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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他喘着粗气,抱住林晚霞的屁股,一下下往里捅
贺时雨打开门出来,突然见到院子里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粗布短打,高大瘦削,满脸络腮胡,腰间别着一把刀,手中拎着一只血淋淋的兔子,不禁吓了一大跳,惊叫起来。
林晚霞从里间出来,立刻安慰她道:“别害怕,他就是我男人,我上次跟你讲过的。他不会说话,是个好人。”
贺时雨犹豫道:“可是他……他也是寨子里的人……”
林晚霞道:“唉,也说来话长了,他叫陈五郎,原本是灌湘山中的猎户,乌雕号带人把这片占了,他有把子力气,被看中强要他加入,他也没有办法。但他没害过人命,我也不会让他做的。”
贺时雨点头,她还是有些害怕,躲进了自己屋子。林晚霞接过兔子,让五郎进屋,五郎看周围没人,突然抱住林晚霞的腰,狠狠在她白净的脸上亲了一口。
“哎!你!”林晚霞笑了,推他一把,“快去洗干净,脏死了。”
等林晚霞把那只兔子收拾好,做好了饭,五郎也在屋后打了水洗干净了身子,林晚霞体贴贺时雨,将饭送到她屋里给她。回去和五郎坐在一处,一起吃起饭来。
五郎这次是奉乌雕号之命,去南方押送一批东西,他忧心忡忡地向林晚霞比划。
有武器,有钱粮,还有一些……鸦片。他也不知道是南方的什么人给的,但直觉不是好事。
林晚霞眉头皱起,一直以来,乌雕号的寨子便得到南方一名神秘人物的资助,不然就凭他百来个人,即使个个都身强力壮,身手不凡,也不可能占据离京城如此近的一块地盘。
她想着自己流浪时听说过的一些讯息,而且从去年开始,这样的资助有增无减……莫非,莫非是那云南王?
那云南王,因为不满朝廷削藩,去年将矛头指向监国的公主,领兵北上,号称清君侧,他倒也狡猾,组织了云贵川的西南夷打头阵,这些人被川蜀汉人压迫已久,满腔仇人,打起仗来不要命,汶山郡王带兵前去阻击,却大败失踪,朝廷不得不撤回削藩的旨意,并且好生安抚,总算将云南王暂时稳住。但,如果真是那云南王,他在离京城那么近的地方埋下一颗钉子,所图为何,简直呼之欲出!
林晚霞也担忧起来,她如今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想平平淡淡地生活,怎么就这么难呢。她正色道:“那鸦片膏你可别碰!那是毒药,你看老三他们,现在一天不抽就满地打滚嚎叫,哪里还像个人!”
五郎连连比划,表示自己很听她的话,绝对不碰毒品。林晚霞把心中的不安放到一边,两人吃完饭,她给五郎打来热水,给他刮胡子,不一会儿,五郎浓密的络腮胡便剃了下去,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他在外面跑了一个月,眉目之间俱是疲色,林晚霞有些心疼,摸摸他的脸道:“你看,你都瘦了。”
五郎笑嘻嘻地,抱住她的腰,在她胸口蹭来蹭去,林晚霞嗔怪道:“天都还没黑呢!”推开他,将碗筷收拾了拿去厨房,五郎也亦步亦趋地跟了过来,林晚霞收拾东西的时候从后面抱着她,用自己那根半硬不硬的东西戳她屁股。林晚霞怎不知他在想什么,只觉得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不停抚摸,还穿到前面来揉自己的乳房,虽然两人已经好了三四年了,之间早已不知道有多少次肌肤之亲,但一闻到五郎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林晚霞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
林晚霞眼看差点把碗打碎了,不禁转头嗔道:“你……”五郎用吻封住了她的嘴,两人唇舌交缠,发出水声,林晚霞转过身来,一双玉臂勾住他的脖子,忍不住呻吟出声。
五郎从她的红唇开始,慢慢向下亲吻,在她白玉般的脖颈上又舔又亲,林晚霞感觉就像有一头毛茸茸的动物在蹭着自己,心中不由又怜又爱,她摸索着解开了五郎的腰带,将他的短衣褪下,抚摸着他结实的背肌。
五郎将她放在灶台上,拉开衣襟,解开了肚兜的系带,两个白兔般的奶子一下跳了出来,五郎的大手将两只又软又大的乳房合拢,挤在一起,舔吸着上面樱桃般嫩红的乳头。
林晚霞不是少女了,已经是一个女人初初成熟的年纪,早已通晓情事,她被情郎舔得动情不已,下身早已湿漉漉一片,忍不住抬起腿,蹭着五郎精干的腰:“嗯……可以了……快进来……”
五郎直起身,脱下自己的裤子,将林晚霞的两只腿盘在自己腰上,便直接插了进去。肉壁内又紧又滑,一张一合,像一千只小嘴在吸着他的鸡巴,他喘着粗气,抱住林晚霞的屁股,一下下往里捅。
林晚霞感受到身体里满满的充实感,一阵阵的电流通向四肢百骸:“嗯……啊……相公……相公好棒……”
五郎将她的身体压向自己,两人动情地热吻着,林晚霞柔软的乳房在五郎强健的胸肌上不断摩擦,从下面相接的性器,到亲吻的唇舌,两人一分一毫也不愿意分开。
突然林晚霞感到阴道深处一阵巨大的酥麻爬上全身,她紧紧抓住五郎的腰,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肉壁一阵紧缩,达到了高潮。
五郎被她的花穴一绞,也全数泄在了她身体里,两人汗津津地搂着,一下下地接着吻,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呼吸。
“你这饿鬼……”林晚霞娇羞地锤了他一下,从灶台上下来,阴道里的精液往外流,让她又红了脸。
“可惜……我不能给你生个孩子……”林晚霞有些惋惜道,被堂兄侵吞家产,设计迷奸之后,她唯恐怀孕,自己服下了避子药。她被骗到道观后,以为自己这辈子就完了,又连吞了几幅猛药,早就伤了根基。但万万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五郎,五郎爱她,不是因为她是名医之女,不是因为能继承家业,也不是因为要开枝散叶,五郎爱她只因为她是她而已。而她爱五郎,也是因为五郎就是五郎,即使五郎是个目不识丁的猎户,不会说话,身无长物,她却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心和宁静。两个孤独的人温暖彼此,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家。
五郎连忙摇头,比划着说有林晚霞在身边他就心满意足,林晚霞笑了,两人相携着进入卧室,渡过接下来的春宵。
(五十八)吸毒群交大狂欢,贺时雨为救无辜少女献出自己
贺时雨听到山寨大军拔营出去劫掠的消息,心情很复杂,一来得知乌雕号要亲自出马,起码两天才回来,不禁松了一口气。可同时又有无辜的人要惨死,要被轮奸,要被劫掠一空,想到这里她就打寒战,实在高兴不起来。
这两天她听到了不少消息,原来表哥周仲文和书童伺墨不走运被乌雕号抓来,原本是乌雕号用来羞辱她的工具,不知为何乌雕号最终改变了主意。现在周仲文男根发炎废掉,每天不过是在等死。而伺墨竟然落草为寇,加入了土匪的阵营,这一次居然一起出去打劫了。
另一小股人马,以陈五郎为首,去南方领取神秘势力提供的补给。这两日林婉霞给贺时雨讲解了许多鸦片烟膏的效用和害处,贺时雨学到了不少有用知识,暗暗铭记在心。
山寨的二把手里都留下来坐镇,贺时雨十分小心地在林婉霞的授意下去接近他,想要套出一些信息。里都看上去很冷酷,但是对贺时雨十分客气。虽然收获不多,但贺时雨确定了两件事: 乌雕号来自西南夷,他和汶山王为首的川蜀势力有着灭族之仇,不共戴天; 乌雕号对自己捉摸不清的态度似乎大有渊源,但这个内幕她暂时还不知道。
还有一件事,在多方侧面的明示暗示下似乎也能确定了: 乌雕号真的喜欢自己——这个发现让贺时雨心跳不已,她好像已经能将乌雕号的性命握在手里,只要她一步一步往对的方向走!
晚上,她站在吊脚楼俯瞰山寨,就见到远远的山路上有一条火把组成的长龙,是乌雕号和众匪回营了。道姑们纷纷兴奋起来,有的已经脱了袍子和裤子,将奶子和屁股都露了出来,搔首弄姿淫声浪语,两眼放光地等着被干。原来这是寨子里的传统,每次出兵打劫,都会让道姑们离开道观,前来寨子里等着,等土匪们带着战利品回来了,会举行盛大而淫乱的吸毒群交大会,庆祝胜利。
可守门的土匪开门时,并没有出现期待中的欢呼声,相反,回来的人都一脸怒气,骂骂咧咧,气氛十分紧张,乌雕号更是脸臭得不能看。而一个人被五花大绑,拴在马屁股后面,一路被马拖着跑,已经几乎不成人形,贺时雨看得心头一惊,她走下几步台阶,看了个清楚,那个被马拖的人还扎着两个书童髻,不是伺墨又是谁!
在众人的惊呼中,骑马的土匪一路跑到寨子正中,割了绳子,将半死的伺墨像拎小鸡一样一路拎到了高台上。
贺时雨也顾不得许多了,她下了吊脚楼,跑到道姑们那里混进去,屏息凝神地观望着事态发展。
乌雕号浑身散发着杀气,从一个土匪手里接过一把片肉尖刀,朝高台上走去。
道姑们捂住嘴,交头接耳,贺时雨逮住一个道姑问,总算搞了清楚,原来今天乌雕号计划要劫一个过路的官员,已经埋伏了一个晚上,原本肯定能一举拿下,结果伺墨掉链子,弄出了声响,被那官员训练有素的护卫发现,两方人马经历了一番殊死搏斗,依然被三个死士护着官员逃掉了,而山寨这边损失了十五个人。
这样的失败简直是奇耻大辱,乌雕号大怒,决定今晚凌迟处死伺墨。
“片了他!”
“剐了他!”
“爷爷的兄弟死了!爷爷要拿他的肉下酒!”
众匪个个眼睛血红,亢奋的吼叫着,台上的伺墨抖如筛糠,一股黄水顺着裤裆往下淌,竟是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大家听着!我们此番没了十五个兄弟,是我们山寨的耻辱!大家要牢牢铭记,今后再不容这样的失败!如有再犯,该当活剐,便如此这般!”乌雕号高声喊道:“点烟!送咱们死去的兄弟们上路!”
话音刚落,两个粗臂大汉抬着一口大火炉放到高台上,开始生火,另一个人捧着一大捆烟草放进炉子里,接着拿出七八个黑色的球,一一掰碎,扔进火炉里,和烟草混在一起。
“烟膏!!是烟膏!”这下不止是土匪们,连道姑们也一起尖叫跳跃起来。
“大王万岁!”
“谢大王!”众人见到乌雕号如此慷慨地用大火炉点烟膏,顿时失去了理智,一个个飞奔到高台下面,又蹦又跳,张嘴大叫,拼命吸着火炉里升起的滚滚浓烟,更有甚者兴奋到撕掉自己所有的衣服,一边吸烟一边裸奔,很多人被踩踏在脚下,场面好似恶鬼狂欢。
贺时雨站在原地,彻底惊呆了,她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记起了林婉霞告诫她的话,连忙用水沾湿衣袖,捂在自己的口鼻上,一步一步往后退。
“大王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
乌雕号在疯狂的人群面前亮了亮刀,转身扯掉伺墨的衣服,从他身上片起肉来。
伺墨发出非人的惨叫,就像一个挨宰的畜生。
乌雕号每片一块肉,就往人群里扔,这些吸大烟吸疯了的人更加亢奋,争抢肉片,抢到的立刻塞进嘴里吃起来,还大声欢呼:“我吃到人肉啦!”
人群越来越疯,有的土匪厮打起来,拳拳到肉,似乎要把对方置于死地,有的脱了衣服就开始像畜生一样干,嚎叫声不绝于耳,混乱中不知为何,那个叫桃杏的小姑娘被扒了衣服送到乌雕号脚下,众人高呼“干死她”“搞死她”,甚至有个道姑吸大烟吸昏了头,把实话都喊出来了“大王舍不得干姓贺的小婊子,谁让你长得像她,今天就搞死你”。
贺时雨听到了这句,心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们不知从哪里搞来一根狼牙棒,递到了乌雕号手上,高呼着要大王把狼牙棒捅到桃杏的逼里去,给她通一通骚逼,让她通体舒畅。
乌雕号接过狼牙棒。
不知怎么他的目光越过人群,看到了空地上站着的贺时雨。
贺时雨也望着他。
贺时雨对上了他的眼神。
“乌雕号!住手!”贺时雨喊了出来。她浑身发抖,可她也不知道哪里来了勇气,就这么喊了出来。
“你不要伤害她!你冲我来!”
她喊着,眼泪掉了下来。
“你要我不是么?那你冲我来。”
乌雕号扔了手里的狼牙棒,径直朝她走去,没有再看人群一眼。
“不要停。” 乌雕号喘着粗气,“雨儿,不要停。”
(五十九)女主救人牺牲自己
贺时雨看着他走向自己,那一刻说不怕是骗人的,然而乌雕号并没有给她害怕的时间,他一把拦腰抱起贺时雨,一步一步踏上台阶,往高处的吊脚楼走去,浓烟升不到那么高的地方,贺时雨放下衣袖,她被抱着晃来晃去,她的心又何尝不是在晃来晃去。她看了一眼乌雕号, 乌雕号的眼神晦暗不明,既不是愤怒,也没有狂喜,刚刚剐人的疯狂也好像从来没发生过,那眼神竟然有一丝难以言喻的伤感。
他看着贺时雨,仿佛在看一件本来就该属于自己的东西,那眼神里有多少不甘,就有多少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
一瞬间贺时雨似乎被他的眼神湮没了,她不明就里,伸出手抚上了乌雕号的脸颊,带着一丝探究,可这一触碰点燃了压抑过分的火种,乌雕号再按捺不住,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少女的唇。
耳边忽然间就听不到广场上荒淫的喧闹声了。
她耳边只有风声,和自己惊惧并带着哭腔的喘息声。
她尝到了恶魔的味道。原来恶魔的味道是这样的。他嘴里似乎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还有着浓烈的苦涩。恶魔霸道而蛮横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她所有的抗拒都不堪一击,近乎可笑,恶魔和她交换着津液,品尝着她的味道,这甘甜的味道她只愿给另一个人,此时却不得不交出去。那恶魔的舌头伸进来,攻城略地,牢牢控制了自己的舌头,他强迫她交缠着,他强行逗弄着,他将自己所有的气味和欲望都灌进来,又不容置疑地夺走她的一切。
贺时雨只觉得有什么珍贵的,她不愿交出的东西正被一点点夺走,她的心被恶魔的手握住,恶狠狠地拧着,要把她的灵魂,她的尊严,她的爱情一并拧出来,悉数抢走。
她痛恨又无助,不可以,不可以抢走这些啊,她早已把这些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心爱的人,可现在竟然被恶魔染指了。
贺时雨觉得自己正在被一点点玷污,她无声地哀嚎着,她此时宁愿乌雕号拽着她的头发打她,折磨她,也不愿这个吻继续下去。她之前无尽的勇气和决心,都在渐渐被这个吻击溃。可乌雕号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换了姿势,单手托住少女的臀部,紧紧贴着自己,另一只胳膊牢牢揽住她的后脑,霸道地加深这个吻。
他的大手不断抚摸着少女的后脑,脖颈,头发,感受着每一寸光洁细腻的肌肤,这手感让他迷醉,让他控制不住,他的手渐渐伸进了肩膀,后背……探进了体温更高的秘境里。
“大王扒了她 ! 扒了她!”
“大王快干她!”
下面空地上有若干眼尖的土匪发现了这一幕,恨不得乌雕号立刻上演活春宫,在众目睽睽之下扒光小娘子的衣服,干爆她的小嫩逼,在所有人面前揉她的奶,让大家一饱眼福,最好干完了能把她扔下来,让百来根鸡巴都有机会在她三个洞里插上一插。
乌雕号忽然清醒了过来,怀中的少女衣襟敞开,亵衣散乱,已经在他的轻薄揉捏下露了大半春光,乌雕号连忙将她的衣服扯紧,搂住她的头埋进自己怀里,三步并作两步飞身进了最高的吊脚楼,那个他用来囚禁少女的屋子。他关上门,将外面的喧嚣关在身后。
忽然就安静了,只有少女轻柔的喘息和啜泣声。
乌雕号深深看了她一眼,手脚麻利地脱了自己所有衣服,他赤身裸体,尺长的男根高高竖起,健硕的身形配上古铜色的肌肤,青筋在皮肤上突起,甚至能看见微微的起搏,连着他的心跳。他故作狠戾,一言不发,可他的心跳又何尝不是出卖了他。
贺时雨看着他渐渐赤裸,她心跳如擂鼓,可乌雕号方才在台阶上的举动到底让她燃起了一线希望。他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的裸体,他不希望别人观瞻他们亲热,贺时雨终于确认了,自己对他而言真的是不同的,不是以往那些玩过了就扔给手下的女人们。
他不希望别人分享自己。
这一点“在乎”大概是自己最后的筹码。
乌雕号欺身上来,开始吻她。
他的吻和之前又有点不同,在只有两个人的屋子里,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激吻声。他的吻除了强势霸道,又多了一点探究和索取,他似乎在探究着少女的喜好,少女的敏感点,他又似乎急切地要索取少女的回应。
他的大掌早就剥开了少女的衣衫。他掌心和十指的温度那么高,滚烫的,令少女每一寸被划过的肌肤都微微颤抖。贺时雨脸颊像蜜桃一样红,眼眶也红红的,噙着泪,她被吻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破碎压抑的低吟。这大概就是她羞涩的回应吧?这回应让乌雕号欣喜不已。
他一路往下,含住了少女突起的粉红色乳头,这温柔又滚烫的包裹让贺时雨颤栗,她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她觉得恶魔含住了她的心,正在噬咬品咂她的心,为何身体受到这样的对待,连心也会被不要命地牵动呢?她好恨此时的自己。
乌雕号巨大的分身已经顶到了她的亵裤上,正不断摩挲少女腿间的密处,那硬邦邦的,叫嚣的欲望如此之大,仿佛要将身下的人开膛破肚一般。乌雕号对视着贺时雨,他的眼神昭示着他此时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这一眼是他的征询,也是贺时雨最后的机会。
“不,别……”贺时雨哀求道,她还能抓住恶魔最后一丝怜惜之心吗?
“是你说的,你说让我冲着你来……”乌雕号声音沙哑,让少女不敢细听那声音背后的压抑和悲伤。
“可是,我怕你。”
一句“我怕你”几乎杀死了乌雕号。贺时雨敏感地察觉到他被这句话激到几乎发抖。
贺时雨终于还是伸手,再度抚上了他的脸,“我怕你,请你不要伤害我。我,我愿意用……”
“我愿意用嘴服侍你。”
少女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乌雕号的双眼忽然迸发出光亮,他再度吻了上去,贺时雨被迫承接这个吻,她几乎要晕过去。
贺时雨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她发现自己两只手竖着叠加起来,都不足以完全包裹住那粗长的巨物,那巨物甚至还露了一截龟头出来。贺时雨知道以她现在的承受能力,如果被他强奸,只会受伤,现在还是保住自己的身体要紧。她的身体远远没有做好准备接纳这样的巨物。
她闭上眼,张开樱桃小口,浅浅地含住了龟头。
恶魔的男根有着浓郁的男性气味,她闭上眼,尽力不去想,不去想。
乌雕号满足地低吼一声,他的巨根律动了一下,显然在索求更多的动作。
贺时雨缺乏经验,她不知道该怎么动,但她知道要想保住身体,不被强奸撕裂,只有好好做这件事。她试着吞下更多的部分,但是乌雕号的男根太大了,她整个小嘴都被填满,也只能吞下三分之一,她只好尽力用舌头温柔地舔舐龟头,加上吮吸和包裹的动作,另外两只小手也不闲着,上上下下地套弄着……乌雕号当然看出了少女的笨拙,贺时雨此时无暇看他,不然一定会被他眼中的满足和爱怜惊到。乌雕号看到他朝思暮想的小人儿,正在全身投入地取悦着他,他想伸手爱抚她,他想叫她一声夫人,一声娘子,一声娇娇,一声心肝宝贝……他说不出口。他被灭顶的快感侵袭着,一波一波,让他丧失理智,让他斗志尽失,他之前处心积虑酝酿的恶毒粗鲁的羞辱之辞,在真正见了她之后,一句也说不出口。他被她吮吸套弄着分身,竟然思绪恍惚,他幻想着深深地进入她,而她无比湿润,能接纳自己……他幻想她笑的样子,她撒娇的样子……这一瞬间,他只想和她生儿育女,白头到老,他前两日的故作凶狠,统统成了笑话。
在贺时雨的吸吮和套弄下,她渐渐感到了躺着的人呼吸急促,男根也越来越硬,她不确定地望了一眼,乌雕号的眼神就像深渊一样,让她心惊。
“我……我做的不对么……”她战战兢兢地问。
“不要停。”乌雕号喘着粗气,“雨儿,不要停。”
他叫了一声雨儿,那么自然,好像练习过无数遍。
贺时雨不敢多想,只得继续,直到她感到那两个卵囊骤然紧缩,乌雕号低吼一声,男根抽动,将一大股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口中。
“唔!”贺时雨的口腔被脓腥的精液灌满,她顿时想呕。
“吞下去,雨儿,吞下去。”乌雕号竟然急切地凑上来,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强逼她咽下去,只见泪水又盈满了少女的眼眶,乌雕号不管不顾吻上去,纠缠进去,这个吻充满了精液的味道,他终于在少女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烙印。
贺时雨一把推开乌雕号,夺门而出。
她想呕,她怕惹怒他,只能逃出去呕。
可她已经全部吞下去了,她伏在栏杆上,流着眼泪,竟然呕不出来。
下面,疯狂斗殴,交媾着的人群依然爆发出种种不堪的声音,那一具具肉色的交叠的身体,以各种不可思议的姿势和角度进入彼此,吞噬彼此。高台上的伺墨早就死了,不知有多少人在乌雕号走后继续去割他的肉,他上半身只剩下累累白骨。
被贺时雨救下的桃杏,此时阴户屁眼嘴巴里各塞着三根大鸡巴,还有两个人围着她手淫,噼里啪啦打她的屁股,拽她的奶子,她好像一个器皿,里面乱七八糟插着东西。
这大概就是地狱的样子吧?贺时雨想。
可有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抱住她,将她圈进一个滚烫的怀里,扳过她的头,让她的脸埋进汗湿的胸膛里。
世界又安静了。又只剩下了恶魔的心跳声。
(六十)周仲文巧遇黄道姑,黄道姑打起淫算盘
那周仲文每日在山寨中苟延残喘,堂堂的周家大少爷,没了子孙根,那还算个男人吗?而更重要的是,他在山寨中被随意打骂,被小厮撒尿,甚至为了活命按住自己表妹让人奸淫……这一切已经彻底摧毁了他做人的尊严,他已经无法再做一个正常人了,每日如同行尸走肉,浑浑噩噩。
他躺在柴房里,浑身发出恶臭,突然听见外面匪徒的喧嚣声,他想说不定乘机能捡到一些剩菜残酒吃,便偷偷摸了出去,正好看见伺墨被凌迟。
哎呀!老天有眼!周仲文激动地叫好,就应该把这种背叛主子的小贼千刀万剐!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女声:“这是……周少爷?”
多久没人叫他周少爷了!周仲文受惊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的脸,她虽然依稀还有几分年轻时的美貌,但现在只剩下坍塌的皮肤和道道皱纹,白胖的身体上飘散着刺鼻的香精味道。
周仲文觉得有点脸熟:“你是……”
“哎呦!真是周少爷呀!”那女人热情洋溢道,“我是黄道姑呀!”
周仲文想起来了,京城里总有那样一群女人四处活动着,虽然正经人家都看不起她们,但即便是大户人家,也多多少少和她们有些牵扯,便是俗话说的“三姑六婆”——尼姑、道姑、卦姑、牙婆、媒婆、师婆、虔婆、药婆、稳婆。这些人知道不少人家的阴私,大多数其实在用些下三滥的路子牟利,但哪个人家,特别是高门大户敢说自家清清白白呢。
黄道姑年轻时候也颇有几分姿色,出入高门小户都不在话下,帮人跳个大神施个咒,传个情带个话什么都干,帮太太小姐们和外面暗通曲款,对内使手段宅斗,自己也滚上过不少老爷少爷的床。
黄道姑翘了个兰花指,一双眼睛滴溜溜在周仲文身上转,那周仲文继承了周老爷高大挺拔的身姿,端得是一副好皮相。十年前她被赶出京城,不得不来投靠了如兰观的师妹,算是有个安身之处,刚开始日子过得可滋润了,寨子里哪个男人不拜倒在她的胯下,但年老色衰之后,天天搔首弄姿也没几个男人愿意来搞她,下面早就旷得不行,一看这年轻英俊的后生哪还按捺得住,何况她和周家还有一段曲折,眼下可不正是送上门来的机会!
“可怜见的!周少爷你怎么被这帮匪徒掳来了!瞧瞧你这浑身是伤的……赶紧和我去洗漱洗漱!”
周仲文被她拉到房里,不一会儿便端来两个大馒头和一碟小菜,周仲文两眼发绿光,一手一个大吃大嚼起来:“多谢黄道姑!多谢黄道姑!”
黄道姑笑眯眯道:“哪儿的话呢,你们周家大太太待我不薄,你小时候,我怕是还抱过你呢!”她确实从周家捞了不少油水,下咒的符打胎的药卖了周太太一堆,若不是周大太太发现她和周老爷赤条条地抱在一起,她还能赚更多呢!
说到周老爷,她心中也有气,平时正经起来还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呢,二两马尿下去,还不是在后院堵着她,把她拖到草丛里上下其手!
周老爷虽然人近中年,但也长得有模有样,黄道姑垂涎已久,假意拒绝道:“周老爷……别这样……我是方外之人……”
周老爷唾道:“别在这假惺惺的,你出入的人家里有几个没睡过的?老李早就同人夸过,你够骚水又多!”
(六十一)黄道姑勾引小鲜肉+周仲文当道姑们的狗
周老爷虽然人近中年,但也长得有模有样,黄道姑垂涎已久,假意拒绝道:“周老爷……别这样……我是方外之人……”
周老爷唾道:“别在这假惺惺的,你出入的人家里有几个没睡过的?老李早就同人夸过,你够骚水又多!”
黄道姑没想到周老爷平时一本正经,说起荤话来也不遑多让,一时间身上燥热,故作羞涩道:“李老爷……李老爷是逼奸的我……”
周老爷将她摁到墙上,两只胳膊箍住她,一支腿插入她的双腿之间,嘴里冒着酒气道:“逼奸?怎么逼奸的?说给老爷听听。”一只大手撩起她的道袍,摸了进去,只觉得里面滑腻一片,软玉温香,不禁又摸又掐,惹得黄道姑惊叫连连:“周老爷……啊……”
周老爷的手摸进那片茂密的丛林,伸进了那道狭窄的肉缝:“水这么多,还在这装!”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裤子,提起她一条腿,绕在自己腰间,扶着剑拔弩张的鸡巴就往她腿间捅去,黄道姑也早已欲火焚身,岔开两条大白腿,迎接那销魂的滋味。
“啊……嗯……好大……老爷不要……夫人还在府里……”
“别提那婆娘!床上和一条死鱼一般……还是你好,骚逼又紧又浪……乖乖跟了老爷我……不叫你吃亏……”
黄道姑只觉得花穴被鸡巴缓缓撑开,一阵阵酥麻爬遍全身,不由得发出浪叫。突然,传来一声炸雷般的怒吼:“你们这不要脸的狗男女!”
黄道姑慌忙看去,只见周大夫人绞着帕子,身后跟着丫鬟婆子,气得眼眶通红。周老爷瞬间酒醒了一半,他倒不怕自己这个唯唯诺诺的夫人闹出什么事来,但传出去,自己一贯伟光正的形象可就不保了。
他反手一耳光,打得黄道姑瘫在地上:“贱人!居然乘我喝醉勾引我!这种败坏家风的东西是谁招进来的!后宅是怎么管的!”周大太太听他倒打一耙,还怪自己治家不严,不由大哭起来。周老爷看也不看黄道姑一眼,叫来两个护院把她拖出去。
黄道姑高声尖叫着,却被堵了嘴,衣衫凌乱,两个白奶子露在外面,裤子堆在脚跟,两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被两个护院一路架到外面,却没有松手,而是向城外走去。
不一会儿,两人便架着她到了护城河边,将她噗通一声扔到地上,黄道姑哪里还不知道事情不对,连连磕头道:“好汉饶命!我以后再也不踏入周家的门一步!”
那俩护院一个叫周大,一个叫周二,是两兄弟,闻言笑道:“不是我们兄弟俩和你过不去,黄道姑你太骚浪了,几家老爷少爷都不放过,太太们都恨你恨得牙痒,今天这事也是有人和大夫人通风报信,我们兄弟俩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黄道姑忙道:“这些年我也攒下不少积蓄,两位好汉尽管拿去!我从今以后再不踏入京城一步,两位好汉尽可以去交差!”
那周大周二互相试了个眼色:“平时也承蒙你照顾许多,我们兄弟俩也舍不得杀你,不过……”两人发出淫邪的笑声,黄道姑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事是她驾轻就熟了的,连忙跪在地上,膝行几步到周大胯下,道:“姐姐无以为报,两位兄弟看得上姐姐的身子,是姐姐的福气,尽管玩便是!”
周大一手抓住她发髻,一手脱下自己裤子,露出紫红色的一条大屌,笑道:“贱货!谁跟你是兄弟!我们可没你这样下贱不要脸的姐妹!你给我们兄弟俩当狗还差不多!”
黄道姑忙道:“是的,贱货是狗!是两位主人的母狗!母狗给主人舔鸡巴!”说罢连忙含住了周大的大屌,感觉到那根玩意儿在自己嘴里膨胀起来,直戳到她咽喉深处,她前后吞吐,并时不时收紧口腔,惹得周大发出一阵阵舒爽的叹息:“妈的,骚母狗真会吸!”
周二也按耐不住,跪在黄道姑身后,狠狠地拍她肥白的屁股:“贱狗,屁股翘起来伺候你二大爷!”
黄道姑两连忙岔开腿,高高翘起屁股,她虽则淫荡,还没有同时和两个壮男玩过,而且还是在夜幕掩盖下的城墙脚下,只要有士兵在城墙上巡逻,往下便能看见他们这野合的一女两男,如同发情的野狗一般幕天席地地交配,一时心潮荡漾,根本记不得自己刚才还有性命之忧,只盼着有根大屌插进去,好好让她舒爽一番。
周二挺起那杆大屌,对准那浓密毛发中的肉缝,噗呲一声插了进去,黄道姑刚刚被周老爷挑起性欲,那肉穴里还是湿漉漉的,周二进入得畅快无比,不由立刻挺动腰,大干起来,把黄道姑撞得一晃一晃地,刚好吞吐周大的鸡巴。
“妈的……骚母狗……被多少男人操过了……逼还是那么紧……”周二骂着,捅了百来下,只觉得肉壁一阵抽搐,吸得他马眼一酸,一股浓精喷进了黄道姑阴道里,周大也低吼一声,在她嘴里射了精:“骚逼,都给主人吃下去!”
黄道姑发出呜呜的声音,把嘴里腥臭的精液都吞了下去,摇着大屁股道:“主人真会干,主人操烂骚母狗吧……”
周家兄弟一起大笑起来,又提枪上阵,一会让她学狗叫,一会儿让她舔地上的精液,玩得不亦可乎,将她里里外外都操了个遍,直到天色微亮,黄道姑的奶子上,脸上,阴毛上,都是一块块白色的精液,两人方才偃旗息鼓,黄道姑也提着两条打颤的腿站起来,胡乱裹了道袍,往城外投奔师妹去了。
时光荏苒,黄道姑已经是徐娘半老,虽然依然风骚不减当年,但山寨里的壮汉们都操烂了她,更喜欢一些年轻娇嫩的新姑娘。今天大乱交,黄道姑脱光了衣服拼命往里挤,才得到了几根粗壮的大鸡巴,干得她嗷嗷叫,稍稍缓解了肉穴里的瘙痒,但可恨的是一看旁边有赤裸的其他女人,那些匪徒都毫不犹豫地把鸡巴从她老而松的阴道里抽出来,去插水灵灵的嫩逼。真是叫她气得牙痒痒。
周仲文浑然不觉,只以为真的是自家母亲对这黄道姑不薄,所以她才愿意帮助自己,心中不由得又活动起来,又有了逃出山寨的希望,到时候,一定带兵来把这里踏平!
那黄道姑笑吟吟道:“你看你脏的,我给你准备了热水,赶紧好好去洗一洗吧!”
周仲文被她一说,觉得浑身上下都痒起来,立刻起身便要去沐浴,却发现那盛着水的木桶就摆在房间正中央,连个屏风也没有。
他犹豫道:“黄道姑……这……”
黄道姑掩嘴笑道:“哎呦,我是同周大夫人一样的年纪,还怕我对你怎么样吗?这里环境简陋,只有委屈大少爷了。”
周仲文觉得有些不对,但更想将身上洗干净,便背过身,脱下破破烂烂的衣服,他这段时间饱受折磨,消瘦不少,但毕竟是年轻人,依然筋肉紧实,高大健康。他踏入浴桶,随便搓了一把,身上便掉下一道道黑水来。
突然一只热乎乎的手搭在他赤裸的肩膀上,黄道姑在他耳边吹起道:“大少爷,我来帮你搓搓背……”不等周仲文拒绝,那只白而柔软的手就顺着他的胸肌往下摸,钻入了水里,仿佛条蛇一般,在他的腹肌上又搓又揉。若是平时,周仲文早就一柱擎天了,才不管这黄道姑是不是和自己娘一个年纪,摁倒干爽了再说,但是他现在基本上就是个废人,这就十分尴尬了。
正不知如何开口,那黄道姑的手已经摸到了他胯下,搓揉几下却不见动静,脸上就显出疑惑的神气来,周仲文一看连这种残花败柳都要看不起自己,不禁悲从中来,落下几滴泪:“我……我被那……畜生乌雕号……给……给废了……”
黄道姑低头看去,那根东西软绵绵地一坨,如同一条死蛇,一点生气也无,心中不禁大骂,白费老娘那么多时间,又是好吃又是好喝的!居然是个废物!但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她想了想道:“唉,那乌雕号确实不是个东西!谁叫我遇见了你呢,故人之子,不能不帮啊!我这有个法子,不知道你肯不肯用了!”
周仲文一听自己有救,立刻活了过来,连连表示黄道姑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黄道姑微微一笑,拿出一根烟管来,塞了些东西,点了火,让他对准口子,吸了几口。
周仲文依言照做了,刚开始不觉得如何,不一会儿,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眼前一道一道的光亮,心中豪气干云,什么乌雕号什么土匪山寨,都算什么东西!他周仲文是谁!周家大少爷!家财万贯!贺时雨那烂逼算个屁啊!天底下的女人他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黄道姑看他发作了,连忙伸手下去摸,却依然是死肉一团,心中暗骂晦气,那周仲文却激情万丈,兴奋不已,只觉得自己无做不到的事,一拍胸脯道:“好师太!本少爷有的是办法干得你嗷嗷叫!你且瞧着!”说罢便跳出浴桶,将那黄道姑直接推倒在地上,几下扒了她的裤子,掰开两条大白腿,露出黑乎乎的阴部来,伸头埋了下去。
那黄道姑并不觉得如何,心想你那短舌头,还能比大鸡巴管用?谁知道周仲文伸长舌头,飞快舔起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那小小的肉豆,黄道姑尖叫一声,只觉得全身一波波的酥麻,不由得双腿夹住周仲文的头,口中呻吟不止:“好少爷……好相公……好会舔……啊……嗯……好舒服……爽死了……”
阴道中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周仲文都张开嘴接了进去,那条又热又滑的舌头忽上忽下,一会儿插入她蠕动的肉穴,一会儿在阴核上摩擦不已,撩得黄道姑欲火焚身,她很久没有好好和男人做过爱了,那些匪徒单纯地将她视为泄欲工具,还是实在没有选择之下的无奈之举,哪里能让她获得满足!
“好儿子……好好舔妈妈的骚逼……啊……嗯……好棒……你比你爹会干多了……”黄道姑爽的流出口水,口里颠三倒四地喊着,突然周仲文张开嘴,咬了她的阴核一口,黄道姑尖叫起来,肉穴内一泄如注,居然喷出一大波水来,射在周仲文脸上。
“干得师太都潮吹了!师太真骚!真是大骚逼!”
黄道姑大口大口地喘气,虽然阴道中依然有些空虚,但刚才的高潮依然让她心满意足,她将周仲文搂进怀里,用两个大奶子夹住他:“好乖乖,好心肝,妈妈奖你的,再多吸几口!”周仲文接过烟杆,大口大口抽起来,一时间只觉得自己飘在天上,欲仙欲死!连日来的烦恼一扫而空,即使给他个皇帝也不换!
周仲文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他依然在黄道姑的房内,黄道姑给他准备了馒头和水,但吃起来却索然无味。
只有昨天那神奇的烟,才能带给他无上的享受!黄道姑一进门,他便把什么都忘了,只是连连追问:“好师太!昨天那是什么!端的让我欲罢不能!”
黄道姑见他这样,明白他已经上钩,便道:“这是我们大王从南方弄来的,一两就值一两黄金!我的傻少爷,我可是自己也只有那么一点呢!”
周仲文心里眼里都只有那东西了,央求道:“师太昨天可是玩得不尽性?我一定将师太伺候得舒舒服服地!只求师太赏我一口!”
黄道姑心想,虽然这小鲜肉口活了得,但次次都要大烟膏喂着,也是不好伺候,她眼珠转了几转,有了个主意。
晚上,她叫了三个交好的道姑来屋中打麻将,那三个道姑昨日和匪徒们狂欢了一天一夜,浑身还带着情潮,慵懒地来了,其中便有她的“徒弟”珠儿,还有她的师妹中年美妇,以及她的师侄妙虚。
那中年美妇人称冯道姑,懒洋洋地打着哈欠道:“累死了,师姐也不让我们休息休息。”
黄道姑笑道:“有好东西,大家一同来玩玩。”四人便围着桌子坐下,那桌子盖了一层桌布,一直拖到地上,四人开始说说笑笑地洗起牌来。
一个道:“大王的脾气越来越古怪了……还道那小妖精有什么手段……哼,不就是欲拒还迎的那一套,小心下次就被剐了!”
另一个道:“小点声,妄议大王,你不要命了……”
珠儿笑道:“你们被大王操过就忘不了了?其他男人的活也不差呀……”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妙虚问:“怎么了?”
珠儿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虽然这么说着,她的脸渐渐红了,全身仿佛绵软无力起来,她拼命克制住自己,不要发出羞人的呻吟,但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正伸出又热又滑的舌头,一下下舔着她的花穴。
下身的快感一波波地传来,然而另外三人都仿佛浑然不觉,她也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着带来了更大的刺激,谁能知道她全身衣冠整齐,下面却两腿大开,有人在给她口交呢。她脱下一只鞋,用赤裸的玉足在那人结实的腹肌和大腿上踩着,那人时不时地咬一咬她娇嫩的大腿内侧,让她又痛又爽。
阴核被快速舔弄着,实在受不了这刺激,她一手抓住桌布,一手捂住嘴,惊叫一声,那小肉豆处一阵酸麻,一大波淫液流出,尽数喷进了那人热烘烘的嘴里,她全身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早已引起了其他三人的注意。
“这底下有什么?”妙虚好奇地掀开桌布,一张俊脸露出来,竟是周仲文,他全身赤裸,只有脖子上拴着一根狗链,红红的唇上还带着一丝水光。
黄道姑得意地一笑,把周仲文的事说了,完了道:“只求各位姐姐赏他一口大烟吃,周少爷一定把大家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珠儿轻喘道:“嗯……还是师父会玩……”
妙虚笑道:“这有何难。”她一只手抬起周仲文的下巴,道:“乖狗狗,给姐姐舔舒服了,姐姐喂你吃大烟。”周仲文一听大烟,眼睛都亮了,迫不及待地钻到妙虚裙子里:“贱狗给姐姐舔逼,把姐姐的淫水都吃干净……”
四个女子都笑起来,愉快地打起了麻将,享受着桌子下的特殊服务。
(六十二)乌雕号的秘密 一
我出生在西南夷地区的一个偏僻村落,汉人们叫我们夷左人。我们这一支族人历代生活在几个大土司和汉人官员们的夹缝之中,倍受欺凌,毫无地位。我们生活的山区贫瘠而崎岖,几乎无法种植粮食,也无法猎取足够的猎物。一旦被任何一大势力找麻烦,我们只有束手就擒的分,要么献上年轻人做苦力,要么献上妙龄少女供他们玩弄。
我父亲年轻时抱有很大的理想,他和两个兄弟历经千辛万苦,一路南逃,想要为我的族人寻找一个栖身之所或者可以支持生计的行业,免于我族世世代代受人奴役。
我父亲在云南境内,机缘巧合下结识了若干个秘密村落,经由他和当地村长村民交谈,原来这些村子在给云南王种植一种神秘的草药,这种草药会开出鲜红美丽的花,结出饱满的果实,果实的汁液能制成一种烟膏,其效用让人如登仙界,没有语言能够形容。
父亲大喜,带回了烟膏样品,交给族人,打算劝说族人放弃贫瘠的家乡,举族南迁。然而我们族的大巫师研究了一段时间烟膏,震怒异常,说此物乃是魔物,毁人心智,严禁族人触碰,并严厉训斥了父亲。于是我父亲的理想破灭了,我的族人依然留在原地苟延残喘。
在我十九岁那年,我族在几方压迫之下,已不能维持基本的生计。这一年,新上任的汉人大官要我们献人,这次他们没有要少女,而是要一批年轻好看的男孩子,我便是其中之一,和我另外四个同龄好友一起,被献了出去。
我们五个人被一路押送至山脚汉人的省城,直至大官的宅邸,我们被囚禁在一个特殊的密室里。这个密室有通风的管道,但是不见天日,阴冷潮湿,四周都是铜墙铁壁,是一个地下室。里面还有很多造型奇特的特殊刑具。后来我才知道,这些都是专门用来折磨和凌辱我们的。
关押我们的大官姓陈,是朝廷派到川蜀的大员,他根系颇深,一上任就得到了老汶山王和一众官僚的支持,除了他以外,朝中还有若干官员是有龙阳之癖的,于是他借办五十大寿的机会,宴请了老汶山王和各路官员,收取贿赂,密谋勾当,以及,要将我们五个人调教妥当,供他们淫乱取乐。
我们五人受尽非人的折磨和侮辱,每日只能吃清汤一样的流食,到了三日之后,已经排不出固体,只能排泄出液体,届时我们又被倒吊,被那些杂役往肛门里灌水灌油,作为“清洗”,清洗完毕,又被陆续塞入依次增大的木塞,名为“扩肛”,扩完肛,又被塞入数条新鲜生牛肉,名为养肠。
到了这一步,我们再蠢也明白要发生什么,我们五个人又气,又怒,流泪不止,恨不得死了算了,可我们手脚都被绑住,嘴里也塞着布条,就连求死的机会也没有。
那一天晚上,杂役们纷纷讨论寿宴结束后如何如何安排,我知道这一晚是一场寿宴,而寿宴结束后,我们就要被正式凌辱和玩弄了。我和四个伙伴被分别安置在了不同的屋子里,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们,之后他们的命运如何,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死了罢。
我被绑在一个特制的木架上,手脚都被扯开,牢牢绑住,那木架上有个木制阳具,就从我的肛门里插进去,一动便痛的死去活来。他们用细绳扎住我的乳头,强迫我的乳头充血立起。又拿出锋利的剃刀,将我的阴毛都剃得干干净净。还在屋子里点了迷香,我只觉得下身越来越涨,越来越涨,整个人都被欲火湮没,浑身发抖……我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直等,一直等……大概是寿宴结束了吧?我听到声音,有人声,有脚步声……好像是陈狗官带着那些龙阳癖同僚来参观密室,他们一个一个进了我伙伴的屋子,很快,那些屋子里都传来惨叫声。
我等着我的噩运到来,然而却迟迟不来,听他们在走廊上的大声对话,似乎我被安排给了一个最大的官,那个官酒吃多了,正在恭房呕吐,等一下还要安排人净身……我的身体被欲火焚烧,我的心在耻辱中煎熬。为何不让我痛快死了?我一生从未作奸犯科,为何要这样饱受凌辱而死?
那些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而我的绝望渐渐加深,偏偏这时,我的门被推开了。我听到细弱的脚步声,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往下看去,只见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女孩,就这么怯生生地站在我眼前!
这小女孩粉妆玉琢,看起来白白软软,睁着溜圆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似是惊呆了。
她一看就是大家的女孩子,周身穿的都是雪锻,我拼命想要发声,可我的嘴堵住,一句话也讲不出来,我想挣断绳索,可那根木棍还插在我身体里,我根本不能发力。
那女孩见我无法挣脱这个木架,胆子稍稍大了一点,伸出小手摸了摸我,我中了迷香,本就是欲火焚身之时,被她的小手一摸,我有如雷击,整个身子都发抖了。
她竟然还不明就里地问:“大哥哥,你是谁?你不舒服么?”
“这是什么?”她指着我突起的男根问道。
我闭上眼睛,我只想死了算了。
可她居然,居然还摸起来……
她摸了几下,我就实在受不了这刺激,射了出来。
小女孩被我射了一手,吓坏了,大哭起来,哭声很快引来了人。
(六十三)乌雕号的秘密 二
只见杂役们惊呼着“贺家小姐”,手忙脚乱,稀里哗啦地搞出很大动静,连那些行淫的狗官们都被惊动。
很快,到处寻找贺家小姐的人也循声找来了,虽然事情被及时制住,但还是有若干其他官员目睹,知晓了这件丑事。当晚没人在继续行淫,我们被关起来,又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但我知道,外面一定是天翻地覆,那个小女孩算是引起了轩然大波吧。
到了第二天,陈狗官派人来给我穿戴整齐,又恶狠狠威逼我不准乱讲话,把我推了出去。
院子里早已挤满了人,有些明显是当官的,正捋着自己的胡子笑眯眯地看热闹,而陈狗官很是尴尬,强行编纂,说了一堆狗屁不通的谎话,什么这是西南夷进贡的奴隶,生性暴躁难驯,不通礼节,故而将他关禁闭处罚几天,学学规矩。
这时有一个一脸阴笑的官员发话了:“贺小姐,昨晚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啊?”他便从角落里牵出了那个颤颤发抖的小女孩,小女孩两个眼睛都是肿的,估计挨了训,哭得不行。
“大,大哥哥,被绑起来,不给穿衣服,好可怜的。”那小女孩左右看看大人们,到底还是说了实话。
她这句话讲出来,顿时周围有人吸气,窃窃私语,这一票围观的官员里,大概有的是陈狗官的政敌,有的也是旁观者,陈狗官一时脸色发黑,实在下不来台。
一个中年男人一把拽住小女孩,呵斥了两句,又使劲捏她的脸,小女孩很恐惧,又不敢哭,只得蹲下把头埋进膝盖里,那中年人应该是她爹爹。
这时有个皮笑肉不笑的官员出来打圆场了:“贺小姐是个小娃娃,生性善良,既然如此,陈公何不将这贱奴送给贺小姐呢?”
其他官员纷纷附和,说这贱奴不服管,如果贺小姐喜欢,送给贺小姐当个粗使杂役便罢。贺老爷还要一路返回京城,多个人挑行李也是好的。
陈狗官嘴角扯了扯,当下答应了。那中年人站出来道谢,一双眼睛恨不得碾死小女孩。
就这样,我被送给了贺府当奴仆,贺老爷丢大了人,得罪了上司,没脸多待,第二天就启程上路了,一路都在喝骂小女孩。马车里起初还传来小女孩委屈的哭声,后来也渐渐哑了。
过黄河之前,贺老爷派了两个家丁来让我滚蛋,有多远滚多远。
我最后也没有机会再看那小女孩一眼。
我的人生从此产生了巨大的变化,我带着仅剩的族人去了云南,成功成为了云南王的麾下,在他的支持下,我得以在离京城很近的地方占山为王,同时为他收集情报,打通关节,暗杀政敌,在我们多年的努力下,云南王的势力渐渐北扩。
我有了自己的力量之后,一一调查,找出了当年参与压迫西南夷,参与凌辱我们的狗官们,将他们暗杀的暗杀,报复的报复,可恶的是汶山老王已死,我已经没有机会找他报仇了,而他的儿子司马相霖继位之后,联合公主,着实给了我们巨大打击。
我一直在找贺家,以及贺家那个小女孩。可最终调查出来的事实却让我无比矛盾。
贺老爷其实是陈狗官的得意门生,陈狗官的所有恶行,多多少少都有贺老爷在里面跑腿打点,包括种种奸淫掳掠之事。陈狗官逼奸了无数个男童,贺老爷安排的就有不少。不然贺老爷也不能这么快平步青云,跑去京城安家落户。我很想放过贺家,报答那小女孩的救命之恩,然而我不能,贺家手里也沾满了我族人的鲜血。
我通过设卡打劫暗杀,几乎报了当年的仇,除了血刃那些狗官,我也纵容我的手下奸杀他们的家小,被人像畜生一样对待的滋味,他们都该尝尝。
我潜去京城很多次,有时候是收集情报,有时候是秘密抓人,我总会想方设法路过贺府,那一天是她十四岁生日吧,家人给她办宴会,我总算能见到她出现在院子里了。她真美,那双眼睛还跟小时候一样,可整个人已经出落得和天仙一样。我被镇住,久久动弹不得,那一晚,我一直在做梦,梦来梦去都是她小时候不懂事,伸手握住我男根的画面,我射了她一手的画面。梦境又不断交织着她现在的脸。我醒来时被子都湿了,大概射了好几次。
我着魔了。我恨她的家人,可我想要她,想得发疯。
我真的很想把她抢到手,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尤其是知道了她和新汶山王司马相霖定亲之后,我更是不能容忍,这个女孩一定是我的。
得到她之后该怎么办呢?折磨她,凌辱她,把她驯化成我的性奴吗?我不是没有在脑海中幻想过这个画面。可我内心深处似乎还渴望着别的东西。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究竟想要什么呢?
(六十四)乌雕号的游戏,乌雕号的心
贺时雨已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从晕厥中醒来。
她双颊潮红,脸上尽是斑驳的泪痕,盐分甚至将她娇嫩的皮肤灼出了淡淡的印子。她干渴无比,好似刚刚在山路上跑了几个时辰一样筋疲力尽,浑身的肌肉都在苏醒中抽搐着,她的下腹和两腿已经抽搐到微麻,几近失去知觉。
而阴户上偏偏还是不断有让她恼羞的酥麻感袭来,不断提醒着她,她已数次在高潮中晕过去,给她高潮的正是她恨之入骨的仇人,一个满手鲜血的恶魔。恶魔正不知疲倦地用粗粝而滚烫的舌尖舔舐逗弄她的阴户,一股股饮下她动情的淫水,而这一切,偏偏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
不能出声,不能出声。贺时雨无声地流下泪来,将两个拳头攥得更紧。
“……我等已从前线捉来几个城门守卫,伪造成聚众赌博败露,拿着赃款逃跑的假象……守将还不知从何查起,能供我等拖延数日……经严刑拷打,一人已招出换班细节,但我等还需……还需……呃……”
一个土匪强作镇定地向乌雕号汇报情况,显然很难集中注意力,他不时抬眼看一下首座上正在发生的事情,又不敢多看,垂眼之际便忘了自己刚刚在说什么,显然是被这荒唐淫靡的一幕给震到了。乌雕号惯来玩女人泄欲,但没有这么反常的时候,通常他谈正事的时候比谁都认真,可现在却……这土匪手足无措,瞟了眼二把手里都,用眼神询问到底还要不要继续汇报,里都阖了阖眼,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显然连他也拿现在的情况没有办法。
大厅里一时陷入尴尬的寂静,没人出气儿,只听见淫靡的水声和口舌翻动的声音啧啧作响,甚至还能清楚听到那被裹着的人儿慌乱急促又隐忍的呼吸声。
乌雕号终于将头从被帐里拿出来,嘴唇湿濡一片,还沾着暧昧的白沫,他眯着眼,看了看大厅里目瞪口呆的众人,像是终于意识到不妥,一把抱起被卷成蚕茧样的可怜姑娘,大步走进自己的卧房,安放好,这才重新回到大厅里议事。
待得脚步声渐远,贺时雨才慌不迭一把掀开盖住头脸的被帐,大口大口喘着气。她刚换了个姿势,就觉得阴户,股间,甚至大半个屁股都被淫水打湿了,她觉得好肮脏,恨不得把自己的皮剥下来。可周身除了这被帐什么都没有。
要挺住,要挺住。她忍不住哭了一声,立即狠掐自己止住哭。要挺住,不能在此时崩溃……自从上次贺时雨主动给乌雕号口交后,二人之间难堪的局面进入了一个新阶段。
贺时雨委托林婉霞对乌雕号说谎,谎称自己身体虚弱,经不住乌雕号的巨物。然而乌雕号又不是不经人事的傻子,他对女人的构造一清二楚,他问林婉霞,那要是贺时雨足够动情,足够湿润,应该就能承受他了罢!林婉霞不能再睁眼说瞎话,只好说是。
于是乌雕号就兴致勃勃地开始了他的游戏。小姑娘跟他玩不情不愿?那他就偏偏要她动情!
乌雕号开始无时无刻不把贺时雨带在自己身边。他将她剥得精光,只用一条宽大的被帐裹着,随时能像抱小鸡一样走哪抱哪。
他巡视山寨也好,广场训话也好,监督练兵也好,查阅仓库也好,甚至大堂议事也不例外,只要他兴起,随时就把手伸进被帐里,捉着那一对椒乳好一番捏逗玩弄,或是用手指轻轻重重地点压那可怜的阴核,更有甚者,连头也伸进被帐里,又是吸奶,又是舔阴,把贺时雨折腾得死去活来。
“夫人,舒不舒服?喜不喜欢我这样吸你的奶? 要轻要重你尽管讲。”
“夫人,想不想要 要不要我的鸡巴插你 你看你流那么多骚水,你这小逼很想被我插吧?下面这张嘴都化成水了,上面的嘴还这么硬?”
贺时雨被他激得又骂又哭:“乌雕号你不要脸!你这样羞辱我算什么?你……唔唔……嗯。”还没骂完半句,又被他恶劣地含住了阴核,他还用舌尖拨弄来拨弄去,贺时雨心里恨得要死,可阴户却不由自主地一阵抽搐,流出了渴望的蜜液。
“哈哈哈哈! 夫人嘴硬,下面到还是心疼我的,知道我口渴了。“乌雕号得意地欣赏着她的窘态,将那股蜜液一饮而尽,还故意喝得很大声……那些来来往往的土匪,隔着被帐看不见什么春光,但能看见那小小的身体在大王的折磨下可怜地挣扎在里面。而大王满面春光,脸上总是挂着笑。
他从来没那么高兴过。
贺时雨只恨自己蠢,给了他一个大好机会欺负自己取乐,打垮自己的尊严和意志。她还能坚持多久呢?
白天乌雕号就这样当众折腾贺时雨,到了晚上,他又会亲自给少女穿上衣衫,拉着她的手,带她在山寨各处转悠。这一天,他便拖着贺时雨去参观藏宝库。
原来土匪们把所有抢来的金银财宝都藏在一个挖掘巧妙的山洞里。山洞里有三个岔路,洞顶似乎有一些奇怪的路径,不知有何用处。
贺时雨感到幽深的洞穴深处,有一股股冷风吹来,还散发着潮湿的腥气,让她很不舒服,她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乌雕号搂住她,道:“别怕,不要动,抓紧我就好。”
贺时雨不明就里,她只能傻呆呆地看着乌雕号拿出了一个特制的吹筒,看起来像哨子,又像烟斗,上面刻着鳞片,好不奇怪。
乌雕号划了火折子,将那吹筒点燃,紧接着他往外吹起,吹筒里喷出一股绿色的烟雾,有一股冰冰凉的草药味,乌雕号见贺时雨害怕,便道:“莫怕,人闻了没关系。”
只见他拿着吹筒,走向山洞中间的岔道,将那股烟雾也往中间引,忽然头顶传来细细簌簌的响动,贺时雨抬头,黑黝黝看不真切,只见到有几星黏丝丝的反光,直到她眼睛适应了黑暗,这才看明白,洞顶那些七曲八弯的路径里,分明有一条黑绿色的大蛇在爬!
“啊!”贺时雨惊呼一声。
原来那大蛇闻到吹筒里的药味被引出来,而乌雕号走到了中间的岔道,大蛇也跟随药味往中间的路径里爬。它钻进中间岔道的洞顶,忽然听到很钝的一声闷响,接着大地周遭一阵轰隆隆的晃动,路径深处,有什么沉重的东西被打开了。
“走吧。”乌雕号熄灭吹筒,点燃火把,拉着贺时雨往中间的路径走去。他们经过方才发出响动的地方,原来是一道沉重的石门。
一边走,乌雕号一边解释着贺时雨看到的一切。
原来他们当初选择扎寨灌湘山,大有深意。有一位南方的神秘人给了乌雕号指示,灌湘山脉里埋葬着一个前朝兵败身死的王爷,王爷将自己的遗体和所有财宝都藏在这里。他在大山深处建造了一个精妙的机关,靠山体里的水流当作钥匙,驱动机关,而他被埋后,为了断绝重启的可能,他的死士们切断了水脉。水流形成的路径错综复杂,稍不慎就会挖塌,几乎不可能以人力探索出机关的触动点。南方那位神秘人给了乌雕号一个任务,就是开启这扇机关。
乌雕号很聪明,他控制了自己族中那位年迈的大巫师,威逼他教会自己驱蛇之法,并抢走了灵物巨蛇和蛇药,利用蛇药,驱使巨蛇钻入水脉,蛇在天然形成的路径里畅通无阻,触动机关打开了石门,从此,蛇就代替水流,成为了机关的钥匙。
乌雕号拿到了前朝的巨大宝藏,招兵买马,购得大量武器,建立了自己的武装势力,剩余的钱用来在京城里购买消息,打通关节,而这个山洞也一直被他用来当作藏宝库。
乌雕号将火把插在洞壁,点亮了一室辉煌,他兴奋地向贺时雨展示自己的宝物,就像一个孩子炫耀自己的玩具一样。
他拿起一串碧绿的翡翠项链,在贺时雨细白的脖颈上比划着:“太老气了……我眼光不好,你还是自己挑吧!你喜欢什么,尽管拿去。你日后和我长长久久在一起,我有的东西你都有……”
贺时雨强按住心中的震惊,她一边努力消化着突如其来的巨量信息,一边假装被感动,夸了两句乌雕号聪明,乌雕号一时找不着北,只顾继续炫耀,便没留意她的小动作。
贺时雨在金山银山之中,偏偏发现了一个露出一角的银匕首,她假装试了几条项链,几个手镯,不动声色地将那小巧的,只有指头长的银匕首藏进了鞋子里。
“哎呦!”贺时雨一声娇呼,跌坐在地。
“怎么了怎么了?”乌雕号欺身上前。
“不小心跪到锋利的东西上了,膝盖疼。”贺时雨眼泪汪汪。
“我看看。”乌雕号掀起她的裤管,粉嫩的膝盖上有个硌出来的印子。
“你给我吹吹。”贺时雨道。
乌雕号愣住了。
贺时雨不依不饶地瞪着他,表情似娇还嗔。
乌雕号愣了好一会,忽然偏过头,轻轻说了句:“你别这样看着我。”他便单膝跪地,轻轻地替贺时雨吹起来。
“我走不了了,你背我回去。回去了,我要洗澡,你让人烧水,你去给我挑一个干净的大木桶,不要那些脏人用过的。”贺时雨继续用命令的口气说话,可她声音软软黏黏,还带着一丝委屈,乌雕号被她讲得连个不字也说不出来,半晌才将她背起,稳稳地往外走。
乌雕号背着她,一路走回去。贺时雨手心激动得出汗,她知道鞋里好不容易塞进去那只匕首,一走路必然露馅!她兵行险着骗乌雕号背自己,等下又借口挑桶把他支走一小段时间,就这么一点点机会,她为自己争取到了!今天还知道了藏宝库和他的大秘密,可谓收获匪浅。好样的贺时雨,要坚持下去,她为自己鼓着劲。
她沉浸在希望和斗志中,她没有注意到,最近话很多的乌雕号此时难得地沉默着。他嘴角勾起,脸上还有一点点红。
(六十五)乌雕号失去理智,贺时雨牺牲自己
这日,贺时雨照旧在林晚霞的院内,这些天来,她已经确定了自己对乌雕号有一定的影响力,也对寨中有了一些了解,但是,乌雕号并不是会被美色冲昏头脑的人,他心中谋划着某些了不得的大计,这从他得意忘形的吹嘘中偶尔透露一二,但真的要彻底获得乌雕号的信任,真的雌伏于他身体之下吗?贺时雨扪心自问,是否能承受这样的牺牲,她眼前闪过相霖充满爱意的双眼和决绝而去的背影,不知不觉流下泪来……无论他是死是活,我这一生,只有他一个夫君……心里眼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但是,若不委身于乌雕号,又怎能替他报仇雪恨呢……院门传来一阵响动,林晚霞急冲冲地走了进来,似乎心神不宁,还撞翻了一框药草,贺时雨连忙迎上前去:“阿青姐,怎么了?”
林晚霞摇头道:“山下出大事了,云南王挥兵北上,势如破竹,已经打到黄河边上了。”
贺时雨吓了一跳,她之前虽然足不出户,也知道云南王离京城有千百里远,沿途总有些军队可以抵挡一二吧,怎么短短一个月时间,就快渡河了?!过了黄河,不用几天,就到京城了!
林晚霞叹道:“我当年在京城时,听大人们谈论过一二,如今皇上不过舞象之年,公主虽然智勇双全,却只是个女流之辈,大权旁落丞相许彦鸿之手,上面粉饰太平,底下坑蒙拐骗,这天下的官府衙门早就烂透了。武功高强的汶山王原本可以将他阻击在长江以南,谁知道……唉,我看这天下是要大乱了。”
贺时雨的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她听相霖的口吻,似乎那场大败另有内情,他也在努力着重整军队,东山再起,那么这样国家危亡的时刻,如果他还活着,一定会再次挺身而出的!
她定了定神,下定决心,无论是否能和相霖重逢,她都要尽量接近乌雕号,套取情报,绝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惨死而无能为力!
她对林晚霞道:“我们俩已经讨论到一个关键的信息,乌雕号的补给和烟膏,都来自于一个南方的神秘人物,他似乎也直接听命于那人。南方那个神秘人,只怕正是云南王,乌雕号就是那云南王在京城下的暗桩。我去套套口风,如果……如果情况不对,你们就跑吧……”
林晚霞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你要去找乌雕号……你……”然而她来不及阻拦,贺时雨已经出了院子,向乌雕号所居住的华丽大宅走去。
乌雕号门口看守的两个小喽啰见到贺时雨,不禁大吃一惊,忙不迭地进去通报了,贺时雨等不及,自己迈步走了进去,还未到大厅,便听见乌雕号的狂笑:“……好!弟兄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我们和云南王一起,杀进京城!干他个天翻地覆,也叫达官贵人们尝尝为奴为婢的滋味!”
贺时雨听出他语气中怨恨满满,不禁心下暗惊,如果真让这帮人进了京城,不知是怎样的腥风血雨!两次被匪徒袭击的惨状浮上她的眼前,她最后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了,鼓足勇气迈进了大厅。
乌雕号一见她进来,也是大吃一惊,但面上不现,只是挥手叫几个心腹下去了,几个心腹自然知道大王有好事要办,淫笑着出去了。
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味道,乌雕号双目赤红,神情亢奋,看来是刚刚吸过烟膏,他略烦躁地瞪着她:“你来作甚?!没有我的陪伴,不要在寨子里擅自走动!”
贺时雨上前,行了个礼道:“我听说……那云南王不日将攻入京城,不知你,不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因为云南王的事,乌雕号心情正好,何况今天贺时雨主动来找他,不禁心情大悦,但表面上依然冷笑一声道:“哼,求我?你今天想通了?昨天还一副清高得不得了的样子,被我舔潮吹了都忍着不叫。该不会忽然想通那汶山狗王已经被老子碎尸万段,老子马上就要飞黄腾达,来摇着尾巴讨好我了吧!”
贺时雨压下心头的厌恶,冷静道:“我所求别无他事,只是这一年多来,你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京城所有人都在议论我,嘲笑我,即使我每日不出家门一步,下人仆役也能嚼我的舌根……我为了不连累父亲,已经做好了出家的打算……但没想到命运弄人……我只想求你带我去京城,看看那些人的下场!只要了了我这个心愿,贺家大小姐便算是真的死了!我答应你,以后死心塌地留在山寨!”
她语气初时无限悲凉凄冷,后又转为愤恨与决绝,乌雕号的心情亦随之波动,这种时时为过去的噩梦所缠绕,带着刻骨的痛苦和仇恨的感觉,他是多么熟悉!贺时雨终归是和他一样的,她懂他!
乌雕号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好,我带你去便是,但是,你也别想全靠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就打动我!”
贺时雨道:“你待如何?”
乌雕号沉声道:“我们今晚就成亲。你做了我的女人,我乌雕号必不亏待你!”
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贺时雨心中一紧,狠狠掐自己一把,眼中流下泪来:“承蒙大王抬爱,我岂有不应之理?只是……”她无限凄凉地笑了笑:“我被贼人所污,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乌雕号瞬间被引爆了,他跳起来,一脚把一张红木八仙桌踹得四分五裂,大声喝道:“谁?!是不是那狗王!妈了个逼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贺时雨冷笑道:“乌雕号,你这可就想岔了,那人虽然隐瞒身份另有所图,但整日在贺府众目睽睽之下,他又如何能对我做什么,我是……是去如兰观的那一日……还差一点就被推入河中溺死,是那人救了我……”
说着她低下头去,以手掩面,痛哭起来,她哪里还猜不出来,贺老爷被撺掇把女眷送入道观一事,必然是乌雕号指使的,但中途杀出来的那几个混混,却不是山寨中人,这些天她大概理清了当天发生的事,在心中后怕了无数次,万一那天她裙上没有倒上茶水,万一相霖没有及时赶到……她早就已经同朱姨娘她们一样,被先奸后杀了!
既然上天让她活下去,她就不能浪费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性命,她要给母亲,给相霖,给所有被乌雕号残害的人报仇!
乌雕号闻言,像是哑火的炮仗一般,顿时偃旗息鼓了。若不是他骗贺家女眷上道观,贺时雨又怎会……他平生做事,从来冷酷无情,不择手段,天王老子也不放在眼里,别说一个女人被强奸,就算是要牺牲心腹手下,只要能达到目的,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却第一次生出了后悔之心……他狂吼一声,如受伤的野兽,挥舞起蒲扇大的拳头,竟然将两扇雕花木门生生打碎,冲了出去。
贺时雨冷汗淋淋,手紧紧攥着衣角,她知道,她的计谋奏效了!她很快就能回京城了!
只是乌雕号今日实在喜怒无常,情绪莫测,行为也张狂无度,和他清醒时完全不同,看来这烟膏真的毁人心智,乌雕号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怪物,大约和这烟膏也有着莫大的关系。这一群人已经被烟膏变成了无法控制自己的凶兽,等待他们的一定是灭亡,他们已无法被救赎。
贺时雨正在心中计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忽然外面响起了惨叫和惊呼声,她夺门而出,只见乌雕号抬脚踢飞了好几个土匪,夺下军需官手里的一大块烟膏,整块点燃狂吸起来,周围的人显然在害怕,只见他们慢慢后退,慢慢后退,惊恐地看着乌雕号。
乌雕号的背剧烈一弓,整个人以不成人形的角度扭曲着自己的关节,好像在和自己的骨骼剧烈搏斗着,要把自己的骨肉活活剥离开来,他嘴里发出格格的怒吼声,显得痛苦不堪,只见豆大的汗珠从他额际冒出,像下雨一样往下淌。
“大……大王?”一个土匪小心地试探着。
乌雕号怒吼道:“都是他妈的一群废物!!!次次都给老子搞砸!!!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那几个土匪见状拔腿就跑,乌雕号飞身追上,抽出腰间的弯刀,几下就把一个人砍成了好几块,那人像爆炸一般裂开来,散落一地,内脏滑溜溜地淌出来。
“大王烟膏中毒啦!!”土匪们惨呼着,纷纷往广场上逃,指望人多一点,自己被砍的机会小一点,乌雕号踉踉跄跄地追上去,步履不稳,喘着粗气,似在犹豫着从哪里杀起。
这时一个衣不蔽体的女道士被众人推了出来,她吓得大哭,两腿打抖,一股尿淅沥沥地流出来。土匪们惊恐地推她:“大王发狂了,你是女人,你去给他泻泻火!”
“你们这群龟儿子,出了事推我一个女人来顶!”那女道士知道自己死期将至,状若疯癫,半裸着跌坐在地上打滚。
“女人……”乌雕号双目赤红,嘴里喃喃自语:”不……你不是她……你该死……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不是别人……”
他似是再也忍受不了对面疯癫的女人,举刀就要劈下去。
忽然他从背后被人抱住,那人明显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
他回头,是贺时雨,紧紧抱着自己的腰。
“雨儿,你不要后悔。”他说,”我后悔了,我后悔得不得了。“贺时雨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的命运。
乌雕号一把将她举过肩头,朝吊脚楼奔去。
贺时雨凄凉地大喊:“乌雕号!!我恨你!!我恨你!!!”
(六十六)那湿润的液体并不是心上人动情的爱液,而是滔滔的鲜血
我到底做了什么?
那一天我从浑浑噩噩中惊醒,我坐起身来,浑身都是虚汗,我头疼欲裂,嘴里都是血腥味,舌头很痛,我大约是把自己的舌头咬破了。我记得我上一秒看到的画面,还是那一片血海,那是我十年前从黄河南岸逃回家乡时发生的惨事。我的族人目露惊恐,不可思议地缩成一团,望着我,好像我是世上最可怕的魔鬼。
我怒急攻心,失手捅死了两位德高望重的叔叔,大巫师也被我打伤,他用手指着我,骂我是畜生,骂我大逆不道,说我必将让族人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我眼前都是血,两位叔叔血流了一地,死不瞑目。到底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想带着族人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没有希望,充满压迫的地方,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要把我逼到这种地步?
我到底还是威逼大巫师交出了他封禁的烟膏,强迫所有族人一起吸,我们要去云南,去云南是唯一的出路,吸了这块烟膏,大家都不要再往后退了。
我的手又抖起来,抖得剧烈,就像我第一次抽烟膏那样,那该死的血腥味在我脑海,如此恶心,如此恐怖,就像我第一次杀人那样。
为什么这回忆又来了?
我此时此刻又在哪里?
我眼前一片晃动的光,依稀能看清周遭的大概,我强行稳定视线,周围的事物逐渐清晰起来,原来我躺在一张竹床上。
我身边有一个团成一团的小小身子。我俯身细看,是雨儿。
她赤身裸体,皮肤上都是可怕的红痕,一头秀发蓬乱不堪,遮住了她的脸。她只有微弱的,呼吸的起伏,像是失去了知觉,浑身透着死一般的平静。
我双手颤抖地掀开那遮住她下半身的被子,我捂住了嘴,她股间是干涸的血迹和液体痕迹,腿上,臀部都是掐痕,指痕。我一瞬间如被雷击,身体发肤的记忆都回来了,我的皮肤,我的下体还残留着暴行的记忆,是我。
是我干的。
是我对她做出了这样的事。
我的心骤然缩紧,胸腔仿佛受到重击一般挤压起来,让我整个人喘不过气来,我艰难地吞咽着,大脑一片空白,四肢百骸仿佛被滚水浇过,我浑身都是剧痛,我多么希望这剧痛干脆杀死我。
“雨儿。”
“雨儿。我的宝贝。”
“我的心肝宝贝。”我扳开她紧缩的身躯,她那么柔弱,可此时却像石头雕的人一样,四肢都是僵硬的,我好不容易扳开她,她的胸前更是惨不忍睹,一对乳房上全是掐痕,乳头红肿,右乳乳头上甚至有伤口,血已凝固,我到底下了多重的手,我是个畜生,我是个畜生。
我扳开她的腿,我不忍再看,我将她抱在怀里,抱得很紧。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就像决堤一样,我抱着她哭,我的天就这样塌下来了。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被千刀万剐呢?到底是怎样的魔鬼在主宰我卑贱无望的命运,要让我亲手伤害自己最爱的人?
我很久没有哭过了,我哭得几乎断了气,“雨儿,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我在她耳边痴痴地说这句话,语不成调,我知道她听不见。她浑身滚烫,烧得不省人事。这样也好,她一定再也不想见到我——林婉霞早已听说乌雕号发疯,把贺时雨带走了,几乎一天一夜过去了,没人敢踏进那个吊脚楼,人们只敢在下面驻足观望,只听到乌雕号的怒骂和惊心动魄的响声,那惨烈的响动也并没有持续多久,有土匪议论纷纷,说贺时雨肯定已经被大王弄死了。
林婉霞一夜没睡,她心急如焚,可她不愿放弃一点点希望,哪怕贺时雨只剩下一口气,她也要救她。她将吊命的药材熬成药汤,装在药箱里,她就在吊脚楼下面等着,哪儿也不去。五郎来劝过她几次,林婉霞只是抹泪,但坚持等候。
终于,吊脚楼里又传来了声音,那是乌雕号的哭泣声。起初林婉霞不敢相信,乌雕号怎么会哭?但她侧耳细听了一段时间,虽然那声音极不成调,仿佛人已经崩溃,但还是能辨别出确实是乌雕号的声音,然后除了哭声,竟然还有喃喃低语。
林婉霞两眼一黑,乌雕号哭成这样,莫非贺时雨真的死掉了?
她再也顾不得许多,如果乌雕号发怒,那就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吧,林婉霞提着药箱,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台阶,推开了吊脚楼的竹门。
乌雕号甚至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了。
林婉霞只看到他哭得不成人形,又像个疯子般自言自语,说着不成调的话,什么喜欢你,什么心肝宝贝,什么这么多年,而一个小小的身子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一动不动,他就像个失心疯的孩子,抱着自己最珍爱的玩偶。
“大王!快放开!让我看看!”林婉霞冲上去,不管不顾掰乌雕号的手。
乌雕号起初不肯放,后来回过神来,直愣愣地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看着林婉霞,他渐渐松开铁臂,道:“你来了……看看,看看她……”
他顺从地松开手,任由林婉霞将人重新摊放在床上,他看着贺时雨破碎不堪的身体,忽然又猛地用双手死死卡住自己的头:“救活她!一定要救活她!就让我不得好死千刀万剐吧!”
“梅山娘娘,救救我的雨儿……”乌雕号开始胡言乱语,用着林婉霞听不懂的夷左话祈祷。
林婉霞仔细检查了贺时雨,她在发烧,身上的伤口又红又肿,林婉霞知道这是伤口进风了,血毒入体,命悬一线。她连忙拿出早就熬好的药灌了半碗,又切了参片放在贺时雨的舌头上,给她吊命。待她的呼吸声渐渐明显起来,林婉霞这才拿出金针,扎住重要的几条血脉,帮助活血,又给她撕裂的阴户和身上其他伤口涂上清凉消肿的药膏。这一套忙完,林婉霞已是大汗淋漓,她禁不住跌坐在地,喘着气。
她回头看了眼乌雕号。
乌雕号早就没了声音,像雕塑一样坐在床脚,双目停滞,一动不动,看起来无比地悲伤和落寞,仿佛这是他人生中最失败,最没有希望的时刻。
乌雕号知道,从这一天起,他再也得不到贺时雨的心了。
如果她能活下来呢?
那她爱不爱他都不重要了,只要她能活下来就好。完成了那个宿命的大任,他对族人就没什么亏欠了。余下的人生,他愿意在她身边做牛做马,哪怕做一条狗都可以。只要她能活下来,他什么都愿意为她做。
他这一生有血海深仇,有天大的抱负,可此时他希望自己只是一个山里打猎的穷小子,手里从未沾过恶业,如果是这样该多好,那他就可以去贺家为奴,每天堂堂正正地伺候她,守护她,看她开心看她笑了。
“大王。”林婉霞道。
乌雕号没反应。
“大王。”林婉霞提高声音。
乌雕号回过神来,看着林婉霞。
“大王,贺小姐有生命危险,我要在这里彻夜守护她。”
“好……你好好治疗她。”乌雕号的声音无比疲惫,“她如果醒来,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我,我走了,你有消息就来告诉我。要什么药材尽管讲,我派人去京城买。”
乌雕号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出去,形神狼狈,一双眼睛失去了所有的神采——相霖。
相霖,你在京城吗?你的伤如何了?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好难过。我好想你。我就要撑不下去了。
相霖,我怕我撑不下去了。
我终归还是要像块破布一样被人撕碎吗?原来我从来都是这么弱,这么自不量力。
我还以为我能帮到你呢。
我为了这个目标一直在努力呢。
原来我还是不行啊。
相霖,我想你——
乌雕号嘶吼着,撕碎了贺时雨所有衣服,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扔到床上。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他怒吼,“我他妈让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你现在在想什么?老子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在怕,你怕我碰你,你嫌我脏,你嫌我下贱,是不是?!”
一连串摔砸声,乌雕号把手边所有能抓到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你嫌我,你嫌我贫贱,比不上你们这些世家望族! 王侯将相!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从来都不会正眼看我一眼,你跟他们一样……你跟他们一样……我在你眼里连畜生也不如!”
乌雕号扯掉了自己的衣服,那根滚烫的东西跳出来,他抢步上前,揪住贺时雨的头发,硬把巨根往她脸上戳,“舔!给老子舔!说你心甘情愿跟我过!”
贺时雨一把打掉那根炽热的,散发着浓烈气味的东西,“我永远不会心甘情愿,你做梦吧! 人人巴结你,在你的淫威下苟延残喘,我不会!”
“我永远不会屈服你!”
乌雕号大屌一阵吃痛,那一句“永远不会屈服你”在他听来,怎么听怎么刺耳尖酸,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说“我永远不会喜欢你”。这大大刺伤了他。还有什么比这句话更叫他绝望?
“等你被我操烂,我看你还拿什么嘴硬!”乌雕号大怒,双手毫不怜惜地揪起少女柔嫩的乳房,啪啪扇了两下,只见两个可怜的玉乳一下子就被扇红了,贺时雨豆大的泪珠蹦出来,可她死命捂住自己的嘴,就是不求饶。
鲜艳的红色,颤颤巍巍的乳房,彻底激起了乌雕号的兽欲,他俯身用力吮吸那艳红色的乳头,加上牙齿的啃咬,他将那乳头咬破了,一股甜腻的血腥味充满了口腔,仿佛轰地一声,他整个人都被点燃了,他开始吮吸那流血的乳头,多么香甜啊,她如果有奶汁,应该也是这样甜软的味道吧。
剧痛伴随着酥麻,从少女最敏感的地方传来,贺时雨周身颤栗,太痛了。
我不求饶,我绝不求饶。她剧烈挣扎,却被乌雕号两只大手死死掐住乳房,要从里面挤出更多鲜血,就像挤奶一样,她痛不欲生,可她就是不肯出声求饶。
“夫人的奶可真甜。等你生了孩子,孩子喝完我来喝。我天天都吸你的奶,嘬你的奶头,把你的奶子越吸越大,你说好不好?”乌雕号抬起头来,恶意地看着她,对她说着残酷的话,一股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淌下来。
贺时雨不发一言,瞪着乌雕号,那眼神满是不屈的恨意。
这里面绝没有一点情意,原来她心里真的没有他。
“呵呵,我就知道。”乌雕号笑起来,“我就知道你是这种趋炎附势的贱人,你见到那些达官显贵的烂鸡巴,你的逼不用舔也湿了!”
他一把扯开少女极力并拢的两条腿,恶毒地看着那粉红色的阴户,幼嫩如豆的阴核,两片贝肉拼命想要闭紧,可她被大力扯开,那小小的,针眼大的阴道口还是暴露了出来,任由她如何嘴硬,这脆弱的地方看起来还是那么易碎,那么不堪一击。
“骚逼。”乌雕号伸出舌头,在那阴户上大力一舔,粗粝的舌扫过细小的孔洞,如豆的阴核,终于激出了少女控制不住的一声哀泣,“现在肯出声了? 骚婊子,你就是他妈的欠干,老子干得你嗷嗷叫,看你还在这里装什么高贵,装什么宁死不屈!”
乌雕号一把掰开贺时雨紧紧捂住脸的手,“捂什么捂?看着!好好看看老子是怎么干你的!好好看清楚你的骚逼是怎么吞我鸡巴的!”
乌雕号握住自己的巨根,抵在那小小的入口上,柔嫩的贝肉被他顶翻了出来,贺时雨双脚骤然紧缩,下体传来尖锐的剧痛,她的身体被硬生生,慢吞吞,如钝刀割肉般慢慢撕扯开来。
“啊……”她身体向后挺去,如此残忍的侵入,如此剧痛伴随着羞辱,让她叫都叫不出声来,她十指紧紧插入被褥里,仿佛要生生撇断自己的手指。
可乌雕号并没有停下来,他巨大的分身刺入少女脆弱的身体,他猛地一发力,硬是把整个巨物都顶了进去!
他终于进入了,他闭上眼,少女的肉壁如此紧致地包裹着他,被他撑得那么满,她心里就算有别人,此时也容不下了吧。
“雨儿,你是我的了。”
乌雕号大力抽送起来,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满意地看着二人的交合处,自己的巨物竟然被那紧致的甬道完全容纳了,他进进出出,巨大的分身将她内里鲜红的软肉都带了出来,这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他的巨物竟然涨的更大,顿时那狭窄的阴道变得过紧,让他抽送困难。
“雨儿,雨儿放松一点,我的鸡巴都被你夹动不了了,你这么喜欢吞我的鸡巴,嗯? 我定让你日日吞,夜夜吞,雨儿……”
乌雕号又动了几下,愈发觉得甬道干涩,这小娘子怎么操不湿呢? 乌雕号这才注意贺时雨的表情,只见佳人早已面无血色,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已从齿缝里渗出鲜血。
乌雕号暴怒:“你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
“贱人,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认命吧!你往后都要被我天天插!你浑身上下每个洞都要吞我的鸡巴!”
“我今天不把你干出水来决不罢休。”
乌雕号一把拎住她两条腿,将她倒拎起来,重新将大屌猛地竖插进去,他就像打桩一样,抽抽巨响,在他大力的操干下,少女整个身体都如断裂般晃动着,体腔内传出声响,昭示着她正被无情地一次次贯穿……也不知抽插了多少下,乌雕号渐渐感到少女的阴道湿润起来,他大喜,更加用力地将自己的巨根一次次送入少女的身体深处,终于,他在无限的快感中释放出来,连续喷出数股滚烫的浓精,尽数浇灌在心上人的子宫壁上。
在用力过度,兴奋过度的性事中,乌雕号忽然感到脑中有很多火花毕毕剥剥地绽放,仿佛无数个火星被点燃,他浑身都被卷入一阵无比舒适的酥麻感中,他眼前闪过很多奇异的事物,有童年美好的回忆,有父亲的笑脸,甚至有贺时雨,心上人正对着他笑,向他款款而来,扑进了他的怀里,他搂紧她,这感觉那么真实,那么真实,那么美妙。
一阵天旋地转,乌雕号终于倒了下去,他在烟膏和性高潮的双重作用下,陷入了幻觉和梦境之旅。
他并不知道,那湿润的液体并不是心上人动情的爱液,而是滔滔的鲜血。
贺时雨一动不动,面如金纸。良久,她才缓缓,缓缓地蜷起四肢,将自己团成一个小球,失去了知觉。
相霖,你在哪里?
我想你。
我为了你,一直在苦苦地支撑着啊。
你还在找我吗?
你的伤怎么样了?
你的事情办完了吗?
你打败那些坏人了吗?
我想我快要撑不下去了。
相霖。
(六十七)贺时雨放走林婉霞,乌雕号举寨进京
贺时雨身上的伤口开始愈合,又痛又痒,尤其是乳头阴户这样的伤口,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让她坐立不安,恨不得把自己一层外皮剥下来。
她这几日足不出户,每天林婉霞来给她换药。
林婉霞对她愈合的速度感到震惊,不管是肉体还是心灵,她实在想不到这个年纪小小的姑娘这么快就站了起来,换做旁人,遇到这一系列事情,恐怕早就崩溃垮掉了。
吊脚楼外,这几日,一直有震耳欲聋的练兵声传来。土匪们在广场上操练着,还有大量人马进进出出,从山路上源源不断运来武器和补给。
乌雕号没有再踏进这片区域。
贺时雨偶尔从窗户缝里看他们练兵,才能看到那个皮肤黝黑,高而孤绝的身影,那人偶尔会忽然投来视线,将贺时雨吓得缩回去,但很快贺时雨就知道他不可能从针一样的缝隙里看见她,便不再习惯性地闪躲了。
她此时毫无自由,但她清楚京城即将发生大事,也不知道夫君司马相霖此时身在何处?
“妹妹,你可又在想汶山郡王?”林婉霞见她发愣,便问道。
“是啊。”贺时雨淡淡答道。
“好妹妹,你,你莫要难过。灌湘山错综复杂,王爷即使带人来找,也是要花时间的……”林婉霞恐她伤心难过,失去信心,便小心翼翼找着字眼安慰她。
“姐姐误会了。我不是在为自己伤心难过,埋怨夫君不来救我。如今乌雕号大练兵,想必云南王不日就要攻破京城,他要带人下山里应外合,当一条称职的走狗。这帮人进了京城,烧杀抢劫,奸淫掳掠,什么坏事干不出来?我京城父老怕是要生灵涂炭了。”贺时雨说道,心头隐隐作痛。
“我和公主自幼便是好友,吾皇年幼,宰相专权,公主比我大不了几岁,一个女儿家,一人挑起皇家的重担,跟各路虎狼虚与委蛇,默默抗争努力,分毫不让,这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女子! 云南王若是攻入皇宫,绝不会善待吾皇和公主,放眼整个朝廷,站在公主这一边的,又能领兵打仗的,不是我夫君汶山王又是谁?”
贺时雨铿锵有力地说完这一番话,眼神里无比自豪和坚定,“我夫君不是不来救我,我夫君此时一定在召集兵马,想办法抗击云南王,保护京城百姓和皇室!”
“我不会拖他后腿,我一人的生死荣辱,如何能比京城万千百姓重要? 我只恨自己身单力薄,不能当他的马前卒,冲锋枪。”
“姐姐,这两天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你关紧门窗,我有要紧事对你讲。”贺时雨忽然正色道。
林婉霞立即起身把门窗都严丝合缝地关紧。
“姐姐,乌雕号可能不日就要带人下山了,你是寨子里唯一的医生,肯定要被他带上,你丈夫五郎也不能幸免。”
“行军打仗不比寻常劫掠,两军交接,人命便如草芥一般。你希望五郎去打仗么?”
林婉霞痛苦地摇摇头,“五郎他就是个山里的猎户,有力气,会使弓箭而已,实际上他从未杀过人,你给他一把刀,他都未必砍得下去,他平时也就是替乌雕号跑腿押货,因为人老实不偷东西,乌雕号信任他……我家五郎哪儿能去打仗呢?他若上阵,头一轮便要做刀下冤魂罢了!”
“姐姐,这一伙人进了京,就是靠着云南王大军的气势狐假虎威,奸淫掳掠一番,欺杀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你愿意跟在后面,眼睁睁看他们凌虐我们京城父老吗?”
“当然不愿!”林婉霞这一生的梦想就是治病救人,她助纣为虐,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
“那你愿意眼睁睁看着你丈夫去打仗而丧命吗?”
“当然不愿……等等,妹妹,你莫非是想说……”林婉霞心头一惊。
“没错,姐姐,该是你和五郎离开这群畜生,远走高飞的时候了!”贺时雨目光灼灼地说道。只要成功帮助林婉霞夫妇逃脱,她在这里就再无顾忌,她要心无旁骛地去斗争,尽自己一番微薄之力,帮助夫君,帮助京城父老!
乌雕号已经三天未合眼。
守军节节败退,云南王不日进京,他的整个寨子也即将拔营,要在云南王进京前血洗京城,制造巨大的恐慌。
京城内仅有的守军和禁军,都被调用去守卫外围边防,城池,皇宫,达官贵人的府邸,而占城内尽六成面积的平民区,就是乌雕号要攻击的目标。
兵力短缺,权贵自顾不暇,很多有军权的将军们甚至在带着家小暗戳戳地撤军,如果平民区被攻击,只会有两种可能。
要么若干股守卫被调去平乱,分散军力,让防御力量更弱,让权贵们更惶恐,阵脚大乱。
要么守卫拒绝保护平民,平民怨恨难平,大量加入叛军的队伍。
乌雕号的这帮人,将化装成老百姓,分批次潜入京城,待命,一旦令下,他们就会对手无寸铁的父老乡亲们做出他们最擅长的恶事,制造非人残暴的血腥事件,煽动全城百姓陷入惶恐惊惧之中,从而和云南王大军里应外合。
乌雕号忙着练兵部署,交代任务,忙得无暇睡觉,无暇吃饭,连坐一下的时间也没有。
大战在即,他有那么几刻忽然晃神,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要带领族人摆脱世世代代受人奴役凌辱的可悲命运,可是十年的颠沛流离,刀口舔血,一开始追随他的族人如今只剩了四个,其余人不是在打打杀杀中死于非命,就是因为烟膏发狂猝死。
他要报仇,要让这些汉人的达官显贵统统尝尝被人当成畜生一样踩压凌虐的滋味,杀到他们的地头上,抢光他们的金银,奸淫他们的妻女,让他们像狗一样舔脚喝尿,这个念头几乎是他生存的唯一动力,他活着就是为了这一天!
这一天就要来了。
他在过度疲劳中过度亢奋,心跳如鼓,血液沸腾,在周身脉络里冲来撞去。
可偏偏在这样的时刻,他心里有了牵挂。
他很慌。
那么多次生死一线,都没有让他像现在这样慌过。
他不住地望向那个吊脚楼。始终门窗紧闭,他又是害怕,又是想念,又是担忧,可如今,他就连踏进那个门的勇气都没有。
不知怎地,他隐隐有一种感觉,这一票可能是他一生中最后一票了。
他冥冥之中,感到了死亡的接近。
“大王下令吧!”先锋队上前请求他的指示。
“开拔!”乌雕号喝到。听起来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完全没有异样。
就在乌雕号忙着布兵的时候,军需官陈五郎请令,要求再去点一遍武器,乌雕号不疑有他,准了。陈五郎这一去没有再出现。
贺时雨住的吊脚楼是悬崖峭壁上最高的一处,没有乌雕号的命令,谁也不敢接近。林婉霞和陈五郎就从窗外抛出绳索,顺崖而下,永远离开了这扭曲而罪恶的地方。
贺时雨趴在窗框上俯瞰,目送二人,一直到他们的身影越来越小,消失在了峭壁上丛生的树木之中。陈五郎自幼在灌湘山长大,这样的险路只有他敢走。他和林婉霞下降到一半,就会遇到一片悬棺,有了落脚之地,在悬棺附近还有一条废弃的狭窄栈道,只要顺着栈道走,很快会遇到一处离河面距离最小的地方,二人只要跳入河中,淌到对岸,就再也不会被抓住了。这一条路是绝路,是唯一一片没有暗哨和探子的地方。
他们自由了!
贺时雨笑中带泪,她总算利用了乌雕号这么一点所谓的喜欢,救了她此地唯一在乎的人。
值得的。她对自己说道。
土匪们分了三批进京,到了第四天,山寨里只剩下了乌雕号和少数几个心腹。
乌雕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敲开贺时雨的门,发现屋子里早就收拾干净,贺时雨并腿坐在床沿,神色平静,身边放着她的包袱。
“林婉霞和她男人,我放走了。”
乌雕号紧张到手足无措,一颗心也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他想象中要么贺时雨会哭闹,要么砸东西,要么扑上来打他,要么不看他,不说话,可他没想到贺时雨会如此平静地讲出这句话来。
乌雕号的心骤然缩紧,让他连喘气都艰难,良久,他才慢慢走上前,拿起了贺时雨的包袱。
他走出去几步,又回过头来,拉起贺时雨一只手。
乌雕号不敢用力,他手心都是汗,甚至连手都是颤抖的。
贺时雨并没有挣扎,她顺从地站了起来。
“你说你想回京。”乌雕号一字一句,仿佛用尽了所有勇气,“我这就带你回去了。”
他知道此一去,命运将像一颗石子一样,被投入浩瀚汹涌的大海……可此时他只愿自欺欺人,他只想牵着心上人的手走一段路。
如果有命活下来,他就带着她远走高飞,用一辈子的时间做牛做马,换取她的接纳和原谅。
如果没命,就当这是美妙的最后一程吧!他牵着她的手,就像丈夫牵着妻子那样。
贺时雨漠然地跟从他,离开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她路过广场时,看见角落里有一具尸首,一张脸不成人形,已经有苍蝇绕着飞来飞去。
“你表哥前天吸了太多烟膏,死掉了。”乌雕号小心翼翼解释道。
贺时雨什么都没有说,她此时心中,连一丝丝难过也没有。
相霖,等我。
(六十八)那道肉缝如蚌肉般张张合合,期待着更粗大的东西的插入
百里之外的京城,也早已收到了接连战败的消息,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无不人心惶惶。深夜,森严的皇宫中,一个小黄门靠近一名身着石青色绣银蟒服的大宦官,耳语了几句。
那宦官冷笑一声:“偷偷让大儿子携全家北逃?这等不忠不信之人,留着他作甚……传令下去,让京畿禁军把他们全家扣押起来,财物充公,有反抗的,一律杀了。”摇曳的灯火映照在他脸上,更显容貌昳丽。正是南宫公主身边的大珰沈如意。
小黄门领命而去,几乎不敢抬头看他。沈如意转身进了清和宫的大门,虽已经是二更,里面却依然灯火通明,南宫公主以手支头,在书桌前沉思。
沈如意接过一旁婢女手中的银耳莲子汤,端到公主身边:“听说晚膳殿下几乎未动,不要过于操劳,多保重自己身体才是。”
公主微微摇头,明丽的容貌上笼罩一层愁云:“如意,你说,为何我们在定军山一带布军,只等他过黄河便可以迎头痛击,谁知他却从西洲渡河,正好避过了呢。”
“殿下的意思是……有内奸?”
公主道:“汶山郡王那次大败,也极为蹊跷……如果是有内奸,他必然埋伏很久了。唉,可恨我当时竟然未想到这一层。”
沈如意道:“兵部那些人,这几日我好好排查一次。”
公主沉吟片刻道:“国难当头,需要大家齐心协力,你……你也不要做得太过。”
沈如意心中冷笑,你还想着守护这个朝廷,其他人早就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不过无论如何,我总会守着你便是了。
他的目光柔和起来,突然弯腰将公主从椅中抱起,公主惊呼一声,面色微红:“如意!现在……现在不是这样的时候……”
沈如意笑道:“你要么吃饭,要么休息,两个里面必须选一个,不然我就不放你下来。”
南宫摇头道:“你……唉!你不知道,今天许相又旁敲侧击地和我提起议和之事,说与云南王隔河分治……我看他不过是放不下自己的荣华富贵。这些年,皇弟羽翼渐丰,剪除了他不少党羽。若不是这该死的云南王!本应当顺利将他拔除才是!”
沈如意看着她挺翘的小鼻子都气得发红,不禁心下一阵怜惜,抱着她向内室走去:“你在这儿想,想破脑袋也没什么结果。我去将那内奸揪出来,看姓许的还有什么借口。”
他将公主放在围着纱幔的雕花大床上,南宫公主连日处理政务,已经疲惫不堪,几乎是挨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沈如意站在床边,静静地凝视她,其他人说他是公主的暗探,玩物,是公主裙下的一条走狗,他全不在乎。他唯一害怕的,只是有一天,他无法再陪在她身边。
她贵为公主,是天下最尊贵的女子,以后当招一个出身高贵的驸马,为皇家巩固天下。而他呢,出身贫贱,被卖入宫,是个不全之人,甚至不能算是个男人。以后她出嫁,还能带着自己吗,而自己又能忍受她和另外一名男子卿卿我我,甚至为他诞下子嗣吗?!
南宫公主在梦里发出一声呻吟,皱起了眉头,仿佛陷入了噩梦。沈如意俯下身去,在她的朱唇上吻了一吻,手伸入了被子里,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南宫公主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猛地睁开眼睛,一双美目泪水盈盈:“如意……我,我梦见汶山郡王死了……云南王攻进了京城……”
沈如意将她抱进怀里:“别胡思乱想,我们还有机会,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嗯……你……你留下陪陪我吧……”公主低声道,沈如意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子,然后吻住了她的唇,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公主凹凸有致的身体,让她发出浅浅的鼻音。
沈如意将舌头探入她的小口内,撩拨着她的舌头,模拟着性交的节奏。南宫公主摸索着解开他的革带,将那件蟒服从他身上褪下,露出如羊脂玉般光洁而紧实的胸肌。
很少有人知道,看起来不过是公主男宠的沈如意是个武林高手,南宫公主将被虐待的他从钟鼓司救出以后,就让他拜宫中的大内第一高手,皇帝的贴身太监为师,在诡谲的后宫斗争中,这一点先见之明也救了他们俩的命。
大概因为去势的关系,沈如意比一般男子纤瘦不少,但只要将碍事的衣物除去,就可以发现他骨肉亭匀,肌肉紧实,加上他俊美的脸蛋,实在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南宫公主抚摸着他的胸肌和腹肌,自己的双乳也落入了一只大手之内,那只手熟稔地挑逗着她的乳头,让她情动不已,发出不满足的呻吟。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允许这个男人靠近自己的呢?也许在钟鼓司的惊鸿一瞥,她就被他眼里那拼命活下去的倔强打动了吧,即使伤痕累累,也像一只野兽一样骄傲地抬起头来,虽然她是公主,他是奴隶,但在这冰冷的深宫里,都一不留神就会粉身碎骨。
南宫主动分开了腿,金色的衣衫已经散开,春光一览无余,两条细腻白嫩的长腿环住男子的腰,沈如意从她的脖子吻下去,将她的一边雪乳含进嘴里,一只手往下探去,越过浓密的毛发,在那道肉缝上搓揉了一下,里面流出的水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打湿了。
“啊……”公主发出一阵难耐地呻吟,身下的小穴一张一合,渴望着更多的爱抚。沈如意顺着她平坦的腹部舔吻下去,双手托住她挺翘的臀部,将那处极乐之地捧到自己嘴边。
“嗯……”阴核被舔到的一瞬间,公主抓住了身下的床单,这几个月来,她一直没有心情和沈如意做爱,但这一瞬间,她明白自己内心是多么渴望被疼爱。无论是后宫或朝堂,尔虞我诈日日不休,她能完全相信并敞开身心的,只有沈如意一人而已……灵活的舌头舔弄着那小小的肉核,南宫不禁合起腿,两白嫩的大腿夹住沈如意的头,男人揉捏着她的屁股,将她的淫水一滴不漏地吞吃下去,南宫忍不住觉得,如果可能,这个男人会将她从下到上,一点点吞入腹中。
可是,这样的日子,又能有多久呢……
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沈如意加快了舔弄的频率,惹得南宫娇喘连连,那道肉缝如蚌肉般张张合合,期待着更粗大的东西的插入。然而不行,他要保护南宫的处子之身,即使是手指,也只能在外围打转,再不能进去一丝一毫。
以后,会有另一个英俊健壮的男人,用他的性器狠狠插入这粉红的花穴,带给她无上的快乐……光是想一想,就叫他嫉妒得发疯!
他偏过头,一口咬在南宫细腻的大腿内侧,南宫娇呼一声:“如意……好痛……”
她的初夜被人夺走,被另外一个男人捅破处女膜时,是不是也会这样叫呢?沈如意心头火起,不但没有放开,反而紧紧禁锢住那两条细白的长腿,把牙齿埋得再深一些。
南宫吃不住,挣扎了起来,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好痛……不要……不要……”沈如意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连忙松开手:“殿下……伤了殿下,奴才罪该万死。”
南宫缓过了劲,摇头道:“没事……你今天怎么了?”沈如意心下懊悔,南宫细腻的皮肤上已经渗出了血珠,牙印清晰可见。他俯下身去,在那里舔了舔,心中充满了对自己的厌恶。
南宫公主看到他脸上的神情,大概知道他又钻牛角尖了,撒娇道:“你抱着我,不抱着我,我睡不着。”
谁能想象,明艳如火的南宫公主,也有这样小女儿的情态呢。一个平时果敢高傲的大美人撒起娇来,没有几个人能抵挡吧,沈如意爬到床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没过多久,南宫公主的呼吸就平缓下去,他又等她睡得熟了,才将她轻轻抱到枕头上,穿上衣服,转身出了门,融入了无边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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