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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 (1-7)作者:暴走糖炒栗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23 10:52 长篇小说 8940 ℃

无处可逃

作者:暴走糖炒栗

(一)初遇

    陶宛禾第一次进这种娱乐场所。

    她穿着略大的制服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走在走廊里,灯光炫目,空气中也像是掺杂了酒精一样,烘得她的脸红红的。

    b16号包厢有些难找,她端着几杯酒,小臂有些发酸了,但来来回回绕了几圈还是没看见正确的门牌号。陶宛禾后悔了,她不应该脑门一热答应了这份兼职,只是她太需要钱了,需要钱去填补债务的无底洞。

    如果不是爸爸突然去世,她应该还是家里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陶宛禾叹了口气,抬头才发现b16号包厢出现在了眼前,只不过号码牌前面带着一个星号标记,她也没想太多,敲了敲门就进去了。

    开门的瞬间,浓烈的酒气掺杂着女人的香水味一股脑袭来,陶宛禾被呛得干咳两声,余光似乎瞥到女人白花花的肉体,她不敢看,低着头把酒杯挨个摆放到桌上,低声说了句:“您的酒,请慢用。”

    “啊哈……讨厌…怎么突然插进来了…”

    女人柔媚的声音兀地响起,话语露骨,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在干什么,陶宛禾被吓得一抖,手肘在桌角碰了一下,她抱着胳膊头埋得更低,只想快点出去。

    兼职前明明说是正规场所,怎么进来就变味了,陶宛禾连工资也不想要了,这种地方她不想来第二次。

    许闻舟盯着她很久了,他怀里的女人一个劲的喂他酒,但他的兴趣全在这个端酒小妹身上,略大的制服虽然勾勒不出女孩的身形,但是她下蹲的瞬间,布料紧紧地贴在腰际,手腕处的肌肤又白又嫩。

    进这个包厢的都是卖过身体的女人,连送酒的也不落下,但偏偏眼前这个,一脸稚气未脱,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勾引人的样子。

    韩晟泽这种场合见多了,许闻舟一个眼神他就明白了个大概。他抱着一个女人玩得正起劲,但今天的任务是把许总伺候高兴了,他示意怀里的女人去顺水推舟一把。

    女人混夜场出身,自然也明白,她只放下裙摆掩了掩腿心的水渍,上前把捂着胳膊肘的陶宛禾扶起来,扶了两步就把人推进了许闻舟的怀里。

    陶宛禾脑袋昏沉,稀里糊涂就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男人的大手扶着她的腰,从宽大的制服里探进去,一把就握住了那团香软的乳肉。

    “你干什么!”

    她不会骂人,更不会打人,被人捏了奶子也只是红着脸大声质问。抱着她的男人似乎是什么名门贵族,眉宇间气度不凡,身上的西装挺阔,她害怕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

    许闻舟抱了她一下就硬了。盈盈一握的小腰比看起来手感更好,身上只是淡淡的体香,制服里藏着的乳团不算小,他一只手握着刚好。女孩在他怀里憋红了脸,支支吾吾却又什么都不敢说。

    “放开我!我只是来送酒的,我不陪睡!”

    男人又捏了两把,陶宛禾才彻底慌了神,在他怀里扭了两下,却被钳住了双手,男人托着她的背从耳根一点点吻下来,制服领口也被扯开了,露出她的白色乳罩的边缘。

    “别这样,别这样……”

    陶宛禾吓哭了,在他怀里抖个不停,许闻舟这才把人放开。陶宛禾软了腿,一下子跪坐在地上。

    许闻舟最讨厌女人哭,他眉头微皱接过旁边女人递的酒抿了一口,低头正好对上女孩哭红的双眼,那副可怜的样子让他心里烦闷。

    “快滚。”

    男人低沉的声音无情又冷酷,陶宛禾这才回过神来,跌跌撞撞从包厢逃出去。

    许闻舟身边的女人又倾身靠过去,柔若无骨的身子压在他一条胳膊上,黏腻腻的喊他许总。许闻舟皱眉瞪了她一眼,女人立马缩回了身子,又转头,求救般地望向韩晟泽。

    “韩少继续吧,我有事先走了。”

    许闻舟整了整西装,准备出门,韩晟泽这才扔下身上的女人起身挽留他。

    许闻舟现在几乎是整个季氏集团的掌舵人,季老爷子亲手扶上去,季氏的小少爷还在念书,他一个外姓人在家族企业里占有一席之地,个人能力自然不必多说,多少人也都准备巴结他。

    韩晟泽没那些经商头脑,家里那些产业,虽然都是些不能摆到明面上来的生意,他也不想被外面那些来路不明的野种分走一丝一毫,所以许闻舟这个狠角色,他一定得拉拢。

    “许总,看来今天没有合你口味的,下次一定提前准备好,合作计划到时候也会一并奉上。”

    许闻舟点头示意,韩家在黑道上有一定的地位,韩晟泽这个接班人的面子,他得给。

    许闻舟前脚刚出门,韩晟泽搂着女人又躺了回去,之前坐在许闻舟身边的女人也围上来,自觉地跪在他腿间,接着低头把韩晟泽的裤链拉开,一口一口舔舐起那根肿胀的肉棒来。

    专门负责包厢的王姐敲门进来,韩晟泽瞥了她一眼,语气不善准备问责:“怎么让那种小雏鸡进来送酒?”

    王姐陪着笑解释:“新来的小姑娘,不小心走错了,韩少多担待……”

    韩晟泽脸色一变:“她进来,搅了我的大生意,你让我怎么担待?”

    “韩少,实在不好意思,是我没看好人。”

    王姐低头弯腰,语气卑微朝韩晟泽道歉,她实在惹不起这些大少爷。

    门被慢慢拉开一条缝,陶宛禾低着头小跑到王姐身边。出去之后她就哭着跟王姐把事情交代了,她被男人摸了两把,王姐也只是欲言又止,安慰了她两句,让她明天别来上班了。

    她跟着王姐过来,才发现自己闯祸了。

    “抱歉……是我不小心进错房间了,请您别怪王姐。”

    陶宛禾抬头看了一眼就,就被面前的场景惊得面红耳赤。

    韩晟泽搂着一个几乎裸体的女人,手掌覆在女人的奶子上漫不经心地揉搓着,地上还跪着一个,旁若无人地舔着鸡吧。

    “你多大了?”

    让陶宛禾意外的是,韩晟泽没说什么重话,反而问她的年龄。

    “十……十八了。”

    “嗯,没你事了,走吧。”

    陶宛禾不敢抬头,听到让她离开,她只是转头拽了拽了王姐的衣袖,王姐眼神示意她没事,轻声让她离开,陶宛禾才如释重负般逃出了包厢。

    “她叫什么名字。”

    韩晟泽点了根烟,慢慢悠悠问着。

    许闻舟见过的女人多了去了,但他似乎对这个小雏鸡感兴趣。

    “叫……陶宛禾。”

    “行,能不能将功补过,就看她了。”

(二)吃干抹净

    陶宛禾换下了肥大的服务生制服,推着自行车出门,酒吧门外一个高挑的身影同样推着自行车,看她出来,男孩朝她挥手。

    “陶宛禾!这边!”

    陶宛禾没想到季默阳会在这里等她。

    “你怎么在这里?”

    男孩穿着校服背着篮球包,单手推着自行车朝她笑。

    “等你下班,太晚了我想送你回去。”

    两人是同班同学,曾经被安排进了同一个学习小组,陶宛禾学习成绩好,人又温顺,老师让她多照顾一下学习上吊儿郎当的季默阳,但是大家都知道季默阳是季氏家族的独子,就算他学习不好也没什么影响,家里已经给他安排好了未来的道路,可是陶宛禾只是一心一意带着他学习,她这人认真又认死理,她才不管季默阳是什么企业的继承人,每天题做不对就拿着小尺板跟季默阳瞪眼。

    季默阳一开始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直到那天陶宛禾来篮球场找他,被不知道哪里来的球打中了脑袋,陶宛禾倒是没什么大事,但季默阳看她脸惨白,没多想就抱着女孩往医务室跑,女孩抱起来比想象中的还轻,浑身又软又香,还没到医务室他就红了脸。

    之后季默阳就跟着了魔一样,陶宛禾叫他学习他就坐在桌前,半天都解不出一道,目光全在女孩身上,看她白皙的脖颈上渗出的薄汗,脸上的小绒毛,再大胆一点就是凑过去跟她不经意的手背触碰,闻她的发香,后来他做梦都是陶宛禾,梦里她校服下什么都没穿,坐在他腹肌上掀起衣服露出粉嫩的乳尖让他舔,让他摸,还让他吻一吻她的唇瓣。

    陶宛禾家里发生变故他也知道,女孩心气高,什么都不愿告诉他,季默阳也装作不知道,她打工季默阳就陪着,她学习季默阳也跟着,今晚她来酒吧兼职,季默阳也悄悄跟着。

    陶宛禾没跟他说起今晚被人欺负的事,两人一人推一辆自行车,身影被昏黄的路灯光拉得长长的。

    “陶宛禾,要不你先好好学习吧,也快高考了……”

    季默阳下句话还没说,就被陶宛禾打断了,女孩甩了甩马尾辫,语气坚决:“不用你帮忙的,我跟妈妈能坚持下去。”

    话音刚落,身后一辆迈巴赫从陶宛禾身侧快速驶过,季默阳反应迅速,立马把陶宛禾护到身侧,女孩矮他一头,肩膀软软的靠在他胸膛上,他望着远去的车灯,熟悉的车牌让他有些恼怒。

    “谁开的车……”

    迈巴赫是许闻舟的专车,坐在后座的许闻舟看到两人在路边谈笑,季氏的小少爷也有倾心的对象是他没想到的,并且前几分钟,这个女孩还坐在他腿上,许闻舟突然来了兴致,给自己的特助打了个电话。

    “华烨,你去查一下季默阳身边的女孩。”

    华烨动作很快,许闻舟还没到家陶宛禾的资料已经发到他的手机上了。

    连带酒店房号。

    身为总裁特助,他当然了解自己家老板,许闻舟不喜欢弯弯绕绕,做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看中的女人也不例外,老板要打听,那今晚就要给他送到床上。

    陶宛禾被季默阳送到小区门口,男孩骑上自行车跟她挥手再见,她一转身就被人捂着嘴扔到了车上。

    车上一个西装革履戴眼镜的男人冲她笑了笑,陶宛禾脑子里闪过绑架、劫匪的电视剧,控制不住的哭起来。

    华烨揉揉脑门,对付这种小女孩,他真的没经验,于是他只好耐下心来安慰她。

    “陶小姐,你先别哭,我们总裁请你去坐坐,你不用害怕。”

    陶宛禾用手背抹抹眼泪,抽抽搭搭说着:“你们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什么总裁。”

    “您到了就知道了。”

    酒店不远,车过了几个路口就到了,陶宛禾跟着华烨,身后有几个黑衣保镖,她想跑也跑不了。

    豪华的总统套房,华烨只留了陶宛禾一人在里面,套间里各种设施一应俱全,陶宛禾光背着书包仔仔细细转了一圈就用了五六分钟,等她又转回到客厅时,房门被打开了,许闻舟迈步进门,正对上陶宛禾那双小鹿般懵懂的双眼。

    “你明早再过来。”

    许闻舟对门外的华烨说道,华烨应了声,房门关闭,陶宛禾这才有了羊入虎口的感觉。

    男人抬眼看了她一眼,边走边松着领带,明明只被瞥了一眼,陶宛禾却觉得自己像被扼住喉咙一般,她吓得不敢动,男人自顾自的脱了西装外套,坐在沙发上,招招手让她过来。

    陶宛禾攥着书包带根本不敢动,许闻舟没再管她,从酒柜里拿了瓶酒开了,倒了半杯递给陶宛禾,她还是一脸惊恐摇摇头。她一个乖乖女,连课都没逃过,又怎么会喝酒。

    “不会喝?”

    “不…不会喝酒……”

    “书包放下,坐过来。”

    “哦…嗯…”

    陶宛禾摘了书包,隔着老远坐在许闻舟旁边的沙发上,她对包厢里发生的一切心有余悸,整个人都坐的直绷绷的,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拦腰抱到腿上,嘴对嘴喂了一口酒。

    加了冰块的威士忌,陶宛禾整个口腔充斥着甜味,她攥着男人的衬衣领使劲眯着眼,这一口酒她咽了一半,另一半顺着嘴角流了许闻舟一身。

    陶宛禾被掐着脸喂了两口酒,她本就不会喝酒,被喂了两口就开始晕晕乎乎,脸也发烫,呼吸急促,她强撑着一点精神抗拒着男人:“放开我……”

    许闻舟搂着她,青涩高中生的味道意外的好闻,入口的威士忌掺杂着一点水蜜桃的味道,大概是女孩的唇膏,他舔了舔唇上残留的酒液,顺手脱了她身上宽大的校服。

    草莓图案的棉质内裤,加上粉红色的小奶罩,明明是毫无女人味的装扮,可被喂了酒之后楚楚可怜的女孩偏偏软得像个熟透的水蜜桃。许闻舟本来对她没有太大的兴趣,把她拐来也只是因为季默阳,让小少爷也甘愿贴上去的女人,也确实有点意思。

    “放开我啊……”

    陶宛禾身上没力气,但手却一直在推搡着许闻舟,她太害怕,推搡了一阵毫无用处,反倒被男人脱了个精光,于是抑制不住哭了起来,声音也小得发抖:“求求你,放了我……”

    许闻舟一开始是不想对她用强的,毕竟床上一般轮不到他主动,季氏总裁的身份就有一堆女人争着抢着爬上他的床,他以为这个小丫头也不例外的。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的,我不亏待女人。”

    陶宛禾只是捂着胸摇头,她怎么会认识他。

    “我真的不认识您…我还小…我还要念书……”

    “你认识季默阳,没听说过我吗?”

    许闻舟没耐心哄女人,他抱起陶宛禾径直走到了套间里的餐桌旁,陶宛禾还是哭,胳膊圈在他脖子上摇摇头。

    “不认识没关系,但我认识你。”

    许闻舟憋得难受,餐桌的高度他觉得差不多,陶宛禾还晕乎着,就被男人放躺到餐桌上,男人扯了领带绑了陶宛禾的手腕,木质的桌面躺上去还是被冰了一下,陶宛禾清醒了几分,反应过来时,内裤已经被撕破了,火热的硬物抵在腿根上。

    “不要!”

    她手腕被捆着,腿乱蹬了两下也被人摁住了,她只好呜呜哭着跟许闻舟求饶。

    “求求你放过我……”

    “别哭了。”

    许闻舟挺腰,硕大的龟头往前顶开了粉嫩阴唇,小穴又小又嫩,还没进去就能感受到那股温热,许闻舟头皮发麻,女孩的大腿根被他掐着,动弹不得,她真的害怕,哭得声音更大了。

    许闻舟讨厌女人哭,他抬手挑开了女孩的奶罩,两个乳白的奶团一下子跳出来,陶宛禾更慌了神了,蜷起胳膊要挡,男人眼疾手快拽住了捆她手腕的领带不准她挡,另一只手朝着奶子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奶团晃了两下,一个手印就出现在了陶宛禾的胸上。

    “还哭吗?”

    男人居高临下,冷眼问她。

    陶宛禾没挨过打,爸妈从没打过她,上学念书也是好学生代表,都没挨过骂,现在被人捆着手脱了个干净,还扇奶子了,她咬着唇摇了摇头,别的什么都不敢说。

    “腿打开,自己掰开逼口。”

    许闻舟解了她手腕上的领带,扔到一旁,看着她躺在桌子上,他突然就想多玩玩。

    这种粗俗的话陶宛禾第一次听,她想从桌上起来,刚要坐起来,奶子又挨了一巴掌。

    “不要打我……”

    陶宛禾红着脸,躺在桌子上,她不敢大声哭,只是眼里含满了泪,顺着往下流。

    腿慢慢张开,嫣红的穴肉一点点露出来,没几根毛的小穴嫩生生的,跟她一样。

    她实在没法下手,只好悄悄瞥了一眼许闻舟,男人黑冷着脸,陶宛禾实在怕他再扇奶子,虽然没有多疼,但她的自尊心受不了。修长的手指颤抖着,一点点掰开那层媚肉,小小的穴口一张一缩,吐了一口骚水。

    “可以了吧……啊哈……不要!”

    陶宛禾还幻想着许闻舟能放过她,但是她躺在桌上掰着逼口谁又能忍住,男人挺腰,就把半个龟头送了进去,紫黑色的鸡巴头撑得穴口圆圆的,她撑不住又害怕,哇的一声哭出来翻过身想跑。

    刚插进半个龟头许闻舟就爽得腰眼发麻,小逼嘬得他舒服着,女孩却吓坏了,哭着从桌子上翻身下来,还磕到了桌腿上。

    他干脆把人从地上拦腰抱起来,进了卧室,白花花的身子直接扔到了床上,陶宛禾被扔得眼冒金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掐着腰一插到底。

    “啊啊……疼……好疼……呜呜……”

    她跪趴在床上,男人从身后肏进来,毫无怜惜之情,把小逼塞得满满的,疼得她直哆嗦。

    “快拔出来……我好疼呜呜……”

    许闻舟慢悠悠拔出来,肉棒上带着几丝血迹,他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女孩是个处。

    “还是处?怎么,季默阳还没舍得肏你?”

    许闻舟说着,捏着女孩的臀肉扯着小穴又露出来,他挺腰蹭了蹭,又插了进去,穴里已经有了水,女孩虽然哭喊但是小逼是个极品,热乎乎的裹着鸡巴,肏进去的时候还一缩一缩嘬鸡巴头,紧得都拔不出来。

    陶宛禾趴在床上,两腿之间生疼,被男人硬生生肏进来她实在不好受,许闻舟说什么她都没心思听,更没法回答,她只把头稍稍抬起眼里含着泪回头求他,求他肏的时候轻点。

    许闻舟看着身下的小人梨花带泪的样子,肉棒都忍不住涨大了几分,他不怎么玩处女,又扭捏又肏不爽,但陶宛禾这小穴却比那些女人的都嫩,她小脸哭得通红,勾得他更欲火上身。

    “塌腰,屁股撅起来。”

    陶宛禾不敢不听话,乖乖塌腰,撅着屁股方便男人肏弄。许闻舟西装衬衣还穿在身上,一开始只是拉开裤子拉链肏她,现在干脆脱了衣服,两腿跪在她屁股两边,拉开架势肏她。

    鸡巴尽根末入,又拔出来,许闻舟低喘着扶着她的腰从身后肏她,这个姿势肏得太深,女孩受了几下就不行了,大腿根簌簌发抖,顶了一下就趴倒了床上。

    “这就不行了?”

    许闻舟拽着她胳膊把女孩又拉起来,他直着上身,一手拽着女孩胳膊一手摁着她的后脑勺,女孩被迫弓起身,娇嫩的身体弯得像小桥一样,许闻舟又肏进去,撞得她一晃一晃,摇着头哭。

    “不要……啊……”

    “才肏几下就高潮了?”

    女孩抖着身子一股淫水浇到鸡巴头上,许闻舟知道她高潮了,刚被开苞,没肏几下就高潮,这小东西确实是个极品。

    “天生就是挨肏的货。”

    许闻舟把女孩翻了个身,欺身压上去,她两条雪白的腿都被压到肩上,被肏得水淋淋的穴口大开朝着男人,被狠狠得肏了个透。

    陶宛禾下半夜几乎被肏得失去了意识,只记得最后射进来的时候她哭着喊着不要,还是被掐着腰灌了一子宫精液。

    陶宛禾醒来的时候,昨晚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她的校服被胡乱扔在地上,腿一迈穴肉扯着痛,男人显然来历不凡,不是她能招惹的,但陶宛禾还是打算去报警,她不想这么不清不楚地被伤害。

    她换好衣服,门铃响了两声,一个带着眼镜的西装男走进来,是昨晚把她送来的男人。陶宛禾不自觉地警惕起来,缩到沙发边问他要干什么。

    华烨是替他的老板来交涉的,钱还是房子,那些女人不过都是想要这些东西,但眼前这个有点让他头疼了,一身朴素的校服,纯净得要命,钱房子这些东西能打发得了。

    “陶小姐,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吧。”华烨坐在沙发上,示意她也坐下,“想读好学校?还是钱,房子,这些都可以。”

    陶宛禾摇摇头,她什么都不需要,更不会要。

    “我要去报警。”

    华烨更头疼了,如果对面坐的是什么胡搅蛮缠的商业对手,他大可以言语威胁,但偏偏是个小姑娘。

    “许总说,只要您听话,少不了您的好处。”

    “我不需要。”

    女孩说得斩钉截铁,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华烨无奈地低下头,小姑娘涉世未深,指望着警察处理一切,他都不忍心告诉她,报警根本没用。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华烨只好从手机里翻找出了那几份合同,展示给陶宛禾。

    “这是你家里的欠债合同吧,”说着,华烨又往后翻了几张,“您的母亲,徐佩,中心医院的护士长,您的父亲,陶然,几个月前车祸去世了,下周你们学校也要交学费了吧,如果你妈妈这时候失业,不知道……”

    “这是违法的!我一定要报警!”

    陶宛禾的家人都被调查过了,她气得小脸煞白,抓起书包就往外走。

    华烨摇摇头,只好跟在她身后由着她去。

    女孩是含着泪下楼的,走两步腿心就疼,一瘸一拐地走了一会穴里一股暖流涌出,滴在内裤上,黏黏糊糊的,陶宛禾感觉不对,后知后觉是昨晚许闻舟内射后的精液流出来了。昨晚许闻舟射进去了两次,每次都好几股,也不让她扣出来更不给她清理,她就这样含着睡了觉。

    她会不会怀孕,又会不会得病,陶宛禾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终于找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她走在前面,回头瞥了一眼华烨,擦擦泪进了派出所,华烨跟在她后面,俩人一前一后在派出所坐下。

    华烨也没说什么,静静坐在女孩旁边,陶宛禾觉得有救命稻草了,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忍不住哭起来,可受理的警察像是在敷衍她一般,只走了个流程,就催着陶宛禾离开。

    陶宛禾这才反应过来,其实他们根本不怕她会报警,什么法律法规在他这里,通通不管用。

    “陶小姐想好了吗?这是今晚的地址和时间,许总希望您准时出现,其余的杂事,许总都会帮您解决。”

    华烨说完,陶宛禾的手机就叮咚响了一声,是一条短信。

    “20:00  季景酒店1806”

    陶宛禾是个聪明的女孩,她知道,只要今晚她如约而至,那么她家的困境都会迎刃而解,同时,她也迈进了他们给她准备的陷阱,现在还把绳索摆在她面前,让她自己选择要不要上钩。

    华烨见她低头不语,也没继续逼迫,规规矩矩跟陶宛禾道别,准备离开。

    “等一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华烨朝她礼貌一笑,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她。

    “我是季氏集团总裁特助,华烨,昨晚那位是季氏集团总裁,许闻舟。”

    季氏……

    陶宛禾的脑海里抑制不住地浮现出一个人名:季默阳

    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质问起华烨:“季默阳,季默阳才是季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吧,我是他的好朋友,你们这样欺辱我,就不怕他知道吗?”

    “陶小姐,我只是来完成总裁的任务,其余的事您可以跟许总面谈。”

    华烨转身离开,陶宛禾怔怔地留在原地,现在似乎谁都帮不了她,如果今晚不去赴约,她们家肯定就不会安宁,甚至她都没办法考大学读大学了。她现在想跟季默阳聊聊,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季默阳会抱抱她,会帮她,但这种事她根本没办法开口。

    陶宛禾到家时,徐佩也刚回来,她一脸疲惫,抱怨着夜班的辛劳,陶宛禾是想跟妈妈讲这件事的,但徐佩躺在沙发上,没一会就睡着了,陶宛禾帮妈妈盖了条薄毯,看着妈妈发顶多出来的几根白发,心里酸涩得很,如果她爸爸没出事的话,妈妈工作大概也不会这么辛苦。

    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决定去赴约。

(三)赴约

    陶宛禾换了一身便装,准时到了季景酒店。高耸的大厦装修华丽,进门她才发现,这家酒店也是季氏集团产业之一。

    来之前她和季默阳通了电话,明里暗里问了一些许闻舟的事,季默阳说跟他接触不太多,不过父辈们都对他赞叹有加,话锋一转,问她怎么打听起许大哥来了。

    陶宛禾支支吾吾应付了两句,说她看到了许闻舟的采访,觉得他很厉害。她不会撒谎,也幸好季默阳总是大大咧咧,无条件相信她。

    十八九岁的小伙子,根本听不得心上人对别的男人的赞赏,而且还是事业有成的总裁,季默阳撒娇似的哼了一声,说许闻舟没有他帅,自己天天打球锻炼,电话里就非要给陶宛禾摸腹肌,他许闻舟天天坐办公室,肯定没他健壮,大男孩越说越来劲,口不择言,陶宛禾也只是静静听着他说,等季默阳意识到女孩没有反应,才委屈巴巴小声说道:“陶宛禾…你可别喜欢上别人啊…”

    陶宛禾嗯了一声,季默阳的情感太热烈,他再怎么笨拙地掩饰,陶宛禾也不可能看不出来。

    “好!明天学校见,可别迟到。”

    电话那头的季默阳欢欢喜喜挂了电话,这边的陶宛禾却一点也不放松,手机上已经显示八点二十了,她做好了心理准备,才敲响了6号房间的门。

    “进。”

    男人声音陡然响起,陶宛禾在门口吓得一缩,然后轻手轻脚推开了门。

    跟上次差不多的套间,许闻舟坐在办公桌前,似乎还在处理事务,他抬头瞥了一眼陶宛禾,女孩穿着一身学生气的便装,小心翼翼挪进来,他随手指了旁边的沙发让她坐下,陶宛禾大气不敢出,只好乖乖坐他旁边。

    “考虑好了。”

    许闻舟没抬头,他只穿了一件衬衫,袖口翻折上去,露出一小块手臂,长指捏着金属钢笔,在纸上沙沙地书写着。

    她明明是被胁迫来的,这个男人还装作一副纯良无辜的模样。陶宛禾怯怯地抬头看他一眼,也明白了季默阳反应那么大的原因。

    昨晚她害怕,连许闻舟的模样也没看清,现在看来,他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睛,处理事务游刃有余,一副职场精英的模样,的确是她这样慕强的小女孩会喜欢的类型。

    许闻舟见她迟迟没反应,又抬头扫她一眼,这才看见女孩望着他出神。

    “考虑好了就过来。”

    许闻舟合上了钢笔,转动座椅,面对着她,陶宛禾只好起身,慢慢走到他身边。

    “迟到了二十五分钟,”许闻舟抬手看看手表,“迟到是不是该受罚,好学生?”

    陶宛禾站在他面前,脸涨得通红,小手捏着衣角,不足所措。

    “我,不是故意迟到的。”

    “那让我看看你的歉意。”

    说着,许闻舟叉开腿示意她,男人穿着西装裤,鼓鼓囊囊撑起一大包,陶宛禾连看都不敢看,红着脸把头一扭,手心直冒汗。

    许闻舟可没那么多耐心哄她,一开始肏她也不过是因为季默阳和她的特殊关系,加上小女孩的味道确实好,青青涩涩的,肏进去就夹得他头皮发麻。他从不在女人身上浪费时间,于是起身要走。

    “没想好就别浪费我的时间了。”

    “不!”陶宛禾挡在许闻舟身前,白嫩的小手慢慢拉住他的衣角,“别走……”

    “好,”许闻舟坐回椅子上,陶宛禾被他拉到跟前,“先给我口。”

    男人上位者一样的姿态命令她,陶宛禾只看着他的眼睛就软了身子,一下子滑坐到他的两腿之间,颤颤巍巍地解男人的腰带。

    许闻舟这才满意地摸摸女孩的发顶,看着她红着脸解皮带。

    “怎么没穿校服?”

    “校服洗了……明天上学要穿。”

    她边回答,边拉开了裤链,黑色内裤下明显的一根肉棒鼓起,陶宛禾实在是无从下手,只好试探性地抬头看了看许闻舟。

    “拿出来,用嘴含进去。”

    陶宛禾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让她用嘴含进去,那是男人的性器,怎么能用嘴含?

    可她又不敢反驳,只好含着泪抬头祈求。

    “不能用嘴……”

    许闻舟看她哭就心烦,他已经在这个小处女身上浪费了不少时间了。

    “做不到就滚。”男人的手猛然掐住她的小脸,警告道,“还有,别在我面前哭。”

    脸颊被松开时,陶宛禾的侧脸上还有红印,如果她不做,许闻舟不会放过她。

    她的小手哆哆嗦嗦的帮男人褪下了内裤,肿胀的肉棒失去束缚一下子弹出来,直愣愣地戳着她的脸,男性的荷尔蒙扑面而来,陶宛禾被吓了一跳,习惯性地后仰,却被男人一把托住后脑勺,直直摁向他的胯间。陶宛禾呻吟一声,整个脸贴在了男人的肉棒上。

    “唔……”

    男人一手扶着肿胀的性器直直塞进她嘴里,一手托着她后脑勺,陶宛禾嘴角都撑开了,也只塞进去一个龟头。

    她跪在许闻舟两腿之间,狼狈地含着肉棒,许闻舟却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低头看着她,他很满意这个小姑娘。温顺又乖巧,骨子里还带着些正气,是季默阳会喜欢的类型,小穴又嫩水又多,可嘴上的功夫实在是青涩。

    “明天要去上学?”

    许闻舟终于松开了她,陶宛禾把嘴里的肉棒一下子吐出来,一边捂着嘴咳嗽,还不忘点点头回答男人的话。

    “今晚可不可以…咳咳……让我早点回去…明天要去学校,而且……咳咳……我妈妈发现我不在家也会着急的……”

    她坐在地上低声跟许闻舟商讨,许闻舟听完皱了皱眉头,只是沉声说道:“衣服脱了,坐上来。”

    陶宛禾现在才发现自己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只好一件一件脱衣服,上衣裤子,脱到只剩内衣内裤时,套间的门铃响了。

    陶宛禾吓了一跳,本能地靠在许闻舟腿上,小手抓着衣服遮挡,抬头望着他,水汪汪的眼睛哀求他别让人进来。

    “许哥!是我。”

    门外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陶宛禾抓起衣服想往卧室跑,却被许闻舟抓着胳膊拽回去,整个人躺进了男人怀里。

    “不要,别让他进来,求你……”

    她缩着身子求他,这时候的许闻舟才挑挑眉,看着她一脸惊恐的样子笑了。男人的恶趣味作怪,比起肏她,他现在更想看看季默阳进来,女孩缩在他怀里担惊受怕的样子。

    于是他把陶宛禾往怀里带了带,朗声道:“进来。”

    门锁咔吧一声,怀里的小姑娘就光着身子使劲钻进他怀里,小手拽紧了他的衬衣,脸也埋进他的胸膛里。

    “许哥!找你——”

    进门的季默阳抬头才看见许闻舟怀里抱着个女人,女孩白得晃眼,他一个年轻小伙子也懂这些,连忙转过身去。

    “抱歉许哥,我不知道小嫂子也在……”

    “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你先忙!”

    季默阳挠挠头,他是来帮陶宛禾要许闻舟的签名的,她那么欣赏许闻舟,他要个签名给她,陶宛禾应该很高兴。

    跑出房间,季默阳脑海里那个白皙的身体还是挥之不去,陶宛禾也很白,要是脱光了在他怀里应该也是小小的一只,胳膊细软地缠上他的脖颈。

    躺在床上他也忘不了这个场景,青春期的男孩不自觉地就勃起了,硬挺涨得他难受,季默阳一边撸动着,一边想着陶宛禾,他想抱抱陶宛禾,搂着她的腰,肌肤贴着肌肤,然后她的奶头蹭到他肌肉上,听她小声呻吟。

(四)戏弄

    陶宛禾又被许闻舟折腾了一夜。一开始是把她抱在怀里肏,许闻舟很少有情欲冲上脑门的时候,但女孩的嫩穴一直嘬着他不放,他摘了眼镜扔在桌上把她抱到了沙发上。陶宛禾高潮了一次,身子软软仰躺在沙发上,脑袋一片空白,愣愣地等着他脱了衣服又扶着肉棒肏她。

    许闻舟倒没想到她这么听话,掐着她的腰往他胯上撞,肉棒尽根末入,捣的穴口都是白沫,他快射的时候肏狠了,掐着女孩的腰底下都悬空,陶宛禾才小声啜泣两声,跟平常不一样的哭声,娇滴滴的还带着媚,男人一听就起了青筋,闷哼两声撞得更深。

    “真骚。”

    她才第二次做爱,懂什么取悦男人的技巧,只不过是凭着本能喊叫,陶宛禾被他肏得小腹发酸,哭了两声才想起来他不许她哭,她抓着沙发抱枕,把头埋进去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许闻舟那玩意太大了,每次插进去她就像要疯了一样,身体快要不受自己控制。

    “刚才叫的很骚,不用忍着……”

    许闻舟顺手把她怀里的抱枕扔出去,他还挺喜欢她叫床的,带着哭腔,他顶一下她就叫一声。

    “嗯呐……呜呜…我不要了……不要了啊……”

    陶宛禾根本忍不住了,她哭喊起来,那玩意在她肚子里乱戳,像要把她戳坏一样,小腹越来越酸,甚至开始有尿意了。

    许闻舟身上一层薄汗,现在陶宛禾小逼里全是水,还不住地痉挛,裹得他很舒服,刚才射过一次,射满了子宫流出来,都挂在她的小屁股上。

    季默阳不舍得碰的宝贝,现在被他灌满了精液。许闻舟轻笑一声,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翻了个身。

    “跪起来,从后面肏你。”

    陶宛禾随便男人摆弄,被摁着腰又肏进去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跪着喷了出来,水顺着她的腿根淅淅沥沥地流,腿抖个不停,她本来就受不了了,脑袋一片白光,男人偏又使坏,也不拔出来让她缓缓,反而肏得更狠,似乎非要把她弄坏一样。

    “唔唔……要坏了……”

    许闻舟被她高潮一夹也来了感觉,挺腰抽送,啪啪啪的房间里全是水声,顶得宫口软烂,敞开小口让他好肏进来,许闻舟忍了忍射意,只强行插进去半个龟头,就一股酥麻的快感。

    “操。”

    他低骂一声,这小姑娘真的是越肏越舒服。

    “不要……好痛……”

    陶宛禾感觉到他插得更深了,又疼又胀,她扭扭腰只想挣脱。许闻舟也知道她才第二次,现在宫交她肯定受不了,干脆掐着她的肩膀不准她动,肉棒堵在子宫口射了出来。

    射完他一松手,陶宛禾就软着身子瘫在沙发上,她额头都是汗,刘海粘在额头上,脸蛋红扑扑,眼睛失身只知道大口喘息。

    “下次学学怎么口交。”

    许闻舟拿了浴袍穿起来,他唯一不满意的就是陶宛禾的嘴上功夫。

    陶宛禾还没缓过来,捡起地上的衣服遮挡住身体,蜷缩在沙发上。许闻舟却不满意她的反应,把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才射了两次就不行了?季默阳知道你这么不耐肏吗?”

    他提到季默阳陶宛禾才回过神来,眼睛里有了怒气,直直盯着他:“他才不跟你一样,人渣。”

    这小女孩还哑着嗓子,骂他人渣,许闻舟没生气,一手握住她的右胸揉搓了两把,故意贴近她耳边说话:“你不知道他有很多前女友吗?小少爷身边没几个女人怎么行?”

    “你…你胡说。”

    她的声音弱了下去,男人说话乱了她的心,季默阳也确实没跟她说起过这些,她现在只能凭感觉去相信他。

    是真是假她根本看不出来,老道的商业家诱哄一个小女孩太过简单。

    “他一晚上玩好几个女人,我不一样,我只玩你。”

    陶宛禾捂着胸瞪他,男人话里话外都是在嘲笑她作践她,小姑娘气急了,抬手就朝男人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上,陶宛禾也愣在那,低头躲闪着男人阴鸷的目光。把许闻舟惹了,她们家只能吃不了兜着走。许闻舟擦擦脸,小女孩这一巴掌倒不痛,只是把他的破坏欲勾起来了,白嫩的小东西还有力气打他,刚才就应该肏她子宫,让她尝尝苦头。

    “你打我这一巴掌,想过后果吗?”

    他起身一只手拢住陶宛禾的腰,把人整个拎起来走几步,直接扔到了床上。

    “你打我……别弄我了,你打我吧!”

    她看着男人解浴袍,露出精壮的胸膛,接着往下肉棒直挺挺的,上面还挂着她的淫水,她宁愿现在挨两巴掌,也不想再被他肏。

    “刚才挨肏不是叫得挺爽的?”

    许闻舟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脚腕,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她拽了回来。她脚腕手腕纤细,许闻舟稍稍用力,就攥出一圈红印。

    “屁股撅起来,”许闻舟一只手抓着她两个手腕别在她身后,站在床上从她身后肏进去,“别乱动。”

    陶宛禾跪在床边,腰塌下去,屁股一撅刚好能让肉棒插进来,两个胳膊都被他抓着,她想动也没法动,只能挺着两个乳团,晃晃悠悠让他一次一次抽送。

    “呜呜……慢点……”

    她胳膊被人扯住,一副好曲线展现在男人面前,男人撞上来的时候,小屁股也被挤得扁扁的。

    “夹得真紧,刚肏完又变得这么紧……”

    许闻舟肏红了眼,她这口小逼实在是勾人,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还没全流出来,现在被他鸡巴带出来,被捣成了白沫挂在逼口上,里面吸得紧,还热乎乎的,他肏两下就上头了。

    许闻舟的肉棒又长又翘,轻易地就肏到子宫口,研磨着软烂的穴肉,插了不知道多少下,他深顶进去,故意挤进子宫半个龟头射在里面,射得她浑身颤抖,一松手,陶宛禾就眯着眼摔趴在床上。

    她腿心全是射进去的精液,咕噜咕噜地往外淌,屁股被撞得发红,浑身都是汗,高潮之后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使劲喘了两口气就累睡着了。

    许闻舟射了两次才感觉欲望得到了疏解,去浴室洗了澡又坐回办公桌前处理了几份文件,抬眼就能看到卧室里一丝不挂浑身精液的陶宛禾。

    他现在真想拍一张照片,发给季默阳。

    让他看看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小姑娘,被他肏成什么样了,喂了多少精液,怎么含他的鸡巴。

    不过现在还太早,他想让季默阳自己发现,一点点看他崩溃。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从季默阳的爸爸为了钱把他们母子俩抛弃开始,他就打定了主意要报复姓季的。

    现在回到季家,那个假模假样的父亲抱着他哭,说亏欠他太多,也亏欠他妈妈太多,接着给他转股份,让他接手公司,但是这些都弥补不了,弥补不了他妈妈自杀的痛苦,也弥补不了他一辈子的创伤。

    卧室里的陶宛禾蜷起腿,浓稠的精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她像做了什么噩梦,不安分的翻身,两个乳白的奶子又落入男人的眼中。

    白白嫩嫩的,乳头嫣红,不跟红肿的小穴一样,两个奶子没被男人蹂躏过,还像带着奶味的处女的乳房。

    许闻舟眼神暗了下去,像想起来了什么一样起身走向卧室,拽着女孩的胳膊举到头顶,把睡梦中的陶宛禾又压在身下。陶宛禾被他弄醒,眼睛里满是惊慌,一瞬间就落了泪,却强忍着不敢哭出声。

    许闻舟没再肏她,只是埋头在她胸上咬了两下,然后是侧颈,又吻又咬,她很痛,胸却涨涨的,想被人舔一舔吃一吃。

    “奶子痒了?”

    即便动作再小,许闻舟这种床上的老手也知道她的反应,这种下流的话刚出口,陶宛禾就红了脸,支支吾吾否认。

    “没有……快放开我……”

    “口是心非。”

    许闻舟捏着她的手腕俯身一口含住了她左胸上硬挺的乳头,用舌尖挑来挑去,陶宛禾浑身酥麻瞬间绷直了腰,断断续续哭着让他松开。

    吃够了奶子,许闻舟才抬头,在她侧颈上咬了一口,一个不算太深的牙印留了下来。

    “明天去给季默阳看看。”

    “变态!混蛋!”

    她捂着胸坐起来,拧着眉头瞪他,那会的一巴掌让她被折腾了很久,现在她也只敢嘴上骂骂他。

    许闻舟只是冷笑一声,转身出门,留了她自己在卧室。

    陶宛禾慢慢摸索着下床,找到浴室洗了澡,自己清理了身体,许闻舟射得又深又多,她抠了很久才清理干净,奶子上也都是牙印,侧颈上的格外明显。

    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她思前想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忍不住靠着镜子呜呜地哭起来。

    爸爸还在的话,她应该还是家里的小公主,有安稳的学业,疼爱她的父母,什么都不用担心。

    现在什么都没了,她扛起家里的重担,还被人威胁上了床,刚成年的小姑娘又不免思念起父亲来。

    “爸爸……呜呜我好想你……”

    哗啦一声,浴室门被拉开,许闻舟居高临下看着她,扔给她一盒药。

    “避孕药,吃了。”

    她看到男人黑脸就立刻忍住了哭声,乖乖捡起药扒出一粒吃掉了。

    “又哭什么,这么娇气。”

    “想我爸爸了……”

    别人一问,她又委屈极了,眉头一皱红了眼眶。

    陶宛禾这幅样子让许闻舟想起来了母亲去世后,独留他一人的光景,本是铁石心肠的人,却对她生出几分怜爱来。

    他伸手把人从地上抱回卧室,安慰了两句:“你妈今晚不会回家,安心在这里睡吧。”

    小女孩对人没什么防备,对她说两句好话就不自觉地去依赖。陶宛禾哭得晕晕乎乎,光着身子靠到他身上,没一会就哭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陶宛禾从梦中惊醒时,许闻舟早就不在身边了。今天是周一,她得按时到学校的,衣服被脱到了卧室外,她裹着被子跳下床,一开门就看见西装革履的华烨站在窗边。

    看见陶宛禾出来,他也不回避:“陶小姐,我负责送你去学校。”

    陶宛禾涨得脸通红,踮着小脚飞快地捡了衣服回卧室换上。身上的红痕倒是能遮住,只不过脖子上的太显眼了,夏天的衣服也没有高领的。

    她出了房间,先让华烨送她回家换了校服,小姑娘没多少化妆品,用妈妈的粉底遮了遮,背上书包让他送自己回学校。

    她妈妈果然一夜没回来,发消息来说医院又要值夜班,倒是季默阳打了好几个电话,还发消息问她怎么迟到了,早读都已经过了。

    陶宛禾催着华烨快点开车,她已经耽误了早读,不能把课也耽误了,但是驾驶座上的华烨打了个转向,往另一个方向开去。

    “要去哪啊!我要回学校上课!”

    她坐在副驾上吵个不停,华烨一声不吭,他发现这小姑娘平时安安静静,一耽误了她上学就开始吵闹。

    陶宛禾吵累了又不敢去动华烨,只能等着他把车停好,才跟着下去。车停在一家私立医院的门口,华烨才开口说道:“许总让我带您来打避孕针。”

    陶宛禾害怕,攥紧了书包背带转身往车上走。

    “我不打……”

    她知道打这个针意味着什么,不过是许闻舟肏她上瘾了,打个针以后内射也没关系,方便他玩。打了这个针,说明起码几个月甚至半年,她都逃不开许闻舟了。

    “许总说,您不听话,他有的是办法。”

    华烨站在台阶上,根本没去追她,这话一说,陶宛禾立马就停了脚步。

    妈妈还在等她,她不想因为得罪许闻舟,让她和妈妈仅存的希望破灭了。

    冰凉的针头刺入皮肤,华烨守着她,看着针筒里的药物一点点推入陶宛禾的身体里,他才打电话给许闻舟复命。

    许闻舟对床伴没这么上心过,时间最长的也不过一周就腻了,华烨该打发就打发了,从来没有带着避孕,又把人家的家事给安顿好这一出。

    “我能回学校了吗?”

    陶宛禾一只手摁着手臂上的棉棒,眼角带泪望向华烨。

    他给人拎着书包,一米八几的个子一身黑西装,手上挎着女孩带花边的白色帆布包,等她的针口不再流血,这个画面实在是太不和谐了。

    “一会就送您回学校,”他使个眼色,示意护士帮她察看针口,“这家私立医院是季氏控股的,不会轻易泄露隐私。”

    到底是高中生,被人弄来打避孕针,他还是象征性安慰几句,但是陶宛禾不在乎这些,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到学校。

    华烨把她送到学校时,已经过了第一节课,女孩急匆匆地从车上跳下去,临走还不忘跟他道谢。华烨握着方向盘看着她,一瘸一拐往学校快步走着。

    小姑娘太单纯,为人纯真又直率,竟然还跟他说谢谢,谢谢什么,感谢他把她弄进酒店送到许闻舟的床上,感谢他带她打避孕针。

    陶宛禾没想太多,她只是觉得华烨也是收钱办事,替老板处理工作,她倒不记恨他。

    刚才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扯了一下,现在步子稍微大一点下面就扯着痛,刚转进教学楼,树荫下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眼巴巴地望着她。

    “你怎么才来,我跟李老头说你生病了才帮你逃了早读,你干嘛去了?”

    季默阳跑到她身边,絮絮叨叨地问起来。陶宛禾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跟他拉开一段距离。

    “早上睡过了,我妈早上忘叫我了。”

    早就想好的借口,陶宛禾随口应付了他两句,脑海里都是许闻舟那句“你不知道他有很多前女友吗”。

    “哎,我昨晚去找许哥了,本来想帮你要个签名的,结果谁知道……”

    知道她欣赏许闻舟,季默阳急着讨好她,嘴一快差点把昨晚的事说漏嘴。

    陶宛禾脸色也不好看,他打住没继续说,她更不会问。

    一路都是无阴凉的小路,两人走到教室额头都是小汗珠,男孩看出她兴致不高,自告奋勇地从同学的桌上抽了纸巾递给她。

    “出汗了擦擦。”

    陶宛禾接过纸巾,自然而然地擦了擦额头,然后拎起衣领围着脖颈擦了一圈,等她把卫生纸扔掉,才看到季默阳黑着脸站在原地盯着她。

    具体来说,是盯着她的脖颈。

    女孩白皙的脖颈上,有两块刺目又暧昧的暗红。

    “跟我出来。”

    季默阳抓起她的手腕,就把人带出教室,她恍恍惚惚,轻飘飘任凭他拽着走。走廊尽头是篮球社团的活动室,季默阳一脚踹开门,冷着脸让人都滚。

    季默阳是这些人的头头,加上富家子弟的身份,没人敢不听他的,一个个都接着离开教室,走到门口还不忘看一眼陶宛禾。

    陶宛禾被他攥着手腕几乎是摔进了活动室,他火气大,哐当一声把门关上,转身把她抱上了课桌。

    校服领口的扣子他也没有耐心解了,男孩的手拽着她的领口稍一用力,扣子绷得远远的,他双眼通红,手臂支在她身侧撑着课桌,低头看着她脖颈的痕迹。

    “跟谁弄的……”

    “我不知道。”

    “你骗我有意思吗?!”

    他情绪激动起来,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但依旧压抑着声音,对她大吼,季默阳根本舍不得。

    “季默阳,你想多了。”

    “我没想多,你明明知道的……”

    季默阳抬头,对上陶宛禾目光的一瞬间,语气又软下去。

    “陶宛禾,我对你……你知道的吧……”

    男孩的鼻息靠得越来越近,几乎要抵着她的锁骨,他只跟陶宛禾对视一眼,就又低下头,把柔软的发顶展示给她,像一只等待人抚摸的大金毛。

    他的鼻尖有意无意蹭过那两道红痕,却始终没有吻下去,手也不安分地攀上来,虚虚地握着她的小手。

    “我想亲你……”

    陶宛禾绷直了脊背,她的脸开始发烫了,季默阳粗重的呼吸就在耳畔,像沉重的狮子,下一秒就会把她扑倒,她稳了稳心神,还是把疑惑问出口了。

    “季默阳,你谈过几个女朋友?”

    季默阳停了动作,但始终不舍得放开她。

    “或者说,你现在有女朋友吧。”

    问出口之后,陶宛禾罕见地很平静,全校都知道季氏的小少爷对他们班的学霸陶宛禾很不一般,天天跟在她身后嘘寒问暖。

    季默阳还是沉默着没回应。

    陶宛禾已经在心里默认了许闻舟的话,季默阳也绝非善类,他只是刚好把最好的一面表现给了她,关于他的私生活,他的感情经历,陶宛禾都一概不知,现在看来,他也不打算告诉她。

    “我们只是普通同学,季默阳,快上课了,我该回去了。”

    陶宛禾试着推开他,男孩低着头压在她跟前一动也不动。

    “季默阳!你别闹了,让我下去!”

    “我没有女朋友……”

    季默阳抬起头,他早已经红了眼眶,眼睛湿漉漉的,连声音都在颤抖。

    “你别推开我……什么普通同学啊,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的……全学校都知道我喜欢你……”

    他伸手把陶宛禾抱住,把她拥进怀里,女孩身体柔软又温暖,只抱了一下,他就起了反应。

    陶宛禾本来因为许闻舟的话对他有了隔阂,但是听到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跟她澄清,心不免又软下来,伸手回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

    “是我说话过分了……”

    男孩子把脸埋进她的侧颈,陶宛禾的领口被他扯开了,一大片肌肤都露出来,季默阳一侧头就能看见她鼓鼓的胸脯,和内衣的蕾丝花边。

    “还不能亲你吗……”

    他抱着陶宛禾,身体烫得吓人,黏黏糊糊地问她。

(五)男女朋友

    陶宛禾低低地“嗯”了一声,得到允许的季默阳就迫不及待地贴上去,两具身体之间不留一点缝隙,他甚至能感受到女孩柔软的胸部和脖颈的幽香。

    “喜欢你……好喜欢你……”

    季默阳低喘着托着陶宛禾的后背,像捕食的猛兽一样扑在她身上,但季默阳只敢舔舐她的耳垂,然后从耳垂循着向下,也吻也舔,一直到陶宛禾的锁骨,他才停下来,眼神迷离,皱着眉头看她的嘴唇。

    陶宛禾知趣地闭了眼睛,等着他吻上来,但湿濡的触感只停留在下巴上,她睁眼疑惑地望去,只看见季默阳正弓着背虔诚地吻她的下巴。陶宛禾这才反应过来,她不允许的话,季默阳不会擅自吻她的唇。

    季默阳吻得情动,下面也涨得难受,无数次梦里的欢爱,她软白的身躯,晃动的乳房和顶峰上嫣红一点,他在梦里摸过,也吻过,陶宛禾坐在他身上扶着肿胀的肉棒一点点吃进去,还有她托着奶子往他身上蹭,这些梦里的画面从他脑海里一段段闪过,现在怀里抱着真实的她,让季默阳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他下意识地把手伸进女孩的衣摆里,从光滑细腻的后背摸上去,熟练地挑开了她的内衣。

    “不行!”

    陶宛禾被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喊了一声,这才让季默阳回过神来,他太沉溺了,甚至想在活动室跟她做爱。

    “不能这样……要上课了,回去吧…回教室去……”

    两人从暧昧的气氛中抽离出来,陶宛禾红了脸,低头结结巴巴地扣她的内衣,季默阳也红着脸,满头大汗开始没话找话。

    “哦……啊不好意思…那个我去教室等你……”

    他擦擦额头的汗大步流星往外走,砰的一声打开活动室的门,还昂头大声地叮嘱不准人进去,门口有的篮球队的小男生都在起哄,他赶着人快滚,颇有护妻的架势。

    陶宛禾低头笑了起来,季默阳这人大大咧咧,开朗活泼,她爸爸去世后,她一度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还是他替她一扫阴霾,既维护着她的自尊心,又细心地提供帮助,她也喜欢他,也愿意跟他谈恋爱。

    陶宛禾出活动室的时候,季默阳还在角落里等她,他看见人出来耳根红了一片,昂着头走到她身边别别扭扭地牵起了手。

    “放学之后,要不要…去我家…”

    男孩的意图不言而喻,陶宛禾怔了几秒,季默阳就以为她不愿意,连忙找借口解释。

    “上节课我有没听懂的,你帮我看看……”

    季家的别墅,陶宛禾也来过一次,是替他补习的时候,那时候季默阳打球崴了脚,她就帮他收拾了东西背着大书包来找他。走到门口就被富人的生活震撼住了,以前她对季默阳季氏小少爷的身份没有什么认识,毕竟他和同学们一样,穿校服念书上学,但站在别墅门口,这幢奢华的建筑才让她意识到,季默阳是真真正正的富人家的孩子。

    两人挨着坐下,书本在身前摊开,季默阳的借口是补习,但他坏心思太多,注意力根本不在课本上,只盯着女孩的手腕和小臂,看着看着,手就不安分地攀上她的肩膀。

    陶宛禾身体一僵,转过头刚好对上季默阳炽热的目光,热烈、渴求,又充满了欲望。

    “可以亲嘴吗?”

    季默阳直白地问出口,他的表情太明朗,根本让人无法拒绝。

    “男女朋友的话,当然可以亲了……”

    她第一次谈恋爱,连男女朋友说出口都羞红了脸,陶宛禾飞快地低下头,遮挡着情绪。

    季默阳听到之后高兴得要跳起来,像条大狗狗一样得意地摇起尾巴,他伸手捏起陶宛禾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去。

    陶宛禾第一次接吻,只会闭着眼睛,等季默阳吻她,舔舐她的唇瓣,唇上柔软的触感,酥酥麻麻,一直传到心尖,她想去索求更多,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季默阳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急迫,轻声说道:“宝宝…舌头伸出来……换我来教你了……”

    他对陶宛禾的称呼变了,喊得黏腻又暧昧,哄着她伸舌头,陶宛禾被他捧着脸,听话地张开小口伸出粉嫩的舌尖,然后被他含进去,纠缠在一起。

    陶宛禾被吻得软了身子,舌头被他含在嘴里,揽着腰亲,等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季默阳才停下来,唇瓣分离的瞬间勾出一条银线。

    “这个是舌吻……”

    男孩说话都喘着粗气,直起上身脱了校服衬衫,又扑上去,把陶宛禾的双手箍到头顶,闭着眼睛使劲吻她。

    “接下来是做爱……”

    跟许闻舟在一起截然不同的感受,她被季默阳抱着,浑身都暖洋洋的,那是一种徜徉在爱意中的幸福感,她很享受也很贪恋。

    男孩让她抬手就抬手,让她抬腿就抬腿,等她被季默阳抱到床上的时候,浑身就只剩一条内裤。

    季默阳把陶宛禾抱在怀里,她软得跟水一样,小嘴微张抓着他的手臂喘息。季默阳肉棒涨得难受,捏着她的腿根掰开,手指一挑,内裤斜向一侧,她的嫩穴张着小口,挤出一股汁水,淫靡又勾人,季默阳只看了一眼,就感觉要爆炸了。他伸手探下去,软肉立刻依附上来,怀里的女孩嘤咛一声,小手抓着他的手臂让他轻点。

    但季默阳实在等不了了,他伸手从床头柜里翻找出了避孕套,用嘴叼着撕开,单手套上早就肿胀的肉棒。

    陶宛禾晕晕乎乎地被他平放在床上,捏着腿根折到肩上,小穴朝着他大咧咧地敞开,露出里面嫩红的穴肉。季默阳跪在她身下,隔着极薄的避孕套用鸡巴磨她的阴蒂,男孩满身的肌肉,宽肩窄腰,腰腹用力带着壮硕的龟头摩擦,连臀肌都紧绷起来,陶宛禾被磨得难受,又羞不敢看他,侧头躲闪,正好瞥见他床头柜抽屉里的女士情趣内衣和烟盒。

    龟头戳到软肉上,温热和包裹感让季默阳爽到了天灵盖,他的注意力都在吐着骚水的小穴上,挺腰肏进去了半个龟头,这时候女孩轻声唤他,小手握了握着他的手掌。

    “默阳,你抽烟吗?”

    他定了定神,循着陶宛禾的目光看过去,是他藏起来的情趣内衣和烟盒,大概是陶宛禾不好意思问情趣内衣,只提了烟盒。

    季默阳懊恼地抓了把头发,他干脆把陶宛禾托起来,靠到他肩上,这样她就看不见了。

    他确实在抽烟,但陶宛禾太纯了,他甚至都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在抽烟,跟她见面之前也绝对不会抽,否则烟味会沾染到她身上,沾染他的宝贝。

    他只当没听见,掰着陶宛禾的臀肉让肉棒挤进狭窄的穴道。女上的姿势陶宛禾吃不消,她感觉他的肉棒要把自己捅穿一样,只好环抱着他的脖颈求饶。

    “不行的……太大了……”

    肉棒好不容易全挤进去,陶宛禾又紧张,夹得格外紧,季默阳也不好受,现在抽动一下他立马就会射出来,他只能停下来抱着她喘息。

    “宝宝…你的小逼快把我夹爆了…嗯额……”

    季默阳抱着她说荤话,血气方刚的男孩,情欲上头根本忍不住,手臂紧环着她的腰把小姑娘整个提起来就开始抽插。小逼口箍着他的鸡巴根,插进去的时候撑得满,抽出来的时候就难了,他浑身蛮力,肏起来横冲直撞,把嫩生生的穴肉都肏得外翻。

    捣了几下,季默阳就重重地喘息一声,死死地抱着她射出来了。陶宛禾也跟丢了半条命一样,手一松就瘫在床上。大概是不满意自己的表现,季默阳冷着脸,伸手关了抽屉,把肉棒上的避孕套打个结扔进垃圾桶,又拿起新的,撕开套上,一气呵成。

    她的腿又被掰开,刚才那几下差点把她顶坏,看着他又扶着肉棒扑过来,陶宛禾抓着枕头朝他摇头。

    “不行了,太大了,我难受。”

    “不大的……过来宝宝,还想肏你……”

    季默阳哑着声音哄她,语气在撒娇,动作上又不容她拒绝。他整个人压上来,陶宛禾这才看清男孩胯下那根性器,粉嫩的龟头硕大,柱身又直又粗,充血挺立盘踞着青筋,侵略性极强,最大号的避孕套也只能套到柱身的一半。

    “喜欢吗?刚才是不是很舒服?”

    季默阳俯下身吻她,舌头撬开她的齿关,带着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胸膛,然后环到脖颈上。

    “宝宝,你里面又紧又热,一插就流水……我好喜欢……”

    他低头埋进陶宛禾的胸前,侧头含住右胸的乳头,舔了两下,下身挤进她两腿之间,顺着又挤进穴道里。

    “宝宝奶子也好软,肏起来一晃一晃的。”

    “把宝宝肏高潮好不好…”

    陶宛禾被他撩拨得浑身通红,深陷在情欲中,迎合着他的肏弄。

    “大声点……宝宝叫床很好听,很喜欢……”

    粗红的肉棒深深地嵌入她的肉穴,撑得逼口浑圆,又拔出来,每次抽插都带出几根淫水,从他的柱身上吧嗒一下落在她的小屁股上,没一会她臀缝里就都是水,顺着流到季默阳的床单上。

    季默阳根本不知疲惫,第一次射了之后就格外持久,肏得她眼泛白光,哭着喊着不行了。季默阳压在她身上,一会吻她的手背一会吃奶子,断断续续哼着说骚话,下身一刻不停,肏得又猛又快。

    “啊……我不行了……”

    下身的快感积累到快要决堤,再捣弄两下陶宛禾就要泄在他床上,她只好伸手推身上律动的男孩的胸膛,手掌抵上他的胸肌,但怎么用力也不动分毫。

    “我真的不行了……要尿了……”

    女孩的呻吟让他更疯狂,季默阳单手拢住她的手腕固定在脑袋上,身下越顶越深,陶宛禾几乎被他固定在床上,浑身不能动弹由着他肏,只剩两条白嫩的小腿搭在他腰侧乱踢。

    “唔……里面更紧了……快把我夹射了……”

    陶宛禾要高潮了,穴肉不住地抽搐,裹得他舒服又难耐。季默阳干脆拔了出来,啵的一声肉棒像塞子一样被拔出,陶宛禾尖叫一声小腹颤抖,呜呜地哭着喷了他一身。

    高潮过后的小姑娘格外惹人怜,她咬着嘴唇什么都不敢看,自己乖乖抱着大腿,穴口已经被肏红了,逼口都合不拢,往外淌水。

    季默阳大口喘息着看着她,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然后低头把小姑娘的嫩穴整个含到嘴里。

    “唔……不可以……呜呜不可以这样……”

    男孩的舌头毫无章法地乱舔舐着那口水汪汪的小逼,肿胀的阴蒂被他的舌头挑来挑去,连肏肿的阴唇都不放过,一点点把她喷出来的水舔干净。陶宛禾绷紧了腰,手指插进他的发间,看着他弓着脊背捏着她的腿根胡乱舔舐,快感一阵一阵,像海浪冲击着她的理智,下体又不可控制的分泌着汁水,她真的要崩溃了。

    “呜呜呜……默阳,求求你别舔了……呜呜呜”

    女孩哭得娇媚,像小猫一样,季默阳这才抬起头,嘴角上挂着水珠,他伸出舌头随意舔了舔就伸手抱她。

    “不舔了…宝宝不哭……”

    陶宛禾又被他托着背抱起来,脖子上细汗黏着发尾,张着嘴呼吸整个人都热气腾腾的趴在他肩头。

    “不要做了…我下面很痛……”

    季默阳还没射,但也不想勉强她,干脆一只手揽着她,摘了避孕套,肉棒戳在她的小肚子上,用另一只手撸动起来。

    她趴着休息了会,感觉到身前被硬物硌着,男孩抱着她一头大汗粗重地喘息,这才反应过来季默阳在自慰。

    “宝宝…难受,你把奶子捧起来给我吃好不好……”

    他又可怜兮兮地求她,陶宛禾点点头,红着脸用手指拢着乳团,直起身把乳头送进他嘴里。

    “唔……”

    季默阳快射了,下手不知轻重,抓着女孩的奶子使劲吃起来,犬齿磨着奶头咬得她小声哼唧。

    等季默阳闷哼一声,抵着她的肚子射了出来,喷得她满身都是白浊,陶宛禾不敢动,只等着季默阳朝她一笑然后抱紧她的腰把头埋进胸膛上。

    两人抱着休息了一会,季默阳才哑着嗓子问她:“要喝水吗?”

    她喷了水,又出了一身汗,是该喝点水。陶宛禾点点头,季默阳翻身下床找了件内裤套上,就出去给她倒水。

    陶宛禾自己擦了擦身上的精液拿起他的体恤套上,身上黏腻,她想洗澡,干脆走到门口等他。季默阳端着两杯水往卧室走,她光着脚丫迎出去两步接他手里的水。

    “谢谢默阳,我来拿一杯。”

    她伸手,还没接过来,就听见跟前的男孩笑了一声,喊道:“许哥!”

    陶宛禾吓坏了,水杯没接稳,玻璃水杯从她的指甲滑下去,砸到地板上瞬间四分五裂,水也溅了一地,玻璃碴划伤了她的脚,顺着伤口流出一道血。

    “宝宝……”季默阳把她拉到身后问她,“没事吧?”

    她缩在季默阳身后不敢露头,轻声回答:“我没事。”

    许闻舟是来找季默阳父亲的,本该只是繁琐的业务洽谈,结果他一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出香艳的大戏。

    女孩被季默阳挡在身后,单薄的衬衫勾勒出女孩的好身材,细腰白腿,连小奶尖都顶出来,若隐若现。

    “默阳又换女朋友了,不过总是带回家玩不好,老头子看见了要发飙,”许闻舟点了根烟慢慢走近,吸了两口吐出烟雾,“下次许哥带你去个好地方玩玩,来一根?”

    许闻舟给他递了根烟,挑挑眉,他几句话把季默阳的老底交待了个清楚,有的没的添油加醋,他随口一说,季默阳不放在心上,但身后的陶宛禾听进去了,心里像打翻了调味瓶,五味杂陈的。

    “别开我玩笑了许哥,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就被你碰到了,宛禾,这就是许哥。”

    季默阳记得她欣赏许闻舟,但回头看了看她穿的单薄还是把她牢牢挡住了。

    “许哥别介意,现在不太方便,下次再介绍你们认识吧。”

    “没事,下次我把你小嫂子也带来,一块认识认识。还有事,先上去了。”

    许闻舟掐了烟从他身边走过,陶宛禾攥着季默阳的手,根本不敢看他,许闻舟说的话也让她直冒冷汗。

    许闻舟握着她的把柄,还在季默阳面前话里话外提醒她,提醒她是自己的床伴,让她提心吊胆,但是却不肯一击致命,她知道,这就是许闻舟的趣味,许闻舟喜欢看她光着身子缩在他怀里害怕的样子。

    陶宛禾被季默阳抱着回了卧室,她坐在床边,心不在焉地看着季默阳蹲在地上,帮她处理脚上的伤口。

    “嘶——”

    碘酒涂在伤口上激起一阵痛感,陶宛禾倒吸一口凉气,季默阳攥着她的脚腕抬头问她:“很痛吗?”

    “不是很痛,”陶宛禾摇摇头,“但是我想问你件事。”

    “嗯,你说。”

    季默阳点点头,转身从医疗箱里找创可贴。

    “许闻舟说的,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他给你递烟,总感觉不像第一次了。”

    季默阳手上的动作一滞,又继续帮她贴创可贴。

    “默阳,你别骗我。”

    陶宛禾的声音微微发颤,她实在受不了别人欺骗她,尤其是季默阳这么亲近的人。

    “没有……许哥说笑的,”季默阳起身,看着女孩的眼眶开始发红,便连忙上前抱住她,“我不骗你,烟以后肯定不抽了,其他的一切,你都知道的,宝宝,我不会骗你……”

    “那你抽屉里,怎么有那个衣服?你还有那个……”

    “什么?”

    “避孕的……”

    “给你准备的,”季默阳笑了起来,贴到她耳边小声说道,“都是给你准备的,下次你穿上给我看好不好?”

    “宝宝,你也不准骗我,不准瞒着我。”

    他捧起陶宛禾的脸,表情严肃起来,似乎已经把她的内心看透。陶宛禾心虚,扭过头穿衣服,手机提示音响起,她套了校服上衣就去拿手机。

    “别墅外的小路上等你。”

    是许闻舟发来的短信。

    陶宛禾飞快地关了手机,看了季默阳一眼,男孩没发现她的异样,手上正捏着她的内裤端详。

    “你怎么这么小,今晚在我家住吧,明天一块去学校?”

    “不用了,我妈说她在这附近,要等我回家。”

    她从男孩手里夺回内裤穿上,草草收拾了自己,背上书包,为了不让季默阳怀疑,临走还抱着男孩的脖颈亲了他。

    季默阳尝到甜头嘿嘿地傻笑,握着她的腰又亲回去两口才放她离开。

    陶宛禾顺着小路走了一会,就看见路边停了一辆迈巴赫,她记得这个车牌,是许闻舟的车。陶宛禾走上前,车窗降下来,许闻舟瞥她一眼,命令道:“上车。”

    陶宛禾讨厌许闻舟,讨厌他这幅人上人的做派,但她还被他牵制着,不得不打开门乖乖地坐上车。

    司机不在,车上只有他一个人,许闻舟身边摆着电脑,似乎是在处理公务,他手上捏着一张湿巾,随意地擦拭着手指,一根接一根,看都不看她一眼。

    “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她语气不好,书包也没摘,随时等着下车离开。

    “衣服脱了。”

    陶宛禾拽拽衣领,瘪瘪嘴想出言反驳,但对上他的威胁的目光,陶宛禾只好顺从地开始脱衣服。裤链解开,脱下深蓝色的校服裤子,私密部位只剩一件白色内裤,然后是上衣,她磨磨蹭蹭地脱,然后瞅一眼许闻舟,他擦过了手,正在解手表和手腕处的纽扣。

    “先把内裤脱了。”

    许闻舟又命令到,陶宛禾只好褪了内裤,光秃秃的小穴露在外面,她想伸手去挡,许闻舟捞过她的腰,把她揽到怀里,手臂勾起腿弯,她靠在男人怀里,两条腿被拉开,殷红的穴肉就露出来。

    “都被人肏肿了,嗯?”

    他伸手拨了拨,阴阜被撞得发红,两瓣阴唇也鼓鼓的,藏在里面的小肉粒充血挺立出来一个小尖头,一碰陶宛禾就抖一下,敏感得要命。

    “戴套了吗?内射了?”

    “唔……别摸了…”

    陶宛禾缩着肩膀,咬着唇,再摸下去她就湿了。

    “问你话,没听见?”

    许闻舟声音提了几分,一巴掌扇在肉乎乎的小穴上,穴肉瞬间火辣辣的,一缩一缩的让人难受。

    “没有,他戴套了……别打……”

    “逼都肏肿了还不射进去吗?”

    许闻舟耐着性子,插了两根手指进去,里面温乎乎的发热,夹的很紧,明明刚被肏弄过,这一会功夫就恢复得跟处女穴一样。插进去的手指微微勾起,怀里的女孩挺了挺腰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不行…”

    许闻舟似乎不打算放过她,手指在里面扣扣挖挖,他的手指修长,还满是技巧,只一小会陶宛禾就软了身子,淫水顺着指缝流出来,滴到皮质座椅上。

    “放过我吧…唔啊…”

    她侧过头靠到许闻舟的身上,细细喘着求饶,他一声不吭,但每一下都戳到最敏感的地方,还坏心思地加了一根手指,车里全是她撩人的喘息和水渍声,直到她高潮,水都溅到许闻舟的衣袖上,他才作罢,慢条斯理地把手指抽出来,看着指尖挂着她透明的淫水。

    没有浓稠的精液,许闻舟烦躁的心稍微安定下了一点,他后知后觉,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明明是想用陶宛禾来折磨季默阳,但看见她一身欢爱的痕迹,心里却烦躁起来,是因为被人占了东西,还是计划没达到想要的效果。

    心烦意乱,他把小姑娘推到一旁,拿起纸巾擦拭着手指。

    陶宛禾摔倒在一旁,勉强撑起身子穿回她的衣服,许闻舟这个人阴晴不定,她只想快点逃离。等她想下车去掰车门把手的时候,才发现早就锁死了,许闻舟自顾自地擦完手,然后戴回手表,穿戴整齐地看着她。

    陶宛禾感觉背部发凉,硬着头皮问他:“我可以走了吗?”

    “聊会。”

    他抬抬下巴示意陶宛禾坐旁边,陶宛禾只好战战兢兢坐下,看着他又打开笔记本找出几所国外的大学。

    “什么时候跟季默阳在一起的?”

    “今天。”

    “季默阳明年出国读书你知道吗?”

    电脑屏幕转向她,里面是季默阳的签证和申请资料。

    她看着电脑,又抬起头茫然地看看他。

    “我早跟你说过,季默阳不是好人。不过看起来在你面前演的还行,要不然也不会戴套肏你,他玩过的女人也不少,怀孕的也有,家里的老头子都帮他解决了。”

(六)合作

    陶宛禾目光呆滞地看着电脑屏幕,里面的资料不像是假的,但她也不愿意相信季默阳会骗她。

    “你骗我,他说不会骗我的。”

    许闻舟看着她笑了:“你凭什么觉得他就不会骗你?”

    “他答应我了,那你呢,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目的。”

    陶宛禾的目光终于落到他的身上,许闻舟这种人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陶宛禾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会无缘无故找到她的身上。

    他伸手轻佻地挑起陶宛禾的下巴,她能想到他用意不轨,但却想不到季默阳的用心叵测。

    “你这么受宠,我想打败太子爷,自然要从你身上下手。”

    陶宛禾侧过头躲开他的手,原来许闻舟是想用她牵制季默阳,他的目标一开始就是季氏的全部。

    “你已经是季氏的总裁了,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她不懂,许闻舟现在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裁,整个集团的实际控制权都在他手里,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季默阳,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也从来没有想跟他抢。

    “为什么这么对他?”许闻舟兀地变了脸,抬手掐住她脆弱的脖颈,“我要让他知道什么是杀人偿命。”

    掐在脖颈上的手渐渐加重了力气,陶宛禾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怒气,不自觉吓得软了腿,拍打着他的胳膊红了眼眶。

    许闻舟这才发觉他的失控,松了手打开车门让她走。陶宛禾咳了两声,抹抹眼泪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许闻舟稳了稳心神,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不能忘怀,每每深夜他梦到母亲自杀时的画面都会惊醒。那时候他才八岁,母亲躺在浴缸里手腕处的那抹鲜红格外刺目,他忘不了那个衣着华贵的女人挺着肚子找上门,忘不了对他们母子厌恶的眼神,忘不了母亲的眼泪。

    “许总,您没事吧。”

    华烨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座,转身问着许闻舟。他远远地看着小姑娘哭着跑下来才回来,许闻舟脸色不好,他只能试探着询问。

    “没事,她呢?”

    “陶小姐哭着往公交车站去了。”

    许闻舟叹了口气,他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今天的情绪失控,是因为陶宛禾义无反顾地站在季默阳那边了。

    “算了,让她自己回去吧。”

    “许总,季董事长发来了一份文件,说海外分公司的业务,想让您亲自过去盯着。”

    许闻舟接过平板,淡淡地嗯了一声。

    “开车去悦宴。”

    车辆发动,许闻舟坐在后座慢慢浏览着文件,海外分公司的管理层早就组建好了,业务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需要他亲自去接手的业务也不过是一桩交易额比较大的业务,老爷子现在把他安排到国外,明显是别有用心。

    夜色渐浓,华烨把车停在悦宴门前,许闻舟一下车就有门童迎上来,把他引导到一间隐蔽的包厢。

    外围是普通的酒吧,但深处隐藏着色情交易的场所,悦宴是韩晟泽名下的一家酒吧,他操纵着许多地下赌场,那些黑道生意,不干不净的钱都从这家酒吧的账上进。

    阴暗的走廊上五颜六色的灯光打下来,门童替他推开门,包厢里吵人的音浪瞬间把他包裹起来,许闻舟抬眼,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韩晟泽大开双腿坐着,一个身材饱满的美女跪在他两腿之间卖力地吞吐着肉棒。

    许闻舟抬脚迈进去,漆黑的西装隐进黑暗中,韩晟泽招呼一声,一个穿着情趣内衣的女人缠上许闻舟的胳膊。

    “许总,新来的处,试试?”

    “韩少好兴致。”

    许闻舟接过女人递来的酒,抬手跟韩晟泽碰杯。

    “赶紧的嘉嘉,把许总伺候好了,说不定他能投资你当个女主角。”

    韩晟泽跟女人调笑着,但许闻舟冷着脸,女人也不敢贸然往上贴。

    韩晟泽新养的这几个女明星,被他玩了一段时间了,都等着他能给自己砸钱,韩晟泽也乐意,地下赌场收益大的时候,他就投资几个电影洗黑钱。

    “许总,大驾光临应该不是特意来玩女人的吧。”

    许闻舟不动声色地推开贴在他身上的女人,说道:“季氏还需要几个站我这边的董事。”

    他在季氏单打独斗,还是需要人合作,他看不上韩晟泽,在他眼里韩晟泽不过是个继承父辈财产搞黑道生意的草包少爷,但他确实需要韩晟泽的钱,帮他在季氏站稳脚跟。

    韩晟泽也不是傻子,许闻舟的意图他也知道,现在他的确需要一个身出名门正派的合作伙伴,他家的老头子年纪大了,他得早点替自己打算,父辈们都对他不放心,但一旦达成合作,他的能力也就得到了证明。

    “许总,合作就是各取所需,我能给的就这些。”

    韩晟泽挥手让身边的女人都出去了,抬眸看着许闻舟,伸手比了个数字。

    许闻舟颔首,语气却毫不客气:“我看中的合作方可不止韩少一个。”

    想投资他许闻舟的人确实不少,韩晟泽是他的首选,毕竟在他眼里韩晟泽人傻钱多,他给韩晟泽一个下马威,后续也好控制。

    韩晟泽可不想放走许闻舟这条大鱼,他面露难色,因为他知道许闻舟确实有很多选择,但谈判桌上谁都不会轻易加码,他也不会轻易松口。

    “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许总可不好漫天要价。”

    许闻舟冷笑一声,起身要走:“季氏现在如日中天,股价也不是那么好压的。”

    韩晟泽咬咬牙沉默不作声,钱他不缺,但轻易让步就太软弱了,他也没起身挽留,喊了声送客,让人带着许闻舟出门。

    “两周后我去国外出差,韩少要是考虑清楚了及时联系我。”

    许闻舟插兜迈出去,房门刚关,酒杯被狠狠摔到地板上玻璃碎渣散落一地。

    “他妈的,一个管家族企业的外姓人也这么猖狂。”

    他也看不起许闻舟,季氏企业传了三代,家族企业蒸蒸日上,到了这一代突然换了经营模式,季家老头子外聘了一个职业经理人,年轻的企业家上台就大刀阔斧改革,到头来还是受排挤要跟他合作,但是许闻舟昂着头高贵得很,屡屡给他施压,被一个无名无份的穷小子压了一头,他气不过,摔了酒杯出气。

    许闻舟上车,这几天事情杂乱,他实在有些疲惫。许闻舟揉了揉太阳穴,吩咐道:“去幸福小区吧。”

    华烨应了一声,发动汽车,他从后视镜悄悄看了一眼后座上的许闻舟,试探性地说道:“许总,陶小姐已经安全回家了。”

    许闻舟闭着眼睛,只是嗯了一声,华烨又继续说道:“陶小姐的母亲……似乎……”

    “没用的别瞎打听。”

    许闻舟语气不善,华烨瞬间打住了,他这个老板不太好琢磨。

    迈巴赫停在老旧的小区前,许闻舟下车,让华烨下班。车开走后,他拐进巷口,摇曳的昏黄灯光下一家小卖部,门口坐着一位大叔,见许闻舟过来他起身热情招呼起来。

    “闻舟回来了,你小姨今天下午还念叨,说你有段时间没回家了。”

    “今天工作结束早,我回来看看她,照旧给我拿一箱土鸡蛋。”

    大叔咧开嘴笑,露出烟熏黄的牙齿,从屋里拎了一箱纸箱包装好的鸡蛋,用抹布擦了擦上面的灰尘,递给了许闻舟。

    他打量着许闻舟,忍不住称赞起来:“闻舟真是出息了……”

    许闻舟礼貌点头,拎着那箱不大的鸡蛋往小区里走。

    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划着方格,旁边扔着几个石头,草丛中时不时传出几声虫鸣,八岁之后,这里就是他生活的地方。

    生锈的铁门,狭小的楼道里一阵阵潮湿的气味,许闻舟一身昂贵的西装,跟这里格格不入,他抬手敲门,铁门发出沉闷的响声,屋里踢踢踏踏一阵响声后,铁门打开。

    “闻舟回来了。”

    老妇人眯着眼抬头看他,脸上掩盖不住的欣喜。

    “小姨,给你带了土鸡蛋。”

    “进来进来,吃饭了吗?我给你煮面去,刚好前几天腌的咸菜,今晚还走吗?你房间我天天打扫,今晚在家里睡吧,好吗闻舟?”

    老人接过他手里的鸡蛋,嘴角就没落下来,忙前忙后,先给他煮了面,嘱咐他要吃完,许闻舟就听话地坐下捧着碗慢慢吃起来。

    “小姨,我今晚在家睡。”

    “好好好,吃完去给你妈上柱香,她也很久没见你了。”

    许闻舟点点头,端起碗把汤也喝干净,转头望去,他妈妈的遗像摆在客厅一角。

    “闻舟,工作累吗?累咱就回来吧,找个轻松的工资咱娘俩也够吃了……”

    “小姨,我不累,我就是想你,还有我妈了。”

    陶宛禾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她被吓得不轻,眼睛哭得红肿起来,怕被妈妈发现,她在门外擦干了泪又挤了挤眼,眼睛感觉没那么涩了才开门,但房门打开后映入眼帘的不是妈妈做好的饭菜,而是一片漆黑。

    陶宛禾打开灯,换好鞋,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才拿出手机给妈妈打电话,电话嘟嘟地响了好一会都没人接听。

    徐佩工作忙陶宛禾也知道,但是连续加班这么多天,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更别说现在电话都打不通了。她着急刚准备出门去医院找徐佩,妈妈的电话打了回来。

    “喂,妈妈,你怎么……”

    “陶宛禾是吧,悦宴酒吧,过来。”

    接电话的不是徐佩,反而是一个痞里痞气的男声,陶宛禾拧着眉头重新看了眼联系人,确实是她妈妈,但妈妈的手机怎么在别人的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顾不上想太多,跑出门打了个车。

    酒吧不是她第一次来了,上次的经历很不好,她还有些后怕,站在门口冷静下来,她才想到,也许是有人捡走了妈妈的手机,但还没等她反应太久,门口出来一个中分头小混混模样的男人,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她硬拽了进去。男人力气大她根本抵抗不住,走了两步男人干脆把她拦腰扛到肩上,走廊里的灯光晃眼,她趴在男人背上垂着头,死命地怕打挣扎,拐了几个弯,男人就扛着她进了一个包间,身子一低把她摔到了皮质沙发上。

    “韩少,人带来了。”

    陶宛禾撑起身子抬头,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他应声点头,起身走了过来。

    “小姑娘家家的这么弱,你也不知道轻点。”

    他伸手勾起陶宛禾的下巴,眼神赤裸裸地打量着她,陶宛禾清醒了一点,看见他的眼神后迅速从沙发上爬起来退到角落里。

    “你是谁?”

    韩晟泽笑笑,坐到她旁边。

    “不认识我了?那天你可搅黄了我一个大生意。”

    那天她看见男人赤裸的身体后就没敢抬头,自然不认识他了,陶宛禾满心都是找她妈妈,抱着胳膊警惕地问他:“我不认识你,是你拿了我妈妈的手机,我妈妈呢?”

    “别着急,你妈欠了我点小钱,你要不替她还了?”

    韩晟泽挥挥手,刚才扛她进来的小混混递过来一块手机,手机屏幕显示着监控录像,录像里徐佩和一群年龄相仿的人局促地坐在椅子上,陶宛禾看到妈妈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妈妈在哪啊……”

    “宝贝儿,别哭,我说了你妈妈欠了点小钱。”

    韩晟泽伸手搂她,小姑娘哭起来楚楚可怜,除了床上,他最看不得女人哭。

    “你妈妈借了高利贷,到期了没还,你说该怎么办呢?”

    “你胡说,我妈妈才不会借高利贷。”

    陶宛禾挣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徐佩一向温婉,她是这么也不会相信妈妈去借高利贷的。

    “怎么不会,她赌了不少,不借钱怎么赌?”

    站在身后的小混混这时候出声了,但这句话几乎惹恼了陶宛禾,她妈妈更不会赌博,这完全是强加给她妈妈的罪名,她急着给妈妈辩解,转头朝身后的小混混高声反驳。

    “你们骗人!我妈妈不会赌博,你们凭什么关她!”

    韩晟泽干脆靠在沙发上托着脑袋看她,陶宛禾坐得端正小手摆在身前,脸颊红扑扑的,发起火来胸脯一起一伏,一身校服纯得要命。

    他起了兴趣,学生妹他也玩过,但是这种像白纸一样的好学生,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身后的小混混也不甘示弱,接着回呛她:“你怎么知道她不会,人缺钱了什么不去干?”

    “大强,别欺负小姑娘了。”韩晟泽看似好心的及时制止,抬手指了指桌上那杯酒,“宝贝儿,你喝了这酒,我就放过你妈妈。”

    陶宛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桌上那杯酒,酒不多只是杯底浅浅一层,她喝了应该不会醉。她太着急见妈妈,也没想太多,点点头拿起酒杯仰头全部喝下了。

    等她喝完坐会去,就感觉全身无力,眼前也一片模糊,眼睛一闭倒在了韩晟泽怀里。

    韩晟泽抱着失去意识的陶宛禾,她来了他就没打算让她走。

    “大强,联系许闻舟,告诉他我这里有好货。”

    陶宛禾被绑得像个粽子扔在沙发上,她醒来时,韩晟泽脚边坐着一个美女,正在陪他喝酒,他脸色铁青,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骗子!你把我放开!”

    陶宛禾觉得自己太傻了,傻傻地信了他,以为喝了酒就会放了她和她妈妈,她最讨厌这种言而无信的人。

    韩晟泽见她醒了,不耐烦地抬抬眉,他派人跟许闻舟联系,直接被无视了,许闻舟不仅不来赴约,连个信都没回。

    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

    “骗子!你放开我,你凭什么——”

    陶宛禾话没说完就被韩晟泽拽着衣领拎到角落里,他冷着脸开始解衣扣,陶宛禾手被捆在身后脚腕也捆到了一起,站都站不稳,更没法跑,只能看着他脱衣服。

    “还以为你把许闻舟勾来。”

    “我跟他又没关系……你放开我……”

    陶宛禾声音越来越弱,韩晟泽已经脱了上衣,稍黑的皮肤下大块肌肉,左侧大臂上有一朵莲花纹身,一直蔓延到他的左胸,她只瞥了一眼就低了头,使劲往角落里躲。

    “别碰我……”

    她声音微弱,韩晟泽单手圈着她的腰把人揽到自己身上,陶宛禾直愣愣地坐在他腿上,惊恐地望着他嘴上还断断续续的说着“别碰我”。

    韩晟泽又怎么会放过她,小姑娘被捆着胸脯高高挺起,皮带勒得两个乳团又圆又翘,既然许闻舟不来,他先玩玩也不错。

    陶宛禾动弹不得,就这样看着他掀了她身上的校服又熟练地解了内衣扣,然后低头含住了她的奶头。

    “唔……不可以……”

    他拽着女孩伸手捆住的手腕,头埋进她热乎乎的胸脯里,带着一点小姑娘特有的香味,白白软软的。他怒气未消,咬的用力,等陶宛禾真哭着求他了,他才抬起头来。

    “怎么了,怕人看?”

    “嗯……”

    她急忙红着眼眶点头,一开始陪韩晟泽的美女还坐在她身后。

    “出去。”

    韩晟泽下令清了场,只剩他和陶宛禾。他玩得花,群p也玩过,有的是众目睽睽下就趴在他腿间求肏的女人,但终究小姑娘脸皮薄,他也依着。

    “待会乖点,不让你吃太多苦头。”

    他说着伸手解陶宛禾的裤子,她动不了眼睁睁看着男人脱她衣服,什么都干不了。

    她隐隐地感觉到韩晟泽和许闻舟之间有过节,甚至他把要把火气撒在自己身上,想起车上她提起季默阳后许闻舟的失控,陶宛禾瞬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不要!”她尖叫一声,成功让韩晟泽停了动作。

    “许闻舟和季氏之间一定有发生过什么……”

    “你说什么?”

    韩晟泽确实感兴趣,他拧着眉头问她。

    陶宛禾紧张地咽了下口水:“许闻舟和季默阳,你可以去查查。”

    “大强!进来。”

    韩晟泽起身喊人,陶宛禾没理由骗他,找人查查也不会损失什么,说不定有意外发现。

    大强应了一声打开门就往屋里迈,愣头青一样,被韩晟泽一声喝住。

    “光着呢,你站那。”

    韩晟泽点了跟烟,抽了一口缓缓吩咐道:“你找人去查查许闻舟,顺带查查季氏的太子爷。”

    大强点点头,领完任务就退出去了。

    韩晟泽抽了两口,烟雾缭绕,陶宛禾被呛得咳嗽了两声,抬头瞥了他一眼,韩晟泽“啧”了一声,顺手把烟掐了,捏住她的下巴。

    “认识许闻舟还是认识季默阳?”

    指尖带着淡淡的烟味,陶宛禾故意绕开这个话题:“烟味,很呛。”

    让他知道她跟季默阳谈恋爱了还和许闻舟上过床,更不会放她走了。

    韩晟泽不吃她这一套,低声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陶宛禾躲着不肯看他,韩晟泽干脆起身捏着她脚腕一下子脱了她的校服裤子。

    “不行!”

    她挣扎着乱叫,韩晟泽也不恼,把她反过身来拎到自己腿上,朝鼓鼓的小屁股扇了一巴掌。

    “说实话。”

    陶宛禾使劲抿着嘴,什么都不肯说。见她上来一股倔强劲,韩晟泽也不打算接着问了,他已经起了反应,鸡巴涨得难受,打算先用她泄泄火。等他脱下小姑娘的内裤,扶着肉棒抵上穴口的时候傻了眼。

    白嫩的腿根里藏着红肿的阴唇,沾着一点淫水,一看就是刚跟别人做过不久。

    “操,你和谁弄了?”

    陶宛禾还是不肯说,韩晟泽没了耐心,掐着她脖子把人拽起来咬着牙问:“被谁肏了,你再不说话我弄死你。”

    陶宛禾被他这幅样子吓坏了,五大三粗带着纹身的黑道男人掐着她脖子要把她弄死,她哇的一声哭出来,还不忘和他谈判。

    “别……别碰我,如果你查到有用的东西,就别碰我了行不行……呜呜我害怕……”

    她一哭韩晟泽就熄了火,松了手又让她缩回角落里。看着她颤颤抖抖缩着身子,眼泪都没法擦,韩晟泽还有些心烦。

    他往沙发上一躺大咧咧的叉开腿喊道:“薇薇呢,进来。”

    他还硬着,得先发泄一下。

    一个穿着高开叉旗袍的女孩推门扭着腰进来,径直走向韩晟泽,撩起裙摆站在他面前一点点勾着内裤脱掉,韩晟泽轻笑一声直起身握着她的腰,两人直奔主题,不一会就响起了淫叫声。

    陶宛禾恨不得找个东西把耳朵塞住,许闻舟已经够流氓了,她现在发现韩晟泽比他更下流。

    “臭流氓。”她悄声骂了一句,“不分时间场合的发情动物。”

    “大点声!”

    韩晟泽这话不知道是对谁说,陶宛禾撇撇嘴避免惹祸上身,又缩了缩。但他身下的女孩叫得更欢了,什么色情的词语都往外蹦。

    不知道两人做了多久,她听着没了声音,侧头瞥了一眼,刚好对上了韩晟泽的眼神。

    像被抓住的幼兽。

    陶宛禾迅速转过头只能祈祷,但韩晟泽偏偏起身往她这边走过来了。

    “刚才你说什么了,再说一遍。”

    他笑得不怀好意,扯着她的头发,陶宛禾吃痛,顺着手劲后仰刚好躺进他怀里。

    “没……”

    “给你个好玩的。”

    大手捏着一个椭圆形的粉色小物件,摸到她腿根,手指一推塞进了她肉穴里。

(七)救场

    小东西塞进湿滑的甬道,陶宛禾身体反应比她大脑的反应还要快,内里的软肉被刺激的一缩,小东西往里又滑了一截,连带着韩晟泽的指尖也被嘬了一下。

    “你干什么?!”

    身体里被塞了东西,她慌得不行,扭过头瞪韩晟泽。

    韩晟泽惊讶于刚才指尖的触感,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还是个尤物,他烦闷的心情不自觉好了大半,手上捏着一个遥控器给她看。

    “塞了个跳蛋,玩过没?”

    他拿着遥控器先按了个低档,小东西立刻嗡嗡地震动起来,陶宛禾瞬间并紧腿蜷起了身子,那幺小的东西动起来震动她腿心发麻,涨涨酸酸的,不自觉地开始流水。

    “不行……唔…我不舒服……”

    “刚才嘀咕什么了,说吧。”

    遥控器在他手上转了一圈,像是对她示威一样,陶宛禾低低喘着,声音发颤。

    “你…你先让人出去……”

    沙发那头还躺着刚才跟韩晟泽做爱的女孩,他轻笑一声,把人拢进怀里单手握住了一侧的乳团,贴在她耳边说道:“好,听你的,薇薇,你出去。”

    沙发上的女孩整理好衣服,看起来不情不愿地扭着出去了,韩晟泽才低头又问她:“说吧。”

    她被弄得小脸潮红,使劲喘了两口气抬起头来没好气地说道:“说你……是随时随地发情的动物……”

    “是吗?”他罕见地没恼,手上却用了力,两指捏住小奶头拽了一下,“你呢,我看你马上要变成我的小母狗了。”

    塞进小穴的跳蛋被他又调了一个档,她浑身都抖起来,使劲攥着他的衣角开始难耐地呻吟,声音不大,听得出来她在忍耐,但却格外勾人,韩晟泽胯下的肉棒又隐隐抬头了。

    “不行了…呜呜…你停下…呜呜……”

    她翻了个身,从沙发上滚了下去,使劲蜷着身子,呜呜地哭起来。韩晟泽就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抖,她身上的关节都泛着粉色,额头出了细汗,校服没脱,但是乳团和阴阜都露在外面,他还觉得不够刺激,自己动手撸了两下,地上的小姑娘尖叫了一声,绷紧了脚背,从腿心流出一大股淫水。

    “高潮了?小母狗。”

    他停了跳蛋,蹲下去看她,陶宛禾扭着头细细地哭,她被人塞了东西玩到高潮,刚成年的女孩哪里受得了这种羞辱,她也不肯看他,只是低着头哭。

    韩晟泽看着她哭,一筹莫展,这时候门响了两声,大强推门进来,兴高采烈地刚想给老大汇报,站定一看,韩晟泽光着身子,地上的小人趴着,哭声娇弱一阵一阵传进他的耳朵。他跟着韩晟泽,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但是唯独这种没见过,哭声一听就软得勾人,让人气血上涌。

    大强红着脸转过身手足无措地站着,轻咳了两声掩饰尴尬。

    韩晟泽叉着腰转过身来骂他:“操,都说了她光着你还他妈往里进。”

    大强挠挠头又摸了摸发烫的耳垂:“我不是故意的,老大,查到了一点东西,我这不是着急拿来给你看吗……”

    “查到什么了?”

    “许闻舟的资料很奇怪,几乎查不到,季默阳也就是大家都知道的那些,但是听说他刚交了女朋友,姓陶。”

    韩晟泽低头睨了她一眼,挥挥手示意大强出去。

    他还真是捡到宝了,季氏太子爷的女朋友,他把人从地上抱起来,松了捆着的皮带。

    陶宛禾擦了擦泪,自己抱着胳膊揉,看他对自己态度稍微转变了,抬头轻声问:“能放我走了吗?”

    韩晟泽盯着她看,拉着她的手摇了摇头:“还没肏你呢,你说能放你走吗?”

    她被韩晟泽压到沙发上,掰开了腿,肉穴已经消肿了,腿心全是水渍,韩晟泽扶着肉棒在她大腿内侧蹭了蹭,就这她高潮过后的淫水润滑,挺腰一次全部插了进去。

    “啊……不可以……”

    她小腿乱蹬,一脚踢在韩晟泽的小腹上,韩晟泽刚插进来被夹爽到失神,她一脚踢过来根本没防备,往后仰过去,肉棒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韩晟泽跌坐在沙发一头,看着陶宛禾拢起了衣服哭着跑到角落里崩溃地朝他大吼。

    “你脏死了,不准碰我,呜呜呜……别碰我!”

    猎物越挣扎、反抗,捕食者就会越兴奋,捕猎的快感也会更大。

    韩晟泽知道这个道理,但是陶宛禾不知道,她不知道她拢着衣服警惕地像个小猫,这幅样子让韩晟泽性欲高涨。

    韩晟泽正在兴头上,骂他脏也没关系,骂他流氓混蛋都无所谓,他才是那个权势滔天的人,怎么摆弄她都行。

    他走上前把陶宛禾拦腰拎起来,陶宛禾抓着他的胳膊不放,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硬生生在他胳膊上抓出两道血痕。

    “流氓!混蛋!放开我!”

    但毕竟男女力气悬殊,她嘴上占了上风,身体还是被韩晟泽随意摆弄着,光着身子被抵到沙发的角落上,脚腕被压到肩膀,他握着性器撸动两把,又对准了她的穴口。

    “我脏?我哪里脏?你倒是说说。”韩晟泽无赖地笑,挺腰把肉棒全部送进去,又接着问她,“是不是这?”

    “唔……”

    身体被折迭着,穴道里塞得满满的,小腹也酸胀,陶宛禾仰起脖颈呻吟出声,依旧拧着小脸不给他好脸色。

    “骗子……流氓!”

    陶宛禾身形娇小,被他压在角落,穴口撑得圆圆的,艰难地吞下那根黑紫的肉棒,韩晟泽爽得倒抽气,肉棒埋着不动,穴里的软肉都在蠕动吸吮,裹得他头发发麻,怪不得把季氏太子爷勾得五迷三道。

    “妈的,真欠肏,”他抬眼,把视线从两人的交合处转向小姑娘的脸蛋,“怪不得逼被肏肿了。”

    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韩晟泽的小腹硬邦邦的,撞上她的阴阜,把她撞的半个身子都悬空了,整个包间都是黏腻的水声,夹杂着女孩的呻吟和男人的闷哼。

    韩晟泽盯着她的小脸,下身机械地抽送,快感一层层迭加,他上瘾了,肉棒被暖烘烘地包裹着,插几下水就泛滥,泡的他恨不得肏进子宫。陶宛禾忍着不肯叫,高潮之后浑身都在抖,也不肯求饶,韩晟泽也看出她在跟他较劲,又馋她的小嘴,干脆揽着腰把人从沙发上捞起来,转个身让她扒着沙发背,抓着她的小屁股从后面肏。

    “小母狗,叫两声老公听听。”

    他肏到兴头上,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逗弄她,陶宛禾像刚从水里捞起来,硬撑着身体被他掐着下巴吻到缺氧,韩晟泽吻技比季默阳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她被吻得晕晕乎乎,被勾着舌头舔都只会照做。

    “我把你肏怀孕,让季默阳养孩子怎么样?”

    “小逼夹着我的精液,回去给他看看。”

    韩晟泽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每一句都不离季默阳,陶宛禾被羞辱得难受,心理防线也被击溃了,终于抓着沙发被肏到了高潮,淅淅沥沥流了不少水,她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

    韩晟泽只以为她是爽哭了,大手往小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拽起她的胳膊撞得更深。

    他快射了,丝毫不顾身下小姑娘的哭泣,死死盯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绷紧腰身越肏越快,这时候门外不适时地响起了敲门声。

    “老大……许总来了……”

    “让他在外面等着,老子打完这一炮。”

    他把陶宛禾拽起来,抱紧了纤细的腰身上下套弄,试图让幼嫩的子宫口把龟头含进去,他一只手探下去,刺激那颗小小的阴蒂,按压的一瞬间,陶宛禾打了个激灵,穴道瞬间绞紧。

    韩晟泽被夹得闷哼一声,还不够,还差一点。

    陶宛禾听到了门口的交谈声,她知道许闻舟来了。

    “许闻舟……许闻舟——”

    她哭着大喊起来,现在也就许闻舟能来救她了。

    “呵……认识?藏的够深。”

    抱着她的双臂又收紧了一些,韩晟泽的肉棒简直要把她捅坏,她不顾一切大喊。

    “许闻舟,救我!”

    许闻舟带着华烨赶到时,就被大强拦下了,包间里男欢女爱的动静不小,他揣着兜转头要走,就听到了陶宛禾喊他。

    门外的许闻舟冷着脸,听到包间里女孩的哭声和求救后看向大强,他气势凌人,大强哆哆嗦嗦地咽了下口水,还没等他解释,许闻舟抬腿,一脚破开了包间的木门。

    屋里弥漫着淫靡的气味,韩晟泽穿了浴袍,怀里抱着陶宛禾,小姑娘垂着头,腿间一股白浊流出来,直淌到小腿。

    许闻舟目光落在陶宛禾身上,白皙的酮体上零零落落的几条红痕,腿间的白浊一股一股往下淌,碍眼极了。

    “华烨,进来跟韩少签合同。”

    他朗声道,脱了西装外套把小姑娘裹起来,抱进了浴室。

    韩晟泽在他身后嗤笑一声,他这个宝贝真没白捡,先是季默阳,现在又是许闻舟,一个两个都跟她纠缠不清。

    华烨拎着公文包低着头走进来,整整齐齐把合同摆在韩晟泽面前的茶几上,又讲解了一会,只等韩晟泽签字,没想到韩晟泽往后一靠,一副不合作的样子。

    “等许闻舟出来再说。”

    许闻舟抱着陶宛禾进了浴室,她身上累坏了靠在许闻舟怀里一动不动,许闻舟先开了水龙头,热水哗哗地流出,热气没一会就氤氲了半个房间。陶宛禾被他放到洗手台上,头昏昏沉沉抬头望了他一眼。

    “回家怎么回到这里来了。”

    许闻舟一张口就是对她冷嘲热讽,陶宛禾才委屈,不明不白被人抓到这里来,妈妈也被诬陷,她还丢了清白,好不容易等到有人来救她,还是另外一个混蛋。

    “我不知道……他骗我来的……”

    “骗到床上去了?”

    许闻舟说着眼神开始打量她的身体,手也循着探下去,掰开腿从腿心里摸出了一指粘液。

    “他强迫我…”

    陶宛禾撅着嘴像告状一样数落韩晟泽的“罪行”。

    手指上的粘液混杂着男人的精液,她侧腰被掐的发青,乳头也被吃肿了。

    “跟他说什么了?”

    许闻舟把人打横抱起,转身放进了浴缸里,水顺着浴缸哗啦哗啦溢出来,打湿了他的裤脚。

    陶宛禾差点把他的小尾巴供给韩晟泽,她知道这事让许闻舟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于是扭过头自己清洗起来。

    “没说什么,他知道我和季默阳谈恋爱了。”

    许闻舟抻了抻西裤,蹲在了她身边,手伸进浴缸捧起水淋在她身上。

    “韩晟泽没那么聪明,你,比他聪明。”

    他的手指抵在陶宛禾侧肩上,顺着小姑娘细腻的皮肤上滑,一直到她脆弱的脖颈。

    “被谁肏了也没关系,最后都由你亲口告诉季默阳就好。”

    “我不想干了,让我走吧。”

    他的手指摩挲着陶宛禾锁骨上的吻痕,贴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有选择的权利吗?我不救你,你就得一直被他玩。”

    “许闻舟…你放过我…”

    轻声细语,话里话外却都是威胁,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把她的命运宣判了,陶宛禾看着他,眼眸里都是哀求。

    “你乖乖的,之后我送你出国读书,”他的语气像在哄小孩子,摸了摸她的头,“记好了,不该说的一个字也别说。”

    他分明是在对她笑,但陶宛禾却抑制不住地颤抖、恐惧,终于情绪崩溃,她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低声啜泣。

    许闻舟起身开门离开了浴室,热气蒸得他浑身黏腻,小姑娘的哭声也带的他心烦躁。

    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他又想起摆在客厅的妈妈的遗像,什么都没有这个重要。

    身上出了汗,他干脆解了两颗纽扣,抬头正对上韩晟泽的目光。

    “许总出来了,没玩会?”

    “小孩子哭闹,别耽误了跟韩少的正事。”

    他坐回沙发,把面前的合同推给韩晟泽。

    “要提价可以,”韩晟泽挑挑眉,“你们家这小孩,我要了。”

    “季默阳去我那要了好几天人了,这事恐怕不好办。”

    “季默阳真的找我了吗?”

    陶宛禾围着浴巾站在浴室门口,眼睛红红又充满期待地望着许闻舟。

    韩晟泽看见她这幅痴情样子就心烦气躁,抓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什么狗屁季默阳,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能跟他比吗?

    面对着许闻舟他又不好发作,只能让许闻舟带着陶宛禾赶紧从他面前消失。

    她妈妈还在他手里,总之她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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