躁道:“快肏我!”
沈煦笑了:“骚货,如你所愿。”
大鸡巴捅进滑腻腻的阴道,乐遥舒服的呻吟,一声浪过一声。
沈煦头脑越来越热,干脆骑在乐遥臀上,狠狠地顶:“骚货,就该当母狗似的被我骑!”
射完一次后沈煦将乐遥翻了个面,套上避孕套,没有间隙地摁着乐遥又来了一次。
阴茎次次顶进最深处的子宫,乐遥又哭又叫,说太深了好痛,又说太爽了不要停,腿死死地盘着沈煦的腰,不肯让阴茎离开肉穴。
沈煦额头青筋暴跳,咬牙切齿:“一秒都等不得,还说自己不像只发情的母狗!”
乐遥不顶嘴,只呜呜呜呜地哭。
结束后乐遥躺在地毯上懒得动,任沈煦帮她清理。
沈煦望着臀下那片水渍,调侃道:“地毯都湿了一片,这股骚味不知道该怎么除。”
乐遥抿抿唇,转过头,望向镜中。
沈煦衣冠楚楚,而她一丝不挂,毫无廉耻地大张着腿,任他擦拭她的下体。
——老师就这么急着被学生肏?
——一秒都等不得,还说自己不像只发情的母狗!
沈煦说过的话,回响在耳畔。
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乐遥撑着身体坐起来,靠在沈煦怀里。
比起承认自己是只发情的母狗,她宁愿自己是个喜欢被学生肏的老师。
第67章 射尿
乐遥主动投怀送抱,沈煦也不问为什么。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到椅子上坐下,捏了她的下巴往上抬,让她的脸正对他。
乐遥有张素净乖巧的脸,甚至因为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带了些稚气,以至于两人从前在苏城出游,只要他们不提,没人能瞧出来他们是师生,也从没人觉得他和她不般配。
偏偏是这张脸,同他做爱时,媚色横生。而这脸上那张不善言辞的小嘴,更会在做爱时发出撩人的呻吟,还什么淫言浪语都敢往外冒。
此刻情潮平息,她脸上显现出无辜又委屈的神态来。
好像在辩解:我输了,我承认我这个老师喜欢被学生肏。
但始作俑者在你这个学生,不在我这个老师。
哼,甩锅能力一流,他才不会给她台阶下。
沈煦低下脸,唇复上那双望着他的,令他良心生出一丝不安的的湿漉漉的眼睛。乐遥下意识闭眼,任他吻上。
乐遥眼睫颤了又颤,在被沈煦的双唇放过时,再一次睁开。只见他垂着长长的眼睫,双唇吻上她的鼻梁,如此温柔地亲吻,似是亲密的爱人。
心脏怦怦地跳个不停,乐遥出口:“现在几点了,我是不是该回……”
他微凉的唇压在她的双唇上,堵住了她破坏气氛的言语。
于是乐遥选择用行动来将这令她不安的爱意转为性欲,她脱掉沈煦一直穿在身上的休闲衣,跨坐在他膝上,搂住他的脖子和他舌吻,手伸下去解他的裤头。
这次沈煦没有阻挠。
少年人终是容易被撩拨,将裤子解下的那一瞬,热烫的阴茎雀跃的弹出来,戳在乐遥腿心。
乐遥本是奔着撩拨沈煦才脱的他的裤子,哪知道腿心被硬挺的热棍一碰,就化成了水。
乐遥腿一软,直接坐下来,阴茎斜斜地戳了小半进穴口。
激的乐遥一阵哆嗦,趴在沈煦肩头扭臀试图套弄:“嗯……啊……鸡巴要进去了……”
沈煦却没急着进去,手伸到乐遥腿心探究,手指寻到阴蒂揉摸。阴唇和阴蒂虽有些肿了,弹性倒还行,乐遥也没有不适。
乐遥扭了扭臀:“嗯……干嘛呀……啊……”
沈煦将她从膝上拉下来。
乐遥气的捶沈煦:“讨厌啊你,你自己不想了,就想甩开我吗?”
沈煦指着自己硬的快要贴肚皮的大兄弟,问乐遥:“你看它像是不想吗?”
乐遥瞥了眼,别扭道:“那你什么意思?”
沈煦起身,拉着乐遥在房间射灯正下方的把杆处站定。
他拍了拍把杆:“你一只腿架上去,一只腿站着。”
乐遥抿抿唇,缓缓地将腿架在把杆上。
童年的时候,她学过舞蹈,因而有些舞蹈基础,这对于她没什么难处。
可这个姿势,再加上她没穿衣服……
乐遥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热着脸挪开目光。
这样站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她的身体的每一处都无所遁形,连细小的浅色毛发都看得到,双乳更是凸显出形状来。
腿这样一只抬着,一只站着,下体全部坦露在外面,刻意忽视的塞着菊穴的肛塞再也不能回避,肉穴还未完全闭合的洞口都瞧的见……
沈煦走到乐遥面前,长指伸到她腿心,拨弄她的阴唇和阴蒂,试了试穴口的弹性:“逼有点红肿,还受的了鸡巴肏吗?”
乐遥看着沈煦,浑身发燥:“哪一回不是被你肏到肿?现在只是一点点肿。”
沈煦如今才18岁,身材自然没有成熟的成年男人的精壮,却是恰到好处的匀称修长,而腿间那根阴茎,比性爱视频里的那些阴茎要好看多了,还更挺更粗更长。
阴茎形状是微微上翘的,每次都能顶到她的敏感点上。
沈煦走近,阴茎不经意地蹭了下阴唇间的阴蒂。
乐遥便呼吸急促,伸手拿着阴茎往逼里塞。
沈煦摁住乐遥不老实的手,在她耳边笑道:“再做一次,明天老师又得肿着逼去上课,一次还能掩盖,多次哪儿能不出破绽?”
明明是在劝诫她别纵欲,那根东西却在她腿心戳,惹得她心火旺,简直绿茶一个。
乐遥挣扎了几秒,偏过头:“天气越来越冷,衣服也穿的多些,好掩盖。”
语音刚落,便感觉搭在把杆上的脚腕被束缚,乐遥偏头一看,沈煦不知何时拿了个手铐,铐住了她的脚腕,将她的腿和把杆绑在一起。
乐遥心里一慌:“你绑着我……啊……”
粗硬的阴茎塞入早已淋漓的肉穴,乐遥话再也说不出口。
她双腿发软,搂住沈煦的脖子,踮着脚迎合他的插入,时轻时重的喘气:“嗯……啊……大鸡巴又肏进去了……”
沈煦将乐遥搂着他脖子的手拿下来,摁在她身侧的把杆上,慢条斯理的抽送:“老师一被肏逼就爱腿软,把好不容易才吃进去的大鸡巴放出来,所以要绑着这碍事的腿,让大鸡巴一直能留在逼里面。”
少了一只腿作为支撑,沈煦又不肯让她借力,乐遥不得不向后撑着把杆。
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对硕乳愈发的向上挺,沈煦却不理会,捏住她的脸偏向镜子:“鸡巴稍稍出来一下,逼就受不了,口水流个不停。”
镜子里,两人性器的交合处,阴茎每每退出肉穴,穴口的软肉就争先恐后的挽留,还吐出一股股水来,水顺着腿根流下,在脚边形成一团暗污。
乐遥却知道,原因出在这次的交媾又慢又缓,内壁的敏感点一次次被顶到,又轻轻掠过,麻痒难耐,也就水漫金山了。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两人交媾的过程,欲火越烧越旺,乐遥难挨地搂住沈煦的腰,双乳蹭沈煦的胸口,缓解自己的瘙痒,期期艾艾地撒娇:“大鸡巴狠狠的肏进嘛,骚逼好痒了,子宫也想被鸡巴肏。”
沈煦却没如乐遥的意,轻笑着问:“不过是肏了你两个月不到,中间还停了半个月,你怎么就能这么骚这么馋鸡巴呢?”
乐遥阿谀奉承:“都是大鸡巴太厉害,肏的我太舒服了。”
沈煦俯身在乐遥耳边说:“老师这么重欲,每个星期半天哪儿够啊?天天被肏才更舒服,这样也不会怕一次肏太多,把逼肏肿了不好走路。”
乐遥身体僵了僵,抱着沈煦的手松开,重新握在把杆上。
这场性爱太过漫长,待她脚下的地毯都感觉到湿意了,两只腿都麻到快没有知觉,还未能结束。
体力透支,渐渐地感到晕眩,乐遥闭了闭眼,就在这时,沈煦才将还未射精的阴茎撤出来,解了她腿上的束缚,转身就走。
乐遥脱力,跌坐在地毯上。
见沈煦大步往门的方向走去,乐遥心里一慌:“沈煦,别走!”
沈煦不理她,继续往前走。
拖着发麻的腿,乐遥爬到沈煦脚边,拽住他的腿:“别生气……我补偿你……”
沈煦停住脚。
密闭的窗纱漏出缝隙,阳光透进来,在浅色地板上跳跃。躺在床上的沈煦收回视线,目光重新落在埋首在他腿间的乐遥身上。
发丝遮挡了乐遥的脸,沈煦抿了抿唇,将她的头发撩起来。她小脸微微泛白,卖力的吞吐着阴茎,唇角有些红了。
沈煦皱了皱眉,示意乐遥停下,说自己不想了。
乐遥连忙抱歉,问道:“我……我可以走了吗?”
语气充满小心翼翼的试探,表情胆怯、不安。
沈煦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乐遥是在怕他禁锢自己,才说要补偿她。
心里发堵,沈煦一把将乐遥拉到自己怀里:“你整天在想些什么?我是把你当我的女人,不是当我的性奴。我那……我是想去趟洗手间来着。”
乐遥眼底迅速蓄起了泪,又迅速地眨了下眼睛,把眼泪憋回去。
她将头埋在他胸口,小声地说:“沈煦,你的未来好着呢,别毁在我手上,不值当。”
乐遥说这话是真心实意的,沈煦是国内top1的苗子,家境富裕且长得帅气,难得的是他母亲还很开明。
无论是从家庭或是他本身,他的未来能比她光明的多了,她可不想因为两人的这点儿性爱之事,被人发现,搞砸了他的未来。
听着乐遥的解释,沈煦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盘似的,什么滋味都有。
他双唇翕动,终是什么都没辩解,捧着乐遥的脸,深深地吻下去。
这场性爱极为温柔,他的唇掠过她肌肤的每一次敏感之处,唇舌甚至吻到了她的腿心。
乐遥无力地抓着床单,双腿分的比M字还开,抬着臀颤抖,语不成调的说着些口是心非的话:“嗯……啊……不要……那里脏……”
原本干涸的甬道在亲吻下重新汇集了润泽,打湿了沈煦的鼻梁。
他拉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软枕垫在腰下,粗硬的性器再次挺入,迅速地开凿到了子宫。
宫腔里喷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像是吸干了身体里的水分,乐遥感到口渴不已,连声音都嘶哑了。
沈煦察觉到,让乐遥双腿盘在他腰上,抱了她出门去寻水。
外面冰箱里拿了瓶水,沈煦将乐遥抵在冰箱上,水瓶拧开,亲自喂她喝了。
乐遥喝了两口,水顺着下巴,沿着脖颈流到了乳间。
沈煦便埋头去舔,把硬的像小石子的奶头也含到嘴里啜吸,下身却也不忘继续顶弄那早已软烂的宫口。
乐遥难耐的呻吟,实在受不了了,慌不择路地在沈煦颈上咬了一口发泄。
沈煦终于抱着她往里返回。可走了没几步,乐遥就被这走动间,龟头直戳宫口的顶弄肏的又泄了一次,声音抖得不行:“别……别走了……”
沈煦就势将乐遥摁在通往卧室的走道上肏。
这样倒显得自己急色,都等不及去卧室了,乐遥推沈煦,气喘吁吁的解释:“嗯……我……别在这里……”
沈煦闻言,将乐遥抱起来,推到在沙发上,抽身而出,拍拍她的臀。
乐遥条件反射般撅起臀,却又想到自己根本不是让他在沙发上肏她这个意思,刚要解释,粗硬的性器再次塞进来,龟头抵上她的子宫。
乐遥在快感中迷失了解释的先机,欲哭无泪。沈煦拔出一直塞在她菊穴里的肛塞,又模拟性交的动作,将肛塞推进菊穴。
乐遥惊慌不已:“不要……啊……嗯……”
下面两个洞都被沈煦堵得得严严实实,充分的被占有的满足感弄的她上面这张嘴都像是被堵住了,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肛塞顶入肠壁,隔着一层薄膜挤压到甬道内壁,虽有不适,但意外地带来更为强烈的快感。
沈煦手指撬开她的唇,模拟性交的动作,撩拨她的舌头。
乐遥生理泪流出来,张着嘴留下涎液,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她感觉肏着自己的就是一个男狐狸精,明明自己上下三个洞都被堵的满满当当,被他肏哭了,也快被肏死了,还舍不得求他饶过。
浪潮猛涨,内壁一阵痉挛。
沈煦闷哼一声,射进避孕套里。
稍缓了缓,肛塞和阴茎都拔出来,沈煦摘了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转身就要走,手却被拉住。
乐遥委屈地拿脸蹭他的手:“陪陪我。”
一下子下面两个洞都空了,她感到有些空虚。她伸手去摸半硬的阴茎,沈煦躲开:“别乱碰。”
乐遥撇撇嘴:“肏都肏过了,碰碰又怎么了?从前不是射完了之后,还待在里面陪我一会儿的吗?”
乐遥难得撒娇,沈煦望向乐遥,有些留恋又有些纠结地绷紧唇。
乐遥见沈煦没走,连忙往自己臀下垫了个枕头,屁股高高翘着,双腿大张分在枕头两边,露出艳红的早已被肏到翻开的肉逼和两个粉色的肉洞。
逼穴被肏的狠了,洞口没能闭合。见他视线扫到那里,洞口的淫肉竟还不知耻的翕动。
一瞬间理智全失,沈煦来到乐遥身后,提着她两条细腿,将她半个身子都拎到半空,龟头对准洞口,阴茎狠狠怼进去:“骚货,这可是你求来的,都给你!”
热液冲刷甬道,灌进深处。
下体被灌满,发热发胀发酸,乐遥又难受又享受:“嗯……好涨……啊……”
感受到阴道内壁欢快的吸吮,沈煦笑了:“骚货,这都能爽?可真是个做肉便器的料。”
热液太多了,往外漏。乐遥一面担心着怀孕,一面忍不住夹腿缩逼:“都射过三次了,你……你怎么又射了这么多?”
沈煦下巴搁在乐遥肩上,摁了摁乐遥微凸的腹部:“骚货,我尿进你逼里了。”
第68章 肿胀
浴室里,乐遥瘫坐在马桶上,望着沈煦拿着一只软管接上淋浴的喷头。软管的另一端在她手中,温水流出来,浸湿了手。
沈煦问:“温度怎么样?”
乐遥回神:“还行。”
沈煦来到乐遥面前,拿过她手中的软管:“开始吧。”
乐遥看了眼那细长的软管,有些犯怵:“就不用了吧,已经排干净了。”
沈煦语重心长:“不行,灌得太深了,肯定还有尿液残存在里面,容易发炎。难不成你明天想裹着尿味给我们上课?离你近的同学没准儿一下子就闻出来了。”
乐遥抿抿唇,张腿踩在马桶边沿,露出腿心。
沈煦半蹲在她面前,将软管塞进阴道。温热的水流涌进来,原本已平坦的小腹渐渐突起,又热又涨的感觉搅得人心神不宁。
乐遥忍不住唤:“沈煦……”
沈煦嗯了声,缓缓地拔出深入的软管,一下下有节奏地摁着她的小腹。
沈煦的掌心温热,下体里的水流也是热的,两股热意夹击,乐遥忍不住缩了下。
沈煦察觉穴口缩紧,抬手摸摸乐遥的脸,温柔地说:“别怕,很快就好了。”
说话间,水液从肉穴中泄出来,淅淅沥沥地淋在马桶内壁上。
乐遥偏过头,淋浴间的玻璃门映出两人的身影。
半蹲在她面前的沈煦动作轻柔,表情认真,而她却正大张着腿,面对他在不知羞耻地“排泄”,饶是如此羞耻,她两个已有些肿胀的奶头还是寡廉鲜耻的硬了。
——骚货,这都能爽?可真是个做肉便器的料。
眼睛很湿,乐遥闭上眼,压抑泪意。
冲了三次沈煦才作罢,拉着乐遥在淋浴下一起冲了个澡,又给她下体仔细的抹了消肿药膏,这才抱着她出了浴室。
卧室的床上一片湿乱,已没办法躺着了,休闲娱乐区唯一能当床的沙发更是湿了一片,最里间的舞蹈室更不用说了,哪儿都能见到淫水的痕迹。
乐遥轻声说:“我回去吧。”
沈煦道:“刚上了药膏,总得缓一缓才能让你走路。你的逼本来就长的肥,平时就凸在外面容易摩擦,现在又肿了,就这样放你走,恐怕你没走几步,外面的逼就能摩擦到出血了。”
乐遥抿抿唇,声音很小:“我可不要下楼,也不要去上面露台。”
沈煦四处张望,视线落在窗纱浮起,若影若现的阳台上安放着的躺椅上。
他唇角一勾:“不下楼也不上露台,有个好去处。”
夕阳下,阳台的躺椅上,一张毛毯裹住两人,沈煦从背后圈住乐遥,两个人亲密的像连体婴。
沈煦见乐遥不说话,唇角撇着,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闷声道:“不是说我是狗吗?那狗可不就是通过尿尿来占地盘的?”
乐遥回头看沈煦,沈煦马上心虚地低下脸,不轻不重地咬了口乐遥的脖子,哼哼唧唧:“谁让你说我是狗了,这下得到教训了吧。”
乐遥转过头去,看阳台花盆里月季上的刺。
半晌,乐遥细声说:“你这么记仇,那以后我要是不小心得罪你了,还会有什么更大的惩罚在等着我?”
沈煦忙说:“哪儿能有什么惩罚。”
乐遥反驳:“那今天你对我用的那些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沈煦语塞。
乐遥嘀咕:“对我又是用戒尺,又是用肛塞,又是用软管的,把我当什么了啊……”
沈煦闻言,歪头观察乐遥的神色:“不喜欢吗?”
乐遥偏过头,含糊道:“有点怪。”
沈煦察觉乐遥并没有否认她的喜欢,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追问:“有点怪,但是舒服吗?爽吗?会爽到流水……”
乐遥捂住沈煦的唇,涨红了脸:“你……你怎么一出口就是这种污言秽语啊?”
沈煦拿开乐遥的手,挑着眉点点她的唇:“哪儿有你这小嘴厉害?为了被肏,那么大的声音叫床,一会儿夸大鸡巴好厉害,一会儿又说骚逼痒奶子痒,还……窝巢!”
被乐遥反手捉到命门的沈煦龇牙咧嘴:“你……你谋杀亲夫啊!”
乐遥继续握着阴茎,边捏边笑得白牙森森:“堵不住你的嘴,只有堵你的大鸡巴了,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
话说到最后,声音却渐渐地小了,因为她察觉,阴茎在她手里越捏越粗,越捏越硬。想放手,却又怕自己露怯,只能那样虚虚地继续握着。
沈煦冷不丁道:“玩鸡巴还玩上瘾了吗?一直舍不得放手?”说到这儿,他双手把玩起她胸前那对硕乳,声音很低:“这是没被肏够,想再被肏一次?”
乐遥连忙放手:“够了够了,别来了。你要是想,我给你咬。”
沈煦不假思索:“咬哪比得上肏逼?再说了,要是大鸡巴把你的嘴捅坏了,你还要不要讲课了?算了我忍忍,等下周吧。”
乐遥倒是有心再被肏一次,但实在是无力。
她做爱时太兴奋没能察觉,洗澡的时候,她发现自己骨头都快散了架,连站都站不稳。
抹药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肿的比上次还厉害。
这种身体状态连明天她是否能正常去上课,都得打个问号。
话说回来,沈煦精力怎么就这么好啊,说硬就硬。
从前在苏城,他们就天天做爱,饶是如此,很多时候每天不止一次。
现在他们一周才来这一回,他会不会忍不住去找外食……
想及此,乐遥憋闷地抱怨:“你欲望怎么这么强啊?”
沈煦搂住乐遥,咕噜道:“我们一周才来一回,就这一回我还得顾忌着别把你肏坏了,所以只来个三次。我这么克制,怎么就叫欲望强了?”
乐遥沉默。沈煦一直强调自己在克制,那不正是说明嫌做的少,没法满足欲望吗?
沈煦性子偏急,见乐遥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难免着急上火,直言不讳:“是不是一周就肏个两次,你就满意了。”
乐遥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煦不情不愿:“那……就只肏一次?”
末了又补充:“我肏你的时候,别说你没爽到。”
乐遥转移话题:“别说这个了,周二晚上你记得去我那儿补课。”
见乐遥没坚持少被肏,沈煦赶紧借坡下驴:“记得的,我会好好跟着老师学习。”
乐遥想到周二她可能要对沈煦做的事情,心不在焉地应承:“知道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到了饭点。
沈煦帮乐遥换上衣服,抱着她下楼用餐。
原来沈煦为了避免乐遥在外和他一起用餐,感到不自在,专门叫了西厨上门制作晚餐。下楼前,晚餐已制作完毕,厨师也走了。
沈煦将乐遥抱到椅子上坐下,为她切好牛排,倒上红酒,又递了两个礼盒到她那边的餐桌上:“遥遥,虽然迟了一天,但还是祝你教师节快乐。”
乐遥望着那一长一方的礼盒,心中忐忑:“怎么有两个礼物?”
沈煦说:“打开看看。”
乐遥没听,反倒将手藏在桌下。
沈煦开了长礼盒,里面是一只精美的万宝龙签字笔,这个牌子价格不菲。
乐遥抿抿唇,沈煦正色道:“遥遥,这是作为我的老师,我和我妈送你的礼物。这个礼物我问过我妈,在她的同意下我才送的。”
乐遥咬咬唇:“那谢谢了。”
沈煦拆开更为精美的方形礼盒的丝带,从纸盒里拿出一个丝绒质地的红色盒子,红色盒子上印着宝格丽的品牌LOGO。
沈煦打开礼盒:“遥遥,这是我送你的教师节礼物。”
心跳不知怎么地乱了起来,乐遥偏过头,刻意不去看礼盒里面的东西:“沈煦,我有你送的笔就已经很够了。”
话音刚落,一条闪耀着光泽的锁骨链在乐遥眼前一晃而过,紧接着,这条锁骨链落在她的锁骨上,她的颈上一凉。
乐遥不敢低头去看,双手抓紧了膝盖。
沈煦帮乐遥戴上自己精心挑选的锁骨链,淡淡地说:“不够,在我心里,你不只是我的老师。”
第69章 生日礼物
沈煦说完这句话,没有再进一步向乐遥道明,他除了老师之外究竟还把她当什么,而是替乐遥调整了下锁骨链,在她耳侧倾下身来。
沈煦手指抚了扶乐遥锁骨中央的粉色扇形吊坠,望着她起伏的绵白胸口,心头又是一阵悸动。
他喉结滑了一下,缓缓地在她耳畔低语:“遥遥,这条项链很配你的皮肤,也不高调,要常常戴着才好。”
说完这句,沈煦没有再多做纠缠,回到自己的座位:“吃吧。”
乐遥举起红酒杯,眉眼低垂,小声说:“谢谢。”
虽然他这个举动有些唐突,令她不安,但说她一点儿都不高兴是假的。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收到过什么礼物,在校园里和社会上更不是异性的追逐对象。
就算是从前差点儿和她结婚的那个男人,给她的生日礼物也不只不过是一场共同去看的电影和一盒寻常便利店在售的巧克力。
而沈煦,从苏城开始,就给了她很多礼物和惊喜,比她幻想过的还要多。
沈煦望着她微微上扬的唇角,心情也随之愉悦,信心更是倍增。
他向她许诺:“这点儿小礼物也不算什么,你只要全心全意跟着我。以后女人该有的,你都会渐渐的有,迟早的事。”
想了想又清了清嗓子,补充道:“正常情况下,只要我买得起,我会给你买。”
乐遥抬眼,看着沈煦。少年脸上满是张扬自信的神采,见她看他,坐的更直,微微扬起下巴,眼含热烈,就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
乐遥举起酒杯,伸向沈煦。
两人碰了碰杯,乐遥问:“女人该有的是什么?”
沈煦饮了口酒,对乐遥扬起眉:“能带来安全感的房子、车子和钞票,还有舒适的家庭和充满欢笑的生活。”
乐遥怔住,从前她准备结婚时,沈煦说的前半段自己的父母很在乎,对方的父母很计较,因此两家生出了嫌隙,这也是对方移情别恋的原因之一。
而沈煦说的后半段,舒适的家庭和充满欢笑的生活……她在原生家庭时就未曾体验过,后来她准备结婚,也只是想着到了年龄就该组建家庭,至于家庭是否需要舒适,生活是否该充满欢笑,她从未想过,父母也从未提过。
沈煦伸出手来,捏了捏乐遥的手指:“跟着我很值当吧。”
乐遥回神,反手用力拍了下沈煦的手指,一本正经地教育他:“你现在才多大年纪?还在上高中呢就知道给我画饼了?好好读书,积极应对高考才是正事儿。”
沈煦收回手,嘀咕道:“哼,我可是保送生,即使不参加高考,上想上的大学也完全没问题。”
乐遥道:“话是没错,那也要你安安分分别犯错才行。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想念计算机系吗?保送到数学系又有什么用?计算机系往年的录取线可比数学系整整高出20分,按往年的录取人数,你的成绩得在省里面都排上前五。”
沈煦笑了:“我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乐遥的脸微微发热,结巴道:“你……你可是咱们学校的首要培养对象,关于你的一切你们班主任老胡当然会对我耳提面命了。”
沈煦笑眯眯地问:“这样啊,那关于我的一切都有些什么?”
乐遥脸更红了。她拿起刀叉,塞了一块肉到嘴里,含糊不清地转移话题:“肉都冷了,我们俩赶紧吃吧,吃完我还要回家备课。”
沈煦没有追问,拿起酒杯深深地看着乐遥,喝下红酒。
用完餐后,沈煦见乐遥身体不适,坚持要亲自送她回家。
乐遥拒绝,沈煦强硬道:“要么你就在这里过一夜,反正我是不能看着你就这样回去的。万一走路的时候碰着了摔着了,有个什么好歹。你这身体状态,还不是只有我能陪你上医院。”
过夜当然是不成了,但沈煦说的也有道理。可他们两个人在一块,被人看见了可不好。
乐遥踌躇片刻:“那你送我吧,但是夜深了我再走。”
再次躺在卧室的床上,乐遥望着欺身而上的沈煦,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个会让沈煦误会的决定。
纠结了两秒,乐遥抬起脸,闭上眼。
等了一会儿,乐遥预料中的吻并没有来临,她脑后一空,枕在了新换的床单上。
乐遥疑惑的睁开眼,沈煦托着她的后脑勺,往她后颈塞了个新枕头,解释道:“我换个干净枕头给你。”
乐遥翻过身,背对沈煦。她将手搭在眼睛上,掩饰自己的尴尬:“我歇一会儿。”
沈煦为乐遥盖上薄被:“你睡会儿吧,到点了我叫你。”
乐遥当然没能睡着,虽然沈煦有意为她创造好的睡眠环境,闭了窗纱关了灯,还特意出门,将门锁上。乐遥开了台灯,环顾室内。
室内面积是她如今卧室的两倍,暖色调装潢,铺着浅色的地毯,里面摆放着书桌椅、置物柜、衣柜和床,还有个手掌形状的造型可爱的矮凳搁置在窗边。
虽然东西多,但是并不凌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卧室的主人一点儿也不懒惰,门外传来的洗地机的隐约声响便可以印证。
窗沿上向阳摆放着两盆生机勃勃的小型盆摘,这让乐遥联想起外面休闲娱乐区阳台上,那些培育的繁茂的花簇,和花簇旁置物架上那些摆放整齐的养花器具。
莫名的,乐遥就想起了沈煦口中的那句“舒适的家庭”。
涓涓的暖意涌向心头,乐遥从床上起来,蹑手蹑脚走到窗前,拉开窗纱,透过玻璃看向自己颈间他为她戴上的锁骨链,瞬时摒住呼吸。
扇形的粉色宝石下是一排碎钻,即使灯光昏暗,光彩依旧夺目,哪有沈煦口中的不高调之说?
乐遥小心翼翼地摩挲了两下,轻轻地说:“都是些孩子话。”
沈煦遵守了约定,到点就把乐遥“叫醒”,送她回家。他将她送到了家门口,直到她开门进屋,这才肯同她告别。
沈煦刚要转身,乐遥拉了拉沈煦。
沈煦笑:“舍不得我?”
乐遥看了下外面的楼道,迅速将沈煦拉进屋内,这才问:“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我补给你。”沈煦的生日在三天前,她知道那天是他的生日,却因有所顾忌,只对他说了声生日快乐,并拒绝了他一起吃饭的请求。
和她相反,学校里那些小女生可是对他争先恐后的献殷勤,礼物摆满了他的课桌,连老师们私下里都在感慨沈煦的受欢迎。
沈煦扬眉:“哪有人送人生日礼物,还找当事人出主意的道理?”
乐遥揪着沈煦的衣摆,嗫嚅道:“我实在不知道,你还缺什么。我的状况你知道的,太贵的我也付不起……”说到这儿,心虚起来,其实礼物重要的是用心。
他们大多数时光都是肌肤之亲,对于沈煦的兴趣爱好……她只知道他爱看足球赛事,或许喜欢养花……
沈煦双手抚上乐遥的胳臂,深深地看着她:“我想要的,今天已经和你说过了。”
乐遥呼吸一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煦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笑了笑:“不是送了我巧克力吗?够了。”
乐遥抿抿唇,刘宇轩送给她的手工巧克力,在沈煦的要求下她给了他。
当然,这是沈煦给她找了个台阶下。
乐遥主动搂住沈煦的腰,脸埋在他胸口,执着地说:“我再想一想,能送你什么我能送的东西。”
沈煦下巴搁在乐遥发旋:“我想要的礼物,你已经在准备了,不是吗?”
乐遥闻言,不敢搭腔,生怕又闹出什么事端来。
沈煦手指下落,摸到乐遥的臀部,指尖划入臀缝,指尖在菊穴处停住,往里摁了摁,乐遥便紧张地缩紧了穴。
沈煦俯身,在乐遥耳畔道:“一个洞容易被肏坏,两个洞总能互相分担,不是吗?”话说完,他松开乐遥,刮了下僵硬的她的鼻子,朝她破天荒做了个鬼脸:“怕了吧?”
他拉开门,走出去:“晚安,早点睡。”
夜已经很深了,乐遥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消息提示音终于响起,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沈煦给她发微。信,说自己已经到家,让她不用担心。
乐遥盯着那则消息半晌,咬咬牙,发过去她的反击:我才不怕,爽着呢。
微。信的另一头,沈煦拿起手机盯着乐遥的回应,露出得逞的笑容来。身边的周盛见状,凑过来看沈煦的手机:“你女朋友到底谁啊?”
沈煦忙将手机摁灭:“别瞎几把看人手机。”
周盛瞥了眼沈煦脖子上的齿印,重新坐好,撸了一口烤肉:“大半夜把我叫出来吃烧烤,敢情是让我看你思春呢。”
沈煦为周盛倒了杯可乐:“想麻烦你帮我找两个社会上信得过的人,我要教训一个人。”
沈煦虽不合群,但少与人积怨,更不主动惹事。
周盛闻言:“你要教训谁?”
沈煦道:“你们班的刘宇轩。”
周盛惊诧:“那个闷葫芦?”
想了想,试探道:“他怎么就得罪你了,抢你女朋友了?”
沈煦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装着巧克力球的透明密封袋,扔到周盛面前:“打开,这玩意儿捻破后,闻一闻。”
周盛将密封袋打开,沈煦说:“别拿出来。”
周盛直接隔着密封袋捻破巧克力,半透明的液体溢出来。
周盛见到那液体,直接狂飙脏话,抖着手抓了一团卫生纸将密封袋连同巧克力胡乱裹起来,掷进垃圾桶里。
他一拍桌子:“用那东西做吃的,这他妈不是变态吗?!”
话音落,回过神来,不可置信:“你是说,刘宇轩?”
沈煦点点头,提醒:“小声点。”
周盛问:“他把这玩意儿送你女朋友?”
沈煦稍作纠结,含糊道:“他把这当教师节礼物送乐遥了。”
周盛又惊又怒:“这死变态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沈煦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别张扬。”
周盛勉强恢复了正常音量:“这事儿你不用出头,我亲自教训他。”
沈煦冷静道:“你我都是学生,又快要高考了,别惹出事端。我们得想个周全的办法,目的是让这变态得到了教训,以后不敢再放肆。”
周盛想了想也是,妥协道:“那听你的。”
沈煦凑近周盛,将他的计划同周盛托出。周盛依着多年的“校霸”经验补充了几点,两人一合计,定于明天就实施。
一想到这桩膈应人的事,两人都没什么胃口继续吃东西。
沈煦埋了单,同周盛告别。
周盛临走前狐疑:“你怎么知道乐老师这些事情?”
沈煦半真半假地说道:“我语文一直不是强项你是知道的,恰好我妈租了房给乐老师住。乐老师抵不过我妈的攻势,就同意给我开小灶了。也是凑巧,乐老师今天好心请我吃巧克力,我就发见了这龌龊事。”
周盛问:“那乐老师知道吗?”
沈煦摇头:“怕她心理负担重,没告诉她。”
周盛点点头:“你做的是对的,乐老师那么纯洁一人,恐怕连鸡巴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周盛不疑有他,拍拍沈煦的肩:“幸好有你,我心爱的乐老师就托付给你照顾了。”
沈煦吃味,踢周盛:“谁他妈是你心爱的了?现在是我心爱的。”
第70章 等学习完,再干别的
客厅上的时钟刚指到六点半,大门准时被扣响。
倚在厨房玻璃门处望着时钟发呆的乐遥迅速开了客厅的电视,走到门厅前透过孔镜向外望去。
门铃声又响起,乐遥对着穿衣镜快速整理了一下着装,这才开门。
沈煦背着书包进门,手里还拎着袋苹果。
乐遥关上门,客气道:“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
乐遥迅速抓过那袋被沈煦拎着的水果,转身放在门厅鞋柜的展示台上。
她弯腰从穿鞋凳下拿出一双干净的拖鞋,递到沈煦脚下,又“蹬蹬蹬”地跑进厨房。
乐遥动作太急,转身时,发尾扫到沈煦的脸颊。
沈煦眉眼弯弯地摸了摸脸,将书包放在穿鞋凳上,穿着那双很是合脚的拖鞋,跟随乐遥进了厨房。
厨房里,乐遥正将摆在厨房流理台上的外卖盒打开,不忘对沈煦解释:“我下班晚,就外卖点了几个家常菜,你将就将就。”。
靠近玻璃门的垃圾桶里塞得满满当当,最上面铺着切得大小不一的花菜,隐约可见煮糊了的肉。
沈煦走过垃圾桶,来到乐遥旁边,开了水龙头洗手:“你还点了咕噜肉和糖醋鱼,挺丰盛的。”
乐遥随口说:“在苏城的时候感觉你挺爱吃甜的。”
沈煦扬着唇角,关掉水龙头,拿了两个外卖盒出了厨房,摆在餐桌上。
三菜一汤上了餐桌,两人对面而坐。餐桌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束紫白相间的风信子,恰巧挡住了两人之间的视线。
沈煦坐下不久便起身,乐遥忙问:“这家不合胃口?”
沈煦拎着椅子来到乐瑶身边:“坐过去点。”
乐遥微微偏头,眼睛弯了弯,将椅子往边上挪了挪,沈煦将椅子搁在她身旁,复又坐下。
不痛不痒的聊着学习的事情,一顿饭不知不觉便吃完了。沈煦问乐遥他们要去哪个房间补习,乐遥说:“就去书房吧。”
沈煦单手拎着包,进了书房。
不一会儿,乐遥拿着她拟定的学习计划本进来,到沈煦身旁坐下。
书房很小,靠墙摆放着一体式带衣柜的书桌,书桌的对面便是一张单人床。
因为一个人住,也懒得打理,乐遥自从入住以来,这个房间都是闲置的。因着沈煦要来,昨天才打扫了一下。
两个人挤在书桌和单人床之间的走道上,空间很是局促,乐遥拿着笔对沈煦说明她拟定的学习计划,讲完后发现,沈煦被他挤到了桌边。
乐遥道:“这地方是小了点,要不然我们去餐厅的餐桌那边。”
沈煦望着乐遥认真的表情:“我倒是挺喜欢这里,很有氛围。”
乐遥闻言,拉着椅子要往边上挪,沈煦长臂一伸,抓住乐遥拉椅子的手:“遥遥。”
心口疾跳,乐遥不敢看沈煦,抽开手缩在桌下,小声说:“还是等学习完,再干别的。”
沈煦一只手撑在桌上,歪头看着她,眨眨眼:“你忘啦,这是我家的房子。你住的是我妈的房间,而这里从前可是我的房间。我从前就一直在这张书桌上做作业,这个地方可有学习氛围的很。”
乐遥闹了个大红脸,慌乱地拿过沈煦面前的课本,翻到要学习的篇章,强自镇定道:“别闲聊了,咱两开始吧。”
起初乐遥有些不在状态,但被沈煦问了两个关于学习上的问题后,乐遥心态调整了过来,细致地同沈煦讲解起了语文功课。
时间过得很快,两人的效率也还算高,这天沈煦学习任务的完成比乐遥预计的还提前了半个小时。
收了沈煦的母亲艾筠嘱托的乐遥当然没有就此作罢,严格地执行着两小时的学习时间,给沈煦布置了温习功课的任务。
沈煦哭丧着脸:“不是学完了吗?”
从未见过沈煦这幅模样,乐遥被逗笑,却不忘坚持原则:“你老师我可是个守时的人,说两小时,就得两小时。”
沈煦不情不愿地继续学习。
乐遥一踏出房间门,沈煦便向后一倒,直接半躺在床上,一幅生无可恋的表情:“我这辈子就没有补习过……”
乐遥笑了,对沈煦比了个加油的姿势:“起来学习喽,我给你弄水果吃。”
苹果、甜瓜的果肉装盘,乐遥端着盘子重新进了书房。沈煦在书桌前正襟危坐,温习着功课,表情十分的严肃。
高三的学生,课桌的书本总是堆得很高,沈煦坐在教室后面,她又刻意忽视他,所以即使她当了他快二十天的老师,其实并没有瞧见他用功时的神情。
此番算是头一次瞧见,她发现沈煦与很多学生一样,沉思时也会鼓起还有着婴儿肥的脸颊,想想也是,沈煦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有着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学习压力。
她放轻了脚步,果盘搁在书桌上,也不催促他吃东西,安安静静地在一旁坐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到了点。
沈煦合上手中的课本,拿了个甜瓜塞进嘴里,也递给乐遥一个:“你也吃。”
乐遥接过,边吃边问诧异:“你怎么知道到点了?”
沈煦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得意洋洋:“有个计时器在脑子里。”
乐遥笑了:“聪明。”
这夸赞乐遥说的真心实意。
她发现沈煦很聪明,记忆力超群,举一反三更不在话下。
只是因为他太有自己的思想了,也很坚持,所以在理解题意这一块有些欠缺。
但文章的题意这种事,不是是非对错的问题,而在于出题人的意图。
就算一百个人眼中有一百个哈姆雷特,就国内的应试教育而言,只有出题人认同的哈姆雷特才是对的。
想及此,乐遥在心里盘算,如何能让沈煦更适应高考语文的出题思路。
见沈煦将课本收进书包,乐遥也拿起学习计划本,往书房外走去。刚走到门口,一只手伸到她前方,将半开的门关上。
伴随着关门的声响,乐遥的心跳也跟着“砰砰砰”地跳起来。
沈煦从后面抱住她,跨间那根热切的硬物贴上了她的后腰,低笑着问:“不是说等学习完,再干别的吗?”
虽周日从沈煦那儿离开时,乐遥对周二也会做爱这件事有过预备,但方才见到了学生状态时的沈煦的她心里还是有些挣扎,于是她下意识抓住了门把手,试图开门,颤着音解释:“我意思是……吃水果……”
沈煦的手复上乐遥的手,握着她的手扭动门把手下的反锁栓。
咔哒一声,门锁落上,房门紧闭。
他一只手钻进她的衬衫下摆,摸到她双乳上,手指抚弄早已硬了的奶头:“乐老师连内衣都不穿,是随时准备着被我肏吗?”
乐遥呼吸不平,辩解道:“乳头本来就有点肿,白天都束胸……晚上在自己家里放松一点也……啊……”
乐遥低呼一声,慌乱地夹着腿,阻止沈煦手指侵入湿润的肉缝,可她一向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手强势地挤入她腿心,笑道:“奶头硬了,内裤更是湿透了,你躲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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