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无处可逃 (8-13)作者:暴走糖炒栗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23 10:52 长篇小说 1380 ℃

(八)赌局

陶宛禾被许闻舟接了回去,她身上累的走不动,还是被许闻舟抱上了车,坐上了车就昏昏欲睡,没一会就靠在角落里睡着了。

路灯一根根晃过,灯光不时打在她的脸上,许闻舟盯着看了一会,她睡梦里还皱着眉头,眼角落了泪珠,不知道做了什么伤心梦。

“华烨,去季景。”

话音刚落,陶宛禾就醒了,她睡得不安稳,醒来抓着他手臂说别留她一个人在家。

“去季景,我陪你。”

难得的温柔语气,许闻舟把人拉过来搂到怀里,他本意也只想哄哄她,毕竟是小姑娘,逼紧了只怕会适得其反。但没想到陶宛禾主动往他身上凑,仰着头小心翼翼地亲他的喉结。

小女孩唇瓣软得不像话,带着独有的香气往他大脑里钻,许闻舟起了反应,胳膊收紧了几分,让她往自己身上攀。

陶宛禾像小猫一样,一点点吻他的脖颈,她不敢亲他的唇,因为许闻舟也从不吻她,等鼻尖上的泪水蹭到了他下巴上,陶宛禾才缩回身子擦了擦泪,又想往他怀里靠,许闻舟闷笑一声:“这么馋?”

陶宛禾急着否认:“不是,我没有……”

“什么事,说吧。”

那么爱惜自己小姑娘,现在来主动献身,只能是有事求他。

“你帮帮我…那个人说我妈妈赌了,还欠他钱……你帮帮我。”

一说到她妈妈,陶宛禾就低声哭,拉着他的手不松。

“怎么不找季默阳,他不是你男朋友吗?太子爷去要个人不是很简单吗?”

他伸手看似善意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话里话外提醒着她和季默阳的关系,也提醒着他们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我不想让他知道,你帮帮我好不好…”

从小被宠大的女孩撒起娇来得心应手,陶宛禾抱着他的胳膊,眉头发红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也不想找许闻舟帮忙,但跟韩晟泽相比只不过是多了一点伪善,但她只能向他的伪善求助。

许闻舟轻而易举识破了她的伎俩,装乖卖惨,他清醒得很,不是她能随意说动的,可他偏偏来了兴致,打算逗逗她。

“我帮你,你能拿出的对价是什么?春宵一夜?我从不做赔钱买卖。”

他挑起了她上衣的一角,一截细腰隐隐欲现,手指伸进去往上摸了一把,陶宛禾瑟缩一下,抬头正对上他轻佻的目光,立马翻身老老实实坐回了角落里。

许闻舟轻笑,刚才还胆大地来惹火,现在又怕得很。

陶宛禾果然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他们是已经做过爱了,但让她主动,还是不行。可她想了想妈妈,仍然壮着胆子问:“我陪你睡、睡一晚,你就能帮我了吗?”

说完她瞥了一眼驾驶座上的华烨,咽了下口水。

“你凭什么觉得陪我睡一晚就够了,我不缺女人。”

“因为我是季默阳的女朋友。”

跟她做爱能满足他心里不为人知的欲望。

她不敢说太多,许闻舟跟韩晟泽不一样,韩晟泽生气只会肏得更狠,许闻舟深不可测,说不定会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托着腮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助和孤独感充斥着内心,明明深陷泥潭,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由着这两个男人欺骗摆弄。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许闻舟先开门下车,陶宛禾跟在他身后,身子还没探出车外,就听见驾驶座上的华烨低声说道:“陶小姐…您母亲没事。”

她本能地转头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华烨立刻“嘘”了一声,示意她赶紧下车。

她不知道华烨偷偷告诉她是什么意思,真话假话也来不及思考,但听到她妈妈没事就不会去想太多,她一步三回头跟上了许闻舟,步伐也轻快了不少。

仍然是那个房间,许闻舟输上指纹打开了房门,他居无定所,季氏旗下的酒店都给他留了一套总统套房,平时就近住在酒店。

小姑娘不太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听到妈妈没事后掩盖不住地高兴,这些更逃不过许闻舟的眼。

果然男人拽了拽领带坐到书桌前开了电脑,就问她:“华烨都跟你说了?”

陶宛禾正坐在茶几前给自己倒水喝,听见他问话迟疑了一下,很明显是在想谎话:“说什么……”

“呵,我自己手下的人我不了解吗?”他说着起身坐到了她旁边,“你,里里外外也早被我摸透了。”

这话带着一层不正经的含义,陶宛禾隐隐约约感觉到气氛不对,还没来得及跑就被他拽着手拉到了怀里。

“货你收到了,我总得收点定金。”

许闻舟牵着小手往下,他在车上起了反应,这会跟她共处一室又硬得不行。

“不行…你这是强买强卖!”

陶宛禾往回抽手,可手腕被攥着根本拉不动,还是被他拽着摸到了胯上,硬邦邦的硌手。

“不肏你,给我弄出来就行,手还是嘴,你选。”

许闻舟大手压着她的背一直把她压到腿间,解开裤链看着她皱着眉头为难,刚才伶牙俐齿跟他反驳,现在握着肉棒无从下手。

“含吧,你做过。”

他“好心”地提供了一种选择,陶宛禾眉头皱得更深了,她摇摇头,上次就撑得她嘴角疼,相比之下她还是选择用手,可她又不会,只好回忆着季默阳自慰的样子,学着用手上下套弄起来。

大概是方法对了,她听见许闻舟闷哼几声,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于是她更卖力起来,肉棒热乎乎的握在手里,热气几乎要扑到她脸上,紫红的龟头上溢出了几滴粘液,她感觉到头顶的手微微用力,许闻舟嗓音低哑哄她:“用舌头舔舔。”

陶宛禾想摇头,可许闻舟托着她的后脑勺用力,脸马上要贴上去,她只好伸出舌头,闭着眼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男人小腹肌肉猛地收紧,意犹未尽般握着她的手快速撸动起来,直到她手腕发酸,才被许闻舟捉着压在沙发上,掀开了校服,抵着她的乳团射了出来。

射出来后许闻舟才恢复了理智,女孩小手柔若无骨,比他想象得要舒服。陶宛禾躺在沙发上,自己掀着校服,生怕沾染上精液,还没找到桌上的纸巾擦拭,就被许闻舟拎到了浴室。

餍足过后的男人似乎格外好心,给她脱了衣服,还抱着她进了浴缸,她赤身裸体躺在同样赤身裸体的许闻舟怀里,水漫到她胸口,她枕着男人的胳膊,许闻舟玩似的一捧水一捧水淋到她身上,陶宛禾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这样实在太舒服,没一会就枕着他胳膊睡着了。

睡梦里隐隐听到许闻舟在打电话,听他回了句“好,我马上过去”,男人抱着她起身,水哗啦哗啦顺着身体流下来,她就醒了,急忙揽着他脖颈:“别走,我不想一个人。”

许闻舟也无奈,这大概是她被韩晟泽带走后的应激反应,只好带着她一块出了门。

车就停在地下车库,陶宛禾跟着他一步不离,座上副驾驶乖乖系了安全带。

车子停在幸福小区的门口,胡同太狭窄,车开不进去,许闻舟下车,陶宛禾也跟着,看着他在小卖部买了一箱鸡蛋,西装革履的男人拎着往前走,她只好跟着,直到他敲响了那扇铁门,门打开,一位和蔼的老人朝许闻舟笑笑,喊他:“闻舟回来了。”

许闻舟似乎还有很多她想象不到的秘密,陶宛禾跟着进门后,这是她的第一反应。破旧的小区和患阿尔兹海默症的老人,她听见许闻舟扶着老人,喊她“小姨”,客厅里摆着一个女人的遗照,照片上的人长得很美,眉眼处和许闻舟几乎一模一样。

“小姨,我不是说过别到处乱跑吗?”

“我没到处乱跑,你妈妈说想吃水饺,我给她送点……”

老人腿脚不便,慢慢挪到厨房端出一碟水饺来,陶宛禾听见许闻舟叹了口气,接着又温声安抚道:“我去送,你腿不好。”

许闻舟接过水饺,也只是转身放到了一旁,他拿起手机不知道给谁拨通了电话。

“上次那个护工不行,嗯,现在过来,工资不是问题。”

陶宛禾坐在沙发上听了个大概,也猜了大概,老人是许闻舟的小姨,遗像上的人可能就是他的妈妈。陶宛禾又忽然想起,那天在车上,许闻舟掐着她的脖子,失控地说什么杀人偿命,她总是觉得,这里面的事情不简单。

许闻舟安抚好了老人,等新的护工到了安顿好才带着陶宛禾离开,这次没带她回酒店,反倒把她送回了家。

“我明天去国外出差,你妈那边不用担心。”

就撂下一句话,许闻舟就开车离开了,他也没解释什么,也没让她对今天的事保密,但陶宛禾隐隐约约觉得,许闻舟的把柄就在这里,她不想被许闻舟牵着走,就只能从这里下手。

陶宛禾久违地回到了家,睡了个安稳觉,她几天没去学校,课程落下了不少,也很久没见季默阳了。这几天经历了太多,但只要季默阳在身边,他就像暖烘烘的小太阳,总能照亮她。

但陶宛禾等了一天都没能见到季默阳,直到放学她问了同学才知道,季默阳请了很久的假,似乎是打算休学,也有人说他要准备出国。

陶宛禾站在校门口恍惚了很久,她不愿意相信许闻舟,可现在看来他说的是真的。她不想就这样被抛下,即使是分手也要说清楚讲明白,就在她打算去季家找季默阳的时候,一辆跑车停在她面前,车门打开,眼前的人痞里痞气,烟蒂扔到脚底捻灭,开口说道:“我们老大找你。”

陶宛禾抓着书包背带本能地倒退几步,跟他拉开距离,来人见她往后躲闪,急的上前拽她的胳膊:“大小姐,走吧,再找不到你韩少该打死我了。”

陶宛禾这才反应过来,拽着她的人是韩晟泽的手下。连拉带拽,陶宛禾还是被推上了车。发动机轰鸣,吵得她脑袋乱糟糟的,季默阳把她扔下了,许闻舟也不在乎她的求救,妈妈在哪她还不知道,孤立无援,她麻木地被人带着,又回到了悦宴。

“快进去吧,别等韩少发火了。”

他推了陶宛禾一把,眼前的房门打开,陶宛禾踉跄两步,进了房间。屋里烟雾缭绕,她本能地掩着鼻子咳嗽了两声,再抬头时才看清这是一间棋牌室,桌上摆满了筹码,韩晟泽坐在一端,暗纹衬衫纽扣开到胸膛,紧实的肌肉上露出莲花纹身的一角。

“呦,小妹妹走错房间了吧。”

牌桌另一头的男人叼着雪茄,怀里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打量着陶宛禾。

“没走错,宝贝儿,过来。”

韩晟泽掐了手上的烟,朝她勾勾手指。

“韩少什么时候换口味了,这种嫩瓜你也玩。”男人嗤笑一声,手上不老实地摸了一把怀里的女人,女人娇滴滴喘了两声,让人脸红心跳,“听听,这种才够劲。”

陶宛禾站在原地转身想走,却被韩晟泽揽着腰带进了怀里。

“书包背着就来了,想了你一晚上,待会坐老子鸡巴上写作业。”

他替陶宛禾摘了书包,眯着眼用鼻尖蹭她的脸颊。

对面的男人笑了两声,示意旁边的荷官发牌。

“韩少要不要再来一把?”

“开一把,我再加注五十万。”

韩晟泽抱着陶宛禾,明显兴致高了很多,桌上的棋牌哗啦哗啦响着发牌,他低头吻了陶宛禾一下,拉着她的手去拿发的牌。

“宝贝儿,试试你的运气。”

陶宛禾顿了一下,她转过头去看着韩晟泽,轻声问他:“如果我赢了,你帮我办一件事,可以吗?”

(九)谈判

小姑娘说起话来语气软软,拉着他的胳膊问好不好,根本不像是跟人谈判的样子,倒像是在求他,韩晟泽盯着她的侧脸看了好一会,他实在想不出来,小姑娘被保护得有多好才这样不谙世事。

“你答应吗?”

陶宛禾又轻声问他,韩晟泽才回过神来,靠到她耳边低低地笑。

“你这么乖,我什么都答应你。”

桌上的牌已经发好,陶宛禾捏着手上的两张牌无所适从,对桌的男人似乎是为了讨好韩晟泽,提醒着她跟注。陶宛禾推了推韩晟泽的胳膊,她没接触过这些东西,连跟注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只能低眉顺眼地去求助他。

她这幅乖巧的小模样,韩晟泽太受用了,他一手搂着陶宛禾,另一只手握着她的小手把桌面上一摞赌注推倒,朗声道。

“跟。”

荷官手里的牌翻来覆去洗了好几遍,陶宛禾眼花缭乱,只凭韩晟泽拉着她的手操作,赌注一轮一轮下了不少,她数不清楚,回头看看韩晟泽,他靠在沙发上,一脸云淡风轻,眯着眼看着她笑。

最后手里两张底牌露出来,对面的男人大笑一声,搂着怀里的女人吧唧亲了一口。陶宛禾不懂规则,她连自己是赢是输都不知道,但看对面男人的反应似乎是她输了,只好转过头去,懵懵地问韩晟泽:“是我输了吗?”

“没输,”韩晟泽挥了挥手,示意人出去,“我怎么会让你输。”

等对面的男人点头哈腰地出了门,陶宛禾才意识到,他好心答应她,不过是在逗弄她,这场赌局都是他在哄着她玩,她提出的条件就是摆设,因为一开始输赢就是他说了算。

“你又骗我……”从小骄傲的女孩受不了这种欺骗,攥着拳声音都在颤抖,“你为什么总是说话不算话…”

“宝贝儿,我哪舍得骗你,”韩晟泽把她抱到赌桌上,捏起了她的下巴,“不过,许闻舟走了你才回来,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对,你就是不如他,如果不是我妈妈,我一辈子都不想跟你这种人打交道!”

小姑娘生了气,胸膛一起一伏朝他大吼。她害怕许闻舟,因为那是一条蛰伏的毒蛇,缠紧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她脖颈上注射毒液,但韩晟泽不同,在他手里顶多吃点皮肉之苦,陶宛禾拿准了这一点,才敢反抗他。

韩晟泽气得眉毛一抖,她怎么骂他,他都无所谓,但把他拿去跟人比较,尤其还是许闻舟,他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开始自顾自地脱起衬衫来。

“嘴硬是吧,我倒要看看你下面的小嘴硬不硬。”

天气转热,陶宛禾穿得制服裙更方便了他,裙摆撩起来,她躺在赌桌上两条白嫩的小腿乱蹬,底裤包裹着浑圆的小屁股被韩晟泽托在手上,摸了两把,陶宛禾就哭起来。

“不要,别在这里…咳咳…别碰我……”

哭腔还带着几声轻咳,这屋里空气浑浊还带着烟味,陶宛禾猛吸了几口就咳个不停,韩晟泽裸着胸膛不满地啧了一声,把她拦腰抱起来,迈出了门就吩咐道:“给我开个干净的包厢。”

等进了新的包厢里,陶宛禾才不咳了,被扔在床上脱了底裤,马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发丝散在耳边,躺在床上娇嫩又脆弱。韩晟泽站在床边解了裤链,他早就硬了,伸手攥着她的脚踝把人拉到身下,挺着肉棒抵在她肉缝里蹭了两下就往里插。

刚进去一个头,紧致地包裹感就让他头皮发麻,他也就一天没碰,穴里比第一次肏她的时候还要紧。可陶宛禾只觉得下面要裂开了,男人没做前戏,她也没出水,穴里嫩生生的,他就这样插进来根本受不了。

“痛…不要动了呜呜,我痛……”

她自己掰着腿根喊痛,韩晟泽正在兴头上,恨不得现在摁着她猛肏,但听她喊痛就不忍心了,一边低声埋怨她娇气,一边抽出了肉棒,然后俯身把小嫩穴含进了嘴里。

唇舌含着软肉舔舐,阴蒂挺立,被他用舌尖挑了两下,电流一般的快感传遍全身,陶宛禾细细地喘息着,大腿不自觉地夹住了韩晟泽埋在她腿间的脑袋。

“不可以……”

跟季默阳舔她的时候截然不同的感觉,密密麻麻的酸胀感聚集在一点上,紧绷的身体被他揉搓着,快感无处释放,她真的不想被韩晟泽撩拨到高潮,可偏偏忍不住,难耐地叫了一声。

伏在她腿间的男人轻笑一声停了动作,虎口托着她的腿弯压在她肩上,陶宛禾整个人几乎被折迭了起来,穴口湿漉漉的朝着他。这时候的陶宛禾才像得救了一样喘了口气,伸手捂住她的私密处,眼睛亮晶晶地瞪他:“你不准看,放开我!”

“宝贝儿,舔都舔过了还不让我看?”

韩晟泽故意抿抿嘴,让她看见他唇边的水渍,果然女孩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让他放开。

不知怎么的,韩晟泽盯着她那双大眼睛看不够了,明明都被舔得出了水,那股倔强劲还是不消减,被爸妈宠了十几年,吃不了苦更受不了罪,对他总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大小姐。

“都爽成这样了,还不让肏?”

韩晟泽把她放开,伸手拽她身上的制服裙,穿着肏倒是情趣,但他还想尝尝她的那对软乳。

陶宛禾抓着他的手腕拍打想阻止他,却一点作用也不起,还是被脱了个精光。她知道到了这里就免不了要被玩弄,但她实在是太想念妈妈,被推上车的时候也就没反抗。

韩晟泽又扑上来,捏着她的脚腕让她打开腿,扶着肉棒就往里挤,插进去的一瞬间,穴肉绞紧,他红着眼闷哼一声,捏着她的小脸迎上去跟她接吻。混迹情场的老手吻起来得心应手,肉棒埋在她身体里没动,像是在全神贯注跟她接吻一样。但陶宛禾满脑子都是怎么哄着他让她能去见妈妈,她被捏得小嘴微张,舌头也伸出一小截让他含进嘴里。

“唔……”

陶宛禾憋得喘不动气,韩晟泽才放开,他腰腹绷紧迫不及待地抽动两下,喘着粗气表扬她:“这么乖……”

“我会乖乖的,做完带我去见我妈妈好不好……”

她小手虚虚地扶上他的胸膛,承受着他的抽送,难得不跟他置气,韩晟泽立马一口应下来。

“先叫两声老公来听听……”

韩晟泽有意逗弄她,伸手挑了挑她的下巴,小姑娘哪会说这些,别回头用胳膊挡住脸,不再理他。

“听话……”

他挺身深深肏弄了两下,龟头碾过幼嫩的子宫口,身下的陶宛禾果然哼了两声,伸手抓他的胳膊。

“轻点……”

“叫老公……”

他不依不饶,一浅一深抽送着,专门挑着她敏感的地方戳弄,每一下都是快感的迭加,再这样下去她估计就要尿出来了,于是陶宛禾也破罐子破摔,伸手揽着韩晟泽脖颈把他拉近,闭着眼靠在他耳边轻声叫了两声老公。

软软糯糯的叫声在他耳边,韩晟泽顺势压在她身上,头埋进她的肩颈处,深吸着她身上的香味,下身抽送得更加猛烈。男人身躯高大,把她遮的只剩一个小脑袋,硕大的囊袋砸在她小屁股上,紫黑色的性器在她腿心里进进出出,她几乎失去了意识,浑身都在颤抖。

“宝贝儿,以后都当老公的小狗好吗?是老公小母狗……”

韩晟泽托着背把她抱了起来,她没了力气,顺着趴在他肩上,肉棒插在穴里坐在他身上,韩晟泽浑身都是细汗,她也浑身黏腻,就这样抱紧在一起。

“宝贝儿,小狗……给老公生孩子吧…”

韩晟泽情欲上头,口不择言,这样的姿势插的太深,陶宛禾不安分地扭了扭,立马被男人掐住了腰,他就这样顶胯肏她,软肉被捣得软烂,宫口也微敞,她吃痛,求饶几声,男人肏红了眼,根本不听,干脆一口咬在了他肩头。

“嘶……”

陶宛禾这口咬得结实,卯足了力气,韩晟泽皱着眉头手一松,小姑娘仰着头摔到了床上,虽然摔得眼冒金星,但好歹缓解了一下下身的酸麻。她哆哆嗦嗦地往床躲,还没爬两步就被人捏着脚腕拎到了腿上。

“去哪?嘴这么利索,要不就给我舔出来。”

韩晟泽摸了她的屁股一把,小屁股滑溜溜的都是淫水,男人又笑着把手上粘的淫水又抹到她红彤彤的奶头上。

“小奶头这么硬了,刚才是不是爽翻了,嗯?小狗…”

“你才是小狗!已经做过了,你要信守承诺,我要见我妈妈!”

陶宛禾气得用手推他,奶头被玩了两下,确实又硬挺起来,一碰就酥酥麻麻,她半是气愤又羞愧自己的反应,使劲挣扎着掩饰。

“别着急,今晚先把小逼射满再说。”

韩晟泽起身,捏着她手腕往床头带,咔嚓两声,陶宛禾两个手腕都被锁在了床头上,他扫视一圈,又不知道从哪找出了弹力带,把她的腿折起来,随手一捆,陶宛禾就两腿张开,小穴大咧咧的朝他敞开,她动也动不了,只能这样被男人盯着看。

小姑娘的阴阜上没几根毛,粉嫩嫩的阴唇被韩晟泽拨开,里面藏着的小洞刚被肏过,一张一缩地流着骚水,实在是勾人,他喉头滚动几下,猩红着眼又望向她。

“放开我…”

陶宛禾胳膊被拎在头顶,奶头被玩的红肿,红着小脸往旁边躲,是她低估韩晟泽了,低估了他的耐力也低估了他的变态程度,她实在没想到韩晟泽会把她绑在床上,连腿都掰开让他看穴。

“肉穴这么小,刚才还能把我的鸡巴都吃下去,”韩晟泽跪在她身前,又撸着肉棒抵上穴肉。

“刚才肏到这了吗?”

他伸手摸了摸陶宛禾的小腹,比比划划,最后掌心按着她的小肚子挺腰把性器送进了狭窄的小穴里。

突如其来的酸胀让陶宛禾瞬间绷紧了脚背,小腰一挺呜呜地哼了一声,掺杂着几分娇媚,是男人喜欢的音调。

韩晟泽感受着穴肉层层包裹,像嫩滑的蚌肉,又湿又热,掌心下的小肚子也被撑得鼓起一块,是埋在她身体里面,他肉棒的形状,这时候征服的快感要比性爱的快感更要刺激,韩晟泽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向腰侧,猛地掐紧,低头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深深地顶了几下,身下的小人就仰着头,细声细气地求饶。

“不行啊……好深…好胀…停下来……”

交合处已经满是白沫,穴口撑的发白,肉棒上满是青筋,故意碾着她的软肉顶到深处,手脚被捆住放大了她的快感,想逃逃不掉,潮水般把她淹没,只能这样被他掐着腰肏弄,陶宛禾大哭起来,偏偏这个男人还恶劣至极,用手去掐她腿心里那颗嫩嫩的小豆子,刚揉搓两下,陶宛禾就尖叫一声,抖着腿喷了他一身。

韩晟泽太熟悉女人身上的敏感点,陶宛禾这种刚成年的小女孩他玩起来更得心应手,不需要太多技巧,就足够把她摆弄到崩溃。

高潮完的小姑娘浑身透着粉红,发尾被泪水打湿,粘在脸颊,小脚抵在他的大腿肌肉上不住地抖,他鸡巴都没抽出来,被喷了一身也不恼,反而给她解了绳子悠悠笑起来。

“我的宝贝小狗这么快就潮吹了,这么多水,鸡巴都堵不住。”

陶宛禾手腕已经被勒得发红,刚解开绳子她就快速收回手,像受惊的小猫一样揣进怀里,腿也蜷起来,遮挡着水淋淋的腿心。

“别弄了…停下吧……”

她偷偷瞥他一眼,呼着热气平息身体的余感,已经被他折腾了两轮,韩晟泽一点要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还没射,不射进去怎么生孩子。”

他这话说的都不像在开玩笑,又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摆弄成后入的姿势,手掌握着细腰下压,陶宛禾的身体呈现出姣好的曲线,他滚烫的身体贴上去,严丝合缝的把肉棒又插进去。

“怎么肏了这么久还这么紧,小骚狗就是欠肏……”

这一轮他肏得不深却格外快,胯骨撞到她小屁股上,陶宛禾撑不住,本来支在身下胳膊开始打弯,又一下撞上来,她脱了力,趴在床上头埋进枕头里呜呜地哭。韩晟泽正在兴头上,陶宛禾这幅身子格外和他心意,小姑娘梗着头跟他犟嘴的模样也招人喜欢,他干脆俯下身,胳膊支在她的脑袋两侧喘息着哄她:“别哭……小狗跟了我吧,我的钱不比季默阳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不准……不准说季默阳……”

陶宛禾对他的示好置若罔闻,只在听到季默阳名字的时候偏过头瞪他,她不准他提起季默阳的名字。

韩晟泽气得眉头紧皱,他可从未这样哄过女人,陶宛禾偏偏不领情,还拧着眉头数落他提起了情哥哥的名字,他家的家产比季氏一点不少,他也能疼她,跟季默阳比起来怎么就这么不堪,他咬着牙根,狠下心来威胁她:“等你怀了我的孩子,还能不跟我吗?”

陶宛禾这时候已经快没了理智,迷蒙着眼睛回头看他,声音格外平静:“我没法怀孕,我打避孕针了。”

“操!”韩晟泽先坐不住了,他骂了一句压在陶宛禾身上,耸胯狠插了几十下,直把她肏到又高潮了一次才把人拉起来,抱到怀里吻着小嘴射精。

韩晟泽射的很多,她伏在他胸膛上感觉小肚子都鼓鼓的,男人在她脸颊边喘着粗气,她已经累的顾不上什么了,只眯着眼浑身颤抖着被他灌精。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晟泽才抱着她起身,肉棒堵着精水,进了浴室才抽出来,她坐在大理石台面上低着头打瞌睡,男人伸手拨开她的腿,腿根都是红的,两片阴唇已经变成了深红色,他伸手碰了碰,陶宛禾就睁了眼,闷哼了一声,意思是她疼。

“疼?让你惹我生气,”他看着手指上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精液,又伸手把她抱起来,“下次乖乖当好小母狗就少吃点苦头。”

(十)出头

做完陶宛禾就累得睡着了,再醒来时她正枕在男人的腿上躺在豪车里,身上盖了一条蚕丝薄被。

“我在哪?”

她撑着脑袋起身,韩晟泽手搭在她腰上,见她醒了轻轻一带,把女孩抱到他大腿上,手指挑了挑她的下巴。

“宝贝儿醒了?”

陶宛禾本来就抗拒和他的亲密接触,现在坐在他腿上第一反应也是挣脱,刚不安分地扭了扭腰,她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冰丝白裙,下身也毫无遮挡,光溜溜地坐在他腿上,吊带的裙子,胸前一片吻痕,凸起的两点也格外惹眼,慌乱下她只好抓起旁边的薄被遮盖。

“挡什么,都被我肏透了还害羞?”

韩晟泽揽在她腰上的手开始作乱,从裙底伸进去,抓了她的嫩乳揉了两把。陶宛禾气红了脸,她本来就禁不住他荤话的挑逗,偏偏他还变本加厉,上手摸她,小姑娘鼓着腮,低头一口又咬在他肩头,旧牙印上迭加新牙印,韩晟泽吃痛只好松了手哄她。

“好了好了,不摸了,你看看窗户外面。”

他得意地敲了敲车窗,扬扬下巴示意陶宛禾看过去。

车外隔着一层围栏,院里坐着一个穿病服的女人,陶宛禾趴在车窗上,几乎是瞬间就红了眼眶,喃喃道:“妈妈…”

她以前被父母捧在手心里,什么都不用发愁,可现在情况陡然转变,她没人依靠还天天担惊受怕,委屈、急迫,复杂的心情交织涌上心头,她自然地就落了泪,急的直掰着车门把手想下车。

“让我下去…我要找我妈妈…呜呜……”

刚掰了两下,陶宛禾的小手就被韩晟泽拢起来,攥到怀里,小姑娘茫然地看着他,豆大的眼泪从眼睛里滚落下来。

“我答应带你见你妈妈,见已经见过了,该回去了。”韩晟泽正了正神色,朝驾驶座喊到,“开车。”

陶宛禾眼睁睁看着车子发动,离妈妈越来越远,原来韩晟泽一开始就没打算放她和妈妈回家,可她付出了那么多,甚至乖乖陪他睡了觉,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相信他,小姑娘心里唯一的寄托被打散,情绪终于崩溃,跟韩晟泽哭闹起来。

“你又骗我…放我下车呜呜……混蛋!流氓!放了我妈妈,让我去找我妈妈……”

她哭得撕心裂肺,眼泪沾湿了他的衬衫,韩晟泽也心烦,只能由着她闹,小手打在他胸膛上,甚至挠了他两把,他也不作声,倒是把驾驶座上的大强看得心惊胆战。以前跟在韩晟泽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敢像陶宛禾这么闹的,更别提打他,还挠了两把,老大憋着火气,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幸好韩晟泽比他想象得要安静得多,只等着陶宛禾哭累了,才抱着她下车。

车停在韩晟泽市中心的别墅大院里,韩晟泽把人抱回了卧室,陶宛禾躺在床上拽着韩晟泽的衣袖不撒手,眼神空洞,问他:“到底怎么样才放过我和妈妈?”

韩晟泽坐在床边正替她擦泪,他没想过要怎么折磨她,更没想到会惹她伤心,小姑娘身体香软,穴也嫩,格外和他口味,他不过是想把她留在身边宠几天。

“宝贝儿,我没想把你怎么样,我说过了,你得乖乖当我的小母狗。”

他一口一个“宝贝儿”,叫得陶宛禾心里犯恶心,从一个狼窟到另一个狼窟,她似乎怎么也逃不出去。

韩晟泽摸着她的小脸,小姑娘只穿了一件吊带裙,撩起来就方便他肏弄,他又起了坏心思,手刚摸到女孩白皙的肩颈上,大强就冒冒失失跑了进来。

“老大,太太来了!”

“操,你他妈会不会敲门!”

韩晟泽瞪了大强一眼,替陶宛禾掖了掖被角才出了门。

大强缩手缩脚站在一边,嘟嘟囔囔:“是太太让我赶紧来喊你,我一着急……”

韩晟泽摆摆手,被打扰了好事颇不耐烦:“行了行了。”

客厅里,韩夫人正端坐着喝茶,见韩晟泽从楼上下来,才放下手中的茶杯,她五十岁的年纪,保养得极好,戴了一整套的翡翠首饰,她抬手扶了扶耳边的玉坠,瞥了一眼韩晟泽,悠悠说道:“听说你带了个女孩回来。”

韩晟泽平日吊儿郎当,对母亲却极为忌惮,他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如实回答:“是,谁把这事告诉你的。”

“你别管谁告诉的,我只是来告诉你,在外面玩没关系,少带回家,更别玩出人命来,要是让你爸知道,你自己掂量掂量后果吧。”

韩夫人抿了一口茶,抬眼正好看到卧室门口站着的小姑娘,薄薄的吊带裙光着小脚丫,一看就是年龄不大的样子,她不禁皱起眉头,瞪了一眼韩晟泽。

“成年了吗?你就敢带回来。”

“成年了成年了…妈,您来也不光是为了这事吧。”

“嗯,季氏的邀请函,”韩夫人从手包里拿出一张精致的邀请函,“你爸有意让你代表韩家出席,好好表现。”

自从韩晟泽促成了跟许闻舟的合作,在韩家的父辈眼里转变了形象,他父亲也越来越器重他。

韩晟泽接过邀请函,打开看了一眼,默不作声地望了眼卧室,还未思考太多,紧接着便是大强的一声叫喊:“姑奶奶!这里可不敢跳啊!”

韩晟泽下意识往楼上跑,三步并作两步,刚到卧室门口就看见陶宛禾两只脚都在窗户外,大强站在窗边死死地揽着她的腰。

陶宛禾被大强使劲抓着,她脚腕被窗外的树枝刮了一下,脚腕上渗着血珠,正哭哭搭搭得坐在窗户上。

大强黝黑的手臂箍在她腰上,绸缎白裙紧贴在身上,被勒出褶皱,黑白对比强烈,韩晟泽见了心里格外不是滋味,眼睛死死地盯在她腰上,啧了一声就上前把她抱回了床。

当时陶宛禾被他关在卧室里,心里死灰一般,心里只想着怎么逃出去,于是起身悄悄开了卧室门,大强正站在楼梯边抽烟,她怯生生地望了一眼,韩晟泽也坐在楼下,从这里跑下去,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的。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卧室的窗户,干脆心一横,把窗户拉开就踩着小脚往上爬。

韩晟泽的卧室在二楼,从这跳下去不是崴脚也是摔断腿,她坐在窗边害怕了,犹豫了一下,大强就听着声音跑了进来,大喊大叫着抓住了她胳膊不撒手。

脚腕的血沾到白床单上,陶宛禾疼得拧着眉毛“嘶”了一声,韩晟泽抬手想捏她的脚腕看看情况,小姑娘缩了缩脚,躲开了他,低着头跑到大强的身后藏了起来。

她现在格外讨厌他,甚至都不想跟他有任何接触。

这一切在韩晟泽看来格外扎眼,他哄骗回来的小狗躲在别的男人后面,如果这个人不是大强的话,他估计早就一拳抡上去了,他咬着后槽牙,沉声说道:“大强,滚出去。”

大强也见情况不对,老大眼看要对他发火了,于是赶紧灰溜溜地往外跑,临出门还不忘给他带上房门。

陶宛禾被他拽着胳膊扔到床上,白裙从侧边撕到腰际,韩晟泽黑着脸把裤链往下一拉,粗大的肉棒弹出来,他捏着小姑娘的腿根就挺腰往穴口里戳。

“小骚狗,我喂不饱你吗?还想着勾引别的男人。”

他半是吃醋半是生气,捏着她的腿根撞得格外深,生涩的甬道被骤然撑开,陶宛禾疼得直掉泪,从手边抓起一个软枕扔到他身上。

“混蛋!讨厌你……”

“讨厌我?那你喜欢谁?上赶着去给那个姓季的肏?”

他想起那封邀请函的内容就来气,拽着她的领口,往下一扯,两根细带啪的一声断开,把她肩膀都勒出一条红印,衣服都堆在腰上,她两个浑圆的奶子都被顶得一颤一颤。

一副可怜的样子招人喜欢,连骂人的话也只会那两句,韩晟泽恨不得天天摁着肏她,把小子宫灌满他的精液,怀上他的孩子。

“不如等许闻舟回来,我们俩一块肏你,小嘴和小逼都堵上肉棒,嗯?怎么样宝贝儿…”

他一把抓上小姑娘的乳房,用了点力捏得小奶子都变了型,她小脸红扑扑,两手抓着他的手背哭。

“流氓!呜呜…轻点…我要回去上学…我想我妈妈…”

穴口凿得都是白沫,韩晟泽脑门都是薄汗,胳膊捞起她的腿弯顺着亲,等摸到脚腕才想起来她被擦伤了还没处理。他又狠顶了两下,龟头顶进宫口里,压在她身上射精,等射完了才叫了个女佣人进来给她擦药。

她抱着膝盖坐在角落,衣服都盖不住身体,等韩晟泽洗了澡出来,佣人还没给她涂上药。脚腕边的血已经凝固了,别人碰她一下她就往旁边躲,佣人只好求助韩晟泽。

可韩晟泽更不会哄女孩,以前都是女人上赶着,可从来没有他哄别人。他抱着胳膊头疼了好一会,想来想去,打电话叫人买了一堆名牌包首饰和衣服,满满摆了一地,陶宛禾还是躲着他啜泣。

“宝贝儿,别哭了好不好,把你肏疼了?”他坐到床边想牵她的手,又被陶宛禾躲了过去,小姑娘转了个身,背对着他还是不理人,“你要什么,老公给你去买…”

他头一次细声细气地哄人,本来没抱太大期望能把她哄好,没想到小姑娘吸吸鼻涕,带着哭腔说道:“放了我妈妈…让我走…”

“宝贝儿,你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唯独这事没商量。”

他才不会放她走,他养着她正在兴头上,他也知道这许闻舟对她也有心思,趁着这几天他得狠狠玩玩,更不会轻易放她走。

“我退一步,你退一步,我让你去上学,也会带你去见你妈妈,作为交换,你得乖乖跟着我,住在我这里,如何?”

韩晟泽开始跟她讲条件,只要把她拴在身边,他怎么玩都行。

陶宛禾知道自己根本走不了,也许等许闻舟回来事情就会有转机,她点点头,算是答应了韩晟泽的条件。

陶宛禾被逼迫着当天晚上就搬了东西住进了韩晟泽的别墅,这里平时只有韩晟泽自己住,倒也比较自由,早上会有佣人给她准备好早饭,韩晟泽也派了司机接送她上学。晚上回来她就被韩晟泽关在他的卧室里,男人的重欲已经超过了她的想象,他是床上老手,她又是个经验不多的新手,什么花样都被他哄着玩,几乎每天晚上陶宛禾都被他折腾到筋疲力尽,男人来了兴致还在客厅沙发上肏她,让她戴着狐狸尾巴的肛塞扭屁股给他看,做完了,韩晟泽让她坐在他腿上,把疲软的肉棒塞进穴里,就这样让她写作业,盯着她的嘴亲两口,夸她好孩子。陶宛禾只能乖乖听话,她默默忍受着,只要等到许闻舟回来,他或许就能把她接回去。

陶宛禾虽然回了学校,但学校里都在传她的风言风语,季默阳已经很久没出现,加上韩晟泽每晚都派豪车来接她,久而久之,学校里就有人说她被季默阳抛弃了,又被别的有钱人包养了。陶宛禾不大在意,她课程落下了不少,一心扑在学习上,只不过那天晚上放学,她走出校门没有韩晟泽的人迎上来,就在她以为自己自由了的时候,身后几个男生嬉笑打闹着走过来,不知道谁推了她一把,陶宛禾腿伤没好,踉跄两步摔坐在地上。一群男生装作没看见从她身边走过去,嘴上说着什么活该、傍大款、情妇的混账话,陶宛禾坐在地上,自己也不知道是被疼的还是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明明一切都不是她的错,明明她也是受害者……

她低着头抹了抹眼泪,忽然砰的一声,似乎是拳头打在身体上的声音,接着是人摔倒在地,带起的气旋吹乱了她的刘海,陶宛禾被吓了一跳,猛得抬起头,韩晟泽捏着手腕攥着拳头,一脸火气地站在前面,地上躺着刚刚带头欺负她的男生。

“操,毛都没长齐,敢来欺负我的女人。”

几个男生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一步,韩晟泽身形高大,肩膀宽厚,一身黑色西装领口微敞,露出纹身一角,任谁看了都知道是个不好惹的黑道角色。

他啐了一口,朝倒在地上的男孩骂道:“还不快滚。”

地上躺着的男孩捂着鼻子爬起来,陶宛禾眼看着有血从他指缝里渗出,这一拳打得不轻,谁也不敢说什么,几个男生背着书包就跑了。

陶宛禾被他从地上抱起来,男人嘴上骂骂咧咧,还不忘数落她:“这么没用,小嘴不是挺能叭叭,你怎么不骂他们光骂我?”

陶宛禾才不愿意跟他争辩,白了他一眼,两人刚要上车,身后一个老师打扮的女孩跑上来喊住了陶宛禾。

“宛禾,怎么了,是低血糖了吗?”

被老师看见韩晟泽抱着她,陶宛禾有些慌乱,支支吾吾回答:“老师我没事…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小老师推推眼镜,打量了一下身前高大的男人:“没事就好,这位是?”

“额…我表哥……”

陶宛禾一时语塞,只好先说韩晟泽是她表哥,小老师又推推眼镜,陶宛禾这种乖乖女,竟然有这种小混混表哥,她一脸狐疑,还没等陶宛禾接着辩解,韩晟泽开口说道:“查户口啊,我们赶时间。

“韩晟…啊不是,表哥…别这么说!”

陶宛禾拽拽他的衣角,瞪了他一眼。

听到韩晟泽语气这么不客气,小老师也变了脸色,表情严肃,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一副老师的架子开始说道他:“表哥是吧,也算是家长,那我跟你沟通一下,宛禾学习成绩非常好,落下的课程也基本补完了,不过家长也要提醒她,注意休息,晚上回去别再学习了,早点休息,不然白天总是没精神,得不偿失。”

韩晟泽听没听懂,陶宛禾不知道,但是她的脸已经红透了,因为韩晟泽每晚都折腾她,几乎次次都到半夜才带她去洗澡,她白天上课总是打盹,还被老师提醒了。

“宛禾,你也是,”小老师放低了声音,语调也温柔了不少,“季默阳的事,老师也能看出了,你自己调整好,有什么事记得找老师。”

“嗯,谢谢老师。”

陶宛禾乖乖点点头,老师这才结束了训话,跟两人道别。

韩晟泽听了全程,难得没中途反驳,沉默着把她抱上车。他能看出来小姑娘对季默阳不一般,可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件事,他心里就是疙疙瘩瘩的,他本来就玩得花,也开放,陶宛禾跟谁做了他不在乎,但她心里不能有人,更不能想着别的男人跟他做爱。

陶宛禾见韩晟泽没动静,就自顾自地拿出书本准备写作业,她刚把小桌板拉出来,男人大手一摁,朝她挑挑下巴:“别写了,带你去个地方。”

车行驶的路线也确实不是韩晟泽的别墅,而是停在了一家私人造型设计师的工作室。接着她就被推进去,里面的工作人员像流水线上工作一样,给她化妆换礼服做造型,等她一切都收拾好时,韩晟泽已经换好西装坐在车里等她了。

镂空收腰的白色小礼服,贝壳造型的胸部设计托着两个乳白的奶团,蓬松的裙摆,缀着珍珠,她的马尾散开烫成卷发散在肩头,韩晟泽伸手搀她,小礼服是他挑的,纯洁的白色却又格外性感,他把人搀上车就往怀里带,抱着浑身香喷喷的小姑娘。

“真漂亮,真想现在掀开裙子肏你。”

“你别发疯了!要带我去哪!”

陶宛禾使劲推他,韩晟泽眯着眼,只是神秘地告诉她到了就知道了。

车子停在熟悉的别墅大门前,陶宛禾才慌了神,这是季默阳的家,现在别墅里面灯火辉煌,不时就有豪车进出,盛装出席的男人挽着女人往宴会厅走。韩晟泽也下车,伸手扶她,陶宛禾摇了摇头,她不想下车,在这里一定会见到季默阳,她不想被他看到。

“宝贝儿,听话,下来,”韩晟泽抓着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就把她带了下来,“听话,挽着我。”

手腕被牵着搭到他胳膊上,陶宛禾大脑已经麻木了,只是机械地被他牵着往宴会厅走。

宴会厅里人来人往,她低着头跟着韩晟泽,听着他跟各色各样的名流商贾寒暄,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别被季默阳碰到。

“季叔叔。”

酒杯相碰的声音清脆,她听到韩晟泽喊季叔叔的时候几乎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接着传入耳边的是男人浑厚的声音。

“晟泽来了,老韩来了吗?很久不见他了。”

“我爸身体不太好,在家休养,让我代为出席。”

“改天我去探望他,晟泽还带女朋友来了,叔叔去那边看看,你们好好玩。”

“好的,季叔叔。”

直到男人走远,陶宛禾才抬了抬头,韩晟泽轻笑一声,塞给她一个蛋糕。

“饿了吗,吃点。那个,许闻舟和季默阳的爹。”

“你说什么?”

她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宝贝儿,不然你以为许闻舟吃饱了撑的去找季默阳的麻烦。”韩晟泽捏起小勺,朝她嘴里送了一口蛋糕,“许闻舟是季默阳同父异母的哥哥。”

陶宛禾脑海里一点点闪过那晚的老人的身影,和摆在客厅的遗像,原来遗像上的就是许闻舟的妈妈。

一开始她也想用这些情报,跟韩晟泽做交换,她把这些都告诉他,或许他就会放她一马,但随着时间推移,她意识到韩晟泽根本没想放过自己,所以她想守好许闻舟的秘密,等他回来救她,可没想到韩晟泽自己以前全部查到了。

她抿了抿嘴,嘴角挂着的奶油被男人俯身舔掉,她呆愣愣地望着他,身后不适时地响起一道欢悦的声音。

“表哥!你怎么才来,给你介绍,这是我的未婚夫,季默阳。”

她转身望过去,季默阳站在她身后,手和身边的小姑娘紧紧攥在一起。

她的手也被人牵起,男人给她擦擦嘴角,好整以暇。

“不晚,也给你介绍,这是你小嫂子。”

(十一)新男主出场

女孩手上的钻石戒指格外刺目,陶宛禾只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她昂着头盯着季默阳,甚至能回想起他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的样子,胸膛上流着薄汗,性器隔着薄薄的橡胶套埋在她的身体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喜欢她。

让人恶心,刚才吃进去的奶油现在格外反胃,陶宛禾偏过头撑着吧台干呕了两声,一杯温水就递到了面前。

“没事吧?”

握着水杯的手指上戴着男士钻戒,这人虚情假意还来关心她,陶宛禾捂着胸口抬眸,她高傲的自尊心不会让她逃跑,更不会让她示弱,她小声朝季默阳道谢,拉了拉韩晟泽的手,让他给自己递纸巾。

“小嫂子,没事吧,你跟我表哥…没做措施吗?”

宁馨馨挡在季默阳身前,接过那杯温水往陶宛禾那边推了推,小声跟她说起悄悄话。

“没怀,老子巴不得她怀上,应该是看到不想见的人了。”

韩晟泽揽着她的肩膀,丝毫不避讳人,说完还轻飘飘看了一眼季默阳。

他倒是想陶宛禾怀上自己的种,这样也就断了她的念想,更不用带着她来季默阳的订婚宴。

“我没事…季同学,我祝你百年好合。”

陶宛禾把身体靠向韩晟泽的一侧,她站不太稳,只能把身体重量撑在他身上,但别人看来这个动作就格外缱绻,像是热恋的情侣黏在一起。

“季老弟,百年好合。”

韩晟泽跟着重复陶宛禾的话,他觉得有趣极了,小姑娘平时朝他摔摔打打哭哭搭搭,这时候不仅没哭鼻子,还能出言讥讽,全然不是那种柔弱样子了。

“宛禾…”

倒是季默阳红了眼眶,伸手想牵陶宛禾,停在半空的手被宁馨馨眼疾手快握住,她嬉笑两声,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惊叹道:“原来小嫂子跟默阳是同学吗?”

“只说是同学,可就太浅了——”

韩晟泽看热闹不嫌事大,眼看就要把两人的关系和盘托出,陶宛禾使劲抱住了他的手臂,两个绵软的奶团挤在他胳膊上。

“我累了,想休息。”

“休息室在楼上。”

宁馨馨笑着给两人指了个侍从,带着去休息室。季默阳的目光落在陶宛禾身上,她走了,似乎他的魂也跟着走了一样。

侍从带两人进了房间,端了水果和蛋糕,就退出去关了门,临走还特意说道:“宁小姐关照过了,这间休息室不会有别人进来。”

韩晟泽点点头,靠在沙发上随手摘了个葡萄扔进嘴里,果然是宁家大小姐,从小就耳濡目染家族企业的争斗,会办事也会说话,家底雄厚,人也机灵,怪不得能搭上季氏的太子爷。陶宛禾坐在他身边,失魂落魄地,时不时抬头擦擦眼角,没了人,她才委屈地落泪,韩晟泽把她抱到腿上,顺手抹了她眼角的泪。

“现在怎么哭起来了,刚才怎么不流两滴猫尿给你情哥哥看看,搞不好人家一心疼就收你当个小情人。”

他一说,陶宛禾就瞪着眼睛看他,小女孩都不会说脏话骂他,惹急了就咬他两口。

“哎,就会拿我出气,给你讲点好玩的。”

韩晟泽一手揽她的腰,一手掀开她的繁杂的裙摆往腿间摸去。

“那个宁馨馨,成年那晚的生日宴就被我肏了,没你的小逼紧,也没你水多,更没你好肏……”

他闻着小姑娘身上淡淡的香味情迷意乱,正想着待会什么姿势做,冷不丁地侧脸上就挨了清脆的一巴掌。

“流氓!”

陶宛禾气得脸通红,她不明白这个男人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在她面前说起跟另一个女人的床事,还拿她们两个做比较,更重要的是,宁馨馨已经是季默阳的未婚妻了,他这样开黄腔实在是过分。

“过分吗?我又没强迫她,是她自己骑上来的,就像这样。”

说着,他抱起陶宛禾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白色吊带袜的扣子被他解开,蕾丝内裤往旁边一扯,她穴肉露出大半,被他摁着腰蹭在他硬挺的西装裤凸起上。

陶宛禾也终于明白了她这一身衣服的作用,内衣不像内衣,裙子不像裙子,原来是供他玩乐的。

“小骚狗,多流点水,你能把我的裤子磨湿,我还带你去见你妈妈。”

话刚说完,韩晟泽右脸又挨了一巴掌,陶宛禾捂着裙子气得发抖,他只会拿她妈妈来威胁她,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都要欺骗她,欺侮她,韩晟泽是这样,只把她当做一件玩物,季默阳竟然也是这样,口口声声说喜欢,转头就跟别的女人订婚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咬着嘴唇哭得发抖,血痕都从牙齿边渗出来,韩晟泽这才发现他似乎玩脱了。

“别咬嘴唇了,乖乖,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六神无主,捏着陶宛禾的手腕往自己身上打,“你打我,打我消消气好不好?”

他正哄着女孩,门外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宁馨馨,她声音尖细,娇滴滴喊着季默阳的名字。

“默阳,这间不能进去,韩晟泽表哥和小嫂子在里面呢。”

脚步停在门前,门把手轻响,似乎是有人握住了,但并未打开。

韩晟泽感觉到怀里的陶宛禾瑟缩了一下,往他怀里埋了埋脸。他低骂了一声,季默阳都把未婚妻领到她面前了,这个小东西还害怕被季默阳看见自己在别的男人怀里。

“宝贝儿,舒服吗?老公全射进去好不好?”

他故意提高了声音,喊给门外的人听,陶宛禾爬起来捂着了他的嘴,哭着对他摇头。韩晟泽才不管那么多,他捏着她的手腕把手移开又喊道:“怎么了?怕被人听,爽了就喊出来,老公喜欢听。”

门外渐渐没了声响,韩晟泽一副大获全胜的样子,又把她的腰提起来,解开裤链放出肿胀的性器,对准了她的诱人的小孔,她已经出了水,插入不算太困难,等尽根末入,韩晟泽就让她这么坐在自己身上,裙摆放下来,遮挡了交合处,礼服的胸托往下一扯,两个乳团就放出来了,奶头上贴着小巧的胸贴,莫名地诱人,韩晟泽揭开一侧的胸贴,低头含住了粉嫩的乳头,下身也规律地起伏着肏她。

门被打开的时候,韩晟泽刚在沙发上摁着她后入射精,许闻舟进屋,整个房间都是淫靡的味道,他皱皱眉,抱起还陷在高潮情欲中的陶宛禾。奶头被吃得红肿发亮,裙摆遮挡着腿心看不见情况,但湿透的内裤挂在脚腕上,就知道她喷了不少。

韩晟泽意犹未尽,穿好衣服没好气地问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弟弟的订婚宴,还是得参加。”

“少装这幅衣冠禽兽的样子了,”韩晟泽抬抬头,用下巴指指许闻舟怀里的陶宛禾,“闹了好一会,还是不死心。”

“季默阳知道她不死心就行了,谁更愧疚谁就输了。”

许闻舟坐回沙发,从正装袋里拿去手帕给她擦腿心的精液,“宁馨馨倒是个角色。”

“几年前躺在我身下的时候还只会喊哥哥。”

韩晟泽起身,看着许闻舟给她擦干净了,也像他刚才一般,握着肉棒顶进她窄小的穴里。

“唔…”

刚高潮完,小逼里水汪汪的格外敏感,另一个男人的性器的插入她是能感受出来的,许闻舟身上淡淡的香灰味她也熟悉,大概是又去看他妈妈了。

“许闻舟,”她声音哑哑的,喊着男人名字,手自然地环上他的脖颈,像是在撒娇,“你怎么才回来……”

韩晟泽从不厌恶跟别的男人共享陶宛禾,可她对他的态度比不上对许闻舟的十分之一,这让他心里烦躁无比,他走上前,又拉开裤链,摸着陶宛禾的头让她给他口交。

“小骚狗,也给老公舔舔。”

陶宛禾迷迷糊糊的,嘴边抵上男人的性器,她小脸一瘪,皱着眉头躲。

韩晟泽手上用了点力,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把嘴张开,殷红的小嘴微张,韩晟泽摸着她的后脑勺顶进了大半个龟头。

“唔……”

小姑娘穴里插着一根,嘴上含着一根,这种近乎违背道德的事情冲击着她的大脑,一只手又抚上她胸前的乳肉,指尖揉捻着幼嫩的奶尖,一只手搭在腰间,收紧下探,她不知道是谁的手,但都在挑逗着她的身体。

“乖乖,你怎么这么贪,刚才没喂饱你吗?要不干脆叫季默阳一块来?”

龟头裹在她的嘴里一进一出,插的不深,陶宛禾也不算太难受,但听到季默阳的名字后,她挣扎起来,手推着韩晟泽的小腹,用舌头顶出了嘴里的肉棒。骤然推开,陶宛禾往后晃了一下,身下的许闻舟一把托住了她的腰,她伏在许闻舟怀里喘息,随手摸了把嘴角的水渍,扭头不理韩晟泽。

韩晟泽也看出她的不满,刚整理好衣服就听见她跟许闻舟告状:“我想回家住,许闻舟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许闻舟托着她的屁股,挺腰深顶了两下,陶宛禾攥着他的衣角大腿根直抖。

“好啊,待会送你回去,”许闻舟抬眸,漫不经心瞥了眼韩晟泽,“不是说别把她带来吗?”

小姑娘不搭理他,韩晟泽心里憋着火气,往沙发上一趟端着酒杯仰头喝尽,语气不善:“不带她来,还看着她眼巴巴的往那小子身上贴吗?”

“她愿意,别人也没办法。”

许闻舟把她抱起来,射进小穴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来,她乖乖地站着,看许闻舟给她擦拭,又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低声哄她:“要回家休息吗?”

她不知道怎么着就红了眼眶,点点头,嘴上说着:“回家,要回家。”

“许闻舟你他妈的在这装什么好人!”韩晟泽一向看不惯许闻舟这幅假惺惺的做派,干脆伸手把陶宛禾拽了回来,“跟我回去,再哭小屁股给你打烂。”

“我就要回家!”

陶宛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她压抑了一晚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不管不顾地朝韩晟泽大喊起来:“你凭什么管我!我喜欢谁跟你有关系吗?现在这样你高兴了,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

一向沉稳安静的小姑娘罕见地发泄起来,倒把两个大男人搞得手足无措,韩晟泽也不肯服软,把她扛到肩上硬要带走。

“老子还没玩够你,你就得乖乖让老子肏。”

“混蛋!放开我!”

陶宛禾趴在他背上,两个小手攥着拳,不住地打在他身上,跟韩晟泽硬碰硬注定要吃亏,于是她转头向许闻舟求助。

眉头一蹙,带着哭腔的语调软得不行。

“许闻舟,你帮帮我……”

“好了,”许闻舟还是走上前拦下了韩晟泽,“放她回家住两天,城西那块地皮,我再托人问问沈晏。”

韩晟泽这才松了手,让许闻舟把她抱下来,陶宛禾也冷静了不少,听到两人的交谈忍不住抬头询问:“沈晏,你认识沈晏哥哥吗?”

“一口一个哥哥,你叫得挺顺口啊。”

韩晟泽捏捏她的脸,他知道这小姑娘滋味好,却也没想到被这么多人惦记着。

“认识,他说想见见你。”

许闻舟给她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套,带着她往外走,韩晟泽也没再拦她。

晚宴进行到一半,大部分宾客都去用餐了,这时候人还不算太多,陶宛禾低着头,一直到坐上许闻舟的车才敢把头抬起来。

许闻舟带她上了车,却迟迟没发动汽车,陶宛禾也不作声,坐在副驾上等着他下车接电话,没一会远处一个男人走近,身形颀长,指尖夹着香烟,黑暗中只能看见点点星火。许闻舟走上前跟他讲了几句,男人掐了烟,跟着许闻舟走过来。

陶宛禾看着男人熟悉,心里也有了个答案,但还是犹豫着没下车,直到许闻舟走到车子右侧帮她开了车门。

“下车吧,沈晏来了。”

陶宛禾拢着裙摆跳下车,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脸庞,沈晏笑着朝她张开双臂,喊她:“小禾。”

陶宛禾使劲往男人身侧跑过去,一头撞进沈晏的怀里,他现在一身熨贴的西装,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杂着木质香,跟年少时,站在太阳雨下等她的男孩全然不同了。

“沈晏哥哥…”

陶宛禾使劲埋进他怀里,只喊着他的名字就委屈极了。

父亲去世之后,她就没了庇护,没有依靠没人倾诉,像小舟一样在大海中浮浮沉沉,任人欺凌,现在年少时的大哥哥出现在眼前,她抱着沈晏,心里那块缺少的安全感在渐渐找回。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沈晏摸了摸她的发顶,柔声哄她:“怎么了小禾?见到我太高兴了吗?”

“嗯…”陶宛禾闷声回答,终于从他怀里抬起头,不着痕迹地擦了擦眼角,“太久没见到沈晏哥哥了,很高兴。”

“小乖,辛苦了。”

沈晏牵起她的手,握在掌心。陶父去世之后,这样一个小姑娘过得肯定艰难,她打小就自尊心强,嘴上不说,但沈晏也都知道。

这么久了没人关心过她,陶宛禾听到这句话眼泪就止不住了,一颗一颗从眼角滚下来,她咬着嘴唇,落一颗就抬手擦掉。

“沈晏哥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不想在沈晏面前哭,只好哽咽着问他话,想转移话题。

沈晏也顺着她,如实回答:“职位调动,我现在是滨城的市长助理,以后又能经常见面了。”

陶宛禾仰头看着他,她对沈晏的印象还在那个周末背着书包来她家补习的高中生的形象,现在摇身一变,沈晏已经升任市长助理了。

“好厉害。”

陶宛禾像呆住了一样看着他,沈晏笑着替她拢了拢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视线从她脖颈的红痕扫过:“小禾也要高考了吧,想好考哪个大学了吗?”

陶宛禾摇摇头,烦心事一桩接一桩,她完全没有心思考虑她的未来。

“没关系,有想法可以来问我,小禾是谈男朋友了吗?”

“没…没有!”

陶宛禾急着否认,沈晏比她大八九岁,一直像哥哥一样照顾她,她不想让他知道太多。

“小禾今天是跟谁来的?也是来参加订婚宴的吧。”

可沈晏却像看透了一般,问题穷追不舍,陶宛禾支支吾吾,编了个借口。

“同学,季默阳是我的同学,许大哥带我来的。”

她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车上的许闻舟,又转过头怯怯地看着沈晏,男人眯着眼朝她笑,半分怀疑的神情都没有。

“好,让许闻舟送你回家吧,我还得回去陪董市长,”沈晏替她挽了挽额头的碎发,“有时间我去找你,有我在,小乖不用害怕了。”

沈晏的眼神温柔又神秘,陶宛禾隐隐地觉得,沈晏他什么都知道,知道她的遭遇,知道她和几个男人的关系,只是她不想说,他也就不挑明。

“好,沈晏哥哥再见。”

道别之后,看着沈晏走远,陶宛禾才坐回车上,许闻舟握着方向盘,一直在等她。

(十二)小狗求复合

车子里两个人沉默地坐着,陶宛禾哭得眼睛涩涩的,又饿又困,正靠着车窗眯着眼打盹,肚子却不适时的咕噜两声,车内一时陷入一阵尴尬。

许闻舟淡淡地看她一眼,手指一下一下敲在方向盘上,等过了这个红绿灯,他靠边停下车,从后座上拿出了一个便当盒,塞到了她怀里。

“吃了吧。”

棕色的便当盒,还带着余温,陶宛禾慢慢打开,里面盛着两个家常菜,外加一份排骨汤,装盘整齐,不像是外面买的,她也猜到了是谁做的。

陶宛禾饿了一晚上,刚拎起筷子想吃,可看了看许闻舟,又放回了餐盒。

“你也没吃吧,还是留给你吧。”

“我吃过了。”许闻舟回答地干脆,抬抬下巴示意她快点吃,“快吃了我送你回去。”

陶宛禾还是摇摇头:“你骗人,如果你吃过了,还保温做什么?是阿姨做给你吃的吧,她好点了吗?”

许闻舟拿起筷子塞进她的手里,他没想到小姑娘脑袋转得倒是很快,眼睛圆圆的看着他,受了一晚上委屈,现在还关心起别人来了。

“她好多了。”

陶宛禾听了点点头,这才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往嘴里塞饭,边嚼边嘟囔着好吃。车里开了灯,暖黄色的照在人身上,陶宛禾又捧起水杯抿了几口排骨汤,浑身都暖烘烘的,连眼前的许闻舟都不是那么讨厌了。

她把许闻舟的晚饭吃了大半,看着半空的餐盒,她有些过意不去,于是用餐勺挖了一大口米饭,夹了几块肉迭上去,一只手捏着勺子,一只手谨慎地托在下面,朝许闻舟那边慢慢移过去。

男人本来侧身看着窗外,察觉到她的动作恰好转过头来,正对上她小心翼翼的眼睛。

米饭氤氲着热气,陶宛禾注意力都在这一勺饭菜上,丝毫没注意到男人停留在她脸庞上的视线,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这个动作是在给许闻舟喂饭时,才感觉到不妥。

他们之间还没那么亲密。

“那个…你吃点吧,我快把饭吃完了……”

她急着辩解,话没说完,许闻舟朝她这边微微俯身,一手搭在副驾的座椅靠背上,一手捏着她的手腕,张嘴吃掉了餐勺的饭菜。

“嗯,刚好我也饿了。”

许闻舟动作和话语都是云淡风轻,除了她觉得动作太过暧昧,其他似乎没有什么不妥。

许闻舟吃完之后,还盯着饭盒里的饭菜,陶宛禾只觉得他是真的饿了,就用餐勺一勺一勺舀出来,许闻舟也不拒绝,就这她的手把递过来的饭菜全都吃掉。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把饭餐全都吃光了,排骨汤她只喝了一口,就捧着递给许闻舟,让他也喝点。

许闻舟接过来,喝了两口又给她递过去,陶宛禾两手捧着,一小口一小口把剩下的半杯排骨汤都喝了干净。

“谢谢阿姨款待。”

吃饱喝足,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把餐盒收好后,说要带回她家洗。许闻舟罕见地没有推脱,“嗯”了一声就又发动了汽车。

“许闻舟,你是怎么认识沈晏哥哥的?”

陶宛禾有了点精神,在车上跟他闲聊起来,天色昏暗,许闻舟让她把副驾前收纳箱里的眼镜递给他,陶宛禾找出来,递给他后,许闻舟接着回答道:“同学,我们俩是同一届江大金融系的。”

“你也是江大的?”

江大的难考程度,她这个高考生早有了解,沈晏高中时就是年级前三名,妥妥的学霸,这她都知道,许闻舟竟然能跟沈晏念同一所大学的同一个专业,那当年也是个学霸无疑。

“嗯,”许闻舟瞥她一眼,“不像吗?”

“嗯,是没想到……”

她悻悻地缩缩脑袋,她确实没想到许闻舟这种斯文变态也是个大学霸。

这时候许闻舟才看见她脚腕的伤,已经结痂了,隔着吊带袜还是淡淡一层粉。

“脚腕怎么回事?”

陶宛禾自己低头看看,语气无奈:“跳窗的时候被树枝划了。”

许闻舟轻笑:“胆子大了,还敢跳窗。”

说起这个,陶宛禾就一肚子火气,现在想起来她还是气鼓鼓的:“还不是韩晟泽,我讨厌他!”

车拐进陶宛禾家的小区,停在单元门前,许闻舟拉起手刹,又安慰她:“不喜欢就躲着他,但无论怎样,他不会害你。”

陶宛禾听了这话有些无语:“怎么不会?幸好你回来了……”

许闻舟伸手,像沈晏一样,替她挽了挽碎发。

“不会的,相信我。”

陶宛禾闷闷地哼了一声,躲开他的视线转身开门下车,小跑了两步又返回来,许闻舟按下车窗,等着趴在车窗上的她开口。

陶宛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是许闻舟先开了口:“还有事?”

陶宛禾点点头:“阿姨的事,韩晟泽知道了,这次不是我说的!是他自己查到的……”

许闻舟沉默不语,陶宛禾扒在车窗上压低了声音:“还有…他也知道你是季默阳的哥哥了…”

“你呢?什么感受?”

许闻舟看着她,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了,许闻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小姑娘,但心里似乎有想要的答案。

许闻舟的反应是陶宛禾没预料到的,她愣了一下,低着头说道:“没什么,就是很想去看看阿姨。”

“下次会带你去。”

陶宛禾接着问他:“那这事对你有坏处吗?”

毕竟是私生子的身份,这事公开了一定会有影响。

“不用担心,韩晟泽不敢动我。”

许闻舟给她交代了底,眼光扫过去,似乎能看透她的内心,看透了她不是真的关心他,只是希望这个临时庇护她的人不要太快地倒台。

陶宛禾这时候觉得自己是个虚伪的人,连关心的话都带着别的用意,她穿着许闻舟的外套,被他照顾着,还在想着利用他,陶宛禾有些心虚地扭开脸,急急地说了声谢谢,就往楼上跑去。

许闻舟看着她上楼,开车驶离了小区。他当然知道陶宛禾的小心思,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心思太单纯,心也软。许闻舟手肘撑在车窗上,看着路口上红色的数字跳减,如果她知道了当年事情的全貌,又该是什么感受。许闻舟想着,马路对面一辆眼熟的黑色机车停下,车型流畅,是许闻舟托人从国外买回来的。骑车的男孩一身熨贴的西装,压低身形伏在车身上,带着白色头盔,似乎没有注意到他。

发动机轰鸣,男孩调正车身,准备起步。许闻舟抬手掰了掰灯光开关,用远光灯闪了他一下。

男孩头盔微微转动,果然注意到了他,在这条路上遇见,许闻舟知道他要去哪,季默阳也知道他从哪回来。

绿灯亮起,男孩拧动油门,飞快地驶过路口。许闻舟微微侧目,从反光镜里看着季默阳的背影,然后踩下油门缓慢地通过这个路口。

陶宛禾回到家之后,脑袋瓜里还胡思乱想着很多事,关于季默阳,关于许闻舟,她换了睡衣,想着洗个澡好好休息一晚。

家里只有她自己,小姑娘变得格外小心起来,打开淋浴之后,耳边是哗哗的水流,可她总是听到敲门的声音,于是陶宛禾裹了浴巾,刚出浴室房门就又被敲了几下,她一下子神经紧绷起来,将近半夜,谁会来敲门。她轻手轻脚回了卧室,拿起手机第一反应拨通了许闻舟的电话。

幸好只响了两声,许闻舟就接了电话,她握着手机放低了声音,不自觉地在发抖。

“许闻舟,有人在敲我家的门…我害怕……”

“别害怕,应该是季默阳。”

“季默阳?”

“嗯,我遇到他了。”

陶宛禾挂了电话,匆匆套了件睡衣,给季默阳开了门。

男孩低着头站在门口,手上的钻戒也不知所踪,看见陶宛禾开了门,他眉头一下子就飞扬起来,等察觉到她不愿看他时,又低沉下来,试探着喊她的名字。

“宛禾……”

“有什么事吗?季同学。”

陶宛禾不想给他留情面,她被欺骗被抛弃,不是他撒撒娇就能哄回去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妈说如果不跟宁馨馨订婚,她就送我去国外,”季默阳说着,抬起胳膊用袖口擦了擦眼睛,“我不想以后都见不到你了。”

陶宛禾依旧不肯看他,季默阳往前迈了一步,想抱她。

“宝宝…我很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陶宛禾皱着眉头后退一步,躲开了他:“不准碰我!”

她仰头,终于对上他红着的双眼,湿漉漉的让人移不开眼,季默阳又往前迈一步,进了门,一米八几的男孩轻而易举地把她拽到怀里,抱紧了就不肯松手。

“不准讨厌我,我做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女孩浑身软热,带着沐浴露清淡的香味,季默阳抱着她顺势躺在沙发上,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脖颈上摸。

陶宛禾完全被他的动作吓到了,他可怜又委屈,动作又不容她反抗,指尖顺着他的动作摸到他脖颈上,皮质的项圈箍在他脖颈上,男孩从西装外套下摸出来一条金属链条,一头由季默阳缠到她手上,一头系在季默阳脖颈上的项圈。

“别丢下我好不好,宝宝…我永远都是你的…”

他埋下头,捏起她的下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她的嘴唇。

“宝宝…我都知道了,许闻舟还是韩晟泽,我都不管,只要你别不要我……”

男孩伏在她身上低低地喘息,又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陶宛禾,眼睛里满是祈求。陶宛禾受不了他炙热的目光,扭过头去,脖颈上的红痕正正好好露出来。

她不知道脖子上的痕迹,只是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他,

但这红痕落在季默阳眼里,就像是明晃晃的挑衅,是在休息室里韩晟泽留下的,还是在车上他的好哥哥留下的,又或是那个跟她关系亲密的市长助理,他伸手轻轻地摩挲着那块泛红的肌肤,心里一阵酸涩。他从来不怨陶宛禾,都是他活该,是他没守在她身边。

男孩闭上眼,附身想亲吻她的脖颈,却被她的手隔开,陶宛禾还是不看他,语气也十分生硬:“别这样,会被人看出来的。”

她态度坚决,跟之前跟他耳鬓厮磨的小姑娘判若两人,季默阳早就想到了,陶宛禾这人认死理,是不会轻易原谅他,他早就做好了当狗皮膏药倒贴的打算。

她伸手挡着,季默阳就干脆低头,吻她的掌心,鼻翼抵着她的指尖,呼出的热气痒痒的,吻也慢慢变得湿漉漉,陶宛禾气不过抬头想推他,手掌不小心打到他胸膛上,不重但季默阳还是故意闷哼一声,顺手握住她的手,又拉到嘴边轻吻一下。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满是情欲,蛊惑人心,陶宛禾只跟他对视了一瞬就快速偏过头。

再耗下去她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动摇,两具身体热乎乎的贴在一起,她的心也躁动起来,更不用说季默阳。

“你还是喜欢我的是吧,宝宝……”

只对视一眼,她眼里的情绪季默阳也捕捉到了,他不自觉地兴奋起来,声音都变哑了。

“谁喜欢你,我讨厌你,大骗子,唔——”

话没说完,她就被男孩捏着两腮吻住了,嘴唇撞得有些疼,他吻得也没轻重,舌尖抵着她的唇瓣伸进去,卷着她的小舌尖吻,软软嫩嫩,要不是陶宛禾流了泪,他根本不想放开她。

女孩憋红了脸,胳膊软软地搭在他肩上哭,唇瓣肿了大半,季默阳又急忙趴上去跟她道歉。

“宝宝别哭,是我不好,别哭好不好?”

“你不能亲我,你订婚了……”

毕竟是情窦初开喜欢的男孩子,说放下就放下根本不可能,陶宛禾也想跟他亲近,但他们之间终究横着一个宁馨馨,她不会干那些败坏道德的事,季默阳贸然地亲上来,把她吓坏了。

“是订婚了,只是为了家族联姻,我不喜欢她,”季默阳又贴近她的脸颊,红扑扑的脸蛋,带着眼泪更惹人怜,他凑上去声音低了几分,“我只想要你,宝宝…”

女孩细细地啜泣被他吞进嘴里,唇瓣被他吻住,陶宛禾闭着眼软了身子毫无抵抗力,靠进他怀里。女孩穿着居家的睡衣,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上,她胸脯鼓鼓的,一起一伏,奶尖已经硬挺,顶起一小块布料。

季默阳伸手去摸她的腿心,睡裙卷到了腰上,内裤中间已经洇湿了一小块,他怕在沙发上她不舒服,起身把她抱起来,到处找卧室。

打开第二间房门时,他看了一圈就确定了这是陶宛禾的卧室。装修简单,窗边摆了一张书桌,一整排书架,大部分是辅导资料,桌边一个小纸篓,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小纸条,他只瞥了一眼,就发现了那全是他写给她的。

她全留着没扔,还放到桌子上了。

季默阳把人抱到床上,脱了西装外套,又满心欢喜地把人压在身下,整个房间都有淡淡的香味,是她身上的那股香味,他马上就要在女孩的闺房里肏她,一想到这里,季默阳就更硬了。

陶宛禾浑身软绵绵的,由着他摆弄,睡裙卷到胸上,内裤也拉下来,拎着腿弯压到肩膀上,她粉嫩嫩的穴口露出来,亮晶晶的带着水渍,只是两瓣阴唇红肿着,季默阳一下子阴沉了脸,这说明他在休息室外面听到的声音不是假的。

陶宛禾捂着脸,只是小声啜泣,她怕季默阳嫌弃她,又怕自己真的跟别人的未婚夫做爱了,可她身体的反应又没法骗人,她还是忘不了他。

季默阳看她哭,心窝窝又软下来,帮她把睡裙拉下来,只把肉棒塞进她腿心里躺在她身边抽插起来。

陶宛禾捂着脸,他又探过身去吻她哄她:“宝宝,我没带避孕套,不插进去了,你别哭,你哭我心疼。”

“不行…我们不能做,呜呜……”

她还是很多顾虑,季默阳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身上,他躺在床上,看着她坐在他腰上,抬手擦擦眼泪。

“是我在引诱你,是我勾引你跟我做爱,宝宝,不是你的错。”

陶宛禾摸摸眼泪,手指拨弄着他脖子上的项圈没做生,季默阳忍不住,肉棒直愣愣抵在她后臀上,顶了两下。

“宝宝,跟我做吧。”

他的渴望陶宛禾都看在眼里,没有避孕套他就不会插进来,她心里隐隐觉得这样对季默阳是不是太不公平。

陶宛禾心一横,微微抬起身子,扶着他的肉棒抵在穴口慢慢往下坐,季默阳一下扶住了她,不准她继续。

“没带套,不插进去。”

陶宛禾朝他笑了笑:“我有打避孕针,射进来也没关系。”

两人抱着躺到一起,季默阳心里涩涩的不是滋味,他干涉不了陶宛禾的选择,但他不想让她不开心。金属链条他缠在陶宛禾手上,跟随着他耸动腰身的动作哗啦哗啦响,粗长的肉棒抽插着紧致的小穴,汁水泛滥,陶宛禾眼前一片白光,大腿抖个不停,明明链条牵在她手里,小狗却疯狂得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季默阳快射的时候把她抱起来,从眉眼到嘴唇,一点点吻下来,松开的链条又被他塞回手里。

“宝宝,别丢下我…”

季默阳抱着她不撒手,脑袋埋进她的肩颈里,刚射完的阴茎仍然硬挺,塞在小穴里,精水都堵在里面,陶宛禾小腹涨涨的,她身体刚平复下来,男孩就又挺胯顶了两下。

“不能再做了…你拔出来,我不舒服…”

陶宛禾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季默阳闷声哼了两声,还是抱着她没动作。

“不想拔出来,宝宝,你里面好热好紧,很舒服。”

“不行,我明天还要回学校,你也该回去了。”

陶宛禾试探着起身,刚撑起半个身子又被他拉回来,季默阳扑到她身上,一手捏着她两个手腕举到头顶,一手抓着奶子低头含着大半块乳肉吮吸。

“季默阳!都说了不行了…你轻点……”

论体型力量,她根本拗不过季默阳,被钳制在身下,她只能扭着小腰抵抗,但还是被吃得奶头红肿,微微喘息。季默阳又捏起她的腿根,耸动腰身抽插,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几乎都被带了出来,季默阳低头扫了一眼,女孩嫩白的腿根被撞得通红,两片阴唇红肿着,根本包不住那根粗大的肉棒,穴口撑得发白,精液糊在小逼上,还有些正顺着穴口往外流。

那都是他刚才射进去的,在陶宛禾的小穴里,女孩最隐秘的位置,被他射满了小子宫,占有着,爱慕着。

如果陶宛禾没避孕的话,她还有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跟他结婚,当他的合法妻子,他们会在自己的家里做爱,陶宛禾会抱着他的胳膊喊他老公,怀了孕也要他抱着轻轻地肏,给她舔肿胀的奶头。

“宝宝…一辈子都给我肏好不好…操,好爽……”

季默阳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呼吸沉重,动作也越来越狠厉,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力气大得不行,整个床都在晃,陶宛禾高潮时他也不停下,甚至故意顶得更深,看着她抖着身子高潮,然后再迅速抽插,把她送上下一波高潮的快感。

这次性爱一直到陶宛禾哭着尿在床上,季默阳才射出来,射得又多又深,肉棒拔出来之后,穴口迅速收拢,陶宛禾抱着腿弯哭着大口喘息,过了一会才有精液从穴口淌出来。

“宝宝很棒,”季默阳把她抱起来下了床,“我抱你去洗澡吧,射的太深了要不要我给你弄出来?”

说完他就作势要用手摸向她的腿间,陶宛禾趴在他肩头缓了口气使劲拒绝。

“不要不要,你给我披件衣服啊…”

两人赤身裸体,走在客厅,陶宛禾太害羞,使劲揽了揽他的脖颈红着脸埋怨他,季默阳也后知后觉,他皮糙肉厚无所谓,陶宛禾刚出了一身的汗,他就这样光着抱着人到处走。沙发上扔着他的西装外套,季默阳顺手拎起来给她披在身上,陶宛禾抬头看了看问他:“西装很贵吧,弄脏了要不要紧?”

小姑娘声音哑哑的,带着媚感,乖得不像话,季默阳拉开浴室门把她抱进去:“不要紧,多贵的东西都配不上你。”

“油嘴滑舌。”

陶宛禾被他逗笑了,笑着看着他在浴室里放水。

水流哗哗响,热气蒸得她有些晕晕乎乎,恍惚间她又听见有人在敲门。

敲门声很规律,前三次间隔短,最后一次间隔较长,陶宛禾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这是她小时候跟沈晏约定的敲门暗号。

“季默阳,好像是沈晏哥哥来了。”

她一下子惊慌起来,拉着季默阳让他往自己的卧室先躲躲。

季默阳却不想躲,他知道这个沈晏,是父亲特意请来的“贵人”,说是什么市区政府的新贵,他才不管什么贵不贵,只是陶宛禾喊他哥哥的样子让他皱起了眉,警铃大作。

“我为什么要躲,我不躲,我也认识认识你哥哥,我还要叫他声大舅哥。”

“你别闹了,”陶宛禾推着他进屋根本推不动,“沈晏哥哥去你的订婚宴了,他看见我们两个这样子,算什么?你想过没有啊…”

季默阳这才愣住了,全然没有刚才趾高气昂的样子,陶宛禾在他面前咬着唇就要哭出来,他摸摸头转身进了她的卧室。

“小禾,你在家吧,我听见声音了。”

沈晏在门外又敲了两下,陶宛禾急急忙忙整理好衣服才跑过去给他开了门。

沈晏也是一身西装站在门外,一见到她立刻笑了起来。

“怎么才开门,是睡了吗?”

“嗯…是准备要睡。”

陶宛禾结结巴巴应答,她根本不会撒谎,只能顺着答。

沈晏进门,自然地坐在沙发上,先打量了一圈,才转身拉着她让陶宛禾坐在自己身边。

红扑扑的脸蛋,凌乱的散发,脖颈上的痕迹,还有不自然的她。

沈晏不是看不出来,只是不想拆穿她,由着她胡闹而已。

“闻舟说,你心情不好,我来看看你。”

“没有,我没有不开心,谢谢沈晏哥哥…”

陶宛禾说起来,摇摇脑袋,连手都不自然地摆动。

但她也捕捉到了关键信息,沈晏出现在这里,一大部分原因是许闻舟。

沈晏笑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钥匙扣,除了钥匙,上面还挂着一只可爱的玩具公仔,是陶宛禾从小就喜欢的兔子玩偶,沈晏拉过她的手,把钥匙放在她手上。

“闻舟说师母身体不好,现在住在疗养院,你自己在家也不安全。”

说着,陶宛禾看他瞥了自己的房间一眼。

“这是我公寓的钥匙,就在滨江路那边,你跟我一起住,离你学校也近些。”

(十三)挑衅

季默阳就站在门后,紧紧地攥着门把手,两人在外面说着话,他听的一清二楚。

指甲紧扣,他攥着拳的手臂绷起青筋,心底压抑着情绪,如果不是陶宛禾叮嘱他不要出来,他现在或许会冲出去,把陶宛禾拽走。

他不相信沈晏对陶宛禾没有非分之想,陶宛禾一口一个哥哥喊他,他怎么可能不动心,现在门外静悄悄的,他不知道陶宛禾有没有答应搬去他家,他想阻止,却没有合适的身份出现在她身边,甚至,他的出现会给她带来别人的冷眼和谩骂。

季默阳还是松开了手,或许,比起沈晏,他才是那个没有资格陪在她身边的人。

陶宛禾握着那串钥匙,像烫手山芋一般,她推辞也不好,沈晏从小时候就很照顾她,但她答应也不对,她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搬进别的男人家里住,怎么说也不是个事。

“沈晏哥哥…我还是不去了吧,我住你家,不太方便……”

她又把那串钥匙还给沈晏,刚伸过手,沈晏就握住了她的手腕,钥匙又硬生生被他塞回去。

“小禾,公寓只有我自己住,离你们学校近,你上下学方便,跟我一起,也比你自己住在这里要安全,不然你这样我真的不放心…”

沈晏的手还虚虚地圈着她的手腕,拇指在她的手腕上摩挲着,他说完挑眉看了一眼茶几旁边的地毯上,那里躺着一枚钻戒。

“你长大了,心又软,我怕你会被什么坏男人骗,我得替老师好好守着你。”

沈晏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轻松,像是在开玩笑,但陶宛禾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看见了地上的钻戒后,就知道他不是在跟她说笑。

“嗯?你说呢,小禾?”

沈晏又坐近了一些,低下头盯着她的脸庞,陶宛禾抬起头,也看着他。

许多年未见,沈晏的面容成熟了不少,他本就略带英气,在官场浸润几年,更带了几分老练,现在跟她说起话来,倒有些叫她喘不动气。

“我想想行吗?”

陶宛禾低头拽着衣裙不撒手了,沈晏拍拍她的手背,又安慰她:“不用为难,我给你单独留了一间卧室,也配着浴室和洗手间,你不用觉得不方便。”

“嗯…我知道了。”

“小禾,两个月就高考了吧,老师肯定也不想看见你被别的事情分散了精力,你不是还想考江大吗?”

沈晏一点一点劝她,陶宛禾也终于动摇了,捏着钥匙抬头问他:“沈晏哥哥,你还能给我讲题吗?”

“当然可以了,以后书房留给你学习好不好?”

“好,沈晏哥哥,我过几天收拾几件衣服就过去。”

看着陶宛禾终于点头了,沈晏习惯性地替她挽了挽鬓发:“真乖,早点休息,明早我来接你,送你去学校。”

沈晏起身准备离开,陶宛禾也跟在身后想送他到单元门口。

“不用了,我自己去学校就好。”

沈晏转过身,看她身上穿的单薄,也不让她出门,临走把她拥进怀抱了一下。

“明天在你们学校有个市里的活动,我顺路,穿这么少,别出来了。”

沈晏的话她乖乖听着,就站在门口跟他招手,等沈晏下了楼梯她才关门,房门刚关上,她就被季默阳揽着腰紧紧地圈了起来,男孩低着头,埋进她的肩颈,用力呼吸着,像是要把她揉进胸膛一般。

“宝宝…我的宝宝……”

季默阳低声喊她,身体贴在一起免不了又起了反应,在他的摸上胸脯的时候,陶宛禾手里的钥匙扣哗啦一声掉在地上。

“季默阳,别这样。”

陶宛禾伸手去推季默阳已经钻进她腿缝里的手,沈晏说的也没错,她现在的精力应该都放在高考上,而不是跟已经订婚的男孩做爱调情。

“不要碰我了…季默阳!”

季默阳被她猛地推开,陶宛禾从他身侧跑过去,捡起了地上的戒指。那是季默阳的订婚戒指,她是认识的,大概是从西装口袋里掉出来了。

“这个,还给你,你走吧,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要搬去跟沈晏哥哥一起住了。”

陶宛禾把那枚钻戒放到他手心里,低着头不敢看他,初恋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她也不是那么洒脱的姑娘,但就算心里难受,她也分得清是非对错,今晚跟季默阳做爱,已经是错事了,她不想将错就错。

“宝宝…别赶我走,你不要我了吗?那个沈晏就能相信吗?他一看就是对你心存不轨……”

季默阳见她态度坚决,更慌了神,一时间口不择言,只能从沈晏下手。

“不许你这样说沈晏哥哥!”

沈晏现在几乎是陶宛禾唯一的依靠,她更不会允许别人这么诋毁她的哥哥。

“季默阳,你走吧,不要跟我见面了!”

她情绪激动,从浴室里拎起他的西装扔给季默阳,就把他往门外推。

“宝宝,别生气,是我的错,你别赶我好不好,宝贝…”

他被陶宛禾推出门外,他低声下气求了一会,屋里的陶宛禾也没有开门。

季默阳只好套上衣服,三步一回头下楼,他也不想这么坐以待毙,想了一会,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妈,我要回去上学高考。”

沈晏开车正在回家的路上,怀里小姑娘柔软的腰身触感似乎还停留着,他眷恋地又比划了一下揽她时的动作,又想起了楼下停着的机车和地毯上的钻戒,机车是限定涂装,几乎抵得上这栋居民楼,地毯上的戒指也大一个圈,根本不是陶宛禾的尺码。

小姑娘这么乖,他也不过是晚回来了几天,就已经被别人抢先摘走了。

甚至都为这那个男人说谎蒙骗他。

季默阳他也见过,青涩的毛头小子,占着季氏太子爷的身份,活脱脱一个纨绔公子,下午还叫他的小妹去他的订婚宴,晚上就跑到家里来,如果不是顾及陶宛禾,他早就把季默阳拎出来打一顿了。

一大早陶宛禾就在小区门口等沈晏了,昨天过得不太平,她现在心里还乱乱的。书包和一些日常用品、衣物都在韩晟泽的别墅,她不敢去拿,怕去了就回不来了,至于搬去沈晏家,可能算一件好事,起码这样她就不用跟韩晟泽住在一起了。

她拎着帆布包站在路边,没多久一辆奥迪停在她身旁,车窗降下来,沈晏侧身朝她招招手。

“小禾,上车。”

陶宛禾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系好安全带后,沈晏没着急出发,从后座上拎出一个纸袋放到她身前。

“给你带的早饭,还热着。”

陶宛禾眯着眼笑笑,也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个便当盒。

“沈晏哥哥,我也给你带早饭了。”

她习惯了自己做早饭,顺便帮沈晏带了自己做的三明治。

沈晏没拒绝,顺手接了过来,宝贝一样的放到后座上。

“我中午吃,纸袋里我买的你小时候喜欢吃的那老家店的烧麦。”

坐在副驾上的陶宛禾听到是烧卖,眉角掩盖不住的高兴,低头开始拆纸袋。

“好耶,谢谢沈晏哥哥,我还能吃两个!”

沈晏见她开心,摸了摸她的发顶:“坐好了,我们出发了。”

小姑娘跟小时候一模一样,不知忧愁,心思单纯,只是一顿早饭,就让她这么开心。

沈晏时不时用余光瞥她一眼,就见她抱着纸袋吃得开心。

“沈晏哥哥,你去我们学校是真的有活动吗?”

她吃过了早饭,虽然馋这一口,但吃了一个也吃不下了,装进包里后开始问沈晏。

她昨晚就感觉沈晏想送她上学,去参加活动什么的,应该只是他的借口。

“是真的有活动,是不是以为我骗你呢?”

“嗯…确实以为你骗我来着。”

“季氏给你们学校投资课程改革,重点高中和企业合作,市里挺重视的,今天活动启动仪式,我陪市长出席。”

陶宛禾听着,默默点点头,这会已经到了学校门口,她还没来得及让沈晏靠边停车,沈晏就已经跟保安打了招呼,大门打开,他开着车进了校园。

“以前念书的时候,都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还能把车开进学校。”

沈晏找了车位边停车边和陶宛禾闲聊,陶宛禾看着他熟练地打方向倒车,也点点头。

“嗯,我也没想过沈晏哥哥已经这么厉害了。”

沈晏收回视线看了她一眼,停车熄火,伸手蹭了下她的鼻尖,笑着说她:“小马屁精。”

两人下车,这时候校园里已经来来往往的学生,配置不低的豪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才俊,不免会吸引学生们的视线。沈晏转到另一边,替陶宛禾整了整制服的领口,叮嘱她,凉了的烧麦就不要再吃了,陶宛禾点头,她怕同学们看到又要乱说,只能跟沈晏匆忙说了几句就往教室跑。

经过操场时,那边已经搭好了高台,桌椅也摆了不少,估计是要开什么大会。她着急跟老师要昨天的试卷,急匆匆地往办公室跑。转过连廊,她抬头就看见了办公室门口站着的季默阳,他吊儿郎当地挎着书包,不耐烦地等着办公室里的人,陶宛禾不想跟他见面,只好在拐角处站了一会。过了一会,她探身再看时,一个打扮考究的女人跟年级主任走了出来,季默阳跟在他们身后,往办公室又喊了一声,宁馨馨背着小包,身上穿着跟她一样的制服,从办公室跑出来,跟在季默阳身边。

陶宛禾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一开始在学校里看到季默阳,她心底还有些小雀跃,甚至以为能回到以前那种生活,但似乎是她太天真了,季默阳早就不属于她了。

等一行人走远,她才进办公室,年轻的女老师见她进来也吃了一惊,陶宛禾凑到她身边,问能不能再给她一张昨天的测试卷。

小老师从一旁的卷子里抽了一张,边递给陶宛禾边试探着问她:“宛禾,你看见季默阳回来了吗?”

陶宛禾默不作声只点点头,小老师跟这些学生年龄差距不大,也对陶宛禾这个好学生格外怜惜,从抽屉里拿了个水果塞到她手上,安慰她:“别想太多了,你上周的模拟考成绩不错,你不是想考江大吗?稳住心思,没问题的,有事来找老师聊好不好?”

陶宛禾抱着试卷使劲点了点头,她在季默阳那里确实受了不少委屈,一开始跟韩晟泽较劲,她忍着没哭,没发作,但也一直都没人安慰过她,这会她已经红了眼眶,吸吸鼻涕,跟老师道过谢就回了教室。

教室里叽叽喳喳的,一堆一堆聚了不少人,教室最后面那更严严实实地围了一圈,陶宛禾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中央坐的一定是季默阳。她避开人回到自己位置,季默阳许久没来,她早就调换了位置,现在跟一个女生坐同桌。

陶宛禾坐下之后就铺开试卷写答案,卷子她昨天已经做过了,只是装在书包里落在韩晟泽车上了,她只好凭着记忆把答案都填上去。同桌的女生正趴桌子上补觉,见她一声不吭写卷子,懒洋洋地开口问她:“陶宛禾,怎么好学生也来补作业了?”

名字一念出口,大家的目光都朝她投过来。学校里都知道,季默阳追过陶宛禾,还把人堵在活动室里待了好一会,现在季默阳带着未婚妻回来了,他们也自热而然地八卦陶宛禾这个当事人。

陶宛禾心里委屈得不行,她怎么会不知道大家都在议论她,她现在倒是想站起来质问季默阳,问他为什么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她,还能瞒着她和别人订婚,为什么前一天晚上跟她接吻做爱,可怜兮兮的说别抛弃他,第二天还把未婚妻带来学校,让她难堪。

她下笔越来越用力,连字的弯折勾都带上了锋芒。

这时,同桌的女生拍了拍她的手臂:“哎,同桌你还不知道吗?季默阳未婚妻都来了,就在我们隔壁班。”

“咔嚓”一声,陶宛禾手里的笔尖折断了,溅了她一手墨,连刚写好的试卷都染黑了一大半。

陶宛禾还愣愣的,倒是她同桌先怪叫起来。

“我靠,陶宛禾,你搞什么,都弄我身上了!”

女孩从桌洞里掏出一包抽纸,唰唰唰抽了几张,擦拭着身上的几个小黑点,边擦边瞅了她一眼,嘴上还直嘀咕:“被甩了不高兴也别溅我一身啊…”

陶宛禾抬头看了她一眼,周倩倩是班里人缘不怎么好的女生,学习成绩也不好,却热衷于穿衣打扮,偏偏她眼光审美也不在线,经常穿的奇奇怪怪。陶宛禾本来跟她不会有什么交集的,之前盛行什么一对一互助帮扶,老师才把她俩调到一块,成了同桌。

她心气高,本来就瞧不上周倩倩这类人,现在反倒被她阴阳怪气嘲笑,陶宛禾从她桌前抽了几张纸,把手上的墨渍擦了擦,周倩倩就又开始乱说话:“朝我什么气,有本事跟正主对线去啊!”

陶宛禾心里确实憋着气,委屈又无助,周倩倩说的也对,与其在这里生闷气,倒不如跟季默阳彻底说清楚。

她站起来,身后的凳子被身体推开,蹬腿摩擦在地面上刺啦一声,班上不少人都往她这边看过来,陶宛禾低着头,声音不大却不卑不亢。

“周倩倩,我没有被甩,我和他早就是分手了。”

陶宛禾罕见地冷着脸,周倩倩也吓了一跳,不知所措:“我没…别人跟我说的……”

陶宛禾没理她,昂着头慢慢走出教室,别人对她指指点点她知道,但也还是强撑着,等走到楼梯间,果不其然季默阳追上来了。

“宛禾……”

季默阳追上来第一反应就是牵她的手,陶宛禾甩着手躲开,转过身朝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窄小的楼梯间,又昏又暗,季默阳左脸被打得发烫,耳边是她急促地喘息,等他回过神来,陶宛禾的眼里蓄满了泪水,豆大的泪水一下子从眼角滚落下来。

“宛禾…别哭,别哭……”

季默阳伸手替她擦眼泪,陶宛禾咬着唇几乎要喘不上气,眼泪一直在往下流,她真的被气坏了,哭得手都在发抖。

“你别碰我…季默阳,你是不是故意回来看我笑话?你自己还不够,还要带你未婚妻一起来,然后让大家一块笑话我对吧?”

季默阳的手又被她甩开,他听了之后眼见得慌乱起来,只好站在原地,弯下身跟她解释:“我不知道学校里传的这么离谱,本来我只是想回来陪你高考…我妈非要宁馨馨也跟我回来,宝宝,是我的错,让你受委屈了…你别哭,脸都憋红了。”

“你打我好不好?这边脸也打,只要你能消气,我们才没有分手,宁馨馨那只是个程序,是个虚名,我才不会跟她结婚,你才是我女朋友…以后还要嫁给我,当我老婆…宝宝,你看看我?”

说着季默阳就牵着她的手贴到他脸颊上,陶宛禾想挣开,却被他钳着手腕,怎么也抽不回来,她只好任由季默阳拉着手,冷淡地说道:“你别胡说了,我只是想最后跟你重申一遍,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季默阳摇摇头,又把脸贴近她:“宝宝,你又乱说了,中午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做了送来,我们一起吃好不好?”

他越靠越近,陶宛禾感觉他想吻她,只好手忙脚乱地推开他,自己往外走,季默阳大咧咧跟在她身后还说个不停。

“我找老师把位置调回来吧,我老早就看周倩倩不爽了……”

还没走几步,陶宛禾就立在了原地,门外宁馨馨面带微笑看着两人,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默阳,妈妈说中午一块去吃饭。”

宁馨馨略过陶宛禾,站到季默阳身边,挽上他的胳膊,头微微一侧,对着陶宛禾说道:“陶同学,如果你也想一起吃午饭的话,我们可以一起,默阳家的王阿姨做的饭菜很好吃。”

“谢谢,不用了。”

陶宛禾即使没回头,也完全能想象出两人的亲密,她迈步向前,身后的宁馨馨换了语气,全然不似之前的温柔:“那请你下次不要跟默阳单独相处了。”

“你乱说什么!”

季默阳把身侧的宁馨馨扫开,刚想去追走远的陶宛禾,又被宁馨馨一把拽住了胳膊。

“季默阳,你如果在学校让我没面子的话,以后也别想好过。”

小说相关章节:无处可逃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